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1-21

圣鲁哈杰: 打工在东汉末年 46-60


 第四十六章 曹操不容易

对于董卓的突然离去,我并不惊讶,其实按道理,他还应该早几天就撤走。不过袁绍等人就不一样了,因为已经占据了汉朝首府,所以做为盟主的袁绍,认为已经没有必要再去打董卓,因为在他看来现在的董卓即使带上刘协,也只不过是个伪政府。

而他手下的谋士沮授却不然说“如今董贼西去,主公正可乘势追袭,为何在此停留不前?况且天子仍旧在董卓手上,主公应当速速前去夺回天子,然后回邺城,学董卓挟天子以令诸侯,日后大事可成”如今的沮授已经看出,如果还想一意孤行的,去做所谓辅助汉朝的事,那才是天下最愚昧的人,这汉室经过董卓这么一折腾,威信已然全无,此刻正是做大事的好机会,先挟持天子,日后再慢慢取代。

可袁绍却有点沾沾自喜,认为占取了洛阳才是最关键的,只是安然的回答“子正莫急,如今大军疲困不堪,现在贸然前去,恐怕多有不便,不如休整几日再去不迟?”

沮授听出袁绍的话只不过是在敷衍他,继而再出言相激“难道主公想看着襄阳王做大不是?如果天子落到他手上,他以天子的名义让你做事,你能不从?”

经沮授这么一说,到是被他说中心中的软肋,前后一掂量袁绍马上改口说继续追击。但沮授笑笑“说先不急!”

当曹操进入洛阳后,看到洛阳已经今非惜比,心中愤慨万千,再见到袁绍等人不思进取,只在洛阳皇宫内花天酒地,愤然说到“大家起兵,为的是讨伐董卓。现在董卓劫走天子,烧毁宫室,全国人心惶惶。这正是消灭逆贼的好时机,本初为什么却要逗留在此享乐?”

袁绍安然的说“这并非是我们在享乐,而是士卒介已劳累,再战恐军心不稳,只做休整尔,孟德也可再此好好休整,待过几日再战不迟” 尽管曹操说得慷慨激昂,可是连盟主袁绍都不想动,那谁还愿意先动手呢?而且现在襄阳王刘备,也和袁绍因为吕布的事划开了界线,所以在座之人都纷纷赞同的袁绍的观点。

曹操看出他们只想保存实力,不想打董卓,心里很是生气,但也拿他们没办法,就决定单独带着五千人马,向成皋进兵。手下谋士程昱却不赞成,出言劝到“主公董卓虽然西去,但是为防我们追击,必然在路上设有伏兵,主公人少,应当再商议商议”

曹操见自己的手下都不帮他,大怒到“董卓残忍无道,天子如今在他手上受尽凌辱,我身为汉家大臣,却只在一旁看,我心有愧,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程昱见劝慰不了曹操,只好做出最坏的打算,又怕兵力相差太大,他想到一个可以帮他的人,虽然他不是很肯定刘备对讨伐董卓的态度,不过他相信以这个消息作为交换,刘备应该会很乐意来帮助他们。

......在收到才程昱送来的书信的后,我很是纳闷,程昱他是如何知道的这个消息,就连自己一心栽培起来的情报部门,到现在也没有丝毫头绪,莫非这个程昱有什么特殊渠道,但他又不说明,很明显就是想让我们一起加入追击董卓的行列,再说清楚点就是保护曹操。算了,反正追击曹操也是在我的打算中,我就当吃个哑巴亏,答应他的条件,不过我更感兴趣的还是想知道,到底以前是谁对我具有如此浓厚的兴趣。

有了具体的想法,我便想把这个事告诉刘备,不过刘备现在和公孙瓒聊得正欢,根本就没有我插话的空闲。估计是刘备觉得前段时间,自己亏欠了公孙瓒吧,因为等自己有了名位,却不像以前公孙瓒那样,彼此相互照应。

“恩咳!”

没反应,仍然聊得热火朝天。

“恩咳!!”还是没反应,他们已经达到了忘我的境界。

“恩咳咳!!!”终于有反应了,不过只是公孙瓒皱了皱眉。

“恩咳咳咳咳!!!!”这时公孙瓒终于忍受不住,问到“恩,玄德啊,你的手下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你啊,已经咳嗽半天了!”我突然觉得公孙瓒还是有点善解人意。

刘备听他怎么说,疑惑的往我一看。我就顺势把程昱的书信给他看,刘备接过仔细一看,大喜到“好,那我们就按他的意思,帮助孟德出兵伐董卓,而且孔璋的意思不也是现在就出击么,正好一举两得”

公孙瓒在一边听出了名堂,问到“玄德,既然要追击董卓,做为大汉臣子我也想参加,你可不要嫌我兵少,就把我给凉在一旁啊”

刘备笑笑“伯珪你想去我是求之不得啊,哈哈,走我们现在就去准备相关事宜”

......根据历史剧情来看,李儒一定会在半路安排伏兵,用来减缓我们的进攻速度。而且曹操比较心急,没有等我们就先行出发,所以我先是让张飞做为前军,在前方探路,搜查敌军暗哨,一方面看能不能追上曹操的部队。既然答应和曹操合作,那么就不能在明知道有陷阱的情况下,还见死不救。再说程昱既然来请我们帮忙,就说明他也知道,这路上会有埋伏,我生为刘备的首席军师如果看不出来,他可不信我看不出来,不然我才算是浪得虚名。

由于历史已经因为我而改变,本来应该留下断后的吕布,被董卓手下仅有的几员骁将中的樊稠代替,当然樊稠比起吕布来就差了很多,无论带兵能力和魄力,都是无得比,所以李儒再建议另派二路,一路由张济带领,一路由郭汜带领,分别埋伏在去长安的潼关、华阴、华县三处。曹操在程昱的帮助下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刚把樊稠这个麻烦解决掉,算算时间董卓带上众多财宝和百姓,应该还没有达到长安,所以加快脚程往前追。

张济在得知樊稠被击败后,赶忙抓紧时间准备,因为他奉命殿后,董卓为了提高断后部队的忠心,便封他做了车骑将军,比原来的顶头上司樊稠还略高一级。尽管不是董卓真的因为赏识他的才能才这么做,但他现在终究有点报恩的心态。

曹操来得很快,甚至给张济的感觉只是转眼间而已。经过樊稠的阻挡,曹操冲到这的部队已经不多,看着董卓给自己的一万人,张济信心猛增。当即他就想了三种作战方案,最后还是决定稳健着手,以突袭为好。虽然他想光明正大的击败曹操,但李儒曾经千叮咛万嘱咐的告戒他,不要让追兵过华阴。

仅余三千多人的曹操带着部队匆忙行到华阴,刚才与樊稠的一战,已经把士兵们的锐气磨砺了出来,但是他知道如果再遇上规模较大的敌军,那进退之间他还真难选择,再怎么说自己的这点人马也就算是他的基础,如果输掉了这些,他曹操想再站起来挺直腰说话,怕又要等上一段时间去了。

见筹措满怀的曹操停步不前,以为他有点打退堂鼓的程昱出声问到“主公是不是担心再有埋伏,想先回去了?”说完这话,程昱真想扇自己一儿把子,他这么说不是赶鸭子上架么,曹操可是个虚荣心较强的人。果然,曹操脸色马上阴转晴,目光坚定的说“我曹孟德一身怕过什么,全军加快速度前进”

眼见曹操已经带着人钻进了自己的口袋,张济当机决断命令部队掩杀出去。曹操虽然心有所备,但没想到这伏兵如此稠密,而且人数也比樊稠的那波只多不少,再加上又大部分是西凉骑兵,曹操所部在抵挡了半柱香之后,就显得力不从心了!

就在程昱抱怨刘备的部队怎么还没有上来的时候,一支部队突然出现在他的眼里,但这绝对不是刘备的部队。

“孟德,孟德!我们来了,还请先不要着急,就来替你解围”

曹操不知是何人,待看清楚以后,来人正是他一直所期盼的,也是他的好兄弟。夏侯敦、夏侯渊、曹仁、曹洪、曹纯五人,还有两个他不认识。夏侯家和曹家终于肯支持他了,他心里如是想到,不由高兴得大呼“元让、妙才、子廉、子和、子孝你们终于来了,快先帮我解决了眼前的麻烦,我们路上再慢慢聊!”

有了生力军的加入,张济一下就没了刚才的嚣张气焰,而且夏侯敦他们带来的人虽然没经过什么精心的操练,但人数却有差不多两万,这些都是在家乡招募来的乡勇,而且夏侯敦在扬州也有熟人,在那还招了几千人,甚至还有些是熟悉的家丁脸孔,这么说来自己是真的得到了家族的认可了。

张济见到手的鸭子就要这样飞走,心中不由很是恼怒,便命令部队直取曹操,不管那些来的人,可这就是他最大的失误。这其实也不能怪他,他并不知道夏侯敦以什么著称,勇猛善战就是指他,张济的部队还没有突破曹操的防线,自己的防线就被告知已经被夏侯敦带兵冲散。西汉太仆夏侯婴之后,能是一般人?

顷刻间主动变被动,被动变主动的事实,让张济一时很难接受,但难接受并不能说明他笨,感到局势危险的他毫不犹豫的就宣布撤退“这鬼功劳还是留给郭汜那个马匹精吧”

击退了张济又得到家族援助的曹操,心情大好,虽然还是在向长安赶去,但步伐却慢了许多,一方面是因为他从程昱那得知刘备有部队前来相助,怕再有大数量的伏兵,曹操很明智的选择汇合刘备所部;另一方面,曹操也借这个时机,让部队好好休整一下,自己的部队不说,夏侯敦他们带来的人也是一路急行,紧接着就是一场激战。

从夏侯敦他们那得知,自己能够得到家族的支持,还是要多谢谢他的父亲,他父亲一直奔波于曹家和夏侯家之间,终于赢得了这两个家族族长的认可,当然这期间,夏侯敦兄弟和曹家兄弟,也为曹操说了不少好话。

其实历史上曹操之所以能够获得成功,最基本的就是获得了自己家族的支持,当时要想两个大家族帮助一个人去建功立业,不压于现代人想找一个赞助商的困难。当然这应该还有曹操他名声本来比较好的原因,而且还得到许多当世大儒的好评,也无不可能。

聊完了这些,夏侯敦又向曹操推荐了乐进、李典二人,曹操一一拜谢后说“元让,前面就是华县,我们就在那等襄阳王他们来吧?”

既然已经拜了曹操为主,那么夏侯敦等人也就没有过多的想这种问题,而且这几人都可以说是勇猛有足智谋欠佳(当时夏侯渊的智谋如果以百分制来计算,估计刚及格)。这些大老粗虽然看不出来,不过程昱却反驳到“主公,华县进不得,您想在接连两场战役之后,是人都会找个地方好好休整,而村落或者县城是最好不过的,以李儒的老谋深算他岂会不在华县有所布置?”

曹操现在是对程昱推心置腹,对他的话已经深信不疑,这时他仔细的想了想,认为程昱说的这种可能,发生概率是非常大的,所以他在想了后点头说“仲德言之有理,那我们先就找一个开阔的地方,把部队安置下来,等待援军的到来”

这边曹操为了安置迎寨而忙得热火朝天,可埋伏在华县的郭汜却如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笨,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曹操就不进这华县小城,身边又没有一个可以商量的人,等他挠啊挠啊的弄了半晌,终于想出正确答案,曹操猜到了他已经在这埋伏好了。可是就这样回去,好象不能交差,所以他又挠啊挠啊的折腾了半晌,终于决定试着去打一下,打不下就闪人,打得下当然就更好。

张飞在天擦黑的时候,终于赶上了曹操,大家相互恭维了一下,曹操把程昱的分析简单的跟张飞说了下,张飞义薄云天的说“那还不简单,等俺老张带兵去看看就知道到底有没有伏兵了,这里连个挡风的都没有,孟德兄且在这等我的消息”

曹操尴尬的笑笑,表示没有问题。

也许是傻人有傻福,正准备晚上偷袭的郭汜,刚走出县城就看见一波人带兵硬闯了进去,而且直嚷着有没有董卓的部队,有的话只管杀不管埋。

郭汜听了心里惊险万分,还好他今天不知道那根经不对,兴致高昂的想去偷袭曹操,错过这个杀神,恶寒了一下,他也把偷袭曹操的事丢在脑后,转道向西回长安。



 第四十七章 烫手的山芋

曹操遇伏的事传回洛阳,不少人都说曹操够笨,好好的在洛阳享受他不做,偏偏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继而又纷纷赞扬袁绍统率有方,才能这么快解决了董卓。对于这些奉承话,这几日袁绍也听了不少,麻木之后就是悲哀,不是为他自己悲哀,而是替这些无知的人悲哀,淡然一笑后,袁绍便回营准备西进长安一事。

他到现在才打算去长安正是因为沮授认为,董卓虽然去的匆忙,但他手下的李儒并非普通人,一定会在路上想办法,阻拦联军西进长安,所以沮授建议袁绍先不要动手,等着某些爱抢风头的人,先去把这些路障给清理了再去不迟。因为一时半会,董卓还不会把少帝怎么样,况且现在少帝对董卓来说,还是个不小的筹码。

由于和袁术已经公然闹翻,孙坚这几日都吃着自己上司,也就是刘备的粮草,他现在才知道刘备做事十分有计划,当初刘备不把粮草上缴的时候,孙坚还在暗地里小小的对他有所鄙夷,以为是刘备私心太重,可是听了刘备一席话之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愚昧我无知。

孙策做为这次和孙坚出征的将领,年龄仅有十五岁,但是英气已经逐渐体现出来,而且还有点他老子孙坚的影子在里面,同样具有忠壮之气。这一日,孙策来到一直处于沉思状态下的孙坚面前说“父亲,盟主已经起兵去了长安,为什么父亲大人还不做甚准备?”

见自己的长子加爱子如此一问,孙坚从发神中回过神来,用着商量的口吻问到“伯符,襄阳王大人已经发来了他的第二十九封招揽信,信上说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说完他停顿了一会,然后看似前后不搭调的继续说“你说我应该做一个将来被人歌功颂德的人,还是做一个别人在歌功颂德他人的时候顺便提一下我?”

孙策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什么意思,没想一会回答着说“父亲您以前不是正在向自己的目标努力吗?只不过现在迷茫了,既然您已经定下了目标,为什么不坚持继续走下去?襄阳王在我眼里只不过运气好而已,但尽管运气好却武有黄忠之辈,文有陈琳之类,父亲您去了位置究竟是在那个阶层?且不说他的义兄弟关张二人,就只说那张辽、赵云也是倍得襄阳王信任,所以我不是很看好父亲你去投效襄阳王大人”

孙坚听了孙策一席话,眉梢渐开又有点苍老的说“我儿胜我许多啊!既如此我也不再想那么多了,你去通知公履他们,准备向长安出发”

孙策喜到“是!孩儿这就去告诉黄叔叔”

孙坚看着自己的长子如此懂事,又乖巧心道‘以后天下还是大乱就把位置传给他,如果天下太平’他自豪的一笑继续想到‘还是传给他,继续扬我大汉天威,我不敢做第二个孙膑,但是却不能给孙膑这两个字丢脸’

没过一会,孙坚见到去而复返的孙策,面带着凝重和喜悦这两个矛盾的心情,还没等他开口,孙策先把手下人叫下去,附耳到孙坚旁说“黄叔叔和程叔叔在......”

来到了孙策说的地方,果然见这口井莫名其妙的发光,孙坚皱眉想了半天不敢有所动,孙策说“父亲这井无故发光,不是灾便是喜,父亲可让孩儿去一探究竟”

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子,孙坚想万一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自己不就赔了个这么优秀的儿子进去,所以也不让下去看,先吩咐人打捞看看,果不其然,负责打捞的士兵刚下套,就感觉遇着了什么,连忙拉起来一看,却是一宫女,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容貌依稀可见,衣物也未破损,孙坚感到奇怪,按道理一个宫女死了怎么也不会发光,便叫人继续打捞,可打捞半晌也不再有什么东西。

主公“或许这宫女身上有什么异样东西!”孙坚也很赞成黄盖的说法,又令人仔细搜查这女尸,意料之中他们发现了宫女的项下,很隐秘的带着一锦囊,取开来看时,里面有一朱红色的小匣,并且用金锁锁着,再小心打开,出现在人们眼前的是八个意料之外的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这是秦朝的时候,李斯在和氏壁刻献给秦始皇赢政的,也是例朝例代的传国玉玺。孙坚把这传国玉玺拿捏在手里,怎么都感觉是烫手的山芋,丢在一边吧他舍不得,拿着吧感觉自己又没这个分量拥有它。

看到孙坚为难的神情,程普出言说到“这估计就是传国玉玺了! 昔日先祖光武帝得此宝于宜阳,传位至今,不过听说在十常侍作乱的时候,他们劫少帝出北邙,回宫便再也找不到传国玉玺。今天主公你偶然得知,或许是天意,吾料此是上天想让主公荣登九五之尊。现在得了传国玉玺,那么此处便不可久留,主公应该速速回长沙,别图大事”

孙坚本来就暗叹自己没什么身份地位,现在得了此宝,又听程普如此说,心中定义以下“德谋之言正合我的想法,明日我便去告诉盟主,称我兵丁不多,又感风寒要回长沙”商议已定,就命令在场的所有军官士卒不得将这事遗漏出去。谁想军中却有一人,是袁绍同乡,而且还是小时侯的玩伴,见这很明显是一个为自己,进身于袁绍阵营的好机会,就趁黑连夜偷出营寨去报告袁绍这事。袁绍听了也不发作,只叫赏赐报信之人,并暗下留在军中。

次日,孙坚来辞袁绍,见袁绍一脸鄙夷的看着他,心中感到那里不对,莫非是知道自己的事?但他还是决定豁出去说“坚偶感风寒,而且麾下士卒已然不多,怕拖累联军,欲归长沙,此次特来高别诸公”袁绍笑着说给其余诸侯听“我知道这文台所得何病,而且还知道这病乃是传国玉玺让他得的”

孙坚听了当下失色,没想到自己的计划这么快就被人洞悉,军中果然有二五崽,但还是硬着头皮说“盟主大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袁绍也不再假以颜色,清清楚楚的说:“今我们兴兵讨贼,为国除害,传国玉玺是朝廷的宝贝,也是朝廷一统天下的象征,文台你既然获得了这象征,应当把它拿出来,交给我这个盟主,等我们齐心合力消灭了董卓,再重新还给朝廷,我也不会私吞此功劳,一定禀明天子。可是现在你却要私藏而去,意欲何为?”

孙坚对答到“玉玺怎么会在我这里?盟主大人不要因为官衔高就压人一等”

袁绍有点恼怒继续迫问“建章殿井中之物何在?”

孙坚硬撑到底“我本来就没有这传国玉玺,盟主大人一再相逼?又是意欲何为?”

袁绍反被将一军不怒反喜,指着他说“你现在马上拿出来,我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不然后果自负!”

孙坚知道袁绍一时半会还不能拿他怎么样,也干脆死不承认发誓说:“我如果真的得到此传国玉玺并且私自藏匿不上缴,它日便要我不得善终,死于乱刀箭雨之下!”

众诸侯不知道实情的,见他这么说都纷纷出言劝慰袁绍“文台既然已经如此发誓,想必是真的没有,盟主还应该斩杀了那进谗言之人,以慰文台之心”

袁绍一听对了还有这个办法,连忙唤出那军士问“你们打捞的时候,可有此人在场?”孙坚识得此人,见他出卖自己,失了理智,大怒,拔出佩剑,就要斩那军士。袁绍亦拔剑说“现在大家知道了吧,孙坚想要杀人灭口,可见这军士并没有说谎话,孙坚你刚才不是怎么都没说没有拿么?你可是在欺骗盟主!其罪当斩”袁绍背后的颜良、文丑也都拔剑出鞘,就等袁绍一句话。同时孙坚背后的程普、黄盖、韩当,亦掣刀在手。

众诸侯见两人剑拔张弩的,纷纷下席一齐劝住。孙坚知道今天理亏,不再多言随即上马,起寨离开洛阳向长沙而去。袁绍也是第一次被人耍脾气,心中很是愤怒,遂写书两封,差心腹人连夜往荆州和潼关送去,他不清楚刘备现在到底还气不气袁术的事,但现在在国家大义面前,刘备应该不会有意见,所以语气也显得稍微强硬了点。

......刘备没想到袁绍还有脸给他写信,一看内容还是求他帮忙,只看了一半就把信拿给我说“孔璋你说该怎么做?放孙坚过去,于情于理都不符合,再怎么样这玉玺可是一个朝代的象征,如果这东西在孙坚手里,天知道他会有什么企图,可是不放他过去,这不就等于是听袁绍的命令了,你看看这袁绍在说什么?必须、立刻、否则、紧记,这分明就是一副大老爷门儿的样子,他还真以为把我吃定了?这样做,我咽不下气”

我笑了笑回答到“主公,其实你想出气又不违背道德理论,是个很简单的问题,但就要看你到底是看重天子,还是玉玺!”

刘备直接就说“当然是天子了,玉玺是死的,人是活的,我们现在的目标不就是去营救天子么?”

我点点头,做出了然的样子“即如此,那么主公可以把这封信加上自己的信让人交给孙坚,在自己的信上可以写明,让孙坚走豫州回长沙,那么我们就不用出兵,大家也不用闹僵,这就是挺好的办法,我们现在只要致力于消灭董卓,迎回天子便是最好的出路”

赞同了我的观点,刘备连忙命令手下去执行,这时又恰好得到张飞汇合了曹操,并且突破华县进入渭南,距离长安已然不远,这确实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不过我可不相信李儒就这两把刷子,如果我是他的话,一定会安排好这一切,以及这个时候才会把重头戏搬上来。

而事情也正如我想的那样发展起来,董卓为了求得自保,把刘协交了出来,但是在交出来之前,他又改立回刘协的哥哥刘辨为帝。这下大家是你看我,我看你,到底是认谁为天子,认刘协吧,可董卓立了刘辨,认刘辨吧那不是等于承认了董卓的胡作非为,可刘协不也是董卓他立的么,就在众人为难的时候,董卓又传出话来说“允许关东诸侯自立刘协为帝,但分东西两汉”

董卓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你们来打我无非就是想要迎回天子,那现在天子给你们,你们就不应该再打我了吧。事实上,也没人再愿意去打,因为所有人都把董卓视为逆贼,那么现在就不可能再有人遵循他的话,自然而然的仍然把刘协当做汉帝。但这也是董卓,或许是李儒的高明之处,他看出了刘备和袁绍其实是想做第二个董卓,那么现在就把天子交给他们,让他们去挣,关东联军中最有威望的两人,如果再闹个不可开交,则相对于他所谓的联军,不消片刻就会瓦解。

而我也实实在在的被李儒将了一军,不说刘备,就连我现在都觉得再去打董卓,那是吃饱了撑着了,没事找事干。而且这袁绍不知道那根经没对,突然想起了迎天子回邺,历史上他可是逼之不及的。就这样,一个皇叔,一个大将军(刘协封的)为了让天子搬到自己的家去,整日就在吵个不停“袁本初,你不要得寸进尺,让天子回到邺你想做第二个董卓?”

袁绍哼哼着“襄阳王,话不能说得这么难听,董卓可是国贼,我袁绍还没这个能耐,再说你我的心思,我们就心照不宣了,说出来大家都不好下台。而且这洛阳已经被董卓一把大火,烧得残破不堪,天子住在这可是蒙黑啊”

刘备也不示弱继续争执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吕布那档子事,其实是你滥用职权帮袁术担了下来......”我本饶有兴致的嗑着瓜子,看着两人骂街,突然后背被人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程昱,了然到他定是来给我说,以前在洛阳想害我的人是谁。

跟着他的步伐,我们来到了无人的后院“我把刺杀你的原因,幕后黑手,日期,还有事情的详细经过全部都写下了,你拿去吧,其实我也算是背叛了,你以后也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事,不然你会很后悔我告诉了你事情的真相,记住我今天没有来找过你”说完就匆匆忙忙的走开,我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看着他离开,然后慢条斯理的打开来一看,心中顿时凉意猛起。

怎么也想不到袁绍早在几年前就想至我于死地,而且原因简单又清楚,他仅仅凭我的话和给他的字条,就看出了我不一般,最想不到的是,袁绍做的这一切全部是由戏志才安排的,我慢慢捏紧拳头,听着大堂里像菜市场一样的声音,怒气匆匆的走了进去。能做到以德报怨,袁绍已经不再是个枭雄!



 第四十八章 有没有搞错

在大厅里我见到袁绍,他正在和刘备因为献帝的事吵得不可开交,而逃脱魔掌的刘协则是好笑的看着两人,他现在知道其实所谓的皇叔和大将军,都不过是把他当做政治上的一个工具,想到这他不禁为自己感到伤悲。

我恶狠狠的看着袁绍走到刘备耳边说“主公,你先回营程昱已经说了那个幕后黑手是谁了,在这说怕不方便”

刘备愤愤的看了袁绍一眼,就往外走,刘协见他们不吵了,有点失落,为什么,他也不知道,或许是孤独久了,很少看见这么热闹的场面,骂街在董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在那里谁敢和董卓骂街?除非不想活的人。

我跟在刘备身后在经过袁绍身边的时候,嘴唇微微一动“唐易来找过我,他说他死得好惨!”我并没有转过头去看袁绍的表情,也不需要看,着幕后黑手是他不会错的,当然我并不是盲目的相信程昱,而是把他给我的情报再仔细推敲了一番,确定那个时候,也只有袁绍才会有这个可能。不过让我始料未及的就是袁绍,居然会因为我的一言而改变了他的一生。说老实话,我现在有点再想帮助曹操一把,毕竟让袁绍独大的结果不是我想看到的。

袁绍担惊受怕的回到营帐,把戏志才找来,将刚才我说的事仔细的告诉了他,沉默了半晌,戏志才回答说“看来陈琳已经知道了主公您以前的事迹,他没有当面指出的原因,可能是不想看到联军分裂,也或许是想让你在刘协的事上放手”

“这怎么可能?如果放手,那我们以后不就是要听他刘备和陈琳的,再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日陈琳哪天兴起随便给我个罪名,我就不是要听他摆布?再说既然他知道了,就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干脆直接挑明看他们要怎么样,实在不行就分道扬镳,我回我的冀州,他看他的荆州”袁绍铁了心的要把刘协拿在自己手里。

戏志才听了立刻摇头否定到“主公,您有这种想发就错了,不是灭您的风头,现在您的声望比之襄阳王差了很多,如果陈琳把你以前刺杀他的事说了出来,天下之人会怎么想?他们只会认为是您怕了陈琳,所以不择手段要杀死陈琳,到时那些本想要投效您的志士,都纷纷改投襄阳王,就因为您的名声,其实在我看来陈琳刚才只是小声说给您听,就是知道您会把这事告诉我,而且我一想,也很自然的就会想到刚才我说的那些话,主公最好还是把子正也找来,我老了,有些事想得不是很豁达,也许是我错了也说不定”

“不用找了,授已经不请自来了,这事方才在门外也听了个大概,从初衷来说我还是赞同戏大人的观点,陈琳这招就是逼我们表态,要不选择名声,要不选择刘协。哎,主公你以前做的事何其不明智啊,您的这招已然全部把我的计划打乱”进来后的沮授来回踱了几步继续说“主公您想怎么选择?”

对于沮授把话题重新丢回给袁绍,让他有点措手不及,嘟哝了半天他说“名声”

沮授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袁绍的真实想法,但这确实是他想要的答案“那好,主公你明天就在会议上说明,不再直着于献帝的安定,让襄阳王去处理,而后您还要私底下去问陈琳,这样做满意不满意,当他保证不再谈论此事后,就把......”

次日清晨,袁绍果然按我的步调,退出了争夺献帝的行列,朝会上刘备一直把袁绍死盯着,不是我昨天给他打了招呼,他恐怕现在就冲上去对袁绍一阵猛咬了。袁绍退出了这场没有硝烟的争夺战,标志着我的初步计划已经达成,接下来就是分封曹、公孙瓒,让他们无形中造成对袁绍的羁绊。

在决定把献帝行宫换到洛阳北方后,沮授就比我预料中还来得早点,我放下手中的事,笑脸相迎“子正这好象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吧?”

“是啊,说起来以前的两次,都只是互相望了几眼,陈大人风采依旧啊!”

我罢了罢手“我能有什么风采,子正兄这次来不会就是为了瞻仰我的风采吧,那,你也看见了,最近忙天子的事,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去做”

沮授见我不喜欢拐弯抹角,便直接说“其实你也知道我们这次退步的原因,那么你能不能做个保证,以后不再把这事说出来”

我笑了笑,想起以前的事,并不直接回答他说“以前我见到本初的时候,他还是张让的手下,而我也不过是一个无名小辈,托的都是自己师傅的福,才能得识本初,哦对了还有孟

德,那时看着本初,我就觉得他非常人,所以小小的帮了他一把,没想到的是,他真的因为我一句话而改变,还取得了这么大的成就,当然这和他本身的能力息息相关,让我心寒的是,就因为我说的一句话,他就欲置我于死地,更何况那时的我什么也没有,不过这到成了襄阳王获胜的一个砝码,当朝的达官显赫刺杀一个八辈子打不到一块的人,还是一个帮助过他的人,子正你说这世上是不是有太多巧合了,不其实这不是巧合,我陈琳一直坚信有因必有果,就像孙坚,我不去拦截他,日后他也会因为玉玺而身败名裂......”

起初沮授对我说的话并不感兴趣,可后面我说的与袁绍说的差异很大,让他不得不安心听了起来,但是他也不会单方面完全相信我说的,所以等我说完他不多问只说“那孔璋是否能保证,日后不再对任何人说起此事,也不再以此要挟我主公?”

我点点头说“我不会写什么保证书,你相信我就先请离开,不相信我可以等到我把事忙完了,我们去在天子面前保证”

沮嗖听了笑笑,去天子那和写保证书有什么区别,天子在你们手上,到时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们还不是没办法,所以沮授轻轻一拜,默默的退了出去。

一九零年十一月,汉献帝刘协回到了洛阳,作为皇叔刘备居功至伟,被刘协封为大司马同时原来的荆州刺史由陈宫担任,而作为司隶的刺史则由田丰担任,我因为关系特殊的原因(就是刘备)被任命为太傅,这是个辅弼国君的官位,作为重臣参与朝政,掌管全国的军政大权,历史上的钟繇在曹叡即位后,做过这个职位。而张飞和关羽作为刘备的义兄弟,也享受了这个特殊待遇,被封为征西和镇西将军,其余的人也纷纷都受到提拔,众人欢庆不已。

在封赏刘备的同时,针对曹操等人的封赏也颁发了下去,公孙瓒替代刘虞成为幽州刺史,刘虞下放成蓟太守;为了尽快再把曹操扶持起来,虚说了几下功绩后,曹操摇身一变成为充州刺史,不过却没有得到刘岱和乔瑁等人的支持;袁绍自然还是冀州刺史,不过另外封他为大将军一事,刘备表面上随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然而得罪过刘备的袁术,下场就没这么好了,后将军一职被撤了不说,连本来无人管辖的扬州现在也多出了刘表这个刺史,那么本处在淮州一带嚣张的袁术,也有了自己的顶头上司;至于孙坚,因为他私藏玉玺,天下众人介知,所以边没有封赏,其余的人按照历史便没有什么大得变动。

忙完了这些,我又和刘备抽空去了躺襄阳书院(颖川书院),司马徽见到我自然不是很热情,可对刘备则是问一答三,一副套好刘备的样子。这次来我仍旧没能见到徐庶,庞统也没有来,到是见到石广元他们,问他们愿意不愿意来帮刘备。

石广元指着自己刚掉的门牙说“我才十岁”

孟公威说“没问题,我要做兵马大元帅”这声音奶气十足。

崔州平挠了挠脑门“我还没背完论语,背完了我就去帮忙”看着还没我腰高的三人,我彻底绝望了,为什么没见徐庶啊?

司马徽对于我的感慨,回答到“听说他前几年为好友出力,犯了命案,现在正在逃亡吧”

我听了立刻对刘备说“主公请您快快传个命令下去,让荆州,哦不,是全国找一个叫单福的人!”

“单福?不是徐庶么?”我怎么解释?

......这一日,我难得休息,便和王允、貂禅、蔡邕等人公享天伦之乐,二老因为年事确实已高,就辞去了朝廷的职位,王允见陈龙已经可以独自走步,笑语连连,蔡邕也高兴的看了看蔡琰肚子说“将来我的孙子出来了,我就把这本孔孟春秋给他,让他做一个大智着”

王允听后笑了笑“假正紧算了吧,我是明白了,男孩子都喜欢舞刀弄枪的,就说我这徒弟吧,教了他十年的经纶,还不是偷偷学了舞艺,到还给我挣了面子,没有被华雄给打趴下,哈哈,我早就想好了,等永仁(小孩子本来应该冠礼才取字的,这里就不忌讳这些了)再大点,我就把前几年买的七星宝刀送给他”

蔡邕吃惊到“七星宝刀?是不是,就是那把削铁如泥的七珠宝刀?”

王允点头算做是回答,蔡邕补充到“呵呵,你还真是下黑本啊,就不怕小孩子挥舞起来,把自己弄伤了?恩还是读书好点”

我一听七珠刀,这名字好象有点熟,自己是在那听过就不记得了。迷糊中也不再去想,小永仁嘻嘻哈哈的跑到我身边说“爹爹,外面来了好多叔叔”

陈龙刚才被下人抱在假山上玩,见外面来了人,就闹着要下来。我也听见了外面吵吵嚷嚷的,便把小陈龙抱起来,走到门口一看,果然来了不少官兵,看样子还是由陈到率领的御林军,看见陈到的影子,我笑呵呵的迎上前去“叔至怎么了?如此兴师动众的,难道我成了通缉犯?老是说,你这样我心里还真有点虚,哈哈”

陈到见我这么说,不仅没笑还有点为难的说“军师大人,我们怀疑你涉嫌刺杀天子,并且造成天子当场死亡,现在我们要把你逮捕回去,由主公亲自审问”

“你说什么?我刺杀天子?有没有搞错?我为什么刺杀天子?你把话说清楚点,是主公叫你来的?”他见我如此激动,到也在他预料之中,缓和到“是主公叫我们来的,其实这完全可以私下把你传唤回去,但不知道怎么的,消息从宫里传了出来,所以我这是在履行公务,军师大人还请不要让我为难”

我猛的想起了栽赃,一定是栽赃,而且很明显这是袁绍的栽赃,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袁绍毫无反抗的答应了我的条件,原来他还有这一手,我有点凄凉的笑笑“那主公怎么说?”

“主公自然不相信,但是为了堵众人之口,便叫我来了”一边说,他还一般为我上刑具。我愤怒的闪动,不让刑具上身“叔至,我儿子还在这,你就这样?还有你也得让我回去知会一声,让他们不要担心”

陈到抱歉的一笑,吩咐手下让我进去。

“琳郎,这......这......到底怎么了?谁说的你刺杀天子?啊?呜呜呜呜”貂禅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把她揽在怀里,装做没事“去,谁说的我刺杀天子,你们听错了,恩,是天子叫我去做客,等等,我很快就回来的”

“琳郎,你还想骗我们?请你做客有必要叫这么多人来请么,而且还全是御林军,呜呜呜呜”说着说着蔡琰也哭了起来。

我焦头烂额的把两人扶到椅子上坐着,对二老说“我怕时间不允许我多说,我就说重点”见二老点头,我便继续到“很明显这次是栽赃,而且栽赃的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二老麻烦你们照顾这两个丫头的时候,为我去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做假证,把他找出来,问清楚他说的什么让我被陷害,当然无论他说什么,都肯定有破绽,你们就帮我把这个破绽找出来,然后告诉襄阳王,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毕竟这个事影响很大,如果由宫里的人出面干涉或调查,难免让人说成是与我一伙的,到时候就算不是我做的,百姓自然也会猜想肯定是我做的,好了,先就这样”然后握着蔡琰的手,深情的说“琰儿,我答应你,孩子出生的时候,我一定会在你身旁,相信我吗?”

蔡琰泪水痕痕的点头回答,我便放心的向大门口走去,娘的,袁绍我干你老母。



 第四十九章 起起伏伏事

刘备见我来了,匆忙迎上来亲自把我身上的刑具解下来(走在大街上,为眼人耳目),边解边说“孔璋啊,这次麻烦了,很多证据都指向你,你怎么这么糊涂让人逮到把柄?”我丈二和尚的问“什么把柄?”

刘备把刑具交给陈到后说“昨天你是不是单独进宫了?”

昨天傍晚献帝莫名其妙的说什么要扩军,想跟我咨询,所以传诏让我进宫,我当时没想太多,就只身前去,想不到这居然是针对我的一场阴谋,活动了下手腕我回答到“是的,昨天傍晚的时候我去过,是献帝召唤的,我能不进么?妈的,说什么要扩军”

陈群斯了声“那当时召你进宫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在旁边?”

我想了想“没有,当时我尚书阁整理东西”

刘备叹到“哎,你进宫的时候一共有三十七个宫女和二十八个太监看到,并且都指证你身带配剑,最不好办的就是有个老太监,他听见你和献帝在议事阁发起了口角,还有现场有你的配剑掉在地上,你是怎么搞的?”

我愤怒的吼到“配剑?妈的,不说我还忘了,那配剑我几天前就找不到了,昨天傍晚进宫,我上那去找配剑?想不到这个阴谋计划得这么久,而且如此周密,就没有一个宫女、太监为我说话,这些人全部都被收买了,根本就是谎言”

陈群摇了摇头说“你进宫的时候有没有和其他人说话?就是有没有可能,其他人看见你身上没有配剑”

“那时都什么时候了,宫里除了太监和宫女,还能有起他人?查指纹!那上面一定有除了我以外其他人的指纹”我就快要暴走了,被人冤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指纹?什么叫查指纹?”刚进入大厅的于禁听到我的话,诧异的问着,之后他又说“孔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讲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刚进城,就听见关于你的谣言,现在闹得满城风雨,你不会真把那献帝怎么样了吧?”

我郁闷了,这个时代,用什么查指纹?我颓废的坐在椅子上“我能把献帝怎么样?”

刘备也坐下来,为我斟了壶茶水说“那这些对你的指证,有那些是真的?”

我现在那来胃口品茶,茫然的拨弄着茶杯说“只有进宫的时间和口角是真的,对了,发现献帝死亡的人是谁,还有忤作有没有推断出死亡时间?”

刘备惊到“你还真和献帝发生了口角?”

而同时陈群则是回答我说“发现的人是献帝身旁的一个丫环,是今天早上发现的,推断出的死亡时间和你离开宫的时间差不多”

我连忙站了起来“那这个丫环怎么说?”

陈群继续说“她到好象没有被收买,只说今早去叫天子的时候,发现倒在地上,便跑出去叫人,问起她配剑的事,她只说由于慌忙,没有注意地上到底有没有,但其他人的指证,直接就把这小宫女的话给淹死了”

我来回走了几步说“把这小宫女找来,我要问问”

刘备说“孔璋啊,你想清楚点,现在能和你谈话已经是特权了,如果半柱香之内没把你送到宗人府(不知道那个时候是不是这么叫),陈到就难办了!”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那你们一定要把这宫女保护好,我翻身就靠她了,那有没有说怎么处置我?”

刘备这时黯然的说“不需要提问了,秋后处斩!”

我到是没想到这个结果,虽然一惊,到也不害怕,现在还是春天,等到秋天说不定这案子已经翻了“知道是谁栽赃我吗?”

刘备和陈群异口同声说“袁绍!”

我想也是他,除了他不会有别人,董卓?他现在恐怕还没这个心情。我又坐下来,把茶杯拿上抿了两口(心情平静下来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这配剑问题,只要证明我当时进宫没有带这配剑,那么这些冤枉就不攻自破”

刘备再次问到“你怎么会和献帝发生口角的?”

我切了声说“那小屁孩,毛没长齐口气到不小,说要扩军十万,你说我能不气?”

刘备哦了声,大厅便沉静下来,不过外面脚步声却清晰可闻“孔璋”“说书的”“军师“

一看呵,陈宫、荀或、赵云、关羽、张飞、黄忠、吴懿、张辽......来了不少人吗,看来得到我的消息后,都从他们的辖地赶来了,吴懿最是激动“军师,这到底是那个不想活的冤枉你,告诉懿,我去把他灭了!”

我呵呵一笑“我也想啊,可还不知道是谁冤枉的啊!”我怕告诉了他们,会惹出什么事,尤其是这小子,是我一手提拔起来的,对我那是没话说,所以隐晦不谈。

陈宫看了看刑具,有点钓凯的说“还是被绑回来的?呵呵,我们的陈大军师......啧啧”

我笑骂到“靠,感情你是回来看热闹的?”

张飞嘿嘿笑到“是啊,是啊,我们可是大老远回来看你怎么洗脱罪名的,哈哈,说说你的计划吧,我可是听了,这次对你很不利哦!”

原来他们以为我已经成足在胸,所以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悲观,他们还真当我是无所不能啊“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等着秋后处斩”

关羽说“没问题,到时我来给你送行,还有什么心愿没完成,说来听听,我都帮你做了”

这关羽......难道我的表情很假?

“云长,这回是真的”见刘备愁眉苦脸,大家才感觉到,整个大厅除了他们气愤都有点不对,赵云望向以直率著称的陈群,见他点点头,有点不可相信的说“难道,是真的?”

众人见刘备无奈的点了点头,都开始担忧了起来,荀或说“没有旋转的余地?”

于禁把话直接挑明“宗人府下发了指令,不需审判秋后问斩”

听到这大家都啊了声,很快的大厅再次陷入了寂静,知道陈到出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要把军师送过去了,你们还有什么话快说吧”

我见气氛确实有点沉闷,便强做欢笑说“叔至你说的什么话,啥叫有话快说,又不是真的不回来了,好了好了,大家也不要这个样子,被霜打过的茄子都不你们现在的样子好,我先去宗人府住一段时间,回来你们可得给我摆几桌席”

直到我离开,大家还是没有说一句话,隐约我还看见吴懿的男儿泪,想不到我一身做抓贼的人,如今却成了被人抓的贼,切,我那是贼了?

宗人府不属于任何派别,是直接受命于天子,所以在这可以说绝对不会受到势力的影响。牢头是个好人,亲自把我送进了监狱中的一个干净牢房,又是送好酒,又是送好菜的,见他年龄较大,我也乐得称他一声王哥。

“说句你不中意听的陈大人,你们这些当大官的,我看不起,还不如咱这牢头,得势的时候成天被人捧,失势的时候,看看,您都进来四天了,没一个人来瞧过您,哎”牢头一面为我斟酒一面说着酒话。

他这么一说,我到是有点纳闷了,不会是真的人走茶凉吧,刘备他们不说,连自己老婆也不来看看,该不会是学着偷汉子了吧?我越想也越郁闷,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牢头夸了我句好酒量,为我斟满了又说“陈大人,其实这宗人府有个秘密,您想不想知道?”

我现在喜得有个人陪我说话“你说吧,还秘密。一个监狱能有什么秘密?”

这牢头虚了声,左右望望见没人,才笑着说“真的有个秘密,其实啊,我们这宗人府几个月前就开销不起了,为什么,还不是因为襄阳王大人把司隶治理得太好了,没有什么犯人,那我们的油水就自然少了啊,后来啊,不知道那路神仙,救济了我们一把,这日子才又好了起来,话说回来,您老什么时候出去了,就向上头知会一声,朝廷给的那点俸禄太少了,连兄弟们逛窑子的钱都不够,男人嘛没这些消遣,还怎么过哦”

我一听来了兴头“那王哥先给我说说,这窑子是怎么个逛法啊?”

牢头一听哈哈大笑“陈大人,您别告诉我您还没去过......哈哈,您来还真是个好男人,哦,也对,人人都说您艳福齐天,家中两个绝世妖娆的婆娘,好,那我就跟你说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已经迷糊大睡,直到被一阵吵闹声惊醒。

努力睁看眼一看,是几个狱卒,还押着个犯人,他们慢慢行到我这说“陈大人,对不住了,上头说现在开销困难,多开个牢房就要多派个看守,您就将就了,这小子等不到后天就要处斩的”

我点点头说“没事”然后继续蒙头大睡。等狱卒走了,我才想起,刚才那牢头不是说,宗人府有神仙帮忙的么?感觉不对,我翻身一看,果然这那是犯人,根本就是针对我来的,雪白的刀子已然在我面前,那人嘿嘿一笑“陈琳,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听着声音耳熟,但一时又不知道是谁,只好卖着江湖口气说“这位兄弟你是受何人所托,前来刺杀我,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还要杀我这个将死之人?”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哈哈,真是天大笑话,陈琳你给我看清楚了,我到底是谁”我顺着微弱的光线,赫然看到这人竟然是胡才“胡才?你没死?”

胡才凄然的笑到“你当然想我死,可惜我还没死,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我恨到“想不到袁绍竟然等不急到秋天,现在就要我死”

对于我试探的话,胡才也不否认,只说“当初你让我们三兄弟自相残杀的时候,可想过会有今日?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绝情”

见他就要冲上来,我连忙说“等等”

胡才狂妄的笑到“怎么?怕了?哈哈”

我把被子挪到一旁说“我是想问,献帝是不是也是你杀的?”

胡才一惊笑到“陈孔璋果然名不虚传,这你也能想到,是我杀的,怎么样?那小子死之前还在骂你不他放在眼里呢,哈哈,你不是一向都宣传自己忠君爱国么”

其实我这是在拖延时间,能拖得一时是一时,我学的是自由搏击,可不是不要命的死缠烂打,胡才一看就知道是拼了命也要把我干掉,或许没一会就会有人来看我,比如那牢头。想不到我现在竟然要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小小牢头身上“忠君爱国,也要看忠什么君爱什么国,如果是愚君贼国,那你叫我怎么忠怎么爱?”

胡才也不笨“你想托时间?告诉你,我今天可以在这陪你讲话讲到天亮,甚至是明天,不过你放心,这期间是不会有人来的”说着怕我不信,竟然坐在地上。见到如此,我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而且这一切显然也是安排好了的,与其防守不如攻击,这是自由搏击老师教我的,在没有绝对把握的时候,一定不能采取防守。

他刚一坐下,我就飞身上去,想先把他手中的刀刃给打下来,可他显然防着我这一手“我就知道,你们这些读书的花花肠子特别多,还好我有准备”只见他旋身一转,就站了起来,而且也进入了战斗状态。

我只恨当初没有好好学空手夺白刃和心理学,不然我现在也不至于心情如此紧张,没有好的心态,做事是不会成功的。

我慢慢的移到床边,把被子拿在手上,胡才嘿嘿一笑,不等我有所准备,直接刺来,我赶紧向后闪,可是却被绊到在床上,胡才见此机会,肆虐的向我扑来,我看着凌空锋利无比的刀刃,把被子一扯,直接裹到胡才的右手上,我清晰的听见床褥被划破的声音,冷汗直冒,感觉身上没有被刺到,连忙一个翻身,把胡才摔在下面,抡起拳头拿出以前打华雄的力道,狠狠打在他面部,才打了两拳,我大腿上一阵刺疼的感觉,急忙离开他,胡才流着鼻血,得意的笑到“子母刀,知道吧?”

我看了看腿上的伤口,娘的,不知道这刀有多深,我几乎看见了苍白的骨骼,呈现出来。胡才猖狂的把刀一横说“现在看你怎么躲!”

难道我真的就这样结束了?极度不甘心加上心力憔悴,我颓然的坐在地上,而胡才则无所忌惮的慢慢向我靠近。

“砰”只见牢房大门应声而破,向着胡才飞去,昏暗中,我只见一高大的身影跑过来说“陈大人快,我背你出去”



 第五十章 混迹在冀州

或许因为真的是太累了,也或许是因为流血过多,总之在这个强壮的人把我背出去后,我一放松精神就睡了过去,直到我被下雨声吵醒。

“这......这是那?”我感觉到口干舌躁,还有点冷,想必这就是失血过多的后遗症吧。

刚才那高大的身影立刻闪到我身边“陈大人,怎么样感觉好点了没?”他把我的头揽起来,让我沾了沾水。

喝了水后,我才感觉好点,但还是有点冷。胡才虽然不比华雄,但是和小人打架,就是防不胜防“请问你是?”在记忆中,我并没有这号人的印象。

“下官乃是于将军手下一水军校尉,姓甘名宁字兴霸。是奉主公之命前来救军师出去的”

甘宁?我笑了笑,想不到于禁手下都是将才,刚冒出了个黄忠又出个甘宁,等回去了一定要把于禁的手下,仔细查看一番,可不能浪费人才啊。

我虚弱的问到“主公这几日不来探我,就是为了派人来劫狱?”说老实话,我心里对他还是有点生气。

甘宁回答到“事情是这样的,主公曾多次派人来探望,可是宗人府却不让进,后来根据可靠消息我们得知,这宗人府已经被袁绍买通,便差了我来”原来如此,难怪连自己老婆都不能看到,这还真没有人权,在现代即使你在监狱,也可以随时找自己老婆解决生理需要的。至于刘备叫甘宁来,我一想便也通了,可能就是为了找个生面孔,万一劫狱不城,也不怕落下把柄。甘宁把煮好的粥端过来说“军师俺是粗人,不懂得烧火煮饭,这粥你还是将就着吧,填饱肚子要紧”

正好我也饥饿难耐,我凑合着喝上两口,直到感觉身体暖了起来才说“我们现在在那?”

甘宁见我喝得差不多了,给自己再盛了碗说“田大人说了,现在我们不能回司隶,就叫我们去冀州,一方面是从袁绍那打听一些可以为您洗脱罪名的东西,好象是说什么虎穴,虎子的”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接到。

“对就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另一方面,主公说您可以趁这个机会联系甄家,把他们拉入商会,对了,还有贵夫人叫我把这个带给您”甘宁在包袱里摸索了半晌,才见他拿出两个香囊,我拆开一看,是两缕青丝,睹物思人,她们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就这样,我莫名其妙的成为了全国通缉犯,最让我气愤的事就是,这通缉令是刘备下达的,还说可以先斩后奏,刘备你丫长大了,等老子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因为献帝死亡,刘家除了刘辩没有谁再和刘宏有血缘上的关系,所以经过朝廷各级官员决定,让刘备做摄政王,待把刘辩救了回来,再重新做回襄阳王。

我听到这个消息,还真为刘备高兴,这群笨蛋以后还想赶刘备下台?可能么?这之后,董卓也再次成为了刘备讨伐的目标,这到是在我的计算之外,本来是准备对张鲁开刀的。不过对董卓也不错,就算为了一个人吧。由于刘备做了摄政王,他把我的构思就直接摆到台面上来,封了苏、张二人为国商,荆家、荀家为次国商,当然还把成为不同国商的优待全部都兑现,再加上苏张二人的广告,荆、司周围的不少商人都纷纷前来请求赐封,但不是所有的商家都能够得到封商,又为了不扑灭其他人积极性,就让他们进入了商会,这对一些小商人来说,也是天大的恩惠了。尽管刘备做了如此大声势,但还是没能邀请到江南四大家族,甄家,糜家,以及益州的张家

一九一年二月,朝廷封马腾为平西将军,与朝廷部队一起夹攻董卓,董卓为了避免两面受敌,欲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马腾之子,却遭到严厉拒绝,二月中,董卓起兵十四万,分兵两路抵挡来犯大军。

同年三月末,曹操以不听调遣为由,出兵剿灭了乔瑁和刘岱的势力,期间由于鲍信的大力配合,曹操部队死伤甚至没有过千。与此同时,袁绍也不甘寂寞,发兵十万攻打并州,意

在将剩余的黄巾势力完全铲除,这基本上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

然而作为刘备很少管理的荆南,最近十分不平静,孙坚在得到玉玺后,整日休整兵马,以待时机,好不容易等到刘备去打董卓,他本想独占了荆州,可一想到别人对自己也算有大恩,就把刘备不经常管理的荆南全部占领了,之后他便开始对交州蠢蠢欲动。谁知还没等动身去交州,刘表就发信来求助,说袁术造反,只要他帮忙把袁术击退,刘表就为他在朝廷里说上几句好话,这对孙坚来说无疑是个绝好的机会,所以爽快的答应下来,并且立刻起兵东进,袁术在得知孙坚要来帮忙后,赶紧把部队先集合起来,然后向着孙坚开去,在他的算盘里,想的是如果他把孙坚抓住,或许可以与自领扬州刺史一事,来个功过相抵。

一九一年四月,公孙瓒见中原混乱不堪,便把矛头指向一直认为是肉中刺,眼中钉的刘虞,他对刘虞算是筹划了很久,在安排好一系列的事后,就借口刘虞勾结鲜卑,摔着大军直逼蓟,刘虞其实也知道公孙瓒对他仇恨已久,可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点不甘心,毕竟这个罪名实在太大了,他承受不住。可是在诸多假的铁证面前,他惨然的一笑,挥刀自刎,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来洗脱自己的罪名,可是公孙瓒并不如他愿,即使上报朝廷,也是说他畏罪自杀,这引起了刘备的小小抵触心理。

......相对于各州的战事来说,冀州反而还要平静许多,在展转两个月后,一路上躲避诸多检查,我们来到了阳平郡,其实自从进入了冀州,沿路的查探已经很少了,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们还是专挑无人的地方走。

甄家在冀州有四个据点,巨鹿郡、渤海郡、广平郡、阳平郡,他们在阳平郡的势力相对来说,是最小的,自然我找到这和甄家谈生意,也不会引起有心人士的注意。

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我化名为陈易,是张世平的一个手下,而甘宁就扮我请的保镖。随便找了家饭馆,我对甘宁说“吃完了你先去打听一下甄家的商铺,我去看看能不能在袁尚那得到什么消息”

甘宁迟疑了一下“这样,怕不是很好吧,万一他们认出你来怎么办?”

我回答到“没事的,又没有照片,光凭画像?算了不说了,你办好就再这等我”

甘宁唯唯诺诺的点头,吃完后我们就各自散开,这时的袁尚约莫也就二十来岁,但却已经很得袁绍疼爱,所以这也是我为什么挑阳平的原因,很有可能袁绍会在袁尚这遗留什么东西,这也不是不可能的。(最后一个女主角,甄姬原名甄宓,有的说叫甄洛,本来是出生在182年,这是小说嘛,所以我改了,她出生在172年)

袁尚并没有和他老爹一起,到并州去打黄巾余孽,我走到袁尚府邸门前,仔细看了看只能一个劲摇头,古代的墙实在是......对于我们这特种兵出生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挑了一个没人能看见的死角,一个翻身就进到府院里面。因为是白天而且这又是袁绍的地盘,所以巡视的人并不是很多,几个纵跃就到了看似书房的房门前,确定里面没人,我便推门而进,进去后我就犯难了,这么多竹简、绸缎我上那找线索?试着翻了翻,没一个是,还找到几副全裸的侍女图,切,袁尚也不是个好东西,不过男人嘛,我理解的放下这侍女图,继续在翻箱捣柜,可就是没找到什么名堂。实在找不到,我也不敢多留,正准备向外走,我就听见有人一面说话,一面走过来。

我现在是贼嘛,当然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这没什么可藏的,四下一找,看见一个估计可以装下我的木柜,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钻了进去。本以为那人只是经过,可竟然推门进来,在庆幸我躲得早的同时,还咒骂着这人不知道挑时间。

打了个呵欠,希望这人快点走,然后把匕首拿在手里,只要他一开这个柜子,我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过这时又发生了一件让我喷血的事。

“公子,不要嘛,这还是大白天啊,让人看到告诉老爷,我又要挨板子了”

“怕什么,上次我不是给你挡下来了?放心,我爹现在不会再打你了,我跟他说了,等他从并州回来,你就做我的侍女(陪睡觉那种,这是下等人,袁绍不可能让她成为小妾,更不用说是媳妇)”

偷情?我一脸郁闷,不是吧,你们两让我听现场直播?还公子?难道是袁尚,哎要是我手上有数码摄象机就好了,到时候袁绍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我要把这部AV每天在新闻上播出,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这大家族的好风气。

就在我意淫的时候,外面已经开始了战斗,哟哟呵呵的,搞得我好不兴奋,现在只想悄悄冲上去,一拳把外面那小子打晕了,然后自己提枪上阵,正当我想脱裤子自己解决的时候,外面的战斗噶然而至。“怎么样,小骚货,我够带劲吧?”

“公子,你好厉害把小欢儿,弄得好舒服”靠,我发誓,外面那小子前后加上进来的时间不过五分钟,他还好意思说带劲?可怜我的小弟现在还没有得到解决啊。

本以为他们要出去了,这小子说“小欢你帮我再把它唑起老,像以前一样用嘴巴”

不是吧,还要来,你还有没有子弹发射啊!估计那小妮子唑了半个小时,外面那早泻男才又开始干了起来,听了一会,小弟又抬头挺胸起来,我看那小子坚持不了多久,也就等他早点办完,走了我也好闪人。

那知道等他们办玩事,还不走,就在那缠缠绵绵,说着不知道什么时代的情话,令我欲呕不行,反正等他们都心满意足的离开时,我发现自己的腿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ing,这可是蹲了一两个钟头的成绩,堪比在军队中参加魔鬼训练后的情况。

在我才灰头土脸的回到饭馆后,甘宁已经等得满头大汗,生怕我出现什么意外,我也不等他说话,直接问到“你知不知道这里那有最好的妓院?”

甘宁没想到我一来说这个,支吾了半天“我只知道江夏有一家听说不错,军师你怎么了,气色如此差,难道误吃了什么药”他想说的无非就是我误吃春药,我也不急着解释,拉上他开始在阳平城里寻找妓院,路上我便把事情的经过大致跟他说了说。

甘宁告诉我甄家在这的负责人是个叫甄勇的人,也是甄逸(上蔡令)的第三个儿子,甘宁并没有先联系他,等这看我先怎么做,而且听下人说甄勇目前并不在家。

“你现在就去投拜帖,说我们明天去拜访他,至于现在,等我去把正事办了,然后找个旅店好好休息,娘的真是要人命”

......“主公,有消息说陈琳在冀州!”沮授现在是上了这条船就再也不能下,他知道要不把陈琳直接往死里整,要不就等着陈琳的报复,有趣的是袁绍正因此,而更加信任沮授。

袁绍听了有点吃惊“他怎么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这可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他自己闯进来,写信给显甫和显能,叫他们全境范围内搜查陈琳,对了子正你说他到冀州来干什么?”

“恐怕是来找证据的,显然他知道这是我们在陷害他,所以就来冀州找看能不能找到什么东西,给他自己翻案”

“恩,那在信中告诉显甫和显能,把一切有关我们收买宫女和太监的资料全部销毁,还有让那个人,把那些宫女和太监找个理由,让他们全部消失”

沮授点头称是,转身出去去完成袁绍的命令“志才,你说我们还要多久才能拿下新兴?”

“最快也要五天吧,他们又不出来,只能我们自己攻城”

袁绍暗自琢磨了一下说“不行,还要快点,我们必须在三天内拿下这座城!行不行?”

戏志才一急,咳嗽了几下说“主公此事急不得,攻城之事,伤亡本来就是二比一的比率,强硬攻城这伤亡只会多,主公还请三思!”

袁绍见戏志才确实老了许多,感激他对自己的帮助,只好口不对心的说“好好,那我们就再商议,志才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体啊,小事就让子远(许攸)他们去做吧”



 第五十一章 商人的影子

次日清晨,我便和甘宁如约而至去了甄家在阳平的分号,做为中山大贾的张世平对于甄家来说还是有吸引力,尽管他们以前基本上就没什么来往,甄勇也约莫着猜到我的来意,可是他不明白的是,既然是商量这事,为什么不直接去邺找家主,难道真是谈些小生意?商人的嗅觉是灵敏的,可如今他却找不到丝毫头绪。

来到他府上,相互假意寒暄了后,他并不急着问我的来意,只是让下人安排好节目和酒席,只顾着与我们把酒言欢。我就郁闷了,和你不过刚认识,你到表现得好象是熟人一样,和我们两个亲热得不得了。看看旁边的甘宁,他到是高兴,喂喂,兄弟你好象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轻轻在甘宁耳便嘀咕了声,我笑着对甄勇说“甄先生,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问问你们家族到底有没有兴趣,加入襄阳王的国商行列,你也知道加入后会有很多优惠的政策”

我本以为他会说想想看,商人嘛都有点假正紧,就像我岳父,可是他却说了句让我吃惊的话“你不是张世平的助手”他一言说完立刻看着我的表情,然后自信满满的端起手中酒杯,向我做了个敬酒的动作,稍微抿了口说“看来你还真的不是,那么你是谁呢?让我猜猜,首先我可以确定你是襄阳王手下的人,而你这个年龄,哼我还真有点想猜是陈琳,不过陈琳好象不可能来冀州,这可是袁绍的地盘,算了也不管你是谁,可是我没有心情和一个骗子打交道,陈先生您请回吧”

我实在没有想到,他会瞬间拆穿我的身份,难道是我那里露了马脚?听他下了逐客令,我知道如果这次走了,以后就很难再进来,不如现在把话说清楚。

“甄先生你可说错了,我真的是张大贾的朋友,当然我此次来最主要还是因为襄阳王的原因,想来邀请你加入他的国商集团”

那知道甄勇鸟都不鸟我,自顾自的往内堂走,同时不知道从那冒出来一群人,把我们围住,看样子就是想把咱强行轰出去。我现在才知道吃哑巴亏是什么感受,连话都不让说几句,我想起了现代人没什么文凭的去应聘的情况,可是咱文凭高着啊,那我到底那点惹这小子不喜欢了?

我气不过,大喝到“甄勇,好歹我们远来是客,待客之道原来你不懂,你们甄家看来也不过如此”

甄勇嘿嘿笑了句“你怎么能怪我不懂礼数?是你们不诚在先,你不要告诉我说什么你是张世平助手的鬼话”顿了顿他说“在你身上我看不到丝毫商人的影子”

我一时语塞,他这么一说我到觉得是有点理亏,好吧既然他都这样说了,那我也直接把话说明“是的,我不是张世平的助手,我是代表襄阳王来的”

他听了冷哼到“代表襄阳王?那你也不过是个代表,找个能做主的来吧”这话说得连甘宁对他的好影象都没了“小子,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襄阳王看得上你们甄家,那是你们的福气,再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子让你下半生就在床上度过?”

对于甘宁的威胁,甄勇只是一笑而过“我现在感觉不像是在和官府打交道,到像是和地痞流氓在谈判,福气?谢谢了,我们甄家可不敢享这个福气,你们还站着干什么,送客!”

这十多二十人见主子发话,就挥着哨棒赶我们出去,甘宁横行江上数载,那受过这等窝囊气?直接和他们打了起来,甘宁武勇过人,再加上在怒头上,这些人一时不能近我们身“陈易今天我是看着襄阳王的面子上,才以礼相待,现在我请你们出去,你们到底出不出去”

我也冷哼着“用棒子请我们出去?”我把刚才从一打手上夺过的哨棒指着甄勇说“我也是看着你们甄家的面子,现在才心平气和的跟你说话,我不认起黄来,天王老子拿我也没办法!”

“是谁这么嚣张,跑到我们甄家来撒野?”这时身后响起了犹如黄鹂般美妙的声音,转头一看,到让我眼前一亮,尖翘的粉鼻,性感的嘴唇,最动人心魄的就是那双会说话的眼睛,身材也完美到极点,见我毫无顾忌的盯着自己,美女眉头不由紧锁了起来“你是谁!”

她的话也把我惊醒了,靠,现在不是看美女的时候,恩,她应该就是那传说中的洛神了吧“我就是我,问那么多干什么”说完回头对甄勇说“甄勇,现在只想要你的一个答复,你愿意不愿意坐下来和我商谈入国商的事?”

甄勇一时没有回答,看了看我身后的那美女说“不愿意!”

我无所谓的耸肩说“很好,很好”之后把帮子一丢,拉起甘宁就往外走,走道美女旁边的时候,我轻声说到“经常皱眉会老得很快的!”

出了府甘宁不满意的说“军师,他们这样侮辱您,您就能忍受这口气?”

我无奈的说“那有什么办法?以大事为重,今天大家都在气头上,再谈下去只会徒增相互的厌恶,等找个机会再好好的和他们谈吧,现在好好休息,晚上我们有活动”

甘宁哦了声,吊儿锒铛的说“刚才那个女的好美啊,比俺们水寨的强了不知多少倍”我也只是听着,同感的笑了笑不再说什么。

......“勇弟刚才那人是?”

甄勇现在还在生闷气,他也是从小被惯大的,今天这个情景他可是第一次碰到“两个地痞流氓而已,对了家姐你怎么想到来这啊?”

美女拧了拧他的脸说“姐姐想你了啊,过来看看你啊!怎么不欢迎啊?”

甄勇不满意的说“家姐我已经是大人了,你不要老是拧我脸好不好啊!”

甄姬笑笑说“呵呵,看样子是真的长大了,还会害羞了,可是你再长大还是我弟弟啊”说着又在他脸上一拧“说真的,那两人到底什么来路?如果是地痞流氓,你还不把他们乱棒打出去”

甄勇扁着嘴说“是襄阳王的手下,说的事还不就是国商那回事”

甄姬本来是皱着眉思考问题的,突然想起刚才我说的话,立刻松开说“这事他们应该找爹爹才对啊,怎么跑到这来了?弟弟啊,你刚才这样可不好哦,我们商人最忌讳的就是和官府把关系闹僵!”

甄勇有点委屈的说“可是您也看到了,刚才他们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换做是别人,我早就让他们横着出去了”

“呵呵,那你还是有分寸了?“

“哎呀家姐你不要一来就说这个了”看了看甄姬的表情,甄勇醒悟到“啊,我知道你为什么跑到这来了,一定是为了躲袁三公子吧?姐姐啊,别人再怎么说也是一方霸主的儿子,你就考虑考虑吧”

甄姬一掌打在他头上说“刚说你长大了,就来管我的事,小孩子懂什么!再说我这那是在躲袁三公子,本来是要送货去平原的,路过你这,想看看你而已”

“看吧,都亲自去送货了,还说不是躲人家,以前可不见你这么关心送货的事,再说这可是下人的事哦”

甄姬被说中心事,娇哼一声回到内堂里去。

......夜幕降临,我和甘宁便悄悄来到了袁尚的府邸,由于是晚上,我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巡视队,所以就让甘宁先爬到一棵树上仔细观察,不一会他下来说“巡视队伍不多,一共就七支,这边经常来的也就三支,时间间隔差不多有120下(我让他在看见一队经过后,心里按照我给的频率默数到另一队的到来)。我点点头,想那么也就是最少也有一分钟,这时间足够了,便让他又爬上树,等他的信号后,我便翻墙进去。

这一次不像昨天,晚上视线不好,当然情况对大家来说都是一样的,但这对我来说更有利。熟悉的摸到书房,我再次确定后,推门而进,看到那张桌子,我想起了袁尚的五分钟,心里暗笑。这次来我并不是想看什么,而是想找书房里面有没有暗阁,如果找到暗阁,那么里面的东西就很有可能是我要的东西。

摸查了半天,终于在柜台底下摸到一个把手的东西,往里按没反应,我又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动了,接着柜台下的地板就翻了过来,现出一个阶梯。我赶紧跑到门前张望看没人,迅速闪了进去,下了楼梯后,我又犯难了,这地板怎么就不掩上?万一早泻男进来看到怎么办?硬着头皮我一面仔细听着外面的响动,一面摸看有没有可以关上的机关。

我真的不明白,到底是没有设机关,还是我够笨找不到,总之我越找心越慌,几乎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就在这时,我听见和甘宁约定的口哨声,这是危险的信号,可我那来时间躲?没五秒钟门应声而开,心到“完了!”

果然,此时一个声音响起“是谁?来人啊!有贼!抓贼啊!”

我在地下那个室郁闷啊,这几天我是怎么了,先是杀人犯,现在又是贼,当然我不可能在地下室傻想,冲上楼梯,对着那个乱喊乱叫的人一拳打过去,这人没想到贼还这么大胆子,敢偷袭他,指着我半天终于昏了过去。我看了看自己的拳头,暗自念叨,妈的久了没干架,打晕个人要这么久。

我刚出门,整个袁府就开始巧锣打鼓,赶紧把脸罩带上,挑着林荫黑道闪身跑向另一个方向,并且吹了声口哨,告诉甘宁自己成功逃脱,而同样我也在嘈杂声中听到回响,这是他表示他也安全的意思,我放下心中的悬念,纵跃间跳出袁府。

回到旅店见甘宁已经在等我了,赶紧把夜行衣换下说“兴霸现在难办了,如今已打草惊蛇,往后要另想办法了,实在不行我们就去巨鹿,甄家的事先放一放”

甘宁见我终于回来,松了口气说“没关系,俺听军师您的!”

我望向他,感觉自己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兴霸等回去了,你想做什么?水军校尉没什么意思,我推荐你去当江夏水军的都督吧?”

甘宁听我这么说,用炙热的目光看着我说“真的?”随后不知道为什么又暗淡下去说“我一江贼能得到军师您和于将军的赏识,已经是很大的荣幸了,不敢再奢求什么”我见他对自己的身份有点自卑说“兴霸这样可不像你,你能行的,我相信你,不想当元帅的兵可不是好兵!”甘宁眼中似乎有点泪花,咬了咬牙说“军师大人,有您这句话就行了,俺老甘记着您的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我忽然感觉甘宁有什么事对我隐瞒了“兴霸,你有什么心事?”

甘宁怔到“呵呵,我粗人一个向来直言直语,能有什么心事?军师您多心了!”

我想也是,甘宁他可是个直肠子,能有什么事,呵呵一笑,便把它忘在脑后“明天我们再最后去一次甄家,不行的话我们就去巨鹿”

甘宁恩了声,就倒头睡下,见他如此,到让我想起飞崽的行为,笑笑也躺了下去。

......“主公,糜家说了,除非能和您指婚,不然他们不答应这事”

刘备沉稳的说“答应他们,但是他们必须在我完婚前加入国商,通告全国,我将在这月最后的一天,和糜环成婚!”

“是!”

“有孔璋的消息么?”

“情报上说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冀州的阳平!”

“恩”

这时门外一人说“摄政王,田大人在外求见!”

刘备宏声到“让他进来!”

“是”

“那我先离开了!”

刘备不做回答,只是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

田丰进来,笑着说“主公,好消息啊!子龙将军和文远将军已经攻下了扶风郡,而西凉的马腾也攻下了陇西、南安两郡,现在董卓老贼只能龟缩在天水、安定、广魏三郡,董卓灭亡之日不远了!“

刘备听了也笑着说“很好,很好,对了文仲业和陈叔至的表现怎么样?”

田丰不知道为什么刘备突然问起他们,但还是回答到“都不错,很优秀!”

刘备满意的说“那就好!”



 第五十二章

当我们再到甄家的时候,迎接我们的是甄姬。看到我们她脸色稍微有点古怪,我见气氛有点沉闷,率先说到“甄姑娘,我们次此不请自来,一是为了昨天的事向甄公子道歉,二是想跟陈公子问个事,问了我们就走,不会过于打扰你们”

甄姬听了拿出她大家闺秀的气质,端庄的说“陈公子有这个心就行了,道歉的事陈公子小题大做了,况且家弟如今也不在家,到是奴家想听听,陈公子究竟想问什么,不介意的话就跟奴家说说吧,而且远来是客,您们这样站在门口,不知道的还当我甄家不懂待客之理!先请进来吧”。

甘宁他笨,见甄姬说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在一旁也附和着说“是呀,公子我们先进去吧,不要让人家女孩子难做”

得,到是我的不对了,还不知道刚才是谁把我们拦在门外的。进了屋,像模像样的坐下(奇.书.网),又上了茶点甄姬问“不知公子有什么事想要请教家弟?”

请教?我有说过请教?这丫头片子,给她点颜色就开起染坊,想让我自贬身份?窗都没有,还甭说门,嘴皮子上的功夫,俺老陈可不还怕别人“甄公子不在,那我问你这个美女也一样,恩,本来想问你们甄家要不要加入襄阳王的国商行列的,你说他不在,那么就问问,恩,就问问姑娘你有没有心上人吧,那我跟你说,我认识一个英俊不凡,高大威猛,玉树临风的大将军(脑中徘徊的是赵云的影子),姑娘一句话,我就把他QQ,哦不是家庭地址交给你!”甄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说如此尴尬而又敏感的话题,她把眼神在我身上来回扫了两次,暗想怎么没看出来,但随即粉脸一红,贝齿咬住下唇略带愤怒的说“陈公子我见你是客,才以礼相待,让你三分,刚才的话我劝你最好收回去!”

切,就你准你周官放火,不准俺百姓点灯?不过这女孩子脸皮薄,看她的窘样窝棚适可而止的说“哈哈,开个玩笑,姑娘不必当真,那咱说正事吧!事情是这样的,上次我听甄公子说,他完全看不到我身上商人的影子,我知道你们这类人,对同行有种说不出的直觉,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所以我想问问你们是怎么看的?”之所以我要这样问,是因为我考虑到,以后到了巨鹿我必须要用商人的身份,来掩盖自己真实的身份。

甄姬压根儿就以为我是想来问国商的事,但没料到我却是问这个事,心中隐隐感到我不简单,至少我不像她以前接触到的公子哥,爱夸夸其谈,自以为是,在这个时代一个男性对一个女性请教问题,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或者说我是另类,就在她刚想要回答我的时候,她的家奴来说袁尚在门外求见。

听到袁尚来了,我心中暗暗有点焦躁,不是因为他来打破我的计划,而是我气愤自己打从一开始就忽略了他们甄家和袁家的关系,历史上的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能在河北叱诧风云的甄家,作为商人是不可能没有和袁家过硬的关系,况且我还知道后来眼前这美女嫁给了袁熙“甄小姐,既然有贵客前来,我陈易不敢再做打扰,嘶,还有件事我要表明我的立场,国商的事你们甄家还请多做考虑,但是我们也不会强人所难,愿意你们就给襄阳王表个态,我估计立刻就要动身离开阳平,日后有缘再相见吧!”

甄姬没想到我说走就走,自己暗忱了一会,便也明了了,作为刘备下属的我,自然不可能也不方便和袁家的人多做接触“陈公子的话奴家记住了,也不要急着走,待奴家回答完你的问题再走不迟,其实你的问题,我并不是很清楚,但仅凭我们之间的短短几句交流,以及家弟对你的看法,我也大致可以说上一二,若有得罪之处,还请见凉”不等我答话她继续说“陈公子是属于直言直语型的,作为一个谋臣自然很好,但却是商家大忌,商人永远不会亮出自己所有的底牌,而且也永远把自己的利益放在首位,然而做好以上两点的必备因素就是,你必须要沉得住气!”

原来如此!听了她的话,我猛然明白了昨天我的失败之处,之后微笑着说“感谢甄小姐的不舍赐教,那么在下这次是真的要告辞了!”

甄姬柳眉一扬,掩口笑到“陈公子你也可以不走啊,我想袁二公子应该很有兴趣和您共饮一番的”

“额,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恩,甄小姐你这后门在那?”

甄姬玉指一摇,看着我身后的花园说“小红,你带陈公子出去吧!

走在路上,我还是有点气馁,毕竟自己旁引侧击的说了半天,这甄姬却对此不多说一句,只来了个‘我记住了’,靠,那有什么用?甘宁见我如此表情,抚慰着说“军师您也不要生气,咱都是响当当的男儿,那会和商人打交道,他们比狐狸还聪明,比乌鸦还狡猾,比黑熊的心还黑,比......”

“得得得,打住,你让我静一会”

本来现在是想出城的,可是到了门口却发现长长的‘人蛇’“军师,他们在盘查!您看会不会和我们有关,昨天都没这回事”

我把手一抬,让甘宁把话停下,神情凝重的看向那城门口,忽然我脸色大变的说“我们先找个地方落脚!”甘宁只当我发现了什么,头一点和我消失在人海之中。而我却看到了一个令我惊疑的人,辛评!

辛评是辛毗之兄,原是韩馥部下,韩馥逃亡后转而辅佐袁绍,任参谋,袁绍死后追随袁谭。出使曹操时,曹操劝其留下,他坚辞不从。但袁谭因其弟辛毗已降曹而疑忌他,郁郁而终。这人我以前在洛阳一起讨伐白波的时候是同僚,后来因为意见不统一,就不欢而散,我继续讨伐我的白波逆贼,而他便从此没了踪迹,结果还是投靠了袁绍。

他的到来只能说明一件事,我来冀州的事已经被袁绍得知了,TMD这袁绍鼻子比狗的还灵,只不过看他们四下发放头像,以此来捕捉我的情形看来,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到了阳平,不然早就在城内执行全城大搜捕了,但这样就很奇怪了,按道理来说作晚在袁尚府上发生的事,很有可能会直接联系到我身上,尽管他袁尚那时不清楚到底是谁,可这么久了是个人都会往我身上想,这究竟是为什么呢?除非他袁尚没有上报,或者让其他人知道,甚至可能袁尚封闭了这条消息,所以辛评才不知道我的事,否则他才不会蠢到做这种大海捞针的事,但到底是什么原因,迫使袁尚无法或者是不敢告知其他人,可是昨天晚上他又的的确确的在城里搜捕我,虽然动响不大,但凡是有心人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渐渐的我想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于是对甘宁说“兴霸,一会天一擦黑我们就再去探次袁府,这个袁尚有问题,恩,准确的说是那个地窖有问题,我认为我们有必要今晚再去看看,查实清楚!”

甘宁不知道我这是什么计划,不明所以的说“军师,您也看见了,他们现在有了防备,今天晚上去是不是太唐突?城门那演的可不是戏”

我摇着头说“不是这样的,你所看到的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点说就是袁尚他没有把昨天晚上的事说出来,刚才在城门那有个人我认识,他也认识我,你想如果他知道我在这,还会这么被动的发传单,查行人?你现在去找套夜行衣来,我要去袁府,那个地窖不清不楚的,肯定有问题”

甘宁吧,其实就是把好刚才,需要磨砺,不然也不会成长为日后的水军大督尉“那晚上还是让宁在一旁策应你吧,要不干脆这回让我去?”

我点点又摇摇头,算是回答他,自己则陷入复杂的迷云之中。

熟悉的跃过一小丛灌木林,这已经是我接连三天第三次来到袁府,想起前两次的有惊无险,安全度过难关,我默默的为自己打气。令我疑惑的是,这里没有意想之中的天罗地网,甚至连巡视的都没几个,我悄悄来到昏暗的书房前,一股腐朽的书卷气迎面扑来,那里面尽管没有掌灯,但我的知觉告诉我,里面有人等着我,甚至我能感觉到等我的人就是袁尚,不安的情绪慢慢席卷到我的脑海里去,是去还是留?复杂的心情还没有解开,门却自己打了开来“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莫非说你怕了?天下第一的军师!陈孔璋!”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有了这个名头,所谓的天下第一这说法有点广义,好象是说我作为一文官来说,武艺天下第一;也好象是说我聪明智慧天下第一;还有是说做为一名军师来看,我的眼光以及深谋远虑第一;最后就是指我的艳福,家中有两个绝世美女做拌。

见他侧开身子一脸挑衅的让我进去,我把蒙脸布扯下哼了声,便闪身进到黑暗的书房,昏暗的房间迫使我必须冷静下来,小心面对接下来的突发事件。袁尚把门轻轻的扣上,独自走到上位坐下说“陈大人不要客气,随便坐吧”见我坐好他才又说“陈大人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等你么?而且在我知道你会来的情况下,却没有带任何随从?”

逐渐平静下来的我说“我怎么知道?或许是我陈某人无意之中发现了什么你袁二公子的秘密呢?您说呢?”

袁尚有点发闷的说“陈大人可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我想起甄姬的话,突然坦然自若起来“那好吧,我就跟你说说家常话,这次来呢,我主要是来看看冀州山水的,当然还有几个好朋友同行,我们可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啊!”

袁尚皱着眉头,显然他听清楚了我的言下之意,拍手说“好,不愧是陈孔璋,天下第一之名你受之无愧,那么不知道我袁某人,是否有幸能够知道你和你的好朋友都会说些什么呢?”很明显,袁尚的意思是问我到底知道什么,可是我要是知道什么还能再来你袁府?早就拍屁股走人了,我还不相信你会把你老爸的犯罪证据全部都藏到地窖里去,当然我也不会跟他交代清楚,于是打起马虎眼,含蓄的说“那么袁二公子你认为我还会和我的朋友们说什么?其实天下吃惊的事,不过如此而已!”

这一说到是把袁尚惊得十足,思量再三还是不敢妄下结论,盯着我看了会,猛的说“其实你什么也不知道!”

我只能笑,早知道他会用这个办法来试探我,说出这话的他,只要仔细看我表情,就会作出很好的判断,可是我还是让他失望了,不动声色,稳如泰山还夹带着早知如此的鄙笑就是我此刻的表情“袁二公子,你也知道我此次是为什么来,我们是不是该讲正题了?”反客为主,我要让他说出来这地窖究竟有什么乾坤!

袁尚此时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颓废的说“好吧,陈大人您的条件无非就是想要谋害你的证据,可是您不知道,昨天下午我们得到命令,把凡是与你有关的资料全部销毁,否则对你到是个好东西!”

我现在真的很迷茫了,一方面我本以为可以得到证据,却是天堂地狱进出一瞬间,另一方面我还是没听懂我究竟逮住袁尚的什么小尾巴了!而且我还不敢跟他施压,这地窖的内情天知道是内容,咱根本没个底,到时如果反被袁尚打了一钉耙,自己就还真没了退路,拍了拍他肩膀我对袁尚说“你会有办法的!”我已经尽力把语气说得极为轻松了,但袁尚眼中还是闪过一丝不甘,这软肋在别人手里还真不是个滋味,袁尚其实还是有点怀疑我对地窖一事的了解,因为地窖中那人曾经近乎疯狂的对他说“那人看见我了,你的死期就要到了,哈哈......”只是他没想通既然看到他了,难道他们没说话,如果说了话肯定会互报名字,陈琳大小也是个名人,他不会连陈琳也认不出来,除非是两个人还没来得及说话,终于他决心再赌一把,趁我走身的一瞬间,他问“那时我哥跟你说了什么没有?”

“你哥?”我神情茫然的回复到。



 第五十三章 找证据好难

“你哥?”说这话的一瞬间我就知道糟糕了,看向袁尚他正得意的看着我,而后是愤怒的咆哮着“刀斧手,给我把这人给剁了!快”一早就埋伏在四周,躲过我警觉的杀手们,终于得到了主子的吩咐,立刻夺门而入,本想抽出随身携带的利器来擒住袁尚的,可这小子一下就闪到了门的旁边,见自己快要被包围住,我赶紧跳窗而逃。

一面跑一面听见袁尚怒斥的声音和袁府上下的喧闹声,我转身进人一个角落,把自己安全的信息发送给甘宁,在得到回答后,我便朝着预先准备好的退路奔去。怎知刚翻下院墙脚一着地,一群士兵嚣叫着从旁边的木屋向我围上来,看样子是已经等候多时,袁尚果然是早有准备,而我也太小看了袁尚,后悔自己不该再用昨天用过的逃跑路线,但此刻后悔能有什么用,这群士兵谨尊袁尚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吩咐,先是对我下出投降通告,见我不动所衷,就慢慢的把包围圈缩小,急中生智我赶紧又翻上院墙,不过翻上去后我又傻了眼,袁府里面那已经是人山人海,个个打着灯笼提着火把,看到我就说“贼人在墙上”

这下把自己处于更显眼的地方,无疑是自寻死路,但是两边都有数不清的人,还有不少人也翻到院墙上来,俯视了院墙外的景况,那群士兵已经被一栋小茅屋阻挡了去路,我急忙跳下墙,也不顾身后追击的人,只想着自己怎么逃命。跑过一片木林,我又毫无警觉的碰上一群士兵,他们看到我不容多说,直接把弓箭摸了出来,不是吧,还用弓箭!头上冷汗直冒的我,眼角一瞥看到一棵貌似杨柳的柳树,于是缩紧了头往那跑,听到咻咻声后连忙在地上打起滚来,几转后人是到了树后,而自己虽然没有被射中,但还是被这波箭雨擦得皮开肉绽,忍着剧烈的疼痛我探头一看,得这群人把弓箭一收又拿出军刀,逐渐向我这靠上来,一咬牙我站起来继续朝着黑暗的地方跑去,见弯就拐,企图用复杂的地势把这几十个人甩掉,只是相对于我来说,这地方简直就是他们家的后院,白费了半晌的功夫只好又往大路上跑,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我怕转多了反把自己给迷糊住。

此时月亮已经升得老高,路上行人三三两两的但看见一群士兵,在追杀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都逼之不及。有的估计是想邀功还帮忙抓我,有的呢不敢上身帮忙就大声吆喝“在这,穿黑衣的贼人在这!”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毛爷爷的队伍,哪怕没有攻坚利器也能取得胜利,群众的力量是无限大的!眼下我郁闷的望着出现在身前的七八个兵丁,失去前路的我,现在还不会傻到去硬拼这些手握长枪,训练有素的士兵,况且自己还受了不小的伤,神志没有模糊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大口的喘着粗气,我用着绝望的语气说“喂,你们有没有当头的,出来我有话要说!”

没一会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站到队伍的最前列说“在下韩猛,阁下有话快说,但我希望你能在说完后束手就擒”

听见是他,我心中也多少有了个底,他属于死忠袁绍类的,打仗还凑合,但这IQ就不杂滴,漫不经心的看了看四周我说“韩将军,我有个请求希望韩大人能答应”之后便坐在地上等他的回话,韩猛见我似乎放弃了逃跑的念头,自然也放松警备的说“你有什么请求”

我撕下一快布,把身上最触目惊心的几到伤口给包扎起来,又望了望四周说“这其实也算什么请求,对于你韩大将军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了你那有没有水,给我来点”

韩猛一下没反应过来,就把自己的水囊卸下来,可惜的是还没递到我手里,他猛的怒到“小子,你当我傻子,我凭什么给你水喝,你那请求等老子把你抓起来再慢慢说,兄弟们给我把他给绑扎实了”能说这话的人,不是傻子那也离这标准不远了。

其实我跟他废这么多话,最主要的是看清楚还有没有什么逃跑路线,理清自己的思绪,其次才是趁这个档子休息休息,而就在韩猛下令捉拿我的一瞬间,看准机会的我掩身进入两座房子的中间,这缝隙很窄,最多可以同时过两个人,而且我还记得这片房子后面应该是贫民区,这十分有利于我藏身甩掉他们。

穿过狭窄的缝隙,我又把一些竹篓,木棒什么的堵在出口,接着四下一张望,果然是贫民区,心中暗喜挑了条最拧泥的路跑开。愤怒的韩猛在后面又蹦又跳,可眼看着我就要被黑暗淹没,背上却猛的吃疼,我知道这肯定是弓箭造成的,那冲击力还把我向前拽了几步,慢慢的喉头也越发甜了起来,手一抹嘴角,殷红的血液呈现在眼前。

只听后面韩猛高兴的说“俊义,好箭法!”背上剧烈的刺痛让我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我心中希望自己能够赶快跑到一个贫民屋里去,只愿自己能遇上好心人,他们把我藏起来,带着这个理念,我最后晕到在一个帐篷外。

......甘宁在得到我的信号后,并没有离开现场,他一直在树上看着府院里发生的每一件事,终于让他逮到一个机会,一个尿急的打手,跑到甘宁树下的院墙旁边解决生理问题,而甘宁灵活的摸下树,干净利落的解决了这人,之后迅速把那人的衣服剥下来穿在他自己身上,府院里现在大乱,而目标是一个穿黑衣的人,根本不会想到有人穿着灰色的衣服冒充打手。甘宁老早就想好了,如果陈琳被发现,那么他就趁着这个机会,寻机潜入袁府。这几天他虽然没有进过袁府,但这府邸大致的结构,他已经基本了解,书房里的地窖他是不会去,虽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但那地方实在是太危险了,刚才在树上,他已经知道了那所房间是袁尚的卧室,所以他不着痕迹的摸到了这房子前面,路过两三个家丁,看到他还纷纷致礼,想来这衣服还有一定的身份象征,也是,如果没有身份,能在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自己一人跑到墙边被甘宁抓?甘宁像模像样的向他们吩咐了几句,打发走之后,见左右没人,便进到袁尚卧室里。

进到卧室环顾一下,就走到唯一可以放东西的几个桌子前,仔细的翻阅着,并没有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到找到几封袁绍写给袁尚的信,不过其中有封信,引起了甘宁极大的兴趣,这是一封标志着紧急的信,而且看成色还很新,应该是最近写给袁尚的。

甘宁把他拆开一看,逐渐的露出一种兴奋的喜悦,也不待看完直接把信放进怀里,还拍了拍,接着就悄然无声的离开这卧室。

......“小姐有个人昏迷在这里!”

“哦?我看看......是他!”

“小姐你认识?”

“恩”甄姬神情凝重的点头回答到,她在看了通缉的画像之后,知道那所谓的陈易不过是陈琳的假名,她搞不懂为什么陈琳会出现在这里,如果是邀请他们家族进入国商,这个根本就是小题大做,“难道是来找东西的?”甄姬暗暗想到,她摸了摸陈琳的脖子,脉搏已经很微弱了,然而她现在却很矛盾,到底救不救他,如果救了那么日后就很有可能会得罪袁家,今天她来这贫民区发送食物之前,就一直心绪不宁,她十分相信预兆这回事,所以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个事。

“小姐,这不是被通缉的陈琳吗?”这时身旁的丫鬟也认出了这人“小姐,我们还是走吧,现在他可不是以前襄阳王的得力手下了,他可正被通缉呢,我们还是不要管这事吧”

丫鬟的话不仅没让甄姬放弃救人的念头,反而让她突然坚决起来“小青,我们得救他,去叫啊伟他们来,把陈大人扶上轿子”

甄姬其实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致力,救一个可以说连朋友都算不上的人,或许是撤陈琳给她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刻,把陈琳弄上轿子之前,甄姬草草的帮他包扎了几处显眼的伤口,她此刻心里却是震撼无比,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不下五十处。

“小姐,你可要和他一起在轿子里啊,如果让人看见你有轿子不坐,一定会被追击他的人起疑心的,而且我们现在还在贫民区”这丫鬟之所以能够得甄姬的喜欢,就是因为够聪明机灵,甄姬没有理由去反驳丫鬟的话,只能上了轿。

轿子里面很狭窄,两个人只能勉强坐在一起,在轿子被抬起来的一瞬间,陈琳上半身因为颠簸的原因,全部倒在甄姬身上,而头正好依在甄姬的脖子旁边,她感受到身边男人的微弱气息,缓缓的打在自己脖子旁边,有点舒痒的感觉,这种亲密的接触让她耳根发起红来。

“停下,停下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甄府的,轿子里的是甄家二小姐,你们又是何人?”

“我们是驻阳平的军队,奉命前来逮捕刺杀献帝的陈琳,你们可有见到?”

“没有!”甄姬听见外面的谈话很是惊诧,想不到现在已经惊动了驻军,不过想想袁尚不就是驻扎在阳平的最高将领么,她其实根本不相信被人予为天下第一聪明人的陈琳,会做谋杀献帝的蠢事,除非传闻是假的,带着一丝明坦和疑云甄姬又听到“甄二小姐,在下韩猛是袁二公子的手下,我们现在正在捕捉歹徒,为了确保万一请您露个面。

甄姬到也知道他们不可能就这样蒙混过关,所以把陈琳本来枕在她肩膀上的头,放在自己大腿上,挑开幕布心平气和的说“这没事,你们还是进去看看吧,但是我要告诉你们,不能对贫民施用暴力,让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告诉你们主子的!”

韩猛其实并不想说这话的,但是比起得罪甄姬来说,放走陈琳更加让他难过,所以他趁着甄姬说话的空隙,透过幕布往里面瞅了瞅,确实没看到什么,才又把注意力放到甄姬那绝世的面容之上,甄姬见这韩猛好不知礼,他那贪婪的眼神让她直发毛,哼了声便从韩猛眼前消失。

韩猛见惹佳人生气,忙说“那甄二小姐慢走,我们再进去看看”说完就招呼着众人往贫民区而去。甄姬稍微松了口气,把陈琳捧在怀里,想让他起来点,至少不要再这样暧昧的趴在自己身上,却被自己的丫鬟看了个清楚“小姐,现在什么时候了,你还跟他亲亲我我的,刚才可把我吓得不轻,也不见你关心我!”

甄姬被丫鬟说得俏脸通红,一时找不到说辞只能装做生气的盯着她。

甄姬把陈琳救回府之后,立刻着人为他医治,好在时间及时再加上陈琳生命力顽强,受到如此惨烈袭击的陈琳最终还是活了下来,但按照当时大夫的说法,救下来的陈琳只有一口气尚存,再加上元气大伤,没有个把月是不会醒的,而且由于流血过多的原因,陈琳在这一月中很有可能会产生几次休克现象,这时必须要好好照顾,还有就是那一箭,破坏了陈琳的肾,很有可能使陈琳日后无法再生育。

......一九一年六月,公孙瓒再次击败乌桓,彻底清除了他在北方的一切隐患,把乌桓赶至外兴安岭,而且斩杀人数接近十万,至此乌桓一蹶不振直到日后被契丹人代替,而这也标志着公孙瓒已经彻底掌控了幽州。

另一方面,孙坚响应刘表的请求,在和袁术相持数月之后,采纳了孙策义弟周瑜的计策,在石亭大败袁术所部七万人,袁术不得已只好退居淮南,在豫州刺使孔由的地盘上求得一栖息之地。然而刘表刚赶走了豺狼又引来虎豹,孙坚因为有玉玺在手,所有很自然的就认为自己将是天子,根本就没有跟刘表招呼一声,就把扬州治下的庐陵、豫章、临川、建安四郡纳入自己的版图下,刘表却不听谋士虞翻之言,对孙坚占据四郡一事不闻不问。

一九一年八月末,孔由在豫州的权势逐渐被袁术代替,知道自己酿下大错的孔由不敢造次,只好上报朝廷,将豫州刺使让给袁术,袁术见孔由如此知晓明理,也不为难他,仍旧用他为谯郡太守,同时也厉兵秣马准备对孙坚用兵,一雪前仇。



 第五十四章 纯纯的感觉

在甄姬家中住了约莫两个月,我才算大病初愈能够下地走动,但背仍旧隐隐作痛,一碰上阴雨天气甚至连腰都直不起来。前段时间当我醒来后,我赶紧让甄姬帮我联系甘宁,一个多月下来,甘宁四处找我,就连袁府都秘密去过两三次,再三确定我没被袁尚抓住,他才想我是不是被什么人救了,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救我的会是甄府上的人。

甄勇对他姐救我一事,始终不是很乐意,在他看来就算他们救的是襄阳王,也没必要冒着这个险和袁家的人闹个大红脸,更何况我现在还是通缉犯。甘宁把他找到证据的事告诉了我,而且还把他那晚的情况对我说得十分清楚,听完他的讲述,我对他只能表示由衷的谢意,他找到的那封信,虽然没有说袁家是怎么害我的,但是上面明确写着‘你快点把陷害陈琳的一切证据抹去,他来冀州一定就是为了这事’,这就足够为我翻案了,再加上信里还出现了他袁大将军的印章。

可现在出冀州又是一个问题,袁尚在得知没有我的任何消息之后,就肯定我还没有出冀州,恐怕就连阳平郡也没有出,所以这一段时间他都对阳平实行严查,尽管没找到我的踪迹,却查到不少我在阳平的情报人员,让我是痛心不已,这些可都是很难训练成材的人才啊。

对于我的事,甄姬并没有告诉任何人,他门家族知道这事的人也只有她和甄勇,不过因为我的原因她取消了送货到平原的计划,甄姬的父亲对此很是不满,说过段时间会来阳平看看她这个爱女到底在想什么,同时还有个坏消息就是袁熙那时也会随她父亲前来,因此这几日甄姬心情不是很好,我感觉自己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的问题,听了这事怕连累到甄姬,就打算相她告辞,带着甘宁来到甄姬的房门前。

“小姐有句话我得跟您说,您这样对他是不是太好了?我可没见你其他人这么好过,还亲自喂药,您对老爷怕都没这么好吧”

“小青,我对他好是因为他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客人”声音有点急促

“得了小姐,青儿跟了您那么久,能不知道您是怎么想的?依我看那这陈公子到是不错的人,只是可惜他现在已经没法养育下一代了,小姐您还是趁早收回您的情绪吧,这对您不公平,而且如果老爷知道了,他也不会让您如愿的”

“小青你怎么老说这话,我对他好就说明我喜欢他,那怎么不见你说你喜欢他那手下?”

“啊,小姐你怎么又说起我了,是啊,那甘宁我感觉真的很有男人味嘛,再说我这叫倾慕,还不能说是喜欢哦,不像您”

“我怎么了?......”

后面的话我已经没再听下去,脑中一直盘旋着‘已经没法养育下一代了’这句话,这是什么意思?甘宁还在面红耳赤的偷听,显然是没有注意到这句话,平时我就见他对甄姬的丫鬟眼色含秽,想不到还是两情相悦,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又把问题回到小青的话上,本想现在去问问,可是现在一问不是明说了我们偷听到她们的交谈?

“陈大人你在我家姐门前做什么?”这时甄勇突然出现在我们身后,他的声音让屋内的交谈噶然而止,而我则支吾着说“我是......我是来请辞的”

没一会,房间门猛的一开,甄姬出现在我面前,听小青说在我昏迷的时候甄姬可是照顾了我大半月,现在的她看起来与以前相比,确实有点消瘦,但又有一种柔弱美“陈公子要走?为什么?难道是我们怠慢了你,还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

我把背稍微曲一点,感觉到不是很疼了才说“最近听说甄小姐的父亲,和袁三公子要来,我在此有诸多不便,而且我目前还是个带罪之身,惟恐连累了你们,所以才来请辞,再说我来冀州的主要目的已然达成,所以还是尽快回洛阳,把我的罪名澄清得好”

听到我说这话,我没注意甘宁的脸色有点惨淡,他似乎带点绝望的望向小青,之后默默的退到我身后,恢复到第一次我见他时,那种苍毅的表情。

甄姬对我的话一时找不到说法,只能唯唯诺诺的点头,然后无可奈何的说“那好吧,我现在吩咐人去给你们打通城守,把你们带出城,可是最近冀州各地都查得很严实,陈公子出了阳平最好走小路,绕过元城靠着白河进入司州,这段路不会有过多的关卡”

她的话让我明白,她早就为我想好了出路,这时我又想起方才屋里的对话“甄小姐有件事我想问问,不知道是否方便”

甄姬仿佛知道我会有此一问,先对甄勇说“小勇,你去把上午到的货送到驿站,陈公子随我进来吧”

把甘宁留在门口,我就跟在甄姬身后进了房间,她也把小青喊了出去,这到让我感觉有点不适“看来陈公子是听到了刚才小青说的话了,这丫头就是口风不严,我知道现在如果我说的话是假的,一定瞒不了你,那么陈公子最好先有点思想准备吧,这确实很难让人接受”

听着她的话我也突然开始后怕起来,这个话题本身就很敏感,莫非我真的有男性疾病,也就是所谓的不孕不育,当然我只能属于后者,可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第一个想法就是不用担心人口过剩,可是这到底不是见好事啊,还好我已经留了两个种(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我想这个问题并不是很严重,心理上不会造成什么影响,而且又有后,当然这是我的想法,不过古人恐怕会认为是个败家子吧)

“因为你背上中了那一箭,而那一箭恰好破坏了你的生殖系统,所以你日后将无法拥有子嗣”看着甄姬神情严峻的样子,我有点好笑,这对我来说到是个好消息,享受到肉味的我还巴不得这样,省得自己还要熬十个月,虽然咱有两个老婆,可万一什么时候两个老婆都怀孕了杂办,而且咱可是有后的人,怕什么,我嘿嘿一笑“就这个事?”

甄姬见我竟然是这个表情,一惊但又想到我不过是强颜欢笑,连忙转移话题“我现在帮你去打通城守,天黑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那好,我们等着小姐你的好消息,那现在我们就回厢房了”甄姬以为我受的打击过大,所以赶紧让人着我回去休息,又让厨房准备了点安神的汤剂,端到我房间里。甘宁就不懂了,这么大的事,而我就像个没事的人一样,不是和我相处这段时间以来,已经搞清楚了我的禀性,否则还真以为我被这事给弄傻了“军师,我可真是佩服你,不孝有三无后最大,可军师您却表现得像个没事的人一样,难道军师您真的不在乎,换作是我我可宁愿去死”

我一副了然的表情,我说甄姬看我的眼神有点迷糊,原来是因为这事,想想自己表现也的确是过分了点,于是只好打着哈哈“这有什么,正所谓国无宁何以为家,现在国家正值大乱,我陈某人区区一小家又有何顾及,况且家中的两位夫人一位为我产下一子,另一位也临产不远,兴霸之言确不像男儿所为,什么叫宁愿去死,死也要分轻重,或重于巍峨,或轻于鸿毛,只要国家有需要,我会抛头颅洒热血,在我家乡那里有一句话叫‘死后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汗!’我是把话能扯多远扯多远,免得甘宁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而甘宁则是在叨念着‘死后十八年又是一条好汗!’然后目光明亮的对我说“对啊,军师您这话让我听着舒服”

我没听见他刚才在叨念什么,疑惑的问到“我说了这么多,你是表扬我那句话”

甘宁则是笑笑不再说什么,我也乐得他不再追问,便回到里屋休息去了。

到了晚上,甄姬姗姗来迟,只见她神情慌张的来到我这说“陈公子,大事不好了,袁绍西征并州回来,听袁尚说你在这出现过就带着兵进了城,现在全城只准进不准出,而且大搜捕也开始了,原来那些不买袁尚帐的人面对袁绍,可不敢再造次,我怕,我怕到时我也挡不了多久,所以我想让你们进到我们的酒窖里去是藏身,陈公子你说怎么样?”

袁绍还是这么快就解决了并州,这其实是在我预料之中的,并州那伙人连正史中的袁绍也不能阻挡,更何况是现在的他,可是现在该怎么办,藏身酒窖固然很好,但他们一天不放松这搜查,我就一天出不去,袁绍其实不是想我死,而是想我不能在刘备身边,或者说是不在任何诸侯身边,因为现在的天下就只有他和刘备最有实力逐鹿。

想通了这点,我对甘宁说“兴霸,他们不可能一直都这样不放人出去,只要可以出城,你就先出去,把信交给主公,只要这信在主公那里,我的罪名也就清白了,到时侯主公可以光明正大的找袁绍要人”

甘宁皱着眉想了想说“可是军师您这里怎么办?还是等过了这危险期一起走吧,我在这也好给你打下手,就是有个万一也有个照应”

他留在这才不好,万一被逮到了就是一窝被端,连翻身的余地也没有,而且这甄家也不能再待下去,当下我严肃的说“甘宁听令!”

已经融入军旅生涯的甘宁立刻站直挺胸“在”

“现在我命令你,一旦可以出城,你必须马上持信回洛阳,不得有误”

这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不,甘宁就深深的体会到了,可是他又说“报告军师,现在您的身份是通缉犯,我有权不听从您的指挥”

好啊,这家伙也开始长心眼了,我一拳打在他胸前说“臭小子跟我玩这套?少来,告诉你,你是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你想万一我们被逮住了那就什么都没了,如果你能出去把这事告诉主公,那么我还有一线生机,甘老兄我的命可是在你手里!”

甘宁听了又开始支吾起来,而这时甄姬说话了“陈公子,如果你信任我,你可以把这信交给我,我会把这信亲手交给襄阳王大人”

看者甄姬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我感受到了真心,甄家的确是个很好的选择,但失手后甄家将万劫不复,我不是个喜欢让别人背黑锅的人,所以他的建议我考虑了没一会就否定了,不过到让我没想到的是,或许甘宁是见有人跟他抢饭碗“军师我去吧,我们不能在拖累甄家了,您也不是常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三天后,待在酒窖中的我得知甘宁已经成功的混出城,心道离成功已不远,也逐渐感觉这酒窖除了气味糜烂点什么都挺好的。这几天袁绍已经着人来这甄家搜查过七、八次,袁绍和袁尚都不相信我已经离开阳平,所以据甄姬讲一座小小的阳平城,竟然有接近一万的巡逻士兵,这不仅没有更加有效的搜查我,反而让百姓的生活感到惊恐,直到后来许多人都认为阳平将会战事发生,吓得一些人举家外迁。

还有就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十分渴望能见到甄姬,我喜欢有她在身旁的空气,闻起来是那么的温馨,,怕我在酒窖中寂寞就每天来陪我说话,直到深夜。因为八月天气炎热,所以她有时穿的衣服很显眼,甚至有点透明,我时常会贪婪的看着她那魔鬼般的身材,而手中的棋子却举而不放,惹得她娇羞连连,刚开始还能恨我几眼,到后来只能把头低在自己胸前,我隐约感觉到他对我的情素,可是又不肯定,我虽然喜欢美女,但不是花痴,会以为所有人都喜欢上我,所以我这几天以来没有说我喜欢她之类的话,因为我慢慢的喜欢上了这种暗恋的感觉,我不期求将来怎么怎么样,只想现在好好的过着每一天有她的日子。

但好事终究会有结局,这一天她没有像往常一样过了晌午就来我这,我想她一定被什么事耽搁了,但是到了晚上她还是没来,我开始有点不安,甚至有点暴躁,接连踢破了两三个酒坛,这晚也是我有史以来第一个失眠的夜晚。第二天她还是没有来,就在我快绝望的时候,酒窖门轻轻的叩着,我迫不及待的把门打开,果然是一个佳影,按奈不住心中的激动,我把她拥入怀里说“宓儿,我想我已经爱上你了!你昨天那去了,搞得我一直都心神不安的,真的,真的我非常非常爱你”

怀中娇躯在被我拥入怀里的一瞬间就一直抖个不停,等我说完后“陈公子,我......我是,青儿”我一听赶紧把她放出怀抱,腾痴的说“额,青儿啊,你家小姐呢?”

小青这丫头是第一次被个异性这样抱在怀里,心中本在发愣,但听到我的问话,她带者哭腔对我说“小姐,小姐她被老爷抓回去了,说等下个月挑个好日子,就把和袁三公子的婚事办了,昨天小姐、少爷都被老爷叫了回去,因为有老爷看着,小姐不方便来,怕暴露你的行踪,所以没跟你说,小姐叫我说,她对不起你。公子你快去救救小姐吧,她喜欢的是你,不是那什么袁三公子”

听到这我整个身体已经完全石化,想不到这几日的幸福,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最可恨的就是我几乎忘了,她那老不死要来的这事。不做丝毫犹豫,我对小青说“青儿你帮我准备准备,我要去巨鹿找你家小姐”



 第五十五章 总会不如意

或许是因为查了这么久,也没查到我的踪迹,再加上小青的细心安排,我很顺利的就打扮成甄家的家丁出了城,袁绍也以为我回到了洛阳,所以早些时候就回了邺,打算先给这朝廷去封信,能洗脱他诬陷的罪名自然好,如果不能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和朝廷一拍两散,反正这朝廷现下不过是刘备的朝廷,他是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陈琳而放弃自己的理想的。

就在袁绍焦头烂额的时候,我已经顺顺利利的来到了巨鹿,但是这巨鹿城的表现却让我担心万分,因为在这巨鹿城里上至老孺,下至孩童都不知道在庆贺什么,莫非是在庆贺袁熙和甄宓的婚事?我越想越后怕,赶紧找个人打听,一问才知道那是在庆贺婚事,而是庆贺董卓伏诛,刘备果然把董卓剿灭了,但是他同时不也有了个烫手的山芋?刘辨他该怎么处置,让他继续当帝王我想刘备或许心有不甘,如果不让他继续称帝,那么这悠悠之口他刘备又怎么去堵?这些事元皓和公台他们应该早就想好了吧?还有,虽然说是董卓的消亡,其中张济起了很大的作用,也就是说张济会得到赦免,那么张济就不会逃跑,那么这个贾诩呢?他在跟着谁?李催和郭汜都还没有死,而是跑到了安定那边,现在的贾诩又会在那?按历史上的事件来看,他会为这些得不带赦免的人出谋,可......算了,我想这么多干什么,我去瞎操什么心,现在最主要的可是把自己心爱的人儿救出来。

张济,字士度,西河人,董卓的部下,在诸侯联军伐董卓之际,随董卓、吕布等镇守虎牢关,董卓迁都长安之后,又同李傕、郭汜、樊稠一同镇守郿坞。董卓被杀后,张济等人逃往陕地,得不到赦免,于是采用贾诩之谋,纠集部队一起攻往长安,败吕布,杀王允,占领长安,把持朝政,又击败前来勤王的马腾、韩遂军。因樊稠放走韩遂,李傕于是设宴杀死了樊稠。张济恐惧,接管了樊稠的部队后,外出屯于弘农。后汉献帝用杨彪之谋,离间李傕、郭汜二人,二人引兵相互攻击,后来又分别劫持了汉献帝和公卿。张济率兵赶来和解,于是二人罢兵,送汉献帝东归,不久反悔,联合起来追击汉献帝,与杨奉、董承等人几番交战,最后被赶来的曹操率军击退,汉献帝被曹操迎往许都。后来,张济带兵从关中进入荆州地界,攻南阳,中流矢而死。张济的侄子张绣接管了部队,与刘表联合,屯于宛城。

贾诩,宇文和,武威姑臧人。贾诩少时并不出名,只有当时名士汉阳阎忠异之,说贾诩‘有良(张良)、平(陈平)之奇’。永汉元年(189)九月,董卓废少帝刘辩,立献帝刘协贾诩在此时以太尉掾为平津都尉,后升讨虏校尉。时董卓之婿中郎将牛辅屯兵于陕,贾诩便在牛辅军中辅军。董卓被王允等人诛杀后,身位董卓所部官吏的贾诩为求自保,便出面阻止了他们,让部队集合人马东进长安,杀了个回马枪,并且大败吕布,王允。李、郭死后,南阳张绣与贾诩暗中有来往,张绣便派人去迎接贾诩,贾诩欣然前去,后为张绣出计屯兵宛城与荆州牧刘表联合。从此,二人便成为曹操的心腹之患。

本来是想继续混成家丁进如甄府的,但却又听到一个让我振奋的消息,朝廷现在拿到了证据,宣告天下我并没有罪过,但是也没有把袁绍的行迹说出来,细想之下认为是刘备觉得现在和袁绍闹毛了会不妥,所以才隐忍不发,得到这个消息我狠不得马上见到甘宁和他痛饮三百杯,现在还不清楚甄逸他的态度,万一他把我抓起来去见袁绍,自己就得不偿失了,我想袁绍现在很乐意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我,恐怕他还有上万种方法让我死于非命。最终我还是决定以商人的身份去拜见甄逸,当然我并不知道他是否会在意一个刘备的下属去拜见他,所以就用了徐州陈家的名义,这到让甄逸觉得奇怪,这徐州陈家和他们甄家,一向无往来,虽说同样是商人,但他们做的是珠宝和陈家跑船之事,毫无牵连,这到是那门子风把陈家吹了来。

我被引到大厅的时候,看见一中年男子也就约摸四十左右吧,他正一脸兴趣的看着我,想必他便是甄逸,我赶紧拜道“在下乃徐州陈家一分号管事,次此不请自来是有要事与甄前辈商议”

“哦?一个小小管事能有什么事和我商议,怕还是陈圭的意思吧”甄逸语气中无不表示着他对我的不屑。这样更好,说明他对我的身份并不感兴趣,那么我也就不用担惊受怕,看着他在那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我不由倒来了点信心,于是安心的坐在椅子上,似问似自语的说“看来甄前辈似乎并不对此感兴趣啊,本来家主是想把你们甄家的珠宝卖到海外,可现在看来甄前辈......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

这下到把他甄逸的兴趣勾引了起来,卖到海外?那自己肯定要赚一笔不说,这可是他们甄家几世以来都不成达到的事情“等等,你刚才说你们甄家要把我们的珠宝卖到海外?”

我心里嘿嘿一笑,在我面前玩这些?前段时间或许还可以,现在嘛,班门弄斧!于是把造就计算好的情景对话说了出来“对了,听说甄前辈有个绝世美丽的女儿,不知道晚辈是否有这个荣幸能一睹芳容?”这下是真把甄逸弄懵了,刚才还在说生意上的事,现在怎么就扯到自己的女儿身上了,不过一想起他女儿,他的头就疼,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把她强行带了回来,就整日愁眉苦脸,有的时候还以泪洗面,问她什么事情,她也不说,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怎么不心疼,眼见着她一天一天消瘦下去,现在又怎么能让她见人,再说下个月就要把她嫁给袁熙,如今在外露面恐怕也不好吧,他本来刚想拒绝,就看见自己女儿正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原来甄宓在小青那得知我的到来,便一改往日的愁云,红装束裹的出来见我,她对着甄逸一拜之后,便直直的看着我,眼神有种说不出的痴迷。这一切自然落在甄逸的眼里,精明的商人是怎么也不会认为自己看走眼,他一瞬间明白自己丫头这几日反常情绪的原因,也明白这陈易刚才说的一切不过是空话,可这男人是什么来头,能让自己那一向眼高于顶的女儿倾心于他,而且看来用情还很深,他稍微咳嗽了一下说“陈公子你现在可以说明来意了吧!”

我听了赶紧把眼光从甄宓身上收回,不过心下却了然自己刚才和甄宓的神态,把一切都告诉了甄逸,我支吾着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而甄宓这时却说到“爹爹......”

“丫头你不准说话,我还没有问你,不过一会我问你的事不会少了”甄逸不待甄宓把话说出来,直接打断了她的语句。而我其实不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而是在犹豫是否要把自己的实情告诉他,因为现在说谎话,一旦被揭穿,那么甄逸会怎么看我,不说我人品没了,恐怕和甄宓的事终究会是一场水中月,镜中花,于是我慎重的说“甄前辈,其实在下并不是徐州陈家的人!”说完看了看他的反应,见他只是闭目颔首,而甄宓则是吃惊的看着我,就在她要出声的时候,我赶紧继续说“在下是襄阳王手下陈琳是也!”

此言一出,本来一脸安详的甄逸猛的睁开眼,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确认我没有说谎,他才说“人人都说你什么文才、智谋、武勇还有那艳福天下第一,我看你不止这些,还有胆子也是天下第一,袁绍和你的事我虽然不敢说都知道,但就你遇害的事,我是一清二楚,当然我并不想说明我的消息有多快捷,而是想告诉你,这可是袁绍的地盘,你就不怕我把你抓起来,秘密送给袁绍?”

他能怎么说,也就说明了甄逸不会把我就这样送去给袁绍,也许他认为他能在我这,得到比能在袁绍那得到的更加好的东西,而且我也毫不会认为自己魅力十足,甄逸只不过是想帮我和甄宓双宿双飞,如果真是这样,他也不会在明知道她并不爱袁熙的情况下还要把她嫁给袁熙“甄前辈,我知道你们商人是无利不图,哪怕您也曾做过几年官,但这个商人性格您是一时半会改不掉的,那么说吧,您有什么要求,只要我陈琳做得到,我一定会全力以赴,盖不推辞!”

老奸巨滑的甄逸笑了笑说“其实这个要求对你陈大人来说,是举手之劳而且还是个双赢的局面,呐!我的要求不过份,你们不是很想要我们甄家进入你们那所谓的国商么,我可以加入,但是我要我凌驾于这区区国商之上,也就是说除了襄阳王,我也可以统治国商”这无疑是在狮子大开口,你也统治国商,那如果有一天遇到你和刘备的意见相左,那该听谁的,这很明显是在挑战刘备的权威,于公我不会这样,于私对于国商的一系列政策,都会由我出台,要是这甄逸听话还好,不听话的话,他一方面还做为我岳父这就真令我难办了,于是我也不再做过多思虑,很直接的否定着他说“很抱歉甄先生,尽管我很希望能帮你完成什么,以达到我们大家都满意的结局,可是你的要求我并不能帮你做到,准确点说是,襄阳王不会让一个外人来掌控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就算是我也不能完全掌控国商,这最后的决议权仍旧在襄阳王手里”

“老实说,你让我感到很失望,这么简单的事你也不能帮我做到,那我又为什么帮你?来人送客”

‘等等,难道你就真的认为我不能给你什么嘛?你好好想想你还需要什么!“我近乎是在企求他。

甄逸深呼吸了一口气,用着尽量明显的道理对我说”你认为我能从你那得到什么?你是官我是民,我没有而你有的无非就是权利,可你并不能给我,坦白说襄阳王的哪个所谓国商的政策,很英明,当然这只能是对商人来说,而我也对它很感兴趣,可惜的是我的家业,我的一切都在冀州,而不是在你们司州或者荆州。对于襄阳王和袁大人之间的矛盾,我不仅有所耳闻还知道很多内情,相信我袁大人是不会让我轻易离开的,对于他来说他反而还有巴结讨好我们,我又为什么放弃这个甜头转而去尝苦果呢?还有我想请您陈大人舍身处境的为我甄家想想,如果您是袁大人,您会容忍一个本来对你有着显著意义的大家族,转而去支持他人,更或者是自己的敌人,那么您会怎么做?陈大人,现在我在这儿和您礼貌的说话,却没有把抓起来送给袁大人,已经很对得起你了,麻烦您就不要再让我这个平民老百姓难做了!”

听到他这一席话,我才恍然醒悟过来,是呀,别人这么大的家族,我凭什么就让他们去支持刘备?而且还冒着如此大的险,换做是叫我的家族去支持一个得不到相符合利益的势力,而且还随时会有灭族的危险,我也不会去。这时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前段日子每当我想和甄宓谈论这事的时候,她总是躲躲闪闪,还以为是她做不了主,原来这么浅显的一个道理摆在我面前,我却不知道,看来我还真不是一个做商人的料。在尴尬的看了看甄宓后我转向甄逸说“那能不能染我把甄宓带走?”

甄逸仍旧用他那看小孩似的神情看着我,并且一手搭在我肩膀上一手摊向大门“陈大人,为了您,也为了宓儿,还有我们甄家上下五十四口人,您还是快请吧!”我明白他的言下之意,如果我再不走,他就很有可能带我去见袁绍了,突然间我有点愤恨起这个时代来,为什么男欢女爱都要有那狗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残酷的现实却又告诉我着一切是真的,按奈下自己的怒火,我明白这里不是我发怒的地方,更加不是我逞能的时候,于是问向甄宓“宓儿,如果你现在打算要和我一起走,我相信不会有人能够拦住我们!”

甄宓知道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机会,所以她哭着脸看向甄逸,只是甄逸根本不吃这套,把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产生怜悯之情的神态完全抛之余脑后“丫头,你敢!”之后甄宓就像我预料的那样,伤心欲绝的咬着鲜血欲滴的红唇,黯然的摇了摇头,雾水也再一次涌上眼眶。她那预料之中的反应,并没有让我如此就放弃了,而是留下一个承诺“甄先生,从今天起到宓儿结婚的前一天,还有二十四天,我相信在这二十四内,你一定会改变你这错误的想法”然后我又情深意切的对着甄宓说“宓儿,无论怎么样,你都要等我,好吗?你一定会结婚,但那个新郎是我”

在得到甄宓肯定的回答后,我便不再做丝毫逗留,立刻离开巨鹿回洛阳,在我看来回洛阳有两个好处,第一就是恢复自己的身份,第二就是处理甄宓的事,而要处理好她的事,就必须要面对袁绍,事到如今除非让袁绍声名落地,否则甄逸一定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我留在巨鹿这也不是办法,回到洛阳还能多几个人出主意“袁绍我能把你从一个小小的校尉扶到一方霸主上,也自然能把你从一方霸主的椅子狠狠的摔下来!”

......七日后,我回到了洛阳,这次回去因为我本来是逃犯的身份,所以并未大张旗鼓,进到宫里刘备笑嘻嘻的说“哈,孔璋看到你安全回来真的是太好了,我可都打算让子龙去阳平找你了呢!”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我感觉刘备变了,可是具体是那,我又说不上来,但渐渐的透露出一种霸者的气质,或许是当了太久的摄政王,产生的这种效果,对他这种改变我心理自然是万分高兴“多谢主公挂怀,属下感激不尽,不知主公近来可好?”

“好,当然好,董卓这国贼一除我什么都好了,哈哈,对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只见刘备从身后引荐出一人来“此人便是你孔璋曾跟我提起过的徐庶,徐元直了,还有这位乃是次此破董卓的大功臣张济,张大人,以后就同殿为臣,你们可要好好亲近亲近啊!”

我一一对他们相拜,然后似是无意的问着张济“张大人,你可知道有一人名叫贾诩的?”

“哦,你说文和啊,他正在为我劝降郭汜和李催,怎么孔璋找他有事?”

“哦,主公没什么事,只是听说他计谋百出,而且层出不穷,琳想见识见识罢了!”

“哦?真的如此,呀,备险些就误了一良才亦,还多亏孔璋指点,我只当他和郭、李二人关系好而已,不想却也是一大才,待他回来顶要重用才是!”我听到此就纳闷了,按道理说贾诩是个不甘寂寞的人,他不可能不找机会在刘备面前表现自己的才华,历史上他不就是把曹操玩得团团转后,才被曹操委以大任么,但现在他还想干什么?难道想借李、郭二人之手给自己加筹码?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笑了笑看向一旁为我庆贺的于禁,于禁?对了甘宁呢,今天怎么没看到他“主公,吾怎么独不见甘宁,甘兴霸?主公可以说属下这条命是他救回来的,我一定要好好谢谢他才是”

说到这本来喜气洋洋的众人一顿,刘备复杂的神色一闪,田丰赶紧把我拉到一旁说“兴霸因为你入狱了!”



 第五十六章 人真是易变

‘什么?入狱?为什么?‘听了田丰的解释,我十分迷惑而又恼怒的咆哮着,只见田丰却是一脸为难的看着我,眼神飘忽不定,似乎不知道该怎么和我说下面的话,我感觉莫名其妙的又问向梁习‘子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这里究竟有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于我愤怒的问话,没有一个人回应我,直到良久后刘备才平静的对我说‘孔璋,你还是先去天牢看看他吧,看了他之后你就会明白一切的!‘得知甘宁现下的状况,我马不停蹄的赶到天牢,映入我眼帘却的是一个披头散发,凌乱不堪,但仍旧健壮魁梧的甘兴霸‘兴霸我回来了,我来看你了‘我柱着监牢的隔离桩呼喊到‘来人,给我开门!开门!‘狱卒知道我的身份,不敢得罪,只好把牢门打开,我立刻冲进去两手搭在他臂膀上‘兴霸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啊?你为什么在这?‘

甘宁刚才一看到是我后,就激动的从地上站起来,待我把问题问完,他才说‘陈大人,其实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之后他慢慢走到牢房的窗户边,看着那永远不可能摸得到的太阳,笑着说‘事已至此,霸也没必要再隐瞒什么了,主公大人既然让您来,想必也是想让我对你说出这其中的原由,陈大人我不想让您觉得您欠了我什么,所以我希望在我说出事情的原委后,您不要太牵挂我,您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其实如果没有我,我相信还是会有其他人,和我一样走上这条不归路!‘不等我细问,甘宁把身上的一封破旧不堪的书信给交给我说‘这是当日主公交给我的亲笔书信,上面写清楚了我在接到这个任务后干怎么做,以及这是一条不轨路的事实.后来我才得知,我是从三十七个人中挑选出来的,因为我没有身份,再加上我是个贼,如果不幸被抓住,那么也不会有人怀疑到主公身上,而且谁又会相信一个贼说的话呢?在我得到着个任务后,说老实话我还是犹豫了下,毕竟劫救一个谋杀天子的嫌疑犯,无论嫌疑犯最后有没有洗脱罪名,做为劫囚的我来说,被抓住同样是死刑,当然我也想过救了您以后,就不再回来,回我的江上继续当我的‘锦帆贼‘,只是我又必须完成陈大人的嘱咐‘我怎么也没想到,推他上邢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这个被他救过的人,心中顿时感觉被什么塞住了,呼吸极其不舒畅,或许他看到了我的黯然神色‘陈大人,正如刚才我所说的那样,请您不要觉得您亏欠了我什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他让我不要觉得亏欠的话,对我来说不过是耳边风‘兴霸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我还要让你驰骋于长江之上,让所有的水军都不敢小瞧了你的‘锦帆军‘,我们不是有这么个约定么?‘

甘宁凄然的说‘陈大人,真的很感谢你对我的照顾,和您在一起的时间,尽管只有短短几月,但是我学到了不少东西,比我这一生所学的都多,而且我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您的一句话,不想当元帅的兵不是好兵,陈大人,我也要送您一句话,一个聪明的元帅永远不会让自己的兵成长为元帅‘

我现在那还有性情跟他讨论元帅和兵,脑中正飞快的转动,想能有什么办法,把甘宁解救出来,突然我想到刘备不是摄政王么?只要他一句话,甘宁不就活了?兴奋之下,我赶紧对甘宁说‘兴霸,你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说完一阵风似的就跑出天牢,找刘备去了.而就在我离开没多久,同样一个身影,也离开了天牢,但走的却是另一个方向.

这黑影熟练而又迅速的窜过一道道小巷,停在一大房子前,机警的看了看四周,才伸出手三长两短的敲着窗户,接着把自己怀里的一小块布条放在窗台上,只见那窗户微微一开,看见布条赶紧就拿了进去,窗户也急忙闭上,没等一会窗户又打开来,从里面塞出一小张纸,黑影人拿在手中一看,低头说到‘属下遵命!‘

刘备对我突然又从监狱回来找他,并不吃惊,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也不等我开口把公文放一边直接说“孔璋啊,看你这么急着来,我料你也把这个事情知道的差不多了,可以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才导致了兴霸如今的局面,但他应该会跟你说这是他的选择,而毫无怨言,孤也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他看了看我,示意让我坐下才继续说“当初孤跟兴霸说了,尽管没有明着说,但孤的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回来了,但是现在这种状况是孤没有料到的,也许你以为,只要孤一句话,那么兴霸就会幸免遇难,可是孔璋你要为孤着想啊,如果孤这么做了,那孤的威严何在?孤的信誉又何在?劫囚罪名本来就不小,更何况当初救你的时候,你又是那种罪名,无论怎么样在朝廷看来,劫狱这事必须要有个替罪羊,错不在你。孔璋其实我已经很为难了,本来朝廷的意思是在抓到兴霸之后,就立刻斩首的,但孤想到了你,所以才在孤的干涉之下,来了个三堂会审,不然恐怕你也见不着他这一面”就在我感叹刘备变化之大的时候,他又说出让我惊诧的话“过一段时间我打算让你去汉中,帮我把张鲁剿灭,益州刺史刘焉上书来说,本来是让张鲁讨贼,不想他讨贼完毕之后一不听刘焉的传唤,二不听朝廷的调遣,所以孤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但最近朝廷里孤一时走不开,众大臣中孤信得过的人不多,而其中你一直是孤最为依靠的人,因此你便成了此次出征的不二人选。这样吧,你才回洛阳,还没回家看看吧?你先回家去,等晚上孤来找你,咱们一起去见兴霸也算为他送行了!”

这是第一次,这么久以来的第一次,我在刘备面前吃鳖,以前就算打死我也不信,就他刘备会把我说得哑口无言,一刹那间,我感到有点不甘心,有几次我都想亲热的叫他一声‘备备’,来打断他的话,可是我也就是在这一次,突然发现他刘备已经不再是我原来所认识的那个刘备,变了,变得高傲,盛气凌人,威严,还有一点点的孤独,以前大家一起吃喝玩乐的情况不可能再发生了,再想到他现在对自己的称谓,我恭敬的曲身问到“主公,那刘辨您是怎么对应的?”

刘备笑了笑说“文若给我提出了三点,其实也算是提醒我吧,他说‘奉主上、秉至公、扶弘义 ’”我有所悟的点点头,荀或这句话其实是在提醒刘备,今天的一切是怎么来的,都是靠刘备良好的名声,而名声又是他刘备一直坚守道德和正义得来的,那么对待刘辨就必须恭恭敬敬的。“好了,孔璋你就是这样的,永远不会把家人放在首位,听那给蔡大家照养身子的御医说,你就快有第二个小家伙了,还是先回去看看吧,等晚上我再来找你!”

听到这个消息,我自然是兴奋无比,很快的就把诸多事情放在了脑后,跟刘备喜庆的拜别后,连忙赶回家中。我回来的消息已经从宫里传了出来,路上不时看到些人高兴的对我打着招呼,有些熟悉的面孔则隔着老远就说“陈大人,您终于得到澄清了!恭喜您啊!”虽然我已然不记得他们的名字,但这的确让我很温暖,这就是家的感觉!

目光刚能够看到家门口,我就依稀的瞅见一道熟悉的靓影,望着满脸泪水的可人儿,我心里感觉打翻了调味瓶,什么味道都有,迎着我那不是很宽厚的胸膛,貂禅扑到我身上,只说了四个字“我想你了”闻着动人心魄的发香,抱着让人眷恋的俏体,我恩了一声,然后以更加用力的拥抱,来回答我爱人的思念!良久我才缓缓的问“你们最近好么?”

貂禅回答我的时候并没有离开我的怀抱“大家都很好,永仁现在经常能问些问题把韩东观(韩嵩 东观令)和荆祭酒(荆越)难倒,这可让他们头疼不已,父母亲也都好,还有蔡姐姐很想你!”

我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怎么就蔡姐姐想?”

貂禅白了我一眼说“妾身当然也想,最想琳郎能安然归来,如今愿望果然实现,琳郎过几天你得跟我去还愿,为了你的事,我和蔡没少去侍庙拜佛!”感受到爱人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我笑着满口答应“先进去看看你蔡姐姐吧!”

如今的蔡琰完全没有了往日那种俏皮的神情,换之的是那种让人感到无比贤淑的模样,见到我进来挺着个大肚子就想起床,被我三两下又按着躺到在床上“琰儿啊,现在你有身孕,你也知道我的性格,那些繁缛的礼节就去见它娘吧,来让我听听小宝宝”说者就凑到她肚子跟前,认真的听着里面的响动,我的举动让蔡琰一时感动不已,她有点哀怨的说“还以为夫君要食言,不想夫君还是回来了!”

知道她心里是肯定认为我在她生产前,是回不来的,事实连我都觉得我这次回来得很快,笑笑说“怎么,琰儿不想我回来?”我的一番言语让蔡琰转瞬间就泪眼汪汪“夫君贱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呜呜”

一旁的貂禅也看不过去“琳郎,你明知道蔡姐姐不是哪个意思,你还要乱冤枉人,枉费蔡姐姐对你一番痴情,还等着你回来给孩子取名字”想不到通常情况下都很文静的貂禅,此时到和我针锋相对起来,但我心中却欣慰起家庭成员互相之间的感情很融洽,之后尴尬的讨好起蔡琰“哎呀,我的琰儿别哭别哭,我这不是和你开玩笑嘛,好了好了,夫君承认错误,作为对我的惩罚让你亲一下”

破涕为笑的蔡琰用她那小小的粉拳,轻轻的打在我身上“你这人就没个正经,那现在你就把孩子的名字取了吧,我怕过不了多久你又要走!”想不到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厉害,不过现在我终究不会打击她们的心态,所以半真半假的说“这次回来我可不容易啊,自然要好好陪陪两位夫人,你们也知道主公刚刚结束了对董卓的战事,现在可没什么仗等着主公了,而且仗可不是人人都喜欢打的”见她们有点领悟,我赶紧拉回话题“至于我们的宝宝嘛,男的就叫陈成,字永德,女的嘛就叫陈茜,乳名可儿,你们说好不好?”

“一切但凭夫君做主”我本来还想给她们上点女子能撑半边天的课,下人就来抱,尚书令荀或来见,我就纳闷了,刚才在宫里的时候他不来找我,等我到家了,准备享受天伦之乐时他来了,得,行头一换我不急不忙的往大堂走。

“文若我看你是铁了心的不想让我好好休息,前脚才到家没多久,你后脚就跟来了”见到了荀或我打趣的跟他说,可看到他一脸凝重后,我又把自己的心态调整到他的频率下“怎么了?文若,看你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能有什么事把我们的荀尚书给难到啊?”

他很是无奈的摇着头,良久才叹了口气说“朝中以董昭为首的许多人都要求天子给主公加九锡,封王”

我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想却是这事,呵呵一笑说“文若这是好事啊,你怎么这副表情?”那知荀或听了愤然起身说“孔璋怎么连你也有这种想法?难到你看不到这其中的影响?”

在他当头棒喝之下,我才想起荀或是绝对的护汉主义者,在正史上他就是在反对曹操封王后死的,而且他的死到现在都还是个密团,没有知道真实的原因,但他的死众人都认为和曹操是脱不了干系的“孔璋,你也知道我们主公是以仁德著称,他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了好的口碑,如果让天子封王,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主公就会有自己的封地,有自己的文武大臣,那么也就是一个国家了,与如今的大汉王朝就是国与国的关系,尽管是附属国,可是......哎,你也知道现今的大汉那还有什么尊严,根本就是名存实亡,如果主公再这样一来,那么这天下到底是谁的天下?说句实话,主公现在只需要动动小指头,大汉王朝就算颠覆了,可是我们还要看到一点,外面袁绍一直对我们虎视耽耽,张鲁在西不听朝廷指挥,一旦主公封王的事顶音,那么谁敢保证他们不会自己封王?而这一切的罪名却让主公来承担,天子年幼,主公摄政,那么世人都只会想这封王不过是主公做的而已,如果那个时候来临,那么天下就算是分崩离析了!”

尽管荀或说得义愤填膺,铿锵有力,可在我看来这是一个朝代代替另一个朝代的征兆,一切都很正常,刘备是汉室后裔,他日立国是不可能再以汉室自称,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刘备的身份可大可小,朝廷认你你就有身份,不认你你一样是个卖草鞋的,毕竟经过了那么多代人,血统根本就不存在,但幸运的是刘备得到了认可。在现在的军阀中跟汉室有关联的就刘焉、刘表、刘岱、刘繇等人,但也是舅舅的姑妈的儿子的表弟的关系,复杂得很。

“文若,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但是在众望所归面前,我们什么都做不了,再过段日子我就要去汉中,如果那时主公封王,你千万不要阻拦,否则我怕你会有什么祸事,现在我们只能一步一步告诉主公这利弊关系,而且还不能操之过急,文若你要是信得过我,就按我的说法做,在我离开后主公如果都还没打消这个念头,那我们就面对现实,好么?”

荀或想了想正要点头,于禁就在大门口吼到“孔璋快出来,兴霸出事了!”



 第五十七章 死因的背后

对我来说,现在甘宁在我心中就是一个放不下的石头,对他的感激完全被自己的愧疚所替代,所以听到他出事当下就冲了出去“文则,怎么回事?兴霸怎么了?”只见于禁满脸的黯然“兴霸他......自杀了!”

“自杀?为什么?”与其说这是晴天霹雳,还不如说是莫名其妙,甘宁怎么突然会自杀?下午还说得好好的,等我消息,瞬间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接着于禁从怀里拿出一封信告诉我说“这是兴霸的遗书,你看看吧!”

我拿着这所谓的遗书,感觉分量沉甸甸的,心中怎么也不相信甘宁会自杀,缓缓的展开来里面内容不多“主公,当初宁就知道,无论搭救军师这事成与不成,宁都会赔上这条命,但吾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后悔,今宁见军师安然归来,心中已了无牵挂,本来宁想做一番英雄事业,奈何天不留人,心下实在不甘,宁的不辞而别不是畏罪,而是宁确实不敢担下如此重的罪名,只能自谢!望主公和军师一切安康,兴霸上”

......“你们总算来了!我等了你们很久了”

“甘将军,其实你本来是不会有事的,可惜你偏偏要说元帅和兵的故事,主人交代下来了,你不能过到今天的晚饭时间”

“主人?”

“呵呵,甘将军你始终不是陈琳,其实从我的立场来说,我真的很欣赏你,勇谋而不缺乏智谋,在袁熙家的那次行窃计谋,确实很漂亮!”

“你怎么知道?你们居然跟踪我们?”

“甘将军,您的话说得太难听了,怎么能叫跟踪呢?这是主人怕陈军师有个什么闪失,特意叫我们暗中保护的,到是没想到因为这个无意的举动,还让我们发现了袁家内部的秘密,啧啧,时间还有会,我们先聊聊吧”

甘宁厌恶的看着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自顾自的走了进来,要不是他现在手脚被铁链绑着,他发誓他会冲上去揍这人“甘将军,哦不,是甘校尉,我相信如果你活着,没准还能当上水军大都督,因为我看好你,我想陈琳也是这么想的,你救了他,还帮了他这么大的忙,他一定会好好栽培你,而且你也会成为他的心腹,是吧?就像吴懿那小子,这就是主人不想看到的了,按陈琳的话就是把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哈哈,还真贴切,是吧?哎,你怎么不说话,你不说话我们又怎么聊啊?”

甘宁连续的听着对方的挑衅,本欲发作,但想到自己又是个将死之人,就有点坦然起来“你到底是想激怒我,还是想看我笑话?如果你想激怒我,那么我告诉你,就在前一秒种你成功了,如果想看我笑话,那么我相信你一定会后悔进来过,而且还靠我这么近!”

这人微微一笑,满不在乎的说“兴霸兄,你想错了我是真的想跟你聊聊啊,不要曲解我的好意呀!”只见他顿了顿才又说“你说陈琳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虽然我跟他接触略忽其微,但我感觉他总是那么,那么......”

“不可意议!”甘宁补充着。

“对就是,不可意议!以前我和他交过手两次,可都没赢过,而且自己还是惨败收场,我现在真的很期待能再和他比一次”

“你究竟是谁的人?”

“呵呵,你终于问了,我还以为你根本看不起我这个跑腿的呢,说实话我是谁对于现在的你来说并不重要,再说我因为陈琳有了个不良的嗜好,喜欢让别人死的时候带着一点遗憾,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用,那么你就不会任何机会告诉陈琳,洛阳还有我的存在。好了这盒子里的东西是你自己用还是我帮你用?哦对了,你最好还是自己解决,我这人手段有点残忍,我怕你承受不住”

甘宁现在的心境是无比恐惧,并非他害怕死亡,而是他感到这人就像陈琳一样,很容易盗窃他的思想,而且他确信眼前的这个人,如果一直让他在暗处,不般大哦台前,将会把陈琳推下一个很深的深渊,再也趴不起来,而且本以为看清楚一切的他,现在却发现自己想的好象错了。看了眼红色的盒子,那盒子的颜色鲜艳得就像血一样,他暗道‘自己不能这样死,必须要通知陈琳有这么一个人!’于是狠狠的对那人说“你可以走了,这里不需要你了!”

这人听了笑笑,做了个请便的姿势,然后转身走出牢房,就在他要出牢房大门的时候他说“你最好隐晦点告诉陈琳这事,如果让其他人先看到了,你的计划不就落空了么?”正在写血书的甘宁听了,身子一震。(写这段并不是我想混字数,而是首先我认为不说清楚甘宁的事,故事就感觉有点缺陷,另外我还想说明刘备军团里的一个不安因素)

......赶到牢房后我已经没有看见甘宁的尸体,只有负责督率京城徒隶,从事查捕奸邪和罪犯的陈到以及新上任的廷尉司马朗在场“叔至、伯达到底怎么一回事,兴霸为什么自杀了?”

陈到很专业的告诉我说“回禀军师,从现场的迹象来看没有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挣扎的痕迹,而甘宁身上的致命要害却插着一把钢刀,我和伯达只能推测兴霸是自杀,而且根据这里的狱卒说明,兴霸死前除了您,就再也没有人来探监,当然我们并不是怀疑您就是凶手,而是想说明兴霸死因九成九是自杀,对了这是他身上的钢刀”

我没有丝毫头绪的接过这血迹斑斑的钢刀,仔细看了下,并没有什么线索,于是颤抖着问“为什么兴霸这会有武器?这个狱头子是怎么当的,我要见他,我要亲自审问他!”

司马朗面对我的愤怒答道“太傅大人,对于甘将军的死我们都很痛惜,但也很无奈,现在朝廷上下都流传着是他畏罪自杀,这种影响真的不好,所以我们也想找出解释,牢头我们已经抓起来仔细盘问过了,没办法的是我们并没有得到多少证据,因此我们只能遗憾的说,这刀是兴霸自己通过方式取得的,或者是自带的!”

“这怎么可能?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谈,我得到的消息是甘宁他自从被抓起来,就没有再和外界联系,别说联系就连探监的人都没有一个,他怎么从其他的渠道得到这刀,还有入狱的人怎么可能不搜身?那甘宁又怎么带?一定有问题,一定有问题!对了,我去找他!”说完我又风风火火的回到家里,取出很久没用过的烟火,嗖的一声向着天空发射,可是事实再一次把我玩弄于鼓掌之间,本来不需要一盏茶的功夫,但我等了接近一个时辰,王越始终没有来,这一刻我感觉本来熟悉的洛阳,如今变得好陌生,我一下失去了方向感,没理一脸担心的貂禅,我立刻转道往刘备那去。

结果刚走到一个十字路口,我就看见刘备的轿子急急忙忙的往天牢的方向赶,我立刻奔过去伏身说到“主公琳有一事相问”刘备在我刚说话的时候,就挑开帘子示意轿夫把轿子放下来,而后走到我身边扶我起来说“孔璋,孤知道你要说什么,你想问孤是否其实已经下定决心,要杀兴霸?”

说老实话我到没这样想过,可是经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却有了个想法,莫非是刘备他想杀甘宁?那么这样说来,一切就行得通了,因为没有人敢说刘备杀过人,而且这也就能解释甘宁为什么要害中刀,现场却没有任何打斗和挣扎的迹象,我甚至可以想象刘备当时是让甘宁自杀的,可是他这么做有什么好处?

一旁的刘备见我没说话,以为是默认了他的问题,心下不禁感到一点落魄“孔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是孤下的杀手,为什么孤要等到现在,而且这么做孤又有什么好处?孤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和兴霸之间可以说已经是生死之交,因为在你最危险的时候,救你的人是他,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帮助你的人也是他,甚至他为了你还甘心放弃逃走的机会,孤也很无奈,本来这一切应该是孤来做的,可是孤有太多的顾虑,孤不能为了你一个人,而放弃大家。二弟和三第虽然远在荆州,可是对于囚禁兴霸一事,他们也多次来书,告诉孤此事不可为,要考虑到你的想法,叫孤把人放了”说到这,刘备眼神突然间凌烈起来“你们都没有想过,劫钦犯是个多大的罪名,而且甘宁又被查了出来,无论谁抓出他,都不会放了他。孤现在又是摄政王,如果孤不以身作则,那么你想想这天下,喊会有什么次序?也许在你看来孤说的只是借口,但就是这么简单的问题,一旦处理不好汉室威仪不存,你不是也说过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然后他逐渐放慢语速,带着一丝宽慰我的口气说“孔璋你放心,兴霸的死孤会给你个交代,但不是现在”说完他就回到轿子里去,缓缓的离开我的视野。

隆冬的寒风吹得我耳朵生疼,孤零零的站在无人的大街上,我感触良多,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想法,但我再一次对自己说,权利越大,变化越大。此刻我也不再有什么心思去找王越,找到他又能怎么样?查?能查出什么?狱卒和牢头现在还不知道在那,而且如果真是刘备做的,我能查出来?我想起了襄阳,好象回去看看。那所老房子留给了我多少美妙的回忆,那所老会议室留给我的又是多么开心的往事?

甘宁的事我没有放弃,我不会轻易妥协,因为我要知道一个答案,杀甘宁的真凶,这事我交给了自己唯一信任也放心的人,吴懿。他如今是骁骑校尉,掌管骑兵和宿卫兵,权利在武职方面算是比较大的了,而他也对甘宁为我做的一切很是感激,发誓一定要找到杀他的人,事情也就这样过去,直到四天后,陈到来找我。

他来后什么也不说,只匆匆留下一封信,带着疑惑我缓缓的把信展开“军师大人,甘兴霸之死另有隐情。当日在我去的时候,兴霸其实并没有死,而是还尚有一口气在,只是知道当时他没死的人却只有我,那天我比司马伯达晚去了一会,他告诉我兴霸已然死去,可是就在我检查致命伤口的时候,兴霸给我说了一句话‘内部有危险,此人在暗欲害军师,速速相告’

原话就是这样,起初我以为是兴霸片面之语,但最近我无意中得知,天牢的牢头和当日值班的狱卒,他们的尸体在城南的乱葬岗被家人发现,所以我觉得这事真的有蹊跷,后来我便仔细研究,认为这事很有可能是我们集团内部高层人员有问题,这也是今日我用这个方法告知的原因”看到这我眼睛完全被泪水所迷糊,因为从这封信上,我完全可以想到,当时甘宁是多么的痛苦,他自杀是毫无疑问了,但他这一刀下去不仅要插中要害,还要让他不在瞬间死去,他要一直苦苦的忍受,忍受到他认为信得过的人,把这事透过他老告诉我‘甘兴霸,你何其傻为什么要自杀,又何其义,临死之前还要为我想着’心中默想到这,我又想集团里究竟有谁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自杀,能让他信服的人无非就我和他原来的顶头上司于禁,于禁现在刚从江夏赶回来,为的就是要看看甘宁,很显然就不会是他。这究竟是谁,究竟会是谁,“啊!”

“张太医,军师怎么样了?”

“回摄政王,陈大人是因为用脑过度,引发了以前的症状,好在这次发现得及时,用药物压住了陈大人的经脉,否则就只有再找华老先生来了!”

“哦,那么您的意思就是我夫君他没什么危险?”

“是的,只要用好好调养几日,自然就会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不过做为大夫而非官员的我,还是建议陈大人以后尽量少用脑!”

“这......”

“舅舅,舅舅,我父亲他怎么了,为什么他会突然生病,母亲......”

“永仁乖,来舅舅抱一下,恩真乖!你父亲是因为营养不好,所以才会病倒的,以后我们的小永仁一定不能挑食啊,营养不好还是会像你父亲一样啊!”

小永仁乖巧的点头“恩,我一定不挑食,我还要像父亲一样,为舅舅出谋划策呢!”

“哈哈!!”也许是因为张仲景确实乃一代名医的原因,我缓缓的张开眼睛,看到的却是让我喷火的一幕,刘备正抱着我的儿子,大笑特笑,而貂禅却像他的女人一样,默默的站在他身后。“噗”一时气急攻心吐出口鲜血来,然后我艰难的举起手指向刘备,扯破了喉咙喊到“刘玄德,你算个什么东西?兴霸之死与你必然有干系!忘恩负义、夺人妻妾之辈,你已经不再是我当时所认识的刘备了,你滚,滚!”

刘备恼怒而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骂完后又昏了过去,直气得全身发颤,过了好半晌才把陈龙交还给貂禅,一甩袖口离开了这个比空气还冷的场面。

一九一年十一月末,陈琳领天子御诏,带病征伐不听朝廷调度和刺史命令的张鲁,带甲三万。而此时的张鲁因为宗教信仰,他名下弟子少说也有八万。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一场好戏即将上演,兵员上的差距不是想证明陈琳有多厉害,刘备有多信任他,相反任何人都知道刘备阵营中最铁的刘、陈组合出现了裂缝。

这也给了他们一个信号,刘备来年是不会在有什么大的动作,三万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刚征讨完董卓的刘备明年肯定不会还有余力来管其他人,所以公孙瓒有了自己的打算,袁绍有了自己的阴谋,孙坚也有了自己的目标。



 第五十八章 伐汉中(前篇)

骑在王允送我的马上,望着由东向西的汉水,我别扭的摇动了一下腰,连续几日的阴雨绵绵,让我后背很不舒服,就像许多小虫子在爬一样,甩了甩被露水打湿的鹿皮剑套,我心情比这天气好不到那去。

自从被刘备强行命令出征,我就在想此次胜了或许还好说,若是败了那么自己......结局是怎么样还真不该想象,也许刘备不会杀我,但我还会被重用么?对于当日的话我是后悔不已,就连以脾性温和的田丰听了后都气得七窍生烟,直骂我是小人之腹。

“军师,您就别气馁了,俗话说天无绝人之路,主公对你好那是任何人看见的,这次不过是他在气头上,等气消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身为中军将领,而且眼见就要过魏兴郡了,黄忠见我仍旧愁云满满,不得不进行劝慰。

我无奈的笑了笑,只是在气头上?刘备我现在已经看不透彻了,他想什么,打算做什么不是我能看出来的了,或许这还真的是他一个手段,一个给我下马威的手段,可这谁知道呢?虽然只有三万人,但是却有接近一万的江夏兵,再配上黄忠父子,李严,于禁,以及才被贾诩劝降的李催,郭汜二人,而且原本的魏兴太守何曼在我去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文聘,和他一起到的还有李通,虽然我不喜欢臭美,但我真的想过是不是刘备怕我有什么闪失,故意这样安排的,如果是他特意安排的,那还不如直接给我这些人,再多给点人,汉中还不是手到擒来,根本无需这样大费周章。

“汉升啊,回洛阳之前,我本来是把一切计划都掌握在手里的,可如今呢,计划把我掌握在了手里,哎,我是在想这人算还真不如天算,活了大半辈子,就最近几年特别窝囊”

黄忠见我终于愿意吐露心声,随即就附和我,想为我解闷“哦,那军师不妨说说你本来有什么安排的?”

“本来我是想回到洛阳先好好的跟兴霸喝一杯,然后再想一个办法,把我心爱的女人解救出来......”

......“甘宁的死是不是你做的?”

“哼,是我做的怎么样,不是我做的又怎么样,你凭什么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

“凭什么?就凭这是主人叫我问的!哼,主人说了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人他不想有个没教养,没纪律的手下。还有,我越来越讨厌你了,真后悔当初教了你这么多”

“真的?那还请师傅告诉主人,属下做的可都是为了主人,再说主人不也是这个意思么?尽量削弱陈琳的团体!孤立他!我没有做错!”

......“嗨军师,要是换做我,那管他什么狗屁父母命呢,直接带上她就走了,如果心情好就隔个十多二十年回去一次,军师这方面你也太迂腐了吧!这可不像您”

黄忠一句话,点醒我这梦中之人,是啊,我为什么如此在意甄逸的想法呢,我又不和他过日子,管他高不高兴,难道是我来到自己世界太久了,忘了自己根本就不是这的人?竟然做事有点古人之风,当下我对黄忠拜谢到“汉升啊,多亏你今日良言,我这就叫人去准备,呵呵,像你说的先把心爱的女人拐到手再说”

“呵呵,军师你能这样想就最好了。恩,可现在我们还是先把正紧事办好,回去有个交代才是,军师啊,其实这仗看来主公并非是想要你好看,那,你看,主公给了我们一万人的江夏兵,而且后方也变成了文聘,本来魏兴只有三千多点守兵,现在增加到接近一万。种种迹象表明主公并不是恶意报复你”黄忠最为担心的就是这事,他分析事物的能力并不弱,他知道一旦集团里,我和刘备出现裂痕,那么这事就复杂了,所以他也一再劝导我。

本来我也觉得是自己理亏,不信任刘备在前,出言污辱他在后,刘备没砍我脑袋就万幸了“汉升,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么?主公和我的关系铁着呢,放心好了”事实上也是才想通这事“恩,至于你说的也正和我想的一样,我们仔细想想,主公为什么要这样劳师动众的安排,而且还选在冬季出兵,依我看来此行汉中打得下来与否并不重要,而是主公想说明一个问题给所有人看,根据我的猜测主公想给他人两个错觉,第一就是我和主公之间的裂痕,第二就是明年,甚至后年我们都只能以守代攻”

“按军师的意思,主公来年会有大动作?”

我笑着补充说明到“不一定是大动作,可能主公有一步非常关键的棋要下,给他们这两个错觉,就是不想在下这步棋的时候,有人打扰”

“主公想干什么?”

“不是图西凉就是把荆南实权拿到手里,你也知道最近很多传言,都说刘度、韩玄、赵范、金旋和山越达成一至,想要独立,因此我觉得主公去荆南的可能性要大很多”

“哼,当初我到长沙的时候,就看不惯韩玄那老小子,如果主公要去荆南,我得去报名打长沙!”

“呵呵,对了生平这次跟着来,你就让他在我身边吧,吴懿那小子不在我周围,没个人使唤,我还真不适应”

由于是冬季,穿上了后重的衣服,士兵们行动不是很方便,再加上对攻打汉中这事的心境有了变化,以及风雪加阻,我们直到12月初才缓缓的行到南乡的周边,从这到汉中有两个中等城市是我们必须攻打的,一个就是南乡而另一个是成固,在南乡的守将从情报上来看是杨任,他算个三流角色吧,没有马超的张鲁什么也不是,四个字,看不起他,只不过让我在意的就是那兵力上的巨大差距,以及他的手下阎圃。

张鲁的五斗米教在汉中是深得人心,一路走来几乎没有一个百姓是给了我们好脸色看,因为在他们看来,自己在张鲁的领导下比在朝廷的领导下,日子要好上太多,在他们看来张鲁才应该当皇帝。

好不容易终于找到个避风雪的地方,这是一个废弃的村庄,三万人驻扎下来还是显得很挤,可是没办法,我不敢保证再往前走还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地方,升上火没一会传令兵就进来说

“起禀军师,村庄四周没有什么异象,北面是一马平川,再往北走七里就是沔水,南面有很多丘陵,西面地形就较为复杂,丘陵和洼地到处可见”

我把烤好的红薯递给他一块说“恩,很好谢谢了,你先出去吧”

等传令兵下去于禁说“军师,要不我们先回去吧,这场风雪已经持续快十天了,这样下去士气会低糜不振的,如果遇上张鲁大军,我们已经不战自败了!”

听着于禁的话,大家都沉默了,是啊面对自然界的考验,现在的人能做什么,只有选择被接受,不像我那个时代,即使冬天下冰凛,只要穿上件唐朝公司的衣服,什么问题都没了。我把门帘拉开,寒风就像被屋子里的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狠狠的往里面冲着,我赶紧又把门帘放下。其实我还是有点私心,想这次能够张鲁占据的汉中和武都一口气拿下,也算做是将功补过吧,但天公却不做美“这次出来本来是信心十足,可这或许就是冬季不宜出兵的原因所在,如此我们在这等风雪小了之后,就往回走,至于主公那就由我去说吧”

“这怎么能行,孔璋如今你已经是带罪之身,若再加上一个临阵退缩的罪名,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事了,我看还应该是我们一起去找主公说明情况”听了我的话,黄忠建议着。

知道他也是一片好心,可如果刘备是想拿我开刷,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也不是我老是往坏的方面想,而是最近刘备的改变太大,对他我心里已经完全没底。

当夜我是展转难免,总觉得这个村庄很诡异,按理说这村庄荒废了也有个两三年,不像是张鲁故意布置的陷阱,放我们入庄然后围而歼之。围而歼之?不对,我猛的翻身座起来仔细聆听着外面的响动,突然间脸色大变,也不顾穿衣服,冲出去就大喊“全体士兵集合!快,快!全部给老子起来,不起来的就地格杀!”

我这样做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都是白天下大风雪,晚上的天空却是安静得很,行经时不说,但是驻扎在这个村庄里,如果张鲁从北面来只骑兵大队,那这三万将士就算是交代在这里了。

夜晚紧急集合,是我加在军备训练中最重要的一门课程,没一名士兵在入正规军前,只是这一项训练,他一周就不能少于十次,所以很快的所有屋子,帐篷都传来了响动。但就像响应我的号召一样,最多一分钟,大地也同时开始战抖起来,看到这个景象,我心下开始觉得有点难办了。

“军师,这怎么了?敌人怎么突然出现?”只见于禁还耸拉着半截衣裳,慌慌张张的从屋里冲出来,见这情况就知道有敌袭。

现在解释那么多等于是自杀,我只能吩咐着说“文则你现在把你的江夏军聚合起来,一定要死死的堵住从北面来的敌军,在我跟你传达下一步命令的时候,你的部队哪怕就你一个了,也不准给我扯下来!”

于禁先是一愣,然后立马回答到“是,末将一定完成任务!”

“生平,你父亲呢?”急急忙忙的走了几个屋子,没找到黄忠,却只看到黄叙引领着后备军,在村子西面毫无组织的抵抗着敌军。

“父亲和李将军(李严)带了一队人马冲出去了,父亲叫我死守在这,等他回来”

我顺手砍到一个敌兵,看了看这里的情况,很明显敌人几乎已经快要占领这里“生平,先不管这了,带着人回到村东,我们准备撤退!”

“可是我父亲他们怎么办?”

“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你父亲现在一定有他的想法,但是他不会想到这的情况,先撤退,我们必须要保证更多的人能活下来”

“是!”带着残兵,我又在路上李、郭二人的部下,这些人一见到我就悲愤的冲上来说“军师大人,李催和郭汜这二个王八蛋眼见抵挡不住,率着大队人马投降了,我们因为在后面一点,所以先跑了出来,军师大人,现在怎么办啊?”

妈的,这还真是树倒猢狲散,这两人怎么又窝里反?堪比孟达了,还好他们带的兵不是很多,我招呼着这些人说“兄弟们,现在大家既然没有被眼前的困境所折服,那就说明你们是铁铮铮的汉子,你们不会被打倒,现在情势严峻我们必须先行后退,以图它计,兄弟们跟着我杀出去!”

“于将军,敌人少说也有三万,而且是以有备攻我们无备,将军我们怎么打?”

于禁用拳头擦着嘴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两眼盯着敌人的三万铁骑,露出疯狂的眼色,兴奋的说“大家用布条把枪给我绑在手上,绑牢实了,你们还记得高顺的陷阵营么?”

江夏兵可以说是于禁一把屎一把尿带出来的,在他们上面于禁花了不少心血,但几场大小战役下来,属于他们的荣耀上来了,人员则成反比的下降,由此很少出动的陷阵营最近把他们的风头抢了过去,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尽管陷阵营只有三千来人,可这战斗力是没话说,他估计自己小兵,要两三个才能抵算一个陷阵营的士兵“记得!”

“你们记得什么?”

“他们抢夺了属于我们的荣耀!”

“那该怎么办?”

“抢回来!”

于禁会心的一笑“很好,我们担当的是阻截工作,所以我想说的是,哪怕我们战斗到只有一个人,也不能后退,直到得到大部队安全的消息!现在跟我杀!”

“杀!”这一役,九千江夏军对三万汉中铁骑,每个人都知道,他们活下来的几率约等于没有!



 第五十九章 伐汉中(中篇)

杨昂率领着汉中全境近三万的骑兵,按照阎圃所说的上船顺江而下,突然出现在朝廷兵马的北方,其实他们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杨昂就不得不因为水面冻结而下船,沿着沔水的两岸急行,好在还是在预定时间内达到了指定地点。

作为张鲁手下的大将,他得到的宠爱甚至比张鲁的弟弟还要多,不过他打心眼里看不起张卫,认为这人没什么本事,当然除了拍马屁的功夫。战争开始的初期,他一直是兴致高昂,朝廷兵马一碰即溃,可是现在碰到于禁带领的部队,却没有斑点进展,一直就被堵在村子的北边进不去,而且最让他恼火的是对方竟然还全是步兵。他也曾听闻过这支部队,知道这鬼江夏兵素以勇猛善战闻名,不过以前只以为是虚名,甚至还认为是刘备虚张声势,要不就是那些人太蠢了,他坚信世上不可能有不败的部队。

这已经是第四次击退敌人的冲击,也不顾休息于禁马上带领着人再一次把拒鹿摆放起来,虽然临时搭建的防御设施,看起来似乎起不了多大作用,但至少在心理上能够起点作用“子腾,我们还有多少人?”

“回将军,估计还有五千多人”

“妈的,子腾这里你先负责,老子带人去抄了他的中军!”

“将军,不行啊,你去了我们怎么办?大部队怎么办?军师他怎么办?”

“这样守不是办法啊!再来个两三下我们就会垮掉,到时候军师他们一样危险,还不如来个擒贼先擒王”

“将军,如果您真的只是想拖延时间,属下到是有个好办法,就是怕将军......”

“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妞妞捏捏的,不要像个娘们儿似的”

......“汉升,南乡城就在对面,我们待在这看了这么久,应该没问题的,下令攻城吧?”

“正方,这计是你出的,虽然我是主将,现在就全权交给你负责吧!”

“那汉升你是想回去救军师他们?”

“恩,我始终还是放心不下,现在看来取下南乡也不是问题,我只带一千人走”

“也好,那你现在快去吧,路上小心,如果没找到军师他们就快到南乡来,我们合兵也还有个四千人,应该能守到援军到来”

“那好,先就这样”等黄忠刚走,李严立即下令攻城。他一直很迷茫,为什么主公会只派遣他们这点兵马,来攻打张鲁的领地,本来不抱太多希望的他,突然遇到今晚的偷袭,他一下就想到了反偷袭南乡,但混乱中来不及通报陈琳,只碰上了黄忠,两人商量后一拍即合,留下黄叙通风报信,就带着部队悄悄从东面绕道向南乡赶来。

曲着腰,李严让大家尽量不要发出任何声响,三米不到的城墙,很快就利用工具翻了进去,听到里面几声惨叫,李严心中拿捏不住,不知道这叫声到底是谁的,后来见城门缓缓打开,,里面探出个脑袋来,这不就是突击队队长么,“成了”李严高兴得双手合拍,然后抽出利刃“兄弟们,冲,取下南乡!”

阎圃,巴西人,张鲁手下第一谋臣素有智谋,急而多智。

等李严把部队全部带进城之后,诡异的安宁让他瞬间崩溃“阁下让我久等了啊!”这声音响寂在空旷的大街上,就仿佛是死神在跟他们打招呼。

一向对自己信心十足的李严,此刻也不得不担心的问“你是何人?”

“阎圃参上!”

......天渐渐亮了起来,我筋疲力尽的带着部队走出了南乡的范围,这里我记得,就是刚出魏兴郡的时候,和黄忠聊天的地方,可物还在人却非,有气无力的我说到“传令兵”

“有”

“你去那村子看看,如果还有战事,就告诉他们大部队安全了,让他们赶紧撤下来,如果没有......你,哎,就回来吧”

“是”

于禁事实上已经可以说是被我抛弃了,如果单单是只有北面的敌人,那还好说,但是我们撤退的时候,他就不得不面临两面夹击,或许他也知道,可是他却没有说出来,知道他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不过在当时的情况下我怎么没有主动担当这个责任?看来我还是怕死啊,自嘲之后我吩咐部队停下来,等文聘他们的到来。昨晚遇袭的时候,我就派人回了魏兴,想来也差不多该到了。

对于次此的失败,我肯定要承担所有的罪责,生为军师我没有考虑到张鲁竟然会主动出击,这或许也是因为以前太顺利的原因,让我没有危机感。可是这却是个很明显的问题,我军数倍少于他人,无论是谁都会想着出击,而不是打守城战。我颓废的坐在地上,望着地平线上初升的太阳,皑皑的说到“阎圃给我上了生动的一课啊”

没一会,黄叙走过来说“刚才文将军他们那来了前哨,说已经出了魏兴郡,很快就能于我们汇合了”

听到援军终究来了,我绷紧的神经一下放开来“恩,我现在想休息一会,他们到了再来叫我,对了有没有你父亲的消息?”对于我的疑问,黄叙只能黯然的摇头。

......“文则,怎么样?伤势没什么大碍吧?”本来是想回来一探究竟的黄忠,却只找到被两面夹击的于禁,当下他二话不说就冲了进去,暂时解了两面之围,后来知道于禁是留下来殿后的,便义不容辞的也留下来替他把守西面的进攻,有了黄忠的加入,于禁压力自然顿减,不过到最后被围困的局面还是难以改变,当然期间于禁也把自己的计策说给了黄忠听,黄忠也跟在这个计策之后,想出了个绝妙的配合方法。

“还行,杨昂那小子也算是根废材,三万人硬是吃不下我们一万人,哈哈”这笑声听起来是多么的无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付出巨大心血培养出来的孩子,只经过一个拂晓的战役,人员就急速减到一千左右,咬咬牙他说“汉升,差不多该依计行事了”

黄忠看了看四周点头说“恩,确实差不多了,只是你确定他会接受你的投降?我们可杀了他不少人马啊!万一他假意受降,然后背后捅你们一刀怎么办?”

于禁笑笑说“不就是一死,我死了多少儿郎,他们都不怕死,我还怕?”说完,于禁毅然的开始召集人员,准备假意向杨昂投降“汉升,其实这出戏最关键就在于你的表演,只要你演好了,杨昂一定会受降的,只要我受降成功,那么拖他一、两个时辰,直到这风雪再次大作不是问题,是吧子腾?”黄忠知道这子腾是谁,就是出次计的本人,可是就在上一场战役中,这默默无闻的小兵用自己的鲜血,拯救了被围困的三名兄弟。黄忠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放心吧,我一定会跟你真刀真枪的干!”于禁听了也不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的微笑。

黄忠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军师老是说军人才是最可爱的人,此刻他居然有点想哭,军人是伟大的,尽管这首军歌除了军师自己知道真正的意义,其他没有一个人知道里面究竟是在讲什么,只能感受到无比豪迈的气氛,但在这一刻他唱了起来“我们是最可爱的人,是国家的守卫者!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剑指天山西,马踏黑海北,垂钓贝加尔,赏雪北海道,拉弓美利坚,扬帆英吉利,马来半岛访古,东京废墟祭祖,在亚马狲平原狩猎,于东非大草原逐鹿,我旌旗指处,敌望尘逃遁,敢犯我华夏天威者,虽远必诛”

随着黄忠苍凉的声音,营地里许多士兵都跟随着场了起来,大家热泪盈眶,手中的武器握了又握,即使在这寒冷的初冬之晨,手心里竟然也有了汗迹......

陈琳这边受挫的第二天,刘备就接到了消息,看过战报刘备笑着说“这孔璋还真的深得孤心,果然败了,还真以为他是文曲星下凡,什么事都能解决,这不这也说明了他孔璋是人,是个凡人,才会在这种局势下打败仗,不过这正孤想要的,不仅好好的教训了他一下,最主要的还是给了诸侯们一个消息,他们老是把孤放在眼睛前面,孤的日子就不好过了,啊?哈哈”在刘备的小朝堂之上,所有人都符合着他笑了起来,唯有和陈琳、于禁特别交好的梁习站出来说“主公,您用孔璋和闻名天下的江夏均作饵,是不是有点太小题大做了?”

“子虞,主公这样做并非小题大做,而是再好不过的选择,即不重也不轻,子虞是担心他们的安危吧?放心有陈大人在,尽管现在局势混乱,但不会有大碍的,再说了主公不是也早就安排好了么,张鲁现在吃了点甜头,可再过一段时间等孔璋拿到主公派去的援军,我怕张鲁连胃酸也会吐出来”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陈琳一力引荐为雍州刺史的徐庶。

听了徐庶的话,梁习还想再说什么,刘备则打断了他说“子虞不要过于担忧,我们都知道孔璋的本事,他是不会吃亏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讨论这个李、郭二人的联系方式,战报上写的是他们将会被派到武都,这是我们失算的地方,文和计策是你想的,你看看有没有办法解决这个遗漏?要联系他们有三条路,你觉得那路最安全?”

现在的刘备手下谋臣已然成型,管内政方面的有顶梁柱荀或和陈群,老谋深算则贾诩是首屈一指,贾诩以前因为禀性原因,并没有得到喜爱被马屁的董卓的重用,而李、郭二人虽然重用他,却只是把他当作一个参谋,重要的事情很少让他参与,说白了也就不是很信任他。但如今就不一样了,刚到刘备手下,就被陈琳推举成为侍中,而刘备也很器重他,正是如沐春风,自我感觉良好“主公说的三条路,在属下看来怕是走西凉、走汉中、以及走刘益州,要说那条最安全,吾认为最好就走西凉,一来可以打听......”

......文聘带来的军队并不多,就一万人左右,但是却带来了足够的粮草和御寒的衣物。原地休整到大约中午时分,终于迎来了关于于禁和黄忠他们的消息,此时黄忠带着残缺不全的部队还慢慢的行走在风雪之中,黄忠通过传令兵告诉了我于禁诈降的事,但黄忠因为得到了大部队安全的消息,才冲杀出重围,可于禁此刻是生是死却杳无音信。

我闭上眼睛隐忍良久才咬牙切齿的说“谁能告诉我这该死的暴风雪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我真的是很郁闷了,完全可以说我连敌人的样子都没看清楚,自己就败得一塌糊涂,分不请东南西北,虽然我知道自己迟早要回洛阳,但这样回去我根本就不甘心。

“属下雍州议曹从事姜叙,应征入伍,对这风雪有初步了解,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听属下之愚见?”正大我还想再大声问一次的时候,终于有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站了出来,姜叙?他不就是姜维的老爹么?历史上我只知道他是个抚夷将军,官位还算不错的。

“很好,如果你能给出一个令我满意的答案,我就先记你个首功!”很明显我是想抓住他,培养他,等徐庶发现他的才能不知道要等到那年去了。

见我许下重赏,年轻气盛的他当下拜谢到“谢大人赏赐,其实像这样的风雪很难得才能遇上,大约要过上十多二十年,当这天气来临的时候,就像大人您所看到的这样,白天飘雪夜晚晴朗。当地一些有经验的百姓都知道,这是一个好兆头,预示着来年将是一个丰收年,大人如果想要反攻,大可再等上几日,估计就快有个缓和期到来,届时持续晴朗的天气会有七天左右,之后会再次持续的大风雪,而且是不分昼夜,直到来年的初春时节”

我笑着用手拍了拍他肩膀问“我军里现在还少个行军司马,有没有兴趣来?”

“谢大人!”

因为知道了天气的情况,我吩咐下去让大家白天好好休息,等天黑风雪小了之后再活动,结果还没等到天黑,从洛阳来了个让我振奋的消息“军师,主公说此次失利责任大多不在你,是主公考虑欠佳,现在已经让张文远将军,吴子远将军,何文平将军,以及吕子恪(吕虔)援军五万从司隶全速赶来,预计五日后就能赶来”

我不可置信的抢过黄忠手里的文书,看了又看,爽朗的笑开了,不是因为这援兵来了多少,而是让我不安的事并没有发生,刘备这应该算是在补偿我,我这次的失败他或许早就预料到,为的是想给我个教训,但代价实在太大了。接着黄忠又从怀里拿出一信件对我说“这是主公大人给你的亲笔书信,看看里面写的什么”

我听了赶紧接过来,迫不及待的打开来“孔璋,孤知道这次你一定会败,果然不出孤的所料,不过这也说明了你孔璋还是个凡人,并非点石成金的仙人,只不过你是不是败得太难看了?这次给你的部队你要好好利用啊,把脸面都给孤挣回来,张鲁这小子现在恐怕得意得很呢。想必你也猜出了个名堂,为了避免你再发飚,孤还是跟你说一下,此次打张鲁其实是个假象,孤真正想要办的是打算明年或者后年,把荆州的事情给办妥了,你也知道最近那边不是很太平,让孤有点发麻,毕竟这是后院,那闹起火来可不得了。还有李、郭二人是孤放在张鲁身边的眼线,你可不要坏了这线,否则文和是会跟你拼命的。恩,等你这次回来,孤打算让你好好休息几年,张太医说了你不能过分用脑,不过用脑却是你的职责,不然孤找你做什么事,但又考虑到你的病,于是只好忍痛先放你两年长假,等孤收拾完了荆南,汉中还是要让你去啊,你也知道孤就喜欢这样,谁的计划就应该谁去完成。最后,孤还是想感谢你一下,文和跟元直用起来实在太顺手了,哈哈”

看完,我把信拿给还处于茫然中的黄忠,独自走到营帐门口,不知不觉,风雪已经完全停了下来,而月亮也已经升得老高了,点点繁星慢慢的出现在无边际的大屏幕上,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又有了无穷的力量,和十足的信心。



 第六十章 伐汉中(后篇)

接下来的日子我硬是带着部队,在穷乡僻壤窝了四天,这该死的暴风雪总算按照姜叙说的那样停了下来,不过这适合出战的时间只有七天左右,那么我就要按五天的时间来算,免得出现什么差错,刘备的意思是叫我先只把张鲁打怕即可,如此李、郭二人我利用不上,其实想利用也不行,他们被张鲁很不信任的派往了武都。

“文远他们还有多久才能到达?”我站在战地模型前,一面寻找着战机,一面问着刚走进来的黄忠。那知我半天没有得到他的回应,便抬起头来疑惑的望过去,只见他神情十分沉重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封不知道那来的情报“正方和文则被张鲁抓可,他们要求我们撤兵,并且赔偿一百万石粮草,否则将会立即处死他们,他们只给我们半天时间考虑”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是很吃惊,他们两个这几天一直没有消息,我估计也可能被阎圃抓住了,只是这阎圃是不是也太狮子大开口?一百万石粮草,可不是个小数目,完全可以供应他汉中军吃上几个月了,安安心心,毫无后顾之忧的过了这个冬天。我沉思了会转向文聘问道“仲业你们带来了多少粮草?”

“回军师,我们带来了二十万石,还有七万石左右在魏兴郡,这些都是主公最近拨放下来的,军师您真的想用粮草来换李、于二位将军?恩,末将心中有话,不知军师您爱不爱听”我那会不知道他想说什么,无奈的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是不是觉得用粮草换人很不值得?因为现在我不仅没有胜迹,还损失了不少兵力,如果现在再把粮草交出去,那么这仗就没法打了,是吧?”

文聘点着头回答到“是的军师,末将也是为您担忧,怕不好在主公那交代”

我笑着指了指文聘,然后示意他到我旁边来“那,你看清楚这沙盘,我们现在在这里”我指着一个小山坳,然后把长鞭挥到山坳的西北面“这里就是沔水,沔水上游是成固,你们也知道这沔水会一直东进,到我们魏兴的石泉,那么仲业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办法在对方没有警觉的情况下,一个时辰内占取成固?”

文聘随着我的讲解,慢慢领悟到了我的想法,眼中闪耀着精锐的光芒,高兴的说“没问题,只要给我三千精兵,不说一个时辰,半个时辰都不是问题,可是军师你怎么能保证对方对此会没有察觉,嘿嘿,末将可不想让主公再浪费个几十万石粮草”

“你小子,不信我?阎圃给我上了对任何敌人都不能掉以轻心的一课,那么礼尚往来,我就给他上一骄兵必败的课,而且你大可放心,你不会浪费主公那么多粮草,依我看张鲁抓住你后,只会向主公要最多这么多石”说着我伸出五根指头,认真的看着他。

文聘见我伸出五根指头,不可置信的说“我只值五万石?”

我嘿嘿一笑,站起来拍着他肩膀说“你这么说多难听,什么叫你只值五万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干什么,其实吧在我看来张鲁能要五十石就很不错了”

......“阎大人,这陈琳并不杂滴嘛,就这样被你收拾了,你看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他们也不敢攻过来,是不是收到了我们的信之后,现在扣破了脑皮在凑粮草吧?啊,哈哈”

“杨将军,你这样可不好,这陈琳能得到众多人的好评,想来不会是浪得虚名,我也不过是猜准了他前段时间患得患失的心态,才打了他个措手不及,现在我们最好还是严加防范”

“我说阎大人,你怎么老是张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再说了他陈琳有多少人?算上魏兴的,也不过只有不到三万人,我们呢?我们可比他们两倍还多!阎大人要是信得过,只要给我三万兵马,我就可以灭了他们!再说了,还有两个降将在我这,我们也可以透过他们得到陈琳的弱点,到时对付起陈琳还不是手到擒来”这杨任是越说越轻快,好象胜利就在眼前一样,只不过阎圃对他的话不动声色,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杨将军你要去即可去,不过带兵不能超过一万,如果没事你就出去吧,我还要仔细研究一下陈琳以前的战绩”

杨任被他这么一说,反到傻了眼,自己是什么材料别人不知道,他自己心理可清楚得紧,那杨昂厉害吧,可是三万骑兵不一样拿别人一万步兵没辙,还被对方用诈降拼了个鱼死网破,活着回来的只剩七千多人,若不是阎圃一力要求抓活的敌将,他敢打赌杨昂一定会把于禁活剐了,这不杨昂前几天回了张鲁那去领罪,可是到现在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不理杨任在一旁发愣,阎圃将手中的资料来来回回翻了个遍,事实上陈琳参加过的大小战役并不多,但却都很关键,而且基本上是攻其不备,出奇制胜,这两点阎圃也一早就看了出来,可是在他看了这些资料后,也不由得后脊椎发凉,这些计策确是让人防不胜防,虽然自己也用了陈琳惯用的方式跟他打了个招呼,可自己心里十分清楚,他究竟是赢在那里。阎圃把手中的资料放下,转而在屋内来回踱步,其实这些资料看不看都一样,他已然把这些背得滚瓜烂熟,可他还是期望自己能再从里面看出个什么,紧锁着眉头,他慢慢的回忆着自己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

首先是从一些特殊的渠道,他获得了陈琳有点护短的性格,接着他马上就打听到,这次与陈琳共同出征的将领中,有半数的人和陈琳关系为要好,那么抓住一两个是否能让陈琳投鼠忌器呢?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主张活捉敌将的原因所在,只不过没想到却抓住了,连刘备都甚为爱惜的于禁,至于李、郭二人,本来他是想杀掉的,可仔细思量了一番之后又感觉不妥,尽管他害怕这两人是陈琳安置过来的暗棋,但又怕是刘备想借刀杀人,之所有有次顾忌,是因为这两人虽然已经投靠了刘备,但在雍州的势力仍旧根深蒂固,或许刘备即想完全掌握雍州而杀掉这两人,又怕适得其反,所以故意让他二人来诈降,而自己杀了他们不要紧,如果引来了雍州势力的攻击,那可就酿成大错了,雍州的四万兵马现在可不是个小数目,再说新上任的叫徐什么的,还不知道能不能镇住雍州,另外就是杀投降过来的人,始终不是件好事,算了反正自己把他们安置在有名无实的功曹一职上,也就算防住这一手了。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他又把问题转向眼下的主要问题上,如何解决陈琳的事上。

阎圃是个极为稳重的人,也十分重情义,他遇上张鲁虽然不是什么明主,但也可算是千里马遇上伯乐,因为张鲁个人十分信任他,许多争执不下的大问题,张鲁都会询问他,而最后都会采纳他的建议。但在这一刻,尽管自己手中还有很大的筹码,而且还刚刚战胜了名声赫赫的陈琳,他还是对自己问到“当初占领汉中究竟是错是对?”

“报,敌方军师来书信,请过目”

“来了!”阎圃暗道一声,然后把书信接到手中一看,慢慢的眉毛跟随着时间的变化,逐渐拧成一团,倒吸了口凉气,手无意识的下垂,而书信犹如鹅毛一样,缓缓地飘落在地上“陈琳他究竟想干什么?”杨任见阎圃失神,以为陈琳写了什么,惊慌失措的朝地上看去,上面写得很简单‘我军立即撤退,赔粮先预付二十万石,汝必须保证人质安全’

“哈哈,阎大人这陈琳退了,哈哈,什么天下第一人,也不过如此嘛,哈哈”

阎圃眼睛已经迷成了一条缝,他迷失了方向,完全不知道陈琳打的什么主意,对于赔款的事,他压根儿就没想较过真,只不过想让陈琳有点思想负担,也就是所谓的心理战,打乱陈琳的心神便是他的目的,而且他还做好了拿于禁、李严二人与陈琳谈判的准备,可现在......“来人,取地图来!”

“我说阎大人啊,你总算是开窍了,可现在晚了啊,别人都撤退了,你不会是想着去追击吧?”阎圃对他已经隐忍很久了,几次想爆发,都被他的理智压了回来,真不知道为什么张鲁手下尽是这种头大无脑的人,你看看人家刘备手下,关云长,赵子龙,张文远还有后起之秀的文仲业,那个不是智勇兼备,文武双全,远的不说,就是被逮住的于禁可不也是个不好惹的主,越想越不爽的他,只能按着性子说“恩,那个杨大将军,你现在可以回去报喜了,就说你率领千兵万马与陈琳一决死战,后大胜而归,迫使陈琳撤军赔款”

杨任一听那还不乐?这感情好啊,不是把所有的功劳全往他一人身上推吗?当下乐呵呵的点头哈腰的跟阎圃到别。送走这瘟神,他才慢慢的把心思又放在这地图上,过了良久他才脸色大变的叫到“来人,请杨昂,哦不,请杨丑杨将军”因为杨昂回去领罪,成固便由原来的副将杨丑暂时防守。

得到消息,杨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马不停蹄的赶到南乡,阎圃把自己的推测跟他说了一通之后,又紧接着吩咐道“所以杨将军你务必要严查沔水一带,把重兵都放在那,成固把守的兵力不用太多,如果让陈琳突破了沔水,不要说成固,就连汉中也危险了!还有把阳平关的守兵也调动一部分过来,协助你防守沔水”

杨丑打仗并没有杨昂厉害,但好在他比杨昂多了分心思,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见解,所以在听了阎圃的话后,他就纳闷了,莫非这阎大人会认为陈琳要利用沔水西进?要知道如今河面已经结冰,却又为天气原因,不是那么厚,船或者人想要在上面走根本不可能,河的两边到还行,可后面有一段路那是悬崖峭壁,连鸟兽都不敢涉足,甭说是人,因此他试着问了下“军师陈琳是真的要撤军了,如果是迫于刘备的命令呢?”他提醒得很隐晦,但这话也不无可能,阎圃也想到了沔水现在的情况,可他就是想不通,难道陈琳就真的甘心这样退了?到成固,或者是汉中只有两条路,即水旱两路,走水路连他自己想来都觉得不可思议,除非他会飞,而旱路就必须要经过南乡,虽然他从不妄自菲薄,但这一刻他相信,自己能够坚守到暴风雪的来临,在犹豫了片刻后,他自觉的认为陈琳一定还会有所动作,而且目标就是成固,甚至是汉中“不,杨将军,你在大风雪来临前,一定要严格的监察沔水一带,陈琳极有可能会带着部队在那里出现,因此我要求你必须做到,即使天上飞过一只鸟,也要给我弄明白它是公的还是母的!”

杨任本来还想在说什么,可他想想自己在成固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把部队拉出去练练,就当是一场演习吧,于是便领命下去了。

只是阎圃却没看到杨任那无所谓的神情,否则此刻只怕他一定会,叫住杨任,再跟他好好的讲讲其中关键,帮助矫正其错误的心态。

......“军师,你们这是准备干什么啊?要回去了?仗打完了?”刚到阳泉,就碰上了从司隶而来的张辽大军,他见我们怎么突然往回走,出现在这,很是纳闷。

我也不急着回答他,首先说到“那个文远啊,该吃午饭了吧?先吃了午饭我再回答你”这下张辽就更加不明白了距离午饭还有一个多时辰。哎,该不会是军师吃了败仗,连粮草也丢了?我有气无力的歪着头一看,就大致明白了他在想什么,果然,只见他脸越涨越红,最后终于大笑了起来“我们的陈大军师,你不会是兵少到连粮草也没人看守吧?哈哈......回去告诉子平,这还真是有趣”

“嘶,喂我说,咱载了个大跟头就这么让你们高兴?就这么好笑?”

那知我不说还好,说了之后除了吴懿仍旧涨红个脸,其他人都再也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而且还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点头“靠,你们几个没良心的家伙,我白疼你们了,尤其是你啊!”说完很气愤的打了吴懿一下头。

“嘿嘿,军师您也别生气,让吾张文远去给你报仇,走,先去帮兄弟们解决了温饱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