2014-08-08

朽木诺: 晋阳初开 杨广篇

晋阳初开(1)

   李世民十六岁那年,因勤王有功,炀帝极是欣赏,说要赏他黄金千两,并召到宫中,大摆延席。李世民因自小在马背上长大,又喜射箭,於是体格长得相当精壮,身无一点赘肉,脱下厚重的军甲穿起宴服来更让人眼前一亮。杨广把这少年看在眼里,忽然身边的美女都显得失色,心中起了淫欲,便上前要与世民对饮。世民少见世面,一口就说自己不会喝,同行的李渊观得杨广略有怒意,连忙催促儿子乾了。三杯过后,年少的世民显然不胜酒力,瞬间是脸色酡红,变得极为诱人。李渊见杨广眼里尽是淫欲,已知不妥,连忙拉起世民说要走,杨广却故作盛情要他们留下。
   李渊怎会不知杨广口里是留,实际是禁锢,但他不好发作,只好说明儿入宫接回世民,暂时屈服,希望皇上君无戏言如时放过世民,但这一夜就要看他自己了,李世民虽是醉了,但意识还算清醒,跟父亲打了个眼色后李渊终於放下悬在半空的心,目送着宫人把半醉的儿子送走。
   李世民还年少,又醉了些儿,观不出杨广的异色,心想既来之则安之,就半瞇着眼任由宫人把自己送到不知哪里,岂知突然双手被往后扯了一下,背部接着就是一痛。他猛然睁眼,发现自己竟被扔进了一个监牢似的小暗室,双手被反锁在身后。暗室唯一的光来自墙上的一盏油灯,油灯的光打在一个来人身上,照出他一身澄黄的龙袍。杨广的脸藏在黑暗之中,李世民见不着他的表情,惊惶之间,声小如蚊地问道:「皇上……这是什么回事?」
   「世民贤姪喜欢骑马,对吧?」杨广天外飞来这么一句,李世民都不知怎答,点点头,只见杨广蹲了下来,竟开始解开他身上的华服。
   「想要驯服一头高傲的野马,除了要有凌驾牠的能力外,还要别让牠得到温饱。让牠知道你才是控制牠的主人、甘心屈服才行。」
   听到这里,李世民终於听出些端倪。这么一下酒都醒了,李世民吓得身子一弓,惊异地叫了起来:「皇上!!」
   杨广不但没有理他,听到李世民的叫声反而发怒起来,一手将手底的衣物扯破,丝锦发出了一下很清脆的声音。李世民结实的身躯就此展露了出来。微弱的黄光在这具年青的胴体上打上阴影,日渐宽阔的胸膛因着呼吸而起伏不定,略有线条的腹肌在光影下变得特别明显,尚未勃起的阳物藏在阴影之中,仅能窥得顶端樱桃也似的锥头。如此若隐若现,叫杨广更是心痒,他淫笑起来,续道:「当然,朕并不是视世民为畜生,世民又比那些畜生懂事多了,对否?」
   他万万想不到杨广会对他动起欲念。他的话中透露出要李世民屈服在他淫威之下,这么一来,看怕也没那么容易摆脱。说到底李世民还小,情欲之事又哪里知道,只知自己就如皇帝的女人般被宠幸,就感到十分屈辱和呕心,但无奈对方是天子,若自己稍有不从,不只连累家人,要说杨广一个不开心的话将太原铲平也有可能。只见杨广的目光如火一般烧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李世民极不自在,感觉就像被人全身奸淫抚摸了数十遍。受辱的感觉更强,但同时又觉得羞愧,脸都发热起来,反射性地曲起双腿,他咬牙切齿地叫道:「皇上,请您自重!」
   杨广不加理会,抱起了他,李世民虽用力反抗,可惜酒气未过,又被绑住,都难有作为,只好任由那双不安份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杨广的手所到之处都牵起一阵波潮,弄得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地抖颤起来,呼吸更急速了,看上去像只受惊的猫。
   「世民为什么会颤抖?是否很冷?来,让朕抱紧你一点。」
   说罢杨广将他抱到自己怀中从后将他抱住,让他结实的屁股坐到自己胯上。如今那藏在龙袍中稍硬的龙根就在自己双臀之间,如此露骨的姿势让李世民脸更红了,他是想反抗想得要命,但碍於身份,还是行不通。杨广这样子把玩李世民起来便更方便。他伸出肥大的舌头在那张俊秀的脸上不停的舔,留下一道道湿润的轨迹。小巧的耳垂倏忽被含住,被那暖热的口腔所包围,李世民打了个激灵,感觉到杨广的舌头在逗弄着自己的耳珠,那种暧昧的触感酥麻了半边身体,李世民越是退缩,杨广就抱得他越紧,追得越贴。才刚想吻世民的嘴,世民却闭着唇反感地侧过了头,这惹得杨广气在心里,但口里说出却是甜言蜜语:「世民,朕的心你还不知道么?你那么拼命地来勤王就知你心里也有朕。现在朕就要赏赐你、宠幸你。」他笑了一下,加了一句:「你连这盛情也不受的话,就是抗旨!这条罪你担不担当得起啊?」
   李世民听了就觉得好笑,努着嘴冷冷地道:「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
   「朕又不是要你死,你何必那么倔强?」杨广貌似痛心地在李世民腿上爱怜地抚了抚,实情是抚到了他腿内侧这种脆弱的地方就用力一捏。李世民有如哑子吃黄莲,只好全部死忍,也不吭一声。捏出一块紫一块黑,杨广见他熬得眼角泛泪,也没求饶,便更觉好玩。
   杨广歎道:「好,朕喜欢的是你这份气燄,若朕用权力来让你屈服,还何来乐趣可言?朕知世民现在未必喜欢朕,但朕有信心,时间一久,你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爱上朕!」
   说罢,双手覆到了世民胸前,肆意逗弄起那两颗可爱的乳珠来。李世民打仗就了得,却又哪里受过这种待遇,才被那么一碰,血气方刚的身体就反应起来,他低鸣一声,不由自主地曲起身子。不知为何,受着杨广这样羞辱他的难受感居然越来越少,反而有种好舒服的感觉,直冲脑门……杨广见他脸上泛起陶醉之色,赶紧乘胜追击,由抚弄改为轻捏。以食拇二指捏起那可爱的奶头,像开锁般左右转动着,时而又拉扯一下,突然放手,两边相应发出「啵」的一声,然后万分疼爱地以掌心搓弄起来。李世民被他弄得喘声连连,不明白为什么杨广后妃成群却会喜欢玩弄自己,更不明白的,却是为什么自己堂堂男子,受着这种折磨居然也会有快感……
   「世民原来不只懂得血战沙场,逗人的工夫也了得。才只碰碰你而已这东西就硬起来了吗,真是个淫乱的小傢夥……」
   被这么一说,李世民才知自己的男根已高高勃起,暗骂自己一句,还来不及反驳,杨广就一手握住了那挺拔的傢伙,这一手让李世民忍不住轻呼出来,杨广看准机会,以空出的左手捏住他下颚,吻了下去。李世民当下张大双眼,反应不来。想他未经人事,何来接受过这样的亲吻,更别论是男人的吻!杨广的舌有如灵蛇般在他口腔内挑拨着,与他的小舌交缠起来,杨广更微微侧过头来急色地吸啜着,吸得他双唇都红肿了,不懂换气之下,脸颊红红,加上下身被那温暖粗糙的手握着,就更是呼吸困难。
   「呜嗯……」
   李世民开始不安地扭动起来,一动,阳物就与杨广的手心磨擦起来,那种感觉何只难受,简直像蚁咬,从他大腿根一直咬到脸上……他不会换气,杨广的吻堵住了他的嘴,死命吸得到的都是他口里难闻得叫人想昏倒的气味,张口又似在回应杨广,所以他宁愿不呼吸。过多的津液从唇角流下,一滴滴的打湿了大腿。很快世民就因缺氧而神智不清了,死亡的气息让他更是焦急,忙乱间,他下意识咬住那在自己口里乱翻的舌上!
   「呜!」
   杨广痛得一把推开了他,世民应声跌在冷硬的石地上,但总算能呼吸了,他大口大口地将空气抽进体内,无暇再理杨广是否生气。突然眼前一花,头偏到了一边,嘴上才发起疼来,原来是他被杨广狠狠掌了嘴。其实只是被掌了嘴太便宜了他,杨广不剥了他的牙,再把他的头砍打下来已经很好。
   杨广的舌头直发痛,不过世民力度不足,不致受伤。他冷哼一声,良久才说得出话:「真是一张坏嘴,长得那么好看,居然会咬人!」
   李世民懒得理他,躺在地上,祈求着杨广就此失去兴趣。但他不知他的反抗只惹来杨广征服的意欲,杨广不怒反笑,竟从正面抱起了他,这次手竟抚到世民股间幽穴,以食指指腹磨擦起来。感觉到怀中人吓得坐直了身子,杨广得意地笑了起来:「上面那张嘴还不如下面这一张来得乖……噢,一张一合的,快要连朕的手指也吃进去了!世民,它这是在邀情朕进去么?」


   晋阳初开(2)

   杨广的话极之下流,配着下流的动作,指尖在那教人面红的地方又按又戳,却是没进一步的行动。李世民越听越羞,只觉全身都发起热来。被戳弄着的地方麻麻刺刺的痒,他下意识躲着身下那手,与杨广展开没有胜算的追逐战。杨广改而捏向他垂在跨间的卵蛋,李世民直直吃了痛,痛得眼角冒泪,马上整个人倒到杨广怀中,受此一役,阳物不颓反挺,李世民暗吃一惊,实在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对此等虐待更为受落,一时就忘了反抗。杨广逗得兴起,又将世民抱得更紧,并握起那挺拔的阳物,让它在自己绣着九条金龙的龙袍上磨擦。敏感的锥头擦在凹凸不平的刺绣上,强大的快感随之而来,李世民首次尝得情事,只知一种不能控制的感觉蔓延了全身,他呆呆地望着眼前黄得刺眼的龙袍,他已记不得眼前人是天子,开始失态地吟喘着,并任由杨广以不同的方法把玩着自己的阳物。晶萤的露水从顶端冒了出来,打湿了龙袍的一小处,明黄变成了深黄,李世民低头望着自己的所作所为,羞愧得不敢作声,心里是极恼自己,却不知为何身体会跟自己作对,对着杨广每个逗弄的动作都作出十足的反应。隐约间感觉到那湿暖的舌又落到自己耳垂上,他如被电亟般缩了缩,他低叫一声,竟又几乎想射了。此举惹得杨广心猿意马,他让世民贴自己更紧,於是世民被逼跨开双腿、左颊贴住龙袍的领口、胸膛贴住那龙身盘旋、龙头居中正视前方的金龙,腰被紧紧控制住去向,至於下盘,就是一具阳物约七八寸距离之隔。杨广握住世民那膨胀得已不能用一只手环住的男物,导着它往下移,最后让那发红发胀的顶端抵着自己胯下。
   「世民可知,龙袍上有九条龙,八条在外,其中一条藏在里面?来,摸摸看,就藏在这里……」
   李世民微一睁眼,感觉到自己的阳物抵住了一些热辣的东西。龙袍上的九条龙,藏着的一条绣在内层的襟上,代表内敛。李世民知道眼下杨广意指的一定不是那条内层的龙,而是自己胯下气贯长虹的龙根!杨广握着自己的阳物勾划出龙根的形状,光是靠这勾划李世民就知那龙头的部份有多圆浑而巨大,大得差不多像颗李子般。茎干部分也极是粗状,这就是一个成年人的尺寸了么?这东西粗成这样,若用来临幸女子,定会乐得她们上到了天上……想到这里,李世民又是暗骂一声,他是发酒疯发到傻了吗?为什么朝那么淫秽的方向想去!他咬了咬牙,但不能否认的是,在屈辱的当中,一丝好奇从底处扬了开来。
   杨广观得李世民看似又羞又渴的神色,淫意大盛,此时再让衣物隔住就没情趣了,於是杨广挥开下摆,在裤下的阳物挺起了一大包,似乎比刚刚的推测更可观,未待李世民退开,杨广就扯下裤头。足有九寸的龙根怒然冲出,直指天上。这东西果然比想像中更巨大,紫得发黑的茎干表示这东西经常充血,也就是说杨广极为好色,筋脉如盘龙柱般攀满了整个龙根,顶着一颗殷红的龟头,龟头晶亮浑圆,何止大如李子,几乎像鸭蛋般大了。李世民看得发呆,嚥了口涎液,意识到自身的危险才懂红着脸拼命躲开来,杨广自然是死抓住他,李世民的男根在握,马上就被控制,并被拉得更近。那笔直的阳物虽不比杨广的龙根壮大,但胜在青涩,颜色较浅,嫩红嫩红的,顶上鲜红如熟透的荔枝,兴奋时会微微一抖,杨广但觉比女子的私处更可爱。轻轻用龙根逗了逗它,它果然应声弹动,并流出更多透明的汁液。李世民难过地别过了头,却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下面一片的湿淋淋,淫液从自己那边被带到杨广那边,再由两根阳物的缠绵带回来。李世民不想去想,但偏偏最淫邪的思想现在都出现在他脑海里。不知为何,看着那具粗大的龙根他就觉得浑身燥热,他明明是男子,只是那处不如阳广的可观,但也万万不至於对那东西垂涎吧!他不知为什么自己会那样,明知那傢伙是最危险的东西,心底最深处,却不由自主的崇拜起那东西来。或许是杨广不停在舔他敏感的耳垂,舔得他六神无主,还是自己醉得透彻,已不知礼节为何物。
   千思万绪都不过是在一瞬之间,好色的杨广的技巧自是极为纯熟,他灵巧地逗弄着世民阿阳物最脆弱的地方,让那东西紧贴自己的龙根,热度相互流动,杨广看准李世民内心挣扎至最激烈的一刻,捏住他茎干与锥头之间的软沟,李世民当下像被刺了一下般动弹而起,下一刻就不能受控地丢出了热辣的男精。数道乳白而气味清淡的男精射了李世民颈上和脸上,杨广迫不及待凑头过去全数舔下,还吃得津津有味。
   「童男的精液,最是补身!」
   李世民於高潮的余韵下未能恢复,瞇着眼看着杨广在自己身上又吃又舔,一时呕心起来,都不知为何他要吃那种肮髒的东西。更想不通的是为何自己竟在这淫人的手下得到了快乐。这么淫荡的事也做得出,他还算是人么……他……实在太丢李家的脸……
   想到这里,方才高潮中所得到的快乐便显得再无耻不过。他又向杨广作了几下无意义的反抗,不果,几乎就想哭出来。但他没哭,他是堂堂男子,已经做出了那么羞家的事,若再在这淫人面前示弱只会代表他男人也不如。於是那口泪水只是噙在眼里,欲滴未滴,极是委屈。杨广看见他这模样,下身一紧,几乎就想当场上了他。但杨广他还是忍住了,他说过要驯养这匹野马,让他自愿要求自己佔有他,他要看到李世民自淫荡地摇着屁股求他用他那巨大的龙根贯穿他的童男之躯。现在这样强要了,只是一时半刻的快乐,他杨广要的,是驯驹这份无上的成就感!
   但抱着这具可人的躯体又怎能忍得住呢?杨广光是抱着他,让那幼嫩的肌肤贴着自己的龙根,就觉得无比销魂。於是一双手便抱紧李世民的身体,下身来来回回在他下腹、阳物及会阴处乱捅乱擦。两根阳物互相磨擦,产生了热力。李世民刚发泄过的男根又因此沸腾起来。那艇硬如铁的龙根活像一支火折子,在自己身上又捅又磨,擦出了收拾不来的欲火。杨广的脸埋在自己颈窝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嚎。忽然杨广又将他翻转,压在地上,本是挺起的阳物因接触到冰冷的地面而马上颓去了,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可是马上又迎来杨广的火龙。那东西时而在自己屁股上鞭打,时而又在他失去自由的手里胡乱的磨擦着,最后杨广让他双腿伸直,龙根就移到他臀部以下与双腿之间的空隙,直当那儿是他的后穴般抽插起来。那硕大的龟头每下都用力顶到他脆弱敏感的春囊,李世民觉得自己几乎是在被一头野兽在强暴,若不是为了家人,他早自尽去了。倏忽杨广在他身后一个痉挛,数道热辣的淫液便喷射到他的背臀上。淫液的份量比他的多很多,味道也更浓烈,那种又黏又肮髒的感觉让李世民呕心得打了个冷颤。
   完事后杨广坐在李世民腰上休息了一会,望见自己在世民背上画的淫图,便不自觉要淫笑几声。他伸手在李世民屁股上乱揉,彷彿要涂匀那些淫液似的,然后在上面拍打一下。他看着李世民手感形状都绝佳的臀部,下身又硬了起来,不过这次他忍住了,他从李世民身上退了下来,故作愁情地摇头道:「唉,朕的世民那么惹人垂涎,只怕一时忍不住手,在时机未到时朕就会强要了你。就算朕忍得住,身边的大臣也未必忍得住。让他们就这样强要了你,那朕何来开苞的快乐?世民呀世民,你这诱人的小妖精。你想想看吧,宇文化及他终日跟随朕,见多了你,就会想上了你,杨素那老头子也会想,说不定就连我老表你老爹也会想一嚐儿子的味道,那到时我世民无瑕的身体被人沾污了,吃的肉棒子多了,还怎会记得朕的龙根?」杨广故作伤心地说着这些淫秽得不得了的话儿,听得李世民鸡皮疙瘩,呕心得要死。敏感的身体却又起了反应,不由得的酥软起来。杨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知自己刚才的调教已有成效。他清了清喉咙,意气风发地拍拍双手,往外头叫道:「人来,把「那东西」拿来!」


   晋阳初开(3)

   一直侍候在外的宫人走进牢里递上一个不大不小的锦盒,杨广抱着世民,粗豪地以单手打开盒子。只见里头放着一具以金属和牛皮制成的物体,金属部份黑黑亮亮的,非铜非铁,大概是乌金,成了个粗如马颈的环状。环的中间支出一块弧形的乌金片,金属片尽头接着用牛皮绳织成的略长的网套。杨广用食指勾住牛皮部份把整个东西撩了出来,李世民双眼直望着那东西,看清楚了整个的构造,突然,就打从心底的寒了起来。
   「世民贤姪,可知这是什么?」
   「这……」他已不敢说下去。看着那丁字型的淫具,那金属的环状刚好可以套在自己腰上;牛皮部份,大概依着阳物的形状而制;后接的弧形乌金片,分明跟股沟的曲线一样……
   「这宝贝,朕取了个名字,叫「快乐锁」。并非说被锁着的人会很愉快,而是看着这被锁的人得不到快乐,会让人感到特别兴奋喜悦……」
   李世民眼中已充满着恐惧的神色,最后一分理智让他腾起了腿向杨广起了一踢,然后打算逃走,可惜他醉意尚盛,又刚历高潮,双脚根本软弱无力。这击不但没凑效,还给杨广抓住脚踝,私处被那双色迷迷的眼睛一览无遗,他羞耻地闭起双眼,不愿再看。杨广竟低下头去,埋首他双腿间变态万分地在那菊花也似的幽穴用力闻了一下,还伸出舌头来回舔弄。
   「世民,我可爱的世民……你只能是属於朕的……你的处穴,只能为朕而开启……」
   杨广一边说着,李世民一边相应地感觉到被舔弄着的后穴发热发烫起来,他终於忍不住大叫道:「我死也不要!你这个变态,快放开我!放我回去──」
   接着,李世民只知眼前一花。是他先被掴了一巴,跌到地上,再被按制着。反抗也再反抗不来。
   「唉,我天真的世民,要是别人,恐怕早就人头落地了。你就是恃着朕宠你,不舍得教训么?这就错了,越野的马,越是要驯。很快你就会知道自己比朕更加变态……好,就由这玩意儿来告诉你……」
   他拍拍双手,四名宫人应声进来,分边抓起李世民四肢。李世民虽为军人,满身壮肉,本对着四个阉人应该还能打得过去,但此时不同彼时,他怎挣扎也不能摆脱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杨广以双手拉开那「快乐锁」,套到自己腰间,想不到不可调节的乌金环子竟像度身订造般合身。弧形乌金片扣在屁股,略嫌紧了点,他这才感觉乌金片上有大小有如一个手指位的小洞,大概用来排泄。牛皮绳套在阳物上,竟感觉到皮套内侧镶了些冷冰冰的东西,不时碰到自己颓去的阳物。
   最后听到「啪」的一声,上锁了,锁口大概在会阴、牛皮与金属相接之处。
   宫人完成任务放开他时皆满面是汗,他们放心放手是因为知道李世民已不会挣扎。那张年青俊俏的脸早失去血色,李世民好想问那些冷冰冰的东西是什么,可是他不好意思问出口,而杨广大多会给他戏谑的答案。但见杨广脸带得逞笑容,围着他走了两个圈,讚歎地说:「不错!戴住这宝贝更特显了世民贤姪这漂亮的蜂腰。嗯,这根可爱的男物还能从皮绳间的孔洞窥到一些,若隐若现的,真好看!不过朕告诉你现在还不是最好看的时候,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
   李世民看着杨广变态的眼神就觉得呕心。其实自己戴着这东西还有能力勃起么?他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想甩开杨广在他身上遗下那阵燥热的感觉,那自然是没有可能。杨广笑了两声,蹲到他身前,在他耳边暧昧地说:「朕就看你能熬多久,啊……世民现在刚满二八,理应血气方刚,不知待到明儿卯时,你会觉得自己变态点呢,还是朕变态点?」他伸手在皮套上弹了一下,又是一阵冰冷得近乎刺痛的感觉。观得世民难受的皱起眉来,杨广哈哈一笑,见逗得差不多了,就拂拂龙袍,准备摆驾回宫,临行前如是说:「好好休息吧。你若乖了,朕明天就给你换上高床软枕……」
   李世民傲然地沉默着,杨广直到离开了才把那一口一直忍住的气吁出。这时他已是满额冷汗,心里乱成一团,但他身为军人,明白到临危时最不能做的就是自乱阵脚。牢外尚有人看管着,以自己现在的体力恐怕也难突围,剩下的只有智取一条路。他想着想着,因着酒精的作用与情事中的体力消耗,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呜啊啊啊!!!」
   唤醒他的是一下剧痛,那下剧痛由下身直冲脑门,世民睁大双眼,不能自控地喉叫了出来。他完全不知是什么回事,回过神时,只知全身冒汗,反射性地望向胯间,只见半勃起的阳物被套在那牛皮套之中,身体由上至下都没穿寸缕,唯独有腰间被架着那可怕的「快乐锁」。回想到下体激烈的痛楚,他这才知道昨晚感觉到冰冰凉凉的东西是什么。原来牛皮套各个交错位里都巧妙地套住一口尖钉,在外面看不到,当勃起时,细钉会从四方八面刺在阳具上,尤其是钉向铃口那一下,巨大的痛楚会硬生生将他从睡梦中拉出来。
   世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晨勃是很正常的事,但他从来只有在睡醒时找到痕迹,未试过亲眼望见自己晨勃。现在看着那根半软不硬的傢伙在那皮制的牢笼里,跃跃欲动,不禁就想起昨儿杨广说过那句话……
   勃起的时候……更是好看……
   「……妈的!」
   他终於明白杨广昨晚为什么说卯时他就会知道为什么自己有多变态。在牢房最高的地方有一小口窗子,外面透入了熹微的晨光,大概已差不多是卯时。身下的阳物因痛楚而不能完全勃起,膨胀到刚好抵住钉子,却不能再进一步。李世民倒宁可那东西彻底委作一团,总好过像现在这样活像个变态般在痛苦之下勃起。他真是恨不得打自己一顿来冷静冷静,但或许真的是血气方刚,又或许是因为世民身为军人,对痛楚的承受力很强,他那根不听话的东西很快就适应那锥心蚀骨的痛楚,竟又不要脸地膨涨起来,钉尖插入阳物,痛的同时,居然有一丝难以形容的快感。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是无耻到极点了,然而双手尚被绑住,根本不能控制那东西。急中生智,他翻过身来,用力将下身敲往底下的石地。压迫让针钉直直刺在半硬的阳物上,李世民当下痛得叫了起来。冰冷的针扎入充血的男根之中,痛得他眼前一黑,一阵晕眩。不过那东西总算颓了下去,他咬紧牙关,以防万一地再往下用力压几次,直到男根完全委下才停止。多辛苦也好,他总算是赢过自己的欲望了。他勾出一个自信的笑容,此时他以满身是汗,只顾不停喘息,根本留意不到身后多出现了一个人。
   「世民贤姪,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晋阳初开(4)

   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响起,那把声音,直叫他背部一冷,冷彻入骨。
   李世民警觉地翻过身来,果然望见那袭黄袍。虽然也是明黄色,不过剪裁比昨天那套简单多了,然而那九条龙依然毫不马虎的在他们应在的地方,想到这里,李世民下意识嚥了下涎液,目光自然放到杨广胯间那「第九条龙」上面。只见剪裁简单的龙袍鲜明地托出那藏在底下怒勃的龙根,李世民打了个哆嗦,完全忘了君臣之礼,劈头就向杨广叫道:「走开!!不要过来!!」但此话虽辣,在他有气无力的语气下就变得一点压迫性都没有了。杨广摇头轻叹,道:「唉,世民,你这样说真伤朕的心!你可知朕一听到你醒了就马上过来看你?」他万般爱惜地走过去抱起他,李世民这次挣扎的力度明显大了,但手被绑住,怎斗得过杨广这成年男子,於是不挣够几下就被杨广以双臂锁住,兼之一手轻握他胯下的牛皮套,变相控制住他的去势,李世民当下动不了,只能由得他在自己脸上又舔又亲,一边说着那些侮辱自己的淫亵话儿:「唉,朕本来以为错过世民精彩的「晨起」过程,不料却看到更耐人寻味的一幕呢!」指的当然是李世民以自虐来硬生生泼熄欲火这画面。其实早在世民翻过身来杨广就到了,他在牢外观看着李世民在痛苦中隐隐带有一丝愉悦的表情,光是看着那深锁的眉头、陶醉的双眼,还有听着那蚀骨的呻吟声,就让杨广兴奋得龙跃九天。他及早锁住李世民这决定果然是对的,要不他一定会忍不住在他自动献身前强要了他!
   李世民这孩子在一夜之间对床第之事通晓了很多,他一被杨广捉住那男人的弱点就动也不敢动了,脑里自动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杨广视线才触到他身下,他人就下意识躲了躲,手摸上去,他人就整个颤抖起来。昨夜的调教果然没有白费,他的身体,已经是敏感成这样。
   李世民对自己又恼又恨,为何他的身体会变成这样?区区触碰,都会让他感觉到像有快感沖上心胸似的,变得再不能像平时那么理智,注意力都放到被玩弄着的地方,就像此时,杨广握着他的男根手掌里把玩着,他那处的敏感度当下提升。突然,杨广残忍地挤压起来,铁针四方八面往那不堪一击的昂扬刺去,那下痛得世民整个人绷紧僵住,脸色刷白,冷汗直流。那种痛强烈得像刺破了自己的心脉!他紧闭着眼,完全不敢低下头看,狠抽了口气,还来不及喊痛,杨广又捏了一把。这下他终於如愿狠呼出声,拳头握紧,青筋暴现,指尖几乎陷进掌心的皮肉里!
   「不!!!不要!!」
   「世民不是喜欢痛么?朕这样捏,刚好刺在最受痛的地方……唉,真可怜,你看你痛得泪都流了……」杨广一边舔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水,一边毫不留力地捏住顶处那锥头,那处偏偏最多针钉,刺痛的感觉集中到脆弱的锥头上,其实何止是痛,那是一种痛得酥麻的感觉,弄得他整个人都软弱无力了。李世民痛得无暇再理会杨广下流的说话,现在他只想胯间那邪恶的手能放过他,怎样也好,不要再捏了……他要死了……
   「不要再这样对我了!你放手……放……」
   杨广稍稍缓了下来,以一种极温柔又极藏杀机的声音说:「……那世民还敢不敢顶撞朕?还敢不敢骂朕变态?」
   李世民只知若自己再跟杨广对抗的话杨广就这样捏爆他的男根也有可能,却见身下那粗大的手中居然出现了一丝丝鲜血,李世民真个慌了,他咬紧下唇,好不容易才摇起头来,以示不敢。杨广逗得兴起,怎会安於这样的屈服。他以下身顶顶世民的腿间,提醒他昨晚的噩耗,李世民当下整个人都僵住了,连忙开口道:「臣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杨广这才放开手,离开前还不忙在那可怜的阳物上拍打一下,活像打畜生一般。李世民痛得缩了一下,杨广有点不耐烦地说:「真是下贱,不弄痛你都不懂乖的……现在乖乖的听朕话不是挺好?只要你肯乖,朕一定不会亏待你。」
   感觉到那刚打完自己的大手又抚上自己的腿间,在屁股上游来游去,情色的意味又浓烈起来,李世民微头一皱,不安地惊叫起来:「皇上!」
   杨广淫笑着,手底就一直抚住世民春囊下的开关位置:「有什么好怕呢,你早晚是属於朕的……来,乖乖的,朕实在忍得难受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名宫人从外面走来,就在牢外跪下:「皇上,唐国公李渊求见!」
   这么一来,杨广把玩李世民的兴致都被打扰了。龙颜一怒,他低骂道:「那老傢伙……!」
   李世民听到这消息真是高兴得差点笑出来,但又不敢太张扬,只好沉住了气。然而杨广从他扬起的眉和微勾往上的唇角就看穿他,忽而另一个恶念生起,他望着李世民雀跃的神情,李世民也发觉他在看着自己,当下收起自己脸上的表情,心虚地把目光放到别处去。杨广笑了出声,语气竟出奇地柔和,还抚着他的头发,笑道:「怕什么,朕又没说不让你们见面。不过怎能光着身子去呢?人来,拿套适用的衣服来!」
   李世民本来以为杨广当真肯让爹接他回去,但宫人服侍他穿上那套衣服后他就知杨广是存心要羞辱他。那衣服看上去没什么特别,表面看上去普普通通的裤子其实是开裆的,那牛皮套刚好露了出来,之上套上单单一层衣物,下摆勉强能被掩住,然而仍会支出一柄异物,而走起路时下摆一飘一扬,套在胯间的快乐锁若隐若现,根本和没穿没两样。说到走路,李世民之前一直被绑住,根本没怎样走,他现在才知戴上了那傢伙走路根本是种折磨。他每走一步粗糙的金属都会磨擦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弄得他再不能大步流星地走,只能一小步一小步,将磨擦减到最低。也别说那牛皮套了,那磨人的东西,身体每动一下,那些钉子就轻轻刺他一下,如此微弱的刺激轻易就让他年轻的身体起反应,李世民恨自己的身体,恨这个一夜之间变得那么不要脸的身体……
   杨广一直搂住他的腰而行,美其名是怕世民跌倒,事实是那手不停在他腰间及臀股抚来抚去,取尽便宜。他讚歎地说:「世民腰细才能刚好戴起这个大小的「快乐锁」,可是屁股却那么翘,合得起腰,却合不起股。不知这皮套对世民的男根会否太小呢?你知道吗?如果空间不够、血气不通,会对男根不好,若世民以后有什么不妥当那朕怎向你老爹交待呢?」
   这番话根本就是猫哭耗子,李世民根本没好气回应他,他把心力都放在适应走路的姿势以及想法子离开魔爪,杨广见他不答话,就惩罚性地以中指隔着他会阴处的皮革顶了一下,虽然隔了一层,但感觉一样鲜明。快感像电流般滋的一下让他全身颤栗,杨广眼见他作了反应才肯住手,他低头在世民耳边细语道:「是不是很讨厌朕?」
   李世民听罢冷笑一声,这下倒答得大声:「臣不敢,臣怎么敢!!」
   杨广扯住他的衣领逼他靠近自己,一字一句地说:「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你最清楚。你想快些儿解脱的话,等下见到你爹爹就好生给朕乖一点,你若不听话,莫怪朕要逼你更讨厌我。」
   李世民咬牙切齿地低吟道:「君要臣死,世民还能说什么。」
   杨广听了不怒反笑,却是那种嘲讽的笑意:「好!世民那么有骨气,也不妨让你爹爹和兄弟陪你一起去吧?」
   李世民听罢心里凉了一截。是的,杨广手上有他全家,若他一个不高兴,当真会杀了他全家,首当其冲就是现在在殿上的父亲。李世民当下了收敛起来,默不作声,杨广便以食指抬起他的头嘲笑道:「怎样,你这孝子是否要你全家来陪你奉君之命?」


   晋阳初开(5)

   李世民苦笑道:「世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识时务者为俊傑,你爹会为了你这懂事的儿子而高兴的。」
   说着说着已到了李渊所在的偏殿,李世民跟着杨广从后堂而出,到了放着龙椅的台上。龙椅边,宫娥早在两旁准备,斟茶递水,扇风抹汗,即便只是接见一个人也那么够气派。杨广施施然坐到那宽大的龙椅上,给李世民丢了个眼神。李世民顿了一下,看着龙椅良久,才机械性地坐到了边上。
   殿上的李渊见着杨广,反射性躬身一拜,一句「参见皇上」还未说完,见着自己儿子竟坐到杨广身旁,便骂道:「世民!你这样跟皇上坐在一起,成何体统?快下来!」
   李世民当然知这不合礼数,他又何尝不想快快离开那淫亵的傢伙,但为了爹、为了李家,他不得不顺杨广的意。他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他父亲,任由杨广的手在自己大腿根处摸来摸去。李渊这才见到他胯间顶起了那柄东西,当下是又气又羞。李渊真怨歎自己怎么生了个那么淫荡的儿子。身为李家的人,居然给个男人摸摸就勃起,实在是太丢脸了!
   杨广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李渊生气,他就逗得更乐。手覆到了世民那因皮套而隆了起来的下胯,乐此不疲地逗弄着,还故作羨慕地问:「李渊,朕真个要问你,你是怎样教儿子的?教得他如此诱人,光这副无可挑剔的身体就叫人没话好说了,想不到就连那反应都那么给人惊喜。你这儿子压根儿比女人更好玩,真是叫朕爱不释手……」
   松松的襟口一扯就开,杨广轻易把手放了进去,一下就捏住,继而自然是一连串的抚弄、揉按。李世民不敢咬唇,生怕杨广不欢喜,於是只能以自己的定力将吟声硬生生吞下去。心里一直有把声音告诉自己不要作出反应,但他血气方刚的身体怎会听话,杨广每个逗弄他都照单全收了。在父亲的视线下他居然被那淫人搞得兴奋起来,杨广那些侮辱的话语一句句地落在自己耳里,屈辱的同时,身体的敏感度竟也倍数递增,他感觉自己真是连个人都不如了,此刻他只是一具没有尊严的玩物,不过在这一刻,尊严和气燄只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东西……
   忍住……李世民……为了李家上下的安全……
   这句话在他脑里不断重覆,他乾脆依顺地坐到杨广腿上,按着他的诱导支起一条腿,让他把玩得更就手。杨广握着那皮套的手忽然手里一施力,钉子就刺进他半硬的阳物中,这下终於逼李世民呻吟出来。
   「呜嗯……」
   李渊哪里看过自己儿子的这副德性。那个在马背上雄风赳赳的二子,此刻竟像个妃子般被杨广以挑情的手法把玩着,看着他那张俊秀的脸因情欲而变得桃色绯绯,眼眸蒙着一片迷雾,为着杨广一个小小的动作而翻腾起来。李渊万万想不到眼前这人是他的儿子,这个……活色生香的尤物……
   脑里「轰」的一声,李渊倏地惊醒过来!
   该死!他……他居然对自己的儿子发情!!他还有人性吗?迷乱间,李世民半张着眼望向了他,然而木然的眼里丝毫没有享受之色,只有万般的屈辱,还有坚毅。是了,是身为军人的坚忍不拔的精神。李世民以眼神告诉李渊,他是逼不得已才这样做。那双受辱却满是自持的眸子,看得李渊几乎心痛得要流出泪来。
   李渊马上就自责起来了,枉世民受了那么多苦,他居然没人性得对着他那淫乱的身体兴奋起来,还暗骂他淫荡。他马上跪下来,苦苦哀求:「皇上,请恕劣儿无礼,让臣带他回去吧!」
   李世民实在恨不得马上奔下去跟他父亲离开,却听到杨广说:「回去?怎么行,世民喜欢留在这里。」他见世民没反应,便捏捏那可爱的乳珠,问道:「世民,你说是不是?」
   李世民忽而像被刺了一下,他先呆了呆,接着就违心地点下了头。
   「是……世民……啊,喜欢……喜欢留在这里……」
   声线弱如浮丝,然而这番话可是花了他多少的力量才能道出。每说一个字,就像有一道电流窜遍他身体似的,好艰难才能说完整句话。他合上眼,不愿再看到他爹失望的神情了。杨广长笑一声,似是讚许般加紧揉弄世民的乳首,李世民低叫一声,索性埋到他怀中喘息,实际是藏着自己那张因羞愧不已而快要哭出来的脸,他不想被杨广见到,更不想被爹爹见到。
   杨广意气风发地笑了几声,对李渊说:「听到了没有?盛情难却,朕也不好拒绝啊,你说是不是?就让他在这里留几天吧。别担心,朕会替你照顾他的。世民这孩子,那么讨人喜欢……」说罢又亲热地凑过去跟世民咬耳朵,一边将他双腿拉得更开,让李渊清楚看见那藏在下摆下勃起的男形。衣料本来就很薄,颜色也浅,此刻牛皮套紧紧撑起下摆,皮绳的纹路与颜色都透了出来,在被不停的逗弄之下铃口处已冒出了淫液,淫液从结缝间渗了出来,打湿了下摆。那副光景是绝对的龌龊。
   「啊,是了,朕给你儿子找到一件很合身的宝物,你看看是不是?」
   李世民听罢马上从情欲中醒过来,但还来不及制止杨广,他已把自己的下摆掀开,露出了那具呕心的淫器。他的阳物在皮套当中勃起了一半,在痛感与快感之间与钉子抗衡着。此时李世民实在恨不得自挖双目,好让自己看不见父亲又错愕又绝望的表情。
   李渊实在看得傻了眼,现在锁在他儿子腰间的是一具他从未见过的淫器,然而那功能他也略猜到一二。他世民正值少年期,要这样锁住他的阳物,实在是最残酷的事。
   自己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错,为何上天要让自己的爱儿承受这样的痛楚?!!
   杨广还嫌效果不够,便重施故技,握住李世民胯间皮套,用力揉捏起来。李世民当下引颈痛呼,痛得不住地摇头,但倔强的性子却让他死都不求饶。这一幕那李渊看得双脚都软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就这样看着李世民在杨广怀中啃咽,久久说不出话,又听见世民一下痛呼,他才像被刺到般跪起来,然后便不住地叩响头。
   「皇上开恩!求皇上放过犬儿吧!犬儿做错了什么我这个做爹的回去一定会好好教化,求皇上开恩!!」
   杨广好整以暇地说:「李渊,你急什么呢?也不问问你儿子的意愿就说要带他走啰?世民,你怎么说,喜欢被朕这样玩弄么?」
   李世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喜欢……很喜欢……」
   真呕心……为什么要说那种违心的说话!李世民真的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这副犯贱的身体,这副会惹起男人的淫欲,更讨厌的是,自己这身体竟不知廉耻得会相应地作出反应,好恨自己……他好恨自己!!
   隐隐听见父亲在殿上不停叩着响头,咚咚咚咚的,一下下直直敲痛自己的心。父亲怎么还要作这些无谓的事,又不是不知杨广主要是要羞辱自己而已,他这样难为自己,都是没用的。他实在不愿父亲再在这里了,再留在这里多一刻,就是代表他与李家上下的性命危险多一分,於是李世民咬紧牙关,把心一横,提手扯住杨广的衣襟叫了起来:「皇上!我不要回去!别停!弄痛我!!不要停啊!!」
   这句话犹如表演般叫喊出来,殿上的宫娥都被稍稍吓了一跳。李世民还怕不够,竟伸手抓住杨广的手把它拉到自己胯上用力揉弄。李渊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别过了头,默默流下一滴泪。
   杨广大呼痛快,观得李渊痛苦的表情就就更是赠庆般呼得舒爽。忽然他又叹了口气,语气极是惋惜地说:「李渊,你生出了此样的荡儿,朕实在替你难过啊!今天朕就替他积点福德,让他留在这里服侍朕来赎罪。倘若任意放飞这小妖精,他也不知要勾引多少人了!李渊呀,你还不谢恩?」
   李渊听着杨广此番故作难为的话,气得几乎要死,但儿子承受了那么多哑苦为的就是保李家一个安全。他不能负了世民的好意,咬了咬牙,很艰难才能叩谢:「谢圣上恩典……」
   杨广见着这两父子被自己弄得痛心欲绝,心里大有快意,他一手拍着世民的屁股,一手挽着鬍子畅快道:「好说好说!没事了吧?你可以退下了。」
   李世民在他怀中小声要求:「让我下去给爹拜别。」
   杨广见世民那么听话,还有出乎自己意料的举动,便不阻挠。李世民甫被放开便连仆带跑的走到大殿下,扑通一声跪到他父亲面前,叩了三个响头。
   他低声说:「世民很快就会回去……爹要待世民归来,不要轻举妄动……」
   李渊本想拍拍他儿子的肩,或好好抱抱他,但碍於杨广在场,只好简单交带一句:「世民,保重了……爹爹很快就来接你回去……」
   李世民连连点头,双目已盈满泪水。在杨广再三催促下父子被逼分开,李世民就这样跪在那里目送他父亲的离去,直到李渊的身影消失门外,他眼里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滚下来。


   晋阳初开(6)

   转眼间,已是一个月。满眼的奢华,只有让自己更加生厌。
   江都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树叶纷纷转红,但四时之景再美,对李世民已不痛不痒。如今他像一个禁脔,什么美景在他眼中也只是牢笼里的装饰而已。
   住入迷楼那么久,杨广也没让他穿衣服,不过也罢,除了来服侍、或作监视自己的宫人除外,根本没有人会见到他。他的活动范围就只有一个房间之大。李世民知道自己与那些同在迷楼中等着被杨广宠幸的女人的身份并无异处,异处在於他是男儿身,而且每当杨广到来,也不是要宠幸他,而是要羞辱自己至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会求杨广要了自己。
   所以他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投降,因为他一投降了就等若主动放弃身为男人的尊严,此后他便无法翻身了。除非杨广忍受不住强要了他,要不在那之前,他最后的尊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杨广没有绑住他,因为腰间一个快乐锁、口里一个李家安危,已够控制住他的身心。
   杨广一直没有帮他开锁,於是他这年轻的身体每天早上也要经历剧痛,还未计入杨广玩弄他时候那些痛楚。但李世民都不反抗了,其一是反抗不来,其二是他心灰意冷。也罢,这算是自己命中的劫。以一人荣辱,换全家安全,怎也划算。
   前几天,杨广说天冷,命人给他弄来一件羽毛造的衣裳。这美其名是衣裳,说实在只是一块无法蔽体的短披风。这东西最大的作用不是在於保暖,而是刺激自己的身体。肌肤之触是又痕又痒,每次披上那羽衣,都牵连起下身,惹得他难受至极。杨广玩弄他的花样实在层出不穷,羽衣已是少事,杨广曾用夹子夹住他奶头,还在末处缀上铃铛,再逼他学宫娥舞蹈,让铃铛叮噹作响。观赏着这「乳铃舞」的同时当然不乏羞辱他的说话;杨广又试过在他半勃起的阳物上吊重物,让那东西硬生生被折下,同时被针钉刺弄。说起那些针钉,或许时间一久,身体就习惯起来。现在那话儿勃起的幅度越来越大,现在几乎能当那些针钉为无物,直直膨涨起来,在皮绳的隙缝中拼出。
   李世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没种下去。往日在马背上刀枪剑击、号令兵将的日子,彷彿都与他如今这副下贱的身体没有了关系。
   李世民沿窗而立,面迎冷风,从三楼望下去,看见路的两旁躺着无数女子的胴体,杨广由远端开始,正用着最下流的姿势操弄着身下美女,身旁的女人像是等不及般主动攀上,一个热情地吻着他,一个抚弄着他的胸腔,一个无耻地舔着他外露的春袋及后穴。楼下吟声从来不绝,杨广日御百女,也不知是用了哪个弄臣献上的淫药。
   李世民鄙夷地嗤了一声,此后便关起窗来,不欲观矣。
   迷楼是杨广最耗大的一座行宫之一,专供他藏娇淫乐,此行宫互相连属、连环四合,构造极之巧妙,传说入楼之人,无不迷路,说道神仙来了此处都会乐而忘返,故曰「迷楼」。杨广人在楼中,转了几天也转不出去,然而走到哪里到有各式各样的美女供他淫乐,这座迷楼完全满足了他好色与好玩的心理。但杨广怎迷路也好,每隔几天还是会回来自己的房间,带着新的花样,看自己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彷彿是百看不厌。
   其实自己受辱的样子能有多好看?他不明白,为什么杨广就是咬着他不肯放。
   没关系,等一个月不行,就等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就待杨广知道自己是死也不会屈服了,那时他不是强要了自己,就是会放了自己。
   李世民知道后者的发生机会极渺茫,杨广终有一天会忍不住,到时候,他会怎样?
   或许到时,自己已经被众多的花样玩得不似人型,对痛感快感都麻木,就是彻底成了件玩物,痛感会变得十分单纯而无区别,干他或捅他一刀将是一模一样的感觉。
   李世民认为自己生出这种消极的想法也是正常的。居在迷楼,除满眼肉欲,还有什么思想理智可言?
   唯一支撑着自己的就是远在太原的家人,每当想到他们,李世民就能振作起来。
   过了一会,那个叫小福子的宫人上前,像赶鸭子般赶自己去洗澡。他知道杨广要来了,果然当他从浴盘中爬出来时,就见到杨广。
   这处明明有多得宠幸不完的女人,为何偏偏就是要反反覆覆地折磨他。
   他木无表情,连忙拢起湿漉漉的头发欠了个身,君臣之礼做得毫不马虎。但在这房间里他和杨广就不是君臣,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主从关系。
   杨广还在形式上穿着那套龙袍,只是下身已没穿衣物。那高挺的龙根泛着光泽,是数不清的美女的蜜汁。杨广一把搂住他,亲密地唤他「世民」。他一边用袖子擦乾世民的身体,一边用饱硕的龙根在他还覆着水气的身体上擦来擦去。李世民以为他早对那东西产生恨意,但不知为什么每每当它碰到自己的身体时他就会不由得地打起激灵来,说到心底,对那东西还是那么的恐惧着。
   「那袭白鹅羽衣呢?」杨广此话一出,身边宫人马上递上折叠得起角的羽衣。杨广拿过,披上了世民身上,口里柔声道:「别冷着了,朕会心疼。」
   口里是这样说,实际是迫不及待要玩弄这副宁死不屈的身体。杨广大手覆在羽衣上,隔着羽毛擦暖世民的胸口,逗弄着、刺激着敏感的乳珠。那层柔软的感觉对李世民来说简直有如刀锋,这些刀锋一下下地割着自己的理智,很快他就无力了,手捉住杨广的前臂,也是因站不稳而扶稳他,也是想他住手。李世民一直没正眼望他,杨广只好挑起他的脸,观他一脸春情。
   「世民,朕不在这几天,可有想念朕?」
   李世民没有回答,杨广便隔着羽衣捏捏他可爱的奶头逼他说,那下快意让李世民倒抽口气,他马上唯唯诺诺的点头。杨广笑了,将他抱了出去。见着李世民一天比一天没有生气,越来越缺乏表情,杨广但觉没趣,便突然咬住他的耳轮,这下果然惹得他轻叫一声。
   杨广在他耳边细语道:「世民这么没精打采,是因为天天困在这里,觉得很无聊吧。不若朕就带世民出扬州街头打个转,你说可好?」
   「……出去?」
   听罢李世民当下双眼亮了起来。入楼至今,这是杨广首次提出让他离开这里。
   杨广望着李世民闪闪发亮的双眼,知他喜过了头,察觉不到自己的坏主意,便打从心底的乐了,他拍拍世民的头,就这样将他赤裸的身体抱起,直往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床走去:「今天早点休息,明儿一早我们就起行。」
   李世民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心里自不然是又惊又喜,木然的表情消破了,取而是个雀跃却微不可察的笑容。他的心尚在明天可离开这里那句话上,连杨广的拥抱都懒得躲开。杨广笑着亲吻他,又别有情趣地以食指点点他的鼻尖:「看你这小傢伙开心成这样子,朕相信明天定会让你更开心……」
   李世民本来还在心里高兴,可是一听此话,马上就冷静下来。是呢,杨广又怎会对他那么好。此行一定有些什么,或杨广想到了羞辱他的法子,要他好受。不过若能出去,说不定他能找到办法中途逃走。数十天以来李世民第一次重获身为将帅的魄力,纵是身体被杨广玩弄着,脑里却是想着明天能如何突围,然后突围之后怎样回家。回家后他定要马上起兵,把这个淫邪无比的昏君灭了!
   那夜李世民特别听话,虽然不愿意,但杨广对他的要求都一一办了。为的是能早点休息,好使自己储足精神和气力逃跑。杨广又搂又亲,像之前那样,一直玩到三更才肯让他睡去。


   晋阳初开(7)

   隔天早上李世民早早就在杨广怀中醒来,主要还是因为那规限着他的牛皮套。尖刺刺入阳物那一刻他就被逼醒了,但比起当初,能忍受的程度已大大提高。钉子几乎刺了入肉,他仍能保持勃起的状态。为了让那没种的东西颓去,他只好伸手用力拍打。因为杨广在旁,所以李世民吃了痛也不敢吭声。可惜的是纵是他忍着杨广还是被吵醒了。他低吟一声,一手攀过去搂紧他,顺道在那圆实的屁股上抚摸。
   「世民……那么早就醒?再睡一会。」
   李世民不想表现得太雀跃,只好听话躺了回去。杨广熟稔地揉弄着他的身体,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又捏又搓,忽然却像想起什么般停下,就道:「对呢,朕答应世民今天带你出去。」
   他花了点时间坐起来,扬了扬手,马上就有宫娥上前助他更衣洗嗽,他在穿衣时还懒庸地瞇着眼,瞄见了李世民胯间那快乐锁,居然摆手道:「唉,这东西也苦了我的世民好久。这样吧,今天朕就批准你把它拿走。好不好?」
   李世民简直杨广今天吃错了药。想他一向以用那东西来折磨自己为乐,难不成是玩厌了、终於要强来了?李世民下意识退后,杨广却一手将他拉住、扯到自己怀中,一手按在他胸口。
   「瞧你这小心肝儿跳得那么快,怕什么呢?君无戏言,朕说过要让你主动要,就一定会让你主动要求时才会要了你……虽然世民这淫乱的身体真是害朕想得快疯了,还有这越来越不要脸的男根,这可爱得要了朕的命的小穴儿……」说着说着那停在胸上的手便越摸越下,终在那皮套上停下,再习惯性地捏一下。闻得世民轻呼一声他才满意地放手。
   「人来,拿钥匙来,把这东西脱了,帮他好好洗一洗。然后备车,朕要跟世民出扬州大街逛逛。」
   宫人问曰:「请问皇上想要哪辆车子?」
   杨广淫邪一笑:「还要问?当然是朕最喜欢的「任意车」啊……」
   花了些时间,那个锁住自己一整个月的坏东西终於被除下。腰间皮肉上有着明显的压痕,重获自由的阳物瞬间腾起一半。一个正常男子,整个月没发泄过,那东西已是极度渴望着射精。饱含精元的春袋沉甸甸地垂在胯间,李世民发觉那东西居然也好像硕大了一些,实在不知是自己正值发育时间的关系,还是被日夜玩弄而致。
   洗浴的时候杨广一直在盘边看着他,那双淫邪的眼就在自己身上不停游走。杨广见他阳物有勃起的迹象,居然倏忽伸出手狠辣地将那东西拗下。李世民自然痛得大叫,杨广却半哄半命令地说:「储了一个月的男精怎能就这样丢了?世民,乖乖的,朕不准你在这里就解放……」
   杨广让李世民穿上了衣服,说是衣服,其实也只是一件薄薄的外衣,就连裤子也没有,不过这总比光着身子好吧。他随着杨广和宫人走出迷楼,在楼外见到一辆精緻的马车。此车由四匹白毛骏马所拉,车厢以高级木材所制,表面看却没有什么特别。唯一独特之处或许在那小巧的设计。在外面看此车大概只能容下三四人,杨广扶着他上去,他探头一看才知车内空间更小。此车仅仅能容一个略胖的成人或两个少年,就似轿子般只有一个座位。然而这个座位卖相极妙,一支一接,齿轮相交,竟像一座机关。李世民再看清一点,却见座位中央冒起了一柄三根手指那么粗的白玉棒子,棒子只冒出了少许,更多的部份是藏在里头,实在无法看见真正的长度。一份不祥的感觉,当下排山倒海般涌上他心头。
   天啊……不……不可能!!
   全身冰冻起来,李世民足足呆了半瞬,脚才懂得转身逃走。但杨广早知他会这样,他人就连身子都没动,只是举起右手,下面的宫人马上上前将李世民捉起,用最迅捷的手法将他绑於车内,就安置他在那个可怕的位子之上。
   李世民终於知道这车子的作用是什么。早前听过杨广有一淫车,可将女子绑於里面,一边行车,一边御女……
   他脸色一下刷白,此后便疯了般狂叫起来:「不!!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用以绑着他的绫绢很奇怪,不知为何他越是挣扎,这些绫缎就绑得他越紧。粉色的绫缎分别绑住他四肢,固定在车里四个角落,如此一来他的姿势刚好中门大开,后庭就抵在那根可怕的棍子上。之后要发生什么事,他实在不敢想!
   只见杨广仍是那副未睡醒的面容,他一脸讥讽的说:「世民刚刚才那么期待着出去,现在又来反口了吗?你口是心非,可知如此一时一样,是罪犯欺君啊……」杨广自顾自地笑了起来,虽然是笑,世民听到耳里却只觉无比森冷。杨广完全没理李世民的反抗,甚至还跨坐到他的身上,不让他乱动,固定他的臀部在那玉根之上。
   李世民意识到今天劫数难逃,但想到将要被这根硬物刺破,他仍是不由自主地直冒冷汗。
   「不……不要……」李世民死命摇头,这声「不要」,却惹起杨广极大的兴致:「世民终於肯说「不」了吗,朕以为你为了李家,再难受也能死忍。那样的世民跟木头娃娃有什么分别?世民真坏,老要逼朕弄痛你才肯乖……」他就坐在李世民之上,肌肤之亲,都惹得他日渐敏感的身体作出反应。杨广轻易脱去下摆的衣物,那根卧龙未勃起已有惊人的大小。才只看着那东西,李世民就感觉燥热不已。李世民也不知自己为何变成这样,单单此视觉的刺激,就能使自身作出反应。感觉到那鼻息落到自己脸上,毛茸茸的腿不停刺激自己的腿根,他实在是……受不来……
   杨广观得那张俊秀的脸开始冒起红晕,就知世民的情欲轻易就被他挑了起来。他挑起世民的脸,话中有话:「今天天气真不错……实在很适合外游……」世民听了知他在取笑自己,便不悦地撇开了头。杨广笑着,高声对外面唤道:「起行吧!」
   车伕应声挥动马鞭,车轮一动,抵住穴口的玉棒便徐徐滑入。奇怪的痛感让李世民腰背一僵,全身血液彷彿一下子涌到身下。
   「呜啊!!!」
   他感受着那冰冷的异物挤进那个从没被开发过的甬道中,那光滑的东西,毫无难度就滑了进去。玉根分明是依照着男人那话儿来造,顶处有锥状的造型,根身带有盘绕的条状雕刻,就似男根上的筋脉,却比那更多稜角、更能刺激内壁。那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李世民实在不懂怎形容,他脑里一片空白,只知感受着那根玉棒捣开自己那个未经人事的地方时那奇异又难受的感觉。下身饱饱胀胀,几近破裂。李世民只想那东西能马上离开自己的身体。车轮一转,那东西又慢慢抽出来,身体像一瞬被掏空似的,极是难受。好奇怪……明明玉根插进时他是那么多痛苦,多想将它排出,压根儿不想它存在,但现在他又不想那东西离开了,就像是那种饱胀的感觉能给予他满足似的……极度矛盾的想法在冲击着他,李世民牙齿在喀喀打颤,身体已经不能停止的抖动。他白张着眼,在理智与情欲的边沿哭号着。
   杨广看他的目光从来没那么淫秽过,他欣赏着世民丰富的表情,幻想若果此时贯穿他的是自己的肉棒,那感觉会有多么的爽快。那双色迷迷的眼一直望着那个交插的地方,看着那白润的玉根怎样掘开李世民嫩如春花的阳穴,看着那青涩的阳穴上的折痕被扯得平滑,一下下地吃下那根玉棒。杨广看得心神荡漾,宜不得就在这里要了这可口的少年。意念一到,沉睡的龙根便马上腾起,圆滚的龙头红得像烧热了的铁,因着车行而晃动不定。
   车轮一直在滚动,且越滚越快。玉根的抽插来来回回了几十次,慢慢的,一种像被火烧的感觉就从那交合处蔓延开来。玉棒插到自己体内,足有半只手掌般长,仅仅触不到体内某个地方。有种怪异的感觉告诉世民,这玉根长度远远未够,眼前是杨广硕大无比的龙根,那东西几乎像他的前臂那么长,龟头大比鹅蛋,茎干紫黑粗壮。李世民看得喉乾舌燥,想到正在抽插自己那假东西,就觉得……不够……
   倏忽,有些东西像在脑里炸了开来!
   李世民!!你在想些什么!!你可知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不!停下!我要下车……!!」一开口,居然连声音都变得那么煽惑沙哑了。他咬了咬唇,改为摇头。杨广佯装心疼地抱住他,在他耳垂上又舔又咬,闻得世民倒抽口气才施施然问道:「世民何以不喜欢?是否玉根太小,满足不了世民肌渴的淫穴?」那淫邪的手就跟着说话游到下方,围着不停被抽插着的穴口绕来绕去:「朕就知道世民最喜欢朕的龙根……心里一直想要朕用这大肉棒来喂饱你空虚的身体。世民只要说一句就好,朕就在这处……」


   晋阳初开(8)

   那粗大的肉棒在自己身上抽打着,如此露骨的举动叫久未发泄兼之后庭饱受摧残的李世民难受到极点。杨广那双手一直在他身上抚摸,就像要在他身上擦出火一样。他一手托住李世民的腰,控制着那东西插入时的角度,一手在他身上各个敏感点逗弄。一个月的调教让李世民的身体敏感多了,几乎只是来到敏感点周围他人就会反应过来。先是身体紧缩,然后是呼吸变得粗重,想呻吟却死命忍住那叫人又疼又爱的模样。像是现在,杨广食指只是围着那可爱的奶头绕圈,李世民已交足反应,有如受惊的小动物般抖个不停。被逼禁欲多时的身体特别容易被惹起情欲,杨广那舌头专注在耳垂上逗弄着,快速的舔动,湿漉的触感,叫李世民几乎要疯狂的叫出来。胯下肉棒马上跃起,傲然指着天空。
   杨广很久没见过世民袒露的阳物,实在想要好好抚一把,但他逗世民逗得高兴,於是只管以食指在那不停抖动的龟头周围半寸之处绕圈。如斯挑情的动作实在叫李世民苦不堪言,久未发泄,心里实在好想杨广不要再吊他胃口,给他好好抚下去。但如此淫荡的想法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他低吟一声,索性别过头去、合上双眼。口中默念经书,好使自己能冷静过来。然而身下的玉根不停在抽插他,他又怎能当是无物?杨广见着他这羞涩的反应,下身当堂一紧,忍不住就捏起他的脸强行扳过来狂吻一把。李世民对杨广的吻一直採取抗拒态度,然而现在在多方的刺激下他已无暇理会这个吻,他象徵式地动了动身子,一动就是下身传来那可怕的痛楚,於是便只好就任由杨广的舌头伸进来,又是吸又是啜。那被逼张开的嘴发出微弱的呼救声,落在杨广耳里,简直就是催情。
   车行越来越快,抽插的速度亦然。渐渐世民就熟习了那一饱一虚的怪异感觉了,习惯以后,不足的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他实在不知为什么后庭受着那样的痛楚,那话儿仍能这样高高举起。涎液从两方唇齿交接之处流下,杨广乾脆将李世民被弄湿的单衣往两边打开。那年青壮硕的身体顿时表露无遗。杨广还哪里忍得住,马上埋头到那蜜色的胸膛上亲吻,舔弄那两颗有如莓子的奶头。方才世民洗澡用的桂花香油气味犹在,杨广越吻越下,然后便蹲到李世民身前,看着那挺硬的男物及一直被攻伐着的蜜穴,那双眼几乎看得要喷出火来。他凑头过去在男根上用力闻了一下那少男精元混上桂花清香的味道,大歎美妙。车行颠簸,杨广的脸虽没接触到,但自己摇晃的男根不时会碰到他粗硬的鬍子,那细微的感觉在此刻倍数增加,李世民难受地喘息起来,双手早紧捏成拳。
   车外人声渐大,可知马车已驶入扬州的街头。李世民一下惊醒,反射性地望向车厢旁边的小窗子。窗子由一片薄薄的绸缎帘着,车行风吹,帘子就会被吹起些儿。外面车水马龙,好一副热闹景象,想到自己正在大街中央被一个男人如此玩弄着,后穴还不停被刺穿,心里就觉得特别屈辱,同时敏感度也提高了不下数倍。杨广适时在他可爱的阳物上轻舔一下,李世民当下惊呼起来,那甜腻沙哑的叫声比起平时,更是动听。
   杨广终於伸手去把玩那可怜的阳物,他以中指和拇指弹动那脆弱而敏感的锥头,弹得世民那话儿晃来晃去,快意澎湃的同时却也都痛得狠。他不能自制地轻叫起来,突然,杨广竟煞有介事地说:「世民别喊得那么销魂,是否想外头的人都听到,然后都忍不住扑到车上来奸淫你?如果是想的话,就尽管叫大声一点,让人人都听到你淫荡的叫声……」
   此话一出李世民马上噤了声。没错,他们现在在扬州街头,他的吟声随时能被外面的人听到。李世民不能自控地联想到自己被街上男子轮奸的片段:他就像一具死物般被粗暴地按在街心,各式各样的男子向自己高举着他们丑陋的阳物,一个接一个在他身上发情,然后留下一道道肮髒呕心的淫液……
   「不……」李世民痛苦地低叫起来:「杨广!!给我走开!走开!!」
   杨广听见李世民直呼其名,当下不悦起来:「哼,还叫起朕的名儿来了啊。朕的名字,是你这贱人可以叫的吗?」
   不悦之时,便用力捏住世民饱胀挺硬的阳物。那下粗暴的捏弄几乎痛得叫李世民引颈高呼,可是他知道他不能叫出声,只好硬生生的把淫声全部都吞下去了。泪水从眼角溢下,他还是不停摇头,甩开一脑子痛苦与快意。
   「叫啊,怎么不叫了……」杨广残忍的一笑,不停加重手里力度。李世民只好一一忍了,泪水如珍珠般滑下,胸膛起伏急速,喘息得状如啜泣。可怕的是杨广这种虐待的手法对他已越来越没作用,从前的痛感都成了今天的快感。
   李世民有气无力地说道:「让我回去……」
   「回去哪里?世民不是一直不喜欢待在迷楼么?我狠心的世民,在迷楼里一天到晚摆着那副朕抄了你家的哭丧样子,弄得朕都没兴致了……」
   杨广说罢又是一捏,这下捏在茎干与龟头间最敏感的软沟处,阳物硬声弹了一下,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了起来。
   「呜嗯!!」
   叫出声后他急忙望向窗外,帘子被吹起,他刚好与车外一个在被少妇抱着的小女孩四目交投。那女孩纯真的目光中,竟有着些鄙夷。那一刻李世民简直想死了。连这么一个小女孩都看到他的丑态,他的尊严,就连一个小孩子也要践踏……
   「不要再这样折磨我了……我要死了……要死了……」他难过地低声叫着,泪水再不止是因痛感而来,更多是因为受辱。杨广疼惜地套弄着他的阳物。以手掌包裹,然后拇指指腹在铃口顶处来回打圈,透明精露随着如斯刺激不停冒出,弄湿了杨广的手。饱满的阳物,随时蓄势待发。
   杨广低声跟他说:「其实世民何必要这样折磨自己折磨朕?你若想解脱,说一句就好,朕什么都给你……朕就用这粗大的龙根贯破你淫荡的后穴……干得你爽到上天上……好不好,世民,你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只要让他能从这绝望的状态解脱开来就好……李世民望着杨广粗壮的龙根,比之现在在抽插着自己的东西,实在是天渊之别,那玉根太短小了,距他想被碰的地方,就差那么一寸……他……
   「啊呜!!」
   是杨广捏了捏他底下的春袋,想不到这催促的一手竟弄得李世民当下猛醒过来。老天,他……他刚才,居然想妥协?!他李世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淫荡无耻了!!
   好呕心……李世民,你好呕心!!你还是人不是?!!!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在极度的快感中,李世民忽然笑了。他迷乱地半张着眼,梦呓似的说了句话:「爹爹……原谅世民……」
   然后杨广观得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从李世民嘴角溢了出来……
   他……咬舌自尽……
   杨广心一惊,马上就抬手甩了李世民一巴掌。这一巴当下中止了李世民的自尽行为,他猛地咳嗽,杨广了拾起落在一旁的亵裤塞到他口里,防止他再自寻短见。难闻的骚味让他又有点昏头了,他的脑袋随着车行而倒来倒去。杨广抓住他的长发又掴了他一巴掌,这下当然是惩罚性质的。除了惩罚他自寻短见外,更重要的是惩罚他在自己面前提起另一个男人!!
   「你那么想见你爹?好,朕就让你回去,让你天天对着他!」杨广残忍地不停掴他巴掌,左脸、右脸、再左脸,掴得李世民双颊如被火烧,他已看不清前物,只听见杨广狠狠地说:「朕现在就要下一道旨,命李渊於太原建好一座行宫,然后你就搬到那处,让朕在你老爹的眼皮底下疼你、爱你。如此这般你老头子每天都能看到你这淫乱的样子了。朕这样做,是否就合你心意?」
   李世民心里冷了一截。杨广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父亲见着他被这个淫人玩弄,在这淫人的挑逗下作出那些淫乱不堪的反应……不……那实在是太可怕了……他这下流的模样是怎样也不能被父亲见到的!!
   李世民说不了话,只能猛地摇头。杨广对他已毫无怜爱之心了,他冷笑着斥骂道:「朕金口一开就是圣旨!难道世民要抗旨了?其实世民该感谢朕让你们父子重逢才是啊!」
   说罢他抬起脚用力在世民勃起的男物上硬生生踩了下去。李世民痛得锥心泣血,再也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呜──」
   叫声到了半就没下去了。李世民眼前一黑,终於在强烈的痛苦与快感中昏死过去。


   晋阳初开(9)

   李世民再醒来的时候,眼前一片漆黑,身体颠颠簸簸,大概在马车内。只知有股想要反胃的感觉,原来是口里被强塞了些硬物,想吐却吐不出来。他动了动舌头,发现那硬物居然活似男形。顶在喉头前的是三角状的头锥,茎部满佈刻纹,最奇怪的是铃口中间有个食指阔的开口。棒子末处钉住两根皮带,从嘴角左右两边绕到脑后、扣住。更糟的是原来不只他的口被堵住,他双眼被黑布所矇,双手也被反绑在后。李世民猛然想起在那该死的任意车上,被那玉棒不断穿插,以及被杨广玩弄得快要气绝的情形……
   他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口会被堵住了,是杨广怕他咬舌自尽吧。这个淫人就是有心要羞辱自己,特地找具像形似阳物的东西让自己含着。那么露骨的意识让李世民不禁乾呕一下,被异物插喉,更是欲吐,他几乎难受得冒出泪水。
   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他知道杨广真的动了怒。他们现在在前往何处李世民也有了个谱。杨广要和他回太原,对李世民来说这是又好运却又不幸的事。好是他终於能回李家了,只要回到家爹一定会有法子让他摆脱杨广。但是杨广一心要让自己进一步得到惩罚,怎会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在一片黑暗中那个熟悉的身体前来将自己抱了在怀中,那人穿着质地极好的衣物,男根却从中顶出,顶住自己的大腿。
   「朕贪睡的宝宝醒来了,世民,睡得好不好?」杨广口里尽是甜蜜话儿,李世民听得鸡皮疙瘩,却答不了话,只好默默被他抱着,身体作出能力下最大的扭动,算是抗议。杨广冷笑一声,几乎像反射般往他下身捏去。阳物传来犹像被尖钉刺到的痛楚,李世民知道那快乐锁又被锁了上去。想起在那淫车之中,他还是未能发泄。想到这里,加以杨广亲近的廝磨,欲念便更盛。
   杨广见世民无力反驳了,便一边把玩着他胸前的乳珠,一边悠悠道:「世民啊,看朕对你多好。怕太阳晒到你,特地用黑布矇着你双眼让你安睡。又怕你在睡梦中又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所以就找来这玉棒给你含住。唉,朕的世民真的像奶娃娃似的,不见爹娘就闹脾气。朕对你可真好啊,你想爹,朕就让你回来了。世民怎么还要那么不听话?嗯?」说着说着,手就一直在李世民的大腿内侧捏来捏去,李世民只能发出低低的闷哼。那种委屈的声音听上去犹像撒娇,听得杨广骨都软了,赶忙继续把玩下去。然而此时李世民那情欲的心思已被理智压过,他知道只要回到太原就是他的地盘,他定有办法逃出去。一路之上,他在一片黑暗之中一边为杨广把玩,一边想着各种良策。李世民每天吃的东西只有从玉根那洞口渡进去的几口粥水,世民正值发育时期,这点又怎够供给身体所需,於是很快便变得软弱无力,每夜为杨广把玩过后简直会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最可恨是这口枷堵住他的嘴让他不太能吞嚥,粥水以至涎液有时会从小孔处流出,就像娃儿般荡着津液。杨广终日讥笑他是头淫荡的小狗儿。将他比作了狗,李世民实在觉得受辱到极点。
   折腾了十数天后,圣驾便到了唐公府。
   李渊接到圣驾临门的消息,一早就站在府门听候。他心里是念着月多没见的儿子,只想早点见他一面。直到中午,杨广一行人终於浩浩荡荡到来,声乐竹丝兼之欢呼叫号,门面工夫做得一丝不茍,这未必是杨广的意愿,大概是弄臣为取悦杨广而做。
   人队排列了好久才空出路来让杨广的马车驶到李家大门前,杨广在下人的服侍下慢条斯理地从马车下来,舒了舒展筋骨,这才施舍似的瞄往跪在那处请安的李家上下十多人。
   杨广嘴角含笑,瞧见暗里焦急的李渊便心情大好。他让众人平身,说了些寒暄的说话,这才让人把同车的李世民放出来。此时的李世民已被换上一身光鲜的淡色锦服,但在细看之下薄薄的衣物下居然显现出一行行错综複杂的绳结,嘴上被缠上了白布条,李渊还以为是世民说了什么惹怒了杨广所以杨广不让他说话,其实也只是猜中一半。他反射性地望向世民胯间,在下摆里头微隆的东西犹在,李渊看得心里剧痛。
   李世民连日来睡不好吃不好,本是失魂落魄,但一见着家人,数十日来的冤屈一下子全去。木然的双眼忽地充满神采。众人入了内殿,未等杨广说话李世民就冲上前跪到李渊面前,低首不起。此举是为自己连日来所作的淫荡行为而做的。李世民就算过得了自己这关,也有负生他育他的人。还好他在杨广各种各样的折磨下仍没放弃自己,要不他真的没有面子再回李家了。
   李世民就只是这样跪着,并无发出那些无助的声音来让自己难堪。李渊望着儿子几乎想哭出来,直到杨广发出乾咳来提醒世民不得放肆他才抬首,双眼已红通。他被杨广扯起来,因多日的营养不足而站不稳,只得紧紧靠着杨广才能站住。杨广示威性地望李渊一眼,反手将李世民抱在怀中,肆意抚摸起来,甚至撩开他的衣襟特意让众人看见他里头被红色麻绳五花大绑的身子。在李家上下十数人的眼下,李世民简直是无地自容,更可怕的是,经过月多的调教,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为敏感,光光在视线下的耻辱及杨广轻微的逗弄就够他那阳物变得激昂起来。他再无法摆出那冷酷无情的脸了,望着爹爹失望痛心的表情他就宁愿自己从没在世上出现过。
   杨广被安排到席上,一直抱世民在怀。这时他终於解开世民脸上的白布条,露出那缠住后脑的白玉口枷。席上包括了李渊、奶娘及一些看着自己长大的家丁,众人无不心寒,以李渊看得最是痛心。杨广看着这些视线,感觉只有更优越,他托起李世民的脸把酒从那洞口倒进,吞嚥不及的酒呛得世民半死,多余的则溢得满领皆是。这顿吃得不清不楚,李渊终於放下碗筷,遣走下人。杨广见着李渊发怒却又不敢向他撒野,便觉好笑。他早就知李渊会营造这样的私人空间给他,於是他再不留手,乾脆将世民身上的衣物都扯下来。锦帛「嘶」的一声被撕开了,下面是一具被红绳扎得动弹不得的身体。红绳粗如食指,在李世民身上扎出一团团肉来,步入兴奋状态的阳物在皮套之中高高举着,承受下钉刺的痛楚昂然勃起。李渊看着李世民这饱受摧残的身体,居然看得一阵潮热。想李世民正直盛年,身体刚刚转入成熟,骨架健硕,全身都是结实的肌肉。而经过月多的调教身体各个部份都敏感多了,那面红耳赤的模样几乎像是反射。李渊就这样看得呼吸也粗重起来,一边暗斥自己无耻,一边却控制不了双眼在儿子身上溜来溜去。
   李世民已经不反抗了,他知道反抗不会有用,但最低程度他是不会屈服的。木然的目光中带着锐气。月多以来,李世民的身体纵被摧残,心智仍能保持着。都捱了那么久,终於会到太原。他是不会因为这小小的羞辱而崩溃的。他要告诉杨广自己并不是他用那些淫具就能驯化的,他才没那么容易被打沉。
   杨广对李世民凛然的目光置之不理,他喜欢看这样的世民,喜欢看他死不屈服,却无能为力那可怜的模样。
   李渊终於忍不住说:「敢问皇上,世民是否说了些大逆不道的话,皇上要这样对他……」
   「没,这孩子现在已乖得很,只是试过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头,朕怕他会再受伤,只好这样保护他了。」
   李渊知道世民是想过咬舌自尽,心里自是剧痛。身体发肤,受诸父母,李世民听着自己轻生的事也不好过。杨广观尽李世民的窘态,迳自解说起来:「至於这绳子呢……是因为怕世民夜里会乱跑,你知道,小孩子难管着了……」
   是,李世民是试过在杨广睡着后从床上逃开,翌日马上就被绑起来。这样只绑身体不绑手脚当然不是为了阻止他逃跑,只是为了刺激自己的身体,好好羞辱他一番。就像现在,杨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伸进绳与皮肉间的空隙,轻轻一扯,就挤压到李世民的阳物以至奶头处,李世民低呜一声,被逼蹶起屁股,摆出十分下流的姿势。他实在受不了自己被这样羞辱了,没人还好,为什么偏偏要他在父亲面前……逼他作这些人尽可夫的事……


   晋阳初开(10)

   「呜……」
   如果他能说话他一定会求饶,就是一时屈服让杨广一下高兴也好,他不要父亲伤心失望了,他不要让一直疼爱自己的父亲知道自己是这么一个下贱的人……然而在李世民痛心的同时,他可不知道李渊已看得心火大盛,想对亲儿子越轨的想法,越来越强大。望着杨广抱住世民任亲任摸,心底竟起了一丝妒意。李渊幻想着现在在世民身上游走的手是自己的,那骨肉有致的感觉,还有世民因着每个触碰而作出的羞涩的反应,到底会是如何可人……
   杨广见李渊坐立不安,以为李渊觉得自己的儿子被这样玩弄自己也蒙了羞,他自觉得意,但得意之余他并没忘记来意。他一手抱住李世民,爱不释手地从他胸口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摸回颈项。他讚歎地啧啧几声,皱着眉百般难过地道:「李渊啊,世民这孩子朕实在是喜欢得要紧。不过朕知他想念你,才带他回来。唉,若朕也有这么孝贤的儿子就好了……」
   李世民和李渊听罢皆打了个突兀,果然杨广接着就说:「朕有个主意,不若今天起朕就将世民过继为义子,那世民有我这个乾爹疼爱,就不用思乡了吧?」
   不!!
   李世民脑里如是呐喊起来。要立他为义子,岂非等於正式软禁他在宫中,可供他日日淫乐?或许杨广已没有耐性等他自愿献身,要以乾爹的身份逼他就范……李世民嘴脸发白,两目失神,偎在杨广怀中只懂不停摇头。他望向李渊,希望爹能为他作主,然而李渊却呆在那处不懂反应。李渊也知这事并不乐观,但眼前这傢伙怎无赖也是当今皇帝,认世民作义子是他李家的荣幸,他在情在理也不可能推掉。直到杨广不悦地轻咳一声,李渊才庸碌落魄地走出桌前跪下谢恩。
   李世民听罢心都死了。没了,他的父亲居然无能如此,连一句反抗的说话也不敢说就这样屈服!但他能怎样反抗呢,他知道爹也总不能为了自己一人就丢了全家的命,李世民叹了口气,现在能救自己的人,只有自己。
   杨广又说:「那朕为儿子添新居,也再合理不过了吧?」
   李渊唯诺地说:「合理……合理……」
   「好。你这就替朕在太原建一座宫殿给世民住……名字啊……就叫晋阳宫好了。」
   「好名字……好名字……臣这就去办。」
   杨广早知李渊反抗不得,心情大好,只是略嫌有点太快得手,於是又心生恶念:「等等,朕还未说期限呢。这晋阳宫,朕命你必须三个月内建好。」
   「三个月!」
   李渊和李世民均吓了一跳。但见杨广脸上逸过残酷的一笑:「办不成,就是抗旨了吧。」
   李渊心知不能说不,硬着头皮,还是叩了个头领旨了。
   其实杨广早就看李渊不顺眼,为了给他加个罪名便听取了宇文化及的谗言,给予李渊一个不可达成的任务。李世民何尝不知杨广是有心刁难爹爹,但这实在不合情理。甫被安置,他就「呜呜」的叫起来,杨广似笑非笑地说:「世民想说话?」
   李世民猛地点头,他答应了杨广不再咬舌,杨广才特赦他,把口枷拿下。带着涎液的白玉男形才刚被取出,李世民便叫道:「你不能这样做!三个月怎可能建一座宫殿!」
   「朕金口已开,岂能出尔反尔?」杨广顺势将李世民抱到怀中亲吻那久未品尝的唇,李世民的舌因欠缺活动而变得迟缓起来,几乎都处於被动的位置,但他反抗得很激烈,整个身体都在扭动。他还不停槌打杨广的胸膛,力度却因营养不足而欠缺,杨广轻易将他制服在床上,手抓住他身上的红绳乱扯一把,李世民马上痛得叫了出来。久遗的吟声让杨广起了性,他舔着世民的脸,搂着他亲暱地说:「世民,现在朕就是你父王了,来,叫朕爹爹,像你叫李渊那样……」
   此话一出李世民更觉反感,他歇斯底里地叫道:「你妄想!!」说罢身子动得更厉害,杨广轻哼一声,用力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掌落在世民结实而有弹性的屁股上,手感极好。杨广佯怒道:「不听爹爹话的孩子就要打!」
   李世民气昏了头,竟反骂道:「打啊!打死我!!打死我就不用被你这昏君淫辱了!!」
   杨广瞪视着李世民恶狠狠的面容,本来可以就这样说一句话就砍了这不听话的小伙子,但他居然没有这样做。暴怒的龙颜忽而一笑,却是看得人冷彻入骨。
   他怎会让李世民死。他死了,就少了样玩物。
   「你以为朕会中计?」杨广捏住李世民的颈项,俯视着他如是说:「宫殿照建,你,照样是朕的囊中物。」
   三个月建好一座宫殿完全是没可能的事。众将纷纷劝说起兵,但若现在起兵一定会中杨广下怀。名不正言不顺,李家只有死路一条。
   这段日子杨广在附近的驿馆小住,李世民被安排到一房间里,好让杨广能随时传召,也以免他留在李家会思变作反。李世民应允不乱来后,身上的束缚就被解了下来,但在他身上使下的淫器从来没少过。杨广平日仍继续有无数女子服侍,有的是从迷楼随杨广过来,有的是在太原新鲜捉来的。这淫人的欲望似是永远消耗不尽,李世民心想若自己在那见鬼的车子里把持不住献了身,将不知有没有命再见到父亲。
   不眠不休想了几天后,李世民终於想出以寺庙改建为宫殿这点子,他转折通知了李渊,一方面在杨广面前装作没有头绪。过了十天左右,杨广醉迷在太原的风情与女子当中,都就把宫殿的事搁下。在众人日夜赶工之下这晋阳宫勉强能建成。三个月限期将临时,经下人通传,杨广终於记起此事,知道李渊居然能赶上限期,心里就是一阵无名火,於是气沖沖赶到现场。一座巍然的宫殿光光鲜鲜地站立在自己面前,中央牌匾刻着「晋阳宫」三字。杨广不能以李渊抗旨为理由治他罪,气在心头,居然指此殿是预早建下的。李世民提出把钉子起出来看看就知宫殿的新旧,便在各部份起了十来口钉,果然口口皆新。杨广被李世民这么一摆,这口气怎也吞不下去,又隐隐感觉到这次李家能步过厄运是李世民的功劳。他面上是讚许李家,赏黄金万两,暗里却气得宜不得杀了李世民。但他怎会杀他?这么多个月已来,他已忍够这小子他的不识抬举,他决定强要了这让他朝思暮想的身子。他下了道旨:「晋阳宫已建成,世民自然是要移居此处。人来,找司天鑑来,订定开阳之日。」
   旁人皆以为杨广的意思是要订定宫殿开光的日子,只有李世民一人听得出他是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要定个日子,给自己开苞!这天终於要来了。李世民心里冰寒,下意识后退一步:「不……」
   「不什么?」杨广旁若无人地一手将他搂在怀中,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你是属於朕的,做那么多小动作以为朕不知道?世民那么高兴的谋划建好这宫殿,自然是因为期待着被朕佔有吧?朕就成全你,用这粗大无朋的龙根捅烂你那下贱的淫穴……」
   李世民木然看着杨广找人给他订了「开阳之日」,并在之前十天要他茹素,以清泉及鲜花沐浴,又找人来给他打理身上毛发,其间快乐锁被取下几次,但杨广却没让他发泄。说起来他这正值年少的身体已有四个月没发泄过。李世民怎忠直也好,想要射精的欲望日益强大,某程度上,能甩下这锁子也总算是个解脱。李世民心里已没了主意,没想到这天这么快就要来。更没想到事情要来了他能这样心如止水,或许是哀莫大於心死,就连父亲也见过自己的淫相了,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怜?他李世民是天下间最下流最不要脸的人,他实在不知自己为何还要活着。
   李渊默默看着儿子将要被送入虎口,苦对方是皇帝,他实在也爱莫能助。杨广耐力极好,反正已等了那么久,也不在意那短短十天。谁不知在开阳仪式前一天,事情居然出了变卦。


   晋阳初开(11)

   第十一天的一大早,李世民就被特别小心地照顾着。下人无微不至地给他洗身子,还在他耳垂、颈项、腋下、乳首和腿内侧涂上香油。说心灰意冷是一回事,当那五六双手一直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捏时,他的情欲就这样轻易被带起,男根在皮套内肆意膨胀。到了现在,他的抵受力已大得可让钉刺陷入皮肉里而继续保持勃起,在疼痛与屈辱的同时,他居然可以没种得这样也能得到快乐。
   或许被杨广上是他始终要走的路。如今身体已被调教成这么没骨气,他也只剩下被杨广淫辱这一条路,永不翻身。李世民,难道你还想带着这样的身体回李家吗?现在根本不是杨广奸淫你,而是你自己已妥协了。就算爹爹让你回去,你又过不过得了自己那关……
   是的,今后,他只能成为杨广的玩物,待他玩厌自己时,就在迷楼里那些淫秽的笑声中浑浑噩噩终此一生……
   扰攘了两个时辰,被置到床上之时,倘大的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人。那些人给他戴上口枷防止他自尽,又将他双手反绑在后。李世民身上除了那该死的快乐锁外就只披着一件薄透的纱衣。纱衣透现出他美好的胴体,他的长发被一丝不茍地披在肩上,就连发髻也没束,这么样子,李世民想,杨广就是要揪着他的头发逼他仰起脸舔他的肉棒也不会有阻碍。其实他又何必这样呢,他根本不会反抗,待他沾污了自己就什么都完了。反抗,都是多余……当他那粗大的肉根贯穿自己之时──李世民打了个哆嗦,他是第一次感到害怕。
   杨广的肉棒粗得像小孩的前臂,插弄过自己那玉根完全比较不来,那东西放了进去,大概内脏都要被捅破了。他实在不敢想像杨广粗暴地抽插他,甚至捅至他体内那一点时,那会是多大的痛苦……
   脑中满满都是杨广的龙根,这时他但觉胯间暗痛,他居然又再充血起来。该死……该死!!他到底在想什么!!他……他怎么连心都变得那么肮髒了?
   李世民实在是欲哭无泪,这样的自己……就是让他回到李家,他也没那样的勇气留下去……
   外面传来一阵嘈吵声。他知道要来了,杨广这就要来毁了他……他坐在床上,垂着眼等那个人上前来将他推下、像头野兽般逼自己与他交合……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爹爹,娘亲,你们的世民今天就要死去了。你们的恩,世民来生再报……
   「世民!!」
   熟悉的声音让李世民猛地抬起头,眼前居然是喘嘘嘘地跑进来的李渊。李世民先是呆了一下,定了定神,果然是他父亲。
   「世民,爹爹来救你!」
   李世民也没管那么多了,本能性就雀跃地向前倾,一声爹爹不能如愿叫出。李渊麻利地解开他的口枷,一手将那白玉男形摔在地上,又用匕首割开他身后的绳子。李渊马上疼惜地抱着他:「世民……一直以来,苦了你……」
   李世民没有答腔,只是摇了摇头。他咬着唇才能艰难地忍住不哭。这段日子是他人生最痛苦的一段,他怎也不能说瞎话,但因不想爹爹担心,才勉强摇头。他紧紧回抱李渊,也没在意身上几近没有衣物。四月多来,这是他第一次那么近地触碰自己的父亲。但沉浸在温情中不够半刻他就忽然惊醒,不管李渊神色複杂,就低声说:「爹爹为何在这里?快走!杨广不会放过你的!」
   只见李渊过了一会才回神过来,正色道:「皇上已经走了,宇文化及突然来报,说高丽入侵,皇上气上三丈,现在已没闲情理你。来,我们走。这里是爹的地盘,没人会拦我们的!」
   李世民才想跟他父亲前去,谁之甫站起来胯间那锁子就提醒了他的身份。李世民猛然一顿,颓然坐回床上:「爹,还是不行,世民……世民已等同杨广的妃子,你这样带我走,等同犯上,会连累李家的……」
   「癡儿,爹爹最疼爱你,怎舍得你在那邪人的魔爪下被凌辱?就是为了你而起兵叛变爹爹也在所不惜了,现在天下群雄并起,隋室大势已去,就算起兵也是明正言顺!来,跟爹爹走。」李渊再次拉起李世民的手,李世民走了两步,又倒了下来,完全归咎於那该死的快乐锁。现在他下身勃起着,还要被皮套内的钉刺戳弄,简直一步一痛。李世民难堪地合起双腿,摇头道:「我……走不来……」
   李渊望见世民胯间,那个可怕的快乐锁活生生地锁着世民充盈的阳物。却见世民脸颊绯红,羞涩地将自己埋起。发肤微微透着桂花香气,醉人至极。看着李世民如此可人的一面,李渊又再对这年轻的身体起了欲望,不禁想起当天在皇宫中见到世民被杨广把玩的情景,李渊已忘记当时意淫儿子的羞耻,此刻他居然想像杨广一样去佔有李世民这引人犯罪的身体。对,世民的后穴……那暴君一直得不到的东西……现在……他可以拥有了……
   李渊望着那快乐锁中膨胀的阳物,迷迷糊糊地说:「爹爹给你解了它。」
   「不可能,这淫器要用钥匙开启,乱开的话……」
   「世间哪有解不开的东西?爹爹不许你戴着这淫器回家。」李渊让世民坐回床上,他人则蹲坐到世民双腿之间,轻轻拉开世民双腿,见着他胯间粉色的肌肤,那处因香油的关系,透着迷人的桂花香气。爹爹的视线直直落到自己挺拔的阳物上,李世民只觉一阵潮热,羞愧与难耐成了一种快感,感觉到皮套又紧了些,李世民因痛楚而低呜一声。
   李世民低声叫道:「爹爹,不要看……」
   那处实在难看死了,男人的骄傲被那么可耻的东西困住,李世民实在对不起养他育他的父亲。同时间,李渊的视线让他想起了杨广,想到杨广,身体就不由自主地作了反应,从大腿根处慢慢热起。
   李渊观察着世民眉宇间微妙的改变,大感这儿子已不是四个月前的世民。现在的世民多了一种以前没有的气质,可想而知杨广这数个月来对他的调教起了极大作用,想到这里,欲得到世民久经驯练的身体的欲望就更是腾热。
   李渊轻轻抚摸着李世民大腿内侧,明显感觉到他颤了一下,虽心知世民是因快意而颤抖,脸上却装得以为他是害怕,於是李渊语调慈祥地说:「世民莫怕,爹爹用匕首给你割开皮套,然后就自然能解开机关……」
   李世民心里实在是想弄走这鬼东西想得狠了,见李渊的匕首已贴到自己腿根来,便不敢再乱动。他如一头乖巧的小动物般张着眼望着他父亲在他胯间研究,腿根的热度就一直飙升着。他合起双眼,不想再看,因为再看只会让自己更加敏感……
   「腿张开点,乖乖的……」
   李渊的话就像蛊惑一般,李世民想也没想就听话地把双腿张得更开。那在皮套内挺立的阳物就此露於李渊眼前,那可爱的小东西,李渊贪婪地凑上前仔细地看,却见在皮套内被束紧的阳物红中带紫,大概因为长期勃起的关系。以一个少年来说世民的春囊实在十分隆大,可想而知里头已藏着很多阳精。李渊虽身为世民的父亲,但之前从没想过淫辱自己的儿子,所以也从没如此接近地观察世民的阳物。只见那小傢伙在皮套内不时一颤一颤地跳着,似是随时能射得出精。李渊忍不住轻握起世民的阳物,这小小的动作已教刺针从四方八面插入敏感的阳物中。那痛楚叫李世民全身一震,当下是脸也发白。
   「不,爹爹……!这皮套里……有钉……」
   李渊暗吃一惊,实在想不到世民被钉子刺着居然也能勃起至这程度。这段日子世民吃的苦一定很多了,但把他调教得连钉刺也不怕也要勃起,变得那么的淫荡不堪,李渊竟暗暗佩服起杨广来。他轻叹一声,搓着世民的大腿意图安慰他,实质是想惹起他的欲望。这一手惹得世民差点把持不住叫起来,要不是李世民咬紧了下唇,吟声早就从他唇边逸出。本来他就惯了杨广这样的谑玩,少少捏弄已不会让他颓下,再加上李渊温柔的抚摸,对世民来说简直可以说是享受。
   ……不……享受?享受什么!!李世民实在不能容许自己出现了那样的想法,但他的肉体,已渐渐将他的理志绑起。
   「我可怜的世民,受了那么多苦……」李渊故作怜爱地在他身下轻歎,鼻息就落在他敏感的双腿之间。李世民当然知道爹不是特地要刺激他,但不知怎地,肮髒的思想就不可自控地涌上来,杨广也曾这样细看过自己的私处,就像看着什么奇珍异宝似的,口中却要说着些淫亵的话,弄得他浑身不自在。如今他不禁把爹爹和杨广比在一起了,这想法是多么的该死,他却无法自控。不其然地,身体就作了反射反应,微微地抖动起来。


   晋阳初开(12)

   「爹爹……」
   他轻唤着,也不知是抗拒还是顺从。似有若无的声音听上去极似撒娇,听得李渊骨子一酥,就更想一尝品味。父子的关系已被遗忘,或者该说正是父子的关系让他想让这迷人的儿子成为自己的所有物。世民是属於他的,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佔有他!
   「世民别乱动,爹爹现在要用匕首把皮绳割破,你忍着点……」李渊安抚着他,一边用食指拇指捻起一小段牛皮绳。这个小小的动作已牵动到世民整根阳物,被提起所相反的方向马上被针钉狠狠刺入。那下痛楚让李世民痛呼起来,声音出了喉咙,却成了一种魅惑的吟声。这声音让李世民反感到了极点,只有在情欲之下他才会发出此等像雌兽发情般的声音,他连忙以双手掩住了嘴,好让那些叫他难堪的吟叫声不能泄出,却不知声音被抑住,更是动听。
   「爹爹弄痛你了吗?」
   李渊问罢,李世民马上猛地摇头,这点点痛根本微不足道,最可恨却是那不能抑下的快感!!好辛苦……他但觉欲望有如一匹久被束缚的野马,现在绑着它的绳子快要被弄断,野马的冲动渐次上升,随时都蓄势待发。此刻这匹称为欲望的正刨着蹄子,准备破缚而出;每一下的刨蹄,就是骚痒的快意。快感在他体内增长着。他本能性地弓起身子,全身的注意力都好死不死地窜到下身去。薄汗遍佈了他的身子,让纱衣紧紧贴住肌肤,冷汗未他带来寒意,极端的感觉弄得他胯间火辣、四肢冰冷。李世民唯有深深吐纳才能勉强平息他一点点的欲望。粗重的气息混杂着吟声便代表了赤裸裸的情欲。李渊听着,下身一紧,开锁的动作便变得更有别的意味。他故意把动作放慢,为了找出下刀的位置,更多是为了逗弄世民,他握着那勃胀的男根上下左右地拨动,说是要寻找皮套的接口。不说男根被握的感觉,就只是钉子因左右的动作而不停磨擦着那处,就让李世民快要疯掉。快感迅速窜遍全身,李世民被弄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双腿已不能自控地缩到床上。要不是李渊在根前,他大概早闭紧双腿了。李渊偷望到他痛苦却而不敢道出的表情,实在是怎看怎诱惑。
   「不……爹爹……不……」
   李世民出自本能地摇头,他实在受不住那样的摆弄。不要再碰他了,他已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那匹马光是刨蹄就让他几近疯狂,若真的任它脱韁,世民实在不敢想像……
   然而此刻李渊的恶念已远高於亲情。他突然无情地将世民的男根往外用力捏紧并拉了一下,男根被钉子夹起,再被一起往外拉。这一下实在痛得世民泪水也流出来了!咬住的唇终於被放开,隔着手掌,发出一声亢长的闷哼。
   「呜嗯!!!」
   他全身发软,毛孔都在同一时间竖起。奶头因此刺激而挺立起来,他抖了好久,姿势要靠抱着双腿才能维持。
   李渊实在看得傻了眼,直直望着他的身体发呆。他的世民从来只有雄姿英发,和曾试过像眼下这样出现过如此可爱而又诱惑至极的窘态。最重要是,这些诱人的举动,都只做给自己一个人看……!
   世民……他的世民……
   「世民,很痛吗?对不起,爹爹会轻一点了……看,爹爹已找到锁口,你忍忍便是……」话未说完,又扯起皮绳部份。钉刺再次狠狠刺入勃起的阳物里,痛得李世民全身绷紧。李渊一直维持这个动作,很快世民就习惯了,习惯之后,痛感居然全然化成了被虐的快意。不……好辛苦……不要再碰他了……
   「好难受……爹爹,不要了……别再开了……别……」
   「惠儿怎能这么快就放弃……你是我李渊的儿子,来,再忍忍……再忍忍……」
   李渊其实是醉迷於世民的窘态,才特地绕圈子。他早就看准开锁的办法,只要用匕首在底处轻轻一挑,就能直入锁口,再从里头解开就是。但李渊偏要慢慢来,好让自己能多欣赏世民各式各样的神态。世民幽怨地望着他,心中是一百个不解。爹爹望着他的神情十分异样。他开始起了个不好的念头,但念头一起,他就大骂自己该死。他……怎么能诬蔑爹爹对他……是那种意思……
   「好了,爹爹要下手了。世民千万不要动,要不伤了你就不好了……」
   世民咬着下唇,半合上眼轻轻点头:「一切就交给爹爹……」
   李渊看着儿子顺从的模样,假想世民在他胯下,也摆出这种乖巧而羞涩的姿态来迎接他时,马上不禁暗爽起来。李渊知道他自己勃起了。对着自己的儿子勃起是件多么可耻的事,但他已坦然接受这事实了。世民天生是个尤物,若自己不佔有他,也有别的男人会来佔有。肥水不流别人田,要他眼睁睁看着世民被别的男人污辱实在让他怒不可遏。但若然让他留在自己身边,至少自己会好好疼爱世民,决不会像杨广般蹂躏他!
   他慢慢将匕首贴到怒勃的阳物上,拉紧皮绳,慢慢的,在皮套中段割断了第一节皮绳。
   「呜……」
   那一拉一放的痛楚一定让世民痛到死去活来,而比起痛楚,快感更是如狼如虎般向他袭来。他急速地呼吸着,胸膛起伏不止,脸颊已红如熟梅,秀色可餐。
   啪……啪……啪……牛皮绳被由上而下、一根一根被解开,每割断一根,钉刺深深刺进皮肉的痛楚都让世民几乎要晕过去。他张着口,发出无声的呻吟。匕首就在他身下,他丝毫不敢动,只能捏住呼吸,垂眼偷望着。终於一炷香时间之后,皮绳被割开到底处。世民但觉胯部底下有点凉凉的,有种被解放的自由感。欲望的马,快要破栏而出。
   「世民,很快就行了……」李渊着世民躺下来,自己则盘腿坐到他身后,并继续让他抱住双腿。现在只要破开阴囊底下一个皮铁相连的锁子就能解开整个快乐锁了。锁子不太大,结构自然不精细。李渊知道只要用匕首轻轻一捅就能破开。但他却故作难为,手指在那饱胀的阴囊底下胡乱摸索。这些触感在世民最敏感的地方落下,弄得他几乎想射。虽然皮套已解开一半,他要射精也不是不可能。但他怎能在爹爹面前作出这种淫秽不堪的事?不,他不可!李世民心知爹爹并不是特意要玩弄他,但无疑,这一切都挑起杨广对待过他的淫事。身体自不然作出反应。他几乎全然入了情欲的状态,迷眸被泪水所矇,身体抖颤不停。李渊看着他,只想看到更多的淫态。手里突然一扣,扣在会阴穴上,强烈的快感当下让世民整个人猛地一动弹。
   「呜啊!!!」
   世民难受的眼泪直流,嘴唇不住颤动。刚才那一手几乎要了他的命了。若他不是久未发泄,大概不会有大碍,但现在他肉体的敏感度到了最高点,只碰一下,都会惹得他不可自控的射精!
   「不……不!爹爹,别解了,我受不来了……不、不要再碰我……」
   他受不了自己这身子如此淫荡,若然在解锁的过程中他忍不住射出,他还哪有颜面当爹爹的儿子!他情愿这鬼东西折磨他,也不愿意在爹爹面前落得狼狈。但他不知的却是,李渊早就将他春情满面的模样尽收眼底,还看得津津有味。
   「世民乖,爹爹定会帮你解开……别赌气,世民是爹爹的好孩儿……」
   望着世民噙着泪水的可怜模样李渊终於忍不住了,他弃了匕首,改以食指按下皮绳与乌金间的机关,花了很大的气力,压力所带来的快感让世民几乎要死。开锁的几秒对世民来说简直像一昼一夜,卒之「啪」的一声,腰间金属圈分成左右两片落到身旁。


   晋阳初开(13)

   解开了!!
   这情景在梦中不知出现过多少次。这鬼东西夺去了他身为男子的骄傲,现在世民始能重拾雄风,谢天谢地,他终於能逃出杨广这淫人的魔爪,做回一个正常男子了!他猛地坐起,将皮套的破骸取下,完完好好见到了他的男根。四个月以来这根肉棒竟发大了不少,或许因为那儿天天饱受刺激,时常充血以致进一步的发育。那隆重的阴囊充满了精液,那饱胀的感觉无时无刻提醒着李世民,他想射精!他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肉欲的势力从没如此强大,他终於忍不住抚上满佈青筋的茎干,当指尖仅仅落下,忍耐多时的阳精当下一下子喷射而出。
   「呜嗯……!」
   欲望的野马被解放了。那浓稠而热腾腾白液不能自控地飞涌出来,李世民满脑空白,手就这样握着茎干。唯一的意识,就是将那满囊的精液泄至一滴不剩。他停不了,也不想停。世民忍耐四个来月后所泄出的男精足有六七道,每道都强猛而量多。肉体得到了最高的享受,射毕,他人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粗重的呼吸声包围着他的感官,他感觉到自己就是那匹野马,在极力奔腾千万里后,在几近虚脱之中得到无上的满足。
   「嗯……嗄……」
   李世民缓缓张开眼,那一刻,他简直像被一剑刺中!!
   李渊的锦服上是一滩滩的白液,有的甚至在颈上。白液极浓,黏在李渊的衣物上,缓缓的,往下流……
   天!!
   他……他做了什么!他射了?还射到了爹爹的身上?李世民!你怎能做出这么无耻的事!你这个淫人,居然为了发泄就什么场合都不顾……你……你还是男儿不是!!
   「世民不孝!世民该死!!」李世民慌忙扑到地上跪下,像上了发条般不停叩头。
   「爹爹……世民不是有心的……世民、世民只是……」他控制不了,这该死的身体!他完全控制不了有如野马的情欲!世民实在料不到自己的定力竟如此不济,竟然作出那样无礼的事。想到这里,就更加痛恨自己,叩头的力度也便更猛。
   「求爹爹惩罚世民!是世民不对,世民没有颜面面对爹爹!」
   李渊的心神完全顾不及在地上不停叩头的世民。他缓缓以手心擦下颈上的热精,在手里揉了揉,看得出神。那是他世民的男精,他何曾见过这岸貌道然的儿子做这种把精液射得别人满身都是这种淫秽的事。精液浓得很,却大概因为年轻的关系而味道清淡,没有难闻的腥臊味之余,反而像似催情的檀香。李渊忍不住舔了一口,少男的味道在舌尖散发,那味道让他头晕目眩,有如於云端。他已失去了身为父亲的自持。
   「惩罚,当然要惩罚……!」李渊迷迷糊糊地说罢,忽然一把将世民扯到床上,压在身下。李世民下身受到挤压,马上又慢慢地抬起头来,但他已无暇理会此刻快感。他从李渊眼中,看见赤裸裸的欲望!
   「爹爹!你做什么!」
   世民知道自己身陷猛地挣扎,无奈刚越猛烈的高潮,他完全运不上力,轻易就被李渊压制着。李渊的手在他身上来回抚摸,压着他的下身,明显支出了一根硬物。这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爹爹真个要惩罚你……世民……这段日子以来,你可把爹爹的心伤得重了……想到你天天被杨广那淫人压在身下凌虐,你可知爹爹的心有多痛……」李渊一边爱溺地说着,一边把指尖上世民的精液涂到他唇上。一阵精腥从口里渗入,李世民只觉呕心欲吐,同时是不可置信。李世民心里凉了一截,刚才被自己抑下的肮髒想法竟兑现了。爹爹……确是想要了他……
   他提起手想拭去唇上的淫液,却被李渊阻止。李渊喜欢看他唇上有这好看的光泽,红红润润的,让他好想亲一口。李世民知道这实在是不得了,便猛地摇头,疯狂挣扎,希望逃过父亲的吻。
   「爹爹,你醒醒吧!快放开我!」
   「爹爹不会放开你了。世民我的儿,以后你就只属於爹爹一人的,你只能让爹爹爱你、疼你。这张嘴,只能让爹爹亲;这男根,还有这小穴……只可让爹爹──」
   「不!!」李世民破口叫出声。他不要再听了,这些淫秽的话,他完全没想过他一向敬重的爹爹会对自己说出来!!他疯狂地挣扎,极力逃开李渊的怀抱。眼下的李渊,对他来说就是一头淫兽!!李渊色迷迷地看着他,手游到了他小腹,再下一寸,就是那灸热之地,李渊却毫无停止的意思。李世民却相信父亲只是一时色迷心窍,想也不用想,定是自己刚才淫态尽露,才会惹得爹爹想错。就怪他定力不好,好死不死,锁子一解就那么不要脸地射了出来。他该死……他真该死……说到底,是他勾引了爹爹……这、这是有违伦常的近亲相奸啊!!
   他痛苦地叫了起来:「爹爹,不要这样!我是你的儿子!你看清楚啊!你这样做,跟杨广那禽兽有什么分别!」
   「不同的。那淫君是虐待你,爹爹却疼爱你也来不及,也正因你是我的儿子,我才要拥有你。世民啊,爹爹养你育你,你的身体,都是属於爹爹一人的……」
   李渊不但没有停下,下手反而更催情。他以下身轻轻磨擦着世民的胯部,怒勃的肉棒只隔着薄薄的裤子,灼热的体温直接触在世民的男根上。麻质的粗糙感不停在世民肉根上廝磨,肉体的反应是最诚实的,那不争气的东西受了视觉及触觉的刺激,马上昂首。挺硬的阳物碰着李渊同样硬硕的傢伙,那煽惑的感受,让他敏感到更是攀升。
   「呜……嗯……」
   身体马上就背叛了理智,世民如箭在弦的男根不停溢出淫液,打湿了李渊的裤裆,使他紫红色的成熟肉刃透现而出。快感疯狂地吞噬着李世民,他痛苦地扭动着身子,想摆脱这一切,但在李渊眼中这却是一种羞涩的迎合。他饥渴地看着世民那慌得几乎要哭的委屈的脸,那充满朝气的健壮躯体,还有那抖动不止的敏感男物……老天,他真个受不了了,他这就要要了他,这个让他心疼心痒的儿子……
   李渊终於扯下裤子,粗大得一手捏不住的肉棒迫不及待跳弹而出。从马眼溢出的淫水为这根肉刃渡上一层光泽,这根紫红色的阳具看在世民眼里是那么的可怕。他不由得想起杨广对他所施行过的淫行,便反射性地缩了缩身子。李渊见状,彷如哄娃儿般拍拍他的屁股:「世民,别怕,爹爹只是想疼你而已。来,让爹爹快乐,算是尽尽你对爹爹的孝道……」
   孝道!!
   三纲五常八德,说道「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眼下爹爹所做的事却完全不值得他服从!此等淫事,若他就范,就是愚孝!
   这句话在脑中响起的同时,他却反问自己他到底遵从了多少?五常者,仁、义、礼、智、信。八德者,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眼下他竟作出了不知廉耻,非礼非义之事,这些不止不是孝道,还要让他爹爹蒙羞。是他不检点,才会勾引了正直的爹爹,让他失去常性……
   他不能再错下去了,他必须制止眼下这一切乱子!!
   李世民看准落在床边的匕首,引身一取。李渊还回神不及,不料世民竟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间将刀刃置到了颈前。
   他冷静地说:「爹爹要是再动一下,就恕世民不孝,要在这里自尽了!」
   「世民,你干什么!快放下!」
   世民不但没有放下,还将匕首往自己颈上更按紧一点。鲜血从白嫩的颈上滚下,李渊慌了,马上往后退开,世民又厉眼望望床下,见着李渊退到床下去,他这才将匕首移开半寸。
   李世民坐起来,目光中已带着不可进犯的傲气。情欲退了,他冷言道:「孩儿请求爹爹不要再对世民做出这种龌龊之事……」
   「世民……爹爹只是……」
   李世民收拢双腿跪了起来,向李渊俯身叩拜不起,匕首一直握在手中,向着自己:「希望爹爹不要为了这些非礼之事而失去一个儿子!若爹爹还要执着,那只好请爹爹容许世民了此残生,免得爹爹沾上诟病之名……」
   世民说得那么委屈,又怕硬来的话这心高气傲的儿子真个会自尽,只好清清喉咙,轻叹道:「世民起来吧,爹爹不逼你了……不过世民必须答应爹爹,要洁身自爱,不能献身给别的男子。你的身体,是属於爹爹的……」
   李世民听到最后一句,心里不禁一寒。为何爹爹还是不肯放过他!
   李世民微微抬头,才只是与李渊对望一眼,便胆怯地低下头来。他难受地说:「世民不是女子!就算是,你也是我爹爹……我们这样,是乱了伦常……」
   「难道你被你昏君佔有就是合情合理?世民,爹爹只是想疼你、保护你!难道你这也不明白爹爹的苦心?你是不是就那么不知自爱,非要被别的男人上不可?」
   李世民不由分说猛地摇头,却不知自己已中了李渊的计。李渊续道:「那就听话,让爹爹守护你。世民现在还小,爹爹不逼你,待到一个适合的时机,爹爹才再好好疼你,好么?」
   李渊虽是问他好不好,但却听得出他对自己已快失去耐性。李世民怕再忤逆他的话李渊会当场发难。他只奢望时间久了李渊会对他失去兴趣,说到底自己是个男子,爹爹不可能真的对他起了床第之间的欲望。世民跟自己说一切皆是过眼云烟,他垂下眼,不敢直视李渊,最终在孝义与亲情的枷锁下勉强点下了头。
   及后,东都传来杨广被刺的消息,原来宇文化及指高丽进犯只是想引杨广回京的幌子。杨广一到步就被宇文化及所杀,自拥为帝。本来李渊救出世民时就打定了起兵的心,这下子李渊更是可以明正言顺铲除叛军的名义出兵,讨乏宇文阀。李世民为了逃离李渊,借意自荐领兵,从此开始了征战戎兵的历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