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主人公苏醒
“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叫你们去杀个人,你们到好,把我按的探子杀了,你们到底有没有信誉?”
“......主公,我们得到的情报是刺杀一号房的,可是不知道他们从那得来的消息,临时把他们房间给互换了”
“情报?你们不知道先把情报审核好,再动手?哼,我白养了你们这群饭桶,都给我滚出去!”
袁绍的杀手刚出去,戏志才就跑进来说“主公,你太不小心了,怎么在大堂就训斥起这些杀手,刚才仲德正在外面,听到你说的话,转身就走了,我看他是准备离去了!”
“妈的!想办法把他留下,他一走就所有的人都会知道是我在策划刺杀陈琳了!”
戏志才为难的说“主公,杀了程仲德,若让人知道,会对您的爱才之名有所损害啊,主公还请三思”
袁绍哼了声。把五个手指捏得噼啪作响“那就不让人知道,让知道的人全部不会说话,那就没有人会知道了,不是么?”
等华佗用完饭,陈宫等人迫不及待的问到“华先生,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只见华佗露出满意的笑容“恩,医疗过程出乎我意料的顺利,发现了淤血的位置,也祛除了,剩下的就只有等陈大人自己苏醒,我们能为陈大人做的事,目前只有继续维持他的生命机能”
张飞继续问着他的问题“那么陈大人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对了,你说的那个后遗症还会有吗?”
这个问题,华佗也不好说,筹措了半天才缓缓的回答“陈大人的后遗症问题,在下也很迷茫,因为从我刚才的医疗过程来看,细胞并没有完全坏死,只是处在暂停活动的样子,就像一盏灯没了灯油,但是只要加上灯油就行了,但是在下并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来唤起那些细胞,继续照日常情况那样运作,正如在下所说,一切只能等陈大人自己醒过来,我们不能帮上什么忙,所以陈大人会不会有后遗症我也不该确定。这种情况比较罕见,也许陈大人以前曾经受到过什么刺激,而且这个刺激和这一次他所遭遇的情况,比较类似,引起了体内的自我保护意识,从医学的角度上来说,他是处在假死状态,因为他现在的呼吸、心搏、血压、脉搏等极其微弱,似乎濒临死亡,却又不然”
张飞听完嘟哝着“说了这么多,我只听懂了,要等军师自己醒过来”
关羽哼道“你要是能全部听懂,我们就不用找华先生了”
田丰对华佗的话到是有点领悟,但还是问道“华先生能不能给我们个较为准确的答案,陈大人他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
“快则一柱香,慢则十几二十年,或者永远也不会醒”华佗如此回答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都处在黑暗中,想睁看眼睛却又不能,感觉整个身体都漂浮在半空中,欲上不能欲下不成,仿佛身体都不是我的一样。我感觉不到我的呼吸、甚至感觉不到我的存在,我想起老人们常说,人死了后会到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可是这就算奇特?呆在一个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的地方,还不如呆在地狱,至少我能够知道我在那。我是一个无神论者,但现在我又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上天,为了处罚我没有宗教信仰,就让我死了之后呆在这里。可是我怎么就这么挂了?还有多少事等着我去做,还有多少人在等着我回去,难道我去到三国时代的意义就只有这么多?我不甘心!
我个人认为,灵魂其实就是人的一种精神力(或者是意识)的延续,每个人都有一种精神力,当人死以后,其精神力会有一定的遗留,产生磁场。转变为另一种能量的遗留,大家所谓的鬼不过是人死后留下了很强大的磁场,这种磁场能被其他人的生命磁场所接收到,并且将之具体化,所以有的人能看见鬼,有的人却不行,而人死前越执着留下的能量越大,所能影响他人的脑电波的能力越强。所以会在有得人的脑中浮现景象,也就是灵魂。
熟悉的空气,熟悉的感觉,以及熟悉的阳光,我知道我从那个该死的空间出来了,感受着一切熟悉的气息,我睁开感觉已经沉睡了千年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那让我迷恋的可人儿---貂禅。我小心的伸出手想去触摸爱人的脸,可是却很害怕,害怕自己所看到的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所以我静静的看着已经熟睡过去的貂禅,在这一刻我早就忘记了恩怨情仇,只想好好的珍惜这美好的时光。
也许是感受我的动静,貂禅睡意蒙胧的抬头,一下就看见我睁开了双眼,正深情的望着她,貂禅不可置信的捂着香唇“你醒了,你终于醒了,琳郎,我......”
我知道,也许我真的是昏迷了太久,或许他们一度认为我已经不可能再醒过来了,那一次在峡谷中,头部撞击的疼痛,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我勉强支撑着身体靠在床头,对她说“恩,我醒了,一睁眼能够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能再次看到阳光也真是太好了,只是苦了你了,一定为我费了很多神吧”
貂禅扑到我怀里,哭着说“不辛苦,禅儿不怕辛苦,只是害怕再也不能见到琳郎你的身影,和听到琳郎你的声音,你知道吗,你已经昏迷了一年多了”
见她哭得如此伤心,我心中也隐隐作痛,爱怜的抚着她的秀发,轻声问到“禅儿,你说我昏迷了一年多,那主公把黄巾一事解决了么?”
貂禅对我一醒来跟她没说上几句甜言蜜语,就问起军政大事,虽有不满,但还是萋萋然的说“干哥哥在你昏迷后没多久就被圣上软禁起来,前段时间才因为你师叔他们的打点,干哥哥才得已回荆州,不过豫州现在已经不是由干哥哥来治理,换成了一个叫孔由的人,至于黄巾贼,荆豫两地基本上都被除平了,现在只有北方闹得最凶”
貂禅虽然不经常出门,也不是很想了解这天下大事,但这些她也能时常从下人口中得知,不过得到的也只是一些初步的消息,她给我说的,与我本来的计划十分相符,这并不是我想要的“禅儿,你能去把主公叫来么?”
听到我说的,貂禅黯然的从我怀里离开,然后向门口走去。
我知道也许是我做的太过分了,竟然不给她多一点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禅儿!”
“恩?”
“我......我爱你”貂禅背对着我的身形,一下停止,然后转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我知道的”
不一会,我就听见外面急促的脚步声,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刘备带了一大群人,在听到我醒过来的消息后,冲冲赶过来的“哎呀呀,孔璋兄啊,我的孔璋兄啊!你终于醒了,你可让备一阵好等呀!我本以为备这一辈子都不能再听到你的教诲了,现在好了,你当真没死”
这刘备说的话,我TM怎么听都别扭,什么叫当真没死!我把眼光投向一直在教刘备行为品德的田丰,只见田丰对着刘备耳语几句后,刘备大惊然后尴尬的笑着说“啊,啊,是备说错了,应该是果然没死成!”行,我宣布,刘备你丫等我恢复了,没好日子过!对了还有田丰,他是怎么教的。
旁边的荀或、陈宫、陈群等人,一脸幸灾乐祸的看着田丰,田丰马上澄清“我发誓,我没偷懒,我一直都很用心的在教主公大人!”
刘备看着一直在用右手摩擦着右脸,似乎想掩饰什么的张飞问道“翼德,我说错了什么?”
对着好像很无辜的刘备,关羽说“大哥,你上次在王允家用过褪淤青的药,是吧?用完之后我记得你说以备不时之需,就拿回来了,那么你到底把它放那的?”
尽管刘备说的话很欠揍,但这对我来说真的很温馨,所以我看着刘备说“行了,行了,我可不想刚醒来就又被某人气昏过去,某人的事我以后再慢慢和他聊。我叫各位来,一是想让大家知道我没有再处于昏迷了,二是我想了解下现在的情况”
刘备显然听懂了我的话,只觉得浑身冷汗,讪讪的说“额,孔璋才康复,不用这么急,先修养段时间吧,如今,恩,如今形势一片大好!”刘备这句话到引起了大家的共鸣,都劝说让我先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军务上的事。
我听着他们的话只觉得无奈,不过在人群中却看见赵云、张辽、高顺以及几个新人的愁脸,我见了指着赵云他们说“那,他们的表情告诉我,你们在说谎”说完我望着赵云说“子龙,看你样子就知道有事,说吧,到底什么事!让你也能愁眉苦脸的!”不过我却忘了一件事,赵云是个正派的人,又不喜欢搞小势力,所以他知道什么情况下自己不该说话。于是我又望向张辽,只不过张辽却是把头偏向一边,我暗自嘲笑了番,从某种地方来看,赵云和张辽应该是属于同类人,在主公面前他们永远都不会违背自己主公的意愿。所以我又看向高顺,而他也只是欲言又止。我无奈的耸耸肩说“好吧,那么那位将军或者大人愿意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刘备叹口气说“元皓和公台留在这吧,其他人都出去!”
“是”赵云走在梁习身后,想了半天还是下定主意“恩子虞,我想问件事!”
梁习见是赵云,想了想说“是不是想问,主公和孔璋为什么看上去,不似主臣关系?”
赵云没想到梁习一语就说清楚了他想问的,看来曾经也有不少人也提出了这个疑问,于是连忙回答说是,梁习笑笑,见文聘等新加如的人也把耳朵竖得老高,把注意力全都放在他这,掉了会他们胃口说“其实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为什么,在我投效主公的时候,他们关系就已经很好了,问问二将军他们吧!他们或许会知道得很清楚”
......田丰搬了张凳子,让刘备坐下,刘备则缓缓说到“这事要讲到董卓去充州剿匪的事,那时......”一八四年八月董卓剿灭所有充州黄巾贼匪,灵帝下旨封董卓为光禄勋,十月董卓拒绝灵帝征召去青州,灵帝大怒降董卓为车骑将军,董卓仍旧不为所动,只顾虎踞充州,同月袁绍击败张宝十万人,与皇甫嵩基本上收复冀州。一八五年二月张燕在并州自立,称黑山军,贼众二十万,并州全部沦陷,三月新封并州刺史丁原,五月丁原小胜张燕,后与张燕把并州一分为二。同年四月,管亥于临淄大胜青州军,挺进北海,同月张角和进入幽州的马元义困刘焉于蓟。同月,董卓攻打隶属汉朝的延津,灵帝震怒,同月袁绍以兵力不足的理由,拒绝发兵攻打董卓,同月,董卓书信告慰灵帝,占领延津只为不让黄巾西窜进入司隶。
靠,这是怎么回事,张角怎么还没死?他不是一八四年就该死了么,怎么回事,董卓能做出这事,我还能理解,可是袁绍怎么也阴奉阳违的,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行,我已经不能把这些再和历史上的事结合起来,再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被我所知道的历史误导,那么让我好好想想,或许......嘶,头......好疼......
“孔璋......孔璋......你怎么了,快叫张机,叫张机......”
第三十二章
“看来是这样没错了”张机诊断了会我的脉象说“陈大人是刚刚大病初愈,用脑过度,导致了暂时性的昏迷,陈大人你昏迷前是不是感觉头比较疼,就犹如很多蚂蚁在你脑里面一样?”
我虚弱的回答说“是的”
张机确定了我的话说“华先生离开的时候,曾经嘱咐过我,如果陈大人醒来后有什么不良反应,都是正常的现象,只需对症下药,不过陈大人的事,比较伤脑筋,为了你的身体,我建议以后陈大人还是少操点心的好,当然对于陈大人的职责来说,这就矛盾了,一切还是看陈大人你自己了!”
我不得不说,这很让人难以接受,用脑过度会让我昏迷,那我以后还怎么混,难道像吕布一样横冲直撞?可我也没这个本事啊,这个消息让我一瞬间,就像掉进了冷窖,无法自拔。
刘备知道我受了很大的打击,忙宽解道“孔璋,没事的,以你的才智只需要稍微想想,就能想通很多事啦,根本不需要大费周折,伤劳伤神,我看孔璋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我神情落寞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并对他们打着没事的手势。刘备见状也只好叹口气,然后招呼众人离开。没一会,又听见门被人打开,不过脚步声如此细腻,我想应该是貂禅“琳郎,你睡了么?”
我闻声,转过身子,强作欢笑的说“还没呢,我只是想休息休息,那知满脑子的东西,想休息也不能好好休息,正好你陪我说说话吧”
貂禅乖巧的应着,然后细心的把我从床上扶起来,等我坐好她首先说“琳郎,你老是昏迷,让禅儿很担心呢,能不能答应禅儿,以后不要再出现这种情况好么”
我爱怜的将她搂在怀里,语气之中充满了无奈“我会尽量小心的,我答应你!”
貂禅感受着我身上的味道,良久不曾说话,之后她才想起说“琳郎,你和蔡小姐怎么了?她好像,好像很紧张你,在你昏迷的时候,经常都会来看你,或者询问你的情况,就在你苏醒的前一天她就来过,刚才还收到她的书信,说明天她就会过来,琳郎,蔡姐姐是不是,是不是喜欢你?”
对于蔡琰,我一直存在一种心态,感觉那时我对她说的话,完全就像小说故事里的那样,很不可思议,很是莫名其妙,尽管他是美女,是才女,可是受到一夫一妻制影响的我,很难同时接受两个女人,但同时心里又非常渴望自己能够广纳美女,心态很是矛盾。另一方面,虽然身处古代,但做为一个现代人,我很难启齿告诉自己的老婆说“我想要再娶个,你不会有意见吧”,相信现代人敢这样说的,只存在于小说中,所以我一时半刻很难回答貂禅的话。
貂禅见我没说话,以为我在想什么,所以也不再问,只是安静的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袁绍现在在考虑已经公开跟汉朝叫板到底好不好,其实他是想借这一次带兵在外的机会,向朝廷要个名分,拥有自己的地盘,所以拒绝发兵打董卓,而且他也和朝廷内的叔父,以及几个当朝宠臣联系好了,去帮他获得一个职位,最好就是冀州牧,不过时值今日,也是杳无音信,袁绍急得在房里四处走动,他可不想偷鸡不成到亏把米。
“主公,沮授沮子方来了!”这时戏志才从外面走来,高兴的对袁绍说着沮授的到来。
沮授,冀州广平人,少有大志,长于谋略,举茂才,任韩馥别驾。初平二年,袁绍胁迫韩馥让出冀州,自领冀州牧,沮授向其提出占据河北,争霸天下的战略规划,被赏识而表为监军、奋威将军,成为袁绍幕府中内为谋主、外监诸将的首要人物。可惜袁绍虽有雄心,却无伟略,屡次在紧要关头拒绝采纳沮授的正确建议,先错过迎汉献帝到邺城,挟天子以讨不从的良机,失去政治上的主动;又拒绝沮授警告,出长子袁谭领青州,为兄弟阋墙埋下祸根。建安四年,曹袁战云将起,沮授建议利用优势实力和地理形势,以持久战稳打稳扎,分兵抄掠,而不必决胜于一役,违背了袁绍的意旨,加上郭图等乘机进馋,引起袁绍的怀疑而被大大削弱职权。官渡之战期间,沮授又多次进谏不可轻举冒进,袁绍俱不听,心灰意冷而托疾辞归,袁绍怀恨不许,并省其兵交由郭图带领。建安五年,袁绍官渡战败,沮授被曹军俘虏,曹操因其故交而厚待之,沮授不降谋归,遂被杀害。
早在去年,袁绍就曾去拜请过沮授,只是那时沮授并没有直接答应袁绍,只是委婉的说“吾偶有小恙,不可离,让明公失望,他日痊愈必来相助”袁绍见戏志才几来,本想问有关程昱的事,但听到这个消息,连忙向外迎去。
袁绍见到沮授急忙表达着自己的喜悦心情“绍等子方多时亦,有子方相助,我袁氏一族可为五世四公矣”
沮授见袁绍如此热情,他自然是很欣慰,不过为了证明袁绍究竟值不值得他追随,沮授仍旧说“明公如此厚待在下,授受之有愧,今日前来只是向明公讲明一事,之后便会离去”
如今的袁绍已经不再是往日的他,喜怒不现于形,是一个当主上的必修课程,所以尽管沮授这么说,袁绍还是做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样子说“子方所言,让绍甚感可惜,那么子方欲言何事?”
见到袁绍的表现,沮授很是满意,他踱了几步说“明公今日所为,无疑是自掘坟墓,明公为何不遵照圣上旨意,前去讨伐董卓?”
沮授说的,正是袁绍所担心的,所以见他怎么说,也打消了随便听听的想法,很认真的问到“那依子方看来,某该怎么做,恩怎么弥补才是最好?”
沮授则问到“某想先问,这个计谋是明公所出,还是出自于戏大人?”
“出自于某”袁绍回答到。沮授听了则看向戏志才,迷惑道“那为什么戏大人不加以阻止呢?授以为,戏大人应该能看出这之中的利弊关系!”
沮授的话,让戏志才尴尬不已,不是他没看出来,而是他也知道这个计谋的利弊,可是他是在赌,赌灵帝能够重视起袁绍的存在,从而给袁绍一定的权利,不过一切进展得并没有那么顺利。
袁绍自然不知道戏志才看没看出这个计划的不安因素,但是他还是比较相信戏志才的,他当初没说自然有他的道理,所以就干脆的说道“这个,让子方兄见笑了,当初我并没有和志才商量,直接就发布了这个命令,本以为圣上会重新认识到我的存在,但现在看来一切尽不如人意啊!”
沮授似懂非懂的说“哦,这样啊,那么明公就真的欠滤了”本来他还想问,那为什么戏志才不采取弥补措施,但他已经看出来,袁绍是在为戏志才遮掩错误,也就在无形中,沮授对袁绍的影象分数增高了不少。所以沮授也就不再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直接说“明公,此时您应该立刻上报朝廷说,兵马准备已然充沛,随时准备攻伐董卓,而且还要拉拢襄阳王,让他们一起参加对董卓的讨伐,此一可以缓和与朝廷的矛盾,二是据闻襄阳王能耐极大,有这一层关系,您成功之路上也能好走许多”
袁绍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沮授会让他和刘备搞好关系,不过他一下又来了灵感,如果和刘备搞好关系,那么刺杀陈琳不就更加容易?恩,可是如果一旦失败,那么我的行迹就会败露。一旁的戏志才见袁绍又开始犹豫不决,马上站出来说“主公当断则断!”听着已经出现在他耳边很多次熟悉的语句,袁绍立刻说“上书给灵帝,我们已经准备好攻打董卓,就等旨意,另外再让辛评到襄阳王那去,表示我们的友好,对了,再让赵融、冯芳去趟洛阳(原西园八校尉中的两人,分别是助军左右校尉),还需要张让给我们说些好话!”
沮授见到此,也不再犹豫,当下拜到“授参见主公!”
......自从袁绍离开了西园,离开了洛阳,曹操就很是奇怪,为什么袁绍好好的京城校尉不当,却偏偏要去剿匪,现在他终于明白,袁绍已经不满足于一个小小校尉(注:历史上西园是在188年设置的,这里为了剧情需要,所以提前设置,前面章节也没有提到,抱歉!),他在向更高的目标迈进。曹操心自己虽然及不上别人的四世三公,但也是个显赫的宦官世家,祖父曹腾,是东汉末年宦官集团十常侍中的一员,汉相国曹参的后人,怎么到他这一辈,如此碌碌无为。于是曹操也联络起屯骑校尉鲍鸿、左校尉夏牟,一起拜见了宦官蹇硕,诉说自己想去参加讨伐叛逆的事,蹇硕本来就有点关照曹操,见曹操这么说,也就直接放他离去,并且同意他带上左校这一支军队,作为战力,于是,曹操也连忙起兵洛阳,北上进入并州,于丁原一同抵抗黑山、白波、以及黄巾贼的攻势,只是由于敌势浩大,仍旧只能处于守势。
时值一八五年七月,整个华夏大地都开始耸动,因为黄巾头领张角,身患重病,医治无效,死在了幽州城外,死前他曾大呼“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自己瞎编的,因为小弟我认为,张角其实也算是个英雄,只是当初他起誓的目的,和起誓后所发生的让大地生灵涂炭,并不是他的所愿,所以感受到自己作恶多端的他,死前发出此种言语)
于是黄巾贼由于张角的病故,士气低靡,而汉军是越战越猛。另一方面,董卓在得知袁绍准备出兵攻打他后,立刻把延津交了出去,并且按照灵帝的意思,去镇压青州的叛贼,而袁绍则因为张让的突出表现,被灵帝允诺,一旦黄巾战事结束,他就是邺城太守,虽然结果不如人意,但在沮授和戏志才一番解释下,袁绍也欣欣然接受,并且被灵帝以督军的身份,监督董卓的工作。而刘备则因为镇压益州的叛军有功劳,准荆州免税半年,以作休养。
一八五年八月,袁绍接到命令,转行幽州,八月底,袁绍大将颜良带兵斩张宝于涿鹿,十月皇甫嵩斩张梁于渔阳,至此幽冀两周黄巾贼匪全部都逃窜到并州和青州,而黄巾贼也名存实亡,分成许多小股势力,并且各自为政,有的还互相攻伐。
“陈琳,你究竟想干什么?你说实话,讨厌我,我现在就走,而且也不再出现在你面前,我找了你这么久,你总是躲着我不见,你说你当初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这一段时间我只要听到蔡琰来了,总会以各种理由来躲避,因为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貂禅又回了洛阳,王允的大老婆生病,所以貂禅就回去看看。
“琰儿,那个......那个不是我想躲你,而是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见无处可躲,我从书房里走出来“其实琰儿,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只需要说,那天你的话是不是真的?”
我知道她所谓的那天到底是哪天,所以想了想说“那天我想我可能有点激动,其实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希望......”
蔡琰根本不会听我后面再说什么,她流着泪伤心欲绝的说“陈孔璋,我恨你,我这一辈子都恨你......这东西我还给你”‘啪’看着地上摔成无数块的玉佩,我心里突然感觉很不是滋味,只是当我注意力从摔碎的玉佩上,又望向蔡琰所站的地方的时候,整个书房前就只有我一个人,以及那虎形的碎玉。
第三十三章
为了让我尽快恢复,刘备有意的不让我接触军政,而我也落得清闲,很少再进襄阳王府,后来甚至干脆直接和貂禅到江夏去散心,另一方面至少也可以不用再见到那块碎玉,现在我对蔡琰已经完全只有愧疚的心理,根本就不能说爱,甚至是喜欢。
我带上貂禅在船头上看着沿江的风景,不时有白鹭展翅高飞,引起貂禅一阵尖呼,她很难出来如此游玩,所以也是雀跃不已,看着她靓丽的身影,搭配着船头,我突然有点搞笑的想来个,泰坦尼克号上那浪漫的一幕,不过却又恶寒了下,想想而已。
“军师,主公来了封信,让您过目!”
我恩了一声,也不知道刘备有什么事,真的不好拿注意,才发信来找我,接过书信我看了看开头,才知道原来并不是他有什么事拿捏不住,而只不过是写来信,主要是问我的饿情况,以及告诉我一点最近的消息,我自嘲了道,如今刘备身边可以算是某臣勇将云集,我刚才的想法,还真有点自大。貂禅婀娜多姿的走过来,问道“夫君,主公大人是想招你回去?”语气之中充满了警惕。
我放下书信笑道“没有,只是把最近的事给我说下,现在你干哥哥那,有我没我都是一样啦”
貂禅虽然高兴我不会走,但是见我有点自暴自弃,以为受伤的事还困绕着我,所以说“才不是呢,夫君是最厉害的,干哥哥可是很崇拜你啊”
我把貂禅揽进怀里,贪婪的吸吮着她的发香,想着刚才信上的内容。刘备为了不再被关禁闭,只好听从灵帝的命令,把仅有的四万正规军全部拉到了青州,解决青州战事,虽然主将是张辽、而且赵云等人也为副将,还兼有荀或在一边指导,但是敌人却有二十万之众,张辽他们任务很艰巨,尽管历史上,曹操似乎没有花很大力气,求把这些黄巾贼寇,变成了名扬天下的青州兵,但是如今的情况与当时很不同,而且历史正向着一个我不知道的未来前进。
不过这一切才会显得更加有意思,在这个时代,我知道历史就像玩游戏用了作弊器,刚开始时固然兴致高昂,不过再过一段时间就会觉得无趣。看着江面波荡起伏,我知道,在我接下来的生命中,由于我的存在,这个空间将会引发更多让我震撼人心的事。
......“张将军,你在并州过得也不过如此嘛”一中年男子拿着本属于张燕的酒,冷笑着。
张燕虽然现在是黑山军的首领,但是这段时间一直被曹操和丁原打压,心情很是不好,虽见这人对他热嘲冷讽,还是不失大将气概的说“你们白波军现在已经是非常小的势力,如果你们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好处,就必须以相当的东西来交换。以前,天公将军还在的时候,你们可以依附于我们,但现在,在并州你们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让我得到什么”
这人不失气度的说“张将军,其实我知道你想要什么,而我老实说,和你要的也差不多,但是又不一”那人停顿了会说“我要的是陈琳的项上人头,而张将军你,想要的是刘备的人头,不知道我胡才说得对不对?”
张燕不置可否的哼了声“对又怎么样,不对又怎么样?”
胡才啧啧说到“张将军,你最好还是放下对我的成见,要知道,当初从豫州回来的时候,我们白波军同样是受损严重,而且在救援途中遭遇了朱俊的人马,并非是我们不想去给张大帅救援,只是事出突然罢了”
张燕其实也知道,事情并不能完全怪他们,再说当时是张牛角执意不走,才导致了他自己战死的后果,张燕越想越心烦,不耐烦的说“好了,你到底想要什么,快说!老子难得和你绕过来绕过去的”
胡才想了想那人教他的话,然后款款而谈“首先,是我们白波军完全并入你的黑山军,当然并入了以后我以你为帅,只是你不能将我的编制少于四万人,也就是我并入的军队完全由我自己掌控。当然,同时为了减少你的疑心,你可以派出任何多少名监军,但是我要声明一点,凡是没有危害到黑山军的利益,他们不得干预我的指挥;其次,黑山军应当立刻转战青州,救援青州黄巾军,只要黑山军出兵,我应诺粮草一事我自有办法,你们可以不出一分一毫;最后就是如果青州全境以在我们的控制下,黑山军可以和黄巾军分而治之”
听着这些诱人的语句,张燕很想答应,而且是毫不犹豫的答应,只是胡才从那来粮草?他又凭什么能够说动青州的黄巾军,把青州和他们分而治之?种种疑问,一直盘旋在张燕的脑中,最后他不得不问“我凭什么相信你?”
胡才就像知道他心中所想一样,也不做回答,只是盯着张燕的眼睛,把张燕看得直发毛,当张燕把眼睛移往它处时,他听到“你没得选择,你必须相信我说的一切都是真的,事实证明,你在并州已经很难再生存下去了”
听着胡才的话,张燕才知道,打从一开始,胡才就已经查清楚了他的景况,而且胡才知道,他现在缺什么,缺粮、缺兵、缺地盘,可以说他现在什么都缺。张燕盘算着为什么胡才一下可以给他这么多,他想要的,一定是他还另有后台,但无论这个后台是谁,也不可能是黄巾,那么就只有这汉家天下的臣子了。张燕知道,现在的他,包括黄巾和胡才,都只不过是这个幕后黑手的棋子,但是为了他的手下,张燕向胡才垂下了他那颗高傲的头颅。
......回到襄阳,我像往常一样,到梁习家聊天,把最近的形势,粗略统算一下,估着天色接近黄昏,才离开。到家的时候,下人告诉我一老头在大厅等我等了一个下午,老头?不会是蔡邕吧,他不会因为他闺女的事,亲自找上门来讨个说法吧,那么肯定也不会是我老爸或者王允,他们前几天才走,那到底是谁。
走进大厅,一个陌生的老人出现在我视线中,他那一双炯炯有神的双眼进盯着我不放,似乎在确认什么“请问这位老丈,在下便是陈琳,只是恕小子无知,在下并没有见过您啊”
那老头见我自报名号,用一种‘原来就是你’的表情看着我然后说“你小子行啊,当了大官,就可以乱用职权了,我司马徽没招你没惹你,你把我家就整个从颖川搬了过来,最可恨的就是把我家后院的几百年的古桃树,给弄了个要死不活的,你陈孔璋是个什么东西,就算你师父见了我,也要对我客气三分,如今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好过!”
司马徽?水镜先生?颖川书院教书的。搬家?我硬是被司马徽说了个愣二和尚,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啊?“我没说过要搬你家啊,只说过......哦对了”我知道为什么了,妈的,这刘备准TM把我的话理解错误了,我叫刘备搬颖川书院,没叫搬别人家呀,而且我的意思是,把书院腾过来就好,刘备在想什么,去搬别人的大桃树......。
“对了?对了什么?你记起来了?我告诉你,小子,不要以为我老了,就一事无成,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说完司马徽亮出他堪比莴笋的手臂,并做出一副要打人的架势。
我尴尬的看着他,暗自摇头,看来我估计刘备的行迹,有点把司马徽逼疯了“这个......那个......小子我只是吩咐把您的书院搬过来,没搬您家啊!”
司马徽挥动着他自认为硬实的拳头,打在我头上“书院就是我的家”
我连忙装做吃疼,哎哟了几声,满足着老人家的虚荣心理说“一定是襄阳王搞错了,我只叫他把颖川书院的一切人员全部搬到襄阳来,没想到......”
“你个臭小子,自己做错了事,还要把罪名放到上司的身上,襄阳王搞错?襄阳王会做这事吗?真不知道王允是怎么教的你!”司马徽气急败坏的说着,我甚至感觉到他的唾沫横飞到我眼睛里面。
我已经彻底被击败了,想不到田丰他们为刘备造的势,如此成功 ,就连一直在颖川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司马徽也知道,刘备是个大好人,是个君子,那么我呢?我现在就成了过街老鼠 ?算了 ,为了将来的徐庶他们,我这顿冤枉也算值了,只是在想司马徽究竟会不会就一直待在襄阳不走,于是小心的问“那水镜先生,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不如您就在襄阳继续您的教学吧,怎么样?”
“继续个屁,因为你突然搬我家,整得我本来有一年的计划针对我一弟子,就此落空,而且我那弟子也从此踏上游历阶段!你说我现在还怎么继续教学?教那几个小混求?”
我听有人走了,心道不好,千万不要是荀攸啊!赶紧问到“莫非文若之侄,荀攸离开了?”
“他?他早就已经不在我的书院了,现在除了一些未冠礼的孩童,或者毫无牵挂的学子,其余的人为了逃避战乱,基本上都离开了颖川书院”
听到这我心一下就凉了半截“诸葛亮、庞统、郭嘉、徐庶这四人可还在?还有孟建、石韬、崔凌(州平—崔州平的名已失传,所以自己乱取一个)尚在书院?”
司马徽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此一问,但还是细细的想了想说“诸葛亮那小子是回了琅岈,庞统嘛则是被德公带回去了,郭嘉,恩?你还好意思跟我说郭嘉,就是因为你,才让我这个得意弟子提前游历的!”
司马徽的回答一个比一个让我失落,到最后我仍抱有一点希望的问到“那徐庶他们呢?”
司马徽见我只关心他们,也不回答,略微一琢磨就知道我心里的小九九,哼了声说“如果你想招揽他们,必须先得跟我 赔礼道歉,并且支付我重建学院的一切费用,然后我再考虑是否把他们推荐给襄阳王,你得知道,虽然他们已经离开学院,但是始终会再回来的”
就这样,我签定了平身的第一个不平等条约“我必须无条件支付,司马先生书院重建得一切费用!”
......“什么?这不是你说的么‘把颖川书院整个搬到荆州就是了’么?我可是按你说的,把整个书院都搬来了”见我言语不对劲,刘备一面回答着,一面往后退。
我一把抓住刘备的衣裳,恶狠狠的说“我是怎么说的?你确定?”
刘备毫不犹豫的回答“是的!”还非常用力的点着头。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我逮住他一根食指,用力的朝往手背的方向撇(九年义务妇女儿童教育第二式)然后一脸真诚的说“是么?你真的记得我是这样说的?”
刘备那受过这种苦“孔璋,你这是屈打成招!”
“什么?我听不到,大声点”尽管我已经听得很清楚了,但还是这样问到。
刘备那个冷汗啊,长流不停,看着一边好像没什么事发生,还坐在那下棋的关羽、张飞二人“你们两个吃里爬外的家伙,你们大哥我受苦,你们在那一脸没事的下棋,我......我......嘶”因为我见他还有力气说这么多话,所以稍微再加了点力。
“二哥,房子里好象有点冷,我们出去暖和暖和吧?”
“恩,是啊,我就觉得有点冷,出去吧,孔璋兄啊,我们出去下棋,你在这看书不怕被冷着了?”关、张两人出门的时候,象征性的帮了帮刘备。
我微微一笑说“不碍事!”
......同一时间,陈宫拿着刚由陈琳一手组建起来的情报小组传来的密函,眉头不由紧锁,因为上面写着让他感到心有点慌乱的内容,他猜想也许一场血雨腥风是不会少的了!‘荆州三大家族拥有私兵,粗略估计已经超过三万’。然而这个时候,荆州的主力部队已然开往青州,只剩下两万来人的杂牌部队,形势是一触即发啊!
第三十四章 干将与莫邪
在我得知荆州三大家族,拥兵超过三万的时候,已经是陈宫得到密函后第五天的事,而且还是是吴懿告诉我,田丰他们把霍峻找来问有关荆家的事(有关霍峻是否真是荆良弟子一事,我并没有得到考证,所以只是引用一下)。荆州三大家族,无非就是荆越、荆良的荆家,黄祖当位的黄家,以及蔡瑁当权的蔡家,这三大家族在荆州可谓地头蛇,很少买刘备的帐,而刘备也为了自己在荆州的地位,便没对他们下手,甚至还对他们的恶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霍峻那得知,其实荆家并没有拥有多少私兵,一直在秘密招养家丁的是蔡家和黄家。显然他们肯定会有所动作,不然也不会秘密的在暗下进行,不让刘备知道,只是他们真的想只凭借他们两家的实力,就把由灵帝亲设的襄阳王给赶下台?
“元皓我们可以直接挑明,去问问他们到底是何居心?”陈群作为荆州的监察使,得知有人企图造反,很是愤怒,而且他还不知道。因为没有战事,又时值九月,所以荀或去了作为荆州大粮仓的江陵,处理一些收粮的事,而陈宫一直呆在江夏,和于禁一起操练水军,所有襄阳只有田丰在处理大小事务,我悄悄的走进很久没来过的议事大厅,只听见陈群如是说到。
而田丰也没注意到我进来,针对陈群的意见,他稍加修改补充的说“他们这样做,一定想要什么好处,或是我们有什么东西他们渴望得到,毕竟私自拥兵是大罪,他们不会如此愚蠢的想要赶主公下台”作为新升至越骑校尉,顶替张飞掌宿襄阳卫兵的文聘,说“古往今来,人之所好无不是钱财、权力,他们做为大家族,钱财肯定不会少,那么看来就是想要权利了”
田丰点头说“仲业分析的和我一样,丰也认为他们想要权利,只是他们这样做,无疑就是趁主力部队出去,而用兵力在威胁我们”
“主公以前不是招揽过他们吗?那时他们怎么不来任官?”同样提拔起来接任关羽襄阳事务的吴懿问到。(张飞、关羽去了上庸和南阳)
“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想要更大的权利,比如说黄祖他是江夏人,那么很有可能他想的到江夏的统治权,同理我们也可以推断出,蔡瑁想得到南乡!而我想以前主公招揽他们时,给的很有可能是没有什么权利的职位,更或许是虚职”我找准时机插入了话题。见到是我,吴懿高兴的对我点头,而田丰则是喜忧掺半。知道他关心我,我用难得严肃的口吻说“师叔,琳能照顾好自己的!”
田丰见如此,只好继续讨论话题“那么依照现在的情况,我们还是把这情况告诉主公,让他定夺吧,大家族不得已的情况下最好还是采取怀柔手段”
我哼哼着“当然,不过他们这样做是会后悔的,现在我们还没有空闲去处理这些宵小之辈,就跟主公说清楚情况,然后让他们暂时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田丰见这事告一段落,便又想起一事对我说“袁绍前几天,派人过来,送了三百匹战马,这无疑是示好的行为,但是为什么他突然会有此举动?我一直没想清楚,如果单纯的从他想讨好主公来看,这的确可以成立,可是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是我疏忽了的”
田丰的话又勾起了我对袁绍的回忆,袁绍是个好断无谋的人,但现在看来又不完全符合我对他的看法,或许是这个时代的他和我所知道的历史,并不一样;也或许有高人在帮他,但无论怎么样,这都值得我高兴,因为我想牵制曹操的目的,很可能会实现“恩,袁绍是个有意思的人,能放弃在京当官,跑到第一战线上,就可以断定他是个有远见的人,那么主公是什么反应?我想主公一定是很高兴的接受了吧?”
田丰点着头回答到“是的,毕竟在荆州很难找到战马,我们现在军队里的战马很多都是从老百姓那征召的,而且数量也只有一千多匹”
我突然意识到,既然历史都不一样了,那么这个时代的袁绍还会那么不堪一击?于是我说到“吩咐情报部门,让他们先给我一份袁绍手下的名单”
......当张辽和赵云达到历城(今济南)时,遇上了第一批黄巾贼,只不过是群散兵,没有什么大将领在统率,轻松消灭后,赵云问到“文远兄,前面我们就要达到章丘了,到了那里我们是分两路分别走乐安和淄博到临淄,还是直接走淄博?”
张辽做为这次出征的最高统帅,他每一步都必须谨慎行之,虽然他很想把盘踞在乐安的贼势剿灭,不过保守起见,他还是决议把兵力集中,直接行到昌邑,救援孔融。
李通做为后军掩护,他紧记临走时田丰的嘱咐,所以不断派探子四处打探,谨防敌军的突然袭击,不过现在他发现自己,派出去的一队人马现在都还没有回来报告状况,李通果断的要求前军停止前进“文达,怎么了?有什么情况?”收到李通的要求,张辽急忙策马而来,询问原因。
“方才我派出了一对人马,在周围打探,约好的时间内他们没有回来,我怀疑可能有异情,所以先让大军停下来”李通回答到。
听了李通的话,张辽细心的想了想,问到“你派了多少人出去?”
“不多,就十几人!”
张辽一听,马上大呼“全军一级戒备,寻找开阔地!”赵云知道,张辽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动静,做为探马准时是他们必须具备的,然而到时未归,完全可以看做是被害,但十几人,再怎么也能逃回一两个,现在却不然,那么只能说明,他们碰上了大部队,这些探马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就全部被杀害。
果不其然,刚找到开阔地,背后就传来了惊人的喊杀声,赵云和张辽对望一眼,他们根本想不明白,敌人明明在昌邑,那么自己身后的敌人又是那来的?临危不乱,是赵云和张辽的代名词,配合熟练的两人,只需要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的想法,他们各自带上部队分别迎击着来攻的敌军,张辽凭着一把黄龙钩镰刀,带上部队左突右突,游弋在乱阵中,而赵云则是舞着一把墨绿色的豪龙银枪,激战在战场的最中心。
“子龙,老规矩,谁输了谁请客!”
“文远,我看你还有什么钱再来请吾!”
“哼,别得意,我不信没次就差你几个人!”
“这回我让你心服口服,驾......”来攻的敌将见两人还有兴致对话,心道‘先让你们高兴高兴,一会就知道我张燕的厉害了!’
酣战了半个时辰之后,李通急急忙忙从后军跑来说“张、赵两位将军,后军又突然出先大股敌军,而且是张燕的飞骑军!”
赵云听了大惊“什么?张燕?他不是一直在并州么?怎么来这了?”
张辽也无不震怒“香蕉你个烂疤瘌,董卓我问候你全家祖宗十八代!只要张文远活着回去了,我就算死也要把你活刮了”
“全军撤退!”现下的战况,张辽不得不宣布撤退,只有四万人的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在野战中,战胜久经战火洗礼的十万张燕军
“想跑?没这么容易,叫杨凤和左髭丈八布网,再写信给管亥,让他放心打昌邑,但是要记得履行我和他之间的约定”
“大帅,敌人只有四万而已,为什么大帅不现在就和他们一决生死?”张燕身旁的郭大贤见形势一片大好,不知道张燕为什么不一鼓作气的直接消灭敌人。
只见张燕捏紧了拳头“我也要让他们知道被围困的感受,感受感受张大帅当日的无助!”
......“贤女婿啊,你说到底灵帝会不会怪罪下来啊,让张燕就这么明目张胆的从我的地盘上过去,我可不好说话啊!”董卓想起当日的决定就十分愁闷。
李儒嘿嘿一笑“所以我们才要出奇兵,出现在并州,放心把主公,就算他们知道我们按的什么心,也会不好说的”
尽管李儒同样的回答,他已经听了很多次,不过董卓还是有点坐立不安,就像做错事了的小孩子,害怕大人的怪罪。现下唯一能让他安稳一点的,就是朝廷里还有段圭在帮着他,至少能够随时了解朝廷动向,就像上次袁绍准备出兵一样,让他好提前采取措施。他之所以要交还延津,是因为现在他并不希望过早的和朝廷对立,就像他占领延津一样,只是为了得取更大的利益,控制了延津就控制了税收,许多江上贸易,想要进洛阳,就必须走延津。
......在襄阳我闲着没事,便和刘备到处逛,一会看看马市,一会走访招贤馆,之后又到了司马徽那里,现在见到司马徽,我觉得可爱的很,因为那狗屁不平等条约已经完全被我送给了刘备,尽管当刘备说出来时,司马徽又把刘备大大赞扬了一番,说什么慈善好人,十全男人,不过我不在乎,反正不是花我的钱“对吧?”我问着哭丧个脸的刘备。
回去经过一家客栈的时候,我无意间听见苏双、张世平的名字,也就在这时,我想起了当初我要给刘大关二张三弄兵器的事,靠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进去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来襄阳作生意的,为什么?因为襄阳的商税在我的鼓动下十分低,所以全国很多大商贾都经常在襄阳作生意,这也是为什么襄阳比西都长安还热闹的原因。知道刘备要召见他们,苏双、张世平屁颠屁颠的就跑来报道,问找他们干什么,刘备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最后望向我悄声说“孔璋啊,你找他们干什么啊,我们都不认识,我认识一个大商贾,卖的东西物美价廉,而且质量优异,童授无欺!你想买什么啊,告诉我一声,我让阿飞(刘备的一个侍卫)去帮你买”
我听了连忙凑向他耳朵说“你TM不要不懂装懂好不好,我找他们来当然有原因”
苏、张二人见我和刘备耳语,以为有什么事,担心的问“那个,那个襄阳王大人,我们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啊,进城不是我们不想交进城费,而是我们就没看见那税头儿啊!”
张世平也符合着说“是啊是啊,要不您看,我现在给您补上?”
我倒,又是两个胡乱冒皮皮的,这世上的人是不是都忑悲观了,什么事都只想坏的,从不想好的一面“你们在乱想什么,事情是这样的,我想购买兵器,知道你们就是专门贩卖兵器的所以问问,有没有什么好的兵器卖?”
两人听后,终于把悬着的石头放到心坎里“有啊有啊,有上好朴刀五百口,上好皮甲七百件,上好长枪四百支,还有箭弩六百具,请问您们要那些?”
这些都不是我想要的,而刘备也歪着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再次悄声说“孔璋,这些我们库存都很多啊,没用上的朴刀连灶房劈材的都人手两把,你看是不是该节约点的就节约点?还有那皮甲......”见他又要说些噻边打网的话,我连忙作手势,在我还没有起想揍他的心之前,让他停了下来“你们这些我都要了”
不知道是苏双还是张世平的回答道“真的?”
我默认着点头,又说“你们有没有什么大将用的武器?”
由于他们是第一次来到南方做生意,而且一做就是一大庄买卖,所以很是兴奋,听我这么问,想了想便后凝重的说“我们在一个盗墓者那曾买了四样东西,据他说是上古兵器,我拿来给您们看看?喜欢就算送给襄阳王了!”
四件上古兵器?呵呵,有意思,对了听说刘备拿的双手剑,好像就是一对上古兵器,那么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也是?不是吧......好像有点神话了......
等再拿来,苏双苦着脸说“襄阳王啊,不好意思,只有两件上古兵器了,我们的会计告诉我说,前次在经过并州时不慎掉了一把浑天戟,还有一把七珠刀卖给了当朝的司徒大人,现在就剩这两把剑了,每把剑上面都有两个古文,我们到也看不懂写的是什么,您看您能认识么?”
“干将!!莫邪!!”为什么我知道?因为在华夏帝国的博物馆,已经找齐了中国古代的十把名剑(第一剑 轩辕夏禹剑,第二剑 湛泸剑,第三剑 赤宵剑,第四剑 泰阿剑,第五剑 七星龙渊剑,第六、第七剑 干将、莫邪剑,第八剑 鱼肠剑,第九剑 纯钧剑,第十剑 承影剑),而作为当时的第一野军陆站队东部总参谋长兼帝国参谋部部长,我十分有幸的得以看到,当时除了轩辕夏禹剑,就对干将、莫邪这两把剑留意特别多,自然古文上的字体形状,我也记得很牢靠。
见我能说出这两把剑的名字,苏双和张世平十分惊讶,他们怎么有想不到自己收藏了近三年的两把剑竟然是干将、莫邪!
(我插一段干将、莫邪的由来:
相传干将为吴王铸剑的时候,莫邪为干将扇扇子,擦汗水。三个月过去了,干将叹了一口气。莫邪也流出了眼泪。莫邪知道干将为什么叹气,因为炉中采自五山六合的金铁之精无法熔化,铁英不化,剑就无法铸成。干将也知道莫邪为什么流泪,因为剑铸不成,自己就得被吴王杀死。干将依旧叹气,而在一天晚上,莫邪却突然笑了。看到莫邪笑了,干将突然害怕起来,干将知道莫邪为什么笑,干将对莫邪说:莫邪,你千万不要去做。莫邪没说什么,她只是笑。干将醒来的时候,发现莫邪没在身边。干将如万箭穿心,他知道莫邪在哪儿。莫邪站在高耸的铸剑炉壁上,裙裾飘飞,宛如仙女。莫邪看到干将的身影在熹微的晨光中从远处急急奔来。她笑了,她听到干将嘶哑的喊叫:莫邪……,莫邪依然在笑,但是泪水也同时流了下来。干将也流下了眼泪,在泪光模糊中他看到莫邪飘然坠下,他听到莫邪最后对他说道:干将,我没有死,我们还会在一起……铁水熔化,剑顺利铸成。一雄一雌,取名干将莫邪,干将只将“干将”献给吴王。干将私藏“莫邪”的消息很快被吴王知晓,武士将干将团团围住,干将束手就擒,他打开剑匣绝望地向里面问道:莫邪,我们怎样才能在一起?剑忽从匣中跃出,化为一条清丽的白龙,飞腾而去,同时,干将也突然消失无踪。在干将消失的时候,吴王身边的“干将”剑也不知去向。而在千里之外的荒凉的贫城县,在一个叫延平津的大湖里突然出现了一条年轻的白龙。这条白龙美丽而善良,为百姓呼风唤雨,荒凉的贫城县渐渐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县城的名字也由贫城改为丰城。可是,当地人却时常发现,这条白龙几乎天天都在延平津的湖面张望,象在等待什么,有人还看到它的眼中常含着泪水。
六百年过去了。一个偶然的机会里,丰城县令雷焕在修筑城墙的时候,从地下掘出一个石匣,里面有一把剑,上面赫然刻着“干将”二字,雷焕欣喜异常,将这把传诵已久的名剑带在身边。有一天,雷焕从延平津湖边路过,腰中佩剑突然从鞘中跳出跃进水里,正在雷焕惊愕之际,水面翻涌,跃出黑白双龙,双龙向雷焕频频点头意在致谢,然后,两条龙脖颈亲热地纠缠厮磨,双双潜入水底不见了。在丰城县世代生活的百姓们,发现天天在延平津湖面含泪张望据说已存在了六百多年的白龙突然不见了。而在第二天,县城里却搬来了一对平凡的小夫妻。丈夫是一个出色的铁匠,技艺非常精湛,但他只用心锻打挣不了几个钱的普通农具却拒绝打造有千金之利的兵器,在他干活的时候,他的小妻子总在旁边为他扇扇子,擦汗水。
干将、莫邪是一对挚情之剑)
但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再加上对方的名誉地位,苏双不得不说“既然大人您识得这两吧剑,那么就赠与大人,请大人万莫推辞!”
刘备本不想接受,但是见我都已经拿在了手里,怕他再几几歪歪肯定又会被修理,所以乖乖的闭上嘴。一旁的张世平是个头脑非常好用的人,见我收下,连忙再说“我等还有一把上好的宝刀,名曰青龙偃月,还有一杆上好刺青蛇矛,名曰丈八点,欲送与大人”
我心里暗笑,要的就是你们,于是也就毫不推辞的收下。之后我把干将和莫邪扔给刘备,然后拿上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对他们说“以后在襄阳城贸易,襄阳王只收你们百分之一的税,而且以后我们若要购置兵器,也会首选你们,好了你们找个时间把之前说好的东西送到城东的军营,然后拿上凭证到太守府取钱”
苏双、张世平听了我的承诺,虽然高兴,但是还是首先望向刘备,见刘备也点头才放心的离去。我把玩着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说“这青龙偃月就送给关二,而这丈八点就送给张三,恩不错,十分搭配!哈哈”
刘备见我就像个小孩子得到糖果似的,心里也不由得高兴,尽管他不知道我为什么如此开心,但对他来说,自己的弟弟高兴不好么?
第三十五章 麻烦的一天
张辽从没想过自己正正当当第一次带兵出征,在还没碰上自己真正的敌人的时候,就会败归。最可恨的还是那董卓,竟然让张燕就这么轻松的过来了,而且到现在充州也没有任何反应,难道张燕是带着部队飞过来的?十分郁闷的张辽用着马鞭无力的抽打着自己的爱骑。赵云见到一脸落寞的张辽,本想劝慰几句,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由于是援助,敌人又有二十万之多,刘备给他们的部队大部分是步兵,想的就是帮助孔融守城而已,可是无奈遇上了以骑兵为主的张燕部队,所以赵云刚想开口,便立即把话吞进肚子里面。士兵们也耸拉着脑袋,稀稀拉拉的跟着部队步伐,茫然的走在看似没有尽头的泥泞小道上。“敌袭”一阵刺耳的啸鸣,打乱了暂时的平静,李通照旧带上部队护好粮草,而赵云和张辽则是一面抵抗,一面指挥部队改道撤退。敌人的骑兵好像取之不竭用之不尽,这已经是第四批追上他们的骑兵队。
“文远,我们已经偏离正常路径很多了,现在我们应该在......”赵云看了看四周的情况继续说“应该已经到临邑了,在冀州境内”
“他们看来是想引我们去一个地方,在那里会有许多敌人等着我们,看来这一切都是个阴谋,从灵帝下旨让主公出兵开始,那个人的阴谋就成功了!”张辽叹息着说,然后习惯性的闭眼沉思了会说“全军改向西行,我们准备渡黄河进入到冀州腹地去,我张文远绝对不能让主公给我的士兵,就这样留在青州!”
张燕本来见荆州军慢慢的就要进入,早已为他们准备好的口袋,怎知张辽似乎已经发现了他的注意,顷刻间即改道。为他们在平原准备好的大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浪费“通知刘石、青牛角、黄龙、左校,让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阻止张辽西进,等着我带部队过去!”说完狠狠的把战报撕成碎张。
张辽深深的感受到,自己的决定非常正确,因为在本打算去广宗的路上,出现了许多即使不要命,都想阻止他们西去的黑山军,只不过没想到的是,在东武城竟然碰上了一小股黄巾的残余势力,人数不多只有三千来人,看来是从冀州或者是幽州逃出来的。受够了窝囊气的张辽,直接一个命令下去“打!”这股黄巾贼其实是从并州战场上逃出来的,率领着部队的是一个叫何曼的人(何曼:演义中此人是个无名小卒,但却能打平曹洪.虽然曹洪和何曼之战素有争议,罗本说打了四五十合,毛本说打了两个时辰.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也搞不清楚,反正就是打平,似乎是何仪的弟弟),本来他是想去投靠张燕的,后来听说张燕到了青州,所以为了寻找组织,他不远千山万水来到了冀州,也就这样碰上了临时改变路线的张辽众人。
几天没吃饭,加上睡眠不足,何曼的三千人,根本就没有什么招架之力,没什么力气的是躺在地上不动,让你处置,有点力气的就跪在那嘴里念叨着“给我一颗米,我给你卖命”见状,连赵云都觉得十分无趣,而李通才郁闷,在后军刚听说有敌军可以发泄,就带着部队冲上来,那知道见到的却是这一副情景“你们当头的是谁,站出来!”张辽见敌人放弃抵抗,出于人道精神,便没有再下令斩尽杀绝。
“是我,小的叫何曼!弟兄们已经两天没吃饭了,军爷能不能先赏他们口饭吃,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其实就算这个人不回答,张辽也知道是他,因为在被围住的人群中,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躺下也没有跪下的,现在又见他不卑不亢,张辽逐渐有点喜欢这个人“你们是贼匪,我为什么要给你们饭吃?吃饱了好继续和我们打?”
听着李通的话,不少黄巾贼中能说出话的,都在叫嚷“不会的,不会的......只要给我们一点吃的就好......让我们活下去就好......”何曼见状也只好跪下说“军爷我们不会在当叛匪了,只要给兄弟们点吃的,让他们回去,我何曼愿意带他们受罪!”说完望着高高在上的张辽,脸上流露出乞求的神情。而几个和何曼关系较好的,听见他要去自首,这不就是把脑袋往虎头闸上送么,于是用着最后一点力气说“何帅,我们不吃这些汉狗的粮食!你别这样做,大不了和这群汉狗拼个你死我活!”
赵云十分欣赏这些铁铮铮的汉子,刚欲为他们说些好话,张辽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然后说“何曼你真是异想天开,黄巾贼叛乱这么大的罪名,就凭你也想一人承担?”
何曼被说得哑口无言,半晌才惺惺然的说“即如此,那么将军想怎么做?”
张辽用着上位者的口吻并一字一句的说“成王败寇,想要在这乱世中求得生存,只有依附强者!”
......这一天,我正在和貂禅讨论咱们的BABY该取什么名字(恭喜一下吧!),田丰很无趣的就跑了进来“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我一惊,连忙抽出正在和貂禅绝对接触的手,然后十分正经的说“虽然你是我师叔,但是请您下次进来的时候能不能先敲门?”
田丰自然看见了这一幕,同为男人,他自然能理解孤男寡女处于一室,还能做什么,不过现在可是火烧眉毛,他根本就不想解释“张燕带着部队出现在青州,张文远中伏!”
“什么!!!张燕怎么出现在青州?丁原、曹操怎么没知会朝廷一声,还有皇甫嵩,他不是在冀州镇守么?还有那董卓......董卓?”说起董卓我都觉得不对劲,董卓该不会故意放张燕过去吧。
田丰无比愤怒的说“这一切都是个阴谋,是个针对主公的阴谋,根据你的情报部门,发回的情报来看,丁原正和已经并入黑山军的原白波胡才所部交战,而皇甫嵩因为灵帝的召唤,已经拨军回了洛阳,现在冀州并无人看管,但也有不少守军,张燕十万人的部队,还是会被轻易发现,只是这个董卓,难道就真的这么凑巧,跑到并州去搞什么突袭!孔璋我怀疑这一切都是董卓在搞鬼!”
的确是个阴谋!而且这个计谋如果实现,那么刘备在未来的两年内,不可能再有能征善战之兵。我到了议事大厅后,连忙把高顺招来“子平,现在文远有危险,你速速去援助,记住只要接到文远,叫他立刻后撤,不要恋战!”
“是!”高顺自从上一次战役后,我就一直让刘备把他留在襄阳,训练他日后那所向披靡的陷阵营,虽然现在还未成火候,但是我也故不上那么多了“等等”见高顺正要离去,我连忙又止住他说“我们目前还不知道他在那,但是你最好分两路,大部队过充州入冀州再进青州,小部队从充州直接进入青州”吴懿不是很明白我为什么要这样安排,迷惑的看着我,而我见了他表情,解释到“如果你是张燕,你会很轻松的就让敌人从充州回来么?”
刚解决完张辽的事,刘备就春光满面的进来“哈,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蔡瑁准备把他妹妹嫁给我,哈哈,我看了,虽然比不上禅妹妹,但还是一个大美人呢,哈哈,孔璋你怎么不恭喜我!”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恭喜恭喜......”这算那门子好事,蔡瑁他妹,是出了名的长舌妇,而且还参与立储之争,靠,蔡瑁还真是物尽其能!目前这还只是隐患,虽然说隐患不除,后患无穷,但是现在根本就没有功夫管这些,再说是别人家事,等她原形毕露再收拾也不迟。
田丰自然不知道这些事,自己主公有女人,那还不好好庆贺一番,之后他才对刘备说起张辽的事,
“董卓小儿,欺人太甚!TNND,孔璋你去把他给我灭了!”
呵,连大好人刘备也生气了,看来董卓罪行不轻啊“主公放心吧,我已经安排了子平前去接应,想必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刘备听后,才稍微降了点火气“孔璋,这有蔡侍郎给你的一封信,前几天就收到了,我一直忘了给你说”
我奇怪的接过信,心想蔡邕没事给我写什么信,打开一看,这那是书法大家蔡邕的字,字迹娟秀,分明就是蔡琰的字体:
孔璋,我已经想通了,既然你对我没有感情,我可以理解,也可以当作你我之间没有发生任何事,我很抱歉以前因为我,而让你有许多烦恼,现在你可以过得很轻松了,因为我已经答应了河东卫家的求亲,父亲大人怕有什么异变,决定在这个月的十三号举办婚礼,谢谢你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尽管那很短暂。
琰儿
河东卫家,那不就是那个短命鬼?我靠,今天是怎么了,好事都集中在一天发生,我好像记得刘备说什么忘了给我说,心里一急问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刘备“恩......大概是十一月十二号!”
又是大概?见我怒目圆睁,刘备想起了我不喜欢大概这个词,于是说“好像是......是十一月十二号”
田丰见我要暴走了,连忙小声说“孔璋,今天是十一月十三号!”
听了后,我指着刘备不知道说什么,酝酿了半天说“你......你......你好样的!你给我记住!”
然后急急忙忙的就冲出大厅,刘备不知道我为什么看了信这么激动,问到“孔璋,你去那啊?”
我头也不回的说“洛阳”
“去那干什么?”
“妈的,我买烧饼!”
“哦,那记得给我带一个回来!我要福记的”
突然,刘备见我又不走了,还倒了回来“怎么了?不买了?”不是我不走,只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也不管田丰在不在场,直接把刘备拖进内堂,一阵海扁......
当刘备再出来的时候,刚好见到我消失在门口的身影,他黑着有只眼问“元皓,我又得罪他了?”
“呵呵,主公,您以后可得有点办事效率”说完把已经看过的书信,递给了刘备。
正所谓当你真正失去了什么,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自从过了广平,张辽他们就不断的遇上黑山军,而且数量也越来越多,他知道这唯一的解释,就是敌军大部队离他们也越来越近了,骑兵天生就是克步兵,这个道理张辽和赵云只是知道,但是从没想过两个兵种相战,实力差距会这么大,张辽他敢用自己的命打赌,如果再遇上骑兵,只要五千骑就完全可以把他们击垮“文达,知不知道,现在到那了?”
李通也不清楚,只好询问何曼的手下,得到答案后才回禀“已经到了黎阳,再过白马津就是充州了!”
张辽点首回应了下,再用舌头舔着干裂的嘴唇“大家先休息下吧!再走下去如果碰上敌人,估计也没什么力气抵抗了!”赵云听了立刻反对到“文远如果让大家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遇上敌人更没有反抗能力!文远不能这样做啊!”
张辽知道赵云的话有道理,可是看着士兵们渴望的眼神,张辽叹口气说“现在士兵们劳累不堪,遇上敌人可能连反抗的能力都会丧失,眼看就要到充州,现在这休息一柱香的时间,而且大家也一天没进食了!”
赵云见劝不动张辽说“那好,我带上本部人马去后方察探,遇上敌人我会立刻回来,那时文远一定要让大家赶紧动起来!”
其实张辽身为主将,他不仅要思量队伍的安危,还时刻受到主将这个身份的影响,压力十分大,他也需要休息来好好调节自己的思路。士兵们见张辽允许休息,个个都高兴起来,烧水煮饭,忙得不亦乐乎,俗话说饭饱思睡欲,大餐后的士兵们都躺在地上打起了盹,阳光又照得人舒逸,连张辽也抵挡不住疲倦引起的睡意。
“文远,文远,快集合部队,准备撤离,敌军主力到了!”
听到赵云的声音,张辽猛的惊醒,然后打呼“大家快起来,快起来!敌军来了!准备撤离”可是除了少数几个人有响动之外,其余的人都死懒着不肯起来,不得已下,赵云、李通鞭打着地上的士兵,但是人都有叛逆心理,你越是让他们怎样做,人们就越不会按你的意思去办,这不很多人宁愿受着鞭子,也不肯从让人怀念的地上起来!张辽见了痛悔不已,锤胸悲道“悔不听子龙之言啊!悔不听子龙之言啊!!!”(写了一次赵云的失利,再写一次张辽的,公平了,哈哈)
赵云现在那还有心责怪他,把他扶起来说“文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我们快走吧,只是可惜这一万多将士,将做他人嫁衣!”
张辽怎么说也不肯走,闹着要死在这,以报刘备之恩,赵云没办法,拧起张辽的衣领,一巴掌打在他脸上“文远你以为你死了,主公就会原谅你?是男人的就自己回去找主公认罪,你是宁愿死在敌人的侮辱之下,还是愿意死在主公的责罚之下?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说完一把又将他扔在地上。
张辽用手撑主地面,喘着大气,神情变化万分,当听见后面的拼斗声时,果断的说“能跟上的兄弟随我突围!”
张燕听了哈哈大笑“尔等将死之人,有何能之逞?”
不过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压盖了张燕近乎疯狂的笑声“汉冀州剿匪总帅,袁绍帐下大将颜良在此!尔等鼠贼还不快束手就擒?”
第三十六章
张燕怎么想也不会明白,明明已经约好了睁只眼闭只眼的袁绍,这个时候会派出大量人马,来解救荆州军,更加搞不懂的是,袁绍这样做分明没有任何好处,他不是很想刘备的实力就这样被他削弱吗?所以他很天真的以为,这只不过是颜良自以为是,看到荆州军被困,特意跑来协助的,当下便说到“颜良你有所不知,我与你家主公已经说好了这事,他可是说过了不会管此事,而且我们之间也有约定的!”
颜良怕他还说出什么事来,影响到袁绍的名望,连忙回答到“蟊贼你休得胡言乱语,朝廷命官怎么会勾结叛臣贼子,这一切不过是,我主公与尔虚以委蛇之计罢了,你到是孤陋寡闻,不曾知道如今我主公已经和襄阳王大人,在讨贼方面上达成了共识,却在这说我主公坏话,危言耸听,张燕我定要亲手斩了你!”
张燕虽然用兵打仗厉害,但是搞些小东西却不如颜良,他没听出来颜良这么说,就是为了激起张燕的斗志,而不让他再说出什么证据来证明袁绍曾确实和张燕有联系,甚至和董卓都有关系。而张燕此时听了颜良的话自嘲的想‘是啊。自己始终是叛贼,朝廷眼中钉肉中刺,无论是谁当政,都不会愿意看到我这个不安因素’然后又听见颜良说“张燕你最好放老实点,快快弃械投降,我颜良可以留你一具全尸!”
张燕是那种最恨小看他的人,听到颜良这么小看他,一会蟊贼,一会叛贼,最后还说给他留全尸,不由得怒火中烧,指着颜良骂到“背信弃义之辈,有何能耐,看我张燕如何席卷你们这些无耻之徒”言罢,又对着身边的小兵说“叫杨凤和左髭丈八开始准备收网,告诉他们见到活的就杀,不要给敌人留下任何余力”
颜良见目的已经达到,便对张辽说“张将军,你且带人到后面歇息,这里暂且交给我来处理!全军听我号令,目标敌人本阵,冲击!”张辽一头雾水,他甚至不知道那所谓的共识到底是什么,但是按目前的状况来看,这的确救了他们一命,他不是那种爱逞强的人,听颜良似乎要来长大规模的骑兵作战,迅速的自己的部队撤了下来,而赵云也把部队回撤到李通旁边,冷兵器时代的战争就是这样,大多时候都是直接硬碰硬的干,很少用到计谋,但是中国古代却不是这样,早在孙膑使用围魏救赵之计的时候,古罗马个古埃及还在使用原始的作战方式,他们甚至把使用计谋看成是恶魔,会受到战神的惩罚,这不得不说,一国水土养育一国文化。
颜良和张燕僵持了大概一柱香的时间,远远观望着战局的张辽,就听见从后路和右路杀来不少人马“黑山军大将杨凤在此,汉朝狗官还不块块投降!”“黑山军上将左髭丈八在此,挡我者死!”
如今张辽是真的很感激颜良的到来,无疑这两只人马是张燕留下来对付他的,他用小脚指头也能想到,如果在自己人困马乏的状态下碰到这两支部队,全军覆没是必然下场!
颜良见突然来了敌方的援军,而且几乎都是骑兵,他也明白到为什么张燕的人马,平白无辜的少了两万骑兵,当初只道是情报错误,于是慌慌张张的命令手下一定要确保回撤路线,否则自己就会被陷入包围的结局,到时候不要说救人,恐怕连自己也会被搭进去,再说自己得到的命令是在尽可能的情况下,减少损失救出张、赵二人,尽管他一向看不起张燕,可是依照目前的状况来看,他必须要把心紧到嗓子眼儿上,现在的局势不是很乐观。
张辽知道如果此时再不做点什么,那么很有可能导致整个战场的失利,于是他看了看四周的景况,然后发现冲在最前面的两名敌将,想到一个比较冒险的办法,刚想再斟酌斟酌,可时间不等人,张辽也没有功夫再想一个来,便策马到赵云那边,对他说‘子龙,你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杀了敌方的将领?如果杀了他那么敌人就群龙无首 ,而这些部队也就会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飞,总之这右路军就交给你了,我要去后路,看找个机会能不能把那杨凤斩了,只有这样才能解救我们于困境之中。
赵云自然很同意张辽的观点,等张辽率着部队离开,他便对李通说“文达,我这就领部队过去,你看好这里,如果敌人突袭,你们就缩小防御范围,一定要等到我回来!”
李通开心的笑着说“赵将军,那敌人的主将我看不杂滴,要不留给我收拾,您来看守这粮草?”
赵云见李通一脸轻松,知道是为自己打气,笑骂到“我这一去是九死一生,你能不能换个方式祝福我?要不我还真就让你去了?”
李通连忙装做没听见,转过身去对着士兵们说“大家再加把劲,还有力气的跟着我掩护赵将军冲击!”
赵云见状只能做好准备,看好敌将位置,认准了冲过去,只是一冲进阵里不要说找到敌将,就连自己在那都分不清楚,感觉东南西北在这一刻彻底失去意义“赵将军左髭丈八在那边!”闻声望去,果然见他自己身后,有一黑大个拿着怪咕哝咚的兵器,席卷着部下们的生命。‘居然跑过头了’赵云暗自唑了一口,既然已经看见了人,赵云连着刺死几名偏将,策马迎至左髭丈八“常山赵子龙在此,小儿左髭丈八可敢应战?”
左髭丈八对赵云的名号有所耳闻,而且也知道他是刘备手下几员大将中的一个,但是他自己也是张燕手下的大将,坐井观天的思想作祟,让他自己陷入了死境!因为赵云以前有过因为轻视,而差点失败的经历,所以他这次卯足了劲,怎奈左髭丈八差了赵云不是一、两档次,马相交的一刹那,左髭丈八就知道自己危险,刚闪过这个念头的下一刻,左髭丈八就再也不存在任何想法,赵云看着左髭丈八还保持着惊异的脸孔,想到以后做任何事一定要小心仔细,不然等着他的下场只能是左髭丈八一样。
当颜良听到右路大军敌将左髭丈八战死的消息,还以为是张辽干的,只想他张辽果然厉害,便拨了五千军送往张辽那,然后自己一心一意处理张燕的事,只不过那五千军,基本上是弓箭手。
刘备一共有七千训练有素的骑兵,作为远征军,刘备送了五千给张辽调度,而张辽又把这五千人分成四份,他自己带两千人,赵云带一千五百人,守卫粮草一千人,还有五百作为预备。所以张辽在和杨凤交战的筹码就只有这两千骑和接近一万的步兵,张辽采用的是弓箭强行压制的方法,保证步兵和骑兵能在尽量减少伤亡的情况下行到敌阵之中,和敌人混战,那么他也就才有机可行干掉杨凤。所以每每前进的时候,他都是冲在最前面,因此这便引起了杨凤的私心“如果我能亲手杀掉张辽,那恐怕日后我的地位将不下于于毒”于是打定主意后,把自己的旗号留在原地日,他本人便悄悄抄到了张辽的身后。生为一名优秀的将领,危机感是天生就有的,张辽自然也不例外,他只感觉背后凉飕飕,转过身一瞧,远远就看见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正把弓箭指向他这,而且已经放了出来,来不及躲闪,张辽把注意力全集中在箭上,然后凌空一抓,箭支就稳稳的呈现在手中,抓住箭的张辽并没有表现得有多高兴,而是骂到“无耻之徒敢胆暗箭伤人,看我张文远取尔狗命!”言罢骑着马奔过去。杨凤一直处于震惊中,脑中不断重复着刚才张辽抓住他箭支的情形,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距离以不过几十步,眼见张辽就要砍下来,杨凤很不要脸的舍弃了马,然后徒步向自己本阵中跑去。
张辽见这人如此没有脾气,气得直吼“小子你站住,给老子站住!靠!妈的!”张辽连追带骂刚要追上那人,就有不少敌兵出现,挡住了他的去路,等赶走了敌兵,对他放暗箭的杨凤,已经就快奔如本阵,一气之下也不管扔不扔得准,把还持在手中的弓箭,努力的向杨凤扔过去,‘哎呀’,杨凤应声而中“张辽你他妈不得好死,扎我屁股”
张辽见到似乎不偏不正刚好扎在屁股心上,开心极了“让你小子暗箭伤人,报上名来,下次再遇上我定要生擒了你”
杨凤由几个人扶着拔出箭支,箭入肉并不深,但也让杨凤哧牙裂嘴一番“老子坐不改名,站不改姓杨凤是也!”
张辽听了那还了得,赶紧想把手中的长枪也扔过去,不过到底还是没舍得扔,不说会不会中,如果没中那自己的宝枪不就送人了?他的举动到把杨凤吓了一跳,乖乖要是这枪扔过来,那么从此以后坐这词就算和他永别了。就这样,由于主将受伤,后路的敌军也撤回张燕那(因为他们是从别的地方赶来,未能安营扎寨,所以只能找张燕),剩下的就只是颜良和张燕之间的对决了,张辽和赵云同时长舒口气。
......我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再次回到洛阳,是因为一个女人,一个我想忘记的女人。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想割舍下自己对蔡琰的感情,可是一听到她要成亲的事,我就很是心痛,而且日夜不休的赶到了洛阳。还没进蔡府,就听见里面人声鼎沸,到处都是欢庆的声音,而且大门外不停的有达官显赫出入,看来蔡老这真的是办得很风光啊,想到这我很是心愧。
迈入门槛的一刹那,我很是犹豫,我不知道我见到蔡琰后我该怎么说,说我爱她?那她回绝了怎么办?毕竟我以前是伤她如此深,而且我被回绝了那不是很没面子?当然也许,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说我爱她,她一定会觉得很幸福,但不管怎么样,只要我出现了,那么这婚礼就办不成!可是......
“恩,陈公子,你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长段时间了,要不您换只脚?小的怕您摔着了!”门口守卫认识我,见我一脚站在门槛后面,一脚做出欲踏进门的姿势,却又没着地。、
我见状直是很尴尬,连忙闪了进去,刚到大院就看见蔡邕也穿着大红袍子,脸上挂着笑容,不断的陪酒,由于他是正对着大院门口,所以自然就看到了我,于是对身旁的客人说了几句,走过来说“嘿,东儿总算来了,收到琰儿给你的信了?”
我落寞的点点头,面子?面子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算个求“蔡老,对不住了,我这次是来反对这场婚礼的!”
“反对?”
“是的,反对!”然后我毅然走到正桌旁,大声说“大家安静,我有句话要说!”全场由于我的原因嘎然而止,接着把注意力全集中在我这,其实我说出这话时又有点后怕,但情况已经不容专机,便硬着头皮说“我这次来是来反对这场婚礼的!这个新娘不能嫁人,因为,因为她已经和我有了婚约!”
这话引起了全场惊鸣“不是吧,蔡老和自己的女婿抢女人,这好像不是太合条理吧!”
“也不能这么说,这陈琳不还没娶人家女儿吗?”
“啊,难怪他要嫁自己的女儿给陈琳了,感情是看上他的未婚妻,所以用自己的女儿来抵押了!”
总之大家就是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我见情况似乎有点没对,便问身旁的杨彪说“杨太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杨彪把我盯着“我还想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呢!别人蔡老好好的娶个小妾,你在这瞎捣什么乱?还说是你的未婚妻,我说你小子是不是吃绿豆吃成傻子了?”
“咦噎?蔡老结婚?不是琰儿结婚?那......那......”
“谁给你说蔡琰要嫁别人了,不是说好了等黄巾战乱结束,就嫁给你么?”杨彪的话把我直接送进冷窖,蔡邕臭着脸,打了个招呼,就来了几个绝世猛男,把还处于混乱中的我,带进了书房,之后蔡邕赔笑到“嘿嘿,家务事,家务事大家先乐着,今天我这准女婿发烧,估计现在已经烧坏脑子了!”
当我在接受蔡邕的暴力接触时,我明白到一件事“蔡琰我又被你耍了......”
站在门口听到我惨叫和发出的怒吼声,她恶寒了下,然后嘴角挂上幸福的微笑,把玩着那和我原来一模一样的虎形玉佩,离开了行刑之地。
在蔡琰家呆了近两个星期,期间我硬是一天没和蔡琰说话,蔡琰自知理亏,就天天扭着我,又是送香吻又是送拥抱的,反正是无所不用,就差把人都献上来了。当然感情也是逐渐上去了,只不过,后来一封刘备的信,把我还是叫了回去,他也要结婚了,对象自然是蔡瑁的第而个妹妹。(第一个嫁给了黄承彦,所以历史上诸葛亮岳父黄承彦与刘表是连襟,两人之妻是蔡瑁亲妹妹,蔡瑁是诸葛亮的舅舅,刘表是诸葛亮的姑父)
其实这场婚姻我才想真正的反对,但是作为政治婚姻,却有许多不得已,荆家已经在得到一定地位的时候,就宣布效忠刘备,而黄祖在得到江夏的时候,也平静了下来,现在也就只有蔡瑁野心最大,当然我发誓,爬得越高摔得也只会越痛
第三十七章 陷阵营登场
蔡瑁(155-209 ),字德珪,襄阳人(今湖北襄樊市襄城东南老营),性格骄豪自喜。原为荆州刘表妻弟,军中大将,熟知水战。刘表有二子,次子琮娶蔡氏侄为妻,故蔡瑁甚厚爱刘琮,并与刘表外甥张允同为党羽。赤壁大战前,刘表病重,表长子刘琦欲归看父疾,蔡瑁、张允等人恐刘琦入见后父子相感,竟有托后之意,乃阻遏刘琦于门户之外,使不得见。刘琦无奈,只能流涕而去,众人闻而感伤。蔡瑁等便以刘琮为嗣,并降曹操。曹操封其为镇南侯,水军大都督,汉阳亭侯。赤为曹操训练水军。后被周瑜设反间计,借蒋干之手,丧命于曹操刀下。
当我回到襄阳的时候,刘备正喜气洋洋的筹办着婚礼,见他这么高兴,我很是不爽,自以为娶了个貌美如花的大家闺秀,实际上不过是个长舌妇,虽然我不是很赞成,但是那只是我的想法,田丰等人都是一副发自内心的高兴,刘备看我心不在焉,便问“孔璋,你今天怎么了,不舒服?拜托我今天大好的日子,拿点精神出来好不?”
我勉强的笑到“主公真是悠然自得,文远和子龙他们在外征战,而您却大办喜事,不怕将士寒心?”
对于我的热嘲冷讽,刘备今天也听不下去,而且又是在他的良辰吉日,触碰霉头,他很是不高兴的说“此事我会尽快办完!文远他们的事我会放在第一位的,孔璋不必担心”
刘备他还不爽了?见他第一次顶撞我,我也满肚子火“那主公就好好享受这新婚之夜!”说完我便离开这让人心烦意乱的婚礼场所。
关羽见我和刘备有了矛盾,自言自语的说“这咋了两人?都吃火药了?哎,我为什么要说火药,火药是什么?”
张飞却在一旁拍手叫好“哈,这下陈孔璋没有大哥这个后台,看我怎么收拾他!”
关羽“拉倒吧,上次你是怎么输的都不知道,难道你还想让屁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也逐渐冷静下来,想到刚才的事,的确也是我不对,怎么说人家都是结婚,我发什么牢骚,又什么不爽的,算了,找个时间好好和刘备说说,之后我又拿起不知什么时候就躺在桌子上的公文,是由我建立的情报部门发来的,寄信人是王越,做为情报部门的头头,他亲自发信来,看来事情很不简单,果然,上面记叙着我让他重点关注的两个人,曹操和袁绍。
曹操在丁原手下并不得志,当把胡才部彻底消灭后,就回到了已经平定的老家谯县,向当地太守要了个县令的职位,这个消息并不能说明他的斗志已经完全磨灭,反而说明他在蓄精养锐,图谋它志,另外他新近得了一人,名程昱,他不是在袁绍手下么,怎么还是跑到曹操那去了,真他娘晦气,这程昱我怎么请他也不来,到底还是让曹操得了去。不过还没有他的同族,夏侯敦和曹仁等人的消息。
而袁绍则是一改以前不满于现状的表现,努力的把幽州叛乱完全解决掉,{奇.书。网}另外还让颜良带上五万人驰援青州,那么再加上高顺的部队,张辽那边也算稳妥许多。只是这袁绍转变如此之快,前后不搭调却又行之有道,看来这后着是出于他人之手,不似戏志才那么老到。
情报虽然不是很有用,但是也让我大致了解到他们的最新动向,再想想刘备虽然他贵为襄阳王,而且拥有一州之地,形势却不如袁绍来得乐观。我慢慢的把信在烛火上燃烧,这时,叩门声也响了起来。
打开门一看,是个不认识的青年男子,张得比较魁梧,我正在脑海中寻找这人的身份,他见我开门后满脸疑惑,主动报上名号“在下蔡瑁,您就是陈孔璋大人吧?”嘿,这小子,自己到找上门来,哼无非就是想套套近乎,我到要让他骑虎难下!
于是我虚假的拜到“原来是蔡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蔡瑁脸皮厚得很,没听出我话意思是,你没事来找我干什么,继续笑着说“在陈军师您面前,蔡某可不敢称大人,您可是襄阳王眼前的大红人啊,下官这次来是请您出去为舍妹捧个场的!”
捧场?没砸你场子都算好的“不是我不想去,刚刚我也去过了,只是突然来了公务,琳确实抽不开身,还请蔡大人给主公带声某的祝福才是”蔡瑁听了心下很是高兴,看来刚才下人说的他们有点纠纷,是真的,陈琳现在居然用有公务来推脱,能有什么公务?所有的公务我可是都知道的。想完就释然一笑“陈军师公务繁忙,蔡某也不好打扰,那么就先行告辞了”
看着蔡瑁的表情,我猜也能猜到他心中的想法,也不点破,只是点点头然后关上门。走到沙盘前,胡乱的摆动着代表部队的旗帜,门外又响起了声音。一想料是田丰他们知道了我和刘备的事前来开导的,印如眼帘的却是貂禅,她气呼呼的说“你这人是怎么了,干哥哥大喜的日子,你不庆贺到算了,还冷言冷语的,活该你一个人在这!到了襄阳家也不回,你去洛阳也不给我说说,还我白担心你一阵子,你个没良心的坏蛋”
看着她大着肚子,一副老妈教育孩子的表情,我亲情突起,示意让她收声,然后把脸贴在她肚脐上,静静的说“来让我听听,咱宝宝说什么了!啊,她说妈妈不要乱生气,乱生气我以后脾气也会不好的”
听着我的胡言乱语,貂禅哭笑不得,粉拳打在我头上“才三个月会说什么话,要是他以后跟你一样惹人生气,我就把他扔在外面!”
我一听乐到“嘿,只要你舍得,反正我无所谓啦,少一个你再给我生产一个就是了!”然后把她拥在怀里,沉寂了一会说“你不要担心,没什么的,就算亲兄弟还要吵架闹矛盾呢,真的没什么!”
貂禅喃喃的说“可是人家担心嘛,你不知道,刚才我问干哥哥你怎么回来了到处找不到人,他只是哼哼了半天,还是二哥说你们有点小矛盾,叫我来看看!”
哼哼了半天?呵呵,这刘备也确实挺可爱的,见我傻笑,貂禅一下就想到蔡琰的事“对了,你才去洛阳捣乱了蔡姐姐的婚礼吧?其实早知道现在,你何必当初拒她于门外呢?”
“切,你被骗了,我也被骗了,而且我又被蔡琰那个小狐狸精给戏耍了,那是她要结婚,是蔡老娶小妾,我到好傻愣愣的把蔡老的婚礼搅和了够,被他一阵海扁,哎,不过你放心,我没有伤到那,到是蔡老好像打我的时候腰扭伤了,哈哈!”
“我才不担心你呢,你那么厉害,听说你把三哥都打到在地上了,只是我从来没见过你习武啊,你怎么这么厉害呢?不是他们骗人的吧?”
什么,小女人敢小看我“那你看好了,我好好给你表演看看,真的不露几手,还真把你夫君我看扁了!看好了”......“这是仙人指路”......“这是猴子摘桃”......“仙人采葡萄”......“撩阴脚”......“断子绝孙掌”......
......张辽、颜良等人已经和张燕在青州僵持了半个多月,期间互有小胜。张辽、颜良是胜在指挥调度,而张燕则是胜在人数以及士兵丰富的实战经验。为了彻底断绝孔融的最后一丝希望,管亥留下了一部分人马继续围着他,自己带上部队汇合了张燕,如此敌军数量增加到十二万人,而张辽、颜良部队加上烧火煮饭的也就只有七万人不到。而且他的得意之作--飞骑军在这几次大规模的交锋中,并没有派上用场,就连影子也没有看到。
张辽一边咬着刚出炉的馒头,一边看着赵云给他的战报,这几次交战下来,人员已经逐渐减少到一万六千人,为了保住机动力,张辽不再让骑兵有所损伤,所有自己部队的伤亡数字,从这方面来看,并不是很大,毕竟张燕在步兵几次的交锋中,看出他在这上面明显不占优势,所以就全改用骑兵。
“张燕他们现在一共还有三万的骑兵编制,颜将军那还有一万不到,这样拼下去也不是办法,子龙你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一下解决掉敌人的机动部队?”
赵云想了想,摇头苦笑说“你以为我是陈孔璋?他倒是能想些希奇古怪的办法,只是这次他来了,面对能征善战的北方骑兵,也很棘手吧”
张辽耸耸肩不做回答,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战报上“这三万骑兵中,有接近两万的飞骑编制,可是最近没有出现过,你知道统帅他的人是谁么?”
“好像是个叫于毒的人,是张燕手下头号战将!”
站在一旁的何曼出声到“这人属下知道,以前曾见过他指挥部队,恩,我想只能用来去如风来形容他指挥的骑兵,而且战斗力十分强悍!”做为新降的将领,何曼很感激张辽如此信任他,让他参与讨论,所以很多时候,当张辽他们讨论起相关的事情,只要他知道,都会一五一十的告诉张辽。
对于何曼的话,张辽没有做过多表示,这时,颜良走进来急促的说“飞骑军出现了!”
张辽一下站起来“在那?”
“就在我们附近,刚才有个哨兵来说,见到骑马配弓的部队,从右激林过去,好像是往李通那边去的!你们快通知他转移,敌人的目标很明显是粮草!”
“何曼你快率人去通知李通,子龙,我们去张燕的大营!颜将军你也和我们一起去吧?”
颜良高兴的说“此计甚好,张燕定不知道我们会反其道而行之!如此,此战全凭张将军吩咐!”
何曼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得到人的认可,以前他一直都是生活在自己哥哥的影子下,除了自己武艺要比哥哥好点,其他地方都不如何仪,所以这一次他下定决心,无论怎么样他都不能再辜负张辽对他的信任,即使面对的是比哥哥更厉害的人于毒!
在他带部队到达李通那时,于毒还没有发起攻势,只是在劝降“李通,张辽已经兵败身亡,你还不快快投降?”
“胡说!张将军已经识破你的诡计,现在正带人去剿灭张燕,你才应该快快投降!”
于毒没想到这个时候会突然冒出敌人来,而且这话逐渐又让李通部队的士气上涨起来,见来人似曾相识,问到“何仪?”
来人意气风发的回答“吾乃何仪之弟,何曼!”
于毒大怒“既是前友之弟为何助贼?”
“何人是贼天下自有分晓,今日前来就是取你项上头颅!”言罢,何曼策着张辽送给他的战马,向于毒奔去。于毒怒极反笑“你爷爷我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那,敢在我面前放肆!找死!”之后于毒也向着何曼冲去,憋足一口气的于毒势如破斧的斩下去,却没有想象中让何曼血溅当场的情形发生,反倒是震得自己手臂一阵麻木,气极之下,再是反手一重劈,仍然被何曼毅然的招架下来,并且何曼还差点反击得手。这个结果是于毒怎么也没有想到的,紧接着又是几刀重劈,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于毒渐渐的被何曼气势所压,忙乱之中右手被何曼打中,手一吃疼,紧握的枪自然而然就掉在地上。于毒大惊,连忙勒马后撤。在战场之上永远不要把背后留给敌人,这一条于毒忘记了,但是李通没有忘记,跟着张辽很一段时间,他箭术小有成就,于是搭弓上箭,‘砰’的一声,于毒应声而倒,只不过没有当场击毙,而是射中腰部直穿肋骨,于毒一口气没接上来昏死过去。
主将生死不明,跟随已久的飞骑队,连忙冲击欲救出于毒,而就在这时,一声苍硬的声音响起“陷阵营将士,上双刺!死字队冲在前面,畏字队殿后,冲击!”高顺的部队急行两周后,终于从荆州赶到了青州,并且及时遇上了张燕的飞骑军。高顺的陷阵营,其训练方式是由陈琳研究的,其目的就是专门克制骑兵重甲枪兵,身着重甲能够减小战马冲击所受的余震。而武器又有两种,双刺便是针对骑兵的,形状是两边岔开,呈扁平月形状,中间一条血槽,更加容易让敌人失血,在刺出去的同时收回来,到钩型还能再次伤到敌人。而且还有个更加快速有效的办法,那就是割马腿,完全可以想象成马腿是稻谷,而双刺就是镰刀......
高顺的三千陷阵营,顷刻间便让张燕的飞骑队土崩瓦解,而李通见形势大转,连忙出兵继续追击......这一切都进行在张辽三人前往张燕大本营的路上......
第三十八章 越高就越疼
当张辽三人看到张燕的营寨后,张辽不得不佩服起张燕,作为敌手张燕确实值得他的尊敬,因为呈现在张辽眼中的情况是敌人把营寨分为三个部分,互为犄角,只要一处地方受到袭击,那么其他两个地方很快就能前去支援,而看情形三营的主将,各是张燕、管亥和杨凤“文远现在怎么办?看来他们是有备而去的啊,这分明就是堤防着你会来偷袭的!”颜良从这个仗势中也看出了端倪。
张辽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容光焕发的说“既然他吃定我们会来袭营,我们不去可不就浪费他的一番苦心,子龙你说我们偷袭那个营,会让张燕奋不顾身的前去救援?”
赵云思虑了会说“自古袭营必烧粮,文远的意思是我们袭击张燕的大营?”
张辽微微一摇头说“子龙只说对了一半,的确是袭营必烧粮,但这个我们知道,他张燕也知道,所以张燕的大营中,等待我们的还不知道是几面埋伏。子龙你想,如今张燕能跟我们对战这么久,靠的是什么?无非就是骑兵,所以我们这次趁他把飞骑军叫了出去,把他营中的马全部放掉,或者自己带回去,总之就是不再给张燕留下更多的马匹,那么张燕就只能和我们展开步兵的对决,如此我等胜算颇大!”
颜良问到“那么这马厩到底在那个营?”
张辽指着地上的踏痕说“颜将军且看,这地上的马蹄印,很多的都向管亥的营帐行去,而且张燕明知我们要袭营,不会把粮草和马厩放在一起,所以我断定这马厩就在管亥的营中,看来前次杨凤的失利,必定让张燕很是生气,竟然让管亥一个对他们来说是外人的家伙守卫马厩,而不是自己的亲信”
对张辽的话颜良还不是很清楚,便又问到“文远既然你说如果我们袭击马厩,那张燕铁定会来救援,这不是和我们的目的矛盾了?”
赵云听了笑着说“颜将军,战场不是固定的棋盘,而且棋盘中不也是风云变幻莫测?我料文远的意思是我们佯攻张燕或者杨凤,实攻管亥!”
张辽再补充着说“如果佯攻张燕,我们还不知道有什么埋伏,伤亡就有点不必要,我看还是攻杨凤的好!那么做为这次的主将,就由我来佯攻杨凤,让他们以为我们的目标就是杨凤么一错,然后两位速速前去管亥的大营!见机行事”
待赵、颜而人走了一柱香的时间后,张辽看准时机,发动了突袭,杨凤怎么也么也没有想到,张辽会先拿自己开刀,暗到他这是公报私仇,来还前些日子偷袭的仇,所以赶紧向张燕求救,夸大其词的说张辽、赵云、颜良三人带队无数,前来袭营,就快招架不住。
张燕在得到杨凤的求救信后,不知道张辽怎么会盯上了杨凤大营,所以只好派兵相救,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留下不少人守备粮草,再通知管亥前来相救,不过他一路上眼跳得不行,难道自己还是有什么疏忽的地方?猛的他想起管亥营中的马匹“传令兵,速速前去告诉管大帅,让他立刻拨兵回营,堤防敌军袭击马匹,一定要快!”
可是他等到的消息是赵云、颜良冲入管亥大营,放走了不少马匹,而且带不走的就杀掉,现在张燕军中除开飞骑军剩下的马匹不足三十,这还不算,当他再听到一个消息之后,气急攻心,吐血晕死过去“大帅,于将军所率的飞骑军遭到荆州军的顽强抵抗,后于将军战死,飞骑军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如今这飞骑军已然不存在”
管亥回行的路上碰上赵云他们,与颜良交手十几合后被擒,本来他是想斩下管亥的头颅,回去领功的,但被赵云拦了下来,颜良不好拂他面子,便让赵云招降,而管亥也见大势已去,就投在了刘备的门下。另一方面,由于张燕失去了继续战斗下去的基本,领着十几个部下,趁夜偷偷溜回了黑山。至此全国最后一块黄巾起义波及到的地方---青州已经彻底被肃清干净,而所谓的黄巾起义也名存实亡,只有一些残余势力,在各地小打小闹,而名号也不再是统一的黄巾军。
......看着好不容易搭建好的汉中沙盘,我和陈群相视而笑,这汉中沙盘是我早就让王越着手去办的,我知道张鲁是在一九一年被刘焉任命为督义司马,与别部司马张修带兵同击汉中太守苏固。张修杀苏固后,张鲁又杀张修,夺其兵众开始割据的汉中,如今已然到了一八六年,灵帝估计也要开始封赏,那么刘焉就一定会到益州,如此关于张鲁的历史事件兴许就不会受到影响。
“孔璋,主公叫你过去一下”我一看是韩嵩,刘备新任命的从事,不知道刘备刚下了朝会叫我做什么,一面收拾好衣着一面问到“德高,主公叫我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啊,异度和子柔他们也在,反正不是坏事啦,你担心什么?”
“切,我有担心?我只是在想刚才朝会上不把话说完,现在又想起来,这不折腾人么?”
“嘿,那是,谁让你是属下?要不你和主公商量商量,换你当几天头头?”韩嵩这个人刚进来的时候,我就发觉他很能说,当然有的人很受不了,不过却很和我口味,因为我觉得和他在一起说话,有种和现代人在摆龙门阵(就是聊天)一样的感觉。我悻悻然的找到刘备,他见我到来,给荆越递了个眼神,荆越很快便把旁边的下人叫出去,然后把守在门口。我见状很是不明白,希奇古怪的想该不是他刘备想对我下毒手吧?
“孔璋你老实给我说,是不是当初你认为这蔡瑁很不可靠,所以对我的婚礼一事虽有不满,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呵,刘备这家伙知道蔡瑁不对了?不过这蔡瑁做事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能让刘备这反应较为迟钝的人发现,这真是不专业。不过我故意说到“怎么了?主公?难道您的大舅子有什么不对?”
刘备看我表情,知道我是故意装的,苦言相劝“孔璋你就别取笑我了,你越是这样,我就觉得我越够笨,这次要不是异度和子柔说了些事,我还真不敢相信,他们说前几天,发现有许多下人,侍女以打扫房间的名义,经常进出我这书房,然后我就想到也就是前几天,我无意中感觉这公文似乎摆放的位置不对,但当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认为自己看花眼,直到昨天,蔡瑁突然来问我,是不是在你手下面还有个特殊的部门,这部门的情况现在只有你、我、陈群、田丰、陈宫、荀或再加上现在的异度和子柔知道,我怀疑是蔡瑁偷看了我的文件之后知道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说怕你有异心!不适宜掌握这个部门,改换他人!”
我笑啊,这蔡瑁还真是异想天开,他想动我,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继续,继续,我知道还有下文!”
荆越补充到“这几天蔡瑁频繁,在联系各个荆州本地的官员,似乎是想组织起自己的小团体,实不相瞒,他也曾邀请过我们,但是被我们回绝了,不过我们暗地调查了一下,知道他成功联系上了许多小官员,可能这并不满足他的欲望,所以他现在正在联系文聘文将军”
这蔡瑁真的是做事没有依据,他不知道这文聘是张飞的手下,想拉他入伙可能么?不过这到不失一个好机会,看他究竟想干什么“异度,麻烦你去把文聘找来”
“恩,好的!”
见荆越和荆良走了,刘备笑嘻嘻的说“孔璋那次婚礼上真的不好意思啊,不过这蔡莹真的很贤惠,不像他哥哥那么势利,你说这蔡瑁到底想做什么?”
我轻松的说“还想做什么,无非就是想做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上上人咯”
“那他为什么似乎有点针对你?”
“因为我现在不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哈哈,开个玩笑,其实他并不是针对我,而是害怕我,你也知道对于我的话,你基本上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如果他这样做,就很有可能那天会触碰伤及到我的利益,到那一天,只要我一句话,我就可以让他穿上军装拼杀在最前线,所以他必须先把我搬下台,他才可以心无旁顾的做他的春秋大梦”
刘备略有所悟的说“你说他会不会什么时候把我也架空了?”
我听了看着刘备的眼睛说“只要他完成了这个初步计划,就有可能”
时值一八六年隆冬,荆州等来了第一场大雪,天气虽然冷到要死,但在蔡瑁心中却是热血沸腾,他知道只要等平平安安的过了今天,那么他的计划就算初步完成了,他今天为刘备和陈琳准备好了一出戏,一出让刘备对他更加信任,而把陈琳打入死牢,永不得翻身的好戏。
“主公、陈军师你们来了!请进,请进!哈哈,能够邀请到像陈军师如此繁忙的重要人物,瑁真是惶恐不已,瑁已经为您们备好了酒宴,请跟我来”我刚出了轿子,就看见蔡瑁一脸自信的笑容,不过还是拂着胃,妈的听说过晕车、晕船的,还没听说过晕轿子的,这下我算体会到了!
刘备自打知道蔡瑁心怀不轨,就对他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着,这不仅没让蔡瑁起戒备,反而激起他更加想得到势力。蔡瑁把我们引进内厅,我一看差点没把胃汁吐出来,我在恶心的时候最见不得的,就是油腻食品,只见满桌子的都是肥得流油的肉质食品。刘备见我吐得一塌糊涂,尴尬的问到“孔璋你没事吧?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大夫?放心这回铁定不是游医!是正当的大夫!”
我虚弱的回答到“算了,我喝点水就好,下回我还是骑马算了,我这人是天生的低贱命,坐不得轿子”说完又是一阵恶吐大吐。
蔡瑁见我这样不讲礼数,还能够得到刘备的关心,心里要有多不爽就有多不爽,不过又想到我也得意不了多久,就强颜欢笑的让下人带上洗漱用品,给我弄干净。
喜宴上,蔡瑁说为了助兴,就说想让歌妓舞剑,问到刘备,刘备知道重头戏上来了,如果不让她上来,那么蔡瑁肯定还有其他计划,按我说的就是席上无论蔡瑁说什么,他都答应,所以刘备便示意让歌妓进来。蔡瑁见能让歌妓进来,心下也是很高兴,毕竟A计划始终比B计划好。
刚开始就像电影中一样,一切循循渐进,而随着音乐响起,歌妓的剑也舞得逐渐快了起来,时不时还与我眉目传情,我呵呵一笑,装做没看见。而刘备见那歌妓舞得如此动人心魄,也是连连喝彩,拍手称好。不过蔡瑁就觉得不对了,自己连连几番示意,这歌妓是没看到还是怎么着,就是没下手。正好和歌妓眼神相对,蔡瑁狠狠的一皱眉头,歌妓似有没有的点头,然后慢慢向刘备靠去,而同时蔡瑁也借着给刘备敬酒,坐在刘备一旁。就在这时,异变突起,歌妓猛的把长剑指向刘备,蔡瑁迅速的用身体挡在刘备身前,打掉歌妓手中的长剑,怒问到“你是何人,胆敢刺杀襄阳王?”然后装模作样的把长剑拿在手重一看,丢到我面前,哼了声说“陈军师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当然知道,那上面刻着我的名字,无所谓的看着他继续合喝酒,蔡瑁见好像没我的事一样说“陈孔璋你居心叵测,胆敢刺杀主公,来人啊,把陈琳给我压进大牢!”
只是,他叫了半晌也没人进来(那是当然,都是文聘的人可能么?),我站起来举起酒杯笑着问“不只蔡将军有何证据说是我干的?”
蔡瑁得意的说“剑上刻有你的标志!(标志其实就是简体汉字‘龙’)”
我拿起剑看了半晌笑着说“你的意思是剑上刻有我的标志,我就是叛贼?”
“那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
我继续无所谓的耸耸肩说“那好吧,麻烦来点人把蔡大人也一起抓起来,这上面可刻有他的族徽呢!”
蔡瑁大吃一惊,没想到这剑上怎么会有他的族徽,慌乱中他大汗淋漓,不过又想到这歌妓,连忙问到“你究竟是何人派来的,为什么要刺杀襄阳王,还要陷害大臣?”
歌妓贝齿轻启,指着我缓缓的说“奴家是陈大人指派来刺杀襄阳王的!”蔡瑁听了自然在一旁偷乐,尽管这词句上有点出入,但大体就是这意思,这下看陈琳怎么说。得意洋洋的他还没爽太久,歌妓又继续说“蔡大人我这样说你一定很高兴吧?”言罢她把面纱取下,露出了绝世面容---貂禅。
“你......你......你是谁?不是......”
“你是想说为什么不是小美吧,不好意思,她现在已经成为误点证人了!指证这一切不过是由你蔡瑁策划,操办的”貂禅慢慢走近我的身旁,高兴的说,她之所以高兴,就是因为能帮上我的忙,作为一个女人,最高兴的不是能够从她男人那得到什么,而是能够帮助自己心爱的男人。
蔡瑁慌道“胡说,一歌妓之话,怎么能够轻信?主公切莫相信那歌妓之话!”
刘备冷言冷语道“那你方才不是对我义妹的话深信不疑么?”
“那是,那是,那是我一时糊涂,主公你千万不要相信这些无凭无据之言啊,主公一定要为我申冤啊!”
“他们说的话无凭无据,那么我说的话主公可以相信吧?”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文聘!
见到进来的人蔡瑁指了半天,他终于明白,自己一直在算计别人,却不知道其实自己才是被算计的对象。我拿过文聘手中的书信,看了之后交到刘备手上,笑着对一旁的蔡瑁说“记住,永远不要认为强龙一定压不住地头蛇,哦对了,还有的便是,爬的越高,摔下来就越疼!”我满意的看着被收监的蔡瑁,然后看着刘备,他有点不舍但还是说“把蔡莹也给我抓起来,同罪治理!”就这样刘备不足半年的婚姻生活,可以说是因为我而终结,而我的小宝宝已经与十天前出生,名字叫做陈龙字永仁。
第三十九章 事件大过渡
“奉天承运,天子诏曰‘襄阳王剿贼有功,得让荆豫青三州恢复平静,天子特赏黄金万两,另免荆州赋税两年!钦此’”刘备接过圣旨,神情却不是很高兴,他仰望着天空,想起战死的徐晃,喃喃道“公明,你可看见了?我们终究还是胜利了”其实这黄巾之乱这一仗,被削弱得最厉害的就是刘备,原本有荆豫二州,如今只余荆州;而且自打建立军队以来,战死的兵卒高达八万,现今只有不到三万的正规军;再加上大将徐晃的阵亡,所以这场战役,刘备到底是赢是输还很难说清楚。
之后,刘备加大力度搞开放、内政,为了让人才各取所需,刘备和我们几个重要的谋士研究后决定,关羽带上本部人马和梁习治理南阳郡;张飞及其手下与荆越治理南乡郡;张辽部与荀或治理魏兴郡;赵云部与荆良治理上庸郡;吴懿、李通、高顺治理新城郡;于禁、陈宫、黄祖治理江夏郡,其余的人则留在襄阳做事。不过再这之前,我单独找过黄祖,和他说了很久,他也保证自己只想在江夏好好的待下去,不会出现第二个蔡瑁,而且尽心尽力的为刘备办事。至于荆南暂时没有去搭理,是由朝廷分封的官员,不过仍旧算是刘备的下属。
紧接着各个参加过讨伐的官员也纷纷得到封赏:东郡太守曹操,邺城太守袁绍,济北相鲍信,兖州刺使刘岱,陈留太守张邈,冀州刺使韩馥,山阳太守袁遗,淮南太守袁术,长沙太守孙坚,上党太守张杨,并州刺史丁原,北海太守孔融,广陵太守张超,东莞太守乔瑁,河南尹王匡,徐州刺使陶谦,西凉太守马腾,北平太守公孙瓒,益州刺史刘焉,雍州刺史董卓。另外由于功劳的差距又分封孙坚为乌程侯,袁术为后将军(家族背景),袁绍为前将军(家族背景加上实实在在的功劳),护军将军董卓(按道理董卓应该是车骑将军的,但是灵帝恼怒于他侵犯延津,所以和丁原互换),丁原为车骑将军。
......“不行,我反对,这事劳民伤财,得不尝失,我反对!”
我看着挣得脸红脖子粗的陈群,真的很不明白,这明明就是一件大好事,利人利己他怎么就这么想呢?“孔璋,这确实是个浩大的工程,而且按你说的全部由大理石所做,你知道这需要多少工匠,不分日夜的赶做才能完成么?用木制的不是更好么?你必须要给我个合理的解释,不然我们是不会同意的,就算主公再怎么对你言听计从,我们也会执死反对!这不比修长城啊,而且我个人认为你这么做有点,小题大做”
“这怎么会是小题大做呢?这怎么就会是小题大做呢?你们想想这英雄纪念碑,就是对死去战士的一份肯定,对他们的尊重,你们难道没听说过,最可爱的人就是战士么?哦,对不起你们还不知道那篇文章,恩,这样说吧,如果我们这样做,肯定了战士们的牺牲,我们纪念他们,这对他们的家人来说这不仅是个吊丧的地方,也是一个值得让我们瞻仰的地方,士兵参战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为谁卖命,哪怕不幸战死也能够永垂于世,这就是一种光荣。还有元皓你说用木头,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风一吹,日一晒,雨一淋不就变成一堆堆朽木?我要让这些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对了这八个字也要加上去,写大点‘人民英雄永垂不朽’,其实这是一种变相的招兵制度,你们不觉得这样实行,十分有利于我们眼下的兵源短缺的情况吗?”
田丰把我的话仔细的掂量了又掂量“你说的这些我有点明白了,你的初衷就是想解决眼下兵源紧张的境况,可是我们把福利搞好一点,不一样可以?只要不发生欠饷,亏饷的事,名声自然会好起来,那么兵源也就会慢慢多起来不是么?”
我摇头回答到“不,你说的这个是下下策,如今我们加上新兵也才三万多点,依你的计策我们很难在两年之内有自保的实力,元皓虽然现在你看到的是一片歌舞升平的局面,但暗潮却汹涌异常,说不定什么时候,朝廷就会让我们铲除异类”
我说的话虽然模棱两可,但是聪明的田丰想了想说“你是说董卓?”确实现在还有什么乱子的话,唯一的发起人也就只有他董卓了,他的野心早在当初夺取延津的时候,就已经暴露无疑了。我笑笑然后回避说“那么你们对福利院一事怎么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就可以通过吧?”
陈群又站出来说“这事是纯粹的支出,没有收入,我从财政的出发点上不是很赞成,但从人道(那个时候当然没这词)的方面来看,我举双手赞成!”切,这话说了不等于和没说一样?见陈群说了一堆正确的废话,我便看向田丰,他看了看我的提议草案说“其实这个东西,我也赞成的,除非是朝廷出面解决一些费用,不然很难持续下去”
我想了想确实,这是一比真正的纯支出,我的确忽略了经济上的事,不过转而一想,在现代不是有很多残疾人的手工艺品么?在现代也许值不了几个钱,但是在没有工业基础的古代,这不就是一个十分充足的劳动力来源么?想到这我就说“我们可以这样,让那些残废的士兵去种植、编织或者养蚕,再或者是烧陶和打铁,总之就是尽可能的让他们自己生产养活自己,我们只给他们提供初步资金,和工具。等他们生产出了我们需要的,就收购,不需要的可以让他们在市场上出售,如此我们不就可以节省出一笔费用,也不至于让他们成为社会上的累赘”
两人听了异口同声的说“如此便好!”
“那好说完军政,再说说这内政,我个人认为田租百分之四十,还是过高,应该降到百分之二十到十五并且让它成为定制,还有每过三年就执行一年百分之十的田租政策,当然为了适应这个政策,我会告诉一个增加粮食产量的方法(杂交水稻)给典农中郎将,这个就等我下去再说;而口赋(即人头税)应该彻底取消,因为他压制了人口的增长;而更赋(即徭役)则取消大部分,只保留正卒,但还是要稍加改动,把原来的‘男子二十三~五十六岁须服兵役两年’,变为非单传家室的次子十八岁开始须服兵役五年,五年后可以继续当兵,或者申请回乡,我们可以发送以每年一金为基础的军饷,而且军人家庭免田租直到服役的人退伍或者战死,当然战死的士兵其家属可以申请抚恤金,这金额按士兵服役的表现分发;接着是铸钱、冶铁、煮盐、酿酒。铸钱不说这是朝廷的事,煮盐咱也没这个身份去管,说白了还是朝廷的事,不过冶铁和酿酒,我打算把他们交给商人去处理,这些商人名义上是自由不归管辖的,但实际上却是由我们操作,而且他们还受理武器和盐的买卖,如此有利于我们把握住市场经济,以免一些商人恶意抬高市价,或者恶性竞争;还有像什么向商人和手工业者征收财产税、牲畜税、关税全部免除,还要把商税降低到百分之三十五,我知道这和大汉法律有许多迥异之处,但这对荆州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田丰、陈群二人根本就没搞明白,听起来是不错,但是商人唯利是图,我的这些政策无疑不是偏向商人,这恐怕不好吧,他们这样想到,于是陈群首先说“孔璋,你这些建议关于徭役的我没意见,可是关于商人,似乎有点太放纵了吧?从古至今都没有这个先例”
“那就由我来打开这个先例,很多人都认为商人唯利是图,但是只要把商人把握在自己的手中,这也是一种击败敌人的方法,我下面说的,你们可以仔细想想,但是仅限于我们三个人知道。首先如果掌握了市场,那么我们就可以随时用市场经济来打跨敌人,说简单点就是,敌人想要出战,就需要兵器和粮食,但是却只能对这些望而心叹,因为这个价格是我们订的,懂了么?”
田丰恍然大悟的说“因为这价格实在是高得离谱,他们根本就买不起,是吧?”
我欣然一笑“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到时只要出现敌人,我们就把那些地方的物价抬高,让他们连最基本的物资都没有,那他们还拿什么来反抗,只不过想要达到这个地步,我乐观点看需要十年”
陈群也坦然的说“可是这十年你需要不断的抓紧商人,让他们受雇于你,可是你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凝结在一起?我的意思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听你话?”
我自信的说“就凭我给他们的宽松政策,只要荆州一直实行这个政策,那么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商人涌入荆州,你们也知道,贪得无厌,无奸不商这两句话都是说商人的,如果在他们得知投靠我们之后,还会有更多的好处,你说他们会怎么做?就拿现在的中山大商贾来说,苏、张二人他们得到的好处是,凡是我们需要的货物,我们全部按市价收购,而他们的商税只有四十税一,并且除开商税不用再支付任何跟商业有关的税种。你们说这么吸引人的条件,商人知道了还不蜂拥而至?不过我们还是要把好这关口,要专门找信誉好的大商贾,现在我已经看好了几家,比如徐州的糜家和陈家,河北的甄家,益州的张家,这些都是现在比较有名的大商贾,我们可以私底下和他们洽谈,这一切只是我的一个计划,具体实行起来,恐怕还会有前难万难,总之慢慢来吧”
田丰听了无不叹服的说“孔璋之才赋,我等自愧不如,惭愧惭愧!”
陈群也说“是啊,是啊,你不去搞政治真是浪费,要不我把位置让你做?”
我呵呵笑到“我说长文,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就是鬼点子多了点!”
“才多了点?你是满肚子的坏水!”
“额,我听着你怎么像在损我啊?”
“哈哈......”
......由于襄阳内阁三人组(陈群、田丰、陈琳)的意见终于达成一致,刘备很快就按照我的方法执行下去,起初十分艰难,甚至有不少豪强还联名上书,求情灵帝压制刘备的作为,不过在大量贿赂了张让后,灵帝便睁只眼闭只眼,只说如果两年免税期后,荆州上缴不到比原来还多的税款,就要撤去刘备襄阳王的职位,我听了还是有点顾忌,所以便特意让荀或、陈宫、梁习、荆家兄弟回来一起商议,在经过大量估算之后,认为方案的确可行,便不再犹豫的继续加大执行力度。同年三月初,日后被世世代代后人所瞻仰的中华魂纪念碑开始动工。
公元一八九年,汉灵帝刘宏驾崩,为了达到自己的最高目标,宦官集团都欲除去大将军何进,然后立灵帝子刘协为帝,无疑中被何进好友发现,告知后何进,他称疾不上朝。宦官集团无法杀掉何进,于是只能看着皇子刘辩即位,何太后临朝,何进与太傅袁隗辅政,并且暗中何进开始秘密布置,准备先下手为强,同时不听他人劝阻,执意要让董卓进京。八月何进再次不听劝阻,因太后招见入宫,终究被宦官集团杀害。何进部曲将领吴匡、张璋,在外闻听到自己老大被害,就要带兵入宫报仇,却见宫门早早关闭。第二天早上,问信赶至的袁术烧南宫九龙门及东西宫,想逼迫张让就范。张让见危机已至,连忙入见白太后,后将军造反,烧坏宫庭,已攻入尚书闼,便不由分说的将太后、天子及陈留王,劫持住从小道离开。尚书卢植却早在此驻兵等候,痛诉段珪等人,要求放人,段珪只说身边仅有太后,要求放了太后必须让他们走,不知虚实的卢植答应了段珪的条件,段珪遂吧太后弄昏交于卢植,匆匆逃去。
当刘备也带兵进入洛阳,屯于朱雀阙下,捕得赵忠等人,当即斩立决。吴匡等素怨何苗不与何进同心,而又疑其与宦官同谋,于是对部队将士说:“杀大将军共犯者即大将军之弟也,大家一定要为大将军报仇”何进素有仁恩,士卒听了皆流涕不止:“愿以死效劳!”吴匡遂引兵与董卓弟车都尉董旻攻杀何苗,并弃其尸于河中。等袁绍赶至时,见北宫门大开,恐再有疑犯逃脱,连忙下令关上北宫门,然后命令士卒逮捕宦官集团,无论老少只要关系挨边的就通通杀掉。
董卓在接到何进的书信后便星夜赶往洛阳,半途听说何进已然被害,匆匆丢下大部队,只带上樊稠等人往洛阳奔驰,在小平津恰巧遇上张让等人,张让见是董卓,慌忙丢下天子逃也似的离开,董卓一个眼神递给樊稠,樊稠心领神会的追上前,几刀斩张、段二人于马下。
董卓行至车銮驾前,还没说话,里面一小屁孩就问到“何路人马,是来保驾还是来劫驾的?”
董卓以为是新的皇帝,匆忙下马跪拜到“在下雍州刺史董卓,前来保驾!”
“即来保驾,见到天子何不快快在前带路,引我等回宫?”
董卓看着这个说话的小屁孩,心想这皇帝不错,小小年纪有如此见识,连忙说“是,不知天子在此,臣下有罪,臣下现在就为天子开路!”
“董刺史此言差亦,某来陈留王,天子在金銮马车内!”说完刘协引着刘辩出了金銮马车,董卓一看这那是皇帝样?只见刘辩畏头畏脑的,似乎还哭过,等见到董卓的彪悍样,竟然吓得哭了起来,直嚷着要妈妈!
董卓好笑的想“这是什么皇帝?陈留王还差不多,等进宫了把这皇帝换换,妈的,哭得我心烦!”
十月,十常侍之乱基本已经平息,而此时的董卓不顾朝廷大臣反对,已然废愚昧天子刘辩而立明君刘协,但是从此,他变成了人民公敌,全国人民都在说董卓随随便便就把皇帝换了,这不是乱臣贼子还是什么东西!因为在当时人的眼睛里皇帝是一国之君,也是一国之本,换皇帝就等于动摇国本,只能造成天下大乱,这是绝对不能同意的,哪怕你换上去的还是姓刘的那也不行。(取自易中天之一错再错)
而一直等待着这一刻到来的我,默默的说“真正的天下逐鹿,你终于揭开你那神秘的面纱了!”
第四十章 讨伐战序幕
董卓废汉少帝,立陈留王汉献帝一事,不仅激起了许多士大夫阶层的反对,就连各地军阀也纷纷上书,言之厉害关系,当然作为灵帝亲封的襄阳王,我特意让刘备把语气说硬实点,只要董卓不重新让刘辩当回天子,我们就随时会邀请天下共识之人,起兵进入洛阳勤王。
董卓在收到刘备的信后,还是有点后怕,毕竟如果只单单是刘备一人的话,董卓还有余力对付,再怎么样刘备的实力大不如以往,换成是在三年前,董卓或许还会对刘备心有顾忌。不过现在么,他担心自己引起公愤,自己的部队还没有完全从雍州转移过来,所以一方面他对刘备的话能敷衍就敷衍,另一方面他抓紧时间搞好和士大夫之间的关系,比如重用蔡邕、王允等一批老臣。
我知道董卓的行为乃缓兵之策,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但是我还是找到刘备,问他一句我早就想问的话“主公,如果你是一只鸟,您是想在天空中翱翔,拥有自己的舞台,还是在笼子里,尽管也有自己的舞台,但这个舞台是为他人所搭建的?”
刘备能在日后成为一国之君,只能表明他也拥有自己的野心,不然为什么他立国叫蜀,而不叫汉,以及他在立国之后,基本上就不再以汉室自称(个人见解)。所以他听到我的话,知道是在向他确认,他刘备到底想不想自立,又再想了想如今的形势,似乎做了很久的思想斗争,转而答到“等董卓继续闹吧”之后,他没有留下任何话,颓然的走出大堂。
他虽然没有直接回答我,但是却比直接回答我更好,因为这让我明白他刘备也知道,如果现在进京勤王,无疑是在为汉室苟延残喘,而且自己也吃力不讨好,然而等董卓继续闹下去,消磨汉室的韧气,等那时再去消灭董卓,那么自己就会是以一个上位者的身份,和当今天子说话,再加上他刘备的身份,我可以轻而易举的让刘协禅位给刘备,或许到时的刘协被董卓折磨得有了皇帝恐惧症,还巴不得让刘备来做这个皇帝。
就这样,董卓一面在等自己的部队开过来,一面怕有人起歹心,所以让自己在洛阳的步卒晚上悄悄出城,第二天再大张旗鼓的从各个城门进来,搞得本来有异心的人,根本不知道这董卓到底有多少人马,只道怕是数不胜数。当然,董卓并不满足于这些,其实当时的董卓兵力是刚受到裁减的,这体现在把他从原来的凉州刺史换成雍州刺史,就是借用不必和异族征战,那么兵力就不用那么多,其实主要原因还是在他无缘无故的夺取延津,灵帝那时已然心存猜忌,所以他董卓虽然是雍州刺史,但兵甲规定不过二万。于是他把目光望向同为进京勤王的丁原身上,丁原作为并州的一大军阀,和以董卓为首的雍州军虽分属不同的集团,但由于所处的地域都是‘边鄙’,而且董卓的兵马本是从凉州带来,凉、并二州在东汉末年是羌胡与汉人长期杂居的地区,‘习于夷风’,长于勇武而短于‘学术’,在时人看来,并、凉将士属于‘天下之权勇’,为‘百姓素所畏服’,所以董卓看到了这两个集团,有相同或相近的文化、习俗及军事实力,这便是他们双方合作的基础。
由于董卓较丁原抢先一步进京,并且将少帝、太后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占据了政治上的主动权,再加上董卓是大老粗,不懂得语言的巧妙结合,他没有能够得到丁原的支持,相反还让丁原心存记恨。虽然在何进被宦官杀死后,何进、何苗兄弟二府之兵无所从属,皆归董卓,但毕竟不是董卓的嫡系。由于地缘政治的影响,董卓也不一定十分相信他们。董卓要扩充军事势力,必须拉拢或兼并并州军事集团。眼见这战役就要打起来,董卓心理很明白,现在的他根本不是能征善战并州军队的敌手,而且如果两败俱伤,反而让关东军事集团得益,这更加是董卓不愿看到的。
因此董卓决意使用阴谋手段诛杀丁原并控制其武装,于是问计于李儒,让他想想办法,李儒听后仔细的想了又想,便对董卓说“主公想要铲除丁原,关键在于吕布。因为吕布‘骁武,便弓马,臂力过人,号为飞将’,是并州军集团中首屈一指的猛将。同时,吕布又深得丁原的信任,丁原‘以布为主簿,大见亲待’,所以就看如何让吕布倒戈,同时再诱使吕布杀死丁原”
(以下乃个人见解,其实小说小说,就是小小的说谈一番,对于不对那是次要的,当然其中也有不少是我看过的书中摘录的)在进京以前,丁原从官位上高于董卓,但是何进为了能让董卓尽心尽力,便封他为执金吾,因此地位就比丁原要高上许多,而且董卓将少帝、太后控制在自己的手中,挟天子以令诸侯(可见曹操多半是学董卓玩的这一套,但曹操比董卓英明,知道稍微礼数点的去对待天子,不过仍旧被人骂做汉贼),所以他以天子的名义,秘密下旨让吕布诛杀丁原,并且是成之后,他吕布就是车骑将军,也就是说吕布完全取代丁原。
当然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吕布、董卓所在的并、凉二州,东汉后期是‘羌患’蔓延的主要战场。并州境内原本有许多内徙的匈奴人,后来又涌入大量羌胡。羌胡与汉人长期杂居,董卓与吕布皆‘习于夷风’,史载‘卓有才武,臂力少比,足带两鞬,左右驰射’,可见董卓与吕布皆以骁勇善战闻名乡里。最初又担任低级军职。吕布、董卓早年经历相似,因此气味相投,有共同语言并非偶然。另外,董卓曾在并州作战,又担任过并州刺史,吕布是五原九原人,五原郡属于并州,因此很可能两人不但认识而且具有较为密切的关系。否则,董卓为何对吕布‘甚爱信之,誓为父子’,董卓甚至‘行止常以布自卫’,将自己的生命安全完全托付给吕布,应该便是最好的证明,他们关系很可能就与众不同。
另外董卓初入洛阳,其暴政恶行并没有即刻显现。相反,董卓进京后所做的头几件事,名声还是相当不错的。他重用士族,乃任吏部尚书汉阳周毖、侍中汝南伍琼、尚书郑公业、长史何颙等,以处士荀爽为司空。那些受到了党锢之祸的,比如陈纪、韩融等人,都重新加入卿众行列。而且凡是有才能的都多加提拔,然而他董卓所亲爱的手下,并不处于显职,只不过提拔到将校而已。董卓所选拔的人,基本上都是名士和名门之后,在各方面都有一定的过人之处,也颇有人望。而他自己的部属却都被任命为低级职位。陈蕃、窦武乃天下名士,声望极高,在党锢之祸时为宦官所枉杀,当时天下士人百姓皆冤之,此等天下大冤而今在董卓手上一朝得雪。
大儒蔡邕,因得罪权贵亡命江湖十余年。董卓进京后,马上予以重用。蔡邕赴京后,又升补为侍御史,不久又转持书御史,迁尚书。三日之内,升补三次,之后再迁巴郡太守,最后留为侍中。这时的董卓俨然是一个贤臣模样,谁又能知道他后来会如此暴虐无道呢?东汉末年,外戚、宦官专权,政治昏暗,董卓的到来甚至使一部分人对其抱有革新政治的幻想,故吕布其时叛丁原投董卓并不一定是见利忘义的行为。
在得到丁原的势力后,董卓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淫宫女,睡公主,总之就是什么事荒淫他就做什么,什么事刺激他就干什么。而且只要有稍微他不满意的下臣,这人就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一时间群臣纷纷自保,敢怒不敢言。而他手下的士兵更是仿效不及,整个洛阳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连。
刘备见似乎也让董卓嚣张够了,尤其是他听到董卓淫宫女,睡公主,也宿龙床,立刻呼声要打倒董卓,让我快点准备讨伐一事,而我刚和蔡琰结婚,那有这门心思捣鼓这个,便丢给田丰让他去处理了。
公元一九零年正月,由于响应襄阳王刘备的号召,对于董卓的暴行纷纷起兵来伐,所来诸侯一共十九镇,聚兵十万有余,为了统一调度和指挥,曹操站出来说“操以为蛇无头而不足行,如今我们讨贼军也是一样,所以我建议推举出一个有名望,有能力的人出来,做为我们这支队伍的盟主,在这里我个人首先推选襄阳王”
有人开头了,自然就会有人响应,这不,一向和刘备交好的徐州刺史陶谦应和着曹操的说法,表示赞成,接着袁绍也举双手赞成,大家看就连名望颇高的袁家,也都支持刘备,自然也就没什么话说,不过这事我跟刘备谈过,告诉过他这盟主怎么也不能当,现在还不是他出头的时机,所以刘备尽管一千一万个愿意,但还是蔼蔼的说“备之力不足担当如此大任,备想过了如果大家非要我来当这个盟主,我想让袁绍大人来辅助我,毕竟备不过一小小番王,论资质,论名望都不如四世三公的袁本初大人,而且备带兵打仗不过短短五年时间,在座诸位都是带兵行家,对这方面的事比备都高深了不只一两层,所以备希望能让袁本初大人来当此大任,备愿意绝对服从本初大人的决议”
大家见刘备说得慷慨激昂,字字珠玑,虽然是强词但并不夺理,想了又想暗说这襄阳王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这刘备能当上襄阳王还不是血脉的原因,而且据说没有认宗之前,乃一市井小混混,对于带兵打仗他这五年内没出什么大乱子,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现在如果让他当上这所谓的盟主,听命于他到是小事,如果让联军覆灭于董卓之手,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所以虽然想说刘备说得对,但是碍于身份,只能尴尬的笑笑。
刘备见我说的情况果然兑现,心中一方面对我是大加惊叹,一方面由于自己得不到他人的认可,盛怒不已,但为了顾全大局,刘备强颜欢笑的对袁绍一拜,算是自己退位让贤,而原绍则只是象征性的托扶了一下刘备,便对大家说“绍可没有什么才能来带领大家。不如各位另谋高就?”
和袁绍一个鼻孔出气的韩馥,连忙笑着说“本初大人,既然襄阳王不肯做这盟主,那这里就实在也没有其他人,比你更有资格了,还请本初大人不要再推辞!”
其实曹操刚才提议让刘备来做盟主,并非是想看刘备笑话,而是单纯的认为,既然是为汉室做事,那么推选一个和汉室最有关系的人来做盟主,这比较符合实际,但当他听到刘备的话后,虽然对刘备的话表示赞成,但是转而一想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能差到那去?刘备不做这盟主,定有他的原因,莫非他看不上这个盟主?种种猜测出现于曹操脑内,但始终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不过他唯一能想得通的就是,只有刘备不当这个盟主,他才能做成一件事,达到自己的目的。
孙坚这次是和刘备一起上来的,作为长沙太守,他名义上是刘备的下属,所以他并不能在这个时候插上话,但是一路行来,他见刘备治军有方,而且士兵们循规蹈矩,特别是当他看到于禁的江夏兵之后,尤其赞赏,而且他还知道更加神秘的陷阵营,这次并没有随军同来,他便认为刘备对此次的讨伐之事,已经胜券在握,根本不需要他出动太多的力量,又见刘备似乎对这所谓的盟主之谈,不闻不问。孙坚看着虚伪的韩馥,再看着一脸傲然得意的袁绍,心中鄙夷之意油然而生,只见他哼了声,便跟在刘备之后回到自己的营帐(注:他并不是和刘备一起走,而是等刘备走了以后,才走的,所以这并不能说明,他下决心要跟着刘备混)。
董卓在得知关东诸侯已然聚在一起,准备讨伐他,所以让自己的得意手下华雄,以及自己的义子吕布出战,会会这些所谓的诸侯,因为在他看来,这些诸侯不过是绣花枕头,那是经常于蛮夷做战的凉、并之军的对手。而且他现在手握雄兵,根本就没有理由惧怕这些人。
所以他毫无顾虑的享受着这黄金人生,根本没有意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打仗是要动脑子的!“他兵多强悍顶个屁,在我陈琳面前,他们不过是一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动物”行至汜水关,我看到关隘上密密麻麻的人,我面带微笑的对刘备说,而刘备则说“那是你的事,我只负责按你的计划行事,输了咱就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田丰也谈笑风生的说“是啊,这里我们可以输,但如果是荆州我们就输不起,一定要做出垂死抵抗,而董卓也是一样,这司隶对他来说就是输不起的战役!”
荀或看了看城墙上,缓缓道“如果董卓轻敌呢?”
我听了连忙也望向城墙,果然他董卓的兵根本就没有对我们的到来引起警觉,只是几个兵看见我们来了后,就像演习一样的做着交防手续,根本不怕我们趁这个时候来攻城“那他们等着的就只有死亡,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自己的敌人!这个道理他董卓并不明白”
第四十一章 拳打镇关西
对于这一次的出战,我并没有给刘备说,让他带足兵马,武将只是让关、张、于三人一起同行,文官则是我、田丰、陈宫和荀或我们四个铁格子。其他人不来的原因一是好好处理在荆州的事务,二是荆州没有那么多的兵力,用精英吧,刘备他舍不得,用垃圾部队吧,这仗又怕没得打,所以便让处在中游实力的关、张部队和比较有实力的于禁所部来洛阳,而三便是为了保留实力。
其实这几年的发展,把荆北变得非常富足,而且大家也渐渐的把当兵看做是一种职业,能够为家庭获取更好福利的地方,只不过我做了个规定,服徭役的不能作为正式兵种,除非在非常时期,他们是不会上战场,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荆州兵力不是很多,作为正规军,每一个士兵都必须服至少二十年的役,而且期间如果临阵逃脱,是罪连家族的,所以人数只有四万多点,而这次带走了一万五千人,也算是荆州大出血。
华雄(?-190年),东汉末年武将,於董卓手下为都督之职。《三国志》中描写孙坚参与讨伐董卓之役,一度败北,但后来收拾败军,进行反击,将华雄斩首。华雄作为董卓手下难得的几员大将中,是跟董卓较早的一个,他曾跟随董卓战于凉州,后转战并州,再回到凉州,期间为董卓取得不少战绩,而且带兵经验十分老道,再加上勇猛过人,名声威镇关西,惹得董卓十分喜爱他。
初次上阵,华雄面对众多敌手,毫不畏惧,策马扬威直指袁绍骂到“袁绍逆贼不好好在家待着,来此撒野,看你华爷爷如何打得你屁滚尿流!”
袁绍气养修为,已不再像历史那样容易被激怒,对于华雄的激言他只缓缓说道“何人可斩此宵小之辈?来扬我军威?”
这时我便望向关羽,看他会不会按照老罗的文章出战,如果他出战,我到真要给他温杯酒,看能不能在酒凉之前斩了这华雄,不过关羽根本就没把华雄放在心上,安安静静的骑在马上,一副事不关己不上于心的模样,还把随身携带的春秋拿出来看,我倒,这藐视人也太不分地方了吧,不过他的行为到让我想了一个人,卡卡西,不知道他能不能一便看书一便和华雄打!呵呵。
见没人出头,袁术打了个眼色,于是他身边所谓的骁将俞涉便出言“小将愿往”
袁绍见是袁术的人,也希望自己的兄弟能够获得头筹,便喜允!
那知俞涉与华雄战不三合,就被华雄给一刀两断,众人大惊。韩馥见状再出言到“吾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袁绍再令此人出战,潘凤手提大斧上马,去势汹汹,可还没看出什么端倪,就又被华雄斩于马下。得连两胜的华雄仰天而笑“关东诸侯不过如此,即没真本事你们还是回家抱老婆睡炕头吧,哈哈!”由于华雄的勇猛,感染了手下的士兵,再加上言语上的刺激,一时间敌人气势如虹!反观己方,则是低糜不振,就像被大太阳晒鄢了的树,无精打采的。
我看这一直输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只好对袁绍说“盟主,我家二将军乃万人敌,想必对付华雄应该是易如反掌,是吧?二将军?”
关羽把春秋一收,对我一字一句的说“我不去!”袁绍可是听过关羽大名,本以为关羽恐怕不是这么不堪一击,那知道关羽居然说他不去。
“这华雄那够格让我去,军师去都能把他给生擒了”说完立刻对那边的华雄说“华雄小儿,你不要张狂,就你那点本事,我们根本还看不上,就我家陈琳陈军师也能轻松的把你收拾了,他刚才说了,对付你三个会合搞定”
这么一说那华雄还不气?自己会被一个幕僚打败“放你娘的狗臭屁,陈琳你给我出来,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把我在三个回合之内解决了!快点给老子出来”
我张口结舌的把关羽盯着,愣了半晌硬是没说出一句话。刘备在一旁细声说“恩,那个我说二弟啊,孔璋这几天没得罪你吧,你这样整他没道理啊,这单打独斗可是武将的事啊!”
关羽做了不要紧的手势说“大哥忘了,翼德是如何的下场?依我看这华雄只怕和三弟差了起码一个档次,大哥不用太担心,若真有什么情况,文则不还在么,一箭过去什么事都解决了”
“可是......”
“我说关老二,我TM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有这个必要这样整我?不要说我不会单条,就是会我也不骑马,你叫我怎么打?”终于我从刚才的失神状态中回过神来。
“那就步战呗”张飞在一旁小声的嘟哝着。
“你说什么?”我恼怒的转过头。
“陈琳你还不给老子滚出来,你不是说要在三个回合之内解决我吗?快点出来,不要像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老子等得不耐烦了”
而此时的袁绍心想,这恐怕是个让陈琳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机会,于是说“孔璋,既然关将军这么说,那么你就一定有过人之处,现在我以盟主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出阵!为我们联军搬回脸面”
什么狗屁盟主令,我可是现代人,那吃你这套“打死我也不去!”刘备听了当即差点笑出声来,而袁绍则是气绿了脸,这么明目张胆的不给他面子?“来人,把陈琳给我抬出去!”
“襄阳王你不要为他求情,他现在是违抗军令,我完全可以就地斩了他!现在这样做已经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了,而且这个事情也是你们提出来的,泼出去的水怎么可能还能收回来”见刘备想为我求情,袁绍率先出言阻止。
关羽这么说是他确实认为华雄把能把我怎么样,尽管当时没有看清楚,我是怎么把张飞放倒的,但是仅凭这一点,他就完全有把握,我能够游走在华雄的攻击中,其实最主要的就是他想趁这个机会,看看我到底是什么武功底子。
就这样,我被袁绍的亲卫像抗死猪一样的,被抗到了战阵中间,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将我扔在地上,同时身边出现了一匹不知道那个短命鬼的坐骑。华雄见我被人抗出来,笑到“哼,敢说不敢做,还要人抗你出来,你乃真小人,看刀!”
操,我根本就没上马,你华雄就不要脸的冲过来“stop!我还没上马”一着急我就又冒出一句英文。
华雄哪管你这么多,刚才侮辱了他,现在就是报仇的好机会,立马横刀的就朝我天灵盖劈下来,我见形势危机,即刻想把他上去的一只脚收回来,可是由于心急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卡住了,妈的,难道我这回真的挂了?
‘砰’我并没有受到损伤,睁眼一看原来是华雄把向我挥舞的大刀挡在了面门处,而刀把上赫然竖立着一支箭,而且势道强劲,这个时候都还一直颤动不停。
“何方小人,胆敢暗算于我?”
“华雄枉你乃一大将之名,何不等我家军师上马再战?”寻声望去,原来是一校尉打扮的武将,而且手中正持着一把大地出奇的弓弩。我感激的说“兄弟我记住你了,等我有命回来,先找某个人把仇报了,就来请你喝酒!”言罢我三下五除二的骑上马,拔出身上的佩剑,指着华雄,绷紧着全身的神经。这时,我又骂到“关老二,你TM没良心,让我持佩剑和一个野兽打,把你的刀借我使使!”
关羽哦了声,就命人把他的冷艳锯送了上来,我提着重得吃力的大刀,真想不到这么重的玩意儿,关羽拿在手上就像玩具一样,不待我继续开小差,华雄一连几个重劈外加几个横刺,几个回合下来,忙得我是不亦乐乎。华雄看准机会,再来了一个横扫,我使出吃奶的力气硬是挡住了这一记,但是华雄用力十分猛,我竟然被震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了个七晕八素的。
不过脚一着地,我就没有那种腾云驾雾的感觉了,妈的早知道不上这破马,心里暗暗的悔恨着,但还是立刻爬起来,对准华雄后背,飞起来一砍,华雄也当真了得,即使背对着我也利用刀把横背的姿势,挡住我的攻击,不过华雄也被我这一下击下了马。
好家伙,你也下马了,哈哈,老子现在不怕你了,丢下这笨重的冷艳锯,我冲上去就上演着空手夺白刃的好戏,华雄骑战或许我不是对手,但这步战,他又那是我这个散打冠军的对手,不仅手中的兵器不知什么时候跑到我手上,而且脸上也莫名其妙的挨了我几拳,实在挨不下去了,华雄出声到“等等等, 我们骑上马重新来过”
我们骑上马重新来过?那我不是找死么?也赖得跟他废话,继续上演着我的流氓拳法。其实散打没有固定的动作顺序,而是根据对方的技击动作随机变化,抓住对方的弱点斗智、较技。它不仅要求运动员熟练地掌握散打技术,还要有敏捷的应变能力。现代的散打严格规定了后脑、颈部、档部等为禁击部位,但是在这里,我还相信会有人来管?所以我专门打这些部位。华雄实在来不起了,用着身平可能最大的力气,把我推开然后骑上马,肿着眼睛昏着脑袋说“你上马我们再来过!”
切,谁管你“有本事你下来!”我指着华雄挥舞着拳头。
“有本事你上马”
“有本事你下来”
“是男人你就给我上马”
“是男人你就给我下来”
“你无耻!”
“懒得理你!”说完我拍拍手就往回走。“孔璋步战单打,天下无人能敌”观看后的关羽不经意之间,说出了让全场惊叹的话语。刘备为了再确认一下,看向身边的张飞,张飞则是难得严肃的点头,赞同着关羽的话。而作为头头的袁绍、曹操等人都纷纷望向自己最得意的武将,而他们给出的答案,都无疑是赞同着关羽的说法。
恼羞成怒的华雄见我对他如此蔑视,大喝一声拍马赶至,我听见身后的马蹄声,转身一看,华雄即将行至我面前,我赶紧一个侧身让过马匹,并且看准华雄的脚,抓住狠狠的一拖,华雄再次被我从马上逮了下来“好你个臭不要脸的,还敢偷袭我,找打!今天我就上演一场三拳打死镇关西!”
和华雄关系一直很好的胡轸,见自己的好朋友受到如此欺凌,怕再有什么损失,连忙挥兵进攻,企图救援华雄,而我正打在兴头上,见敌人发了疯似的冲过来,赶紧收住拳头,试着提了提华雄,由于他现在体重和死猪没什么区别,我不得不放弃了擒华雄的念头,毕竟背上个活死人,说不准我还没跑到自己的阵营里,就被华雄的兄弟们先给逮住了。
两军兵力上的交战便再没有我的事,我把肿得老高的右手,用布条裹了又裹,暗道这华雄骨头也够硬的,改明儿我带上铁链和他打。算了,这上阵杀敌还是少去为妙,明哲保身,恩恩,越想越对“关老二,现在你满意了?等会我再和你摆龙门阵”
一旁的张飞听了,兴灾乐祸的说“哈,二哥,我怎么说来着,这孔璋乃有仇必报之人,你还说什么鬼话说他不会和你一般见识,我看你才是痴人说梦话,你要是听我的早点闪人,不就没这回事了么?你现在知道自讨苦吃了吧?”
“谁说我这是要跟关二报仇了?我请他吃喜行不?今天不是他,我可出不了这风头,我说张老三,什么叫我乃有仇必报之人?难道我就真的这么小肚鸡肠?得,反正我在你眼中也已经是这样了,那我干脆坏人做到底,从今儿起,你张飞要是能出战,我陈琳名字倒着写,啊,对了还有,去年十月,因为赌局你输了三十两银子;还有去年十一月,同样因为赌局你输我八十两银子......前前后后加起来你一共差我一百九十两银子,说吧什么时候还?”
张飞愣悟了半晌终于回过神来“二哥,是你整我?你故意把祸事往我身上推,我就说你怎么莫名其妙的会说孔璋不会和你见识,你安了心是在整我”
关羽默然的拍拍他肩膀“三弟,你丫还不傻”
......第二天,我就听外面沸沸扬扬的吼了起来,为什么?因为董卓手下得意大将,被襄阳王手下一谋士,赤手空拳的打费了,死虽然没死,但是却成为了低能儿,俗称白痴。
这个消息让董卓怎么也不敢相信,不断的追问细节,但得到的回答都如出一致,同样袁绍也是个不高兴的主,他怎么也没想到这陈琳本事如此了得,把一个华雄活活的打疯了,陈琳没死到没什么,可是反而在民间的声望逐渐盖过了他这个盟主,这的确让他感觉偷鸡不成到蚀把米。
华雄是废了,但是这汜水关,还没有夺下来,仍旧在董卓手上,其部下胡轸紧闭关门,不允许任何人出战,只等援兵前来。不久董卓手下另一大将徐荣悻然赶至,关东诸侯由于有了前次的胜利,现在气势正高昂不下,见敌人新来,便嚷嚷着要去挑战。
我见他们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对他们自卑,从某些方面来说这徐荣甚至比华雄更加难缠。徐荣(?—192),辽东襄平人,在与关东诸侯对抗中表现异常活跃,接连击败联军中最得力的两支队伍——孙坚部和曹操部,未来三国中的两国先人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后来董卓为避诸侯锋芒,迁都长安,曹操、张邈联军追击,董卓命徐荣负责断后,可见徐荣才干颇受赏识。奇怪的是,同为董卓部属,樊稠、李蒙、胡轸等都先后投敌,惟独徐荣没有变节,死在昔日同僚手上。由此可见,这位将军还是能识礼节的,也许在他眼里,董卓也好,王允也好,谁掌握了朝廷,他就为谁效命。他最后为朝廷战死沙场,也算不亏军人名节。
第四十二章 孙坚之进攻
“嘿,军师不出你所料,那袁术和张超都被徐荣击败,现在正在受袁绍的怒骂呢,依我看这东征军除了我们,就很难再找到个人可以和董卓比一比了!”
听着于禁的话,我否定到“文则你错了,这东征军卧虎藏龙,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的,远的不说,只那长沙太守孙坚便不是等闲之辈,还有那曹操,虽然兵力他不是很多,但是你放心,到时侯定有好戏看,还有袁绍他到现在都没有出兵,与其说是盟主不轻易动兵,到不如说是为了保存实力”
冷静下来的于禁,听我这么一说,马上摆正态度“军师的意思是,到时候他袁绍也想在洛阳分一杯羹?”
“不是分羹那么简单,他是想要获得更大的权利,比如冀州刺史!”我纠正着他的错误。
于禁木然的点着头,这时,我恰好想起今天阵上射箭救我一命的人,仿佛就是从于禁阵中射出的,于是问到“文则你知道今天救我一命的人是谁么?我可是答应了人家要请他吃饭的!”
“哦,那人啊,是我在江夏新招的一个人,看他舞艺和箭艺都不错,就让他在我的军队里当了一名校尉,哎,是叫什么来着,哎呀忘了,只记得他姓黄!”
姓黄,呵呵我知道他是谁了,能有如此非凡箭艺的又姓黄,除了黄忠还能是谁?对了现在的黄忠估计不过三、四岁,那么正直壮年,嘿,我到要看看这个壮年黄忠可有让人慑服的气势,还有不知道,他儿子这个时候有没有挂,没挂的话我尽可能给他留住这一脉,想必他肯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文则,你去帮我把他叫来吧,我要好好的感谢感谢他才是!”
待到于禁进来身后跟着一个高大的中年人,只见他满脸的苍毅,炯炯有神的目光毫不畏惧的看着我“你就是黄将军吧?方才还多谢你神来之箭!”
黄忠拜道“下官正是黄忠,乃于将军手下一校尉,军师大人不必如此客气,本来也就是华雄小儿想趁机占便宜,某不过是做了分内之事,到是没想到军师大人也这般勇武!”
我也就是在地上厉害点,在马上的本领可不敢恭维,讪讪一笑,我说“黄将军吾乃有信之人,刚才说了要请你才吃饭,这不就把你找来了,哈哈,来吧反正也要到用晚饭的时间,你就在这和我们一起吃顿便饭吧,来人!准备酒席”
黄忠听了有点不自在的说“下官乃一鲁莽之辈,习惯了吃大锅饭,有军师您这句话,黄某已经不甚感激了!不敢再有什么奢求,下官还是先回去吧?”
“呵呵,黄大人是想我实言?没关系的,都已经吩咐下去了,你就安心的在这等等吧!另外我正好还有事要问你!”
“哦,什么事,只要下官能帮上忙的,我一定知无不答!”
我理了理头绪“其实也没什么,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不当这个校尉?”
黄忠一时没搞清楚我的意思“这......”
“呵呵,你不要乱想,我的意思是,我想让你自己成立一个军团,具体构思我吃饭的时候再给你说!”
于禁听了,莫名惊诧的看着我,他从来就没有听我提起过,要另外组建军团,而且还是起用这么一个没有名望的新将领,来担当这军团的主帅,他知道陈琳多少有点识人的本事,但这黄忠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而他所知道的也就是此人,武艺和箭艺超群,可这......带着诸多疑问,于禁刚想问我为什么,此时刘备就进了帐“哈,孔璋我给你说,袁术那小子果然按你说的那样,被打得屁滚尿流,哈哈,大快我心啊,哦不,应该是大快人心!!哈哈!哎,这位是?”
“参见主公,下官乃于将军手下,黄忠,字汉升!”
“他就是刚才射箭救了我一命的人,主公你还记得我想说的事么,就是那天我说要建立一个新军团的事!”
刘备回忆了一下“哦,记得,你是说想建立一个像张燕那样的飞骑队?你不是说还没找到合适的人选么?怎么找到了?”
我点点头嘴努向黄忠说“是的,就他拉。汉升我且问你,你懂骑兵做战吗?”
黄忠还不清楚我们所谓的飞骑队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懂一点”
“不要给我说一点,懂多少就是多少!带兵打仗最忌讳的就是虚数!”
黄忠没想到我语气如此犀利,转而回答到“骑兵做战,只要不超过两万人,黄某自有信心能够应付自如,但是超过三万人,黄某即是心有余也力不足了”
还三万人?整个荆州战马就算全部划给你,也找不出两万匹,两万已经足够了,而且我一向都认为兵贵精不贵多“很好,两万已经很好了,主公你看现在我们荆州还有没有多余的战马?”
刘备皱着眉头想了会说“这个上次听长文说,好像只有五百匹后备的战马了,大部分还是上次袁绍送来的,孔璋你想组建飞骑队,这点人马怕不够吧”
我应允到“恩,是不够,但是当初张燕的部队成型后,也不过一万多点,所以在我看来,飞骑队易少不易多,先组织三千人的战力吧,等回去了就把这事再好好和长文说说,然后找苏双他们买马建军”
刘备见也说得差不多了,忙想起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好了,好了,这事说得差不多了,我们再说说这汜水关的事,方才你们也知道袁术已经战败,袁绍现在想让我们去打这汜水关,孔璋你看怎么解决?”
他之所以问我这件事,是因为在发兵前,我就告诉他,我们的实力在未达到洛阳前,尽可能的要保存下来“让孙坚去吧,他名义上也是我们的下属,而且孙坚我很看好他,叫他去我们也不算推托,而袁绍自然也没话说”其实我心里面是想看看,孙坚会不会再次被徐荣打败,这杂滴也算是验证历史吧。
孙坚在接到刘备出兵的命令后,欣然的带上自己的四骁将,前去汜水关。
孙坚在黄巾起义之时,是自己在淮、泗一带招募了一些士兵,加上跟随他在下邳县当差的同乡少年,共得精兵一千人,随朱俊南征北战的,而且他也十分的得朱俊赏识,并被朱俊奏请担任佐军司马。前年长沙人区星起义,自称将军,聚众一万多人,攻围城邑,就是他去剿灭的,而且仅一个月的工夫,就打败了区星,郡中震服,之后周朝、郭石等人也在零陵、桂阳一带起义,与区星遥相呼应,孙坚就越过郡界,前往征讨,不出半月,三个郡都得到了平定,秩序井然,所以带兵打仗的经验他可以说是十分丰富。刘备在得知孙坚的事迹之后,也是常常夸耀不已,多次召唤他来襄阳,只不过孙坚心比天高,他想什么,只有他和我陈琳才知道。当然我也想过,是不是要把孙坚扼杀在摇篮里,但我还是放弃了,不是为别的,只为我欣赏他,欣赏他的英雄气概。
徐荣听说孙坚起兵来攻,连忙派胡轸引兵迎战。在汜水关下孙坚刚摆好阵形,胡轸的先遣骑兵突然袭来,孙坚立刻命令部队整顿阵容,不得妄动,自己则饮酒谈笑自若。敌人的骑兵越来越多,孙坚这才慢提起身番上战马,引导将士们有条不紊地出阵,见到胡轸也一句话不说,只是冷然的看着他,仿佛看着一具尸体。胡轸见孙坚兵马整齐、纪律严明,斗志旺盛,而他孙坚攻也不是守也不像,一时拿不准注意,也就看着孙坚。这一阵胡轸首先就输了底气。
而后孙坚摇鞭怒骂到“胡轸小儿,董卓逆天无道,荡覆王室。今不夷其三族,悬示四海,则吾死不瞑目,尔等宵小之辈,有何面目去见你的列祖列宗,与狼为伍,终被狼食。将士们,对待歹人不用留仁慈之心,势必活捉胡轸,全军冲击!”
胡轸到底不是孙坚对手,本来就输了底气,又被孙坚骂得没有脾气,结果一个照面下来就去愧对列祖列宗了,徐荣不料胡轸如此不堪,见输了一阵,连忙鸣钟收兵,只恨自己小看了孙坚,白白损失这些人马。孙坚见敌人收兵,马上再挥兵追击,追至关门下,徐荣惊慌失措的关上大门,还留下不少人在外面,孙坚一面收编俘虏,一面给徐荣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
一九零年二月,在汜水关下僵持了半月的联军,终于因为孙坚的原因突破了汜水关,渐渐逼向虎牢关,而汜水关守将徐荣生死不明。
“太师,汜水关失陷,徐将军生死不明,吕大人请问要不要出关迎战?”
董卓没想到这么快汜水关就被沦陷,更加可恶的是,自己最爱的两员大将都已经废了“有没有搞错,陈琳小儿,你欺人太甚,当初我就该把你除之而后快!”
“回太师,这夺下汜水关的不是陈琳,而是刘备手下的孙坚!”
董卓一听,是孙坚。思路一下子回到了从前......而李儒则追问到“他是如何取下汜水关的?”
原来当日孙坚追击胡轸残兵,故意让自己的手下也混进去,当晚联络上后,想不到竟有四十多人进了关,于是也不再挑日子,连夜让他们夺取了汜水关的侧门,而后汜水关便被孙坚所攻破。
听完简略的战报,董卓叹息着说“是我的失误啊,我的失误啊!”
李儒不明白董卓为何突然说这话,但也不问,只听董卓缓缓说到“当年我和周慎到金城去征讨边章、韩遂,我曾请示张温,希望率部驻扎在後,为周慎作後续部队,以备万一,张温不听。我当时便上书,说明形势利弊,并预料周慎一定不会成功。这些,台阁中均有记载。事情还没有结果,张温又派我讨伐先零叛羌。以为这样一来,西土就可一举扫平了。我明知此事不会成功,但又无法阻止。只好领兵出发,不过,我留了一手,让别部司马刘靖率领四千军队驻扎在安定,营造声势,以为呼应。所以,当叛羌要截断我的归路时,我运军轻轻一击,他们便让开了道路,因为他们害怕,因为我在安定地方有军队策应。叛羌以为我们在安定有几万人马,其实不过是刘靖那四千人罢了!孙坚当时跟著周慎,也曾向周慎献计,愿意自己率兵一万,先到金城,而让周慎引兵二万驻扎在後,以为接应。边章城中粮食不多,要到外面运粮,他们害怕周慎後续大军,一定不敢轻易与孙坚交战,而孙坚的兵又足以断绝他们运粮的道路。当时,如果采用孙坚之计,或许能够平定凉州,可惜周慎小儿,未用其计。张温不用我的计谋,周慎又不听孙坚的建议,结果终於失败。当时,孙坚小小一个佐军司马,见解与我大致相同,确有过人之处,其才可用!只是我也犯了同样的错误,没有把孙坚放在心上,应该告诉将领们,关东的部队凡是刘备手下之人要特别有所防范,尤其是孙坚”
汜水关一战之后,孙坚名声大起,当然也就有人不愿意看到,袁术暗到“这刘备已经是威望显著,想不到孙坚的名望也渐渐盖压我这四世三公,如今我控其粮草,管不了刘备,我还管不了你孙坚?”
“把他关下去吧”本来我想看看能不能招降徐荣的,结果拉上来什么都不说,只是闭着眼睛,还一副牛脾气,给他松绑他还打人,切,没见过这种人,自讨苦吃。
等徐荣压下去,刘备若有所悟的问“恩孔璋啊,你还记不记得一个杜远的人?”
杜远?哦,就是那黄巾贼嘛,哎呀我记得把他关下去,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那个时候我正好是在昏迷中,我流着冷汗问到“那他现在怎么样?”
刘备学我摊着手说“还能怎么样,你吩咐说不给他饭吃,只给他水喝,以前还好是他啃老鼠,现在怕是老鼠啃他了”
我一听,身子不觉得一下冷了起来,只听刘备继续说“听说他死前还吼说他做鬼也不放过你!哎,你把他算是整惨了......”
第四十三章 虎牢关之夜
虎牢关之上吕布隔着很远的距离,眺望夜空下的诸侯营寨,数不尽的星火,旷然的蔓延在虎牢关之下,似乎还看不到尽头。吕布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迎战各路诸侯,可以说他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挑战自己,挑战极限的感觉。
他也从不少人那里得知,关东诸侯中只有襄阳王稍微能让自己的义父提高警觉,其他的都如蝼蚁般宵小,不过让他在意的并不是这什么襄阳王,而是他的两个结拜兄弟,以及能够赤手空拳把华雄打傻的陈琳。他很不明白陈琳究竟用的什么办法,能够把一个人打傻,这需要多大的......想了想吕布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形容。不过能够把不苟一笑的华雄打败,作为文官来说,吕布很想会会这陈琳,因为自己以前也是个主薄。
吕布谨尊了董卓的命令,没有率先出战,而是让手下的人先去把关东诸侯摸了个清楚,尤其是董卓一直念念不休的孙坚。从情报上看来,这个孙坚并没有什么高明之处,只是带兵作战勇猛,善于用险计,所谓的险计说白了还不就是最后一击,他吕布也很擅长来这个啊,想当初和羌人交战,他吕布硬是凭自己的英武,带着一千骑强行攻下了看守很少的羌人后防,造成形势大逆转,也促成了自己的胜利,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说,他认为这个孙坚到和自己有几分相似。
其实吕布对于防守虎牢关根本就没上心,他只是单纯的认为,在战场上不应该出现所谓的攻防战,两军队垒就凭一口气,成王败寇只在那一瞬间,他感兴趣的只是如何撕杀。身边的士兵井然有序的来往,他们对于吕布与其说是尊敬,到不如说是敬畏,作为上属他很少无缘无故的惩罚士兵,只不过他们也清楚吕布为了自己的喜好,是个不择手段的人。所以尽管吕布已经站在关上向外看了很久,也没人去打扰。初春的晚风轻柔的拂在脸上,他把方天画戟用力插进地里,双手做出个环抱天空的样子“属于我的终究是属于我的,对于我来说,任何人不是踏脚石就是绊脚石”
同样在这个寂静的夜晚,袁绍也睡不着,刚躺下的他,就穿上衣服起来,友好的给值勤士兵打了个招呼,就爬到了望台上。营寨和虎牢关之间相隔的地方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什么端倪。再看看刘备那边,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突然开始还怕起来,好象连刘备那边的烛火也有生命,不停的监视自己,以防他有什么做作。
袁绍如此心虚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今天在曹操的阵营里,看到了自己本以为已经死去的程昱,自打见到程昱之后,他就开始心绪不宁。不断的揣测程昱有没有把自己针对陈琳的事,告诉曹操更或者是刘备,他现在好不容易爬到了这个盟主的位置,貌似掌握了天下兵马,他决不容许有什么阻碍把他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其实他也十分生戏志才的气,可是戏志才不比他人,他有今天可以说有一半是他的功劳,而且今天戏志才也亲自到他面前来承认了错误,他自己当时也原谅了戏志才,可是现在他就是心虚。
这时,他在想到底要不要先下手为强,可是如果这样做暗地里想要执行,成功率几乎没有,明着做那么自己的一生也就算毁了。干脆向刘备解释清楚?袁绍想了想马上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开玩笑自己这么一解释不就是此处无银三百两?而且自己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怎么做。袁绍仰望着天空长叹一声,慢慢的又走近自己的营帐。
而曹操,这会他不像袁绍那么的难做,他现在只想做出一件事,来证明自己,证明自己并不比所谓的四世三公的袁绍差。他这次出兵,碰到了两个软钉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家族,说明白点就是他现在还没有完全得到自己家族的支持,尤其是夏侯氏,虽然自己曹家和夏侯家族的关系十分要好,但终究是两个家族,而且就连曹氏家族,也对他响应其兵一事,反应非常冷漠。他父亲告诉自己,如果想要得到两个家族的支持,他曹操必须做出点成绩来,证明他做的是对的,而且自己有能力引导两个家族的利益,慢慢走向膨胀。
曹操走出营帐也举望着天空,想到自己的身世,便捏紧了拳头。出生在官宦世家的他,父亲曹嵩本姓夏侯,因为后来成为了中常侍曹腾的养子,于是才改姓的曹。宦官在当时其实是被暗地里歧视的,所以曹操一直怀才不遇,也有这方面的原因。他猛的想起了“月旦评”的名士许邵,对他的评语,眼里一下就精光四射,他已经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孙坚现在很迷茫,他至今已经收到刘备的第二十八封招揽信,他拿在手上心里却不是滋味,不知道该怎么说,他能够想到的借口都已经想完了,就连跟在自己身边最长的黄盖都让他好好考虑一下,其实他很感激刘备如此赏识他,换成是别人,别说二十八,恐怕能有第八封都不错了。但是他现在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想要的不是在一个蕃王手下做事,而是在朝廷里,尽管现在朝廷由董卓把持着,昏暗无比,但只要这次除去了董卓,那么自己就能够在朝廷里大展鸿图,所以他好好的把信,收放在已经堆得老高的信堆里。
黄盖见他这么做,并没有太意外,他小心的把灯心拨了拨说“主公,属下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多次拒绝襄阳王的好意,但难道您就不怕襄阳王恼羞成怒,毕竟再怎么说,您是在他的地盘上,说不好听点,是寄人篱下!”
孙坚笑了笑说“公履,如果襄阳王如此没有容人之量,那么他又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他做事?公履,你可知道孙武是个什么样的人?”
黄盖扣了扣脑门说“呵呵,我只是个大老粗,就知道他打仗很厉害!而且应该是主公的先辈吧?”
孙坚听了微微一笑,走到营帐门口,凝视着没有星辰的夜空说“孙武是春秋晚期的著名军事家,是齐国田完后裔,赐姓的孙。当时吴王阖闾为振兴国力招募贤才时,孙武从齐国带着兵法来到吴国,受到阖闾重用,任命为将。他与伍子胥共同辅佐吴王,经国治军。他率领吴军攻入楚国的国都郢,征服越国,大败齐军,并且帮助吴王夫差在与晋、鲁等诸侯国君会盟上,以强大的军事力量为后盾,争得霸主的地位。可是想我孙坚乃堂堂名门之后,却屈守于长沙小城,坚心有不甘!”
当然同样是在这个夜晚,由于我和田丰商议战事聊到很晚,所以田丰便没有回营,直接就在我的营帐中借宿下去。
我刚睡下去,门外就吵吵闹闹的,一听是张飞和关羽在闹什么,田丰也没有睡下去,就说“孔璋啊,你还是去看看吧,他们两个成天没事就在闹,还在你门口闹,估计是来找你评理的!”
我听了只好硬着头皮,也懒得穿衣服,直接裹着铺盖卷就走出去。果然他们两个都是满脸的怨气,不停的争吵,我仔细一听“我说老二,你这样就不对了,明明是你输不起,把酒坛子砸到床上的,怎么能怪我?”
“哼,小三,别说我,如果不是你出老千,我怎么会生气砸酒坛?”
哦,原来这两兄弟在玩我前几天闲着没事,教他们玩的铺金花,这张飞当真是够种,教了他没两天的出千奥义,就对自己的二哥用了起来。切,我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要吵别处吵去,于是我睡意朦胧的说“喂,你们两个能打的事不要吵,要吵别处吵去,打扰我睡觉!想找死啊?快走快走”
谁知他们一见到我,马上就眼发绿光,冲过来就对我一阵海刮,等我从睡意中反应过来,这两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以及我的被子......初春的冷风......鼻涕......阿湫......鸡皮疙瘩......
田丰听见我回来,也不转头便问“他们来找你评论什么事啊?”
“你看看我就知道了!”
“哎,还没看够,你让让,睡进去点,这天怪冷的”
“啊,你干什么????”
吕布兴奋的骑在马上,看着对面蠢蠢欲动的联军,心中激情澎湃,而赤兔马仿佛也感受到了吕布的心情,不听的打响鼻,昂首阔步的走个不停。
“陈琳你出来,我和你打!”吕布没见过我,所以只是股足了劲向刘备这边吼着。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对华雄我就已经吃不消了,还敢对你这个单条王,我脑子还没秀豆,本想说什么来拒绝战斗,替死鬼就冒了出来。
或许是不想见到刘备一支独大,张杨部将穆顺,出马挺枪迎战,结果吕布都没正眼看他一下,瞥瞥嘴然后,一戟将穆顺刺于马下。而后孔融部将武安国,使着铁锤张牙舞爪的飞马而出,到是凭着力气酣斗了几回合,结果仍旧被吕布一戟砍断其手腕,武安国吃疼摔下马来,吕布本还欲结果了他性命,袁绍实在不想看到自己联军再又任何伤亡,于是让八路军兵齐出,救回了武安国。吕布也不追赶,感觉无聊至极就把头盔取下来山扇风,问到“还有没有瞎子要上来,不上来就还陈琳上了,我今天就等他”
公孙瓒性情本来就刚烈,可是自从到这会盟以来,自己好象一直就是透明人,根本没人知道还有他的存在,难道就真的没人记得讨张纯,降乌桓的白马将军公孙伯珪?
于是根本就不请示袁绍,亲自拍马上前迎战吕布,见又出来一人,吕布把头盔别在腰上问“来人可是陈琳?”
公孙瓒听后更是愤怒,也不回答挥槊直取他,吕布见这人拿的武器是槊,便知不是自己要找的人,打着手说“怎么又来个不怕死的!”
“哼,一窜国走狗也敢在这乱吠,不知死活!看槊!”
吕布到是有点轻视公孙瓒,没想到他到还有几手,但还是边打边讥笑着说“你到是有几分本事,不过想赢我还是差了很多,好吧看在贼军难得有你如此身手的人,我留你个全尸!”
如果刚才吕布有点轻敌到是没什么,但是公孙瓒一开始就有点轻敌,打得心浮气燥,听到吕布的激言更如火上浇油,方寸大乱,渐渐被吕布逼入死境!
说老实话,刘备如果不是看到公孙瓒刚才从出去,恐怕已经忘了还有这义兄,可是形势逐渐对自己的义兄不利,总是心太软的他小声哀求着我“孔璋,你快去救救伯珪吧,他也算是我的义兄了,早些时候我还是多亏了他的帮助,我们做人不能如此薄情寡义啊!”
我真的很满足别人在有需要的时候,会想起我,尽管我没办法完成,小声哼哼了几下,以掩饰自己内心的尴尬“恩,我说备备啊,今天我有点感冒,你也知道昨天你那两兄弟是怎么对我的,我去是可以,如果我战死了怎么办,你就忍心啊?”
刘备今天一早见田丰发了疯的追杀关、张二人,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向我问清楚了之后,只能为那两兄弟默哀。不过眼下他根本没心情,回想这些美好的事情“那怎么办,二弟、三弟为了躲元皓,到现在还没有来!孔璋......”
看着他那对深情的双眼,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啊,那个,那个汉升,你带我出去迎战吧!可不要让我失望!”
黄忠一脸兴奋的看着战场上的吕布,他等着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自打吕布出现,他就一直渴望着自己能够和吕布打一场,哪怕是战死在沙场之上!
而吕布此刻也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气息,停止了欲挥下去的一计夺命式,公孙瓒犹如大赦,慌忙的勒马回跑,吕布也不管公孙瓒,只是在人群中一直寻找着这股熟悉的气息,最后停在黄忠的身上,并且与黄忠的视线相碰,吕布慢慢的收回画戟,安抚着跃跃欲试的赤兔,等待着黄忠的出场,而在虎牢关下凡是有点本事的武将,都深深的被这两股气势所慑服,战场上一下安静了许多,只有阴霾的天空上,雷声阵阵。
第四十四章 纯友谊之斗
黄忠并不存在作秀的意思,处于英雄之间的相互吸引,黄忠确实和吕布遥望了许久,雷声仍旧在持续着,而且就如激战前的通鼓,时不时响一下,但每响一下都扣人心玄。吕布终于把画戟竖了起来,遥指着黄忠,虽然咋看之下,感觉吕布要厉害得多,但是吕布知道,自己在和着个陌生人交手前,自己就在气势上输给了对手,而且如果他再不做出刚才那番行为的话,很有可能自己终生都会留下阴影。
黄忠见吕布似乎坐不住了,得意的一笑,提上破邪旋风刃喝马向前。吕布见他终于出来,收住马势问到“你是陈琳?”
现在的黄忠还保留着一点傲气,对与吕布的问话,他有点不削于回答,哼哼一声算做了事,吕布见他这样,知道此人便不是陈琳,于是抱拳像两个陌生人初次见面一样“在下吕布字奉先,请问壮士姓名?”
显然黄忠还是喜欢这一套,也回礼到“在下黄忠,无名小卒而已”
吕布连忙接到“只怕,过了今日你就是想做个无名小卒,那也由不得你了!”黄忠知道他暗指,今日这一战,无论谁输谁赢,都只能有一个人活着走下去(疯狂三国同志,你猜错了!)。如果他战胜吕布当然就另当它论,反之就算战死在吕布手上,他也相信自己能够和吕布上演一场,名动天下生死的大决斗。
黄忠毫不示弱的说“我相信我会比你更出名,至少不是在叛逆上!”
对于黄忠隐讳的诋毁,吕布只是嗤之以鼻“你不会明白的!”
“杀父为贼,认贼作父,你以为这是好事?三姓家奴之骂名难道是在赞扬你?”
吕布苍白无力的笑到“你莫非是来做说客的?”
“我是不相信,不相信一个武学修为这么高的人,会做出畜生不如的行迹”
“哈哈哈,我是畜生,那又怎么样?你们这些人又怎么会明白,一个被人世间所抛弃之人的想法,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我到要破个例,在我们分出胜负之前,我认你当兄弟”
黄忠无视着吕布的话“我不会有什么兄弟去杀自己的父母”
吕布将身子前倾,安然的说“我认你就行了!”转而,他喝到“兄弟小心,我来进攻了”
黄忠虽然不耻于吕布的行迹,但是他此刻却肯定了吕布敢作敢为的心态。
吕布的方天画戟很长,而黄忠的破邪旋风刃相交就短了许多,但这丝毫不影响到他们之间的决斗,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短小精悍,两人各有千秋,他们之间的比试,才可以真正的升华成一种武学艺术。
而我也看到了一个传说中的东西---斗气,感觉他们武器上的迎刃口都有一种气体,而且吕布和黄忠都刻意闪避迎刃口的方向。两人骑在战马上,使出十八般武艺,拼斗游走。
逐渐的我发现本还可以看到他们一戟一刀的互攻,转眼就变成了真正的刀光剑影,感觉他们手中同时武着许多把刀和戟,而中途又时不时呈现出两人兵器相交,互相依偎着喘气,之后又再是一阵刀光剑影,而这之间的时间绝对不超过一秒。
战阵中喝声连连,兵器相撞的声音也彼此起伏不断,过了会两人突然分开来,然后不约而同的同时脱下铠甲,我想到如果是真正的高手之间对决,哪怕一根稻草也会影响到全局,所以脱下铠甲对他们来说,只是减轻负担,有没有防御都是一回事。两人相视而笑,黄忠把铠甲丢在地上,出神的说“这么久以来,除了我师傅,我还没有如此尽力打斗过”
吕布笑了笑说“我也是,只不过我的师傅可多了,什么熊啊,虎啊,之类的,对了还有匈奴骑兵,我倒要感谢他们”
黄忠听了有点意外“你知不知道你笑得真的很难听,还有我突然对你的童年感兴趣了,想不想说出来听听?”
吕布用肩膀把额头上的汗渍一抹说“你管我怎么笑,最好还是别对我的童年感兴趣,我们继续,时间可还是晌午呢!”
“哼,如你所愿”言罢,两人再次开战,不过这次更加激烈,为了让他们有足够的空间比试,两边都自觉的让出很大一片地方,所以在空旷的战阵之中,两人拼打的喘气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而他们的呼喝声却显得那么的遥远而又实际。
所有人都惊呆于他们的精彩表演中,而一个人却回过神来,见似乎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战场之中,连忙叫醒部下,准备偷袭虎牢关。不过保持着清醒的人可不至他“主公,如果您现在发动攻击,势必会引起公愤,您还是再等等吧!时机未到啊!”
袁绍见自己的心思被沮授洞穿,虽然想继续坚持下去,但是情况又确实如他所说,现在进攻很难说不被上个小人的头衔,再加上戏志才也真诚的看着他,所以他刚想说停止出击,就听见自己身后有人喊到“全军攻击!”
袁绍惊疑的看着身后,对一脸狐疑的沮授说“我还没下命令!”沮授知道自己主公的部队,如果没有袁绍亲自下令,是不会有人发出响动的,更何况袁绍也说了他没下命令。果然冲出去的并非是袁绍的部队,而是袁术的部队。只是还没冲出去多远,就被一行人杀了个干净“襄阳王有令,联军谁敢擅自行动格杀勿论!”
袁术铁青着脸,骂到“刘备小儿,我袁术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了?”
刘备鸟都不鸟他,只是暗暗的向田丰说“记住他说的每一句骂我的话”袁绍想不到自己的族兄如此登不得大雅之堂,赶紧喝到“袁公路,你在这干什么,当小丑?还不滚回自己的阵营!真是丢人现眼!”
被袁绍一骂,袁术虽然还想再说什么,也把话吞进肚子里,再加上旁边曹操、公孙瓒、孙坚等人的怒目而视,袁术很快就见不到了踪影。
而战阵上被袁术惊开的两人,看并没有发生兵戎相见,就又像亲密的战友一样说起话来“姓黄的,你不错嘛,有个好主公!”
黄忠自豪的说“不,是天下有个好蕃王!却有个贼臣子”
吕布嘿嘿笑了下说“看来你读过书,因为只有读过书的才喜欢拐着弯骂人,不过你这书没读好,不是贼臣子,是乱臣贼子!”
黄忠被他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最终还是和颜悦色的说“兄弟还打不打?”
吕布厉声道“怎么不打,我们继续。只要不发生意外,今天只能活一个”接着又笑笑“你还是认我是兄弟了不是?其实我多希望这不是个乱世,要不我们就能把酒言欢,可惜现在是各为其主,为主以死效命是我们的职责”
黄忠点头不再多言,扯下身上的一块碎布,把因伤口而隐隐做疼的左肩给包扎起来,然后沉声说“来吧!”
当两人的兵器再次碰撞出火花的时候,上天也不甘寂寞,它不能再忍受人们对他的忽略,一直轰鸣不断的雷声被替换成了雨点,不过似乎上天也不想打断这一场惊世之战,零星小雨对吕布和黄忠来说,并不是阻碍,反而更能够让他们之间的战斗添加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由于隔得很远,再加上雨小且密,所以站在远处的我们,并不能将这场战斗看得很仔细,甚至透过密密的细雨,我们几乎只能看见两人十分模糊的身影。
这一战感觉并没有持续很久,或许应该说是这一战,使人们的时间观变得很快,转眼见就已经黄昏将至,没有人能够看清楚,黄忠和吕布交战了多少回合,只是当他们都停下来的时候,应显在我们面前的是黄忠和吕布兵器都阁挡在面额之钱前,两人都大喘着粗气,嘴角都挂着一点微笑,相持了估计大约五分钟,他们很默契的再次战斗在一起。黄忠打架有一种魄力,更有一种痴心,他更习惯与用自己的方式去战斗,所以他是越打越清楚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做。而吕布论经验而言,确实比起黄忠多了许多,虽然黄忠比吕布年纪稍涨,但是吕布以前生存的环境,迫使他必须懂得求得生存的方法,直接点说就是最有效能够击败敌人的方法。也因此,他们一时间很难分出个胜负。
我说过一小点状况,哪怕是稻草的介入,也会改变局势。雨虽然停止了,但是留在吕布头上的雨水经过激烈的震荡,回合在一起,并沿着垂下的发丝,默然无声的滴进他眼里。而就是趁这个机会,黄忠拿捏得极为准确,轮起一刀狠狠劈下。吕布反应不慢,狼狈的用画戟抵挡,黄忠得势不饶人,一击不中,再是一击,再不中接着再击,一连打出几刀,吕布只能处于被动的防守阶段,却不料赤兔见主人境况难堪,后脚直接踢在黄忠的马肚上!
“赤兔不可!”吕布惊起一叫,并且狠狠打在赤兔的头上,对赤兔的行迹,吕布虽然感激,但是他不削于做这么底下的事。黄忠一方面惊诧于这马如此通人性,也赞叹于吕布光明磊落的行迹,尽管他知道这是吕布高傲的性格使然。
“兄弟,对不住了,这一记是我该得的”言罢用戟狠狠的刺在自己的肩上。如果此时有人能够看到赤兔的表情,会发现它眼角流下两行清泪,动物都有一种预感,它们会知道接下来将发生什么事。
吕布咬紧着牙,不让自己这口气漏了,他要鳖足这口气,把这鼓劲使在和黄忠的拼斗上。黄忠也不说话,回头把马换了,再来“兄弟你这马挺狠的嘛”
吕布怕这口气泻了出去,不做回答,只是点头算做答应。黄忠见自己的小九九没有达成,默然的一笑,不是他想要求取公平,而是他也必须找刺激,刺激自己的感官,目的也就是和吕布一样,追求最后一击。其实两人都已经饥肠辘辘,一直从早上打到晚上,滴水未沾、颗粒未进,还要持续如此大费周章的拼斗,不是常人只怕早就昏死了过去。
挑灯夜战,吕、黄二人到现在基本上是你一刀我挡,我一戟你防,所谓的招式和花样那就是拖累,体力渐渐不支的二人,逐渐感到自己所看到的世界,也开始雾蒙蒙起来,吕布狠狠的擦拭着眼睛,直到又把黄忠的地方看清楚,他知道如果现在再不分出胜负,就没有什么机会了。而黄忠的情况也和吕布差不了多少,等他恢复视觉的时候,吕布已经再次冲了过来,来不及挡,干脆就直接硬抗,他费力的把身体向右移了两寸,然后等着吕布刺来。‘噗’画戟应声入肉,而黄忠强忍着疼痛,举刀斩向吕布的脖子。就在吕布刺进黄忠左肩的时候,已经感觉到黄忠采取的战术,连忙放开画戟,赤手空拳接住斩来的夺命刃。
势如破竹的攻击,差点将吕布双手由虎口切开,殷红的鲜血顺着横刀,滴淌在大地上,时间定格在这一瞬间,两人想视而笑,一切尽在这颓然的笑声中。
‘嗡’‘砰’‘啊’吕布一脸不可相信的看着穿过自己胸膛的弓箭,而黄忠笑声也噶然而止,激动的看着这箭支,慌忙放下手中大刀,指着联军大喝“是谁,是那个卑鄙小人,做如此见不得人的勾当!”
吕布见黄忠似乎对他的生死有点紧张,惨然的笑着说“兄弟这没什么打紧的,对了我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字,做兄弟的不能不知道你的字啊”
黄忠有点哽咽“汉升!”
“汉升?呵呵,如果这大汉能够像你字一样,歌舞升平,那么我的生活......汉升,我居然有点不甘心,你能不能为我完成一个心愿?”
“什么?”
“我不想......”英雄的陨落是标志着一个时代的结束,和另一个时代的开始,吕布走得比较慌忙,甚至连自己的心愿也没有说出来,黄忠把吕布的尸体安安然的放在赤兔上,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画戟拔出来“主公......我......”他的话也没有说完,就从马上摔了下来。
世界安静了下来,雨却再次下了起来,不过就像在证明自己也比较伤感吕布的死亡,不再是毛毛细雨,黑夜中的火把再次被浇灭......漆黑的虎牢关之下,明明知道站满了人,但是这一刻除了雨声,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第四十五章 董卓迁长安
吕布的突然死亡带给董卓军队除了震惊,就是愤怒,虽然吕布加入董卓的阵营并没有多久,但是他高大的形象深深的印刻在了所有士兵的脑海里。吕布是被偷袭至死的,这每一个人都看得很清楚,因此愤怒的士兵,根本不用任何人的指示,毫无畏惧的发疯似的冲向联军阵地。刘备见到此,根本不管冲过来的哀兵,只留下一句,不要让他查出是谁下的黑手,便带上昏迷不醒的黄忠,返回营地。而曹操也耻于和这卑鄙小人为伍,见刘备离开,再加上自己军队的实力,所以也跟着率众回营。
此时此刻,面对董卓军团疯狂的扑击,联军毫无抵挡之力,节节败退,还好孙坚奋死的领兵作战,才得已让联军安全撤离,不过损失仍旧很严重。鲍信、刘岱、乔瑁所部差点就被全歼。
回到营寨的袁绍也对此事大发雷霆,发誓要找出这个小人。结果自知引起公愤的袁术已经找上门来,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但一再用家族的名义,求情袁绍格外开恩,还用他那不满周岁的智商,想出一条让无名校尉替罪的计谋。
“公路你太让我失望了,我袁家时代公卿,你怎么会做如此妇人之为?吕布虽然该死,但你也不应该当着诸侯的面,暗中偷袭他,哀兵必胜是小事,可是家族名誉,却要毁在你这十分不高明的手段上!一个小小的校尉能顶这个罪?你还真是想得出来!”只见袁绍在营帐里拍桌子,摔椅子的痛斥着袁术,而袁术也一副虚心讨好的样子,弯腰弄眉个不停,口中也一直承认着自己的错误。
也许是袁绍真的看在家族的面子上,他闭眼深呼吸一口气后说“校尉是不了,你去问问你军中大将,可有谁愿意顶这个罪名,我可以暂时帮你压两天,但是如果两天之内还没有人站出来,到时侯被查到是你干的好事,你就等着襄阳王的公审吧!”
袁术不明白自己杀了吕布为什么诸侯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这明明就是一件好事啊!不明所以的他问到“恩,本初我想问问,为什么我杀了吕布众人却要如此对我?杀了吕布夺下虎牢关不就轻而易举了么,而且吕布还是董卓这个大奸臣的爪牙!”
袁绍听了,替他悲哀的说“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杀吕布固然是好事,可是,哎,你时间挑得不好,而且方式也错了,如果你能像黄忠那样,在正儿八紧的场合杀掉吕布,世人自然无可厚非,但......简单的说,关东的人每个人都想杀掉吕布,甚至也会用上你的方式,因为吕布就是一个时代的神话,无论谁杀了他都可以声名鹊起,将来在圣上面前,说起讨贼功劳,腰杆也会挺得更直。可是别人只是在脑海中想想的行为,你却做了出来,还把本应该属于襄阳王刘备的功劳抢了过来,而且当时吕布本来就没有死,如果大军一挥,杀掉受伤的吕布是每个人都可以办到的,但就是你那一箭,断送了所有人的希望,更加断送了有九成把握的刘备的功劳,你说将来如果刘备查出是你干的,他会怎么做?”
袁术听得一惊一咋的,心到他这不是和所有人都有仇恨了,或许现在的袁绍也对他恨之入骨,因为无论是谁杀的,都会有他的一分功劳,毕竟袁绍是名义上的盟主,而让他这样一搅和,袁绍能说这是他安排的?那还不让诸侯给征讨死。
只听袁绍继续说“刘备会以一个蕃王的名义,先治你一个不听号召的罪名,再惩你一个贪图功劳的罪名,就这两个罪名就可以直接让你去穿军装,等你穿了军装,刘备想怎么玩死你那就是他的事了,所以我劝你也不要舍不得自己的大将,越得到你亲信的人去顶这个罪名,越能够保住你的小命。不然或许不需要刘备,你就莫名其妙的已经死在其他人手上!还不说那些跟随着吕布的亲信,恐怕此刻也时刻会光临你的府邸”
袁术彻底绝望了,他完全没想到自己贪图功劳的一事,会引发这么多蝴蝶效应,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脑中也一下出现了真空状态,就连他被袁绍送出帐也不知道。
一九○年四月,袁术部将梁刚,贪图功劳不听指挥,偷袭吕布并至死于吕布,引起众诸侯的不满,袁术大义灭亲把梁刚交了出来,袁绍按律当场将梁刚斩立决,才把众诸侯的情绪掩盖下去。六月,由于缺少主将坐镇,虎牢关被孙坚所破,而刚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袁术,想起前些时间定下的办法,便不再发粮给孙坚,导致作为先锋的孙坚,在洛阳城外被董卓女婿牛辅大败,只引得残军一千回到虎牢关。
回到虎牢关的孙坚气愤的跑到袁术大营,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斩马刀丢在地上痛诉“袁公路你真乃一小人,董卓与我近日无怨,远日无仇,想我孙坚于公为了大汉朝廷,以身犯险,不畏生死,誓要杀了董卓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于私也是为了你袁家树立威望,甘做一小小先锋将领,而你袁术无耻小人,听信小人谗言,恐我多占功劳,盖你袁家风头,竟然做如此卑鄙之事,不发粮草与我,使我三千儿郎尽丧两千英魂,你心有何安?
袁术被孙坚骂得开不了口,心到这孙坚说得也对,他再怎么做,天下人说道的也是大将军手下孙坚如何如何,自己这样做是有点小人行径,但是被他如此辱骂,袁术一时拉不小脸,只好强词夺理的说“孙文台你不要给脸不要脸,我何时没有发粮与你?早在三天我就让人给你送过去了,你自己打了败仗到我这撒野,你才是无耻小人!”
孙坚嘴上功夫不如袁术,虽然知道袁术他是口不对心,但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再加上他心中又焦急,只好连说了三个好字,把斩马刀从地上拔出来,再狠狠的插在袁术的案台上说“袁公路今后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里,到时就算天王老子,我也不认识!”
看着留下一句狠话就走的孙坚,袁术也被撩起了火焰,指着他的背影骂到“姓孙的,老子就是不给你发粮,你还能把我杂滴?”
孙坚只是暗哼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迅速的离开这个令他作呕的地方。
对于关东诸侯的讨伐,他董卓是十分的郁闷,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遭到失利,并且自己的大将先后阵亡,整日以酒浇愁,他的女婿李儒实在看不下去了进言到“主公,您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关东州郡起兵之事,绝不可轻视,论兵马,现在与我军相比不相伯仲,而目前洛阳尚无天然屏障可守,为绝对安全保险计,还不如迁都长安为妥”
董卓没料到李儒会有这等突然的建议,便说“迁都之事,非同一般,如果仅仅因为洛阳没有天然屏障可守,则大可不必。以我西凉军的强大,足以抗御双倍关东兵马。”
李儒说“迁都长安,还有两大好处,一是免得与袁绍、襄阳王等人纠缠,二是我们一走,他们失去对手,势必内部相争起来,我看那袁绍也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正派,说不定我们前脚刚走,他们自己就打了起来。到那时,再去同这些人个别对付,则他们非散伙不可。您也知道,这写关东联军虽众,但由多路人马组成,彼此之间,其实是心存戒心,而且各有企图的。正所谓人多心不齐,一旦他们失去共同的对手,那他们还不互相之间争夺权利,而且这一仗相持已经半年有余,他们也必定会因为粮草而起争执,既然没有共同的目标和利益,那哪还有长久联盟之理?”
听了李儒的一番话,董卓立刻认可了他的话。何况长安本是现在凉州军的根据地,迁都长安,于董卓更加有利。于是便欣然的同意了李儒建议,即于第二天,召集三公九卿,向他们正式提出迁都之事。
大臣们谁也没料到会有迁都长安一说,不禁愕然。有点受董卓赏识的司徒杨彪起而反对,说“这怎么行?洛阳为都已多年,官贾百姓,无不适应,一旦迁都,势必惊动朝野,反而不利于人心稳定。还是不迁为佳!而且古语有云,无故迁都大不利也”
董卓挺着园侗侗的肚子,指着杨彪呲笑道“次此迁都,乃我与圣上多番讨论并被圣上准允过的,这就是国家大计,你敢阻挠吗?”
一向不多言的太尉黄琬,此时也站出来补充道“正因为迁都乃国家大计,杨司徒才正义直言,还是请相国更多斟酌的好”他知道什么狗屁与圣上共同讨论,根本就是董卓一面之词,所以也不再说什么圣上斟酌,那完全就是废话。
董卓一时语塞,瞪着一双大眼,看着黄琬。而董卓的党羽现在才连忙出来圆场,说“迁都是个好计,汉高祖不是以长安为京师吗?而且赢得天下几百年盛世。相国大可不必为杨司徒和黄太尉的错话而计较,尽管他们说的话也有道理,不过最终定夺,还不是完全由您和圣上决定么?”
听到自己的人这么说,他才转怒为喜,心到自己没有白养这群狗奴才,也不再和杨、黄而人多说,吩咐退朝,但不久便将杨彪和黄琬免了职,全力准备西迁事宜。
城门校尉伍琼,还有尚书周毖见其余众臣再没有骨气进言。为了保全大汉威仪,他二人决定冒死劝董卓,不让他迁都。
董卓一见是他二人,立刻就想起了袁绍说“当初你俩劝我重用名士,我就依了你们,让袁绍不仅是个邺城太守,还是冀州的师友从事。如今呢?你们所推举的人做了大官,是怎么报答我的?竟然发兵来打我。而你们如此行迹莫非还想为他做内应,硬是叫我在这儿挨打,你们有何居心?好,这完全是你两个对不起我,不是我董卓对不起你们。这一次,你们就休怪我无情了” 于是,气恼的董卓吆喝一声,便来人将伍琼、周毖捉住,下在狱中。第二天,即定了个里应外合的罪名,予以处死。董卓杀了伍琼、周毖后,还不解气,又将袁绍的叔父太傅袁隗和袁术的哥哥太仆袁基也定了罪,将两个人及两家男女老小五十多人全部杀了。已经免职的前太尉黄琬和前司徒杨彪,见这么多人被杀,也开始胆战心惊起来。为了自身及全家的安全,二人慌忙跑到相国府,再次向董跪而认错。
董卓见此哈哈大笑,似乎得到了某种满足,不仅原谅了黄琬和杨彪,还向汉献帝推举,任命他二人做了光禄大夫。
在迁都之前,还有两个人梗在董卓心上。一个是左将军皇甫嵩,一个是河南尹朱俊。二人曾都是董卓的上司,在士族和官僚中颇有名望。因此董卓便有些顾忌他们。而这时,朱俊向董卓建议在洛阳作防守部署的计划,董卓不听,朱俊一怒之下便罢官而去。董卓也不阻拦,只是暗中高兴。这下就只剩一个皇甫嵩了。董卓听取李儒建议耍了个花招,把皇甫嵩调到京师来做城门校尉,打算借个名头把他杀害。到是没想到皇甫嵩的儿子皇甫坚很快察觉,便来找董卓,由于他和皇甫坚关系很到位,所以就没杀皇甫嵩,只让他做了个议郎。或许皇甫嵩知道现在的董卓已经权势滔天,便对董卓要迁都的事只字不提
董卓把这些难对付的人杀的杀了,安排的安排了,然后才下了命令,限期迁都。他下令洛阳一百余万居民全部强迫迁居长安。一时间,从洛阳到长安的大道上,挤满了迁移的人潮车马。加上粮食缺乏,饿死者、相踵受伤死亡者及相互抢掠械斗至死者无数,尸体布满沿途大道,真是一幅触目惊心的凄惨地狱图。
董卓为了不让关东军占领洛阳,下令放火烧城。所有的洛阳宫殿、官邸、民宅,等等,完全付之一炬。两百里方圆顿成焦土,鸡犬不留。董卓还想到洛阳城外有不少帝王和公卿大臣的坟墓,就叫李儒率领一队人马把那些大坟全都刨开了,把刨出来的金银玉器及所有珍宝都运到长安去。
而这一切全然在诸侯不知不觉中发生,时间也不过才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