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20

宠金无命: 金风玉露暗度 43 - 65

第 43 章 王妃的媚毒管家的痛

  湛蓝在解了穴后,终於悠悠转醒,听著绿菌的种种转述,真是哭笑不得。竺修之就这麼喜欢点她的睡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她睡著。

  「替我谢谢韩枫!」这种被迫睡觉的感觉她一向不喜欢,以前只一病发,总是一针镇定剂让她昏睡,她那时很怕一睡著就永远醒不过来了,「还有,请他给我準备马车吧!」这位她素未蒙面的爹爹,於情於理,她都要去看看他。

  冷旭,这位绿菌口中的战神,应该是战无不胜,神勇无敌的。怎麼去巡个夜就会中暗算?湛蓝心中也充满了纳闷。如果他真的中了毒,希望他能撑到她的那一刻,走前再让他看看她这个似她非她的爱女。

  「王妃,不等王爷回来麼?」绿菌一边给她收拾穿戴,一边问道。

  湛蓝摇摇头,苦笑道:「我怕我爹爹等不起!再说,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都是什麼龙族的传人了,哪会这麼容易出事情的,常言道,祸害遗千年!还有,竺修之知道她这个冷嵐是冒牌的,万一不让她前去可怎麼办?

  这一想,湛蓝更加坚定立刻马上出发的意念,「绿菌,别管我了,你快去请韩枫準备马车,收拾东西吧!」

  绿菌看著湛蓝一脸的著急及坚定,现在出事的毕竟是王妃的爹爹,她也不敢耽搁,马上出去準备了。

  湛蓝很满意韩枫和绿菌的办事效率,她这裡才吃了早饭,绿菌便进来请她出发了。「绿菌,你和韩枫简直是神一样的速度!」

  绿菌笑了笑,道:「哪有这麼快啊,马车等是韩管家早就吩吩下去了,您的衣什饰物我也早前都整理好了!只是我们以為您会等王爷回来!」

  「王爷如果回来了,他肯定会追上来的,我们还是先走吧。」湛蓝一边和绿菌往外走,一边道,「我差点忘了,还有我弟弟呢?」

  「小少爷昨晚接到信息就和姨娘上路了,你不用担心!」绿菌回道。

  「对了,我出远门,要不要交待那三位夫人好好看家?」

  绿菌被湛蓝逗得一乐,「王妃,您就走吧,您在府裡时也没见您管过事!」

  湛蓝点点头,「我倒真是没管过!」心裡却想,她其实是怕她们半路暗算,她们三个后面都有大Boss,而她只是小王妃。如果她先放了话,她在路上有个万一什麼的,要算在她们头上的,不知会不会有效果……她继尔想想好像有点草木皆兵了,她在这裡一个月了,也没书上讲的是那些宅斗,没吃过毒饭菜,没穿过小鞋,没缺胳膊少腿……

  她在看到门外的队伍时,彻底放心了。只见韩枫牵著他的白马站在马车旁边,马车前后加起来约有百来人,这下估计要暗算她,也不太容易了。

  湛蓝看著外表一样,极其普通的三辆马车,不知该坐哪一辆,迷惑地看著绿菌。

  绿菌笑了笑,「王妃,我们坐第一辆,后面的马车是用来放东西和备用的。」

  湛蓝有点小失望,她还以為是象电视电影上的用来迷惑敌人或佈置疑阵的,再想想,她又没结什麼仇家,至於如此提心吊担麼!

  湛蓝看著守在马车前的韩枫道,「韩管家,谢谢你,要辛苦你了!」

  韩枫看到湛蓝出来后,快迅地瞥了一眼后,便一直低垂著视线,不敢也不能正面视她,只见她一身粉红的春衫,合身的剪裁,将她的丰满和挺立的身姿包裹的曲线尽现,王妃怎麼会如此美艷、妖饶、嫵媚,比之前几天在门口遇到的更加嫵媚,都勾人魂魄了……和她之前提著鞭子来俯前闹事,简直判若两人……

  现在她又带著一股特有的体香盈盈地走到他近前,他只觉呼吸都紧窒了,强力压下「!!」乱跳的心,「王妃哪裡话,这都是份内之事,」他用餘光环视了一下周围,那些护卫也是一脸被惊艷的神情,他马上又道,「王妃,雨后风凉,请上车!」

  绿菌也看到了被王妃容貌惊到的那些护卫,有些是一脸的如梦如幻,有些是呆呆的,有些是崇敬的……她不敢担搁,韩枫说完,她即扶著王妃上了马车,自己随后而入。

  韩枫看著那些好像失了魂般的护卫,一声低喝,「整队,出发!」,随即翻身上马。

  那些护卫才像突然回魂般,齐齐应喊,「是!」四王府的这支护卫很奇特,不是皇宫编派,也不是向民间招募,而是这些年来韩枫在外办事时顺手救的或带回来的江湖人,只要有一技之长,也愿意在王府安身混饭吃,避开江湖是非的他都接收。

  所以都是一些草莽之人,哪见过如此美艷贵气的女人,个个都像失了魂般。

  湛蓝看著马车内人性化的设置及舒软的锦缎垫子,茶水糕点一应俱全,拾缀的比上次踏青还要细緻,如果要在马车上呆好几天,她当然希望硬件设施好些,再好些。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的护卫嘻笑、私语的声音……

  「老王,今日一见王妃,才知道原来国色天香这四个字真有……」

  「棒头,你今日算开眼界了吧……」

  「我们的王妃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

  「怪不得王爷会跟著王妃去踏青,原来王爷已是心不由己了……」

  「有这麼一位漂亮的王妃,真是脸上都长光啊……」

  「是啊,我改成孝忠王妃了,如果哪天有人欺负王妃,我们一定要帮王妃出气……」

  「愣子,如果是王爷欺负王妃,那你帮谁?」

  「臭石头,走远些……」

  接著外面传来一阵大笑!

  湛蓝坐在裡面,隐隐约约听到一些,都让他们夸得不好意思了,脸色都有些微红了。绿菌内力深厚,把外面的戏语听得一清两楚,她在湛蓝耳边轻轻地说道,「王爷疼王妃都来不及,怎麼会欺负王妃,不过……」

  湛蓝听了一半,没下文,用眼神示意她快意,只见绿菌飞快的说道,「王爷只会在床上欺负王妃!」说完马上挪到马车门口。

  湛蓝听了又羞又惭,她和王爷在床上翻江倒海,翻云覆雨,肯定都让守在房外的绿菌听了个仔细,想想自己那些柔媚无骨的呻吟娇喘,求饶低呼……还有两人下体相撞发出的声音……她想著,脸都烫起来了,身体更是一阵阵的酥软,小肉洞不由自主的收缩著,隐约好像有春水流出……

  她的身体怎麼如此敏感,好像随时都在发情一样,等待著男人来採擷……

  绿菌看著王妃的脸都红得快要烧起来了,促狭道,「王妃,你的脸怎麼红成这这样,莫非是在想王爷?」

  湛蓝羞也羞了,惭也惭了,终於反攻了,「你这个小妮子,莫不是你自己思春了!」

  绿菌被湛蓝一语中的,却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将失落暗暗地收藏在心底,「我要永远陪著王妃,才不嫁人呢!」

  湛蓝看著绿菌眼底淡淡的失落,她自己以為隐藏地很好,却还是让人一眼看破,湛蓝用眼神示意一下外面,透过朦朧的纱窗,骑著白马,身姿挺拔的韩枫正隔著著半丈远,守在马车旁。

  绿菌看了一眼外面那个几乎是魂牵梦绕的身影,黯然地摇了摇头,「王妃,别取笑我了!」

  湛蓝看著绿菌的失意,心裡叹了口气,看绿菌的表情就知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拍著绿菌的背道,「好了,趁这段时间我帮你留意,如果他真的无意那就罢了,如果他也有意,那我就请王爷帮你们指婚。」

  绿菌扯出一丝苦笑。

  韩枫骑著马守在马车边,不能离得太近,也不能隔得太远。在王爷没有应允的情况下,他带著王妃前去边城,责任重大,如果王妃有个万一,不用王爷责罚,他自己心裡这关就过不去了。

  来之前,他精挑了一百二十名护卫,别看这些护卫嘻笑扯淡没个正经样,但都有丰富的江湖经验,手底下功夫都不弱,而且都受过王府或他的恩惠,是死士。

  出发前,他就强调过,一切以王妃為重,如果王妃有个万一,即使是少了根头髮,他也会将失责的人交给王爷发落。王爷的手段大家都清楚,死了还好,缺胳膊少腿也不怕,就怕死不了,也活不成,被王爷製成药人。

  他听著护卫们对王妃的讚美和羡慕,也不制止,江湖儿朗,本来就身性洒脱,只要不犯原则性错误,不坫污四王府的名声,他都不会阻止。而且这些都是无根的人,需要一种精神的寄托,如果这个人是王妃,他很乐见其成。

  至於是尽忠王爷还是王妃,个人看著办就是……

  再听听马车裡面两人的低笑细语,看来王妃很享受王爷的欺负麼!只是王妃的体态怎麼会如此嫵媚勾人?王爷最近一直在寻问媚药事宜,难道是王妃中了……

  这……带著一个中了春药的王妃上路,可如何是好?难道王爷就因為这样才点王妃的睡穴的?

  王妃知不知道自己中毒了?而且中得还是春药?估计王爷肯定不会告诉王妃的。

  她是何时中的毒?府裡的几位夫人没有这个胆子!

  难道是进宫那天?对了,进宫后的第二天早晨,王爷的心情很好,而王妃在床上躺了一天!那究竟是谁下得呢,怪不得一向不沾染皇宫事务的王爷,会去夜探皇宫……

  那如果说是春药,王爷大战一晚后也应该解了,怎麼王妃还是如此媚态?

  这媚毒会不会再復发?这万一她毒发了怎麼办?

  ……

  突然,无尽的忧愁困扰著韩大管家!一向淡定的他不淡定了!


第 44  章 酷王爷心忧媚王妃

  车队以极快得速度行进著,但并不颠簸,看来马好、车好、技术好是一个原因,京都的路平也是重要原因。

  湛蓝和绿菌在车厢内聊些家常,倒也不觉得无聊。这是她第二次出门,第一次出远门,她强迫自己收敛兴奋激动的心情,毕竟,她现在是去看生命垂危的父亲。

  她偶尔撩开纱窗的一角,看著外面繁华街道,林立的店面,在两边穿流的人群,天朝的都城很是繁华和安逸。

  马车很快就出了城,外面是城郊,道路更宽,那些房子的院落更大,青黑的远山,高大的树木,还有一大片一大片绿油油的庄稼,到处生机勃勃。

  快到晌午时,已出了京齏范围。

  中午时,也只在一片山林裡暂作休憩,吃了些乾粮充飢而已,因為韩枫告诉湛蓝,冷将军的情况不是很好,中午信息传来,将军还没甦醒过。而以马车的速度,最快也得七八天才能到达,所以如果湛蓝身体受得了,中午只吃乾粮,晚上再住宿打尖。

  湛蓝想想不就是坐在车裡吗?虽然不是汽车,但好歹也很舒服,坐几天马车应该不是问题的,她马上道,「去看爹爹要紧,我原也不是什麼娇弱女子,一切韩管家看著办就是。」

  所以当已月明星稀入住客栈时,湛蓝浑身酸痛的只有自己知道。她强忍著,在绿菌的掺扶下,缓步进了房间。她不想在韩枫面前太狼狈,以免他改变主意,延误行程。却没发现后面一双若有所思的深眸。

  「绿菌,我从来不知道坐马车这麼累?」入得房后,湛蓝马上摊在床上。

  绿菌一边给湛蓝揉捏著腿,一边回答:「是啊,王妃以前都是骑马的,当然坐不习惯马车了,坐马车确实也很累的。」

  湛蓝这时终於想起冷嵐原本是会骑马甩鞭的,并不是什麼深闺弱女子,她仔细想了想,还好没有什麼露出破绽的地方,她现在贵為王妃,骑著马拋头露面当然不合时宜,所以坐马车很好。

  只是她低估了自己的忍耐力,真的是浑身酸痛,腿都麻了,腰背都结成了一板,看来原本冷嵐健康的身体,也快要被她这只米虫给腐蚀了。她打定主意,以后即使不能舞刀弄棍,也要多散步,多运动。她现在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不再是以前的破心臟了,她其实可以做很多以前不能做的事情了……

  在泡了个热水澡,胡乱吃了些食不知味的餐饭后,湛蓝在绿菌的揉捏按摩中捏沉沉睡去,睡著前,她突然想到,居然还是竺修之的按摩更专业,更舒服!她迷糊的脑袋早忘了竺修之也是一位大夫,是大夫,当然会了……

  还有都一整天了,為什麼竺修之还没追到,莫非他真的出事了?不过都是什麼龙族的传人了,功夫应该不低,再说又是皇子,即使是被发现夜闯皇宫,也不是什麼大罪吧?

  话说竺修之著急也没用,只能倒掛在墙角间,看著地宫大厅内迎春和清秋两宫女有一茬没一茬的閒聊……

  他现在倒是希望她们能多聊聊,他能偷听些蛛丝马跡,只不过两女尽讲些风花雪月的趣事……

  终於,他看到最右边的通道裡走出来了父皇身边的高公公,只听一个尖细的声音道,「两位姑娘好!」

  迎春站起来回话,「高公公这麼晚来,想必有事?」

  高公公弯了弯腰道,「本来不想进来打扰的,但是一来时辰差不多了,而且外面雨已停,早朝不会延后;二来边城来报,冷大将军在巡夜时不慎被敌国暗箭所伤,而箭上有毒,有生命危险!」

  听闻此迅的三人均是一怔,迎春和清秋相对皱了眉,都有相同的疑惑。

  而躲在暗处的竺修之,更是心急如焚。冷将军是生是死,他之前并不关心,但冷将军相当爱女,如果真有意外,他肯定会要求见爱女最后一面。而蓝儿也肯定会前往,估计这会儿韩枫可能已经给蓝儿解了穴了。可蓝儿身中媚毒,那一身妖饶的风姿,勾人心魂的体态,岂是别的男人能见的!

  再说,万一毒发了,那可怎麼办?这……这怎能离了他远行……


第 45  章 令人怀念的勇猛

  竺修之看著高公公来了又走,看著迎春转入身后的房间,清秋却仍坐在那裡。他只能按耐不动,凝神静听裡面的对话。

  只听迎春道:「国主,高公公来过了,说是冷旭大将军因巡夜不幸中了毒箭,生命垂危!」

  「此事当真?」竺修之感觉到了父皇的惊诧和惋惜。

  「高公公来报,想来肯定是真的。」迎春确认道。

  皇祖母略带沙哑柔媚的说,「你快回去处理吧,他為天朝守了二十年边疆,定要好好待他及他的子女!」

  「容儿,那我先回去了,出了这事,估计明晚我没时间来看你了!」紧接著,传来了「啵……」的吸吮声。

  「你……色鬼,快上去。」皇祖母推拒著。

  半晌后,裡面静了一下来。

  突然,皇祖母悠悠地叹了口气,说:「春儿,你说冷旭是不是因為身子太虚了,才会中暗算的?」

  「主上,将军难免阵前亡。何况一切都是冷将军自己求著来的。」

  皇祖母低沉著道,「他武功高强,内力深厚,纵横战场二十年都没事,没想到只区区巡夜而已居然会中了暗算?」

  「主上,这事原透著蹊蹺,我让冬儿去查一查,你就别掛在心上了!」迎春安慰道。

  「怎麼能不掛在心上呢,让我掛心的人越来越少了,想不到他就是当年那个勇猛的少年郎……」皇祖母的声音充满了回忆。

  迎春打趣道,「好啦,主上,我们都知道冷将军对你一见钟情,十五六年心志不变,而且器具高昂粗大,作战时间长……」

  「你这个死丫头,就知道你看著眼馋!」

  「奴婢眼馋也没用,他都為你守身如玉十来年,其她女人在她眼裡都是路边草!」

  「是啊,他才三十五六,和皇儿差不多的年纪,怎麼会突然这样呢?」

  「好了,主上,我会谴冬儿过去的,并带上前段时间刚从蒙国送来的「百花丸」,只要冷将军还有一口气在,保管还能回来侍候主上。」

  「你越来越嘴贫了……我外貌虽青春未老,但心倒真有点累了!」

  「瞧主上说的!您还是快休息吧!」迎春问道,「你是上去休息还是在这裡休息?」

  竺修之摒住呼吸,就想皇祖母说声「上去休息!」,可是事与愿违,他只听皇祖母道,「让秋儿在外面陪我,你去上面吧,我想静一静!」

  竺修之看著迎春出来,交待了清秋几句,便向他身后的铜门走来。

  他收敛气息,紧贴上壁,看著迎春在左边的石头凸起下面按了一下,只见铜门缓缓开啟,竺修之就这样看著她出去,看著门缓缓合上。

  他很想跟在身后,只是迎春的功力要高出清秋不少,他不敢太冒险,只得继续当蝙蝠,吸在墙上。

  竺修之不敢相信,青春美艷的皇祖母背后,居然堆积著如此多的齷齪下流事,不仅乱伦,而且不知有多少男人染指过这位国母!他现在相信,蓝儿的媚毒肯定是皇祖母下的,可她為什麼要对孙媳妇下这种採补的媚毒,难道是為了他?為什麼要為了他?

  而且冷旭明显和皇祖母有著相当亲密的关係,还渊源很深,十多年前就有往来,听她们的对话,好像是冷旭刚被皇祖母採补过,因為身体虚才中的暗算?

  像冷旭这般刚毅正直的将军都会拜倒在皇祖母的百花裙下?还有什麼男人不可能,更不要说刚才吸著她的奶水长大的父皇!

  父皇何时与皇祖母渡的陈仓?皇祖母到底和多少个男人有染?

  父皇是如此爱皇祖母,爱得如此乱伦,他知不知皇祖母利用别的男人採补一事?

  竺修之心裡有太多的疑问,只是看著坐在大厅裡打盹的清秋,他只无奈的继续等著好时机。这地宫的出入口肯定不只一个,至少还有一个是通向父皇的翔龙宫。

  话说湛蓝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直到绿菌推她,她才惊醒过来,看看天色,已然大白。

  她愧然道,「绿菌,你应该早点叫我,大家是不是都等著我出发了!」

  绿菌一边打理她,一边道,「韩管家说也不差这几刻时间,还是王妃的身体要紧。」

  「嗯,我自己来,你去收拾东西,準备出发!」

  「也好,我去把準备好的吃食带上马车,这是刚煮的小米粥,您别烫著!」

  湛蓝点点头,看来她是近段时间懒觉睡习惯了,不到中午不可能自然醒了。

  当湛蓝吃完早餐,正打开房门时,见韩枫守在门外,她不好意思地说:「韩管家,我起晚了,我们赶快走吧!」

  说著就要出门。

  只听韩枫道,「王妃,您等一下。」

  湛蓝诧异地看著韩枫,只见韩枫拿起手裡的大帽子戴在了她的头上,四周还有薄薄的白纱围著,紧接著,将手挽上淡彩的披风披上她的肩头,并在她的下额处打了活结。

  湛蓝透过薄薄的白纱,仰著头看著韩枫专注地為她繫带子,真是一位心细的好男人,可他為什麼额头上有汗?

  「好了」,她听韩枫略带沙哑的道:「王妃,王爷肯定希望你这样子出去!」说完,韩枫侧过身子,让湛蓝先行,他随后跟上。

  绿菌没给她準备大帽子和长披风,难道是韩枫一大早出去买的?她不敢问他是不是,她走在他前面,彷彿都能感受他略显沉重的呼吸。

  绿菌看著戴著大帽子,披著长披风出来的王妃,微微一怔,心裡一苦,他连这个也替王妃想到了麼?果然他还是有心人!

  「王妃,来,小心踩著!」绿菌扶著湛蓝坐上了马车,她转而向韩枫一福,「谢谢韩管家的周到,是我失误了!」

  韩枫翻身上马,道,「我想这只是王爷的想法罢了!」

  绿菌看著整队準备上路的韩枫,苦涩的想,「这也是你的想法吧!」

  韩枫一直试图著让自己忙碌,整队,检查装备,查看吃食……

  最后当他并排著骑在马车旁边时,他一直在自问,今天是不是太唐突了,是不是太不礼貌了?但是心理的另一个声音,一直叫嚣著幸福和甜蜜。

  当她睁著她水汪汪的媚眼,透过那薄薄的白纱凝视著他时,他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来了,额头上都出了微汉,繫带子的手轻轻地颤著。

  她丰润的红唇微微翘著,是那样性感,小巧圆润的下巴,优美的颈部曲线,皮肤是那麼的白嫩细腻,胸部又是那麼的丰满坚挺,撑得薄薄的春装都是鼓鼓的,随著她细细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著,下面是束腰的长裙,整个人显得丰盈挺拔,腰枝纤细柔弱。

  这样勾人心魂的容貌,这样娥娜多姿的体态,怎麼能让别的男人看到,怎麼能让别的男人分享。他回想刚才给她繫带子的那一剎,他怕碰到她柔软高耸的胸部,双手都是小心翼翼的,虽然他很想品嚐一下那种抚摸揉捏的感觉,恨不能紧紧贴抱在怀裡,狠狠的亲咬几下……但是这怎麼可能……

  他满脑袋都是湛蓝水汪汪、明艷艷的媚眼,双手紧紧拽著韁绳,好像是狠狠地捏著湛蓝那让人窒息的柔软大玉桃,他运功调整内息,把下面不争气的老二压下去……

  老二,不是你的,就不要乱想……


第 46  章 妖艷太后的艷遇(一)

  竺修之在地宫裡暗藏了大半夜,也不见清秋进裡面陪皇祖母。话说人有三急,他可以不进食,但不能控制排泄,他已隐隐有些尿意,加上他心忧蓝儿。

  地宫裡静的能让竺修之闻到自己的心跳声,又过了约半个时辰,正当他估算按下机关冲出去的成功率是多少时,裡面传来了皇祖母疲惫的声音,哪有刚才的嫵媚与性感。

  「秋儿,你进来陪我,这裡静得让我心慌!」

  「是,主上!」只见正在走神的清秋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并向裡面走去。

  竺修之见机不可失,待清秋进入房间后,他打算出去,突然想起那一片毫无地方可掩饰的湖面。他转过身来,向高公公出现的通道掠去。

  转过石壁,发现后面果然有一扇相同的大铜门,他找到机关,正当他想按下机关时,皇祖母的声音传了过来,引得他再次驻足。

  「秋儿,我现在真想修儿!」

  「主上,待会儿让小主子来见您,不就行了!」清秋笑道。

  皇祖母的声意充满了伤感,「你不知道的……看到修儿,我就想起我那无缘的女儿……」

  清秋接著道,「主上,以前清秋小时就听您念叨过小公主,说是和清秋差不多大,要不,您说给清秋听听嘛!」

  ……

  皇祖母的女儿就是她的姑姑了,怎麼会和清秋差不多年纪?还有,清秋居然称呼他為小主子,不是都称他為四王爷的麼……?

  裡面沉静了好久,久到竺修之以為皇祖母不说了,正当他想离开时,皇祖母开腔了,「是的,是该找个人说说了……」

  ……

  萧静容庸懒地瘫软在床上,身上盖著淡雅的锦被,披散著的黑髮掺染著几缕如银丝的白髮,更添了几份野性,前面露出一大片酥胸和香肩,隐隐现著深深的沟壑……怎麼看怎麼勾魂。

  清秋轻柔地给她捏著腿,「主上,那您快说哦!」

  萧静容彷彿回到了十六年的那一晚,声音变得的迷濛起来,充满了回忆,「那是十六年前的一个冬天,我去蒙国散心,自恃熟悉地形,再加上功夫不错,甩掉了护卫,一个人上天山去採雪莲。冰封的山川是那样漂亮,却也危危重重,我一不小心滑进了一个极深的冰窟……」

  「啊……」,清秋惊呼一声,她就是蒙国人,她很清楚隆冬腊月裡天山那种冰封的程度,如果是掉进冰窟,不深还好,如果深一些,四面冰墙,毫无著力点,根本不可能从裡面跃出来。

  「是的,我掉下去的冰窟有七八丈深,以我当时的功力只能跃上两三丈,旁边借一下力,再上个两三丈,所以最多也就五六丈高,试了几次后都灰心了,也不能大声呼救就怕雪崩,想想也许是我坏事做多了,老天给的惩罚吧……」

  清秋看著萧静容停顿了,嘻笑道:「才不呢!主上是為了和勇士来个英雄救美!」

  萧静容柔柔地笑了笑,继续道:「我在冰窟呆了整整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早上,我已冻的浑身僵硬,神智渐失,突然听到洞口传来呼唤声,问底下有人麼,我用尽力气呼救后便昏了过去,再当我醒来时,我已经被他救了上来!」

  清秋不依的轻轻推著她的腿,「主上,来段具体点的,说说经过啊,再说都还没提到小公主!」

  萧静容缓缓闭上了眼睛,长而上卷的睫毛留下了淡淡的阴影,这麼多年来,她曾多次回忆起她当时醒过来的一剎,她睁眼看到的那纯真而热烈的眼神是那样的真挚。

  当她有知觉时,她感觉自己浸浴的温暖水裡,仰面躺著,很是舒展。

  她有力气睁开眼睛,只见一对漆黑而深遂的大眼正凝视著她,裡面满是她醒过来的喜悦和兴奋,只听略微低沉沙哑的声音道,「你能醒过来真好!」

  萧静容看他约二十来岁,眉目清秀,是个俊朗的青年男子,「谢谢小兄弟救了我!」她看了看四周,原来是一处隐匿的温泉,水面都冒著淡淡的热气。她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发现只餘下单薄的内衣绸裤。她想挣开他的扶持,自己浮於水中……

  萧静容的挣扎让他手忙脚乱,他著急地说,「你别乱动,你的身体还没恢復,由我托著你很安全!」

  看著对方纯真而热烈的眼神,她居然羞红了脸,这个年轻人都可以做自己儿子了,而自己居然穿成这样被他抱在水中……

  他彷彿这时才感到两人都只著内衣,而他这样的托著她躺在水上,非常不合适,他的视线在扫过她耸立的双峰时,渐渐泛红了,看到了那双峰顶上两颗若隐若现的粉红时,立马涨成深红色,像煮熟的虾子一下。他顿时慌了,双手一鬆……

  萧静容被他摔得毫无準备,虽然她水性不错,但粹不及防的,还是呛了两口水,往下面沉去,她慌忙挣扎著浮水……

  他看著她难受的样子,他又紧张地一把抓过她的身体,紧紧抱著她,轻拍她的后背……

  萧静容看著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暗暗好笑,这世上难得还有这样坐怀不乱的好青年,不过他刚才给她脱衣服时,难道就没发现她秀色可餐麼!

  萧静容虽然那时已四十左右,却依然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少妇,倾城的容顏,身材紧致苗条,前面丰满高耸,后面圆润上翘,任何男人看了都是三魂去了两魂,恨不得佔為己有。

  这个小呆子却一副手足无措,连眼睛和手都不知道往哪放在样子,心情畅快到了极点。

  她看到他一手搂著她的腰,一手拍著她的背帮她顺气,起了捉弄的兴致。她轻轻转动自己的身体,在他正举手往下拍时,猛然一下转身,他的手掌拍在了她丰盈的双峰上……

  萧静容现在都能想起他当时呆呆楞楞的表情,像被人点了穴般,放在她双峰上的一动不动,她感到从他手心中传来阵阵的热源,贴慰的她好舒服。

  过了好久,他才动了,他红著快烧起来的脸,吱唔道,「仙女,我能……摸……摸……这裡吗?」

  萧静容被又蠢又呆的样子逗乐了,「咯……咯……」娇笑起来。

  笑声带动她丰满高耸的双峰轻轻上下晃动著,本来就湿透而微开的内衣更加敞了开来,那一片白嫩加上若隐若现的乳沟被淡淡的热气环绕著,如此美景,深深吸著他的视线。

  按在双峰上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施上了力,轻轻地用掌心揉著,感觉著掌心的柔韧和丰满,看著衣服底下那粉红的两点渐渐在他手掌心变得挺立起来……

  他眼情发直,情不自禁的舔了舔嘴唇……


第 47  章妖艷太后的艷遇(二)

  萧静容看著他的眼盯著她双峰,口乾舌燥的来回舔著嘴唇,按在她双峰上的手只轻轻地按揉著,好像会碰坏她一样。

  她温柔地抿嘴一笑,问道:「你以前有过女人吗?」

  他被她问得低下了头,低声接道:「没有!」

  「难到你就不想麼?」说著,她还故意挺了挺胸部,往他怀裡靠过去。

  他吓得急忙用另一隻手来推,却不想一掌推在她另一隻玉乳上,他又不知所措的看著她,睁著漆黑的大眼睛,呆呆的,傻傻的……

  他贴在她玉乳上的双手也都按著不动,她故意自己来回磨著,让他的双掌感觉她的丰盈和挺立,她对他挑逗的一笑,「小呆子,问你话呢,你就不想女人?」

  他不知是激动还是害羞,涨红了脸,已说不出来,「我……我……以前不……想的……」

  萧静容难得见到这麼真、这麼纯的男子,他们都已经穿得这麼少,贴得这麼近了,他还能自律,换成别的男人估计早就扑上来了。

  如果她以身相许,让他春风一渡,也算报他救命之恩了。想著,她故意舒展了一下身体,伸手打散了自己的髮髻,梳理了长长的头髮,在头顶上鬆鬆垮垮挽了个小结,任如丝绸般的黑髮披散在肩上,身后……

  本来就单薄、湿透而敞开的内衣,这下终於终结了它的使命,滑了下来,露出她圆润细腻的香肩,纤巧迷人的锁骨,白嫩丰满的乳房也显出了一半,前胸只有那薄薄的、湿透了的丝绢抹胸残喘著守著快要跳弹出来的双峰,双峰在他双掌的按压下,往上堆著,形成深深的、细细的嫩沟,上面还凝有细小的水珠……

  他眼睛都不眨在看著眼前的美景,额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鼻间上也都是细汗,放在她胸上的手微微颤抖著,却一直没有拿下来的意思……

  她嫵媚地轻笑著,「那你现在想不想?」说著还不忘挺著早已春光外洩的玉乳朝他怀裡逼去。

  「我……我……我……」他不知道该说什麼好。

  萧静容伸手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对著她吹了口气,娇柔的道,「你难道真的不想要我,莫非是嫌我年纪比你大……」

  「不……不是的……」他著急地抬起右手挥著,却不想一下又碰到了她胸前的高耸。

  萧静容拿起他惊慌无措的右手,伸出香滑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掌心,一阵战慄,从他手上传到她手上,真是敏感的男人,她把他的手又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胸上,还故意转磨著,「那是什麼原因?难道你不行麼……」

  他真的急了,「我行的!行的!」

  她禁不住大笑起来,「呵……呵……你太可爱了……」

  他觉得自己笨死了,「我……我……你像仙女,我不……敢……想……」

  萧静容引导他的手,轻轻地按摩著自己的双乳,他的掌心是那样的挚热,贴在她胸上真温暖,「哦……」,她舒服地逸出声来,不停用鲜红、灵活的小舌头舔著自己的嘴唇,「如果我允许你想呢?」

  他睁著他那漆黑如深渊般的大眼,盯著那条在他眼前来回招摇的小舌头,突然拿起放在她胸前的左手,将她搂进了怀中……

  他低下头,亲吻她性感丰满的嘴唇……

  萧静容在他怀裡偷笑著,小呆子,终於开窍了……

  他嘴巴的气味很好闻,有著淡淡的草药香。一开始,他只是轻轻地吻著她的嘴唇,细细地舔著她的唇形,很快的,他的气息粗了起来,吸吮、啃咬著她的双唇,温热的舌头野蛮地闯进她的小嘴,横扫、追吸著她的香舌……

  他紧紧地抱著她贴向自己,左手下滑到她的圆润紧致的玉臀大力揉捏著,右手不停地揉压著她丰盈的玉乳……

  萧静容被他的热情感染,放任自己倒在他怀裡,两手在他颈后交迭,掛在他身上,任他的粗獷的舌头在她嘴裡乱逐,让她娇喘吁吁透不过气来……

  他的掌心厚实、炙热,而且手指粗长,虽然他只简单的揉著,捏著,按著,毫无技巧可言,但这真是新鲜的体验,她的双峰被他揉按得好舒服。

  他下面的坚挺、炙热和硕大紧紧地抵在她腹部,恨不得在她腹部挤出一个小肉洞来。

  萧静容心裡惊呼,真的是好粗大……


第 48  章 妖艷太后的艷遇(三)

  萧静容被他粗大而炙热的大肉棒顶得微微泛疼,想要拉开一些距离,却被他如铁箍般的左臂紧紧圈著,恨不能把她吃进肚子,挤进身体裡去。

  他毫无技巧可言,但他如火山喷发般的热情,直让萧静容受不了,他不知何时撕落了那截残喘的抹胸,直接揉捏著,温厚而带有粗茧的掌心、指腹抚摸著她娇嫩细滑的玉乳,这种相磨带来异样的快感,让她很快酥软了,还不停的战慄著,呻吟著……

  只是呻吟声都被他吞进了嘴裡,她的唇,她的舌被他吸得紧紧,大口吞嚥著她的香液,她的娇吟,她呼吸都困难了,只能无助的摇著头,用早已酥软无力的双手推他……

  在萧静容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之前,他放开了她,托高她的臀部,低头吻上她如玉般粉嫩光滑的脖子,舔她的性感的锁骨……

  她被他舔得即酥又痒,「呵呵……」不停的娇笑著,只能尽力的躺闪著,她突然「啊……」一声,紧接著一个深深的战慄,原来是他咬了一下她早已挺立的乳头,他的唇是那样的炙热,牙齿那样的灵活,他细密地啃咬著有左乳,从乳头到整个丰盈,还大力的吸吮著,恨不得把她的玉乳都吸时嘴裡去……吸咬完了左乳攻战右乳……他的手也没閒著,揉、捏、按、挤……还用双指夹著她敏感的乳头拉扯著……

  「哦……哦……」,萧静容受不了的低呼,快感越积越多,她要的也越来越多,她下面太空虚了,她需要被填满……

  她不停地扭动著身体,被他抬高的臀部刚好可以对著他的大肉棒,她左右扭动、磨擦著,两人薄薄的底裤早已不能阻止他勃发的大肉棒,他不停的挺著腰,想要穿透裤子而入……

  激情在两人之间燃烧,萧静容觉得自己是被这个小呆子的呆样欺骗了,看他的吻,看的手势,还有下面叫嚣著想要攻城略地的大肉棒,哪裡像个新蛋子!

  难道真要和他在这野外做这事?可她好空虚啊,不管了,享受这种刺激吧!

  她睁开嫵媚的眼,他正埋在自己胸前啃咬,享受美食,右手忙著把自己丰盈饱满的双乳揉捏成各种形状,而她原来小巧圆润的乳头,现在像这雪地裡的红梅,红艷艷的挺立开放著,自己的衣衫也早已被他脱光了,已经有大半个身子都露在水上面了,还好有他温暖的怀抱和热情的嘴、手,竟是一点都不冷……

  她缓缓除去他的衣服,摸索著褪去了他的底裤,一根粗长的大肉棒弹跳了出来,拍打在她手上,她吓了一下,顺手摸了一下,比她想像中更大,她遇男不下半百,这男根是她经歷过的最粗最长的,估计都有她小臂粗了,龟头有大鸭蛋这麼大!

  这……这虽然粗长的过分,但应该也能进到她的小肉洞裡的吧,毕竟她早已容纳百穿,再说她天赋异秉……

  她心中有些窍喜,想不到救美的英雄不仅呆纯的可爱,而且带身怀巨物……以身相许吧……

  男根被她一摸,他浑身一颤,终於停止了他的啃咬,用充满慾望在双眼凝视著她,徵得她最后的同意,好像在说,真得可以吗?

  萧静容觉得这小呆子真可爱,都已激情到只差临门一入了,居然还没被精虫烧坏脑子,还要徵求她的同意。和这纯真的小呆子相比,她真当觉得自己太过淫荡了……

  她有些难為情的点点头,双手绕上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将自己丰满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他胸前,併拢了自己的双腿,等他脱裤子……

  萧静容等了好久,只感觉他不停地啃咬著她的香肩,一手不停的抚摸著她的背,一手揉捏著她的臀,偶尔还碰一下她早已等待採擷的花园……却不见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明明抵在她腿间的大肉棒都炙热的快要烧起来了……

  她抬起头,疑惑地看著他,却发现这小呆子仍旧用徵求眼眸的回视她,只是这次裡面掺满了可怜,好像她虐待他一样……

  果然是个呆子,居然误解了她的意思,她不併拢双腿,他怎麼脱裤子。她拉过他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裤腰上……

  面对如此纯情的他,萧静容更难為情了,她好像回到了刚出江湖,十五六岁的年纪,第一次将自己交给情朗时的羞涩和悸动,她用酥软无力的粉拳乱打著他宽厚著的胸膛,心裡暗骂著:呆子,呆子,真是呆子……

  他得到她的暗示,立马褪下她薄薄的底裤,双手扳开她的大腿,第一时间让他涨痛的慾望在她花瓣处上下磨擦……

  「哦……」萧静容只听见他满足的低吼了一声!

  两人身边盪开了一圈圈的涟漪……


第 49  章 终於被极品顶入了(限)

  萧静容感觉他炙热的大龟头在自己的小花核附近滑动,自己渗出的秘液早已和温泉掺和在一起,只想他早点填补自己的空虚,只是他的龟头太大,都只滑过她的小肉洞而不入……

  他试著顶了她的小秘穴几次,根本进不去!大手探到她的小花园,拉扯、按压著她的小花核……

  他那修长的手指抚摸著她粉嫩细腻的私处,很快带来阵阵战慄,「嗯……嗯……啊……」,她酥软又难耐的低吟著,不停地扭动著臀部,既想躲避那令人骚痒手指,又空虚的想迎上去……

  他炙热而粗糟的的手指终於滑进了她空虚的小肉洞,在她的小肉洞裡探索著,摸著她裡面紧致而丝滑的肉壁……

  这种粗糟的皮肤更增加了小肉壁摩擦的快感,她不停的收缩著小肉洞,想要他更深入些……

  他的手指抽动著,从慢到快的,她配合著扭著自己的身体,任凭快感和酥麻从小穴扩散到全身……

  他满头大汗,漆黑的双眸变得红了,嗓音变得沙哑又低沉,「仙子,你的……这个……太……小了?」

  萧静容看著他难受的呆样,双手抱紧他的脖子,双脚夹在他的两侧,私处对著他的大肉棒、大龟头来回滑动了几下,然后让大龟头对著的自己的小洞口,腰部一沉,鸭蛋大的龟头滑了进去……

  只见他浑身一个战慄,并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双手托著她的嫩臀,缓慢磨著……

  炙烫的大龟头进入的一剎那,撑得的她有些难受,但又异常的舒服,她的空虚得到了一点点的填补,她紧紧的抱著他,感受著他的大龟头在她体内磨动,果然是硕大的好,阵阵快感马上在洞口堆积,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哦……哦……小呆子……你太……棒了……」

  他看著她享受的娇人嫵媚模样,信心大增,托著她俏臀的手加快了转圈的速度,两人相交的小肉洞内摩擦的好像燃烧了,快感侵袭著两人,都不停的战慄著,她娇喘低吟著,他低呼著……

  「小呆子……停下……我……我受不了……」萧静容低呼求饶,而且她裡面还空虚著……

  他微微一顿,一挺腰,粗大的肉棒顶进去了半根,然后是一声舒畅地闷哼……

  萧静容被他硕大的肉棒顶入的微微泛疼,但被充实的快感超过疼痛感太多,她双腿紧紧地夹著他的身子,收缩著她的小肉洞,细细感受著他的炙热,他的龟头,他的粗大的肉棒……想不到这个小呆子现在不呆了,居然有勇气一鋌而入了……

  她抬起一直缩在他怀裡的头,快迅的轻啄了一下他的红唇……

  他得到她的奖励,知道自己做的很好,顺从自己的心,托著她嫩滑圆润的臀部,挺著腰,缓慢的抽动著……

  她掛在他身上,让他主宰著自己的身体,随著他的抽动,酥麻酸软的快感从腰尾椎向上升起,向四肢扩散,好强烈的快感……

  但是她还想要的更多,这个小呆子,还留著半截在外面,这时怎麼怕她疼了?

  她自己腰一沉,不顾疼痛,整根肉棒被她吞入洞中,终於彻彻底底的充实了,「哦……」她满足的长长的叹了口气。

  萧静容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就是一个淫妇,一直就想著被插入,被充实,他粗大的肉棒真是极品。

  大龟头挤开她的肉壁推入时,炙热而光滑,还有微微突起的龟头边缘,马上就引起了她的战慄……

  他粗长的大肉棒,撑得她的小穴紧紧的,涨得她满满的,而且都好像顶穿她的肚子了,整个蜜穴即充实又疼痛,还有难忍的瘙痒和酥麻……

  几十年来,她虽然吸纳男根不下半百了,而且被顶、被插不知多少次了,但从来没碰到过如此粗长、炙热、昂抑的大肉棒,一进入就让她酥麻酸软,让她如此渴望,他比先皇和皇儿的都要强……

  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著,「嗯……嗯……」,让快感再来得强烈些吧!


第 50  章 最忆那销魂滋味(限)

  萧静容现在都能回想起当时他全根顶入她体内时的那种涨痛、骚痒、酥软和希望他抽动的强烈渴望……

  她现在只是想著,私处就传来抽搐,湿热的春水又渗了出来,涌动著刚才竺日炎射在她秘穴裡的精液,她紧致地肉通道裡热热的,丝丝缕缕的酸软很快传遍了她的全身……

  清秋看主上闭著双眼,一脸陶醉的神色,暗自抿嘴偷笑,想来英雄救美的最后结局是美人以身相许,而英雄最终没过美人关,两人……

  清秋轻轻推推萧静容的腿,「主上,继续啊……」

  萧静容无力地摆了一摆手,道,「你不是已经知道,都在笑了麼!」

  「主上……」,清秋不依道,「主上一脸满足的样子,就说说英雄美人逍遥的过程,让秋儿也长长见识?」

  「你真想长见识?让迎春给你安排一个好一点儿的!」萧静容回道,那个过程太消魂了,岂能说的清,道的明!

  当时的她被他硕大的肉棒顶入著,她又涨又疼,她的小穴从来没接受过如此粗长、炙热的巨物,但也从来没被如此充实的填补过,她裡面的媚肉、折皱好像都被撑得舒展开了,炙热、坚挺的大肉棒烫贴著她通道裡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肉壁……

  酸软的快感顿时从她尾椎骨升起,传向她的全身,她战慄著,抽搐著,抱紧他的脖子,收缩了双腿,受不了的低吟著,「嗯……嗯……」,等那如闪潮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过去……

  她虽然涨痛著,但识得极品大肉棒的小肉洞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缩著,吸纳著,把大肉棒紧紧地箍著往裡吞,好像是怕大肉棒逃走似的,包裹著,想要深些,再深些,再粗些,再长些……

  他自进入她狭长、紧致的小肉洞,就一个激灵的战慄,随即紧紧托著她的臀部,狠狠压向他的大肉棒,恨不得整个身体都挤将进去,十指掐著她的嫩臀了都深深的陷了进去……

  他就这样呆呆的抱著她,感受著她……

  那一波波的快感过去了,萧静容难耐了,紧顶著她的大肉棒好像变成了成千上万隻的蚂蚁在爬行,骚痒更甚了,她想要的更多了,他的大肉棒只在她有小穴裡面微微跳动著,这个小呆子尝了鲜都有点傻了,怎麼不动……

  她张开嘴,在他的胸前的小红点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哦……」,他性感沙哑的叹了一声,一个战慄,彷彿终於灵魂归位了,「仙子……你的……的……好小,疼不?」说著用一隻手摸到两人相交的地方,摸著她扩张、紧绷到极致的小穴口周围……「仙子,您这……这裡好嫩,好滑……」

  如果不是这之前他都一直呆呆的,萧静容会以為他是位风月高手,她本就已是骚痒难耐,他居然还一直抚摸著她私处,她更加渴望他了……

  但她不好意思表现的象位色中饿狼一样,她难為情的摇了摇,她是神女族的后人耶,她下面的小肉穴在古代是各神族争夺的神穴,怎麼可能有包容不了的男根……

  萧静容扭动了几下自己的小屁屁,暗示著他可以开动了……而扭动相磨带来的快感也解了她些许骚痒……

  他暗暗闷哼著,「哦……哦……」一手托著她的臀,一手扶著她的腰摇了起来,「仙子……你裡面好……紧……好长……夹得我……太舒服了,我的……好像要断了,仙子……你能不能再动动……太舒服了……」

  萧静容终於败下阵来,这完全是个新蛋子!

  她又舔了舔他胸前的小红点,引得他低呼,加大了摇她腰的力度……

  萧静容抱著他的身体,坐在他大手上,上下套弄著,左右扭动著,任坚硬的肉棒深深的顶在她蜜穴顶端,任他炙热的肉棒挤压、磨擦著她的肉壁,任如潮的快感越积越多……

  她低低呻吟著,他低沉而急促的呼叫著,「哦……哦……仙子……快……快……再快一点……」

  萧静容被他如此需要的呼叫著,越加高亢起来,上下滑动著,套弄著,用下面的小嘴吞吐著大肉棒……

  大圈大圈的水纹在两人身边荡了开去……

  只是快感太强烈,没多久,小穴深处就传来阵阵酸软,她酥软的没力气再动了,只瘫软的掛在他身前……

  他著急地道,「仙子……不要停……」

  萧静容又在他胸前重重在咬了一口,笑骂道,「小呆子,你可以自己动啊!」

  他一手摸上了她胸前粉嫩的挺立,拉扯了一下滴著温泉的小嫩尖,「仙子,我真的可以这样……对你?」

  萧静容轻轻点了一下头,「你不要太重就好!」都让他攻进城池了,他不动,她让他进来干什麼,这样吞著嚥不下去,乾著急,还不如不吞……

  他终於象只脱了韁的野马,双手扶换著她的腰,挺著臀,有力地顶进去,抽出一点点,又用力地顶进去……带出了「哗哗……」的水声……

  萧静容被顶得「嗯……嗯……」娇呼连连,这事果然是男人干起来更好。她都感觉裡面的嫩肉跟著大肉棒一起抽动,而且他的龟头都伸进她的腹腔了,裡面传来以前从来没感受过的异样的炙热和酥麻……

  她配合著他的抽动,他顶入时她用力吸著,还快速地扭动几下臀部,让大龟头,大肉棒转著、磨著,让裡面的每处嫩肉都接受大肉棒的撞击和挤压……

  萧静容被他最费力、也最讲实力的抽顶式干得都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全身都緋红了,连抱著他的力气都要没有了,而他正在兴起,全无洩精的跡象……

  她提起身体,想在他耳边说几句话,这个小呆子却怕她逃离似的,使劲往下压她的臀部,深深地往上顶著……

  「小呆子,我一点力气都没了,抱不牢你了,你完了没……」

  他挺动著他的腰,往她的小穴一个深顶,引来她一声低呼,算是回復她了。

  他走到温泉边的一处石头,坐了下来,让她坐在他的上面,水没过两人的腰部,她白嫩挺立的双乳刚好在水面上盈盈晃动著……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吸吮著,逗弄著鲜艷的乳头,引得萧静容「咯咯……」直笑。

  萧静容把双腿撑到最大,挪动著身体,找著角度把大肉棒含到最深、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慢慢扭动著,转动著……

  她转动著臀部,细细地感受著裡面大肉棒带来的磨擦,慢慢的……慢慢的……她感觉到大肉棒上生出一颗颗小小的突起来……

  快感太强烈了,这麼多小肉粒按磨、刮著她的肉壁,每一处每一点都是那麼的酥软,那麼的敏感,她不顾那阵阵酸软,快速的转动著臀部,哦,天哪,他的龟头上长出来小肉粒来了,顶得她太舒服了……

  萧静容太惊喜了,这难道就是传说的刺身族,遇到神女族,并且真心爱慕对方,男根就会转变得到传承……

  只是她的神女族血脉太希薄了,只让他的刺身长出芝麻大小的颗粒,史上记载能长成黄豆大小的,这芝麻大的刺身已让她受不了,如果是有黄豆般大的,萧静容简直不敢想……不过他的刺身族血脉算是很不错了,居然在她这麼希薄的血脉下也能得到传承……

  他看到她娇喘满头大汗,夺过了主动权,再说她只这样吸著,磨著,虽然好舒服,但不过癮……

  他双手扶著她圆润的小屁屁,抬起她,又重重地往下压,再抬起来,再压下去,他自己也挺著他紧致的臀挺顶著,一定要深,再深,更深……

  长满了小肉粒的大肉棒变得更粗了,撑得她的小肉洞是那麼的撑,那麼的酸,更甚者四面八方的刮著她的嫩壁,萧静容只被深深地抽顶了两下,便全身战慄,收缩抽搐著小肉洞,不能再动了……

  他的精力好像无穷似的,他扶著她纤细的腰,不在往下按她,而是自己挺著臀和大肉棒,抬著双腿,快速的起伏挺送著,萧静容下面小肉洞被他疯狂的抽顶著,她丰满的双乳不停的荡漾著,引得他投入的吸吮啃咬著……

  快速抽插、磨擦带来的快感和刺激,和对大肉棒深深顶入的渴望,直让萧静蓉呼喊求饶……

  从上到下,从裡到外,萧静容觉得从没来没这麼酥麻、舒服过,也没这麼快呈现败绩过。

  她被那根大刺身捣得只餘下娇喘和酸麻,无力的瘫在他身上……

  最后昏了过去,在昏过去的一霎那,她想果然不愧為刺身族的后人,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毫不费


第 51  章 神奇隐秘的胎痣

  当她再次醒来时,她已被他抱进了温泉旁边一个山洞,裡面烧著旺旺的柴堆,地上铺著厚厚著的毛皮,而他正光裸著健壮迷人的身体,半跪在她腿间,她的小穴周围都是温润的感觉,原来是在给她涂药膏……

  她可怜的小花穴,和男根交缠了几十年,估计今天是吃的最饱,感觉最幸福,也是被抽插的最摧残的一次,肯定都红肿了,不过给她一个晚上,小穴其实是能自己恢復的……

  她又闭上了眼睛,享受著他仔细地给给她涂著药膏,温热的指腹来回摸著她的大花瓣,小花瓣,还偶尔拉扯一下她的小花核,让她忍不住颤慄、收缩……

  他的手指沾著药膏轻轻地伸进她的小穴裡,缓缓地转动著,她感受著他粗糙炙热的指腹擦过肉壁,她情不自禁的收缩著小通道,吸著,绞著,想把他的手指吞进去……

  这种温柔的抚摸真好,她的津液又渐渐渗出,身体渐渐燥热酥软,但她一点都不想动,感受著这寧静的温情……

  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肉洞内来回穿插,一会儿摸摸她柔软漆黑的阴毛,偶尔他还用舌头亲舔她的花穴,吮吸她的蜜汁,啃咬她极度敏感的花核……

  萧静容觉得自己就像在云裡飘著,全身温暖酥软无力,任他拨弄探究自己的神秘花穴……

  只是下面越来骚痒,越来越麻,她微微睁眼看了一下,他充满慾望的双眼正专注地盯著她的私处,一手拨弄按摩著她的大小花瓣,一手扶著他粗大而红得泛黑,明显涂了药膏药的大肉棒,他用光滑而炙热的大龟头在她的小肉洞、她的小花核处来回扫著,磨著……

  原来他打算以这样的方式,给她的小肉洞裡面也涂上药,真是……

  她感到他的大龟头变磨為戳,轻轻地戳著她的小肉洞,她的后腰阵阵酸软,春水又氾滥了,她把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些,玉臀骚痒、空虚、难耐地轻轻挪著,心裡叫嚣著「顶进来啊……快顶进来啊……」

  「哦……」她禁不住低呼一声,原来他一用力,大龟头整个滑入了,顿时又涨又充实又甜蜜,他缓缓地转动大龟头,肉壁与炙热光滑的大龟头紧密的相贴相挤著……

  继尔大龟头、大肉棒又以极慢极慢的速度小心翼翼地向前推进著,他的大肉棒又渐渐长出小肉粒来,轻轻的滑过、刮过她的肉壁,酥痒的不得了,好像万抓挠心一样……

  他还偶尔轻轻地转几下,是被挤压和摩擦的是那麼让人酸软和颤慄,但等待著被填满的过程又是那麼的漫长,真是甜蜜又痛苦的折磨……

  她以前从没来感受如此小心谨慎的对待,这个小呆子是在给她裡面的小通道涂药膏吧……

  最后的结局是萧静容实在受不了这样渴求的折磨,拉住他的手臂,提起俏臀,张开双腿,主动迎合那渐渐伸出小肉刺的大肉棒……

  然后就是他在她的蓄意勾引下,化身為饿狼,不仅把她全身都啃舔了一遍,身上尤其是原本白嫩丰盈大玉乳红痕青痕交错,下面的小肉洞大小花瓣不仅又红又肿,还流了不知多少春水,更是被他抽捣出了不少白浆……

  他的精液,她的春水,还有白色的泡沫,一片泥泞……

  在他不知疲惫、毫无技巧的猛烈强攻下,萧静容觉得自己的身体都酥软成片片白云,飘在空了……

  最后她的肚子唱起空城计来,原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他和她,在温泉、在山洞裡,居然做了快一整天……

  他一个深深地重重地顶入,将一腔炙烫的精液又射进了她的子宫,她全身一阵颤慄抽搐,再也没力气动了……

  萧静容记得那时再也没力气动了,身体酸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加上又累又饿,她只听道他说他去找食物,很快回来,一定要等他!

  但是她等了一个晚上也没等到他,第二天早上,当她收拾好自己,正打算去打野味充飢时,她的护卫终於找到了她。

  她派护卫在山上寻找,又在洞内等了十天,却不见他回来,竺日炎再三催她归去,因為边疆又战事,他担心她安危。她无法,只得回去,留下两名护卫继续寻找。

  这一等,就是十年。她和他,十年的青春,就这样虚度了。

  萧静容叹了口气。

  清秋看主人刚才还满脸陶醉的,这会儿又失落了,「主上,莫非您和那位英雄最后没在一起?」

  「是的,我们在一起才一天而已。第二次见面就在十年后了!」

  「啊!」清秋一声惊呼,「主上,难道说那无缘的小公主的爹爹就是冷将军?」

  萧静容点点头,「我也不知道自己会怀上,我的体质,一般的男精是受不了孕,想不到,那才一天而已,居然就有了!」

  清秋俏皮的笑道,「主上,这个不看时间长短,而是看你们的投入的……」

  「就知道嘴贫!」萧静容又有了笑意,「当我知道怀孕时,是极其欣喜的。我受孕太难,才两个孩儿!」

  清秋接道,「更何况还有一个不能相认。」

  萧静容点点头,「是的。所以我极其注意的。连皇儿的求爱都是能拒则拒,不想让他发现。三个月后,我的身材开始发胖时,我借口闭关修行,不再见外人和皇儿,连养生之事都停了。暗喜了十个月后,疼了两晚,却告诉我生下的女婴因為难產时间过长,已离世……」

  地宫裡静得只有萧静容的叹息声,竺修之在外面听得暗暗心惊,冷旭和皇祖母不仅十年前就已相识,还曾经珠胎暗结,而且皇祖母另外居然还生养了一位皇叔……

  只听清秋道:「主上那时亲眼看过小公主的?」

  「看的,疼了两晚,等生下来时已耗尽了体力,我就打了个盹而已,醒来就看到宫女抱著说不行了,生下来时,她就没哭没喊,也没动过,她的小眼睛都没有睁开看看我……」

  「主上,事情都过去那麼年多了,请不要伤心了!」

  「怎麼能不伤心,那是我的骨肉,再说她的血脉这麼纯正,她可以完成我日夜都在想的愿意……」说著,萧静容居然低泣起来。

  清秋无措了,她从小进宫,一直呆在主上身边,从来没见过主上如此伤心的情景,主上一直是艷丽优雅的。

  连修修之都称奇,想不到她也有这麼悲凄的时刻。他一直以為皇祖母最爱的是她自己,她太过阴冷、狠毒、任性。

  「主上,说不定有人调包了呢?你不是给秋儿讲过很多的后宫心计麼?」

  「傻丫头,那是在我的瑞祥宫,个个都是自己人,再说太后怀孕这种事,怎麼可以让外人知晓,自是滴水不漏的!」

  「主上,秋儿只是觉得小公主这麼难得能投胎您肚子裡,怎麼可能这麼不珍惜,说不定当时就有人使坏呢?」

  「当时的人都不在了,不管如何,我都不想查了!」

  清秋还是不死心,主上生的都是龙,都是凤,怎麼可能会夭折,「主上,有没有胎记什麼的可以相认的?」

  萧静容沉思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出来,「我族生的孩子,倒确实有些印记?」

  还真有啊,清秋急道:「主上,快说说!」

  「只是这个印记太难发现,不是至亲的人,甚至是自己都不太能发现!」

  清秋奇怪道,「长哪的,这麼神秘?」

  「男的长在他的男根根部的下面,是三颗并排的小黑痣,女的长在下面私处与后门的交界处,是前后两颗。」

  清秋有点愣了,谁会露出这种地方让别人察看有没有痣,「国主和小主子都有?」

  「是的。」萧静容点点头,「我也有,所以说我的小女儿还在世上,她也会有。」

  清秋她羞红了脸,居然长在那种地方,听小荷说他的男根异常粗长坚挺,是女人的都恨不得在他身下永远不起来,不知有没有机会见到这三颗痣……

  竺修之在外面听得暗暗称奇,皇祖母称的「族」,到底是哪个族?怎麼会有如此奇怪而又固定的传承胎记?

  胎痣长在这种地方真是闻所未所,谁会无聊到拉起自己的男根看看下面有没有痣,再说万一太小,还不一定看的到。也没有女人会摸自己那个地方,即使是夫妻,也没有这麼细心!

  他倒想起来,自己好像真没仔细摸过、舔过蓝儿那个地方,因為一靠近后门的菊花,蓝儿总是说太羞人了,推拒或躲避的太快……

  竺修之心下暗想,身為一个好老公,一定要熟知老婆身上的任何一处肌肤,任何一处隐密……想著他就著急蓝儿还身中媚毒,万一这毒发了,可怎麼办才好?


第 52  章 路遇埋伏王妃晕

  话说湛蓝在马车上一会儿躺,一会儿坐,偶尔打几个滚,倒不似昨天这麼累的了。要归功於韩枫,他把马车后面的储物柜拆了放平,挪大了空间,佈置成了柔软舒适床铺,坐累了可以躺著睡,躺得时间长了,可以坐起来活动一下……

  时间在颠簸的马车中流逝,转眼已是第二日黄昏。消息回来报,到今天早上為止,竺修之还没在王府或皇宫出现过,都一天两晚了,不管如何,都应该有消息才对。

  虽然湛蓝知道他是什麼龙族的传人,功夫应该很厉害,但也不禁暗暗担心起来,毕竟他又不是什麼受宠的王子,再说,自古皇宫是最不讲亲情的地方,万一真的撞见了什麼,坏了别人好事,后事也是不堪设想的……

  韩枫指挥著马队加快速度,并加强警惕。现在已是黄昏,前面还要穿过一片长长的山林才能到达镇上住宿,虽然现在天气极佳,而且日头渐长,但小心总不是错。

  更何况王爷已这麼长时间没消息了,他相信王爷的能力。三年前,他还头脑发热的在江湖上游荡放浪,王爷却不动声色地建立了自己的组织,有了自己的实力,并让自己远离皇宫的纷争,更何况他现在功力突飞猛进,已难有敌手……

  但是俗话又说,好汉难敌四手,人有旦夕祸福……该死的,為什麼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斜阳透过浓密新绿的树叶射进林间,地上斑驳斑斕,并拉出一条条长长的影子。还不时传来小鸟的鸣叫声,还真的有「鸟鸣林更静」的感觉。

  湛蓝打开窗户,呼吸著清新的空气,感受著凉爽的微风,这古代的环境就是好。如果在现代想呼吸这麼好的空气,除非有钱人自己买座庄园,自己买个岛屿。

  她名下倒真有两座庄园,在法国,是天意送她的。每年他们都会去小住些日子。他们最常做的事就是手拉手一起散步,看看每天的日出,目送每晚的落日。他会一步不离地陪在她身边,温柔的呵护她,逗弄她,争取那不可多得的分分秒秒,把她深深在印在他心裡。

  只是都是凡夫俗子,哪可能避世,天意的事业太大,事情太多,即使是陪她几天,她都很满足了,能让她回味很久了!

  想到那些你儂我儂的日子,湛蓝就觉得很幸福,至少他们一起爱过,一起经歷过太多甜美的事情,现在还有这麼多往事可以回忆。

  她来这裡已经一个月了,两个朝代的时间流逝是不是一样的?现代是不是也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不知天意可还在自责或毁恨?其实她的离开是注定的,她和他经常在假设这一天的到来,只是她离开的方式让他受不了而已。

  时间真是抹平伤痛最好的良药,才一个月而已,她早已决定好好地融入这裡的社会,珍惜老天爷给的第二次活命的机会。天意已不再时刻佔据著她的大脑,即使是意乱情迷时,她也已经不再会叫「天意」。

  她新的身体给了别的男人,她的心也慢慢被这个男人攻佔著,而她放任他继续……

  天意,我还活著,所以请你也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湛蓝心中默默祈祷著……

  「保护王妃!」韩枫一声疾呼,将湛蓝从思绪中惊醒。

  湛蓝抬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韩枫正守在她马车外,如雨的飞箭射向他,他挥剑阻挡著……

  她来不及细看,绿菌已迅速关上了门窗,并把她推倒在了床上,道,「王妃,你这样躺著会安全一点!」

  湛蓝有点惊魂未定,外面都是低喝声、刀剑相撞的声,这真有人要杀她?这是真刀真剑,这真的会流血丧命的啊!在现代的她,哪见识过如此血腥的场面,一时都不知道该怎麼反应,只呆呆得透过纱窗向外看去。

  护卫已把马车围了起来,双方打斗的十分激烈,好在对方人少,只二十来人,迅速被护卫隔开,形成一个个小小的包围圈,各个斩杀。

  一股股鲜血激射,一截截残肢断腿乱飞,一声声刺耳悲痛的低呼……各种影像刺激著湛蓝脆弱的大脑。

  在一股鲜血往马车方向射来时,湛蓝很不责任的晕了过去,压根底就忘了,她是大将军的女儿,十来岁就亲歷过战场的,她就是再怕也得死死硬扛著……

  绿菌看著一脸毫无血色,已经晕过去的王妃,惊诧的合不上嘴,这是她最敬佩的冷将军的女儿耶,从小喜欢挥鞭弄武,听说还上过战场的……

  到底是传说不可尽信呢,还是王妃自从新婚夜过后就得了类似失忆症的病症,上次居然还问她边疆的事?

  她纠结了,看著外面一边倒的战况,呆会儿应该怎麼向韩管家解释王妃晕了……


第 53  章 绿菌驛动地纠结

  绿菌呆呆地看著毫无血色,晕倒在软铺上的王妃,王妃為什麼和民间传说、和她之前看到的完全不一样?

  王妃大婚前来王府门前叫骂,她在门缝裡偷偷看过一次,那股泼辣野蛮的狠劲,真不亏為大将军的女儿,虎父无犬女……那时她很為接下来服侍王妃的日子担心……

  新婚夜送进洞房的也确实是同一人。那晚洞房裡王爷和王妃大战了很久,最后被王爷很血腥、很暴力、很野蛮地征服。王妃当时凄惨无助的叫喊声,听得她都要心碎了,女人终是逃不出男人的身下……

  王爷板著脸离开后,她是第一时间进去的,新房裡能毁的都毁了,能碎的都碎了,床幔早已掉下来,喜被也撕裂了,白白的蚕丝露在外面,床上衣衫凌乱而且都扯成布条了,王妃一丝不掛地躺在床上,满身青紫交错的淤痕和咬痕,掩掩一息……

  她两腿狼籍的叉开著,血跡斑斑,私处更是红肿不堪,两片花瓣艷丽的分开著,还流著带著腥味的浊白液体,一片泥泞……

  那晚,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那东西是真的要擢进女人的洞裡,而且射出来的是这样的,听说这种东西射进女人那裡,女人就会怀孩子了……

  王妃有意识醒来后,就变得很安静了,和以前泼辣的狠劲完全不一样。她一直很悲伤,虽然王妃什麼都没说,但她举手投足表现出来那种深深的哀伤,完全没了生气,哀莫过於心死……

  王妃弃了长鞭,改学弹琴,还练得手指都受伤,连带著很多最基本的常识也忘了,好像换了一个人似,但王妃明明还是王妃啊,难道王妃真的失忆了?

  王爷也非常喜欢现在的王妃,又温柔又漂亮,但是王爷到底知不知道王妃失忆了?还有别人知道不?如果让旁人知道堂堂大将军的女儿居然被血吓晕了过去,这……

  绿菌很纠结,但最纠结的是,她到底该怎麼告诉韩管家,管家应该不知道王妃失忆的!如果告诉他王妃是吓晕的,管家会怎麼看王妃?会看轻她麼?会疑心她麼?

  绿菌心裡的小九九速度地转著,她搜索到韩管家偶尔看向王妃别有深意的眼神,為王妃各种细心的佈置,相思的苦,思春的愁,只有她自己明白,她,她还机会麼……

  看著刺客已大半斩杀,只留几人还在硬撑,韩枫提在嗓子眼的心终於放下一半,他护在马前面,注意著四周,谨防对方做鱼死网破之拼。幸好王妃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弱质女流,他以前在王府门前领教过她的长鞭,够狠、狗泼辣,只是刚才她在想什麼这麼入神,一点习武之人的警觉性都没有……

  韩枫自嘲地一笑,王妃那一脸的神往及甜蜜,肯定是正在想念王爷了。

  一夜夫妻百日恩,即使王妃婚前再不从,过了洞房花烛夜,得了雨露滋润后,想必对王爷已是掛心了,不然怎麼会弃鞭学琴,现在更是為了维护王妃的头衔,坐在马车中不出来,如果换在以前,估计早就挥鞭打杀了。

  韩枫收敛心神,心裡又把竺修之骂了几遍,冲向那几个还在死撑的刺客,几个起落,全部身首分家。对於这种刺杀抓到活人也用,都是死士。他又不是王爷,乱七八糟毒药一大堆,人阴冷又毒辣,没有撬不开的嘴。

  他不太喜欢动脑,喜欢直接,喜欢爽快,如果问个几遍没有下文,砍手剁脚也没用处,他直接就杀了对方,至少应该敬对方还是条汉子嘛!


第 54  章 看到了终於看到了

  韩枫看著绿菌抱著王妃稳稳地走在他前面,这丫头,王妃刚才晕过去了都没告诉他,心裡一个声音马上反驳道,即使告诉了你,又能干什麼呢?

  韩枫想想也是,绿菌做的是对的,堂堂大将军的虎女居然让几名不入流的小刺杀给吓得昏倒了,说出去,都要笑掉别人大牙,说是王妃赶路辛苦,睡著了,更合适一些。

  这小丫头,何时也这麼精明了……不过她的内力好像也不弱,抱著王妃象抱个稻草人般轻鬆,让他这个大男人发挥餘热的机会都没有,他其实真的很想帮忙的……

  绿菌把王妃在床上安顿好,想到王妃一天都没怎麼吃东西,昨天也只是草草吃了点,估计是吃不惯外面的饭菜,这点和王爷还真是相像。也是,大将军的掌上明珠,一直是锦衣玉食惯的,再说这几天在王府吃的,也都是精緻新鲜的。她打算下厨為王妃亲自做些吃食。

  绿菌看著王妃,王妃昏倒后一直不太安稳,有时双手还乱挥乱舞,她又看看立在门边的管家,转身用薄被将王妃从颈部开始盖了个严实,并放下了床幔。

  「韩管家,我去為王妃煮点吃的,麻烦你在这裡照看一下,王妃睡得不是很踏实!」绿菌没办法,虽然明知道韩枫对王妃有爱慕之心,但好在没行色之胆,有他一旁照顾放心些。

  韩枫暗自压下涌上来的狂喜,冷淡地点点头,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绿菌无奈地转身出去,带上房门,心裡暗道,这次回去之后,一定要买两个懂事的小丫头进来。

  韩枫隔著薄薄的床幔看著床上的妙人儿,天色已暗了下来,摇曳的烛火太过朦朧,他沮丧地叹了一口气,虽然他夜视力不错,但还是什麼都看不见!

  听著绿菌的脚步已走远,他的心又骚动起来,绿菌肯定不放心他在这裡陪著王妃,估计一柱香的时间肯定收拾好回来了。

  他站起来,朝床走两步,想想真得不好,那是王妃啊,怎麼可以冒犯,再回来坐下……

  可是他真的只是想看看而已,看看都不可以麼,他又站起来,朝床走去……

  这,万一让王爷知道会不会宰了他,把他做成毒人,他又转身踱回来,刚要坐下,转念一想,王爷已经两天没音信了,估计还在哪个老鼠洞窝著……

  就在他进退好几次时,上天也终於看不过去,给他机会了。他听见王妃在梦囈,「血……血……」

  他一个箭步过去,撩开床幔,王妃正挥著双手,不安的在乱摸。他情不自禁地握住那双正在寻找依靠的玉手,温暖、光滑、细腻、柔软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颤。他握著她的玉手,轻轻拍著,安抚著王妃。

  还好,王妃很快平静下来了。

  他空出一隻手来想给王妃盖被子,可这……他的手在颤抖著……

  刚才只顾安抚她,无暇顾及别的。现在一看,顿时全身热血往腿间的老二涌去,脸红口燥,他的手颤抖著不知该做什麼……

  湛蓝由於被绿菌盖得太严实了,太热了,以至於手挥开了薄被,露出一绿菌想遮的一切。湛蓝本就在马车上睡昏了不少时间,又被绿菌抱上抱下的,头髮、衣衫凌乱,绿菌还怕王妃躺著睡不舒服,又把衣带鬆散了,现在湛蓝几下扭动,双手几下乱挥,她薄薄的春衫终是辱了使命,滑下肩头,露出她红色的鬆鬆垮垮的肚兜带,还有圆润细腻的玉肩……

  韩枫看著湛蓝那如玉做的香肩,拽著被子的手颤抖地停了下来,他的视线缓缓扫过那因呼吸高低起伏著的胸脯,情不自禁的舔了一下嘴。

  到底是肚兜带子太鬆,还是王妃实在太丰满了,红艷艷的小肚兜被撑得鼓鼓的,只刚好裹著王妃嫩尖及以下的部分,露出如小山坡般白嫩高耸的酥胸及深深的沟壑。

  王妃果然是极品的玉桃型的,韩枫暗道。这是他看到的最漂亮、最丰满、最坚挺的大玉桃,躺著居然还能耸成两座小山。


第 55  章 摸到了终於摸到了

  那如玉桃型般的大乳房在红艷艷的肚兜掩映下,更显粉嫩细腻,泛著玉脂般的晶泽,随著她细细浅浅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著,勾引著韩枫的视线,刺激著他的神经,考验著他早已坚硬如铁,热血翻涌的男根……

  他全身紧绷,乾燥的直嚥口水,微颤的右手鬆开了被角,不由自主的往那高耸、鼓胀、红艷的小山峰挪去,他每晚意淫、揉捏、吸吮的太玉桃就在他手下了,从他额头,鼻间渗流下来的汗珠滴到了他手背上,他猛然下了决心,右手轻轻地覆在了上面……

  柔软、丰盈、紧致、温暖……一时间,能形容美妙感觉的词都从他手中传到大脑,他隔著薄薄的肚兜轻轻地按揉了几圈,他只感到越来越紧迫,理智告诉他该停下了,可左手却轻轻翻开了那片薄薄的,原本就只尽著一半使命的肚兜,顿时,香艷的春色绽放在他眼前。

  两隻硕大、细腻、光滑、高耸的大玉桃,顶著两颗粉桃色如珍珠般晶泽的小嫩头挺立著,由於下半部分还被肚兜托著,所以中间的沟缝被挤得更加紧密……

  韩枫用右手食指腹轻轻地摸磨著她的小嫩尖,用指尖轻轻地描著她的轮廓,只一小会儿,韩枫便发现王妃的小嫩尖挺立起来了,如两颗粉色的小珍珠,点缀在粉嫩饱满的大玉桃上,他用两隻轻轻地夹了一下……

  只见王妃轻轻地扭了一下身体,便不復动静了。

  他用双手小心地捧著两隻大玉桃,轻轻地晃动几下,感受那荡漾的乳波,他轻轻的挤著、捏著、揉著,手中那温实、柔滑的感觉实在太销魂……他又把手指伸进那深深的乳沟,丝滑、温暖的挤压,果然是极品,如果被夹在中间是他的男根……他禁不住一丝轻颤。

  他的双手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在她有大玉桃上游走,小嫩尖更加硬挺红艷,像在邀请著他……

  他忍不住了,低下头,舔了一下那招摇的小嫩尖,一种甜美、温暖、柔软的感觉在舌尖绽放……

  他又轻轻地在另一颗小珍珠上舔了一下,并把她含进了嘴裡,轻轻地吸吮著……

  他感觉到王妃颤抖了一下,他含著小珍珠不敢乱动,只听她嘴裡舒服的哼著「嗯嗯……」,并挺著她的大玉桃,往他的嘴裡送……

  此时的韩枫已是满脑的春色,明知不该再欺侮王妃,不该再继续,但欲罢不能,只想著趁绿菌不在,浅尝一下就好。所以怕吵醒了王妃,伸手点了她的睡穴。

  他吸了口气,重重地压在她身上,把头枕在她双峰上,双手用力揉捏著,嘴舌吸啃著,控制著力道不留下痕跡。在梦裡,他多少次这样做了,这次终於如愿了。

  被点了睡穴的湛蓝,只难奈地细细低吟著,偶尔扭动著身子……

  就是这种声音,他那晚听到就是这种令他魂牵梦绕的呻吟,想不到她也会為他发出……

  瞬间,韩枫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曾经是个浪子,曾经在女人堆裡无往而不利,曾经也催残了不少女子的心和身体,直到遇上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原来他以為那个蛇蝎女人是对他轻狂少年的惩罚。现在却发现,他最大的灾难才刚开始。眼前这个已是别人的女人,恩人的女人……


第 56  章 呻吟原来真的销魂

  韩枫凝视著睡梦中依然嫵媚、妖艷的王妃,面若粉桃,光洁如玉,密密长长的睫毛向上捲著,留下浅浅的阴影,精巧细緻的鼻子,微微地一张一翕,缓缓呼出热气……

  他痴迷的看著那两片红唇,略显丰厚的微微向上嘟翘著,晶泽光亮,引人採擷,他暗道,只要尝一下就好,就要尝一下就好……

  他低下头去,她温热的呼气吹到他脸上,全身便一阵酸软。

  韩枫闭著眼睛,面贴著王妃的面,轻轻地磨著她的脸,用心记取她淡淡的体香。

  终於,他的唇碰上了她的,他急不可待的细细亲吻著,用舌头翘开她的贝齿,在她嘴裡驰骋,吸取她的蜜汁,她轻柔如梦囈一般的低呻皆被他吞进嘴裡。

  他的分身更加昂仰、炙热、胀痛,隔著薄被压在王妃身上已不能让他满足,他的手从诱人的双峰,颤抖著慢慢往下探去,滑过平坦的小腹,穿进已然让绿菌鬆了带子的裤腰,终於摸到了微微突起的三角地带,居然是只纯洁的白虎,他心裡一阵惊喜。

  他的手继续往两腿间的沟缝探去,一摸,王妃下面的秘穴早已湿滑的氾滥了,好敏感,好热情的女人,真是极品的中极品。

  他细细地摸著那方寸之地,一丁点的嫩肉都不想遗漏,最后轻轻地捏著花核,感受王妃轻轻地颤慄,他的手指在她的小肉洞口徘徊,真的很小,他把食指的指尖伸进了去了一点点,感受著裡面的温热,以及那一张一翕紧致地收缩。

  女人身上就这个小肉洞最神奇了,这麼小的洞洞,却可以吞嚥男人的命根,而且还会带来如此大的乐趣。

  王妃这麼紧致的小肉洞,王爷的大肉棒到底是怎麼捅进去的?再说身体这麼单薄,王爷的肉棒不仅粗,还很长的,会不会顶穿王妃的肚子?……

  怪不得新婚夜伤得王妃好几天下不了床……

  只是后来,王妃明显能够容纳王爷的粗大了,那晚听到王爷情不自禁地闷哼,王妃情难自禁地呻吟,两人销魂地抽拍声……

  韩枫的指尖轻轻地转著,摸著裡面的嫩肉,偶尔缓慢进出著,幻想著是自己的大肉棒被王妃火热的吸咬著……

  热汗禁不住地滴流下来,他全身紧绷的难受,就在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胀痛的快要爆炸时,远处传来小二跑堂传菜的声音惊醒了他。

  他是一个偷盗者,他卑鄙下流,他乘人之危,他对不起王爷……

  他退出了手指,曾经是那麼熟练地可以解开女人的底裤,这时的手却微颤著,他缓缓地拉下了湛蓝的底裤,露出了那洁白、饱满、粉嫩,如童小姑娘一般的私处,更甚的是,此时的私处,花瓣充血盛开著,花蕊挺立著,一片晶泽莹亮,而小肉洞正收缩著,细细的流著津液……

  他不再浪费时间,绿菌走了有一会儿了,很快就会回来的。

  他低下头吸吮著,从花瓣到花蕊,到小肉洞周围,来回舔著,把王妃氾滥的津液吸舔乾净,他捨不得的舔了又舔,看了又看,闻了又闻,吻了又吻……

  最后还是没忍住,把舌头伸进小肉洞裡感受了一翻,又吸吮了些津液,当他的舌头离开时,他看到王妃不满的扭动著身体……

  韩枫深吸一口气,爬下床来,细緻地為王妃穿戴整齐,整理好床铺,消除一切犯罪证据。他必须要留在王府,他要在她身后,好好保护她……

  一切收拾好之后,他坐在桌子边,运功让自己冷静下来,让得不到解放的命根软化下来,虽然这样很伤男根,但一定不得出了什麼蛛丝马跡……

  他今晚的所做所為,让他自己都觉得不耻,可是他不后悔,他要把她的身体,她的美好,她的全部,都深深地刻在心裡。

  有牵掛也是一种幸福,还能爱人,更是一种幸福。他不知道為什麼会谜恋上王妃?

  是王妃太过美貌?虽然王妃的集即清纯又美艷,但应该不是他见过最美的!

  是王妃体态太过丰满,太过妖饶?应该也不是,虽然王妃是他看到过最的丰韵的,但他风流从不下流!

  也许真的是孽缘?王妃那一晚缠绵销魂的呻吟,像魔咒般夜夜入梦来,原只道是思春美梦,却不想已深入心底,原来她真的让他销魂了。

  从今以后,他的心就只為她而活了,他会在她和王爷看不到的地方保护著她,直到他走到黄泉的尽头……

  绿菌在进集镇时,就吩咐擅长厨艺的护卫田光去买食材了,就怕客栈的不新鲜。

  绿菌来到厨房时,那田光已清洗好蔬菜,杀好老母鸡,并已烧好了热水。

  她不得不佩服韩管家,这支形形色色的护卫不支从哪来找来的,会厨艺已让惊讶的,让她更受不了的是,护卫中居然有一人的女红做的比她这个姑娘还好,江湖真是无奇不有……

  绿菌迅速的去了鸡头和鸡脖子,这些王妃都不吃的。她将老母鸡扔进热水裡淖了一会儿,去了血水,捞起来斩下两隻鸡腿,装在盘子裡蒸。鸡腿肉蒸出来,醮著酱油吃才香,这也是上次王妃说的。

  她又把老母鸡剁成小块,放入田光已经準备好的砂锅,又加了两片嫩姜,几个香茹,让田光用大火燉著,大火不如用文火慢燉来得好吃,但现在哪有时间,王妃吃了晚饭早点休息才好。

  米是从王府裡带出来的,是林夷国的香米,颗颗饱满莹润,清香扑鼻……

  绿菌仔细地择了菜心,切了肉片,肉片是她特意交代田光要买颈部的,这块肉最香,最嫩。

  她迅速地下锅翻炒著,还加了正在燉的鸡汤,阵阵鲜香……

  简单的两菜一汤,绿菌看著都差不多了,交代田光不可擅离厨,「田护卫,我去服侍王妃,过会儿我让人传菜,麻烦你把菜送过来!」

  绿菌想著自己的动作够快了,应该才半柱香多一点儿,应该不会出什麼岔子的。她觉得自己的心越来越慌,她不敢往下想。

  她跑著推开了房门,室内是晕黄的灯光,一片寂静,韩管家正坐在一边打坐,原来是她想得太多了。

  「韩管家,王妃有什麼不安没?」

  韩枫暗吸一口气,幸好他停止的及时,绿菌来得比他想像的还快,「王妃刚才在梦囈,说得是血,我掀开床幔看了一下,没什麼异样,而且她很快平静了!」

  绿菌点点头。在车上王妃也一直不安的说这个,估计刚才射过来的血吓到好了。可是她以前打杀无数,怎麼会怕血呢?也许新婚夜的血对她的刺激太大了,绿菌也只能如是想!


第 57  章 湿意潺潺的春梦

  湛蓝吃饱喝足,又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就被绿菌赶上床强迫休息了。

  所以她现在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但由於下午睡多了,现在是一点睡意都没有,今天是她第一次看到真刀真箭,断手断脚,身首分离,鲜血急喷……

  不知是她的心臟过於强大,还是刚刚睡醒时全身酥软酸麻,春意瘙痒,那些血腥的场面倒不再那麼害怕了。看来电视上放的古装剧也有几分真实。君主制的社会,弱肉强食,人命如草贱……

  她问过绿菌,是谁派的刺客,绿菌也说不知,只道王爷平时深入简出的,应该没什麼仇敌!

  湛蓝想问去韩枫的,但想想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手无缚鸡之力,对这个朝代也只瞭解大概,哪有什麼良策,还是交给韩枫和绿菌去忙吧!下次再碰上,她就躲在马车裡,什麼都不看好了。她不像有些穿越的女主,跳出去大谈人生而平等,人人都应该人权,杀人是犯法要受惩罚……

  她从来就不是强势、奋斗在事业线的女人,也不是整天高喊口号,热於社会公益的女人,她一向只是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女人,而她现在更是冷嵐。

  想不到冷嵐的命居然也有人要,到底冷嵐自己结的仇?还是王爷结的怨?要不就是有人和她的便宜爹爹冷大将军有深仇大恨,不仅要他死,而且死前还不让他见爱女一面,让他死不瞑目……

  湛蓝想到这裡,不禁一个寒颤,如果是这样,她更要好好保护自己,為了自己,也為了冷大将军。

  将军难免阵前亡,古来征战几人回,打战都是残酷的,更何况这个时代医术如此落后,更重要的是没有消炎抗菌药,重伤后一般都是听天由命的,湛蓝早已有冷大将军离世的心理準备,但她一定要赶在冷大将军嚥气前赶到,而且将来也一定要為冷家留下血脉……

  湛蓝血脉澎湃,现阶段的生活有了明确的奋斗目标,逼著自己快快入睡,明天早早上路……

  但是她……她难受啊,她夹紧双腿,还是感觉下面湿湿的……

  她这段时间不知怎麼了,身体变得好敏感,尤其是下面的小花园,经常感觉很空虚,只要稍微一碰到那两片肉肉,全身的慾望好像都酥醒了,如果底裤碰到小花核,更会带来一阵阵的轻颤,会引起小肉洞一阵阵的收缩,然后春水便自顾自的流出来了……这时她就想到竺修之那粗大的东西……她自己都觉得太淫荡了……

  所以她白天大多数是躺在马车上,尽量少动,并且盖上薄薄的春毯……

  而且昨晚上她做春梦了,一会儿是天意的身影,一会儿又换竺修之了,两人交替的在她身上驰骋,疯狂在地她体内进出著,她午夜梦迴时,身下一片湿湿的……

  如果说昨晚的春梦是模糊的,断断续续的,那麼刚才的春梦就感觉很真实了。

  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只是这一次她看不清,到底是天意还是竺修之。

  她梦到自己被人温柔地揉挤著她傲人的双乳,还细细密密地啃咬她们,逗弄她的两颗小红点……

  轻轻地吻著她的脸,她的唇,伸到她嘴裡,火热地汲取她的津液……

  抚摸摩擦著她的下面,揉捏她的花瓣,拉扯她的小花核,还有被舌头吸舔的温热,小肉洞甚至还有被异物侵入的刺痛及说不出舒服和瘙痒,引得她在睡梦中都不停的颤慄……

  湛蓝被绿菌叫醒来吃晚饭的一剎那,真是说不出的尷尬。那时她全身酸软,尤其是下面的小肉洞,正一张一合的收缩著,流著丝丝春水,空虚的难受……

  所以她只藉著说可能睡得太久了,身体有点酸麻,还想再躺一会儿。

  她趁绿菌忙著给她打水、準备布菜时,手伸进被窝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胸部又变得胀胀的,酥酥的,而且顶上的小嫩尖明显大一些了,也挺一些了,前几晚只要王爷揉捏后胸部就会这样,要很长时间才会恢復……

  她又探到自己下身,果然一片潮湿,还好,不是很湿,可是难道做春梦也让花瓣充血,小花核绽放的麼!小肉洞不停的收缩颤抖著,真的好有异物感啊……

  这个做春梦身体也会如此反应,湛蓝纳闷了……

  她自从中了媚毒,身体就一直渴望男人抚慰,难道经过竺修之那几晚不停的射杀,媚毒还没解掉麼?她现在甚至於会想到竺修之那吓人的大肉棒捅入自己身体的感觉,被顶入的刺痛、瘙痒、火热、酸软及一阵阵的酥麻……

  竺修之,你到底在哪裡,你就放心你媚毒末全解的王妃在外远途麼……


第 58  章 机关重重险象还生

  话说湛蓝因身体异样,再说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对竺修之是心心唸唸,牵掛倒是多了起来。

  竺修之当然不知道湛蓝对他微妙的转变,更不知道此刻他的王妃已在百里之外了。他被困在地宫裡,不仅探知到父皇和皇祖母乱伦,还顺便偷听了皇祖母很多的风流艷史,这些骯脏的事,还真是不知道的好。

  而且关於蓝儿媚毒的事,虽然推断是皇祖母做的,但是线索全无。

  他虽然焦急的,但也只能静静地等待机会,万一打开机关发出的声音被皇祖母发现,会是什麼后果?

  裡面,清秋和皇祖母的谈话已结束,估计是皇这祖母在休息,清秋在旁边打盹。

  竺修之又在大厅裡急掠一圈,发现确实只有两个进出口,一个是刚才他进来的,一个是刚才父皇进出的。皇祖母的宫殿现在是万不可出去了,只能碰运气了,在父皇那裡应该好办一些。

  他静静地等著,过了不知多久,感知到对面的地道裡有人走动,他把手按在机关上,只听对面的门移动了,发出轻微的「吱吱」声,他马上按上机关,等门微开,便窜了出去。

  竺修之也不管他身后的门最后有没有合上,进入通道急走几步后,他有些傻眼了,眼前也是七拐八拐的,岔口就有三个之多,不知到底该走哪一条。

  他集中目力,仔细查看地上的地毯,走的多了,磨损肯定多些,即使皇宫再奢侈,也不可能三天两头更换地毯。

  果然,三条地毯虽然都有被踏过的痕跡,但右边这条通道上的地毯被踩得更实些,如果不是他现在功力猛增,目力也不可能达到和白昼一样的清晰。

  这裡的通道没有皇这祖母那边长,但岔口很多,而且很是绕来绕去,他不敢大意,遇到岔口,便仔细比对。过了不久,便来到一扇铜门前。他觉得自己很幸运,看来没走错。

  凝神静听,外面静悄悄地。当下不再犹豫,把手按在了那褪了色,被摸的有些錚亮的门钉上,并小心的退后两步,等待门缓缓开啟。

  他看到缓缓移动,总算鬆了口气。

  说是迟,那是快,他突然听到门后有利箭疾驰的劲响,急忙往旁边一个急掠,不想门附近通道收窄,他撞在了通道的墙上,墙竟然迅速地顺势往裡倒埸下去。

  如果这时还要思考显然太慢。身后利箭已至,身体已然倾倒大半,不是掉下去,就是被利箭穿身。竺修之一折身体,变被动為主动,往洞裡跳去,顺便手扣住了通道的地面,掛在了洞边。

  只见箭头上闪著蓝光的一排排利箭从门孔裡射出来,上至通道顶,下贴著地面,密密麻麻。万幸,他没有往上躲,也没往下躲,不然肯定被射成一隻刺蝟。

  刚才只要他慢一些些,哪怕只有一丝的犹豫,他现在要不被钉在墙上,要不就掉入洞底。这机关设计的太过精準和毒辣了。

  他不知这洞底有多深,只感觉裡面有一阵阵阴风吹上来。

  现在是进退两难,进没路,退也没路,他最不想的事就是触动机关,想不到还是著了道。现在皇祖母他们肯定发现有人闯进地宫了,估计出口全部封死,出去是不可能了。

  他低头向下看去,这洞少说也有十丈深,模糊间还能看到白亮的刀尖。

  从下面吹上来的风如此强劲,就说明有通风口,有通风口就说明还有出口的希望。他定下心神,向壁虎一样,小心的往下爬去。

  地上佈满了刀尖,如果他刚才掉下来,现在他已经在黄泉路上了。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果然在一个角落裡的大石后面发现一个可躬身通过的石洞,而且看起来颇有些长度。

  竺修之暗暗称奇,这地宫下面难道还有地宫?

  他敛神静听,这洞裡静得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和风声,静得可怕。

  他提起功力,运功至全身,才躬著身体,走进石洞,如果这石洞裡再有厉害的机关,在这狭小的石洞,他的胜算实在不大。

  竺修之,踩著高低不平的地面往裡走,越走石洞越宽,远处居然还传来了水声。正当他想稍歇一口气时,身后一个含糊的声音传来,「谁?」吓得他猛得窜开。

  这地下的地下,到底是人还是鬼?这是他第一个反应。

  竺修之转过身体,向发声处看去,只见石壁上的洞裡盘坐著一位满头白髮白鬍子的老人,枯瘦如树槁,衣衫襤褸。

  可谓艺高人胆大,竺修之走近前去,作了个揖,「前辈你好,想不到此处居然还能碰到别人?」

  盘坐在石洞的老人睁开有些疲惫的眼,由於长时间不说话,连讲话都不清楚,「你……你……是……谁,為何……会……会……到这裡?」

  竺修之没了平时的冷酷,没人愿意自困这地底,估计是被皇祖母囚的,「前辈,晚辈因夜探皇宫,不想却发现了地宫,后又触及机关,估计出口都被堵死。实在没办法,只得往下寻找出口,」他顿了顿,又道,「前辈在此好像很久了?」

  老人点了点头,「三……年……」。

  「三年?」竺修之一惊,心裡一凉,三年都没能逃出去麼?

  「前辈,这裡没有别的出口吗?」

  「以……前没……有,现……现在有了。」老人讲话渐渐流利些。

  「既然有,為何前辈不出去?」

  老人摇摇头,「我的双……双腿是被打……打断了的,出不去……」

  「前辈可否指路,晚辈带你一同出去?」

  「我的期限……限已到,出不出……出去已无区别?」

  竺修之的心是相当焦急的,上面有皇祖母,心裡掛著蓝儿,自己却被困在地底,而且上面声音噪杂,估计不久将会有人下来查看,来个毒烟毒水的,他怎麼去救蓝儿,即道,「前辈,你看上面追兵已到,我们还是先出洞為好?」

  老人摇摇头,「你……抱我下来,出去……」指著他刚才来时的洞底。

  竺修之虽然不解,但还是依言照行,老人托在他手裡,比蓝儿还轻上许多,轻轻的,已没什麼重量了。

  竺修之见老人调息了少许,提足功力,向上叫道,「不要再吵了,刚才是我。转告诉你们主子,我等不及看她的大业,要先走了……」

  竺修之听他的声音虽然还宏亮,但底气不足,还喘著,他马上把手按在他后背,绵长纯厚的内力输进去。

  老人喘了一口气,继续道,「还有转告你们主子,这是我安息的地方,不希望有人进来打扰。」

  说完,老人示意他往山洞内走。

  老人没说停,他就一直往前走,直到岔口,他才问道,「前辈,往哪条?」


第 59  章 终是重见天日了

  竺修之抱著老头,一直往前走,直到岔口,才停下问道:「前辈,该走哪一边?」

  得到老头的指示后,竺修之依此前往,越走越心惊,地势越走越高,好长,好曲折的通道,不仅岔口很多,而且弯来绕去,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估计是要被困在地宫裡出不来了。

  「前辈,这地形如此复杂,你花了多少时间研究?」

  有了刚才竺修之输入的内力,老头明显精神很多,讲话也流利了,「由於腿不方便,足足花了一年时间!」

  「晚辈看前辈功力底不错,為何不谋筹著出去?」

  老头叹了一口气,「被关入地宫时,挑断了我双腿的筋脉,废去我一半功力,这裡面的机关又太过毒辣及阴狠,我虽然仔细推敲,销毁一些,但最终还是被梨花细雨针伤到筋骨,又废去了不少功力。衣食供给又少,以至於身体越来越差!」

  对这裡的机关竺修之甚有同感,这样精妙的机关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布,他才碰上一次便险此丧命,这位前辈残著双腿却几乎破尽这裡的机关,当下佩服之心由然而生,「可知前辈怎麼称呼?」

  「老夫已不再江湖现身十多年了,名号都模糊了,你就称我汪伯吧!」

  竺修之点点头,也不方便问汪伯的来歷,能让皇祖母关在这个地宫,想来也不是平泛之辈。他有太多的疑问,之前偷听到的皇祖母一直想完成的心愿是什麼?刚才汪伯又说他等不及她的大业完成,皇祖母到底在图谋什麼大事?

  但是当事务之急是先出去。说不定蓝儿等不到他先上路了,以现在蓝儿的个性完全有可能。蓝儿虽然娇娇柔柔,平时也没什麼要求,但遇事其实相当独立和主见的,只是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不计较而已。走了快半柱香了,以他这个速度,应该都走了有十里地了,而且明显是在往高处走了,「汪伯,还有多远?」

  「快了,不远了!」

  转过两个弯后,竺修之真的看见前面有淡淡的光亮。

  他将汪伯放了下来,撕开自己的衣服,「汪伯,我给你蒙上双眼!」竺修之怕他在黑暗的地方呆久了,一见天光,灼伤眼睛。

  汪伯无动於衷,过了半晌,才道,「也好,如果还能留著一口气,也许还能见我那不肖的徒儿一面。」

  竺修之抱起汪伯,自己半瞇著眼睛,往洞口掠去。

  入眼的是一轮火红的圆日斜掛在半空中,真是山中不知时日,不想已是下午了。

  竺修之探出去一看,怪不得汪伯说以他的功力出不去,洞口居然在皇宫后山崖的半山腰,皇宫就是依这天险而建的,背靠这一天然的大屏障。

  百丈高的山崖,上下都是陡峭如刀削,只零星的长著几颗生命力坚强的松树、不知名的野果树及一些小花小草,还有几株罕见的草药。

  汪伯坐在地上,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他以為自己都没有再晒太阳的机会了,「年轻人,你我也算有缘,以你的功力一个人下山没问题,但带著我副老骨头就有些麻烦了。」

  汪伯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的内力不仅浑厚,而且相当的纯阳,小小年纪看不出来有如此修為,怪不得能闯进地宫。我有你输入的内力还能再坚持些时日,你先走吧!」

  竺修之知道汪伯说的是事实,他虽然功力猛进,但这山壁实在太陡太高,可以借力的植物或石块又太少。他带著汪伯确实上不去,也下不了。

  他蹲下来给汪伯把了脉,脉息微弱,已如枯竭的油灯,全靠他刚才输入的内力在他体内游走支撑著。虽然可以将汪伯绑在背后,但以他目前的情况,稍微有个不慎,老命便提前交代了。

  他平常可能是清冷的过分些,因為他觉得没什麼好追求和值得保护的东西和人。但是现在不一样,他有蓝儿。他答应蓝儿要多说多笑,做一个正常人的。

  那麼现在於情於理都应将汪伯救下山的,一代高人居然让皇祖母伤虐成这样,自己又靠他施援手得以出去。他有愧欠要迷补,有恩情要报还。

  他从怀裡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了三颗红灰色的药丸,「汪伯,晚辈懂些医术,这是我自己炼製的『九转还魂丹』,你服下,我為你运功疗伤。」

  汪伯刚想推辞,竺修之已将药塞进汪伯嘴裡,走到汪伯背后盘腿而坐,双掌抵在他后背上,将内力一丝丝、缓缓地输入汪伯体内,慢慢催动药效。汪伯太虚,如果太快太猛,反而会让他承受不了,筋脉剧暴,喷血而亡。

  待他的真气在汪伯体内缓缓游走了三遍时,终於引渡出了汪伯自己早已耗尽的真气,慢慢积聚起来,跟随著他的真气一起游走。

  情况比自己想的要好,看来汪伯原本的修為还在自己之上。竺修之收手擦了一下额上的薄汗,睁眼一看,远处只餘下艷丽的彩霞了,太阳已落山了。

  再心急也没用,汪伯最起码还要一个时辰才会收功,一个时辰后天已然黑了。即使他能在黑夜裡视物,背著一人也没把握。蓝儿估计早已出发了。韩枫肯定会安排周全的,只是蓝儿的媚毒还未完全解尽,这路上万一毒发了怎麼办?

  竺修之无奈。休息片刻,即在山洞附近的地方採了几株罕见的草药,如果没猜错,这就是古书上记载的天狐神草,此叶片形状象狐狸尾巴,且似狐狸般罕见而得名。这种草药对生长的环境极為挑剔,极為少见。不喜湿,不喜阳,要求半阴半阳,通风性好,乾燥。

  他采过很多草药,还是第一次发现此种神草。此草药性平和,单独使用最多强身健体之功效,但配合在药方里,可使药效提高数倍。

  他又去採了些野果,打落了几隻飞过洞口的倒霉的鸟,和汪伯一起裹腹。

  不知汪伯在地宫三年是如何渡过的?汪伯到底是何来歷?十多年前,江湖上哪些人功力高深,名声大燥呢?


第 60  章 媚毒的蛛丝马跡

  竺修之一边生著火,张罗著吃食,一边捉摸著汪伯的来歷,等著汪伯收功。

  他瞭解到的一二十年前隐世的高人并不多,才三位而已。

  一位是亦正亦邪疯颠书生范文生,当时武林榜第一高手,行事乖张,不管你是黑道还是白道,只要挡了他的道,就得去见阎王。大家都稟著惹不起,躲得起的态度,看到他便避得远远的,而他也不主动惹事,所以大奸大恶倒不曾有。现在差不多已二十年没露面了,在不在人世,有没有传人都不被外知晓。

  第二位是逍遥子汪秋,当时名列武林榜第二。但其很少在江湖出现,见过其真面目的人更是廖廖无几,眾人往往只见其飘渺的背影,只听说长得面貌如玉,神形似仙人。也近十五年没有他的消息,后事不為人知。

  第三位是夜游神方如静,以轻功和机关闻名,当时名列武林榜第五。没人见过其真面目,十二年前有传闻他赴夷林国深山探古墓,后来便踪跡和消息俱无,不知死活。

  难道汪伯就是逍遥子汪秋,还是巧合?但从十五年前逍遥子最后的消息来推断,十五年前他才三十五岁上下,到现在应该是只有五十来岁,断不会如此老态龙钟?

  再说汪伯和皇祖母有什麼瓜葛,能让皇祖母把他关在地宫之下,而且一关就是三年。即使是关了三年,汪伯对皇祖母好像也没有深大的仇恨,还是已经看破一切,如果自己再晚些时日撞见汪伯,估计汪伯已如油灯尽燃,纵便自己妙手回春,也回天乏术了。

  竺修之闻声汪伯了长嘘了口气,知汪伯已收功,走过去,解下布条。把了一下脉,汪伯的内力至少恢復两层了。

  「谢谢你小兄弟,你的药丸用在老夫身上真是浪费了。不知是否是传说中的九转还魂丹,如此灵药是千金难求一粒!」练武之人的内力真是相当神奇的东西,汪伯已精神很多,脸上都有些许淡淡的红润。

  竺修之点点,「正是。我花了两年时间,共炼了五粒,但和古书上记载的还有些距离。」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小兄弟不仅功夫高深,还有一手好医术。能将九转还魂丹炼至如此程度,江湖上还没听闻过。不知如何称呼,师承何处?」

  竺修之微微纠结了一下,到底是否该实名告知,「晚辈竺修之!」说著,对著汪伯行了一个晚辈见长辈的大礼。这是他二十来年第一次向外人行礼,那和尚除外,而且还是真心诚意的。

  汪伯一愣,「皇子,排行老四?」

  竺修之点点头。

  汪伯叹了口气,道:「皇家居然也有像你之才,还隐蔽的如此之深。看来传闻真当不可信。你皇祖母这是安排的苦肉计来唬我,难道还不死心麼?」

  竺修之摇摇头。顺便把採来的野果递给汪伯,示意他吃下。这种野果三年开花,三年结果,三年成熟,书上谓之朱果。平常人吃了能强身健体,消百病,练武之人吃了能增加功力。所以汪伯吃最合适不过。

  汪伯倒也不推辞,这朱果生长不易,得来更不易,只是长得离洞口有点太远,凭他前两年快被废尽的功力,根本採摘不到。他当时还垂涎了很久,想不到现在还是吃到了。

  几颗朱果下肚,一股暖流从胃腹升起,不愧為有仙果之称的美誉。

  汪伯已瞭解这位年轻人,寡言少语,你不问他就不会说,所以继续问道,「那你為何会在地宫?」

  竺修之虽然知道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是皇家的,但汪伯应该知晓皇祖母很多事情,说不定能找出线索,「我怀疑我的王妃被皇祖母下了媚毒,所以趁夜前来打探,不想却误入地宫,更不知道地宫的机关如此精巧及毒辣,险些丧命!」

  「媚毒麼?看来果然是你皇祖母的风格!」汪伯皱著眉道,「她无端端的,去毒害你的王妃做什麼?」

  竺修之摇摇头,也表示不解,「问题是已然合欢好几次了,媚毒却仍然未解尽,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

  汪伯道:「有何症状?」

  竺修之回道:「中毒之后变得妖艷,嫵媚,敏感。」

  汪伯沉思了一会儿,继续问道,「变得很妖艷,很嫵媚,像水做的一样?」

  竺修之点点头。

  「应该是你皇祖母下的,我曾在她宫裡看到被下了媚毒的宫女,症状和你说的一样。」

  竺修之追问道,「可有解法?」

  汪伯摇摇头。

  「有后遗症吗?」

  汪伯又叹了口气,怎麼说呢,他在萧静容的宫裡也才住了半个来月,不知道宫女如果不出意外,到最后身体会怎样。因為在宫裡,中了媚毒的宫女,变得嫵媚丰满,不断的和侍卫交媾,让侍卫吸食其津液,宫女很快脱阴而亡。「我才在她宫裡住了半个月,不知道中毒宫女最后的情况。但你皇祖母生性毒辣任性,她的毒,应该不怎麼好解。」

  竺修之闻言既是一愣,汪伯在皇祖母宫裡,难道也曾是皇祖母的入幕之宾,所以功力一退再退……

  「汪伯可否知道这媚毒的由来或名称?」

  汪伯皱著眉想了一会儿,道:「你皇祖母是蒙国人,而且对药、对毒颇有些研究,这媚毒估计是她自己弄出来。」

  皇太后不是本朝人可是天朝的秘辛,汪伯居然这麼轻巧得说出来了,还知晓皇祖母善使毒,看来汪伯对皇祖母的养生之术也是瞭解的。皇祖母到底和多少江湖人有瓜葛,有纠缠,还是她一直在利用他们,吸取他们的功力……

  竺修之略过这些不提,最主要的还是蓝儿的毒,「晚辈不明白,皇祖母到底是怎样对我王妃下毒的,当时我一直在边上小心提防,皇祖母绝无下手的可能。」

  「你防的了初一,防不了十五。她最擅长的就是用两种或几种无毒的东西混在一起,令人防不胜防,老夫当年也是这样著了她的道。」

  汪伯这一说,竺修之终於想起来皇祖母赐给蓝儿的玉肌膏和皇后送的灵芝露。他还特意检查过的,两都皆没有问题,难道混在一起就成了媚毒了……

  「皇祖母和皇后曾赐了玉肌膏和灵芝露给愉儿!」看来他的毒术还远不如皇祖母,但至少瞭解了媚毒的源头,终於算是摸著了一点头绪,可以对症下药。

  「有可能,看似良药,到萧静容手裡完全变了样!」汪伯言语之间不胜感叹。

  两人一阵沉默。

  竺修之又给汪伯针灸一翻,打通了下体的几个穴,紧接著推拿活血。

  汪伯的脚残废的时间太长,又没得到及时医治,想要重新站起来走路是不太可能,但如医治的好,竺修之可以让他借助双拐行走,再加上汪伯内力逐渐恢復,以后行动还是可以独立的。

  随著竺修之的针灸和推拿,汪伯觉得自己残了三年的腿脚又渐渐有了知觉,当下十分惊讶,「四皇子,你如此医术,在江湖上,在皇家,居然全无所闻!」

  「我无心这些身外之事,如果此次不是皇祖母对蓝儿下毒,我也无意闯入后宫!」

  汪伯嘿嘿一笑,老脸都皱在了一起,「萧静容做梦都想不到,她任意施横,却惹来她的皇孙在后面捣乱,有趣,有趣。」

  顿一顿,汪伯接著说,「那个……四皇子,你皇祖母的事……你都探听到了些什麼……?」

  竺修之看汪伯欲言又止的样子,仍平板著脸,实话实说,「我昨晚从后宫潜入,越过湖面,在皇祖母的瑞祥宫跟随宫女进入地宫,都看到了,也都瞭解了。」这皇家的丑闻,看来知道的人不少。

  汪伯有些靦腆了,谁让他刚才说漏了嘴,说曾在萧静容宫裡住过半个月,这和瑞祥宫的淫糜联繫起来,想都不想用就知道,他和萧静容曾经也有这样的纠缠,真当是孽缘哪……

  记得他还只有十来岁时,他和师傅一起住在蒙国境内的一座山上。有一天傍晚他兴起去山下的河裡捕鱼,却发现有一女在河裡,刚开始以為这女的在洗澡,他马上转身跑开,后来禁不住好奇,他躲在大树后偷偷看了一眼,却发现这女的动也不动。

  这山平时人跡罕至,他怕万一这女的真的有事,误了人命可不好,就跑回去了。

  一看,他顿时呆了,这女长得太漂亮了,精緻的五官,满脸緋色,弹指可破的肌肤,还有浑身湿透的薄衫包裹著丰满的身体。即使那时他还不太懂男女之事,也还是看了眼睛发直,满脸通红。

  他将那女的抱到岸边的大石头上,擦乾她的脸,只觉得她的脸越来越烫,而且任他怎麼摇她都不醒,没办法,他只能将那女的抱上山。

  还好女人本来就不是很重,再加上他习武多年,力气很大。他一直都忘不了,她温暖的身体,尤其是她柔软而有弹性的身体摩擦著,那种感觉真美好。


第 61  章

  汪秋很清楚的记得那件事情,他满脸通红地将那女人抱上山后交给了师傅。

  师傅对著那女人把了脉,把了好久好久,眉头也皱了好久好久,完了却面有欣喜之色。后来师傅抱著那女人去了后山,说是那女人受了重伤,他要為她疗伤,千万不要去打扰。

  一个月后,师傅才一个人回来。

  那时师傅看起来像老了十岁,内力都几乎没了。之后师傅又闭关了好长时间,但再也达不到以前的境界,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差,还经常一个人发呆。

  待他年满十八岁时,就被师傅赶下山,之后便从来没见过师傅。他记得走之前和师傅的对话,师傅当时问他:「我们师族的信物都收好了?」

  「是的,秋儿已小心藏妥!」

  「你还记得八年前那位女子麼?」

  「那女子面貌姣好,如果再次遇上,秋儿应该认得。」

  「嗯,如果那女子将来有事求你,你能帮则帮,不能帮,為师也不勉强。至於信物,你一定要收妥。如果碰到能打开它的有缘人,就赠给人家,也算完成了我们师门的使命!」

  「是,秋儿谨遵师训!」

  「我大限之期快到,还有一心愿未了,需去见一故人。你下山吧,以后都不必回来。」

  他记得当时自己是痛哭的,说什麼也不肯走,说什麼也要等到师傅临终。师傅很少在江湖现身的,功夫又很强,照理说活到七老八十都没问题,却不知為何身体一年比一年差。

  师傅硬逼著他下山后,他当天晚上又偷偷摸摸上山,却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桌上子放著一封信,上面写著「吾徒亲啟」,原来师傅早算到他还会偷偷上来的。

  他马上打开看了,信上只了了几语,而且字跡了草,看来是匆忙写就,只提到:一年后,可来此祭拜為师,為师的后事,自会有人安排妥当,勿念!

  此后,他下山去游歷,三个月回山一次,第四次回到山中时,果然多了师父的坟墓。师傅也算英年早逝了。

  他守墓三载。正当三载将满,筹划著下山时,有一天晚上,突然来了一位女子。

  他呆呆地看著她,她竟然是十多年前那名他从河裡抱上来的女子。

  虽然十多年了,但那时他印象太深刻,她精緻的五官,緋红的面容,温暖而柔软的身体,一直在他脑中浮现,伴随著他青春的成长。

  问题是十多年过去,他都从孩童长成了青年,而她好像从没变过,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和嫵媚,印象中紧闭的双眼,睁开了,却能勾人魂魄似的,让他不敢直视。

  他一直记得自己当时的窘样,呆呆地看著她,羞红了脸,结巴了半天,却不知到底该称呼什麼,姑娘?大姐?小姐?只「你……你……」了好久。

  「请问你就是欧阳泉的徒儿,十年前将我从河裡救起的秋儿?」那女子一开口中,汪秋就觉得彷彿有魔力般,自己如沐春风,全身都很舒坦放鬆。

  但被一个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女子称做「秋儿」,还是有些不自在,「是的,我正是汪秋!请问姑娘来此有何事?」终於想好怎麼称呼了。

  只见那女子婉婉道来,「你师傅临终前我凑巧在旁边,他托我照顾你。我想这几日守孝期将满,特来看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天朝!」

  汪秋那时是震惊的,难道师傅所谓的故人便是眼前的女子麼?这女子到底是谁?师傅十年前是将内力修為全都渡给了她?

  「谢姑娘掛心,我已长成,能自己照顾自己,而且我想在江湖上游歷一翻。」

  「嗯,倒也是,年轻人确实该增些歷练。对了,你师傅说有一物他托你转交给我?」

  他虽然被眼前女子艷丽嫵媚的模样迷去了几分心魂,但毕竟是师傅的故人,算是长辈,所以也便多了一份尊敬,正是这尊敬,让他在她冲满魔力的声音中保留著丝丝清醒。

  难道是说师门信物麼?但师傅只让他妥善保管,只赠於能打开它的有缘人。眼前女子能打开麼?万一拿出来她硬要了去,打起来他便是欺长欺弱?可师傅说如果能帮还是要帮的……

  心念如火花流转,他当下便有了主意,「师傅确有一物留下来,想来可能就是此物。姑娘请随我来。」

  说著带著她进了师傅生前的起居室,收拾的一尘不染。他从柜子裡拿出一个籐制的小箱子,打开来是好几个相似的古朴小盒子。

  他从中取出一个,递给她,「这个盒子师傅以前都带在身边,裡面是一截青丝,想来可能是姑娘的。我本来以為师傅会带走,想不到却还在。」

  只见她接过,又对另外一些小盒子扫视了一圈。

  他接著道,「这些都是我小时候师傅给我做著玩的,每个都有小机关,打开了师傅就能陪我到山下去玩一个月。可是后来师傅身体一直不太好,还有一个我就一直捨不得打开。」

  说著,拿了起来,「姑娘要不试试,如果打开了,我就赠於姑娘,这也算是师傅的遗物!」

  汪秋记得她研究了些许,也是打不开,摇摇头还给他,「你师傅没有别的什麼信物要你保管了吗?」

  汪秋摇摇头,「我们师门单传,人口简单,歷来只在山中清修,从来没有师门信物。不过师傅临走前嘱咐我说将来你如果需要帮助,可来唤我!」

  最后,那女子走了,带走了满室清香,也带走了汪秋的几丝心魂。这个曾经他年幼时救过的女子,那满怀的温暖和柔软,一直深深的植在他脑海裡,陪他度过了多少个青春期的夜晚。

  他小心收好她那个打不开的盒子,她不是那个有缘人!

  后来他来到天朝,才知道她便是十多年前轰动整个武林的第一美人。她的爱慕者如过江之鯽,有人為她一掷千金,有人為她拋妻弃子,有人為她收集秘藉……只為博佳人一笑。

  但才风风雨雨两年,便传闻她死了。那些爱慕者翻江倒海,到最后找到一个形似她的尸体。

  可不是明明还活著麼?

  也算自己无聊或是好奇,他最后查到她居然已做了天朝的皇后好多年,侯门一入深似海,更何况是皇宫,天朝的皇帝对她简直是宠上了天,独霸后宫。

  他很為自己的师傅不值,掛念了这麼多年别人的女人。

  又在几年后,他突然收到一封信,约他回蒙国,地点是他和师傅原来的山中老家。他知道邀约肯定是她,因為没有人同时知道他和他师傅的名讳。

  回到故地,果然是她。容顏依旧,只是多了几分憔悴。他稍一鬆懈,一回神,便全身舒软无力。没多久便血脉激涌,分身肿胀坚起,心中充满了对她的渴望。

  他被抬到了床上,看著她丰满妖嬈白嫩的身体爬上他的身体,对著竖起的分身慢慢坐了下去,并轻轻地晃动著自己的身体,一对坚挺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著……

  如果一开始他确实是被动的,但后来他就不确定了。

  进入那紧窒温暖的身体后,他一阵激战,恢復了一丝丝力气,便抓摸著她跳动的大乳房,挺著自己的腰,一次次地配合著她,深深地顶到她深处……

  很快,他不满足她这样的上下套弄,像著了魔般,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扶著她的腰,就是一阵猛插狂顶,恨不能深深的陷在她裡面……

  他揉捏、啃咬著她的丰满的身体。尤其是那对丰盈的乳房,当年让湿透的薄衫包裹著景象经常在他眼前浮现,丰满、挺立、嫩粉,好像呼之欲出,隔著薄衫还能隐隐看见两点红色的红色乳头,但是他就是没有勇气摸一下……

  慢慢长大后,多少夜梦迴那个时刻,想像如果当时摸一下,那是什麼感觉……

  原来,梦想真的有实现的一天。

  他时而轻,时而重的揉捏著,密密地啃吸著,用脸用嘴摩擦著……弥补著儿时就想做的事……

  他疯狂地在她身体进出著,那种终於深入到她深处,被吸咐、被挤压、被包裹的快感和孩童时代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对他形成的强大的快感、满足感、安慰感……

  当他爆了一次浆后,他的内力随著精液一起流失,终於明白,师傅当年居然是这样為她疗伤的!為什麼师傅当年為她疗伤為何几乎功力全失?為何她得以青春永驻?当年是他抱她上山,间接害了师傅……

  不知是自己孩童时代不该有的梦想,还是这具身体真的销魂,或许是对她,对师傅,对自己,对他人的愤恨,她到底躺在多少男人下面呻吟才得以保持这样的青春……

  既然你要,那他就给……

  他放任自己,满足著自己一直藏在心底的緋梦,享受著全身心的快感,每次都深深地好像要顶穿她了……

  直到她娇喘连连,酥软地一动不动,再也没有力气配合他……

  他醒来后,早已人去楼空。

  简直就像一夜荒诞的春梦。

  那一晚,他耗去了三年的功力……


第 62  章 半推半就又復蹈

  汪秋回想著年轻时那一段往事,不胜感概。

  随著成熟和探查,他渐渐理解,师傅是真心爱慕萧静容的,能死在她身上师傅是觉得很满足的,还有师傅是為了师族那些不可考据的传说,难道真有什麼神女族、龙族或是刺身族麼?

  或许萧静容不是神女而是魔女,因為即使她间接害了师傅,吸取了他的功力,甚至為了永保青春采阳补阴,几乎人尽可夫,他居然还是忘不了她。

  这位应该让他恨之入骨的女人,却也是自己和师傅唯一有过的女人。如果说师傅是心甘情愿送上他毕生的修為,那他就是半推半就,那一晚就让他回味了二十年。

  三年前,他居然又收到她的帖子,邀他到瑞祥宫一聚。

  二十年都过去了,什麼恩怨不能放下,所以他去了。以他的修為,全无声息的找到了她的寝宫,她正著淡雅轻薄的宫装在窗前等他。

  容貌倒是没什麼改变,但是风韵变了,终於不再是娇艷粉嫩的年轻姑娘,而是三十多岁的成熟女人,像颗熟透的蜜桃,浑身散发著勾人心魂的气息。

  他小心提防著她,都一把老骨头了,可再也禁不起她的折腾,再说自己的外表虽然比实际年轻了十来岁,依然身姿硬挺不显老态,但和她的艷丽及美貌相比,还差了一大截,他的心态微微有些便扭。

  他先採用龟息法,就怕她在空气放毒,结果没有,对她递来的茶也是小心验证,没有毒才喝的,可是三口茶下去,他依然如二十多年一般,开始全身无力,而后有一个地方开始发胀,硬挺了起来……羞得他满脸通红。

  毕竟他的修為已不可同日语,硬是运功抵制著,「萧静容,我都一大把年纪了,你就不能放过我?」

  只见她媚眼一嗔,「我都没觉得自己老,你怎麼会老呢,再说了,你怎麼看都才四十不到的样子,一点都不老!」

  「萧静容,换一种方法,我渡一半功力给你,也算是解了我们两代的孽缘。」

  「咯……咯……」,萧静容娇笑道,「我要那麼强的功力做什麼,功力再深也不能保我青春永驻!」

  最后他还是被脱光了衣服,高挺著分身,抬到了床上。只听她笑道,「汪秋想不到你的身材还保持的如此之好,而且这男根挺立的居然如此昂扬和坚硬,是不是后来没碰到别的女人哪?」说完还在他的火热肿胀的分身上轻轻一弹。

  他当时是羞愧、奋亢已经记不清了,记得了自己打了一个战慄,然后盯著她缓缓地褪下衣服……

  她的身材依旧丰满、挺立,皮肤依旧白嫩、细腻……

  当她光著身体和二十多年前一样,想要爬上他的身体时,他制止了她。

  沉沦吧,二十多年前的那一晚你不是反覆回味了吗?你心底不是也曾暗暗期待过何时能再有机会?

  沉沦吧……沉沦吧……

  他用仅餘的力气抱著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温柔地吻著她,抚摸著她,二十年了,其实他一直都在想她的。不管她有多少男人,至少今晚她是他的女人……

  她的感觉还如二十年前那麼紧窒,那麼销魂……

  看到她像娇艷的花朵在自己身下绽放,听她那酥软的呻吟,他守著精关不放,他要偿尽她的美好,安慰自己空虚了二十多年的心……

  直到她披散著头髮,连声求饶,他看到她双鬢居然有了缕缕银丝,他摸著,手都有些抑制不住的颤动。

  难道她也会老麼?她是师傅的延续,是他从孩童时代就开始的梦想……

  他低伏在她身上,几个猛顶,一腔热液激射而出,伴随著他辛苦修為的内力,只是他的功力比二十年前不知高了多少倍……

  「萧静容,我的内力过刚过强,你一次吸收不了多少,分三个晚上渡给你吧!」

  他不是师傅,把毕生的功力都给了她。但那三个晚上,他也渡给了她三分之一的功力,人一下子苍老了五岁,现在真是的四十多岁的老头子了。

  就在他打算离去的那晚,她又使计留下了他,问他要师傅留下来的师门信物,师傅爱她至深,师傅都没给,他怎麼给。再说她并不是那位有缘人,还有,那小盒子已经给了那不肖的徒儿……

  在她软磨蜜语下,他也作為师傅和他对她欺骗的补偿,顺著她,春风渡了又渡了,又渡去了一小半功力。

  他实在不能交出信盒物,因為师傅说过有缘人才能打开它。他以前不知道师傅说的有缘人是谁,他现在知道了。

  因為萧静容告诉他,她是神女族的后人,只有神女族的后人才能打开。他们的师祖先原是神女族的管家。至於到底是什麼,无人知晓。

  「二十多年前,那个盒子你试过了,可是你没能打开!」

  「汪秋,你这个骗子!你们师徒都是骗子!告诉你,我打不开是因為我的血脉太稀薄,但我的皇儿可以,我的皇孙可以……」

  说完之后,他就沦為她的阶下囚,為防他恢復功力逃走,还挑断了他的脚筋……

  对萧静容该恨吗?可明明知道她就是那样自私任性毒辣,他还不是来自投罗网了麼!

  被困在地宫三年,他想得最多的还是萧静容是不是神女族的后人?难道真的有三大神族?三大神族事师傅是告诉他一些,但都是传说。

  如果萧静容不是神女后人,為什麼她可以青春永驻,即使是采阳补阴也应该没有她如此效果?如果不是神女,為什麼她碰到的男人都会对她念念不忘?还是她是魔女?

  竺修之看著汪秋沉思也不打扰,人都有过去,到他这年岁,还有什麼看不穿的。

  他收拾好东西,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汪伯身上,盘坐一旁休息。今天太过刺激,又渡了不少功力给汪伯,虽然说现在内力深厚,但也经不起这样耗。

  蓝儿如果从早上就出发,已经走了一天了,现在会在哪裡?晚上会在哪裡休息?韩枫应该不会让蓝儿在外面露宿的吧……


第 63  章 冷王爷奉旨探伤

  竺修之和汪秋在山洞口休息了一个晚上,地宫裡倒也没什麼声音传来,更没有追兵。竺修之心想,看来皇祖母对汪伯还算是留有餘情了,要不就是地宫的情况皇祖母自己都不太清楚,不敢冒然下来。

  第二天一早,当天刚濛濛亮时,竺修之便採集了些野果,接著出去打探路况。往上走肯定不行的,下去就是皇宫了。那只能往下了,虽然下山比较难,而且下面是深潭,但守卫几乎没有,应该还能快一点。

  当他打探好地形上来时,天已大亮,汪秋已经吃好果子,把自己收拾好了。

  「汪伯,我们下山吧!」竺修之说著,蹲了下来,把汪秋背上,又用自己的外衫兜住汪秋的臀部繫在自己的腰上,这样汪秋的双腿就可以少使些力了。

  汪秋伏在竺修之背上,最后看了一眼他住了三年的山洞,心裡默道:「萧静容,从此我们两不相欠了,再见无期……」

  「汪伯,你抱紧了!」竺修之深吸一口气,把真气提到十分,像猿猴一样掛在山壁上,藉著微凸的石块或小树枝,向下跃去。

  五六十丈高的山崖,他很快便飞到了山脚,下面又是几十丈宽的深潭。

  只见他一手反过去抱住汪伯,紧接著他双脚用力一蹬,一个转身朝向湖面,同时一手「嗖嗖」甩出几截树枝漂在潭面上,几个动作一气呵成。

  汪秋禁不住喊了声:「好!」年纪轻轻便有此修為,再想想自己那不肖的徒儿,初出江湖便像浪子一般,三年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混得怎样……

  竺修之藉著刚才一蹬之力,飞身飘了过去,脚藉著飘浮著的树枝,几个起落便渡过了潭面……

  此时天虽已大亮,但路人较少,竺修之顾不得其它,背著汪秋,使出全力朝王府掠去。

  果然,人去屋空。

  夜园裡冷冷清清,只有一个哑人在清洁庭院。

  汪秋自是知道竺修之著急的心态,心下十分感激為了救自己还担耽了他一个晚上的时间,於是道:「四王爷,你就把老夫暂时安顿在这裡,派人照顾一下我的伙食即可。」而且他还需要时间休养身体。

  竺修之点点头,随即交代汪秋需要注意的事项,千万不要出夜园。

  他还是不死心的去了卧房查看一下,桌子上放著一封信,上面写著「修之啟」。

  看著上面的称呼,竺修之心裡一暖,微微有了笑意,知道犯错了,懂得讨厌好他了,平常她称他,不是「四王爷」、就是「竺修之」,喊他的名可是少之又少。

  他连忙拆开信,上面只写道:不管怎样,我都应该要去的,你理解的。你如果不放心,可以追来。当然,作為女婿,你也应该来的。但你是王爷,所以来不来还是随你。

  最后署名:愉儿

  嗯,瞧这语气,倒把她一个人先走的过失推得一乾二净,完了还要讽刺他两语。外人不知道,难道他还不清楚,她把他这王爷看得和普通的小屁民没什麼区别!真不知道她以前的世界是怎麼样的。

  这麼不信任他,追到后真该打她的屁屁。他怎麼可能放心她一个人外出,便何况在她如此的身体状况下。

  竺修之走出夜园来到了大厅,瞭解到韩枫是带著一百名护卫一起走的,总算鬆了口气。今天一大早,在他还没到之前,送信的人就出发了,带走的消息自然是王爷还无音讯。

  竺修之吩咐了几句,正想出发去追湛蓝一行时,前面传来又高又尖的唱唤声:「四王爷接旨!」

  竺修之纳闷了,这父皇唱的哪一出,他有多久没接到父皇如此正式的旨意了,想到他和皇祖母的乱伦,想到母妃的死,心中更是气恼。但是不知是何旨意,也不便如莽,当下便等在大厅中。

  宣旨的是父皇宫裡的海公公,高公公的得力手下。他眼神好使,头脑转得快,从御膳房的小太监做到高公公的第一手下,才花了八年时间。现在才三十不到,可谓平步青云,高公公老去之后,他就是内定的接班人了。

  只见海公公慢著大步小跑著进来,这来四王府宣旨,别的公公暗地裡推来推去,是他主动站出来领这差事的。一来可以树个好形象,二来这四王爷人虽冷些,但深得皇太后喜欢,再说有几次他都好像看见四皇爷在皇上那儿,并不像外面传得这麼不得皇家喜欢。

  这皇家的事儿,谁也说不準,先到四王爷这裡认个脸,不管有用没用,总是好的。

  再说了,四王爷只人阴冷些,难道还会把他杀了不成。

  想要四王爷出去迎旨,没可能,想让他跪著接旨,估计得让皇上重新生过了。海公公深知其事,跑到竺修之面前,点头哈腰的作了个揖。

  竺修之冷眼瞥了他一下,道,「何事?」

  海公公忙将圣旨打了开来,摊在桌子上,道,「皇上请您代表朝廷,去看望冷大将军。」

  竺修之冷嗯一声,父皇这是怕他不去,谴一道旨硬逼著他去?还是在给他拉大旗,造人气?

  想想可能是前者吧,毕竟王妃都上路了,他这做人家女婿的还在家裡晃荡。「何时出发?」

  海公公偷偷得一擦冷汗,只要不是当面拒旨就好。

  四王爷即使只面无表情的坐在那裡不动,他仍觉得压力好大,怪不得别的公公都不愿来,他稳了稳心神,道:「皇上希望王爷能早些用了午膳,午时正出发。同时看望冷将军的补品及犒劳将士的物品都已备妥,只要您在午时正从南门出发即可。」

  竺修之点点头,现在是去看岳父大人,也得為王妃做些体面。他站了起来,看也不看海公公,就往裡走去,看来父皇还想為他造势些人气,有这必要麼?他心裡冷笑了一下。

  那就晚半天再出发吧,他们提前出发了一天半,他用大半天的时间应该能赶上了,到晚上就能抱著蓝儿睡觉了,想想都是美妙的事……


第 64  章 闷骚王爷暗爽事

  月朗星稀的夏初晚上,月亮高高地掛在半空中,星星调皮地闪烁著,一阵阵风吹过,不仅吹乱了韩枫的头髮、衣襟,也吹乱了他的心。

  他坐在客栈院子裡的石桌前,浅浅地低饮著,酒入愁肠,原本就!!乱跳的心更是思绪纷乱。他身后是王妃的房间,王妃在裡面不知何故辗转反侧不能入眠,偶尔还传来低低地叹息声……

  他又想起刚才王妃那娇嫩丰满的身体,高耸的双乳,纤细的腰身,还有下面细滑温热的私处……,得不到舒解而被他硬压下去的慾望,更是让他有些心浮气燥……

  他用舌头舔著嘴边的酒渍,想像著那是王妃潺潺的春液,那迷人的花瓣,敏感的花蕊,紧致温热的小肉洞……

  突然王妃房裡传来两声细浅而压抑地呻吟……

  韩枫的下腹马上一紧,一阵燥热又升了起来……

  中了媚毒的王妃很难受吧!难道贵為王妃也会自慰麼?她又是如何自慰的……

  他想像著王妃用手摸她自己身体的情景,披散著满头青丝,神情嫵媚慵懒,光裸著身体,薄被似盖未盖,纤细的玉手揉捏著丰盈的双乳,让两颗粉色的小珍珠变成鲜艷的小樱桃……,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和可爱的肚脐眼,向下面的花穴探去,拨开自己的两片花瓣,露出粉嫩的花蕊,小肉洞一张一翕,渐渐流出春水……

  王妃会把她的玉指伸进小肉洞裡吗?……

  韩枫越想著,分身越热胀的难受,好像要爆裂一般,他恨不得用手去擼,但是脑子裡都是那娇媚的面容,粉嫩丰满的身体,晶莹的小肉洞,如果他刚才真的不顾一切进去了,那感觉……

  所以他现在对手不屑一顾了……

  他燥热的大口喝著酒,酒越喝,越是嘴乾舌燥,他站了起来,在院子裡慢慢踱著,突然低头看到前面的昂扬,高高撑起的帐篷,苦笑了一下。又復而坐下,万一让人看到,实在太……

  一个中了媚毒的女子空虚的得不到满足,而他却看著爱慕的女子不能越肌肤相亲,只因她是别人的女人……

  细浅地呻吟断断续续的传来,考验著他的意志,他试著收回功力,不去探听,但是他更喜欢这种甜蜜的折磨。

  ……

  竺修之好不容易等到太监唱说完慰问物品清单,走完仪式,终於起程了。

  他刚才特意要求坐马车的。等到车队出了京城,他安排好副将,就骑著他的快马绝尘先走了。蓝儿哪……

  一路上马不停蹄,到达他安排好的驛站已是傍晚时分,顾不得进食,换了匹马继续上路。虽然马还是好马,但毕竟不是他的坐骑,疯狂地跑了两时辰后,口吐白沫,光荣的倒下了。

  眼看再一个时辰就能看到蓝儿了,他弃了马匹,略提一口气,使用轻功飞跑去,虽然时间长了耗真气,但比马匹要快多了,尤其是他途径湛蓝偶伏的那片树林,简直心急如梵,该死的,这事刚才的线人為什麼没报……

  当他飞进湛蓝居住的院子时,看到韩枫正坐在院子裡喝酒,总算鬆了口气。

  韩枫突觉得有人快速奔来,立时警觉,希望不是刺客,不然以对方的功力,他今后就不用见王爷了。

  待到来人飞身下来,他心中顿时五味俱杂,正主儿来了,但他还是纳闷,「王爷,你这是跑了太久的路还是功力下降了?」

  竺修之看了看韩枫无异样,而且还算是尽职的在外守护,当下也不和他算私自带著王妃外出的帐,当然他也知道肯定是王妃坚持要求先行的。但是王妃的穴位总是他解的吧,反正他就是不爽。

  「都是。我要洗澡。」竺修之前一晚渡了很多内力给汪秋,又是一路急奔,一时难免真力不继。说完,示意韩枫先行,他要进他的房间洗澡。

  韩枫摸摸鼻子,心想,一路心急火燎的赶来,临门了,居然还要先洗个澡。王爷,你陷得太快太深了哪……

  竺修之洗完澡站在湛蓝床前,看著春光满床的蓝儿,心情好了又好,而且刚才憋了两天的怨气也散了。

  他本来既担心她的穴位被点太久伤身,又担心她提前上路,当然还有一点他非常不爽,就是韩枫给蓝儿解穴。虽然绿菌肯定会把蓝儿穿戴妥当并在一旁,但一想到韩枫曾经隔衣碰触过蓝儿,他就浑身不爽。

  所以他洗完澡,趁韩枫不备时,点了他的睡穴,让他一个时辰后自解。

  看著韩枫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著他,只一会儿就无奈闭眼睡去,真是解气。

  还有蓝儿的房间就在隔壁,小别胜新婚,他什麼也不想给韩枫听到!一个时辰后他爱做的事也做完了,虽然他想整夜不休息的深入蓝儿内战斗,但蓝儿受不了……

  哼,睡吧,醒了刚好可以值夜……


第 65  章 春色满床关不住

  话说竺修之打理好自己之后终於来到了蓝儿的房间,掀开床幔,满床春色顿时扑面而来,他不由地露出满满地笑意。

  只见她一头丝滑的黑髮凌乱的在枕头、在床上散开著,有几綹还调皮地贴著她粉嫩的颈部、胸部。

  她面色红润细腻,嘟著嘴唇微微翘著,引人採擷……,竺修之情不自禁的抿了一下嘴巴。

  不知是因為热还是睡得不踏实,她踢开了薄被,那薄薄的锦被只小小的一角盖在她的肚子上,留给他一个香艷的睡美人。

  他发现她睡觉时不喜欢束缚,一般都是除去了肚兜直接著睡衣的,而且不喜欢丝绸的,只喜欢薄棉的,此时睡衣胸前的扣子早已散开了,露出一大片白嫩嫩肉,而且隐隐约约还能看到深深的乳沟,丰满而坚挺的一对大玉桃撑得她的睡衣高高的,随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著……

  睡衣的衣角也被捲了上来,露出她平滑纤细的小腹,只是她可爱的肚脐眼被那碍眼的被子遮住了,让他有点微微遗憾。一般人的肚脐眼总是椭圆形的,偏她圆得可爱,而且她的肚子很怕痒的……

  她两腿分开,一脚还弯曲著,他想像她裤子裡面的情景,她两腿分开,裡面的两片花瓣是否也分开了……,她现在的小肉洞是乾涩的还是晶莹湿润,这麼娇小的洞穴,单薄的身体,居然能承受他如此巨大的男茎……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把外衫高高撑起的男根,想了两天了,终於可以释放了,可以满足了……

  他在床沿坐了下来,看著她纤细的玉足,在宽大的裤腿衬托下,更显娇小和细嫩,一个个脚趾更像玉雕似的。他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摸著,柔滑而温暖……

  他轻轻地抚摸她,从她的脚到她的脸,然后他在她身边侧躺下来,支起脑袋,入迷似地上下细看著她。

  一想到自己曾那麼残暴的伤害过这个身体就懊悔不已,但又想如果不是新婚夜的施虐,蓝儿也不可能会来到天朝。

  他诚实的承认,他是非常喜欢这具妖嬈丰满的身体,尤其是下面的极品小穴,他想,面对这样的诱惑,没有哪个男人会不发情。但如果裡面的灵魂不是蓝儿,那麼估计他一进门,就爬上她的身体,然后疯狂地抽插,疯狂地发洩了……

  不知看了多久,他终於不想再抑制勃发的欲望,低下头,伏在她颈边深深地吸了口气,真香……

  他轻轻吻著她的红唇,舔著她的唇形,手覆了她的丰满,轻轻地按揉著……

  才一会儿就看到蓝儿扭动了一下体,并发出了满足的呻吟,更让他兴奋,逗弄起她来……

  他轻轻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那对白嫩而丰盈的大玉桃,整个手掌盖了上去,轻轻抚摸著,揉著,转著,高耸饱满的大玉桃被压成了稍扁鼓涨的蟠桃,瞬间粉红起来……

  他一下轻按,一下鬆手,看著丰盈的大玉桃马上回復到高耸状,只觉不可思议,女人的身体真是妙处太多……

  只见睡梦中的湛蓝不停地扭著身体,偶尔低囈著,像是不满足般……

  竺修之看著那粉嫩可爱的小桃尖还害羞似得不肯绽放,他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著,又用大麼指和食指轻轻捻著,很快就慢慢硬挺起来,顏色也红艷起来了,四周的乳晕也变成红粉色……

  看著红艷、娇羞的奶头,竺修之终於抑制不住,伸出舌头舔了几下,让她们就得更粉嫩晶莹,他看了又看,舔了又舔,最后吮吸起来,偶尔还轻咬几下……

  他看到蓝儿忍不住颤抖了几下……

  这小女人,前门失守,敌人都攻下她两座堡垒了,还不醒……

  他比之稍微用力了些,细密地啃咬著、吸啜著大玉桃,直到红痕遍佈,奶头涨成了小樱桃……

  竺修之有点气馁,难道是他男性魅力下降,还是蓝儿真得太累了,或是她的媚毒已排除乾净不再敏感?怎麼他都这麼大动静了,她还不醒……

  竺修之哪裡知道,湛蓝王妃以為她自己还在做羞人的春梦呢!

  前些日子她中了媚毒,在天朝又尝得了男女之欢,尤其是竺修之如此有杀伤力的大炮级武器,直让她又怕又期待,害得她好像食髓知味似的,让她这身体太过敏感。

  昨晚上湛蓝做了春梦,梦见和竺修之在床上翻滚,自己是他弄得酥了又酥,软了又软了,早上醒来腿间湿湿的……

  被刺客吓昏而睡过去以后,又梦到自己被人抚摸轻吻,自己低吟连连,醒来腿间也有点湿,小穴还情不自禁地收缩著……

  所以这次湛蓝以為又是做春梦了,她又梦到有人在温柔的亲吻她,抚摸她,尤其是她的前胸被揉捏、吸吮的非常舒服,只是她觉得还不满足,她不停地扭动著身子,想要得更多……

  竺修之攻下她前方的两座饱满的小山,继而转移阵地往下攻去。

  他拿掉障眼的锦被,露出被盖住的肚脐眼,伸出舌头,舔著它绕圈,直到睡梦中的湛蓝怕痒的躲闪著身体……,竺修之又往肚脐眼裡舔了两下……

  湛蓝挥臂乱拍了两下,翻了个身,又没动静了……

  竺修之有点傻眼了,还不醒!

  偷袭敌人是小人行為,虽然他之前偷袭过她好几次了,但是他们目前关係良好,他是她名至实归的老公,不需要搞偷袭!

  可是……,既然是她给的机会,那他就不客气了,希望不要真的等到他深入敌营,她才会转醒。

  当下,他缓缓褪下她的睡裤。

  他痴谜地看著全身光裸的她,光洁的皮肤找不到一丝瑕疵,纤细有度,丰满妖嬈,双腿健美修长,臀部圆润上翘,私处饱满而粉嫩……

  竺修之缓缓解下自己的衣服,坐在床上,轻轻打开她的双腿,露出她粉嫩的私处……

  两片大花瓣由於他刚才人逗弄已经微微打开,小花核充挺立了起来,迷人的小肉洞正渗出细流,又变得水汪汪,晶莹闪亮……

  竺修之嚥了嚥口水,终是抵挡不住诱惑,低下头去含著那小肉洞,还轻轻地吸了两口,继而伸出舌头来回舔著小花园,大、小花瓣,花核,小肉洞,一处都没放过,只引得湛蓝呻吟连连,轻颤连连……

  但是竺修之就是不见她醒来。

  竺修之低身压在了湛蓝上面,昂扬的大肉棒顶著她的花穴来回磨动著,做著湿润的工作,準备再展雄风,深入敌人内部,看你到底醒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