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8-30

心甘情愿的束缚


1

我,尚书航,28岁,身高1.78M,体重65公斤,表面上身为一间IT网路公司的总经理,年轻多金,是很多女孩子心目中白马王子的理想人选,事实上在我认识主人前,我正是这样,周游在一大堆红颜知己中,乐此不彼。
也不仅仅是女人缘好,我其实是双性恋,所有美丽的事物我都喜欢,当然这只是在认识主人前,自从三年前我在酒吧遇到主人,并成为他的奴隶后,基本上我所有的财产,工作和生活,连同人身自由都是属于主人的,我的生活,简单来说就是为了主人的快乐而存在著,只有让主人感到快乐了,我也才能快乐。
怎么会这样呢,有时想想恍若作了一梦,其实以前就算和别的男孩做爱,我也是绝对的攻的一方,主人彻底改变了我,但是怎么改变的呢,我自己也不太明白,主人曾说你不用明白,只要记得做好奴隶的本分就行了。
当然主人说这话时,并不是针对这个问题的,事实上我也没这个胆敢去问主人这样的问题,主人这么说时是因为有一次我想问主人的名字。虽然有些令人惊讶,对这位元主宰了我全部生活,甚至拥有我完全人身自由的主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的家庭,当然更不知道他的工作,过著怎样的生活。
主人说我不用知道,只要记得奴隶的本分就行了,虽然以我当时的财力物力,我是有能力去调查的,但是我不敢,主人不想我知道,我只好不知道。虽然我对主人一无所知,主人对我却瞭若指掌,主人为我淮备了一个记事本,我必须以小时为单位,记录每天不在主人身边时所做的大事小事。不要以为主人不在身边,随便写写,他也察觉不了。
主人就是有这样的神通,甚至有时候我猜测主人是不是黑社会大哥或情报机关的头头,记得有一次我一个定居国外的表姐回来了,几年没有见面,高兴之下忘记了主人的规矩:和任何异性见面吃饭必须先请示,同意后才可以。其实也只是一个午饭,前后就一个小时左右,那天我太忙,见完表姐后下午还有一系列商务活动,也没及时向主人请罪,因为畏惧主人责罚,我在记笔记时故意忽略了这事,不知主人是怎么知道的,那天晚上回去后,主人一声不出,进门就是一顿皮鞭,直打到我唉唉求饶,主动坦白,但主人也没饶过我,后来我躺了三天才能起床,从此再也不敢心存侥倖,欺瞒主人了。
认识主人,是在一间酒吧里,那是全城很出名的Gay
吧,虽然平时我不缺女伴,那天我刚刚从竞争对手手中抢过一单大CASE,高兴之下,突然很想找一个男孩来段一夜情。主人进门时,我已经在酒吧中坐了一段时间了,还没发现顺眼的目标,酒却喝了不少,当主人出现在门口,我只觉得精神一振,我坐著,主人站著,我感到主人很高,有一张俊朗得不可思议的脸孔,眉毛斜飞入鬓,带著一点邪邪的味道,却性感诱人。当时我已喝得七七八八,只看到主人诱人的美貌,没注意到美貌下隐藏的邪恶的力量,我走上前去主动打招呼“嘿,ONE NIGHT STAND?”
主人没出声,紧紧地盯著我看,我对自己的外貌一贯有信心,事实上看看我那一票为我争风吃醋的女友团就可想而知了,虽然我已有点醉意,在那样的目光注视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安,仿佛被猫盯住的老鼠,我乾笑两声,有些畏缩的说“嘿嘿,那就算了。”转身想走,胳膊却被逮住,后头一看,是主人,主人沉声说到“去你家。”其实我从不带一夜情的物件回家,总是找间旅馆解决,但主人的声音里带著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我有些畏惧,身不由己的,带著主人回到了自己的家。
一进家门,我仗著有了几分酒意,扳过主人的肩膀就想接吻,(这时我才发现主人比我还高的事实。),主人却顺势反扭了我的手,我不得不弯腰弓背,我不解其意,抬头向后望著主人,不想做爱吗,那干吗跟我回家?主人似乎明白我的疑问,冲我邪邪一笑:“想和我做爱?
可以,但你得做我的奴隶!”“奴隶!”一下子我的酒醒了一半,“开什么玩笑,不想做就算了!”我冲著还不是主人的主人喊道,主人不答,加重了扣住我手腕的力量,主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我痛呼出声,主人在我身后冷冷的说到“你会想要的。”头一次,我深切体验到了力不如人,身不由己的悲哀,主人抽出我的皮带,把我的双手紧紧反绑,又去洗手间找来晾衣服的绳子,把我绑好后吊在客厅原本挂吊灯的挂鈎上,
这样我双脚只能脚尖著地,全身重量都挂在两隻手腕上,开始我还大声叫駡,很快我两隻手臂疼痛难当,我自小生活优越,长大后参加工作,后来在家里的资助下创立网路公司,从来就是众星拱月的物件,几时吃过这样的苦?很快我就开口求饶,但主人不理我,当中只是打了一个电话,就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盯著我看。过了不久,门口传来门铃声,我十分高兴,大声呼救,以为这样有救了。谁知主人只是对我冷冷一笑,大方的起去开门,原来不是找我,主人和门口的来人简单的对了几句话,拎著一个四四方方的
黑箱子回来了,主人把箱子打开,故意放在我的面前,好让我看清楚,天哪,全部是SM的道具,有皮鞭,手铐,假阳具,和一些我叫不出名字的东西。主人并不说话,只是选了一根黑黑的皮鞭,绕到我身后,随后我听到鞭子划破空气的呼啸声,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我不禁哀号出声。无论我怎么求饶,主人也不住手,直到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我全身瘫软,奄奄一息。主人才发话:“这是教训你刚才对主人的不敬,
这也是教你做奴隶的第一课,永远不要挑衅主人!记住了吗?”我虚弱的回答“记住了!”背后又被狠狠抽了一鞭,主人冷冷地说“大声些,我听不见。”我拼尽全身仅剩的力气,大声回答“记住了,主人!”
然后我被放了下来,但双手仍被反绑著,被主人拖进了卫生间。主人把我拴在座厕的扶手上,随后又出去了。很快我见主人手里拿著一包东西又回来了,还没等我看清那是什么,主人已经把我面向下压在了地上,“跪好,屁股抬高,现在我要教你奴隶的第二课,随时保持清洁,以供主人随时享用。”一根冰凉的管子插进了我意想不到的地方,开始还可以忍受,但随著进入体内的液体越积越多,腹部饱胀难受,排泄感越来越强,我疼痛难忍,抬起头乞求的看著面前的人,期望他放过自己,主人一脚踢在我脸上,把我的头从新压下,说道“还早,一袋是500CC,你现在才吃了一半。”足足过了15分钟,等到所有的液体都注入我体内,主人又用肛拴堵住出口,然后又在我嘴里发洩过一次后才让我排出来,同样的动作之后又做了三次,直到我排出的都是清水,主人才满意地说“这次就先这样,以后每天早晚你都要自己这样做,我会随时检查的,听到了吗?”“听到了”,这次我很快的回答。然后我们回到床上,主人很彻底的享用了我,而我的阴茎则被插著阴环,一直不被允许解放,按照主人的说法,在主人享受完毕以前,奴隶是不可以先享受的。
第二天,按照主人的指示,我打电话去公司,请了一个礼拜的假,主人每天都来,虽然对我很严厉,但当我温顺的执行主人的命令,完成主人交待的工作后,主人又会温和的拍拍我的背,或者揉揉我的头髮,让我觉得我是被宠爱的。在这一个礼拜中,我的心态发生了极大的转变,过去游走在花红柳绿中,虽然风光得意,但我常常感到空虚,不知道需要什么,也不为谁需要著,主人强硬的介入我的生活,把我变成他的奴隶,不是没有挣扎,虽然很痛苦,但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感到了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充实和满足,主人是需要我的,而我也需要主人,我已经完全被主人征服了。
一个星期后,我重新回到公司,按照主人的吩咐,我把我所有的财产,包括公司股权,银行存款和房产全部捐给了社会福利机构,以前的股东,父母和朋友都大吃一惊,以为我疯了,但我毫不介意,因为只有这样,我才算完全属于主人了。随后,主人又给我一笔钱,重新开设了现在这间公司,但我不再是老板,而是为主人打工。我做的有声有色,比自己做老板时还要尽心尽力。我不再去声色场所,结束了和以前所有红粉知己们的关系,下班后按时回家,(这也是主人重新为我置办的),我的巨大的转变让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大吃一惊,我在异性中的行情一路看涨,从可以约会的物件变成结婚的首选,但我并不敢有丝毫越轨,
怕主人的责罚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事,不知从何时起,以前吸引我的东西不再有吸引力,我只在意是否完成了主人的命令,主人是否满意。成为奴隶并没有想像的艰难,主人强夺了我的身体,我却在不知不觉中把心也献上了。现在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心愿,希望有一天主人能主动告诉我他的名字,他的生活,让我觉得在我属于主人时,主人也是属于我的。


2.

主人为我新置办的家位于这座城里有名的高尚住宅区,离市区不远,交通十分方便,却又自成一体,周围环境十分清静,没有闹市的繁华和嘈杂,因此也价格不菲。这套被我众多的追求者所嚮往,却无缘一见的豪宅140多平方米,是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间完全按主人的喜好装修,简洁大方却十分舒适。进门是一个三十多平米的客厅,说是客厅,访客永远只有一人,就是主人自己,其实不能称主人是访客,他才是这套房子真正的拥有者,而我不过是为他照顾这套房子的人,所以我也无权享用任何设施,沙发,床,桌椅,效果其佳的高级视听器材,我都不被允许使用,主人非常喜欢客厅里那套淡绿色,据说是从义大利进口的沙发,主人放鬆的时候,喜欢窝在这套沙发里看电视或享受高级音响器材的效果,虽然我不能亲生感受,看著主人放鬆的样子,仿佛自己也享受到了。
客厅的右手边是一条窄窄的走道,并列有两个门,一间是主卧室,另一间是书房。主卧室很大,正中摆放著一张KINGSIZE
的复古式样的大床,那是主人的床,而我睡觉的地方并不在这张床上,而是床下的地板上。主人来时,需要服侍主人时,我可以上床,其馀大部分时间我都睡在地板上,地板上铺著厚厚的地毯,有些扎人,但不冷。偶尔,高潮后主人也容许我赖在床上,这时候躺在主人的怀抱里,肌肤相触,感受主人独特的味道,这是我最最幸福的时刻,仿佛已经与主人融为一体。房间里常年开著空调,保持在27度的恒温状态下所以我即使裸睡,整夜不盖被子也不会著凉,这是主人体谅我的地方,刚来时,因为主人没吩咐,不敢开空调,北方的夜晚虽然是夏天也是有些凉的,裸睡了几天,后来就有些发烧,精神不济,主人没说什么,却命令我以后房间都保持在27度的恒温状态下,主人注意到了我的不适,主人是关心我的,我感动了好久。房间里面的一面牆都是凹进去的衣柜,是给主人淮备的,我的衣物不在这里,我所有的个人物品都不允许出现在主人的视线里,而是放在阳台旁边一个大约四平方米,当初设计来做杂物间的小隔间里。主卧室还有一间相连的盥洗室,自然这也是为主人淮备的,平时我洗漱都不在这里,而是单独有一间相对小一些的地方,没有浴缸,座厕,洗脸台这些享受的设施,多了专为冲洗后面而设的淋浴头和灌肠设备,每天早上起床和晚上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在这里把自己冲洗乾淨,不管主人来不来,我必须随时保持清洁,这是主人为我定的奴隶守则之一。
在卧室的隔壁,就是书房。书房的使用效率不高,週末有时候主人不出去,就会在书房处理文件或看看书。主人处理档时,我一般跪在门口,听到主人召唤,要带上眼罩才能进去,主人为什么不允许我瞭解他呢,我一点也不明白,但我直觉主人是很厉害的人,也许他有他的考虑,我不能心急,盼望著能通过做个非常出色的奴隶,来赢得主人的信任,也许有一天主人会向我敞开心扉,这是我目前最大的愿望。
除了卧房和书房,还有另一间房,我在里面耗掉的时间比别的任何地方都多,其实这间房是专门为我而设的,唉,虽然为我而设,
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要,这间房主人命名为调教室,大家知道是干什么用的了吧。房间正前方,挂著一个40*60CM大小,仿佛以前主席语录样子的玻璃镜框,里面镶嵌著主人为我制定的,而我亲自抄录并张贴的奴隶守则,一共二十八条,并且清楚列明违反每一条的处罚是什么。这二十八条我早已滚瓜烂熟,熟记于心,但每天下班回家,清洁过身体,下一个必修功课就是跪在这二十八条前,拿出当天的日记本,一条条对照有没有违反,
有,记下来,等主人来时责罚,没有则在日记本上写上“今天遵守奴隶守则,没有违反。”
在这方面我不得不承认主人是个赏罚分明的好主人,他从未因为心情不好或别的原因迁怒于我,每次处分我,总让我明白是什么原因,错在那里,再视情节轻重或加或减,让我心悦诚服。这间房子除了责罚,
再有一个很重要的功能,正如它的名字“调教”。
三年来,我从对怎样做奴隶一无所知到今天基本熟练,虽然还不能说完全功德圆满,这间屋子功不可没。屋子的正面牆上挂著奴隶守则,此外就空无一物。在侧面两面牆上,一面挂著一溜从长到短,各色颜色,形状,质地各不相同的皮鞭,主人很喜欢用皮鞭,从长长的,挥舞时会刮起呼呼的风声,抽到背上立马会拉开长长的口子,血肉翻飞的蟒蛇鞭,到小巧的,专门为阴茎和性器而设的小羊鞭,挥动时没有风声,打在性器
上也不见血,不会造成任何外在的伤口,却可以疼得你整个心口都抽促,挨鞭后几天都拉血尿。皮鞭的下方,挂著一排绳子,有粗有细,颜色均是黑色的,主人说黑色的绳子与我肤色特别相配,最能刺激他的性欲。
房间的另一侧牆上,是一排手铐和脚链,房间的后面,有一个高高的铁架,有些像体操选手用的单杠的式样,上面有两个吊环,地上有另外两个用来固定双脚的铁环,侧面是可以上升下降的把手,基本上,主人处罚我都是在这吊环上,所有我对这吊环有一种从内心深处生出来的恐惧。吊环的侧面,另外还有一个壁柜,装著好像按摩器,贞操带,假阳具等等主人用来调教我的器具。其实,不管是责罚或是调教,使用的工具都差不太多,都会感到痛,感到难受,但心情却不一样,这里的区别很微妙,讲不出却能清楚感受到。责罚时,主人很冷很硬,有时会用性具,即使身体本能激起了快感,心却一直往下落,仿佛要被全世界抛弃,仿佛堕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调教时,主人也会用到皮鞭,身体虽然痛,却知道主人是为了自己好,是做个好奴隶必不可少的一步,疼痛里却会有些暖意,有些快乐的感觉。
主人并不每天来,来以前也不会特别通知我,不管主人来不来,我每天要做的功课都是一样:5点半钟下班回家,回家后脱光所有衣物,在这所房子里,我是不被允许穿戴任何东西的,唯一可以佩戴的是主人给的白金项圈,上面刻著“主人的奴隶航”几个篆体小字,还有左乳上穿的乳环,上面也刻著几个小字“D’s”。我猜著“D”应该和主人的名字有关,不过我不敢问主人。换装完毕,就去盥洗间花15分钟做清洁,盥洗间只有冷水没有热水,再冷的天也只能用冷水冲凉,好在这几年我习惯了,也不觉得冷。接下来就是用灌肠液冲洗内部,这几年为保持肠道清洁,主人不允许我吃任何辛辣刺激的食物,基本以素食为主,逢年过节或者遇到主人特别开心的时候,恩淮我打打牙祭,平时则不可,所以有时白天我和客户吃饭,他们都对我这么个大男人,没有宗教理由却吃素表示不解,我只能含糊地解释为为了健康目的。所以即使忙碌一天下来,我肠道也不会很臭。
即使这样,回到家仍然要用500CC灌肠液冲洗,刚开始时,我吃足了苦头,腹部绞痛,半个小时也完成不了,现在则非常熟练,用完灌肠液,
再用清水清洗两遍,整个过程十分钟搞掂。
完成清洁工作,我就去到调教室,跪在牆上挂的奴隶守则前,细细回想当天有无犯规的行为,千万不可遗漏或隐瞒不报,这是守则中最重要的规定,对这样的错误主人是决不会轻饶的,我已亲生体验过很多次,绝不要心存侥倖。
完成检讨,做好记录,就去厨房淮备晚餐。每天会有食品公司把我当天订购的食品放在门前,下班回家后顺便拎进厨房,三菜一汤,不管主人来不来我都要淮备,不来第二天早上再倒掉。煮完主人的晚餐,再做自己的。为保证营养,主人规定我早餐必须有牛奶和鸡蛋,晚餐必须有豆製品和蔬菜,主食以麵包为主,但吃饭对我来说不是享受,而是为保证健康的体魄,从而为主人服务,所以我不能享受美食的乐趣,基本上所有菜的做法只有一个,不论什么材料的食物,切碎,加少许盐和植物油,放锅里一起煮,熟后盛在我专用的盘子里。
主人若来,先服侍主人用餐,等主人吃的差不多了,主人会说“你可以吃饭了”然后去厨房端出我的盘子,这时食物已冷的差不多了,跪在主人脚边,双手趴地,看过猫猫狗狗吃饭吧,就是那样的姿势,头朝下,用舌头舔,不能出声,但要儘快舔,赶在主人吃完前吃完,通常一盘食物,我可以在五分钟内舔完,唉,这样的成就是我通过多少努力和挨了多少皮鞭才换来的。若是主人不在,当然不用太赶时间,但这时候通常我已跪在门口等候主人多时了,主人说8点钟不见他来,我就可以开吃。想一想,
通常我会在7点以前淮备好晚餐,然后跪在门口迎接主人,到8点钟主人还不来,我已跪了超过一个钟头,谁还有精力跪在地上慢慢磨蹭呀,所以我还是会很快舔完盘子里的食物,结束晚餐。
若是主人不来,吃完晚餐,就是做清洁的时间,抹屋拖地每天要做,主人有轻微的洁癖,要求房间保持一尘不染。除了调教室,其他房间都铺著地毯,所以先用吸尘器吸尘,再用湿布全部擦一遍,遇到污渍,要用地毯专用的清洁剂清洁,然后打扫厨房和卫生间,所有角落都要清洁到。调教室所有的用品和器具,每个礼拜要用专门的消毒液消毒,好在我所住的社区是有名的高尚住宅区,乾淨漂亮,灰尘很少,减轻了我不少工作的强度。晚上十点钟是我息灯休息的时间,为保持充足的体力,主人要求我早睡早起。早上6点钟,我会淮时醒来,不管主人在不在,首先也是清洁身体,再淮备早餐,主人不在,就只淮备自己的,
8点钟淮时出门上班,若是主人不在,离出门上班这段时间会比较充裕,但我也不能闲著,主人已经给我规定好功课,这段时间,我要跪在奴隶守则前,好好的思念主人,7点45可以起来穿衣服,做出门的淮备。主人在时,时间会比较紧,要淮备好主人的早餐和出门的衣物,7点钟淮时叫主人起床。叫主人起床的方式,当然也是用嘴,不过不是出声,而是温柔的吻主人的阳物,直到主人射出一天里的第一次初精,有时主人会把晨尿也顺便射在我嘴里,这时就必须飞快地吞咽,不能漏一滴在床上,否则主人会勃然大怒,而我这整整一天都别想好过。主人起来后,服侍主人冲凉,有时主人也会使用到我的后面,这时清洁的重要性就显现出来了,如果主人觉得我的肛门或肠道有一点点臭,会亲自给我做清洁,主人做就不比自己来了,记得刚来时,主人曾用扩张器撑开我的肛门,倒入清洁剂,用毛刷使劲刷。服侍完主人冲凉和吃过早饭,恭敬的送主人出门口,才可以舔完早餐然后上班。
三年来,无论肉体或精神上,我对主人的依赖越来越深,一日不见,心里就隐隐不安,我很怕主人会抛弃我,而我对主人一无所知,若是主人不出现在我面前,我是无法找到主人的,这更增加了我的不安,每时每刻,每分每秒我都在猜测主人的心思,千方百计讨好主人,不久前有一次,主人连续十天没有回来过,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我躺在卧室的地毯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睡。我的身体已被主人训练得十分敏感,整整十天不曾受到爱抚,也令我到达崩溃的边缘。主人说我的身体是属于他的,所以欲望也是属于他的,除非主人命令,我不能自慰或有任何类似自慰的行为。三年来,我严格淮守主人的规定,不敢有丝毫越轨,但今天,在对主人的刻骨思念中,勾起了因思念而越燃越猛的欲火,一隻手不知不觉伸到身后,另一隻手也自动自发摸到前面,我泪流满面,滚来滚去,一声声叫著主人,达到了高潮,就这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天刚濛濛亮,似乎听到开门声,不可能的,主人不可能这个时候来,我一点也不想动,因为思念我太疲倦了,昨晚的自慰也消耗了我所剩不多的体力,突然“啪”的一声响,房间的灯亮了,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天哪,主人阴沉著脸站在门口,我睡意全消,
惊喜地向主人扑过去,突然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下身还粘著射精的残留物还没有清洗,空气中还有精液的味道,再低头看看身下,地毯上一块块斑点,醒目地提醒我昨晚上干了什么。我面色惨白,乖乖地跪好,竭力控制住身体不要颤抖:“请主人责罚,奴隶违反了奴隶守则第五条:奴隶的身体是主人的,奴隶的欲望也是主人的,奴隶未经主人许可,不允许自慰或有任何类似自慰的行为,如有违反奴隶要接受性器被电击二十分钟或挨五十皮鞭的处罚。”,咋见主人的喜悦和又即将面对处罚的恐惧,对自己意志力不坚定以至犯下如此愚蠢错误的悔恨和感到主人如此长时间抛下自己的委屈,我难以自持,泪流满面。
主人并不理我,“去调教室吧。”主人说完率先离开,我擦一擦泪,急忙跟上主人的脚步。我跪在调教室正中央,又哭了好一会,主人并不急,坐在房间专门为他淮备的沙发上,等我平静下来,才说到:“说吧,几天没见面,就敢搞自慰,是不是我再晚来几天,你就敢给我出去偷人?”主人的声音并不高,却带著说不出的寒意,我觉得无比委屈,又生怕主人误解,急忙道“不是的,主人,奴隶从不敢这样想,奴隶只是太思念主人,才不知不觉犯的错。”
主人并不出声,紧紧地盯著我看,似乎在评估我话中的可信度。我也用最真诚,最坦白的眼光看著主人,主人呀,您千万要相信我,我不是怕责罚,主人我爱您呀,您千万不能误会我。我默默在心里念到,实在希望我心里所想的能够传达给主人知道。过了一会,主人才说到“不要觉得委屈,做了错事就要接受处罚,否则你不会有深刻的印象。先去把你这一身肮葬的东西洗掉,再回来。”“是,主人!”我快步跑到盥洗间,让主人等是大不敬的,我以最快的速度冲洗完毕,回到调教室,主人已经找出了一会要处罚我的工具,坐在沙发上等我。我乖乖地跪在主人面前,主人发话了“你明知故犯,这次的错误不可原谅,念在你对主人还有一点真心思念上,何况你白天还有一笔一千万美元的合同要签,我们就把责罚稍微延后,晚上再说。但白天你也要做出一点真心悔改的样子,这样吧,先把这个擦上,你昨晚摸了哪里,就擦在哪里。”
我真的十分惊异,主人不太管我的工作,虽然我向他彙报过这个业务的情况,但主人走了十天,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签约的事,他是从何得知的呢?我再不敢搭话,老老实实拾起主人扔在我面前的药膏,这个药膏我认识,是一种强力春药,药性极强,但不能持久,主人曾经用在我身上,大概一个小时药性就过去了。哎,主人只处罚我一个小时实在太幸运了。我不敢怠慢,把屁股对著主人,让主人监督我上药的全过程。首先用扩张器打开括约肌,因为昨晚自慰,刚才又冲洗过,肛门十分鬆弛,我摇动扩张器,把肛门张到最大,然后用毛笔沾上药膏,细细刷在内壁,深入到毛笔所能到达的最深的地方,“前列腺要多涂点”,主人说,我不敢怠慢,其实我对自己前列腺所在的位置已十分熟悉,很快就找到了,沾上一大块药膏涂上去,但天哪,药效开始发挥,又在那么要命的地方,我的阴茎一下子勃起,主人显然也注意到了,掀翻我,一皮鞭抽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我惨叫出声,却不敢躲避,阴茎受到猛然一击,缩了回去,“继续”,主人又说,我爬起来,对著缩回去的阴茎上药,药效发挥作用,我又很快勃起了。然后主人递给我一根棉签,我插进前端的小孔里,又用胶纸封上,主人再递给我一根按摩棒,这根按摩棒我也认识,当初主人嫌我后面太紧让他感到不舒服,用来调教我后面的,我足足带了三个月,那三个月除了服侍主人,无论白天黑夜我都得带著,它的长短粗细可以自动调节,上面有许多不规则的突起,通电时可以向不同方向同时扭动,还有电击的功能,这是我最怕的。后来我的肛门练习到鬆紧适宜,收缩自如,主人才放过我。接过按摩棒,我不敢怠慢,立刻塞进肛门,只留一节电源线在外面。主人让我再穿上紧身裤,紧身裤紧紧束缚住阴茎,我胀得难受,却不敢有丝毫异议。主人再说道“阴茎勃起了绝对不许用手去摸,遥控器开关你带上,勃起时就开电击档,让阴茎缩回去,做得到吗?”“是,奴隶做得到。”“很好,药膏你也带上,药性一个小时就消了,这时你要给自己上药,找间洗手间,上药时打开手机自动摄像和传输功能,我要监督你上药,听到了吗?”
主人给我配备了最先进的手机,有自动摄影和传输功能,天哪,忍受一天春药的折磨,不能高潮,勃起时就电击前列腺让它消下去,还要上班和对外签署合同,我欲哭无泪,为什么要犯这么愚蠢的错误呢,我悔恨不及。但主人的命令必须遵守,反抗的后果是我不能承担的,白天一天,我面色苍白,冷汗把全身湿了一重又一重,随行的属下和客户都看出了我的不适,问我是不是病了,需不需要去医院,我有苦难言,强撑著白天的工作,不能倒下,不能再犯任何错误,否则我真的承受不起了。好容易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我艰难的回到家。一到家,乖乖脱光全身的衣物,跪在奴隶守则前,等著主人回来。这次主人到家很早,不到六点钟,主人开门进来了,先不追究我,让我起来做饭。侍候完主人晚餐,收乾淨厨房,我又自觉跪回调教室。主人任我在那里七上八下猜测著可能到来的处罚,却在客厅看新闻联播,新闻联播结束了,甚至天气预报也看完了,主人才到调教室,轻鬆地坐下,“怎么样,白天享受到了吗,还想手淫吗?”我连连磕头“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了我。”“怎么,我有打你吗,给你最好的淫药和按摩棒,你说这算是处罚吗?”我连连磕头,一句话也说不出。主人并不放过我,继续追问“算不算处罚,自己说。”我控制不住地颤抖:“不算,求主人消气,奴隶怎么处罚也没关系。”“好吧,你既然这么说了,我也不想太难为你,但规矩就是规矩,这次不处罚,
下次就不好管了。这样吧,你错是手淫起的,还是手淫来结束,你在我面前自慰十次,每次高潮前停下来,我帮你抽几鞭,让它消下去,你若能坚持十次不晕过去,我就原谅你,好不好?”主人说话很亲切,语气里却带著不容置疑的狠毒,伸手突然扯开束缚了我一天的阴茎上的封条,我激痛地惨叫出声,主人并不给我喘息的机会“开始!”主人严厉地命令道,我双手立刻握住自己的阴茎,开始自慰,然后在高潮前停下,挺胸,双手放到背后,任主人用小羊鞭把勃起的阴茎再抽下去。越到后面越难,阴茎肿胀,疼痛难忍,无论怎么摩擦,很难感到快感,当我自己报著数,终于完成十次时,心情一松,再也控制不住晕倒在地。这次事件后,我对自慰的动作有了深深的恐惧,连冲凉时也不敢多摸自己的老二几下,但似乎主人也再没有很长时间不来的情况,虽然不该奢求,心里还是忍不住地想“主人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呼唤呢?”


3.

白天我是睿智干练的公司老总,面对主人,我是忠心耿耿的奴隶僕人,这样的身份转变,虽然我是心甘情愿的,但我并不是生活在真空中,服侍主人讨好主人佔据了我大部分生活,难得的空閒时间,有时想起父母家人,心中难免愧疚。爸妈已年过六旬,父亲经营著一家电子工厂,规模虽然不大,但数十年经营的结果毕竟也在同行业中薄有微名,他一直希望我能子承父业,好回家颐养天年,我却对这一行业毫无兴趣,以前宁愿自行创业也不肯到他的工厂帮忙,现在当然更不可能,父亲瞭解我的想法,并不强求,所以即使年届花甲,仍然不得清閒。母亲是一家庭妇女,唯一的心愿就是我能早日安定下来,让她早日抱上孙子。我现在一门心思都在主人身上,恐怕只有辜负她的一腔厚望了。说来惭愧,因主人不许除他之外任何人来家,我搬家后连父母也未曾告知地址,只得告诉父母现在是租住的朋友的房子,朋友不喜人多,将来买了新房再请他们来住。父母对我自小宠爱,见我如此,也不深究。不仅如此,因我每日的生活主人已经规定好了,什么时候做什么,都有安排,任何临时变化,或私人事情,必须先请示,同意后才可。主人并不喜欢我有太多私事,想求他允许我回去看望父母也并不容易,虽然同住一城,离上次回家,已经三个月了,不知爸爸妈妈好不好,我心中有些难受,无论如何,要求求主人再允许一次。这天晚上我很乖,在床上使出全身力数讨好主人,白天也未犯任何错误,情事后,躺在主人怀里,偷瞄主人似乎心情不错,是开口求情的好机会,我坐起身,跪在主人身侧,小心翼翼的开口“主人,奴隶想求你一件事,”我停了停,看看主人面色,“嗯?”主人懒洋洋的躺著,平时严厉的双眼这时微睁微闭,几缕汗湿的头髮搭在前额欲落不落,这时的主人显得格外性感诱人,唉,我痴迷地注视著主人,差点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什么事,说吧。”
直到主人提醒,我才醒悟过来,“主人,奴隶想求您在下一个您不在的日子,允许我回去看望父母一趟。我八点钟去,保证十点半前回来。”其实父母住得离我不远,半个小时车程就够了。主人不说话,我忍不住再加把劲“主人,奴隶上次回去,已经有三个月了”
主人精光一闪,糟了,说错话,我暗叫不好,果然,主人面色一暗,“怎么,敢抱怨了?你胆子不小!”我磕头如捣蒜“奴隶错了,奴隶不敢,求主人责罚。”主人不出声,等我磕够了头,才懒懒地说道“算了,看你这段时间很乖,你去吧,可以在那边住一夜,第二天上班不能迟到。”“咦,”我惊喜交集,以为没戏了,谁知主人却额外施恩,可以在外留宿,这时从没有的恩惠呀,我的主人,真是令我感动莫名。但我若有先见之明,有任何预感到随后发生的事,我宁愿不曾提起过….下个礼拜有一天晚上,等到八点钟,主人没来,这是主人规定我可以不用再等他,可以做别的事的时间,打电话通知父母我要回去,让他们等我,我就兴高采烈地出门了。
回到家,等我的不只父母,小妹也在,还有她的一个同学。小妹小我整整八岁,还是大学新新人,我们兄妹自小感情很好,小妹读大学后,我们见面的机会更加少了,见她也在,我更是欣喜不已。“妈妈,妈妈,要吃饭,我好饿。”回到父母家,自然想趁机改善下伙食。“怎么你这么晚还不吃饭?”妈妈心疼不已,我只好骗妈妈说加班。“加班也不能不顾身体呀。”妈妈一边抱怨,一边快速的为我端来食物。我坐在餐桌旁,津津有味的吃,一边爸爸妈妈小妹围著我问长问短,感受到亲情的温暖,我笑得十分开心,好久没有这么放鬆了。小妹的同学看我只吃素食,十分惊异,我早告诉父母为了健康原因,我开始吃素,宠我的父母也只好迁就我。
吃完饭,我们又坐在客厅聊天,妈妈和小妹一边一个坐在我旁边,爸爸坐在侧面的沙发上,“哥, 听妈说你今天回来,我是专门从学校赶回来的耶。”
“是吗,有什么要求哥的,你这古灵精怪的丫头,捨得专门回来看哥,必是又有所求吧。”小妹每次有求于我,就这样撒娇,享受著亲情的温暖,身心十分放鬆,我并不疑有他,这么晚了,专程从学校赶回来,干嘛还带个同学一路?
“哥,你神龙见首不见尾,只顾著你的烂事业,要不就流连花丛,连爸妈要见你一面也联繫不到,还记得我这妹妹啊。”小妹似假还真地抱怨著,点中我的心事,心情一下暗淡下来,对父母,我有说不出的愧疚,他们总是以我为第一位,我却做不到同样的回报。
“唉,你哥是大人了,大人有大人的事,以为像你一样闲呀。”妈妈察觉到我情绪上的变化,连忙安慰我:“不过说真的,小航,你年纪也不小了,妈妈不求你每天在家陪我们两个老人,只要你早些定下来,让我早些抱个乖孙子,我就不再烦你。”
又一下被击到痛处,我尴尬地对母亲笑笑“妈,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你就不能少念我一次呀”
“好,不说这些,哥,我给你介绍我的同学你认识。”小妹拉著我胳膊,把我转向她同学。
虽然进门时打过招呼,其实我并未留心,整晚上就听见小妹大讲大笑,这位同学一直文文静静的陪著我们,没怎么出声。这时再认真打量小妹的这位同学,秀气的面孔,苗条的身材,见我打量她,脸色微微发红,却大方地对我一笑:“大哥叫我小俞就行了,家里人都这么叫我。”
小妹在旁兴奋地说“小俞是我们班有名的女秀才,上学期参加市里的大学生书画比赛,拿了一等奖呢,还是学生会文娱部长,哥,小俞长得漂不漂亮?”
啊,敢情要给我介绍女朋友?
我一下猜中小妹专程回家还带个女同学的目的。小妹这个同学一看上去就是那种有良好家庭教养,大方得体,将来相夫教子,可以娶来做老婆的女孩。这种类型的女孩,以前我也不碰,因为不是可以玩玩就算,随手丢开的类型,现在更加不可能了。可是却合了两老心目中儿媳妇的人选。
我不能当面拒绝,怕伤了小妹的心。“小俞这么优秀,又长得这么漂亮,你哥怎么配得上。”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希望对方聪明,明白我的用心。
“哥,说的什么话。”小妹不高兴了。
反而是小俞善解人意的说,“其实与漂不漂亮,优不优秀无关,缘分很重要,还要相互瞭解,何况尚大哥平时这么忙。”
果然是聪明的女子,听其言知其意,既顾著旁人的感受,又留下了将来交往的馀地,果然小俞又说,“尚大哥,茵茵成日提起你,令我也对她口中这个无所不能的英雄哥哥十分神往,今日一见,才知道茵茵并没有夸张,我没有哥哥,不知道尚大哥能不能当我是多了一个妹妹呢?”
我十分头痛,小俞看我的眼神我并不陌生,和那些常环绕在我周围爱慕的眼神一样,但小俞是小妹的同学,看在小妹的面子,我也不好直接拒绝,何况人家还说了像兄妹一样对待,,反正我平时回家少,见面机会不多,何况一见锺情这种事,并不能长久,小心些应该没事。这样想著,我释然了。第二天回到家,我老老实实在笔记本上记录了这件事,主人也没责备我。
过了一段时间,我差不多快忘记这件事了,中午接到一个电话,是小妹打来的。“哥哥,”小妹在电话里兴奋的说“这週末我生日耶,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小妹满二十岁生日,我却几乎忘记了,心里不禁有些惭愧,但我的时间是主人的,不由自己安排,我只好安慰她:“小妹,我要看看行程安排再定,但大哥的礼物一定到。”小妹并未计较太多,“好吧,你过会儿再确认也行,我等你电话。”
我挂上电话,暗自思量,最近几年确实欠家人太多,小妹高中的毕业典礼和大学的入学仪式,当时都因为主人不许而没有参加,和家人又有
一个月未见面了,晚上求求主人应该可以吧。
晚上,故伎重演,趁主人正享受性爱后的馀韵,没有什么杀伤力时提出请求,“怎么,你心野了?既做了我的奴隶就要全部心思放在我身上,家人什么的,让你看是对你的恩赐,你不要得寸进尺,小心我让你悔之不及。”主人的手段我领教过,我垂下了头,不敢再求主人,看来,我得辜负小妹了。
主人看我垂了头,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不过?还有戏?我惊疑不定,静静等著主人的下文。“我若不淮你去,怕你会怨我这主人太刻薄,这样吧,给你一个机会,这几天我有件事一直想做未做,你若能猜出来,在週末前帮我办好了,我就赏你去。”
哎,主人也是的,什么事只要主人开口,我敢不乖乖办好吗,主人这么说,分明是作弄我。
不过主人给我这个机会,我再不知足就太贪心了,何况,奴隶的本分不就是要在主人要求前就猜出主人的心意,完成主人的要求吗,就算不为了妹妹的生日,我也得做到呀。
这几天,我都在仔细回想和主人的相处,主人有什么异样吗,
主人到底想要什么呢?没什么不同啊,昨天吃完饭,主人看了一会儿电视,当时嫌电视无聊,让我跪在前面当人工靠背,后来又命我趴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用脚趾玩了会儿我的后门。再前天,也没什么异样啊,主人吃完饭,检查了下我记的笔记,没犯什么错,后来又去调教室,
主人为训练我的敏感度,让我只抚摸乳头自慰,我脑中想著主人的裸体,也在要求的时间射了出来,当时主人还拍拍我的背,夸奖了我几句。再大前天,也是一样,吃饭,调教,做爱,然后睡觉,主人要什么呢?
我一筹莫展。晚上回家,更加小心地观察主人,企图发现蛛丝马脚。没有,什么也没有,主人与平时完全一样,不动声色,我找不到任何暗示,我快绝望了。不能参加妹妹的生日是一回事,我怎么能这么笨,连主人的心事也猜不出。早上
起来,心情十分低落,跪在门口,给主人搽鞋。主人所穿所用都是最好的,并且务必保持十分乾淨,所以每天早上我要花五分钟时间为主人搽鞋。
鞋?耶?主人平时穿的鞋都是十分新的,稍微旧些,就没见再穿。可这双不一样,虽也是一贯的名牌货,似乎旧了些。难道主人暗示我给他买双新鞋?可主人从来不让我过问他的穿著或日用品,别说衣服鞋子了,我连一片纸也未给他买过。如果会错意,惹来主人责駡,岂非得不偿失?
送走主人,一整天我患得患失,工作中每每走神。怎么办?除此之外,我想不出任何别的线索,小妹明天生日,不能再拖,算了,死马当活马医,拼著被主人责罚,好过什么也不做。下午,我去了主人鞋子的专卖店,其实每天为主人服务,主人的穿著喜好,尺寸大小,颜色和质地的要求,主人不说,我也了然于心。买好鞋子,心中竟有暗暗的喜悦,这是我第一次送主人东西呢,即使受罚也是值得!
回到家,忐忑不安地等主人到来,主人照常吃完饭,收拾完桌子,看主人打开电视,小心翼翼的开口:“主人,奴隶一直在想主人想要什么,不知道猜地对不对。”
“哦,说说看?”主人吊起眉毛,兴致勃勃地看著我,受到主人鼓励,我起身拿出白天买的鞋盒,小心捧到主人面前,厄,主人好像没生气耶,抿紧的唇微微上翘,主人似乎在笑,我偷偷观察著主人,心情也微微鼓动。
“嗯,很乖,算我没白疼你,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主人收下了我第一次买给他的礼物。
“主人,那明天…”
“嗯,去吧,晚上六点前记得回来。” 这样就不能和妹妹还有爸妈一起吃晚饭,不过没关系,整个白天可以和家人待在一起,我已经很知足了。
第二天,送走主人,打电话给小妹,告诉她我临时抽出了时间,可以和她一起过生日。因为不能确定能否猜出主人的心思,所以一直告诉小妹有安排,来不了。若最后能成行,还可以给小妹
一个惊喜。果然,小妹接到我的电话,惊喜不已,还说为我淮备了一份 神秘礼物。什么神秘礼物, 又不是我的生日,小妹总喜欢搞些古灵精怪的玩意儿,我并没有十分在意。


5.

“哥,小俞死了!就在她去找你的那天!那天我把你的话转告了小俞,小俞只说要当面找你问清楚,连课也没上就走了,结果回来的路上就出了车祸。哥,你到底对小俞说了什么?
她走的时候神情就不对,我本来要陪她来的,可她不让,我想你们俩需要独处的空间,就没有跟来,谁想到会这样。哥,怎么会这样啊,小俞是我最好的朋友,怎么会这样啊!”
什么,小俞死了?那个美丽活泼,总是用爱慕的眼光看著我,虽然害羞,面对爱情又勇敢追求的女孩,死了?我有些难以相信,
“什么车祸,怎么发生的?”
“那天下午大约三点钟,小俞就在你公司外面不远,大约去赶回学校的公车,被一辆大货车撞倒,被路人送到医院的,等我们接到消息赶去,已经不行了。”
三点多钟,应该是小俞伤心失望,冲出办公室不久发生的事,这么说是她受刺激太大才出的事。
妹妹继续在电话里哭,我却无言安慰她。
过了一会,妹妹的哭声低了些:“哥,小俞后天的葬礼,你能来吗?”
小俞是为来找我出的事,于情于理,我都该出席,但我刚受了教训,伤才好些,又去参加一个爱慕我的女子的葬礼? 不用问,主人肯定不会同意。
我心中发酸,口中发苦,说出口的话一字一句,万分艰难:“小妹,对不起,大哥…”
没等我说完,小妹在电话另一端喊道:“哥,小俞是真的喜欢你,每次谈起你,她都两眼发亮,开心不已。就算是还她一个心愿,你也该来送她最后一程!”
“小妹,原谅哥哥,哥哥真得来不了。”
“我没有这么冷心冷面的大哥!”小妹哭骂著,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木然的呆坐著,一时心里五味杂陈,苦涩不堪。为了爱情,也许还称不上爱情,我放弃了尊严,自由和地位,情愿做一个低声下气的奴隶,与家人也日渐疏远,可是主人对我…
突然,我心中一沉,主人,难道是主人? 小俞发生车祸时,刚刚撞破我和主人的关系,不会这么巧吧,才撞破我和主人的关系就出事?
主人的手段我瞭解,如果他不想外人知道我们的这种关系,真的可能… 但不会的,应该不会的,主人虽然冷酷,并不至于滥杀无辜。一时间,我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回到家,我小心翼翼地观察著主人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但心里一旦有了这个念头,怎么也抑制不下。终于等吃过饭,主人在长沙发上休息,我小心翼翼地开口:“主人,小俞,就是那个女孩,那天下午从办公室跑出去后出了车祸死了,妹妹今天打来电话告诉我。”
“嗯,” 主人神色未变,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狠一狠心,说出口“主人,怎么这么巧,她刚撞破我们的关系就出事了?”
“你说呢,怎么这么巧?” 主人冷冷的笑著,并不回避我的目光。
看著那样的冷酷的笑,虽然并无损于主人一贯的俊美,我的心却冷到了极点,苦涩不堪。
“其实小俞是,小俞是来…” 我喃喃出声,却不知该怎么表达。
“是来与你告别的”,主人帮我接过话,“所以我不用对付她,你是这个意思吗? ”
我只能默默点头。
主人讥笑出声,“航,你还真幼稚啊,看来我对你还调教得不够。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一丝好感,连一点动心也没有吗?”
我无语,不能否认,主人说的是事实。
“再说,她看见了我们之间的关系,航,我是无所谓,但你能接受你奴隶的身份公开吗?你可想好了怎么向你那慈爱的双亲交代?”
我心痛如割,泪流满面,主人句句话个个字都打在我的软肋上。
“航,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三年多来,我从不让你理解我的事情,甚至连名字也不让你知道?”
主人怎么说起这事来了,我抬起头,泪眼婆娑,望著主人。
“航,知道我第一次在酒吧见到你时是怎么想的吗?当时你已经喝了不少,还对著四周围乱放电。表面上你显得春风得意,放荡不羁,实则不然,你的眼睛透著孤独和茫然,虽然已经被酒气熏的迷迷濛濛,却仿佛在说“我找不到方向,谁来救救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下就找上你,要你做我的奴隶?航, 我瞭解你,比你自己还更清楚的瞭解你,航,你没有发现自己的SM 倾向,我却一眼就看出来了,航,只有我能救你。”
主人从不曾对我说过这样的话,我也从不曾考虑过这样的问题,我愣愣地听著,完全无法反应过来。
“航,三年来,我一直宠著你,虽然你可能觉得我很严厉。我纵容你,保持你以前的生活基本不变,在我之外,还容许你想著别人,保持和家人的联繫,航,为什么呢?”
“因为我不想让你觉得一直只是我在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完全属于我。现在,你还有反悔的机会,航,我给你几天时间,你好好想清楚,如果你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你可以要求离开,我不会惩罚你;但如果你选择我,航,你要有破釜沉舟的勇气,因为我会要求你断绝和你家人以及以前所有的社会关系,完全听从我的安排,那样的话,航,我会允许你进入我的生活,告诉你我的名字,和其他你想知道的事。”
主人说完,回卧室休息去了,我跪在地上,浑身发抖,心乱如麻。

一个打击连著一个打击,一个震惊连著一个震惊,坦率地说,主人真的看透了我,比我自己更清楚。认识主人前,我过著一帆风顺,为人羡慕的生活,心里却总觉得有些失落,有些不安,我误以为是生活不够充实,所以游走在一个个情人之间,却不知道要抓住什么。认识主人使我失去了尊严,自由,地位,从一个天之骄子沦为最最低下的奴隶,我应该难过的,应该拼命挣扎的,其实不然,我很自然的接受了这种关系,还对主人忠心不二,难道我真的有SM的倾向?我一直想瞭解主人,走进主人的生活,现在主人给了我选择的机会,但代价是抛弃父母,抛弃家人,抛弃曾经熟悉和拥有过的一切,我做得到吗?何况,从主人处理小俞的手法,我从不怀疑主人与黑暗势力的联繫,只是我一直是奉公守法的公民,虽然走进SM的圈子,但毕竟是个人的私事。这一次,我无比犹豫。


6.

每天我浑浑噩噩的上班,又浑浑噩噩的下班,主人自从那天早上离开后就再没有回来,我心里烦乱,又无人可以商量,觉得疲倦不堪,却怎么也无法放鬆,真正地休息一下。
这天到了下班时间,无论如何我不想回到那间带著主人气息,让我心烦意乱的屋子。在办公室磨蹭到九点钟,不管了,拼著以后被主人责罚,今晚我一定要放鬆一下,否则我非疯了不可。这么想著,我不知不觉,去了那间和主人初次相遇的酒吧。三年不曾踏足声色场所,再次重来却感到有一丝丝隔阂。虽然想放纵一下,但我并不敢真的勾三搭四,在内心深处,我仍是怕著主人吧。我选了个隐蔽的位子,听著舒情的音乐,看著形形色色的人们,在我面前嬉哈打笑要不就调情说爱,有人过来和我搭话,我也不理不睬,只是默默坐在那里,喝了一晚上的闷酒。
从酒吧出来时,夜已经很深了。我摇摇晃晃,犹豫著是不是该回家了。突然从巷子深处传来嗯嗯呦呦的声音,这种声音我无比熟悉,是我常在主人身下发出的,还夹杂著哭骂的声音。平时,我从不管这种事的,主人不淮我管閒事,无论是非对错,只要惹事上身我少不了受一顿责罚。但今天,也许是月亮太圆,也许是体内的酒精烧得太热,我控制不住自己,朝著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几个壮汉围在一起,嘴里怪声怪气说著下流的话,壮汉们或跪或站,七手八脚按著一个男孩子跪在地上,男孩下身赤裸,身后一个粗壮的阳物正在出入著,上衣却奇迹般的保持完好。男孩嘴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却仍然流泻出呻吟和哭泣的声音,正是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几个男人见有人过来,非但不怕,继续著手下的动作,其中一个还冲我喊道“滚开,我们在教训敢私自逃家的贱人,识相的赶紧滚开,否则连你一起教训!”
我的头轰的一热,血往上涌,贱人,逃家,教训…,这些字眼衝击著我的神经,我也是这样的吧,在旁人的眼里我也是这样贱吧。我一言不发,冲上前攻击那些正玩著强姦游戏不亦乐乎的男人。其实我不会武功,全凭一股蛮劲,想当然而,很快地,我反而成了被扭住,压在下面的那一个。“完了,大概下一个被强姦的该是我了。”
我这样想著,酒醒了一半。
突然,压著我的力量消失了,周围传来唉呦呼痛的声音,我爬起来,看到好像武侠片里的一样,一个矫健的身影飞高蹿低,所过处一片人体跌倒和骨骼折断的声音,也许只有几分钟,很快的胜负分明,刚才不可一世的那几个人已经全趴在地上,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
那个矫健的身影向我走来,嘴里不屑地哼了一声:“就凭你这本事,还敢管閒事,真是不知死活,难怪少主要我看著你。”
面前这人并没有多大,看得出正处在由男孩向男人转型的时期,说话却十分刻薄,不留情面。少主?我哪认识什么少主,心中一动,应该是主人吧,难怪以前我无论做了什么,凡有一点错从来逃不过他的眼睛,原来一直被监视著,也许监视的就是面前这个小我很多的孩子吧,只是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自知而已。想到这里,本来心中对救我之人的感激之情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默不作声,转过身去检视刚刚被暴力侵犯的男孩。
这时男孩已经醒来了,自己套上裤子坐在地上,只是脸上仍然有被暴力侵犯后的伤痛和空洞。我问他:“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家在哪里,要我送你回去吗?”
男孩见我问他,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我自己能走。”
说完,跪著向我磕了三个头,起身就走。我看他的样子,跟先前侵犯他的人似乎认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不予为外人道,我心有测然,想到自己的处境,看著他走远,也不阻拦。
见我愣在那里,这个救人的少年不耐烦了:“还愣著干什么,还嫌今天没玩够呀,走了,走了。” 不理睬地上躺著的那帮人,这个少年扯著我离开了。
送我到家门口,那少年冲我狡诘地一笑:“我就不进去了,明天记得上班不要迟到啊。”说完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上班,我在我的办公室又见到了这个少年,他叫苏贝宁,确实是主人派来保护兼监视我的。因为昨天已经被我撞破,所以没有必要再躲藏,从此大模大样,在我办公室佔据了一角。苏贝宁还不到17
岁,天知道这样的孩子怎么就成了主人的手下,还有一身惊人的功夫。也许是得了主人的命令,他从不在我面前谈起主人的任何事情,但孩子就是孩子,受不得我言语刺激,论心机更不是我这种出社会多年的人的对手,三下两下,言来句往,我已经把他的底细探了个八九不离十。
这天我看著坐在会客用的沙发上懒懒卷著,无所事事的家伙,问道:“你监视我有多久?”
对方哼了一声权做回答。
我继续问道:“那我和你少主的关系你知道多少?”
对方又哼了一声算做回答。
我继续刺激他“不瞒你说,我是你少主的奴隶,嗯,还是最低下的性奴隶的那种。”
又是哼了一声。
“这样你也不觉得你少主很变态? 畜养性奴呢,” 我故意啧啧出声。
果然,小家伙不经激,一下子跳了起来“胡说八道,都是你这狐狸精,少主为了你几年不回总部,呆在这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察觉失言,他一下红了脸,“别想从我这里探听到什么,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
“是么,其实你已经告诉了我很多。”
我心里想著,因为不知道主人的底细,所以在这座城里遇见主人,理所当然以为他也是本城的人,看来这种想法有些偏差,主人为了我几年不回总部?这么说,主人对我也是有些在意的?
“哼,若不是你,我早回去跟大哥做事去了。”
“哼,别不识好歹,主人为你留在这鬼地方,你还想怎样?”
“对付你这种人,强行掳走就得了,真不明白少主怎么想的。”
每次被我言语刺激不过,小家伙就会大为光火,口无遮拦,也给我提供了不少资讯,但这样反而我更犹豫了,一些以前我不曾在意的片断在我脑海中闪过,主人应该也为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付出过,主人对我也许并不像表面看来的那么冷漠,那么,我该不该抛弃一切,义无反顾,追求这段不为任何人祝福的感情呢?
主人已经一个月没有出现了,这期间,我任性妄为,几乎犯了守则中所有的条例,日记也不记了,守则也不念了,每天大鱼大肉,下班不回家而是去酒吧,除了跟人上床,几乎无所不做。家里也弄得乱七八糟,葬衣服四处乱丢,也不收拾。苏贝宁对我这样的生活很不以为然,但也并不制止我,我猜他一定会把这段时间我任性妄为的事全部告诉主人,既然主人并不出面阻止我,好吧,我就放纵给你看。潜意识里,似乎在报复主人把我逼到绝路。其实,那时的行为,有些像向大人撒娇的孩子,因为不如意,所以大哭大闹,虽然手法有些不一样。现在想来,实在有些好笑。
但放纵的生活并不曾带给我快乐,多日来精疲力竭的挣扎,被内心的焦虑所折磨,睡眠也严重不足,我已经没有力气出去买欢。躺在冰冷的大床上,(我已经佔据了主人的大床),思念著主人的体温,那么温暖,那么温暖,是可以让人沉迷一辈子,永远也不想醒来的呀。我终于败给了对主人的思念,
“回来吧,主人,只要你回来,要我做什么都行。”我痛哭失声,承认了自己再也离不开主人了。
第二天醒来,主人已经在客厅里等我了,我自觉地跪下,听候发落。
“怎么,肯面对真实的自我了?你有决定了?” 主人问道。
“是的,” 我低著头,回答道。
“抬起头来,”主人命令道“眼睛看著我,再说出你的决定是什么。先提醒你,一旦说出口,不管是什么,我不接受反悔的。”
“是的,主人”,我看著主人,修长的眉,饱满的额,神采飞扬的眼睛,那是我的至爱,是我想追随一生的人啊。“奴隶想好了,奴隶情愿放弃一切追随主人。”
“好吧,既然你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是不是该算一算我不在时,你都干了什么的帐?” 主人的眉眼应该是冷冷的,酷酷的,但我怎么觉得它们在微微地上扬呢?
凡是做了错事,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自觉。主人的规矩并没有改变,一整天,我在痛和欲望的折磨里呻吟著,哀叫著,在主人身下从所未有的大幅度的扭动著,但我并不难过,我虔诚地接受著惩罚,把这看作是向昨天告别,明天我要开始全新的生活。
清醒过来时,主人已经离开了,他派了贝宁来照顾我,并且交待我安排好自己的私事,三天后会有人来接我离开。
能够起床后,我先去了公司,按照主人的交代,召集所有员工开会,告诉他们我要离开这座城市,有新的老总接替我的工作。办完工作交接,我特意去了一趟小俞的墓前,老实说,对小俞我一直是有愧疚的,不敢出现在她的墓前。这次前来,是想到以后也许再也没有机会回来,所以我要当面向她赔罪,请求她原谅自己的任性。
第二天,我回了一趟家,爸妈见我回来开心不已,围著我问长问短,我不敢告诉他们自己的打算,只是贪婪地注视著他们,企图把他们的音容笑貌永远记在心里。爸爸有自己的产业,经济上不用我操心,只是二老年纪大了,我却无法再在身边孝顺。
第二天,我约了小妹出来。小妹仍在为我在小俞的事件中的表现生气,见了面也冷冷地不给我一个笑脸。
“小妹,”我决定不兜圈子,直话直说“大哥喜欢上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已经三年了。三年来,大哥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我太爱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现在,大哥决定离开这座城市,去有他在的地方生活。”
我隐瞒了奴隶和主人的关系,告诉了她大部分事实。
小妹睁著大大的眼睛,无法置信的看著我,过了好久,才说到“爸妈知道吗?”
我摇摇头,“没有,怕他们接受不了,尤其是妈,所以没敢说。”
我以为小妹会冲我大发雷霆,没想到,过了好一会,她冲我露出自见面以来第一个微笑“哥,真想不到哦,你这个花心大萝卜,竟也有自投罗网的一天。嗯,男人就男人吧,我也没那么保守,哥,放心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吧,爸妈那边,我会照顾的。”
得到亲人的祝福,我不由感谢上天,让我的负疚感减轻了许多。
“哥,安定下来后,别忘了来电话呦,还有,什么时候带我的男大嫂给我看看呀。” 哎,才正经了几句,又开始调皮。
安排好所有的事情,三天后,果然有人来接,带我直奔机场,坐上一架私人飞机,离开了这座我自小生活的城市。说不紧张是骗人的,但我选择了主人,就没有了退路,我只能无条件的相信主人。
现在,离离开那座城市,来到主人身边又已经过了五年了。当时那架直升飞机把我直接送到了这座位于南太平洋,四季温暖如春的小岛上,这座小岛是主人的私人产业,因为四面环海,易守难攻,数代经营下来,已经是主人那庞大帝国的总部了。果然不出我所料,主人原是黑道世家的继承人,凡有华人的地方就有主人的势力。改革开放后的中国,经济日渐活跃,非法赌博,人口贩卖乃至走私枪械,制毒贩毒都潜在著巨大的市场,而现有的黑社会组织还不成气候,国际上各股黑暗势力都看中了中国市场这块大肥肉,磨刀霍霍。我就是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了前来中国开疆拓土的主人的。主人接手了这个庞大的黑社会组织后,大力改革,在传统的黑道买卖外,也倾注了很多心血经营合法的生意,几年下来,人们记得的多是主人名下知名公司的名字,黑道的色彩反而淡了。
来到这个小岛后,我不再需要维持两面派的生活,心情反而轻鬆,即使在主人的部属,僕人面前,我很自然地称呼主人为主人,如果需要,我也可以自然地下跪服侍。主人对我的态度也有了很大的转变,不是说我不再是奴隶了,我仍然是主人的奴隶,很难用语言表达的,却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主人很少再责罚我,即使犯了错,更多的时候是说上几句了事。我前所未有的介入了主人的生活,不仅陪他床第之欢,生活上我更是他的贴身僕人,主人衣食住行,具由我包办;同时我又是他的工作上的助理。我利用所掌握的商业和电脑知识,编写各类小软体,为主人安排工作日程,陪他出席各种场合,做会议记录,对各种商务决定出谋划策。我甚至介入了主人黑暗势力运作的一部分,因为从小对黑社会的负面认知,我竭力鼓吹主人漂白的工作,应该说,主人现在的大部分产业转向白道,我也居功甚伟。对现有的生活,我非常满意。也许永远没有那一天,主人会给我情人的名分,但我并不太贪心,我曾经最热切的梦想就是知道主人的名字,走进主人的生活。现在我已美梦成真,我知道了主人的名字,也走进了主人的生活,虽然名为主奴,但现在过的,和情人间的生活有多大差异呢?哎,说到这里,我现在想要的反而是主人能在床第之间稍微少一点热情?!五年来,主人仍然偏好于调教的游戏,虽然能增加床第之欢是很不错啦,但每次在欲望中挣扎,不到痛哭求饶决不饶过我的滋味也太不好受,主人啊,奴隶我毕竟已年过三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