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02-05

孟琴:21世纪狂旅 1 - 11

简介:

    大年三十,迎来的春节同时也是许35岁的生日。调酒师童克带回了云双目可治愈的消息,并于节后送主角们去21世纪。

    主角们大咒童克阴险狡诈,穿越时空却恶意将他们送进了埃及沙漠。遭沙漠毒蝎追逐的众人跌入地下古墓,并在墓中获悉关于红眼人的预言以及擅闯古墓的诅咒。没有出路,被困于古墓,机关重重,险处还生。临出古墓时偶得十一把黄金匕首,哪知十一把中竟有一把是背叛者!背叛者是谁?!古墓法老守卫为找回十一把匕首复活,出古墓追随许一行来到中国。

    使用童克准备好的衣服照件等乘轮船返回中国,红眼人是他们心中的刺,许、笑纷纷戴上大墨镜不敢见人。回国的他们阴错阳差撞上枪战,许更在枪弹中意外与旧部属重逢。她的容颜未变,她的失踪整十载,还有那失踪了十年而回满身刺青的金扬与八名艳丽男人都成为了焦点。

    从古代穿至现在,妾们什么也不懂,闹出了N多笑话。在笑中,许一笑寻得了倾心的女生。

    古老的埃及预言成真的,红眼人成为了争抢的对象。

    黑社会也从古墓获悉了秘密,老大更对许一笑严重欣赏。许重回警界制造着不朽的神话,在警界与黑路之中掀起狂潮巨浪。

    背叛、毒品、牺牲将许一行推向了不归路,没有选择的余地,这一切全由童克一手策划!



【第一章】

    算算,从许赛娣第一天穿越至今已整整过了十个年头。今,阳历2月17日,大年三十!同时,也赶上了许赛娣35岁的生日!

    瞧瞧,将军府的规模比十年前扩建了一倍!老的老的、小的小的一箩筐。

    年三十,喜气洋洋,家家户户红灯高挂。将军府门气派的大对联贴着,横批贴着。光府门修整的都快赶上了皇宫!

    要说许赛娣跟她的九个男人还真能生,前前后后总共生了26胎,比足球队都超了人数!来来来,让咱好好算算!

    许赛娣同九名妾,10人。儿子、女儿加起来共26(其中女儿15、儿子11),总合:36.截止至今。

    儿子、女儿姓名、年龄如下:秦殇1女:许一筠8岁;若风2男:许一赫、许一喆8岁;素言3女:许一涵、许一夜、许一绮7岁;楚云2女:许一芷、许一诺7岁;雪3男:许一霏、许一辰、许一少(兽)7岁;蓝3女:许一念、许一真、许一凌7岁;莫浓1男1女:许一枫、许一初6岁;金扬2男2女:许一希、许一晖、许一汐、许一乐5岁;素情2男2女:许一影、许一焱、许一璇、许一梦5岁;赛娣1男1女:许一笑(爹为情)、许一茗(爹为雪)15岁、5岁;PS特别的几胎:许一笑,红发红眼、七分像爹、三分像娘。

    许一茗,红发一眼红一眼紫,五分像爹、五分像娘。

    许一霏:白发紫眼,雪兽,十分像爹、如同刻出。

    许一辰:白发紫眼,雪兽,十分像爹、如同刻出。

    许一少:白发紫眼,雪兽,十分像爹、如同刻出。

    前堂院子,一大家子忙活着。若风、蓝弄得满脸、满身全是面粉,手下的大食盆里面团大大的、高高的,一揉再揉。没办法,嘴太多,每次做饭都像打仗一样。

    “筠儿!快住手!你这包的是什么?片儿汤吗?!”秦殇哀嚎,握住女儿许一筠的小手,扣着让她捏得馅、皮分家的一团糊糊。

    “爹呀,我老是把馅包出来,要怎么弄才对?”许一筠扁着小嘴,脸蛋儿罩上不高兴与气恼。

    这个秦殇唯一的女儿吸取了他同许赛娣的所有优点,漂亮的不得了“行了,你别包了,去帮你雪爹爹擀皮儿吧!”秦殇头痛的推着她的小身子,说是来帮忙,帮了半天毁了一斤面跟馅,还不如不帮!越帮越忙!!!

    闻言,雪紫眸顿时大张,失声尖叫:“不——”

    开什么玩笑,这专门搞破坏的丫头要是来了他这儿那他擀好的皮儿还不如全毁了!!

    一筠顿时小脸垮下,眨着幽怨的星子眸对尖叫之人受惊、委屈的道:“雪爹爹……你讨厌筠儿了吗……”

    呃——老天,又来了!她这说风就是雨外加作戏的慧根完全遗传许赛娣,绝对擅长打“心理战”!

    她的话引来其他美妾的注目,一个个不说话却都目光含冤,那眼神似是在说:你敢不让筠儿擀皮儿试试看?!

    雪也不是乱盖的,受许一筠摧残这八年里充分学会了看脸色行事。二话不说,变脸比翻书还快,挥舞着擀面杖、张手就将她抱在怀点头如捣蒜的道:“筠儿乖,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呢~~~我喜欢你喜欢的紧哟~~~”呜……天知道他是发触的要死……

    “真的?”

    “真的!真的!”忙点头。

    “哈哈,我就知道雪爹爹最疼我了~~~”许一筠翻书比他快,乐了。搂着他的颈在他的颊上香一大口,“雪爹爹真好!”

    呜……他不好,他其实是不想的!摊上这毁坏之王他铁定玩儿完!!!

    “我教你擀皮儿……”

    “耶?雪爹爹在哭吗?你这张脸真难看。”偏头,许一筠坏坏的笑。

    “没有没有没有!爹‘高兴’!”矢口否认,但他的脸比苦瓜还苦,绝美的容颜已与“美”字脱边。

    “啦啦啦~~~”秦殇喜上天,女儿离身好高兴,哼着调调跳“舞”继续包他的饺子。

    教许一筠擀皮儿的雪瞪着奸笑脱离苦海的秦殇,咬牙切齿。奶奶的,每次都把烫手山芋丢给他!

    放眼望去,一大家子基本全在这儿,唯独不见许赛娣、楚云、许一笑……

    许一笑,15了,身高窜的快速,此时的他个头已追上素情,身形欣长健壮,尤其是那两条长而性感的腿!曲线阳刚硬朗,腿形迷人精实。

    长长的酒红色头发已长至过腰,总是随意披散、随风飘逸,五官俊美的没的说!邪魅妖异的令人心悸迷醉难以自拔。

    那双酒色之眸深邃的同时透出丝丝摄魂惑蛊,令人看了就移不开目光,深深受它吸引。

    小时候他的眸是圆圆大大的很可爱又很令人畏惧,而现在的眼睛长开了,细长了,也加大了,比勾魂凤眼还要美上几分!

    不似蓝目的摄魂白瞳,蓝目的是让人看了有种陷入不受自身控制的感觉。而许一笑的不同,让你陷进去的同时更加迷醉、神往。这就是两者的最本质区别。

    此时此刻他慵懒的斜躺在屋顶,食指挑转着一只酒壶,一块瓦片脱离群体躺在一边。居高临下俯视房内,视线绝佳,刚刚好将床上的一切尽收眼底。

    邪魅的他勾着媚人之笑,俊逸的眉梢扬高,酒色眼中盛着盈盈笑意。

    下房,遭他偷窥的床上正演着煽情撩人的戏码……

    “啊……啊……云……不要了……啊……”许赛娣紧扣住楚云冒着汗珠的肩头,长指甲深深陷入肌肉中。绯红的颊泛着莹润之光,红艳艳娇嫩欲滴的嘴唇快速开合,痛苦又亢奋的吟声从两瓣唇中溢出。

    “呼……呼……呼……”楚云粗吼连连,腰间抽动快速。

    “不……不……太快……了……云……唔……啊……唔……”受不这般快速,许赛娣直觉得自己快让他整个贯穿。

    楚云咬紧后槽牙,都到了这个地步他哪还停的下来。把眼一闭,不顾一切的进出。

    “呜……”许赛娣哭了,好快,又好兴奋。

    “云……云……嗯啊……啊……啊……啊……”

    连连急促倒抽气,许赛娣恐慌,胡乱抓着他叫喊。

    “啊……不……”张口咬上他的肩头,在他神速的带领下攀上“珠穆朗玛峰”。与此同时,高亢的吟声也冲破喉咙飘溢于室。

    “啊噢……”楚云爆发出浓烈的粗吼,满腔爱液全部迸射于她体内的最深处流淌。

    二人产生了高潮的痉挛,皆虚软无力的瘫软在床剧烈喘息。

    “呼……呼……呼……”楚云脸埋在她高耸的胸峰间,汗湿的头发贴附着她胸口上的雪白肌肤。

    许赛娣浑圆的柔软随着喘息起伏不定,室内弥漫着欢爱的味道。床上的凌乱、二人的激情与欢爱之味造就出了淫靡的妖冶美感。

    屋顶,许一笑低笑,饮着酒轻喃:“云爹爹的技术真棒~~~~”还在看。

    调整呼吸,许赛娣柔胰抚摸着楚云汗水淋漓的身体,哑声娇斥:“臭云……你怎么可以这样快……”抬起头,楚云准确无误的吻住她发牢骚的嘴,片刻后同样沙哑的嗓音说着:“还怪我……明明是你嫌我技术比不上雪让我多酝酿练习……你不是一直嫌我慢吗……说到此,故意抽了下还躺在她体内的棒棒。

    “嗯…………”许赛娣夹住他再动的腰蹙眉娇喘连连,求:“别动……求你……”他的快速已让她崩溃,不要再来了,禁不起……

    楚云眨动着漂亮的眼睛,虽然看不见,感官却灵敏的厉害。轻括她的颊,挑眉道:“还敢不敢说我技术没雪好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许赛娣讨饶,是的,这话要是再说她就去一头撞死!

    凝望着他漂亮晶莹的眸,一再亲吻,似是吻不够般,上瘾。

    “云,我好爱你的眼睛,它好美……”

    “那我的人呢?”

    许赛娣勾下他的颈,紧紧的搂着,附在他耳边娇媚轻语:“更爱……”

    啧,真冷!

    屋顶上许一笑终于看不下去也听不下去了,无声无息的将瓦片放回原处,下意识搓了下手臂,化光而去。

    来到前堂院子的他不禁咋舌,这哪儿还叫院子,明明就成了“战场”!擀面杖、面皮、馅满天都是,嬉闹哀嚎之声震耳欲聋。

    唉,第N次叹气,这就是不重视计划生育乱生孩子的后果!孩子多了就N容易出现他所见到的这种混乱情形。

    “哇,我的儿,那盆馅别扔啊!那可是你娘最爱的口味!!!放下!放下!!!”莫浓双手抱头,惊恐的瞪着他的宝贝儿子许一枫。

    想上去抢又不敢,不去抢又害怕的要死,怕他把食盆扣地上。那是许赛娣最爱的猪肉大白菜,毁了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少哥哥拿擀面杖打我的头!”许一枫举着食盆高过头顶,不依的瞪着自己的亲爹,继而瞪向雪之子许一少。

    “胡说!浓爹爹你别听枫儿的!是他先把我包好的饺子弄破!”许一少不甘示弱,回嘴。

    “我又不是故意的!你拿擀面杖打的我头好痛!”许一枫瞪。

    “谁叫你弄破我的饺子?!这是包给娘的!!!”许一少料准他惧母,将许赛娣搬出来吓唬。

    果真,闻了言的许一枫面色大变,而后顶回:“那又怎样?!”

    “你……”许一少正想回,不想让亲爹一记脑壳敲在头上。接着亲爹的训斥打头顶传来:“少儿,你还敢再说?!”

    仰头望,爹的黑脸好吓人,下意识缩缩脖,“爹……枫儿把我的饺子弄破了……”

    “你是哥哥,要让着弟弟懂不懂?”

    在雪训话的同时莫浓成功抢下许一枫举过头的食盆,食盆重落桌,吓出他一身冷汗。忽地瞥见许一笑,如见了救星般扑去,“笑儿!你死哪儿去了?!你可来了!快快快,快帮我们镇镇这失控的局面!”

    “呃……浓爹,我怕是不行吧……这场面太‘壮观’了……”许一笑干乐,嘴抽。

    “不行也得行!你是老大哥,你不来谁来?!快快快”不由分所,莫浓将他一古脑儿的往前推。

    “哎,哎,我的浓爹,你别推我!浓爹……浓爹……”许一笑抵死不从,怎耐一帮爹全向他来,将他推上了“断头台”。



【第二章】 赛娣的惩罚 蓝目依旧沉睡

    房内,许赛娣、楚云各自着衣。大过年的,大家都在外头忙合,就这俩厮偷偷摸摸的这儿“开小灶”!

    “走吧,出去看看那帮猴孩子们有没有造次。”许赛娣将头发拨弄到身后,经过九个男人长年累月的身心滋润,使她盛开的美丽多姿、光彩照人。虽已35,但相貌、体形却停留在当年中原时没变,反而更年轻娇嫩的趋势,使得发个男人老是聚在一起暗自讨论这个令人费解的深奥问题。

    闻言他们的儿女,楚云“扑哧”乐了,摇摇头,“八成又闹开了。”

    “敢!闹就打屁股!闹一个打一个,闹两个打一双!看看他们还长不长记性、还能不能学乖!”许赛娣美眸一瞪,想想看,这八年来他们让这帮孩子折磨的体无完肤,饱受精神摧残。

    “呵呵,希望是吧~~~”楚云笑,牵着她推门走出。

    事实证明,许赛娣的鸭霸想法是错误的。

    当他二人来到时见到的就是锅、碗、瓢、盆满天飞的情景,她的八个男人,她的大儿子许一笑均成为炮灰!个个面头馅脸好不狼狈!

    “奶奶的!小兔嵬们简直是要气死我!!!”许赛娣大怒,气得浑身发抖。正当想发飙之际,只见一团物与一只大盆无情的向她与楚云飞来。

    接着,听见了楚云的惨叫:“啊……”

    且看,一大团肉馅结结实实糊在他眼睛上,右眼上糊了一大坨。

    下一秒,飞来的大盆准确无误扣上许赛娣的脑袋,牢牢的,一点也没遭贱。

    喝……

    院内静了,瞬间就静了,奇静无比。

    大盆完全掩盖住许赛娣涨红的怒脸,里头的馅还在顺着盆内边缘和她的脸往下缓缓、缓缓的流淌……

    众人傻眼,“哐啷啷”一声,不知是谁手里举着正要往出扔的食盆硬生生脱手掉地。

    糟糕!大糕!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许赛娣顶着这口大食盆在原地站着,双手握成拳头“咯、咯”作响,指关节因力气过大而泛白。

    她可以很明显的闻到肉馅的生味,其中还夹染着鸡蛋味道。肉馅在她头上糊的“实在”,贴附着她的皮肤与头发。已有一些顺着下巴流下,颈上、衣服上都落了痕迹。

    死静,冷风呼呼吹,妾与儿女们通通化作雕像迎风而立。每个人的表情皆骇然,唾沫不停咽。

    楚云侧着头,“目视”许赛娣的侧面,虽不知她遭遇了什么,但凭借四周的低气压、零下之气也可明了事态的严重,超级严重! 她绝对比自己更惨!!!

    许赛娣足足在原地站了两分多钏才豁然伸身抄下食盆暴跳如雷的往地上摔去,“哐啷啷”发出极大声响。

    也就是这声吓得妾与儿女们连连打冷颤,暗自唏嘘。

    “你……们……”她咆哮。

    轰……

    只见她身后瞬间爆发出熊熊火焰,火焰燃烧炽热,火凤凰鸣叫嘶吼,拍打着巨大的火翼袭向八个男人、二十六个孩子。

    “啊……啊……啊……啊……啊……”

    惊恐声此起彼伏,受惊的人儿开始逃亡。

    浴火凤凰在鸣叫、将军府笼罩于火海之中,杀那间地动山摇、风云变色、昼夜颠倒,乌云密布。

    接下来且看,黑黑的天空打着闪电,三十五个人在院里上窜下跳躲避火焰追击。许赛娣红着双目瞪着跳动之人,用力、愤怒的抹着脸上的肉馅,气得脸发白。

    “赛……赛娣……”楚云唤,伸手抚上她黏黏的脸蛋儿。

    许赛娣咬牙不吭声,以袖子擦试他脸上的馅,恨得全身都在震动。这帮不可人疼的东西!

    不到半个时辰,许赛娣、楚云把自己弄干净了返回大堂。

    大堂上,三十五人跪在地,膝盖下皆有块长条搓衣板,脑瓜顶上还顶着只饭碗。前头是儿女、后头是妾。人人身上都让火焰烧得乌黑,一块块一块块,衣服破破烂烂。

    “你们……就是你们……今天是我35岁生日!你们倒好!拿食盆子扣我!这就是你们送给我的生日礼物?!你们……你们……你们就没一天不招我生气!通通给我跪着!半个时辰!”许赛娣双手叉腰,美眸瞠。

    八个男人委屈啊,许一笑苦啊,都怪这些毛孩子不听话老闹学不乖!把盆扣谁脑袋不好偏偏扣许赛娣!这不是找虐吗?!

    楚云悠闲的坐在雕花木椅上品香茶,漂亮的眸子里透出笑意。

    啧,真替他这八个兄弟和大儿子许一笑叫屈。儿女弟妹闯祸偏偏要跟着一起受罚~~~不过也难怪,子女不教父之过、弟妹受虐哥来替,谁叫他们管不住自己的娃咧?谁叫他镇不住自己的弟妹咧?

    “都给我跪好了,谁把碗掉下来碎了我就打谁屁股再多顶半个时辰!” 许赛娣大发淫威。

    闻言,妾们均在心底流下男儿热泪,呜……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在三十五个人之间穿梭,许赛娣怒容逐渐消褪下去,淡淡的笑意勾上唇。

    在雪旁停下,凝视着他的侧脸暗自发笑,调侃道:“这是你第几次跟儿女一起受罚了?”

    没等雪回答,许一茗率先道:“爹爹是第108次!”

    她便是当年许赛娣挺着大腹坐在马车上吹风车时所怀的孩子,雪的兽种,女娃儿。红发、一眼红一眼紫,五分像爹、五分像娘。

    “我许你说话了吗?”许赛娣挑眉,冷冷的道。

    “……是,娘……”虽应声有气无力,但嘴角上扬。嘿嘿,爹又要“遭殃”了~~~扫了许赛娣一眼,雪没好气的道:“早知道这帮孩子这么磨人,当初就不生了!”

    “扑哧”许赛娣乐了,“你说不生就不生啊?哪有那么美的事!”说着,纤手攀上他绝美的容颜。

    翻白眼,雪对于她来说早已无奈。肝火旺、干生气没辙。

    许赛娣犯坏,在惩罚的同时还给着甜果果吃。只见她探出舌,沿着雪的耳廓舔弄起来。

    身轻颤,耳朵敏感,雪下意识缩了下脖。坏了,头上的碗动了!忙身晃接稳,吓出一身冷汗。好险,好险,得回没掉!

    “呵呵……”许赛娣奸诈的笑,附在他耳边喃:“你反应越来越快了~~~不错,不错!”

    “你……”雪气,该死的女人,老变着法儿的“折磨”他!

    “哈哈哈哈……”许赛娣仰头大笑,弃他,定于大儿子面前蹲下,“笑儿,你这老大哥当的太让我失望了。瞅瞅~~~”说着,抚上他被烧焦了几缕的酒红发丝。

    许一笑斜睨,没吭声,心下正运气。

    “赛娣,过来,别为难笑儿了。”楚云开口唤,噙着宠溺却又无可奈何的笑意。

    “呵呵,好啊~~~”许赛娣闻言旋身而起于他旁坐下,喝茶吃点心,翘着二郎腿好不惬意。

    她是美了,可苦了一起受罚的男人。

    望眼望去,大堂内全是小跪人与搓板、饭碗。由此可鉴,将军府里的搓板、饭碗何其多,八成光为了惩罚他们这些不可人疼的家伙就不老少……

    与此同时,后院厢房……

    木桶内,热水泛着水蒸气,蓝目的身子浸泡在内。他,经过数年,仍然睡着。脑袋靠桶边缘,秋风月就立在桶边弯腰拿毛巾为他擦洗身体。

    他睡了八年,她就不离不弃的照顾了八年。期间,每天的汤药都没停过。每天,她都细心又耐心的喂着他莫浓调制的营养膳食。

    这么久了他都没醒,秋风月都没放弃希望,一直都坚信他会有一天睁开眼睛!

    试了下额上的汗,她跑到房门口对外头唤:“君,热水烧好了没有?洗澡水有些凉了!”

    “马上,再等一下!”柴房,传来霍君的声音。

    不多时,只见他提着桶新烧得的热水进来,拿木瓢一瓢一瓢舀着往桶里兑。伸手搅水,直至水又加温了适度为止才停下。

    “君,扶起目,我要洗洗他的背。”秋风月将蓝目垂落于水面的头发拨置胸前垂放,对霍君说着。

    “嗯”应下,霍君握住蓝目的两边肩头将他的身子扶正直前倾一些。

    秋风月以毛巾刷洗他的背,毛巾向下、连带他的后腰和屁股蛋子也一并刷洗。前前后后没有放过一个地方。

    今天过大年嘛,秋风月特意将蓝目洗的香喷喷,洗了好久才由霍君将他从桶里弄出来抱到床上放平躺好。

    大毛巾覆上他的身,为他擦去水渍的秋风月才将置于床尾的一套新衣服抖开给他穿上,一切完毕后的她已是香汗淋淋。

    霍君搂过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以袖拭着她的汗,柔声道:“风月,累不累?”

    “嗯~~~~~~”秋风月摇头,手臂环上他的颈,“不累!”

    “瞧瞧,流了这么多汗……”霍君一点一点小心翼翼的拭,拭完用下巴努努蓝目,“你瞅,目穿这身衣服多好看!过年了,他也得换身行头!”

    蓝目的新衣服是上等工艺制作而成的刺龙绵绣服,红的,过年的喜气之色!盘龙、镶着金边图腾。

    “可不是……”秋风月凝望着蓝目,眸光中流露出对他的爱恋。良久后才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额头贴上霍君的,望进他的眼,唇边荡漾开笑意。“你哟,真会选!”

    “他的衣服从来都是冷色,也该换换其它颜色了。换了颜色、换了衣服,我希望也能换掉他心里的痛,希望那些不好的东西能够永远的离开他,别再缠着他。”关于蓝目的过往,秋风月都毫无遗漏的告诉了他。

    闻言,秋风月感叹:“是啊……他一直以来过的都不快乐,能摆脱不好的再好不过……”顿了下,幽幽的续:“今年,已是他睡着的第八个年头了……”

    “别这样,目会醒的!这不是咱们一直都坚信的事情吗?”霍君抚着她的小脸,轻言轻语。

    “浓也说了,目虽然恢复的缓慢,但筋脉却在逐渐复原中。快则今年,慢则明年,他一定能醒!到时候咱一家子就是真真正正的团圆了!”

    “嗯!我一想起这个就高兴!八年里,浓费了不少心!要不是他的良药,目也不会向平稳的方向发展!”

    “所以说……”霍君拨开她贴附在额前的湿发,“别担心,咱迟早都能团团圆圆!”

    “这一天我做梦都向往!真希望它能快些到来!!!”

    “你哟,不能心急。这些年都等过来了,难道还在乎这一两年吗?”霍君弯了眼角,轻点她的俏鼻头。

    鼻头皱皱,秋风月咬啄他的唇,应声:“说的是!”

    轻轻的推起她,霍君道:“等我会儿,我去把洗澡水收拾了,收拾完咱一块去帮赛娣他们包饺子。”

    “嗯,你去吧。”

    他收拾洗浴用品,秋风月则掖着蓝目的被角,掖严实了,免得灌进凉水冻着沉睡之人。眷恋的吻着他的唇,吻罢的她同霍君一同出房、合门,朝前院大堂走去。

    来到大堂的他二人瞠目结舌,堂内大场面的跪人令他们怔愣,怔愣的几秒后换得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秋风月笑弯了腰,蹲在地上起不来。霍君扒住门框也是弯腰,左手还按在肚子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放肆的狂笑使得美妾脸色阴郁到极点,黑黑的如锅底。奶奶的,又让人看了笑话。

    “风月,笑慢些,笑慢些。过来坐,别蹲着。”许赛娣扫了眼自己的男人和儿女,对地上那人招手,神情依旧悠哉。

    “哈哈哈哈,赛娣,我真服了你!这招儿你是怎么想出来的?跪搓衣板儿~~~”秋风月边乐边在她旁坐下。

    “新式秘密武器!”被问到的许赛娣下巴一扬,好不神气。

    “这就是你让童克从21世纪带回来的惩罚工具?”

    “对!就是它!”许赛娣笑眯眯的点头,“今天终于派上用场。”

    霍君蹲身冲着美妾乐,在搓衣板儿上的棱棱上摸来摸去。摸罢,调侃的捏捏莫浓脸蛋儿,道:“浓,跪这玩意儿的滋味如何?”

    “闪边去!”莫浓瞪他,气鼓了一张俊脸,眼睛瞪的溜圆。

    “哟哟哟,你还来颈儿了~~~”霍君笑,眼底尽是笑意,没有嘲讽,只有逗趣。

    一排排的好几排,跪的还挺齐、挺直,饭碗都小心翼翼的顶着,恐怕掉下来碎了再加半个时辰。

    雕椅上,许赛娣、楚云、秋风月、霍君坐饮茶、谈笑风生,似是已将罚跪的人“忘”了般。

    “哟!搓衣板儿这么快就用上了啊~~~~”忽地,一道笑意十足的嗓音凭空传来。接着,黑影显现。

    一抹高挑的身影、一张俊美白晰的脸庞进入视线。那唇角总是挂着淡淡的笑容,轻柔而迷人。



【第三章】 云的眼睛有治了

    随着话音落下,调酒师童克的黑影从天而降进入视线。一袭黑色古式长衫,来古代的他已续起很长的头发,发及腰间。笑容,在他唇边永远保持着轻柔迷人的笑靥。

    听闻他的声音、他的话,除许赛娣、许一笑外的所有人皆后背发紧,浑身禁不住冷颤连连。

    “呵呵,看来大家都很‘爱戴’我呢~~~”童克径自曲解众人面上和身体自然反应出来的意思,“啪”超洒的抖甩长衫落座,相当大爷的翘起二郎腿。

    许赛娣晃到他面前定住,伸手执起他垂落下的金色长发把玩在手,挑眉道:“又上21世纪染头发去了?”

    “怎么样?这次颜色如何?满意吗?”童克笑嘻嘻的单手托腮凝望着她。

    “还不错,染的比较均匀,比头几次好多了!”手儿抚摸着金光闪闪的发丝,柔软垂滑,手感相当的好!

    “要不要我介绍那个给我染发的给你也染染?”

    “不要!我的红发这么漂亮,才不要染成别的颜色!”许赛娣摇头,爱不释手的玩弄他的发丝。

    大堂气氛本来就够诡异,他这一来让气氛更加沉默寂静。

    “呵呵……”低笑,童克努努嘴指着地上跪的好几排笑问:“他们又犯什么错了?”

    闻言,许赛娣气呼呼的将所发生之事对他讲述一遍。

    听完的童克泛起阴笑,缓缓站起来在跪人身前晃荡,阴阴的说道:“你应该让他们跪搓衣板儿、顶饭碗的同时往碗里装满水再包饺子,这样才算是最完美的惩罚。”

    什么?!众人心中暗自发出悲鸣,脸蛋瞬间就比苦瓜还苦的厉害!

    许赛娣闻了他的话,大脑走过好长时间的空白,空白后捧腹大笑,笑的夸张置极。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呵呵,那样的情景是不是很好笑?”童克噙着邪恶之笑,一阵阴风吹拂而来,吹动他新染得的金发,将他整个人都衬托的阴沉可怖。

    豆大的汗珠不断从妾、儿女们的额上滚下,唯恐许赛娣会听从他的话让他们跪板儿、顶碗装水连带着再包饺子。

    “乖乖,老头子,我真是佩服死你!佩服的五体投地!”许赛娣笑趴在雕木椅,手握成拳直捶茶桌。

    “你觉得呢?”童克捏捏离他最近的若风的下巴,话是在对她说,却在对他笑。

    啧~~~~~冻得若风浑身抖,膝盖下这种折磨人的恐怖刑具就是眼前这只笑面虎从21世纪带回来给许赛娣,让她拿来惩罚他们的!该死的老妖怪,活了好几千岁还到处跑去染头发、买新衣服。装嫩!!!

    心里才骂完,就看见童克对他展示出一记毁灭性的笑容,接着,毁灭的声音窜入耳膜:“风,要骂我就骂出声来,别憋在心里,知道吗?”

    “啪”饭碗碎了,若风因身子剧震而掉了顶在头上的东西。

    老天,他难道会窥心之术吗?!为何他心里想的他都知道?!

    “亲爱的风,停止你的苦想,窥心之术我不会,不过,我会盗取你的大脑里的信息倒是真的~~~”说着的同时,童克轻戳他的额头。

    “风,你掉碗了。”许赛娣鬼魅的声音在这时传来。

    “赛……赛娣……”若风艰难的吞咽口水,她不会让他真的再接着跪半个时辰吧?!这可不怪他,都是童克的错!

    “赛什么赛,给我过来!”许赛娣假怒,对他勾手指,勾罢径自步出大堂。

    呜……心底流下两行泪,若风爬爬爬,爬起来跟在屁股后头。

    里面的人面面相惧,不是吧?!还真要罚啊?!

    跟出来的若风苦兮兮的从后来抱住她,附在她耳边苦语:“赛娣,你真要罚我?”

    许赛娣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拉着他往廊子上坐去,伸手抱起他的腿搭在自己膝上,“谁说我要罚你了。”双手轻轻的为他按摩与搓板儿相贴之处。

    呀!她的话、她的举止让若风激动坏了,挫着双手傻乐:“呵呵,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斜睨他,许赛娣续:“废话,我若舍得干嘛叫你出来?”

    若风不语,咧着嘴直勾勾的瞅着她,这叫一个高兴。

    “你们呐,就你们几个,还有那帮猴儿孩子老气我,天天给我找事儿出来!”边揉他的膝盖,许赛娣边念叨。念完在他膝上一拍,又续:“早知道会这么累人当初就不该生他们!!!”若风乐了,摇头,抚上她娇嫩的脸庞,“能为你生儿育女是我们的心愿,只是没想到你这样厉害,老是好多个好多个的往外蹦。”

    闻言,许赛娣撅嘴,“那你的意思是说这事儿赖我喽?”

    “呵呵,谁叫你老是管不住自己想让我们给你生孩子?你若能管得住又怎会二次大了肚?”

    “……我就是管不住,想要你们嘛……”许赛娣嘴噘的老高,推下他的腿换上另一条揉抚。

    “所以,别再说抱怨的话,你想要我们,我们同样也想要你。”

    撇撇嘴,许赛娣不吭声儿了,他说的是事实。

    腿已让她揉的不疼,若风揽她入怀,轻刮她的鼻,笑语:“别不高兴了,不是还有老头子在吗?有他在孩子们就不敢造次~~~”

    “哼,他一走呢,还不照样闹得天翻地覆!你们这些当爹的就没一个能罩得住,天天我得追在屁股后头善尾。”许赛娣偎进他怀里,仰起头凑上唇啃咬他红润诱人的唇瓣,手儿不安分的攀上他的颈。

    “还不是你,孩子们多多少少都遗传了你的特质,个个都让人头痛。也就只有……嗯……赛娣,别这样……也就只有……梦儿……梦儿……”尾音消失,他已让某人按倒在长廊上索起吻来。“若风紧抱着她,就躺在廊上展开交缠。

    大堂内,众人均竖起耳朵听,听了半天也没听见若风的求饶嚎叫,一点动静也没有,静悄悄。

    童克斜歪在椅里,似笑非笑的扫视众人猜测狐疑的神情。几秒后,只见他勾唇、眉眼含笑的打出一道金黄微光,光束将妾们的头顶上的碗一一扫过,掉地摔碎。

    吓?!妾们统统错愕。接下来,孩子们顶在头上的碗也碎了。

    “老、老头子,你这是……”楚云咋舌,虽然看不见却也知晓这一连串的破碎声乃他所为。

    “把地上收拾收拾,去接着做没做完的事。今儿个是凤的生日,她最大,都给我顺着她听见没有?”说话的同时童克也站起了身。

    “……”众人谁也没吭声,从搓板儿上爬起照他的吩咐去做。

    院内,重新恢复成先前的情景,只是多了后几个人物。一大家子欢天喜地的包饺子、嬉笑欢畅。童克老大哥像监工头一样在众人间来回游走,金发飞扬。

    日落黄昏时的将军府热闹起来,大大小小官员皆前来道贺庆生,声势浩大。

    由此也可见出十年来许赛娣在“圣女国”的身份与地位都处于高不可攀的神圣之巅。

    贺礼、喜物一大堆,在院里形成座座大山。人来人去,来给她庆生的人们也赶回了自家。今日还是大年三十嘛,家家团圆的日子,年夜饭可是缺少不了。

    随着一道甜而不腻的娇美嗓音,另有三人走进将军府。

    “干娘——”秋君伏火红的小身子飞进大堂,一头扎进许赛娣怀里。

    “伏儿!”许赛娣抱起她原地转圈圈,圈罢停下,在她精雕玉啄的小脸蛋儿上亲呐亲。

    她的此举动让二十六个孩子吃了味,一个个面上都浮起嫉妒、羡慕的神情。想想看,许赛娣可从来都没这样亲过他们……

    秋风月也吃味吃的紧,明明是她女儿,却在踏进将军府时第一个唤得人不是她而是许赛娣。

    霍君拍拍她的肩,好笑的道:“风月,这种醋不好吃~~~”

    秋南灵、杜越的身影随后而来。见状,秋风月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般投进娘亲怀抱,撒娇:“皇母~~~”

    “啪”她的撒娇换来秋南灵一记屁板,没好气的拧她鼻头,娇斥:“你还小点!”

    在娘亲处得不到安慰,秋风月索性改投向杜越:“皇父~~~”

    “呵呵,乖~~~”杜越笑眯眯的揽着她,大掌抚上她的发丝。

    “爹~~~”跟干娘亲热完的秋君伏抱住了霍君大腿。

    霍君失笑,这丫头终于想起了他。抱起她亲着她的脸蛋儿,附在她耳边喃声:“你娘可吃醋了……”

    “呵呵~~~”秋君伏笑,跳下他的身抱住娘亲大腿,撒娇的叫着:“娘~~~娘~~~”

    闻言,秋风月激动坏了,揽她入怀在她脸上狠亲、猛亲。“伏儿,你终于想起了娘!娘高兴啊!”

    任由秋风月抱着女儿犯病,许赛娣打出响指,高唱:“OK,人齐了!咱吃年夜饭!”

    入席,这老一大家子人口众多。饭桌早就扩建成了超级大食桌,圆大圆大的好广阔。光是膳堂就占据了将军府的三分之一多地方。

    众人举杯站起,向今日的主角寿星大声说着:“赛娣(娘)(干娘)(凤)生日快乐~~~”

    许赛娣好高兴,有这么多人给她过生日,实在是太棒了!高兴的合不拢嘴,端着酒杯差点找不着嘴在什么地方而灌歪了。

    一杯酒下肚,众人都坐下了,只有童克还站着。许赛娣不解,纳闷儿的道:“老头子,你站着干嘛???”

    扫她一眼,目光垂落于楚云身上。

    楚云敏锐的察觉到他的目光,偏了下头,“跟我有关?”

    童克点点头,表情让人看不出是好是坏,众人都注视着他等待下文。

    “云,我带来的消息对你来说是好的。”

    “你说,我听着。”楚云点头,心下却在盘思,他能有什么好消息啊?

    邪魅的扯出笑容,童克启动两片唇吐出了爆炸性让人血脉膨胀的言语。

    “我在21世纪有位医学界的朋友,他说云的眼睛有得治,只需要换幅眼角膜再敷药调养段时间便能重新见到光明。”说话的同时,扫视全场。

    他话音落下了很久很久都无人言语,鸦雀无声。直至楚云的手因颤抖厉害,一根筷子落上桌、一根筷子落下地发出声响才唤回了众人的神智。

    顿时,炸开锅,七嘴八舌通通向童克询问开来。

    待童克将他们的问题一一回答完毕,楚云才用手捂住了嘴,眼眶里盈满了欣喜的泪水。他的眼睛能再看见东西了!

    许赛娣将楚云一把搂进怀里抱紧,亢奋的直摇,嘴里重复的念着同一句话:“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再多的词语都无法来形容她的激动、欢喜。

    最高兴的不是许赛娣也不是楚云,而是金杨。只见他背过身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内心的喜悦无法言语。就像许赛娣大声念着的,真的是太好了!!!

    “扬……别哭了……这回你总该释怀了吧……”蓝揽紧他,小声在他耳边低语,手掌轻柔的拍抚着他的脊背。

    “嗯……”应声,金扬伏在他肩上点了头。

    “老头子,你这个消息真是太棒了!棒呆了!什么时候可以去开始手术?!”许赛娣抹掉脸上的泪,迫切的问。

    “过了年吧,过了年我送你们去21世纪,我已经事先交待过了。”童克坐回原位,拿筷子夹起菜肴往嘴里送。

    “好好好!就这样!就这样!”许赛娣双手合十,感叹。

    “老头子,谢谢你……”楚云声音抖动的厉害,他太激动了!泪花晶莹剔透。

    “都抹了眼泪,别哭了,吃饭吃饭!”许赛娣执起筷子,扫视所有人。当目光扫视到金扬红肿的眼睛时,心脏狠狠的揪了下,好疼!

    “对,咱吃饭,今个儿三喜临门!咱不哭,都不哭!”秋风月第二个拿上筷,边抹眼睛边言语。



【第四章】 勾人的饺子 老头子阴坏阴坏

    随动,一桌人听从。

    许赛娣敢用她的项上人头发誓,这个新年是她过过最棒、最棒、最棒的年!

    七八成饱时上饺子,饺子分成两份,一份是给孩子们和秋氏一家吃。另一份专门为许赛娣及妾们准备。

    童克指着那份特别的饺子阴笑:“凤,还有你们!”将九个男人通通指过,“这饺子里我放了虾仁,你们谁吃着虾仁谁今晚就负责伺候凤,让她快活。不管多少人,只要吃着通通算数!”

    话音落,没等当事人许赛娣发表言论,妾们已迫不及待的纷纷将饺子往碗里拨,眨眼间的工夫饺去碟空,九人面前皆落起一座饺山。

    嘴角抽抽,许赛娣瞪童克,“老头子,这种馊主意亏你想的出来!你想整死我吗?!”老天,这要万一全都吃着了怎么办?!一晚上九个,她还不死去!!!

    “呵呵~~~”童克只笑不答,悠哉悠哉的托腮瞅着狼吞虎咽的人儿。

    其他人都不吃了,全都盯着猛咀猛咽的九人,都想知道今儿晚上侍寝的会是谁。

    “啊——我吃着了!是我!是我!”莫浓激动啊,第一个高举手臂。

    “哎呦呵呵,第一个已经出来了~~~”童克这厮笑的花枝乱颤。

    “我!我!还有我!我也吃着了!!!”第二个,若风。

    俩了!俩了!许赛娣吞咽唾沫,红眸瞠大。

    “呵呵,还有我~~~”雪噙起笑靥,把筷子往桌上一扔,优雅的咀着口中的虾仁儿。

    吓?!三个!许赛娣眸瞠大。

    “我~~~”蓝也停了,筷子夹着虾仁在许赛娣面前晃动。张唇,美艳的含入咀嚼。

    “我也吃着了!”金扬手往桌上一拍,眸光中绽放出炽热的光彩。

    完了,五个……许赛娣耷拉下脑袋,连眼睛都不瞪了。

    剩下的几个哭,不论他们怎么吃也没吃着,连个虾米皮都没有。

    “好了,现在答案已揭晓,什么时候入房是你们的事儿,我不管了。”说罢,童克很“不要脸”的开始吃饺子。其他人看完好戏也随之动起。

    许赛娣怕怕的瞅着五个中了“彩票”的男人干笑:“呵……呵……不急对不对?现在时辰还早……”

    五人哪儿管它天色何时,豁然起身舔唇邪笑逼近。

    “别别别!时辰还早!早得很!”许赛娣慌,想跑。

    金扬眼疾手快的勾住她的腰将她扛起来,拍拍她乱翘的屁股,“时辰不早,天已经黑了。”

    说罢,迈开两条性感长腿。

    “啊,不要,放我下来!我还没吃饺子!大年三十要吃饺子!”许赛娣不依,捶他后背。

    “吃饺子急什么,稍后当宵夜吧~~~”莫浓嘿嘿直乐,跟在屁股后头手舞足蹈。

    另三人均勾起不怀好意的笑容,一溜烟的工夫,六人身影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殇、楚云、素言、素情哭丧着脸蔫头耷脑。

    见状,童克吐出阴语:“别急,现在泄气还太早了。三十儿没赶上还有破五~~~”

    呀!对呀!还有破五!破五也要吃饺子!啊哈哈——四人美了,拿起筷子戳着碗里的水饺,嘴巴咧到后脑勺。

    饺子~~~饺子~~~饺子~~~哦呵呵——哦呵呵——三十儿夜,夜空中燃放着烟火。街道灯光通明,万家红灯高挂。将军府大堂内只剩下两个人,其余的全都出去逛街放烟花。

    许一笑吃饱喝足,慵懒的歪在雕花椅上啄饮小酒。

    童克金发完全披散,双手环胸倚门框望着夜空中炸开的朵朵烟花,唇边噙着浅浅的笑容。晚风拂过他的发,丝丝飞扬柔滑,发香飘逸,淡淡怡人的香味闻起来舒服,不腻人,也不娘。

    童克这个人怎么说呢……总是给人一种缥缈迷离之感,他的心思总让人摸不透,测不出。八年来,只有许赛娣不怕他、同他接触频繁,其次该是许一笑。置于其他人则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因为他绝对是只笑面虎,招不得,惹不起!看似无害的笑容,实际不知道深藏着多少阴谋诡计。

    咽下喉中酒,许一笑凝视他的背影,酒红色的眼睛泛着丝丝红光。对他的背影问着:“老头子,我爹爹们的饺子里真有虾仁儿吗?”

    闻言,童克转身,望进他饱含怀疑的眸,邪笑:“没有。”说话的功夫已踱置他身旁坐下。

    “虾仁是你变出来的吧?”许一笑翻白眼。

    “是啊,你不觉得你爹爹们好几个抢凤一个很好玩吗?多有意思~~~”童克阴笑着摸下巴,黑眸中绽放着阴险的光彩。

    一滴冷汗从许一笑俊美的额上滚落,嘴抽,“破五的时候你打算让我哪个爹陪娘?”

    “破五啊……”童克依旧摸下巴,故作为难思考状。

    “别装了,你说吧,破五要怎么整?”许一笑拍掉他摸下巴的做作的手。

    “破五谁也吃不着,让你爹他们打去吧。想想都有趣,九个男人争一个女人~~~呵呵~~~呵呵~~~”童克算是吐出了他的奸计,肩膀抖动,声音尖细,听上去就是那种奸坏之音。

    “……”许一笑无语,觉得手脚冰凉,后背似有阴风儿吹过般寒冷。

    呵……呵……还真是有意思……真有意思……翻白眼,他在脑中想象着未来即将要发生的,想罢的他双手按揉太阳穴。动乱!只能这么形容!

    这老头子,真是阴坏阴坏!

    “别在这儿干坐,上街看烟花吧。”语毕,童克起身走出大堂。

    将酒壶内的酒饮罢,许一笑撑起身跟在后头步出。一前一后,两条颀长、妖邪的身影没入夜色之中、混淆于烟火间……

    狂欢,房内弥漫着浓郁的欢爱气息,床上尤为明显。许赛娣的睡床恐怕是全天下最大的一张,占据整间房的三分之一多。

    大床上,六具赤条条的裸躯映入眼帘。许赛娣的男人身材都好的没话说,其中又以金扬为最佳。那赤裸性感的身躯毫无保留的袒露于世,半边身子的火焰刺青相当醒目酷辣。

    黑丝、白丝、蓝丝交错散落于床,有些还沾染了汗水贴附在许赛娣雪白布满吻痕的胴体上。

    看去,蓝的发丝攀着雪乳,刚刚好一缕蓝发盖在娇嫩的乳尖,这幅情景太媚了,让人异想天开。

    许赛娣卷翘的睫毛扇动,从激情的旋涡中醒来。醒来的她全身酸痛不已,软趴趴的没啥力气。转动眼珠,柔胰撑住床褥勉强撑起身。

    五个男人的裸躯就在她眼皮子底下,看了是又爱又气!爱他们的身心,又恨他们不知节制!他们可是五个人,而她却是一个!他们倒好,“吃饱喝足”睡大觉!她呢?身子好累……下意识摸向自己的下面,呜,肿了……

    气恼,爬下床在地上捡衣服往身上套,动作缓慢如龟。着好衣,扫了眼床上赤条的五人,拉过被为他们盖上免得着凉。

    出房阂门,转动脖子与手脚腕。她准备去找某人算帐!好好的算大帐!

    冲到内堂的她额上跳上青筋,人来堂空,一个人都没了!

    “奶奶的!全跑啦?!该死!气死我啦!”许赛娣怒,在堂里挥舞手臂叫唤。

    “妖女,你又在乱叫什么……”不知何时,素言已来到身后,从后面圈她入怀,红唇附上在她圆润的耳垂处低喃。

    “言……你们都去哪儿了……”许赛娣窝在他怀里噘着嘴撒娇。

    “出去看烟花,烟花很美!”

    “一个个跑得挺快,都不等我!”

    “呵呵……”素言低笑,扳过她的身点着她嘟起的唇,“你不是‘忙’嘛~~~我这不是回来找你了,看看你们有没有完事。”

    “完了完了,我也要去看烟花!”许赛娣点头如捣蒜,搀起他的手等着他带自己走。

    “他们呢?”

    “睡死了,不管他们!”

    “呵呵,好。”素言笑,揽过她的腰,“走了~~~”

    “嗯!”

    甜甜的应,身怀法术的她不愿使,只愿赖在他怀里享受小女人该享有的幸福快乐。

    白光闪逝,二人的身影也随之不见。

    初一大早,将军府迎来拜年之人。三条人影闪进,一道迫切欣喜的嗓音传人耳。

    “赛姐姐——”唐未九奔跑进堂,见着许赛娣高兴地又蹦又跳。

    “九儿!乖乖,想死我了!”许赛娣反抱住她,欣喜。

    “赛姐姐,我好想你~~~”此时的唐未九已逐渐走向成熟,俏美的五官不再是以前那般羞涩,但骨子里却还保有一份童挚之心。

    “我也想你!娶了‘妻’也不张罗常回来看看我,你这丫头!”许赛娣轻戳她的额。

    “呵呵~~~呵呵~~~”闻言,唐未九笑得陶醉痴傻。

    另两条人影走进,柳盼辰笑眯眯的对许赛娣道:“赛娣,过年好!”

    “辰姨,过年好!”许赛娣回头,眸光落在柳盼辰身旁的英俊男人身上,男人有点邪、有点媚。

    “呀!”许赛娣惊呼,指着他大了的肚皮道:“洛神,你这么快就怀孕啦?!”

    不错,没听错、没看错,这男人正是曾经将殇、云、风卖进伶人馆的罪魁祸首——洛神!后遭许赛娣报复卖身进伶人馆罚至一天至少接客三人的那个倒霉鬼!不知怎么着跟唐未九就看对了眼儿搞到一起,单搬出去住,开了间小买卖过快乐平实的生活。

    洛神乐呵呵的陪笑,面对她,他仍发怵,永远都忘不了她把他卖了之后他在以后的一年里所过的痛苦如梦靥般的非人生活!当了一年的“种马”终于得到了解脱!“圣女国”遭遇蓝目兵队血洗,他竟好狗命的只受轻伤活了下来。

    “嗯,怀了,莫浓的药很神奇!”洛神回答,不试不知道,这世界上竟真有使男人怀孕生子的秘药存在。

    “赛姐姐,莫大哥在不在?我想让他给神号号脉检查检查神的本体和胎儿状况好不好。”唐未九说道。

    “呵呵,在这儿等着,我让浓过来。”许赛娣拍拍她的肩,越过。

    唐未九抚摸着洛神隆起的肚皮,一脸甜蜜幸福状。前脚许赛娣才走,后脚她就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弄得他怪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咳……咳……”柳盼辰假咳,翻白眼道:“注意点,要亲热等没人的时候再说!”

    “好啦好啦,娘你别念了,我知道啦~~~”唐未九掩嘴笑,小手掌呈波浪式摆荡。

    不多时,许赛娣携莫浓重返。

    莫浓搭上洛神的脉号着,号罢,咯咯直乐:“洛神呐,你小子好好保养保养吧,你肚子里怀了俩!俩女儿!”真想不到秘药唐未九这么快就用上。

    “呀!真的?!”唐未九高兴的瞠大星眸。

    “我号的脉从来都准得没话说!”莫浓开始了洋洋得意臭显摆,显罢的他不忘叮嘱:“从现在开始的三个月里你别碰他,亲亲嘴、摸摸身体倒可以,别做那事儿就行,等他生完孩子再继续。”

    他露骨的言语使洛神通红双颊,下意识偷偷扫向唐未九,从了良的他性子也有了转变。

    闻言,唐未九俏脸垮下,不高兴的嘟囔:“不能做啊……好无聊哦……”

    “啪”一记爆栗敲上她的头,柳盼辰气急败坏的吼:“九儿你闭嘴!”瞧瞧这还是个姑娘家该说的话吗?!

    “哈哈哈哈——”许赛娣反倒仰头大笑,揉着唐未九的脑壳笑言:“九儿,好,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错!不错!”

    没等唐未九发言,柳盼辰接头:“赛娣!你就别夸她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不夸不夸!浓,你去给洛神调些补身子的药让他喝。”

    “没问题,交给我吧!”莫浓拍着胸脯应下,拉过洛神,“跟我走!”

    他二人走了,许赛娣一手牵起唐未九、一手牵起柳盼辰,“我带你们去祭天湖滑冰!”

    “滑冰???”唐未九、柳盼辰异口同声,对于这个名词不是很了解。

    “对,你们没玩儿过!去了便知!”说罢,牵着她二人迈步出发。



【第五章】 一世女王的拜托 打起来了

    来到祭天湖,唐未九、柳盼辰瞠目结舌,眼前一片广阔的湖面结上层厚厚的寒冰。冰面上,许赛娣的男人们、孩子们疯狂玩乐。

    “赛娣,他们,他们,脚上踩的那玩意儿是什么?!”柳盼辰咋舌,只见好多人脚下都踩着尖细如片似的东西,像鞋又不是鞋,不是鞋吧又特像。

    “那是滑冰鞋!我让老头子做的!”许赛娣眼底闪过奸诈,想想当时童克那张臭脸她就乐。

    “那个呢?像车一样的东西!”唐未九指着某些人坐在屁股底下的东东。

    “冰车!也是我让老头子做的!”许赛娣解说,搀住她二人的手臂飞身下湖轻飘飘落于冰面。

    “九儿、辰姨,要不要滑滑看?”

    “这玩意儿,安全吗?”母女二人异口同声,就两片刃在脚下踩着,会不会摔跤?还有还有,刀刃能禁得住人身体的重量吗?老在冰上滑来滑去,不会掉下去???

    “担这么多心干什么,玩玩儿就知道了~~~”许赛娣笑,瞄着坐在冰车上滑的俩儿子。张手成爪状,将儿子眨眼间的工夫就吸了过来。

    被抢了冰车的许一少、许一枫急得哇哇叫:“娘,娘,不带这样的!我们正玩儿的高兴!”

    “闭嘴!你俩小子昨儿干的好事我还没说你们呢,还敢跟我叫?!”许赛娣立即换上一幅凶母状,敲他们的头。

    “哇呜……”二人抱头闷呼,好痛痛。

    见状,柳盼辰、唐未九尴尬的要紧,连忙齐声:“别别别,别打孩子!孩子玩儿的正好,让他们玩,让他们玩!”

    没等许赛娣开口,许一梦的小身影已坐在冰车上滑来,来到跟前的她文文静静走下,将手里的冰插塞进唐未九手里,轻柔甜润的道:“九姐姐,我的冰车给你玩儿!”

    继她之后,许一茗将自己的塞入柳盼辰手里,也道:“辰奶奶,我的给你!”

    “这……”母子二人拿着冰插玩也不是,不玩也不是,人家孩子玩儿的好好的,她们这插进一脚算什么事儿啊!

    “呵呵,呵呵,还是梦儿、茗儿懂事~~~”许赛娣笑弯腰,面对儿子时却瞪得溜圆,“瞧你们俩,也不张罗像妹妹学习学习!”

    许一少、许一枫恨的牙痒痒,不敢明目张胆的瞪,只好偷偷、暗地里瞪。可恶,又挨娘说了!

    “去去去,边玩儿去!”挥身拂红光,许赛娣将俩儿子拂回原来的地方。笑眯眯的弯腰抚摸女儿的小头,柔声:“梦儿、茗儿真乖,真懂事!娘有奖哦~~~”

    闻言,许一茗眸子里顿时绽放出光彩,喜呼:“真的?!”

    “当然是真的!”说罢的许赛娣放眼望去寻找蓝影,扫了一圈没找着,不禁纳闷的垂下头问:“蓝爹爹呢?”

    “在湖底。”许一梦回答。

    摸摸她的头,许赛娣道:“我去找你们爹,奖品在他那儿。在上头好好玩儿,稍后娘拿来给你们!”

    “嗯!”二人异口同声。

    “九儿、辰姨,让梦儿、茗儿教你们滑,我找蓝去。”说罢,许赛娣周身燃起红焰,焰快速幻化成光包裹住身体。下一秒,已没入冰中。

    她身影隐没,许一茗的小脸上就浮现出奸诈。见状,许一梦唇边泛起浅笑,贴附在她耳边道:“茗儿,你是故意的。”

    “当然!只有笨哥哥才会跟娘对着干!让了冰车又怎样?娘的奖品可是相当棒!这下我的功力又可以增加好几倍!!!”许一茗坏坏的勾起唇角,眸中、脸上的奸坏尽现。

    啧——好冷!唐未九、柳盼辰禁不住连连打冷颤。这丫头可真是许赛娣跟雪的种,果然遗传了两人的特质……

    潜入湖底的许赛娣一眼就瞧见在行宫前背身而立的蓝,无声无息靠近,从后面伸臂圈住他的腰。

    心念一动,蓝用手掌覆盖住她放在自己腰上的柔胰。不需猜想,他就知道是谁来了。

    许赛娣不语,以脸颊磨蹭他的背鳍,一下一下的温柔磨蹭。

    “嗯……”禁不住,蓝阂上双眼,从鼻孔里哼出舒服的呻吟。

    “在想什么?”许赛娣一边磨蹭一边问话。

    “想你……九年前你就是在这里说要纳我为妾……”蓝老师回答,手掌抚揉着她滑嫩的肌肤。

    “还有呢?”

    “我说‘我愿意’,而你却戏弄我。”失笑。

    许赛娣“扑哧”乐了,加快些磨蹭他小鳍的频率。

    “别……别再磨了……”受不了,蓝蹙眉。

    “舒服吗?”明知故问。

    “舒……舒服……赛娣……别……嗯……”受不了她的挑逗,蓝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已泛起红色,鳍的纹路愈加明显。

    低笑,许赛娣探出舌,以舌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鳍上亮起的纹路。

    啧——全身都起了舒服的颤抖,蓝豁然回身将她拥进怀,脸埋进她发间,沙哑的嗓音求饶:“别再折磨我了,求你……”

    “人家都是什么事做多了越来越习惯,你倒好,越来越敏感。”许赛娣抚摸着他的脊背调侃。

    “那是因为你‘调教’方法不对,我没办法像‘正常人’那样……”蓝闷闷的声音从她颈窝传出。

    “呵呵~~~你也学会跟我顶嘴了,嗯?”

    “本来就是……”

    轻轻的推开他,许赛娣牵起他的手亲吻他的手指,“走,去看看水珊瑚!”

    水珊瑚,当年让素情吃掉的长生之物,现已移至进行宫水院。

    立在珊瑚前,许赛娣伸手抚摸,这株枯死的大簇珊瑚已拙见重生。由根部始,颜色从死灰暗淡无光转为鲜红,逐渐向上过度,目前已重生了三分之一。

    “真想不到情的血滴在它上面还能让它活过……明明已和情隔为一体的竟也起了奇迹……”

    “是啊,我也没想到。”蓝低喃,也同她一起抚摸珊瑚。

    受他二人爱抚,水珊瑚重生的部分发起亮光,一闪一闪,亮光强了许多。

    “你看,它听得懂咱在说什么!”许赛娣特意在发光处多多爱抚,果然,光亮骤大。

    闪亮亮,在水院中煞是好看!

    她爱抚频率的加快,水珊瑚突地展现出奇光。吓了许赛娣一跳,下意识收回手。

    “这……这是……”蓝惊讶,瞠大深蓝的眸。

    只见水珊瑚根部向地面延伸出许许多多小裂缝,裂缝透着红光,映红了地面与湖水。

    什么状况?!许赛娣同蓝后退,退出去好几步。

    “喀嚓”几响,地裂,水珊瑚连根而起浮在水中飘荡。而它的下方则出现一只大大的黑洞!

    喝?!惊愕,二人对望。

    “我想水珊瑚是想告诉咱什么,这洞里一定有东西!”蓝说。

    “没事!下去看看!”许赛娣。

    二人跳下,有蓝掌托蓝光走在湖底地下深层。道儿深长潮湿,顺着狭长走至尽头,一扇冰雕之门尽现眼前。

    推,意外,看似厚重的冰门很容易就推开了。走进的他们惊呆,室内完完全全控制!中央,三尊冰雕塑像通透的耀眼华丽。

    倒抽口气,他们瞧见了,瞧清了!三尊冰雕的主儿容貌竟是如此熟悉!

    “风月?!”许赛娣首先发出惊呼,那正中央像活脱脱就是秋风月的化身,同她生得一模一样,不管是神韵还是细节都完完全全一致!!!

    “九儿?!”随她,蓝对左雕惊呼。

    下一秒,二人目光同时落在右雕上,错愕无比的尖叫:“李湘雯?!?!”

    对望,双目凸出瞪。李湘雯?!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圣女国”的祭天湖行宫地底?!?!

    这冲击来的太大,直轰得二人脑袋嗡嗡作响。好半天稍稍回点神,视线重新调回三雕,这才发现在雕像的右手臂上都刻着文字。

    一一看去,二人念出声:“女王二世墨婵……女王一世揽月……女王三世梦姬……”

    乖乖!搞了半天,秋风月、唐未九、李湘雯竟是“圣女”开国的前三代女王!!!

    “老天,我太惊讶了!风月原来是开国先王!九儿,九儿是二代?!”蓝。

    “这算什么,李湘雯还三代呢!”许赛娣不爽的嘟囔,李湘雯是她心中永远的痛!

    “的确,很让人想不到,她竟然也是……”

    “是啊,这算什么!!!”许赛娣禁不住朝三代女王吐舌头、翻白眼连带蹬腿儿。

    在她蹬腿儿落下之际,中央一世女王的雕像闪起幽蓝之光。声音,同秋风月一样的音律就这样进入了二人耳膜。

    “赛娣……”声音缥缈清幽。

    “喝!”许赛娣大脑呆了下。

    “赛娣……”一世在唤。

    “我在这儿呢,你说,你说!”许赛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雕像。

    “我是揽月,‘圣女国’开国之王,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你上千年。”一世的声音回荡在这间冰室。

    “等我?等我干嘛?不是让我来看你吧???”

    “是的,我一直等你。我要拜托你守护‘圣女国’,保我国民安定昌盛。”

    “啥?”许赛娣出怪声,用手指头指着自己的鼻,“我?”

    “对,就是你。你在‘圣女国’在,你不在‘圣女国’亡!”

    “真的假的?哪有这么严重?!”许赛娣偏头,还不太信。

    “相信我说的,这关系着国民的未来,我不会拿这种事来当笑话讲。”一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

    啧,要是风月也能有这样的气魄该有多好!许赛娣开小差心下想,开国时挺威严,怎么转了世就没那股子威严劲儿了?

    “蓝……”一世另唤。

    “在。”蓝应,双目凝视一世面庞。

    “你守护‘圣女国’一千多年,只可惜与我们无缘相见。今日你成为赛娣的男人来到这里也是种缘分,希望你日后同样尽忠职守保国安宁,同赛娣一起将‘圣女国’发扬光大,走向昌盛!”

    “是。”点点头,蓝收回目光望向身边之人。

    “不是吧?你从没见过她们???”许赛娣讶然。

    “从未,我有形体有记忆时早已没了她们,连这地底有雕像我也不知。”摇头,蓝如是说。

    “……”

    “赛娣,我等你一千多年,今日我的嘱托交托于你,希望你不要辜负我多年的等待。只要有你在,‘圣女国’定会长久不衰!只有你才能做到!”

    这话怎么听着像遗言?没等许赛娣开口,一世身上的光芒已消失不见。

    “哎……”干巴巴张着嘴,许赛娣顿了好半晌才合上,嘟囔:“搞什么,来风火、去风火,像打仗一样!”

    “赛娣,想不到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你注定是要与‘圣女国’牵扯不清了。”蓝轻抚她的颊,眸子有些迷茫。

    脸蛋儿磨蹭着他的手下,许赛娣耸耸肩,道:“无妨,那就继续牵扯下去吧,反正‘圣女国’我喜欢的紧!人见着了,念也听了,咱走吧!”说罢,她没有眷恋的拉着他出冰室沿路回返。

    回返的他们眼瞅着水珊瑚恢复原状,大地也随之并拢合起。

    千年的等待?临终的托付?呵,跟小说时写的似的~~~破五,某四人相当相当期待的日子。晚餐桌上,九个男人再次为饺子而展开抢夺,都想着能吃着虾仁与心爱的女人承享鱼水之欢。

    童克笑眯眯的瞅着狼吞虎咽的九人,筷子有一下没一下敲击着小碟儿。

    许一笑解决掉自己那份破五饺子闪人,不想呆在这儿看爹爹们受愚弄。知道真相的他还没傻到抖出,他可不想成为童克把玩在手的对象。那下场,太惨!

    许赛娣瞪,饺子一个个没、妾们一个个吞,她也在不断下咽口水。乖乖,今儿个会是几个???

    急啊,越吃越吃不着虾仁儿,美妾在下咽的同时也抓耳挠腮冒热汗。

    “呵呵~~~”童克阴笑,筷子撂下翘起二郎腿。

    饺子通通吃光,美妾们谁也没吃出虾仁儿,气得直瞪眼。

    “你们都没吃出了?!”许赛娣愕然,口气听着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失望。

    均摇头,目光全部投射到悠哉之人身上。

    “你们真棒,这么多饺子全吃了!”童克双手合拍,为他们而鼓。

    “为什么没有虾仁儿?!”秦殇禁不住吼,上一次就没吃着,本想这次补回,可,可,可怎么还是没有?!

    “简单啊,因为这次饺子里就没虾仁儿~~~”

    “什么?!没有?!”美妾异口同声,同续:“你耍我们?!”

    童克只笑不答。

    见状,许赛娣顿感大事不妙,三十六计还是走为上策!当下,毛腰、踮脚尖逃跑。

    没踮出几步身子就腾空而起上了别人的身,不用看相貌,光闻体味她就能闻出来是谁,他的男人身上味道都不一样!

    “言,放开我!你要干吗?!”恐慌。

    “上床!!!”素言吐出恨恨的两个字,扛着她大迈步出膳堂。

    “不要!不要!死男人!放我下来!”许赛娣哪肯依,在他背上连拍带打。

    “没门!上次就没我,这次你得好好补偿!”不由分说,素言红着双眼已扛着她消失。

    见状,上拨没中“奖”的另三妾忙不迭跟上。他们一走,中“奖”五人也跟了去。也就几秒钟时间,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打斗声与许赛娣的咆哮、尖叫。

    “啊——你们放手!放开我!我不是橡皮筋!我的手!我的腿!我的头啊——别抢我!别抢我!”

    “别打——别打——都给我住手——不许打呀呀呀呀呀呀——”

    “童克!王八蛋!我绝饶不了你——”

    许赛娣的嚎叫从外头传进膳堂,堂内之人皆哑然无语。

    “不——你们别这样——啊——”

    阴狠狡诈的童克弯了眼睛,眼底闪烁着皎洁之光。

    房上,许一笑一声长叹:“唉,打起来了……”

    这破五饺子吃的,真是憋屈!



【第六章】 三现苏打水 沙漠毒蝎

    初六清晨,膳堂内除了主角外全在,喝粥吃肉包和小糕点。

    “神~~~张嘴,啊~~~”唐未九捏着肉包,千娇百媚的依偎进洛神怀里,肉包递到他嘴边。

    面对她的宠爱,洛神露出娇媚之态,轻启红唇咬下一口咀在口中。

    “好吃吗?”

    “嗯”点头,洛神满脸尽是幸福甜蜜。

    底下,柳盼辰踢了女儿一脚,低斥:“你注意点,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闻言,洛神才发现他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不经意间所流露的媚态也让人一览无遗。好羞人,羞得他红了脸,一把推开挂在身上的唐未九,拿过包子自己动手。

    他的反应使唐未九撅嘴,喂他进食可是她的乐趣耶!现在倒好,全因娘的一句话给毁了!

    柳盼辰不理会她的不高兴,吃着自己的。这死丫头真是变“坏”了,对洛神的感情越深做起事来就越“放肆”。

    诺大的桌子一下空出十个位,特显眼!许一茗舀粥喝,红眼与紫眼中散发着皎洁的光芒,故意却又不解的说着:“咦?娘和爹爹们呢?都吃早饭了怎么还不来?”

    听了这话许一笑斜睨,凉凉的道:“少在这儿装纯,老老实实吃你的饭。”明明一颗脑袋瓜子什么都懂,却非要掀起“腥风血雨”才肯罢休。

    闻言,许一茗心中暗骂他拆她后台。面不怒,依旧是那样天真无邪,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想吐血、窘迫的恨不得钻进地缝!

    只闻她笑言:“笑哥哥,爹爹们和娘行房事时你偷看的可过瘾?是不是从中获益良多?”

    “咳……咳……咳咳咳咳咳…………”她的话令许一笑登时遭了粥呛,连连咳嗽,还有几粒米不听话的喷了出来。

    “啊——笑哥哥!原来你有这种嗜好?!你偷看!”许一茗这爆炸性的讯息使兄弟姐妹们皆瞠大眸,沸腾。

    “啪”几粒米不偏不倚的贴上童克俊逸邪魅的脸庞,刹时间全场肃静,沸腾的娃儿们如被施了定身法般僵定不动。

    “咳……咳……咳……咳……”许一笑咳着咳着没声儿了,自知大祸临头的他吞咽下口水,直勾勾的瞅着似笑非笑的童克。

    轻轻的、优雅的拂去面上的几粒米,童克低哑的笑声回荡在这间大膳堂。

    喝!众人皆感到冰凉之意,冷风刮吹。

    先前想给许一笑难堪的许一茗白了脸,老天,祸及童克是她万万没想到的!

    低哑笑声回荡、回荡。与此同时的堂外……

    许赛娣只剩下三分之一的命,一夜放纵令她虚弱不已,软绵绵飘着就出来了。发丝凌乱、头也没梳、脸也没洗、口也没漱,拖着疲惫的身子凸瞪双眼。她要找那个害她变成这幅鬼德行的王八羔子算帐,算大帐,算老帐……

    唉,身子骨都虚成这样了还想算帐,算个头啦。

    飘进膳堂的她听见了从地狱里传来的鬼魅笑声,用膝盖想也知道这变态之笑是谁发出来的。

    童克缓缓起身,一抹毁灭性的笑靥现露于面,正当他想做什么之际整个身子让人给按回了座位。紧接着,金丝让人抓在手里拽啊拽。

    许一笑感动的都快哭了,他老娘来的真是时候!可是……娘的样子好恐怖……这模样已经离“死”不远了……

    头皮被身后之人拉扯的疼痛难忍,童克反臂一挥将后方人儿抄进怀。

    “老混蛋,我跟你拼了!”许赛娣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有力,但还是发虚发颤。

    童克握住她捶来的柔胰,暂且将先前要整某人的心思放在一边,对她笑言:“拼了?你要怎么拼?你都软成了这样~~~”

    一只手被抓还有另一只,许赛娣左手呈爪状抓向他的脸,脸皮还没碰着又失败了。

    扣住她的双手,童克停下的低哑笑声再次传来。俯头,唇贴附上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超超超低语,语罢的他“调皮”的朝许一笑眨眼睛。

    喝!这一刹,许一笑只觉全身冰冷无比。

    许赛娣听完他的话满脸惊愕,机械性转动脖子瞪向大儿子。

    坏了!老头子一定是将他偷窥之事告诉了她!许一笑脑中警铃大作。

    挣扎着从童克身上起了,许赛娣一步一步向儿子逼近。

    膳堂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许氏母子身上。

    伸出手,许赛娣颤抖的指着许一笑,“你——你——你——”

    “娘,娘,你要不要紧???”许一笑后退,吞咽口水,他怎么觉得他老娘要晕?

    “你——你——你——”果然,许赛娣吐出六个“你”字后停止一切行动,怨恨的睁着眼睛晕了。

    “娘——”许一笑惊呼,忙将她软下身抄进怀。顾不得多想,抱着她往外冲。

    呜……他后悔了,后悔死了!没事干嘛要多嘴说许一茗,从而又喷了童克。童克这厮居然坏到拿他娘来惩罚他!卑鄙!无耻!

    冷风在膳堂内刮……刮……来好多枯叶……众人都觉得好冷……好冷……唯有那做了坏事之人勾翘着嘴角……

    放纵外加羞愤,许赛娣着实大“病”一场,待她身子“好转”也过完了年。

    十二人立于内堂,十一人手里端着苏打水。十个人都挺正常,唯独莫浓肩上背着大包。

    许一笑拧眉:“老头子,为什么我也要喝?二十一师姐我没兴趣。”

    挑眉,童克不动声色道:“让你喝自然有我的道理,若21世纪与你无关我不会让你跟着去。”

    “21世纪能有我什么事?”许一笑掀起眼皮瞅他。

    童克在笑,眸子里的温度却冷了,低哑的反问:“你是喝还是不喝?”

    撇嘴,许一笑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对他的淫威妥协。他听见自己这样回答:“我喝……”

    在他的盯视下,十一人将苏打水一饮而尽。碗上桌,饮罢的他们手拉手不分开。不肖多时,腹痛传来,在晕迷的瞬间他们也凭空消失踪影,穿越了。

    他们穿越的同时,也在童克眼中找到了奸诈与算计。罢了,他恍作惊讶的张了嘴,自言自语道:“呀,我忘了告诉你们一些‘禁忌’。”

    ……

    在混沌中穿越,在炽热火烤中苏醒,许赛娣与妾们活活是被炽热的光线烤醒的。

    “这儿是哪里?!”秦殇茫然,跪坐在地望着满满全是黄色一望无际的广阔。

    “这里就是21世纪?!”蓝瞠目结舌。

    另几妾直勾勾的盯着黄色,嘴抽。这光秃秃什么也不长的地方不会真就是21世纪吧?!黄黄的,没有其他颜色!

    许赛娣、金扬同时跳起来,瞪着这片金黄之地原地转圈。

    “童——克——”咬牙切齿,许赛娣双手握拳。

    照理说每当她愤怒的时候周身都会出现火焰才对,可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却没有一丁点反应。

    大惊。瞠大双目瞪着自己双手掌心。发力,没有。再发力,还没有。使劲发力,就是没有!

    “老天,我的法术怎么没了?!为什么不能使?!”这一严重问题终于意识到,抬头对会法术的几人道:“你们四个都给我试试,看看你们的法术能不能使!”

    闻言,四人听令行事。试后结果均一致,无法使用!

    这下,许赛娣对童克的怨恨更深了。仰天嘶吼:“童克你个王八蛋!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们到了21世纪法术会失效!”

    妾们面露咒怨,齐声咒骂:“童克奸厮,我们咒你不得好死!”

    嚷嚷半天,脚也跳了,怨也吼了,许赛娣将自己的儿子、男人一一扫过。启唇非常不想说的开了口:“我告诉你们,老头子把咱送进了大沙漠!”

    “沙漠?”好新鲜的词,除金扬外另九人都偏了头。

    “沙漠是干嘛的?”若风问出了这个让人头痛的问题。

    紧抿几下唇,许赛娣道:“沙漠里没水、没吃的,只有黄土!有的地方沙漠里还会有龙卷风,老头子把咱们送到哪个沙漠目前还不知道!”

    先甭管在哪儿,光是没水喝、没吃的就够让几人惊愕。

    “老天!21世纪这么惨?!连吃的和水也没有?!”莫浓怪叫。

    “不是,沙漠是特别之地。21世纪大多数地区还是很美丽、矿产很丰富的!”金扬接下话茬解说。

    久未露面出声的素情不知沙漠厉害,想的一派乐天,吐出让人险些晕厥之话:“哦,那既然如此咱走出沙漠不就行了。”

    闻言,许赛娣、金扬差点坐地上。许赛娣嘴跟抽了筋似的,手摸他脑瓜有气无力的道:“我亲爱的情,你的想法太天真了,沙漠想要走出去谈何容易……”

    “什么意思?”素情仍不解。

    许赛娣深吸一口气,以最简练的方式将关于沙漠的概括袒露。

    闻毕,美妾皆错愕加茫然,想不到童克竟将他们送到这种与死亡总玩着擦肩游戏的地方!

    “现在怎么办?”雪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他们这些古代人对21世纪知之甚少,也只能问在现代生活过的二位新新人类。

    “不知道……没水、没吃的、没指南针、没骆驼、没手电筒、没武器、没……”金扬摇头,一连串说出许多“没有”。

    他说完这一串,众人也耷拉下脑袋晃悠。是的,他们什么也没有……

    很整齐,十一人抬头眺望这片广阔的黄色。忽地,同时瞠大双目,由若风伸手指着远处的一片黑红色密麻之物,密麻之物正呈现一定速度在向他们之方靠来。

    “赛娣,那是什么?”

    一种不好的预感在许赛娣心头扩大,越扩越大,直至能瞧见是何物时她才白了整张脸发出尖吼:“是沙漠毒蝎!大家快跑——”

    “毒”这个字刺激着人的大脑神经,在她话音落下之际众人已然奔跑开来。楚云还没迈出腿身子就腾空飞起,金扬扛着他火速飞奔。

    后方,毒蝎数量庞大成群结队,在老远的地方就闻见人肉味与血香。他们十一人是蝎子吸血的对象,岂能放过。蝎速骤然加快,直逼前头逃命之人。

    奔跑的同时,许赛娣拿余光瞟着后头的蝎,摆动手臂奔跑加催促吼叫:“动作快!都给我跑快点!毒蝎追来了!千万不能让它咬着!给我跑——给我玩儿命的跑——”



【第七章】 误入毒蝎包围圈 坠入古墓

    在许赛娣的尖吼催促下,另十人的双腿如上弦般紧倒不停歇。被毒蝎的尾巴蛰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蝎子不会这样轻易放过他们,大批蝎群如潮水般蜂拥,紧追不舍。别看身子“娇小可人”,可那蕴涵在身体里的爆发力可真是相当惊人!

    “风!动作快!浓!跑快点!追来啦——”许赛娣一回头,就瞧见奋起直追的蝎子竖高了尾巴。

    听闻她叫,若风,莫浓下意识回头望。不望不要紧,一望顿时吓得脸色唰白,尖叫着撇丫子狂颠。他二人之速犹如奔驰般,将其他人通通甩在后头。

    他俩是逃脱了,蝎子又追起其他人。众人脸色皆大变,继若风,莫浓后也做奔驰。人往往在逃命之时总能暴发出难以想象的潜能。

    扛着楚云的金扬逐渐慢下速度,多一个人重量也多了许多。

    感受到驮着自己之人的背都让汗水打湿了,楚云拍打他的背叫喊:“扬,放我下来!带着我跑你会被蝎子蛰上的!”

    “你闭嘴!”金扬吼,就是跑断了两条腿他也不能把他撇下。

    “扬你动作给我快点!有说话的工夫又跑出去老远啦!”许赛娣向他靠近,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拉着快奔。

    当他们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以为摆脱毒蝎的追击停下来猛喘气时才发现大错特错!不知是方向问题还是什么,他们竟然闯进了蝎窝。

    放眼望去,他们于中央地带,四周一个整整的圆圈,圈子由黑红色的毒蝎组成。圈正以缓慢之速内缩……内缩……

    “老头子简直不是人!他怎么能这样对咱们?!他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咱们命丧于此吗?!”素情恨得咬牙切齿,真想抽童克的筋,扒童克的皮,剁童克的骨!若童克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将他剁成肉馅拉着黏儿去糊墙。

    “有什么?!”看不见楚云下意识抓住金扬的衣服,在古代他已练就没眼睛也能自如的本领,但在现代却不能。他不知素情所说的指的是什么。

    “咱错进了毒蝎圈!”金扬阴郁着脸,左颊上的火焰刺青闪得深沉许多。

    倒抽口气,楚云骇然。

    “现在要怎么办?”若风吞吞口水,双目紧紧盯住向他们慢慢靠近的蝎。

    “奶奶的,不能坐以待毙!我不会让你们有事!”许赛娣双手握拳,指关节“咯咯”作响。发不出法术怕什么?!她还有武功在,她绝不会让她的男人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说罢的她已然翻掌放出内力,浑厚的内力向包围上来的毒蝎击去。

    受到攻击,蝎子们不再缓慢,而是呈疾速之势迅速包围上来。

    掌力翻飞,内力射出,蝎才近身就被打飞出去好远。重伤的直接毙命,轻伤的也躺在地上爬不起来。怎耐这里是蝎窝,蝎如洪水般不间断,光靠许赛娣一人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打发的。

    “哇——别过来——”莫浓叫,一脚踢飞攀爬上楚云脚面的蝎。

    这一叫,众人将失明的楚云护到中央。楚云好紧张,眼前一片黑暗,他只能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及内力与空气间的摩擦声响。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大量蝎涌,直杀得十一人措手不及,手忙脚乱。

    说实话,这种大批量毒蝎相当刺激人大脑神经,就是再冷静,再不怕事的人遇见这种蝎围攻的情况也会慌张不安心里头没底。

    腿飞,脚飞,蝎飞,气飞……一片混乱……

    踢着踢着,飞着飞着,十一人忽然觉得地动了,忽忽悠悠。当他们还没琢磨过时怎么回事儿时脚下的黄土地已经形成塌陷!

    咔嚓嚓——轰隆隆——哗啦——啊——啊——啊——啊——啊——一连串声响尖叫过后,沙漠静了……塌下的地面形成一只广阔的黑洞洞。

    “哎呦……”许赛娣的呻吟从漆黑深不见底的地下传来,手揉臀。

    “咱掉下来了。”雪坐在地上仰望,吐出很具有“深意”之话。

    “砰”爆栗敲上他的头,许赛娣怒:“废话!”

    抱着脑袋,雪弯身痛呼:“唔……”

    爬起,双手叉腰,许赛娣仰头望,望着望着就“咦”出声。

    “怎么了?”素言询问,也跟着起来上望。

    “你们看!那些蝎子全都聚在洞边不下来!”

    随着她的话,她的指,其余人通通站起来望去。

    的确,那些穷凶极恶的蝎竟没追下,反是扒着洞边向下张望。

    “洞里有沙漠东西是它们害怕的吗?”没头没脑,许一笑蹦出这么一句。

    他话音才落,那些扒着边缘的蝎子竟然都退身消失不见了。

    吓?!众人惊讶,十人目光从上方收回全都凝聚到许一笑邪媚的脸孔上。

    “干嘛?”许一笑纳闷干嘛这么看他?

    许赛娣眯细双眼,僵硬着声音道:“小子,最好你说的话不要灵验!”

    呃——许一笑哑然。

    蓝双手摸索沙壁,发现沙壁竟是这般光滑,抬起饭一只脚在沙壁上蹬蹬。

    “蓝,你在干嘛?”雪挑起半边眉匪夷所思道,他那姿势使他想起了壁虎爬墙……

    对上他的紫眸,蓝干笑:“呵……我想试试能不能爬上去……”

    金扬摸沙壁,吐字:“甭试了,上不去。”

    “我不信!”许赛娣否决他的话,下一秒,施展轻功飞身纵起。

    她身如大鹏展翅般飞跃,众人心系,希望她能飞出。

    “砰——”

    “啊——”

    惨叫,许赛娣脑袋硬生生撞上什么东西被弹回。

    “赛娣——”秦殇叫,掉下的她让他牢牢接近怀,顺着强大冲势一屁股坐在地上。

    “唔……唔……”许赛娣趴在他身上痛呼,双手按死脑瓜顶,痛得她眼泪往处跑。

    秦殇心疼死了,拨开她手小心翼翼为她按揉。急切问道:“撞的怎么样?!上头有什么?是什么撞了你?!”

    她跃上去撞脑袋时所发出的大声响吓了他们一跳,还没回过神她就掉了下来。

    “唔……痛……痛……”泪花儿在她眼眶里打转,好痛!好痛!脑袋被撞的嗡嗡作响。

    素情伸手拭着她的泪,拧死眉,柔声安慰:“不哭不哭,痛痛飞走!痛痛飞走!”像哄小孩一样哄她。

    安慰半天,按揉半天,许赛娣终于没事了。甩甩头,从秦殇身上爬起瞪着上方看上去透明毫无任何异样的洞缺口从鼻孔里喷粗气。

    再飞身跃。

    “赛……”秦殇只念出一个字怀里的人就飞没了。

    这次许赛娣学乖,没冲那么猛,而是保留气力。双手张开上摸。

    诡异!太诡异了!明明透明的什么也没有,为何她却能摸着无形的冰凉之物?!想伸脚攀墙多摸摸,却受着滑壁滑溜而呈滑坡势滑回底。

    “上头是什么?”蓝问。

    “像是无形屏障!额再试试!”说罢,第三次纵身跃。这次在半空时她就打出内力去击屏障。屏障似有魔力,将她的内气完完全全吸附干净不受任何损坏。

    “完了!”落回的她双手拍大腿,“咱上不去了,那上头有屏障挡着。”

    金扬环视地底这块晕暗之地,半响后言语:“看来,只能另找出路。走吧,往里走,看看有没有其他出口。”

    “也只能如此。”许赛娣应,牵起楚云走在他身后。其余人跟去。

    越沿着昏暗小路走,许赛娣的嘴就越抽。不止她,金扬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扬,你发没发觉这地方似曾相识?”

    “发现了,岂止似曾相识,简直就是太熟悉了!”金扬嘴抽的比她还厉害。

    “你们来过这里?!”九人异口同声,面露惊喜。

    “没来过,但在游戏里老玩儿!”许赛娣很想晕,白眼不断翻。

    “游戏???”

    “21世纪的一种软件,打发时间用的。”

    “哦……”

    随着越深入,所走过的景象就越多,越让人心中郁闷想大吼大叫。

    “奶奶的!童克王八蛋你把我们弄哪儿不好非弄到这破古墓里来!你真是前几辈子缺德加冒烟,神经病加变态,欠抽欠扁欠骂欠剁!”终于无法忍受,许赛娣仰天长啸。吓得楚云差点犯心脏病。“又不是在玩‘古墓丽影’!你就不能送个好点儿的地方给我们吗?”

    古墓?古墓丽影?啥玩意儿?吃的?喝的?玩儿的?还是别的???她说的这一串全让人不懂,妾茫然。

    他们现身处之地正是古墓!所走过处完全同“古墓丽影”游戏一样,就是没出来凶狗啊,电棒啊,左轮枪啊,子弹啊之类的东西。

    “可以确定,老头子把咱送到了埃及……”金扬手扶额,说话有气无力。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当“劳拉”。

    “奶奶个大腿!就是当‘劳拉’也有有枪啊!哪怕没枪给个武器也行!这算什么?!连个屁都没有!”许赛娣气的七窍生烟,虽然曾向往过劳拉的冒险之旅,可也不想真正来回体验!人家那是游戏,有命可以随便玩!他们咧?哪有这么多条命来赔!

    劳拉?埃及?

    ……

    妾无语,茫然……茫然……

    古墓越发阴森冰冷,伴随死亡之气。他们终于明白为何那些蝎子不追下来了。原来是生物的本能已告诫它们此地充满危险,死亡之味。

    前方,弯弯曲曲路的尽头是扇大门。走近,是扇黄色盘纹厚重之门,华丽堂皇。

    立在门口,许赛娣,金扬下意识对望,皆吞口水。

    许赛娣道:“扬,你说这里头会有什么?会不会有毒虫爬出来咬人?”

    瞪,金扬没好气的所答非所问:“你是劳拉吗?”

    “不是。”

    “那就闭嘴!少想这些虚幻不切实际的东西!”

    “……”碰了一鼻子灰许赛娣老实了,什么嘛,来点幻想也不行……

    呵,可真是幻想!好棒的幻想!

    金扬深吸口气  ,缓慢的抬起手触碰金黄之门,手掌贴上,推……推……

    在推开的同时一股阴风迎面吹击,紧接着一片黑压压密密麻麻的黑色铺天盖地向它们席卷而来!

    “啊——啊——啊——”尖叫,惊恐无助的尖叫。



【第八章】 吸血蝙蝠 云中招

    金扬推开,一股阴风迎面吹击,黑压压密密麻麻的黑色铺天盖地。

    “啊——啊——啊——”尖叫,惊恐无助的尖叫。

    一片黑色狂舞,袭击着他们。

    蝙蝠?!在古墓这种地方出现的难道是吸血蝙蝠不成?!

    想到这里的金扬大喝:“都避开蝙蝠!别让它咬着!”

    一声令下,众人纷纷躲避,甩下衣服抽打。

    蝙蝠如毒蝎般闻着血肉的味道对他们展开群击,数量众多无法数清。

    许赛娣依旧释放出内力阻断,护着十个男人。

    男人们郁闷至极,应该是他们保护她才对,现在倒反过来要她保护!可激可气!才来到21世纪,他们便已产生厌恶。

    蝙蝠肆虐,蝠翼振动所发出的声音刺人耳膜,十一人被逼退贴附上墙壁奋斗挣扎。

    “不行,蝙蝠太多了,打都打不完!”蓝长衫狠抽蝙蝠,嘴中喊念。随着他的喊念,好几只蝙蝠被抽成两截喷血掉地。

    “许赛娣,你说话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你看看,毒虫子没出来倒是出了这么多吸血蝙蝠!”金扬气的脸绿。

    “这能怪我吗?!我只是随口说说,谁知道会跟游戏里一样!”许赛娣吼回,扁嘴,她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时“嘴欠”没管住自己。

    “你们俩别吵了,先想办法退到门里再说!把这些该死的蝙蝠全都关在外头!”雪黑着脸训斥,同时也说出了唯一的办法。

    “听见没有?!雪叫你别吵了!”许赛娣倒打一耙,继而冲着金扬。

    “呀!你——你——”金扬快让她气死,张着嘴,呲着牙。

    “都给我闭嘴!”雪怒,他很少动气。以往的他都是一副无所谓,随大流的样子。

    喝!好,好凶!二人吓得顿时闭嘴不再言语。

    翅膀拍打的声音,楚云听见了,听得很清楚。下一秒,他只觉侧颈让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覆盖住,在覆盖的同时也听见素情的惊呼。

    “云——”

    “唔……”喊晚了,楚云眉头皱死,侧颈已让蝙蝠咬住。蝙蝠尖尖的牙齿刺破他的颈。“唔……唔……”老天,被吸血蝙蝠咬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楚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在它咬上的这一瞬间麻痹了。

    “云——”更多的呼唤传来。

    “云——”这一声是许赛娣的,只见她发疯一样扯开素情,放出内力准确无误击毙趴在楚云脖子上吸血的蝙蝠。

    “唔……”

    接住楚云歪斜下身,许赛娣恨的发飙。“啊——杀死你们——”

    在众人的努力下尽数退进金门,随着门关,还有好几只追进。这几只就好说了,许赛娣一巴掌拍出去就翘了。

    “唔……唔……唔……”楚云好痛苦,被蝙蝠咬了之后全身发冷抽搐,面色骤然变得如死尸一般。

    “我的老天!可千万不要!”许赛娣抓发的同时抱着他一同坐在地上,双掌翻腾从后面击中他的背运功逼毒。

    “唔啊——”痛豪,体内的毒素与内力相碰在一起给楚云的身体带来强大的冲击。

    “这是尸毒!”金扬从楚云的状态上已认出是何。

    “尸毒?!”另八人异口同声。

    “不错!尸毒是一种很诡异的毒,尤其是吸血蝙蝠的!人一旦被咬了以后就会同化!”金扬面部表情严肃,用力点头。

    “啊!你不是在暗示云会变成蝙蝠吧?!”莫浓错愕,脑中快速浮现出楚云变成蝙蝠的画面,由人转为蝠,还有两只尖牙……呃……好几滴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下。

    “别乱讲!云要是变成蝙蝠那成什么了!”金扬郁闷,想都不敢想,许赛娣还不得疯了。

    “……”

    众人焦急等待,原地打转,时不时的瞟向楚云,许赛娣。漆黑的毒素正顺着楚云的指尖往外流淌,一滴一滴。许赛娣额上冒出焦急的汗水,手抽离在空中翻了几翻再拍击上他的背。

    “唔……”楚云下意识哼声,挺起胸。

    约莫过了一刻钟许赛娣才缓缓收力以手背拭额,楚云身子软绵无力的倒进她怀里。

    “云……”轻抚他被汗水侵湿的面,她心疼极了,捧起他的颊亲吻他闭在一起的眼睛。

    “赛……睇……”楚云嘤咛出声。

    “感觉怎么样?还会不会难受?”

    摇摇头,楚云扯出一抹笑给她,“不难受了……”

    莫浓蹲下来从肩上卸下背囊,手伸进去在里面掏啊掏。掏出一只小瓶磕出粒药丸递到他唇边,“预防万一,吃了它!”

    知晓一定是解毒丹,楚云张嘴让他放入。仰脖,咽下。

    扶着他做起,莫浓续:“你哟,让人操心,刚才我还想你会不会变成蝙蝠飞呀……哎呦——”话未说完,这呆子就遭了许赛娣的“雷”,抱着脑袋一屁股坐在地上。

    “臭浓,乌鸦嘴!”

    “赛娣,别,你打人很疼的。”楚云失笑,伸手将她的柔胰包裹进掌。

    “呜……赛娣你又打我!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你打成傻子……”莫浓捂头,一脸委屈。

    闻言,许赛娣乐了,挑起他的下巴媚媚的笑道:“傻了好啊,我就喜欢傻爷们儿~~~”

    “嘎?真的假的?”莫浓瞪大眸。

    这次不需许赛娣回答,素言敲他一记,低吼:“你已经是傻子了!”

    “唔啊——”莫浓倒霉蛋连挨两击,躺在地上卷缩起身打滚儿。痛,痛,好痛!好痛!

    门外,吸血蝙蝠拍打翅膀的声音仍在继续,它们没走,就堆积在外。

    放他一人打滚,众人打量这间室。

    放眼望去,全是金色,如皇帝老子的金銮殿一样。四周空空荡荡,墙壁上雕刻着古埃及壁画。这里什么也没有……

    “这间金室是空的?!”秦殇咋舌。

    “不可能!若是空的那些蝙蝠不可能存活!”雪斩钉截铁的否定他的话。

    随着他的话音落毕,众人目光开始上移……

    “看,是绳子!”若风伸直手臂指着头顶上方,一条粗绳悬挂在上头。室顶有个洞,绳子就从这洞垂下来。洞上头是亮的,并不暗,能看见光。

    “这根本就是玩儿人!”许赛娣脸上肌肉抽搐,“把金室建的这么空荡,却留根破绳子在这儿让人爬!”

    仰望,许一笑摸着下巴很深奥的说道:“上头有什么?”

    “你真会问,这问题谁能知道?”许赛娣翻白眼,“上去看看不就清楚了。”

    “我?”许一笑挑眉,手还在下巴上没拿下来。

    许赛娣扯出一抹阴笑,“你问的高深问题当然要你去才对嘛~~~~”

    许一笑后悔,后悔自己没事干嘛多嘴,乖乖的做“哑巴”多好!

    “怎么?难道要我送你上去?”见他不动,许赛娣扬高眉。

    “不用,我自己去……”放下手,许一笑恨恨的咬着后槽牙。

    提气,纵身一跃攀上粗绳。

    许一笑顺着粗绳往上爬,恨恨的咬着后槽牙,他娘真会“落井下石”。上倒,倒得同时望头顶。越往上亮光就越强、晃人眼睛。

    地下,十人目不转睛的瞅着他一点一点爬。

    越是爬高许一笑越能听见阵阵的“喀啦”声,似是什么昆虫的叫声。还有,水声,流水声!莫非二层还有水?

    带着疑问,爬上顶端,头就在圆洞正下方贴着。有了“前车之鉴”,他没傻不愣蹬的直接冒头,而是一点点以缓慢趋势伸长脖子、仰高头伸着往上看。模样如窥探被发现一般的调皮可爱。

    视线上移,上面的景物随之而现。

    啧——倒抽口气,许一笑维持身伸脖的偷窥姿势不动了。在他眼前、在二层地面上布满秘秘麻麻的一片黑色。他只觉得眼前漆黑一片,再无它色。

    定睛瞧……

    呃——缓缓的,视线下调瞅着爹爹和娘,将他们一一扫过,额上往下掉汗珠。

    见状,素情问道:“笑儿,上面有什么”

    许一笑收回视线,头仰,向那些地上的黑东西看去。不一会儿,视线又下调。

    “笑儿,你倒是说话呀,上头有什么?”素情实为不解他是何意。

    许一笑仍不语,来来回回上头下面看了好几次。

    “笑儿,你看来看去是什么意思?上头到底有什么???”素言继哥哥后发问,眉蹙。

    “你们想知道吗?”许一笑这厮玩儿深沉,收起先前吃惊的面孔换上贯有的邪媚。

    “废话,不想知道干嘛问你!”若风从下头拿眼睛瞪他。

    “笑儿,别卖关子了,说,有什么?”蓝。

    “问我娘,她最清楚。上头的东西可是让她咒出来的。”

    嘎?许赛娣愣,不解的眨着红色眼睛。啥玩意儿是他咒出来的?她咒什么了???

    闻言,九人目光全部集中在她面上,一眨不眨。

    “你们干嘛?干嘛这样看我?我咒什么了我?”许赛娣下意识缩脖,他们的眼神都好凶。

    妾们脑中同时想起她在临进金门时所说过的毒虫,异口同声的瞅着她对许一笑道:“笑儿,上头的是不是毒虫?!”

    “嗯嗯,对,全是毒虫。”许一笑点头,挂在绳上准备看好戏。

    呃——许赛娣张着嘴没发出声音,双脚后挪往后退,边退边陪笑,“呵……呵……宝贝儿们,别这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我无意诅咒!别这样,真的!”

    妾们哪管她说这么多,一个个步步紧逼,直至将她逼至背抵墙为止才算罢休。

    “你,你们……要,要干嘛?!”许赛娣怕怕的吞口水。

    “你——”妾们一同伸手指着她的鼻子,咬牙切齿。

    “怎、怎样?”试探性小声问道。

    深吸口气,妾们把眼一瞪、脖子一梗,通通对她吼:“以后不许你随便乱讲话!”

    “呃……是……”许赛娣扁扁嘴,耷拉下脑袋。

    许一笑偷乐,想不到老娘也有吃爹爹闷憋的一天!哦呵呵——太爽了,太让人兴奋了!以往老是爹爹们吃憋受气,这下颠倒的好!哦呵呵——雪转身,望向还吊在绳上的许一笑道:“笑儿,上头除了毒虫还有什么?”

    “还有条小溪和一只塑台,塑台上好像还放了什么东西……”许一笑将头露出多些,扫视,瞅见溪边有不少虫子喝水。

    “是什么?”

    眯细些双眼,许一笑仔细望去,“两把钥匙。”

    钥匙?!一听这两个字许赛娣来了精神,快跑几步来到绳下方纵身跃,“蹭、蹭、蹭”快速攀至许一笑脚下。

    “娘,你要干嘛?”

    “下去!”许赛娣拽着他的脚腕将他用力往下一拽。

    “哎、哎、娘你——”许一笑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招,措不及防,硬生生让她连拽带踢给扔了下去。

    下去的他在空中翻了好几个筋斗,落地后直拍胸脯。好险,好险,险些就摔死他了!

    脑中浮现出劳拉的通关秘籍,有钥匙就必定能打开机关或门。说不准这钥匙就可以帮他们脱离这个鬼地方!

    “娘,你真狠!我可是你亲儿子!你就这么摔我!”许一笑气得脸黑,愤愤不平。想她对秋君伏百般疼庞,对他就这般虐待,不公平!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小子,你都多大了还跟我撒娇?”许赛娣低垂下头好笑的瞅着他,“咱要到上面来,塑台上的钥匙或许就可以带咱离开。!”

    闻言,许一笑不埋怨了,“上头都是毒虫,你小心点别让它们咬着!”

    “知道,安心~~~~~~”许赛娣乐呵呵,游戏里的境头闪入脑海。只见她爬爬爬,顺着绳爬上属于二次的区域。

    腿伸出,脚尖点地,身体其余的部份还挂在绳上。

    脚尖才碰地,地上那些黑毒虫就敏感的察觉到外来者侵略,蜂涌袭来。

    “喝!”许赛娣慌忙缩回脚,吓出一身冷汗。

    她的叫声引得下方男人的担心,秦殇急呼:“怎么了?!”

    “没事,没事,等我会儿。”许赛娣瞅了眼下头,腾出只手对他们摆。

    “小心点听见没有?!”

    “知道!”回答完,许赛娣左手抓紧绳空出右手,阴阴的对地上那些毒虫碎碎念:“小虫子们,今儿个碰上你凤祖宗算你们倒霉,凤祖宗我现在就送你们这些小可怜登上西方的极乐世界!让你们也见识见识天上的神仙~~~”念罢掌风如雨、气势如洪,“啪、啪、啪”连续打出凌厉掌气。

    毒虫大批量死亡,就是纵有浑身毒素沾不了许赛娣身也无计可施。在她狂烈的攻击下,没用多少时间虫们已然葬送了性命。

    “嘿,会武功真棒!没了法术我一样天下无敌!啊哈哈哈哈——”解决掉所有虫,许赛娣三八兮兮的挂在绳上仰天长啸。

    男人们皆伸手抚额,感叹她猖狂的老毛病又犯了……

    “你们快爬上来!虫已经没了!”许赛娣从绳上跳下,蹲在二层对他们招手。

    在她的招呼下,男人们逐一顺绳爬上。

    地上满满的全是毒虫尸体与体内黑黑的毒液,许赛娣拂袖,将尸体与毒液通通挥扫至角落。

    二层比一层只多了条小溪与一只塑台、两把钥匙,其它全部一样。

    钥匙就静静地躺在塑台上,台面有两个凹槽,金黄色镶金嵌钻的钥匙就镶嵌在槽内。

    “啧,钥匙都能打造的这么华丽,真奢侈!”素言撇嘴,从鼻孔里发出冷哼。

    “那是因为古埃及的法老都相当有钱!不论是钥匙还是珠宝、衣物、匕首都是如此,相当华丽。”金扬接茬。

    “等咱离开这里再讨论也不迟。”许赛娣伸手从槽内扣出钥匙在手,“去,都去找钥匙孔或机关,看看这钥匙往哪儿插。”

    “是”除楚云外,另九人开始寻索。

    许赛娣牵着楚云在塑台下的石阶坐下,在他额心烙下一吻,“云,你乖乖坐在这儿等我们,不许乱跑知不知道?”

    失笑,楚云抚上她的颊,“我不会乱跑,别担心我。”

    “呵呵,乖哦~~~~”许赛娣在离开时顿住,坏坏的笑,俯头吻住他的唇。

    俊脸发红,楚云推搡着她气恼道:“你真不正经,快去找!”

    “走了!”指腹抚过她带着湿意的唇,许赛娣勾着偷香成功的艳丽笑容投入找寻行列。

    只要有机关或钥匙孔插进去他们就能脱离这该死的鬼地方,每个人心中都是这样想的,发奋图强寻找。

    伴随着小溪流水声,金碧辉煌,不需要阳光,光是金光闪闪的墙壁就足矣将整室照亮。

    十人在墙上、地下、室顶、边边角角寻找,仔仔细细的寻找……

    半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一个时辰过去了,还没有!

    “为什么没有能插的地方?!”蓝惊愕,瞠着清澈的蓝眸不死心的拿目光在二层环找。

    突然,许赛娣猛拍大腿和脑门儿,骂自己:“我真傻!有可能在一层啊!”骂罢,顺绳滑下。

    见状,雪、蓝、金扬跟去,其余人留在二层继续。

    镜头拉远调射,一层与二层都形成热火朝天的情景,无不为机关忙碌。

    只可惜,报的希望有多大失望就多大,前前后后忙的满头大汗却一无所获。

    许赛娣傻眼,茫然的望着自己的男人低喃:“都没有……怎么办?”

    事态严重,雪、蓝、金扬均拧深眉。

    二层,秦殇蹲在边缘下望,提气询问:“赛娣,你们那儿找到了没有?”

    一层四人同抬头对他摇,许赛娣扁嘴,“殇,都没有……找不到……”

    完了,一听这话秦殇心就凉了。一屁股坐在地,瞪直双眼。

    顺绳爬回二层,十一人坐在地上大眼瞪小眼。

    “咕噜噜~~~”

    “谁肚子叫了?”

    “我……”如风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搔着后脑勺像小学生一举起右手。“折腾这么久了,我饿了……”

    “唉,进古墓这么长时间,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楚云。

    “啊——”许赛娣烦躁的扒发,指甲抓头皮,她快被气炸了。烦躁过后冷静下来,起身在二层来回来去的踱步。

    “赛娣?”素言疑声。

    “你们呆着,我要一个人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许赛娣摆手,走远些贴墙根。急不是办法,必须要心平气和的冷静下来才可以。

    妾们听话的闭嘴,不吵她。

    时间一分一秒走过,二层很静,静的出奇,只能听得见许赛娣轻细的脚步声。

    思索……思索……眸光在二层环绕……环绕……

    她走到溪水前蹲下,打量,伸手在青凉的溪水中拨弄,手指按压着溪底壁。

    妾们的目光始终追随她,静静的等待。

    溪里美有,许赛娣直身甩甩手上的水,继续游走。

    眸光转,脑筋动,忽地,她酒色红的眸迸发出光彩,目光锁定楚云背后的塑台。

    感觉到她不一样的目光,楚云下意识起身,唤:“赛娣?”

    许赛娣揽住他的腰将他往一旁带去,松臂,对其他人道:“都闪,把塑台给我让出来。”

    闻言,依言行事,退到一旁。

    盯住塑台,许赛娣在心中祈祷。祈祷完毕的她骤然出手相击,顷刻间塑台化为乌有,塑沫漫天飞舞。

    挥手、挥臂,待塑沫之尘埃褪去后十一人同时向塑台望去。

    吓?!同喜,禁不住互相对望。

    “太棒了!钥匙孔!钥匙孔!”许赛娣高兴坏了,又蹦又跳,像个天真的小娃娃。

    “等等,你一会儿再乐,怎么钥匙孔也只有一个?!”秦殇拦下激动的她,指着露出的圆圆的黑孔。

    “嘎?”望去,许赛娣脸绿,瞪着手里的两把钥匙。

    “钥匙孔只有一个,而钥匙却有两把,搞什么?那另一个在哪里?”莫浓大脑有点呆,原本很喜悦,现在又像是让人兜头劈下一记闷棍。

    呆愣后的许赛娣蹲在地上琢磨,将其中一把钥匙插进圆孔。匙插,只听“咔嚓”一响,声音来自头顶。仰头望,众人汗颜,到底这根绳子一直延伸到第几层?

    头顶嵌绳的地方开了洞,跟一层与二层交界一样,上头三层更为光亮。

    “说不定剩下这把钥匙就是开三层机关的。”素情摸着下巴猜想。

    “不管它,走,上去!”许赛娣握紧剩下的金钥匙,一人纵身抓住绳上爬。

    爬至顶的她抽了口气,地上,地上横七竖八的全是死人骨头!墙上、室顶均布满黑漆漆的坚硬钢针,密密麻麻。看样子是存心不想让进入这里的人活着出去。

    “笑儿,你上来。”俯头唤,对想开口说话的妾们道:“你们在底下等着,不许动。”

    许一笑纵跃登上三层。上达三层的他也同娘亲先前一样惊讶。

    “娘,看来古墓里机关真不少,咱可得小心了。”

    “没错,笑儿你看,那钢针上一定涂了毒,剧毒!”

    “插钥匙进孔德同时想必这些机关也会随之启动。”

    “准备好,要开始了!”许赛娣声音变得低沉,迈开大步朝同二层塑台的同一位置的另一只走去。

    三层的塑台就很正常,台面上便是圆孔。

    与许一笑对望,双方点头。下一秒,许赛娣将金钥匙毫不犹豫的插进圆孔。

    顷刻间,室顶与墙壁上的机关启动,无数根钢根脱离原位凶狠无情的向他二人飞刺而来。

    身影翻飞,母子二人运用起自身本领。只见,黑针飞刺、人影舞动,风声呼啸。

    二层的妾们被三层突如其来的状况弄得窒息,心脏全都提到嗓子眼,满心牵挂着上头躲闪黑针的两人。惊险、刺激,冷汗频频滚落,双手禁不住在身体两侧通通握成拳头。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千万不要有事!千万要平平安安!这是妾们心中统一、唯一的祈祷。

    三层飞刺进行很长时间,长久的让人几乎崩溃,长久的令母子二人汗流浃背!

    呼……呼……这针到底还有完没完?!到底还有多少没射出来?!母子二人额头均冒下热汗,挥洒。

    “为什么还不停止?!”二层的妾急得团团转,焦头烂额。人心都不得安宁,就在众人急作一团时三层突然间就没了动静。

    吓?!怎么没声儿了?!老天,不会是许赛娣、许一笑出事了吧?!想到这儿,一个个的都猴儿急似的往上爬。

    爬上的他们本来是心急火燎,却在见着满地的黑针与白骨时浑身发冷,见者母子二人时更是通通咋舌。

    许赛娣、许一笑呈四脚朝天状仰躺在地猛喘粗气,累的够呛。

    “赛娣……”素言爬过去抱起全身累惨的她,揪着袖子给他拭脑门儿上的汗。素情抱起儿子同样为他拭汗,“笑儿,有没有伤着哪儿?”

    “没伤着,就是累得半死……”许一笑扯动嘴角,说话气短中气不足。

    受了累的许赛娣直往素言怀里钻,抓着他的衣服寻求安慰,“言~~~言~~~我好累哦~~~”

    “你哟,又跟我撒娇!”拿她没辙,素言收起担忧的心换上一幅温柔笑容,指尖轻点她的鼻。

    “言,你赶紧拿嘴堵住她吧,不然呆会儿她又该出那种让人骨酥身软的调调。”素情斜睨发嗲的许赛娣,给弟弟指出一条明路。

    闻言,许赛娣不高兴,什么嘛,把她说的跟一头发情的雌性动物一般。

    “情,你……唔……”她的话完全被素言堵回。

    放他二人热吻,楚云原地不动,其余人等小心翼翼踢着钢针与白骨。只因墙壁上、埋藏在钢针后现出了一道门,一道同样金光闪闪的大门。

    “这一定就是出口!”

    众人喜上眉梢,雪手握门把扭开金门。“吱嘎”幽响,打开的门内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且还有阵阵的风吹来,伴随着阵阵腐臭。

    “啧!这……”



【第十一章】  脱线莫浓  古埃及预言

    黑不隆冬,没有光亮要如何下去?照腐臭味闻来下头一定有不少死尸。

    见众人拧眉,莫浓可算逮着表现的机会。只见他乐呵呵的在每人肩上都拍了下,“别急别急,我有办法,我带着好东西呢……”

    众人瞅他这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均报以怀疑态度,拿“放羊”的眼光看他。

    他们不信任的目光显然伤了莫浓的自尊,只见他怒怒的把肩上的背襄往地上一甩,坐下。

    众人瞅着他自行行动,打开背襄在里面掏,直至一物出现在时才惊喜的凑上前将他围住。

    哦呵呵,这种感觉真好。他就像是太阳,而这些人就是月亮和地球,他们都要通通围着他转……

    “火折子?”若风喜呼,一把抢过他握在手里的东西于眼前仔细瞧。

    “怎么样?我没骗你们吧!我不止带了火折子还带了打火石!”说着,莫浓手入襄继续掏,掏出两块黑黑有点发红的菱形石头。

    “哇,太棒啦!这样一来咱就可以看见门里有什么了!”许赛娣抬脚将与自己热吻的素言踹到一边,挥舞着手臂朝莫浓扑来。

    “哎哟——”素言很倒霉的摔了个四脚朝天,想不到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这样对他!可摔死他了,他的屁股!踹死他了,他的肚子!

    莫浓搂住许赛娣扑来的软躯得意道:“我是不是很有先鉴之明?”

    “嗯嗯嗯,太有了!我的宝贝浓,亲个亲个!”许赛娣点头如捣蒜,对准他的嘴亲了下去,波的响亮回荡。

    “呵呵,呵呵~~~~~~”莫浓好高兴,傻乐。

    “浓,你到底带了多少东西在背襄里?”蓝坐于地,翻弄他的包。

    “好多,我拿给你们看!”说着,莫浓掏,一件一件往外掏,并配着解说:“淋浴露、解毒丹、生血丹、匕首、抹布、清醒剂……”

    众人越听脸拉的越长、越听越想晕倒。他把背襄里的东西全倒腾了出来,足足在地上开起摊位!不管是有用的没用的,用处多还是用处少的通通带了。仔细瞧,这十年里只要是他们用过的东西全都有,一样也不少!

    “啊哈,还有!”

    什么?还有?

    待他手入怀摸出一条银蛇时众人晕菜。

    “呵呵,小银没去过21世纪,我也要带它去玩玩~~~”莫浓笑,以脸颊蹭银蛇的小头。银蛇好喜欢他,跟他一起“相亲相爱”。

    “浓!咱是去给云治眼睛,不是去玩儿!”雪受不了的抚额,这家伙脱线的毛病怎么越来越厉害,过了十年非但没长劲反而越来越退化!

    闻言,莫浓失望,小声嘟嚷:“啊?只治眼睛不玩啊……”

    浓爹爹,我真怀疑你这背襄是不是无底洞,这么多东西竟然全都装了进去。“许一笑揪起背襄,揪起才发现还有点份量,底部有个圆圆的形状坠着。是不是还有东西没拿出来?带着这样的疑问,手伸入将圆物摸出。

    瞧见此物,男人、女人差点吐血。许赛娣脑中走过空白,空白处飞着鸟鸦鸣叫,后面还跟着一长串省略号。空白过后气急败坏的敲上莫浓的头怒吼:“你带这玩意儿来干嘛?你有毛病啊?”

    “唔……”莫浓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嘬雷了,这次的最疼。

    “呵呵,浓爹,我真服了你,连春药你也能带上~~~哦呵呵~~~~哦呵呵~~~~~~”许一笑把玩着小瓶,笑的一脸暧昧。

    “你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许赛娣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娇羞,脸蛋儿绯红一片,胸脯随着大口呼吸而起伏不定。看得妾们阵阵口干舌燥、下腹引起骚乱。

    “呜……平时又不是没用过,我只是怕万一要用嘛,你又打我!”莫浓这叫一个委屈,叫他做药的是她,现在反过来揍他的还是她。

    闻言,许赛娣的脸更红了,这让她想起了童克跟她所说的许一笑偷窥她与爱人们欢爱之事。气得娇躯颤抖不已,瞪着酒红色的眼睛喘粗气。

    “娘,你就别训浓爹了,他也是为了你们‘幸福’着想才会带上春药,有情可原~~~”许一笑不怕死的添油加醋,但换来的结果就是“阵亡”。

    “啊——”惨叫,许一笑倒地不起,脑瓜顶上多了个包……

    在许赛娣的瞪视下,莫浓撇嘴委屈的收拾地上瓶瓶罐罐入襄,一边收拾一边撇。

    点燃火折子,素言捏在手朝黑漆漆的门内照去。

    喝!不照不知道,一照吓一跳!本以为门内会有路,却没想到竟是直筒筒的深不见底!往下照,一长串铁梯攀于深入下去的墙壁上。

    “看得见底吗?”身后的素情这样问。

    “看不见,太深。”素言摇头。

    “火折子给我!”蓝伸手从他手里拿过,手扒边缘放下腿蹬住铁梯向下爬去。

    “蓝,扒稳了,别下那么快。”素言叮嘱。

    “知道,”蓝应,逐渐下移。

    梯延伸很长,下了许久才下到底。下到底的他举着火折子以缓慢速度前进,火光照亮着周围的墙壁,没什么异常,只是那腐臭之味越来越浓烈。

    走出狭长之路、走过拐角眼前豁然开朗,更多的金壁辉煌现于眼前,也有更多的死尸躺在地上。这些死尸当中有新有旧,有的早已成为了白骨,而有的也就刚刚腐烂完毕还带着味道。

    蓝傻眼,除死尸让他吃惊外,更吃惊的还是地底深处的金色!五颜六色!太震撼了,他忙不跌的爬回,把上头等待已久的人都叫下来。

    “哇……”十一人同时发出惊鸣,双目直勾勾的瞪着出现在眼前这老多的金银珠宝!瓷器雕石!

    墙壁上,许许多多的埃及小人整齐排列,一层一层布满。数一数,刚好32个,想必这就是传说中守护法老的卫士!

    另外,在埃及故事中常出现的鹿、狗、鹰、蛇、人像都摆放于这间偌大的金室。

    中间,是尊法老头像。头像后方主是镶嵌数不尽钻石、玛瑙的超大型金铂棺木。老天,这里竟真的是法老陵墓!

    十一人惊呆,怔怔的立在原地。许久后许赛娣才迈步,其余人也动起来。

    “哇……哇……”若风、莫浓立在闪亮亮的钻石面前瞠目结舌,好漂亮……好大的钻石……

    金像做工相当细致逼真,全裸,不穿衣服,手里都拿着根像棍子又像矛似的武器。

    在法老棺木旁立着一名美艳的女人,看上去有点埃及艳后的味道。

    “这女人真美……”雪修长的手指抚上黄金像,神情慵懒,紫色的眸微微眯细欣赏着女人的风彩。

    在他的手摸至女人高耸的金乳上时许赛娣毫不客气的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且怒怒的低吼:“该死的男人,你只能摸我!”

    雪“扑哧”乐了,以缓慢的速度挑高眉梢,“这种飞醋你也吃?”

    “就吃!怎么样!”许赛娣瞪,他好大的胆子,竟敢摸她以外的女人!

    手掌下就是她浑圆酥柔的莹乳,雪邪气的勾翘起嘴角,大手稍加用力一握,顿时换来她的投怀送抱。

    许赛娣轻轻的溢出呻吟,胸前的柔软让他揉搓的好舒服。

    “你是最吸引我的……”雪说着,煽情的探出舌舔弄她红润的唇瓣。

    “你摸别的女人!”得空,许赛娣不依不侥的指控。

    “那只是金像而已……就是真人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心动……”雪好笑的咬了她的唇,手掌继而隔着衣服揉搓。

    “嗯……嗯……”

    她撩人的呻吟令雪把持不住,正想扯开她的衣服手探入时忽然身边突增九道冰冷森光。

    喝!雪吓得慌忙收手,下意识将许赛娣搂在怀。

    “你们两个——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还有心情在这里打情骂俏?想办法出去才是真!”九人异口同声吼,俩欠扁的玩意儿。

    尴尬,许赛娣、雪迅速分开,均红了脸不好意思的搔后脑勺。

    “真是!色的没救了!”九人冷哼。

    “……”

    金室中充满神秘与谜团,这间法老墓室全由纯金打造,既然能把这些东西运进来就必定有出口,就算没出口也一定有机关。

    十一人在室中寻,忽听见的素情的声音:“你们快来看!”

    十人过来。

    素情指着墙壁上像虫子一样的东西问:“这是什么?怎么感觉像字。”

    “古埃及文!”金扬只看了一眼便晓得是何物。

    “你看得懂?”

    “看不懂,问赛娣,她应该知道。”金扬的眸光落在许赛娣面上。

    “呵呵,我试试看,搞不好还真看得懂~~”许赛娣乐,想当初她狂热于“古墓丽影”时还特地跑去学了半年埃文。

    “你快看,看写的是什么?说不定就是出口的指示!”

    “好好好,我看,别急。”许赛娣拍拍素情的胸,眸光调转于埃文阅读,翻译:“红……力量……红……权威……红……拥有……红眼……举世无双,……红眼……神力无穷……红眼……天下霸主……”越念她的眸瞠的越大,后面还有字:“擅闯古墓者死?”

    啧——皆倒抽口气!众人面面相惧。

    “不是吧?”赛娣,你有没有看错?你确定你没翻译错?金扬指着墙上的“虫子”急呼。

    许赛娣还真怕自己看错,又从头置尾看一遍。看罢觉得“不解气”,连续再读好几遍。最终,她确定,“我没看错,这就是埃文的意思!这是古埃及的预言跟诅咒!”

    她回答的如此斩钉截铁,众人不敢再有疑问。

    “真会死?”若风试探性小声问,真的还是假的?

    “不知道……但闯入古墓的人都会受到诅咒,这是埃及长久以来流传下的诡秘传说。至今为止传说闯入之人都死于非命或离奇失踪。”

    喝!禁不住打冷颤。

    许赛娣一拳头击在墙上恨恨的吼:“我就知道童克那混蛋没安好心眼!他绝不可能让咱踏踏实实把云的眼睛治好!”

    直到此时,许一笑才明了为何童克没整他,原因只在于他早就打算要将他们送进满是诅咒的埃及古墓之中。

    母子二人对望,他们的眼睛颜色虽然是酒红,与红有异,但也同预言沾边,不知预言会为他们日后的旅途带来什么灾难!

    童克是故意这么做的!让他们法术失灵,从而陷入一个又一个危机,拿他们当猴子耍!他现在铁定就在某处偷窥着他们的一言一行!看他们的笑话!

    十一人沉默,不说话。半晌后许赛娣朝堆放金银珠宝的箱子走去,佛袖挥开落在上面的珠宝首饰。

    “赛娣,你在干嘛?”楚云转颈向声音方向。

    “我找找看有没有武器,通常古墓里都会有匕首之类的。咱身上什么也没有,得找点东西来防身!”许赛娣一边翻找一边回答。“有了!”一把金黄匕首握于她手,匕柄上嵌着一颗血红色宝石。

    “太漂亮了!”她赞叹,爱不释手的把玩,玩的同时没抬眼皮男人们说道:“你们也过来翻,翻着一把是一把!”

    依言,每个人都翻着一把。一共十一人,刚刚好就有十一把。好似这些匕首就是提前数好藏在珠宝下等他们来拿的。

    通通将匕首别于腰间,十一人开始在室中寻找出去的路。

    半个时辰过去了,一无所获得,人人面上已现出汗水。

    莫浓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法老棺木,靠下的时候背部顶上什么东西,痛得他闷哼出声。

    “浓,怎么了?”围来。

    “痛……”莫浓哼着移开些身,反手摸背。拿到面前一看,血?看向棺木,是颗石头,蓝色的石头,尖尖的,有光润很明亮,上面还沾着 他的血。“就是这东西顶了我!没事装这么尖的石头在棺材上干嘛?”怒,毫不犹豫的伸手去扣,他要把这颗石头扣下来磨成粉才能解心头之恨!找不到出口已经够让人愤怒了,现在破石头又把他扎出了血!

    说是迟,那时快,许赛娣还来不及阻止,石头已让莫浓用力扣出。扣出的同时只听“喀嚓”一声,金室地面陷出一个大洞,就在棺木正下方。形状为一个圆,刚刚好十一人都在圆的范围内。

    “啊——”尖叫,十二人瞬间就坠入洞中消失了身影。洞内,他们像坐滑梯一样疾速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