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25

赵大善人: 宫廷春色 15 - 25


(十五)冰块薑汁放进陛下骚穴裡

  陛下躺在柔软的毛毯上大口大口地喘息,傻子刚刚塞进他穴内的碎冰只是很小的一块,一入穴中便被裡边的炽热融化,冰雪消融,化成清水与淫液相匯,一路往下淌,黏湿了身底下柔软的毯子。
  傻子看著失神的美人儿,嘴标得意的笑愈发明显,他向前凑去,含住陛下的耳垂:“美人儿可是喜欢?你每次都口是心非。”他似乎想要认证自己所言属实,於是手裡边又开始有了新动作。只见他拿起一块两拇指粗左右大小的白冰,扒开陛下吞吐不断的粉穴,就这么和著滑腻的淫液往裡边送。
  赵瓷之猛地拱起身子,似痛苦又似欢迎的呻吟从他的小嘴裡不断倾泻:“啊……嗯哦……不要……好凉……冷……啊……”他只觉得自己仿若坠入深寒的冰窖裡,那冰块又冷又粗攻佔了他的整个肠道,炽热柔嫩的肉壁受到这份冰冷刺骨的刺激,开始急剧收缩,穴肉拼命的绞磨著大冰块。陛下原是想逃离这般折磨人的冰凉,哪知道他小穴裡的媚肉疯狂咬住冰块,远离没有成功,反而让肠壁完完全全紧贴住大冰块。
  “骚穴快被冻僵了……嗯啊……冷……”陛下翘弯的睫毛沾染了水珠,看起来脆弱又惹人心疼,不过同时更激发了人的兽欲,让人想要狠狠地欺负和玩弄,让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完完全全展露出為天底下最浪荡的模样。
  傻子魁梧頎长的身躯如火炉一般炙热,冰冷的陛下感受到这唯一的热源紧紧蹭了过去,他贪恋这份温暖,全身颤抖著往傻子怀裡钻:“暖……抱住朕……啊……”他这个动作牵扯到身下的冰块,冷酷的触感蔓延到肠道深处,不知為何,明明他的小穴快要被冰块冻僵,可肠道深处却涌起燥热的空虚麻痒,陛下摩擦著自己的双腿,企图缓解这份冰冷和燥热交织的矛盾欲潮。
  好想……好想浇灭体内的瘙痒燥热,肠道深处好痒好热,他想要冰凉的东西去扑灭最裡边的热火。只可惜冰块一直停留在外边的范围,进不去也出不来。这份难耐的欲望折磨得赵瓷之无比痛苦,他的双手颤动地撑在傻子宽阔结实而且火热的胸膛之上,陛下眼角微红,面色緋红润泽,宛如折翅的蝴蝶,他的声音染上哭腔和无尽的渴望,沙哑地恳求:“傻子……裡边好热……好热……求你……啊啊啊……求你……”
  美人儿对他的投怀送抱和浓浓的贪恋乞求,这些都让心智不全的傻子觉得分外满足,他下身的巨龙早已苏醒,如同烙铁般炙热坚挺,他傲气地向前挺了挺自己的大棍子,眼神深邃:“美人儿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自然会满足你。”他觉得不够,他心内的欲望陡然间扩张成一个无底洞,他突然很想听眼前这人说出羞耻的话语,他想听极了。这种欲念似乎不是今天才有,仿佛很久很久以前他便想这么做了。
  陛下时而清醒时而恍惚,他的耳膜嗡嗡作响,傻子低沉性感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到他的耳中,他听不真切,却知道对方想让他做什么。赵瓷之虽然被情欲主宰,但他仍旧存有最后一丝的羞耻之心,他攀住傻子的肩膀,用自己的乳头,用自己的肌肤去蹭对方,他想要缓解自己体内的瘙痒,同时也想诱惑对方,如此一来他便不用开口说出那些羞耻至极的话语。
  “嗯……来吧……你不喜欢我吗?……啊嗯……”陛下的声音饱含情欲,高傲中隐藏著浪荡的骚味儿。
  傻子两眼升腾起欲火,他的大鸡巴肿胀地叫人骇然,禁錮著陛下的手臂收紧,结实强硬的肌肉凸起,不难看出他早已欲火焚身。他抓起一团碎冰往身下骚浪之人的粉穴裡灌去,裡边的大冰块被肠道的炙热融化了一圈,没能把赵瓷之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啊……嗯哦……小穴快被冻坏了,住手……”他高声淫叫,赵瓷之好不容易适应了底下的冰凉,结果又被傻子塞了一团碎冰进去,小穴被碎冰撑得又满又胀,饥渴的媚肉缠绕个不停,滑腻细小的水声响起,叫人害羞不已。他肠道深处的火焰就像加了柴火一般蹭的往上升腾,他的骚心在叫嚣,他的内壁在蠕动,他裡面的瘙痒让人受不住,他全身抖如水上船舟,白皙小巧的脚趾都蜷了起来。赵瓷之高昂了一声,前端的性器竟然生生物地射出了白色的精液。也这前端玉茎的释放并没有让他穴内的瘙痒停止,不满足的欲火倾巢将他覆盖,所有的羞耻在这一刻化為虚无。
  赵瓷之终究还是想傻子乞求,声音软如棉,却依旧浪荡勾人:“要……要冰块往裡边撞……操弄朕的骚心……要狠狠地……求你……”
  傻子俊朗的面孔有一瞬间的扭曲,他的手指如陛下所愿钻进那个紧致狭窄的小口,然后把还未来得及融化的冰块尽数往甬道深处送去,力道又狠又快,寒冰快速在肠道飞驶,冰凉的滋味快速蔓延到蜜穴裡的每一寸粉壁,直到最终撞到最骚的那一处,所有的语言戛然而止,折磨人的麻痒和燥热尽数被冰凉洗涤;陛下双眼微怔,他只觉得骚心一麻,巨大的痛快舒爽感自肠道深处飞散,整个蜜穴都在抽搐痉挛,在这片冰凉中他的后穴竟然还喷射出浪荡的骚水!
  “啊……到了……嗯哦……好爽……”嘴裡含得是什么,他已经无从分辨,自乞求的浪语从他的口中吐露,心裡边的那道禁忌城墙也全部坍塌,只知道与面前这人至死欢爱。
  与此同时,傻子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巨硕的肉棒横冲直撞地操了进去,赵瓷之的骚穴被冰块长时间浸润,裡边又湿又凉;不同於以往的炙热柔软,与平时截然不同的感受,这些统统都让傻子兴奋异常,他体内澎湃著不一样的狂野情潮,眼神赤红,看著身下妖嬈的人儿,他只剩把对方操死在怀裡这个念头。
  肉棒剧烈膨胀,伞状龟头涨了一圈,卡在狭窄的骚逼裡。傻子咬著牙把肉棒抽出稍许,随后兇狠地向前送胯,硕大的鸡巴就这么破开了媚肉的阻挡,在肠道裡边攻略城池。他的肉棒滚烫灼人,刚经歷过冰凉冲洗的肉壁感受到久违的热度立马蜂拥上前,包裹缠绕住龟头和柱身,穴肉疯狂蠕动紧咬,万分捨不得肉棒离去。傻子自然不甘就此停留,他胯下耸动势如猛虎,操翻紧咬不放的肉壁,继续往深处撞去,龟头擦出不少欲火,撞出不少淫液骚水。让傻子意想不到的是,美人儿肠道深处竟然还有没来得及全部融化的碎冰,他狰狞一笑,操纵著大肉棒便往死裡操去,他寻到骚心点,把碎冰移到骚心点处,使劲碾压和冲撞,把尊贵的陛下干得又哭又爽。
  赵瓷之眼角不断渗泪,娇嫩的穴肉深处既有肉棒的火热抽插,又有碎冰的冰凉触动,一阵冰凉一阵火热,他的穴肉拼命咬合缠绕住硕大的柱身,他处在巨大的高潮混沌中,他的屁股一上下左右的扭动迎合,傻子往下送胯之时,他的雪臀也往下迎送,两两相撞,记起一滩浪汁和欲火。骚心被操得麻酥,穴肉被肏得往外翻,原本粉红的嫩肉早已经转為深红,身下的毛毯早就湿得通透淋漓,陛下的两条腿只管夹住傻子精壮的腰,娇喘连连。
  傻子感觉到了美人儿的穴口紧致抽动,想千万张小嘴儿在吮吸著自己,身下人的如玉长腿也痉挛抽动,根本夹不住他的腰了。傻子把美人儿的美足放到自己的肩膀上,他清楚知道美人儿这是即将高潮去,他顿了一下,拔出狰狞紫黑的巨龙,伸长手臂拿了一样东西。
  陛下沉浸在欲望的最巔峰,就快要达到顶级的快感却被硬生生地打断,他睁开迷茫充满欲望的凤眸,低低啜泣,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滑落,最终没入柔软的毛毯之间,看不见痕跡。
  “啊……不要……走……小穴想吃大棒子……求你狠狠干朕……操烂小穴……傻子……求你进来……射给朕……啊啊……朕喜欢你……小穴只给傻子肏……呜唔……”陛下的雪臀不断摩擦傻子的胯下,他甚至试图自己把肉棒吞进穴裡边去。
  傻子看著哭泣的美人儿,目光柔软,他亲了亲对方的小嘴儿,安抚了一句:“美人儿别急,我这就给你。”他手裡边拿的是他之前想苏桂仁要的薑汁,淡黄色的薑汁散发著一阵薑辣的滋味。
  他用手指把陛下的小穴撑开一个小洞口,把薑汁倒进去一半,然后提起巨枪重新冲撞了进去。
  “怕你含冰著了凉,我给你用薑汁暖暖。”他神秘地笑了一下,紧接著就是铺天盖地地抽插狂干,小穴被他干得噗嘰噗嘰响,他一刻也不想停下来。
  薑汁很快发挥了作用,火热温辣的触感开始在整个肠道中蔓延,一开始还温良的肉壁顷刻间热辣起来,陛下身体发热,蜜穴受刺激又是新一阵的抽搐。
  “啊……热起来了……嗯啊……太快了……哦……好热……嗯啊……小穴坏掉了……”
  一阵冰凉一阵火辣,饶是圣人也承受不住这番高潮快感,陛下在傻子狂肏猛干之下拱起腰身,穴肉猛绞肉棒,深处一阵一阵抽搐,最终喷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与此同时,傻子的肉棒剧涨,都快要把水穴儿撑烂,他在火热紧致的狭长地带喷射出如同岩浆般炽热浓稠的阳精,两人在喷射中同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巔峰。


(十六)狩猎盛宴

  这些日子倒也还算得上平静,陛下照例上朝退朝、批阅奏章,偶与群臣论国事。白日裡头赵瓷之是燕赵国最高贵冷艳的帝王,可到了夜晚,宫闈深处,至高无上的陛下则雌伏在一强健野性男人的身下,交媾承欢,浪得不知今夕何夕。
  一场淋漓尽致的性事刚刚停歇,赵瓷之卧躺在金丝绒被上张著红棠艳嘴儿急促喘息。他两鬢的青丝妖嬈凌乱地贴在颊边,阴柔无暇的面容还残留著情欲的緋红,凤眸半眯,魅惑无边。
  傻子还压在陛下的身上,他那狰狞的巨龙甚至还堵著对方的小穴口,他把陛下来来回回折腾了不下三次,傻子把自己的阳精全部灌进那狭窄紧致的甬道裡,此刻圣上的腹部微微凸起,可想而知他肠道裡头含著多少傻子的精精液液。
  奢华的宫闈静了稍许时候,陛下终於从欲望裡回了神,他紧皱起姣好的眉宇,嗔怒:“出去。”
  “我不!美人儿总是这般……”总是这般翻脸不认人。傻子眸光暗了暗,薄削的唇角微抿,他觉得有些怒意,又有些委屈。
  陛下侧头瞪了傻子一眼,随后用手撑起自己的身体,抬臀欲把那巨硕的肉棒挤出自己的菊穴。可这事情就不如他所料的那样顺利,赵瓷之这么一动,便牵扯到体内的巨龙捣动,本就极為敏感的嫩壁根本受不住半点刺激,惹得他腰身乱颤,淫欲又起。
  傻子看著身下人只觉得呼吸一顿,他的目光粘在美人儿光裸如玉的后背间,对方的玉背光洁细腻,经过云雨之欢更是蒙上了一层薄汗,晶莹粉透美得让人窒息;赵瓷之轻颤,加之扭腰晃臀,傻子虽然傻,但他胯下之物可比寻常男人还要勇猛,这番诱惑他哪裡忍得了,更何况他也不用忍,傻子的巨物立马充血挺硬,握住陛下美好的腰身,再次撞进陛下神秘幽穴中,又是一番颠鸞倒凤。
  “你……你怎么又……”陛下双手握起,眉目之间浮现不甘,但他很快在这情欲间沉沦放荡。耳边听的是穴裡被肉棒搅弄的清晰淫水声,嘴裡喊的是淫词浪语,尊贵的陛下在这舒爽之中,迎著傻子的撞击,求著对方操弄。
  又一轮情爱翻腾过后,陛下的肚子又涨大了不少,看来又吞了不少傻子的精液进去,他微微抽搐,穴口被巨物堵住,但依旧有一小流的白浊从嫩口裡渗出。
  “让朕泄,出去啊……”赵瓷之断断续续呻吟,他不知是难受还是欲望没有封顶。傻子低头舔了舔美人儿的红唇,一脸饜足,最终还是不愿折磨对方太久,他用阳根顶了顶花穴骚心,便听话地抽出了阳物。他这么一抽出,深红的穴口乍地没有了堵塞,裡边的淫液和精液猛地从后穴口喷出,呈现放射状飞溅喷发,陛下得以释放,他也因此达到了情欲的最高峰,整个后穴都在抽搐收缩,淫液骚汁只多不少,源源不断往外流。翘挺丰润的臀瓣一片泥泞,白色液体沾满了大半身体,真真是淫靡到了极致。
  高潮的余乐让赵瓷之整个人都瘫在床上,他眼角微红,眼尾掛著湿润的泪珠,陛下不得不承认,和傻子做这种交媾苟合,被傻子压在身下狂猛操弄,他也是喜欢这情欲之事。若是不喜欢,他怎么让傻子轻易得手呢?在这模糊的意识裡,陛下逐渐沉入梦乡。
  陛下心裡念著要事,比傻子起的更早一些。虽说昨夜的性事疯狂激烈,但陛下除了后穴有些微不适,倒无大碍。他胸前乳晕旁还残留著一个牙印,傻子昨晚咬著他的乳肉,说什么也不肯鬆口,他说要在自己身上烙下一个标记,证明自己永远是他的。
  赵瓷之修长分明的指尖沿著傻子英气性感的轮廓一点一点滑落,面上的阴狠之色愈发浓郁。
  “陛下,今日巳时準备召开的猎宴大会事情巨细皆已準备妥当。”苏桂仁候在殿外小心稟报。听见外头的声音,陛下收回手,意味不明地看了傻子一眼,而这时候傻子眼皮动了动,看来也要醒了。
  他想了想,眼裡的朱唇勾起莫测的弧度,他从龙床走下,边走边往外吩咐:“去把若芜茗太医唤来。”
  苏桂仁惊讶,紧张开口:“陛下是否身体不适?小的这便去唤太医。”
  “不该问的就别多言,朕让你去叫若芜茗你只管去就是。”这宫殿裡头除了他和傻子并没有第三人伺候,赵瓷之只得自己穿衣梳理。这时候傻子已经彻底清醒,他赤裸著身体坐在床沿,一眼不眨盯著前方正在穿衣的美人儿,傻子想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美人儿这样好看的人呢?他双眼痴迷,痴著痴著又不由得傻笑开来,这般好看的美人儿,只有他能抱在怀裡,这么一想,傻子心情从未有过这样的巨大明朗。
  赵瓷之从傻子醒来便敏锐察觉到傻子的目光一直追随在他的身上,他并不在意,待陛下整理好衣物之时,他侧过身去,锐利却又惑人的凤眸瞥向傻子,淡淡命令:“有什么好事值得乐呵的?朕给你一点时间你快去穿好衣服。”
  傻子立马从床沿上滚下来,乖乖去整理衣物。两人都準备妥当后,苏桂仁也带著若芜茗恰好赶来。
  若芜茗右手提著一个药箱,跟在苏桂仁什么,恭恭敬敬候在殿外一旁等待陛下的召唤。
  “想不想出去?”陛下站到傻子身旁,敛下眼皮轻声问上一句。
  傻子的乌黑的双眼有一瞬间亮起耀眼的流光,但很快流光沉浸入黑瞳之内,闷闷道:“不想。”
  他诧异,看傻子眼裡的神采赵瓷之很清楚对方想出去外边玩,可傻子竟然违心说不想;他沉下脸色,视线抬起,凛冽的目光直视对方的眼瞳,反问:“為什么?”
  傻子没有立刻回答,过了会他才出声:“美人儿你是不是又想把我赶走?”他的声音由低到高,最后完全吼出:“我不会走,你是我的!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赵瓷之瞬间明瞭,原来傻子误认為自己是要把他送走,他心裡趟过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他摇了摇头:“想什么呢,等会有个猎就要耽╪╩美小┇说◎网宴,朕这是让你陪著一起去。”当然,傻子绝不可能用这副面孔示人,莫梟郃没死这事绝对不能被人发现。他之所以要这么冒险让傻子跟著去猎宴,只為了验证一件事情。
  “美人儿也会陪在我身边?你在,那我就去!”傻子俊帅的轮廓瞬间盈满灿烂的笑容,他如同孩童一般眷恋陛下,更如同孩童一般,对属於自己的人或物有著超乎寻常的霸道和佔有欲。
  “让若芜茗太医进来。”这皇宫御医裡,若芜茗绝对不是最好的御医,甚至只能勉强算得上医术平平,但他有一个只有陛下才知道的才能——易容。赵瓷之也是在偶然间发现对方这个才能,对方的易容术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陛下。”若芜茗走进殿内,毕恭毕敬向圣上行礼。
  赵瓷之指了指傻子,冷漠吩咐:“给他换一张脸。”给傻子易容如此一来,若芜茗就会发现莫梟郃的存在,他并不担心对方挥把消息透露出去,其一若芜茗这人一心只痴迷易容术,他没这胆量也没这本事;其二陛下的暗卫会时时盯著他,稍有不妥他便绝无生还的可能。
  若芜茗看到莫梟郃,震惊了一下,但很快收回目光,只管自己手中的易容之事。
  陛下让若芜茗给傻子换上一张普通的侍从的容貌,费不了多少时间,若芜茗便完完全全给傻子易了容,眉宇之间还是能找寻到傻子原来的俊逸野性的模样,但任谁也察觉不出这张平凡的脸就是莫梟郃。
  赵瓷之拍了拍掌,称讚道:“若大夫的手艺更精湛了不少。”
  “陛下谬赞,臣这入不了檯面的技能能為陛下效劳,实属臣的荣幸。”
  “退下吧,做好你的本分事就行了。”赵瓷之让苏桂仁送若芜茗回去。
  离猎宴开始还有一点时间,陛下特地叮嘱了傻子几声:“你只管跟在我身后边,不要有其他举动,我没有叫你你什么也不许做,若是你没有听朕的话……”赵瓷之后边的语气骤然变得冷戾。
  傻子牵住陛下的手,双眼放光,再三点头:“我一定会听美人儿的话!一定听!”
  这场猎宴宴会是先帝设下的规定,先帝处理燕赵国事从来不积极,对吃喝玩乐倒是样样精通,怎么有趣怎么玩儿。赵瓷之开设这场猎宴,意不在玩乐,而在於孟昭国的大王子封庭。
  封庭依旧是那副深不可测的高傲模样,他到场后拱了拱手,佯装感恩:“感谢陛下的盛情款待,封庭实在不知道如何回报陛下的恩情,只得让媛姬好好服侍赵王爷。”
  “大王子不必如此,只管享受便可。”赵瓷之微微笑著回应。
  “各位爱卿準备出发……”赵瓷之话还没全部说完,便瞧见了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
  “抱歉皇兄,我来晚了。”来人正是赵瓷之唯一的皇弟,赵重欢。今日他依旧一身素白的华袍,面色依旧苍白清泠,目光深远悠长,如同不食人间烟火的謫仙。
  赵重欢今日没有做轮椅,身边有侍从一直搀扶著他。赵瓷之面带惊讶和慍怒:“重欢,你应该好好休养才是。”
  这时候封庭站起,目光肆虐的放在赵重欢身上,嘴角扬起邪佞的笑容:“陛下所言差矣,赵王爷此番前来是受我之邀,王爷静养得够久了,应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是,劳逸结合这才有益於身体的休养。”
  赵瓷之目光尖锐阴沉打在封庭身上,讽刺:“朕真不知原来封庭大王子对养生之道也这么有研究。”他知道这是他皇弟的决定,赵重欢不想到的场合,没有人能够勉强。
  “小心保护重欢王爷。”赵瓷之小声吩咐自己的暗卫,回头之际他看到傻子的眼裡只映著自己一个人的身影,似乎周围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毫不相关。
  

(十七)猛兽袭击

  赵瓷之一声令下:“猎宴开始。”
  贵族高官们便自觉地分成好几派,亲党或者有利益纠葛的贵族大臣们自然凑到一块。若不是皇上身边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往前凑,有心思之人怕是争破脑袋也要往前挤,要知道能在陛下面前露露脸,占个一席之地那可是天大的表现机会。
  陪同陛下狩猎的人早在一开始便钦点好了,左右丞相乔谦和李戈黔必不可少,封庭是孟昭国大王子,身份特殊,于情於理也不能怠慢邻国使者;以及后来意外到来的重欢王爷,依皇上对皇弟的手足情谊,赵重欢王爷自然也跟随在陛下的身旁。
  陛下骑上马出发之前特地侧过身轻轻安抚了傻子一句:“乖乖听话,若是做得好,朕答应你……不会拋下你。”
  傻子漆黑的瞳孔燃起燎原的火焰,他唇角弧度在不断上扬,就像是饮了蜜糖的孩童那般欣喜,他目光灼灼盯著赵瓷之,重重点下了头。
  可接下来一路走过,陛下身侧都被眾臣将士裡裡外外包围著,傻子别说接触到美人儿,他现在快连美人儿的脸庞都望不见了!思至此,傻子便不满地撇了撇嘴,他甚至就想这么冲进去把美人儿给抢出来……可是,他不能这么做,他可是一早便答应了美人儿的;傻子虽心智不全,但是对於美人儿的承诺还是坚定不移地遵守。
  “重欢,要是累了就告诉皇兄一声,别逞能。”赵瓷之偏头看见赵重欢,对方清瘦如兰的面容在这快马颠簸下渐渐显出苍白之色,原本还有几分血色的唇瓣,此刻失了原有的色彩,唯一不变的就剩赵重欢孤清淡漠的眼神。
  他察觉到皇兄的视线,侧脸微笑:“皇兄,臣弟无碍,您不用担心。”他冷清疏离的眼眸只有看向赵瓷之时,才会有一丝属於人间的眷恋温度。
  “嗯,皇兄还是那句话,要有不适不要硬撑著。”赵瓷之收回关切的眼神,转身与眾臣谈笑风生。这毕竟是场规模较大的猎宴,陛下又是这场盛宴的主角,即便关心赵重欢的身体状况,在此时也不能只顾对方一人,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情身不由己。
  封庭骑著马肆无忌惮地靠近赵重欢,很快两人的马便并驱前行。封庭顺著赵重欢的眼神望去,戏謔了一句:“世人都道皇室之间没有亲情,今日看来这话可不能尽信,重欢王爷与圣上可是难得的兄弟情深。”他的瞳孔顏色偏铁灰色,专注看人之时显得意外深情,但若是仔细看,会发现那裡边蛰伏的其实是危险阴鶩。
  赵重欢听到来者的声音才收回视线,他敛下眸,眼中好不容易浮现的暖意瞬间消散殆荡,他微微牵扯起分明优美的唇形,听不出情绪回应:“大王子说笑了。”
  他骑马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和最前方的陛下已有一段不小的距离,而封庭竟也放慢速度陪在赵重欢左侧,儼然一幅悠閒洒脱模样。
  “封庭王子跟著我这体弱之辈,会错过这路途边的诸多美景,岂不可惜?”说这话时他孤清的目光并没有看向对方,就像对著寂寥的前方自说自话。
  只听身旁桀驁难驯之人短促嗤笑了一声:“王爷你这话可错了,这燕赵江山最美的风景此刻就在我的眼前,依我看来,最美的风景莫过於赵重欢你。”封庭只呼赵重欢的名讳,语气轻佻曖昧。
  赵重欢微侧脸睨了对方一眼,神色无澜:“还请大王子自重。”
  “我这么说,你可恼怒?”封庭对眼前这男子仿佛逗弄上癮,他想看对方平静无波的面容泛起涟漪,想打破眼前这謫仙人儿的平静。
  “不曾。”他不曾恼怒,只是因為不曾上心;面前这人在赵重欢眼裡堪比路中的一棵棘草、溪边的一块顽石,没有放在心上的必要。
  封庭自然能感受到对方对他不冷不热的无视态度,他背脊愈发挺直,半眯眼:“赵王爷不曾恼怒,那便是喜欢在下夸你,看来我得多说几句才是。”
  “若是如此能让封庭王子觉得尽兴,我并没有异议。”赵重欢远远注意到他的皇兄忙中抽空回了一下头,似乎往他的方向看来,他淡淡一笑,夹紧马腹加快速度往前赶去。他这么一走,封庭自然也跟著加快速度。
  这时陛下和群臣刚好路过一片茂密的树林,谁也没有料到险境会在这一刻发生,数十隻猛兽从树林裡头窜出,它们睁著猩红的铜锣般大小的眼,粗喘著低吼著,前肢微微低伏仿佛在蓄力。
  “有……有猛兽!保……保护圣上,快!”眾臣有一瞬间的震惊,但反应速度也并不慢,他们很快高呼救驾,只不过这一声呼喊也成功地唤醒了猛兽的动作,数十隻叫不出名的猛兽纷纷往前一跃,快速朝群臣奔来,动作矫捷兇猛,仿佛不见血不甘休。
  侍卫候在陛下身侧,只不过这种保护并没能维持多久,原本组织有序的队伍在猛兽的兇残攻击下溃不成军。耳边的惶恐尖叫越来越响亮,鼻尖闻到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每一群人都被冲散,赵瓷之身下的马受了惊开始拼命摇晃,陛下骑术再好也压制不住受到惊吓的马匹,不远处的猛兽朝赵瓷之方向低吼了一声后,陛下的马闯出彻底失控,快速闯出人群,奔进了茂密幽深的树林。混在人群中的傻子发现美人儿闯进树林,二话不说把一大臣从马上丢了下来,极快跨上马背,朝著陛下的方向纵马飞奔入林。没有人看清傻子的动作,只知道有一道白影掠过,紧接著消失入林。
  眾臣和侍卫都被猛兽缠得脱不了身,纵然有人注意到陛下闯进了茂密树林,可到底没有任何施救的办法。
  “陛下!”他们朝陛下消失的方向大喊了一声,任何人都束手无策,况且他们也自顾不暇了。猛兽把他们层层包围,眼下的境况让人绝望,匍匐低吟著的猛兽双眼发光,仿佛下一刻就会扑上来撕咬这些人!
  封庭和赵重欢赶到之时,这群猛兽竟然开始缓慢倒退,最终全部转身跳跃进树林,不见踪影,要不是眾臣凌乱的惨状还存留著,简直让人怀疑刚刚的猛兽是不是眾人的幻觉。
  “怎么回事?!”
  “陛下!”
  “陛下入了树林!”眾臣从震惊中醒悟过来,霎时炸开锅。
  赵重欢心裡紧绷,在这一场混乱中驀地出声:“安静点!受伤的大臣和侍卫先遣送回宫接受治疗,其餘一半大臣跟随左相乔谦大人回宫召集将士营救陛下以及处理朝中之事,剩下一半侍卫跟随右相李戈黔大人进入林中找寻陛下。”赵重欢此刻面沉如水,本就无血色的唇现在蒙上了一层浅白,他的脸色十分苍白。
  封庭有些诧异,他和这人磨蹭了也有一段时日了,从未看见对方淡漠清俊的面庞有过其他的神色,更何况是如今这副严厉焦急的模样,他的视线一点一点锁在对方身上,兴味渐浓。
  赵重欢察觉到封庭的视线,微微蹙眉:“劳烦封庭王子跟随左相回宫中好好休养。”
  “那么王爷你呢?”封庭没有答允,略微挑眉。
  “不牢封庭王爷掛心,我自有我的安排。”赵重欢淡淡回了一句,他一心掛念皇兄,并不想和对方牵扯太多。
  封庭视线定在对方眉心,他已经猜到对方的决定,随后一笑:“以燕赵国和孟昭国的交情,遇到这种事情我自然无法坐视不管,再加上我和王爷的深厚交情,我自愿留下来助各位一臂之力。”
  眾大臣贵族面面相覷,这裡除了圣上,地位最高的便是重欢王爷,他虽很少出现在朝堂之上,但他的身份摆在那,眼下眾人也只能听其命令。
  赵重欢望向幽深的树林,他的面容依旧如謫仙办清冽白瑕,不过面上多了几分属於不明的神色。
  ***
  这一边,陛下终於制住受了惊狂奔的马匹,他现在已经进入丛林深处,四周树木高耸入云,浓密的树叶遮住了大半的光线,整个树林昏昏暗暗,赵瓷之已分不清自己所处的方向。
  他勒住马停在一边,四下打量,眉心微蹙,心裡想著对策。这场猛兽袭击绝对不是意外,定是有人算准了时机,可究竟是谁……一时之间陛下还无法参透。他想到刚刚外边的混乱情况,紧急状态之下他还没来得及看傻子的情况……也不知这傻子是否安好,有没有受伤。念至此,陛下平静的心不由来的一阵烦躁。
  “美人儿……美人儿……”树林另一边传来微弱的呼喊声和马蹄声响,赵瓷之乍听之时还以為是自己生的幻听,直到连续不断的呼喊越来越强烈,他才完全确定那声音像是——傻子!
  “美人儿……”
  “朕在这裡。”赵瓷之沙哑回应了一句,声音并不大,也不知道傻子究竟能不能听到。
  傻子并没有辜负陛下的期盼,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纷遝至来,陛下也终於看清马坐上那英气硬朗的人。
  骏马还在宾士,可傻子看到美人儿的身影已经按捺不住,先一步从马上纵身而下,又施展了轻功动作迅速跃上陛下的那匹马,动作一气呵成,随后他紧紧搂住对方,他的气息很急,呼吸很重:“美人儿……我找到你了……”
  傻子的胸膛紧紧贴著他,赵瓷之能感受到对方猛烈快速地心跳,对方的双眼刹红,看起来些微狰狞。
  “美人儿,你有没有受伤?”傻子拉开与对方的距离,把陛下从头到尾检查了一番。
  赵瓷之不言,仅用平静阴戾的目光直视对方赤红的眼。
  “美人儿……你為什么不说话?”
  良久,赵瓷之极其缓慢开口,一字一顿说道:“你怎么会武?”傻子不会武,他会用蛮力,却不会武……
  

(十八)马上操陛下,把陛下操射尿

  傻子听到美人儿阴狠的质问怔愣了一下,硬朗的面孔闪过慌乱莫名,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赵瓷之受伤的手臂上,他焦急开口:“美人儿你受伤了,痛不痛?”只见他小心翼翼抬起陛下的手肘,那手肘边的衣物估摸被树枝划破,枝叶和血跡混到了一起。
  赵瓷之半眯起狭长的凤眸,眸中升起讽刺的雾气,他用力一甩把自己的手从傻子手中挣脱:“莫梟郃大将军你还要继续偽装到底吗?”这句话从他的朱唇中一点一点挤出,带上无限的恨意。
  他有些迷惘地摇首,在茫然裡傻子也没能忘记陛下手上的伤,他重新禁錮住美人儿,牢牢把对方的手握进手心。傻子囈语:“伤……”
  “不劳模大将军掛心。”赵瓷之嘴角勾出冷戾的讽意。
  傻子垂下头,低声小声回应:“我不是……我不是,我不知道……”傻子是真的不知道,他的脑海裡闪过很多陌生的画面,大抵是血战沙场的杀戮情景,有数不尽的人跪在他面前尊称他為“莫大将军”,“莫梟郃”这三个字就像魔音一般在他的意识裡縈绕不休。
  陛下冷冷地巡视对方的面容,想从对方神情中瞧出一丝端倪来,奈何无果。他背脊绷紧,反问:“你不是?不知道?呵呵……你是想继续做回一个傻子吗?”
  “是!我想继续做回傻子,美人儿一个人的傻子!”他烦躁,烦躁那些游离在他脑海裡的画面,傻子现在能看到无数的、属於莫梟郃的回忆,但现在这些记忆并没有和他现在的意识融合。简单来说,他现在就像是一个人便强行灌入别的意识,他还不认同自己是莫梟郃。
  “朕不想要一个叛徒。”莫梟郃可不就是燕赵最大的叛徒吗?通敌叛国……赵瓷之当初赐死他不就是因為背叛吗?
  傻子向前,倾身抱住眼前之人,他的心跳猛烈剧动,他的呼吸深沉灼热:“我不是那个坏蛋,不是;我只是美人儿的傻子,你讨厌坏蛋,我便不做那个坏蛋。”傻子说得很急,他说话的语言比以往流利通畅了很多。他知道赵瓷之恨那个叫莫梟郃的男人,他现在有点心慌,他怕自己变回了赵瓷之恨的那个人。
  赵瓷之蹙起眉宇,他同样在疑惑,御医说过傻子几乎没有恢復的可能,况且以莫梟郃那种桀驁野性之徒,恢復正常之后他怎么可能甘心继续受他的控制吗?
  “朕问你,你的武功是怎么回事?”陛下细长的眼尾挑起,冷戾之色稍稍淡去一部分,同时警惕之心却只增不减。
  傻子低下下頷,在美人儿的颈窝处不安地蹭了蹭,他嘀咕回答:“傻子不知道,我不知道,看到你出事了我心裡很著急,只知道往你的方向赶去。”好像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赵瓷之心裡细微颤动了一下,在他被猛兽逼进树林裡,只有眼前这个傻子义无反顾追著进来了……从未有人这么在乎过自己,群臣贵族紧张陛下,不过是碍於他帝王的身份及威严,遇到危机群臣第一个反应还是先护住自己,而傻子的第一个反应却是护住他。只可惜,现在傻子还会是以前那个傻子吗?
  “你现在记起什么?一一告诉朕。”赵瓷之不再挣扎,冷静问道。
  “我没……”傻子怕被拋弃,下意识就想否认,但是陛下阴狠的目光直视著他,朱唇微啟:“朕要听实话,若有一句谎言,朕回宫后定让人把你拎出去喂狼!”
  傻子抿了一下唇,他听到这份威胁不知為何心裡涌出一份恼怒,恼怒就像与生俱来的。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份恼怒绝对不属於傻子的,他是不会因為美人儿的威胁而愤怒。
  他慌乱地压下这份微弱的恼怒感,随后把自己的情况全部告诉了美人儿:“我、我脑海裡闪过很多陌生的画面,一群将士跪著喊一个男人‘将军’,那个男人……叫莫梟郃。”他把莫梟郃这三个字说得很小声,因為他知道陛下厌恶这个名。
  赵瓷之心裡一凛,傻子果然记起了不少。
  他看著美人儿妖诡的凤眸弥漫起红光,急忙解释:“美人儿,我真的不是那个坏蛋,我只是可以看到那个人,但我不是他,我不是他!我依旧只是傻子,我认同的回忆只是和你的回忆。”关於莫梟郃的意识,傻子就像是个局外人,静静看著,偶尔讨厌和憎恨“莫梟郃”破坏了他和美人儿之间的亲密情感。
  陛下心思回转了好几遍,他仔细琢磨了傻子说的种种,他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傻子现在还不完全是莫梟郃,他现在只是被唤起了一部分的零散记忆,而且现在的人格并不认同原来的人格;面前这个充满孩子气的俊帅硬朗的男人,依旧是受他控制、爱他的傻子……只不过,说不定哪一天对方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那个曾经叛国的、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倨傲霸道的男人。
  赵瓷之瓷白的手抚上傻子的轮廓,他像是著迷又像是厌恶,但陛下的语气难得的温柔如春:“朕暂且信你一回。”与其说相信傻子,倒不如说赵瓷之更相信自己的判断。帝王生性多虑、凉薄,难付真心。
  听到美人儿说相信他,傻子英气的面孔浮现如孩童般明朗的笑容;他环住美人儿,心裡的不安浮躁等等负面的情愫在得到信任那一刻一併消散,他吻了吻陛下精緻无瑕的面容,欢悦道:“美人儿你真好,我喜欢你,很喜欢。”喜欢的程度很深很重,无法用语言去衡量。
  傻子一直惦记著陛下手肘上的划伤,虽说是树枝穿刺导致,但伤口还是有点狰狞。在傻子的坚持下,陛下勉强同意找水源清理伤口。这处丛林很茂盛,要找溪流比较困难,但是泉眼石潭倒是不难发现,最后两人便在一弯石潭边停留。
  赵瓷之看著专心致志给他处理伤口的傻子,对方的动作非常熟练,这让他心下一沉,他明白傻子突然间会做这些只不过是本能被唤起,可他仍旧忍不住往深裡想……下一步被唤起的又会是什么呢?反叛之心?杀伐执念?
  “好了,已经没事了,该準备一下寻出口。”陛下止住傻子的动作,抚了抚微皱的衣摆,平静地提醒。
  他抬起头眼巴巴地望著,而后出声:“美人儿你受伤了需要停下来休息才是,多待一下吧。”
  “恐怕朕等得了,朝中某些人怕是等不下去了。”赵瓷之望著前方森然的尽头,幽幽说了一句。
  傻子想了想,才道:“美人儿,你是说有人要害你吗?”
  赵瓷之收回目光,随后视线轻飘飘落到傻子目若朗星的眉眼间,似笑非笑:“你越来越聪明了。”确实,现在傻子的智商变得越来越高了,但这绝对不是一句夸耀的话。
  “我永远做你的傻子。”他目光坚定决然,他向美人儿诉说他的决心和誓言。
  陛下对傻子的承诺不予回应,只是快速跃上马,吩咐了一句:“走吧。”说完便骑著白马掉了个头。
  傻子在底下望瞭望陛下笔挺頎长的背影,又望瞭望另一匹马,突然一计浮上心头。只见他纵身一跃骑上了陛下的那匹马,坐在了陛下的后边。
  “没有朕的允许,你上来作甚?”赵瓷之斜睨了对方一眼,略有不满。
  傻子两手搂住陛下的腰身,薄唇贴在赵瓷之粉玉般的耳廓边,声音暗哑:“我怕美人儿再次受伤,我得看著你才能放心。”这理由,多么冠冕堂皇。
  陛下大抵能猜到傻子的齷齪念头,抿了下唇,呵斥道:“下去,去另一匹马上!”他甚至用上了武力,只不过此刻傻子的武力远远高於陛下,不出半招,陛下便被镇压在怀中。傻子这时候开始欣喜,看来恢復武力也不全然是坏事。
  赵瓷之还在抵抗期间,傻子已经驱使起马来,白马在林中小径上驰骋。陛下见局势已定,也不抵抗,打算养精蓄意。他靠在傻子宽阔结实的胸膛上,听著傻子心房间传来的有力跳动,渐渐多了一份安然,他试著闭起眸,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安静。
  就在陛下昏昏欲睡之时,他察觉到自己的褻裤被缓缓解开,一双粗糙又炙热的大手在他的臀间来回摩擦,那双粗掌缓慢移动,滑到他的大腿根,先是来回磨蹭,又紧接著钻进他的上衣爬上他的腰身,最后抵达他胸前的那两颗红艳茱萸。触碰到陛下胸前的乳头,那双手就像中了魔似的,粗糙的指腹夹住硬硬的乳尖,来来回回蹂躪糟蹋了个遍。
  赵瓷之浓黑纤长的睫毛微颤,最后怒的睁开双眼,咬牙道:“你够了!”
  傻子在陛下看不到的地方,狡黠一笑,他伸出湿滑的舌钻进陛下的耳廓裡,模仿性交般一抽一插,还不断喷出灼人的呼吸,赵瓷之的耳廓极為敏感,再这样的刺激下耳垂早已经红似血珠,红唇半张,细微又魅惑的呻吟从裡边吐露。
  “不够,怎么会够呢?美人儿你感受下,我的铁棍又起来了。”说完,他便往前挺了下身,傻子那根硬邦邦的巨龙毫不掩饰地戳向了陛下的臀间。陛下能够清楚感受到,他身后的那根巨龙是如何的硕大坚硬。
  傻子并没有个美人儿太多分神的时间,他的唇舌从陛下的耳廓移开,一路湿吻到陛下的后颈,紧接著是优美性感的蝴蝶骨,他在那洁白得不可侵犯的领地裡吮吸亲吻,直到烙下了一个又一个鲜艳的标记才肯离去。傻子接著往上吻,唇舌并用,津液濡湿了陛下的身体,他吻住了美人儿的锁骨,牙关张开,接著用力一咬,一个鲜明的牙印便出现在赵瓷之的颈窝边。
  “啊……你这条疯狗!”疼痛让陛下呻吟了一声,他胸上的两隻手也在他呻吟的瞬间变得更加大力,粗糲的指腹拧住他的乳珠上,没有丝毫怜惜,角度刁钻地扭动旋转,挑按挤压;陛下只觉得自己的乳头在这样粗暴的对待下,更加肿胀不堪,整个奶子都涨了起来,又热又疼又麻,却该死地让他舒服,只求更多、更猛烈地对待。
  “这条疯狗在上你,等会儿还会在马上操你。”傻子低哑地回应了一句粗俗的荤话,却让陛下小穴驀地一缩。
  傻子的嘴覆上了美人儿的唇,他吸住陛下的下唇,啃噬轻咬,就像在品尝一道上好的佳餚。赵瓷之被含住了唇瓣,贝齿微开,粉舌外探,好似等人採擷的花蕾。而傻子也没有辜负陛下的期待,稍稍与唇瓣拉开了一段距离,扯出一丝丝银线,紧接著又兇猛低下头,嘴对嘴开始交缠搅拌,粗舌在蜜口中捣弄,扫过陛下的牙齦,缠住陛下的粉舌,两人吻得如火如荼,仿佛花火炫目,云开月明。舌尖与舌尖的触碰,两人只觉得灵魂都被彼此吸住,在这炽热火辣的凶吻中,陛下双目涣散,津液长流,濡湿了彼此的衣襟。
  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这个吻才停下,傻子瞳孔渐深,浓重的欲望暴露无遗。而陛下两靨如桃,艳丽如霞间緋云,呼吸之间俱是诱人的滋味。
  “还没有开始正题,美人儿想继续码?”傻子诱哄道。
  陛下眸光润泽,盈水霏霏,理智早在吻中和胸前的麻酥下被拋之不理,他红唇微肿,开口小声道:“要……继续。”
  傻子呼吸一重,双手从胸前撤离,一路往下,最终停在了那销魂、最让人欲仙欲死的幽穴口上。他伸手一碰,发现小穴口已经微微濡湿,大抵是刚刚的刺激让美人儿抑制不住动了情。他不过是探出一个手指,那蜜穴便自发的一张一合,无比热情的欢迎他的蹂躪糟蹋。见状,傻子也不再忍,两隻手指併拢插了进去,只听美人儿低吟了一声“啊”,美妙又缠绵。
  “美人儿的小穴是不是早就期待著被我干?”傻子戏謔。
  “不……”
  “那為什么我还没靠近,它便自动地翕合起来?嗯?”他不依不饶。
  陛下翘弯的睫毛掛上了一颗水珠,愈发楚楚动人,惹人肆虐。傻子本事想等到美人儿亲口承认他想被他肏,可眼下对方这副引人遐想的模样他根本忍不住,两隻手指在狭长温暖的甬道裡恣意抽插,不一会儿陛下的整个肠道便淫水氾滥,媚肉还紧咬著他的两指不放,拼命吞咽。
  “啊……慢点啊……太快了……嗯啊”傻子两指高速抽插下,陛下在马上扭动,他的双腿脸併拢都做不到。
  “够湿润了,我要把我的阳物放进美人儿的身体裡,你说好吗?”
  “呜唔……进来……啊……”手指的硬度根本无法满足他的小穴,陛下回想起傻子胯下的巨龙,那灼人的热度,还有被撑满的满足感,他不得不承认,人间极乐大抵便是如此。
  傻子抽出手指,美人儿穴裡的嫩肉还捨不得他的离去,淫水直流,流入褻裤,连马背上都有被浸湿的痕跡。他扶住粗壮的巨屌,这时候陛下的两腿早已夹不住马背,傻子让陛下俯身在马背上,雪臀挺翘,粉穴便这么明目张胆的暴露在他的眼中,陛下身后的小穴色泽漂亮,一收一缩地正吐露著透明的淫液,煞是迷人。傻子把巨根对準那个小口,他的孽根异常巨大,陛下的那张小口却小得玲瓏,也不知道这诱人的小口儿究竟是怎么吞下这巨物的。傻子用巨物在幽穴口磨蹭了几下,便不再耽搁,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边上,他提起胯往前一送,大龟头便缓慢得挤进了一个小口,陛下的骚洞的褶皱都被龟头撑平,化成一道透明的薄膜,好像随时都会被撑破。
  “痛……好撑……啊啊嗯……要坏掉了……唔唔……不要进去了……出去……”陛下伏在马背上,粗糙的马背摩擦著他的胸膛,把他的乳珠磨得发红发胀,疼得厉害也麻得厉害。
  傻子拧起剑眉,他踢了一下马腹,让身下的马往前快速奔去,与此同时他的肉棒借力往陛下幽穴裡撞去,一口气便撞到了幽穴深处,这力道震得两个人浑身一颤。陛下肠道裡的嫩肉像是一下子全部清醒过来,它们蜂拥而上,包裹交缠住巨根,吮吸收缩,挤压吞咽,似是要把这巨物吞入腹中,两人都爽到了骨子了,傻子只觉得胯下如同千张万张小嘴同时吮吸,又热又滑,好不快活。而陛下发痒的水穴终於被填满,满足异常,还被撞到了骚心,舒爽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身下的马几次跳跃,越奔越快,身上的傻子也愈发猛烈操干,穴道裡的巨物撞击得十分有力,每一下都冲到了骚心软肉上,那巨物被媚肉吮吸得愈发粗壮高热,可把小穴操得翻出了红肉,一汩汩的浪液从洞口裡流下来,一路湿噠噠地往下淌,好像晨露落下了荷叶边。
  “哦……撞得太快了,骚心受不了了……操坏了……傻子要操坏骚穴了……啊啊嗯啊……”陛下失了神,在这昏暗无人的丛林裡放声呻吟,不用顾忌什么道德廉耻,不用顾忌帝王的尊严,他舒服了只管呻吟。陛下反手勾住了傻子的脖子,臀部也跟著快速扭动,他迎合著大鸡巴的操干,大鸡巴往前一送,他便往下一座,这么一撞,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
  那穴裡边的嫩肉还会变著花样交缠大屌,肠壁时轻时重、时慢时快绞住巨根,穴道又泥泞不堪,毫无阻力,傻子的抽插戳弄又是火力十足,再加上这身下的马几番跳跃,非凡的驰骋速度,马上两人的默契交合简直到了无人能敌的巔峰。
  陛下的骚穴儿开始紧致收缩,肠壁企图錮住巨棒,甬道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断断续续的淫水,把傻子的胯下龟头浇灌得舒爽无比。
  “要到了……啊啊啊……嗯哦……小穴要高潮了!……啊……好舒服……要被傻子干死了……”陛下全身抽搐,眼裡弥漫了不少泪珠,他的乳头都快被磨破了皮,全身泛红,他快要到欲望的最顶峰了。
  傻子顿了一下,他被美人儿的小穴交缠得额上青筋乍现,面容狰狞,他抱起傻子,身下的阳物依旧连著陛下的幽穴,就这么把美人儿转了过来,让陛下与他面对面。这么一个旋转,陛下骚洞裡的肠肉缠得更加厉害,铁棍暴涨,一时之间两人交合之处淫水氾滥,白沫飞流,马下早已泥泞不堪,留下一道又一道曖昧的痕跡。傻子环抱住陛下,身下的性器更是势如破竹,猛攻猛打地往裡头撞去,一抽一插,把艳丽的媚肉都翻了出来,陛下高吟浪叫,全身颤抖得厉害。两人身下的白马进入了一条颠簸的路,粗暴有力的撞击再加上一颠一簸的助势,陛下的小穴咬得不能更紧一分,傻子身下的大鸡巴最后撞上了骚心点,深穴久忍的淫水最终如水注般不断倾泻,大鸡巴被穴肉猛绞,马眼一开,同样是阳精飞射,两处喷流相遇,两人的高潮更是达到了最顶峰。傻子怒吼,陛下浪叫。
  “啊……哦……射出来了……好舒服……嗯啊……”陛下前端的性器同样喷射了白浊,只是两人都没有料到,白浊过后,还有淡黄的尿液引流而出。
  “呜唔……不……不……被操射尿了……”
  “美人儿被疯狗肏得射尿了。”


(十九)罡狼夜袭

  这片树林比他们想像的还要大,陛下和傻子兜住马转了大半天竟然还没能寻得出口。天色越来越暗,本就昏黯阴森的树林更加阴沉寂寥,子规夜啼,长鸣惊心,让人愈发觉得寒意渗人。被傻子抱在胸前的陛下微微侧转了头,这个姿势他只能堪堪窥伺到傻子半边的脸廓,对方薄削凌厉的嘴角似乎含著笑,一脸饜足,入夜的荒败景色并没有影响到他明朗的心情。
  一阵凉风吹来,赵瓷之颤了一下,他不是惧冷,而是因為他之前被傻子压在马上强行翻云覆雨,身上残留著的液体没有被清理乾净,这时候夜风一吹,股间残留的滑腻精液似乎再次被勾了出来,陛下禁不住泄了身。
  傻子感觉到怀中人的轻微触动,低下头温驯问道:“美人儿觉得冷?”
  赵瓷之说也不是骂也不是,隐在暗色裡的精緻面容一阵红白,陛下又恢復他高高在上的模样,低著声沉著脸应了一句:“没你的事。”
  傻子也不委屈,他才把陛下从裡到外都操了一遍,此刻心情正好,他不在意陛下的冷言冷语,灿烂著一张脸又凑了上来:“美人儿,你要是真冷就贴紧我,我给你当暖炉用。”傻子现在恢復了武力,经脉通络不再堵塞,如今抗寒能力也强几分,胸前更是一片炽热。陛下不得不承认,贴在对方宽阔的胸膛上就像手护著熏香暖炉,周身温热。
  陛下装作不在意,他索性把目光放到四周围,天色越来越暗沉,马下的小径已经看不清了。这样一直赶路,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陛下凝著神心想。
  “傻子停下,我们下马找寻这周围有什么适合歇脚的地方。”
  傻子听到陛下命令后快速勒住马,率先纵身下地,他站下来后企图把美人儿从马上搂下来,只不过赵瓷之发现了他的动作后将他的手打掉,不悦地说:“朕不需要。”说罢便赌气地跃下马,只不过陛下终究还是低估了在马上纵欲的后劲,他在马上屈著腿这么长一段时间,傻子又干得生猛强悍,坐在马上尚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妥,一碰到地赵瓷之这才察觉到小腿微软发麻,更让陛下觉得恼怒的是,他感觉到股间正在慢慢变得泥泞,幽穴裡的精液正在拼命往下淌,陛下的褻裤估计都抵挡不了这来势汹汹的淫浪汁水。
  燕赵君王脸皮薄又爱乾净,可眼下他全身沾满了阳液春水,赵瓷之对著面前这始作俑者,更是恼羞不止,恨不得把眼前的傻子拖出去大打几顿。只不过现下深陷丛林,前路未卜,陛下只得压制住心头不断往上涌的火气。
  “走吧。”站在原地缓解了一会心中的不满,赵瓷之冷著脸吩咐。
  傻子赶紧跟上去,他走到赵瓷之身侧牵住对方修长如玉的手,赵瓷之不留情面地甩开,可傻子依旧攀上去,然后再次被甩,如此来来回回纠缠不断;若是平常人,怕是早没了耐性,说不定还会心生怒意;可莫梟郃哪是普通人,傻了后的莫大将军更不是正常人,他当这是两人之间独有的小情趣;不过最后傻子还是缠上了陛下的手,大获全胜。他有的是坚持,而陛下却不同,当赵瓷之发现怎么甩也甩不掉这只粘人的犬狼后,失了耐性便懒得搭理对方,傻子便是这般得了逞。
  两人的运气并不是一路糟糕到底,他们在漆黑的黑暗中发现了一处光亮,忽明忽暗。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了一眼,牵著手小心翼翼靠近。
  “小心点。”陛下小声提醒。
  靠近后他们才确认那些发光体是萤火虫,一群萤火虫聚成一团,照得四周清明。
  “美人儿,这……这裡面好像有个洞穴!”傻子的声音在黑暗裡显得特别响亮。赵瓷之顺著对方指的方向仔细观察,确定那裡的确有个洞口,外边看去只能看到漆黑的一团,无法预料裡边是否有什么埋伏或者是猛兽的突袭。
  “进去。”赵瓷之刚想探身进入,结果被傻子拦个正著,他抬头不解:“怎么?”
  “我想和美人儿一同进去。”彼此携手同行,真遇上危险,两人联手抵御稍许赢得胜算更大些。
  他们捉了数隻萤火虫代替烛火照明,这个洞穴竟比陛下想像中的还要宽阔,裡边乾燥通风,算是个不错的暂歇地方。
  陛下和傻子这一天先是经歷了意外兇狠的猛兽袭击,紧接著又是胆战心惊误入丛林,再加上不知节制的干上几番,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都略微疲乏,两人寻了一处靠墙壁且有一层乾草的地方坐下。
  傻子伸直腿,朝著赵瓷之期许的说道:“地下不乾净,美人儿你靠著我的腿睡觉吧,这样还会舒服点。”这个时期的傻子真的是全心全意地对他好。
  “不……不用,一起躺下来吧,这时候哪还有那么多的讲究。”赵瓷之原本心存的怒意在这一瞬间竟全部消散,对方那颗赤诚的心毫无遮掩的摆在他面前,陛下纵然再铁心凉薄,但终究还是有心之人,他同时也渴望著被人珍惜疼爱。
  两人一起睡下,睡在乾草之下这对陛下来说是难以想像的,燕赵最尊贵的帝王本就属於金碧恢弘的皇宫殿堂,只不过世事难料,高贵的陛下劫数难避,须得经此一遭。
  傻子把他抱在怀裡,一直看著他。
  “闭眼,睡觉。”赵瓷之合上眼,纤长如扇的睫毛轻颤。傻子继续看了一会,这才闭起眼酝酿睡意。
  ***
  这丛林裡的夜晚静悄悄,按理来说茂密的树林理应存在很多的动物禽虫,可这深夜中,连个虫鸣都听不见。
  洞穴内同样安静,除了人的细微的呼吸声,一片静謐。之前捉来的萤火虫已经尽数散去,整个洞内又恢復成漆黑如墨的状态,一双正在发亮的荧绿色瞳孔赫然出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裡,突兀又渗人。
  赵瓷之还在睡梦中,他的眉心蹙起,仿佛本能的感受到危险在靠近。他下意识往一边靠去,原本睡著傻子的位置不知何时竟然空了!瑟缩的陛下没有温暖的依靠,很快惊醒过来。
  陛下猛地从乾草上坐起身,他光洁的前额已经佈满了汗水,睁开的凤眸中浮现藏不住的慌乱和恐惧。他突然把手伸向傻子的那一边,一手触空,只碰到还略有餘温的乾草。赵瓷之那一刹那只觉得遍体生寒,傻子的消失加剧了他的心惊恐惧,四周没有光亮,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孤独无助被放大到极点,陛下甚至能听到自己错乱的心跳声。
  “傻子……你在哪裡?”他呼喊了一句,然而依旧只有他的声音在这洞穴裡回荡。赵瓷之握紧身下的乾草,他想不明白傻子怎么会突然离开,对方究竟去了哪?难道对方记忆苏醒过来了……赵瓷之暗自摇头,不,不可能,莫梟郃要是清醒过来了,还会放过杀了他的自己吗?也有可能对方是遇到了什么危险……这么一想,赵瓷之心绪渐乱,忧虑烦躁与胆战心惊柔和在一起,这让他完全没办法冷静思考。
  隐藏在暗处的荧绿双瞳在听到黑暗裡的人儿呼喊之后从暗处缓缓走出,四肢走动时发出轻轻的声响,它朝赵瓷之的方向準确无误的走去。
  赵瓷之被这细微的声响惊动,他循著声源抬头望去,他率先看见一双渗人诡异的荧绿色瞳孔,这已经足够让人畏惧到失去甚至,赵瓷之在黑暗裡睁大双眼,他的视线已经适应了黑暗,能够隐隐约约看见前方不远处的野兽的轮廓……那是、那是一头类似於狼的动物,高大健硕,牙齿异常尖利锋锐,在这黑暗裡甚至还反射著骇人的白光。
  这是一种还未被世人发现的狼,罡狼;除了外形比普通的狼高大外,它们的毛髮也比普通狼要长、粗硬,四爪坚硬狰狞,头顶上还有一片类似於盔甲的硬壳,坚硬不催,所向披靡。除了驍勇强大之外,罡狼还有一个极端的特性,这物种性似上古凶兽穷奇,好恶,喜淫。
  罡狼每前进一步,赵瓷之便往后退,直到最后顶到了洞壁,退无可退。他的背脊绷得极直,冷汗沿著脊椎一路往下滑落,赵瓷之抑制不住颤抖,没有人在一隻虎视眈眈的兇残猛兽面前还可以镇定自若!
  随著猛兽的侵进,陛下从未有过的绝望,他视死如归地闭起双眼,嘴唇褪去血色,轻微颤抖:“傻子……”最后那刻赵瓷之念得竟然不是他的江山,竟是那个一心一意待他好的大傻子。
  他等了一会,臆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如期而至,陛下睫毛微颤,极其缓慢地睁开眼,那头罡狼就停在他的面前,离他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莹绿色的野兽瞳孔依旧慑人,令人胆寒。
  一人一兽就这么对峙著,谁也没有动。赵瓷之也呼吸都放缓了,他一直维持著僵硬的姿势不敢动弹,那头罡狼目光如炬地盯著他,不进不退,像是要这么守一辈子。
  一滴汗从赵瓷之的下頷处滴落,他暗自咬牙不想再这么坐以待毙,陛下缓缓挪动身躯,动作极其轻缓地从墙壁上移开,他动了第一下,候在一边的罡狼并没有任何动作;他觉得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兇险的、胆战心惊的。连续走了好几步,就快要逃避罡狼的范围时,罡狼目露寒光,低吼了一声猛地往前扑,赵瓷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扑回乾草上,罡狼的强悍身躯匍匐在他的上方,野兽的利爪按在赵瓷之的肩膀上,险情一触即发。
  野兽发了疯似的撕裂了陛下避体的衣物,张开大口狼嚎了一声,随即低下头,绿莹莹的绿瞳恶狠狠地盯著身下的人类。
  不许逃,这个人类不许从他的领地内逃开,这种独佔的念头侵袭了罡狼的意识,它觉得这个脆弱的人类本就该属於他。它看到身下之人赤裸著身体,洁白无瑕的身躯瑟瑟发抖,就像一隻受了惊的羚羊,罡狼莫名觉得怜惜。他俯低头,伸出粗糙又有倒刺的猩红狼舌在陛下的颈窝处舔了一口,这一舔像是激发了罡狼体内的所有暴虐因素……赵瓷之此刻还不知道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二十)发情的公狼操它的雌兽陛下

  那双萤光绿的狼眼逐渐弥漫上红丝,野兽在嘶吼低喘,灼热的呼吸喷射到陛下细腻的颈项处,惹来身下人的一阵轻颤;赵瓷之的胸口同样剧烈起伏著,他惊惧,他怕这头罡狼下一秒就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它那极為锐利的牙口咬断自己不堪一击的细脖。
  罡狼似乎并没有著急吞下他的美餐,他那条大糙舌继续在陛下的身体上舔弄,好似打算慢慢品尝这道美味佳餚。赵瓷之能够非常清楚的感受到,那条滚烫粗糲的舌在他身上缓慢移动,从他的颈窝蠕动到他的右肩,而后继续下滑舔到他的胸乳位置,那头野兽仿佛钟爱那个地方,停在陛下乳头的位置不再挪开。那粗长烫人的大舌在乳晕周围来来回回吮个不停,不一会儿,赵瓷之的前胸就被罡狼舔得湿淋淋,水润盈泽,中心的红蓓蕾鲜艳挺立,仿若沾了雨露待人採擷的娇花。赵瓷之和傻子欢欢爱爱过这么多回,对情爱一事早就通透,他这刻终於意识到面前这头狼打算对他做什么,这头狼大抵是发了情,把他误认為雌狼,想和他强行交配!
  赵瓷之既惊愕又羞恼,这畜生竟然……竟然想要与他交媾!高高在上的陛下怎么可能容忍得下被一头野兽侵犯,一时之间赵瓷之被羞怒夺去了理智,他的双手拦截住埋在他胸前不断舔弄啃噬的狼头,以极其大的力道一掌推开那头狼,趁著这空隙,他立刻从乾草堆中爬起,试图再次逃跑。
  罡狼似乎并没有料想到会被眼前这脆弱的人类打上一掌,它有瞬间的迷惘,可下一秒他便从突然的袭击中醒悟过来,也机警地发现试图逃离的陛下;罡狼头颅高昂,下一秒发出冲天的长吼狼啸,以迅雷之速用嘴衔回逃离的赵瓷之。
  陛下被这头野兽粗暴的掷回乾草上,罡狼尖利的四爪抓破了他无暇如脂的后背,鲜红的血丝渗了出来,淡淡的血腥味刺激著人和兽的嗅觉。罡狼闻到鲜血的滋味,不到片刻荧绿色的双眼几乎被血红之色侵染,它从喉咙深处挤出野兽的怒喘,健硕高大的狼躯绷得极直,前肢用力按住赵瓷之的身体,这头野兽已经在狂化的边缘,血液又是最佳的催情物。
  罡狼露出令人胆寒的利刃般的尖齿,它叼住赵瓷之挺立的嫣红乳头,拉扯碾磨,陛下娇嫩敏感的乳肉哪裡承受得了野兽的利齿,用不了多长时间他的乳尖便现了血,艳丽的血液就像喷奶一样射出细细的红丝,血味愈发浓郁,激得罡狼也越发亢奋,它已经完全把赵瓷之当成它的伴侣、它的雌兽,发情时想要交配的兽欲是不可能抑制得住。它的两隻后腿中间,那本该隐藏著的生殖器,现在早已经暴露无遗,猩红粗长的兽根有著骇人的尺寸,令人望而生畏。
  “嘶——嗯——”陛下脆弱的乳头被野兽扯得生疼,再加上罡狼粗糙滚烫的舌头还含著舔著他的乳尖,又疼又麻又酥的混杂感让他无力抵抗地低吟出声。
  压抑的、情色的呻吟声就像一根导火线,让趴在陛下身上的罡狼整个都沸腾起来,它的前肢撑在赵瓷之的肩膀两侧,它狰狞的头颅一路往上,最后凑到陛下的檀口边,它準确无误地撬开那张小嘴,肥厚粗糲的大长舌蛮横地挤进陛下的蜜口裡,毫无章法地在他的嘴裡乱闯乱扫,赵瓷之滑腻的粉舌根本避不开粗舌的扫荡,很快便被野兽的舌头包围,那不属於人类的大舌与他的相绞相缠,竟然能够让陛下生出别样的快意!他的嘴唇已经完全合不拢,唇瓣被弄得红肿,一嘴都是野兽强烈霸道的雄性气味,这气味无时无刻不在提醒陛下他此刻正在被一头不知人性的野兽侵犯!陛下惊恐又气极,但他却无法抵抗。
  这野兽的舌头还有一些倒刺,在陛下细腻甘甜的口腔裡不断进进出出,赵瓷之整个口都被吮吸得发麻,可还是在这片麻痛中生出了淫靡的激荡,他的蜜口不断分泌出津液,闭合不了的小口哧哧地流下了情色的银丝,目光极尽迷离。罡狼的舌头比人类的长了一倍,它的糙舌这么一进一插,竟然顶入了陛下的喉部,引来陛下的痛苦呜咽。
  “呜唔……出去……”陛下此刻连话都说不出,不知何时眼角已经渗出了连绵不断的泪液,滚滚滑落。
  罡狼虽说是一头兇残桀驁的野兽,但这种狼种非常通人性,它看见身下之人落下的泪,竟意外停下嘴裡边的进攻。它用舌头舔尽陛下脸上的泪水,将头颅放到赵瓷之的颈项间蹭了又蹭,仿若在安抚自己的伴侣。这样的磨蹭让赵瓷之產生出一瞬间的恍然,那一刻他甚至以為眼前的罡狼便是傻子。
  陛下恍惚的一阵时间裡,他的身体正在缓慢地起变化。赵瓷之的体内升涌起一股燥热,自尾椎脊升腾出一份被蚂蚁啃噬般的难耐酥痒,那股挠心的燥热由缓慢转為汹涌狂潮,陛下如今只觉得空虚难忍,身下原本紧闭的幽穴在不知不觉中开啟,并且收缩蠕动起来。陛下不由自主地夹起了自个儿的腿,怎料他忘记了伏在他身上的野兽,如此一夹腿便夹住了罡狼的后半部分躯体,那裸露出来的狼肉棒也被他纳入双腿之中。
  好不容易稳住发情兽动的公狼,兽根却猛地被人类柔软紧致的双腿夹住,孽根猛地暴涨了数倍,那物比成年人的手臂还粗,沉甸甸地悬掛在两腿之中,就像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杵。
  赵瓷之在恍然中已经意识到自己夹住的是什么东西,他的双腿插入了一根野兽的生殖器,他本应该立刻鬆开腿,厌恶并远离那骯脏的玩意;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他自己的控制,那根巨硕的丑陋狼茎嵌在腿间,缓缓摩擦竟意外的舒适,就连体内的难耐燥热都暂时褪去不少。陛下赤裸的身体还大范围的接触到罡狼粗糙扎人的体发,那粗硬的狼毛尤為刺激到他原本就破了皮的乳头,他不知廉耻地把奶子往前送,蹭了蹭野兽刚硬的体毛,用不了多久,陛下的两颗乳剧涨了一倍,乳头更是充血肿胀似红枣,艳丽逼人。
  意识时而混沌时而清醒的赵瓷之,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淫荡的身体。身為一国之君……竟、竟连被牲畜操都能有感觉,陛下有些惘然和自暴自弃。其实这并不能归罪於陛下,罡狼群种為了加大繁衍的机会,他们的唾液都含有剧烈的催情作用,比烈性春药的药性还要强烈数十倍,再贞洁的人都会化身成浪荡之人。
  这头罡狼的瞳孔已经完全被赤红覆盖,它从喉咙深处发出嘶哑低吼,这是一隻公狼,并且是一隻处在发情期的公狼;它凭藉著本能掀翻身下的人,并用前肢分开陛下的大腿,他嗅著气息一路往下轻咬舔弄,最终停在了陛下最為敏感嫩艳的幽穴边上。
  野兽伏低头颅,伸出粗舌,用那强健有力的大舌头顶开还在翕动的花穴,那花穴褶皱一层又一层,但对於强劲的粗舌来说根本起不了任何阻挡作用。那粗糙的唇舌噗的一声便戳进了幽穴裡边,罡狼凭著本能,将大舌头在穴内裡边横冲直撞闯个不停,插,舔,扯,咬……娇嫩的肠肉被粗舌玩弄得一塌糊涂,除了死命地纠缠抽搐,流出透明的淫液,再无抵抗之力。
  “噢啊……”罡狼舌根上的倒刺正好狠狠擦过一处敏感的肠壁,赵瓷之抑制不住高叫了一声,他的蜜穴被野公狼的舌头满满佔据,那舌头滚烫又粗长,一直往肠道深处挤;赵瓷之的裡面痒得吓人,恨不得让野兽的粗舌往更深处舔去。
  “舔朕……舔……更深的位置……啊啊啊……”陛下丧失了清明,彻底沦為欲望的奴隶。也可以这么说,赵瓷之完全把自己当成罡狼的雌兽。
  一声声浪语无不刺激罡狼,这头畜生的鸡巴硬得跟石头一般,猩红色泽,表面还缠绕著凸起青筋,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兽根上直直竖起的密集的肉刺。
  罡狼抽出大舌,当时赵瓷之体内的媚肉不断裹缠住糙舌,不想让大舌头离开,但最终还是挽留不住执意离去的糙舌。
  “要,要……给朕……好痒,裡面……啊嗯……求你干进来……”骚逼裡头的痒让圣人都把持不住。作為一头第一次发情的罡狼,它只能凭藉著动物本能前进,它的跨间一跳一跳的,急需一个发洩口去容纳。陛下被欲望折红了眼,他抱住罡狼,岔开大腿拼命在摩擦。
  “啊……痛……不要了……救、救朕……傻子……”陛下大叫了一声,脸色煞白。原来罡狼趁人类叉开腿时,撅起两腿间坚硬粗壮的大棒就这么捅了进来,罡狼的力道出奇的大,这么一撞便把那根猩红炽烫的大狼鞭尽数撞到了尽处,直逼骚心软肉。
  花穴週边的褶皱已被撑成一道薄膜,几近透明色,陛下的甬道估计也被大狼鸡巴撕裂了不少,那狼屌上还有密密麻麻的肉刺,狠狠划过赵瓷之娇嫩至极的肠道,一种被撕裂的痛楚佔据了陛下所有的意识。他企图推挤,让大狼棒从他体内拔出去,但他稍微一动便能感受到大肉棒上的倒刺,那倒刺紧紧与肠壁相贴,他根本没法脱离罡狼的胯下巨物。
  赵瓷之是痛苦的,但这发情的公狼但是兴奋异常,陛下的骚穴温暖紧致,而且估计被手臂粗的大狼屌肏裂肏得流血,有了血液的润滑,穴裡边的滋味更销魂。罡狼开始有所动作,它的兽根不断膨大,它的胯下不断使力,开始一抽一插蛮横操了开来。
  “不……别……小穴会裂掉……烂掉啊啊……”这大概是陛下后穴儿所插过的最大的物体,从外边看,就像一根烧红了的巨大铁棍插进一张极小的口裡,仿佛下一刻那个小穴便会被撕裂。
  发情时期的公狼发了狂,大力镇压著人类怂动著后肢,以一种人类绝对达不了的速度操干著底下的人,巨物在穴内驰骋,肉刺在肠道裡高速拉扯撕磨,一进一出间带出一部分媚肉耸动,幽穴被扩张到极致,但裡边的骚肉还是不知疲倦的包裹交缠那巨大的狼屌,那雄壮巨硕温度高,烫得穴肉又是一麻。
  这本该是场酷刑,但陛下的后穴渐渐适应了这号尺度,开始缓慢咬合缩紧,而狼棒的高速抽插强干摩擦著肠壁,巨硕的狼头还一次更比一次大力地撞击到了骚心点,赵瓷之霎时三魂六魄都像被撞出了躯壳之内。陛下被操干得肠道痉挛,脚趾蜷缩,媚肉就像要被罡狼的生殖器烫得融化,肠道深处射出一波又一波的浪骚汁水,润滑了肠道让畜生的性器进入得更加顺畅。同时一人一兽的配合也变得更加默契,罡狼推进陛下迎合,两方都疯狂的摇摆,陛下更是妖嬈的扭动腰身,自发把臀部往狼屌上送,啪啪啪的交合声在这山洞清晰的响起。
  快感不断累积,情欲不断扩散,尾椎处升腾起的酥麻像是要把人逼疯。罡狼粗硬的毛髮磨弄著陛下的会阴、阴茎、乳头……几乎处处都是敏感点。
  “啊啊啊……慢点……好快……狼屌太热要把穴儿融化…嗯啊……不要……撞到了……好爽……”陛下微啟唇,淫词浪语再也遮不住,倾巢而出。
  幽穴已经被巨狼屌操得熟透,被肉刺带出来的外翻的穴肉殷红殷红,好似上好的血玲瓏。肠道已被淫液盈满,源源不断的汁水不断往下淌,人和兽根部相连的地方一片泥泞,罡狼的毛髮已经湿成一片。
  罡狼大力操干了数百下速度依旧不减,那根兇器非常粗长,全部顶进去就像捅到了最裡边,陛下的腹部隆起兽根的形状,可见那牲畜之器的厉害。兽根依旧不知疲倦的在陛下的幽穴裡开拓城池,它每一下都能轻鬆撞到最骚出,赵瓷之骚心痒得厉害,他呻吟乞求:“撞那裡……求……给朕……狠狠地操死朕……”他搂住罡狼的头,目光与它的瞳孔相对,陛下迷失在那头狼的深邃眼中,那样眼神至少和傻子有八成的相似。
  罡狼仿佛听明白陛下的乞求,它把身下的人类翻转了过来,赵瓷之变成了跪趴的姿势,他撅著屁股,白屁股间的那条细缝插著狰狞的狼根,他现在就像是一隻母狼,任由背后的公狼狂干他。
  赵瓷之撅著臀部,罡狼趴上他的背部,这个交配的姿势得以让粗长猩红的性器进入得更深。野兽重新耸动数百下,在巨硕最重一次顶在了骚心软点上,陛下几乎撑不住身体,他全身颤抖痉挛,媚肉狠狠绞住狼棒,层层挤压,他的肠道深处喷射的淫液尽数灌在了狼柱上,他尖叫:“嗯啊啊啊啊……到了……好爽……去了…高潮了…”
  处在高潮裡的陛下根本没有注意到在他体内的那根兽根陡然间膨大,狼的巨屌在赵瓷之的甬道裡结了一个结,还在收缩的骚肉已经无法动弹。
  罡狼高潮时兽根会成结,紧接著狂插能干,连续射出几波几次的精液,它不单单射一次,它能够射多次,直到没有精液可射,那个结在半小时之后才会慢慢消退。
  “那……那是什么………好涨……撑破了……不要射了……放开朕……啊……”陛下想逃根本逃不掉,那个结把他们锁在了一块。罡狼的精液十分浓稠,射精的时候犹如一道激流发在敏感的肠壁上,烫得陛下再次泄了身。只不过这第一波精液才是个开始,罡狼操了百来下又射出了第二波阳精,比第一次还要多还要猛,陛下的肠道已经快要被玩坏了,但那结现在是不会就解开的。
  他的肚子已经盈满了罡狼的精液,涨得好像要破了一般,那体内的结终於小了不少,待完全褪去后,赵瓷之的小骚穴已经被插得合不拢,肠穴内的腥臊白浊瞬间流了出来,流到他的腿根,又没入干草丛。罡狼伸出舌把他的小穴从裡到外舔了乾净,它这么做其实是為了宣示自己的所有物。
  这场激烈的人兽性事耗费了陛下的所有精神力,他不管不顾闔上了眼……依稀之间他看到狼的模样慢慢褪去,儼然成了……傻子的模样。
  ***
  “傻子!”陛下猛地坐了起身,低唤了一声。
  “美人儿你醒了!别怕我在这!”乾草的另一侧坐的人还是那忠心耿耿、只会爱他一人的傻子……一切都没有什么不同。
  赵瓷之将信将疑打量起周围,天亮了,没有罡狼,傻子还在;他再低头看向自己,衣物还好好地穿在身上,除了褻裤上有遗的潮湿,后穴也没有什么疼痛的感觉……
  傻子一脸关忧:“美人儿是做噩梦了吗?”
  陛下的脸颊突然红似緋云,莫非他……他这是做了一场春梦?!还是如此不知廉耻的……把傻子幻想成一头狼。
  究竟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无人知,无人明瞭;如同春梦了无痕。


(二一)桃花林裡的情欲

  “重欢,你需要停下来休息会。”封庭侧过身去对一脸苍白之色的赵重欢说道。
  “我没事,寻找皇兄要紧。”赵重欢目视前方,视线半分都捨不得放到封庭大王子身上。王爷他表面看起来淡然如水,内心实则煎熬万分,他与赵瓷之乃是同胞手足,两人打小便相依為命,感情自然比一般皇家子弟深几许。
  他们两人此刻骑著马率领小半部分的侍卫进林救援陛下,可令人绝望的是,这片看著小的森林好似永远到不了尽头。
  “好一个手足情谊,陛下对你来说当真这么重要?”封庭一路上看著赵重欢為赵瓷之掛心的模样,他的心情可不如脸上所偽装的那般明朗大方。
  “自然重要,他不单单是我的皇兄,陛下还是燕赵的君王、对百姓更是大过於天。大王子何以问出此话?”王爷的话摊明白来讲,就是在嘲讽对方明知故问,扰人心神。
  封庭眼神暗涩不明,他扯了扯剥削的嘴角,微讽:“我怕王爷您……还藏著其他心思。”这句话他当著赵重欢的面,不知道说过多少次。
  前方青白色的身影驀地一顿,但很快他便恢復原样,只管纵马驰骋,找寻出路。
  大王子可不是那么好打发之人,他驱著马很快追赶到赵重欢的身旁,他没有再纠结刚刚的问题,只不过依旧不依不饶地劝说对方找一处较為安全的地方驻扎休顿。
  赵重欢是一位很沉得住气的人,他不想上心的人或事,他可以完完全全忽略过去,他生性凉薄,仅有的温情也只给过皇兄一人。
  封庭怒意而笑,到最后他索性弃掉自个的马匹,跃上王爷的坐骑。
  他默默收紧苍白而又没有血色的握著韁绳的双手,他白的近乎透明,抿了一下唇:“大王子,你逾矩了。”
  封庭眉峰高扬,显得狂妄强势,他微微低下头,凑近赵重欢的耳廓,深沉的温热呼吸拂进对方的耳蜗,沉磁的声音随之涌进:“逾矩?需要我告诉王爷怎样才是逾矩吗?我这般轻狂,王爷可是会惩治在下?”
  赵王爷刚想皱眉,但一阵刺耳的令人恐惧的吼叫不断到在场的所有人。
  “小心!”说时迟那时快,封庭极快地把赵重欢护在怀裡,用自己的身体替对方挡住危险。
  “啊!这就是之前在外袭击我们的野兽!”有人惊恐出声,在绝对恐惧之下,士兵侍卫很快便乱成了一糟。赵重欢贴著对方心臟的位置,逐渐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之气。他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封庭左半边的衣物被撕得破碎不堪,一道深遂见骨的伤痕杵在左肩上方,封庭虽然脸上没有过多的苦痛之色,但相必伤情并不乐观。
  原本受伤的应该是自己………赵重欢心裡微微颤了一下,泛起丝丝涟漪。远山似的眉目低垂,徒增飘渺和鬱色。
  封庭注意到对方在看著他的伤口,他趁机怀住对方的腰身,从未有过的亲昵口吻道:“不必觉得内疚,我是自愿的。王爷若是真想要偿还我的情,那在下只求王爷能把一点真心放在我身上,哪怕一分一毫,也好。”两人目光不期而遇,二者各怀心思。
  ***
  那一头涉险混乱,这一边清静自在。
  陛下和傻子已经从隐蔽的山洞中出来,两人打算继续前行。毕竟,在这片森林呆得越久,危险也会随之升级。随著赵瓷之和傻子越来越深入丛林深处,视线倒是变得开阔明朗,这一片领域不再有参天浓郁的树木遮挡光线,周遭也明亮了稍许,压抑深沉的氛围也逐渐被静謐寧和取而代之。要是在这边架起一座草屋,长几片花林,黄昏时分炊烟升起,犬吠童嬉,倒也有几分像世外桃源之境。
  这样一方安然之地反倒让陛下心生警惕,物极必反,总归有它的道理。
  “美人儿為何紧蹙著眉心,是出什么事了?”傻子时刻关注著陛下的一举一动,对方稍有点风吹草动便可牵动起他的全部心神。
  “你觉得这裡有什么不妥?”傻子的智商不断提高,一路走来,赵瓷之也渐渐习惯和他交谈。没有变傻之前的莫梟郃,他的谋略和心机远高於一般人。
  傻子站定,他冥著神细细观察,而后肯定地开口:“太吵了!美人儿我说得对吗?”他笑起来时露出明晃的白牙,傻子勾住赵瓷之的手,一副邀功的明朗俊帅模样。
  赵瓷之对他欣喜的渴望的神情视而不见,陛下陷入更深的疑虑中,傻子说的观点和他想的不谋而合。这裡,实在是太吵了……不是动物和虫鸣的声音,而是一种流动著的、类似於风的声响。之前路过的那些地方太过冷寂死沉,而这个较為开阔的地方倒是吵闹得令人心生不安。
  “傻子,你能听出是什么样的声音吗?”
  对方欣喜的神色很快淡了不少,他皱著眉像是努力地分辨,最终还是摇摇头。
  “来都来了,先走再说。”两人继续胆大地向前走,傻子是缺了个心眼,陛下则是想要赌一场。
  傻子眼尖地捕捉到远处边缘的一点桃红色,扯开嗓子告诉陛下:“美人儿快看,那裡有一片桃花林!”
  开阔的空间突兀地出现了一片桃林,相较于傻子的兴奋,赵瓷之则是警觉不已。
  “你干什么?别过去!”傻子莫名地放开他的手,怔怔地往桃色密林走去,赵瓷之发现他的异样,立即拦住他的步伐。只不过陛下的阻拦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下一秒傻子便搂住陛下的腰,施加武力飞速进入了桃林。
  两人脚一沾地,傻子才回过神来,他眨了眨眼,神情状若无辜:“美人儿,我们进来了。”
  陛下气不打来,半眯起眼,胁迫道:“朕真想把你剁了扔出去喂狼,给你个机会好好解释,想好再说!”
  每逢美人儿生气,傻子便持著一副顺从委屈的神色企图获取对方的心软。不过这次他倒不是故意為之,而是真的不知不觉便飞入桃花林裡,裡边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诱惑著他,他想了一下,才囁嚅出声:“我……闻到了一种香味,很奇特,我被这种味道牵引过来了。”
  赵瓷之心裡讶异了一番,刚刚他并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香味。事到如今再埋怨也没多大意义,他垂下眼瞼,冷静给出回应:“往原路返回吧,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说罢,他便转身準备原路返回,只不过来时的路已经看不见,粉色桃花瓣铺满了一地,半空桃花飘然,胜却人间美景。毫无疑问,他们被困在此处。
  “美人儿,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傻子从后背猛地将陛下抱住,修长有力的臂膀如同城墙般难以撼动,他炽热的唇烙在赵瓷之颈项边的脉络上,缠绵悱惻。
  “说过什么?”陛下佯装不在意,轻声回著对方,他底下的手却在蓄力,一旦傻子有什么不妥的行动,他便时刻準备反击。
  傻子英气硬朗的轮廓残留几分剪影,神情痴然,黑眸深沉,情欲翻腾,他张开薄情的唇角,淡淡出声:“说过我爱你。”
  赵瓷之正在蓄力的双手仿佛一瞬间失了力道,他凤眸微怔,身体好似中了蛊一般僵硬。这时候,他也闻到了一种香气,桃花的缠绵香味,甘甜的、美妙的,宛若春水浮动,仿若流水迢迢,让人沉迷。
  陛下的意识开始逐渐涣散,他的身体不断变热,说是欲火焚身也不為过。傻子估计和他一样,情欲滔天。他把陛下压倒在满是桃花瓣的地上,动作一改温情,暴躁兇狠,傻子将陛下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尽,低下头,快准狠衔住美人儿艳若桃花的唇瓣,他顶开两瓣唇,陛下主动撬开牙关,伸出滑嫩的粉舌与对方炽热的舌头相交缠,两根舌紧紧缠绕舔弄,舌尖上的刺激让彼此轻颤不已,津液顺著嘴角流淌,落到一片桃花瓣间,就像是清晨沾了晶莹露水,艳丽欲滴。两个人尽可能的张著嘴,嘴唇吮吸著,舌头搅拌著,嘖嘖的亲吻声响在林裡荡漾。
  “胸……乳尖……要你的触碰。”陛下挺起上半身,红艳的樱桃已经成熟俏立,他用微胀的奶尖蹭了蹭傻子结实坚硬的胸膛,胸上的硕果竟一时之间张大了无数倍,处在情欲裡的两人暂且没能注意到这番不寻常的地方。
  傻子如他所愿,用大掌圈住肿胀的胸乳,他觉得手下的部位比以往大了许多,也柔软了不少,这更是激发了他的兽性和凌虐性,他的大手不断凌虐陛下的双乳,把那肿胀的雪胸揉得变形,乳肉上留下一圈肆虐的红印。
  “啊……就是这样……”陛下双手撑地,挺著酥胸左摇右晃,凤眸狭长微挑,淫浪不堪。此刻他思考不了,只懂得渴求欲望。
  赵瓷之的双腿原本紧紧地併拢著,却突然被强势挤开,底下一个又粗又滑的玩意闯进他底下的禁密幽穴。
  “那是什么……啊……”傻子的双手都在他的雪胸上,那么底下的会是什么?陛下两眼迷离往下探去,竟发现……
  

(二二)水乳交融

倘大的满是浓郁桃花香的桃林似乎只剩陛下和傻子的存在,他们在花瓣铺成的地上紧密缠绕在一起,难捨难分。
“呜唔,它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急促压抑的呻吟从陛下的檀口中断断续续倾泻,陛下此刻既爽疼又惊讶,惊讶的是傻子身下的大黑棍柱身竟然分裂出几根拇指头大小的黑红色藤蔓触手。傻子阴茎上延伸出来的触手争先恐后地挤进陛下的股沟裡,或轻或重地啜吸著他水穴裡的嫩壁。赵瓷之觉得自己敏感的肠道宛如被好几张小嘴同时吮吸,似咬似磨把他的骚穴弄得痉挛抽搐,差点就高潮了去。
“美人儿……你的小穴真舒服……又热又软……”简直让人想永远插在那儿,由生到死。傻子孽根其实给没有真正插进去,他插进穴肉裡的只是那些无故延长出来藤蔓触手,那些触手受著陛下体内媚肉地挤弄和包裹,说句欲仙欲死不為过。
“不、不许,不许说出来!啊啊啊……它往深处钻去了……”陛下还没来得及呵斥傻子的话,那几根藤蔓便往甬道裡钻,它们还进行著高速地旋转,总之弄得陛下全身泛红,小骚穴还被磨蹭得热度飆升,估计穴肉已经成一片灼热。
傻子露出白牙狡黠微笑:“我偏要说,美人儿的水穴真是个宝贝,夹得我的阳具又大又肿了不少,我想把精液灌进你的肚子裡,让你浪得直喊。”傻子将胯下与赵瓷之紧密相贴,他的大屌物就顶在入口处,龟头有一小部分陷进一收一缩的艳丽穴口内,仅仅是陷进一小部分他都能感受到裡面异乎寻常的炙热和紧致,对方的菊穴仿佛有磁力一般紧紧吸附著他的欲根。
陛下不满傻子的戏弄,深吸了一下小腹,顺道缩了缩自己的穴儿,此番举动将对方的巨龙吞得更深,绞得更紧,他看著傻子黑瞳裡欲火高涨,便有意刺激道:“你倒是干进来,不干便从朕的身上滚下去!”赵瓷之是不会承认,自己的小穴被藤蔓触手绞弄得麻麻痒痒,陛下恨不能被巨物大力冲撞,被大龟头碾磨骚心,好解瘙痒之苦。
他原本冷傲的凤眸愈发迷离涣散,身下的穴口用力含住那根骇人的粗黑阴茎,要不是被硕大的龟头堵住了出口,陛下估计早就流出一滩春水来了。
傻子眸眼转深,美人儿在他身下仍盛气凌人这让他有些恼意,他暗下决心要把这高高在上的人操得眼裡只剩下他,离不开他。下一刻他将陛下抱起,两人调换了方位,陛下背趴在他的身上,雪臀翘挺正好对著傻子脸的方向,傻子的双手不由得从赵瓷之的细腰上移至丰满诱人的蜜桃上。他将美人儿的屁股微微托起,随后猛地按下,同时自己的肉棍又狠狠地向上插撞,一时之间紧致狭窄的幽穴被大龟头无情地肏开,媚肉被强行撑挤在一块,大龟头粗糙地直捣黄龙,撞的淫汁四溢,再加上藤蔓触手还在穴道裡边没有撤离,原本就没有多少空间的肠道被撑得极度饱胀,陛下紧绷著屁股宛若失水的鱼。
“呜唔啊啊……太撑了,骚穴会被撑坏的,朕不要了……出去啊……”陛下朱唇裡轻哼地啜泣,嫩屁股倒是扭个不停,他甚至抬起下半身,跟随著傻子开肏的勇猛力道不断迎合,大鸡巴在顶插的同时,裡边的藤蔓触手也在肠壁上到处点火,它找准了骚心使劲钻滚,陛下穴口裡流出来的淫水堵也堵不住,一路狂涌,打湿了两人的腹部。
好畅快……这个姿势能让傻子的大鸡巴进到更深的地方,傻子前额青痕凸起,他的阳物好像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潮又顺滑的洞穴裡,他的性器被温热的春水冲刷,极致的快感佔据了傻子的所有感官,他把陛下被操得通红的屁股掰到最大的限度,甚至连裡边的红肉都窥伺得一清二楚,抬起胯就如打桩一般把大鸡巴全部送进去,次次都顶弄到那最骚的眼,可把陛下撞得汁水迸发,腰肢发颤,那肠道翕动得可不是一般的快,壁肉缠裹著藤蔓触手和巨大的阳物,仿佛在盼著缴出肉棒裡头的精元来。
赵瓷之微伏著背,高翘著臀丘,背后的曲线完美诱惑,大屁股被傻子浓黑的耻毛和肿大的精囊拍打得一片通红,屁股那条缝更是红得耀眼,此刻又还插著一根巨大的黑棍,视觉上的冲突非常强烈,不断积累的欲望高潮叫陛下眼角渗出泪,他带著啜泣声乞求:“傻子嗯啊……你的鸡巴捅坏朕了…嗯喔……不要停,我要去了……”
陛下的肠道口开始极致收缩,可大龟头可不管他被操到什么程度,依旧坚硬如铁插著那个不知廉耻的骚动。陛下濒临好高潮,脚趾已经抽都缩了起来,他的手拧上了自个儿的酥胸,那上边变得肿胀不堪,若有一隻大手带力捏握乳肉,说不定还能喷出乳汁来了。
傻子肏得十分兇狠,每每将粗屌拔出都能看到陛下的骚穴被抽插得合拢不上,骚水被操成点点白沫,两人身下早已泥泞不堪。
“啊……别操了……求你……小穴好热、好紧快要操烂操融化了……啊啊啊……就是那……骚心被顶到了……”陛下嘴角流下曖昧情色的涎水,他的双乳竟然也迸发出腥白的汁液,他被傻子屡次操干到骚心眼,全身抖得不成样,两腿夹著傻子精壮的腰,浪叫不止。
赵瓷之这么一叫一夹紧,肠道还喷潮喷到龟头上自己藤蔓肉茎上,他爽的肌肉绷紧,蓄了无穷大的力气送上最后一顶,刹时两人穴肉阴茎相嵌交融,极致摩擦,一人精关大开白浊似激流射进肠道;一人喷潮不断,春水浇灌龟头,两人俱是达到了高潮的巔峰。
“啊……好多好烫,不要了……”傻子的大柱头射完了后,那些藤蔓肉茎竟然也射了液体,那液体有著淡淡桃花香,只不过沉浸在欲海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陛下被灌得腹部大涨,肠道裡全是精液淫水,他全是泛著红,大口喘息平復高潮的餘韵。
傻子的大鸡巴不知道何时又站了起来,直接顶著陛下越操越软的骚穴久干不息,两人在桃花地上翻滚个遍,浑不知今夕何夕,身处何地,唯懂两两纠缠,水乳交融。
***
流动的风声越来越大,赵瓷之率先从这聒噪中清醒过来,他晃了晃有些发疼的脑袋,清醒过来后他这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桃花林裡,而是在一片空阔的草地上。
陛下侧过头,他身边躺著的还是他熟悉的男人,傻子并没有醒过来,他皱起眉推了推对方:“傻子,醒醒!”对方除了回应他冗长的呼吸声,再没有其他反应。
赵瓷之环顾四周,压根看不到半棵桃花树,一小片的桃花林就这么神秘失踪,好似之前的激烈性事不过是幻境所致,两人的衣著也完好无缺。
他从地上坐起,身后穴传来异样感,麻麻酸酸涩,这感觉和被傻子压著干了一夜时一个样。陛下脸色微沉如水,这感觉错不了,但為什么他后穴没有被射入的液体?那片桃林又是怎么回事?自从他进入这片森林后,一切的一切都脱离了原有的轨道,也不知这是无意的还是他人预谋好的。
“那裡有个人影……”赵瓷之隐约听到不远处有呼喊的声音,他立刻站起身寻找源头,很快便等到了前来救驾的赵重欢和封庭。
“皇兄!”这一路来赵重欢始终都平静著面孔,可此刻他见到自己的皇兄,清冷淡雅的面容多了几分绚丽神采,一如深潭化為活泉。
“重欢你怎么进林了?!”赵瓷之心裡紧张了一下,赵重欢的身体如何,他怎会不清楚?
“恭迎陛下。”封庭及侍卫立刻朝陛下行礼,赵瓷之看到封庭之时再次觉得讶异和诡异,不过他面上只持著微笑,并未显露。
傻子还是没有醒过来,他仿佛完全感知不到外界的世界。
“找到出口,立刻回宫。”赵瓷之压下焦虑的心神,阴沉发佈昭示。毕竟他不在宫中多日,皇宫裡头的异党估计动作不断。
赵瓷之唤人把迟迟不醒的傻子放上马背,两人共乘一马。
“皇兄,这是?”赵重欢一开始便注意到那人,但现在他诧异于皇兄的举动。皇兄……从未待人如此小心翼翼过。
现在傻子还顶著易容后的脸,赵瓷之并不担心他人认出傻子的身份,他瞥了一眼马背上的人,故作淡然:“朕的影卫,他因救朕而受伤。”
“那皇兄必当重谢此人。”赵重欢收回视线,敛下眼眸,眼瞼下残留了淡淡的落寞。这一幕,全都被封庭看在眼裡,不论是陛下对侍卫不合常理的举动,亦或者是赵重欢神情裡的寂寥。
陛下原以為傻子很快便能清醒过来,哪知道傻子一连昏陷了几天都没有任何清醒的跡象,甚至是出了丛林回到皇宫,傻子再没有醒来过,记忆中明亮痴情的笑容不再重现。


(二三)昏迷不醒的傻子&将行淫乱之事

  往日裡辉煌奢华的宫殿,今朝一望竟有些黯然失色;暮色渐临,深宫愈发沉寥。
  “他為什么还醒不过来?”赵瓷之坐在床沿边,目光定在傻子紧闭著双眼的硬朗眉峰间,凤眸半敛,半是伤神半是焦虑。
  老御医退后一步跪在地上,迟疑回道:“陛下恕罪,臣、臣实属无能為力,从这位侍卫的状况来看,似是中了蛊。”
  陛下阴柔的面孔瞬间暗沉下来,他眯起狭长的眸眼,轻声反问:“中蛊?”
  “臣行医几十载,对蛊术之事虽不精通,但略有接触,这位侍卫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损伤, 胸膛正中聚起一点陈红,此乃蛊引入体之兆。”
  “他中的是什么蛊?严不严重,朕应当如何破解?”赵瓷之全副身心都扑在了傻子身上,在听到对方是由於中蛊而导致昏迷不醒,陛下的语气难免染上急躁。
  “臣对蛊术研究不精,无法看出这位侍卫中的是究竟是何种蛊,只能隐隐约约猜测此蛊来源於孟昭国。”李太医是皇室资质最老的一批御医,医术过人,赵瓷之自知对方所言不假。
  圣上皱著眉额,并未有过多的责罚,他的语气微含无奈:“李太医先行退下吧,必让御医院加快研製出此种蛊的解法!”
  李太医退下后,苏桂仁紧接著上前,他看了一眼正揉著眉心的陛下,轻声建议:“陛下,需要另寻太医来给将军诊断吗?”
  赵瓷之没有立刻回答反而转回身去,他的视线重新投放到毫无动静的莫梟郃身上。陛下修长的手指临摹著对方浓墨重彩的硬朗轮廓,闭著眼睛的莫大将军褪却了所有的锋利和野心,显露出平日裡难有的温驯和长情。莫梟郃,你当初為何要选择背叛燕赵,背叛朕?
  陛下的手缓缓下移,最终握住那双佈满厚茧的有力的大掌,傻子的手心依旧乾燥温热,赵瓷之禁不住在他的掌心轻轻蹭了蹭,他迷恋这种无言的缠绵。
  “不必白费力气,李太医无法解除之症,又有多少御医的医术能精湛於他?”赵瓷之弯起薄情的朱唇,苦涩之意尽在言中。
  苏桂仁蠕动了几下唇,他似乎想劝说陛下,却最终归於沉默,谁也不敢轻易冒犯天子,哪怕他是君主最亲近的内侍。
  “你想说什么儘管说出来,朕特赦你一回。”赵瓷之虽没有回头,但他对苏桂仁的性格瞭若指掌。
  “奴才不敢,小的相信陛下自有您的思量,奴才誓死跟著陛下走。”苏桂仁急忙跪倒在地,不敢妄动。
  赵瓷之哂笑,阴柔精緻的面容覆上一层莫测之色,他的声音有些沙哑:“说得倒是令人动容,朕这就交给你一个任务,让你现在去请一个人。”
  “圣上您儘管吩咐,奴才必将全力完成您交代的任务。”苏桂仁立即表衷心,此刻哪怕陛下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他也不敢有半点违抗之心。
  赵瓷之终於将视线从傻子身上移开,他看著如墨般漆黑的窗外,淡淡吩咐:“去把封庭身边的国师请过来,惊不惊动孟昭国大王子都没所谓。”早有耳闻,孟昭国的国师,深諳蛊物之事。他终究还是……妥协了,皆因捨不得、放不下、弃不了。
  苏桂仁接收到皇命,利索离开前往招待贵宾的儷和殿去下达詔令。
  殿内再次恢復令人窒息的沉静裡,静到连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嗞然音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陛下的手还与沉睡中的傻子的手相交握,手心已有些潮意,可赵瓷之全然不顾,他俯低身凑到傻子的耳边,轻轻问:“傻子,你能感应到朕的存在吗?”陛下用另一只得了空的手轻触莫萧郃无情的眉骨,暗声继续:“朕当初能把喝了毒酒、命悬一线的你从鬼门关抢过来,这回同样可以!”有时候,陛下比谁都还疯魔,而莫萧郃是他唯一的心魔。
  殿外有人通报,孟昭国师来得很快,苏桂仁也是憋著一口气半步也不敢耽搁。
  “宣,让孟昭国师进来。”陛下这才分开与傻子相缠的手,双手附背而立,诚意十足:“夜裡打扰国师了,还请国师帮朕一个小忙。”
  “能助陛下之事乃是孟昭之幸,在下必当全力以赴。”来的路程上,苏桂仁已经和孟昭国师详讲过大致事情。
  在外人面前,赵瓷之面容上不显半分焦虑,他退让一步,从容说道:“李太医之前确过一次诊,断定此者中了蛊。此年轻之人因救朕所伤,有劳国师尽力而行。”
  “来之前大王子吩咐过我,要是陛下有所托,吾等不可有丝毫怠慢,圣上发了放心。”孟昭国师走到陛下刻意让出来的位置,床上的年轻人裸著上半身,胸口正中有一抹暗红,仔细辨认,还能看到皮肤底下的那抹桃花型暗红正在涌流。
  赵瓷之捕捉到孟昭国师脸上快去闪过的一缕惊讶,他试探性打探:“国师觉得如何,是否能解?”
  “此侍卫中的可能是入梦桃花煞蛊。”
  “桃花……”陛下喃喃出声,他想到之前两人进入其中的桃花林,那裡边透露出来的种种诡异,也许傻子就是那时候中了蛊。可為何昏迷的只是傻子,自己却安然无恙?赵瓷之接著问:“敢问国师,朕是否有异常?”
  “陛下不用担心,在下并未在陛下身上发现有任何中蛊的跡象。只是……蛊不存在,引却未必无。”
  “孟昭国师可有破解之法?”
  “入梦桃花煞是传说中五大凶煞蛊之首,解法说难不难,说易不易,桃花蛊分两方,一蛊一引,蛊引不可分离;若要解蛊,需引自愿,身中蛊引两人只需重复做桃花梦中所做的最后那件事,即可破除蛊术的第一道屏障。”孟昭国师不紧不慢向陛下解释。
  赵瓷之微微顿住,他和傻子在桃林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岂不是那荒淫无度之事?陛下的两鬢细碎青丝遮住他弥漫上緋红的耳廓,他的手凑到嘴边,掩饰性轻咳了一句:“国师可知此蛊对人有什么厉害之处?”
  对方沉吟了稍许,似是做过一番仔细思量,这才给出确切的回答:“依在下看来,并无大碍。”
  桃花蛊若是无大碍,何以立足於五大凶煞蛊之首?桃花煞蛊,擅慑心魂。
  “有劳孟昭国师為朕解惑,已入夜,还请国师早些回去歇息。”陛下扭过头,以眼神示意苏桂仁迎送对方离殿。
  “陛下万安。”閒杂人等急匆匆来,眨眼又急匆匆去。
  ***
  赵瓷之綰下束冠,解下身上皇袍,赤身裸体爬上床,精緻的五官艳若红棠,声音似恼似怨:“可算是便宜了你。”
  陛下何曾有过“以色侍人”的经歷,物件还是一个昏睡不醒的人。
  

(二四)陛下爬上床自己撑开小穴让昏睡的傻子肏

  赵瓷之爬上床,但尊贵的陛下对著这么一个毫无动静的男人,实在不知该从何下手為好。他已全身光裸无暇,而傻子仅仅是开了个衣襟口,露出一小片结实的麦色胸膛,这还是為了方便御医诊断而扯开的口。
  他伸出手略带犹豫褪下莫梟郃的上身裡衣,傻子精干有力的胸膛完完全全映入他的双瞳,对方的胸膛肌理上还残留著不少或深或浅的旧疤痕,想必是征战沙场时留下来的杀戮印记,这些狰狞丑陋的疤痕让紧闭著双眼的男人显得更加强悍张狂。
  陛下白瓷般的手一一抚过那些代表男人英勇勋章的旧痕,此刻没有人注视他,赵瓷之也不再隐藏他对这个男人的著迷和柔情,他的眼神迷离,红唇微啟,轻声诉说:“每次你从战场上凯旋归来,身披著沾血的厚重鎧甲,手握著带鞘长剑,跪在地上向我覆命,你那嚣张狂妄的挑衅神情,真叫朕又恨又爱。”莫梟郃就像一匹难以驯服的野狼,他的獠牙尖利骇人,若是稍不提防、放鬆了警惕,也许下一秒便会被他的獠牙啮住喉咙,一齿见血。赵瓷之和莫梟郃的关係便是如此,两人谁也没有信任过谁,互相牵制,又互相提防。到最后,还是陛下心狠了点,在莫梟郃企图谋反之前剿了他的羽翼。
  傻子的呼吸很匀称,就像是完全遮罩了外界,任陛下怎么说他亦岿然不动。
  陛下说著说著羞恼上涌,诉说到愤恨处时,他用指尖重戳那些早已结了疤的伤口以泄心中怨念。陛下说得累时,心念一转,整个人趴到了傻子的身上,他与傻子面对面紧贴著,裸露的肌肤触碰到男人温热的躯体,那些被接触到的皮肤就像著了火一般,渴望自陛下身体内部涌出。赵瓷之双手撑在两边,微微抬起上半身,他的目光在傻子英帅的轮廓间迴圈描绘,昏睡几日的傻子,下頷处冒出了淡青色的胡茬,勾得赵瓷之心痒难耐。陛下的身体慢慢往上蹭了几分,妖嬈的诱人红唇就快触碰到傻子的下巴,只见这时候陛下张开嘴儿,粉色的软舌舔上了对方淡青凌乱的胡茬,那短小刺人的鬍鬚刺激著他的舌头,他非但不嫌弃,还从中体验到另一种激情,他舔湿了对方的下巴之时,他的舌头也被刺得有些红,赵瓷之继续往上攀爬,直到胸口的乳肉抵在了傻子的嘴边。
  “你平时不是很爱咬朕的乳头吗?今日怎么不张开口?”陛下把嫩色的乳粒往傻子闭著的嘴裡边凑,只可惜身下的人并未有任何动静,赵瓷之想著平日裡傻子怎么含住他的乳,怎么褻玩他的奶子心裡头便一阵激荡,双乳在想像中发热挺立了不少,可如今没有人抚慰他殷红的乳头,他只得退而求其次,他让奶子正对傻子淡青色硬硬的胡茬,随后一上一下一左一右摩擦起自己的胸口,他抱著傻子的头,嘴裡发出腻人的轻吟:“啊……嗯,傻子的胡茬好刺人,刺得奶子好舒爽……嗯……动一动吧……朕要你动……”娇嫩的乳肉在胡茬的摩擦下逐渐犯了红,陛下的淫浪双乳也挺立坚硬。
  赵瓷之亲吻了傻子的髮际,不再留恋玩弄乳头的快感,他慢慢往下移,胸口不断挤弄摩擦著傻子坚硬宽厚的胸膛,肌肤与肌肤想磨的感觉实在让人舒服得著了迷。陛下吻了吻对方坚毅的眉骨,一路下移,红唇最终含住了傻子微微有些皴裂的嘴唇,他用津液滋润对方的唇,他的软舌费了点劲撬开了对方闭合的牙关,顺滑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找寻著对方的粗舌,他舔个不停,吮吸个不断,也不知道是不是赵瓷之的错觉,他总觉得傻子的呼吸似乎加重了不少。
  他把对方的嘴裡裡外外啃了个遍,这才捨得继续下移,陛下顺滑的双手还在傻子火热的胸膛上不断抚弄,他的唇舌含住了傻子凸出来的喉结,嘟囔:“傻子你醒来,朕躺著让你操……”只可惜终究没人回应陛下。
  陛下的身体在与雄性躯体不断摩擦下逐渐升腾起空虚,他加大幅度摩擦身下人的身体,可是身体的空虚反而加倍将他侵蚀,他的软舌舔过傻子的胸膛,将对方的胸膛弄得水光一片,这才满意地罢嘴。他刚刚还有些得意地想,以往都是傻子压著他使劲儿操,还总是玩弄他的奶子,今日陛下终於翻身欺压在他上头,只是这个念头很快在他身体的饥渴叫嚣下被完全掩盖。
  陛下撑起身,面色桃红,身体打了个轻颤,他的性器已微微挺立,最要命的是他身后的那个穴儿,一收一放的,裡边的媚肉挤压著,汁水开始涌流下来,他想让更大的东西将他内部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空隙。赵瓷之想了想,最终咬牙做了一个决定,他一路往下滑,臀部坐在傻子的双腿间,他的目光久久定在傻子的胯间,陛下还没有给傻子褪下褻裤。
  赵瓷之睫毛轻轻煽动了几下,身体的空虚几乎让他忘掉所有的羞耻,他的双手伸出去,解下腰带,双手抓住褻裤边沿,闭起眼一举将傻子的裤子脱了下来。等他再次睁眼时,傻子的胯下之物也立即映入他的双眼裡去。陛下阴美的面容微微浮现羞耻之色,但空虚的身体不容他有半分耽搁。
  也许和傻子昏迷相关,傻子的巨物并未有勃起,只是蜷起一团安静地置放在双腿之间。尊贵的陛下还真没有让阳具勃起的经验,傻子每次和他欢好都是勃起状态,而这一次要陛下自己将他人的巨龙唤醒,然后……然后自己打开双腿,掰开臀肉将巨硕的孽根吞进自己的骚穴裡,只要稍加想像都觉得羞耻淫荡万分。
也不知道这巨物能不能勃起……陛下的双手握起傻子沉睡的巨物,白皙的双手和粗黑的性物成了鲜明的对比,赵瓷之只能凭直觉上下套弄著傻子的巨屌,他揉捏套弄了一会才见这狰狞之物有半点勃起的徵兆,傻子昏迷不醒,他身下的阳物也比以往更难苏醒。
  陛下时轻时重地擼动柱身,偶尔双手还包住圆硕的龟头,在顶端不断的套弄,傻子的性器在陛下鍥而不捨的抚弄下愈发坚硬,但这种程度的坚硬根本不够看,陛下有些焦急,他红唇下移到对方的胯间,傻子胯下雄性气息瞬间席捲了他的嗅觉,他被迷惑住,竟乖巧地张口红嘴把傻子的性器含进了嘴裡,他的软舌不断舔弄傻子的龟头,甚至无师自通地钻入马眼口,啜吸舔弄;陛下还沿著性器上的每一道沟壑来回舔弄,连傻子饱满的精囊他都没有落下,陛下舔得异常入迷,嘴裡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不断低落在床褥间,那性器在陛下卖力地服侍下终於坚硬如石,陛下的小嘴儿被撑得极大,吞吐顿时艰难了不少。
  这时候,莫梟郃的意识已经有了点触动,他的意识虽极為混乱,但他能感受到自身的性器像是进入了一个温热的狭窄地带,他的龟头被一席柔软包裹住,那处柔软还会乖巧的缩紧,昏迷中的傻子渐渐不满足,那张柔软的口像是承受不了他的粗壮,渐渐远离;莫梟郃正在弦上却突然被抽离,心中暴虐不断,他特别想按住那人,大幅度提臀送胯,他要把胯下利刃狠狠撞进那处柔软裡,让那张小窄口退无所避,贯穿对方,折磨对方。可惜的是,莫大将军现在并不能支配自己的身体。
  “嗯……傻子的肉棒大起来了……啊恩……小嘴要被撑坏了……”陛下吐出硬物,红唇微啟,粉舌外探,一副淫靡的模样。痒、痒啊……陛下的臀丘颤抖得分外厉害,蜜桃下的小肉缝更是淫荡地翕合著,点点滴滴透明的骚水从嫩穴裡涌出,都快湿了他的下身。
  赵瓷之妖嬈的凤眸愉悦弯起,看著傻子的硬物在他的服侍下硬如烙铁,他的内心竟然生出一丝丝甜蜜和满足。这男人的欲望全掌控在他的手裡,莫梟郃此刻只属於他一个人。陛下将臀丘放在傻子的铁棍之上,他缓慢地扭动起腰身,硬物又硬又躺磨蹭著他的穴口周边,他坐起身,双手反撑在床第间,优美的颈项往后扬起,漂亮又魅惑的曲线让人望而动人,欲念暴增,只不过此时美景无人能够欣赏,唯一有幸欣赏的人还在沉睡之中。
  缓缓地摩擦让傻子的巨龙不断蹭到穴口边,骚穴张合得愈发激烈,就像一朵娇花渴望晨露的浇灌。陛下愈发不满足,体内的空虚和瘙痒让他的眼角渗泪,龟头每撞到他的肉缝边,就能激起他的颤慄,小穴被逼出了更多的汁水,陛下耸动得越来越快,嘴裡呻吟洩露:“啊……好嘛……嗯啊啊……快点……啊……”
  龟头撞到小穴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好想把孽根吞到裡面去……陛下痴迷地想。他穴裡边流出来的淫水把两人的胯间都沾染得一塌糊涂,媚肉在穴道裡边不断蠕动摩擦,极度渴望巨物入侵把他完全贯穿。陛下微微蹲起,他用双手握住硕大烫人的阳物,让那阳茎的龟头不断摩擦自己的穴孔,他的淫液太多,几次让龟头对準骚穴,等他想吞进去时,大肉棍又滑了出去,陛下的肉缝被大龟头磨得舒畅,他的穴口微微含住傻子的龟头又很快离开,他抬头眉眼如丝看向紧闭著眼的傻子,挑衅道:“啊……你醒过来……啊嗯……朕就让你操我……啊……醒过来操烂朕的小穴啊,把精液灌进朕的裡边嗯啊……”他忍著欲望的热潮,忍著体内的瘙痒和空虚,折磨著两个人的欲望。
  莫梟郃的意识也来越清晰,他感觉到下身的坚硬,还有一个不断诱惑著他闯入的狭窄入口……身上那人不断诱惑著他,他听不真切究竟是谁,莫大将军只有一个念头,他要干死在他身上“折磨”他的人。
  当然,要是莫大将军的意识完全清醒,发现自己身上的是陛下……


(二五)将军的清醒报復,“朕要做将军的骚母狗”

  陛下骑在傻子上方,淌满淫液的骚穴只将身下昏迷之人的巨大龟头含进去一小截,赵瓷之穴口边的嫩肉紧紧夹住入了个头的性器,他的小穴是如此的饥渴,但陛下却要强忍著体内的难耐空虚,情愿折磨著自己也要继续刺激昏睡中的傻子。
  他声音又媚又腻:“看来你是不想要朕了,嗯噢……只要你睁开眼看看朕……啊……朕的身体愿意為你全部盛开,朕同意被你用巨龙捅穿嫩穴……啊……傻子,傻子你不想要吗?”
  赵瓷之说完后,身下那具长久不动的躯体竟然猛烈地抖动了一下,虽然速度很快,持续时间也很短,但陛下能够完全确认刚刚傻子往上动了一番,燕赵国最尊贵的帝王瞬间欣喜若狂。
  陛下為加大刺激便试著收缩了一下屁眼,那屁眼一收紧,穴道裡边的肉壁便跟著蠕动。大龟头不停磨著入口处那片骚肉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圆硕的龟头越磨骚穴便出水越多,骑在上方的陛下身下正一点一滴落著淫水珠儿。
  莫梟郃能感知到更多外界的事情,虽然他仍被困在意识裡,但他也能够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胯下正在忍受著怎样的火热煎熬,他所有的感官触觉都集中到下身,他知道有个紧致的小口正含著他的孽根,那人含著他的巨物却不往深处坐,只知道拿娇嫩的肠肉来夹他。
  “你…动了!?傻子,你再动一下,不然朕不给你肏小穴。”陛下压抑住心裡的欢喜,佯装戾声威胁。
  莫大将军陷在黑暗裡,他听到从外界传来的有些耳熟的威胁,桀驁不驯的将军最听不得他人对自己的忤逆,在他想要发洩之时,身上那人还企图把紧致温暖如热泉眼的骚穴移开!
  赵瓷之长时间维持著半骑半蹲的姿势有些累,情欲和疲倦让他白脂般的长腿开始发软,身下人再次胯下往上一送时,陛下的双腿也终於忍不住半跌坐下去,紧接著便是陛下的惊喊:“啊啊啊……进去了……撞到骚心发麻了……”好在他的双手及时撑住傻子坚实的腹部,这才让小穴没有完全把大阳具吃进去。
  肠道被圆大的龟头磨出快感,骚心也被撞得发麻,这些都让陛下爽得不由自主缩紧媚肉。陛下捨不得将傻子的巨龙拔出来,但他又别无选择,他眼角渗泪,咬著牙再次撑起下身,凤眸眼睁睁看著粗黑的大鸡巴从他体内一点点抽离。
  莫梟郃的大阳物正享受著高热狭窄的媚肉的夹击,那舒爽感才持续不到一会又要离开,仿佛在玩弄和挑衅他一般。莫大将军额上青筋乍现,粗獷的轮廓紧绷,他费了一番劲终於冲破身体的禁錮,猛地睁开漆黑锐利的双眼。而陛下因為放不下傻子,视线一直放在对方的眉眼间,莫萧郃这么猝不及防地睁开眼,极度深寒的目光就这样不加掩饰、傲气入骨地撞进陛下的凤眼中。
  陛下先是被对方的黑色瞳孔震得有些迷惘,但他很快回过神来,巨大的惊喜让赵瓷之忽略了身下之人的异样:“傻子你醒过来了!”
  莫梟郃勾起讽刺的唇角,他的目光狂妄又肆无忌惮在陛下阴柔精緻的脸上打量,这个人的声音和这个人的模样他怎么会忘记?赵瓷之曾高高在上昵了他一眼,最后赏了他一杯毒酒,莫萧郃怎么会忘记?锥心之恨,奇耻大辱,此生铭记。
  “高高在上的燕赵帝王爬在微臣身上,这是在做什么?”他沉缓出声,低醇暗哑的声音含著一丝戏謔和讽刺。
  赵瓷之凤眸大睁,脸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净,他禁不住朝男人喊道:“莫……莫梟郃!”是的,傻子不可能有这般铁血骇人的气势,也不可能用这种陌生嫌恶的眼神看著自己,陛下脸色煞白,他现在全身不著一缕,嫩穴还半含著对方的性器,他最不愿被人看到的淫荡模样被身下这个男人看得一清二楚,巨大的恐慌席捲陛下的心神。他想要起身离开这龙床,哪知道陛下刚準备逃离动作,下一刻整个人换了个位置,他被莫梟郃强大的力气按压在床褥上。
  “我真没想到我们的陛下会这么淫荡,大张著腿骑在我身上,吞著我的性器,陛下跑什么?淌著水的骚逼不就是想被仇人肏吗?”莫梟郃神色深沉如水,嘴角掛著残暴的笑容。他扯住赵瓷之柔顺及腰的青丝,满脸戾气:“骚母狗陛下是不是觉得被下属、被仇人肏更有感觉?骚屄的水都快流成河了,属下这便满足骚陛下。”在此之前,莫萧郃便想过把这高高在上的人脱光扔到床上不断凌辱,普天之下大概没有人能尝到天子身体的味道。莫大将军思至此,身下的欲望更是暴涨狰狞,能尝到天底下最高贵人的滋味,真是想想都让人热血沸腾,更何况这还是自己最恨的人,凌辱九五至尊和恨之入骨的陛下,不管拿一个都激起莫大将军的嗜血和残暴。
  “莫梟郃你放肆!放开朕,不然朕定不饶你!朕能让你死一回,便能让你再死一回!”陛下用狠话掩饰自己心内的惶恐不安,他全力挣扎,可莫萧郃的武力并不是他可以抵抗得了的。
  这话可算是彻底惹怒了狂妄难驯的莫大将军,他深黑的双眼布上一层血色,他化身為兇残狰狞的猛兽,冷笑:“那我死之前可要好好操一操陛下的骚屄,把最尊贵帝王的屁眼操烂,臣定会将你操成最下贱的贱奴,只知道撅起屁股吃我的阳物和精液。”
  “不……”陛下不停歇地摇头,但他不会乞求这个男人,他有自己的坚持。他紧夹的双腿被无情打开,赵瓷之根本无力阻挡,莫萧郃是铁了心要折辱他,没有任何前戏便将硕大的阳物撞进他的体内,对方有意要他痛苦,大阴茎专挑他脆弱的内壁撞击,即便陛下之前自己摩擦龟头时渗出了一些淫液,但那点骚水完全润滑不了莫梟郃的巨大,对方的那根巨物就像是滚烫的铁棍不带丝毫怜惜地捅进他最柔软的肠道裡,肠道的媚肉仿佛被利刃破开,赵瓷之疼得躬起了腰身。
  “不要……给朕出去!”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巨刃在他的穴裡不断进出,对方的强悍和粗糙估计让他的小穴流了血,也正是有这些血液的润滑,赵瓷之渐渐没那么疼,尾椎骨逐渐升腾起久违的快感,被大鸡巴进出的熟悉的感觉,他的骚穴开始復苏,媚肉再次感受到鸡巴的硬度和热度……赵瓷之知道自己即将沦陷,他紧咬著下唇不让自己洩露出一丁点羞耻认输的呻吟。
  莫梟郃看著被他压在身下的人的凌乱痛楚模样,心裡边虽然快意十足,但他总觉得缺了什么。他看著对方紧咬著下唇,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图,他眼神深邃,很快改变了想法,他要看这身下之人最放荡的姿态,他要把对方操成最骚的性奴,他要听对方不知廉耻的淫叫和乞求。随即他放慢了下身肏弄的速度,粗糙的指腹捻起陛下胸前两颗粉嫩的果实,他时而拉扯时而按挤,两根手指还会夹住陛下胸前的乳粒,带著点劲揉捏那奶粒,陛下敏感地骚奶子很快在将军的手裡肿胀绽放。
  “放开……”他的乳头在莫萧郃有意地玩弄下越来越热,粉嫩的双乳很快变成了鲜艳的红,奶子涨了一倍,又麻又酸。他想要更多,想让莫梟郃更加用力蹂躪他的乳头,最好能用嘴含住奶尖像以前傻子那样给他吸奶,把他的奶子弄得水光一片。
  “陛下的大奶子可让微臣玩弄得舒服?”莫萧郃俯在他耳边,粗热的舌头钻进他的耳廓裡,这些都让敏感的陛下快要发疯,他紧紧咬著下唇都快要把朱唇咬破,他发出了一声闷哼。
  那声闷哼像是点燃了莫大将军体内的所有暴虐,他嗤笑了一声,随即把陛下的大腿掰到最大,粗黑又佈满凹凸脉络的巨龙像打桩似的撞击著陛下的后穴,每一下都碰到骚心软肉周边。莫梟郃的性器明明能轻而易举捣到陛下最骚最会吸的骚心眼,可将军偏偏不撞在骚心眼上,他的龟头擦著嫩壁,很快挤出了数不尽的淫水,陛下的体内早就不復乾涩,软而滑腻,赵瓷之的肉穴已经完完全全无障碍地容纳下将军的兽根。
  那裡好痒,好痒,火热的大铁棒一抽一插操弄得他好爽。陛下他好想媚叫,他眼角边的泪珠一串又一串不断滑落,他就像快要窒息的鸟,只要欲望再浓烈一点他便会完全丧失尊严,完全沦為将军的禁臠。
  赵瓷之的腰身已经下意识迎合著将军的强悍撞击,媚肉不断咬合吮吸著粗獷野性男人的坚硬龟头,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空虚的身体需要更多的抚慰。莫梟郃已经察觉到陛下的骚气变化,对方开始搂住他的背部,细匀姣好的腰身扭动如蛇,只差没有亲口浪叫了。
  莫梟郃舌尖舔了一下牙床,没有什么比凌辱身下这人更让人兴奋,就连战胜沙场也没有此刻更有征服欲,让高高在上的陛下哭著求著喊他肏。大将军抓住陛下白嫩的臀肉,接著掰开,炽热粗长的性器往下一送,直捣骚心。
  被肏弄到最骚软的骚心,陛下再也忍不住,呻吟终於从朱唇吐露:“啊啊啊啊……肏到了……求你给朕更多……操烂那裡吧……好痒……要吃……”
  “谁想吃什么?我要听到我想要的答案,我尊贵的骚陛下。”莫梟郃鸡巴大涨,他又往肠道深处送入几分,陛下的腹部都微微隆起,显示出将军巨物的轮廓,仿若再用力一点,陛下的腹部便会被贯穿,彻彻底底,裡裡外外。
  “呜唔……不……”陛下仅有的清明似乎在抗拒,可他那薄弱的意识很快沦陷在将军製造的欲海中,他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他用双腿缠住莫梟郃的腰,再也顾不上礼义廉耻以及帝王的尊严,一声一声沦陷:“啊啊嗯……我是骚母狗陛下……啊啊……最爱吃将军的大棒子,骚母狗的骚屄要被将军肏坏,嗯啊……将军,求你喂我吃阳精……嗯…骚母狗求将军操松骚屄……啊……朕要做将军的骚母狗…”
  莫梟郃征服欲得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他掰开陛下臀丘的那道肉缝,操著巨龙便是抽插猛干上百下,一抽一插间带出数不尽的浪液,肠道的媚肉被干得外翻开,大力冲撞,每一下都干到陛下的骚心软肉,一时之间汁水四溢横流,陛下全身通红,骚屄合不拢也不管不顾,他只知道自己想被身上的英俊男人操烂小穴。
  “啊……用力肏烂裡边的媚肉吧……嗯…快点……不……啊啊啊……要去了……”陛下被大力顶弄到骚心点,体内喷出一波骚水,全身痉挛抽搐,白中透红的身体引诱著身上的男人。
  “陛下不愧是名副其实的骚贱蹄子,骚屄还会喷水,微臣的大铁棒干得你可舒服?要不要就这么插著插松陛下的水逼?”
  “不要拔出来,要被一直插著……啊……骚穴要吃将军的阳精,将军……啊……喂我吃精液……射进来……把朕的肚子射满啊……”莫梟郃被陛下浪到极致的话刺激得血气上涌,按著陛下啪啪啪操了几十下,马眼打开,滚烫的精液冲灌进陛下的骚穴裡,把骚陛下烫得再次高了潮。将军后边还把精液射到陛下的双乳上,脸上以及红唇上,他让陛下裡裡外外都残留下他的标记——莫梟郃的骚母狗陛下。
  宫闈深处的夜还很长,莫大将军压著陛下操干了无数遍,他折辱赵瓷之,逼迫沦陷在欲念中的陛下為他口交,吞咽下他的精液,陛下这一晚是莫大将军的禁臠。
  只不过,夜再长也终究有到头的时辰,到时候被欲望掩盖的仇恨和情愫也终将苏醒。赵瓷之和莫梟郃,两人都有相似的执拗和……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