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08-22
淫白发
裴东来看见那张铁锁网从头而降时,心中便刹那暗道了声不好,但是时间却已经不够让他脱身,只见他瞬间被困住,再瞬间被黑衣人一扫腿翻到,被夺过了武器金斧,霎那间手中的空缺让裴东来心慌,只是来不及让他体验更糟的情绪,一阵迷烟便对着他放出,瞬间,他昏迷了过去。
“… …”
“… …”
“裴东来… …”
黑暗中,迷糊地听见有人在说自己的名字,可是抵挡不住药力,在一片混沌中,他再次陷入了沉睡。当再次醒来时,若是这位大理寺少卿有先见之明,也许他会选择——选择死亡的永不清醒。
***
睁开眼睛,是一片模糊的青白色,他眨眨眼睛,经过严酷训练的神经让他迅速清醒了过来,这已经不是在马背上,而且自己也被放出了铁网的束缚,但是微微动了动手,才知道,自己的四肢依然都被什么牢牢的固定在了某处。扭转头,即使在夜间也良好的视力让他看到,是几道缠在一起的白色绳索牢固住了自己,在大理寺四处办案的广博学识让他认出,那是西苗的天蚕丝——一种漆黑蠕虫的产物。这种丝线一根便可断钢,何况是眼下有小指盖般粗细的绳索。再试试运气,裴东来发现,自己无法集中气息,丹田处一片空落落,自叹一声,看来是迷药中也有着散功的作用,咬唇,只好放弃了趁旁人不在想逃脱的想法,他不自觉自嘲一声:裴东来,你竟然还有这么被看得起的一天,要他人动用江湖第一捆金锁来对付你。
咬住嘴唇,裴东来艰难的抬起头,目光扫射四周,他看到的是一个满是黑色帘幔的空间,头顶的青白色原来不是他昏迷过久导致的视迷糊,而是一个倾斜的大洞,光源从外部折射了进来,而除了自己所在处有光外,其余地方尽是一片黑色,使他无法分辨这是一个怎样的屋子。光源之外的隐隐黑色中,布帘上爬满了暗色的藤蔓,像是抓取什么东西的仿佛有着生命力的藤蔓。
不知道为什么,裴东来看得心脏一阵紧缩,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他这么思索,会是武后的大典出大乱?不会,狄仁杰应该可以处理好一切。可是自己发现的重要信息还没传出去!皱紧眉头,裴东来暗恼自己怎么不再小心一些,若是能提前发现跟踪者,就不会失误被捉。
正在懊恼着,忽闻一声轻笑,裴东来愣住,随即心中大惊:自己竟然没有发现有人的存在!
握紧拳头,扭过头,他试图寻找那声源的发声处,可是,如眼处,只有一片片漆黑,和暗色的藤蔓。
咬了咬唇,此时明显处于下势的裴东来克制住心中莫名的慌张,他自尊的桀骜使自己仍然用冷静的语气说出:“阁下是谁,既然能让裴东来来此,便不该如此隐身,连面也不敢露!”
裴东来似乎能想象到,黑暗中的那人扯扯嘴角,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却如枭般打量着不得动弹的自己。
拳头握着紧的连指甲都嵌入了肉中,裴东来一向以武学才识自傲,如今却被四肢大开的禁锢不知何处的此地,怒火几乎让他苍白的脸颊都火红起来,但是他咬紧牙关,仍然克制住了自己,他知道,若此时自乱阵脚,才是对方最想看到的事,于是他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轻吁一口气,重复了次刚才的话:“阁下不回复,是看不起裴东来么!”
他说完停顿了会,只觉得对方沉默了下,随即一处帘幔被掀起,一丝光亮透入,就在自己的右手方!裴东来连忙转头,却只来得及看到青白的光印出一个离开的人模糊高大的黑色身影。随即帘幔又被放下,除了裴东来身处的一片光源,其他一切,又重新陷入了黑暗。
转回头,对于对方的不动声色,裴东来想,大概对方觉得已经捉到自己,有恃无恐,所以不急着拷问或者杀死自己。闭上眼睛又睁开,裴东来心中毫无恐惧,作为大理寺少卿,又身为一个特殊的白子,他经历的艰难与苦痛,旁人不得而知,只看到他的荣耀,而得到武后信任的自己,对生死早已看淡。平稳的呼吸着,心境脱离生死外的裴东来,渐渐在冰冷的青白色冷光中,陷入了睡眠。
***
嘴角微微勾起,他迅速走着,刚才兴奋仍然无法停止,似乎只要看着那眼前的人儿,那雪白的整整齐齐得束起的发,那苍白的脸颊,还有那绯色的张开合起的唇,都是如此吸引着自己。自己刚才努力克制着不要冲动地上前抚摸它,他这么告诉自己:人都到手了,何差这一时半会?思思念念如此之久,不妨再多欣赏一下原来的他,因为很快,很快,眼前的人儿,就要为自己,只为自己而改变了。
无法控制的微笑,对于那躺在床上被固定住的美人,他已胜券在握。
***
“启禀天后,大理寺少卿裴东来已被带走。”
“… …哦。速度这么快,”金碧辉煌的殿堂上,那画着远黛眉,穿戴紫金,云鬓高耸的女人,动作轻缓的依靠在九龙盘旋的皇座上,“看来吾卿真是深得他意呢… …”
“裴东来为天后,必然是愿下刀山火海。”
“哼… …”名为武后的那女人,戴着尖锐指玳的手轻托脸颊,“传吾令,裴东来家人,赏良田百亩,金银百担,布匹百批。升为大理寺上卿。”
“天后,这,人都不在了… …”
“嗯?”
“臣遵旨!裴东来因公殉职,其心昭昭,他家人必对天后感恩戴德!”
“退下吧。”
“是。”
***
月光皎皎,如今已为天下之主的武后,走到殿外,看着天空明月与自己的通天浮屠像,呼出口气,喃喃自语:“为吾赢得塞外蛮徒的支持,裴卿,汝安得其所,吾会好好照料汝的家人,汝……便从于他吧… …”
此时眠寐的裴东来,若能有知武后的此番话,他的心境,又在之后,会有何方的心思呢?而天下没有如果,只有实实在在的争得与占取。
“裴东来… …”又是谁在呼唤这位已成昔日暮霭的大理寺少卿,哦不,上卿?
***
“天后如何回话。”
“大人,天后已下诏,厚待裴上卿家人。”
“上卿?哈!”黑暗中,那人手指敲打着紫檀桌面,“不愧是武媚娘,真是收买人心。哈哈,裴东来啊裴东来,汝就这样被卖了!”
心情无比的愉快,黑暗中的那人挥手,“准备下,吾的上卿,也该醒了。”
“是!大人。”
***
一阵寒意,裴东来惊醒,他微皱起眉头,梦里,他回想起,因为自己的肤色发色,导致被歧视被排斥被挤兑,但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和刻苦,终于得以见天日,第一次应召晋见天后,那时,平日对自己不理不睬冷眼相对的人都凑上前谄媚起自己… …而自己担心天后对自己的眼光是否也会带着猎奇和歧视,但是结果天后只让自己感受到包容和宽大的慈爱。那时,自己就下定决心,为天后生,为天后亡。
真是奇怪,裴东来摇摇头,现在怎么会想起这些事,常言说,人在大限到来时,才会回忆过去,难道自己就要损命于此了么?
有点,不甘心啊… …
脚步声响起,裴东来立刻放下自己的心思,回首望去,只见黑色帘幕掀起,有数人出现在透进空间的青白光源中。
裴东来眯起眼睛,背光的原因,让他看不清来人的长相,而帘幕放下后,走进他的数人,才让他发现,没必要观察长相,因为每个人脸上都蒙了黑布,只除了,中间围住的那人——
橘金色的长发垂下,碧绿如狼瞳的眼,直挺的鼻子,一边勾起嘴角的薄唇。
“蛮夷人… …”裴东来低声道出来人的种族,可是好不容易看到面孔的一人,却只让他疑惑,大秦的使者尚在宫廷,此时完全不是生事的时刻,而且边疆一向安宁,现在发生的焚尸案明明只是八年前余党的小小骚乱,完全扯不上两国之间何事。裴东来想不明白,为何捉住自己的会是蛮夷人。
“蛮夷… …哼,”面前橘发男人的脸上并没有因为称呼而出现动怒,他仍带着微笑,“武媚娘心中也是一边鄙视着吾等,一边笑面相应以求得吾族支持吧。”
裴东来动怒:“住口!天后名讳岂是汝等可唤!”
“哦?”那橘发的男人凑近裴东来,脸上无其他表情,只是带着坏笑,一手撑在裴东来头侧,一手抚上他的脸,“裴美人,现在己身难保,还要顾着主人的荣辱么。”
裴东来皱眉,他对对方对自己的称呼感到迷惑,“我一心从主,便一生为主。”
“好!”对方听了,只连声道了几声好,随意猛地凑在裴东来耳边,舌尖舔舐了他的耳廓,“吾很期待你,吾的——美人。”
裴东来浑身一抖,这话什么意思?他有种奇怪且不妙的预感,却又说不明白那是怎样的不妙。
橘发的男人拍拍手,应声而出的是一行黑衣人,看身形,裴东来看出这不是之前袭击他的人,京城里究竟趁这次大食大使来到而混入了多少外夷?认识到此刻还在担心着武后安危的自己,裴东来不禁自嘲,自己很快将此命休矣,还想那么多作甚,但是,自己不可以死的连杀了自己的对方名讳也不知。抬起头,裴东来一脸冰冷面不改色的对着围上来的黑衣人说:“滚开。”
男人挑挑眉。
裴东来望着他:“你是谁。”
碧绿的眼眸似乎在笑,“不愿死的无名无姓是么… …但是,汝误会了,不过没关系,反正,吾的名字,汝将会记上一生,不,永生……”
只见橘发黑衣的男人上前,他的身高比裴东来高近一头,他低下头,一手托起白发的他的下巴:“吾名,Zombie,”看着裴东来不解的眼神,勾起嘴角,以鼻子蹭鼻子的近度,他轻轻吐气,暧昧弥漫了一室,“也就是汝语言的,尸鬼之意。”
移开身子,尸鬼一手抓住裴东来的发髻,边后退边扯开了它,长长的白发纠缠在了他的手中,盯着一脸已视死如归的裴东来,他抬起手,亲吻了手中的白发,望着裴东来陡然不解和迷茫的眼神,尸鬼微微一笑,随即轻声喃语:“夜,还长,吾的,美人… …”
***
玉雕的男茎,铁制的扩张器,软木凸起的棒,裴东来的心随着黑衣人一件件摆上桌的器物凉了下来,他不可置信的望着端坐于一边的尸鬼,绯红的唇微微张开,牙齿紧咬。
尸鬼一脸平静的回望着裴东来,只是他的眼睛像狼一般在黑暗的屋子中兴奋地莹莹亮着:“吾说了,夜,还长着。只是汝没明白。”
“… …”咬着唇,裴东来的大脑艰难的转着,“本座是大理寺少卿,你敢——”
“现在其实是上卿了。”尸鬼毫不在意的打断了他的话,带着怜悯的口气说:“美人,汝的身后之名已高升,汝不知道么,汝,已经被汝的武后卖给吾了,只为了获得吾族对她登上帝位的支持——”看着裴东来本已苍白的脸色惨白下来,他带着一点点怜惜的口气说,“不过汝可以放心,汝的家人都被武后厚待。”
“天后… …不,不可能。”裴东来摇头,“不… …”
“汝是不相信汝为之效忠的武媚娘,还是,”换了一只手托着下巴,尸鬼继续说,“还是接下来汝的命运?”
“我的命运绝不可能——”“绝不可能交由吾手。”尸鬼笑意盈盈地望着白发散下更显飘逸之美的裴东来,截断了他的话,“看来,要想让汝明白,吾必须得不容情一些呢… …”
一挥手,在旁站立的数个黑衣人都围了上来,他们都戴着白色的猪膀胱皮手套,为了隔绝与裴东来肌肤的相触,尸鬼是个独占欲很强的控制者,他要的只是开发自己看中的美人,而不是玷污他。
只见黑衣人一个蹲下在床边伸出手摇起床板,一个扶着裴东来,防止他乱动而受伤,在顺畅的滑轮声中,被绑住的裴东来身子随着床板而九十度直立了起来,这时有两人走过来开始解开裴东来衣襟上的盘扣,另有一个,戴着手套,站在一旁,手中拿着一个精致水晶瓶装的透明膏油。
“你!”裴东来脸色惨白,瞪着在他前方好整以暇准备观赏的尸鬼,他的大脑此刻无比混乱,自己会遭遇这种事,是以前自己绝对不会想象到的,他想到过被严刑厚待,却绝没想过,有人会打自己这种主意。
“不相信么。”尸鬼看着眼睛慌乱扫射黑衣人的裴东来,微笑的开口:“一向心气高傲,武功绝伦的汝… …汝不知道吾有多期待——自从看到你后… …”
裴东来咬牙:“期待?!该死… …该死… …我不认识你!”
“汝自然不会认得,吾是不会出现在阳光下的人,只在暗处欣赏过汝的身姿——那白发、那雪肤、那身段… …”尸鬼充满感情的回忆,他尖利的指甲滑过自己削薄的双唇,一双碧眼却紧盯着散着白发被缚住的裴东来,仿佛自己手指抚摸的是他的双唇,“从看见汝的第一刻,吾就认定,要得到汝!现在... …”
裴东来心中一咯哒,随即厉声:“你变态!”
“哈哈哈哈,”尸鬼大笑,“美人,如此怒骂的你,更加让吾心生欢喜,”尖利的犬齿在唇尖隐现,“不要挣扎,等他们开导了汝之后——吾便会让你,无比,快乐。”
微笑似乎就是尸鬼脸上的所有表情,也许是他太激动了,梦思夜想的美人,如今,就在自己手中,怎能不好生欣赏,好生调教,以让自己获得最满意的果实?!
衣服一件件脱落,外衣,中衣,里衣,裴东来闭上眼睛,他的皮肤清楚感受着渐渐身无寸缕的羞耻,也深深感受着,尸鬼毫无顾忌的放肆眼光扫射。
感受到自己的双腿被人分别举起,折在胸前,自己的下体被人清楚看见,裴东来控制不住的羞愤地全身发抖,但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有任何表情。
“你那里,也是白色的呢… …”看着裴东来下身垂下的玉茎,尸鬼轻声,“看来无论男女,汝都是个处子… …”歪着脑袋,侧托着下巴的尸鬼笑言,“吾真是,有眼光。”
紧抿双唇,握紧双拳,裴东来想将面前这个他眼中蛮夷人的话统统当作耳边风,他开始在心中默念静心咒。
然而当带着手套的黑衣人触摸上自己的肌肤,胸前、腰肢、下体的前面、后面,裴东来的口腔中泛起来了淡淡的血气。“别让他自杀!”尸鬼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大喝,站在裴东来身边的一个黑衣人立刻将一个比鸡蛋小些的由皮子缝制内充空气的绑着黑色皮带的小球塞进了裴东来口中。尸鬼见状皱皱眉,开口:“别让他不舒服,换个小些的。”
“是大人!”
另有黑衣人立刻取出来已染上血丝的小皮球,领取了个似椭圆鸽子蛋的红色小球,“启禀大人,这是含有曼陀罗,迷醉草,香曼蝶的器物,可以让大人的美人浑身无力,身体疲软,无法咬舌自尽,但是他的精神会很清楚,也可以说话。”
尸鬼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解释的够了,他现在只想看过程,“开始。”
这声对于裴东来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当有人的手指伸入他的后穴时,他喉咙中一声低鸣,猛地睁开眼睛,双拳张了又收收了又张,“尸,鬼… …”口中的小球稍微阻碍的他的说话,但不影响别人明白他的意思,“我不会饶过你!”声声咬牙切齿,但是只换来尸鬼勾起的嘴角,“吾,期待。”
感觉到伸进自己后穴的手指开始深入、探进,裴东来侧过头,闭上双眼,他心中想,忍忍,忍过了,只要自己不死,必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随着黑衣人肆意的动作,他的颈子、额边,青筋鼓动。
下面的黑衣人在探穴,上面的黑衣人则打开透明水晶瓶的瓶塞,再取过一片黑色天鹅羽,探入瓶中,将膏药涂抹在裴东来的双乳尖上,冰冰凉凉的感觉让裴东来皱眉,“没事,一会就会热了… …”耳边传来猥琐的声音,是一个黑衣人在说话。裴东来咬牙,继续默念静心咒。
下面黑衣人的手指此时已经可以在裴东来后穴中随意转动,于是他又加入了一指,感受着对方小穴的紧致,黑衣人咧了咧嘴,轻声低语一声:“美人,你可真紧。”接着又大声对尸鬼禀报,“大人,这处子可是个仙儿,里面又紧又软,吸得我手都出不来。”
尸鬼还是笑着:“自然,吾的美人么… …哈哈。”
听见旁人的秽声秽语与尸鬼的笑声,裴东来被绑住的双手颤抖的不能自已,他咬唇告诉自己这才是开始,现在都不能忍住,之后要怎么办,可是高傲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忍受,而涂了催情药剂的双乳尖也开始酥酥麻麻,双重刺激,裴东来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已,因为大理寺的学习没有告诉过他遇上这种事该怎样,而从小学武的自己,因为异于常人的肤色,被排挤的自己,也完全没有从严厉的师傅狭隘的同学那得到关于男女不同的关爱,当自己成为大理寺官员时,因为忙于办案,也从未近女色,但是现在,自己却被如此凌辱… …自己该如何做?
裴东来身下的黑衣人这时已经可以插入三指,只见他左右顺时针逆时针的旋转着,粉色的肉蕾也在他的用力下一张一合,不停吞吐着。
裴东来竭力让自己忽视那感觉,可以习武的身体如此灵敏,而自己从无他人触碰,连自己都很少接触的后穴被人如此蹂躏,实在让自己恶心的想吐。
忍受着身后被搅动的触感,裴东来咬紧牙关,可是对方猛然间一指的触碰,让自己喉咙一痒,忍不住张开眼惊喘一声,“啊。”
抬起头看了眼急忙噤声的白发美人,黑衣人哼哼一声:“找到了。”随即抽出手,向身边的一人点点头,只见裴东来身侧的黑衣人走几步,从桌上取来一个黑色的扩张器,站在他身边。另一个黑衣人紧接着,用沾着催情药膏的黑色羽毛伸入了裴东来此时已张开的粉红后庭。
体内的酥软还没褪去,就有柔软的东西伸入试探着自己,不堪刺激,裴东来睁开眼,就看见一个黑衣人将开头有自己胳膊粗的黑色圆筒器物正准备塞入自己体下,“啊!住手!”他禁不住喝出声。
那黑衣人只是翻翻眼看看他,又回头看看自己的主子,发现对方没有动静,便不理会裴东来的喝止,照样塞了进去——
“呜!”感觉自己的后庭被猛地撑开,皮肤绷得铁紧,裴东来的眼眶发红,他咬牙让自己不再有声音,此刻完全无力的自己,若再叫出声,便连最后一点自尊也没了。
被撑开的后穴,此刻连里面的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黑衣人伸伸手一探,满意地点头,随即拿起有凸起的软木棒,裹上猪膀胱薄皮的套子,慢慢的塞了进去。只见两个黑衣人一个将手中的木棒边塞边左右三百六十度轻旋,一个人双手按摩这裴东来的双臀,让肌肉松软下来,免得美人开苞就受伤。
别人岂知,当带着突起的软木棒进入自己体内时,裴东来就忍不住要喊出声,之前涂入的药膏此刻融化开来,黏黏的流淌着,让自己包裹的肠壁禁不住紧缩,可是由于扩张器的存在,又无法完全收缩,这让他难受不已,恨不得有人来替自己轻抚身后的深处… …而软木棒的进入恰如其分,竟然让自己有了舒服的感觉——
惊觉自己的这个想法,裴东来慌乱的睁开眼睛,却视线模糊,催情药效开始发作,他已经浑身是汗,平日不见阳光的肌肤此刻宛如上好的羊脂白玉,摸起来温润不已。
汗一滴滴的落下,体内的快感是那么强烈,一抽一抽的,裴东来咬紧双唇,只从喉咙里发出低沉压抑的“呜呜”声。
木棒继续捣弄着,裴东来扬起脖子,羞耻的快感让他只能选择闭上眼睛逃避。
看着自己心中的美人压抑着,喉结不停吞咽着,上下游动,尸鬼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低下头,舌头一路舔着裴东来的脖颈知道下巴,从来不识性爱滋味的大理寺上卿,此刻已迷糊了双眼。
尸鬼碧色的狼眼紧盯着白发美人糊掉的视线,轻轻的凑近他脸庞,吻了下去,额头、眉间、鼻梁、唇,尸鬼削薄的双唇含着裴东来被汗润泽的双唇,吮吸着处子的不知所措。
似乎怎么吻也吻不够,尸鬼正想继续沉浸,身边的人低低一声:“大人… …还没开发完… …”皱起姣好的眉,尸鬼还不愿移开身子,但是被此声恍过神的裴东来,一下咬住了尸鬼的舌头!尸鬼吃痛,立刻移开了身子,可是已经有血丝流出。
裴东来一边忍受着下体的刺激,一边怒视着自己,双唇几乎咬破,鲜红一片:“混蛋!去死!你这变态!啊!”
意识到自己一说话就忍不住呻吟的裴东来急忙闭上嘴,但此刻清明过来的双眼,却忍不住射出必杀你的决心之光!
伸出手指,摸摸自己对面怒火万丈羞愤不已的美人下巴,“只会骂这几句,美人,不够刺激啊… …”弯弯眼睛,但是那笑容在裴东来眼中却如此恐怖,“不过你如此有精神,就再给汝添点乐子,让汝尽情怒骂吾的机会吧,不过,也只有此刻,汝上面这张小嘴,可以骂骂了。”
招招手,手下的黑衣人扯出了木棒,换来裴东来一声压抑的呜声。
然而他闭着眼睛,所以没看到进来了什么,直到他听见什么在呼哧呼哧的喘息声近在耳前,这才睁开眼——不睁开还好,一睁开,只见一头巨大的黑色生物蹲在自己身前几步远,裴东来全身一缩,连忙转头望向尸鬼。
尸鬼回望裴东来,他一手摸摸蹲坐在身边的巨物一手指向裴东来:“乖乖,这是吾今日赐给汝的美人,可喜欢。”
室内光线暗淡,裴东来看见那生物向起身向自己走来,这才发现,那是一只雄性藏獒!
之所以知道是雄性,因为已经可以看见,它身下粗大的生殖器已经直直立起,两个卵蛋左晃右晃。
裴东来不可置信的睁大眼睛,望向口水长流的巨大藏獒,这时尸鬼在一旁插声:“乖乖是吾最爱的健将,曾救过吾,”舔舔受伤的舌头,尸鬼继续说,“既然裴上卿,”故意拉长声线,让不着寸缕的裴东来对尊称和所处境地的差异感到无比耻辱,“——不喜欢吾来,那么,就让吾的爱宠来,也是一样的。”
似乎连唇都褪去了血色,裴东来脑子一片空白,只看着自己被黑衣人取走扩张器,再托起臀部,对着走来的藏獒,藏獒紫黑色的硕大晃着,迫不及待的扑蹭了上来,双股间感觉到藏獒火热的触感,他这才大呼出声,厉声促喊:“不不!混蛋!走开!不——”
可是容不得他的呼喊,黑色的藏獒已经贴身上来,张合的小穴,就这么被捅入,“啊!呜!”裴东来扬起脖子,嘴唇颤抖,他的自尊,被击得粉碎,终于控制不住的泪,从脸颊流下,被猥亵尚能容忍,可是与兽相交合,实在超出他的伦理道德,他宁愿此时死去,被万刀割死,被烧死,被车裂,都比这仿佛将下体劈成两半的羞耻和痛苦要好,因为藏獒的撞击,竟让他在几乎昏迷过去的耻辱心中,有了一丝快感。
血从裴东来双手中流下,当他手被黑衣人强行扳开,掌心已被他自己扣的血肉模糊,裴东来就用这种目前能活动的唯一的痛发泄自己的绝望。
坐在前方观赏的尸鬼低垂下眼帘,轻声自语:“对,就是要这样,吾的爱卿… …只有这样,让汝失去所有自尊,让汝的心低下到无比,汝才会甘心,只成为吾的… …”
随着藏獒的进攻,裴东来的腰肢也随着摇晃,他的背部贴着床板,跟着藏獒的摇动而砰砰作响,这时又有黑衣人托紧了他的双腿,让它们打的更开。
裴东来感受着体内一波波的快感,屈辱的泪水不停流淌,而他的口中含着的小球让他无法咬舌自尽,只能活着被凌辱,“我一定会,杀了你们,杀了你!”
尸鬼欣赏着高高在上的美人跌落谷底的绝望,愉悦地笑着,他舔舔嘴唇,“诶呀,真是,有点让吾迫不及待了呢… …裴美人,汝比吾想象中更让吾兴奋。”
裴东来在身心双重痛苦中听见尸鬼的话,他侧过头,摇晃的视线中,看见好整以暇的尸鬼,眼中几乎滴血,“呜!我不会饶过你!啊——”可惜愤怒的话在情欲的催使下,完全没有威胁的能力,只能让人更加热情高涨。
藏獒呼噜呼噜的兴奋声,身下火热刺痛的无尽抽插,让裴东来似乎到了地狱,他的思维被完全击碎,只祈求这无比的“酷刑”结束。
随着藏獒冲刺的速度加快,红色的小穴媚肉都翻将出来,发出噗哧噗哧的声音。
“嗷嗷!”黑色的藏獒低吼几声,白色的精液射了出来,裴东来感觉麻木的下半身体内一阵温热,随着藏獒被牵着退下去,他以为已经结束了,却不料——
看着眼前浑身湿透,鬓发散乱贴在洁白如雪肌肤上的美人,尸鬼的眼睛眯了起来,美人的私处已然红肿,白色的精液洒在肚脐、腿侧,翻起的小穴也流出了藏獒的精液,加上裴东来的颤抖和喘息,媚眼半合着,仿佛在诱惑,这一切都这么活色生香,勾引着人。
按捺不住自己,尸鬼招手挥退了黑衣人,自己走上前,伸手摸上裴东来的肌肤,滑腻极了,手感一级,尸鬼的呼吸加速了,他上下抚摸着,半抱半搂着只被双手绳索绑着提供定力的裴东来,吃尽豆腐。
“美人… …”贴着裴东来的耳朵,尸鬼一手握住了对方的玉茎,一手掐住对方下巴,半舔半吻:“成为吾的。”
思维还在飘散的裴东来被这贴近的耳语惊醒,他的眼神一清明,立刻便厉吼:“滚开滚开滚开!”
尸鬼眼睛一眯:“看来被教训的还不乖。”一拍手,散去的黑衣人便出现了,“上了他。”尸鬼冷冷地说。
“是!”黑衣人们闻言大喜,早在之前,裴东来的冷傲和被凌辱后的媚气就勾引住了他们,但是碍于主子,都不好言白于心,这下主子要给美人教训,他们当然乐的效劳。
裴东来则是煞白了脸,之前被狗强上的刺激还没过去,现在,自己又要被这么人些操弄了么?后穴的刺痛还没褪去,他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恐惧。
黑衣人们三三两两的或是上前围成圈抚摸裴东来,或者脱下自己裤子,露出大屌。
“不… …不… …”裴东来拼命摇头,“不!不!”
美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固然引起人的保护欲,但是被咬破的唇舌还在发痛,尸鬼知道,若不一次搞定裴东来,让美人留下缓存之心,那么日后必然不会有美好的性福生活。
此刻黑衣人们有的已迫不及待的抓住裴东来的腰肢,将自己的紫黑的大屌要插入美人的后穴,感觉到自己刺痛的下体又一次被巨大填入,肠壁发烫,裴东来剧烈挣扎起来,但是无力的他很快被压制住,他只能扭过头尖叫:“停下停下,不!不!我,呜——”在被插入的同时,黑衣人们也抚摸玩弄着白发美人的前面,不识情欲,初次便被狠狠蹂躏的美人,前后夹击的快感,已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然后被粉碎的最后的高傲仍然让他憎恨死了暗处的主导者,“尸…鬼…呜,我,我恨你!啊啊!恨你!我,啊,呜,我必将你…碎尸万段!”
尸鬼站在暗处,望着已泪眼滂沱但仍不失犀利的美人,思考了下,没有声调的语句从薄唇中发出:“怎么现在他还能说话,汝等的能力,连狗都不如了么。”本来轻抚乖乖藏獒的手指发力,痛的趴在地上的藏獒呜咽了一声。
黑衣人们闻言,全都打了个抖,有一人胆怯的问了句:“大人,那他…前面的小口可否也让我等调教?”
不耐烦地挥挥手,算是同意了属下的请求,尸鬼手托下巴,说:“不要再让吾听到怒骂,吾只想听美人的动情呻吟!”
“是大人!”
得到应允的黑衣人们,解开了天蚕丝锁,放下了已然无力,但仍怒眉的裴美人,黑衣人们一个扯过床板上丝被,垫在地上,然后一人抱着裴东来将他放了上去,并给裴东来摆着趴伏在丝被上的狗卧姿势,一人再扶住他的腰,没等裴东来脑子缓过神来,就闻得一声噗哧,原来是黑衣人已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硕大挤入了自己体内,因为之前已经被藏獒上过,肠壁有了精液滋滑,让性器的进入变得非常容易。
身后被猛烈撞击着,裴东来默默地流泪,紧咬着唇,让自己只从牙缝里发出些微控制不住的惊喘,“啊,嗯,嗯,呜… …”
这时有人抬起了他的头,解下了绑在嘴中的小球,接着强行撬开了他的牙关,裴东来虚弱地睁开眼睛,却看到让他无比恶寒的一幕——眼前的一个黑衣人,一手抚摸着他自己的鸡巴,一手插入裴东来的口中,竟是要裴东来含入他的命根!
裴东来睁大眼睛,立刻将头扭向一边,可是无力的他,很快被迫扭转回来。
自己的唇已经触上了对方的大屌,闻到了一股腥臊味,裴东来终于忍不住了,他悲泣着,大叫:“你到底要怎样!尸鬼!你到底要怎样!”
“如此折辱于我,就是你的目的?为什么… …”裴东来再也顾不得面子,大声哭泣起来,“你究竟要我怎样… …”
一直观赏沉默不语的尸鬼,这时才出声:“停下。”
黑衣人们立刻停住了动作,前面的从裴东来口中拔出了手指,后面的则停止了运动。
尸鬼慢慢的开口:“裴东来,汝听清楚,吾只说一次——吾要的,汝的人,汝的心。”
“我,不明白… …”裴东来哽咽着。
“… …这么说吧,”尸鬼边思考边讲,“吾要汝甘心成为吾的,吾要汝的身身心心,一切都属于吾!”
白发美人不明白:“你什么意思,你… …喜欢我?”
尸鬼微笑:“是啊,第一次见面时,吾就爱上了汝… …”走到躺卧在地的裴东来身边,尸鬼轻柔地像对一件精美的易碎品般抱起了白发的美人,“只是汝不知道。”
裴东来此刻的身体异常敏感,他对于尸鬼的亲昵剧烈发了下抖,但尸鬼对此的反应只是更加怜惜地抱紧了自己。
“你爱我… …呜,那为什么,为什么要羞辱我,还这样… …恶!”裴东来痛苦的闭上眼睛,尸鬼在自己眼中犹如恶魔,自己被如此凌虐,却只因为他口中所说的得不到就要摧毁的爱。
尸鬼用衣袖拂去裴东来面上的汗液,低下头,凝视着白发美人的眼睛:“那么,汝的回答,告诉吾。”
裴东来张开眼睛望向尸鬼,说:“我有得选择么。”
尸鬼笑了,他一向喜欢聪明的美人:“没有。”
裴东来闭上眼睛,又睁开,他轻轻也坚定地说:“我不是玩物。”
尸鬼接口:“汝绝对不是。”“那你让人!”“吾只是想彻底得到汝… …”“你!”裴东来此刻心境复杂极了,他甚至觉得好气又好笑,原来是因为自己的高傲给自己惹了祸?!
尸鬼是怎样会察言观色的家伙,他见怀中美人的脸上有松动的表情,立刻趁热追击:“东来… …”他刻意放柔软了声音,“东来,让吾拥有汝… …”
裴东来在迅速思考着对策,“你要我成为你的,那他们碰过了我——”
尸鬼的眼神冰冷了下来,一丝狠意闪过:“全部带下去!”
站立一边的黑衣人们大惊失色,立刻跪下,不停磕头:“大人,大人饶命!”可是不容他们哀求,早有下人上前各赏了他们一刀。
看着先前还玩弄自己的人,此刻头首分家,裴东来为尸鬼的狠厉打了个寒战,毕竟是他的属下啊,竟然就这么立刻除掉。
但是不可否认的,裴东来心中感到一丝快意,于是他继续望向俯卧一旁的藏獒,然后无言地再望向尸鬼。
尸鬼搂紧了裴东来,轻声说:“它只是个畜生。”
裴东来心中一憋,痛得他厉声吼:“你让畜生上我!”
尸鬼立刻哄他:“吾立刻让人阉割它!”
“… …嗯… …”
“还有没有想说的?”尸鬼心中狂喜,这样就得到了自己日思暮想的爱人,让他有点不能接受。
裴东来抬眼:“焚尸案是怎么回事。”
“哈,”尸鬼一笑,“不愧是大理寺上卿,就连现在也惦念案情。”
裴东来垂眼:“不… …大理寺的裴东来,已经死了… …”
“是的,”尸鬼低下头一吻怀中的爱人,“原来的汝已经不在,现在,汝,只是吾的。”
“回答我。”
“焚尸案么,只不过是个条小虫子用了吾国禁物惹出的事,与吾国无关。”
“哦… …”听到与大秦无关,裴东来心中暂时放下了一口气,只是他想到,自己得到的消息还没传给狄仁杰,怎么办,得想办法!
看见美人沉思的脸,尸鬼讨好的低声说:“想不想看看汝只闻未见的赤炎金龟?”
裴东来心思一转,立刻点头。
尸鬼于是抱起白发美人,说:“其实就是很平凡的小虫子,只是毒性怪异点,待会看完了就去沐浴下,不急。”最后那句话似乎是说给他自己听的,微微一笑,不急,是啊,反正美人已在自己手中,还急什么。
***
热气腾腾的水汽中,裴东来已打好了心思。
尸鬼挽起衣袖,在一边为裴东来擦洗,看着美人苍白肌肤上的情事红痕,他不禁热血沸腾起来,低下头亲吮起来。
“啊… …”裴东来一惊,竟然发出了声自己不可想象的娇吟,但随即他立刻意识到时,闭上了嘴。
尸鬼被那声弄的心神一荡,抬头看着裴美人,勾起嘴角。
裴东来看着他的笑容,身子不禁往后退。
尸鬼看出了裴东来隐藏的害怕,于是努力按压下自己的欲望,柔声说:“没事,吾现在不会抱汝,过来吧,吾给汝清洗。”
“不,你出去。”裴东来盯着他,坚持不肯过来。
尸鬼无奈的一笑:“也好… …汝自己冷静下。”说完他就转身出去,便有侍从带上了门。
看见他出去了,再听了听动静,确定没人了,裴东来这才环抱住自己,发起抖来,此刻身边再热乎的温泉水也无法安慰他,被强迫被兽X被轮X,他控制不住自己,压抑的低声哭泣起来:“狄仁杰,都是你,都是这个该死的案子… …”
哭的喘息不已,过了好一会,裴东来才勉强压抑下自己的心情,张开了一直握着的手——一只赤炎金龟静静的俯在他的手掌心中。
“被如此侮辱,裴东来已别无他求,唯求一死。”浴桶里,白发飘散在水面上,围绕着自己,但是这身子,虽然还是洁白的肌肤,里面,却已污涩不堪。
“明天… …一切就结束了… …”慢慢沉入水底,裴东来闭上了眼睛。
***
狄仁杰慢慢推开门,可是却不料已经触动了机关,只见黑布被飞速扯开,阳光立刻肆无忌惮地照射在那个白发垂落的人儿身上。
专心的疼痛,从体内蔓延开来,但是裴东来却只感到了快意。
不顾狄仁杰奋力挥砍铁锁,裴东来大声说:“不用砍了!狄仁杰!”就这样吧,就这样,让这污浊的身子彻底消失!
“我看了施工图——”剧烈燃烧的痛楚让裴东来已经说不清话,“马鞍子……”但愿他能明白,在最后一丝意识中,裴东来的脑海中竟闪过了那个橘发碧眼的男人的脸,不知道,当他知晓自己死了,会怎样呢… …
但是已经不管我事了,裴东来陷入了黑暗。
***
“… …”
“… …”
“… …裴东来… …”
似曾相识的场景,似曾相识的境遇,迷糊地睁开眼,青白的光在自己眼前弥漫着。
“东来!”一张脸出现在迷蒙的视线中。
橘发,碧目!
意识似乎清醒了些,再次眨眨眼睛,有点不能明白。
“东来… …”那是一双柔情满溢的眸子,“东来,没事了,没事了… …”
没事?自己有什么事吗?
……不对… …不对… …
我,我裴东来,被赤炎金龟咬了,不是,不是已经,死在太阳下了么?
看出面前人的疑惑,尸鬼取出一个碧色玉瓶,示意面前人看:“这是汗青,西南独有的起死回生的灵药,是它为吾救回了汝。”
原来… …原来,想死都不成么… …裴东来闭上眼,眼泪从眼角流出。
尸鬼见状,用手指轻轻拭去自己心中至爱的泪,俯下身搂住他:“别哭… …汝一哭,吾就心疼了……不会再有伤害汝的事了,吾发誓!所以,别哭了… …别哭了… …吾好心痛汝知道么… …”
***
余生会怎样,裴东来已经不想去想了,但他知道,大理寺的裴东来,已经真真正正的死去,剩下的自己,只是个一国君主的娈宠,一个白发白肤的男人。
虽然尸鬼他说自己是他的挚爱,但是能维持这份爱意多久呢?也许,终将有一天,自己会默默的死去。
“东来?在想什么。”身边人凑过来搂抱住自己,随即递上一吻,满含笑意的眸子凝视着自己,让自己豪差不落的感受到他的爱意。
姑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从此这已然淫乱的白发,只为你而散开!
【《淫白发》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