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泄欲(上)
C市不大,但如果有心,安涵还是可以避开那些不想见到的人的。同黎子希在一起,究竟算个什么关系,安涵没有去问,也没有多想,只是享受着许久不曾有过的,作回女人般被宠着的感觉。
尽管她还是会时不时地想到易谨言,当路过熟悉的风景的时候,当黑夜降临的时候,当打开空大空荡荡的别墅大门的时候。
“回来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安涵惊跳了起来,啪啪按下了灯,才看到是易谨言懒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两条长腿随便的放在茶几上,他看来就像在别墅的主人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她拍了拍心口,想问他怎么进来的,又忽然想起别墅密码是自己生日,遂即改口问道,“有什么事吗?”
“怎么这么晚?”他没有回答,双目似乎因为睡眠不好带上疲意与血丝,目光却是凌厉的。
她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只简短地答道,“去了场音乐会。”
“同谁?”
“恩?”
她转头犹疑的看着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迅速的伸手往她一拉,她就跌到了他的怀中。他一双手臂紧紧的箍住她,他一对眼睛和她对视着,不放过她眼底最细微的表情。
“你……你放开我!”再一次接触这曾经熟悉的怀抱,她的心狂跳着。
“你同黎子希去的音乐会。”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个肯定句。
她的眼睫惊讶的一扬。他怎么会知道?他同黎子希的关系才开始不过几天,今晚黎子希还有事,只是叫司机将她送到了家门口,易谨言怎么就知道了。
“安涵,黎子希是什么家境你不会不清楚吧?”
易谨言的话戳地安涵心头一疼,她愣了愣,才用无所谓的语气开口道,“我和他不过是朋友罢了。”
“朋友?”他的目光越发凌厉,嘴角微微的扬起,此刻的他,彷佛卸下文明礼貌的外衣,展露的是阴暗和危险,“可以牵手,可以拥抱,可以接吻,甚至可以上床的朋友?!”
“易谨言,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说这些话?”安涵有一种被揭穿的恼羞成怒,遂即从他身上挣脱,反驳道,“我跟黎子希牵手也好,上床也罢,这些都是我的私事,关你什么事,你没有权利这样质问我!”
“关我什么事?!"易谨言忽然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就直接将人按倒在了沙发里。他冷冰冰的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语气清冷,“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几天前的这个时候你还辗转在我的身下--”
“那是强迫的!”安涵愤怒地瞪着易谨言,脸色却是唰一下子的白了。
“你热情的回应也是我能强迫的?”
易谨言眼中某种酝酿着某种安涵看不懂的情绪,安涵别过头,只幽幽地开口道:“那又怎样?那不过是身体的自然反应罢了。”
“被强的自然反应?”易谨言扳过她的脸,直直的看着她,眼中的讥讽显露无力;他一把她手腕扣至头顶,“安涵,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淫荡了!”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安涵难以置信的看着易谨言,某种有隐藏不住的泪光。
那表情硬生生刺伤了易谨言的眼。他浓眉紧锁,抿着唇不吭声,只是下颚紧绷,整个人散发着无尽的寒意。
“那不过是一夜情罢了。”安涵某种的失望和负伤渐渐隐去,只剩下一贯的淡漠,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易谨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自然会有生理需求。你这般抓着不放,只会让我觉得你幼稚。”
“一夜情?生理需求?”易谨言压住她手腕的指节不断收紧,咬牙切齿的开口道:“你就这样看待自己的身体,看待我们之间的关系?”
安涵看他盛怒发红的眼底,反而笑出声:“不然能怎样?!你我难道还可以做回男女朋友关系,你可以告诉父母,告诉所有人我是你女朋友?!”
安涵的话如同一把凌厉的刀子刺开易谨言的心口,一下下拉扯着他全身的细枝末节,这种感觉持续了两年多,却一天比一天深壑。
他每天备受煎熬,对这个女人又爱又恨,当得知她回国时,他便再也无法克制想见她的欲望。
他甚至暗自窃喜,偷偷想着她是不是也在想着自己,不料他赶去何晶的婚礼时,竟看到她和别的男人在调情。
是啊,他忘记了这女人有多凉薄,又有多寡情。
可即便这样,他仍旧放不下,他挑明了安涵的身份,搅了她和黎子希的约会,不料却看到她衣着性感地在夜店勾引男人。
他终于忍无可忍,他要她请她喝酒,不过是想要她开口对当年的事做一句解释,不料时隔多年,她居然故技重施,来了一个不告而别。
那一刻,他恨不得一把掐死了她才好,然而看到她欲言又止的唇,他只想狠狠地将她吃吃进腹中。
那夜,他在她身上疯狂地索取,似乎要把两年来她欠他的都要回来,而当他擦觉到她的身体也渴望着他时,当她扭动着腰肢回应着他时,当她一遍遍沙哑地唤着他的名字时,他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原谅她的。
现在,她却告诉他,那不过是一夜情,她的回应不过是因为她也有生理需求。
安涵,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到底有没有心。
“话我已经说得够明白了,可以放开我了吗?”安涵冷冷的问话打断了易谨言的沉思。
易谨言一直盯着那双澄净的眸子试图看出点什么,然而里面除了讥诮,什么都没有。
易谨言的眸色渐冷,忽然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滑过她漂亮的锁骨,低头在她唇角轻轻吻了下:“既然你这么说,那么--”
他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带着邪恶的力道双手用力撕开了她的上衣:“我现在,就满足你。”
身上的男人已经粗暴的解开了她的内衣暗扣,黑色的蕾丝胸衣虚挂在胸前,安涵被他攥住的纤细手腕因为挣扎都泛着一圈暗红。
(14) 泄欲(下)
安涵知道自己躲不过,索性没有挣扎,只是愣愣的,觉得有些好笑,觉得似乎不该再见黎子希,觉得似乎应该尽快回阿根廷才好。
易谨言看出她在走神,清俊冷冽的脸上浮起傲慢的冷笑:“想什么?想你的黎子希?”
“恩。”安涵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
易谨言似乎被她激怒了,眼里蛰伏着随时都要冲破牢笼的野兽,他狠狠睨着她,眼底卷起森然的寒意。
他什么都不说,用力将安涵翻了个身。
安涵被他死死按进了沙发里,身体凹陷下去,细白的脸颊摩擦在抱枕粗糙的花纹上,火辣辣的疼。一头黑发更是散了一大片,将她一张小脸挡得只剩一双黑黝黝的眼睛。
她身上穿的裙子,方便他把手直接伸了进去,没两下就被他扯了底裤推至膝弯处,松松垮垮的挂着。
安涵反手想去攻击他,却被他抓住手腕顺势箍住了腰肢。他结实的手臂轻易将她提了起来,安涵被他摆置成了跪趴的姿势。
居然用这么屈辱的姿势。安涵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易谨言你个混蛋,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泄欲的工具,她就是这么看他的!易谨言一愣,还是不说话,沉默的压上她瘦削的脊背,火热的硬物直接顶了进去。
安涵痛得脸都白了,咬住下唇一阵阵发抖。
“是你自己说你有需求的不是吗?”易谨言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勒住她腰腹的手不断收紧,让安涵退无可退。
“现在又作出这副样子给谁看?因为你更愿意让黎子希满足你?”易谨言含着她的耳垂舔了舔,唇瓣落在她纤长的脖颈间。
他其实也不好受,安涵太干涩,弄得他都疼了。这个女人以前乖顺温柔的模样在他脑海中盘旋,那天她对着黎子希也是那副久违的恬静模样。
她反差越大,易谨言那股被欺骗的怒气就越盛,好像马上就要难以压抑的倾巢而出将理智吞噬掉。
安涵疼得说不出话,只能闷在沙发靠垫里不住喘息,继续承受他欺进。他不断的挺进,那灼痛的火辣感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易谨言的吻一路落在她的脊背上,这两年多来,她瘦了,身上没有太多肉,瘦的让人心疼。这么被自己折起压在身下,好像随时都会断裂一样。
他情不自禁的放轻了力道,握着她的腰线慢慢抽出些许,低头看着她不断瑟缩的粉嫩幽径,再用力插进最深处。
只有这么将她拥在怀里的时候他才觉得心口没那么空了,好像缺了那一块就是和她有关。
他按趴着她的脊背抽送片刻,渐渐听到了水渍润滑的声响,这才俯身环住她的肩膀,另一只宽厚的手掌握住她饱满的两方白嫩揉捏起来。
双乳被捏的发胀发痒,娇嫩的穴肉被龟头摩擦时,整根大肉棒在欢快地跳动,一直被压抑的快感也自两人相接处向全身蔓延。安涵抖得更加厉害,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易谨言感觉到自己被她吸得越来越紧,呼吸粗重的覆在她耳边轻轻啃咬她耳后细腻的肌理:“就这么想要?”
安涵咬着牙不吭声,他便用修长的指节挟住她粉红的顶端慢慢拉扯拨弄,身下深深浅浅的撞得毫无规则,安涵白嫩的身子抗不住疯狂的快感与疼痛战栗着,像是只小猫般拱起腰,禁不住丢脸的发出呻吟。
那呻吟刺激着易谨言,他喘着气,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狠狠地戳刺着娇嫩的花穴,结实的腰猛力的摆动着,一次次把他炽热的欲望深深送入。
“唔……嗯啊……”被狂肆的对待,安涵咬紧的嘴唇漏出细碎的呻吟,手指扣着沙发的边缘,全身软的提不起一点力气,身后的男人只是沉默的攻陷着她最细腻的部位,饱胀的满足感觉让她脑袋一片迷蒙,已经顾不得去抵制什么了,隐隐渗出细微的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那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呻吟,那一下一下的收缩夹紧,让易谨言感到只有这个时候的安涵才是真正温顺的,从身理到心理都贴近自己的。他捧住她的两个臀瓣,大进大出,精神上的满足让他的身体能体会到更大的快感。
“噗唧噗唧……啪啪啪啪……啧啧……”
交合处不断的发出喘息声和肉体拍击声。他把她的腰掐得死紧,让她甚至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和以往的欢爱不同,这次他没有喊她“安安”,没有温柔的吻她,没有对她极尽缠绵,只是的不断的进出,激烈的发泄在她身体里。
他压着她汗涔涔的身体不断啃咬,抚摸着她还在肿痛的私密部位,手指一根根挤进去挖弄,在她高潮褪去的时候再次把她按压得颤栗不止。
安涵腿根都是湿泞的液体,他却还不放过她,安涵难受的想哭,却不肯示弱,只咬着牙问她:“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她就这么让他恨吗?
易谨言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他沉默的把她抱在怀里,将她的小脸按在胸前。安涵张嘴就朝他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然而那里并不好用力,她嘴酸的松开时也只不过留下了细细小小的一圈牙印。
易谨言低头看着她,没有丝毫不悦:“你可以换个地方试试。”
他似乎很高兴她咬他。这个认知让安涵顿时失去报复的兴致,从沙发坐起身,冷冷地看着他,“发泄过了,你满意了?”
易谨言看着她,目光深幽的看着她,薄唇紧抿。
偌大的客厅里,两个人就这样死死的瞪着,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呼吸声清晰可辨。
“易谨言,我累了。”安涵撑不住先闭上了眼,再次睁开时,两眼又黑又深,竞像打了一场仗似,眸中带着难言的疲惫,“你放过我吧。”
易谨言忽然伸手抚摸她的脸颊,眼中流动着夏眠无法看懂的情绪,似乎有挣扎,又有哀伤,他缓缓的、慢慢的说:“离开黎子希,我给不了你的,他同样给不了。”
安涵一怔,心中滋味难辨,别开眼道,无奈地笑了笑,“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不在乎。”
(15) 旧爱新欢
自从在自家别墅见过易谨言之后,安涵毫不犹豫地换了自家密码,同时也刻意回避起了易谨言。只是到底在同一个城市,同一个圈子,见面这种事有时也是难以避免的。
比如此刻的慈善拍卖晚宴上,安涵便见到了易谨言,他身边有一个年轻的女人,女人小鸟依人地挽着易谨言的手。尽管这种场合,很多单身男士也会带个女伴,尽管易谨言同那个女人并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可安涵立即就能觉察出易谨言和那个女的关系不一般。
身边姑姑介绍给自己男士正努力寻找话题,安涵有一搭没一搭地答道,目光却不自觉地注意着易谨言那边。安涵看着易谨言同人打招呼时都有介绍旁边的女人,想来关系已经到了某种程度了。
身边的男士见她有些漫不经心,不禁转头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怎么了?”
“没什么--”她收回目光,“我有些不舒服,想去趟洗手间。”
男人大概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无趣,讪讪地没有再开口说啥。安涵朝着易谨言的反方出了人群,往洗手间方向而去,人还没有走出几步,身后却有人大声地叫出了自己。安涵诧异的回头,却见来人正是易谨言身边的女伴。
“安涵,我是余晴啊,还记得我吗,高中分科前我们还同班来着?”
安涵蹙眉看着那自称名叫余晴的女子,只淡淡回了一句,“你好。”
“说来,那时我不知道你同谨言在交往,还死追过易谨言……”那女的笑看着安涵,一把拉过随后跟来的易谨言,挽上易谨言的胳膊,“当初多有得罪,一直很想跟你道歉来着。”
道歉?只怕是示威多些吧。余晴那以胜利者自居的神情深深地刺痛了安涵。
安涵沉默的望着余晴,看得余晴都有些不耐的时候,才转开眼瞥了一眼她旁边的易谨言,许久后才讽刺地出声音道:
“现在的情形看来,只怕我才是那个该道歉的人吧。”
易谨言垂头没有看她,双唇紧抿,倒是余晴抱易谨言的胳膊抱得更紧了,眉眼间颇有些得逞的意味,她笑了笑又开口道:“安涵,我跟谨言准备明年完婚,我在C市也没什么朋友,到时候我可以请你做我伴娘吗?”
真是秀得一手好恩爱,不管余晴是故意挑衅还是有意试探,安涵不得不承认‘明年完婚’这四个字确实刺激到了自己。
安涵错愕地望着易谨言,但只是一瞬,眼中的情绪却都归于平淡,她扯了扯唇角,讥讽地看了易谨言一眼,刚想开口,却听到某人提前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明年的事谁说的准呢?”黎子希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意味深长地感慨了一句。他见余晴的脸上渐渐生出克制不住的恼意,又开口补了一句:“别误会,我也不是说余小姐你心急。只是感情这事啊,变数多着呢。”
“黎少你什么意思。”余晴瞪着黎子希,终于抑制不住的恼了却还竭力保持镇定,只咬着牙道,“难道你想说我同谨言的感情会有变数?”
“余小姐何必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黎子希笑地一脸无辜,靠近安涵两步,“我说的是其实安安,指不定哪天她就结婚了呢,怎么做你的伴娘?”
“你,你们……”
刚才明明看到安涵在同别人聊天,怎么这会儿忽然杀出来个黎子希呢。余晴狐疑地看着两人,暂时忘了恼怒,反倒是有些难以置信。
“如你所见。”黎子希将手搭在了安涵腰上,见对方很配合,不由得又搂紧了一些,有些期待地感慨了一句,“指不定什么时候便赶在你同易总前面了呢。”
“是吗?”这次,易谨言倒是难得地开了口,他垂着的眼眸忽然动了动,问的是黎子希,目光却盯着安涵。
这一神情如何逃得过余晴的眼睛,她抓着易谨言的手臂明显收紧了,面上还还在强做镇定。
“我还想去那边看看,就不陪两位了--”安涵似乎没有收到易谨言的目光一般,淡淡回了,径自走开了。
黎子希幸灾乐祸地一句失陪,然后便跟上安涵的脚步而去。余晴见两人走远了,终是松开了易谨言的手臂,跺脚后气恼地走了,只剩下易谨言一人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远处的有说有笑的黎子希同安涵二人。
上次易谨言纠缠不清之后,安涵便找了个理由断了和黎子希自己的关系,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
“倒是不知道你的演技那么好。”安涵想起刚才余晴的黑脸,忍不住后知后觉地扯了扯唇角,过了一阵又道,“谢谢你。”
“我们之间需要这么客气吗?”黎子希转头认真看着安涵,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所想的问题,“安涵,你同易谨言之间还有来往是吗?”
安涵同易谨言当初差点就结婚了,圈子里谁不知道这事呢。安涵并不意外黎子希知道自己与易谨言间的过去,只是‘还有来往’之事,黎子希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安涵有些意外,抬头有些疑惑地看着黎子希。
“你们之间还有纠葛,这才是你不愿意再见我的原因对吗?”黎子希看着安涵的眼睛,继续问道。
诚然安涵不打算再见黎子希其实是出于许多考虑的,但在这种情况下,安涵显然不知道有什么更好的理由,面对黎子希的疑问,她只是垂眸淡淡地应了声‘嗯’。
“可是--,”黎子希大概知道这话问的有些重,犹豫了一下才开口,“你们之间这算是什么关系呢?”
什么关系?安涵不知如何回答。她很想说其实她同易谨言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然而,她同他有过身体接触,她还会不时地想到他,她看到他同别的女人携手都会心痛……“自然是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吧。”
安涵本是懒得解释太多,宁愿黎子希误会她同易谨言有不正当关系,也不愿开诚布公告诉他自己对于婚姻还有期待,所以没有办法继续毫无结果的感情;不愿意告诉他,自己对他的心动比想象中深刻,不愿弥足深陷;不愿意告诉他,她怕他成为她的下一个易谨言……见到黎子希眼中隐隐地怒气与心疼;安涵又开口道,“虽然我同他之间确实还有纠缠;但我们彼此是自由的,所以你也看到了,他同余晴--”
她的话还没说完,人却被黎子希一把抱入了怀中,他的双手放在她的腰上和背上,用力将他按到自己胸膛之上,贴着她的秀发亲吻着她的额头,许久后他才像收拾好了自己冲动的情绪一样,用有些沙哑的嗓音开口道:“安涵,让我帮你放下好不好?”
“嗯?”她抬头,有些不解地看着他。
“给我一点时间,让我帮你放下。”他看着她,眸中似有浩瀚的宇宙与星辰,“给我半年--,如果半年内你能彻底放下易谨言,我们试着光明正大地交往。”
光明正大的交往,他们之间有可能吗,她想开口,他却用手指做噤声状制止他出声:“我知道你担忧什么?烦心的事自然该交给男人去解决。”
安涵望着黎子希,眸中渐有湿意,却还是哆嗦者开了口,“如果……我放不下呢?”
“如果你放不下,那便是我输了--”他收了手臂,将她圈在怀里,在她以为这便是结局的时候开口道,“我愿意做你的情人,陪着你一起沉沦。”
(16) 办公室Play (上)
哗哗的流水声不停的响着,等到手指都被冲得有些泡涨的时候,安涵关了淋浴,出了浴室。屋内,黎子希同易谨言两人早已经走了,安涵走到自己的卧室,拿起床头的药瓶。倒了两粒放在手上,不用水送服便吞了下去。
易谨言当初看到她吃这药时,眉头紧蹙着,似乎很不赞同,而黎子希也是觉得吃药伤身,劝她不要采取这种方式。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贴着避孕标签的药瓶中的药丸早被换成了维生素。安涵之所以吃给他们看,不过是想让他们放心而已,虽然现在倒也成了一种习惯了。
其实安涵是没办法怀孕的。当初她同易谨言在一起时,虽然每次都有做足措施,但凡事都有个意外。父亲出事那段时间,她四处奔波,身心憔悴,直到某天忽然意识到自己大姨妈似乎很久没来的时候,安涵才知道自己不小心中奖了,然而到底是晚了,到医院检查的时候只得到一个答复--胎死腹中,必须尽快做人流手术。
那段时间,安涵算是将前二十年没有尝过的苦都尝了一遍;身体上的痛还算小事,苦的是家庭的巨变全部落在她一人肩头。易谨言远在国外,母亲为明哲保身,冷眼旁观父亲入狱,昔日的亲友即便不翻脸也对她避之不及;唯一肯对她对施以援手的易谨言的父亲却开出了条件--让她离开易谨言。被逼无奈,安涵将一切能安排好的都安排好,最终远走国外。
离国后一年多,安涵才算恢复了过来,但身体也因为当初的劳累和心情郁结,最终落下不孕的病根。
都说她生性凉薄,可她当初即便骄纵,即便任性,又何尝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呢。不过是造化弄人罢了。
安涵穿着画画时专用的黑色围裙,背对着阳光坐在高挑的圆椅子上。意识到自己的色调有些反常的时候,安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放下调色盘,走到窗户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画室在别墅的二楼,安涵站在落地窗前,一拉窗帘就可以看到楼下的荷花池,绿荷初绽放,偶尔有蜻蜓落在花瓣上。安涵这才惊觉自己已经回国一年了。
是啊,不觉就一年了,黎子希当初的承诺也兑现了,只是不幸地是后半句--他成了她的情人,陪着她一起沦陷。
这一年来,她记得黎子希也曾对易谨言挥拳相向,他也记得黎子希曾被易谨言反问得哑口无言。易谨言始终不肯放手,黎子希最终被迫妥协;两人从最初的水火不容到最后的达成共识,安涵默默感受着此间的变化,欲望越来越不加节制,心却越来越心灰意懒。
荒唐的关系能修成怎样结果呢?即便易谨言最后解除掉了与余晴的婚约,但安涵清楚,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余晴出现,直到最后他携手他人走进婚姻的殿堂。黎子希只怕也是一样的。
而她,并不能像当初一般无动于衷了。
安涵转头望着搁浅在画板上的画作,看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让自己恐慌的欲望--她对本该黑暗的生活生出的遐想,生出奢求。
或者,是该结束一切的时候了,过完下个月,安涵就25岁了。她想,最后再放纵自己一个月吧,而后,她也该彻彻底底地了解这一切了。
想到这,她拿起一旁的手机,给黎子希拨了一通电话。响了好一阵,电话才被接起,那头黎子希的声音有些意外:
“怎么了?”
“中午一起吃个饭好吗,如果你方便的话。”
“……一会儿我让司机过去接你。”
“好。”
安涵挂了电话,隐隐的听到那边黎子希说了句‘继续开会’。
安涵知道黎子希平日里很忙,却不知道他忙成了这个样子,两人的午饭是在黎子希办公室内的休息间吃的,饭菜是助理从半个小时车程外的酒店打包而来的。黎子希陪着安涵匆匆地用了几口,便回到办公室忙碌了起来。安涵一个人用着午餐,只觉得无聊透了。
“我让tricy送些水果上来,宝贝儿还要其他的么?”意识到安涵的目光,黎子希转头朝她笑笑,继续低头工作。
“不用了--”安涵站到黎子希的办公桌面前,自然地端起黎子希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后道,“既然你那么忙,我还是不打扰了。”
“宝贝儿这是在埋怨我?”
黎子希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细细地看着正在喝水的安涵,受到充分男性滋养使她显得比一般女人更加妩媚,配上她那精致又有些冷清的面孔,以及服装包裹下那具凹凸有致的魔鬼的娇躯,让男人忍不住有种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蹂躏的冲动。
他的视线沿着她优美的锁骨往下移动,分量质感喜人的一对饱满隐匿在宽松的上衣之中,妖娇的小蛮腰更是被布料完全阻档住,仅能窥见一丝曲线,再往下,及膝的裙子半遮住她白皙修长的双腿,他知道黑色蕾丝内裤也隐在其中。
他忽然觉得自己也渴了,而且渴的厉害。
黎子希从座位上起身,走到安涵面前,搂住她的纤腰,低头咬上她那沾带着茶水的唇瓣,细细地允吸了起来……高大挺拔的身躯几乎让安涵的整个身子都罩在阴影里,属於黎子希的独特男人香涌进鼻息里,安涵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已经开始冉冉欲染了;这一次,她没有欲拒还迎,也没有羞赧推脱,反而将手挂到黎子希的脖子上,仰头攀附着他,热情地回应了起来。
饱满的双乳隔着衣料在自己胸膛上蹭动,香软的唇舌更是不饶不休地同自己纠缠……
安涵的反常让黎子希有些吃惊,本来只准备搂着安涵亲一亲的黎子希,开始有些刹不住车。
黎子希手不断的收紧,似乎想要将身上的女人揉进自己体内,安涵的呼吸亦开始急促起来,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倒像是兴奋和期待。
“宝贝儿你这是在点火--”黎子希才松开了唇舌,染上了情欲的声音有些沙哑,看着安涵的目光恣意而火热,他占有性十足地圈着安涵那娇小的腰肢,让她的整个身体紧紧地贴着自己,让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胯下的蠢蠢欲动。
(17) 办公室Play (下)
安涵的整个身体紧紧地贴着黎子希,她自然能感到他那处的变化,邪恶的摩擦让她呼吸急促起来,她将手按上他鼓胀起来的那处,坏心地隔着布料细细的抚摸,仰头在他耳边吐气道:“需要我帮你消消火吗,总经理?”
一听那称呼,黎子希便知道安涵定是起了捉弄人的心思,他的宝贝儿好久没有同他玩这样子的游戏了,他自然乐意奉陪。
“怎么消?”他挑着眉,嘴角微弯,勾着一抹邪恶的笑意。大手却轻轻撩起了安涵的裙摆,探了进去,扯开她的内裤,揉捏着阴蒂花珠,让敏感的花径逐渐溢更多的蜜汁,“用你这里的水吗?”
安涵但笑不语,双手抓起黎子希另一只手放到面前,吻了吻他的拇指,又伸出舌头舔绕了一圈,一脸魅惑地看着他,“总经理要喜欢,这里也行……”
如水的双眸里面春波荡漾,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热血沸腾,黎子希看着安涵,脑中不禁浮想起安涵早上跪在沙发旁吃着自己肉棒的情形……
“午休一个小时,不许放任何人上来!”
拨通内线,黎子希简洁地交待了一句。而后一把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抱起安涵,让她仰躺在茶几上。
冰凉的玻璃让安涵有些不适,安涵撑着抬着头,刚撑起身子,黎子希的身躯便压了过来。他的唇顺着自己的下唇,缓缓往下舔着、吸着、啃着。他的舌舔过她细腻光滑的颈,舌尖轻咬着她颈间的脉络。
安涵仰着头,微张的小口细细地喘气呻吟,嘴上却仍不忘调侃道,“总经理确定只要一个小时?”
“乖,多了我怕你受不住。”
黎子希亲吻着安涵,大手往上推起她的衣服,双唇在她的颈间用力的吸吮几下,安涵便配合着自己的动作,抬起手臂,上衣瞬间被丢弃到了一旁。
黑色发丝垂过白皙滑腻的肩膀,隐隐约约地遮住那性感的内衣下包裹着一对丰盈的浑圆,黎子希俯身张开嘴,隔着衣料,含上了那在波浪顶端颤抖漂浮的红樱桃。
安涵眼见黎子希在自己的胸前津津有味的吸吮着,他的口水粘在了自己内衣上,竟仿佛一下子灼烧起来一般,自己早已湿润的小穴,此刻在男人的动作下,更不停的往外流着蜜津,一阵阵的空虚侵蚀而来,偏偏黎子希还能耐着性子,折磨着她的双乳不放。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安涵伸出小手探向黎子希的腰,毫不客气的解开他的裤头:“总经理这样不难受么?”
她让面前被束缚着粗大的肉棒得到解脱,没了阻碍的欲兽狂野而嚣张,她再次往身后的桌子上躺下,双腿却如灵蛇般缠绕上黎子希精壮的腰上,潺潺的浪汁顺着纤美地双腿蜿蜒而下。
“是有点难受--”黎子希整个上身依旧穿得道貌岸然,下体也只拉开了裤头,肉棒被安涵的淫态弄得溢出了点点前精,他看着身下浪荡地有些反常安涵,那处更是兴奋,“你倒是个体贴的员工。”
黎子希褪下安涵的黑色蕾丝,一手扶着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就往她媚人的穴儿里插,让她连埋怨的机会都没有,另一手还不怀好意地拍在她白皙翘挺的小屁股上惹得她不住的闷哼:“乖,把腿载张开一点,让我好好检查检查。”
安涵顺从着放松身子,让穴儿吞进黎子希的大肉棒,待完全插入之後,她才反应过来黎子希的话。
“总经理……要检查什么?”安涵摆动着身子,花径用力的挤压着火烫的男根。
“当然是检查一下员工私生活是否和谐。”黎子希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道,欲根在女孩的身体内继续膨胀开来,他托着她的臀部,看着她胸前的浑圆像要跳出胸罩一般随着自己的律动晃荡着。
“那……总经理……检查出来了吗?”肉棒在身体内横冲直撞着,无数的欢愉从腿心向全身蔓延开来,安涵只能感觉到自己的後背在玻璃面上的摩擦,如同男人的雄根在自己的体内进出一般摩擦出灼热的温度。
“当然--”小穴像小嘴在吸吮什麽美味那般孜孜挤压着肉棒,花径里的那处软肉还不停在龟头小孔上停留打转,惹得黎子希连连吐出畅快的气息。他一边抽插着,一边继续角色扮演:“小穴这么浪;你男朋友一定没有喂饱你。”
“啊哈……是啊……啊啊……”安涵两手撑着办公桌,眉儿微皱,眉眼如丝,她挤着牙刚承认了一句,就感到黎子希恶狠狠地加大了抽插的深度和力度。每一次的插入和抽出都让她有一种五脏六腑都被搅动的感觉。
白皙细嫩肌肤被春意晕染上潮红,白白腿儿之间是男人健硕的身子在不停地耸动着,男人的健美与女孩的柔美形成强烈的对比,既邪恶又刺激。
没喂饱她,哼,她还真是敢说。要不是怕她受不住,他会那样压制着自己?
黎子希将安涵抱着坐起身来,身下继续狠狠地抽动着,一手揽着安涵的腰,一手伸出从双乳的中间慢慢的挤进去。安涵的内衣本是合身的,却被黎子希向外撑开着,男人的大手挤到女孩酥乳的下方。两手向上推挤着那两个滑腻的水球,看着它们逐渐脱离大海的束缚。
黎子希又调整了一下姿势,用左臂揽住安涵的腰身,右手用力的抓住了她高挺的奶子,揉了起来,嘴巴则压在另一个乳丘上嘬舔,下身插入抽出的动作却一点儿也不含糊。
“总经理……喜欢你看到的么……”安涵闭着眼睛,柔软的身体被男人压得向後弯了过去,她用双手向后撑在桌上,拼命挺着胸,让自己的双乳更加的突出。
“你再淫荡点……我更喜欢……”黎子希喉间的喘息愈加粗重,渴求在欲根的顶端聚集,他同野兽一般狠狠抽插着,雄根直抵安涵花心的深处。
“啊……呜……子希…唔……子希…”安涵被黎子希撞得如浪尖上的一叶扁舟,大朵大朵的浪花向自己扑来,她的口中不停的溢出娇吟,早忘了什么角色扮演。
黎子希的精力一向旺盛,安涵在快感和欲望间沉浮,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觉得小穴一阵阵收缩着,男人浑身一颤,在最後一记直达花心的冲刺中,在自己的花谷中洒下了自己的热液。时间在此刻仿佛静止一般,欢愉在两人的全身奔涌着,五彩的烟花在彼此的脑中盛开着。安涵全身如散架了一般,缩在黎子希怀中,小身子仍一阵阵痉挛着,小穴里往外喷吐着精液,染湿了女孩下方的裙子,流到了玻璃面上,很大的一片。
“宝贝儿先休息会儿吧。”知道安涵有午休的习惯,黎子希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安涵确实有些困意,迷蒙间只感到自己被放到休息室的沙发之上,不一会儿,有温热的毛巾贴了上来帮自己擦拭干净身体上黏腻的液体,感觉清爽舒服了,安涵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18) 饥渴如斯
安涵近来变得有些纵欲。比如现在:她把黎子希的剥了个干净,双手用领带缠了起来绑在床头,自己却穿着松垮垮的睡袍贴在他裸露的身子上磨蹭挑逗。易谨言站在门口,叉手眯者着眼睛看着室内的活春宫。
黎子希看着安涵胸口若隐若现的娇嫩深沟,哑声说:“宝贝儿你要做什么?”
安涵跪趴在他身旁,伸出舌头,灵巧的舌尖一路轻吻他的耳背,耳垂,来回的舔拭,若有若无。“你觉得呢?”
她的唇舌继续游移,来到他的眉间唇边,逗留不舍,粉红色的唇尖轻点着黎子希的双唇,偶尔调戏他不甘寂寞而伸出的舌头,却不肯深入。她的手抚摸着他胸前的红豆,学着他曾经对待她的方式,用舌尖去顶弄,唇齿去含咬……
黎子希一面忍受着安涵的挑逗,一面看着安涵的浴袍领口越来越松,香肩大露,左边那圆润更是半遮半掩的露出大半球面,白晃晃的在他视线里拥挤流动。他的呼吸愈重:“宝贝,我硬了。”
“这么快?”
安涵眉眼如丝的笑,手指沾了口水在他肚脐处画着湿漉漉的圈,指尖梳理着下面的毛发,慢悠悠的抚摸上他充血的部位拿出来,用指甲轻轻刮擦一下顶端,握在手心来回套弄,一副为难的样子,“可是人家还没湿呢,怎么办呢?”
“宝贝乖,把我松开,我帮你。”黎子希压住低哑的喘息,艰涩地开口,下面那物已涨的发疼。
“不要--”安涵娇嗔地回了他一句。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撩了撩长发直起身,目光湿润的俯视着他。黎子希不上不下的被她扔到一边,眼睁睁看着她慢慢脱了身上的浴袍,双眼晕满春色,勾人的看着自己。
黎子希的视线将她美好的胴体扫了好几遍,喉结不住滑动:“宝贝是要自己动手么?”
安涵不理会她,慢慢从他胸口趴伏下去,俯身探出舌尖轻轻舔了下他硬起的部位:黎子希骨子里的血瞬间就奔腾了,黑沉的眸子里净是掠夺的光芒。“宝贝儿快把我松开--”
安涵注视他如铁的巨兽,在他火热的注视下慢慢吞下去,越来越深。
黎子希吸一口凉气,温暖的口腔差点就让他丢脸了,尤其是里面那湿湿滑滑的舌肉,黎子希抓狂的挣扎一下,嗓音低沉粗粝:“宝贝乖,快解开,剩下的交给我。”
他这副欲罢不能的样子让她意外的心情大好。把那湿漉漉的东西吐出来,光洁的额头深深蹙起:“说好今天让我来的,你享受就好了。”
说完,她垂层敛眼,小手握住他全身根部轻柔缓转,小舌细心的舔舐敏感尖端。
黎子希浓眉微蹙,沉醉地闭起两眼,微张嘴唇开始溢出呻吟声。安涵心情大好地看着他那副渴求的表情,不禁含地更加深入,舔地更加卖力。
嘴里的热度几乎能将皮肤灼伤,灵活的舌头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刷过肉棒,间或跳跃着舔弄马眼。黎子希的喘气越来越粗重,呻吟也不禁更加大声。
黎子希的耐力惊人,安涵含的辛苦,双颊渐渐开始有些泛酸,她吐出了黎子希欲望,本想歇会,刚却忽然憋到了站在门外幽幽看着自己地易谨言,水里的动作不禁慢了半拍。
“……宝贝儿?”
正在兴头上的黎子希哪里禁得起这般折磨,他睁开双眼看清眼前的情形后,双手用力就把那不堪一击的领带扯开了,布帛撕裂的声音让安涵呆怔在原地,直到黎子希抬起她的双腿完全顶了上来她才回神:敢情刚才黎子希还是在陪逗自己玩呢。
“宝贝儿还敢说自己没湿?”
黎子希的肉棒抵着安涵湿漉漉的穴口,沾染了些爱液之后便毫不客气的将安涵的腰一放,顶着自己的腰瞬间贯穿安涵花穴。
“啊……”
安涵回过神来,就已成背对黎子希坐在他腰上的姿势。他的粗长埋在自己花径里,时浅时深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柔软的大床让两人身子更为下沉,他的贯穿深入而有力,狠狠亦顶到最深处。
“唔……”安涵的身子随着黎子希的频率而动,嘴里的呻吟却是压抑着的,她看着门外的易谨言,那样冰冷阴沉的神色让她有些畏惧。
小穴的收紧让黎子希意识到安涵并没完全放松,他伸手捏上安涵娇乳,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搓揉,摆动腰肢插得又快又深:“宝贝儿这种时候走神可不对哦。”
“啊……黎子希……放手……太深了……你混蛋……”
安涵的注意力顿时被身上巨大的快感捉了回来,她再顾不得易谨言,伸手抓在黎子希在自己身上放肆的大手,忘情地叫出声来。
“你还要多久?”
“还早着呢--”
直到耳边传来易谨言和黎子希的对话。安涵才回过神来,睁开有些迷乱的双眼,却见易谨言不知何时也上了床,此时正坐在自己的面前,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她。
那黝黑的眼眸里分明已经染上了情欲的颜色,然而却又某种东西压制着,他抿着薄唇似乎饶有兴味,又似乎极尽鄙夷,那蹙眉的冰冷神色看得安涵心头有些不舒服。她倾身向前,只想要吻上他的唇,制止他说出伤人的话语。可是当四块唇瓣即将相接的时候,易谨言却忽然别过了头……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了?”伸手捏着安涵的下颚,拇指探入她的双唇间,摩挲着她微微有些肿胀的唇瓣,“还是说这张嘴也馋了,需要什么东西堵一堵。”
那样讽刺的语气,听得安涵心头微微发疼。可是现在她却不想去计较,反正再过一段时间,她便会离开他,到时只怕想要心疼都没有机会了呢。她望着易谨言,用目光细细描摹着那曾一度让她痴迷的脸,呼出热气喷到耳边,“谨言……”
听到安涵吃着自己的肉棒唤出别人的名字,黎子希可不乐意。他将手紧紧扣上安涵的腰,狂猛的抽插着她小穴,每一下重戳都深深顶开紧闭的子宫口,突入到灼热的花心里,过重的贯入让安涵娇吟阵阵破碎,纤白的身子向后仰着,抽颤了起来。
“……谨言……子希……欺负我……啊……”
安涵身体的曲线本就曼妙,这般向后仰着的身姿更是动人;她眯着眼睛,情潮大动,胸前澎湃的双乳更是随着身下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看着易谨言喉头发紧。
“黎子希欺负你?”易谨言伸出手,摩挲着安涵因情欲饱胀而扭曲了的眉目,“那你要我怎么做呢,恩?”
“……帮我……啊…太深了……谨言……快帮我……”
“帮你?怎么帮?”易谨言突然低头含上安涵的耳垂,从脖颈一路舐咬舔吻到胸乳,“是这样吗?”
“……不……不要……”
安涵忍不住扭动起来,身子因为承受了过多的快感而泛红,晶莹的汗珠从额间一出,顺着高扬的脖颈弧度侧面滑下。她伸手想要制止易谨言,双手却被黎子希拉过与他十指相扣。她只好连连求饶道:
“……不……不要那样……”
“不要哪样?”
易谨言勾起唇角,伸出双手握住安涵的晃动的双乳,肆意揉捏,长指抚弄着发硬的樱尖端,听到求饶呻吟,更是坏心的重重弹击晃动的乳蕾几下,而后俯身含住那颤抖的乳尖,让她安涵忍不住娇喊出声。
胀痛的双乳被易谨言舔得又麻又痒,身下黎子希卖力的抽插更是让她近乎疯狂;她已经没有力气去呻吟和喊叫了,她仰头大口地喘气,纤白的身子剧烈晃动,抽颤,肉穴分泌出更多透明淫液,让黎子希每次抽插都水声啧啧。
“呀啊啊啊……”
终於,累积的快感击让安涵再次尖叫出声,十指紧紧扣住黎子希的手,弓着娇躯,剧烈狂乱地颤抖了起来,花穴里也是一阵疯狂的抽搐搅动,热流喷涌出来。
然而身下的人却还没有释放,他带着她,将两人的手放到她的腰上,扣住她的腰,紫涨的欲龙狠狠地在她花液四溢的小穴中逞凶贯穿,过了良久,他才深深地埋入自己的欲望,一道热烫的欲液激射入她被亵弄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安涵禁不住哭喊出声,晕眩了过去。
(19) 欲求不满
安涵是在快要窒息中清醒过来的,易谨言温热的唇舌霸道在她口腔中肆意掠夺,每每将他粗砺的舌头捅到她的口腔深处去,赌得安涵几乎不能呼吸。
“唔,不要--”安涵下意识的挣扎,换来的却是右边的乳房被一炙热大掌一把握住。
“不要?”
冰凉的语气让安涵一个激灵,她睁眼就见到易谨言开始宽衣解带,不过两三下就脱光了衣服,带着压迫的气息扑到自己的身上。
看着易谨言精壮的身子,安涵只觉体内才满足过的欲望又开始躁动起来,她揽上易谨言的脖子,贴上易谨言的胸膛开始蹭了蹭。
易谨言低头用发烫的唇舌亲吻着她细嫩的脖颈,两个大手分别握住两团凝脂般的乳房开始用力的揉弄。他俯下身子,薄唇贴着安涵娇嫩丝滑的肌肤,一点一点舔弄:额头、鼻尖、香腮、下巴……最后落到她甜美的红唇上。他抚摸着她迷人的身体给了她一个缠绵的深吻。两人的嘴巴全部都张开,只有舌头纠缠在一起在放浪的搅动。
“这么饥渴还敢说你不要。”易谨言松开了口,食指和麽指捉住安涵的乳头轻捻,时不时的忽然用力向上一揪,将勃起的乳头弄的更红。他的薄唇缓慢的移动到安涵的耳边,一边咬着那柔软有嚼劲的耳廓,将舌尖伸进幕清幽敏感的耳洞里轻轻转动,一面在她耳边轻吹着热气,吐字轻喘,“还是你要我同黎子希一起上,你才满足?”
“不……不要……”安涵感到易谨言的手指正绕着乳头在自己的乳晕上轻轻滑动,胸前的软肉上传来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乳头在他徐徐的揉捏着愈加坚挺,她拉过他肆意撩拨的手,从自己滑嫩过的小腹上游走而过,来到自己下面的芳草萋萋,“谨言……我要你……我只要你……”
刚才同黎子希一番放纵还没来的及清理,安涵的淫穴还夹带着两人的淫靡的液体。此刻正随着她新分泌出的花蜜汨汨流出……粘稠的沾上易谨言僵硬修长的手指,顿时流得更欢了,易谨言喉头一紧,身子愈发燥热。
“是吗?那刚在是谁在黎子希身上放浪?”易谨言冷冷地回问了一句,咬上一下安涵的耳垂,低下头亲吻起她纤细的锁骨。
安涵经过一次高潮的身体敏感不堪,在他的撩拨下早已瘫软不堪,白皙嫩滑的身子微微泛着潮红,沁出细密的香汗扭摆在男人身下娇喘不休。乌黑的长发早已被打散,看上去凌乱又有一种妖媚的美。微肿的红唇,颤抖的双乳,以及上面挺立而娇羞的蓓蕾……
“唔……啊啊……”
眉头忽然紧皱,堆积成痛苦的褶痕。因为安涵发现自己的一条玉腿已经被男人大大拉开,一根不安分的中指正在邪佞的轻压旋揉她早已充血肿胀的阴蒂。
“啊……谨言……不要……啊……”
安涵扭动着敏感不堪的身子,连声求饶,右边的乳尖却被易谨言低头含住了。这恶劣的男人正伸着舌头来回轻拨着嫩豆腐一般的柔软蓓蕾,还绕着她粉色的乳晕画圈……她快要受不了了!
听到安涵的呻吟声,易谨言勾起唇角,更是变本加厉的使劲儿玩弄起她敏感的花穴来。混着精液的淫水扑哧扑哧地流的更欢了,充血的花核坚挺成了一个漂亮的蕊珠。一下一下的磨蹭着他长有刀茧的手指,在易谨言骨节分明的手指下听话的绽放着。
“留那么多水,还说不要?”
易谨言极尽舌功之能事,捧着一对儿玉乳逐个儿亲吻。对着乳头没完没了的舔、咬、吸、啃,像个饥渴了很久的婴儿一般含进大块的乳肉在温暖的口腔中咬嚼。
“啊啊……谨言……唔谨言……”
安涵难耐的呻吟变成沙哑的呜咽,易谨言才不急不缓地吐出口中已经被吸得快要发紫的乳头,弓起性感的背脊将高大的身体跪在了女人的双腿之间。安涵松了口气,身下的小嘴吞吐的更加厉害,她睁开饱含情欲的眼睛望着易谨言,迫切地想要他进入自己体内,狠狠地贯穿自己,却见那男人只冷冷地看着她,勾起了不坏好意的笑容。
“别急,我先帮你清理一下。”
易谨言的目光变得邪恶而有侵略性。他一手搂着安涵的腰肢将她的下体朝自己的方向抬高,另一只手则用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抵在那已经泛滥成灾肉缝里开始上上下下的快速移动着。
“啊嗯……易谨言你……做什么……停手……啊啊……”
全身无力的任由男人强大的力量支撑着自己,安涵只要稍微一抬眼就能易谨言究竟是在如何猥亵她的:
他修长的手指划开收紧的花瓣,一面按摩着饱满丰腴的大贝肉一边搓揉着小小的粉色阴唇。被他这麽一逗弄,带着白色淫靡液体的穴口更是自己不断跳动着翕合起来。像是不满意那修长的长指只是在自己周围画圈按压而不真正的填补进来插满它,它空虚难耐地蠕动着,淫水不断涌出。
“你这里把刚才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呢--”轻佻的勾起右边的嘴角,易谨言在恣意玩弄安涵的同时还不忘用邪恶的话语刺激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要我来喂它吗?”
“易谨言……停手……你给我停手……受不了了……啊!”被玩弄得全身痉挛,安涵无力的长着大腿只感到小穴处有一股强大的热流在向四肢百骸窜去。高潮在她的身体内若隐若现,安涵觉得自己被折磨得快疯了。她现在只想要有个东西填满那空虚的难受的地方,偏生面前的男人却不肯给她,她扭动着身子,恼怒地呵斥,瞥见再次进门的黎子希,她想溺水的人看见浮木一般,不禁大声求救道,“子希……子希……救命……”
“你叫谁救命?”
易谨言的脸顿时黑了,他大手一拉,便将安涵的身体如同砧板上的活鱼一般腾空翻了个身让她改为趴伏在床上的姿势背对着自己。他精壮的身子叠压上安涵的娇躯从背後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刚才不是还说只要我么?恩,现在对着黎子希发什么浪,想让我们一起上你么?”
易谨言的吻像狂风暴雨一般落在安涵最敏感的脖颈及后背,呷出响亮的吸吮声。他的双手向下在她的玉体上胡乱的抚摸着,热烫的掌心将自己的体温尽数传递给身下的女人。
“没……没有……嗯……唔……”
感觉到粗糙的大手准确的握住了自己的两片臀瓣像揉面一样用力的抓捏着,安涵咬着牙才避免自己喊叫出声,她已经不知道要向谁求救了,黎子希不适合,身后的人又攒足了劲故意要折磨自己。
“怎么又不喊了……恩?”
易谨言咬安涵的肩膀,揉她的雪白的臀部,时不时的手腕还绕到前面去侵袭她被压扁的乳房。安涵心头恨死了身后之人,身体却不住地渴望着他的进入;他低低的喘声在她耳边急促的响起,听起来那麽的性感惑人;安涵难受地闭上了双眼,想要阻绝视觉上的刺激以摆脱欲望。
(20) 帮我含出来
“宝贝儿难受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煎熬之际,黎子希熟悉的嗓音不啻于天籁,安涵睁眼,只见黎子希不知何时坐到了自己旁边,他抬手帮她拭去额头上的汗珠,双腿处那浴袍下也硬物明显突起。
“子希……我难受……快帮我……”
安涵话还没说完,只觉脚踝被猛地一拉,易谨言将她的臀部微抬,一个用力就将欲望的肉棒深深的插进了自己的花径里。
感受到体内坚硬如铁及饱胀滚烫;安涵这才知道易谨言也憋了好久。她禁不住满足的呻吟了一声。身后之人便开始猛地抽插了起来。
“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人填满吗?”易谨言摆动着身子,九浅一深地撞击研磨,他一手按在安涵的腰上,一手绕过她的腋下,揉捏着着她晃动的双乳,“现在还要黎子希来救你?”
“要啊……子希……我要……”或许是报复地快意,或许是刚才被撩拨地太过饥渴,淫秽得过份地话语就这麽流畅的被安涵吐出口。
感到身后之人明显一僵,安涵顿时觉得心头畅快了不少,她仰头睁着迷乱的双眼,“子希……”
“宝贝儿乖,你要我什么?”黎子希不禁凑近一些,用火热的目光安涵,从她满含情欲的脸到她被蹂躏着的乳房,再到她与易谨言结合着的淫靡的私处。
“子希……我要你的……”她的目光停留在他快要顶出浴袍的肿胀之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微眯着渴求眼睛看着他,“让我帮你……含一含……”
这般淫荡的挑逗,黎子希听後立即化身为兽,解开自己的浴袍,就要将那涨的厉害的欲望送向安涵口中……
然而易谨言并没有让他得逞的。
“真够淫荡的!”易谨言拉着安涵坐起身子来,快速的调整了两人的姿势,让安涵跪起了身子承受着自己的欲望。
这个姿势,让一旁的黎子希不便将自己的欲望送入安涵口中,却也让黎子希更加清楚地看到两人的交合之处。
易谨言的手狠狠扣住了安涵的下身。青筋毕露的肉棒以要命的力度撞击着她的柔软,结合处淫液四溅,水声啪啪。
感受到黎子希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以及身下之人的狠狠贯穿,安涵感到一种被羞辱的感觉,报复的放纵、变态的刺激、身体的快慰,这一切和来势汹汹的快感一起,让她逐渐招架不住。
“啊啊……不要顶那么深……唔……太深了…啊……”
淫媚的哀求声让两个男人大受刺激;整个卧室都听得见他们粗促的呼吸声,易谨言更是在狂野的响应着安涵的同时,掐抓着她的乳肉,更不时低头在她敏感的脖颈间深深吸咬……
“吸得真紧--”易谨言疯狂地蹂躏着安涵的身子,目光却是挑衅地看着黎子希,“告诉子希,你被我操的爽不爽?”
安涵被这无尽地难耐与快感折磨着,身子微微发抖,却是咬着牙哼哼唧唧没有回答。
“说,被我操的爽不爽?”易谨言有些不满,他的手不留余力的抓揉着那已指痕累累的胸部。饱满的雪乳就这麽在他的指缝中被挤出,或在厚掌中滚动着,不断变形扭曲。
“嗯……不……不爽……”安涵又痛又麻的蹂躏中感受到了一种病态的快感,然而心头的难受却还没有消弭,“……我要……我要子希……”
话一出口,易谨言瞬间眯起了眼,他扯着胸前那两颗饱胀的快要涨裂开的乳头,咬了咬牙,忽的压倒了她的身子,“那我倒要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要怎么要?”
易谨言凶狠的顶撞,让安涵险些要哭叫出声,然而她却咬紧了唇舌避免出声,她双手紧握,极力想要忽视身下传来的快感,趴着身子,用手撩开黎子希的浴袍,小嘴儿张到极大的将他粗长的欲望含入,黎子希很快就反应过来,并顺着安涵的节奏用肉棒捅起她的小嘴来。
“恩……宝贝儿……”黎子希轻喘着,闭着眼享受着这突然到来的快乐,手也极其自然的插进了安涵的发丝间,时而抚膜,时而轻扯。
“安涵,你好样的!”
身后传来易谨言恶狠狠的话语,安涵只是竭力抑制自己身体对易谨言的迎合,压住想要呻吟出口的冲动,趴着身子努力吞咽黎子希的欲望,像个乖顺的宠物般任他爱抚。她不知道为何自己一冲动就真的这般做了,她只觉得有点累,想要尽快满足了两个男人的欲望,然后好好睡一觉。
“看看你现在淫荡成什么样子了!”
易谨言咬牙吐了一句,肉棒更是如体罚般贯插着安涵。黎子希则是双眼冒着欲火地盯着她几乎被塞爆、变形的小嘴,本是插入她发丝间的手抽了出来,按上了她微微有些鼓起的小腹。安涵的穴肉立即几乎是反射性的绞紧了里面的东西。
“哦……真是会吸!”易谨言紧抓着安涵雪白的娇臀,凶器深深贯插,摩挲着在里面来回顶弄着每一处敏感点。
“恩……呜……”疼痛伴随着惊人的快感让安涵咽呜,她一口突出了黎子希的欲望,泪眼朦胧地呻吟出声来。
“宝贝儿乖,快帮我含出来。”
黎子希一手挑逗的替安涵轻轻擦试着唇边流出的爱液,一手扶着肉棒,等待着她重新把它纳入口中。他迷乱的脸上,双眸紧蹙,情欲急切。安涵只好再次低头再次含住着那挺立的,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巨大硬物,卖力舔弄起来。
黎子希和易谨言享受的低喘声,安涵含糊的叫声,两根肉棒同时抽插所发出的噗噗声响,撞击声、拍打声,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麽淫靡而催情,让人丢掉了理智与廉耻……
“宝贝儿……”
忽然之间,黎子希掐住了安涵的下巴,把自己的淫物又往她的口腔深处顶了几下,一把抽出,在安涵唇边释放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上安涵饱满而肿胀的红唇,白皙细腻的脖颈,淫乱地不堪入目……
“还真是迅速。”易谨言勾着唇角瞥了黎子希一眼,似乎在嘲笑他这么快就射了。
“我不想跟你比,我怕宝贝儿吃不消。”黎子希本就已经泄过一次了,自然不以为意,他用手轻刮着安涵脸上残留的精液,低头亲了亲她红肿的小嘴。
安涵已经没有力气去感受黎子希的爱抚了,嘴里的东西被拿出来之后,她被易谨言撞顶得在床上乱叫,已到达极限快感的临界点的身体,只等待着最后那最后一击的抽插,好送她入沈迷的高潮。
安涵的收紧,让易谨言低喘着气,也无暇同黎子希逞口舌之快了,他紧扣着安涵的身子,下身的肉棒也贯穿的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啊……不要了……快不行了……”安涵在飘飘然的快慰里放声乱叫,被注视的效果让高潮来得尤为猛烈,她紧闭着湿漉漉的双眼,挺起了爱痕遍布的胸脯,身子呈弓形的僵直着,穴里在强烈的蠕动,充血发烫的小口在哆嗦的收缩吞噬着里面巨物。
“还说不爽?下面吸这么紧干嘛?”易谨言在安涵的影响下粗喘着猛力贯入她的花心,然後,那肿涨到恐怖的淫物终於在急促的抽搐中抖动,喷射出了大量沸腾的精液。
“啊……啊啊……”
那强劲的冲力让安涵又小死了一回,并引发出来更多的潮水。易谨言满足的一叹,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微微张开的湿透了的小穴口立即汨汨的流淌出浊白的淫液,连那被肆虐过的花核还在满足的微颤着。
易谨言的恶意压了压安涵的小腹,那里面的淫汁便朝着黎子希的方向喷洒而出,花穴也更为色情的一张一合起来,极为色情,极为诱惑。
“宝贝儿还没吃饱?”黎子希忍不住伸出手,用手指狎玩、挖刮着安涵仍处於高潮余蕴中的小穴,抽搐的肉道立刻将他吸附。
安涵在高潮的余韵中仍有些迷糊,下面无意识地咬住黎子希的手指,不断溢出淫水,这一举动惹得身旁男人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
这夜,还长着呢……
(21) 哥哥……
窗外的天色微微的亮了,安涵从睡梦中睁开眼睛,便再无困意,去东京的机票已经订好,就在今天下午,而安涵没有告诉黎子希的时,她已经订好从东京飞洛杉矶,再转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机票,就在三天后。
其实安涵并不认为当面摊牌有什么开不了口的,这个年纪,没有谁玩不起,好聚好散,说起来容易,做起来也不会太难,她怕的是藕断丝连,她知道自己从来都不够坚决,对于某些人尤其心软,留在国内,不过是蹉跎多几年的岁月罢了。
她同易谨言以及黎子希之间并非真的只是单纯的肉欲关系,她怕,怕自己弥足深陷。
卧室之内,易谨言仍在熟睡之中,让人心悸的轮廓,却带着冷漠的气息,而那眉头微蹙显示出他睡的并不香甜。安涵伸手,极轻柔地抚上他的额头,拇指轻轻按摩着,推开他蹙起的双眉,然后俯身在他眉处吻了下去。
过了今天,只怕以后都不会有相见的机会吧。想到这里,安涵忽感觉心脏似乎被拴上了一块石头般,隐隐有些沉重、有些压抑,伴随着一种疼痛的感觉蔓延至全身还没分别就已经开始想念,这算怎么回事,安涵暗暗嘲笑自己,低叹了一口气,起床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心中烦杂却没有被就此冲走。安涵关了淋浴,她想,既然舍不得,就道个别吧,温柔而又缠绵的。
易谨言起床时,天已大亮。他打理好自己,出门刚走到楼梯中间,就看见安涵正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忙碌着。煎培根的香气传入鼻尖,易谨言忽的一阵晃神,有些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清醒。
厨房里那个系着围裙,煎着培根的,一副居家打扮的女人真的是安涵?那个最忍受不得油烟的安涵?
晨光中她的周围镀着一圈温暖的金色,柔和了她身上那股冷清气质,勾人的遐思。即便当初同安涵恋爱之时,易谨言都不敢设想这样的场景--那个只会拿画笔的女人肯为他拿起锅铲,做一份简单的早餐。
“你醒了?我给你做了早餐。”安涵清晨的嗓音带着一丝特有的性感,她抬头看着易谨言,舒雅慵懒,漂亮得仿佛清晨带露的玫瑰。
易谨言没有回她,生怕一开口,这场景就像梦一般碎了。
安涵见他愣着,自顾自忙活了起来,等她做好后,才度到他的身边,吻了吻他的嘴唇角,“准备吃饭了。”
餐桌对着整面墙的落地窗,外面的花草修剪得十分精致,餐桌上的花瓶里插着两只含苞待放的荷花,倒像是园区里直接摘来的。
易谨言坐上餐桌,这才发现早餐很丰盛,除了煎培根,吐司,还有枫糖煎饼、熏鲑鱼、炸蘑菇、以及水果沙拉。
安涵给易谨言倒了一杯咖啡,自己则倒了一杯牛奶。看着桌上的早餐开口道,“试一试合不合你的胃口。”
一切美好地像梦一般,直到咬上焦香而甘甜的煎饼,易谨言才觉得一切真实了起来。然而有些梦真实起来并不如虚幻来的好,易谨言只沉醉了一会,便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心里头的滋味并不如煎饼那般美好,他开口问她:“什么时候学会做这些的?”
“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安涵愣了愣,淡淡开口道,“人嘛,总要学会照顾自己。”
安涵说的云淡风轻,但易谨言知道,她那样的人,不是被逼到万不得已,是绝不会去做自己不喜欢做的事情的。她如今厨艺这般好,只说明一个问题,她在国外的日子过的很不好,尽管他之前也曾猜测到……
忽然之间,易谨言的食欲便淡了,喝到嘴里的咖啡也苦涩得有些反常,匆匆吃了几口早饭,他便擦了擦嘴,准备出门。刚起身,安涵却蓦地拉住了他。
“别动--”安涵站在他面前,仰头笑看着他,忽然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下巴,“这里有饼渣。”
他下意识地去摸下巴,却见她埋头低低的笑了,“我骗你的,易谨言。”
我骗你的,易谨言。
多么久违的一句话,云淡风轻的,却带得易谨言脑中某些记忆蓦地翻涌而出。
比如说安涵还是个小女孩那阵:某次发烧得厉害,卷缩着小小的身体,皱着小脸抖着睫毛长长,都病到了搂着玩偶说胡话的地步了,却敢跟他放狠话,说她死也不喝药。他黑着脸威胁说她要不喝,他以后都不理他了;那病床上的小人便挣扎起来爬了起来,泪眼巴巴地要去拉住假装出门的他。她说,哥哥你别走啊,我喝药还不行吗?她说,我喝啊,你回来。她说,你不准走,我骗你的啊,易谨言!
再比如说,他陪在安涵在国外过的第一个生日的时候,吹熄了蜡烛之后,他问她许了什么愿望,她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眼里是藏也藏不住的爱慕,却还要故作深沉地开口道,我希望世界永远和平。他忍住笑意叹了口气说,真可惜,我还想帮你实现愿望呢。她便马上招了,其实我许的愿是让老天赐我个男朋友。他听完憋不住笑了,边笑边说丫头你还小。她却恼羞成怒,笑什么笑,我骗你的你都不知道吗,别笑了,我骗你的,易谨言。
还比如说她第一次带着男生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她大方的给他介绍说那是她男朋友,他错愕的愣了愣遂即开口说,那好,改天我也叫上我女朋友,大家出来一起一顿饭。然后她的笑容忽的就焉了,一副霜打茄子的模样。那晚他找到她时,她喝的醉醺醺的,他斥责她胡闹,她却仰着脸与他对视,你凭什么管我。他亦冷笑,好,我不关管你,我打电话让你男朋友来管。她看着他,眼中委屈愤怒万般情绪,却终究只是漠然转身走开。他跟着她,却见她找了个角落暗自哭了起来,边哭边骂:什么男朋友?哪来的男朋友?!去TM的男朋友!!骂得解恨了,又委屈地傻笑起来:易谨言你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啊,我骗你的啊,易谨言。
……
记忆纷涌而出,易谨言险些被压得喘不过气,他看着安涵,不明白当初那样子真实而又肆意的安涵到底到哪里去了?为什么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似乎再没有情绪,也没有了泪水。不再对任何人抱有信赖,也不会对任何感情报以期待。
即便他焦躁的贯穿她,用尽所有力气占有她,他的心里某处仍会隐隐觉得焦虑又恐慌。好像感觉到眼前这个女人并没有心,即便她的热情地回应也不过是顺应她自身欲望的号召罢了。这样的认知,让易谨言心被揪得犯疼,一阵一阵的。
易谨言心头千般滋味,面前的安涵却毫无察觉地笑意盈盈,她揽上他的肩头,啃咬着他的脖颈,低低地开口道:“谨言……我饿了。”
“安涵,我该去工作了。”他沉着脸,冷淡地回了一句。
她没有放手,只仰头亲吻他的脖颈。紧贴着他的胸膛,抚摸着上面坚实地肌肉,用她清晨特有的慵懒而性感嗓音开口道,“为什么要叫我安涵?为什么不像以前那样叫我安安了呢,为什么呢,恩,哥哥……”
哥哥……这声称呼比刚才那句'我骗你的'更加久违,听得易谨言身子微微僵硬。
(22) 安安,哥哥硬了
易谨言没有妹妹,安涵也没有哥哥。相遇那年,她五岁,他八岁。
那样两小无猜的年纪,他让她叫她哥哥,她便叫了。
这一叫便叫了十年,直到她出落成青春少女,她忽的不再开口叫他哥哥,而是连名带姓的,唤他易谨言。
没大没小的样子,他却没有生气,因为他从少女那亮晶晶的眼眸中读出了答案--她喜欢他。
后来两人在一起后,偶尔床间亲昵,他也会让他叫她哥哥,她用枕头砸他,骂他变态,最后却仍是乖乖地开口:
哥哥……哥哥……
记忆中的嗓音同安涵现在的调子重合在了一起。甜腻软糯的声音,情迷意乱地调子,叫得他血脉喷张,情欲勃发。
她娇软丰盈的玉体紧紧贴着他强健的躯干,带着她身躯独有的幽香;柔滑的纤纤玉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轻轻拂过,撩动着他的心弦。她仰着小脸看他,她的双眼波光迷离,绯红而莹润的樱唇微微嘟起,显得如此诱人。
易谨言看得有些痴了,情欲亦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胯下的欲望迅速充血,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感受到易谨言身子的变化,安涵解开了他的衬衣,低头主动亲吻他结实的胸膛。上面的肌肉很坚硬,一块一块棱角分明,她的唇舌在上面辗转流连,好像在擦拭一件珍宝一样,温柔又细心照顾过上面每一寸肌肤,她其实很少这样侍服他;记忆中险有的几次是在她犯了错或是有求于他的时候。
喉间溢出一声低喘,易谨言却不认为自己享受得起这眷顾难得的。他抓住安涵的手,迫她抬头看他,“安涵,你这次又想要做什么?”
“都到了这种时候,哥哥难道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安涵低低笑了一声,扯着他敞开的衬衫领口,再次仰首将头埋入他胸膛之中,从肌肉吻到他胸前的男性乳头,安涵将那勃起的小点含在口中温柔的吸吮舔舐,立刻就觉得戳着自己肚子的昂扬又硬了几分。
罢了,即便她真想要什么,他给她便是了。但凡他有的,他又何曾吝啬过。
男人天生具有掠夺‘性’,尤其被撩拨起了兴致之后。易谨言就近将安涵抱起来,放到桌子空出来的另一端,翻过身就将安涵压在身下,他认真地看着安涵,手指轻轻描画着她的眉,她的眼,“知不知道,你每次这样望着我的时候,都让我觉得拒绝你是件非常罪恶的事情……”
易谨言没有再往下说,仿佛想起今时今日两人的关系。
“这次我不要什么--”安涵伸手贴上易谨言扶在自己脸上的手,指腹在他手指上细细摩挲着,“我想要你,哥哥。”
易谨言有那么一瞬的愣神,然后他搂住了他,双手越收越紧。
“安安……”他终于这般唤她,下身胀大起来的欲望也随着这声动情的呼唤而愈加坚挺。他抱住她的手收的更紧,硕大的圆端挤着对方柔软的腹部,哑着声音开口道,“哥哥硬了。”
“哥哥,要我帮你吗?”像是故意逗着他玩儿似的,安涵抬腿勾上易谨言的腰肢,用那肉缝对准易谨言的下体在那肉棒的边缘画着圈的磨蹭。
易谨言直了直身子,迫使她坐好,拉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腰上,“用你的手来帮帮哥哥。”
安涵听话地伸手他的腰带,褪去底裤,两条紧实性感的大腿之间,浓密的体毛丛中埋伏着一条粗壮可怖的巨龙,正精神百倍的昂首抬头。
“哥哥,人家的手一会儿还要画画呢。”安涵望着那雄壮的物事,感到口干舌燥,她握着他的龙身,抬起媚眼横了他一下,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不如我用嘴帮你?”
易谨言被她这媚惑的眼神和放浪的语气勾得呼吸加重,胯下的巨龙跟着抖动几下,愈发硬挺狰狞,紫亮鲜润,一翘一翘的。
安涵从桌子上缩了下去,跪立到易谨言腿边,小脸对着他的胯部,张开檀口费力的将那圆硕的龙首吞了下去。易谨言立刻倒吸一口冷气,最敏感的部位被滑嫩的口腔包裹着,柔软灵活的丁香小舌不时的扫过龙首的小眼,让他爽得腰眼酥麻,几乎忍不住要泄了出来。
易谨言深吸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了射意,将手插入了安涵的发丝之间,安涵微微蹙着眉,忍受着喉咙的不适,尽量配合着他的深入,同时卖力的吸吮着,带给男人极致的刺激。
这样费劲口舌的服侍取悦男人一会儿,安涵感到下巴酸得不行,口舌都要麻痹了,可是易谨言今日却格外持久,那处反而越见粗大坚挺,像铁杵一样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噎得她小脸通红,她的动作开始有些吃力。
感受到安涵的变化,易谨言从她口中抽出了自己的欲望,将她抱回桌上坐着,三两下褪下了她的衣服,握住自己的巨龙顶开她腿间颤动的两片花瓣,右手抓住她圆润的翘臀,对着那巨龙用力往下按去。
圆硕的龙首终於顺利突破了她的穴口,他大力抽插起来,直捣花蕊的深处,紧小的花穴瞬间被狠狠贯穿,传来又疼又胀又酥麻的感觉。安涵禁不住娇喘连连,却不想像以往一般,只是任由着他动作。她深吸了口气,开始用自己的阴道像一张会咬人的小嘴儿一样从各个角度深深浅浅的套弄起了男人的性器。
好紧……好会吸……易谨言快意的眯起眼睛,享受着自己的男性雄伟被嫩滑的穴肉紧密包裹着的绝妙滋味。
“唔……安安……再吸紧一点。”易谨言下身动作不断,一面开口,一面伸出手握住她胸前两团白皙丰满的玉乳,用力的搓揉拉扯那颗硬挺的樱桃。
上下两处敏感的部位都被男人霸占玩弄,安淹没在火热的欲望之中。她用手撑着桌面向后仰着,双腿挂在易谨言身上,摆动着腰肢,一面迎合着易谨言的动作,一面用小穴不停地吸咬他粗长的欲望,弄得他粗喘连连。
粗壮硬挺的巨龙不知疲倦的穿梭於娇软滑润的花径之中,两个人的欲液汇聚在一起,源源不断的顺着交合的部位滴落下来,又被不断进出的巨棒捣成白色的沫子,扑哧扑哧,格外淫靡。
太过激烈的动作,让安涵感觉小穴都要被刺穿了,疼痛中又带着无法言喻的快感,她忍不住放声浪叫起来:
“哥哥……哥哥……唔……慢一点……哥哥……太深了……我受不了了……”
浪叫一声媚过一声,易谨言只觉她的小穴越收越紧,湿滑柔嫩的穴肉紧紧箍住自己的硕大,每一次抽插都剧烈抽搐,带给他无尽的快感,这种时候,他哪里慢得下来,只会变本加厉的蹂躏她。
安涵渐渐地迷失了神智,只忘情地呻吟着。细腰奋力扭挺,迎合着巨棒的一次次冲击,达到极乐的那刹那,她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句“易谨言,我爱你。”
易谨言有一瞬的愣神,微眯着的眼睛蓦地睁开。
安涵浑身剧烈的颤抖,花穴有规律的阵阵收缩,死命的绞紧那不断肆虐的粗棒,大量的花液猛地冲了出来,易谨言看着她高潮的媚态,险些精关不守丢了出来,但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忍住,待她的极致过後,腰部用力一送,再次狠狠地抽插了起来。
那样剧烈的动作似乎带着隐隐地恐慌,好像只有这样狠狠地将她占有才能稍微让他感到安心。安涵回过神来,睁着泛湿的双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的张口狠狠咬住了男人的肩膀,在他结实的身躯上烙下两排殷红的齿痕。
易谨言已是强弩之末,濒临爆发的边缘,被安涵这么一咬精关再受不住,他猛地一收手抱住安涵,灼热的欲液如雨一股一股喷射进安涵的宫口。
易谨言……我爱你。只是,这是我最后一次纵容自己爱着你了。
安涵埋首在易谨言胸膛之上,身子随着他一起颤抖,双眼却是异常清醒地张着,幽长的睫毛上沾带着星星点点的泪珠。
(23) 深入按摩
抵达东京的时候已是晚上,安涵因为前一晚上没有睡好,晚饭随便吃了点东西便回了酒店准备补眠。
谁知刚进到房间,黎子希便抱住了她,欲行不轨。
“子希,我好累。”安涵用手制住住黎子希靠过来的嘴唇。
“宝贝儿累了?”黎子希体贴的松开了安涵,只啄了啄她的脸颊,“泡个热水澡早点睡吧。”
水汽氤氲,安涵泡在浴缸里,眼皮越来越沉。黎子希在外间冲澡,许久都不见安涵出来,也没听到里面有声响,便关了淋浴,随意裹了条浴巾便走了进去。
安涵闭着眼睛坐在浴缸里,一头如藻墨发随意地扎了个髻挽在脑后,留有几绺发丝缠绕在如弧度优美的颈子上。整个雪白的身体被熏得微微泛红;水面上一层白色泡沫好死不死正好掩盖住肩部以下风光……黎子希顿时觉得有些燥热,却仍是走过去拍了拍安涵的小脸。“宝贝儿醒醒,别在这里睡。”
安涵迷迷蒙蒙地睁眼,就见黎子希裹着浴巾,精壮的肌肉上布满凝结的水珠,亮晶晶的十分性感。腰间的关键部位似乎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不行,她今晚已经很累了,经不起那般折腾,安涵手撑着浴缸就要起身,却因为泡的太久有些乏力,一下子又跌坐回了浴缸之中。
咚的一声,水花四溅,厚厚一层泡沫被泛起水浪给吞噬,霎时间被掩藏媚人景色全数暴露于黎子希眼中:
那对白皙饱满的双乳在水波荡漾之中闪着清盈盈光,如樱的乳尖粉嫩嫩诱人采撷,纤细腰肢之下更是风光旖旎,安涵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张,双腿间耻毛在温水触抚下化作了随波荡漾藻儿勾引着视线,有些遮盖不住下面迷人的花穴。
黎子希喉结一动,呼吸已然浊重,偏偏安涵还毫无察觉一般开口:
“子希,我浑身好酸,你帮一下我。”
安涵的本意是让黎子希抱她出来,没想到黎子希闻言,却是一把扯下围在腰上的浴巾,抬脚就踏入了浴缸之中。
他将安涵抱了起来,自己靠着她刚才的位置坐下,体贴的调整着她身体,使她舒服地坐到自己腿上,然後双手在温水下环过她的腰肢,从後面搂抱着她。
“子希,别--,我真的好累。”安涵开口道。
“宝贝儿别怕,我不过是想帮你按按。”
黎子希望将安涵发髻拆散,让她如墨地秀发缓缓垂了下来。张开两手五指,贴上安涵的头部。
黎子希的手指缓缓在安涵头上点压着,指腹从安涵收拢的眉峰向两边滑去时,又揉着她的太阳穴轻轻揉按。安涵长久以来压制的思绪,似乎找到了一点久违的松弛与安宁。
“唔……”在热水的包围下,安涵整个人都放松下来,闭目舒服的叹息着。
“宝贝儿,我帮你把身体也按一按。”
安涵注重保养,每次泡澡都会滴几滴精油,出差也不例外,黎子希将浴缸中的水放掉,拿起浴缸旁边的小瓶子,倒了几滴,双手晕开,开始贴上安涵的腰部来来回回的抹动起来。
浴室水汽氤氲一点都不冷,安涵靠在黎子希温暖的胸膛之上,只觉黎子希推拿着在腰部慢慢的移动到她的下腋,一次一个来回,力度适当而手势流畅,舒服的同时身子不知不觉热了起来。
黎子希又到了一些精油,手放到了安涵颈边。温柔的把精油涂在颈周围,这么上下来回的推,推了一会,就开始在脖子两侧的肩膀上推,双手按在安涵的斜方肌了,一会推,一会抖,一会又揉,安涵的肩颈部本就敏感,被他的手法带动的,特别是刚才抹过腋下的那几下动作,浑身感觉像触电般,软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低低喘起了气。
“宝贝儿舒服吗?”
“嗯。”
“还有更舒服的。”黎子希逐渐将手移到安涵的胸前,托着她饱满沉甸的乳肉,双手轻柔地在胸部和腋下之间抹动,拇指有意无意地擦过胸部两端。
“唔……你做什么?”
感到黎子希的动作开始有些色情,安涵不由地睁开眼,抓住了他正在动作的手。
“宝贝儿,这两侧可是有很多穴位呢。”黎子希轻轻咬住安涵的耳垂,待她身子一软时,又开始动作起来,“这是天溪穴,这是乳中穴,这是乳根穴……”
黎子希四指托起安涵乳房的下缘,食指徘徊在各个穴上一压一放,惹得安涵身子轻震。他的动作既像按摩,又像色情的挑逗,安涵乳房在他的推抹之下不争气的变硬,充血。
黎子希自然感受得到安涵的变化,他的动作开始集中到了她的乳头周围了,手掌微微用力在揉上了乳房,让那肿胀的花核挤过指间的缝隙,摩擦着他的手指。
安涵难耐地喘着气,一阵一阵的强烈刺激让我不停的抖动。
“宝贝这就受不了了?我还没做完全套呢。”
黎子希松开了一只手,再一次捧了把精油,慢慢的淋上了安涵的小腹,又沿着她的腹部抹到她的腿上。他用手把她的曲起的大腿分开,从脚踝处开始推油,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上推,推到膝盖处折下推往大腿根部,又从大腿根部沿原路推回。
安涵已经不单是大声喘气,她不知不觉的哼了出声,黎子希好象得到了鼓励般,越来越卖力,忽然,他的手变了个方向,滑向她大腿内侧了。
黎子希很缓慢的来回推,每一次快到大腿根部的时候,都让安涵感觉有点窒息,当他的手突然在她大腿的根部抖动起来,她只感觉全身像过电一样,感觉腿上酥酥痒痒的,又舒服,又难受。
人最敏感的地方莫过于此了,安涵已经顾不得阻止了,只任由黎子希慢慢的施展他的手法,或温柔,或急促地抚慰着她的敏感地带。他还不时坏心地故意碰上了她的腿心,激地她微微抖动着身子。
小腹泛起暖意,寂寞地花径开始难耐地分泌花液体。黎子希渐渐地把动作集中到了大腿根部,挑逗似的不段的用拇指在她阴唇上滑过,反反复复,若有似无的按摩。
“宝贝儿,里面湿了吗?”他问她,声音低哑而性感。
安涵咬着牙没有答他,却感到他的两个手指贴到她的花核之处,用大拇指按摩她的花核,碾压拨弄。
花径内的液体忍不住肆意地涌了出来,安涵恼声开口道,“够了……子希……别按了。”
动情的额嗓音,欲拒还迎的语气,不像拒绝倒似邀请。
“宝贝,还有最后一步呢。”黎子希在她肩头吹着热气,“我帮你里面也按摩一下。”
他手下的动作更加卖力,感到温热的蜜液汩汩淌了出来,黎子希将自己的手指就着蜜液沾湿之后,蓦地插了进去。
“不要……”
安涵出声阻止,然而已经迟了,黎子希的两个手指在里面时而抖动,时而转动,又时而抽动,他另一只手在她的阴蒂上轻轻的按住,安涵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到了下体一处,只等着攀上极乐的顶端。
“唔……嗯……啊……啊啊。”
安涵开始呻吟愈加大声,宣泄的欲望越来越强,不一会儿她便全身绷紧,阴唇颤颤巍巍地抖动,小穴抽搐着喷出白色粘液。
黎子希松了手,将瘫软的抱起往前倾身,同时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让自己那早已肿胀不堪的欲望斜下撑开了安涵仍在哆嗦着的两片柔唇,让那蘑菇头般的顶端磨蹭着她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而后挺身顺着花液溢出之处往前一送,粗长的欲望便整根送入了安涵滑腻紧致的小穴之中。
(24) 浴缸新姿势
浴缸里的水再一次放满了,黎子希抱起安涵转过身,让她面对面坐在自己的腿上,掐住她软媚的腰肢,粗长的欲龙在温水中顶开她的花唇,顺着她泥泞的小穴,将自己送入她体内。
“啊啊……子希……好涨……”
安涵只感觉肚子都涨了起来,这个体位让他插得更加深入,加上热水好像都随之涌了进去一样,让她感觉好像整个肚子都被塞得满满的,整个涨了起来。
安涵的手无力地搭在黎子希的肩膀上,她的腿紧紧环绕着自己黎子希的腰。两人对坐着,同样的动作纠缠着彼此。
“宝贝儿喜欢这个姿势么?”
他将她细白的长腿分的更开,双手抓紧搂着她的腰肢,让她饱满有弹性的双乳紧贴这他的胸膛,借着水的浮力上下抽插起来。
“恩……啊……”
安涵之前同易谨言还有黎子希做时,也有试过浴室里欢爱,但都从来没有用这种姿势在水中,私处传来的那一股被捣弄的酸麻,水的浮力更是让她飘飘然,尽管已经累极,安涵仍是不由自主随着黎子希的动作,摇摆收缩着小腹按摩体内男人的肉棒。
“宝贝儿……好紧……吸得我好舒服……”黎子希忘情的缠着她,借着浮力在浴缸内激烈的抽动,滚烫的热铁不断在安涵嫩滑的小穴里进出。
水声啪啪,淫液不断从两人交合之处流出,浮到水面或融到水中。
“啊…子希……好涨啊…啊……子希。”安涵清冷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尤为性感。
“宝贝儿……叫出来……我喜欢听……”黎子希温文的性子逐渐被男人在侵入女人时狂野的兽性所取代,他挺腰狠狠地抽动着,刺激着安涵出声。
“唔啊……啊……子希……子希……”
安涵身子本就敏感,今日被黎子希一番按摩后,哪里还禁得起这番折腾,只能倒在黎子希怀里随着他猛烈的抽插颤抖着,不断的呻吟喊叫。
“宝贝儿乖,再含紧一些。”
见安涵有些乏力,黎子希在冲击间还分神用手去拨弄那涨得发痛的小核,让本来就紧绷的蜜道不受控制的抽搐,更加紧实的含着他的欲望。
“子希,子希……水里太涨了,我真的受不了了……”安涵哆嗦着开口。
黎子希眼见她又要高潮,忙将安涵抱起放在了浴缸壁上,将她修长的双腿拉直了顶在胸前成M状,双手抱住她的臀侧,自己跪在她的前面,开始飞快的抽出插入。
“……啊……唔……啊啊……”
安涵张着小嘴儿,连续不断的发出了美妙的娇啼,她拼命的闭紧眼睛,後脑顶着浴室的墙面,小腹急剧的收缩。
她把自己的双臂向前伸直,推在男人结实的腹肌上,想要推拒,又想要依附。她的身子还因为阴唇顶端的小肉核被对方的阴毛连续刺着而控制不住的乱抖,她饱满莹润的双乳因她的动作被胳膊夹得更加突出了,在胸前前後的摇动,产生了诱人的“乳波”。
她这放浪的姿势进一步刺激了他,他吼叫着掐紧了她的俏臀,用力往前一送,肿胀的巨茎贯穿她的紧致的小穴,直捣深处的蕊心。
“子希……子希……”凶猛的快感让安涵脑里只有璀璨的火花,她哆嗦着泄了,口里不住地唤着黎子希。
“我在,宝贝儿。”他吻住她的双唇,向前一撞,把她压倒在浴缸壁上,在与她接吻的同时继续卖力地在她体内耕耘。
安涵除了搅动舌头的力气以外,全身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她的体力在昨天几个小时的连续做爱之後还没有恢复过来,这两次高潮就让她彻底败下阵来了。她无力的靠着黎子希,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回过神过来的时候,是被轰轰的吹风机吵醒。黎子希温柔的帮她在吹干头发,身上也擦干了,穿好着浴袍。
“吵醒你了?”关掉吹风机,轻轻梳好她的一头秀发,黎子希温柔的询问一脸迷蒙的安涵。
安涵摇了摇头,仍旧安静地趴在黎子希的胸膛之上,任由他继续动作。温热的暖风吹过她细滑的发丝,似乎有东西酥酥的,暖暖的,从被牵动地头皮蔓延到全身,她枕着黎子希的胸膛再次安静的睡去。
第二日下午,黎子希忙完自己的工作,带着睡足了的安涵去见了那所谓的画家。
那是在东京郊区位置十分僻静的某栋别墅里。建筑整体装潢是白色调的,欧式风格,每一棵树似乎连落叶掉几片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精致考究的透着一种难以亲近的味道。
按过门铃后,黎子希只是报了自己的名字,铁门便立即开了。安涵跟着黎子希,流踩过鹅卵石地面,经过绿幽幽的草坪,上一段木质的阶梯,推开落地门,进入一个整洁如新的世界。
古铜色的木质地板干净明亮,从沙发抱枕坐垫到一个小小的电灯泡,无一不是名家设计私人订制。
真不愧是艺术家住的地方。安涵正想问黎子希是怎么跟这位大师攀上关系的,却见黎子希走到门关处很熟练地拿了一双拖鞋递给她。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诶。”安涵有些意外。
“恩,因为我常来。”
安涵本想再问些什么,进了房间却被里面的陈设吸引住了,那个摆放在墙格里的青色龙纹大肚花瓶,那个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羊脂玉摆件,而在它隔壁不远处的格子里放的红葡萄酒,再过去是一束红白玫瑰干花,奇怪但是又意外合适漂亮的布置。
她就跟着墙上的画或者墙格子里的一样样物品走动,不知不觉走到一个房间前,因为是玻璃门,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里色彩绚烂的画作,这是大师的工作室吧?她倒是有兴趣,不过大师会同意吗,里面应该还有未完成和未面世的作品吧。
正好奇,一只削瘦且带有岁月痕迹的男性的手掌按在了玻璃门上,手掌的温度在透明冰凉的玻璃上晕出一个带着点热气的手掌印,门被推了开。
眼前这个看起来和蔼却又带着距离感的老者,便是一直不肯露面于人前的大师?安涵在看到来人时,稍稍端正了站姿,恭敬地颔了颔首。
下一秒,他却听到黎子希开口介绍她道:“外公,这是安涵。”
(25) 重新开始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同样是白色调为主的房间里,卧室内渐渐明亮了起来。
安涵睁开惺忪的睡眼,想要向往常一样伸展腰肢,这才发现这是在东京,黎子希外公的家里。而现在,黎子希的手环过自己的腰部揽着自己的后背,双眼阖着,嘴角却带着微微的笑意和满足。
她翻了一下身,想要从黎子希怀抱里离开,黎子希却一把将她拉了回来,他环在她的腰上的手收紧,她的后背就更加紧密地帖在了他的怀中。
“宝贝儿醒了?”黎子希环过安涵腰的左手寻到安涵的右手,与她十指相扣,他的头前倾,嘴唇贴上她的秀发,“饿了么,我们下楼去吃早餐。”
“我想再睡会儿。”安涵背对着黎子希,试着将手从易随安掌中抽离,眼中带着些许不自在,“你们吃吧,不用等我。”
“安涵……”
黎子希将安涵翻过身来,他望着她,眼中的湖泊,似乎有微微的涟漪在晃动,然而安涵只是垂着双眸,并不看他。黎子希的嘴巴微微张了一会,最终只是在安涵额头印上轻轻的一吻:“你再睡会吧。”
安涵转头闭上眼睛,等黎子希出了房门后才兀自坐了起来,脑中全是黎子希外公昨日独自对她说过的话:
“我喜欢用色彩来形容人,我一见安小姐就觉得安小姐应该是一抹灰色;不是黑与白的调和,而是许多颜色调和而成的,杂糅成模糊的一片。”
“安小姐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的过去一片纷乱,你对未来没有期待。但既然子希选定了你,我并不想抽丝拨茧地追问你不愉快的过去。”
“子希心实,同他母亲一样是个执着的人,不管安小姐过去如何,我只希望你能善待这份感情。”
“这么多年,子希从来没有带过女朋友,甚至是朋友来这里。我只希望以后的岁月里,依然是安小姐陪着子希,不时来看看我这个老头子。”
……
安涵根本没料到黎子希会带她来见他外公。更没料想到他外公是如此犀利的一个人,一眼就看出她非良人。
这样子的情况,似乎也只有同黎子希摊牌了。安涵揉了揉发疼的额头,起身收拾好自己下了楼。
玻璃画室的门开着,黎子希正站在一副盖着白布的画面前,不知是要掀开还是要合上布,安涵四下望了望,并没见到黎子希的外公。
“宝贝儿睡够了--”黎子希转头朝安涵一笑,察觉到安涵的目光,解释了一句道,“外公出去晨练了。”
安涵闻言,暗自吁了口气,又问黎子希:“你在干嘛?”
“准备礼物--”黎子希拉过塌,牵起盖住画的白布的一角,递给安涵,“宝贝儿你生日就快到了,看看喜欢吗?”
安涵白皙的指尖捻住白布一角,轻轻掀开第一层,只觉自己的心脏也像这一层布料一样被轻轻的掀开了一层,心头有些微微的期待和喜悦,但更多的确实一种惶恐。果然,第二层一落地,立刻拖拽着最后那一层缓缓滑落,就像渐渐拉开了帷幕的舞台,露出隐藏在帷幕后面,她不想面对的事实。
耀眼夺目的暖黄色就这么突兀的闯入他的视野,叫她一瞬间的恍惚。
那是一幅人物像,在日落时分,一个女人静静的站在一个餐厅门口,金红色的阳光洒了她一身,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别人无法企及的美丽金边,她微微侧着头,卷曲的头发富有光泽柔顺乖巧的搭在脸颊两边,中间是一张精致却有些冰冷的面孔,只余眼角微微柔和,似乎看到了什么让她期待的事情。
这个女人,是她。是第一次与他见面时的她。
安涵好一会儿才从失神中回神,这种失神源于她对黎子希的绘画水平的惊讶、源于她对画作上明显细腻于其它地方的脸部笔触的察觉,更源于她对黎子希清楚记得那些初次见面细节的动容。
安涵的眼中闪过惊讶、恍然、悔恨、羞恼,还有无措,她一向无甚表情的面部肌肉忽地僵硬扭曲起来,就像一根脑神经缓缓的绷紧绷紧再绷紧,最后终于嘣的一声断裂,安涵转身就要逃离。
下一刻一双手臂轻轻圈住了她。黎子希将安涵圈到自己怀抱之中,低头看着她,深色的眼眸中似有漩涡转动。
“子希……”安涵无奈地将头埋到了他的胸前,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失态。
黎子希感觉到了安涵微妙的动作,一瞬间,他的身躯,震动了一下,然后,他略略松开安涵,轻柔地抬起安涵的下巴:“安涵,还记得当初的约定么。我说过,一年的时间。”
他说过,让她给他一年的时间,帮她忘掉易谨言。可是……安涵抬头错愕的看着黎子希:“你是认真的?!”
黎子希面色坚定:“我一直都是认真的!”
安涵一时间懵了:黎子希说他是认真的!可他为什么要同另一个男人分享她。让她沉沦于情欲之中……想到过去一年的放纵与疯狂,安涵的头垂下头去,心头滋味复杂,酸涩有有些淡淡的痛。她的眼前,又浮现出易谨言的面孔……她摇了摇头,按下心中的各种复杂滋味。推开黎子希往后退了两步,疑惑的看着黎子希:“可是,你不觉得那样的关系太荒唐了吗?如果你是认真的。”
“安涵……”黎子希唤她,声音有些艰涩,许久后才开口道,“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吗?你每次见完易谨言,眼中……都有种绝望,然后在他不出现的日子整天无精打采。好几次,你在半梦半醒的时候抱着我唤着他的名字……”
尽管黎子希垂着眼眸,安涵仍然能感到一股难以的伤心涌动其中。
一种前所未有的罪恶感窜出心头,安涵第一如此痛恨自己的狠不下心,她几番欲言又止,最终却选择了进一步揭开黎子希的伤口,“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放手……你身边要怎样的女人没有……何必吊死在我这棵树上……”
“你说我一棵树上吊死,你又何尝不是?”黎子希点住她的樱唇,再一次握住她的胳膊将她带入怀中,他的头抵在她的肩膀上,“我喜欢你,安涵,从第一次见面开始,这种感觉就没有消退过,反而随着时间变得更为强烈,我不是不能换一棵树,可一想到你还吊在某棵树上,我就觉得心疼,无论如何都放不下的心疼……”
什么理论?什么‘吊死在树上’?安涵想要辩解,又听黎子希开口道:“你怪我不早些向你表明,可是安涵,我并不想让你那么为难,我不想逼着你选了我之后又不开心。可能你觉得三人行太荒唐,我只是想要给你时间去忘记,给你时间让你慢慢爱上我,然后再做选择。其实,我还可以再等一段时间的,如果不是你着急着要离开……”
“你都知道了?”安涵不可思议的睁大了双眼,“什么时候的事。”
“喜欢一个人,自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黎子希的双手放在她的背上和腰上,力道慢慢变大,像要将她按入他的身体一般,“只是我有些不确定,你到底是要躲我还是躲他?”
这一句,问得安涵彻底沉默了。到底是要躲谁,安涵也不清楚,她只是觉得自己累了,她并不年轻的心,再经不起一次赌错感情的蹉跎了。
可是,她真的可以相信黎子希吗?三人的游戏变成两人,那易谨言会怎么想……天啊!这种时候她居然还会考虑易谨言的感受,安涵觉得自己真的是中毒已深。
也许,面前的人才是唯一的解药。
安涵回抱住黎子希的腰,将脸颊贴在他胸口,飘忽的心忽然难得的坚定了一次,许久后她像是下定决心般开口道:“子希,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换一个新的地方,像正常的情侣一样约会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