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去爱,就当……从来没有遇见过
林与白本来一早心情很好。
前一天遇见毛毛,结果让人跑了,本来沮丧不已,到晚上的时候却收到猫甲的短信,说第二天会带毛毛来见他,解决一下两人的事情。於是一大早林与白就起床,把自己收拾的精神奕奕,帅气非常,到公司了更是隔会儿看一下时间,根本无心上班,然而一直等到快下班,也没见有人来,心情就这麼一点一点沉到了穀底。
恰好陈子茜路过林与白的公司,就买了下午茶上去跟林与白聊了会儿天,看著时间也差不多快下班,林与白於是就和陈子茜一起出了公司,準备早点回去算了。
这时就看见毛毛了。
本来毛毛看见他的时候,眼睛一下子亮了,正要走过来,却在看见陈子茜的时候犹豫了,林与白心里暗暗叫苦,忙快步走到毛毛身边,惊喜道:“毛毛,你来了?”
毛毛看看陈子茜,又看看林与白,勉强笑了一下,问道:“我没有打扰你们吧?”
“没有没有,我们只是刚好遇到,聊了会儿天,毛毛你别误会。”这边林与白忙不迭的解释,而陈子茜看这情形也明白了七八分,於是也撇清道:“我男朋友还等我吃晚饭呢,我先走啦!”
看著陈子茜走远了,毛毛这才面色稍缓,疑惑的问道:“你们不是要结婚吗?”
“结什麼婚,是我昏了头,毛毛,我只要你。”
毛毛心里一团乱麻,他偏过头不去看林与白认真的眼睛,说:“我饿了。”
“那我们先去吃饭,你想吃什麼?”
“去你家吃吧,好吗?”
“好好好,我让吴婶準备。”
两人开车回家,老何和吴婶看到毛毛都很高兴,毛毛长得好看,人又乖嘴又甜,在这住的时候很得老人家的欢心,吴婶更是做了一桌子拿手菜,一个劲儿的说毛毛瘦了好多,要他多吃点,弄得毛毛挺不好意思。
林与白心里烦闷多时,此刻得以紓解,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红酒,更难得的也让毛毛喝了一小杯,等到饭吃完回房间的时候,林与白已经微醺了。
“毛毛,你瘦了很多。”林与白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将毛毛拥进了怀里,毛毛回抱过去,两人就这麼静静的相拥著站在卧室中间。
“我很想你,我找不到你,要发疯了。毛毛,对不起,回来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林与白将下巴搁在毛毛的肩膀上,说到动情处几乎要哽咽,一米八几的大个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毛毛没说话,只是红了眼圈,他捧住林与白的脸,吻了上去,林与白楞了一下,马上热烈的开始回吻。两人好几个月没见,此刻闻到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都有些把持不住,一时房间内只听得见嘖嘖的水声。
两根软舌时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分开,林与白急切的吮吸毛毛的唇舌,似乎稍有放鬆怀里的人就会再次消失一样。一吻完毕,毛毛脸已经憋得通红,眼里也隐隐有泪光闪烁。
林与白将毛毛抱到床边坐著,刚想说什麼,毛毛突然站起来,将林与白推倒在床上,自己则跨坐在他腰腹出,居高临下的看著他。
“毛毛,怎麼了?”
毛毛不答话,将林与白的衬衫掀上去,俯首将其中一边的乳珠含进了嘴里。
已经很久没有经歷性事的林与白倒抽一口凉气,本来就已经硬起来的分身更是胀到要爆炸似得,他喉咙里模糊的呻吟一声,翻身将毛毛压到了身下。
泛著淡淡酒味的热气喷在毛毛耳边,抬头看去,林与白眼里全是浓重的情欲,他轻轻的摸了摸林与白的脸,只说了句:“我想要你。”
似乎是触碰到了某个开关,林与白迅速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脱了个乾净,一边脱还不忘向毛毛解释:“我没有碰过别人,真的,不信你可以检查。”一边就握著毛毛的手,放到了自己硬邦邦的分身上。
那东西粗大而滚烫,毛毛咽了口口水,很自然的就想到了以前的画面,他被林与白压在床上,压在洗手臺,或者浴缸,或者画室里,他呻吟,哭叫,然后颤抖著释放自己……
“你在走神。”林与白不满的声音将他的思绪拉回来,他忙回过神来,继续将自己和林与白的分身握在一起擼动。
林与白则从床头柜抽屉里摸出一支润滑剂,倒在手心里焐热,似乎还有点紧张,倒多了,滴滴答答落了一些在毛毛的小腹上。
沾著润滑剂的手指慢慢伸进了后穴,毛毛低低的喘了口气,努力放鬆自己。手指修长,在后穴内按压抽插,带来阵阵细微的酥痒感觉,毛毛闭著眼睛喘息,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第二根手指也很快伸了进去,林与白迷恋的看著毛毛失神的脸,在摸到一小块凸起时,毛毛皱紧了眉头,长长的呻吟了一声,身体也綳紧了,林与白便专心的在那一块打著转的抚摸按压,毛毛鬆开握著性器的手,转而抓紧了床单,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什麼。
“毛毛,你说什麼?”
毛毛摇头,后穴缩紧,林与白的手指在里面被紧紧绞住,他正準备再加一根手指进去,就见毛毛眼睛红红的看向他,喘息道:“你、你进来。我忍不住了……”
犹豫了几秒鐘,见毛毛确实难耐,林与白扶著自己的性器,对準嫣红的小口,慢慢顶了进去。
一如既往的温暖,紧致。
太久没有发泄的林与白几乎马上就被毛毛夹的快要射出来,他忙深吸一口气,才将射精的冲动压了下去,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毛毛,你里面、还是这麼舒服。”
毛毛不理他。
“毛毛,你夹得我要射了,好紧。”
兴许是不耐烦听他胡言乱语,毛毛恼怒的瞪他一眼,坐起身来,将林与白压倒,红著脸坐到林与白身上,自己上上下下的动了起来。
“嗯啊……嗯……”
骑乘使得性器进入太深,毛毛咬著唇努力动著,依然很快就没了力气,林与白看他越来越慢的动作,又是好笑又是心疼,乾脆握著他的胯骨,让他半悬空著,自己快速的向上挺弄腰腹。
“啊啊啊……太快了!慢点啊啊……”毛毛被猛干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每一下似乎都顶进了心里,从后穴要小腹都是酸麻一片,性器在剧烈的动作中颤巍巍的抖动著,时不时滴下一滴透明的粘液来。
想射,想发泄。
这样想著,毛毛将手伸向了自己的性器,一边被林与白肏著后穴,一边自己抚慰自己。
前后夹击之下,毛毛很快綳紧了小屁股,一抖一抖的射了出来,林与白见状,将他放倒在床上,猛干一阵后也缴械了。
“怎麼今天怎麼快就想射?嗯?”射完之后林与白也不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就这麼插在毛毛的小穴里,自己则趴在毛毛身上,亲昵的在他脖颈处嗅来嗅去。
毛毛伸手推了推他,却没推动:“你闻什麼呀?属狗的呀?”
“你好闻,我喜欢你的味道。我不属狗,我是发情的小公狗,看见你就发情。”说著还轻轻在毛毛脖子上咬了好几下。
毛毛被他逗笑了,伸出胳膊搂著林与白的脖子,在他耳边戏謔道:“小公狗,今天晚上才发一次情吗?”
“当然不,一会儿可别被小公狗乾哭了。”林与白顶了顶胯,疲软的性器已经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毛毛,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好吗?”
毛毛脸上的笑容隐去,他含糊的“嗯”了一声,夹紧后穴,手指在林与白胸膛上划来划去道:“咦,小公狗的小鶏鶏呢?我怎麼感觉不到了?”
林与白大笑著将他搂紧,果然忘了刚才问他的话题,毛毛松一口气,更加努力的去挑逗林与白,后穴里的性器於是不多时又硬了起来,林与白将毛毛笔直白晰的小腿架到自己肩上,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小公狗是一条说话算数的小公狗,说要把毛毛乾哭,果然就将人摁在床上干到满脸眼泪,哭的嗓子都哑掉了。
“宝贝儿,你好棒……我爱你,我爱你……别哭……”林与白沉迷於毛毛美好的肉体之中,不住的亲吻毛毛流泪的眼睛,和沾满了泪水的脸颊,真恨不得将自己的心都掏出来,捧到他面前。
毛毛闻言哭的更加厉害,他紧紧搂住林与白,性器射过三次已经再也射不出来什麼,没精打采的耷拉在稀疏的草丛里,后穴已经被肏干到麻木,太多次的高潮令肠道敏感不已,林与白的每次进出都让他忍不住的战栗。
“呜呜……不要了,不要了……受不了了……”
“可是我还没射呢,你舒服了就不管我了吗?宝贝儿你太坏了。”
“不行了……呜呜呜……求你了……”
林与白乾脆吻住毛毛,身下的动作倒是一刻不停,打桩似得将自己一次次插进最深处,感受著毛毛的每一次收缩和颤抖。
“唔……肚子酸,呜呜……”
毛毛哭叫著想爬开,林与白倒是想到了某次在画室将人肏到失禁的场景,一时小腹发紧,他忙将人抱起来,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安慰道:“肚子酸我给你揉揉,好不好?”
猛然被抱起来,毛毛吓得赶紧搂住林与白,生怕自己掉到地上,而因为紧张,后穴也缩的更紧,林与白被夹的额角青筋直冒,好容易才忍住想射精的冲动,将人带到了浴室。
他像抱小孩儿把尿似得将毛毛抱起来,让他对著马桶,自己则后面不住抽插,间或用手轻轻揉毛毛的小腹,毛毛浑身都綳得紧紧的,一边哭一边叫道:“林与白,你、你混蛋……放开我……呜呜呜……”
“宝贝儿乖,想尿就尿出来,没事的。”一边又大力按了毛毛小腹几下,毛毛再也忍不住,小屁股夹紧,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等到两人胡闹完,已经快凌晨,林与白帮毛毛洗乾净,看著他抽抽噎噎的睡著了,自己才满足的搂著人睡去。
夜已深,月色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床上两人似乎睡得正香,然而片刻后,毛毛睁开了眼睛,小心的坐起来,痴痴的看了林与白很久,终於下定决心般伸手在林与白眉心点了一点,有微弱的亮光闪过,林与白皱了皱眉,随即又睡熟了。毛毛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整个人消失不见,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似乎在梦里恋爱了然而现实还是单身狗
林与白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奇怪。
早上起来的时候异常疲惫,似乎在梦里大战了三百回合,对了,说到梦,好像有人哭著在自己耳边说“我爱你”,之后又是连连的“对不起”,只是说话人的脸始终看不清楚,模模糊糊如同隔了一层纱。
等江之童来找他时,他将这事儿一说,还被笑话“一大把年纪了还做春梦”,两人嘻嘻哈哈一阵,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
但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什麼。
忘记了什麼呢?
想到头疼也想不出来,只是再想起梦里面的身影时,总觉得心里某处空落落的。
一定有哪里不对。
林与白甚至在自己家别墅找到了一间画室,然而不仅是他,老何、吴婶,都说不清楚这画室是什麼时候装修的。林与白在里面找到了一些完成的、没完成的画,有寥寥几笔勾勒出的野花、蝴蝶,有在高处看出去的风景,更多的还是林与白的肖像,微笑的,严肃的,睡著的……
是谁画的呢?
谁也说不出来。
第二天晚上又做了一样的梦。
第三天也是。
饶是思想健康毫不迷信如林与白,也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然而再不对劲也只是梦而已,丝毫找不到破解的方法,一时头疼不已。不过等到一个月里总有一半的时间会做一样的梦时,林与白也就习以为常了,外出的时候甚至会去观察那些年轻漂亮的男孩,试图找到自己的梦中人。
他又养了一隻猫,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隻流浪猫,身上伤痕累累,身上的毛脏的看不出来本来的颜色,呆到大门口就不走了,林与白看它泪汪汪的一双眼,不知怎麼的就动了惻隐之心,叫吴婶将它拎了回去,养了起来。
好好的洗过之后才发现是一隻最平常的猫,叫做中华田园猫的,又懒又呆,常常在林与白卧室门口一趴一整天,等林与白回家了,又只是呆呆地看著他,从不主动亲近人。
想来上一次养宠物还是中学的时候,林与白也不禁感嘆了一阵时光易逝,人易老。
日子也果真如水般流逝了,林与白过了26岁生日,又过了27岁生日,除了家人,身边的位置始终空著。不是没想过谈个恋爱或者结婚,但总也提不起兴趣,於是就这麼无限期延误下去,林建国虽然心里猫抓似的著急,在对上林与白波澜不惊的眼神时也只好投降。
转眼林与白已经快要28岁,这期间江之童谈了一场伤筋动骨的恋爱,被他多疑敏感的恋人打成重伤,几乎要死去,而他的父亲,也就是林与白的姨父江天宇,急怒攻心之下心臟病发,强撑了几天,在江之童恢復意识当天病逝。江之童愧疚难当,认为是自己害死了父亲,当下失了神誌,从此疯疯癲癲,时而清醒,时而像个几岁的小孩。
在江天宇的临终要求下,林家接手了江家的公司和产业,江之童也被接到林与白的别墅里照顾著,同时还要应付时不时来骚扰的江之童的前男友,林与白劳心劳力,分身乏术,短短几个月时间瘦了一大圈。
在这焦头烂额的现实里,得不到丝毫欢愉,唯有晚上入梦,才能在那虚幻的爱人身上得到片刻安寧与温柔——是的,爱人,林与白开始相信这是自己前世的恋人,放不下自己所以频频入梦看望自己。晚上睡觉变成一件值得期待的事情,早上醒过来就像失恋一样。
☆、梦里的爱人我终於与你重逢
江之童出院后在这养了快三个月了,好转一些,林与白只当自己多了个大龄的儿子,方方面面照顾的很好,除了时不时要找一找爸爸发发疯之外,平时都很乖,慢慢的林与白也敢带他出门在附近走一走。
周末林与白不用去公司,带著江之童去慢跑,江之童经歷了几次手术,身体大不如前,林与白便常常带著他稍作运动,以免他天天在家闷著身体恢復不好。
“白、白哥哥,我跑不动了。”
林与白停下来,见江之童确实喘不上来气了,也不勉强他,只让他不要站著,两人慢慢散步著往家里走。
“童童,今天想在家里玩还是想出门逛逛?”
“白哥哥,我们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童童为什麼突然想去游乐场呀?”
“爸爸说我考试考了一百分就带我去的,可是他为什麼一直出差不回来?白哥哥,你给他打电话,叫他明天回来啊!”
眼看江之童嘴一瘪又要哭起来,林与白心道不好,忙安慰道:“童童乖,哥哥带你去游乐场玩,好吗?我们坐过山车,坐旋转木马好不好?”
江之童被转移了註意力,思考了一会儿,才说:“好,还要吃冰淇淋!”
“行,今天就请童童吃一个最大的冰淇淋!”
江之童高兴起来,拉著林与白的手就往家里跑,快到门口时又见到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林与白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拉住童童道:“童童,门口有坏人,一会儿不许看他,快快的跑进去。”
江之童明显紧张起来,捂住眼睛就要往里冲,却被黎梓煬一把搂住。
“童童,怎麼捂著眼睛走?小心摔了。”
江之童从手指缝里偷偷看看他,又看看林与白,见林与白皱著眉,马上挣脱黎梓煬的手,边往里跑边叫:“你怎麼天天来我家呀!你是坏人,我要叫警察叔叔来抓你!”
眼看著江之童跑得没影了,黎梓煬才瞪著林与白,不爽地问道:“你究竟一天到晚跟他说了些什麼?”
“说你是坏人,难道有错吗?别忘了童童现在这样是谁害的。还有,不要再来了,假惺惺!”
林与白说完也不管他,自己进了门,剩下黎梓煬捏著拳头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走。
吃完早饭,林与白带江之童换好衣服,开车去游乐场,等红灯的间隙,江之童扒著车窗往外看,结果就看见路边一家甜品店,招牌做成一个大大的冰淇淋形状,当下就闹著要先去吃冰淇淋。林与白被他吵得头疼,只好找位置停好车,带他去冰淇淋店。
十点多钟,天气还不算很热,吃冰淇淋的人也不是很多,排在他们前面的是三个俊美的青年,其中一个年纪小点的似乎智力有问题,呆呆傻傻的站著,冰淇淋拿到手上也不知道去吃,另一个青年温柔耐心的教他去舔一口之后,才慢慢吃了起来。
等他们买好了转过身来,林与白看到了最小的年轻人的脸,顿时如同被雷劈了一样——哪怕梦里面一直没看清楚过,此刻林与白也清楚那人就是眼前这个看似弱智的年轻人。
“麻烦等、等一下!”他连忙伸手将人拦下来。
“林先生?这麼巧你也来买冰淇淋?”那个温柔的年轻人也很意外的样子,很客气的和林与白打了个招呼。
“你认识我吗?这个、他……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林与白惊诧之下有些语无伦次,对面的人看上去认识他,可自己对他们一点印象都没有。
那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一眼,其中一个喃喃的说了句“原来如此”,林与白心下了然,其中肯定有隐情,於是更加不愿意让他们走开。
“给你吃。”
双方正僵持间,吃著冰淇淋的弱智儿将手里吃得一塌糊涂的冰淇淋递给眼巴巴看著他的江之童,看江之童伸手想去拿的样子,林与白忙说:“童童,哥哥给你买,不能吃别人的。”又向那两个年轻人道:“能不能麻烦等我一会?”
见他们点了点头,林与白忙去给江之童买了一个大份的冰淇淋,让他抱著慢慢吃,然后又找了一间清静的茶楼,一行五人坐到了一个幽静的包间里。路上兄弟三人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林与白才知道他们一个叫猫甲,一个叫猫乙,最小的那个,猫甲说林与白习惯叫他毛毛,似乎这个名字还是自己起的。
眼见秘密就要被揭开,林与白心如擂鼓,他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正準备开口,就见对面的弱智儿,叫做毛毛的,含著手指楞楞的看著他,口水顺著手指滴了下来。
“小弟,不可以吃手指哦,来擦擦手。”
“手上有细菌,会肚子痛。”江之童也凑起了热闹。
“肚子痛……”无意义的喃喃重复。
林与白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直觉这人不该是现在这种样子,但应该是什麼样子,他又说不出来。
“我们……之前是不是认识?为什麼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猫甲和猫乙脸色都不算太好,猫乙疲惫的嘆口气,给毛毛拿了一块茶点,让他不要一直含著手指,才说道:“林先生,恕我直言,你现在什麼都不知道,反而过得比较好,何必一定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林与白摇摇头,盯著一直在研究茶点的毛毛,没发现自己眼里全是宠溺和温柔。
“我这几年,一直反復做一个梦,但是从未看清过梦里人的样子,但是刚才看到毛毛,我突然就想起来了,就是他。我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我觉得我应该有知情的权利。”
对面两人楞了一下,猫乙随后突然笑了一声,伸手刮了刮毛毛的鼻子,无奈的说了句“学艺不精”。
林与白不明所以的看著兄弟两人,猫甲和猫乙交换一个眼神,才由猫甲开口道:“林先生,这件事情,是我们小弟的不对,我们应当告诉你真相的。”
说完站起身,凑到林与白麵前,用一根手指在他眉心处点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林与白也听不懂他在说什麼,只觉得大脑里面似有细微电流窜过,然后大量的记忆突然涌了出来。
如何捡到毛毛,如何抓住趁自己睡著轻薄自己的毛毛,两人如何相处,相爱,又是因为什麼在争吵,在互相伤害……
过往的一切电影似得在眼前闪过,直到毛毛来向自己诀别那晚,终於一切尘埃落定,林与白的生命里再也没有这个人,而毛毛,则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白哥哥,你怎麼了?你不要哭啊……”江之童只看见猫甲在林与白脸上点了几下,接著林与白的眼泪就流了出来,於是认为林与白被欺负了,马上紧张的站起来,要找猫甲算账。林与白没料到自己会这麼失态,忙擦把脸,拉了拉江之童,让他坐下,才说:“哥哥没事,哥哥眼睛里进了沙子,所以流眼泪,童童别怕。”
江之童将信将疑的看了他一会儿,见确实没有事了,才又坐下,拿著桌上的小茶壶小茶杯,和毛毛玩的不亦乐乎,连今天要去游乐场也不再提起了。江之童在家里一直被严格看护,生怕他再出事,就他现在的心理年龄来看,其实也没有什麼同龄人能一起玩耍,这次碰上毛毛 ,两人心智差不多,毛毛更加呆傻一些,玩起来凡事都听江之童的,这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马上把毛毛纳入了自己小弟的范围。
猫甲和猫乙也正看著玩耍的不知忧愁的两人,半晌猫甲才喃喃说了句:“他们两个,一个疯一个傻,倒是比我们这些人幸福多了。”
“是啊……大哥,能不能告诉我,毛毛他……怎麼会变成现在这样?”
☆、只想抱你入怀可电灯泡为何这麼多!
猫家和灰家的仇恨由头其实已经没人记得清了,只是见面就要打个你死我活的传统,似乎已经印在了双方家族每个人的骨子里。十年前猫甲被暗算,慌不择路之下跑到了林与白家里,被林与白救下,还没等他养好伤,就发现灰家竟然想不顾“不能伤害人类”的法则,準备对林家出手,於是匆匆忙忙不告而别,以免林家被连累。
毛毛作为年纪最小的一个,才刚刚化形,法术本领学的零零落落不成体统,对林与白一见钟情之后,竟然就这麼跑去林与白家里,想先从宠物当起,培养感情。只是行踪没有瞒过一直盯著他们的灰家人,在林与白的花园里毛毛被打伤,导致发情期提前,使得毛毛不得不弄晕林与白,强行与他结合。
在被林与白抓了现行之后,又惊又怕,乾脆对林与白用了魅香,想著先让林与白爱上自己,别的事情之后再解释。但是一拖再拖,直到两人在灰家人的挑拨下闹翻,也没来得及开口说出来。
和林与白分开后不久,按捺不住的灰家人想赶尽杀绝,乾脆向他们下了战书,要跟猫家来个了断。本来毛毛是要被送走,不让他掺和进来的,结果被他听到了猫哲几人的谈话,一时心急,找林与白最后过了一晚,之后消除了林与白关於自己的记忆。他自己则悄悄地跟踪了去决战的几人,幷在所有人都没註意的情况下,溜到灰家人那边,爆了自己的内丹。
“事情就是这个样子,小弟爆了内丹,当时就没救了,三魂七魄也都散了出去。妈妈情急之下拿了我的一块玉坠子,将他的魂魄敛了进去,又日日用我们的灵力温养著,才将将能化形,只是还有一魂一魄始终找不到,人也一直痴傻。”
林与白心头大震,他无法想像那个被家人被自己娇养的毛毛是怎麼下定决心走上这条不归路的, 来向自己告别的时候,自己竟然一直都没发现他抱了必死的决心。
“他……”张了张口,林与白才发现自己嗓子乾涩的说不出来话,猫甲将茶水递给他,喝了一口之后才感觉好一点。
“他太傻了。”
猫乙则摇摇头,“是我们没用,没有保护好小弟,让他受了这麼多苦。”
“对了,那灰家呢,还会不会来找麻烦?有需要我帮忙的吗?”
闻言猫甲恨恨的摇了摇头,一向温和的脸上也有了几分狠厉,“多亏小弟帮忙的那一下,把灰家大部分人伤到,我们才将他们赶尽杀绝了。”
林与白松了口气,去看毛毛和江之童时,才发现他们俩已经在自己和猫甲长时间的交谈中昏昏欲睡了。
“童童,别睡了,回家了。”
江之童懵懵懂懂的抬起头,见周围几个人都是陌生面孔,又害怕的紧紧贴著林与白,要林与白给他爸爸打电话来接他回家,林与白耐心的哄了好一会儿,才让他没那麼紧张了。
林与白有心将毛毛也接回家,只是猫甲看穿了他的想法,无奈道:“小弟现在情况还不是很稳定,而且你这边还有童童要照顾,怕是顾不过来,有空的话我们会带小弟去你家拜访。”
言之有理,林与白也只得答应下来,交换完电话地址,本来準备各自回家了,毛毛却又不干了,非要跟著江之童走。
“白哥哥,我们带弟弟回家去好不好?”江之童一手拉著林与白的衣袖,一手牵著毛毛,可怜巴巴的求林与白,毛毛也跟著含糊的说一句“回家”。林与白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但面上还是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看向猫甲和猫乙,猫乙撇撇嘴,於是五人两辆车一同开去了林与白家。
临近中午,林与白提前打电话回家让準备午饭,等到家可以直接吃饭。江之童拉著毛毛坐在后座,给毛毛讲他有多少漫画书多少动画片,热情的邀请毛毛一起去看,毛毛似懂非懂的应和著,看上去倒是无比和谐。
别墅外停了一辆车,早上才在林与白家门外出现过的黎梓煬靠在车上,一副正在等人的样子,林与白心里微微嘆了口气,打开车门让江之童和毛毛下车。
“童童,你们回来了?……这是谁?”本来挺高兴的迎过来的黎梓煬看到江之童牵著毛毛的手时,脸色瞬间变得不太好看,一脸不爽的看向林与白。
林与白冷哼一声,一边让他们先进去,一边嘲讽道:“童童好像有交朋友的自由吧?这也要跟你报备?”
黎梓煬眼睁睁看著江之童牵著毛毛,一脸兴奋地跑进去,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顿时一口闷气憋在胸口,想发作又不敢,见林与白也懒得跟他多说话的样子,準备走开了,只好马上跑到自己车上,提了几盒点心过来,要林与白拿去给江之童吃。
“这是盛德楼的点心,以前童童最喜欢吃的,麻烦你拿给他。”
林与白本来不想接的,但看到这个一向霸道张狂的男人一脸的小心翼翼,心里又有些烦躁,他接过袋子没说什麼,带著猫甲和猫乙进门去了。
猫甲还好,猫乙则是一脸八卦,走了几步之后就忍不住开口问道:“喂,弟媳妇,这人谁啊?”
林与白指指江之童,嘆了口气道:“童童的前男友。”
兄弟两人一脸了然,也不再说什麼,自去沙发上坐下了。
江之童已经带著毛毛跑上楼去参观他的房间了,林与白放心不下,也跟了上去,就见江之童正带著毛毛站在画室门口,颇为骄傲的指著画室道:“看,我哥哥画画的地方。”
结果毛毛歪著头看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说:“我的。”林与白心里五味杂陈,眼眶一酸,差点流下眼泪来。他朝毛毛走过去,却又听见江之童生气的大叫:“你胡说,这是我哥哥的!”
林与白见江之童已经有点不开心,连忙走过去,将两人拉开,又安抚道:“童童,这个画室是给毛毛的,他没说谎。”
等把江之童哄好,转身来看毛毛时,已经不见人了,林与白心里一沉,忙牵著江之童去找毛毛,还好他没走远,正蹲在林与白的卧室门口,用手指在戳那只已经肥了好几圈的黄猫。
“毛毛,不要玩猫咪了,我们去吃饭,好不好?”
毛毛没理他,继续戳黄猫肥肥的肚子,一边嘟囔了一句:“我。”林与白没听懂他是什麼意思,乾脆牵著他的手让他站起来,然后一手牵著一个,下楼去準备吃饭,结果那只从不亲人的黄猫,居然也一步一晃的跟在毛毛身后,还在毛毛坐下后跳到了毛毛腿上。
林与白见状也觉得新奇,不由得笑道:“这猫还挺有意思的,这麼喜欢毛毛。”
闻言猫甲和猫乙也一同看了过来,结果却在看清楚时双双大惊失色,猫乙更是迅速跑到毛毛跟前,捏著黄猫的后颈,将它拎了起来。
林与白一脸莫名,“怎麼了?这猫有问题吗?”
“我的,我……”毛毛也不高兴猫被抓走,伸手要去抓猫,却被猫甲激动的一把搂住,连声叫道:“小弟,太好了,剩下的一魂一魄找到了!”
说话间猫乙已经迅速联繫上了他们的父母,见林与白还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遂解释道:“小弟一直没找到的一魂一魄附身在这猫身上了,所以这猫才亲近小弟。早知道他死的时候还不忘来找你,我们就早点带他来你这了。”
林与白正愁毛毛现在这个样子,猫甲他们不会放心让自己接他回来,此刻听说毛毛能治好了,瞬间激动的无法自已,过去将毛毛紧紧抱进了怀里。
“白哥哥,我也要抱抱。”
林与白笑著也抱了抱江之童,悄悄对他说:“童童,以后毛毛就跟我们住在一起,天天陪你玩,好不好?”
江之童皱著眉头思考了一会,才仰起头问道:“那他会不会吃我的饼乾和蛋糕?”
“不会,他只爱吃小鱼。”
“那好吧。”江之童对於马上有人一直陪自己玩了很是开心,林与白一时没看住,就让他拉著毛毛跑到外面去玩了。
见林与白想跟著出去,猫乙伸手将他拦下,劝道:“我说弟媳妇,你不要神经太紧张了,偶尔也让你弟弟出去玩玩,对他恢復也有帮助。”
林与白勉强应下,仍不时朝外张望,好在江之童很快带著毛毛回来了,才放下心来,刚想带他俩去洗手準备吃饭,就见黎梓煬也跟在后面走了进来。
“你进来干什麼?这里不欢迎你,出去!”
“白哥哥,是我让他进来的,他说他没有饭吃,好可怜,我们让他一起吃饭吧!”
林与白几乎要气死,又不好冲江之童发火,只好恶狠狠的瞪黎梓煬,后者装作看不见,已经殷勤的帮江之童盛好饭,哄人吃去了。
好不容易得到亲近江之童的机会,黎梓煬几乎使出了浑身解数去逗他开心,江之童也很给面子的多吃了一些,黎梓煬还要再喂,被林与白冷冰冰一句“童童肠胃不好,不要吃太多,一会儿睡完午觉起来再吃”甩过来,忙停了手。
听见自己的名字,江之童站起来大叫:“睡午觉我要和毛毛一起睡!”
毛毛也有样学样的站起来,嘴里还含著饭,含糊不清的叫:“一起睡!”
这下林与白和黎梓煬脸色都有些不好看,林与白勉强笑著问江之童:“这麼多人,为什麼要跟毛毛睡?”
江之童颇为不屑的看一眼林与白,道:“毛毛好看啊。”
“噗!”猫甲和猫乙已经笑得不行,林与白有心逗逗江之童,又问道:“那咱们这谁最丑?”
江之童看了一圈,指向了黎梓煬。
“哈哈哈哈哈…….”
黎梓煬一脸黑綫,其实他长得也不丑,只是额头处有一条三寸来长的伤疤,人又不爱笑,显得格外兇恶。众人都笑,长久以来被病痛担忧笼罩的几人,终於在这层层重压下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啪的越狠爱的越深
与猫甲他们已经约好,等猫哲和娇娇回来,就马上带毛毛来,将黄猫体内的一魂一魄引出来还给毛毛,纵然再不舍毛毛回家,林与白也只得熬过最后的这几天。
到毛毛醒过来的那天该穿什麼?
严肃点好还是轻鬆点好?
见面先给那臭小孩教训一顿,还是先给他一个拥抱?
……
林与白心里一团乱麻,既恨毛毛一声不吭就丢下自己,还让自己忘了他,又心疼他小小年纪就要经歷这番折磨。
好在猫哲夫妻俩很快就赶了回来,让林与白给家里的管家佣人们都放了假,两人带著毛毛和黄猫在房间一呆就是大半天。
林与白也请了假没去公司,又把江之童送到林建国那边去了,和猫甲猫乙一同在楼下等著。
“弟媳妇,你别走来走去了,晃得我头晕。”
猫甲也勉强笑了一下,劝他道:“是啊,林先生,小弟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担心了。”
林与白看一眼猫乙神经质般捏弄猫甲的手指,心道大哥的手指都要被你捏断了,还劝我不要担心。不过他也没说什麼,只是在沙发上坐下来,时不时看一眼楼梯处的动静。
一直等到傍晚时分,才听见楼上开门的声音,等著的三人马上冲过去,就见猫哲和娇娇一脸疲惫的走出来,跟在后面的是眼圈红红的毛毛。
“小弟!”
“毛……”
猫甲和猫乙早一脸兴奋的冲过去抱住了毛毛,而林与白张了张口,竟觉得自己喉咙像被扼住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他站在人群后面,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毛毛,只觉得两人中间似乎已经过了几辈子一样漫长。
“林与白。”
正楞神间,毛毛已经走到了他面前,低著头也不敢看他,又小声说了句:“对不起。”
猫哲和娇娇、猫甲猫乙四人已经準备走了,猫乙还在林与白肩上拍了拍,林与白也无心送客,只死死盯住毛毛。
“林与白,我……唔!”
林与白紧紧抱住毛毛,亲了上去。
实在是隔了太久太久,怀里的人,还有这个亲吻,都让两人著了火似得激动起来。
半晌,两人才依依不捨的分开,毛毛脸色潮红,眼角含泪,搂著林与白的脖子不撒手,把眼泪都蹭到了林与白的肩膀上。
“毛毛,你怎麼这麼狠心?”
听到林与白声音里也有些哽咽,毛毛慌了神,捧著林与白的脸不住的吻他,嘴里不停说著“对不起”,林与白搂著怀里人,万般庆幸在经过了这许多之后,还能将人找回来。
两人腻腻歪歪又亲回卧室,林与白将毛毛推到床上躺下,自己双手撑在他耳边,认真的看著他的眼睛,严肃道:“毛毛,我很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能看著我爸妈我哥他们留下我去送死,我……”
“所以你就放弃我了?”
“不是……我,我以为你还是要结婚的……”
林与白不满的捏住毛毛一边的脸颊,道:“之前是我不对,但是我不会和陈子茜结婚了,我只要你。”脸颊软软的又光滑,林与白没忍住又捏了几下,凑过去轻轻咬住毛毛的耳垂,一边轻轻说:“但是一想到你不要我了,我就还是很伤心,你要补偿我。”
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毛毛哪能不懂?他早被林与白撩拨的浑身发软,这时候也不矜持,抱著林与白亲了几下,就翻身起来,跨坐在了林与白身上。
今天在家,林与白就只穿了比较宽鬆的家居服,毛毛也不给他脱掉,只将衣服拉上去,堆在胸前,自己俯身下来,含住了林与白一边的乳珠,一手捏住另一边的乳珠开始拈著,下身则不住的在林与白已经隆起的一团处磨蹭。小小的两颗乳珠很快就在毛毛的刺激下挺立起来,林与白看下去时,难得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三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被俗事缠身禁欲很久的林与白几乎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伸出手抚摸毛毛柔软的头髮,腰身无意识的向上挺,想要更多的快感。
好在毛毛没有折磨两颗乳珠很久,就沿著腹肌一路亲下去,在肚脐处还调皮的打了几个转,将舌头伸进那个小小的凹处,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了几下,被忍不住痒的林与白笑著一把轻轻推开。他也不恼,笑嘻嘻的拉下林与白的裤子,将早已蠢蠢欲动的性器解放出来,毫不犹豫的含进了嘴里。
“嗯……”林与白舒爽的嘆息一声,按在毛毛头的手稍微用了点力,想进的更深,毛毛猝不及防被来了个深喉,噎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委屈的看林与白一眼,毛毛接著努力放鬆自己喉部,让粗长的性器尽可能的深入。
“唔唔……”口水沿著毛毛嘴角滴落,林与白被夹的舒服,不禁加快了挺腰的速度,一手固定住毛毛的后脑勺,就在他的嘴巴里冲撞起来,太过粗长的一根直直的插入到喉咙里面,毛毛几乎要背过气去。
好在确实太久没做了,林与白没有坚持多久,就粗喘著将一股浓浊的精液全数射进了毛毛喉咙深处,呛得毛毛连连咳嗽,还有一些射到了他脸上,慢慢滑落下来,将原本就沾染了情欲的脸弄得更加色情。
两人平息了一下呼吸,毛毛爬到林与白身上趴著,依旧硬邦邦的性器还抵在林与白的小腹上, 林与白将手放在他圆润的屁股上,不住的揉,就是不碰他已经开始滴水的一根,惹得毛毛不住的扭腰,在林与白身上蹭著,之后又乾脆拉著林与白的手放到自己身下。
“嗯……帮帮我……”
“帮你干什麼?”
“摸摸……摸摸它,我想射。”
把自己的手抽回来,让毛毛躺到床上,林与白指指自己软下来的分身道:“可是它软著,我怎麼帮你?你先给自己弄好,太久没做了,免得一会儿伤到了。”
毛毛脸羞的红红的,委屈的看著林与白,他著急发泄出来,不愿意自己扩张,结果林与白假意不开心的拉下脸来,他又马上屈服了,爬到床头拿了润滑剂,将手指沾湿,在林与白麵前开始玩弄自己的后穴。
这是林与白第一次看到毛毛的时候,在监控里见过的景象:白晰的少年双腿大开,手指在自己后穴里抽插。不同的是,那个时候林与白只能隔著屏幕看著,而现在,他可以尽情的玩弄少年娇嫩的奶头和已经硬到流泪的分身。
毛毛咬著嘴唇,一手抓著身下的床单,一手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在林与白的註视下玩弄自己,让他羞得头也不敢抬,呻吟也不敢发出来。胸前的两点被林与白又吸又舔,已经变得红彤彤的,稍微碰一碰都酥麻的让他忍不住微微发抖。
草草扩张到自己三根手指进出无碍,毛毛推开林与白,迫不及待的跨坐到他身上,扶住了林与白已经又硬起来的分身,就往上坐。
“慢点,慢点,别弄疼了。”林与白忙抓住毛毛,让他慢点,反倒被毛毛打开手,接著坚定地让那根粗长的性器全部插进了自己后穴中。
几乎是立刻,还没等林与白开始动起来,毛毛就绞紧了后穴,喉咙里发出哭泣一般的呻吟,射了出来。
“你这是报復啊,是不是?”林与白一边笑著擦去溅到自己脸上的精液,一边打趣毛毛,毛毛也没料到自己射的这麼快,委屈的直叫:“都怪你,一直不让我射,还要我自己弄!”
“好好好,小祖宗,是我的错,那我现在来认错了。”
说罢也不等毛毛反应过来,自己将毛毛翻过身来,趴在床上,自己从后面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林与白慢点啊啊啊!”
毛毛整个人被顶的不住往前耸,不得不顶住床头免得自己撞上去,而林与白跟没听见他的抗议似得,一下又一下,快速的肏干他。
后穴本来就被毛毛弄得湿淋淋的,这会儿自己又分泌出润滑的液体来,更加的湿滑,两人连接处泥泞一片,林与白紧紧掐住毛毛的细腰,像是要把两人缺失的两年补回来一样狠狠的肏毛毛,双丸打在毛毛的会阴处啪啪作响。
“唔,里面、好热啊!林与白,你、你慢点好不好?”见林与白充耳不闻,毛毛又可怜兮兮叫道:“要被肏坏了唔……受不了了!”
身后的人依旧抿著唇埋头蛮肏,毛毛终於放弃,被肏的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就抓了一角床单咬在嘴里,似乎这样就能将那太过强烈的快感消弭一些。
“啊啊啊……林与白……老公,慢点……求求你,呜呜……”
被顶穿肚子的恐惧终於让毛毛忍不住哭喊起来,林与白略微放缓了一点动作,让毛毛喘了口气。
“宝贝儿,舒服吗?嗯?”
“嗯嗯,舒服,老公肏的我最舒服了……”
“那你还要不要拋弃老公?”
毛毛心里咯噔一下,知道这事儿在林与白心里还没过去,忙连连摇头道:“不会了不会了,是我错了,老公你惩罚我吧。”
“啪!”
林与白甩手给了毛毛屁股一巴掌,白馒头一样的小屁股很快红了一块。毛毛被打的一楞,忙又摇著屁股道:“老公打得好,是我错了,你打我吧!”
又是几声清脆的响声,林与白享受毛毛被打时后穴急速收缩的感觉,连续打了好几下,而毛毛也在被打的疼痛中感受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快感,这让他忍不住更剧烈的收缩后穴,继续摇著屁股叫林与白打他。
两个小屁股很快都红红的,指印遍布,颇有一点被凌虐之后的美感,林与白忍不住血脉賁张,握著红通通的屁股,再次大力的肏了起来。
毛毛心知今天不会轻易被林与白放过,乾脆也不再说求饶的话,只咿咿呀呀的喊,被肏得狠了便流出眼泪来,水汪汪一双眼盯著林与白看,然而却被林与白肏的更狠了。
月已上中天,毛毛已经被翻来覆去肏了个透,后穴已经被肏松,抽出性器后便合不拢,丝丝缕缕的流出些精夜来,他眼睛已经哭红,嗓子也哑了,在他迷迷糊糊晕过去的时候,林与白还在他身上肆意征伐。
☆、做一点快乐的晨间运动吧!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等到日上三竿,阳光透过落地窗照射进去,拥在一起睡著的两人才有一个动了动,接著坐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放鬆了一下筋骨,林与白低头看看还在熟睡的毛毛,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了,青青紫紫的爱欲痕跡遍布全身,就连大腿内侧,都有好几个牙印。
林与白抱歉的笑笑,太久没做,一时有些太激动。结果看著看著,身下又有些跃跃欲试。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将毛毛翻成侧躺的姿势,毛毛嘟囔了一句什麼,又接著睡了过去。林与白伸了一根手指到他身下探了探,果然还是鬆软潮湿的,他将毛毛一条腿抬起来,轻轻鬆松将自己的分身送进了毛毛身体里。
“唔啊……林与白,你、怎麼又来呀!”毛毛被惊醒,被顶的呼吸一窒,随机挣扎起来,想推开林与白,结果昨晚上太过激烈的性爱令他几乎提不起一点力气,软绵绵的推了林与白两下,林与白根本纹丝不动,被过度疼爱的毛毛立刻委屈起来,扭过头瘪著嘴直瞪林与白。
“乖,让我再肏一下,我快点好不好?”林与白去吻他的耳垂,本来握著毛毛脚踝的一隻手也放下来,按到了毛毛小腹上,憋了一晚上没有排放的膀胱立刻酸胀的令毛毛大叫起来:“不要按肚子!”
“为什麼不能按?小肚子好像比以前多了点肉呢,你哥哥把你照顾得很好。”
闻言毛毛立刻忘了林与白还按在他肚子上的手,骄傲的说:“那是,我二哥为我大哥,可是专门去学了厨师的。”
林与白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身下小幅度的抽插,一边又问:“你大哥和二哥在一起,你爸妈不反对吗?他们是亲兄弟呢。”
“反对的,当时他们被发现之后,差点被打死。但是后来又同意了。唔……你慢点!”
林与白安抚的在他赤裸的肩膀上吻了吻,又问:“为什麼你们的名字这麼奇怪?你真名真的叫猫丙吗?”
“啊不要提这个名字!我爸妈他们懒啊,就随口起了,害我一直被笑话!”
“哈哈哈哈哈哈,猫丙!哈哈哈哈……”
林与白也没忍得住,一边肏著毛毛,一边还要笑话他,惹得毛毛愤怒的叫道:“你爸姓林你妈姓白,你就叫林与白,你怎麼好意思笑话我!”
“哈哈哈好了我不笑了,我们快点弄完,下去吃早饭。”
身下的节奏渐渐加快,毛毛也无心跟林与白再计较名字的事情,抓紧了林与白的手臂,舒服的直哼哼。
“啊啊……林与白你是不是迟早要肏死我啊啊,慢点!”
“不行、啊,林与白,去浴室去浴室!”
毛毛一连声的催促,皱著眉头忍得辛苦的样子,林与白将人面对自己,性器还插在毛毛屁股里,就将人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还不忘抽插几下,毛毛紧紧搂著他的脖子,怕摔下来,后穴也缩的格外紧似得。
“放、放我下来,我先尿好不好?”
“不好,我喜欢看你被我肏尿,来,趴好。”
林与白拍拍毛毛的屁股,让他扶著马桶弯下腰,自己在后面不管不顾的肏起来,毛毛阻止不得,呜呜咽咽的又哭了起来。
肠道里面又热又痒,小腹则酸胀难耐,每次抽插都是对毛毛意誌力的考验,一边缩紧著后穴,要去感受令人欲罢不能的快感,一边又要努力憋著尿,暗自告诉自己不能再在林与白麵前被干尿,忍的好辛苦。
“抖什麼?这麼爽吗?”林与白一边用龟头在毛毛的敏感处来来回回戳刺,一边又坏心的伸出手,去按毛毛的肚子,本来就咬著牙憋得轻轻发抖的毛毛更是难耐的呻吟出声,反手回去抓紧了林与白的大腿。
“不要了,我、我受不了了,林与白林与白,别、别按肚子!”
“乖,自己家没事,想尿就尿出来,我不会笑你的。”
毛毛已经连大腿都在微微抖著,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珠,后穴因为紧张不住的收缩,林与白也被夹的默默咬紧了牙关,继续去刺激毛毛。
“啊啊……林与白!你怎麼这样啊!”努力憋尿的毛毛终於在林与白打开了水龙头后溃不成军,一泻千里,淡黄色的水柱淅淅沥沥落进了马桶,好不容易尿完,毛毛哆嗦了几下,又在林与白恶意的顶弄下,流出了稀薄的几股精液。
等两人闹完,洗好澡下楼去,刚好赶上吃午饭,饿极了的两人顾不上说话,闷声扫完了一桌子的饭菜,才满足的瘫在沙发上,腻歪在一起休息。
“毛毛,以后就住在这里吧?”
“好。”
“找个时间去你家正式拜访一下吧?”
“好。”
“再找个时间,我们出去玩一趟?”
“好。”
“……怎麼什麼都说好?”
“你最大,都听你的,当然都好咯!”
“我最大?我哪里最大?”
毛毛这才反应过来,红著脸爬到林与白身上去挠他,两人又滚成一团。
☆、一切都是最好的模样
似乎有什麼变了,又似乎什麼都没变,两人恢復了同居的生活,林与白上班的时候,毛毛就在家呆著,画画或者帮忙照顾江之童。等林与白休息的时候,两人就带著江之童出去玩,有时候会叫上猫甲猫乙俩人,不要脸的黎梓煬也会跟在后面,六个人一般的俊美年轻,也能玩到一起去。
林建国知道林与白和毛毛复合,也没说什麼,只道自己年纪大了管不了太多的事了,公司事务渐渐都交给了林与白,他则三天两头的穿个老头衫,到公园去跟一群老头打太极或者下棋,倒是过的最悠闲滋润的一个。
快到过年的时候,黎梓煬不知道用了什麼办法,买下了离林与白家最近的另一栋别墅,还哄的江之童非要去他家住,林与白无法,只得同意,结果反而让他和毛毛多了更多的时间相处。两人抓紧时间腻在一起,几乎要闪瞎其他人的眼睛。
有了更多的时间相处,毛毛的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就特别明显了,林与白本来準备等他自己说,结果等来等去毛毛都不开口,於是他只好找机会自己出马去问。
这天晚上,两人简单的做了一次爱,洗乾净之后就躺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林与白寻思这是个好机会,略思考了一会儿,开口道:“毛毛,还记不记得你刚找回丢失的魂魄之后,我们的约定?”
毛毛正拉著林与白的一隻手,翻来覆去的捏著玩儿,闻言心不在焉的回答道:“记得呀!”
“那你怎麼又做不到呢?”
“我……”
见毛毛又不吭声了,林与白坐著身子,把毛毛也拉起来,看著他的眼睛,认真道:“我们说好了,有事情一定要坦白的说出来,有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你看你最近恍恍惚惚的,有什麼事情不好说的?”
“有这麼明显吗……”
“有。我本来想等你自己开口说的,但看样子你不準备说是吗?”
毛毛急了,忙反驳道:“不是的!我……我就是没想好怎麼说。”见林与白期待的看著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了:“我就是在想,我是妖,你是人,等你老了我还活著,那多没意思,我就想跟你定生死契,可怕你不同意。”
“生死契?那是什麼?”
“就是……我的寿命分你一半,只要我活著,你就活著。但是……”毛毛咬咬嘴唇,有些犹豫。
“但是什麼?”
“但是你会看著周围的人慢慢老去、死去,你还一直活著,要是到时候你烦了我,不喜欢我了,觉得活著没意思了,你就只能杀了我了。”
林与白轻轻拍了下毛毛的头,斥责道:“瞎说什麼呢?”顿了一会儿又问:“这个,对你有什麼损害吗?”
“没有没有。”
“真没有?”林与白将信将疑,毛毛倒是一脸坦然,看著不像作伪。
“真没有!”
“那中间如果我出车祸死了,你会怎麼样?”
“呸呸呸,乌鸦嘴!”毛毛不满的打了林与白几下,才说:“你死了我就跟著你去死。”
“好了好了,好好的说什麼死啊死的,先睡觉,我再想想吧。”
毛毛乖巧的应一声,搂著林与白的腰慢慢睡著了,林与白却被他的这个提议弄得怎麼也睡不著。人妖殊途,毛毛迟早要看著他老去、死去,这是林与白始终不愿意去细想的问题,只是现在有了解决的办法,他却又犹豫了。
能平白多活几十几百年固然是好事,但到后面,身边的人一个个消失,最后只剩下自己和毛毛,自己能受得了那麼多次的生离死别吗?又能心安理得的享受毛毛给自己的长寿生命吗?
又或者,漫长的岁月里,毛毛不喜欢自己了,到时候自己该如何自处?又该何去何从?
……
在床上睁著眼思考了大半夜,天快亮时才勉强合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不过等到早上起床的时候,林与白已经想通了,与其去担忧还未发生的事情,还不如好好把握在一起的时光,多留点美好的回忆。
而见林与白同意自己的提议,毛毛也很是兴奋,迅速联繫了自己的父母和哥哥,要找个时间和林与白进行生死契的仪式,林与白也便交给他去处理,只等他们订好时间,自己去参加就好。
毛毛一家的效率很高,没过几天,就要毛毛带林与白回去,说是準备好了。林与白这才带著一颗扑通乱跳的忐忑的心,随毛毛回了家。
真经歷起来,才发现也幷没有之前想的那麼惊悚,林与白只是跟毛毛站在一起,被取了几滴心头血,还没来得及感受到痛,就已经结束了。娇娇在一边念念有词,林与白也听不懂,更没有看见影视剧里面那种璀璨耀眼的效果,只觉得心里一暖,接著陷入了混混沌沌之中,被猫乙在后面推了一把才清醒过来,眼前首先看到的,就是毛毛兴奋又关切的脸。
“林与白,你感觉怎麼样?有不舒服吗?”
很神奇的,林与白几乎马上感受到了毛毛的焦灼和担忧,就像他同样也担心毛毛一样,他这才明白过来,生死契,原来不仅仅只是将两人的生命联繫在一起,也是让对方更加知晓自己的心意。
“没事,我很好,成功了吗?”
毛毛连连点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可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林与白笑著摸摸他的头,轻轻说了句“傻瓜”,毛毛立刻红了脸,藉口要帮忙準备午饭,跑开了。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坐到餐桌前準备吃饭,外面阳光正好,身边是相爱的人和关心自己的家人,林与白看向毛毛时,毛毛也正弯著眼睛笑瞇瞇的看向他。
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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