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1-01

天堂田园


此事只是传说,在老家可以说是一些人压枕头的段子,也是另一些人深更半夜自慰时的梦境。
很多年以前,究竟多久以前没人知道,村里出了一个怪人。他是哪家的先人不得而知,是哪一辈的也无人知晓,反正离现在很遥远,遥远的叫什么名字也说不清楚了。此先人的怪,一是他长的怪,据说他特别的高,比高个儿还高出一头,特别的壮,一个人能扛一根两个壮汉抬着都吃力的木头在山路上快步如飞,特别的木讷,只会傻笑,很少说话;二是他的命很苦,先后娶了三房媳妇都早早地花落成泥,后来就没有人家敢把女儿嫁给他了。他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打发岁月。不知过了多少年,他的长辈和跟他同辈的人都先后不在人世了,他依然硬硬朗朗地活着,村里的晚辈们都尊称他老鬼爷爷。
后来,老鬼爷爷就从村里消失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后人知道的就只有关于老鬼爷爷的传说了。其中流传最广的版本如下:


一 遁空门只因鸳鸯浴

老鬼爷爷从村里消失后,隐姓埋名躲进了深山老林中的山神庙。村里人曾经到庙里找过,可是寻遍了山神庙也没有看到老鬼爷爷的影。村里人就罢手了。人们看到的只有两个和尚,一师一徒。为师的是位老者,已经花甲年纪,仙风道骨;为徒的刚刚弱冠,初谙人世。他们本来是规规矩矩的佛门弟子,晨钟暮鼓,礼佛念经,远离了尘世间的欲念。可是老鬼爷爷的到来彻底改变了庙里的生活。老鬼爷爷是怎么隐居到山神庙的呢?传说一个夏日的午后,老鬼爷爷午睡后到后山的小溪里洗澡,那里僻静,是村里男人们夏天劳动后洗澡的地方。可是老鬼爷爷到来之时,那里已经有好几个后生在水里蹦来蹦去。老鬼爷爷因为年纪大了,碍于辈分,唯恐在后辈人面前裸露全身有为老不尊之嫌,故沐浴之时总是走得远些,到更僻静的潭里洗澡。这天,就在老鬼爷爷躲身僻静之所脱衣宽带之时,山神庙里的师父正从不远处的山径到村里来化缘。这师父本来六根清尽,无欲无念的,可是当他的眼睛接触到老鬼爷爷的命根时,他彷佛掉进了三伏天的尿桶里--浑身又燥又热,一股从来不曾有过的念想掠过心头。他好奇地盯着老鬼爷爷面前那松软垂摆地东西,为它的大而震撼,为它的长而惊喜,更为它的拥有者身体的轮廓而倾倒。他不由自己地躲到一颗大树后面,心无旁骛地欣赏眼前的奇观。但见老鬼爷爷赤裸着身子,划进清凉的水潭里,几个翻滚之后,开始仰卧在水面上,开始搓擦身子,慢慢地,水面上竖起了一根一尺来长的棍儿,有如一支含苞待放的初荷。老鬼爷爷翻了一个身,面朝下就不动了。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具死尸漂浮水上。老鬼爷爷趴浮水面的时间久的让躲在大树后面的和尚担心起来,和尚以为老鬼爷爷发生了意外。于是,出于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和尚立即冲到老鬼爷爷趴浮的地方,跳进了水里,一把抱住老鬼爷爷就要救人。老鬼爷爷双手握着命根正在兴头上,被人这样打扰,毫无准备,所干营生如同他的酮体一览无余地裸露在和尚面前。原来,多年的鳏夫生活让老鬼爷爷无师自通地掌握了自我满足的方法,长年累月的摸索使他找到了找乐的独特方式。男人洗澡的时候,揉搓最多的地方就是命根,而命根就像是猫的尾巴,稍加揉搓就会变硬,接着生痒,接着发热,从而一发而不可收。老鬼爷爷此刻正在体验生痒发热的妙处,硬生生被和尚打搅了,一时不知所错,双手死死地握着命根不放。明白打搅了老鬼爷爷的好事,和尚不好意思,满脸尴尬,一时无语。老鬼爷爷抬头看看,发现是山神庙里的师傅,反而觉得泰然。他放下命根,立起身子,笑着说:“来洗澡纳凉啊,好,一起洗吧,舒服。这儿没人,放心吧。”
老和尚此时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他一把抓过老鬼爷爷那硬棒棒一样的命根,把身体埋进水里,过了一会儿,连头也扎进水里了。接下去的事,传说里省略,我也就无可奉告。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二 长相守只好劳筋骨

话说老鬼爷爷洗澡被庙里的和尚撞上之后,有了贴肤之乐,两个人真是相知恨晚,关系亲密起来。老鬼爷爷经常进山,行踪诡秘,有时还在山里过夜。村里有人觉得奇怪,曾经打探过,结果却是老鬼爷爷在山神庙的对面山坡上新开了一小块荒地,种上了魔芋。村里人以为一大把年纪的老鬼爷爷想一个人清静,又见他身子骨硬朗,就由他去了。其实,开荒种地只是两位老者用来遮人耳目的。自从两人有了雄鸳鸯共欲爱河之事,两个人都情不自禁,恨不得天天共枕,夜夜同眠,时时刻刻手牵对方的命根儿。和尚进村过夜太招人眼球,一次两次尚可,次数多了肯定招惹闲言,不仅会坏了名声,而且有性命之忧,纯朴保守的村里人岂能容忍公羊相奸之丑事。二来老鬼爷爷天天往山里跑也要有个缘由,要不然的话,两只老公羊的苟且之事早晚也得穿垹。两个上了年纪有头有脸的长辈不能因为一个情字而断送自己一辈子的名声,尽管这种名声已经被亵渎,但是做人总得有张脸皮,名声就是脸皮,没有脸皮的人是无法面对世人的。两个人一次在庙里的密室淫乐之后,想到了开荒种地的高招。两个人为此还兴奋了一阵子,当下又抖擞精神,来了一次梅开二度。有了开荒种地之事以后,两个人就心安理得地相守共眠了。
老鬼爷爷进山开荒种地,仍然是把好手,阳光下挥动锄镐的身姿仍然矫健,黑黝黝的肌肤裸露在满眼青山绿树的坡上,给人一种天人合一的美感。新地里经常会出现另一个老者,身披袈裟,银须飘逸。两个人会一起劳作,身披袈裟的老者偶尔还会用袈裟给老鬼爷爷擦拭脸上和胸前的汗珠。那神情那做派既象一对父子又似一双兄弟。
老鬼爷爷在荒地边搭建了一个茅棚,里面有一张南竹做的凉床,一个烧火做饭的撑架和一些锅碗瓢盆,蛮象过日子的。其实,这儿只是一个“行宫”而已,劳作休息之余,两位老人来了兴致,情急之时才在此茅棚作乐,他们真正的行乐之地在庙里的密室。说是密室,其实就是老和尚的卧室。
老鬼爷爷和银须师父之事,经过两个人的精心安排,本来应该只有天知地知他们自己知的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两个老人的秘密被小和尚觉察了。
这小和尚是老和尚五年前在化缘的路上拣到的一个要饭的花子。老和尚见他生得清秀为人很机灵,就把他带回了山神庙,一来做个伴,二来收为义子,将来好老有所靠,延续庙里的香火。小和尚改名云生十分听话,在师父的教导下一门心思都放在念经礼佛上。这些天,看到师父经常到对面山坡去,又几乎天天把一位比师父年岁还大的老人带到庙里,两人一进师父密室就长谈一宿直到第二天艳阳当空之时才出来,小和尚不得不感到好奇。
这天午饭之后,突然下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山雨,空气里弥漫的暑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一切经过山雨的沐浴,尽显清新的面貌,连人的心情和精神都是如此。平时这个时候,小和尚都是要回房间睡午觉的,可是今天小和尚的心情和精神格外的好,他一点困意都没有,是山雨和山雨带来的清凉把他的困意带到西天云外去了。他想到了上午遇到的几个佛经的问题。他想马上向师父讨教。他来到了师父的卧室外,正要喊门,门缝里飘出来微弱的呻吟声。他顿生好奇,以为是师父病了。但在细听之后,发现不是师父的声音,而是师父带来的老爷爷发出来的。突然,那呻吟变得急促起来,最后只听“喔”的一声严加克制的长嘘,一切就归于平静了。小和尚没敢敲门,踮着脚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一个劲地琢磨,师父和老爷爷在密室里做什么呢?老爷爷为何呻吟,为何长嘘之后又不呻吟了?不久,他还没有头绪就进入梦乡了。梦里,他看到了奇怪的一幕:他的师父和老爷爷都光着身子躺在他面前,老爷爷骑马一样压在师父的后背上,师父不断哼哼,老爷爷不断蠕动,他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位长辈,爱莫能助,不知道该把他们拉开好还是让他们继续折腾好。就在他犹豫不决之时,一股强烈的尿意夹带着难以控制的快感袭来,喷泄而出。他害怕了,他感觉到自己象刚来庙里的时候一样尿床了。他被吓醒了。起身一看,不禁胆颤心寒,小裤里湿漉漉的,滑腻腻的,象是奶浆木树的汁。这是什么呀?从鸡巴里流出来的却不是尿。他觉得自己得了怪病了,一下子没有了主意,跳下床就跑到师父的卧室前,拼命喊门:“师父,师父,不得了拉,快救救我吧。”
老和尚和老鬼爷爷刚刚经历了鱼水之乐,此刻正在休养生息养精神,被小和尚一喊门,也没法休息了。老和尚以为小和尚被毒蛇咬了,急得只顾自己穿了衣裤就去开门看个究竟,把老鬼爷爷撂在床上不管了。老和尚一开门闩,小和尚就冲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哭,要师父救他。师父安慰他,问伤口在哪。小和尚心急,当下就退去了小裤,把小裤上的东西给师父看。老和尚看了之后哈哈大笑,嘴里说道:“阿弥陀佛,老衲以为你小子被长虫咬了呢,原来是这码子事。云生啊,你已经长大成人啦。”
小和尚不知就里,继续问道:“师父,这些滑滑的东西是什么呀”
老和尚被这个问题一下子难住了:怎么跟孩子说呢?这时,依然躺在床上的老鬼爷爷耐不住了,他没有顾及自己依然光着身子,就从床上下来了。那样子一下子把两个和尚都给惊呆了。老的惊是因为他和老鬼爷爷的事在徒弟面前败露了,小的惊则因为老鬼爷爷竟然连什么都没有穿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老鬼爷爷也许真的是年纪大了,一时糊涂,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狼狈样。他指着小和尚的鸡巴,慢条斯理的说,声音里夹杂着一些困意:“孩子,每个男孩长到你这么大都会出现这种事情。滑滑的东西呀不用怕,那叫精血,是男人最宝贵的东西。但是这东西会自己生长,多的身体里装不下的时候,就会象尿一样流出来。好了,快起来,别难为你师父啦。”
老和尚看着老鬼爷爷,一时无语。小和尚停住了哭声,对着老鬼爷爷问道:“爷爷,你光着身子和我师父在干什么?我听到你又呻吟又叹气的,是师父在给你治病吗?”老鬼爷爷经云生这么一问,才意识到自己没穿衣裤,立即慌了,蹶着屁股到床上遮丑去了。


三 露底牌老少同乐

话接老鬼爷爷与老和尚的秘密被小和尚云生撞见,两位老人一时都觉得老脸有些挂不住,特别是老和尚,晚饭的时候都不敢拿正眼看自己的徒弟。云生倒是和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在两位老人面前大大方方,有说有笑。晚上,两个老人躺在老和尚的卧室里,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问题:一旦云生再问,两位老人该如何解析?
第二天午饭后,空气里弥漫着暑气,燥热难耐。老鬼爷爷为了解开云生心中的疙瘩,提议三人去庙后的白云岩沐浴纳凉,老和尚不太愿意,因为他不想让云生这个徒儿看到自己的酮体,他和老鬼爷爷的心思不同,毕竟他和云生之间有着一层师徒和父子关系。但是在老鬼爷爷和云生的催促下,老和尚还是跟着一起去了。
这白云岩是一个天然的大溶洞,洞口开阔,从地面到岩顶有四五丈高,洞很深,洞顶和洞壁上挂满了银白色的钟乳石,仙境一样美丽。洞很深,烧稍往里走,就是一条潺潺流动的阴河,河水只有及腰深。洞里的水冬暖夏凉,一年四季都有人来洞里看钟乳石。
现在正是酷暑季节,又是午后了,山外的乡民是不会在这个时候进山看洞的。
老鬼爷爷三人进到白云岩,午后的斜阳把洞口照的透亮,里面的一切都清晰可见,里面有螃蟹,有青蛙,连靠近洞口游动的阴河里的鱼儿都能看的一清二楚。来到洞里,暑气立即消逝了,扑面而来的是阵阵凉风,沁人心脾。老鬼爷爷毫无顾忌地脱光了衣裤,晃动着命根儿走进了阴河,一头扎进水里。云生也跟着脱去了衣袍,只有老和尚慢腾腾地,左顾右盼,最后脱光衣裤了,双手严严实实捂着命根儿,到了水里才松开。三个人在水里只洗了衣泡尿的功夫,云生就浑身透凉受不住了,只好出水穿了衣袍在洞口等着。两位老人则在水里相互搓背。老鬼爷爷先替老和尚搓,一只手在前,一只手搓背,很明显,前面的那只手抓住的是老和尚的下体。因为云生就在洞口,老和尚生怕老鬼爷爷倚老卖老做出无可收拾之事,只让老鬼爷爷搓了几下就轮换了。老和尚给老鬼爷爷搓背,双手都放在老鬼爷爷的背上。老鬼爷爷不干了,他知道老和尚心存顾虑,怕云生看出他俩之间的破绽,于是把云生支开:“孙儿,去外面看看,给爷爷和师父把把风,免得外人进来。”老云生是一百个不愿意,可是他不敢放肆,只好乖乖地出去了。
云生一走,老鬼爷爷就一头钻进水里去吃老和尚的鸟儿,老和尚拼命躲闪,“哥哥,使不得,使不得,老衲求您。云生就在外面,万一看见了,您我如何做人?”
老鬼爷爷哪里肯听,咬住老和尚的命根儿不放。老和尚没有办法,伸手捏了一下老鬼爷爷的鸟蛋,老鬼爷爷既惊又疼,老和尚乘机得以逃脱老鬼爷爷的虎口,出水穿衣。看到老和尚无心戏水,老鬼爷爷也只能作罢。毕竟,云生就在外面。
纳凉回到庙里,老鬼爷爷已经是欲火烧身,老和尚也感觉到了自己裆里的老鸟儿不安分了。两个老人的面前都鼓起了一个很显眼的包。为了不让云生发现,老和尚吩咐云生到自己房里抄练金刚经。云生二话没说,恭恭敬敬回了自己房间。云生一走,老鬼爷爷就要搂老和尚上床。老和尚不依:“老哥哥,不要太急。好事不在忙中去,我们还是到茅棚去保险。阿弥陀佛。”
老鬼爷爷只得依了。来到茅棚,由于是有备而来,两位老人直奔主题,三下五除二,脱了个精光,趴跪在凉床上,一前一后,活脱脱两头发情的老公牛,相互嬉戏。只见老鬼爷爷跪在前面,老和尚跪在老鬼爷爷的屁股后面,左手按住老鬼爷爷的屁股,右手拽着老鬼爷爷的命根儿,不停的套弄,一张老嘴大开着,舌头伸得老长,舔着老鬼爷爷那长满了银色毛发的股沟和皱巴巴的屁眼儿。一泡尿的功夫,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就硬的鼓筋暴眼,黑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紫,吐流出一股清亮的粘液,随着老鬼爷爷身体的摆动而在老鬼爷爷的两腿之间蜿蜒扭动。老鬼爷爷兴许有些心急,或者是因为太过兴奋,已经是满脸通红,额头上开始冒汗。他开始了呻吟,闭着眼睛发出长叹,伸着舌头舔自己的嘴唇,一副如痴如醉的样子。老和尚似乎先他人之乐而乐,用心地伺候着老鬼爷爷,命根儿挂在两腿之间,耷拉着,一副疲软的样子,龟头依然缩在包皮里面。突然,老鬼爷爷的身体剧烈地晃动了一下,嘴里哼哼着说道:“乖乖,快停住,快停住。老哥我都快不行了。”
老和尚果真停止了。两位老人转身调换了角色,这回是老鬼爷爷手抓老和尚的命根儿舌头舔老和尚的股沟和屁眼。老和尚的股沟没有一根毛发,屁眼儿也少了许多皱褶,整个看上去比老鬼爷爷的整齐饱满多了。一会儿,老和尚的命根儿就被老鬼爷爷的大手耍弄的硬了,龟头从包皮中伸了出来,嫩红嫩红的,刚刚泛红的水蜜桃似的,和老鬼爷爷那红的发紫还长有几颗老人斑的龟头儿相比,完全是另一种风格做派。粘液开始从龟头的眼里流出,老和尚伸手接了一些放到嘴边用舌头舔着吃了。老和尚还不满足老鬼爷爷带给他的快乐,他用头顶住凉床,空出双手,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屁股,拼命向两边掰,恨不得把屁股掰做两半,好让老鬼爷爷的妖舌舔遍他体内的每一个让他丢魂的地方。老鬼爷爷知道,他的这位相好已经临近仙界了,他要动用自己早已经热血沸腾的命根儿把眼前的这一位被人尊成为活佛的老者送到极乐世界。就在此时,一个身影闪到了茅棚的后面,一双贼亮贼亮的眼睛穿过用杉树皮做的锢蔽间的缝隙,窥视棚内的情景。棚内的一切使他目瞪口呆,嘴巴张的老大,半天没有合上来。
各位看官,来者是谁?对了,是小和尚云生。原来,自从昨日午后无意之中听到老鬼爷爷的呻吟和长叹,又看到老鬼爷爷光着身子,云生就一直在琢磨师父和老鬼爷爷之间的事。他在屋里读了一会儿经书,好奇心就来了。他走出房门,来到师父的卧室,里面悄然无声。他又转到房子的后面,窗户开着,屋里没人。他立即想到了茅棚,于是奔茅棚而来。在离茅棚十来丈远的地方,他听到了师父的“嗯,嗯”的呻吟,于是闪躲到茅棚的后面,来看个究竟。没有想到,老鬼爷爷竟然在拽师父的命根儿,在舔师父的屁股。
让云生更吃惊的还在后头。只见老鬼爷爷他停止了舔,停止了拽弄,站立起来,一只手握住通火棍一般炙热的命根儿,一只手从老和尚的龟头儿上面取了一些粘乎乎的浆汁,涂抹在老和尚的屁眼上,而后又从自己鹅蛋一般大小的龟头眼上取了一些粘乎乎浆汁涂抹在老和尚的屁眼上,用食指往屁眼里撮了几下,接着把命根儿对准老和尚的后亭花儿,屁股一听,“呲”的一声,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埋入了老和尚的体内,无影无踪。老鬼爷爷的下体死死地顶住老和尚的屁股,双手紧紧地抓住老和尚的胯部,老和尚经过老鬼爷爷如此折腾,憋屈得满脸通红,鼓眼爆筋。接下来,老鬼爷爷开始摆动全身,棚里棚外都是“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云生的眼睛里,老鬼爷爷乌黑的命根儿在师父的屁眼里串进串出。对此时的云生来说,一切似乎都不存在了,他关心的只有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和师父的屁眼儿。不知过了多久,他看了一眼老鬼爷爷的脸,咬牙切齿的,满脸是汗,嘴里念念有词,听不清念的是哪门子经。老鬼爷爷突然不动了,啪啪的撞击声也嘎然而至。他立在原地,把命根儿从老和尚的体内抽了出来。那东西硬梆梆的,横在老鬼爷爷的面前。老和尚在老鬼爷爷拔出命根儿的时候翻身仰卧在凉床上,高高地抬起了双腿,把命根儿完全暴露在云生的眼前。那是云生多年以来一直想看的东西,可是老和尚回避的很好,云生从未目睹过师父的宝贝。这下好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云生觉得,师父的宝贝比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短小一些,和自己的鸟儿差不多。他的手不自觉地伸进了裤裆,掏出了自己的雏鸟儿,开始象老鬼爷爷套弄师父的命根儿一样套弄自己的鸟儿。
云生打量师父宝贝的时候,老鬼爷爷已经把老和尚压在了身下,把老和尚的身体挤压成了一张弓,命根儿再次捅进了老和尚的屁眼里。“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再次响起来。这一次,云生的眼睛只盯着他师父的宝贝。那玩意被老鬼爷爷捏在手里,不断的揉搓套弄,龟头完全裸露在一层皱皮外面。受到看见师父宝贝的刺激,云生加快了套弄自己命根儿的速度,他的双腿开始弯曲颤抖,快感迅速增加,他想停下来,可是已经为时已晚,一股力量在驱使他快些快些。突然,昨日梦里的情景出现了,一股股白花花的东西伴随着阵阵快感从鸟儿的嘴里喷发出来。其中一股穿过了棚壁上的一个小洞,落在了老和尚的嘴里。老和尚一口吞了,“老哥哥,你真是伸了,棍儿塞在老衲的屁眼里还能把精血送进老衲嘴里,老衲不服老哥哥还真是不行了。”
老鬼爷爷以为老和尚是在说仙话,没有回答。此刻他已经快乐得无心管老和尚了。他的呻吟变成了叫喊,撞击的节奏越来越快,老和尚也开始呻吟。云生琢磨着两位老人的事情,他们这是在做什么呢?就在这是,奇迹出现了:师父“啊哟”了一声,身体开始抽搐,一股股白花花的东西从龟头的眼里喷射出来。此情此景,他明白了老人对他的困惑的解释。不知道是茅塞顿开的喜悦让他忘无所以,还是因为青春的躁动使他情不自禁,他冲进了茅棚,扑到了他师父的身前,伸手抚摸老和尚肚皮上散落的白花花的东西。
云生的不期而至把两位老人的心都给吓出来了。老鬼爷爷停止了撞击,“龟孙子,进来也不打声招呼,吓死老爷爷和你师父了。”老鬼爷爷回过神来,拍着云生的脑袋。
老和尚羞愧难挡,干脆闭目装睡。


(四)

话接老鬼爷爷与老和尚在棚屋寻乐被小和尚云生撞见,老和尚羞愧难当,只好闭目以对。老鬼爷爷又当如何应对呢?老鬼爷爷自从跟上老和尚之后,已经悟通了世间的真谛:凡夫俗子,尽好风月,无人例外。老和尚修炼一生,色根难尽,一个才长鸟毛的后生,走的路还不及他师父过的桥多,哪能六根清尽无欲无求了呢?这么一想,老鬼爷爷的窘迫顿时烟消云散。不知是欲火烧身,还是有信念壮胆,老鬼爷爷一把搂住云生的头,用长辈的命令语气说道:“孩子,你来得正好,你师父已经心满意足,要休息了,就让他睡吧,我这里正热的发烫,你就用嘴巴来让他消消火,也好让爷爷休息一下。帮你的师父弄了这么久,真是快累死了。”
云生起身,扭头看了一眼师父,他想看看师父的意见。老和尚尽管把老鬼爷爷的话一词一句听的是真真切切,心里有一百个不赞成,可是此刻,他在徒儿面前已经颜面如瓢泼大雨中的尘埃被冲刷得一干二净,除了装睡还是装睡,甚至把鼾声弄的跟打雷一般响亮。云生看到师父的模样,心下好笑:刚才和老鬼爷爷玩的跟发情的公羊似的,一眨眼的功夫,久云里梦乡了,谁人能信呢。尽管云生明知师父没有睡觉,此刻的他早已经把持不住自己的所为,一门心思全在老鬼爷爷身上了。他丢下了师父,顺从着老鬼爷爷。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老鬼爷爷已经把刚从老和尚后亭洞中拔出来的滑溜溜的硬棍儿赛进了云生那才长出几根毛绒绒细胡须的嘴里。云生一时间被塞的接不上气来,不由得张牙舞爪,把老鬼爷爷的命根儿拼命地吐了出来,咳嗽了两声。
“爷爷,塞的太深了,把出气的管子都给堵了,求您轻一点,孙儿慢慢帮您弄,保您也像我师父一样心满意足,让您的棍儿喷出白花花滑溜溜。”
老鬼爷爷被云生的吞吐弄的是格外爽心,老龟头的棱被喉管的壁刺弄得生出一股让他要死要活般的快意,那快意就像强烈的闪电顿时撕破整个天穹一样,老鬼爷爷感觉到了全身的剧烈颤抖,嘴里不由得发出阵阵“哦喔”的颤音。听了云生的话,老鬼爷爷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心急,抱歉地说:“爷爷真是该死,人老了,不知轻重了,孙儿海涵,爷爷再也不鲁莽了
老鬼爷爷别看他一大把年纪,少年之时,家境殷实,念过几年私塾,一时兴起,说起话来到象是一个“之乎者也”的老先生。怎么说那也是一段童子功啊。
现在,老鬼爷爷要教云生这个十八棍子打下去都挨不着的孙儿云雨童子功了。他留心着云生的嘴巴,双手握住自己棍儿,只把鹅蛋般大小的龟头放进云生的嘴里,任凭他吞云纳雾。老鬼爷爷觉得那是一种特别的风情,云生天生小嘴巴,每一次吐出龟头再吸纳进去的时候,云生的嘴巴就会尽量地张开,仿佛嗷嗷待哺的小鸟看到鸟爸爸鸟妈妈捉食回来期待小鱼小虾一样,满脸的饥渴和迫不及待。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快感在一点一滴地积累。山风吹过来一阵阵爽心的清凉,山鸟儿放声着归巢的歌谣。这是一片和谐的天地,没有遮羞的论理道德,没有烦心的鸡零狗碎,没有顾虑,没有苦恼,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云生感觉是这样,老鬼爷爷感觉是这样,已然还在装睡的老和尚感觉也是这样。天人合一,这是怎样的人生之乐!
老鬼爷爷和云生如痴如醉,尽情地分享着彼此送给对方那无言的快乐,遨游在忘我的仙境里而迷途不返。对此时此刻的爷孙二人,尘世已经不复存在,玩伴和师父远离了脑海,苍穹里唯一的东西就是快感。突然,一个声音把他们带回了现实。那是老和尚的声音:“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云生停下了吞头,老鬼爷爷松开了双手握着的棍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看着老和尚,只见仙风道骨的老人,此刻把命根儿玩的梆硬,仰卧在凉床上,那玩意儿直跳跳地竖着,象一门冲天的火炮,架放在蘷门关的关头。
见了师父,云生立即跪地,求老和尚饶罪。老和尚不予理睬,顾左右而言他地说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两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乐不思蜀,情有可原;过河拆桥,十恶不赦。”
老和尚的话把云生吓得魂不守舍,不知所措。老鬼爷爷则心知肚明,走了两步,拍着云生的头说:“孙儿,不用拍师父惩罚。老头儿是说着玩的,他分明是说我俩把他给冷落了。起来,去抓住你师父的命根儿,象刚才弄我一样弄他,你师父要的就是那个。”说完,摸索了几下长须,“呵呵”地笑着。
云生象得了救命符一样,立即把老和尚的命根儿抓在手里,套弄了几下,送进了嘴里,接着吞吐吸纳起来。老和尚不再责备,伴随着云生的吞吐节奏,轻声地歌吟着。那歌吟的曲调婉转柔和,能让山野生风,能让草木生情,能让入土之人怀春。
老鬼爷爷在老和尚的歌吟推促之下,不禁春心荡漾,把持许久不肯丢泄的精气把他鼓捣得满脸通红,气喘吁吁。他不再犹豫,走到云生的背后,下体对着云生的后亭,揉弄了几下,找对了地方,猛然向前一挺。云生“啊哟”一声,已经为时已晚,老鬼爷爷的火棍儿已经完全进入他的体内,感觉是死心裂肺的痛。老鬼爷爷已经察觉到云生的痛苦,进入之后没有了动作,他在等待,等待云生缓过劲来。疼痛来如山倒,去如游丝,足足等了一袋烟的功夫,云生开始进退后亭,把老鬼爷爷高兴的像个顽童:“良师出高徒,老东西,你教的徒弟就象你。”
老和尚看到自己的相好玩起了自己徒弟的后亭花,心里不禁有些酸楚,冷不丁听老鬼爷爷拿自己开心,心里更加不高兴。“阿弥陀佛。老衲迂腐,不解老哥所言,恳请赐教。”
老鬼爷爷暗自好笑,心想:装什么狗屁蒜,你心里明白着呢。老鬼爷爷为了迎合老和尚,改口答道:“老哥错了,得罪之处任你处罚。高兴点吧,好好享受云生的巧嘴,乐趣多着哩。”
“阿弥陀佛。恶有恶报,老哥好自为之。不知好歹,早晚会有报应。”说完不再理会老鬼爷爷,一门心思的歌吟着,身体开始剧烈晃动,好像有什么叮咬一样。随着“啊啊”两声C大调的呐喊,云生感觉到了师父命根儿的抽搐,接着白花花滑溜溜的东西象先前他躲在棚屋后面窥探到的一样,一股一股地从师父的命根头里狂飚而出。老鬼爷爷马上喊道:“孙儿,快,用嘴接住你师父的精血,那东西比人参还补身体,是难得的上上乘补品。”
云生很听话,立即把师父的命根儿用嘴裹住,把老和尚的一股股暖流象孩子吃奶一样吸进了肚里。
看到老和尚丢精的模样,老鬼爷爷大受刺激,一次疏忽,失去了控制。他大叫一声,“我来也!”把精气全撒在了云生的后亭内。
云生感觉美妙极了,一股股极具力量的喷射使他的体内生出万般快感。他迷失了,融化了,化成了一朵云,轻飘飘的,漂进了佛海的极乐世界,感觉是那样的陶醉,舒服达到了极致。不知不觉之间,他的身体抽搐,雏鸟里喷出来的精血洒落在凉床上,他竟然毫无知觉。
老鬼爷爷挺立了一阵,无法抗拒的疲惫松弛了他的筋骨,他浑身发软,趴在了云生的背上。老鬼爷爷的压迫,把云生带回了现实。云生发现自己困了,乏了;师父困了,乏了;老鬼爷爷也一样,困了,乏了。
天色开始暗了下来,一层薄雾生起,弥漫开来,很快,一切就笼罩在暮色苍茫之中。


(五)

话接上回。云雨过后,天色以暮,三个人匆匆收拾,回到庙里。
是夜,老鬼爷爷依然无法忘怀云生后亭的妙处,总想着,无奈老和尚盯的很死,没有机会。云生呢,也总念着老鬼爷爷的大棍儿。因为是第一次,尽管带给了他巨大的痛苦,可是也带给了他无穷的快感。俗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痛,云生的后亭虽然还有一些不适,隐隐的痛感让他放屁的时候都得强忍着轻轻地放,但是这和那无与伦比的快乐比起来,根本就不及一提了。老和尚一个下午先后两次登峰造极,梅开二度后已经困意缠身,一点欲望也没有了。但是他又不敢冒然睡去,他觉得下午做了一件让他一辈子都后悔的事,云生的出现出乎他的意料,云生的突然加入更加令他始料未及。他不想云生年纪轻轻就陷入他和老鬼爷爷之间为人不齿的苟且之中,这样不仅违背了他收留云生的初衷,而且会毁了一个年轻人的前程。用过晚饭后,他把云生带到云生的房间,严厉地说教了一番,罚他背一夜的经文,不许睡觉,他会不定时查看。云生受师父恩德多年了,感恩之情加上师父的训诫足以把色欲之魔的纠缠化解。看到云生已经安心理佛,老和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那里,老鬼爷爷已经光着身子侧卧在床,身体弯的象张弓,背对着床沿。看到老鬼爷爷躺在自己床上,老和尚感到一些快慰,心中的酸楚少了一些。心想,这老东西的良心还没有完全被狗吃光,心里还留着老衲的位置,下午和云生的事情也许只是情非得以和逢场作戏。这样想来,他顿时感到舒服了很多,心情爽朗起来,困意也像艳阳下的山雾,一下子不见了踪影。老鬼爷爷知道老和尚在生他的气,因为从棚屋回来到现在,老和尚一直没有理睬他,一句话都没有和他说。老鬼爷爷知道老和尚生他什么气。因此,为了安慰老和尚那受伤的心,他来到了老和尚的房间,脱光了睡在老和尚的床上。这里是他和老和尚的安乐窝,不知多少次了,他们在此共沐爱河之后相拥而眠。只是,今天非比平常,他不得不另做打算,玩一个迂回的把戏。他诈睡,想看看老和尚下一步的动作。对于老鬼爷爷的心思,老和尚是干地里捉泥鳅,一捉一个准。老和尚也不理会老鬼爷爷,返身出门。过了一会儿,他找来一根麻绳,然后关门宽衣解带上床。老鬼爷爷在他出门的瞬间转身看了一眼,心里好笑:一个酸溜溜的醋坛子。俗话说,女人好吃醋。其实,男人要是吃起醋来,那劲头十个女的都挡不住。
再说老和尚上了床,并没有如老鬼爷爷所想就立即躺下,而是坐在床沿边,嘴里嘀咕隆冬的。老鬼爷爷虽然一大把年纪,却是耳聪目明,把老和尚嘀咕的话听的是清清楚楚。老和尚说:“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好你个不长脸的老哥哥,竟然不把老衲放在眼里。你不但不帮老衲遮羞避丑,还要落井下石。现在,老衲的脸在徒儿面前已经丢尽,这也算了,毕竟,老衲这是咎由自取,谁让我自己见了老哥的命根儿就丢了魂呢?可是,老哥哥耶,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糟蹋云生那孩子。要是今后他也走上你我之路,那我们岂不罪上加罪?现在,你我已经佛法不容,人世间无安身之所了,哥哥今后就忘了云生,老衲一定全心伺候。佛祖在上,老衲绝无戏言。”
老和尚的一番嘀咕,老鬼爷爷听的是心花怒放。老和尚刚住嘴,老鬼爷爷就翻身坐了起来,嘴里“嘿嘿”着张开双臂就要搂老和尚。老和尚伸手挡住:“阿弥陀佛。老衲困了。”
老鬼爷爷被老和尚的话刺激得心血来潮,哪里管老和尚是困了还是累了,躲开老和尚伸过来的手,一把搂住老和尚的脖子,两张老嘴紧紧贴在了一起,接着两条老舌似蛟龙交媾一般纠缠在了一起。两个人搂抱了一会儿,老鬼爷爷伸手去抓老和尚的命根儿。那玩意儿软绵绵的,没有一点精神像条半死不活的蛇,耷拉在老和尚的胯下。老鬼爷爷摸了一会,感觉索然无味,便放了,抓起老和尚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胯下。那里的情况和老和尚的胯下完全不同,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经过老和尚这么久的折腾早已经是玉树临风。老和尚用手接住,开始套弄,心想:这老家伙真够牛的,玩过一下午了,现在又这么精神,的确欲海成仙了
老和尚并没有说话。他爱的就是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爱它玉树临风的模样。套弄了一会儿,老和尚已经按耐不住了。他挣脱了老鬼爷爷的搂抱,饿虎扑食一样,张嘴咬住老鬼爷爷的龟头,老鬼爷爷“喔”了一声,快感象脱兔一般,迅即感染了两个老人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两个人也顺势躺倒在床上,一个在全力吸耍,一个在尽情享受。
窗外,夜风习习吹着,带过来一声声田蛙闹夜的叫声。
老和尚吸耍着他心爱的宝贝,慢慢的,颚骨开始发酸,嘴唇开始发麻。他吐出了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翻身跨坐在依然躺着在享受快乐的老鬼爷爷的肚皮上,把老鬼爷爷的“玉树”塞进了自己的后亭,开始前推后磨,边磨边用手抚摸老鬼爷爷滑落在两腿根部的鸟蛋儿。两只鸟蛋儿上面毛发稀疏,老和尚对这些毛发总是爱不释手。它们象老鬼爷爷的胡须,长长的,一片银白。老和尚揉搓了一阵,开始用手指头梳弄。这些白毛有的彼此缠在一起,老和尚想把他们分开,谁知稍一用力,毛发的扯动把老鬼爷爷痛的从全神贯注的享受中回到了现实。“老弟,轻点,疼死我了。”
老和尚继续着前推后磨,继续着梳弄老鬼爷爷的鸟蛋毛,并不回答。在老和尚再一次不经意扯动老鬼爷爷鸟蛋毛弄疼白毛主人的时候,老鬼爷爷觉得自己行动的时机到了。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命根儿在老和尚前推后磨的挤兑之下已经欲火中烧,特别是龟头,鼓胀骚痒的厉害,再不行动,恐怕很快就要缴械投降。老鬼爷爷坐了起来,推开老和尚,让他跪在床上,自己挪移到老和尚的屁股后头,拍了一下老和尚湿漉漉的屁股,然后开始了对老和尚的屁股的总攻。
一时间,“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弥漫了整个房间。老鬼爷爷一边撞击,一边伸出左手抓住老和尚的命根儿。老和尚软绵绵的命根儿被老鬼爷爷拽的老长,仿佛是牵着老和尚的一个细长的皮鞭儿。两个老人开始呻吟,忘无所以,把正在背读经文的云生彻底丢在了九霄云外。
经历了下午的美事之后,云生自然不可能全部心思都放在经文上面,老是走神,出于对师父的感恩和敬畏,才勉强留在了屋里,可他的注意力老是集中不起来。就在他有一次分神的时候,他的耳朵里传来了“噼里啪啦”的撞击声和“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他立刻想到了师父和老鬼爷爷的事情。于是丢下经书,踮起脚轻轻的来到了师父的卧室后面。因为那里的梏壁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眼,通过它可以看到卧室里的情景。
云生来到老和尚卧室的后面时,屋里的撞击声和呻吟声依旧。云生把看得更清楚的右眼对准梏壁上的小眼,差一点喊出声来。屋里,桐油灯亮旺旺的,把一切照得通明。只见老鬼爷爷一手提着老和尚的一条腿,一手拽着老和尚的命根儿,身体坐压在老和尚的另一条腿上,通火棍一般黑里透着红的老命根儿随着他腰身和屁股的前后摇摆在老和尚的屁眼里穿梭,两个老人面目狰狞,好像痛苦到了极限。云生很不明白,要是两个人做的事情让两个人都如此痛苦,那又何苦呢?难道这就是师父常说的“修炼”?云生似乎明白了,师父和老鬼爷爷是为了修成正果,正在练功呢。他继续窥看,自己裆中的小鸟儿硬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开始套弄。不一会就象下午在棚屋一样,喷出了一股股的东西。他没有在意,觉得心情平静多了。他把自己的命根儿送入裆里,目不转睛地观看两位老人的修炼。
两个老人丝毫没有觉察到屋后梏壁眼里透过来的目光,尽情享受着性的乐趣,演绎着天地间的性爱经典。一个是春心荡漾的洞庭情圣,一个是欲火焚身的巫山爱神;一个是急切切钻进串出,一个是懒融融迎来送往;一个是雄狮气盖山河,一个是羔羊柔如春泥;一个长嘘,一个低吟。
随着老鬼爷爷的最后一声长嘘,一切归于宁静。老鬼爷爷放下老和尚的腿,松开了老和尚的命根儿,躺倒在老和尚的一边,不动了。云生看完了这令人震撼的一幕,正要抽身离去,老和尚动了一下,坐了起来。云生看到,师父从枕头下面拿出一根绳子。他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这时,老和尚说话了,象是自言自语:“阿弥陀佛。老哥耶,现在安生了。别怪老衲多疑,我得把你拴住,免得一不留神让你去作孽。”说完,老和尚提起老鬼爷爷已经彻底疲软的命根儿和两个老鸟蛋,用绳子沿鸟蛋和老鸟的根部绕了两圈,稍微勒紧,不至于脱落,然后打上死结。接着把绳子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间,也打上了死结。做完这一切,老和尚的脸上笑了。他看着已经昏昏睡去的老鬼爷爷,扒弄着老鬼爷爷银白的眉毛,惬意地说:“阿弥陀佛。老家伙,乖乖听话吧。你跑不了。孙猴头再能耐,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哈哈。”说完,老和尚侧身吹灭了桐油灯,屋里顿时掩盖在朦胧之中。
云生悄悄回到自己的屋里,上床睡觉了。他知道,师父已经累了,不会来查夜了。


(六)

话接上回。老和尚把老鬼爷爷的命根儿连同鸟蛋一同绑了,吹灯就寝。云生开了眼界回房安歇。一切归于平静。山神庙里只有大殿里的香火飘扬着一缕缕的青烟,缓缓地升腾,然后悄无声息地汇入浩淼的夜幕之中。
老和尚在困意和舒适之中酣然睡去,嘴角上挂着笑意,进入了梦乡。
梦乡里,他又回到了十一岁的时候。
那是一次偶然的机会,他撞见了自己的爷爷和村里的一位婶婶在后山上野合的情景。那是初秋的一天上午,爷爷上山放牛,家里来了客人,是爷爷的莫逆之交。妈妈让当时乳名叫做石头的他去顶替爷爷放牛,换爷爷回家交待客人。爷爷放牛的山坡离村子并不远,翻过屋后的山坡就到。十一岁的他当时尽管有些怕,毕竟当时山里树多林密,不但有豺狼,还时常有虎豹。不过村民放牛都在靠近田地的山边。这里林稀山浅,加之田地里干活的人多,青天白日,豺狼虎豹轻易不敢关顾。再说,石头他爹就在地里除草。因此,妈妈把石头安排去了。石头因为害怕,一路小跑来到了父亲除草的地方。父亲告诉他,爷爷就在地头的坡上。石头一下子胆大起来。有父亲又有爷爷在,他什么害怕都没有了。他想给爷爷一个惊喜,在爷爷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从背后用双手蒙住爷爷的眼睛。这是他和爷爷之间经常互相玩的把戏。
石头蹑手蹑脚地向坡上走去,弯着身子,边走边四下打量,寻找爷爷。家里的牛已经在眼前了,可是爷爷并没有和牛在一起。再往前又是庄稼地了。他好纳闷:爷爷去哪里了呢?就在他四处张望的时候,从前面地里吹过来的风把几声男人喘气的声音送进了他机灵的耳朵。他十分肯定那是爷爷的声音。于是,他悄悄地往前面的地里走去。那是一片高梁地,地里的高梁已经开始抽穗了,在风中摇曳,沙沙作响。爷爷那的喘息声越来越清晰就在前面了。石头趴在地上,轻轻地往爷爷所在的地方爬。他看到了爷爷,他震住了:爷爷光着身子,正面向他坐在地里的一块石头上,闭着眼睛;爷爷的面前跪着村里的三婶,三婶也光着身子,正低着头,双手在爷爷的面前掏弄着什么,肉墩墩的后背挡住了石头的视线。石头不知道爷爷和三婶光着身子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脱光衣服呢?出于好奇,石头悄悄地往侧边挪了挪,他看清楚了:三婶双手掏弄着爷爷的鸡巴蛋子,嘴里含着爷爷的鸡巴,爷爷的老鸡巴在三婶的嘴里吸进去又吐出来;爷爷似乎很喜欢,脸上带着笑容,双手捧着三婶的头,不断地上下移动,嘴里不停地喘气,边喘气还一边说:“真乖,宝贝,再来,用力些,噢…噢…”
石头被爷爷和三婶的游戏迷住了。他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只顾着看爷爷和三婶的游戏。
一会儿,三婶把爷爷的鸡巴吐了出来,抬头看着爷爷:“我里面痒死了,快进去吧,再弄下去只怕你要抗不住了。”
爷爷没有说话,站了起来。这时,石头看的真真切切了:爷爷的老鸡巴黑不溜秋的,和柴刀把一样粗长,硬梆梆的,翘立着,顶上露出一个长着棱的大肉球,十分好看。石头不明白,自己的鸡巴都有皮包着,爷爷的老鸡巴怎么就长了一个没有皮的肉球呢?他还没有想明白,爷爷已经把三婶抱住,放在了用事先用黄秋条(一种柔软的灌木)铺好的地上,然后身子压在了三婶身上。三婶的支开双腿,爷爷拱起的屁股往下一压,三婶扯住爷爷的耳朵,两个人就一起动了起来。爷爷动了一阵之后,突然抬起屁股,死劲撞击三婶的下身,三婶的双手死死地搂住爷爷的屁股。石头听到了“啪啪”的声音,还有“哧嚓,哧嚓”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三婶的腿弯曲了,从爷爷的腿下抽了出来,然后极力向上,双手松开了爷爷的屁股,拼命地把持着自己的屁股,恨不能把屁股掰开了成两半。爷爷此时也变动了身体,双手撑地,绷直了身子,象一根牛皮筋,弹力十足,架在三婶身上,上下摆动,就像棉花匠手中弹动的弦。爷爷的这种体位给了石头全新的视觉:老人硕大的鸡巴象一根肉棍儿,在三婶的下体泥鳅钻洞一样。每一次进去都会“哧”的一声,每一次出来又会“嚓”的一声。“哧嚓”“哧嚓”的声音不久就使爷爷和三婶都开始“哼哼”,喘着粗气。突然,三婶全身开始剧烈的扭动,双脚在空中颤抖着乱舞,双手紧紧搂住爷爷的屁股,下体拼命上抬,死死贴住爷爷的下体,紧接着双脚也紧紧缠绕住爷爷的大腿。爷爷依然象棉花匠手中弹动的弦,速度越来越快,全然不顾三婶的纠缠。两个人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爷爷突然猛地把身体弹的老高,重重地向下一压,就停住了。三婶也停住了。两个人嘴贴住嘴,连喘气都停住了,象两个死人。石头不免为爷爷担心,怕他和三婶就这样死了。但是这种担心很快就消失了。三婶开始动了,爷爷也动了,两个人全身抽搐,三婶把爷爷扭缠的更紧,爷爷全身颤抖的同时不停地蹬腿,把身上的每一块肉都绷直了,下体一个劲地挤压三婶的下体,恨不得把老鸡巴刺进三婶的心脏。
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抱着,过了好一会儿。爷爷把舌头从三婶的嘴里缩了回来:“这麻匹拾的,把两个人都累死了。宝贝,满意了吧。”
“你都爽歪歪了,我能不满意?你侄子干这事要是有你一半能耐,就没有你的份了。你真是一只好吃腥的老猫精。”三婶说着,亲了一口爷爷的嘴。“好了,快起去穿衣服。你还要放牛呢。”
“不忙,牛丢不了。再耍一下吧。”
“还耍个头。快抽出来,干正经事去吧。我也要割红薯藤回家熬潲(煮猪食)去。”
三婶故作生气模样。
爷爷把身子一抬,翻坐在地上,用手抹鸡巴。那东西已经软了。石头觉得好奇怪,爷爷鸡巴顶上的长着棱的肉球没有了,鸡巴全都包在皮里了。
爷爷穿了衣裤,系上草鞋,站起来拍了两下屁股,走了。三婶收拾停当之后,拿起镰刀在旁边的地里割红薯藤。
石头登他们走了之后,才悄悄钻出高梁地。
已经快到中午。爷孙两人赶着牛回家。
从那以后,石头总是想着爷爷的老鸡巴。之后不久,村里发瘟疫,爷爷过世了,家里人跟着也都跟着走了。石头成了孤儿,只好要饭流浪,来到山神庙,做了和尚。


(七)

话说老和尚酣然睡去,梦乡里回到了十一岁的时候,把爷爷和三婶在高梁地里以天为帐以地为床的事儿细细回味。老鬼爷爷也惬意地睡着了。他弓着身子,一只手插在两腿之间,手掌心护着命根儿。老鬼爷爷也做梦了。
梦里,他看到了自己的第一个妻子。那娘们带着头盖,大红的头盖,严严实实的遮着脸,站在贴着大红“囍”字的洞房前朝他招手。老鬼爷爷心花怒放,一个箭步到了房前,抱起红盖头就进了洞房。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红的,连自己迎亲的黑色衣袍都红了。他把女人放到床上,关上了门,回来掀开了女人的盖头。看着女人的脸和眼睛,他美的全身发烫。那女人天仙似的,水灵灵的眼睛,白嫩嫩的脸蛋,红盈盈的小嘴,羞答答的神情。没容老鬼爷爷把女人打量完毕,女人已经等不及了,一头扑到了老鬼爷爷的怀里。两个人顺势倒在了床上,稀里糊涂就没有了衣服,光溜着身子抱在了一起。两个人恩呀爱呀,在床上尽情的翻滚。老鬼爷爷的家伙,被女人拽在手里,来回套弄,老鬼爷爷跟成仙了似的,浑身那个舒坦,心窝子里的美呀,没办用话语来表达,简直比吃鸡巴腿还要美上一万倍。老鬼爷爷不知道哪来的灵性和力气,一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命根儿硬的象跟金刚钻,穿山甲钻洞取食一般串进了女人的体内。女人的体内暖和和的,软浓浓,湿漉漉,滑溜溜,象是一团刚出箱的嫩豆腐。老鬼爷爷的命根儿一进入里面,就觉得那玩意儿象蒸笼里的馒头,不断膨发变大;同时还觉得似乎有千百条蚂蟥吸附在命根儿头上,燥热骚痒。老鬼爷爷想摆脱龟头上燥热难耐的骚痒,试着往里顶。无奈,前面已经无路。他只好后退。这一退,龟头骚痒的更厉害。老鬼爷爷只觉得,女人嫩豆腐一样软浓浓滑溜溜的体内竟然四处都是勾魂的小刺。女人起性了,体内的那些小刺便会蠢蠢欲动,向进入女人体内的东西发起攻击。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在后退的时候感受到了那一棵棵小刺的荆棘,立刻火辣辣的,鼓胀的更厉害。小刺的荆棘给了老鬼爷爷意想不到的享受。他开始进退抽动自己的命根儿,每一次抽动都给命根儿带来更强的力量和更高的斗志,同时还带来更多的快感。他不由自己地加快了抽动的节奏。女人在他的抽动之中开始“嗯,嗯”的呻吟。那呻吟娇情嗲气,让老鬼爷爷的心里萌动出一缕怜香惜玉的情怀。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女人。女人满脸嫩红,宛然桃花开放;咬在齿间的玉舌,微微暴露在红唇外面,流露出无限的放浪。老鬼爷爷张嘴取了女人玉舌,含在嘴里。那玉舌似乎会水性杨花,一进到老鬼爷爷的嘴里立即就淫水不断。那水滑溜溜,甜滋滋,老鬼爷爷咽了一口又一口,心都甜透了。老鬼爷爷感觉到女人体内的小刺逼的越来越紧,越来越急,他的命根儿已经承受不了啦。他不得不把命根儿逃命似的从女人的体内抽出来,稍作休整。可是女人不干了,拼命扭动下体,寻找老鬼爷爷的命根儿。找着了,用一只手牵引着,往洞里放,边放边说:“快进来,快进来。晾在外面会着凉伤风的。”老鬼爷爷顺了女人。可是只在里面抽动了几下,他又拔了出来,只用龟头儿在女人的洞外做蜻蜓点水。女人扭动了几下,张开手臂,在老鬼爷爷再一次在洞口点水的时候,女人双手齐用力,抓住老鬼爷爷的屁股,死劲往下一按,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全根串进了女人的体内,龟头儿撞进了女人的心房。女人“啊”的一声进入了极乐的境界,紧紧地守住心房的门,不放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出去。老鬼爷爷的龟头被紧紧地卡在女人心房的门口,命根儿进退不得。就在这时,一个身影从窗外闪过,没有等老鬼爷爷做任何思量,身影已经破门而入,嘴里高喊着:“哪里来的老东西,竟敢耍天皇老子的女人,拿命根来抵债。”老鬼爷爷心里一惊,想拔出命根儿逃命。可是命根儿怎么拔也拔不出。此时,身影不见了,女人却摇身一变,成了呲牙咧嘴的鬼怪,抓住他的命根儿不放了。不放也就罢了,还使劲挤压命根儿下面的两只球球,两只球球竟然象两只鸡蛋一样被捏碎,蛋黄都流了出来。老鬼爷爷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疼痛。他拼命挣扎,越挣扎越疼。而且鬼怪还张开血盆大嘴向他的命根儿咬来,要吸他的精血。老鬼爷爷大喊了一声,坐了起来。睁开眼睛,老鬼爷爷发现,原来是个梦。
老鬼爷爷摸摸自己的额头,上面全是汗。他去推老和尚。老和尚睡的跟死猪一样,一动不动。这时,他感到自己的下体有些胀痛,很不舒服。于是拿手去摸。那东西已经被绑的硬梆梆,有些发麻了。老鬼爷爷这才象起老和尚拿绳子绑自己命根儿的事。老鬼爷爷没有想到,绳子绑在命根儿上,没有绑紧,一开始并不疼,好像没有什么。怎么后来就这样了呢?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非要老和尚看看自己的杰作,好要他下不为例。老鬼爷爷用力推了一下老和尚,不见动静,便用手抓住老和尚的老鸟蛋,一用力。老和尚“哎哟”一声就惊醒了。
“冤家,你可把老哥我害苦了。”老鬼爷爷捏着老和尚的鸟蛋。
“阿弥陀佛。半夜三更,老哥哥在说什么呀?”老和尚以为老鬼爷爷又要和他行鱼水之欢。
“老弟耶,你害得哥哥我的命根儿都差点没了。快点灯,把我解了。疼死我了。”
老和尚这才想起绑老鬼爷爷命根儿的事,不由得“嘿嘿”笑了:“阿弥陀佛。老哥那是活该。”
老和尚起身去点灯,没想到,那绳子的一头还绑在自己腰间。他下床一迈步,绳子不够长,一扯,自己一个趔趄,差点来个鲤鱼打挺,把老鬼爷爷扯的在床上乱叫:“啊哟。”那喊声死心裂肺,象惊雷一般响亮,把庙外树上的几只白鹭惊的噗噗乱飞。
老和尚赶快道歉:“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老衲有罪,哥哥人大量大。”他双手抓住绳子,用力一扯,绳子断了。他摸索着开门出去,一会儿点了一盏灯回来。关上门,来到床边,拿灯看老鬼爷爷的命根儿。
灯光下,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已经呈紫色,锃亮锃亮的,根部留下一到深深的勒痕。
老和尚帮老鬼爷爷解开绳子,把老鬼爷爷的命根儿捧在手里,轻轻揉捏,心痛的不得了,差点老泪都流出来。心想:罪过罪过,这可是自己的心爱之物呀。
老鬼爷爷看到老和尚对待自己命根儿的样子,心里很感动,搂过老和尚的脖子,放在自己的胸脯上。两个老人温存了一会儿,睡着了。


(八)

话接上回。老鬼爷爷与老和尚相拥而眠,一夜无话。拂晓时分,山里的野鸡公鸣叫报晓,吵醒了云生。他起床撒尿,完事之后身不由己地转到了师父卧室的后面,想透过昨夜偷看的小眼窥视两位老人的情况。由于一夜的折腾,两位老人此时正在酣睡,都弓着身子,老和尚在前,老鬼爷爷在后,从两个人的姿势看,老鬼爷爷正搂着老和尚。云生不免产生联想:老鬼爷爷的老命根儿塞在他师父的后亭洞中,双手捏着他师父的老鸟儿。那是云生此时最想得到的东西。可是他只能偷看,只能联想,而无法靠近他的师父和老鬼爷爷。
云生就这样一直站在老和尚卧室的后面,静静地透过梏壁上的小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师父等待的床。他在等待,等待着两位老人起床时掀开被子的那一刻。在这山里,尽管是初秋时节,后半夜是很凉的,睡觉都要盖被子。云生等呀等呀,两位老人就是睡着不动,印花布被子把两个人遮的是严严实实。云生想象着印花布被子下面的情景:两个老人赤裸着身体,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硬梆梆地穿进老和尚的体内,两个人来了个“穿心连”;老鬼爷爷的手在搂着老和尚的腰身的同时,手指在耍弄着老和尚的老鸟,老和尚的老鸟此时应该被耍捏的硬翘翘的。
云生想想着,心里的欲火儿越来越旺,胆儿越来越大,冲动已经挡不住了。他转到师父卧室的前面,悄悄打开了师父卧室门的木门闩。各位看官也许奇怪,两位老人睡在里面,门闩应该是在里面闩着,云生在屋外,怎么能打开呢?各位有所不知,也怪本人没有说明。原来,这屋子历来都是庙里的方丈住的密室,代代相传。不知哪位方丈才智过人,给门闩弄了个机关,里面能关,外面能开。机关就是门上的那个仙鹤木雕。这个木雕很特别,外表看,木雕是一块木头雕刻而成,其实不然。仙鹤的头可以上推取下来。而上推仙鹤的头就可以打开里面的门闩。这是庙里的秘密,历来只有方丈本人知道。方丈圆寂时才会把这个秘密告知自己的继任者。云生又是怎么知道师父房门上的秘密的呢?云生天生好奇心就特别强,他看到师父出门化缘从来不锁门。一天师父招待清楚云生要做的事情,又出门了。师父走后,云生从师父房前走过,看到师父的门没有上锁,好生纳闷。好奇心驱使他琢磨起门上的仙鹤木雕。他这摸摸,那摸摸,把仙鹤木雕摸了个遍。就在他觉得木雕没有什么稀奇而罢手的时候,他的手不经意地按在了仙鹤的头上,手指向上一滑,“咯嘎”一声响,令云生大吃一惊,师父的房门竟然自己打开了。他不敢进入师父的卧室,立即把门关上了。可是这门一推就又开了。为了不让师父知道自己打开过师父的房门,云生仔细琢磨了一番门闩和仙鹤的关系,很快就明白了仙鹤头和门闩的奥妙。云生在了解了门闩的奥秘之后,出于对师父的敬畏,从来没有进过师父的房门。可是现在,淫心生虎胆,色欲乱伦理。云生打开老和尚的房门之后,脑子里想到的尽是老人们在被子下面的情景。他径直走到老和尚的床前,轻轻掀开印花布被子。眼前的一幕和他想象的差不多。两位老人光着身子一前一后紧紧地抱着,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紧紧贴着老和尚的屁股,手儿抓着老和尚的命根儿。老鬼爷爷的命根儿藏在两个人紧贴着的肉之间,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模样;老和尚的命根儿此时却是硬梆梆的。
云生掀动被子把老鬼爷爷首先给弄醒了。老鬼爷爷睁开眼睛看到云生,心里“咯噔”了一下:“嘘,龟孙子,你怎么进来的?”老鬼爷爷把声音压得很低,以免惊动老和尚。
“爷爷,您和师父在干吗呢?”云生的声音象是从飘出来的,只有气息,声带没有震动。
“龟孙子,昨天你不都看见了吗。你师父喜欢爷爷,爷爷也喜欢你师父。难道你也喜欢我们两个老头?”老鬼爷爷拿话探云生,说着松开了抱着的老和尚,转过身来对着云生,把自己的前面完全展露在云生的眼里: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直挺挺的,象根刚刚从土里冒出来的魔芋苗,杆儿很壮,上面布满黑点儿,麻麻的,头儿鼓溜溜的,红里透着黒,棱儿突兀着几分神气,颇有一些傲首群雄的风范。云生立即抓住,一脸如饥似渴的贪婪。
“爷爷,您的把儿真大,好硬哟。”
“喜欢吗?”
“喜欢。”
“那你就好好看看,尽情地耍它。男人这东西,生来就是供人耍的。你越耍它,它就越来劲。把衣服脱了上来吧,让爷爷看看你小子的鸟儿。”老鬼爷爷倚老卖老。
云生看看老和尚,看到师父一动不动地睡着,就顺着老鬼爷爷的吩咐,脱了衣服上了床。就在云生上床之后,老鬼爷爷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内急,也许内急早已在梦中生出,只是由于醒来时被云生的出现冲散了,后来又被云生的耍弄唬住了。云生脱衣服的时候,老鬼爷爷的命根儿闲了下来,内急的感觉获得了机会,一下子就冒了出来。老鬼爷爷顿时觉得自己的尿泡都要胀开了。他匆匆忙忙下了床,连鞋都没有顾得穿就出门撒尿去了。不过这儿是深山老林,大清早的,除了他们三个,只有树上窝里的鸟儿和林中的走兽了。老鬼爷爷光着身子出门也就无伤大雅了。
出得门来,老鬼爷爷已经等不及到茅房去了,就在门外的天井里应起急来。一股清亮亮的液体从老鬼爷爷魔芋苗儿一样的杆子头上喷射出来,在空中几乎成一条直线,冲入天井的水沟里,嘣霳嘣霳的,象似瓢泼大雨落在檐水沟里。
屋外的老鬼爷爷在尽情释放自己的内急,屋里的云生一时无事可做,开始打量自己的师父。师父依然睡着,没有动静,气息均匀,神情安逸。他钻进被窝,身体贴住师父的酮体,手直奔老和尚的命根儿。老和尚的命根儿和老鬼爷爷的一样,硬挺挺的。他捏住套弄了几下,那玩意儿肉肉的,没有老鬼爷爷的刚性,也没有老鬼爷爷的壮实,长长的像是一条欲硬还软的老泥鳅,又像是发情的老牯牛力不从心的鞭儿。云生就这样贴着自己的师父,心里既兴奋又畏惧,很快又演变成无限的爱恋。云生不敢再做什么,生怕吵醒师父。他想就这样一直贴着,感受着师父的体温。
老鬼爷爷撒完尿回到房里,看到云生已经和老和尚睡在了一个被窝里,心里不禁暗喜:老光头,昨夜还拿绳子绑我,要我远离云生,现在自己却心猿意马,和那龟孙子搂抱在一起,好花心的老和尚。老鬼爷爷不知道老和尚此时还在睡梦中,以为两个人正在悄悄地玩耍呢,大着嗓子喊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两爷仔在做什么啊?”
喊声惊动了老和尚。他醒了,睁开眼,顿时大惊失色。面对光着身子还在搂着自己身子的云生,老和尚一脸的懑怒,可是一时又无话可说。


(九)

话说老鬼爷爷的喊声惊醒了老和尚,老和尚面对云生的贴身紧逼愤懑无言。老和尚以为这是老鬼爷爷有意为难他,要报复昨夜捆鸟拴蛋的事情,于是心里琢磨:阿弥陀佛,老头儿真是顽童性子,老衲诚心劝说,已是徒劳,看来不让他搞云生是不可能的了;人生如烟,世事无常,红尘无限,一切随缘吧。想到这儿,老和尚已经明白了,由于自己一时的欲念,他和云生已经走上了一条本来不属于他们的路。这是一条有悖伦理纲常的天路,一条在常人心中远离阳光没有祝福遍地荆棘的苦路。开弓没有回头箭。老和尚只好接受现实,接受老鬼爷爷的作弄和报复。其实,老鬼爷爷并无作弄报复老和尚的小心眼。云生的出现参与完全是云生自己的欲念使然。
老和尚心里想通了,脸上却依然感到挂不住,嘴里恨恨地骂人:“阿弥陀佛。孽缘,孽缘,真是前世造的孽,今世结的缘。小的不听也就罢了,老的乱上舔乱不知为何?”
云生紧紧贴着老和尚的酮体,由于害怕师父责备,头埋在被窝里,双手死死捏着老和尚的命根儿。被窝里的云生没有听到老和尚的话,却闻到了老和尚的体味。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气味,是多种气味的混合体,既有狐仙的骚,又有公羊的膻,还有咸鱼的腥,外加一缕淡淡的汗味,把云生熏陶得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再说老鬼爷爷,听到老和尚话里有话,似乎在刻意挖苦自己,便不已不饶地说道:“何为乱?何为舔乱?舒坦是乱?老弟说话带着刺,刺着别人不打紧,刺着自己的心就不妙了。”
老和尚听老鬼爷爷这么一说,脸上的表情舒缓了一些,露出了微微的笑意。“阿弥陀佛。一老一少,你们两个真是老衲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老衲大半辈子的修炼今天算是被你们两个彻底毁了。从此,这山神庙里没有了潜心理佛的僧人,只有三个沉溺欲海的淫棍。老衲决定从今天起归尘还俗,做回常人,以免亵渎这山神庙的灵性…”
云生埋头在被窝里,沉浸在老和尚的体味中,无暇顾及两位老人的话语。老鬼爷爷听到老和尚要归尘还俗,心里顿时乐陶陶。老鬼爷爷一生吃荤惯了,自打跟上老和尚,住到这山神庙,顿顿吃素,把老眼吃的都快要冒金星了。老和尚一旦还俗,定要吃荤,老鬼爷爷唯一不满庙里生活的地方将彻底改变。这样一来,这山神庙真的会成为三个人的极乐世界。老鬼爷爷不等老和尚说完,接过话来:“老弟所言在理。我们三个聚在一起,全靠一个缘字。何谓缘?缘者,命也。命里注定的东西,谁也逃不了,谁也躲不过。你我今生聚首,并非你我之过,实乃佛祖之意。随缘即是听从佛祖之安排。老弟万万不可妄自菲薄,得罪自己不要紧,冒犯佛祖可就要人命了。”
老和尚琢磨了一会儿老鬼爷爷的话,觉得句句都是金玉良言,说道了自己的心坎上,心里愈加高兴了,脸上的笑意开始灿烂。“阿弥陀佛。老哥哥,快上来,让这小家伙也给你捏捏,有他捏,舒坦着呢。”老和尚说完,闭上了眼睛,尽情享受云生的拿捏去了。
老鬼爷爷买了老和尚的顺水人情,上床进了被窝。云生立即空出一只手来,捏住老鬼爷爷的命根儿。老鬼爷爷的命根儿已经疲软,捏着完全是一块无骨肉的感觉,与下床应急前有天壤之别。老和尚的命根儿此时却意外硬了起来,云生把头往被窝里一伸,用嘴巴咬住老和尚的命根儿。老和尚立即张开嘴巴,“啊,啊”地,舒坦的老舌都露了出来。老鬼爷爷的命根儿这会儿好像麻木了,一点性子也没有,任凭云生怎么捏拿,依然软的象团无骨肉。老鬼爷爷坐在床头,搂过云生白嫩嫩的屁股,在上面轻轻拍打。云生经老鬼爷爷一阵拍打,命根儿硬的象跟铁钻,顶着老鬼爷爷的大腿儿。老鬼爷爷用手擒住那硬梆梆的铁钻,来回套弄,只有一会儿,云生承受不住,龟头儿涎水长流。老鬼爷爷看到涎水,心爱的不得了,立即把自己满是皱皮的屁股凑到云生的命根前,把扶着云生的命根儿,捏着云生的龟头找自己的老洞。那洞儿已经被老和尚耍弄得骨酥皮松,云生的命根儿又流着涎水,滑溜溜的,两下一接触,只听到放出一个响屁,就顺顺溜溜进去了。那感觉有如吃了仙丹一样,云生从来没有体验过。云生的嘴里依然含着老和尚的命根儿,经老鬼爷爷如此折腾,已经顾不得老和尚了。他丢开了老和尚,转过身来,搂住老鬼爷爷的后背,两个人开始迎合冲撞。老和尚感觉到云生弃自己而去,立即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羡慕,也让他高兴。毕竟,他的心爱之物——老鬼爷爷的命根儿,此刻正在老鬼爷爷的面前疲疲地躺着,一副无精打采任人摆布的模样,既可怜又可爱。老和尚立即移动身子,转到老鬼爷爷的身前,用老嘴含住那一团“无骨肉”,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
三个人以老鬼爷爷为纽带,纠缠在一起,屋里弥漫着“啊,喔,嗯,嘘”。
屋外的天空此时已经大白,旭日的光辉已经照耀着远处的山巅。庙里的大殿前,千年桂树上,两只不知名的山鸟在“叽哩呱啦”的嬉戏,飞上飞下的,追逐着,好像有说不完的恩诉不尽的爱。
山里的早晨没有喧嚣,没有忙碌,空气中弥漫的只有百鸟的歌声和涧溪潺潺的流水声。在这片远离尘世的地方,一切都显得自然和谐,既象是世外桃源,又象是人间天堂。"
在这片人间天堂里,三个“淫棍”的故事已经拉开了序幕。


(十)

上回说到老和尚归尘还俗,难耐欲火,当着徒儿云生的面,主动用嘴含了自己的心爱之物——老鬼爷爷那透支了精气而绵软无神的老鞭儿。也许是云生牛犊一般的蛮力搅乱了老鬼爷爷的神经,也许是后亭老洞里的快感麻痹了老鬼爷爷的前列腺,无论老和尚如何卖力地吸纳咀嚼,老鬼爷爷的命根儿竟然毫无反应,象一条霜打的紫色茄子。老鬼爷爷的命根儿起性也好,疲软也好,老和尚都喜欢。起性了,老和尚爱它的刚性,爱它的伟岸,爱它傲视群雄的霸气;疲软了,老和尚贪它的温和,贪它的老成,贪它与世无争的洒脱。总之一个字,老和尚对老鬼爷爷的命根儿除了“恋”还是“恋”。
老鬼爷爷在云生奋不顾身的撞击下,体内的快感不断地上升,除了大声呻吟喘气,已经对周围的一切无能为力了。云生的雏鸟儿经过老鬼爷爷老洞的收缩激励,也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那接近崩溃的临界状态感动了云生全身的每一个细胞,扭曲了脸上的表情,看是痛苦万分,是则乐在其中,美不可言。老鬼爷爷沉浸在快感之中,突然感觉到,云生的雏鸟儿喷射出一束束温热的爱液。那爱液有如一发发从鸟铳里射出来的子弹,打击着老洞的深处。老鬼爷爷顿时浑身酥麻,绵软软似一潭春水,气喘喘象一架风箱
云生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快乐之巅,久久不能回过神来。他的下体死死顶着老鬼爷爷的屁股,把老鬼爷爷顶的头顶到了床头的挡风板上,脖子都给顶弯了。
老鬼爷爷瘫软喘息引起了老和尚的注意。云生依然不已不饶的顶住老鬼爷爷的屁股,老鬼爷爷此时满脸充红,好像老拳过后的残花,在颗颗老年斑的映衬下,脸上的红显得支离破碎。老和尚顿生一股怜香惜玉之情。他丢开老鬼爷爷的命根儿,推开云生,要老鬼爷爷把身体躺好。老鬼爷爷此刻像个听话的孩子,对老和尚百依百顺。老鬼爷爷躺好之后,老和尚看了一眼云生。云生也许还在回味刚刚经历的快乐,也许是面对师父感到不知所措,此时此刻,显得有些木讷。老和尚伸手拽了一下云生那已经绵软了的小鞭儿,用父亲的语气说:“孩子,疯已经疯过了,爷爷也被你折腾苦了。去,给爷爷和师父做早饭。爷爷累了,老衲要陪爷爷在休息一下。”
云生只好依了师父的吩咐,起床做饭去了。走出房门的时候,他仿佛听到老和尚在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云生做饭去了,床上的老鬼爷爷和老和尚相拥而眠。老和尚捏着老鬼爷爷的命根儿,与老鬼爷爷一阵缠绵。“阿弥陀佛。哥哥贪得无厌,老洞儿有老衲打理还嫌舒坦不够,又让云生一个毛头小孩钻探。舒服够了吧。要不要喊云生进来,把这老鸡巴弄起来,再去钻云生的小洞呢?”说着,用力狠狠地捏了一把老鬼爷爷的龟头,疼的老鬼爷爷“啊哟,啊哟”地叫。
“老弟,别取笑老哥了。云生不是也和你一起耍了?你行乐在前,那是木板钉钉的事情,就别装怨妇哭春了。老哥累了。你想玩吗?”
“老衲岂止想玩,我真想把哥哥吃了。”
老和尚一说完,就起身跪在床上,把自己半硬半软的命根儿塞进了老鬼爷爷的嘴里。老鬼爷爷尽管困了,还是乐呵呵地接纳了,卖力地吸允起来。老和尚的命根儿被云生一阵吞吐吸纳弄的已经水门大开,那流出来的粘液一直没有断过。放进老鬼爷爷的嘴里,没过一杯茶的功夫,老和尚已经把持不住,颤抖着身子骨,一拨拨的精液从龟头的眼儿往外冒,象泉眼冒出来的水儿一样。老鬼爷爷此时像个传说中的吸血鬼,把老和尚那些稀而不稠的精液一点不剩全吸进了肚子里。老鬼爷爷一直深信,男人的精液是最养人的,民间不是有“一滴精十滴血”的说法吗?
两个老男人经过这一番折腾,欲念烟消云散。
老和尚要下床撒尿。老鬼爷爷一把拉住:“老弟,等等老哥。我们一起去。”
两位老人没有来得及穿衣着鞋,光着屁股来到了庙后的山涧边。老和尚握住命根儿正想一泻千里,老鬼爷爷伸手捏住了老和尚的龟头:“老弟,有尿性,往哥哥屁眼里撒。”
老和尚也不拒绝,龟头对准老鬼爷爷的老洞口,开闸泄洪。老和尚的尿液象源源不断的暖流,迅即涌进了老鬼爷爷的体内,充盈着体内的每一个空间,充满了,开始外流。老鬼爷爷双手紧紧搂住老和尚的屁股,两个人融汇一体。山涧的潺潺流水,奔涌着,在为两位老人那狂放不羁的爱而欢呼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