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1-27

玫的故事 1-8




本文记述的是一个绝对真实的故事。我和故事的主人公是通过一次新闻采访而相识的。当时还是临时记者的我被主编派去采访哈尔滨市一间著名画廊的女老板的“先进事迹”。

画廊的主人,玫,招集了一群与其说是艺术家,不如说是画匠们,按照她的构思,只能按照她的构思来作画,然后成批地出口给俄罗斯和其它东欧国家的艺术贩子。在中国改革开放的大环境里,自然而然地,玫被哈尔滨市政府冠以“出口创汇先进企业家”,等等,等等称号。

玫的外表相当漂亮,可在哈尔滨,漂亮的女人太多了。玫的美是气质上的。我被她深深地吸引了。在后来的接触中,我无数次地对她表达了爱意,可她的回答总是“以后再说吧。”什么叫“以后再说吧”?!

终于有一天,玫同意摊牌了。

玫把我约到一间小饭店,点完菜,直视着我的眼睛,说:“过去的你造就了现在的你,现在的你将造就将来的你,同意吗?”直觉告诉我不能同意她的观点,虽然我心里比谁都清楚这句话的逻辑性。“嗯,也对也不对。过去的已经过去了,谁也无法该变。现在的你我是活生生的,我们活在‘现在’,此时此刻。关于将来嘛,两个人会比一个人容易些吧。”我知道玫还是喜欢我的,可以从她此刻凝视我的眼神中看到。由于紧张,我匆忙地点了棵烟来掩饰。“可我是活在过去里的。”玫说着,把脸扭开,似乎有泪涌上她的眼角。“这样吧,以后我们每周在这里碰面一次,每次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发生在我身上的真实的故事。每次见面后由你来决定我们是继续交往还是一刀两段。

此后的一年里,我们一星期见一次面,一次一个故事。我奇迹般的坚一年了,她的故事还没有完。

我的本意是把这些故事整理好出一篇报告文学,发表在国内的正规文学杂志上,可本人文笔有限,再加上玫的故事都是所谓‘少儿不益’的,再加上每一个故事都有照片为辅证(XXX照片)。遗憾的是不能和诸位共享哪些照片。

本文的人物多达百人,涉及到中国人和俄罗斯人,共二十章。

这是本人第一次发表此类故事,只发前几章,如果短期内没有鼓励的话,会理解为‘不受欢迎’,本人也就次罢手。



玫生长在北部边疆地区一个只有几百户人家的小村庄里,从小聪明伶俐,能歌善舞。中学刚毕业,就被村子里聘请为村小学美术老师了。玫又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坯子,今年刚刚满十六岁,一百六十四厘米的个子,白里透红的皮肤,长长的一头黑发,大大的杏核眼总是水汪汪的,饱满的胸部,细小的腰枝,小巧而结实的圆臀,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会欲火难耐。可是玫的命并不是很好:父母早年故去,玫是在姨母家里长大的。

姨母家只有一个弱智儿子,姨母和姨丈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每天都为无后发愁,尤其是姨母,整天更是这样,觉得自己是夫家的罪人。

老女人眼瞧着发育成熟的外甥女每天在眼前把丈夫的魂儿都勾出了窍,真怕他们闹出什么乱子来,琢磨了许久,一条十全十美的计策就生成了:对外呢,外甥女嫁给自己的儿子,姨婊亲;对内呢,就把她交给自己那精力充沛的老头子。要说这是一条十全十美的计策一点也不差:一是免了自己那份罪——老头子五十多岁的人了,每天都要办那事,自己实在应付不了;二呢,玫要是能生个健康的娃娃,也是丈夫家的后。合计完了,就对老头子说了。老头子当然是乐不可支。可是,这事难就难在怎么跟玫说。凡是总得开个头呀,说就说吧,这老女人把牙一咬,就对玫说了。玫流着泪讲了一番养育之恩无法不报的话,也就应承成了。

立秋那天,喜事就办了。客人散尽以后,抱着姨母掉了两滴泪,玫一边点头应承着姨母的安慰之词,一边也就随她把自己带进了新房。斜着依在被子上,听到屋外老头子“嗯,嗯”地答应着什么,心跳得就跟打鼓似的:虽说自己十六岁了,可对男女的事还真就是一知半解,自己也用手指弄过,每次自己只要一碰那儿,水就出来了,要是把一跟手指放进去,浑身就酥了……

正想着,姨丈就进来了。他今年五十出头,银灰色的头发,微微发福的身躯结实而挺拔。他站到床前,盯着玫看了一会儿。玫羞得把头慢慢的低下,不经意地发现姨丈的下体涨起了一个蒙古包,心想:自己一个手指就不行了,他的那个有多大啊,自己可受得了?这时,姨丈低沉地说:“把衣服脱了吧。”玫无可抗拒地顺从了……一具无比诱人的娇躯横陈在那儿,雪白的肌肤,坚挺丰满的双乳,细细的腰支……阴部圆鼓鼓的,粉白粉白,象蒸熟了的莲蓉苞,红樱桃似的阴蒂在莲蓉中间镶嵌着,娇艳欲滴。玫微睁着双眼,看着姨丈三下五除二地把衣服褪下……伟岸的身躯,雄壮的下体,足有五寸半(十五厘米)长,冲着玫直直地挺着!

这时候他一条腿跪在床上,俯下来在玫的嘴上亲吻起来,一只手轻轻地搭在玫的双乳上,玫只觉得混身无力,激动得微微地颤抖着。他的手开始在玫的身上上下游动,渐渐地滑在了玫的阴部,玫就象触了电一样,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掌的压迫,感觉到他的一根手指在轻揉她的阴户口,好象随时都会插进去……可是他没有,只是轻轻地揉来揉去。玫的一只手臂被压在了他的身子下,另一只推着他的肩膀,免得他沉重的身躯全部压在自己身上。玫的眼睛微睁着,被他时而轻柔时而粗暴地吻着……他慢慢地向下吻着,吸着玫的乳头……渐渐向下……突然,玫的身躯就向触了电一样僵硬了一下,又慢慢的瘫了下去……姨丈的舌头游蛇一样在她的阴户外舔着,时而还咬一下她的阴唇……玫的下腹里面就如同火烧一般,烧得她要把自己撕开。姨丈挺起身,双膝跪在玫的两腿之间,把玫的双腿托到天上去了。

姨丈抬着头,慢慢爬到玫的面前,轻吻了她一下,然后就把厚重的身躯压在了玫的身上。玫只觉得自己被他全部盖住了,他健壮的身躯压得她有点透不过气来,只好用双手顶在他的双肩上,姨丈的一只胳臂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了玫小巧的屁股。玫突然感到一个粗大的东西顶在自己阴户上,慢慢地挺进去,一点儿,一点儿,啊,啊,玫呻吟着,觉得自己的小屄已经被涨破了,啊,好粗啊,突然...。玫感觉到姨丈的耻骨压在自己的阴蒂上,他的腹部压着自己的腹部。他的体重和他粗大的阳具让玫实在受不住了,禁不住咬了姨丈的肩膀一下,却听到他喘着粗气说:“啊,小屄真紧呐,热得跟蒸笼似的噢…..噢……”他说着,又把屁股抬了抬,玫觉得就跟被抽空了似的,可他又重重地撞下来,玫被撞得浑身向上一滑,加上姨丈的体重,玫胸口的气就伴着一声呻吟出去了,撞得玫的阴蒂一激凌,下腹的火又被激起了,“你就干我吧,干我吧….啊….干吧……”“啊……小嫩屄,我可要使劲肏啦……我肏你这个小嫩屄…….啊……真紧啊….噢…….”姨丈全身的重量只在两肘和屁股上,娇小的玫被他重重的身躯裹着,压着,姨丈五寸半长的阳具直顶在玫十六岁少女小巧娇嫩的阴户最里端,姨丈粗大的阳具已把玫十六岁少女紧凑娇嫩的阴户涨满到极限。随着牛一般的喘息,姨丈开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让玫感到被撕开了一样,每一下都让玫感到被顶穿了一样,每一下都让玫感到被撞碎了一样,可每一下又都是那么煽火——玫体内的火象火山一样等待着,等待着时机喷发。“啊,肏你这个小嫩屄…嫩屄….热屄…”“干我啊…干死我啦…..你太粗了….噢….疼啊….你压死我了……哦…..啊死…..”“啊….紧…..啊…噢…..干你这….干死你….噢……啊……紧……小嫩屄….啊…..”

十五分钟过去了,这时候姨丈抽插的速度已经由一秒一下加快到一秒两下了….粗壮的身躯在玫的身上已经由表及里的“抽插”加重到“砸”了。玫的魂儿已被“砸”得出了窍,一下下地被砸,顶,压得只有拼命地呻吟,拼命地酝酿火山喷发所需要的力量。突然,姨丈用双手支起了身体,玫感觉到姨丈他把全部的体重都集中压在了玫的阴户上,撞击的频率减缓了,可砸的力度增加了数倍,玫真的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姨丈粗大的阳具捣在娇嫩的阴户里,把玫身体里的火煽旺到了极点。“啊….肏….你…这…个…啊….小….嫩…屄….肏….干….”“喔喔喔….干死我了….肏…..死…..我….了…..你….捅….死…我….压….啊…..太长…..你…..啊…..”突然,随着姨丈最重的两“砸”,玫感到姨丈的阳具又增粗了一层,紧接着玫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浪喷射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出,玫的身躯就象海浪一样翻滚起来,姨丈的热浪激发了她体内的火山,玫只感到那火山由下腹喷发而出,翻滚的热浪一波一波地荡向每一个神经,每一个细胞!“啊!肏死我啦…就让我死吧…干死我吧….啊!”同时,姨丈象牛一样发出了几声低嚎“啊….啊啊……啊…!”随即,重重地瘫在了玫的身上。

那一夜,玫就这样被姨丈这个健壮如牛的男人揉着,舔着,撞着,砸着….直到天明。第二天姨母问玫:“他到底折腾了你几次?”“三次。”“可是怎么就听你们叫了一宿呢?”“每次都有至少四十分钟呢!把人弄死了!”“唉,苦命的丫头,忍着吧,再忍几年吧。”



玫和姨丈的蜜月转眼就过去了。玫也被姨丈由一个对男女性事一知半解的少女调教成了懂得享受鱼水情的小女人了。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姨丈教会了她各种男欢女爱的姿势和方法,当然包括“吹”了。可有一样,那就是玫小巧的阴户还是那样紧凑– 姨丈知道,这样的女人是天生注定了的尤物。由于玫天生小巧敏感的阴户,每次和姨丈做爱的时候用不上五十几次的抽插就会轻易地达到火山喷发样的高潮。玫对和姨丈的关系是很满意的,虽说后来姨母为了确保自己男人的身体不会精力衰竭,规定一周两人只能同宿二次。

话说纸里包不住火,村里的人渐渐地有了些猜疑和闲话,可也没对玫的生活造成什么大碍。村子里最有权势的村长倒总是有话没话地调侃姨丈,偶尔碰上了玫也会说些不三不四的话。而玫呢,总是羞答答地回他几眼,就绕道走开了。玫实在不敢想象自己让村长武弄的情景:村长六十开外,中等的个头,粗脖秃顶,还挺着个圆滚滚的大肚子。村长是有老婆的,当年父母包办的婚姻。村长老婆比村长要大六岁,一生多病,虽说住在一个屋檐下,可三十年前就和老爷子分开睡了。方圆几百里,无人不知村长是个十足的色鬼,这些年来利用手中的权势,专门占别人老婆的便宜。

玫十七岁生日的前一周,家里出了大事情:家里的顶梁柱,姨丈,被以“违背合同”为由抓走并判了十年有期徒刑。姨母每日以泪洗面,十年,人还不死在里头?!唯一的出路是想办法给他减刑,上面有人明确地给了回话:减五年刑要十万块。可上哪儿找这么多钱啊!姨母东拼西凑地借了五万块,能借到的人都借了,剩下的就是村里有权有钱的村长了。姨母心里知道村长早就惦记家里的玫了,只要自己一张口借钱,村长肯定会讲价钱的,而苦命的玫,已经为自家续后的事献出了如花少女的贞操给自己那老头子,自己再怎么忍心把她交给村长那个老色鬼啊。可是救人要紧,几次都要对玫讲,就是说不出口。玫是聪明人,心里也清楚如果自己不和姨母开口,她老人家是不会开这个口的。

玫生日那天一大早,对姨母说无论如何,钱是要借的,说自己早把一切交给了姨丈姨母,还是救人要紧。娘俩抱头哭了一场之后,姨母就去了村长家里。没多久,姨母就回来了,带着救命的五万块钱。老女人流着泪牵着玫的手说:“村长用这钱是要包你三年的,今后这三年里,他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想带你去哪儿就带你去哪儿,三年后钱也不用还了,三年啊,我苦命的娃儿……”“三年,”玫心想,“自己跟姨丈不也有一年了吗,和村长那样一个人……想多了也没用,事已至此,说那么多废话有什么用呢?”

话说救人要紧,当天下午姨母就带着钱进城去了。黄昏的时候,姨母一脸喜气的回来了——人家把钱收了!娘俩高高兴兴地吃了顿一周以来头一次晚饭。晚饭后,娘俩就各自回了屋里准备洗个好澡,睡个好觉。

玫湿答答的刚从淋浴间来到卧室,就听外屋姨母小声小气的说话声“……您就不能再等两天吗……”“钱你不是都收了吗….今儿我就取货!”“那,我进去说一声,让她准备准备……”“货我自己会取,除非,嘿嘿,你愿意看着我怎么取货…..”“你……唉,那您就去吧……”

话音刚落,村长推门就进来了。玫这时全身赤条条的,只好赶紧一只手拿着毛巾挡住了私处,另一只手臂遮在了胸前。村长随步跺到沙发前,色眯眯地盯着玫,随手解开了衣扣,对玫说:“这么一个美人,你姨丈那老鬼真他妈的享尽了艳福,我这儿惦记你一年多了,把手挪开,让我好好瞧瞧。”

玫顺从地把手放下,眼看着村长自个儿先脱了个精光! 只见他凸挺着便便大腹,足有四个玫加一起那么粗圆,肥厚的胸和肩膀,粗壮的大腿,两腿间悬着的那什物,还在不段地增大着!光光的一颗大头由于激动已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鹰勾鼻上的汗水都快滴下来了。

村长这辈子靠着自己的权势搞过无数女人,可要么是膘肥体壮的大老娘们,要么是老屄松恗恗的生过一堆孩子的老梆子,虽说最近几年也搞过五六个二十几岁的大姑娘,可都是些皮肤粗糙,冰冷如鱼的村野乡姑。这老淫棍哪儿见过玫这样一个玲珑有致,肤如凝脂,如花似玉的十七岁少女啊!一年多来,闭着眼睛,心里想着玫的样子,奸淫了不知多少村子里的女人。眼见着如今美梦即将成真,欲火腾地就烧上来了。抿着嘴笑淫淫地对着玫说:“我早就知道你是个不知安分的小骚屄,对我也有那意思,怎么,是不是想被老头子肏啊?想挨肏的时候你那小骚屄是不是就会钻心的痒啊?我可是天下少有的人熊啊,????

也搞不松的。碰上了小什物的男人,会挺上几百次抽插才达到高潮,姨丈那样的,百十来次,要是真碰上大什物的男人的话,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吧。自己从来只和姨丈有那事,别的男人也没见识过,不知村长他……于是就回话说:“说归说,可谁知道你是一头真熊呢,还是一头纸熊。”

村长听了,嘿嘿地淫笑着,指指身边的沙发,对玫说:“过这来坐下,咱们好好研究研究这‘真熊纸熊’的问题。”

玫盯着熊一般肥胖的老村长,听话地一步步挪到了他身边的沙发前。

还没等玫站稳,就被村长一把推倒在沙发上了。刚一坐直,眼睛正好对上了村长的那什物!玫被惊得“呀”了一声:一条粗大的阳物足足有六寸半(十七厘米)长,并且微微地向上翘弯着,粗粗的足足有满手一握;耻骨上布满了棕色的绒毛;再向上是村长那微微下垂的圆滚滚的便便大腹。

玫心想:“他的什物足比姨丈的长一寸!姨丈那什物的长度只有村长的四分之三,轻易就能把自己干得欲死欲活的;自己的小屄却轻易就被姨丈给涨满撕裂了,而村长的家伙比姨丈的还要????

村长两手握着玫的脚踝骨,两臂一分,就把玫的双腿大大地给岔开了。“嗯……小屄真白啊,看着就知道嫩,嗯……里面粉嘟嘟的……????

接下来玫感觉到村长真的是把她给生吞了:正在玫微闭着眼睛任由村长上上下下地亲吻自己娇躯的当儿,只觉得村长身子微微向上一翘,突然阴户口就满满地给涨开了,这才发觉村长已把他那巨大的龟头塞进了自己的身体。虽说只是龟头而已,可玫直感到下体象要被涨到要裂开一样。

“啊……疼……天啊……轻点儿……疼啊……”

“嗯……这小娘们……带火啊……小屄烫人啊……嗯……”说着,就又把身????

.......啊!......疼死了……别…...求求你……啊……”

“真紧啊……”由于激动,村长硕大的阳具突突地在玫的阴户里跳动了两下,玫只感觉到村长的阳具象带电一样,把自己全身都给触动得颤抖起来,下腹里的小火山也给激活了,浑身马上就开始燃烧起来,最初的疼痛感早就转化成了无法抗拒的欲火!

熊一样的老村长这时紧闭着两眼,嘴里嘟囔着什么,身子又是猛的一沉,六寸半长的巨大阳具就一下子没入了玫火一样的阴户里。玫的双臂不由向上一挺,似乎要把肥壮的村长推离自己的身体一样,其实实在是因为村长的那活儿太长了,玫只觉得自己被刺穿了,五脏六腹都被顶得错了位。

“天啊……你要把我给涨破了……嗯……太大……深……啊……”

“小屄真嫩……嗯……真紧啊……嫩……屄……肏你……这个……小……嫩……屄……”熊一样肥胖的老村长吭吃着,缓慢地抽插了一下????

肥壮如牛的村长一秒钟一次,剧烈地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躯体,牛一般大声地喘息着,呻吟着,享受着一生从来没有享受过的快感。足有二百多斤重,肥壮的村长用双臂支撑着上半身,全身重量的支点就都在胯间了。玫的耻骨被村长那裹着一层肥膘的耻骨撞击着,阵阵发麻,硕大的阳具对着小巧娇嫩的阴户剧烈地抽插着。玫的下体火燎燎的,象被撕裂,捅穿了一样,上腹和胸部被村长那滚圆的便便大腹压得陷入了沙发里,只能趁着村长向上抽动的时候才能吸口气,接着马上又会伴随着一声呻吟被撞压出去。由于那震撼性的剧烈撞击和熊熊燃烧的欲火,玫早已经是头晕目玄,昏昏迷迷了。

“天啊……啊……干…死…我…了…我…要…啊!啊!”

玫的火山突然喷发了,是前所未有的最大能量的爆发!不过刚用了一分钟而已!可雄壮的村长还是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抽插着,巨大的阳具在玫那娇嫩的少女的阴户里外捣进捣出,使高潮刚过的玫只觉得浑身的细胞都随着熊一般的村长每一次的抽插而颤抖着;耻骨对耻骨的撞击使她全身的骨头都散了;村长肥胖的身体,圆圆的便便大腹压得她气若游丝,玫绝望地大口吸着气;长长的阳具一下一下地顶在她体内最娇嫩的肉壁上,五脏六腹都错了位了;粗壮的阴茎涨满了那紧凑窄小的阴户,一下,一下地刮着,磨着细嫩的小屄的肉,每一下都会产生出一股绝妙的电流????

可是这一切,这所有的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却给了玫前所未有的最最极限的快乐。十几分钟过去了,玫也不知道自己是活着呢还是在天堂里。

“干…干…死…我吧…吧…你…这…大…鸡吧…吧…肏我…我…肏噢…肏…我的…啊…小…噢喔…屄…啊…”

熊一般肥胖的老村????

她,似乎才能帮助释放体内那又酸,又痒,又麻,又热,又骚的熊熊欲火!

这时候老村长突然间觉得一股暖流从脚心升起,迅速发展到全身,又携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集中到了两胯之间,熊一样的老村长狠命地上下颠动着肥胖的躯体,把玫肏得死去活来,浑身的骨头早就给撞散了,柔软如泥的躯体只有脖颈处喀喀作响,头向上一仰一仰的……

紧接着,肥壮的老村长嚎叫着,伴随着一种极度疯狂的快感,,一次,一次,又一次……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玫感到腹内最深处就象被炙热的流岩烧焦了一般,阴户内的火焰烧遍了全身,“啊!啊!”玫疯狂地呻吟,疯狂地随着村长的抽搐扭动着,喷发了又一次高潮!

极度的快感与疯狂的高潮过后,两人象一堆泥一样瘫在一起,不只自己是活是死,飘飘然如入神仙之境。

过了好大一会儿,老村长唦哑着嗓子问玫:“你说我是真熊还是纸熊啊?”

“你都把人家弄死了,还捉弄人家!我下面都疼死了,肯定都被你干肿了,现在腿都合不上,你说该咋惩罚你?该让你赔人家!”

“嘿嘿嘿,小搔屄还挺有词儿????过你这么又紧,又浅,又滚滚烫的屄呢????

熊一般的村长将肥胖的身躯伏下来,手握粗大的阳具,对着玫的樱桃小口就恿了下去!

玫的小嘴儿已张到了最大限度,可只能容下村长那硕大阳具的三分之一,嗓子眼儿被巨大的龟头咽住了,透不过一丝气来。

村长一只手支在地毯上,另一只手却有条不紊地轻轻揉动露在外边的部分!玫被弄得泪水直流,透不过气来,被迫去‘吹’这天下少有的大笛子。村长不紧不慢地肏着玫的樱桃小口,享受着施虐的快感….

没过几分钟,就听村长虎虎地喘着粗气,猛地从玫口里抽出阳具,毛绒绒的一只大手紧握红得发紫的粗大无比的阳具,几股黏黏发烫的精液竟然全部射到了玫的眉脸上!!



经历了和熊一般肥胖的老村长那一夜之后,玫才真叫明白了男女之事:大小并不能说明一切:姨丈和村长两人,一个是中等中的中等,一个是世间少有的巨无霸,可两人都给自己带来过巨大的痛苦和无与伦比的快感;明白了自己还真的就是男人们所说的天生尤物——自己天生小巧紧凑,温暖湿润的阴户真的是让天下是男人欲仙欲死的宝贝。

肥壮的村长并不是好招架的,好在他已年过六旬,只有逢五逢十的时候才会来折腾。按说玫是精力充沛的少女,一个月五六次并不算多,可面对熊一般膘肥体壮,肏起人来不管不顾,又有着巨大阳具的老村长,一个月五六次可绝对是够了:每次被雄壮的老村长折腾得死去活来以后,阴户里外和耻骨周围都会持续肿胀酸痛个三天五天,那极度的快感是和极度的疼痛交织在一起的,甚至是建立在极度的疼痛之上的。

半年转眼过去,玫的生活也开始一步一步地规律化了。

玫对和村长的关系是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的:性方面,玫对一切都无可挑剔,熊一样的老村长是人间少有的人杰;可是,玫没有生活。对一个花一般的少女来说,生活,是高于一切的。玫对生活的憧憬,是简单的,纯洁的,美丽的: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去不同的地方,接触很多不同的人,然后呢,去位于省城的那所著名的美容学校学习,将来当个美容师。可是自己的‘卖身合同’是三年期,欠村长那么多的钱,自己是毁不起这个约的。不仅如此,东拼西凑借来的那笔救命钱也是要还的。家里的顶梁柱不在,姨母和玫每天的日子就是工作,工作,再工作。

中秋节那天,家大业大的村长招呼玫去他家里帮忙照顾客人。玫就这样结识了村长的妻妹,玫叫她高婶。高婶住在边境那边的俄罗斯,开了家贸易公司。高婶明白了玫和村长的关系后,端详了玫好长一段时间,看得玫心慌慌的,然后拉着玫的手就进了里屋。坐下后,对玫说:“多漂亮的一个女子啊,百万里挑一的人才,能够招架得住那老狗熊的人肯定是世间少有的尤物了。”

“她怎么知道村长是超人一等的巨无霸呢?”玫心里想。

其实啊,村长呢,染人无数,他自己的小姨子,当然也没放过。可那也是几十年前的事了,玫当然没问,高婶自然也没说。

“你还要跟他多久?”

“两年半。”

“两年半?!就是为了还钱?”

“嗯。”

“这样吧,钱我替你还了,跟我走两年半,还包你赚钱。”

“跟你走?!”玫真不知道这老婆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跟着那老狗熊,不也就是男女那事儿吗,一个人是人,十个人也是人,钱我替你还了,跟着我走,保证你还能赚钱。你如果不趁着年轻给自己找个出路,人老珠黄时可就晚了。”

“可是……”玫明白了,这高婶是要带自己出去卖淫,“可……”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姑娘,你是这世上少有的尤物,不能便宜了那老狗熊一个人!趁年青时赚点钱,以后也能读个大学什么的。”

玫的心一下就活了:“他能放人吗?”

“傻姑娘,不是欠他钱吗?我替你还了,钱一还,他就管不着你了,剩下的,就是欠我的了。”

“那,高婶您就替我作主吧。”

当天晚上,玫刚要脱衣就寝,老村长意想不到地跺进了玫的房门。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被老村长给轻轻地搂在怀里。这次,老村长对玫体现了少有的温柔: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还不断地在她的耳边轻吻着:“你高婶和我说了,钱也给了我了。今儿就是你我最后一晚了,明儿下午,她就要带你过境了。多好的一个可人儿啊,可惜我没有那福了…..”话语中竟然带着一丝伤感。

玫是真心诚意的喜欢老村长的,自从俩人到了一起之后,玫对这熊一样肥壮的男人开始变得难舍难分了:“我今后永远都是你的,还是跟以前一样,你什么时候想要就要好了。”

“真是我的好可人儿啊……唉,以后是再也没这份福了,恐怕这辈子也肏不着你这样的小娘们儿了。”一边说着,一边就把玫剥蒜皮儿似的剥了个精光,接着抬起了肥壮的身躯,紧紧地搂着玫,接着身子向上一挺,把玫的脊背紧紧地挤靠在墙壁上。

玫的两腿缠绕在村长粗滚滚的腰的两侧,胳臂搭在村长肥厚的肩膀上。村长一只手从后面紧握玫小而结实的屁股,另一只手握住又粗又长的阳具,对准玫粉白娇嫩,温暖湿润的阴户就插了进去。

半年多了,那紧凑窄小的阴户依旧紧绷绷的,依旧火一般烫人,依旧湿润而娇嫩。

“小屄真嫩呐,噢,肏这小火屄……”村长跪在床上????

村长等玫高潮一过,拧身把玫放倒在地毯上,一只手托着玫的屁股向上一抬,玫就脸朝下了,接着就感到村长把自己凭空拎起,屁股就朝了天了。村长把那美臀向后一拉,肥重的腰臀猛地向前一送,那根硕大的阳具就连跟儿没入玫柔嫩娇小的阴户里了。

玫分开两腿跪在地毯上,肥壮的老村长跪在她的后面,时而双手紧握玫的两胯,时而按着玫的脊背,疯狂地撞击着那白嫩娇小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声音。玫的头扎在地上,整个头和肩都随着那猛烈的撞击而上下滑动着,五脏六腹都被撞得倒转了,头一下一下地撞在床角的木头栏杆上,“嘭……嘭……”

就这样,肥壮的老村长疯狂地在玫的身上发泄着,直到天明。

第二天下午,玫和姨母娘俩抱头痛哭了一场后,随着高婶动身往边境出发了。黄昏的时候,两人就到了边境线这边高婶的临时住处安顿下了,边境就在一里外,随时就可以过了。玫的村子虽说离边境只有二个小时的路程,平生却是第一次来这么远的地方。

明天会怎样呢?等待玫的会是什么呢?玫仰脸躺在床上,大整着双眼,彻夜未眠。



玫到这个风景优美的边境小镇有二周了,高婶每天带着她不是下馆子就是逛商店,一闲下来就教玫俄语。玫天生聪明,半个月下来就能用俄语简单地聊天了。玫心里清楚这样的日子只是暂时的,可也懒得去想它,想了会难过:明摆着,只要一过边境,自己就成了下贱的卖淫女了。

高婶可没这么打算:要是一般化的女人,早就送进桑拿,妓院里了,或者干脆推到大街上拉客;玫可不是那样的女人,高婶对玫是另有打算的。

俄罗斯亚洲部分的中部地区天气寒冷,条件恶劣,女人尤其少。俄国境内的人贩子能找到的也只是些老丑肥胖的半老徐娘给那里的男人发泄。

国际女倒爷高婶,知道俄罗斯男人尤其喜欢娇小的亚洲女人,也往那儿‘出口’过几个。钱倒是赚了一些,可就是没长性。为什么呢,送过去的那几个娘儿们虽说在国内也操了七八年的皮肉生意,阅人可谓无数,可也受不了那些膘肥体壮,遍体是毛,精力充沛的俄罗斯男人。

高婶自己也是女人,明白不管你多有经验,要是碰上了你不喜欢的男人,不管他有多大多小,有力还是无力,那罪是比下地狱还不如的。去过俄罗斯的那些娘儿们回来把话一传,本来想去那儿做皮肉生意的人都换了念头了,这也使得东方女人在那边更加金贵了。

高婶对玫这事儿的心思是:一是象玫这样一个天下少有的尤物是每个男人的梦想,偏爱东方女子的俄罗斯男人更会为之疯狂;二是不管谁能招架得住姐夫那熊一样肥壮,有着巨大阳具的男人,说明她是有潜力招架更大号的男人的;三呢,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年轻端正的男人,玫却偏偏跟了两个上了岁数的;俄国中部地区的年轻人都走光了,主要居民都是中年和上了岁数的男人,而那些男人越是上了岁数越是喜欢年轻的女人。把这一二三加在一起,没有比玫更合适的人选了。

高婶的心思倒是一点错都没有,可她不知道的是玫不仅仅脸蛋儿漂亮,身材玲珑风骚,最要紧的是她那能让每个男人都会欲仙欲死的粉白细嫩,天生紧凑,娇嫩小巧,湿润温暖的阴户。

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玫的语言关已经基本通过了。高婶告诉玫还要等一个月,她们会赶在冬天来临之前动身的。

有一天高婶坐下,和玫讲起了男人。高婶问玫:“有没有和你不喜欢的男人干过?”

“不喜欢的话和他怎么干?”玫天真地回答。

按照玫的理论,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可是话刚一出口,就明白高婶问这话的意思了:今后谁会管自己喜欢不喜欢呢?今后的日子将是谁花钱谁就可以肏自己。想到这里,不禁黯然神伤,于是便低头不语了。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反正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呗,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要是和自己不中意的人干那事儿,就是插进一根细手指头都受不了!被亲一口都会恶心的,更别说给他‘吹’了!男人也不都是呆子,身子底下的女人高兴不高兴他们是知道的。也有的男人就是喜欢邪的:女人越是被他干得痛苦不堪,他就越开心满足,其实这样的男人还是大多数呢。”

“这不都是废话吗?!可过了境后谁还关心呀?就是想关心又关心得了吗?!无论怎样,还不都是挨肏?!”玫心里的想法不自觉地就流露在脸上了。

高婶看在眼里,接着说:“拜哪个佛,念哪门经!赚钱是大事,可做女人的快乐也是大事!今天呢,我就教你怎么念这‘赚钱’的经,也就是‘讨男人欢心’经。”

玫听了,心想:自己已经是那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尤物了,这要是再学会那些操了多年皮肉生涯的鸡们总结出来的‘经’的话,自己还不就成了‘精’了!

高婶清了清嗓子,接着说:“天下男人玩女人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在女人面前呈威风,在女人面前有面子,做个‘大男人’。虽说目标都是一样的,可在行动和表现上有着绝对的不同,总的来说又分三大类,大类里又分小类。第一类男人是给予型,占六成。他要让跟他的女人有快感,有高潮。这类人又分有两种人:一种是温柔的,是少数。从性前温存体贴的爱抚,到干你的过程,都会温柔倍至,甚至还会停下来问你的感觉好不好。对这种男人的‘经’就是让他知道是‘他’给了你快感和高潮;另一种是粗野的,是大多数。这种男人自以为自己性力无比,而女人都是骚屄,只有通过粗暴野蛮的性交才会????

“这第二类男人是自私型,占三成。”高婶接着说道,“自私,顾名思义,他爬到你身上就干,他自己怎么舒服就怎么干,他的快感高于一切。同时呢,他认为女人就是挨肏的贱货,有人肏就行,有人肏就会有快感,不挑肥捡瘦的。你感觉如何其实对他是无关紧要的。对待这类男人的‘经’就是让他知道他真是了不起,因为他是男人,能肏女人的男人。这类人里什么样成色的男人都有,碰到好的,算你有福,也可以以女人最好的方式鼓励鼓励他;碰到那孬种和歪种,能尽快把他打发掉就尽快把他打发掉;在这类人里,草包是最让人恶心的了,你自个儿琢磨啊:自私又无能……”

玫强忍着笑听高婶继续说:“那第三类男人是虐待型,占半成。还是一样,顾名思义,这种男人最大的乐趣就是看女人痛苦——被他折磨得痛苦。大多数是用工具的,就是说要么他自己那活儿不中用,要么就是那活儿太小,只能变着法儿,甚至用假鸡吧狠恨地搞女人。要是万一碰上这种人,坚决不要让他。嗯……除非你自己有那个瘾。剩下最后那半成呢,都是同性恋,对女人没兴趣的。”

玫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了。

“最后一点要记住:就是每一类型里的每一种男人都是有粗有细,有长有短的;有一次上来能坚持一堂课的,也有三分种放纵的;更有只是打个口哨的。”

听到这儿,玫已经是把肚子都笑疼了,眼泪都流出来了。高婶自己也禁不住陪着玫笑做一团。

“你要把我的话记住,仔细想想每一类男人的特点和该念的‘经’,最重要的是把我最后说的话跟每一类每一种男人都对对号,想象一下,要是碰上了A类型男人有着X型号阳具的该怎么办,要是碰上了B类型男人有着Y型号阳具的又该怎么办,身高体重都要考虑的……”高婶调侃地看着玫坏笑着:“要是都练习好了,男人那才叫真的离不开你了呢,连想你一下都会受不了!”

笑归笑,玫心里明白高婶说的一切都是至上的真理,那都是无数操皮肉生意的女人们一辈子一辈子积累流传下来的经验。自己于是就按照高婶吩咐的开是做练习了:在纸条儿上把各类男人标出,然后拿着长段粗细不一的铅笔代表阳具,再用抽签的方式来决定时间的快慢。一一地转换着……,发现那么少的几个不同种类,型号,时间——如果用数学方法排列组合,真的会变幻出人间 (男人) 万象来的!玫用了两周的时间,把这部‘万象真经’牢牢地记住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高婶每天都带回来几本西方人的成人影带。这回念的是‘快乐真经’,通过看电影里疯狂刺激,赤裸裸,野兽般的性交场面,来激发玫的性欲,让她变成一个欲望强烈,野性风骚的女人。

光看是理解不了‘真经’的内涵的,还要有高婶这样的过来人讲解理论才行:“咱们女人是天生挨肏的货,可挨肏归挨肏,我们女人也有权利享受‘女人的快乐’啊!这快乐来自咱们自己的‘女人之火’。女人跟喜欢的男人,火自动就烧着了;跟不喜欢的男人,一根手指头都要命。做我们这行的,火要自己点!火一烧上来,管他就是驴是狗呢,都没关系!表面上男人比女人欲望强,其实女人要是真的放开了的话,夜御十男也不成问题!当然了,这火有旺和不旺的时候,练它的目的啊,就是当碰上那不中意的货色,或者强悍无比的男人时,可以把遭的罪减轻些。”

玫本来就是情欲旺盛的少女,经过高婶的点拨,加上每天在高婶的教导下用手指,香肠……甚至随手抓一样硬物就能把自己搞得淫水淋漓。玫还真就练到了‘快乐真经’。

看性交电影的另一个目的是让玫了解西方人对造爱姿势的要求。虽说玫从姨丈和老村长那儿学了不少姿势,可和电影里的一比,简直就是小儿科了。

高婶安慰她说:“这些姿势都是弄来吓人的,真实世界里男人也就认那么几种而已,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喜欢‘男上女下’。让你看这个的目的是让你熟悉一下,到真招儿时知道怎么接招儿。”

听了这番解释,玫这才松了一口气,‘武术课’免了——开始还以为高婶要让自己练这些姿势呢。不过电影里西方男人的阳具都是那样大,让玫很是忧虑到了俄罗斯后自己可怎么应付!

高婶是经历过很多事的人,虽然谈不上阅人无数,可也对东西方男人们的差别略知一二:“这‘老毛子’(北方人对俄罗斯人的蔑称)的什物平均来讲,确实普遍比东方男人的要粗些,长些,可也不象电影里的那么吓人,那都是专门挑来的演员!象村长那老狗的什物在东方男人堆里确实算是‘巨无霸’了,跟‘老毛子’的比起来也就是中等吧。”

本来高婶这番话的目的是让玫不要太过担心‘大小’的问题,可效果却恰恰相反!玫心想:如果村长那六寸半(十六厘米)的家伙在俄罗斯男人里面只算中号的话,那大号的还不把自己给整死啊?!唉,自己那天份紧凑的小屄倒是让那些男人们享尽了人间至上的快乐,给自己带来的却????

一个月的‘数学’,‘武术’,‘哲学’训练说过就过去了,高婶带着玫入了俄罗斯国境。过境后,直接去了火车站搭上了开往那偏僻的中部地区的列车。路上,高婶把她的计划给玫说了:到了那儿以后,就和当地的一名叫“卡拉”的女老板会合,以后的一切,高婶就说了不算了。未来的两年里,玫的一切就由这个叫“卡拉”的俄罗斯女人安排。也不是把玫卖了,是两年的合同。高婶收了介绍费后就会走人了。

“卡拉”的计划是给玫招‘丈夫’,一周见一次面的‘丈夫’。周一,二,三……如此这般的排着来玫的住处。周日是玫的休息日。跟每一个‘丈夫’的合同长短不一,从一个月到三个月不等。“这种方式是要最高级的女人才行,招的‘丈夫’大多数都是当地有头有脸的,当然也有钱。跟在普通妓院做事的姐妹们比起来,不止强百倍。”高婶略现神气地说。

不能不说高婶的计划的确让玫松了口气,听起来确实还不算太坏。

“不过呢,第一周只有一个‘丈夫’,周一到周五,第二周才开始每天有不同的‘丈夫’。目的呢,主要是让你适应适应。”

火车在美丽的俄罗斯中部原野上奔驰了两天两夜,一路上玫不仅仅被那迷人的风景给陶醉了,更为这里竟然有那么多毛发粗重,身材高大,膘肥体重的粗犷男人而惊呆了。一路上玫的心情就象那铿镪的车轮声,无法平静。

玫给自己打气道: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难,在这里,自己会生活下去的,会好好地生活下去的。



“卡拉”是个五十多岁胖得跟酒桶似的金发女人,一见面就不断地赞叹玫的美丽,又连声夸玫的俄语有多么多么的好,一下子就赢得了玫的好感和信任。

在去她们住处的路上,玫注意到大街上行走的人不多,多数都是男人,只是偶尔会在街角处见到几个肥胖如牛的野鸡在拉客。俄罗斯已经进入初冬时节,衣着单薄的玫感到浑身都被冷风打透了,加上新奇和激动,禁不住微微哆嗦了起来。三个女人的皮鞋‘喀喀’地敲在青石路面上,在寂静的街巷发出阵阵回响,玫感到自己真的是在另一个世界里了。

玫的新家是在一幢豪华公寓大厦的第三层。推开门进去,温暖如春,卡拉早在去接她们之前已经把壁炉里的火烧的旺旺的了。厅不大,没有窗子,古色古香的色调,桌前屋角的几盏落地灯把整个客厅映得明亮而温馨。一张低矮的深棕色真皮长沙发靠着左手边的墙壁,沙发前的茶几是玻璃面的,上面还摆了一盆绿叶植物,壁炉旁边斜放了一把厚实的深棕色皮椅子,椅子背上搭了一条火红色的毯子,为平静简单的客厅凭添了一种激情。卧室在客厅的右手边,屋子不大,正中间摆了张宽大无比的床,占去了大部分空间。床上铺了几层厚厚柔软的鹅毛垫子,还有七八个大大小小的鹅毛枕头堆在床头。床的右边是卫生间,门开着,一面落地镜子正对着门,门旁边是一个宽大豪华的浴缸,几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大浴巾平放在镜子边的木架上。窗户在床的左侧,窗户很高,直通高高的屋顶,窗台上有一盆粉白色的花,开得很小,在这异国的深秋里却显得格外动人。

卡拉走到窗户前,向下拉了拉金色的窗穗,一面厚实的天鹅绒窗帘缓缓的散开,一直垂落到毛绒绒的地毯上,把整个窗户遮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光。‘啪’,卡拉随手拉开了窗边的落地灯,床两侧的灯也同时亮了,整个房间马上显得无比温馨。

“你一定累了,今天就早点睡吧。等到明天我们再好好地聊上一聊。今天是周五,这个周末我会带你在镇上转转,熟悉熟悉,你也可以好好放松休息一下。”卡拉体贴的话语让玫感到很舒服,“我就住隔壁的单元,”卡拉接着指了指卧室门边的一个小按钮,“有需要的话你只需按一下这个,我就会来了。”说完,卡拉在玫的额头上吻了一下,面带微笑,转过身轻轻地向门口走去。

高婶凝视着玫,一副预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对玫微微笑了笑,转身随卡拉走了。

玫呆呆的站在卧室中央,缓缓地重新又打量了一遍周围,轻轻地呼了口气,心想:这里就是自己的新家了,今后的两年会是怎样的两年呢?心里慌b慌的,放不下。

夜渐渐的深了,先前窗外零星的车轮声此刻已完全静下来了。疲惫不堪的玫在宽大豪华的浴缸里洗了个一生中最豪华,最舒服的热水澡。洗过,玫只感到倦意阵阵袭来,就把自己一头摔倒在了床上。床柔软而温暖,玫的两手轻抚裹住自己的丝绸被单,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接下来的两天里,玫跟着卡拉走遍了她们所在的小镇。小镇实在是小,只有几条街。小镇的功能主要是为镇周围农场牧场的人们提供各种服务:柴米油盐,成衣布料,生活必需品之类的。另外就是给那些来来往往做农牧产品贸易的商人们提供吃住和简单休闲之类的服务。

周日晚上,卡拉请玫在镇上最好的酒店里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两个人还消灭了一大瓶红酒。回到住处,卡拉和玫都有些醉了。

“明天你‘丈夫’就来看你了,我的小美人儿,到时候你可就没机会休息了,怕不怕呀?”

“怕什么,其实我都快等不及了!”玫放荡地说。暗淡的灯光闪在玫红通通的脸上,由于酒精的作用,玫的小脸微微发红,两只大眼睛水汪汪的,性感的红唇张开着,娇艳无比。



下午五点左右,卡拉准备好了一桌饭菜在她的那套公寓里,和玫一起静静地坐下来等玫的‘周一丈夫’。

卡拉的规矩是所有来看玫的男人必须先到她的屋里用饭,喝酒,然后才能去玫那边。卡拉的理由是绝对不能让男人来了就上床,一是没情趣,二是没档次。

没过多久,门铃‘叮咚’一声地响了,卡拉起身就去迎门。玫的心忽然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儿了:自己的新生活就要开始了,自己真的就这样开始了?!第一个‘丈夫’会是什么样的人呢?唉,第一个‘丈夫’和第二十个‘丈夫’说到底又有什么区别呢?!

门打开了,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玫抬眼向门口望去,只见一个五十来岁,身材高大魁梧,面目极其英俊威武的男人随着卡拉走了进来。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男人:一头花白的短发,国字脸,浓浓的两道长眉,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高而直挺的鼻子,胡子刮得干干净净,使他紧闭的双唇透着一股骄傲和冷竣;宽宽的肩膀下,胸部饱满而结实,两条胳膊看起来粗壮有力;圆圆的腰身下面是长而粗壮的双腿。

玫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心中暗暗感激卡拉的周全。聪明的玫知道,卡拉肯定是为了让自己有一个好的开始而特意给她招了这样一个吸引人的‘丈夫’。

宾主落座后,开始享用卡拉准备的晚餐。

‘丈夫’的名字叫保尔,是几百里外一个牧场的主人。孩子们长大后都去了莫斯科,老婆也决定随孩子们去大城市居住。最初时保尔不惜每月千里迢迢地去看望她,可是时间久了,人也逐渐变懒了,半年才走动一次而已。英俊健康,事业有成的保尔生活里缺的就是女人。虽说最近几年通过卡拉牵线‘包’了几个女人,可都是些和自己那远在莫斯科的老婆一样,不是身粗体胖,就是半老徐娘。最近几次去莫斯科的时候,他见到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东方女人,马上就被深深地迷住了。尤其让他着迷的是东方女人矫娆的身材和凝脂般的皮肤。可是想一想自己经营的牧场,天涯海角的,连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跑了,谁会愿意到这儿来呀?保尔甚至想过自己亲自去南方的亚洲国家找一个女人带回来。

一个月前卡拉打电话给他,问他想不想包一个年轻的女人时,保尔对卡拉说年轻有什么用?只不过是年轻一点的‘水桶’罢了。后来卡拉解释给他说这次是个身材苗条而且漂亮的东方女人时,保尔想都没想,价钱也没问,就一口答应了。另外还有个条件,那就是他要出最好的价钱当第一任‘丈夫’。当他第一眼看到玫时,心里念了几遍“上天赐福”之类的话:眼前的玫比他一生中见过的所有东西方女人都漂亮,而且还那么年轻——比自己儿女的年龄还小好多– 自己这辈子也没碰过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姑娘啊。

保尔仔细地听着卡拉对玫的介绍,偶尔会插嘴问玫一两句。他混厚悦耳的嗓音和温文尔雅的话语慢慢地消除了玫最初的紧张感,玫在回答问题的时候也自然多了。只是每当保尔那带火的目光掠过自己的脸庞和胸部的时候,心里就象揣了只兔子似的突突地跳,脸也会烧得发红发烫。

酒足饭饱之后,卡拉对两人说:“我这媒人就当到这儿啦,你们两个也互相熟悉了,再在我这儿呆着的话就该嫌我碍手碍脚了。”

“谢谢你,卡拉,谢谢你介绍玫给我,你的情意我不会忘的。”保尔说完,拿眼睛瞟了玫一下,见玫羞得把头低下去,转脸接着对卡拉说:“我们在这边坐了这么久,玫房间里的火会不会熄了?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卡拉马上站起身来,走近玫,拉起她的手,用高高的嗓门大惊小怪的说:“差一点儿就忘了,走走走,过你那边去。”

玫一把就被卡拉拽了起来,卡拉领头,带着玫和保尔就过到玫的单元那边了。



三个人来到玫的单元后各自坐下,玫瑰和保尔都沉默不语,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这时候卡拉突然说:“看我这是怎么搞的,都忘了拿酒过来,我去去就回。”说着,起身出去了。

玫和保尔看见她出门的时候随手把门反锁了。两人明白卡拉是不会回来了。

沉寂了几秒中后,保尔起身跺到玫的面前蹲下身子,伸出手把玫的下颌托起,充满激情的注视着花一般美丽的玫。由于羞怯,玫的两眼微微地阖着,却又没有完全闭上,因为眼前的男人真是太吸引人了,玫有生以来第一次对男人动真心了。

保尔冷峻的嘴角微微地向上翘起,绽出了迷人的微笑,在玫樱桃般娇艳的小口上印了一个甜蜜温柔的吻。玫浑身燥热,心跳如鼓,呼吸急促,在保尔的轻吻下深深的醉了。

保尔拉着她轻轻站起了身,两人对站着,玫的头只及保尔的肩膀(保尔有一米八三)。高大的保尔屈下身,一只手揽住玫细小的腰两侧,把头向下一探,在玫娇嫩的樱唇上充满激情地狂吻起来。

玫感到自己的嘴唇被保尔时而温存地用舌尖舔着,时而被他用牙轻咬,他的舌头顶到了自己的嘴里,搅动着,舔吸着……玫被不由自主地带动了,开始不停地咬他,把舌尖探到他的嘴里搅动……

保尔刮得干干净净的下巴摩擦着玫的下颌,那深埋在皮肤里的胡子茬蹭得玫又麻又痒,那感觉就象细微的电流似的,传导至全身每一处。

保尔双手把玫轻轻托起,向卧室走去,可却一刻也没停地一直吻着她。

保尔把玫放到床一侧站好,对她呢喃着说:“脱给我看。”

玫顺从了,平生第一次发自内心的要为一个男人脱。手刚触到衣领,却惊讶地看到保尔飞快地脱到只留一条三角裤,然后腾地横依在床上。

玫瞪大眼睛看着保尔,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啊,一辈子也想象不出世界上竟然有这样如此多毛的男人!这个男人才真叫巨熊呢:宽大的肩膀肌肉发达,粗壮的胳膊上肌肉棱棱角角,圆滚滚而又显着结实的大肚子向前凸着,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浑身都被一层密密的棕色的毛覆盖着,更为这个男人增添了一种原始的野性!这个足有二百五十多斤,巨熊般的男人横卧在那里,充满欲火的双眼直直地盯着玫的每一个动作,火一样扫在随着向下滑动的手而一寸寸逐渐暴露出来的肌肤上。

盯着这眼前这个英俊,粗犷,北极熊似的男人,玫的心里是几分欢喜几分愁:喜的是自己的新生活能有机会从保尔这样英俊的男人开始,能和一个一生中第一次让自己动心的男人在一起;忧的是眼前的男人是如此的巨大无比,自己会不会消受不了,他会是拿一类哪一型的呢?

玫的手颤抖着,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地向下挪着,两膊一抖,丝衣就滑落在脚旁,少女丰满挺拔的乳房白晃晃的跃了出来。

保尔被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少女朣体惊呆了!白晰光滑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娇小圆润的肩膀,两膊如藕,小腹平坦结实,细小如纤的腰肢,没有自己的一条腿粗!保尔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头颈上的血管突突地蹦跳着。自己一生中从来也没见过如此惊人的美丽!

又见玫把腰轻轻地一扭,裙子就坠落了,整个身体一展无遗地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这是怎样的一个尤物啊:小而圆的屁股,向上微微地翘着,和大腿连接处的曲线极其优美,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合并在一起,中间没有一丝缝隙;小腹下的“三角洲”,洁白的阴部毛发若隐若现,圆圆润润,正中间绽出一棵粉红色的肉粒,就象在纯白的奶酪上镶嵌了一个红樱桃一样,骄艳欲滴。美丽的朣体娇小而不瘦弱,丰满而无赘,真真正正的天造尤物!

保尔活了五十二岁,从年青时代到现在,也有过百十来个女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诱人的身体。俄罗斯女人个个身材高大,腰粗腿圆,臀如坐盆,缺乏女人应有的那种娇柔与妩媚。梦一样的女人此刻就站在自己的眼前,娇嫡嫡的一个可人儿,等待着自己去要她!保尔只觉得浑身的血液沸腾着,强大的欲望与野性在身体里剧烈地冲撞着,时刻都要迸发!

保尔跳下床,随手脱去短裤,把早已涨得发麻的下体解放了出来。玫的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儿了,被眼前巨大健壮的男人震撼了:短而粗壮的脖颈支撑着一颗大大的头颅,伟岸的肩头与粗大的胳膊上肌肉鼓鼓的涨出来;宽大的胸部有着发达厚重的肌肉,被一层浓密的棕色的胸毛覆盖着,密得看不到皮肤;结实而浑圆的便便大腹雄赳赳地挺着,布满了密密的绒毛;巨大的阳具随着腿的摆动突突地跳动着,直直地挺在胯间。昂首向前探着的巨大阳具足足有八寸(二十厘米)长,多半个手腕般粗细,通红暴涨的龟头足有家乡秋天熟透的李子一般大!耻骨被一层厚厚的膘包裹着,四周长满了短而硬的阴毛,神秘而富有诱惑;两条长长的腿分岔开站着,粗壮有力,落地咚咚有声。

保尔一步跨到玫的面前,一只手轻轻地搭到她的腰间,然后又慢慢的向后滑去,落在玫那丰满的圆臀上。手过之处,只感到无比的滑润细腻,禁不住加了点力,在玫娇小的屁股上捏了一下。

玫感到保尔温热的大手把整个臀部都握住了,舒服地轻声呻吟了一声。保尔被这一声呻吟鼓励了,盯着面前这张由于激动而发红,向上微微仰着的小脸,把玫向前一拉,贴在了自己的身体上,另一只手握住玫细细的腰肢,俯下头,在那骄艳欲滴的红唇上饥渴地舔吸起来。只感到玫柔软的身躯火一样散发着热力,把自己烤得热血沸腾!

玫在巨大的保尔怀抱里显得更加娇小,柔若无骨的她紧紧地贴在他那伟岸健壮,布满了体毛的躯体。玫胸部的皮肤被保尔浓密的体毛刺激得痒痒的,忍不住扭动起来。

保尔的上腹摩擦着玫饱满的胸部那软软的一团肉,粗涨的下体紧紧顶在玫光滑平坦的腹部,是那么柔软的一具娇体,似乎能随时捅进去一样。激动的保尔两臂开始用力地搂紧了玲珑有致,柔若无骨的少女,强大的欲望在体内冲撞着,冲得他直要把她揉碎一般!

这时候的玫早把什么‘万象真经’什么‘快乐真经’的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那‘女人之火’已自动的熊熊燃烧起来,烧得她一阵阵晕旋,已经昏昏然不知世界的存在了,只觉得保尔双手紧握着自己的屁股,双脚已被提离地毯,全身狠狠地被‘按’在他那圆滚而结实的大肚子上,玫感到那粗大的什物硌在腹部,象一根发烫的碳棒!又突突的跳着,随时都会把自己给刺穿一样!体内的欲火把自己给烧焦了!把自己烧得天旋地转!

保尔的双臂略微的松了松,眼前的这个美人儿却松软无骨般直直地向地毯上滑了下去,保尔于是攥住玫的手腕,把她向上一拎。可是那张娇美的小脸却紧紧地贴在了自己那快要涨暴了的阳具上!!

玫那张漂亮的小脸可怜地向上仰着,似乎在求保尔拉她起来,可保尔却一步跨到玫身体的上方,把她骑在了胯下!

玫向上仰着头,只见保尔又粗又长的一根阳具直挺挺的悬在眼前,突突地跳着,大李子一样的龟头油亮亮地闪着光,和阴颈连接处棱角突出,阴茎上劲暴着几条血管,手腕般粗细的阳具几乎遮住了玫的一张小脸。身体被两条粗壮的大腿不轻不重地夹着,刚好使她不至落倒在地上。保尔腿内侧浓密的毛发摩擦着由于激动象发了面的馒头搬鼓涨的乳房,玫只感到又麻又痒,被攥住的一双手紧紧地被保尔按在髋骨两侧,动弹不得。

玫呼吸着这个巨熊般男人胯间散发出来的浓重男人味儿,有如嗅入了迷魂散般,浑身的骨头都酥麻了,身子提不起一丝气力。

保尔俯身看着纤细的少女在自己胯下扭动着,柔软的身体蹭着大腿的内侧,好象骑在了云团上,欲醉欲仙。一张娇艳的红唇微张着,呼出的热气喷在阳具上,象火烤一样。什么人能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只见保尔把屁股向前一挺,粗大的一根阳举就堵在了玫的小口上。湿润的小口刺激得浑身就象被细微的电流穿过一样,麻痒痒的,忍不住又猛地向前一抻,小半个阳具就没入了玫的樱桃小口里。

透过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玫只看到一个覆盖着一层浓密的棕毛,硕大无比,圆滚滚的肚子在脸的上方颤来颤去。粗大无比的阳具满满的塞在口中,玫感到颌骨都快绷断了,喉头被硕大的龟头堵住,自己只有出气的份儿了,憋得拼命把头向后仰去,刚得了点机会吸入一丝气,又被保尔给拽了回去!

“哼……嗯…..呜……”随着粗大阳具的恿进恿出,玫用鼻子发出一种听不出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对保尔来讲,这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响了:保尔一生中经历过的所有女人,在给他‘吹’的时候要么是沉默无声,宛如死人一般,要么就是大呼小嚎,好象天塌了一样。胯下只有十七岁的东方少女无助地呻吟着,不住地扭动着娇若无骨,细腻滑嫩的躯体,直把保尔刺激得野性勃发,不可遏制!

玫就这样被拉拽着,拼命张大了嘴巴任由那粗大无比的阳具充满自己的咽喉。粗壮如熊的保尔伫立在上方,自己夹在他的毛腿之间,感受着他的强壮,感受着他的力量,感受着自己的娇弱和无力。下腹内的火越烧越旺,全身每一寸肌肤都燃烧了起来,阴户里更是湿润如泽,骚痒难忍,只好紧紧地夹住双腿,并且不断地扭动着屁股来缓解那钻心的骚痒!

保尔把他那粗大的阳具抽了出来,缓慢地把龟头在那樱唇上蹭来蹭去。玫禁不住伸出柔软湿润的舌头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起来。保尔只觉得跟过电一样,浑身瑟瑟地颤抖着!

玫一只手从保尔的髋部抽了出来,轻轻地抚摸着保尔突突直跳的阳具的根部,似乎是要使它安静下来一样,可结果却适得其反,保尔直被刺激得又把那根什物恿进那张小嘴儿里,并且加大了挺进的幅度。

玫的小嘴儿哪儿受得了?于是狠命地向外推那毛绒绒,裹着一层厚膘的耻骨,可哪里推得动啊!情急之下就去攥那什物的根部,发现那根东西粗得一手根本握不住!自己的鼻脸被那巨大的阳具掠了个遍,早已湿乎乎,粘渌渌的了。玫的两只小手紧紧地托抱着保尔的阳具,那什物大得足有三握长,光是露在玫两手外的部分就够她受的了!

柔软的小手握在那东西上,增加了的磨擦力把保尔刺激得浑身有如要暴裂开来一样,熊熊欲火把他烧得尤如一头要吃人的巨兽般狂躁!

巨熊般的保尔俯下身,将两手放在玫的腋下,一把将眼前这娇艳无比的尤物拎起,腰一拧,就把她平平的放倒在了床上。保尔腿一蹁,同时握着玫的膝部向上一提一分,人就跪在了玫的两腿之间。窄小的髋骨被大大地分开着,玫粉白的阴户微微的裂开,暗粉色的内阴由于充血而肿胀,湿润如泽。保尔直直地瞪着眼前粉白娇嫩,小巧湿润,只属于少女的阴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如此艳福:小小的一道裂缝还没有自己的一根手指长,窄窄的一道小口儿微张着,亮津津的流满了骚水儿!于是禁不住伸出一根手指向里面捅去!

玫只感到保尔的手指头快有姨丈的阳具那样粗,把小屄一下????

身经百战的保尔从来也没见识过这般尤物,只觉得自己的手指被滚烫的阴户紧紧地裹着,用手指头勾了勾,感觉里面真是娇嫩无比!

“小骚屄真热啊……紧梆梆的……箍得我手指头都发麻……嗨……真浅……一根手指头就捅到底儿了……”保尔嘟囔着,手指头在玫的小????

过的女人们都是那些常年在牧场里从事体力劳动,身粗体壮的老娘儿们,再加上俄罗斯女人孩子生的多,一个个阴户松松侉侉,赘肉连连。最近几年通过卡拉介绍的几个妓女也都是些人老珠黄,在大城市里混不下去的被千人肏过,被万人骑过的老梆子。哪里象眼前这美丽如花的少女的阴户,娇嫩而紧凑,肉嫩得跟一股水儿似的!再看,玫腿间的阴户也就窄窄的二指宽,保尔那硕大的龟头就有三指宽,半条阴茎就把那小巧的阴户整个儿盖住了!

此刻,万分激动的保尔哪里还等得及!抽出被小屄的热浪泡得发麻????

啊!......!”

欲火焚身的保尔哪儿会理会玫的哀求?屁股猛地向前一送,李子般大小的龟头硬生生地顶进了少女窄小的阴户!

玫几乎是惨叫着,“啊噢……噢! ..…!!! ......啊……!!!......别啊……受噢…噢……不了噢...”玫哀求的声音长长的,颤抖抖的,有些哽咽,钻心的疼痛使她快昏过去了,阴道口细嫩窄小的皮肉被粗大的龟头涨得撕裂开了。保尔只觉得软软的屄肉堵着鸡吧头,????

...噢…别呀 ...停! …求你了…啊…停啊!...唉呀…唉呀!”玫大声呼叫着,头左右摆来摆去,下体被暴暴地涨满了,撕裂了,火烧火燎一般!‘数学’课上最让人担心的‘组合’发生了:又粗又长。虽说心里喜欢保尔,可此刻只希望他能尽早完事儿,因为自己实在是承受不了他那根世间少有的巨大的阳具啊。体内的欲火从来没有烧得这样旺盛过,可遭遇的痛却也从来没有这样难耐过。

保尔双眼紧闭,跟被点了‘麻穴’般一动不动,龟头连同半个阴茎被细嫩的肉紧紧地箍着,阴茎头周围的神经被刺激得如同过电一般,只觉得一股暖流顺着龟头涌进了全身。

“啊…真他妈的紧啊…小屄好????

保尔的停顿给了玫喘息的机会,暴涨的阴户使体内熊熊燃烧着的欲火更加旺盛了,从来没有过的猛烈。最初那火烧火燎的疼痛随着阳具的撅挑转换成了一波一波的电流,触动了全身的每一根神经,舒畅无比!

“你就肏我吧…肏死我吧…我让你肏…噢…让你肏…唉呀…嗯…”

玫绷得紧紧的肌肉松弛下来了,感觉自己真的成了一摊肉,一摊高婶讲过的‘放开了的女人’,专等挨肏的肉。

保尔的双手从两侧紧握着玫的屁股,是那样的窄小,自己的半个阳具插在手中这团柔软细嫩,温暖潮湿的肉中,感觉到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双手紧卡着那团肉,猛地向自己一拉,腰跟着使劲儿向前一挺,整条阴茎连根儿插入了!

玫被顶穿了,八寸(二十厘米)长的大鸡吧连根儿插在那又紧,又浅,又嫩,又热的小屄里,整个人儿就跟羊肉串儿似的给顶穿了;玫????

天啊!...捅死我啦!...喔…天啊…唉呀…别啊…疼死了…嗯…疼啊…求你了…别啊…唉呀…嗯…嗯…嗯…疼…呀…”

保尔双眼紧闭,忽忽地喘着粗气,毛绒绒的大肚子剧烈地起伏着,粗大的阳具被小屄紧紧地包裹着,只觉得柔软的阴户里热腾腾的,还????

吧,捅吧,挤压吧,撞击吧,让他把自己干成一堆肉泥吧……神智已经昏迷不清的玫于是“嗯…啊…啊…”的大声呻吟起来。

保尔的两只手捏着玫的屁股,把她的两腿分在自己胯侧,低头看了看眼前这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少女,是那么的美丽!两眼紧闭,眉毛微皱,红艳的双唇大张着,丰满的乳房随着长长的喘息而颤抖着,盈盈一握的腰枝,平坦的小腹……她是那么的娇小,巨大的阳具插在她的身体里面,会一直顶到肚脐眼儿了吧?!

保尔只觉得自己那粗大的鸡吧被细嫩的肉紧紧地包裹着,小屄紧紧的,滚烫的,嫩嫩的……龟头????

眼前这小少女,肏她,使劲肏她,肏死她!北极熊一样的保尔把身子向前一扑,两只胳膊支着上半身,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呼哧呼哧地抽插起来!

腰肥体壮的男人开始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着娇小的玫,玫感到耻骨都快被撞碎了,身体被顶得向上一窜一窜的,呼吸困难,五脏六腹全都给错了位,下体酸疼难忍,随着每一次撞击大声呼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玫真的是承受不了这个男人的粗大,真的是承受不了这个男人的力量,整个人就跟快要死过去了一样,“天嗯天…啊啊…干啊…嗯…死…了了…干啊…啊…死…我哦…了…疼嗯…呐啊…”

保尔有节奏的上上下下抖动着,粗大的阳具在玫的身体里抽插着,磨擦着,一秒钟一次,不快,但有力。玫阴道里细嫩的肉随着大鸡吧的“抽”而被拽出体外,又随着“插”而给捅回体内,阴户最里端的一层薄肉被熟透了的李子般大小的龟头捣着……又疼,又酸,又涨,又麻,又痒,又舒服……玫真的成了一堆骚肉,任凭这个男人肏的骚肉!

保尔尽情地享受着,兽一般疯狂地肏着身子底下娇艳无比的少女,那软若无骨的躯体,火一样烫人的屄又紧,又浅,又嫩……感觉就跟????

…噢…你…干死…你…啊…舒服死…了…肏哦…你…小啊…嫩屄......”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整个房间里只听见喘息声,呻吟声,肉和肉的撞击声。玫的阴部早已被挤压得由疼痛而麻木了,剧烈的撞击把她整个人弄得头昏脑涨,巨熊一样男人的肥重的肚子压得她透不过气来,撞得真狠啊,每一下都能把她整个撞碎!玫的双手举过头顶,紧紧地握住床头的栏杆,微睁着的两眼只看得见身上这个男人布满了毛的胸膛在自己脸的上方晃动着,巨大的肚子砸在自己的上腹和乳房上,感觉到耻骨和阴唇被身上这腰圆体壮,足有二百六十多斤重的男人狠命地撞击着,酸,疼,涨,麻……玫被肏得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突然,保尔抽插的频率加快了,一秒钟两次,再快!玫被顶穿了,涨裂了,娇小的身子被巨熊般的男人撞得上下滑动着,脖子和脊骨“咯吱咯吱”地响!剧烈的冲撞,难以忍受的疼痛……肉与肉的磨擦产生了强烈的电流,击打着每一跟神经,强大的电流又带来了无比的快感,让玫自己都分不清倒底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能绝望地呻吟着,乞求着……

“干…干…死…我吧…吧…你…这…大…鸡吧…吧…肏我…我…肏噢…肏…我的…啊…小…噢喔…屄…啊…”

“肏…噢…你这…小…肉团儿…干…死…你…这小…嫩肉…”

随着几下极重的撞击,玫感到那根粗大无比的东西突然增粗了好几层,一股滚烫的热流喷在了腹腔里,把自己熊熊地烧了个透!玫声嘶力竭地嚎了几声,人就昏死过去了!

玫渐渐的醒转过来,感到自己被紧紧地拥抱着,身上的男人还在急促地喘息着,微微睁开眼睛,只能看到男人的肩部,自己浑身被压得陷在松软的床垫里,透不过气来,使劲地扭动了几下身体,试图挣扎出来。

保尔用两臂支起身体,低头看着那张娇好的面孔,那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少女,忍不住俯下头在玫的双唇上轻吻起来。男人的温柔让玫禁不住伸出双手拢在他肌肉发达的肩膀上,轻轻地抚摸着这个让自己第一次真正体会到了高婶说过的“最高境界的高潮”的男人,希望这一刻永远也不要结束。

保尔轻轻地从玫的身体里抽了出来,侧身躺在了玫的旁边。玫正想翻身面对保尔时,却发现自己的两条腿合不上了!耻骨上的肉和阴唇都高高的肿胀起来,腿只要一合上就会火燎燎地疼!心里想着高婶教的“经法”,下了床,一步一挪地进了卫生间,拧开凉水龙头,拿了条毛巾,蘸着冰冷的水,敷在了火烧火燎的下身上。没几分钟,原先的肿胀就消除了大半,腿也能合到一起了。回到床上,小鸟儿一样依在保尔的怀里,安静地任他抚摸着。

保尔温柔地亲吻抚摸着玫,使少女逐渐放下了羞涩的心理,勇敢地把两只小手搭在男人的胸膛上,上上下下地轻抚着,时而用五指插入男人密密麻麻的胸毛里,时而还大胆地揪几下,心里惊叹着这个男人的雄壮有力,感叹着天下竟然有如此多毛的男人,回味着这个男人给自己带来的难以置信的疯狂和迷醉,同时,感受得到下体依旧隐隐约约的炙痛。玫仰起小脸凝视着那张英俊的面孔,心想他是个多么吸引人的男人啊,虽说肏起人来时有些不管不顾,可是就是这一点又很有那种野性,那种野性加上世上少有的巨大阴茎刚刚把自己干到昏死过去!

保尔的一切大大超越了玫的承受力,超越了她的极限。半个小时前,玫是绝对想象不出自己那天份紧凑的小屄会经受得住一位身高一????

的,可是此刻她心里对保尔的渴望证实了高婶说过的一句话:“在没有尝试之前,没有人能知道女人承受力的真正极限。”

玫正混混然遐想着,保尔又一次勃起了。

保尔翻身压在玫的身上,两膝向外一分,就把玫的纤纤美腿大大地分开了,身子向前一拱,两条美腿就给挤得翘了起来,随后用胳膊肘一夹,牢牢地把少女的双腿架在肋两侧,一手握住粗大的活儿,对着少女娇嫩的阴户,胡乱地插了下去。

玫只感到那硕大的龟头在自己阴户周围,阴唇里外硬生生地顶来顶去,本已肿胀的下体给弄得火燎燎的,只好左右扭动着屁股,把阴户口迎合给他!

玫的骚水溢满了小屄,李子般大小的龟头刚一触???

裂了,一滩肉一样随着每一下撞击上下滑动着,只从口中发出“呀…啊…啊…啊…”的呻吟声……

窗外出奇地安静,黑漆漆的一片,北国的寒风瑟瑟地扫在冷清的街道上。小镇沉沉地入睡了,只有一扇窗还闪出一层桔黄色的光,里面温暖的卧床上两个赤条条的人如胶地缠绵着,疯狂地顶撞着,大声地呻吟着……直到天边微微散出一道黎明。



五天过去了。这五天对玫来说即快又漫长。保尔的一切大大超越了玫的承受力,超越了她的极限。这几天可以对玫来说是极度痛苦的,可她同时又从保尔那里体会到了女人一生中最极度的快感!不是所有的女人,甚至只有极少数女人在一生中经历过这种最极度的快感。

新生活刚开始的第一个男人,玫一生中第一次钟情的男人,就要离开自己了。虽说他每周还会来一次,可是玫的感伤还是不可遏制:因为今后的保尔,将会是其他每周见一次的“丈夫们”中的一个罢了,到这儿来只不过是利用自己的身体发泄兽欲而已。

因为保尔的牧场积累了一大堆事物,所以下周一不会来,再见“丈夫”的日子是星期二,玫就有了三天的假期。每天和卡拉一起要么出去逛街购物,要么两人就坐在家里闲聊。从闲聊中得知眼前这个对照自己顾得无微不至的卡拉是操了一辈子皮肉生意的苦命人,胖得跟大酒桶似的,看起来有五十多岁的卡拉,其实只有四十岁而已!

卡拉并不是俄罗斯人,她出生在东欧的一个小国,十八岁那年被酒鬼父亲用三瓶酒作为交换给三个酒鬼朋友轮奸了三天三夜。悲痛欲绝的她从此离家出走,过了一阵在街头流浪的日子,身无分文又无一技之长的她最终没能逃过命运的捉弄,还是沦落成了妓女。由于酗酒无度,卡拉很快就失去了女人的魅力,没有了市场,只好来到这偏远的地方,先是卖,实在卖不了了,最后就地安家,凭着多年的经验,当起了老鸨。

玫和卡拉手拉着手,一起掉了一回眼泪,感慨了一番人生的难测和无奈。

玫的好奇心终于驱使她开口问了为什么保尔是第一任“丈夫”。原来,卡拉安排保尔做玫的第一任“丈夫”,并不全因为钱,这其实是一次对玫的考验:保尔在俄罗斯男人中,属于大号里的中小号,粗暴型里的温柔郎君,是对玫身体承受力的测验;另一个原因选择保尔,是因为他英俊潇洒,富有男人魅力,可以抵消他的粗大和粗暴,让玫多少容易消受点儿。玫如果能和他一起过五天,说明她通过考试了,今后的日子里,她会遇见更大的,更粗暴的男人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卡拉诚恳地说“十个男人里,三个是小号的,四个是中号的,剩下的三个才是大号的,大多数还是中号的。”

玫一声不响,只是默默地听卡拉唠叨着“男人经”。心想:俄罗斯男人四成是中号的,也就是说有六寸(十五厘米)左右,跟老村长的差不多;三成男人是大号的,就是说至少有七八寸(十七厘米到二十厘米)长,跟保尔的差不多,可卡拉形容保尔只是大号里的中小号,说明了有些男人甚至会更长;卡拉漏了一条关键,那就是粗细的问题,因为很多时候粗细才是决定因素啊!还有,就是俄罗斯男人个个身高体壮,个个大腹偏偏,压在身上可真是……于是虔诚地默念了几遍“快乐真经”——只有把自己的骚水给调出来,才能应付那些兽一样的男人啊!

转眼三天就过去了,星期二是迎接新“丈夫”的日子了。

午饭时,玫问卡拉“他是什么人啊?”卡拉静静地吃着,并不回答,沉默了好一会儿,慢慢地抬起头,用关爱的眼神注视着玫,用严肃的口吻说道:“我只知道他六十出头,是个牧马场的书记,有权有势;还有哪,就是他连做梦都想着年轻的东方少女;嗯,我还知道,他一辈子连摸都没摸过东方姑娘。”话音刚落,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禁不住“哈哈哈”地笑做了一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笑过,卡拉真的严肃起来,对玫说:“跟你说实话吧,我跟给你选的所有的‘丈夫们’都睡过,知道他们每一个人的情况,一句话,什么样儿的都有。其实做我们这一行的,对男人的生活了解的越少越好。明白吗?”

玫轻咬着下嘴唇,点了点头。玫的心里当然明白了。

吃过午饭,玫回自己的公寓单元小睡了一觉:谁知道‘星期二丈夫’会是个什么样的‘英雄角色’呢?睡过,玫洗了个长长的淋浴,仔细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后,过到了卡拉的房里。饭菜已摆好了,两人各自斟了杯红酒,静静地坐着,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