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德之战(1)
自从从晋阳宫回来后,李世民就像换了一个人。这也是不可避免的,被杨广那个昏君淫辱过后居然连他亲父也对他起了心,想得到他的身体。李世民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可耻过,他有时宁可自己长得难看些,那或许就能免了这一切的厄运。他实在有冲动将自己那英俊的面容划破,但破得脸时杀不了身体,如此自毁下去,他只有自投火海才能把自己整个肮髒的身体毁灭。
不行,他不能认输!!
他不认输,既然昏君已经死了,那么他和杨广共处那四个的历史当今世上就只有自己一人知道而已,只要自己不说,永远都没人会知道!至於李渊,李世民为了躲开他,自荐为帅出战四方,李渊起兵正在用人之际,而自己的二子又正是最好的人选,纵是不舍得也只能把他放飞。
出征的李世民彷如得到全新的生命,他很快就为李唐攻下长安,与同伺长安的西秦的薛举交锋,第一仗就打赢了。李世民醉心攻伐,只有每天在马背上冲锋陷阵才能稍稍让他遗忘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的事,然而当他下马休息,心神一定,那些片段又会浮上来折磨他,於是他不愿睡,因为一睡,他就会想起那些让他发指的事,然后自己那不要脸的身体就会因而作出那些淫荡的反应。他只会在极累时才假寐片刻,往往很快就会被梦境惊醒,之后他又不敢睡,如此恶性循环下去。
那时世民十八九岁,风华正茂,然而虽是年轻,血肉之躯也容不得他日夜不寐,就在与西秦第二战开始前李世民终於病倒,他一倒下,那些淫亵的画面就排山倒海的向他涌来,但这次他再不能如愿醒来,梦魇一直缠绕着他,那梦有时是杨广或李渊对他说着那些叫他毛骨悚然的亲密话儿,有时只是些虚虚浮浮的被触摸的感觉。李世民更害怕后者,他的身体,即便是在梦中被碰,也会敏感得作出反应,遍体腾热。
梦梦醒醒中,他看见晋阳令刘文静走到病榻旁。刘文静甲下穿着一身儒服,四十多岁了,眸中那道内敛的精光却让他看上去充满睿智,骤眼看只像三十多。李世民见他走到床边,当下扯住他,欲把自己从梦中抽离。
「殿下,文静来看你了。你为何不好好休息?」
「肇仁(刘文静之字)……我不要休息……扶我起来……」他迳自扶着刘文静起床,才刚坐起就说:「现在两军的情况是怎样了?敌军有没有突袭?我们……」世民说不够几句就咳嗽起来,刘文静马上逼他躺下:「两军暂时按兵不动,偶有小骚乱,不过都是小事。你别担心,听我这长辈的话,病要休息才会好。」
「我不要睡……扶我起来,我要看军卷……」
刘文静虽与李世民这年轻人不太熟,但在他精慧的眼光下也能看出世民是发生过些事。他现在他眼中的世民只是个未知世事的孩子,他坐到床边,细语问道:「病了就要休息。世民为什么不想睡?」
刘文静亲暱的细语勾起了世民的回忆。他打了个激灵,慌忙摇头:「我……没有,我只是……」
李世民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刘文静知道逼他不得,只好说:「这样吧,二郎,你就别当我是兵将或长辈,当我是你表兄好了,待你能说出来时文静一定会在你身边聆听的。现在让我去泡杯宁神静气的药茶给你喝,可好?」
李世民哪有想过要把这肮髒不堪的事说给别人知道。他只是呆呆地点点头,心里有点诧异为何这男子会对他那么好。然而这想法没逗留太久,待刘文静回来之前他就昏睡过去,梦魇随之而来。
刘文静端着药茶回到帐中,却见李世民在床上辗转扭动,状极痛苦,他以为世民被病魔所缠,怎知上前一看,见他脸泛红潮,剑眉轻纠,薄唇半张迷迷糊糊地喊着些话。那模样比起痛苦,更算是醉迷。
刘文静附耳一听,竟听到李世民在求饶!
「不……不啊……求你……让我解脱……」
一向高贵的世家公子竟求起饶来,刘文静开始猜想他梦见什么,突然李世民张口骂了声「昏君」,然后身体又扭动起来。刘文静对晋阳宫一事略有所闻,但他知道识时务者不该多言,这事就一直没提了。想不到原来都是真的,这少年吃的苦够多了,杨广一向想灭了李家,大概是世民用自己的身体去交换李家上下的一时安全……但刘文静想不到,世民竟也叫起「爹爹」来!
李渊!!
「爹爹……不要……世民求你……不要碰那里……」李世民叫得极是销魂,那沙哑的声音犹如叫春叫得狠了,沙哑了却更是催情。不过这话代表着什么已不言而喻。刘文静心里打了个冷颤,原来他们的将帅除了跟杨广有一段外,跟他父亲也有那种关系。要是别人早会用这作为要胁世民的把柄,但刘文静却没有这样做,这不代表他不会利用这情报,而是他会用更高明的手段去控制李世民!
他伸手抱起世民,轻轻摇晃他:「殿下,二郎,醒醒……」
李世民双手自然抵上刘文静胸前,表现得很是抗拒。悠悠睁眼,才看见抱着自己的人是刘文静。他当下抽开,不是说别的,劈头叫道:「不要碰我!」
刘文静被吓了一下,但见世民反应如此激烈,那他之前的猜测大概都是对的。李世民不但被杨广侵犯过,还被李渊侵犯过!其实对於李世民这年轻迷人的身子,谁也无法视之不见,包括刘文静在内。只见李世民充满阳刚之气的身体仅被一层单衣所覆盖,让人有种想撕开衣衫一看内里的冲动。李世民这身气质可不是单纯的刚阳,此时的他感觉上特别弱势,强悍的表情像个面谱般挂在脸上,整个人却处处破绽,就似在待人来一攻即破。刘文静知道此刻若他要对这叫人垂涎的少年出手,绝对不会有难度,然而他岂是鼠目寸光的人,他要得到的并非一次半次的利益,而是长久的优势!
刘文静面带难言之隐,久久才说:「文静愿为二公子分忧。」
李世民思考了一会,才猛然醒过来,他望着刘文静脸都红透:「你……知道了?」
「殿下可以杀了我,那这个秘密就没人会知道了。文静毫无怨言!」刘文静单膝跪在床边,忽然又抬起头来,望着李世民低声说:「杀了文静事少,但殿下心里有屈结而积疾,常久下去实在不是李唐之福。何不待文静为个倾诉的对象,不也是挺好吗?」刘文静细看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剑眉深锁,知道他是动摇了,又连忙说:「这将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文静绝对守口如瓶,请殿下放心。」
「现在李唐正值用人之时,我怎会为了这小事而杀你……」李世民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不过若此事透露了出去,你头颅搬家也是怪不得我。」
李世民话语虽厉害,但他沙哑的声音却透露着一种魅惑,他话未说完就咳了起来,刘文静递上药茶,甚至让他靠在自己怀中喂他喝下。李世民病得七荤八素,刚才打起精神说完那段话后气力已没剩多少,但刚刚又做了那种梦,他现在已是浑身冷汗,抖颤不已,胯间之物微微勃起。或许要取他命的不是病魔,而是那让他死去活来的可怕的梦。李世民扯着刘文静的衣袖,有气无力地说:「肇仁,我不要睡,让我醒着好吗?」
「你抱病在身,要好好休息才是。」
李世民痛苦地低声嚷道:「你叫我怎么睡得着!」
「文静在这里守护着你。不若这样,我说故事给你听,好不好?」说罢就让世民躺下,自己就坐在他身旁,轻拍着他。李世民咬唇恼道:「世民已不是三岁娃儿。」
「你其实还小,撒长辈的娇也是没有错的。病了的人就更应该撒娇,我不是说当我是表兄就好吗?」刘文静自认是表兄而不是父亲或哥哥是因为不想高攀李渊或李建成,至於自认为叔叔大概会勾起世民对杨广不好的回忆。果然世民对他戒心减低了,他没有说话,等同了默许,听刘文静在床边说故事。李世民花了很大的气力还是不能保持清醒,然而可能听了刘文静光怪陆离的故事,做梦也只是些鬼鬼神神,却没梦见那些肮髒的画面。一早醒来,精神好了些儿,却见刘文静倚在床边睡着,一夜未离开。
悖德之战(2)
在李世民养病其间,刘文静一直陪伴他,世民虽是个聪颖果敢的少年,但说到底年纪还小,心里又有那么大的障碍,於是一受到刘文静的关怀时很快就完全信任他了。刘文静让他逐少把他遭遇过的苦事倾吐出来,他表面上要李世民释放自己,事实上是想抓住多些把柄。李世民浑然不知,但随着他说出自己的苦事,哭过一点,受过刘文静一些关怀的话后,那些可怕的梦果然都离他远去了。渐渐世民得到了适当的休息。一天醒来,李世民发现下身酥软,掀被一看,腿间湿湿暖暖,竟是梦遗了。他一见那白液就情不自禁想起以前那些肮髒的经验,那种黏腻的感觉,让他沉沦的欲望。这并不是他离开晋阳宫后第一次梦遗,但之前他仍能怪罪於缠扰他的淫梦上,现在什么刺激也没有,他仍会在梦中射精,这只证明了自己是天性淫荡!
意念一到李世民就乾呕起来,他憎恨自己这样的身体,想也没想,就握手成拳用力打在下体上。刘文静正好来到,见着他在做这样自虐的事,一个箭步就上前拉住他。李世民扯住他的手痛哭道:「文静,我真是不配做人了!是否要把这不知羞耻的东西割下来我才能解脱?」
少男的身体需要发泄,但他自从他被杨广和李渊淫辱过后他就不敢再手淫。当阴囊到饱满之时,梦遗是正常的事,李世民却把这看成是自己淫荡不堪的证明。刘文静知道少男梦遗是正常的事,但为了进一步控制单纯的李世民,他佯装困恼,就似世民是个荒淫得不堪入目的人而自己却不得已要去接近他。他轻叹一声,拍拍世民的头说:「世民,错不在你……只是你的身体已经不听你的话了,它眷恋着被男人触碰的感觉,才会这样……」
「我该死,我真该死!别挡我,让我毁了这东西……」
李世民又作势要搥打自己的阳物,刘文静紧紧扯住他:「不要这样做,你还要为李家传宗接代!」
李世民冷笑一声:「为李家?我李世民有辱家门。再说,你道爹爹有当过我是儿子吗?他只当我是个玩物,又何需我传宗接代──」
「世民,你将来要成就大业。不是为了你父亲,而是为了你自己,为了李唐的千秋万代……」
李世民怎会不知这是以下犯上的话儿。这时的李世民还未有谋反之心,他只当刘文静此番话是要安慰他,他自嘲道:「为了自己?我想也不敢想,世民只是爹爹用来开疆闢土的工具,这江山最后都是大哥的。爹爹现在还对我──」他抿了抿唇,总结道:「我还有自知之明。」
刘文静岂容许他放弃。李世民是他最大的靠山,他要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力就全看这少年了。刘文静皱了皱眉,竟低下手轻轻的握住世民胯裤里的阳物。
「刘文静!你做什么!!」李世民反射性地叫起来,一手就想推开刘文静,但阳根被那暖大的手覆住,他的身体马上就酥软起来,对着刘文静只能怨恨地怒目相视。刘文静却不缓不急,五指有如抚琴,逐一细敲李世民半醒的阳根,由小指开始,从那根部轻轻敲到顶端,再扫回来。他低声说:「不要抗拒这感觉。其实这是很舒服的,对不对?」
什么谓之舒服?李世民只知自己全身酥软,下身传来无可否认的快意。那种酥痒,叫他久未受刺激的阳物马上腾挺起来。经过杨广身下那段日子后他的身体已变得极之敏感。他抗拒这感觉,这感觉让他知道自己处於弱势的事实。他一被人捉住阳物就要弃械投降了,眼下他再不是那指令三军的秦王,他只是男人手中的可怜玩物!
他不要这样!!
「住手……这一点不舒服!世民不是男人的玩物,怎会因为被男人把玩而感到舒服……!」
刘文静没有理他,却是加紧了手中的动作,他以无名指运以阴柔之力,在龟稜之处轻轻打圈。那处是世民最脆弱的地方,神经就随着那无名指腹的移动而呐喊。刘文静将打圈的动作增至一边揉按一边打圈,李世民全身绷紧,自然而然双腿就往里面并拢、廝磨,呼纳渐渐不在掌握之中。这连串的反应弄得刘文静也血气奔腾起来了。他本来只想拢络及控制李世民的心智,让他提携自己,但现在他对这年青的身体也起了兴趣。其实这么下去,他就是要得到李世民的身体,恐怕也不是没可能!
刘文静以无名指和尾指轻轻在龟稜一夹,李世民当下弓起身子。那轻轻的一记叫他全身一震,忍不住叫了出来。
「呜……!」他痛苦地说:「刘文静,不要再玩弄我了!」
「世民,这不是被玩弄,而是被服侍。」刘文静坐到床边,将李世民酥软的身子抱入怀里。李世民的身体不停作出细微的颤动,就似一只受惊的兔子,他白张着眼,望着刘文静的手,望着它怎样以两根手指勾划出自己挺拔的阳具的轮廓。刘文静的气息喷在自己颈上,他的体温只隔住一层单衣传到自己皮肤上来。李世民的身体就像无处不是敏感点般,每个轻触都加诸在堆积於胯间的热度。他把头压得低低,感觉到刘文静的唇附到自己耳边来,低语道:「面对自己,撇开被玩弄的想法。现在,你觉得舒服吗?」
刘文静另一只手都游到世民胯间,轻托底下的春袋,那沉甸甸的肉球告诉刘文静这少年确是禁欲了多时,此时若要要了他,李世民一定不能拒绝,刘文静却不想冒险,他要循序渐进,让李世民生出需要他的欲望!
他隔着裤子,五指施力,微微捏弄起饱胀的春囊来,李世民身子动了一下,他倒抽口气,明显是受了极大的快感。刘文静加紧挑逗茎干,他手掌微掬,以掌心竖起的阳具的顶端。隔着粗糙的衣物这小小的刺激便倍数增加。很快刘文静便感觉到手心微湿,这少年已渐堕春情。他靠近世民压得低低的脸,又问道:「我这样做……舒服吗?」
李世民好不容易才能说:「我……很难受……」
「这不是难受,是快感……如被针刺,却乐上云端。在痛苦中得来的愉悦,就是快感。」他转用拇指,突然在马眼上一按,配合下方轻轻捏抓,捏住那饱满的春袋。
「呜……」李世民应接不及,当下剧震,还好及时咬住下唇才没惊呼出声。一声蚀骨的吟叫从他唇中泄出,听得刘文静也有些心痒。李世民就这样直望前方,就是还在适应及压抑那一记般。刘文静以他那低沉的声线对他说:「叫出来,不要压抑……」
「不行,外面的兵将会听到……」
「管什么他们?你是统帅,你做什么他们都管不了!叫出来,尽情叫出来吧。」刘文静诱导着他,扳低他的手,同时握紧世民的阳茎,上下扣动。衣物的磨擦更激烈,茎干的根部每下都顶到春囊里的卵蛋。李世民终於忍不住叫出来,像垂死的猎物般发出夹杂呼气的的低吟。
「不……不要再这样做了,我好难受……我会……忍不住……」泪水已在世民眼里打滚,他实在不愿看到这样的自己,这个……一被男人抓住那处就不能自控地摆出各种淫态的自己!!
「忍不住就不要忍。世民,你生来就是主子的命,别再妄自菲薄。你不会再被别人控制,而是要控制别人!」刘文静像是催促般加重扣动的动作,衣物的磨擦惹起一阵热,直直烧灼着李世民的阳根:「来,世民,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他不行了,他要泄了,不……不能这样……他抗拒再做那种在别人手中无耻地释放的行为!他不要被人控制……但他也不要管了,他想射精,把体内那灸人的欲火都泄出体外!他不要这隔着衣裤的触摸,他要速战速决……!
他迷茫地望着刘文静的手,望着数许,才敢咬着唇轻轻握起它,拉它到胯裤之内。李世民的头压得很低,就似要逃避刘文静炽烈的目光。刘文静却是有心戏弄他,手放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是细问道:「世民想文静怎样做?」
李世民整个人都靠在刘文静怀里了,他轻喘着,脸都红到耳根了,良久,才覆手上去。
他声小如蚊地说:「……让我解脱……」
世民几乎像恳求般泄出这几个字,刘文静虽想再吊他的胃口,但记得要循序渐进,只好在这里罢手,好好满足这个青涩的少年。他的手紧紧包围着那粗大的茎干,指尖抚上龟稜处,手掌已被马眼中溢出的淫液弄得湿透。他发现李世民胯间之物不小,这表示他的淫欲也有一定的强盛。若要从这方面绑着他,看来不会太难。刘文静观察着李世民的表情,见他本是紧皱的眉渐渐缓开,成了沉浸於肉欲中那种醉迷。他轻吐着气,呼吸沉重,因着刘文静套弄的节拍而喘叫着。
悖德之战(3)
「啊……啊……!!」
刘文静眼见李世民已逐渐沉沦在他的控制之下,喜上了眉梢。他将成为李世民最信任的人,很快李世民就会对他言听计从,就从简单的指令开始。他环起食拇二指,时松时紧地在那茎干上快速游走着,淫亵的水声唧唧作响,混着世民的吟叫,听上去特别艳情。刘文静低着头轻轻舔他耳垂一下,讚许道:「这样就对。叫出来,好好发泄出来。」
李世民已不知身在何方了,全身的感觉都聚集在胯间刘文静的手里。刘文静的手在自己裤裆里迅快地掏弄着,他的一切就这样被牵起、搁置、再牵起。这一连串动作都在极快的瞬间中进行,交替而往,弄得他适应不来。那种叫他不知怎对应的如雷击的感觉在体内窜流得更迅速,他手脚僵硬,身体不住痉挛,这种叫他难受得全身毛孔收缩、脑海一片空白的感觉,就是刘文静口中的「快感」!
「啊……呃啊……文静……停、停一下……我要丢了……我──」
刘文静哪会听他说,听罢还加快了手里的力度。两只手动作朝相反方向而行,上下挤压着李世民这如箭在弦的阳物。底下的卵蛋所受的挤压最大,那处正是精源。李世民几乎被肉欲的快感弄得快要昏过去了。这正是刘文静要得到的结果。他要让李世民得到无上的快感,他要用肉欲来控制他,让他从此对自己千依百顺!
「世民,别忍。射出来吧,全部都射出来……!」
刘文静手底一紧,把那硕大的阳物及其袋囊全都往上推,施力挤压,就似要把世民囊中所有的男精都一泻千里;同时食指攀到铃口上,微微一戳,顷刻就如启动了某个开关般。终於世民精关失守,他仰头长叫一声,数把浓郁的精液就从那洞口激烈地喷射到刘文静掌中。
高潮中的李世民有如虚脱。他全身绷紧,直到精元泄尽才发现体内已无半点力量。他人软软地躺在刘文静怀中,两人静止了一会,刘文静才抽出手来,掌中带着滴滴热辣的男精。李世民看到这画面便不禁反感起来,他又想起过往的事,眼神相应变得空洞。刘文静便哄道:「世民,不要怕,男子泄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你若觉得难为,以后就让文静代劳吧……」
李世民感到有点惊异。过往的男子为他手淫后其实都是逼不及待要佔有他,刘文静却不然。他是真心只想让自己泄出折腾他的欲望。现在听到刘文静这样安慰他,他有如迷失在大海当中的心总算找到一块浮木,於是本能性便将它紧紧死抓。他又想起刚才一役中,他竟没有感觉到难堪和危机感,一切就如刘文静所说,是该享受的事儿……
只要他能控制一切,他将不会再有在别人身下的唯恐被佔有的危机感!就算是做这档事情,也是正常而单纯的享受,没有半分委屈和被玩弄的感觉!只要,他不再受人控制……
「文静,你说的是否真的?我真的能主宰自己的命途吗?」
「我会尽量帮助你,让你从心理困境中步出来。」
李世民眼中重拾了神采,他已不再抗拒,乖乖躺在刘文静怀中。双眼仍是迷迷茫茫地白睁着,他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想对刘文静说:「……文静,世民现在只有你了……」
李世民话音虽小,刘文静却都听下去了。他听罢心里大喜,决定测试一下李世民对他有多的依顺。他将满是精液的手递到李世民唇边,正色地说:「此乃男子的精华,泄了出来身体就会虚。世民大病未癒,实在容不得虚损……来,把这吃下去吧。」
李世民如梦初醒,望着那腥臊的东西,又望望刘文静。此时刘文静已成了他唯一能倘开心胸的人,他不虞有诈,乖乖伸出舌头舔食刘文静手心的白液,舔过手心,又将手指逐根逐根含住,小心吸啜遗在上面的男精。唇边沾上了精液,秦王李世民那高高在上的脸孔如今却跟一个小奴没什么分别。刘文静也被这乖顺的少男弄得下身腾热了,但现在未是时机,他必须表现得只为李世民而活,对他丝毫没有淫念才行。
「世民,听我的话。我会让你飞黄腾达。」他说完便抽身安顿世民躺下,临行前李世民还叮嘱道:「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此事。若果我下面的兵将知道他们有这么软弱无能的统帅,一定会军心大乱……」
刘文静慈详一笑,拍拍世民的头,柔声道:「乖孩子,好好休息吧。这会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李世民一直卧病在床,元气慢慢恢复,刘文静却以要他安心养病的理由不让他操心军情。直至李世民病好,他才得知刘文静和殷开山私自出战西秦,大败而回。李世民明明说过不能轻举妄动,此时他实在是气上心头,马上召来刘文静,帐帘一落,就一个箭步走到他面前骂道:「刘文静,本王以为你是真心想帮助我,为何现在却要这样害我?」
刘文静好整以暇地望着他震怒的脸容,比起愤恨,那更像是个不愿相信的表情。刘文静知道李世民对他已有一定的信任,万万不愿意他出错。其实就是他真的不小心打败仗,他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他已不舍得。更何况这次他是出师有名。刘文静轻叹一声,双手搭到世民肩上,低声说:「世民何必动怒?这场仗表面上是败,实际是大胜啊!」
世民双眼睁得老大:「什么意思?」
「文静这样做是要让下面的兵将知道军中没有你统领就会吃败仗。你若病了、不能出战了,他们就死定;反之若你能出战,我军就稳操胜券。这样的话,你还怕他们不会为你卖命吗?你现在还年轻,很难得到军将的认同,而我特地打败只是想让你能好好控制臣下。但若秦王觉得在下是做错了的话,要宰要杀,悉随尊便。」
李世民听着,原来刘文静是牺牲自己的名声去成就他的地位,自己是还这样错怪他,实在不该。刘文静是真心想让他能控制别人,走出心理关口。他连忙拉起刘文静的手,剑眉纠着,几乎感动得要哭出来:「文静,苦了你……你要什么赏赐,尽管说。」
「文静为世民办事,死而无憾,最重要的是你能成就大业,那就不枉文静苦心了。至於赏赐,你不但不能赏,还要罚,因为是文静打败了仗,你要赏罚分明才能稳定军心啊!」
李世民就这样望着刘文静良久,没有说话。他紧紧握住刘文静的手,低着头将它们置於胸前。他感慨地说:「文静……世民得你此臣子,实在夫复何求!」
「世民将来定会得到更多能倚重的臣子,为你打江山。」
李世民轻轻摇头,没说什么,隐隐喻道刘文静已是他最信任、最能倚重的人,无论在公在私,天下间再难有另一人能像刘文静这样让他放心依赖!入世未深的李世民却不知刘文静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李世民不过是刘文静的一只棋子。他大权在揽,就代表刘文静能昇天得道,而李世民又对他言听计从,那往下控制权力的,其实就是刘文静自己。刘文静知道眼下纵然他是真的打败仗,李世民也不会舍得对自己怎样。
两人沉静起来,而李世民还在拉着自己的手,不舍得放。刘文静歪下头望向他低垂的脸,见着这少年躲开了他的目光,他就知是什么一回事。他反握李世民的手,把他拉到怀中,一手覆在他胯上。薄薄的衣布中顶起一根硬物,想不到李世民单单是见到刘文静就能反射性地提起性欲了。然而在刘文静面前他的性欲是最单纯的,就如初生婴儿般没有半分羞耻。他乖顺地抱住刘文静,脸埋在他颈窝中,享受他为自己「服务」。其实李世民也曾提出说可以为刘文静手淫,但刘文静一口拒绝了,说他身为秦王,自己服侍他才是正道,他刘文静并非想得到什么回报才满足他的欲望的。李世民听罢只是呆了呆,没有多说话,刘文静知道以李世民的性格他不但不会就此安於被他「服侍」,反而会对他更死心塌地,还会打定献身以报大恩的想法。这样的话就正合他意了。李世民在他的把弄下已站不稳,他们双双坐到地上,李世民早就让刘文静脱去他的裤子,直接握住他亟需解决的阳物。他在刘文静面前已变得坦荡荡,他在不抑制自己的呻吟声,就是让他靠在刘文静身上发出那种春情万种的声音他也不觉得害臊。或者应该说,刘文静已教得他不懂害臊。他就这样在刘文静耳边沉重地吐气吸气,刘文静忍得好辛苦才抑下在这里就要了他的念头。他手底猛然一捏,李世民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僵住,然后那浓稠的热液就释到自己手中。
悖德之战(4)
高潮过后李世民像是打完仗般全身无力,软棉棉地倒在刘文静怀中喘息着。刘文静将手移开,李世民就晓得支起身子,凑头过去舔吃刘文静掌中的淫液。才不过是几星期的光景,这自以为慢慢学会怎样去控制别人的无知少年已被他控制在掌中。李世民半跪起来,还真个以为这些泄出了的男精不可浪费般贪婪地舔吃着,刘文静试着移动手掌,世民的舌就跟着去。移高一些,他人就高高仰起头来;移远一些,他人则连双手都用上,以双掌双膝支撑身体去追着舔吃那些白液。那么看上去,高贵的秦王根本就跟一头被驯养了的狗奴无异!刘文静看着李世民以如此低贱的姿态有如久旱逢甘霖般舔吃着他指间淫液,再把持得住也有失守的时间。难怪杨广会为了他花了那么多工夫,就连李渊,也不惜违反伦常。这个少年确是个尤物。眼下他在自己面前连这种下贱的举动也能做了,刘文静确是有些不能按捺。他反手逗起李世民的下巴,让他直视自己。刘文静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那好看的薄唇被淫液涂上一层光泽,当下是下身一紧。
李世民也张着眼望他,两人就静止在这欲吻未吻的状态下。良久,李世民才静静地说:「文静,你可有想过要得到世民的身体?」
「文静不敢。」
「我不是问你敢不敢,是问你想不想。」
刘文静想到他或许是看出自己动了淫念,特地要这样问来试探自己。若是这样自己之前所下的苦工都会白费!他马上佯装愤怒,长身而起将李世民推到地上:「殿下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了?它不是一件物件或礼物,不是说想得到就得到的。你若再有这种想法,那就枉费刘文静一直以来的苦心了!请殿下不要侮辱文静,也不要侮辱你自己!」
而其实李世民对刘文静早已动情。加上得知刘文静自我牺牲去成就自己的名声,他就已决定要满足刘文静任何的要求。就算他是想得到自己,他都心甘情愿。却不料刘文静竟忠直如斯。那么看来原来是他思想太过肮髒,这样的确是侮辱了刘文静啊!李世民暗骂自己,连忙低头道歉:「文静,对不起……」
刘文静将他扶起,轻叹一声,以手袖抹去他唇角的白液:「记住别要再说这种妄自菲薄的说话。」他轻纠眉头,又加了一句:「文静不忍。」
「文静……」李世民哪里抵受得住这样的言语,複杂的目光透露出了他对刘文静已然变质的感情。刘文静表面上表现得痛心疾首,实际在心里已笑得合不拢嘴。李世民自以为盘问自己就会让自己知难而退,怎料自己却棋高一着。李世民不会知道自己的心已被他控制。他越放心、越知道自己不会被刘文静所佔有,内心深处就越是允许此事发生。说不定迟些这高高在上的王爷还会主动翘起屁股、掰开臀瓣,像条狗般「命令」自己「服侍」他,让自己便宜吃尽而他还懵然不知呢!他知道李世民某程度上已爱上了自己,但自己是永远不会爱上他的。李世民在他眼中其实亦不过是一件工具。不过比起被李渊利用,他现在是那么愉快啊!这总算是仁至义尽了吧。
后来李世民名义上降了刘文静和殷开山半级,实际上对刘文静则更是信任有加。对垒西秦的第三场仗中,李世民用计得宜,终於获得大胜。这验证了众人「秦王出战,必能取胜」的意念,大军开始对李世民尊敬和心服。也因为这原因,从此刘文静说什么李世民都听,还时常召他入营。刘文静除了在军事上绑住这少年的心理外,在肉体上也是丝毫没有马虎。李世民到现在还以为刘文静是一心想让自己在情欲中得到愉悦和主导权,也不知其实自己已被刘文静的手法所控制。只有在刘文静的怀中他才能安心放开自己,刘文静是唯一不会对他越轨的人,也是他唯一能信赖的人。虽然如此,刘文静亦没有太急进,以这样的情况看来他完全不怕李世民会拒绝他,他只是想等一个适当的时机,让这佔有的举动更合理和更有意义。
战后三军开始整装返回长安,李世民接到下人通知,说刘文静想见他。战事已完,刘文静找他过去大概只是闲聊,或者教他一些他之前不懂的事。这些日子来多得刘文静常常陪着他,李世民渐渐已放下曾被杨广和李渊污辱过的事。他已变得不可失去刘文静,这个人,已成了他的依靠。两三个月来,刘文静只停留在给他手淫的阶段。虽他不断触碰自己的阳物,却完全没有做出有失君子之风的事。刘文静那双眼里永远只有高尚的智慧,对情欲之事,几乎是不屑一看。只有那次他终於忍不住,抬起自己的脸,想过亲他。却听刘文静说自己并无想要了他的心思,还叫他不要这样想。李世民一方面很高兴,知道刘文静真的很尊重和疼惜自己,另一方面却有点失落,那一刻,他曾有念头希望刘文静能对他作出些越轨的事。
老天,他的思想是否很肮髒?为什么他会希望被一个男人佔有?明明那昏君和爹爹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时自己简直有想死的感觉,唯独对着刘文静,一切倒逆转过来。他不安於那么单向的逗弄,他希望有进一步的发展。文静是那么的疼爱他,而他也必须作出回报。
就只有对刘文静。就只有他了……
李世民就这样随性地只穿一件开胸贴身皮制裼裘来到刘文静的营帐,也不通传,就一边拉开帘子一边微笑说:「文静,世民来了。」
甫入内头,却见帐内不止刘文静。此处还有一个身穿斗篷皮甲、满脸红鬍子的中年男子和一个道士。道士正与刘文静对弈,刘文静听见李世民在人前那么不顾阶级地自称世民,还穿得那么随便,便有点不满地乾咳一声。李世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服装太失礼,堂堂王爷,见一个下属时就穿这么一身贴身衣物,裼裘领子大开,直直露出白色的亵衣。李世民赶紧扯住领口,怎料大鬍子却鼓掌叫好,曰:「秦王够豪爽!」
这男子约三十多岁,半张脸都埋在红褐色的鬍子里,然而只看他露出的一双眼睛就知他修为不错,甚至有种真龙霸气,而从他的身段及一身戎装也能得知他是习武之人。自从李世民进来男子那充满霸气的双眼就一直望着他,看着他仅被两层衣物裹着的身体,刚才皮制的裼裘左右倘开,露出里面的亵衣,胸前两点就此在薄服下微微透凸,让人真个想从领口到小腹一拉到底,一看里面乾坤。人道毛发多则性欲强,而这红发男子亦非泛泛之辈。他一见李世民下身就不由得发奋起来,猛然进入状态,还好他坐在几子旁,才不致被人看出他沉龙激动。现在李世民这么暴露地出现在他眼前简直是自取灭亡,因为他张仲坚想得到的人,从来没试过不得手!
李世民还以为红发男子是欣赏他才这样赤裸地望着自己,又岂知此欣赏不同彼欣赏。他疑问道:「这位是……」
「殿下,文静为你引见。这位是人称虬髯客的张仲坚张前辈。」
李世民年纪虽小,但怎说也是出自官宦世家,礼节自然懂。他也没太在意自己穿得随便,只对虬髯客微微一个躬身,已显露出他不凡的气度。
他拱手曰:「原来是虬髯客,久仰久仰。文静,虬髯客来了怎么都不告诉本王?」
张仲坚闻得他说话的声音,就更是欢喜。他几乎马上想到这少男在自己怀下叫春时那模样会有么蚀人。张仲坚心里已将李世民淫辱了一百遍,表面却豁然大度,得体地说:「张某只是刚好来到这附近,找刘公闲聊而已,本不想惊动秦王,但适逢遇上这位十分会看相的道人。张某自把自为,想他给公子看看相了。」
「看相?有趣。」李世民撩摆坐下,为了遮掩只穿着贴身白裤的下身,便顾不得大开的领口,领子一宽胸前两颗红梅也似的奶头就暴露出来,然而李世民甫坐好一切又被拉回原位。如此一藏一露,让张仲坚直觉得李世民是有心诱惑他。这小小秦王,大白天就穿成这样,可想而知其人也是天生放荡,张仲坚越想越疯狂,几乎忘了来意,心中就只剩下怎样去捏弄世民胸前两点,听他苦苦哀求!
道士看着李世民整个人风姿飒飒,神采炜烨,极具天龙之相,便忍不住连连讚叹。然而此子面相虽正气刚强,却隐带柔弱,由此就能道出李世民年青时总会遭遇欺凌。奇怪的是他命中虽有无数劫难,却会大命不死,这到底是真龙护体,还是前世造孽、弄得他想解脱都不能,就有待观望了。但是所谓相由心生,或许是李世民心中认定自己总会受到欺负才会这样。之后能否化解,就要看他的造化。
李世民见着道士又讚歎又摇头,也不知是什么回事,张仲坚问:「方士看出了什么?」
道士叹了口气,望着棋盘借喻说:「此局是全盘皆输,没得救了。」说罢弄乱棋子,长身而起就此拜别。道人临行前跟李世民小声说:「天子的路不好走,但秦王却必须要走。天命难违,无论有多痛苦这条路都是属於你的了。愿秦王万福。」
(待续)
后记:
首先我要说的是这篇里世民吃精这一段不是我的意愿,或许在正文里会拿下的了,真是淫到我不想看,李世民是不能平胸的!!!
放出来,只是让大家爽爽(爆)
这篇文章又回到了淫贱的宗旨,虬髯客见面李世民就意淫他,还强奸一百遍(←听说这是很流行的口头语,爆)~那即是代表之后他也有戏啦~话说,文中世民穿在里面的摺衣(两层的衣物),已经改成了亵衣(即白色内衣),现在就可以穿到凸点,还可以随意露了~(爆)
所谓相由心生,李世民长得受,主要是因为他想受而已。就这样!(明显是他在朔月时心里很想很想攻,所以就是用在他身上的形容词也变了帅呀、雄壮啊,而不是媚啊,诱人啊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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悖德之战(5)悖德之战(5)
──「对垒西秦与刘文静之死」改张仲坚目瞪口呆。他本来就有逐鹿中原的意思,本来道士也说他有一统天下的能耐,却听刘文静说他主子亦非凡人。张仲坚死也不信,就让刘文静请李世民过来。一见李世民张仲坚就以为自己必胜。李世民虽气度不凡,全身上下通通透透是个男儿汉,然而骨子里却透着媚人的气质,让他一见着,就很想将他抱入怀中,肆意逗弄!试问这样的人怎能跟他争夺帝位?张仲坚再仔细看看他,见他双目清朗,举止大方,确有天子的风范,在此同时,更有让人想蹂躏他的特质!
就连张仲坚都想得迷惑了。自古至今何曾有天子会长成如斯模样?他想了又想,渐渐就撇开李世民是否王者的事。他想得到他。在他的面前李世民一定不会是王者,因为他将会凌驾他、让他向自己俯首称臣!
一切就要待一个时机!!
张仲坚深深把李世民记在脑中,就此告别离去了。帐中只剩下李刘两人。李世民心里仍想着道士说的话,虽然年少的他没太相信长相命数,但那句话实在太惊人,他问:「文静,你看我真个有当天子的命吗?」
「我早就说过你有。世民,赢个漂漂亮亮的给我看吧。」
他满目迷茫:「你也不是不知。我是李家的次子,太子之位在大哥之处。」
刘文静淡然道:「自古弑兄夺位的人又不是没有。」
李世民微嗔:「难道你要我学杨广?」
「就算你要学,也不会学他那般奢华无道,是不是?」刘文静轻叹一声,执起李世民的手,按到他的胸前:「世民心肠软,会对百姓很好。但你可知若要当皇者,就必须心狠手辣?要记住不要轻易动情,一动情,心肠就会软了。」
这番话很久以前爹爹也跟他说过,说为将帅者,不能感情用事。但他已然动了情!面对着刘文静,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连自己也不能控制了,还谈什么去控制别人?他为的根本不是控制别人,也不过──也不过是……
李世民忿道:「你除了看出我有帝王之风,看出我心肠软,难道就没看出别的什么?」
「世民要夺得控制别人的地位。」
「除此之外呢?」
刘文静没答话。却见李世民双眼通红,像是愤怒至极又伤痛至极,他突然抱住刘文静,语带哭声地低叫道:「我对谁也能硬起心肠。唯独对着你不能!你明白我意指什么吗?」
其实刘文静知道世民想要他说什么。说一句「我知道你喜欢我」又有何难?但他就是要李世民对他的爱强到让他能自己说出来才行!从首次李世民让他触碰自己,他对自己就有了一定的信任。李世民年少无知,其实也不懂什么是爱,也不过是有个人让他依靠,他就死命抓住了!刘文静又叹一声,双手拍拍李世民的背,在他耳边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却不表态。一收一放,做得极好。李世民见他就这样抱着他而不行动,居然按捺不住主动扯下身上单薄的衣物。李世民的身体已日渐成长,相隔一两年,他再不是当日在迷楼那个少年郎,比起二三十岁的青年,又更为生涩可口。眼下他肩膀强横,骨肉有致,在马背上练来的腹肌硬如铁石般整齐地排在腹上,杂乱浓密的耻毛中挺起半硬的阳根,红润的龟头从包皮中露出些许,不时轻轻颤动着。生性刚烈的秦王竟肯为他做这种事,刘文静心中又惊又喜,却见他不敢羞得直视自己,刘文静就觉得把持不住,对世民忍耐多时的欲望也终於抬头了。他别过头轻咳一声,同时合上眼,想冷静冷静。却不料李世民一把抱住自己,赤裸的躯体就这样紧紧贴在他身上。李世民渐渐饱胀的男根顶在他胯间,挤压到自己在裤内微硬的肉棒。
「……文静,不要怪世民不听教,天下间我只为你一人所控制了……」世民的脸埋在他颈窝,协着喘声跟他细语。刘文静就只这样垂眼看着他,既不回抱,也不推开。李世民突然停了动作,稍稍放开他并撇过了头,难堪地说:「……你若不喜欢,一句即可。不要这样不作声。」
刘文静哪会不知道眼下他只需轻轻放下手,就什么都能得到了!李世民这个淫乱的身体,刘文静几乎想像得到他主动献身。不过一切来得这么突然,他什么准备都没有。他认为得到李世民的身体是最后的手段,未到必要时他不想随便要了他。他也不能那么要过一次就算,为了替未来着想,他必须先作好准备,至少要让世民喝些酒,做好清洁的工夫,并找来些上好的香油涂在李世民的后穴才能让他的第一次不那么痛苦。如此这般他才能继续利用他的弱点。刘文静权衡轻重后,还是推开了李世民。他轻声道:「世民,现在不是时机……」
李世民轻哼道:「你又在敷衍我。」
「这里是军营,若是被人撞破我俩做此等苟且之事,还要是你献身於我。你我知法犯法,这条罪足以令你我死无藏身之地……」他说完正事,又沉起声来说情话:「再说,我不想你难受,那事并非你想像中那么好过的。听我说,回到太原后,让文静作好准备,我们再挑个日子,好不好?」
李世民本来还想辩驳,刘文静却一个低身吻了他。那只是轻而短的一吻,刘文静刚刚好在他的唇轻啜一下就抽开了,他十分懂得拿捏,才这么一下就弄得世民意乱情迷。他任由刘文静给他穿回衣服,瞄到他下摆中顶出一块硬物,竟主动低下身来抚到他胯上。
「文静,让我帮你……不准再推辞了,再推,就是违抗军令……」
刘文静已无再反驳他的理由。他一边轻抚李世民的脸,一边看着他脱去自己的裤子,生涩地套弄起自己的阳物。这明显是世民第一次做这回事,他不时不小心将刘文静弄痛了,刘文静都一一指点。他望着李世民用他温热的手拈着他不大不小的命根子,唯恐弄痛他般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细细地搓弄着。那孩子是多么的专心致志,有如崇拜般仰望着刘文静的阳根。刘文静岂同李世民这雏儿那般容易丢精,火红的铁棒捧在手中弄了很久,李世民才能使得刘文静精关失守。他一时应接不住,浓而微黄的精液就射到他脸上,有的甚至到了他唇上。他有点不知所措,刘文静马上蹲下用袖子给他抹了,剩余在唇上的则用舌尖给他清洁乾净。两人相拥在地上,李世民全身赤裸,显得尤其诱人,他搂住刘文静的颈项,望着蓬顶喃喃道:「文静,世民若当了天子,就封你为相,让你长伴我左右。」
「无论怎样文静也会待在你身边的。」
刘文静知道自己的目标快要达到了,接下来就是让李世民得到权力,兼且训练他的性爱技巧,或许必要时他就能为权力或自己给别人牺牲身体。在战场上是成王败寇,在政坛上更是如此。李世民虽是如此爱他,但只要能得到权力,要他出卖李世民又有何难?
但是他等不到这天了。他的野心被裴寂看出,裴寂一直在李渊耳边说刘文静最近与李世民走得很密,似是想巴结李世民,怂恿他造反。李渊却只听下刘文静接近李世民这一段,当下是妒火冲天。在大军随李世民回归长安途中,李渊就命人在李世民不在的时候抓刘文静入狱。李世民回来时得知后内心有如跌入冰窖,一下子失去了方寸,快马赶回长安。他本想直接去找李渊,但一想到那次在晋阳宫的事,就不想再见到那个让他打从心里害怕的人。刘文静不在,他的心理恐惧又回来了。他去狱中找刘文静,狱卒却说李渊下令谁都不能见他,无论李世民威逼利诱都没有。李世民隐隐知道这次刘文静是凶多吉少了,听说是谋反之罪,必须处斩。爹爹一向亲同姓而对外人狠辣,也不知从哪里收来的风声让爹爹得知自己密谋太子之位。李世民深信这一切都是李渊造成的,他怪不得自己。刘文静告诉他,若他放弃控制别人,就只得被人控制。他不能输,他不要再做男人的玩物,所以他万万不可失去刘文静。因为一旦失去了他,自己就会无法再站起来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就要一蹶不振……
悖德之战(6)
李世民求助无门,适时从下属得知审问刘文静的人是李建成的老师,他唯有去找李建成,希望让李建成转求爹爹放过刘文静。他人赶到东宫时已是黄昏,偏厅中太子李建成严然坐在中间位置,齐王李元吉亦在,兄弟二人正闲散地喝茶聊天。见着李世民仓皇赶至,都有点讶异。不过自从李世民战胜以来,兄弟间就开始有些不大如前。眼下建成元吉见着世民那么匆忙都没大关心的心,只想着他到底又带来了什么麻烦。
李世民一进来,也没请安问好,劈头就说:「大哥,你可知爹爹要处决刘文静?」
李建成心里了然地「哦」了一声,知道李世民此行是要续说:「那个姓刘的好大的胆子,居然怂恿你造反叛变,这样来离间我们父子兄弟的感情。大哥也同意处决他,难不成世民觉得他不该杀?」
「谁也不准杀他!」
李世民突然喊出此话来,让李建成和李元吉都稍稍一怔。过了半刻,李建成才轻轻哼了一声,李元吉则更放肆地笑了出来:「二哥干嘛这么紧张?你再包庇这个罪人,就很难让人不相信你真的想作反了啊──」
「你疯了!我们兄弟如手足,我怎么为了一己私欲而做有损兄弟情谊的事!我没有包庇他!什么造反,一切都是误会啊!」李建成听着他这番话就觉得虚伪得要命。而李世民已懒得理李元吉,他直接转向李建成道:「大哥,我知审问刘文静的是你的人,我知你有办法释放文静的!」
李建成面无表情,心里却有点气结。哼,他二弟当然要说刘文静是无罪啊!他们根本就是一夥的,放了刘文静,即是默许他回去助李世民反自己,他又怎能让此事发生?他悠悠喝了口茶,爱理不理地说:「你要救他,直接找爹爹就好了啊。」
李世民听罢如被刺了一下般噤了声,他咬着唇,良久也说不出话,李建成露出冷酷的一笑,道:「我知你为什么不敢去。世民都知爹爹不是因为刘文静造反才要处决他了吧?外面有人谣传那个姓刘的跟你在营中行为不太检点,有多难听就说得多难听。世民哪,他的年纪能当你的爹了,外人听来一定以为是你在他身下承欢,不杀了他,爹爹和李唐的面子该往哪放?世民,你若不想让李家蒙羞,就该杀了他证你清白啊!」
「刘文静不能死!」一说到刘文静,李世民就失去了冷静,他忽而在李建成面前跪了下来,哭求道:「大哥,你是长子,爹爹最相信你,求你向爹爹求情,刘文静不能死啊!当是世民求你了!」
李建成听他那么维护这个叛臣心里就生气。李世民这样明目张胆地求他救人,根本是摆明要跟他对着干了。李建成笑得更讽刺:「世民,别让爹听见这番话,要不他真的以为你们之间不乾不净,搞不好连你也要杀掉了!」
「大哥!」
「总之要我为你救那逆贼,就万万不能!」
李元吉一直在旁看戏似的,他喝了口茶,打岔道:「唉,你们都别激动了,让我来评评理。二哥,我说你求大哥做事,总得拿些东西来交换啊!」
李世民被他一言惊醒,马上抬头说:「大哥想要什么,黄金、珠宝,世民有的东西都可以献上!」
李建成听他这么说就觉得他是在侮辱自己、挑战自己,他气得茶杯都摔到地上,忿忿地说:「哼,这些东西我没有吗?你以为你是谁?难不成我贵为太子还需要贪图你的金子银子?」
李世民被他吓了一吓,整个人怔住。他也真是太冲动了,说这样的话实在像小看了李建成。他嚥了下涎液,他一时也不知该怎样做才能搏得大哥助他。李元吉道:「二哥,我说,不如用你的得意技术来交换吧。」
什么得意技术?他李世民的得意技术不就是骑射,这有什么可以交换的?
李元吉见两个哥哥都一脸迷茫,便得意地淫笑起来,煞有介事地压着声音说:「听说我和大哥在河东时,二哥曾被杨广召过入宫……那个来月里,二哥所学的技俩大概也够让大哥满意了吧?」
李世民听到「杨广」二字心里就跳漏一拍了!他恼羞成怒,回头向李元吉吼道:「胡说!你从哪里听回来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下你跟那姓刘的闹出这样的丑闻,恐怕也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啊!」李元吉特别强调最后五个字,说明他已看穿李世民在背后不为人知的事情。李世民知道自己的丑事已不能再在兄弟们面前掩饰,再多的话只会越描越黑。他只好抿着唇,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但刘文静性命危在旦夕,实在容不得他犹豫,如果大哥如愿后真个能救出文静,那……那自己牺牲那些许又有什么关系!
李世民终於吸住一口气,用双膝小步小步行走到李建成跟前,弯身作了个整整的叩拜。
「大哥,只要你能救文静,世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李建成哪里想到自己那生性刚烈的二弟会为了个外人而作这些卑贱的事,讶异的同时却是更加生气。这就证明李世民真的极为重视刘文静这个人。李建成心火一盛,一时还真想脱口说「那你就给我去死」。
李元吉自小乖戾残酷,十多岁的少年眼见着他长兄们不和不但不想阻止,还想催化这场风波。他以调笑的语气说:「哈,大哥,二哥说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呢。说得那么轻松,说不定这话实在说得太多了啊!对谁说?就对那个姓刘的乱臣贼子?」
李世民怒叫道:「元吉!我不是跟你说话!」
李建成冷哼一声:「那边才说什么不会为一己私欲而损兄弟情谊,这边就来为个下属而对你弟弟又吼又叫了。嘿,世民,你可真疼这臣子啊,难不成真个像外间那般说,你已是他的人?」
虽然刘文静没有对他的肉体做过什么越轨的事,李世民却早将自己许做刘文静的人。他没有否认,为了刘文静他真的可以做任何的事!而李建成见他不答,误认成这是李世民高傲自大,不愿花心思去回答他,心里就更怒不可遏。他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这贱人的身体,但现在,李建成只想给予他最大的痛苦,狠狠摧折他那可恨的自尊!
两人就这样一坐一跪的对峙着,没有动作,李元吉看得没趣,就向李世民催道:「哎,二哥,你还等什么?大哥不是刘贼那样的贱民,可不惯自己动手的啊!你好歹该主动服务服务吧?」
李世民听着才懂抬起头望向李建成。除了对着刘文静,他就从来就没有做过主动承欢献媚的事,杨广和李渊对他都是强来,而刘文静待他如珠如宝,平时都不让他主动,就算是偶尔自己帮他手淫也是由他领导着的,现在没有他,李世民压根儿不知该从何开始。他双眼望着李建成胯间,双手如有千斤坠,很艰难才能放到李建成腿上。李建成发出一下粗重的呼声,他垂眼望着李世民,其实自小他跟世民就分住於太原和河东时,关系疏淡,这二弟就如个外人。他从未好好细看过他。一霎眼,他已是十八九岁的儿郎,此刻这少年低身在自己脚下,睫毛挡住了他双眼,只见得稜角有致的颊骨十分精緻好看。那因戎马而健壮结实的身体就像世上最漂亮的东西,李建成忽然觉得他心中的怒火之上生起了些什么。情欲?也许是情欲,但却是种扭曲了的情欲!他仍是贱视着李世民,怨恨他想僭越自己,鄙夷他与男人肮髒的关系。对,长得好看又怎样?男人长得如此英俊,本是好事,怪就怪他不知自爱,偏要委身给个下属,还随口就答应委身给自己。李建成本来对男人就没有特别的兴趣,这人还是他二弟,他还没变态如斯。但想想,像世民这么下贱的人,反正谁都能蹂躏了,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啊!他又何必怜惜他?
李元吉见眼前这台好戏一停再停,迁怒於李世民,他饥笑道:「枉二哥一向聪慧,不是不懂怎样做吧?刘文静都没教你吗?是他没教好你,还是你没学好呢?」
「不要再侮辱他!刘文静是正人君子,那种淫事,他想也没想过!他甚至不让我──」李世民听着李元吉羞辱他喜欢的人,一时愤怒,竟不小心脱口说出了刘文静不让他越轨的事,他住口时已是太迟。眼见李元脸色变得更是淫亵,他连连拍掌,笑道:「果然是二哥勾引刘贼的啊!二哥呀二哥,元吉提出这样的交易,是否太便宜了你?反正你都是那么的喜欢啊──」
「给我住口!」
李世民羞得几乎想上前抽打李元吉,然而才一动身头发就被扯住,李世民未回过神来就被他赏了一巴,整个人狠狠跌在地上。李建成对他连最后的怜悯都没有了。他眼前这人只是个专门勾引和取悦男人的淫物!他怒不可遏地叫道:「这里哪轮到你这个罪人说话!我现在就要去告诉爹,揭发你有辱家门的丑事!!」
悖德之战(7)
「不要!!」见大哥长身而起,李世民几乎是反射性地扑过去抱住他的腿,不让他走,并苦苦哀求道:「大哥,求你别告诉爹爹,不要告诉他……不可以!!」
爹爹不能知道他和刘文静之间的事!爹爹一向垂涎自己,还叮嘱他不能委身於别人。现在若被他知道,他一定会马上杀掉刘文静,甚至还会毁了自己,重演当他在晋阳宫中的事……他实在不敢想像!不,他要阻止这一切!
李建成嫌弃地瞪他一眼,腾腿一甩,怒道:「贱人,放开我!」
「大哥,不要去。求你……世民求你……」
李元吉当然不允许自己亲手铺排的好戏未上演就要落幕,他一个箭步走到李建成身边轻声道:「大哥要揭发他,先讨了便宜也未迟啊!这傢伙都已被外人享用过,倒是我们自家兄弟却落在人后,这怎说得过去?你就算是惩罚惩罚他,让他知道你太子的圣威也好啊!」
李建成本来就是性格软弱,听元吉这么说两句又动摇了。他回身望着那个低贱地求自己留下的二弟,欲望竟又烧了回来。他冷哼一声,重新坐下,元吉赶紧说:「二哥,元吉已经帮你说情了,你还不做你该做的事?」
李世民像被刺着了般轻颤一下,重新望上李建成的胯部。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他木着双眼,伸手轻轻撩起李建成的下摆。隔着衣裤,那处已是隆大的一包。那吓人的东西让他想起了杨广。李世民咬着唇,十指从底处缓缓抚往上,轻易就掌握到李建成那半硬的肉根的形状。他掬手成弧形,覆在那肉根上上下搓弄。他的手在抖,除了是害怕、焦急,还因着罪疚!他以为此生只会为刘文静最这种亲密的事。想不到他不能为刘文静守忠之余,还再犯乱伦之罪。而在刘文静面前,他做这种事都是心甘情愿的。现在只不过是对象换了,竟却会变得如此难为。李世民几乎想吐,抑在心胸那种痛苦的感觉使他眼盈泪光。他只希望眼前这荒唐的事能快些结束。李建成也是正常男子,在世民不缓不疾的抚弄和衣布的磨擦下,胯间之物渐渐变得腾热起来,那可观的肉根将裤裆撑得高高,这下他的声音也变粗重了。李世民稍稍停住,将李建成的腰带解开,褪下他的裤子,那根不算粗却足有九寸长的肉根就迫不及待蹦出。肉根佈满筋脉,顶着呈三角状的赤红龟稜。这个情景让世民想起当天爹爹把玩他时,那肉根从裤里跳弹而出那画面。他当下羞耻得红起了脸,那剑眉深锁,极是难堪的模样,看得李建成心里发痒。他望着李世民羞涩地用手直接握住他的肉根,缓慢地由下而上的推进着。指缝间空隙不多,紧密的感觉让李建成兴奋得打了个哆嗦。
李建成觉得享受,可一直在边上喝茶看戏的李元吉还嫌未够。他冷笑道:「二哥呀,你那张臭脸是什么回事?不情不愿的,兄弟俩,一起爽才是嘛。」
李世民明明知道元吉有心玩弄他,但为了文静,他一定要好好满足大哥。李世民咬了咬牙,空出左手来,伸往自己腰间,扯下腰带,白裤随之而落。为了让李建成看得清楚,他将下摆搭到肩上,双腿张开,这才握住自己软作一团的阳物,机械性地套弄起来。他不敢怠慢,加快了双手的速度。左手与右手在同样的节奏下做着同样的动作。他将套弄的距离慢慢缩短,由起初从根部推到顶处,改成从中段推到顶端,来回短而疾。世民每下往上的动作都撞击到龟稜底部的软沟部份,每一下都叫李建成忍不着低叫出声。那根阳物早就高高的举起,马眼处还渗出淫液。倒是世民的阳物被摆弄那么久才勉强硬起了些儿,这都因为他无心恋战,心里又焦虑烦燥,所以才一直没提得起性欲来。为了掩饰这事,他只好不顾廉耻的呻吟出声。声线经喉咙挤压,变得异常魅惑。
「嗯……啊嗯……」
李建成望着他的亲弟,竟发现自己第一次对男人产生出淫欲。老实说李世民的手技并不十分高超,但他下下轻哼,都诱人蚀骨,触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他并没看出这有一半是装出来的,心里觉得李世民这贱货是沉醉在自己的雄物中,便不禁自豪不已。李元吉眼看着他们身陷情欲的模样,口中茶水已变得淡然无味。还只有十六七岁的李元吉对情事并未那么在意,本来一切只出於贪玩,想一挫他高傲的二哥的锐气同时,又能看看他自以为是的大哥的窘态。却想不到看着他二哥那脸红耳热地叫春的模样时自己的下体竟也渐渐热了!李元吉实在看不过眼他二哥如此敷衍了事,他要看更多他二哥淫乱的模样!他一手就扔下茶杯,走到世民身旁蹲下,执起他胯间的左手喝道:「手淫也不会,你在杨广身边那几个月是白过了吗?」话未说完,就强行控制着李世民的手腕在他胯部粗暴的磨擦着!李世民吓了一跳,赶紧放松手腕,元吉用力之大却让他手甲都紧紧陷入肉中,上下搔括着自己的阳物。那敏感的地方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痛楚?指尖深入根部茎囊相接之处,再急速划上,擦入软沟。可怕的却是他的肉根不但没有颓下,反而更雄壮了!李世民已难受得全身抖颤,呼纳不调,比起刚才他发出了更蚀人的吟声,那种沙哑的声音就如一头受了伤的野兽的低吼,是那么的原始,那么的充满着野性。
「啊!啊!不,住手……元吉,住手!」
「二哥不是自渎得很高兴嘛?看,都是你的手在摸哦……喔,别把下面的春袋冷落了。」李元吉继续箝制着李世民的手,往下一放,放到那两个沉重饱胀的春囊上来。元吉的手覆到世民五指之上,突然一捏,男睾遭到挤压,快感如被催了一催,几乎就让他喷出热精。
「不……不要挤了……!!」
李世民几乎是求饶般叫道。这不是被服侍!他淫态百出,受尽折磨,根本就是被控制着!!他还是没能改变自己的命运,他、他只是一个被情欲驱使的傀儡!李元吉导着他逐一搓捏袋囊里两颗肉球,丝毫没有留力,简直像是想要将他的卵蛋从春囊里挤出来似的。李世民已无法继续给建成手淫,那张因情欲而时红时白的脸就枕在建成的大腿上,微张的嘴溢出了涎液。世民的发丝不住撩着他那片敏感的地方,手也只能虚握着他的肉根。世民身体的阵阵颤动从他手心传到自己的肉根上来,加以眼前李世民无法自持,淫荡不堪地叫唤着的画面,李建成已变得好不激动,几欲想射。李元吉却对他打了个眼色,叫他忍住,下一刻世民竟收紧手掌顺而用力在他阳物上捏了他一下,他整个人绷紧地往后一弓,发出一声惨叫。
「啊!!!!」
李世民腾起了的阳物竟突然冷了下去,原来是元吉往他后穴迅快地插入了两根手指。那天生不是用来接物的器官当下收缩,夹紧李元吉的手指,李元吉当下啧啧称奇:「二哥好淫荡啊,刘贼教得你真好,才刚放些东西进去就会吸住了啊?」
「抽开!马上给我抽出去!!」李世民感觉自己快要被李元吉逼疯了,他胡乱摆动下身,想摆脱他,在李建成眼里看下去只觉他在淫荡地摆弄着腰肢,对他作出勾引。他欲望更盛了,他红着一双眼望着世民左右摆动的屁股,实在再忍不住!
李元吉突然在世民屁股上拍了一下,轻声说:「二哥别反抗了,元吉只是为大哥准备准备啊……」
准备?准备什么!李世民还以为给大哥手淫过后就能了事,从未想过做更多的事!!他早就认定自己只能献身於刘文静。过去已发生过太多荒唐的事,他不想再被别人糟蹋!刘文静花了那么多心思才能将他的伤口填起,为什么却要再度挖开它?
但眼下此事又岂在他控制之下?李元吉已将他倒过来,让他抬着屁股对着李建成,又压紧他的背心不让他挣脱。李世民不停地摇头,发髻都在挣扎中散开来了,一头黑发,就这样披着满脸满肩。他痛苦地叫道:「不,别要逼我!别要逼我!」
李建成见他还在装矜持就觉得气忿:「还装什么?你也已不是童男了,现在给大哥操两下会有什么分别?」
没有……他没有……他还未被男人侵犯过他的后穴!他猛地摇头,李元吉却在他耳边说:「二哥刚才还在给刘文静说情,现在在别的男人身下那么快就忘记他了?」
一听见刘文静的名字李世民就慢慢冷静下来了。他实在太激动,才被他们这么一玩,就忘了来意。是的!为了文静,他真的能忍!这小小的屈辱算得上什么?就是他们要取他的命,只要能救回文静,什么都值得!他的身体,其实早就被那昏君沾污过。刘文静多次推辞,其实说不定是嫌弃自己。他压根儿不想碰他这个被别的男人摸了个通透的身体。比之文静高尚的情操自己到底算些什么?罢了,若真个能为文静解困,要他献身,又有何关系……
悖德之战(8)
他猛吸口气,忍住反抗的冲动,轻轻将双腿张开来,让那未被开发的菊穴展露在李建成面前。淡红的穴口成百褶状,微微张合,并因元吉稍为插弄过而微微泛光,底下就吊着那沉甸甸的袋囊。他身体微颤着,弄得垂在胯间半硬的阳物都略为前后摆动,也不知是因为兴奋、伤心还是屈辱。李世民脸都贴着地面,唯屁股高高支起,刚好对准李建成的胯部,李建成就连站起也不必,他只消一挺身就能插进去了。未尝过男色的他从未想过一个男子的后穴也有这样的魅力。他那个金戈铁马的二弟明明已是成年男子,身上绝无一丝女气,李建成却生出非要将他拿个妓女般操弄不可的冲动。又或该说正正因为他是那么的有男子气概,压在身下时才特别的让人有征服的快感!
李世民知道李建成正以炽烈的目光观看着他身后的处穴,感觉自是异常羞耻。他作为男人的自尊已荡然无存,此刻就如一条狗般趴在地上,抬高屁股任人使用。更可悲的是那要侮辱他的人竟是他亲大哥!要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已是极限。他现在只想大哥能快快了事,就当是被蛇咬了也罢……
李建成本已将身子挪前,迫不及待要插入,然而李元吉怎会让他二哥那么好过。他语气犹似劝导的道:「二哥怎么要大哥操劳?明明说好要服侍他,就要事事亲力亲为啊!」
他双手捉住世民的腰往后一推,李建成那长直的铁棒就碰到他臀上。李世民打了个激灵。他无可奈何,只好回身轻轻捉住李建成那阳具的前半部,硬着头皮往双腿之间挤。李世民欠缺经验,只懂盲目而为,淫水弄湿了他的手,也沾上了穴口上,弄得每次对准了却都滑出来。他大汗淋漓,困窘尴尬,李建成也不比他好得多。他被世民这样摆弄着,肉棒的忍耐力已到了极点。他觉得李世民是在玩弄他,这贱人明明经验老到,怎会屡试不爽?李建成怒欲交加,一记将他的手拍打下,抓住他的健臀就猛冲而入!
「啊──」
李世民本以为自己第一次被插入定会叫得呼天抢地,不料喊了个头音,就已经欲绝得叫不出来,只剩一个痛呼的嘴形,以及。那种痛并非能以声音去发泄的,那足有九寸长的肉刃直直捣进他体内深处,把他三魂七魄都刺碎。那记痛楚,化成千千万万根细针刺在身体每一个角落。他身体无一处不在痛哭,早知道会这样,当天在营中,就不要管刘文静的劝告,好好让他要了自己。痛算什么?就是再痛,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痛彻入心!
李元吉却要落井下石,还凑过去淫笑着问:「大哥,觉得怎样?怎说二哥大概也服侍过那姓刘的不少次,那处应早被操松了吧?」
李世民的后庭其实极紧极热,根本比处女的阴道还要窄,弄得建成插入时也有微痛。但当他感觉到那狭逼的甬道紧紧包裹着自身、热辣的温度如火一般烧腾着自己的血液时,那丁点的痛楚都消失不见了。他无法想像世民曾被别的男人享用过,这种反应、这种表情、这种紧緻的感觉,实在非是阅人无数的淫人会有的。但为了面子,他只好强装难为,皱着眉说:「哼……就像在操一条狗那样啊……勉勉强强、丢了就是……」
李世民听罢实在觉得被侮辱到了极点。想他苦心悍卫多时的贞操到头来竟是这样被人糟蹋了。李建成丝毫不珍惜不止,还将他比作路边野狗,就像是无聊到极才要免为其难去操他……不,他不是那么低贱的!他还曾经想过好好为所爱的人献出自己,不过,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去妄想……
李建成稍稍停了下来,这一个空白段并不是要让李世民适应,只是他陶醉得不舍得动,完全沉迷了在那刻被充满皱摺的甬道紧紧包围的感受。他感觉到李世民在抽泣着,因为他甬道里一颤一颤的,这种微小的刺激给了他恰到好处的快感。当这紧密及抖颤的感觉渐渐消失后,他不禁整个人站了起来,抓起李世民的腰身并将他的屁股抬得更高,正式作出一轮狂烈的挺进!
「啊……啊……啊……!」
李元吉冷笑一声:「这贱货叫得倒好听。大哥,你说对否?」
李建成已答不上话,只能微微点头,紧咬的齿贝间只能泄出阵阵低吟,他紧抓着世民的腰,抓得出现了紫红的指痕,幼长有力的肉棒抽出再插入,角度胡乱无谱,却一次比一次用劲,也一次比一次插得深。李建成已完全沉醉在他二弟这美好的肉体之中,眼下只剩淫欲,当初是什么理由,也已经不重要!他疯狂地抽插着,完全没有理会李世民的感受。交合处渐渐变得红肿、湿润,黏液给李建成的肉棒镀上了一层光泽,每一下抽插挺进,两人的袋囊敲出「啪、啪」的淫声。李世民的上身与左脸就此因着李建成的抽挺而来回磨擦着地板,他人早叫不出来了。他白张着嘴,急速呼气吐气,喘息中夹杂着微弱的呼声。黑发披住了他一双明眸,他身体一直在抽动,却发现自己已惶恐得哭不出来。李世民承受的不只是没有润滑下被插入的痛,还是被同父同母的兄长侵犯的痛。老天,他在乱伦!李世民实在觉得自己可笑极了,他的身体竟都专门勾引到他的血亲,偏偏无法让他的所爱看得入眼。算起上来,除了爹爹和大哥外,杨广亦是他表叔。李世民啊,这不是巧合,一切都是你自己太过淫荡之过。刘文静实在是太天真了。他根本生来就是糟人凌虐和控制的贱种,还谈什么掌握大权、控制别人?他在做什么梦?他在做什么春秋大梦!文静选错人了,他早就不该花时间去靠近他。他根本就不能成大器,早在一开始,让他自生自灭不就好了?好痛……好痛……他要坏掉了吗?李世民但觉他的身体就是一具淫器,来来回回,都只为供人享用。他胯间之物早就因极大的痛楚而委缩,他痛得全身都起了疙瘩,但又有谁会顾及他的感受?除了文静……
文静……文静……世民不会让你死。我的身体已不值得你碰,然而今后即使都只能远远仰望你而不能再跟你欢好,世民只要你没穿没破的回到我身边,那就够了。我不会让你死……
「呜……啊嗯……」
李建成进一步加快了抽插的动作,表明一切已到了最后阶段,抽插伴随着水声及拍打声,一下下攻击着李世民的心智。在两人都陷入强烈的情绪当中时,李元吉却偷偷笑了。眼下这一切都在他李元吉的控制之中!那个没用的大哥已经落入他的圈套。他看着这样的二哥何尝没想过玩他一把?但这事若被爹爹知道,可是大罪了。现在他怂恿了李建成,这事就成了他的把柄,必要时他就可以参这太子一本,说他侵犯血亲二弟,天理不容,乘机踢他下台。唯一有些脱离他的奸计的就是,他自己竟也对世民起了赤裸裸的欲念!李元吉看着这片荒唐的画面已把持不住了,他靠着木柱,隔着衣摆抚弄起自己的阳根来。那双淫邪的眼一直放在他放浪形骸的二哥脸上,看着他那张恐惧得没有表情却红彤彤的脸,李元吉就觉得特别性起。邪念从此萌生。总有一天,他也要像大哥这般狠狠将他二哥插个够,还要比大哥强横千倍百倍,直把二哥干得淫水直流,喘不成声!
李建成激烈地摆动着腰肢,十指差点要陷入了李世民的皮肉。肉棒一插一撤,快得无影。李世民渐渐已被插得麻木,在强烈的自责下他已忽略了肉体上的痛楚。突然李建成全身一绷紧,用劲得几近捏破他的腰,往前一挺,咆哮一声,终在那紧密的甬道中释出又浓又热热的男精。
高潮与李世民都没有关系。他只知痛感与屈辱都到了尽头,然后李建成双手一松,他人都已没气力保持那屁股高翘的姿势了。他松了口气,怎样也好,总算是捱了过来。
腰肢是难以言喻的酸软与疼痛。他才刚想起来,却发现双腿发麻,马上又跌坐而下。身体一动刚才释进自己体内的精液就流出来了,他股沟中黏黏湿湿,一直延到腿间,都是那些叫他作呕的白液。那下流的感觉包裹着自己的下体,里里外外,裹得他透不过气……那是他亲大哥的精液啊……他的亲大哥……把他操了……当他把女人般操了!!
悖德之战(9)
刘文静的精神支持再强大也好,李世民终於意识到他刚才是做了多么天理不容的事。肠子东歪西倒的痛楚及被血亲兄长奸淫的耻辱终於逼他流出泪来,自第一滴泪水流出,他心里就有了个缺口,一切痛感都从那个缺口拼涌而出。两行泪水划过脸颊,滴到地上,他几乎是想扭曲起脸抽泣出声,但他不敢,他怕这声音会扫大哥的兴,然后反悔。忍得很辛苦他才将那哭泣的声音减至一下下的抽喘。其实李建成已没气力管他。他可没想过自己只操一场就精力尽耗。他实在好久没那么爽快过了,他坐在椅上,回味着刚才那紧致湿暖的感觉。
李元吉见着世民的后穴被大大撑开,一时未能合上,还汨汨流出淫亵的白液,当下是受了极大的视觉冲击。他上前将世民扶起,发觉那一向强健的身体如今竟如棉絮般软弱无力,刚强的脸已被泪水划破,变得无处不是弱点。二哥连挥开他的气力都欠奉,只得让他搂住腰,显然是被操得双腿发麻。李元吉望着他那张因哭泣而表情勉强的脸,在他耳边戏谑地说:「二哥,你伤心什么?这么献一献身就能救回那姓刘的一条狗命了,同时还能满足一下你这好色的身体,不是一举两得么?」李世民听见他说到刘文静,双眼亮了一亮,彷彿受过什么的委屈都不再要紧,就算李元吉对他说了那么过份的话他都没有反驳李元吉。元吉看见二哥那乖顺的模样欲火就烧得更猛了,他得寸进尺,贴着他二哥耳畔挑情地说:「元吉从来不知二哥的忠直正义形象都是装出来的,在男人胯下,二哥却比妓女还下流啊……」
元吉说得再对没有了。他在人前的形象都是假的,在私底下,他根本是个勾引父亲、让大哥奸淫的下流贱种!他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他不要听。内心猛然被元吉的话破开一个大裂口,他痛苦地低叫:「闭嘴……不要再说了……!」
「二哥,大哥的命根喂得你很饱了吧。你知道吗,元吉现在才知原来叫床声不是最好听,最好听的是像二哥那样欲哭无泪、欲叫无声的喘息……二哥,你可知你被操时有多诱人了?」
好啊!他不止勾引了父亲和大哥,就连弟弟都对他起色心了!他这个专门勾引近亲的贱货!!
李世民痛骂道:「你当我是什么了?我是你亲二哥!」
「亲二哥又怎样?你也不是被你亲大哥操了吗?还是二哥以貌取人?大哥是长得英俊,但说到本钱,元吉可不会输给大哥……」他一把抓住李世民的手放到自己胯间,让他隔着衣物摸到自己怒挺的阳物。李世民打了个冷颤,发抖的手却被李元吉钳在那处。手背所触是一块热硬的圆浑锥头,虽是隔着衣衫,也能感觉到那根肉棒有多粗壮。想吐的感觉一股脑的涌到喉间,李世民呆了一下,终於懂得反抗,然而抽动的动作只有为李元吉带来更多的快感。他奸笑几声,唇贴在他颈上,一张一合:「二哥……你摸到了吗……元吉扯起了,对着你扯起了……看着你那张脸、听着你的喘声、在你的手中……」
李世民脑里一片空白,除了痛苦凌乱的呐喊外就什么都没有。李元吉乘他错乱,就将他的手紧按在胯间,肆意挤弄,他人倏突往前一挺,腰僵在那里,然后脸上就露出了陶醉的表情。他射了,隔着衣摆在他二哥手中达到了高潮……
李元吉还不肯放他,直让精液渗到李世民的手。手背湿了李世民才惊醒过来,他几欲呕吐,想及他弟弟用他的手自渎时……他终於鼓起一把气把手缩回来,然后便死命在下摆抹乾净。李元吉本想继续捉弄他,李建成却低声喝道:「元吉,别再玩了,放开他吧。」
李元吉「哦」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放开李世民。他那个天真的大哥居然因着一会温存就对二哥起了关怀。李元吉暗嘲他那两个可笑的哥哥,他跟世民说:「你看大哥多疼你。还不谢过他刚才那么卖力地满足你?」他话未说完,脚一提就在李世民膝后轻踢一脚,李世民便马上失重跪到地上。哥哥对他的侵犯及弟弟对他的侮辱已几乎逼他发疯。此刻在他只想马上离开,将那些淫液洗去,待刘文静回来也不至见到他一身肮髒.他忍住泪水,给李建成叩了个头:「世民谢过大哥的……恩典……文静就拜託你了……」
「就算我能把他救出,你以后也不准再与他作茍且之事了。知道没有?」
眼下李世民只得什么都答应,而其实他也心知此事之后刘文静也不会碰他这被沾污过的身体。他忍着痛穿好衣服,用下摆勉强遮掩住湿了一片的裤裆,跌跌撞撞的离去。
整段凌辱之中支撑着李世民的就是刘文静。如果刘文静见到他那可怜不堪的模样,定会心疼得很。他当然不知道刘文静一直以来只是利用他,而当他知道自己如意算盘敲不响、甚至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时,他定会深深后悔当初接近了李世民。
李世民在自己府中足足睡了一个日夕,醒来之时下人就通传说皇上要在太极殿上见他。李世民知道这关系到刘文静的事,欲逃不得了,稍作梳洗后便赶到皇宫里的太极殿。时间以是傍晚,太极殿只点了数根蜡烛。天边一片片紫霞,微冷的夜风让刚历一劫的世民感到遍体生寒,黑暗的大殿便显得更是阴冷。他在殿里踱来踱去,心急如焚的等了好久,龙椅后方的门终於打开。李渊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却没戴金冠,身后只带着一名小太监。太监打着一个大灯笼,他在殿里多点几口灯后,便马上离去。殿中是光了些许,却依然死气沉沉。李世民这才见到李渊手中提着一个布包。
他欠身请安:「儿臣参见父皇。」
李渊慢慢从龙椅的高台走下,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却未许他平身。李世民微微抬眼,与李渊四目交投。李渊终於站定在他跟前,寒暄道:「世民,阔别多时,你长大了啊。」
李渊唤他名儿,李世民知道在这里他们就只是纯粹的父子关系。纵然单单是个父子关系,却也并不单纯。李世民更怕李渊赤裸裸地唤他作「世民」,这个称呼只会害他想起当天晋阳宫中的事。他下意识后退两步,李渊却上前以食指逗起他的脸,神色暧昧地说:「我的儿子长大了。世民,让爹爹看清楚你。」
李世民感觉到他父亲眼里不妥的情感。心中的不安扩大,他不敢正视李渊,咬了咬唇,色厉内荏地低声道:「请爹爹自重……」
李渊冷笑了几声,语气又冷淡起来,几乎像是责备:「世民要爹爹自重,那世民又有没有洁身自爱?」
李世民知他指什么,但既然拜託了大哥,又作了那样的「交换条件」,刘文静大抵没事。他深信爹爹最多是斥责他两句,便忍一时之气,好好承受父亲的责骂。李渊续道:「最近外面传得风风火火,说你和你下属刘文静行为茍且,就是他领兵吃了仗,你不贬他不止,还越来越亲近他。有没有这样的事?」
李世民平淡地说:「文静是个人材,他教世民为人之道。我和他是光明磊落的……」
「跟他上床,夜夜在他怀中叫春,这叫光明磊落?」
李渊越说越过份,却只有李世民一人知道他其实没有夸大。世民心里越来越慌,他只好连忙否认:「世民没有……」
「没有?」李渊声线冷如夜水,冷得世民手脚发僵。他又轻笑一声,这次却比上次更可怕:「世民可还记得那天在晋阳宫你答应过爹爹什么?为什么那时你对着爹爹时能贞烈到以死相胁,在姓刘的面前却主动承欢,求他上你?」
李世民知道爹爹晓得些什么了,一些只有他和刘文静才知道的事。李世民警醒起来,双眼凌厉地抬起,充满着不安:「……是谁告诉你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民……你伤透了爹爹的心……」李渊向他走近,李世民一连退后几步,心中浮现出刘文静被李渊逼供的情况。若不是被逼供,他一定不会说出自己与他的事。他说过,那是他们两人的秘密。他们之间的事从爹爹口中说出来便变得如此糟糕,定是爹怒发冲冠,把刘文静的话曲解成这样……
李世民的心思已乱七八糟,他失神地重覆道:「文静在哪里……我要见他……」
「嘿,还唤他「文静」了……」李渊的面孔从未如此可怕过,他悠悠地说:「如果你早来一个时辰,或许还能见这淫贼的最后一面啊……」
他终於将手中的布包扔到李世民身上,布包中的东西从布中脱开,滚到世民脚边。乘着微弱的火光,他见到一个血淋淋的人头。血染到世民素色的下摆上,刺眼的红,在微弱的灯光下成了诡异的深棕色。
李世民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
悖德之战(10)
人头上是他最熟悉的脸,脸上的双眼瞪得老大,满佈血丝,嘴巴痛苦地张开,像是想要高声呐喊,却无发吭声。不久之前,那双眼曾是多么的温柔,那张嘴还想要吻他,还跟他订了约定,说回到长安之时,就能跟他欢好……
不要是真的,找人告诉他,不是真的……
文静……不是你……告诉我……这不是你………
「不!!!」
声落的同时,李渊如狼虎一般扑到李世民身上。李世民一个应接不及便跌到地上,刘文静的人头随之滚到几步之外,但他已不能顾及。父亲的吻贴到自己脸上猛亲猛啜,同时粗暴地将扯破了他的衣物,李世民脑里却只有一片空白。文静,文静……为什么……大哥不是答应了救你吗?世民已经牺牲了自己的贞洁,那本是属於你的身体……为什么爹爹还是不肯放过你?不会的……你怎可以这样就离开世民!
「为什么……为什么………」
转眼间他的衣服都被李渊扯下,无意识的抽泣让他的身体抖颤不止。他双眼固定在刘文静的人头上,几乎还不能相信他被斩首了,直至脸被李渊托起,被逼抽离,他才意识到他已被父亲制服,全身只剩些布碎掩着下体,而爹爹龙袍的下摆也已被掀开,锦裤中已显露出怒勃的肉根的外型。李渊淫亵地在他身上上下擦动着,捏着他的脸并将嘴贴住他耳垂,一边舔一边以疼爱的语气说:「世民为什么要将爹爹疼你的事都告诉那个贱人?告诉爹,是不是那个贱人要你说的?是否他要看你谈及被爹爹疼爱时那浪荡的模样?世民一定是一边哭一边说,身体也会不听话地在那贱人的怀中热起来,说到火烫处,就想着要男人操……世民,是不是这样,是不是?」
李渊说话时一直抚摸着他的身体。耳垂是他的敏感带,消不起小小的舔弄。李世民下意识缩起身子来,抽泣混杂着喘声,他身体抖颤得更厉害,他双手勉强抬起阻止父亲进一步的拥抱,哭辩道:「我没有……爹爹,不要这样……不……」
「世民,我的儿,爹爹知道你其实是在撒爹爹的娇。你想爹爹疼你而已,对吗?爹爹就来疼你……满足你这个渴望男人的身子……」李渊的手在他胸前来回抚摸。当日平坦的胸膛现在已是结实的肌肉,李渊爱不释手地揉捏着、按摩着,更以掌心覆於那微凸的奶头上,来回打转、廝磨。很快那两颗敏感的奶头就因刺激而挺立。可是李世民丝毫没有快乐的感觉。当天在晋阳宫中的恐惧感顷刻将他笼罩,只是此时父亲的吻再不是以前的噩梦。切切实实的湿腻的感觉覆着他脸庞与颈项,爹爹双手在把玩他的乳头,就当他是他的妃子那般,埋首在他胸前肆意捏弄。当天的劫难要重演了,只是,今次他已全然被爹爹操纵,就连自尽的能力都欠奉。不……不要逼他再乱伦了……他已被大哥淫辱过,他这身体,已经犯了无可弥补的罪……文静……你在哪里……救我……世民只有你了,救我……文静……救我………
脑里有什么东西炸了开来。李世民忽地如梦初醒,赫然望见一旁血淋淋的人头。刘文静已经死了!天下间唯一一个能拯救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刘文静的人头打侧朝向他,张大双眼的瞪望着,当中满是仇恨。李世民顿然感到无比羞耻。他竟就在他喜欢的人眼前被他父亲淫辱,刘文静辛苦为他拢起的尊严马上就要化为污有……不,不要在文静面前逼他做这种肮髒的事!!
「放开我!!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你的儿子!!」
李世民突然反抗起来,他推开李渊,赶快从地上爬起。但李渊亦非省油的灯,他恼怒得有如发狂的野兽,一下就扑到了李世民身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翻过来,并狠狠掴了他两巴掌。
「刘文静比爹爹还年长,他甚至是你下属!他能做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是我生你养你,你的一切,都是属於我的!」
李渊又一次吻住他。父亲的吻带着浓烈的情欲,舌头伸到他嘴里肆意翻搅。李世民发疯似的咬了他的舌头,李渊被逼放手,他又逃命也似地爬起,匍匐而行,李渊的耐性已到了极点,他一把抓起他的腰作势要插入,李世民却当下痛呼出声。
「呜啊!!!」
那处一被捏住他就软下来了。昨天大哥捏住他的腰用力挺进,捏出了瘀伤,现在只消一碰就让他受不住。李渊见他反应强烈,细看之下,看见他腰股上的指印,以为那是刘文静留下的痕迹,顷刻大怒。他捏得更用力,李世民应而全身一震,昨天被兄长侵犯的事又回流脑中来折磨他。他尖叫着,沙哑的声音在倘大的太极殿内回响,化成幻音。
「哼!连个外人都能那么残暴地对待你,我李渊到底是何时生了个这么淫荡的儿子!养不教,父之过!今天爹爹就要好好调教你!」李渊状若疯狂,听到世民狂呼挣扎不但不住手,更用力打他屁股。这并非父母因孩子做错事而打屁股的手法,李渊一掌落下,啪的一声,然后捏住那手感十足的臀瓣揉搓,甚至往外掰开,再以手指戳弄里头的花心。李世民扭动身子极力躲着,这一切在李渊眼中却是撩动他欲火的导火线。他按紧李世民的背心,坐在他双腿上,防止他逃走。尽管如此李世民仍不管死活地扭动着,尝试挣脱他父亲的摆佈。直至李渊烫热的肉根贴在他股沟上,他终恐惧得动不来。
被遗忘多时的感觉像缺堤般涌上来,热液不能自控地从眼眶里流出,他知道自己已到了束手无策的绝路。他全身不住颤栗,庞大的恐惧将他笼罩着。父亲将要跟他做那龌龊不伦的事,还要在他喜欢的人眼前……
他白张着双眼,任由泪水纵横,疯了似般死命摇头:「不要……爹爹,求你,不要让文静看着……不要……」
李渊终於知他为何抗拒,想不到世民到现在竟视一个死人比自己还更重要,他心火大盛,冷哼道:「你既然口口声声说跟他是光明磊落,那还怕什么被他看到?」
李渊扯着李世民的头发将他的身子转向刘文静的人头的方向,让他直直望着他双眼。刘文静双眼死沉,几近血红,就似厉鬼般瞪视着他,看着他们父子做此不堪至极的事。李世民不愿再看到刘文静失望的目光了,他羞耻地避着眼撇过头,身子紧紧缩起不愿让刘文静看见他被父亲施暴着的身躯。李渊却一再将他的脸扳过去逼他对着刘文静的人头,压着世民的下盘往前移动,并前后磨擦,甚至在世民的屁股上拍打起来。那硬直粗大的东西在他屁股上遗下湿滑的痕迹,掠过后是一阵微凉,但马上那热烫的阳物又会覆上,带上另一道热。磨擦的动作慢慢生出热度,李渊一边拍打着世民的屁股,一边把弄着自己的肉根,让它更饱胀。李世民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硬,甚至不时击进他股间,他望着刘文静,开始无意识地求饶起来,语焉却被涕泪及慌乱弄得含糊不清,几近疯言:「不,爹爹,我知错了,我不该跟文静在一起……是世民的错,你要怪就怪世民,都不关文静的事……世民求你……别让他看……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求你……别要让他看……」
「有什么好怕,就让这贱人看清楚,他一直霸佔着的身体,到底是属於谁……」李渊的语调又变得柔和起来,再这柔和当中却隐藏强烈的妒嫉。他终於将无谓的前戏结束,低身将直指天上的肉根抵到李世民股间菊穴前,落下结语:「世民只能被爹爹疼,世民,我的世民……你是属於爹爹的!!」
「啊──!!!!!!」
粗大烫热的肉根终於按捺不住直插到底,毫不怜惜地撑开那尚未痊癒的后庭,满满填饱狭窄的甬道。破了,李世民但觉全身破成碎片,就像被一头野兽从他双腿间硬生生两边撕开。他以为他被刺穿的一刻自己就死去了,但现实并没那么善待他,肉体难以承受的痛从后穴放射性地扩大,逼他清醒,而他自己也几乎要从里头裂开。那已非是可以言喻的痛楚。李世民尖叫着,就像想要从一头野兽爪下逃脱般猛力挣扎。往往那肉根被摆脱寸许,又马上插入得更深更进。这马上换来他痛苦的吟叫。
「不!!不要!!!」
李渊的阳具极是粗大,每当紧紧陷入世民的后庭时穴口的皱摺都会被扯平,几近爆裂,他抽起李世民的屁股快速挺进着,压根儿没当世民是他儿子,那动作就像野狗交尾般完全失去人性。他毫无顾忌地放声爽吟,每插入一下就舒畅地低叫一声,甚至还叫起世民的名儿来。那赤裸的声音让李世民感到十分地羞耻,这里面每一声都在提醒他,他在跟父亲乱伦!
悖德之战(11)
「哈……世民就是用这地方取悦那姓刘的贱人了么?嗯……好热……在刘文静尝鲜之前,这地方该是更热、更紧的吧……世民我儿,你真棒……一早爹爹就不该让你走,你不乖,明明说好要服侍爹爹的,怎么却又给了个外人?世民你这坏孩子……你这不操不得的坏孩子……」李渊一边说一边抓紧他满是瘀伤的臀部用力抽插着,抽插的动作下下带劲,三浅一深,比起李建成大大有功架。李世民但觉每下挺进都几乎要刺破他的肠胃,从喉咙直穿而出。他渐渐就失去了反抗的气力,只剩一双手在身前撕抓着地板,凭着意识去作出逃脱的动作。他吐纳失调,全身因着那该死的快感而抽搐……对,快感……他为什么会有快感?当爹爹那粗大的肉根刺进体内时,龟头碰撞到他内壁那刻,他是真的产生了有如电殛的快意!
李世民急得哭起来了。他有快感,岂不是承认了自己喜欢被父亲操弄?不是的……不,文静,不是的……我没有在别的男人身下得到快感……这该死的感觉……不要,我不要!!
为了逃脱肉欲,世民一个劲就将头敲到地上,希望能籍着痛苦清醒过来,甚至就此死了也好。额头击在地上,磅的一声,敲得他头昏脑胀,但撞不够几下李渊就发现他的意图,他当下扯住他的头发,让他整个身子往后昂,身子成弓形。这个姿势将世民的阳物紧紧压在身下,臀瓣更是紧拢,几乎是连李渊撤出时也夹紧他的阳根。紧密的感觉赤裸裸地提醒着世民他现在遭受的是什么回事,他又作出垂死的挣扎,扭动的动作却带起了李渊的性欲。他觉得世民是在扭着屁股主动迎欢,一时欢喜,就加速猛插起来。挺硬烫热的肉根在自己体内一抽一插,李世民只觉自己像是一个木偶似的,连最低限度的自主权都失去了,就这样被爹爹肆意摆弄。他反抗又有什么用?他摆脱不了,摆脱不了命运,摆脱不了文静死了的事实,什么噩耗都摆脱不了……
李渊突然抽出了肉刃,将他整个人翻过来,再从正面压上。他不放过世民胸前的乳珠,伸手下去,就肆意地捏弄、挤揉,甚至凑头过去舔舐。李渊亦是个好色之徒,他床事了得,世民这嫩儿又怎抵受得住。却见李渊的舌尖有如灵蛇般在世民那红梅也似的奶头周围舔动,又抵住乳尖,作圈状打旋,牵动着整个奶头,快意传到了根处,叫世民直打哆嗦。至於另一边,则以指尖代舌尖,作反方向的旋动。与此同时,抽插的动作也是毫不马虎。李渊将世民一条腿压在他胸前,好让自己有更多空间冲刺。那肉刃刺入的角度极是宽广,不论插进哪里,那狠劲都让世民受不住地颤动。但快感之於世民已经成了种负荷,一种痛楚。他流出了更多的泪,身体一同在抽泣,连带垂下的胯间之物也在抖动。李渊瞄得他那处了无生气,当下有些不悦。
「世民……爹爹插得你不爽吗?为什么不勃起来?」李渊柔和的语气中隐带妒意,他伸手把玩起世民的男物,惹来世民抗拒地缩了缩身子,只是他已无路可退,也无力可退,只好伸手下去捉住李渊的手,死命摇头。李渊冷哼一声就打下他双手,不但没停下,反而更用力地套弄起来。他食拇二指圈成环状,勒在世民那软沟处,再上下扣动。扣动狠而快,直至听到世民痛呼出声李渊才露出冷酷的笑容,低身下去在他耳边质问道:「为什么那姓刘的跟你做这档事时你却会那么主动?还淫荡得只单单见着他,他连碰也未碰你你就淫汁横流了。」他以示惩戒地咬了咬世民的耳垂,世民整个人剧烈一颤,那被控制着的男根很快就硬了起来。李渊满意地点点头,语气又转柔和:「对,这样才是爹爹的乖孩子……爹爹不许世民为别的男子动情。世民只能对爹爹发情,望着爹爹的肉根,就会性起……」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在世民脸上拍了两下,要他好好认定爹爹的傢伙。那是多么荒谬的一番话!这抽插着他的丑陋的肉根只会让他打从心底的恐惧!随着李渊的抽插与扣动,少年时的阴影慢慢回到世民心中。在恶劣的现实的影响下记忆出现了偏差。当天在晋阳宫里,父亲就在皇上的帐内,要了他,要了他好多次、好多次。这已经不再是犯上,因为父亲就是皇上,他李世民作为皇上的一个禁脔,受皇上宠幸,是理所当然的事。原来早在他跟刘文静交好之前,他就已不是洁净之身,父亲捉起他的男根在手中搓弄,这举动让世民不由自主地想起刘文静,那时候,也不过是数月前,他抱着自己,温柔地从根处摸上去,不急不忙,让他身体慢慢变热,指腹就绕着他的冠沟轻按。世民不敢射,不敢把那肮髒的东西射出来弄髒他高洁的文静,文静却百般温柔,在他耳边喁喁吐着细语:「世民,别怕,射出来……不要妄自菲薄,你不肮髒,你在文静眼中,你是那么的纯洁……」
不,他骗了文静,其实他一早就是带罪之身。文静,你现在看到了吧,你看清楚了吧?世民在跟自己的亲爹爹交媾!!你看,世民的后穴在吃着爹爹的肉棒,那没种的阳具在爹爹手中勃起了,还流出了淫汁……世民好淫乱,好肮髒……呜,好痛……不过,世民竟勃起了,因着这痛感和耻辱感……勃起了……文静,世民不值得你爱了,文静……文静……
李世民举起双臂摀住双眼,高声喊了出来:「文静!世民对不起你!!」
李渊闻得「文静」二字,当下由如被冷水灌头,一下就连最后的温柔都消失了!
「你这个贱种!!」
下一刻,巨大的痛楚让世民放声尖叫起来。下身传来受了重击般止不住的疼痛,那是李渊以五指用力捏紧他的阳物,用着想要掐死一头动物的力度,掐着他最脆弱的地方。李世民反射性地往后弓身,那记痛楚痛得他双眼反白,冷汗直流,身体抽搐不止。李渊不许他装死,马上就扇了他两巴掌,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抽到自己身前,让他坐起来,以身体的重力压上自己的阳物。体位的改变让爹爹那傢伙更深入了。这难受的感觉逼李世民回到现实。李渊扯着他头顶的发丝,面对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看清楚现在操你的是谁!!不准提起那狗贼!想也不准!!」
他就这样扯住世民的头颅控制着他上下的动作,逼他主动作这活塞运动,吃下自己粗大的肉根。世民下意识按住李渊的肩,李渊则抱紧世民,让彼此的下腹贴在一起,而世民勃起了的阳物就夹在中间,上下的动作磨擦着起那东西,轻易就惹起了更多的欲火。
「痛……呜……好痛………」
李渊不许他叫痛,就胡乱吻了他,在他脸上舔出一道道轨迹。李渊抓起他挺硬的阳根用力地套弄起来,就像要挤出他阳物中所有的男精般挤压着它。李世民无意识地上下动着,痛楚渐渐变得麻木。昏乱中杨广淫虐他的经过又浮上来了。他戴着快乐锁的日子,不能被满足却时常遭受撩情的日子。他情不自禁地作出了反应,就在李渊紧紧一捏的一刻,李世民在这性虐待之中得到了十分可悲的高潮。高潮化成数道白液泄出体外,泄在自己和父亲的胸前。啊……他泄了……他居然在这可耻的行为中得到了高潮……李世民,你能怪谁?根本就是你自甘堕落啊!!就算大哥没染指你,就算刘文静尚在生,你又有勇气去让他佔有你这卑劣的身子吗?就算你的身体纯洁,你的心智,却也肮髒得要死。你根本是从骨子里贱出来的,这个贱种……贱种……
未待他回气,李渊又开展了另一场攻势。他将世民推到地上,把他的腿架上肩头,猛烈地抽插。有力的龟稜不停攻击着他脆弱的前列腺,每顶一记都直直刺激到他,很快那刚发泄过的阳物又支起来了。李世民虽然知道这有多可耻,但是他已无力去抵挡。他双手摊开,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一角,实情视线早被泪水弄得模糊。他放弃反抗了。好,就这样毁了他吧。反正,就连那个会哄自己说自己不肮髒的人也已死了。他再贞洁,又有什么用。父亲也好,大哥也好,要毁就毁吧。是他错了,错得离谱,明知父亲对他有佔有欲,他一早就不该让刘文静接近自己!他不该为了自己可笑的感情而任性地要文静留在自己身边。就连他父兄也这样对待他,可知他生来命贱,根本不值得别人疼爱,只配被人操纵及折磨!他没有怨,因为这是他罪有应得。他没保护好刘文静,文静却不但让他从阴影中走出来,还为他丢了命。他又为文静做过什么?就连以为为他牺牲自己,也是牺牲得糊里糊涂,刘文静为什么会以为他是治国之材呢?他就连一个他重视的人,甚至是自己,都保护不好,又怎去保护一整支军队,一整个国家……
悖德之战(12)(完)
「啊……啊……啊………」
李世民无意识地因着身体最单纯的感觉而呻吟着,白张的双眼除了被泪水扭曲了的火光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但他仍是无法忘记文静在看着,看着他和父亲做这荒淫之事。他但觉身体无一处不痛,每一寸,都被文静惩罚着,惩罚他不洁身自爱,惩罚他负了自己所望、又被控制於人下……
李渊下身不断加速,就视世民如个泄欲的工具般用力的插刺着。他人已进入高潮前紊乱的意识境界,他低下了身,用自己的腹部磨擦着世民的阳物,吻着他木无表情的脸,作出了最后的冲刺。
快感有多大,世民的心就有多痛。眼前这人再不是他父亲,他是一头禽兽,一头在自己身上撕咬着的禽兽。世民双眼已哭累了,眼窝疼痛,却也再流不出泪来。倏忽李渊全身一绷紧,紧紧掐着他的腰,下身往前一挺,释出了火般灸热的男精。一道接一道的,直入世民身体深处。
李渊舒爽得长呼一声,他以沙哑的声音对世民亲暱地说:「世民,我的儿,感觉到了吗?爹爹的男精射入你的身体了……快些,全部吃进去,怀下爹爹的孩子……」
李渊多捅了几下才将阳物撤出,又拉起世民双腿,让那热精流至更深。听着李渊说此等下流的说话,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感觉着体内的液体怎样黏附着自己的内壁,直入那用来怀孕的器官。反複的奸淫让他生出自己是女儿身的错觉。不是吗?他已失去身为男子的尊严,躺在那处任人操弄,根本跟个女人没有分别!
走了那么多路,他又回到了原点。两年以来,他走的路都是冤枉的。他和当天在迷楼中那少年根本毫无分别,毫无自主权,每天睁开双眼,就是为着被男人玩弄。
李渊看着李世民出神的神态,欲火又被撩起。他站起来,就这样抽住世民双腿再次干了一遍。直至抽出来时,那穴口再难以立时收缩,白液多得从中涌出,李渊才安心罢手。双手一松,任由世民仆倒在地上。
天就似在哀怜他,一阵夜风,吹熄了殿内灯火。
痛?已经不痛了,他早痛得麻木。世民那双白张着的眼已然再流不出泪,空余身躯因抽泣所带来的抖颤。李渊看着满身男精与汗水、奄奄一息地躺着一动不动的世民,知道儿子终被他征服了。方才一役,当教晓了他背着自己偷汉的代价。
他好整以暇地穿好衣履,却任由世民伏在地上。世民光滑的背被月光打了一层光影,李渊情不自禁从上而下抚了一把。他感歎地说:「世民,你的身体是属於爹爹的,以后不准再被爹爹以外的男人碰。要是再犯,爹爹可不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知道了么?今夜爹要你在这里好好思过,想清楚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李世民反射性地猛地点头,事实上他已听不到李渊在说些什么。直至李渊离开,他才慢慢从强烈的痛楚中醒觉过来。
夜已深,天边一轮明月,把他那肮髒的身体照得通透。
李世民醒来后第一件做的事并非痛哭,而是死命爬向刘文静的人头。由於双腿发软,他只能用双手爬行,好不容易才爬到刘文静跟前。他将人头摆正,双手一覆,让他怒睁的双眼合下。月色之下,刘文静的脸容安祥静寂。
「文静……世民对不起你……」
他忍住痛楚跪起,向刘文静叩了三个响头。他哭不了,他的心已痛得死掉,但比起文静为他所受的苦,又算得上什么。
「文静为世民做了那么多,却为什么不等世民报答你……如果可以的话,世民愿意一命换一命。你去了,世民还有什么可恋?」
那一刻李世民几乎想就此随文静而去。但想起他最痛恨自己那么软弱,而他生前的希望,就是李世民能出人头地。
他不要文静死得毫无价值!此后,成为天下皇者就是他唯一的目标。为了达成文静的遗愿,他要不顾代价,在所不惜。以慰文静在天之灵。
他要如文静所言,漂漂亮亮的赢了这场没有胜算的仗,控制天下人。
李世民抱起刘文静的人头,吻了他双唇。他也不在乎吻着的是个死人,生前,文静就曾犹豫过要吻他,今次,让他主动。那是个深致的吻,亢长得似乎不会终结的吻。世民软热的舌与刘文静那冰冷的舌搅缠在一起,舔食他最后一点气息。吻渐趋狂烈,李世民侧着头,交接处发出吸啜的水声,涎液从两唇之间流出。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李世民如愿以嚐跟刘文静亲吻了。难舍难离之后,他就成了另一个人。
李世民眼里透露出森寒的精光,他将刘文静抱在怀中,目光如炬。
「文静,放心。世民会如你所言,成为皇者。今生今世,天下间再不会有让我心软的事物。因为世民只会为你一人动情,只会对你一人心软。」他在文静额上印下一吻,柔声道:「文静,安息吧。」
翌日,小太监给李世民带来了乾净的衣物。却见全身赤裸的李世民跪坐殿中,抱着刘文静的人头,目光呆滞,却带着吓人的气魄。李世民开遍血花的少年时期在一夜之间中止。他也成了禽兽,一头失去人心,为着目标、无所不用其极的兽。
李世民不忌叛军之讳,将刘文静风光大葬。下葬前他瞻仰刘文静的遗容,后来才发现文静的阳物被切去了。爹爹的妒嫉竟严重如斯,可怜文静,实情却是从没染指过他。李世民再次知道心软是没有用的。温柔如文静,却落得如此下场。此后他更打定要铁石心肠,为了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兵将。
当时,山西太原之地被刘武周攻下,李渊尚在跟李世民赌气,迟迟不命他出战,而李世民也因着刘文静而不主动找李渊,但想及他必须争取每一个机会以达皇位,最后便只好硬着头皮,上书要求出战。武德二年冬,李世民带兵三万,出战河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