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三个月以前......
「小琉,这裡就是我家。」
男朋友信酉的话把在车上睡著的我叫了起来,伸了伸痠麻的身体,在车上睡觉真的很不舒服。
「我们开了多久了?」
我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大概四个小时吧。」
「这麼久。」
一想到回程还要坐这麼久就让人觉得无力,我和男朋友是在某个同志交友网上认识的,交往了几个月也见过几次,不过都是他下来找我,这次趁著联考完的暑假,也就被他说服上次他在北部的家。
男友大我八岁,是某个企业的组长级人物,虽然大了我这麼多,但在社会上还是个新鲜人,这麼年轻就当组长刚知道时我可吓了一跳。
进了他们家门,有种和我熟悉的老家截然不同的感觉,完全日系打造的装潢,就像电视上全能改造王裡会出现的高级住宅区。
「你家真漂亮。」
「是吗?我倒是觉得塞下四个大男生的话有点太小。」
「四个?」
「我有两个弟弟,你不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这样说起来,男友好像很少提他们家裡的事,我只知道他们因為父母关係所以和家裡分家,没想到这麼多人。
走进了客厅,只见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张小沙发上,遗传著男友家的血缘,两人都手长脚长的,让这裡显得格外拥挤。
「啊,大哥回来了。」
一名男孩从沙发上探出了头,发出了惊呼声。
「信亥、信戌,这是我之前说过的小朋友。」
男友向后退了一步,把被藏在后面的我露了出来,我觉得有点尷尬,感觉就好像是在拜见公婆似的,「你们好。」
「哇,这就是哥的男朋友哦!」
「长的真可爱,皮肤也很好摸的样子。」
两人像是见到了什麼奇珍异兽,争先恐后的跑到我面前对我又搓又捏的。
「你头髮上的红色是染的吗?」
信戌,也就是男友的二弟此时拉了拉我前面的瀏海,口气问起来有点像专业的美容师。
「恩,不过有点久了,褪色了很多。」
「这样啊,我帮你重染好了,你的皮肤很白很适合染红头髮。」
「真的?」
我将目光递向站在我身后的男友,只见男友微笑的点了点头,「信戌是美容美髮的,应该不会说错。」
「哈哈,相信我这个美容系的高材生吧!」
信戌听到自己的哥哥这麼说,自信的笑著。
於是乎,我到男友家的第一件事情,竟然就这麼坐在他们家专给信戌用镜子前──染头髮。
信戌的技术真的不是乱盖的,只见他随手一搓一揉,整个染髮剂就在头髮上晕了开来,动作迅速的让人眼花撩乱。
「这样应该行了。」
等到信戌一切结束后,我才这回过神,看著镜子裡自己的头髮,虽然知道刚染过的顏色通常会深上很多,但没想到会这麼的红。
「放心,过几天就会变成很漂亮的顏色的。」
「哇,小琉这样真好看。」
此时,三男信亥手拿著一包薯片,修长的身体贴著墙壁说著。
「谢、谢谢。信酉呢?」
因為从刚刚就没看到他,我不禁问了声。
「大哥出去买东西了,等会就回来了。」
「趁著大哥回来前,让我们兄弟两八卦一下吧。」
我不明所以的眨了眨眼,让戌亥两兄弟抓著我回客厅。
「小琉现在多大了?」
「十八岁,刚放暑假。」
「正麼小?你和哥哥是什麼时候认识的?」
我举起手数了数,「应该是在十二月吧,正确的说是情人节那天。」
信亥和信戌此时互看了一眼,有种我看不懂得涵义在眼神中交流。
「那麼你跟哥做了吗?」
信戌问的话让我顿时脸烧了起来,当然还没有做过,我们现阶段还只不过到牵手约会,连接吻都还没。
看到我的反应,信亥耸了耸肩,「哥的速度真慢。」
「如果是我们遇上这麼可爱的男生,早在第几天就吃乾抹净了。」
「呵呵呵。」
因為实在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话题,我用著苦笑带过。
「你们在干麻?」
门开了,男友的身影出现在玄关。
「没什麼。」
我连忙摇了摇头,跑到了男友的面前。
「你去买了什麼?」
「一些等会要吃的菜,还有饮料。」
我点了点头,伸手接过男友手中有著两罐大可乐的塑胶袋。接过手时,男友忽然将嘴凑到我耳边,「你染成这样真好看。」
温热的气息吹抚著我的耳朵,在低沉磁性的嗓音下,我的下身竟然站了起来。
「呜。」天啊,怎麼会......
眼尖的男友看出我的不自然,勾起了嘴角,「太久没释放了?」
「还好。只是因為你......」被男友这麼一说,我十分不自在的扭著身体。
「我们今天来做吧。」
「咦?」就当我惊讶的抬起头时,男友已经朝著厨房走去。
***
吃过了饭,男友抓著我到了他房间,对於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感到不知所措的我,根本无法掌握思绪。
混杂著期待兴奋和不安,不过那种坐立不安的感觉,竟化成下身源源不绝的冲动和酸麻。
男友的房门一关上,便从后头紧紧的抱住我,和刚刚一样的暖湿气息搔弄著我的鬢角和耳廓。
「琉,我想要你。」
简单的一句话,就让脊椎处升起了软麻的触感,下身我感觉到内裤已经湿溽一片了。
「我想先洗个澡。」
记得小说和A片上都是这麼演的,做那个之前要先洗澡。
「我已经等不住了。」
男友不知何时褪下了牛仔裤,四角裤的裤头露出了巨大的身影,完全贴合腹部的阴茎说明著他的强壮和年轻。
「我、我不知该怎麼做。」
「先帮我舔吧。」
我胆怯的蹲下,想照著A片上演的从容乾脆,没想到真正第一次做我却不知识兴奋还是害怕的颤抖。
「对,伸出舌头舔一下那裡,沿著柱子滑下来,还有下面的阴囊也要。」
男友指挥著不諳性事的我,大手放在我刚染的头髮上,我一直很喜欢他摸我头的感觉。
男人的阴茎其实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味道,然而男友的味道却让我放心,慢慢抓到诀窍的我伸出手轻轻的握住男友阴茎的前端,一手则玩弄著下面缩紧的睪丸,舔舐的动作则在两手间不断的移动。
「嘶,你、你在哪裡学会这招的。」
显然对我的开窍感到惊讶,忍耐著下身忽然加强的快感,男友这麼问著我。
「忘记了。怎麼样,舒服吗?」
「舒服。你这傢伙,我会用我的大东西狠狠的肏你,让你舒服的上天。」
男友把我推倒在床上,「看我怎麼惩罚你这张坏嘴。」
说著,他低下身吻著我,唇与唇完全密合,男友的舌头灵巧的抚摸著我的口腔,时不时还跟我的舌头勾结在一起。
「嗯...嗯嗯....喝啊喝啊.....」
分开时,我感觉到男友遗留在我口中的唾沫,甚至是张嘴时牵丝的感觉。
「琉,你这样好色哦!」
「......笨蛋!」我嘶哑著声音回著。
「嗯哼,这件衣服真好脱耶,你不会是早就预谋了吧?」
男友一把拉开我衬衫上设计的拉鍊,露出我底下的肌肤。
「才、才没有。」
那件衣服其实是有底釦的,可一想到还要用釦子我就觉得麻烦,当初真的没有想这麼多。至於预谋吗?我的确是有想过,不过时间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晚上,哪知道这隻大野狼竟然这个时候就要了。
「还说没有?」
男友伸出刚刚与我交缠的舌头舔舐著我胸前的皮肤,一隻手则轻捏著我的乳头。
「恩...乳头有点痛。」
说是痛啦,不过连我这个当事人都分不清楚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只是有种很强烈的感觉。
「哈啊...酉...别闹了....」
「你很爽嘛,看小弟弟都抬的这麼高了。」
男友一把脱下我的裤子,早就已经湿的前端透露出搧情的液体。
「啊,是三角裤,好可爱哦!」
「不、不行哦,我就是习惯穿三角裤。」
男友呵呵的笑著,一把含住我的阴茎。可恶的是,明明我就没有办法完全将男友的含进嘴裡,他却可以毫无难色的吞吐。
「恩...哈啊啊...不要舔那....恩呜....」
我一直以為漫画裡被舔的哼出声音很假,没想到只要真正的融入其中,声音很自然就会脱口而出。
「你这个十八岁小鬼这麼快就叫了,果然身体很敏感嘛!」
男友把我的衬衫拉上来,彷彿成了简易的手镣,让我的手臂只能呈现向上伸的状态,他低下身舔舐著我的腋窝。
「不要,好脏!」
「你都舔了我的阴茎了,这地方哪裡脏了,况且......」
男友说著,示范似的舔了一下,由於敏感处被溼热的触感擦过,麻痒的感觉让我无法忍住的扭动身体。
「恩哈啊....不要了...那裡...好痒啊...」
「......琉。」
在爱抚的欢愉中,男友突然正经的叫著,让我有点吓了一跳。
「怎麼?」
「我想要插进去,插进你的身体裡面。」
「呜。」男友忽然说出这麼让人尷尬的话,我著实不知道该怎麼回答。
「可以吗?」
「......笨蛋,你不都在做了吗?」
男友听到我的回答,像是得到主人首肯的小狗,双眼发出兴奋的光芒。他直起身,将賁发勃壮的阴茎举起,一旁的丛丛的黑毛像是点缀著中间朝天指的巨棒一样。
「我们的第一次,就麻烦你帮我带上这个了。」
男友手掌一摊,上头赫然是一组未拆封的保险套。
「你...你哪弄来的......」
「刚刚跑去买食材顺便买的。你知道,至从你上我车的那时候起,我满脑子就一直想著这件事哦!」
我胀红著脸,拿出了一个保险套,放在男友饱满胀红的龟头上,手指摩擦到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男友的阴茎跳了一下。
隔著套子,乳白透明的模糊度让我有种他又更大的感觉,保险套上头有一种很特别的润滑液,不怎麼沾手却很滑,不知怎麼做到的。
就在我思考些奇怪的事情时,男友已经迫不及待的用他的大阴茎摩擦我的手。
「别发呆,自己背对我翘屁股。」
「...大色狼!」不过还是照做了。
我趴下身,将全身的力放在臀腰处,让屁股翘了起来。
「真美丽的光景。」
男友舔了舔嘴角,对準我的穴口挤了进去。
「!」
因為有保险套的润滑,所以不是很痛,但不断挤进去身体的感觉真不好,感觉就像要直奔脑袋的压迫感。
「不舒服吗?你先等等,放鬆。」
男友将全身重量压在我的背上,我能感觉到他的吐息。
「想像一下是我的阴茎在你的身体裡,我们的身体完全密合。」
说著,男友伸上前亲吻著我的唇,我放鬆咬紧的牙关,回应著男友的吻。
也许真的是经验的差距,按著男友的方法,我清楚的感觉到身体有了不一样的变化。
压迫感还在,不过不舒服的感觉却转成一种强烈的刺激,我彷彿能看到被我包住的肉棒的模样。
「哈啊...这样子....好怪....身体.....哈啊啊....」
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麼的我开始不自觉的摇摆,已经勃起的下身却也因此磨蹭到了床单,吐露出更多黏滑的液体。
「爽了吗?」
男友咬了咬我的耳朵,我能感觉到被贴著的结实肌肉和高温。
「恩...好舒服....酉....我要......恩...」
「呵,就说你是淫荡的小东西吧,才这麼一下就爽了。」
男友用手把我的腰抬高,结实的臀部不断的朝著我压紧。
「啊啊哈啊啊───」
裡头的肉棒越来越深,我不禁仰起头,大口的喘息,「你......还敢说,你、才是大、大色狼....哈啊.....太深了....」
「大色狼对小淫荡,不是刚好?」
男友开始动了,被人形容像打鑚一样的行為不断的对著我的臀部,无法述说的感觉太过强烈,甚至连是该大声呻吟还是该咬紧牙关都不知道。
「好紧啊,恩...感觉、感觉真好。」
男友说话也开始断续,我知道自己做对了,於是我将臀部的力道放到适当的位置,有意识的用括约肌按摩男友的阴茎。
「该死...你这小淫荡!」
他怒吼一声,狠狠的将肉棒打进我的后穴裡,手则不甘示弱的抓住我分身的前端按摩。
最敏感的地方受到刺激,后穴又被人蹂躪,种种產生的快感将我推上最高峰。
「哈啊啊....出来了.....要、要出来了!」
「让我们一起....痛痛快快的射吧!」
濒临射精的临界点,后穴强制的收缩,男友和我同时喷射出浓稠的精液。
「呼呼......」
我倒在床上,现在已经无法顾忌床单上满是我射的乳白汁液了。
「哈哈,爽翻天了。」
男友吻上我的额角,淡淡的幸福在我心散开,第一次的性爱感觉真好。
***
「大哥,你一个人玩的很过癮嘛。」
「对大哥以往的纪录而言,是过快囉!」
门此时打了来,信戌、信亥出现在门口,尚未从餘韵回来的我茫然的看著他们三兄弟。
「代表这孩子能让人爽的不受控制啊。」
男友赤裸的站了起来,从床头柜拿出了一样东西。
我不禁瞪大眼,那是......!
「小琉,你淫荡的样子都被记录在这哦!」
男友亲吻著手上的家庭用录影机,邪佞的笑了起来。
「把...把它删掉!」
我紧张的想要站起来,却因為脚软而跌在床上。
「大哥,你看你把他弄得站不起来了,真可怜。」
三男信亥走到了床单,我害怕的缩起身子,现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已经搞不清楚了。
「其实呢,我们三兄弟一直有个心愿。」
男友蹲在我身边,拨开我被汗水沾湿的瀏海。
「找个可爱的人儿关起来,然后轮流姦淫他淫荡的小穴。」信戌也走到了床上,我这才意识到男友的床是可以装下三个人的加大号。
「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确定你是那个不二人选。」
男友从后头抱著我,摄影机依旧拍著我的脸。
「琉秀,我们三个可是不约而同的对你一见钟情哦!」
信亥亲吻著我的脸颊,发出啵的一声。
我无法忍受自己颤抖,脑子已经无法转换任何言语,甚至连最简单的思考都不能。
「我们兄弟三个人出马,虽然没试过,不过预计快感会是三倍哦!」
信亥吻住了我的唇,和男友不一样,大一点的嘴巴几乎吃下了我的唇瓣,灵活的舌头不断的想要深入我的喉咙,我感觉到有别於男友的霸道和狂放不羈。
信戌则用著他美容师的手指搓弄著我射精完的阴茎,长长的手指捲著我的阴毛,略微拉扯的感觉在性爱餘味的现在让我感到一阵战慄。
「即使是三个人,你好像也适应嘛,要不是跟你亲自做了,我还会以為你不是处子呢!」
男友抖著硕大的阴茎靠著我的乳头磨蹭,将尚残留的精液擦在我身上。
「呜...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脑子总算平復些的我,胆怯的问著。
「我们不是说了吗?」
「当然是姦淫你啊!」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我....呜......」
已经不晓得该说什麼的我,心理头一片混乱。自己的爱人竟然提出要和他的兄弟分享自己这件事,这让我无所适从,不过真正无所适从的是我不反抗的心吧!
「来吧。」
男友三人突然就这麼站了起来,对著我伸出手。
「恩?」
「我们去早就选好的地方吧!」
男友此时看穿了我的迷惘及害怕,又补上了一句,「如果你不想,现在我就带你离开。」
我眼神游移不定,最后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搭上了他们的手。
***
这是某间小学的体育馆,我只能隐约知道这些。
毕竟我撘车的这一路上,两边各有一隻色狼对我毛手毛脚的。
「戌、亥你们在这样,小琉会到目的地之前就弃械投降囉!」
「有什麼关係,到时在弄个几下,小琉又会站起来的。」
「好了,目的地到了。」
男友走到我后头,把我嘴裡那漫画裡才会出现的「口枷」拿掉。
「你们...变态狂!」
「那真是再贴切不过的讚美了。」
信亥把我压在一个跳箱上,我可以感觉到他年轻的勃起嵌进我的股沟磨蹭。
「佔领你后穴的第二个男人就由我来担任吧!」
说著,男友的么弟解开了裤头,即使是小么也大了我四岁的雄性身体狠狠的撞进我从刚刚就不断兴奋的后穴。
「小琉这裡都已经饱胀成这样了,我先帮你射一把。」
说著,信戌从后头伸出手模仿著我自慰时的动作磨蹭。
「哈啊啊...不行...了.....啊啊啊啊......」
我不受控制的发抖,强烈的射精意识让我脑子一片空白。
「二哥!你别这样,我才刚插下去,你是想让我早点射,然后就可以换你了吗?」
因為射精而紧紧收缩的后穴让三男的肉棒差点不受控制,他对著在一旁窃笑的二哥怒吼。
「被你发现啦!」
「可恶,要想我射出满满的精液,可没这麼容易。」
被惹恼的信亥将愤怒发洩在与他相连的我身上,他将我拉起来,让我直接坐在他不比哥哥逊色的阴茎上,穿著西装裤的双脚则将我的脚张的更大。
「真是美景呢!」
拿著家庭摄影机,男友信酉也拉开裤头,将又龙精虎猛的阴茎凑到我面前。
「吸吧。」
一想到男友手裡的摄影机会拍摄到我被男人姦淫的后穴以及吸吮阴茎的淫荡模样,我就不自觉的发抖,但克制不住的我依旧照著男友的指示舔吻著这个之后让我又哭又喊的凶器。
信亥的阴茎不断的开拓我的身体,信酉的味道彷彿具有催情的成分一般让我兴奋,信戌的手灵活的动著解放著我最原始的欲望。
我不断的呻吟,迎接著他们甘美的折磨,同一天接受如此多的刺激,已经分不清楚什麼是爱情的表现,什麼是单纯的慾望產物。
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我张开嘴,迎接著三个大男生最后同时爆发在我嘴裡的精液。
「吃下了这些,我们就正式结婚囉!」当时不知是谁提了这个怪主义。
我已经忘记当时我做了什麼,隐约只记得,他们三人同时温柔的叫著。
「好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