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10-25

赵大善人: 宫廷春色 26 - 完

(二六)“将军,您还有傻子的记忆吗?”

  躺在龙床上的陛下睁开眼,他有些失神地看著辉煌宫殿顶,上边的斑斕流转总归有那么几分不真实。
  “醒过来了?”莫梟郃赤裸著上半身背倚著龙床头,精壮性感的胸膛上边莫名多了几道抓痕,这些细小的伤痕无损他的英俊反為他增添了不少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桀驁。
  昨晚被凌辱的不堪记忆铺天盖地像赵瓷之袭来,那些折辱的画面不停地在陛下脑海中来回翻腾,陛下瞬间从混沌的意识中清醒,他猛地撑起身,这般剧烈举动牵扯到他的下半身,腰身泛疼,最让陛下不堪忍受的是那被压著玩弄了一整晚的小穴,仿若撕裂了一般疼痛,他身上全是斑驳的青紫痕跡,昨夜莫梟郃想必是铁了心要让他痛。
  陛下凤眸半眯凌厉射向莫梟郃所在的方位,他几乎用尽了力气咬牙含恨道:“莫梟郃!”他的声音异常沙哑,许是陛下哀求了一夜的缘故所致。莫梟郃半垂著脸,陛下只能堪堪探到对方冷硬尖锐的轮廓而看不清对方的真正神色。
  “陛下,臣在啊。”莫大将军低笑著轻挑地回应了一句,毫无任何尊崇之意。他抬起脸看向半撑在床的赵瓷之,眉飞入鬢,英气十足,只是眉宇之间无一不是显而易见地嘲讽。
  “来人!”他朝外边喊道,这个时辰苏桂仁理应候在外边等候圣上的吩咐,他定要这个凌辱了他的男人付出代价。
  莫梟郃倾身上前,他猛地钳住赵瓷之精緻优美的下頷,冷硬的暗色薄唇勾出残酷的弧度:“看来臣昨晚没有喂饱陛下,让你还有力气喊侍卫来抓我?!”莫大将军脸色阴沉不定,他轻而易举制住挣扎的陛下,掀开薄被直接打开对方的双腿,斑驳的臀肉包裹的那个肉穴已经红肿不堪,然将军视而不见,粗糙的指腹再次钻进陛下充血的肠道裡,肆虐地搅动了数下,看著赵瓷之禁不住蹙眉痛苦的神色他的内心流露过不少的快意。
  将军的手指从后穴裡拿出来之时,两指上沾满了陛下的淫液以及昨夜肆虐凌辱陛下时留在对方身体裡的白浊,再仔细看,还有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血跡,陛下的后穴到底还是被弄伤了。莫梟郃把沾满污物的手指抵到赵瓷之的嘴边,嘲讽道:“陛下身体裡可还残留著臣的阳精,还记得昨晚陛下你大开著双腿在我身下求肏的浪贱模样吗?怎么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他粗糙的指腹正準备覆上陛下惑人的红唇,可陛下把脸侧开,对他的讽刺充耳不闻,凤眸裡的凌厉半分不减。
  对於陛下的反抗,莫梟郃则会用更加强硬的手段镇压对方,他一手捏开赵瓷之的嘴,沾满白浊和淫液的手指不带半分怜惜并且不容抗拒地直驱进陛下的朱唇内,他的手指勾住陛下的软舌,赵瓷之难受地皱起眉,精液的味道很快蔓延上他的整个味蕾,在莫梟郃的强迫之下他吞咽进不少滑腻骯脏的阳精。莫梟郃看著尊贵的陛下屈辱地吞咽下他的体液这才拿出自己的手,大将军用手指抚过陛下的红唇,直到对方唇被津液和污浊之物染得水光瀲灩,他这才肯罢手,同时声音完全褪去了一丝温度:“别试图反抗我,臣最高贵的母狗陛下。”
  “陛下,陛下?”苏桂仁久等不到陛下的召唤,且他又听到殿内传来的细微动静,眼皮驀地跳个不停,最终决定斗胆询问一声。
  赵瓷之眸光闪现希冀之色,他张开嘴想让苏桂仁进来,奈何莫梟郃察觉到他的意图迅速用如铁的大掌捂住陛下的嘴,他的神色充满戾气:“陛下真是不乖。”被捂住嘴的陛下只能发出闷哼声响,陛下的目光也如寒刃一般直直剜向莫梟郃。
  “在外面的是苏桂仁?”莫梟郃动作一顿,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的弧度扬得愈发张狂肆意。
  陛下绝不会回答对方,赵瓷之原以為对方会逼迫他吩咐苏桂仁后退,可事情却和他想像中的背道而驰,他听著莫梟郃异常冷静地唤外边的人进来,看著自己的目光铁血又残酷。
  “陛下……”苏桂仁怀著疑虑走进殿内,他看到陛下以一种耻辱的姿势被莫梟郃褻玩著,他的眼睛睁得极大,声音颤抖:“陛下……这……”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直直磕在地上不敢再次抬头,唯恐冒犯了陛下。
  “苏桂仁。”莫梟郃把玩著陛下的青丝,完全无视身下人羞耻含恨的视线。
  跪在地上的苏桂仁听到莫梟郃低沉威严的声音,心下一紧,双手驀地抓紧:“将军……您恢復记忆了?”要是傻子的话,对方绝对不会直呼他的名,不……应该说傻子不会注意他的存在,傻子的世界只有美人儿一个人。
  “恭喜将军。”苏桂仁身体匍匐得更低,眼下是怎么个情景他也一清二楚,莫梟郃想必是不会放过陛下。
  这时候莫梟郃也鬆开了陛下的嘴,他扯过对方,薄情凌厉的嘴张开咬住陛下微肿的乳肉,锋利的牙齿啃噬细嫩的乳头,很快赵瓷之胸前便见了血,陛下眼角微红,受著这般折磨却不吭一声。
  “苏桂仁,你是他的人?”眼下这个局面以陛下的聪慧不可能看不透,他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沉至不透一丝光亮的寒潭深处。
  莫梟郃重新抬头之时,嘴唇含著一点血丝,那是陛下双乳渗出来的血液,他邪佞地伸出舌头舔尽,黑色瞳孔裡闪烁著嗜血和贪欲。
  “你说呢?我的陛下。”他想看对方堕入绝望的模样,原本精緻阴柔又傲气的面容一定像进入寒冬时期的花蕾一样迅速枯萎凋零。
  苏桂仁……已经在他身边待了长达数十年之久,就连赵瓷之这种多疑的性格都对这忠心的下属渐渐放下芥蒂,可他没想到最后得到的仍旧是一场背叛。就如陛下再小心翼翼守著自己的心,但他终究还是贪恋上最不该爱的男人。
  “出去!滚!给朕滚!”赵瓷之狠狠地闭上眼,他的双手握紧,指甲已经陷入手心的肉中,陛下怒不可遏,赤裸的身体甚至因愤怒而细微颤抖起来。在一旁的莫梟郃则是笑得愈发深沉莫测,处在盛怒中的陛下真是让他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美得惊心动魄。
  “苏桂仁你去传份密令,让宋睢阳秘密从塞北回来。”他需要為自己的回归找一个合适的理由。莫梟郃微頷首,眼却半垂著,如古潭般深沉的眼究竟翻腾著怎么样的野心和预谋,谁也没有机会探到一丝一毫。
  “后悔吗?从现在开始,赵瓷之,燕赵最尊贵的王便是我一个人的禁臠,每天像低贱的性奴那般张开腿等著我、求著我操进你的身体裡。”
  ***
  苏桂仁小心翼翼跟在这个强势男人的身后,对方把陛下囚禁在深宫中,强硬铁血的手段令人骇然。他稀疏的眉头聚拢到一起,最终心一横问出了自己心裡的疑虑:“将军,您、您还有傻、傻子的记忆吗?”
  莫梟郃沉稳的步伐一顿但又很快重新坚定,他回得有些风轻云淡:“记不得了,况且没用的回忆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番外)“我想知道染上情欲之色的王爷是如何的动人“

  “今天都来了哪些人?”封庭大王子手臂上缠著白色绷带,侍女為他沏了一杯热茶,雾气嫋嫋上升,他那隐在白雾后的轮廓却冷得有些渗人。
  “殿下,今日燕赵国的左相乔谦、礼部尚书章杉、还有一些名门贵族都有登门拜访,但奴才谨遵殿下指示说您有伤在身不便见客,一一回绝了去。”封庭的心腹恭恭敬敬向他稟报。
  封庭微微侧了一下脸,半垂的双眼裡隐含著阴沉的怒意,他声音较之前更為冷硬:“除此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心腹毕竟跟在封庭身边好几年,他听声音便清楚殿下此刻正处於盛怒状态,不过他也有疑惑,因為他参不透主子的怒意出自何方。心腹谨慎把今日造访之人在脑海裡重新过滤一番,小心回应:“还有一些燕赵陛下特地派过来為殿下查看伤势的御医,殿下您亲自见过……”心腹隐约猜测出殿下可能在等某个很重要的人。
  封庭面色彻底冷凝,锐利的眉峰浮现几分不甘和戾气。他為那人受伤,那人却不曾踏上门来看他一眼!孟昭国的大王子从来不是良善之辈,也不是甘於一厢情愿付出的情圣,对於他想要的人或物,封庭向来不会放手;哪怕那是别人的东西,哪怕那人心裡没有他,大王子照样能够心狠手辣将自己想要的东西通通掠夺过来。
  “赵重欢你可真够狠心啊……”讽刺和阴狠的低语在封庭锋锐如刀的嘴唇裡洩露而出。弓著身候在一边的心腹虽没能听清楚大王子的言语,但那语气裡的疯狂和寒意却让他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
  封庭大王子的躁怒和狠戾随著日夜的更替非但没有递减反而与日俱增,整个殿内的气氛变得越来越压抑。大王子手臂上的伤势基本没什么大碍,拆下白色绷带之时,手臂上蜿蜒丑陋的疤痕依旧显得狰狞,映上他阴沉如墨的面孔更显骇色。
  “殿下,外边有个侍童求见,他说他是赵王爷派遣过来的……”原本这种小事他不该来打扰王子,但心腹看著殿下这几日的反常於是升起试一试的念头。
  “嘭”一声清脆的破碎声响起,封庭手上握著的白瓷杯碎成一片,他的脸上闪过极其浓烈的情绪,心腹被他恐怖的举动震得怔住,反应过来后他急忙喊道:“殿下,您的手……”
  封庭猛地从位置上站起,高大宽阔的身躯仿佛有一半陷在暗色裡,他周身弥漫著激烈翻腾的躁动情绪,他把碎片扫到了地上,冷沉道:“不碍事,立刻将那位侍童带进来!”
  那名侍童模样白净,眼底藏不住的迷茫和好奇,这的确是赵重欢手底下的下人,毕竟对方偏爱乾净纯真没有心计的人。
  侍童被封庭高大且极具有侵略性的模样吓得有些慌张,他跪在地上有些抖,声音不怎么利索:“奴、奴才拜见大、大王子殿下。”
  “赵王爷派你过来做甚么?”封庭居高临下睨著底下的人。
  侍童把手上的东西呈上,他依旧害怕得直打颤:“王爷让奴才给殿下您送膏药,这是王爷亲手研製的膏药,他说对您手臂上的伤有帮助,还可以祛除疤痕。”
  封庭的黑瞳深沉不见底好似透不过一丝光芒的深潭,他看向侍童手裡的东西,青瓷药罐安安静静置於陶盘之上,罐口处系著一根月白色锦绳,低调温润如同它的主人。
  心腹刚想上前替殿下收起,没想到却被封庭制住,只见封庭俯身用手拿起放到鼻尖轻嗅,他骇人的脸色微微缓和,只是因為他嗅到了从药罐裡散发出来的淡淡药香,甘甜清冽,若高山颠上的一掬白雪,又似穀间长流的一泓清泉。总之,是那人的滋味。
  心腹明显一愣,殿下从未直接接下过他人递来的东西,大王子一直以来都异常谨慎,可他今日却直接把下人送过来的药罐拿在手裡甚至深闻,这万一裡边有些什么………
  “呵,你家主子原来还记得我这号人物,我以為……”封庭面露讽刺。
  侍童焦急辩解:“殿下受伤,王爷一直铭记在心,大王子的恩情王爷怎么会忘?”他说这话时底气并不是很足,有些心虚,而封庭一眼便捕捉到对方的心虚。也是,那人已经没有心了,他的心都放在了别人的身上,怎会分给他一丝半缕?
  封庭哂笑,眉峰深沉:“既然如此,我可要亲自过去感谢赵王爷的惦念才合情,你起来吧,我随你走一趟。”
  “是、是,大王子殿下。”侍童大骇,他是想不明白这事怎么会发生得如此诡异,面对不容置疑的封庭,他一个奴才自然是不敢有任何反驳之意。
  封庭什么人也没带一个人跟著侍童离开,他到达清欢殿时看到那个男人坐在轮椅上正在庭院裡浇花,虽然赵重欢背对著他,但封庭已经在脑海中描绘出对方恬淡孤清的俊容。
  “你先退下吧。”封庭劝退打算上前稟报赵重欢的侍从,他眉宇微挑,语气是不容置疑的威严:“我需要跟王爷独处。”侍童张张口,原本想说的话完全被封庭后一句堵死,他只得把话重新咽回肚子裡边,低头懦然回应:“是。”
  整个庭院只剩他和赵重欢时,封庭眼裡的阴鶩达到全所未有的浓度,他缓慢走过去,徐徐拍了几下掌:“重欢王爷可真是好兴致。”
  赵重欢浇花地动作一顿,他微微侧过身一眼便看到高大强势的封庭,他脸上没有什么惊讶之色,好像一早便知道对方会来,他抿著苍白的唇浅浅笑了一下,不惊奇不在意说了一句:“原来是大王子。”语罢,他继续倾倒著手中的瓢,浇著自己怜爱的花蕾。
  这种不咸不淡的语气更是把封庭心中的盛火撩拔到顶端,封庭快步上前,正面迎向赵重欢,扼住对方的手低沉开口:“看来我不怎么受王爷欢迎啊。”
  封庭扼腕地动作让赵重欢手上的水洒到他浅白色的锦衣上,他睫毛微微跳动,语气很淡:“没有的事,还请殿下放手。”
  “我是来感谢王爷有心送过来的药膏,真荣幸我没有被你遗忘。”封庭没有放开对方,反而靠得更近,这时候要是有下人过来,必能看到封庭大王子以一种绝对禁錮的姿势囚著赵王爷。
  “不必,那是以前给皇兄研製时多出来的一罐药膏,感谢大王子救了在下。”他敛下眉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在不断挑衅封庭,他清疏的模样尤為显得薄情寡义。
  他就猜到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不会对他上心!封庭眼底血丝蔓延而上,锋利的眼神如刃般直直刺向赵重欢,他放开对方的手腕,反钳住赵重欢触感温良的下頷,他的声音冷如寒风割得人生疼:“不要再挑衅我,赵重欢!”
  “放开。”赵重欢撩起眼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漆黑的眼底却没有把这个男人真正映进去,仿佛眼前之人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
  封庭伟岸的身躯压下来,炽热的嘴唇印上赵重欢的唇角,他的轮廓疯狂得有些扭曲:“我想知道你这张脸染上情欲之色是如何动人,我想撕毁你这张冷漠的脸,让你在我身下淫荡地张开腿求我干!”失去理智不过是一念之间。
  赵重欢一直以来都知道这个男人胆大妄為,但他没有想到封庭比他想像中的还要疯狂,他的后脊涌上几分寒意,直觉告诉他,他逃不了了。


(二七)“当著满朝大臣操你,你说你骚不骚?”

  赵瓷之,燕赵的帝王被他爱过的男人囚禁在深宫之内,他正式成了莫梟郃的禁臠。
  宫殿内掛著的层层帘纱无力地在半空飘荡,透过白纱帐依稀看到卧躺在龙床上的陛下,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套上了厚重的玄铁枷锁,白皙的手腕和脚踝处浮现出轻微的红痕,想必是镣銬錮得太紧所致。只不过这些伤痕比起他身上一大片一大片或青或紫的曖昧痕跡来说,也算不了什么。白日裡的大喂了药多数时候陛下都是一个人被锁在宫闈床榻间,赵瓷之被莫梟郃喂了药,身上的功力也被散得一乾二净,陛下徒生著反抗之心却终究挣不开那强势男人布的网。
  这几日莫梟郃总是变著法子羞辱赵瓷之,对方卸了他所有的衣物,让陛下不著一缕光裸立在偌大的宫殿裡,白洁细腻的身躯沾染著情欲的痕跡,若是昨日的烙印逐渐淡去,今朝的耻辱将会重新覆盖。
  “傻子……”陛下的凤眸失了神般看著帘上的白纱,他情不自禁喃呢叫唤,有时候他也会想,当初被他禁錮的傻子会想些什么?不可否认赵瓷之心裡边惦记著那个不諳世事的人,那个一心一意把他捧在心尖的傻子。
  莫梟郃大多数时候会在夜晚出现,对方大概是真的无情,每一次来必然会在陛下身上狠狠发洩。赵瓷之也看透对方,莫梟郃无非就是在折辱他,他想看自己这位曾经至高无上的王匍匐在他身下无力哭泣,甚至是……大张著腿,高翘著臀乞求他的玩弄。以往厌倦黑夜寂寥的陛下,如今偏爱明亮的白昼,至少……至少白天那个男人不会出现。
  正当陛下陷入迷惘之际,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突兀闯入他的视野,赵瓷之涣散的凤眸被惊扰起一圈一圈的波荡。除了莫梟郃还会有谁,陛下覆在薄被下的手逐渐抓紧身下的床褥,他有些厌恶地侧过脸去,企图无视莫梟郃的到来。
  莫大将军察觉到陛下的厌恶,脸色微沉,鹰隼般的双眼掠过一缕红光,他坐上床榻,一举掀开陛下企图遮羞的薄被,嘲道:“教了陛下那么多次,看来陛下还是没有学会怎么服侍你的男人。”他轮廓上的线条愈发冷硬,因常年握剑而佈满厚茧的大掌沿著陛下后背的优美曲线一点一点轻挑抚弄。
  赵瓷之在对方屈辱地抚摸中颤了一下,他还是执拗地没有回头,眼底一片冷凝,厉声道,:“滚!”
  莫梟郃冷笑,大掌有意在陛下身上的青紫痕跡边上打著转,他时轻时重折磨著圣上的伤口:“滚?臣滚出去了谁来满足又骚又浪的陛下你?臣可没有见过比陛下还要淫荡的身体,你看你下面的那张小嘴现在还在吞吐著我昨晚射在陛下体内的阳精,陛下你说你是不是欠操?”
  对方触动了他身上的伤口,赵瓷之压抑地发出闷哼,身体上的疼痛陛下尚且能够容忍,但高傲的尊严被无情践踏,尊贵的君王如何受得了?赵瓷之的凤眸逐渐蒙上一层痛苦。
  “刚刚你在唤谁?”莫梟郃刚进来时恰巧听到裡头的人轻唤了一声,只不过赵瓷之的声音实在是太低,莫大将军根本来不及分辨,但他知道赵瓷之绝不可能叫的是自己的名。
  赵瓷之晃了一下肩,他敛下眉目,咬著下唇一声不吭。
  莫梟郃从来不是个能容忍他人挑衅自己权威的人,更何况眼前这个人明明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却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他一手按住陛下的肩强硬让对方转过身直面自己,他的另外一隻手用力钳住对方的下頷,视线紧紧锁住对方的眼,莫梟郃俯低身暗沉地再问了一遍:“刚刚你唤的是谁?”此刻将军的神色如黑云压城,危险至极。
  陛下在他的重复质问中终於有了点反应,他撩起眼莫名地看了一下对方,紧接著狭长凤眸中弥漫上辛辣的嘲讽,陛下朱唇半开,一字一句回道:“朕唤的那个人总归不是你,你及不上那人一丝半毫!”
  莫梟郃右手下移到赵瓷之颈项边的位置,他的手慢慢蓄了力,眼裡翻腾起疯狂的惊骇暗潮,他咬著牙低低说了一句:“那他也能像臣一样把你干得很爽?”莫梟郃能够感受到手中掐著的颈项脉搏正在有规律地跳动,身下人的呼吸越来越浓重,这让他无由来地兴奋,看著赵瓷之倔强不屈从的模样,他真想、真想就此拧断对方……
  对方的手劲越来越大,陛下逐渐觉得难以呼吸,但他像是故意激怒对方,半眯的凤眸裡非但没有乞求反而风情无限,赵瓷之仿若陷入回忆裡,薄红的唇勾起惑人的笑意,他拉长了音缓慢开口:“他操得自然比你要厉害,朕……甘心在他身下承欢。”
  莫大将军瞬间怒火攻心,眼红得就像歃血的野兽,他手上青筋暴起,勒住陛下的颈项也越来越用力,很快陛下白皙的颈项便多了一条触目惊心的痕跡。赵瓷之渐渐无法呼吸,他用手试图掰开对方的禁錮,可对方的手就像铜墙铁壁一样难以撼动,这一刻他完全相信对方是真的想要把他杀了!
  “放……手……”陛下艰难挤出声音。
  “陛下你怎么就这么贱呢?你不乾净了,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他的手依旧没有放鬆的跡象,莫梟郃凑到陛下耳边狠戾地说著,喷出的呼吸明明是热的却让陛下觉得像是野兽的獠牙在抵著他。莫大将军被怒意肆虐了所有的理智,以至於他忽略了自己為何如此盛怒,忽略了他心裡边的异样——被人背叛的灼烈感。
  “不……”他拒绝了之后莫梟郃的动作更加疯狂,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也就在陛下认為自己会死在那人的手上之时,莫梟郃撤了所有的力,紧接著对方冰冷的唇覆盖上他的唇,与此说这是吻,倒不如说这是野兽的撕咬。
  猛地被放开,陛下想要张开嘴剧烈咳嗽和沉重喘息,只是身上那男人堵住他的嘴,陛下只能无力地承受对方的撕咬啃噬,嘴裡很快有铁銹的味道弥漫开来,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是谁的血液。
  他放开两颊緋红的陛下,一缕银丝从嘴裡牵扯出来,曖昧的淫靡的。莫梟郃深刻如刀的轮廓愈发冷硬无情,他伸手捻断赵瓷之嘴上的银丝,声音没有一丝暖意:“脏了的陛下就应该用臣的精液从裡到外清洗千百遍,陛下你可要记住,没有下次了,你可是臣的孌奴,这一世都是!”
  “妄想。”随著沉重地喘息,陛下雪白的胸膛也跟著起伏不定,他有些虚弱,但这并不妨碍陛下的高傲。
  莫梟郃双眼眯起,他嗤笑了一声:“如今臣為刀俎,陛下為鱼肉,何来妄想之说?”他枕在一侧,黑色双眼沉沉定在陛下艳色如桃的面容上,他接著说:“陛下,你可能不知道宋睢阳已经回朝廷了?”宋睢阳是莫梟郃以前最忠实的下属,他定然不会单纯一个人回都覆命,想必是已经召集了莫大将军的所有追随者一道回朝,再者朝堂之内还有不少莫梟郃先前的羽翼没能剷除乾净,哪怕他死而復生这事听起来多么不可思议,但赵瓷之知道——莫梟郃回来了,恐怕这赵氏的江山也即将易主。
  他像是看透赵瓷之的心思,轻蔑地哼了一句,狂妄和不羈在这个男人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江山依旧是陛下的江山,只要你乖乖听臣的话、取悦臣,学会禁臠该学的东西,臣依旧是燕赵的将军,為陛下征伐沙场。”莫梟郃一直有野心,这个狂妄桀驁的男人也从未掩饰过他的野心,他不想受任何人的威胁和掌控。赵瓷之一直把他的野心收在眼底,莫梟郃想凌驾於皇权之上,但陛下不知道的是,那人从未想过要夺下这江山,自立為王。
  “為……”他想问為什么,属於君王的尊严让他及时住了口。陛下发现自己一直没有看透莫梟郃,曾经他以為自己对此人已经知根知底,可如今他才发现自己从未看透这男人,对方就像深渊沼泽,越陷越深不知何时到底。只是不论往日如何,赵瓷之曾经毒杀了他,莫梟郃今日折辱了他,两人之间剩下的也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恨。
  “明早上朝陛下你可要乖乖听话,要是不听话,臣不介意在满朝大臣面前上演一场活春宫。”莫梟郃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邪佞地笑著。
  莫梟郃离开后,苏桂仁有些战战兢兢地上前替陛下上药,他看到陛下颈项间触目惊心的伤痕,眼底的闪过愧疚。
  “陛下,您、您别再和将军对著干……”苏桂仁怎么说也呆在陛下身边伺候了多年,多多少少还是不忍心圣上沦落到这个地步。
  “苏桂仁……”陛下睨了他一眼。
  “奴才在。”
  “朕生平最恨的是哪一类人?”陛下阴柔的面孔看不出情绪。
  苏桂仁身形一震,良久才沙哑地道:“陛下生平……最恨背叛者。”他再不敢,替陛下上完药便佝僂著背安静退了出去。
  ***
  翌日,莫梟郃亲自陪著他上朝,所谓陪同,倒不如说是“挟君王以令诸侯”,他竟在殿堂之上设了一扇屏风,对外称陛下感染风寒,以陛下多年来在朝廷上的强硬手段,也没有人对此发出异议,这才便宜了莫梟郃此举。
  莫梟郃抱著他坐在屏风后的软榻上,赵瓷之又羞又恼,他清楚对方估计又有了新的羞辱他的手段。
  “莫梟郃,离朕远点!”他依旧被对方下了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对方的强势。
  莫梟郃凌厉的唇线上扬,成熟深邃的脸廓英气非凡,他含住陛下的耳珠,轻挑道:“我以前跪在下面便在想,有朝一日定要在上面当著满朝文武把你压在身下操一次。”新任的燕赵帝王生得极美,手腕却异常狠辣和强势,莫梟郃第一眼看到陛下时,欲望就像巔峰上的雪瞬间崩塌,让当时的莫大将军都不解其中缘由。
  “你敢……这是在大堂上!”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是恼怒多一点还是羞意多一分。
  “臣欲必夺之。”他的双手已经开始撕扯陛下身上的龙袍,很快白皙的右肩率先袒露而出,他继续撕扯赵瓷之身上的衣物,鲜艳欲滴的乳头也很快暴露在空中,微凉的冷意让他瑟缩了一下,他按住对方的手,怒斥:“你疯了吗?”
  莫梟郃反按住他的手,挪到他自己的胸乳上,半带强迫性质地让他自己抚摸自己的乳肉:“对著自己的臣子,陛下的身体更加敏感淫荡了吧?臣还没弄玩陛下的乳头,这个玩意倒是自己涨硬起来,你说你骚不骚?”
  赵瓷之心速加快,羞耻万分,隔著一扇屏风外,那下边跪著的便是满朝大臣!可是他的身体在这样的情况下确实变得更加浪荡,他身下的性器已经微微勃起……
  

(二八)“陛下的骚屄被臣的精液阳洗乾净了吗?”

  “臣想看陛下自己玩玩。”莫梟郃引著陛下的手指,他让对方的两根手指夹住自己殷红娇嫩的奶尖,手指由缓到快摩擦挤弄著有些发硬的乳粒,用不了多久被陛下自己褻玩的左乳便肿胀起来,足足比另一只要大上一圈。嫩乳不单单是形状上发生了改变,从左乳上传来的麻酥感惹得陛下愈发空虚难耐,要不是赵瓷之紧闭著红唇,估计那些淫浪的呻吟早就破口而出。
  满朝文武大臣陆陆续续入殿,这让陛下的慌乱和羞恼更上一层,凤眸裡逐渐弥漫起一层湿意,朦朧的眉目带著不甘不愿,精緻阴柔的面孔带著的高傲的神情更加激起莫大将军的征服欲。
  柔软无力的陛下挣不脱他的束缚,此时可以说陛下任由他蹂躪羞辱。将军灼热的舌头钻进赵瓷之敏感的耳内,呼出的男性气息仿佛可以将人吞没,性感如醇厚烈酒的嗓音响起:
“听到了吗?陛下的臣子们正慢慢入朝呢,那么我的母狗陛下湿了没?”莫梟郃露骨的调戏脱口而出,直把陛下刺激得耳廓充血。
  赵瓷之无比清楚自己会被身后搂著他的人拖入欲望的泥沼中,他不想在这殿堂之上当著无数大臣丧失自己的理智,他原本緋红若桃的面孔血色褪得一乾二净,他抬头双眼微红,难得一次乞求:“不……不要在这裡,等退朝后……”如此曖昧耻辱的话陛下根本说不出口,他索性屈辱地闭上眼,重复:“绝不能在这儿……”这是在帝王之位上,他怎么可以在自己臣民朝僭的大殿上和男人光明正大、恬不知耻地苟合?!
  莫梟郃很享受赵瓷之用这种乞求不甘的目光看著自己,他体内的欲望不减反增,血气涌向身下,胯下之物硬得发疼。对方越是如此他便越想看赵瓷之露出更多屈服的姿态来,他想撕掉对方高傲的坚持,把对方完完全全操成隻知道向自己打开双腿的浪奴。
  “陛下你会喜欢的,因為臣知道没有人比你还浪,你身下的骚洞已经在流出,一吞一吐地等著臣插入你的体内。”莫梟郃说完头便往陛下的左乳上凑去,湿热的口腔含住被玩得如红枣般大的乳头,尖利的牙齿时不时撕磨啃噬中心的乳粒。敏感的奶子瞬间涨红涨大,莫梟郃的嘴含住乳头的感觉实在是太过舒爽,锐利的牙齿几乎快咬破奶尖上的嫩皮,微微的疼痛和莫大的酥麻源源不断冲击陛下的理智,赵瓷之得了自由的双手攀上对方的头颅,明知道应该推开这人,可他的手却不受控制地抱紧对方,还把自己的胸膛往他的嘴裡送,轻微如蚊的叫声终於洩露:“嗯啊……”
  听到陛下的呻吟,莫梟郃轻蔑挑眉,他把肿胀起来的大奶子全部赶紧嘴裡,接著用力吮吸,就像吸奶一样想吸出甜美的乳汁,他嘲道:“陛下奶子大成这般,也许能吸出不少奶来,说不定臣用点力陛下就会喷奶了。”他恶劣地在红樱尖上咬了一口重的。
  “啊……不要……不会出奶的……呜啊啊啊……疼…”乳尖上的刺痛让他整个人变得更加空虚了,没有一点抚慰的右乳也早已经不满地叫嚣,陛下伸手解下上半身的裡衣,随后用手掐住自己的右乳,带著哭腔道:“另一边……好痒……也要吸奶…啊……”
  “陛下不是说不会出奶吗?”
  赵瓷之摇摇头,他只知道自己的右乳痒得要命,他受不了,他想被这人粗暴对待,他涣散著双眼:“会……朕会喷奶…只要你含一含它…吹一吹……嗯啊…”他用双指捻住乳珠,狭长魅惑的凤眸带著迷惘勾引著莫梟郃,他的上半身还跟著蹭了蹭对方仍穿著衣物的精练胸膛。
  莫梟郃从嘴裡吐出肿了很多的左奶子,左乳被他的津液弄得水光瀲灩,艳色无边。他用粗糙的指腹揉了揉乳尖孔,邪佞问著:“要是陛下没有喷奶怎么办?”
  “没有奶……啊啊啊……不会喷奶主人可以看骚穴喷水……嗯……”陛下要是清醒过来知道自己被对方弄得这么浪,一定恨不得了结莫梟郃!
  陛下骚到骨子裡的淫话让莫大将军性欲暴增,他真没想到陛下骚成这种程度,他身下的兽根恨不得插进对方的嘴裡,一阵捣弄,让对方说成这么淫荡的勾引!他三五下便撕了陛下的褻裤,修长白玉般的双腿微微屈著,让人只想牟足了劲岔开这长腿。
  “臣这便检查一下陛下的骚屄有没有骚水流出。”说完他嘴裡叼起右乳的乳头,粗糙的舌头灵活地舔弄肿起来的乳粒,得了空的手则顺过陛下细腻的腰身,一路下滑直到触碰到陛下又圆又嫩的大蜜桃。
  赵瓷之的臀丘形状可观,手感尤為好,不管将军的大掌如何用力扭捏蹂躪,一放手那两瓣臀肉立马恢復丰满原型,不过手指痕印却鲜明地留在白花花的臀肉上,让人更加想在这具完美的胴体上肆意凌虐。
  大殿上的大臣们基本站列成形,只等陛下的吩咐便可正式上朝。
  “陛下,大臣们可等著你上朝呢。”他语气难得正经,可手裡的动作却愈发逾矩和放肆。莫梟郃不容抗拒地顶开陛下的膝盖,陛下好看的脚踝处还锁著黑色镣銬,白而修长的腿以一种屈辱臣服的姿势岔开放在软榻上,他嫩白的臀肉企图藏起来的肉缝此刻因大腿打开而一览无遗。
  赵瓷之的肉穴可真是美,被来来回回上了那么多次,他的骚穴竟然还是呈粉色,等到淫水流了出来还会让这屁股沾染上一片水光之色,饥渴的小穴向内凹陷,此时正颤颤巍巍地伸缩张合,陛下仿佛感受到莫梟郃灼热刺人的视线,不知是怕还是臊自发地绷紧臀丘,身下的那张娇嫩的嘴儿更是挤出了一两滴淫荡春水。
  莫梟郃用手指抹掉漏出来的淫汁,并且把陛下自己產出来的淫液弄到陛下涨起来的大乳肉上,他道:“沾一沾陛下骚穴裡的淫水,说不定这奶子也就能像陛下的骚屄一样会喷水。”与此同时,将军也将自己的勃发之物弄了出来,粗黑的性器弹跳了几下立到陛下面前。
  “把它含进你的嘴裡好好伺候。”莫梟郃一脸冷血,他看著陛下微啟的红唇生出少有的暴戾,只要稍加想像最尊贵的帝王跪在他的身下,妖艳如火的小嘴张开含住自己的性器,又粗又黑的阳物贯穿那张小口,对方柔软滑嫩的舌还会舔弄他的柱身,喷发的阳精射在对方的嘴裡和脸上,玷污那张阴柔精緻的面孔,试问普天之下谁能做到这般地步?莫梟郃半眯起眼,喉结上下滚动,只是想一想在这朝堂之上,无数丞臣目光之中,这高傲之人只能无力地任他玩弄,莫梟郃便觉得体内生出强烈的燥热和强盛的性欲。
  陛下看著佈满青筋的狰狞硕大阳具,有些怔然,须臾赵瓷之终於从欲海裡恢復一丝神智,恨意和恼怒的凤目瞪向高高在上的男人,他压低声满含阴狠:“莫梟郃,你妄想!”他从软榻上半撑起身,张著嘴喊:“退……”赵瓷之是想退朝,可他才喊出第一个字便被莫梟郃识破,对方把他从软榻上扯下,陛下踉蹌一下直接双膝跪地,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巨大的孽根便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
  “唔……”赵瓷之痛苦呻吟了一声,他的嘴唇被肉棒撑得极满,强烈的雄性气息钻入他的鼻端,生理上的痛苦和心理上的践踏让陛下双目含泪。莫梟郃看著跪在地上的陛下一脸屈辱,细长的眸泪眼婆娑,这幅无法反抗的模样让他更想凌虐对方,他抓住陛下的青丝逼迫对方仰起头,胯下挺动,巨硕的阳物在陛下的檀口不断进出,口腔裡温热和紧致更是让他兽性尽显,加之莫梟郃本来就想惩罚对方的反抗,动作较之前更加残暴,阳物在陛下嘴裡无情驰骋,甚至操进了他的喉咙深处,赵瓷之痛苦睁大了眼,喉咙一阵痉挛,他被对方的残暴弄得一阵反胃,他想逃却无处可逃,不知不觉间赵瓷之的面容上已佈满了泪水。
  莫梟郃抽插了数下终於把巨龙从对方的嘴裡拔出,陛下的红唇被磨破了皮,他的嘴合不拢微微张开,津液从唇角下滑,唯一不变的便是那愤恨的目光。
  “陛下要是再不听臣的话,我乾脆让人把这屏风撤了。”莫梟郃浓墨重彩的俊朗眉目一片阴冷肃杀,赵瓷之强势不服输,他就会用更加残忍的手动来逼迫对方、羞辱对方。
  赵瓷之闻言颤了颤,他知道自己要是再不服从对方,莫梟郃真的干得出来!陛下强势,但他绝无法容让满朝臣民看到自己雌伏在男人身下,不知廉耻地打开身体让莫梟郃入侵。
  “你……要怎样……”他几乎用尽了所有力气去妥协。
  莫梟郃坐在软榻上反手撑著身,他深邃的轮摆满冷血和讽刺,他恣意开口:“陛下,你让下边的大臣实在等太久,是时候该上朝了。”他这个姿势让胯下的巨物更加直接地挺立著,肉刃的圆大龟头就著一点液体,柱身上虯结的脉络让莫梟郃的阳具看起来更為骇人,如同蛰伏的蛟龙。
  “上、上朝。”陛下毕竟刚刚口含被巨物,声音沙哑不堪,若是諳熟风月之事之人,听陛下声音便知圣上经歷著什么。候在一边的苏桂仁收到陛下指令,尖著声提著调宣“:上朝。”
  “爬上来,陛下自己掰开骚穴把臣的阳物吃下去,臣相信陛下能够做得很好,毕竟我还没醒过来的时候陛下可是自己爬上我的床玩得又骚又浪,可把臣伺候得异常舒爽。”莫梟郃舔了舔牙尖,仿佛真的在回忆那日之景。
  赵瓷之脸色煞白,若是……若是他知道唤醒的不再是傻子而是这个男人,那他还会以屈辱之姿救对方吗?陛下悲哀地发现他可能还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莫梟郃看著赵瓷之保持著原来跪地的姿势僵持不动,视线缓慢地移到屏风上去,他目光沉如水,语气裡透露出不悦和威胁:“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须臾,陛下贝齿紧紧咬住下唇,身躯微动,他从地上艰难爬上软榻,胸前艳色的红棠也跟著战慄;赵瓷之浑身赤裸贴上男人,他极其徐缓攀上对方宽阔魁梧的胸膛,陛下要是想吞下男人的恐怖巨龙,那他必须淫荡地打开双腿跨坐到对方的腹间。自己主动张开腿吞下莫梟郃的阳具比对方强行操进来还要羞耻千倍万倍,陛下索性闭上眼,纤长如扇的睫毛掛著细碎晶莹的汗珠,赵瓷之无比屈辱地张开腿跨坐在男人的身上,陛下修长优美的手摸索到莫将军烫人的狰狞之物,雪臀缓缓贴上对方的肉棒,巨硕坚硬如石的大龟头顶在窄小的穴口处,骚穴像是闻到了熟悉男人的味道,自发地颤抖翕合就像蠕动的贝肉。
  陛像是不甘心,他没有立刻往下坐而是用穴口蹭著马眼吐液的大龟头,这样的磨穴举动堪比缓刑折磨,他的后穴缝已被圆大的龟头磨出一团灭不去的骚火,还被带出隐藏在骨子裡的空虚难耐。
  “睁开眼,臣想让陛下看著自己的骚屄是怎么被臣一点一点撑开。”那人声音慵懒又带著恶意。
  赵瓷之忍得异常艰辛,体内的每一处都在渴望巨屌的冲撞,他含辱睁开眼看向身下,两人这般交媾的姿势能让陛下很清楚看到身下的情景。他的后穴已经被磨得通红,就像一朵盛开的不
妖花,粗硬如铁的粗黑大肉棍直直顶在唯一的入口……只要施加一点力,只需要一点……那骇人的大性器便会一捅而入。这样的画面冲击让陛下失了神,他腰身一软往下坠,巨大的龟头以蛮横破山之力撑开穴口,挤开肉壁,直捣黄龙。
  而这时候殿堂之下群臣直呼:“陛下万岁……”在这样的呼喊中陛下从未如此清晰知道自己正在朝堂之上和自己的仇人如同动物般发情交媾,被放大了的羞耻和紧张让陛下的小穴急剧收缩,高潮来得措手不及,陛下肉壁紧紧锁住莫梟郃的大阳物,腰身扭动,他还用自己的大奶子不断摩擦对方的胸膛,他的骚穴高潮了喷水了,陛下爽得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
  莫梟郃被骚陛下穴内的媚肉吸得青筋暴起,他完全没料想到赵瓷之这样便高潮了,双眼血气翻腾,一个强悍地翻身便把跨坐在他身上的赤裸陛下压在软榻上,莫梟郃将对方的大腿掰到最大,紧接著一举将巨根抽出至穴口处,又气势汹涌地撞入对方肉道裡,紧致温热的肠道被大阳物捅开,硕大的龟头碾开媚肉的纠缠,大刀阔斧地撞击,每一下的力道和深度都重得深得吓人。赵瓷之无力承受著对方几近疯狂残暴的操干,他的身体就像被巨龙贯穿了一般,每当陛下觉得不能再深时,下一刻性器却更加深入体内仿佛顶到了胃裡去,肠道被大肉棒柱身上的脉络摩擦得火热,原本就多的骚水此刻更是如开了闸的洪水流出穴口,大力操干带出的噗嗤水声,数之不尽的骚水浪液被带了出来,弄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泥泞不堪。
  “陛下真是骚,是那个男人把你肏成这么贱的吗?”一想起赵瓷之曾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莫大将军愤怒得将近丧失理智,他的巨屌猛地涨了一圈,操干陛下的力道更是大了数倍,赵瓷之被他肏得一颠一颠好似快散架了一般,原本就高潮的骚屄哪裡禁得起这般剧烈的冲撞。
  “啊啊啊……不……没有……啊……慢点……求你,骚穴要被肏坏了……呜唔……淫穴又要喷水了……嗯啊啊啊……”陛下的媚肉被粗黑的龟头直碾,那骚肉仿佛要被操烂了却还是依依不捨紧缠著大鸡巴,半刻都没有放鬆。他的双乳一直蹭著对方火热的胸膛,这下涨得更加厉害,连乳头都大了不少,他的白臀左颤右扭,穴口翕动得厉害,肠道内的肉壁失了控制地蠕动收缩,莫梟郃带著一股狠劲準确肏上了陛下最骚最软的那一处时,陛下被巨大的快感瞬间淹没,腰身拱起半缩,肠道喷发出一波又一波淫水,整个肠道湿润鬆软,陛下的呻吟也压抑不住。
  “啊……朕喷水了……呜骚屄全是水……好舒服……啊啊啊……后穴被大肉棒操松了……会漏淫水……”陛下不敢叫得太大声,满朝已经安静下来,殿堂之下似乎是左相稟宣朝中之事。
  被肏软的肠道更加有利於肉刃地进出,陛下肠道裡的媚肉简直天赋异稟,一心追寻大龟头,不断吮吸收绞把他的巨龙伺候得异常舒服。莫梟郃低头看著怀中之人,眼色深沉,对方全身泛红,被操软了的腰身紧紧贴在他的怀裡,陛下的眼角掛著晶莹的泪珠,褪去了平时的尖锐显得异常妖嬈惑人,对方明显还处在第二次的高潮中缓不过来,身下的小口还在讨好地绞著巨物。
  莫梟郃轻蔑地笑了,他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对方,两人的下身还紧密胶合在一块,将军的巨龙完全没有宣洩的兆头,他换了个姿势把陛下从软榻上搂起来,巨物在骚穴裡旋转了一下,这一下让赵瓷之全身抽搐,要不是莫梟郃及时用嘴堵住陛下即将高吟的浪语,想必殿堂下的大臣们已经听到陛下的淫叫。
  “陛下你可要忍一忍,这下边的可都是你的群臣,万一你的骚叫被听了去,他们会怎么想?嗯?”他边说还边挺动胯下,巨龙越肏越深,动作虽无之前迅速,可大龟头专取刁钻的角度撕磨,九浅一深,可把陛下操得腰肢瘫软,骚逼儿越来越软,甬道但是越来越紧致,媚肉也不要命地往前裹,似乎想吸出大将军的阳精来。
  “骚穴儿痒坏了……呜唔……撞上边一点……那裡……啊……朕要吃大龟头……”他低声呜咽,大龟头四处点火,弄得他汁水氾滥,只知道张开腿让那男人肏得更深一点,他搂住莫梟郃手臂,低低恳求:“求你……粗暴一点肏翻朕的小穴……朕想被你玩坏屁眼……啊…嗯……”
  左相宣读完近日国事,挑了一件眼下最為迫切的事稟告陛下:“陛下,宋睢阳说莫大将军还、还活著,此事改如何处理?臣拿不定主意,还需陛下定夺。”
  陛下依稀听到殿堂下左相在说什么,但此刻他身后窄小的小穴还嵌著男人巨硕的阳物,他被欲望折磨得时而清醒时而沦陷,脊椎骨处升腾起折磨人的瘙痒,空虚得不到满足的骚穴让他顾不上朝中要事,陛下浪荡至极,只想敞开双腿任由身后强势男人来侵佔。
  “唔……”陛下传来闷哼,朝中大臣并没有人听出异样,他们不知道,殿堂之上,燕赵的君王正在颠鸞倒凤;他媚眼如丝,不知羞耻為何物地求著身后男人狠狠玩弄他,赵瓷之毫无保留地翘起臀部,自个儿掰开嫩穴,万分渴望莫大将军能将他贯穿捅坏。
  “陛下怎么不回答?”莫梟郃明知故问,眼裡的邪性狂傲难以掩饰,他的手探到陛下早已高高翘起的性器,他用粗糙的指腹反復摩擦著陛下的马眼口,同时胯下如同飞驰地野马般耸动,巨大的龟头顶撞骚心,极快的操弄速度如同狂风暴雨,深红的穴肉都被操翻,极致的肉壁都能够印出男人巨物上的每一根脉络!淫水被精囊拍打成白沫状,胯下捣进骚心眼,势有碾烂红肉的趋势。莫梟郃骤然把龟头抽出抵在穴口,陛下不舍,如蛇般扭动腰身,臀丘不断往大龟头上坐,莫梟郃眼神一寒,大龟头就像肉刃冲开了肉道裡的所有障碍,骚屁股也用力迎合,啥事直撞穴内骚心,陛下的三魂七魄都像是被撞出体内,如同淫浆迸发,四处喷溅的汁水,这一下陛下迎来了第三次极致高潮!前端的性器也被摩擦得到了最高峰,铃口一开,精液飞射甚至溅到了屏风之上。
  高潮的时候陛下的骚穴达到全所未有的紧致,一汩一汩的淫水还浇灌在龟头,莫梟郃血色完全涌上,他暴戾箍著赵瓷之的腰身,狂操猛干数次,快感自尾椎处攀爬而上,灼热的白浊全部射进陛下的肉道裡。他难得愉快:“陛下的骚穴被臣的精液洗乾净了吗?”
  “啊啊啊……好烫好多,嗯……被精液烫坏了……嗯…肚子被射得好满啊啊…”巨龙拔出来时,陛下的淫穴被操成了一个小圆洞,他的双腿合不拢,无力地搭在软榻上,白浊从嫣红的肠肉中淙淙流出,掩饰不住的万种风情,并且……陛下全身都烙上了那张狂男人的耻辱烙印。
  底下的人以為是莫梟郃未死之事惹怒了陛下,大臣们各个胆战心惊。
  良久,陛下柔弱无力又带著别样沙哑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让宋睢阳护送莫将军回都城,稍后再议。”


(二九)“陛下肚子裡灌满臣的精液,指不定还能怀上臣的种”

  莫梟郃在朝堂之上对他做了那种荒唐事,陛下心裡的羞愤和对对方的恨意恐怕达到了顶峰。好在大殿够宏大宽阔,两人在殿堂之上颠鸞倒凤倒也没人看出什么端倪。
  退朝之后陛下在莫梟郃的强压之下拟出了一份為莫大将军洗清叛国罪名的詔书,另外加上宋睢阳的回归,莫梟郃简直如虎添翼,又得以“沉冤昭雪”,燕赵不可一世的大将军再次冠冕堂皇重现朝堂。赵瓷之虽被困于深宫,外面的风风雨雨全被隔绝在一墙之外,但以他的心思又岂会料不到莫梟郃将行的一举一动?
  朝廷的党羽对峙风云,帝权与将权的权势更迭,莫梟郃正一点一点蚕食著陛下掌控的势力。此刻想必是处在最為关键的时期,莫梟郃对他的监管掌控更是谨慎小心,陛下冷眼看著龙床周边,原先掛的纱幔如今全部变成了玄铁的牢笼,那囚笼好似一顶冷漠的、无法突破的黑沉天穹,牢牢将陛下困在床上,赵瓷之就是莫梟郃的掌中金雀。
  “陛下,这是将军特地让御医给您熬的药汤。”莫梟郃一直将苏桂仁安排在陛下身边服侍,也不知是不是特地用来膈应赵瓷之的。
  “倒掉,凡是他让人呈上来的东西全拿去喂狗。”他看也没看一眼,眼底满是阴沉。
  苏桂仁手一颤,手上端著的汤药也差点晃了出来,他把药端至牢笼外,跪在地上:“陛下,将军也是為了您的身体著想,您受了风寒,还请陛下為了燕赵保重龙体……”莫梟郃对外说辞是陛下感染风寒,就连苏桂仁也以為陛下真的受了寒。
  陛下勾唇冷笑:“為了燕赵?这燕赵江山如今还在朕的手上?只差没换个姓罢了。”
  “陛下您暂且相信将军一回……”苏桂仁头低得很低,他焦急地想為莫梟郃辩解。
  “你还真是对主子忠心耿耿啊。”赵瓷之无不讽刺,他似乎是听厌了这番说辞,直接呵斥:“够了,你退下吧。”
  “这药……将军吩咐奴才必须看著陛下喝完。”苏桂仁已经不敢抬头去看君王的神情,那精緻阴柔的五官想必已经扭曲。
  赵瓷之支起身,手伸出牢笼外,异常冷静地端起药,凤眸半眯看著黑漆漆的药汤,驀地扬起嘴唇:“朕根本没有染上风寒,你说的主子究竟怀了什么心思?兴许朕喝下后这燕赵就真的可以易主了!”他是真的猜测不透那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
  思至此,他狠狠将手中的碗掷到地上,黑色药汁洒满一地。赵瓷之挑挑眉:“现在可以滚了。”
  苏桂仁跪在地上不敢吭声,这时候宫殿门被推开,穿著黑色长靴的脚率先跨入殿内,紧接著莫梟郃高大頎长的身影便完完全全出现在赵瓷之的视线裡。对方深刻的脸廓没有什么情绪,双手轻轻拍著掌,大殿内静得吓人,除了莫梟郃的拍掌声再无它音。他走上前拾起破碎的白瓷碗,嘴角弯出凛冽的弧度:“臣,实在是佩服陛下的傲气。”他顿住,手中的碎片凌厉地拍向赵瓷之的方向,不过那碎碗片并没有伤到陛下,而是撞在了玄铁笼上发出刺耳的破碎声响。
  莫梟郃已经走到陛下的面前,隔著牢笼他扼住陛下的手腕,脸上的平静仿佛一下子被撕裂,暴虐和肃杀如同黑雾翻腾:“只不过臣最想做的便是让高傲的陛下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
  “你!”陛下被气红了脸,他前半生受尽的折辱都来源於这个男人。
  下人很快呈上了第二碗药汤,苏桂仁也默默行了个礼便安静无声地退出宫殿。
  莫梟郃端起汤药,解开铁笼,他将陛下从床上拖了过来,单手钳住对方的下巴,强迫赵瓷之张开嘴,莫梟郃粗暴地将甘苦的黑色药汁全部灌进对方的口裡,陛下无法反抗只得无力地咽进腹中,来不及吞咽的黑色药汁则顺著嘴角外流,滑落过白皙无暇的颈项,甚至落到胸前形成一滩深色水泽。
  "咳咳……"白瓷碗中黑药见底,将军这才罢手,而陛下则趴在床沿痛苦咳嗽,他的眼角微红,可见莫梟郃刚刚逼他逼得有多紧。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入肚即有效。”莫梟郃伸出拇指将陛下唇角留下的药泽擦去,他薄削的唇擦过对方的耳际,满意看到对方轻颤:“放心我的陛下,臣还捨不得让你死,毕竟你那处那么销魂那么骚,臣还没有操够你。”
  陛下眼神如刀:“你给我灌的是什么!”
  对方轻轻发笑,看著赵瓷之的眼神分外张狂和露骨,他舔了舔牙尖,随后漫不经心道:“一种能让陛下食髓知味的东西,还能教陛下学会如何服侍你的男人!”
  少顷,赵瓷之发觉自己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一股道不明的渴望从他尾椎骨处升腾而起。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大致明白莫梟郃干了什么好事,他双拳握起,眼中满是震惊和恨意:“你灌给我的是媚药?!”
  莫梟郃深知药效起了作用,低头哂笑:“陛下的身子已经够淫荡了,根本不需要药物助兴。臣给陛下喝的不过是调理身体所需的汤药,那能让陛下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更加……美妙。”他一手搂起陛下不柔韧的腰身,大掌在赵瓷之的肚子上曖昧不明地转著圈,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对方,再次开口:“指不定陛下肚子裡灌满臣的精液,还能怀上臣的种。”
  赵瓷之瞳孔紧缩,他身躯微颤,戾声反驳:“不可能,朕是男人!你做梦!”可是被男人抚过的腹部竟然涌上一阵阵陌生的暖流,好似陛下的身体真的在遭受某种神秘骇然的变化。
  “怎么不可能?孟昭国有种巫术可就能使男子受孕。”莫梟郃镇定地回道,他的手开始在陛下犹如凝脂的肌肤上情色抚摸,冷傲的轮廓闪著羞辱之色:“臣可是非常期待陛下大著肚子却仍旧求著我干的浪样。”他说的这些话不外乎是為了震慑赵瓷之,自然不可能是真的,他就是喜欢看对方卸下高傲、孤立无援的模样。
  “嗯……”凡是被男人抚过的地方都像是著了火一般,陛下体内的燥热由零丁星火演变成燎原之势,即便他极力咬住下唇,可腻人嫵媚的呻吟还是从朱唇洩露出来。
  男人身穿绣著银色蛟龙纹的黑衣锦袍,明显勾勒出他精壮结实的体廓,尤其是他下体巨龙擎天之时,胯下饱满坚硬,任谁看都知莫大将军是个重欲之人。赵瓷之看著莫梟郃充满侵略性的俊朗外表,以及嗅著对方身上独有的阳刚气味,他的手缓慢勾住对方的衣袍,他断断续续命令:“给朕解了……解了身上的药性!”
  要是以往将军对著高高在上的陛下,铁定会採取强烈镇压的手段,这时候估计早就骑在对方身上大张挞伐。可今日莫梟郃跨腿坐在龙床边上,冷眼睨著全身开始浮现淡红顏色的陛下。给赵瓷之喝下的药不是传统的媚药,这种药确实会造成身体上的极度敏感和空虚,但却能让人一直保持清醒的状态。莫梟郃想要让清醒著的赵瓷之自己爬到他身上,奉献上他的所有。没有什么比在清醒著的时候主动爬上仇人的床,求对方玩弄更能羞辱人了。
  陛下一开始还能忍得住这样的折磨,可这药汁非常强悍霸道,你越是压制体内的情潮它便反噬得愈厉害,他的两鬢青丝已被春汗打湿,光裸的身体也渗出一层湿漉薄汗。赵瓷之比任何时候都清醒,也正因為这份清醒,让他体内的难耐成倍成倍增长,他无比清晰感受到自己身后那个羞人的肉缝发生的一系列变化。穴口自动扩张,肠肉裡的粘膜正在不停的蠕动,体内分泌的液体一波又一波往外渗透,陛下的白臀、大腿内侧很快被自己流的淫液弄得湿透淋漓。
  “啊……”陛下纤长的睫毛上掛著的不知是泪液还是汗珠,他微啟著嘴张大口喘息,数不尽的透明液体从身下小穴内涌出,极致的瘙痒仿佛钻进他的血骨之内,身后的酸胀滋味不可言说。渴望……渴望,极端的渴望,男人强烈的雄性气味不断渗入他的鼻息之中,赵瓷之觉得自己会被这场情欲的浪潮彻底折磨疯。
  “陛下何苦忍得这般辛苦?只要陛下跪在我的身下撅起屁股求臣给你,肏你,臣必然愿意為你效劳。”莫梟郃如同神祗半闔著凌厉非凡的眉眼,谆谆诱惑。
  “滚……”陛下难耐得用手挠发痒的身体,白皙如脂的身体很快多了几道抓痕。陛下以為疼痛能够克制身体的欲潮,殊不知在烈性药物下疼痛会尽数幻化為欲火。
  莫梟郃低沉地笑了笑,他相信用不了多久,高高在上的君王便会如他所愿献上自己,他并未著急,只是褪了褻裤让巨物弹跳出来。
  “朕就算自己糟蹋自己,也不会求你!”陛下眼角红似血,他咬住下唇,绝然打开双膝,修长的手指毅然刺入翕合的肉缝裡,近乎自虐似地用力抽插,粘液顺著他的手指不断流出。一开始他体内的瘙痒真的停歇了不少,也就当他认為自己抑制住媚药之时,空虚难耐再次铺天盖地地反弹,比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汹涌,肠道裡和脊椎骨裡的瘙痒竟让陛下落了泪,他的双腿绞在一起,他的手指用力插著自己的穴……没用,没用……只有男人的巨物才能够停止这种折磨。赵瓷之从来不知道,原来情欲是天下最难以抗拒的东西,他头一回体会到什么叫做欲火焚身。
  “看陛下这么难受,臣也為你心疼。”将军在一旁悠悠地说著风凉话,他胯下已经雄起一团,但莫梟郃并不在意。
  陛下全身湿得就像刚从水裡打捞出来一般,毛孔舒张散发著热意,身下的肉穴黏糊糊地湿得不成样。赵瓷之恍惚看著铁笼,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将会跪著爬到那个男人身上主动哀求对方操进他的身体裡。
  他缓慢地向前爬,锁在他脚上的玄铁镣銬发出难听的拖动声响,每向那个男人靠近一步,陛下的身体就欢愉几分,但他的心却痛苦上十分,他无比清楚自己在向莫梟郃臣服。
  赵瓷之爬到对方跟前,他主动掀开莫梟郃的衣物,他的双手动情地抚摸对方精壮坚硬的胸膛,他用潮湿的穴口磨蹭男人的硬物。就在陛下打算把硬物吞进体内时,莫梟郃拦住他的动作。
  “我想听陛下亲口承认。”莫梟郃笑得很狂妄。
  陛下双眼发红,他怎会不知道对方想让他承认什么!他紧抿朱唇妄图做最后一番抵抗,可身体的欲潮击溃他所有的防线,赵瓷之声音沙哑晦涩:“求你……进来……”
  “臣想听的可不是这些,陛下要是再说错,可别怪臣不满足陛下。”他想听更加露骨的、羞辱的、卑贱的言语。
  “朕…朕是你的…母狗……” 
  “我是谁?”  
  “朕……赵瓷之是莫梟郃的母狗……”
  “真听话,背过身去,好好撅起骚屁股,臣这就给陛下想要的。”陛下一声不吭照做不误,他的身体在叫嚣,清醒的意识却分外麻木,他已经失去了一切,包括自己。
  莫梟郃征服的欲望得到强烈的满足,他的大掌掰开满是淫水的雪臀,伞状的巨大龟头顶在翕合的肉缝上,他胯下往前一送,如铁的肉刃便撞进层层绕绕的肠道裡,破开所有的阻碍,直捣黄龙,肉道裡滑腻的淫液发出淫靡的声响。赵瓷之燥热饥渴的小穴终於被贯穿和填充,身体又酸又胀,小穴媚肉含著巨龙不知廉耻地吮吸啜弄,他的身体得到满足,狭长的凤眸却不断流出连串连串的泪珠,那泪水并非欢愉所致,唯有痛苦。
  他哭著嘶喊:“动……动一下,往裡边撞……操死朕……”
  背后男人的手触摸到他脸上一片冰凉,莫梟郃粗暴的动作顿了一下,神情莫测。不过这份细微的不忍心很快被欲望所湮灭,他的大掌移到陛下的臀肉上,啪啪啪无情地掌摑身下人的翘挺的白臀,他高大的身躯盖住陛下,声音发冷:“记住,你永远是莫梟郃的母狗,不管是生是死。”说罢,他的大掌一边抽打对方的臀肉,一边狂猛操著陛下的骚屄,巨大的龟头碾过骚心,力道和速度都非常强悍,赵瓷之被肏得蜷缩起身体,他的肉穴毫无章法地一收一缩,大肉棒粗暴地在他体内肆虐,却止住了他身体的空虚和瘙痒,强烈的快感冲刷过他的全身,他自暴自弃地顺从欲望扭腰摆臀迎合著男人的操干,甬道越来越潮湿,红肉被操翻,淫穴红肿却依旧承受著男人地撞击。莫梟郃恶劣地将巨物在赵瓷之体内晃了一圈,陛下全身绷紧,肠道收缩,媚肉绞紧,就这般颤抖著达到高潮,喷不尽的淫液四下长流,他清楚感受到男人的硬物还在他体内坚硬膨胀,他的媚肉被撑平挤压,高热的内壁好似要被融化,他跪趴在地,唯有臀丘高高翘起承欢,低贱……低贱如性奴。
  最让他羞耻的是,自己竟在享受这般耻辱的交媾。


(三十)“陛下想臣记起所有?”

  赵瓷之努力缩紧后穴,企图将莫梟郃的阳精吸出来。莫梟郃深知他的意图却没有阻止,淌开马眼,一大股浓稠的精液如陛下所愿灌入穴中。
  “陛下以為药性这就过去了?”他叼住陛下胸前起伏挺立的乳头,将乳肉强行沾染上不少的涎液,看起来水光润泽,极富弹性,惹人褻玩。
  果不其然,好不容易褪下去的令人崩溃的情欲再次有了抬头的趋势。陛下前端的玉茎缓缓硬起,他被插射过多次早已射无可射,顶端徒留清液。
  他额前汗水滑落,清醒的意识让他痛苦无比,陛下想抽身离开男人,可身后的幽穴违背主人的意愿反而愈发紧致地套住粗黑的阳物,穴口褶皱即便被巨屌撑平也还在贪婪地吞吐。他的身体离不开莫梟郃,这个认知让陛下恼怒,同时也让他挫败,愤恨在陛下的眼裡一览无遗:“药性…究竟什么时候会过去!?”
  莫梟郃托著他丰嫩的臀部,胯下往上惩罚性一顶,孽根上的凹凸脉络狠狠擦过陛下嫩壁裡的穴肉,一下子惹来陛下颤抖地呜咽:“嗯……啊……不要!”娇嫩如花的肉壁经不起硬物地撕磨顶撞,甬道收缩夹紧肉棒,并且被男人的阳具搞出大汩湿滑透明的春水,陛下开始对自己淫荡的身体產生了类似厌恶的低潮情绪。
  “凡是我给你的,淫荡陛下就必须给臣受著。”莫梟郃大掌泄欲似地蹂躪陛下的臀肉,锋锐的眼半闔著,裡边藏著残忍冷峻之色。
  宫殿门被轻轻地敲响:“将军,封庭大王子在偏殿候著您。”莫梟郃的下属小心翼翼传来消息。
  “让他等著,我等会过去。”莫梟郃扯开赵瓷之修长白皙的双腿,他粗糲的大掌在对方淌著淫水的穴口摸了一把,然后将沾著淫液的手指抹到陛下如画的眉眼间,轻蔑道:“臣让陛下您感受一下从自己身体裡流出来的骚水,有没有闻到一股淫荡的味道?”随后他欺身而上,丑陋粗长的阳茎像重枪捣了进去,抽插不下数百次,两人的腿和私处宛如合欢树紧密交迭缠绕,陛下穴口大张迎接著男人的冲击,淫浪的呻吟长久不息。
  赵瓷之身体沦陷,可意识却没有跟著身体沦陷,他是燕赵最尊贵的君王,可此刻他却如最低贱的勾栏倌奴一般被男人随意肏弄,成了莫梟郃发洩欲望的工具;当对方欲望上涌时,自己只能张开双腿承受屈辱,等对方对他厌倦之时,便会弃之如履。
  莫梟郃粗黑圆硕的龟头往上一顶碾上陛下媚肉裡最软最骚的花心,陛下高吟的浪声瞬间变了个调,只见往日裡矜贵的君王腰身乱颤,单腿勾住男人精壮的腰,脚趾蜷缩,想必是爽利到极点。
  莫大将军黢黑的鹰眸冷冷地看著陛下发浪的模样,驀地唇角上提,硬朗英气的脸廓浮现几分戏謔的神色。他染上情欲的暗哑声音凑到陛下白净的耳垂边上:“陛下,臣可要替你接待孟昭王子了。”说完他强行将依旧坚硬如铁的大肉棒从陛下体内抽离,层层迭迭的媚肉紧紧吸住男人的欲根也挽留不住大鸡巴,脉络分明的巨龙一点一点从皇上的骚穴裡拔出,搅出不少淫汁,并发出糜艳的水声。待阳物全部出去后,陛下的后穴被撑出一个小圆洞,但是他的蜜穴很快一抽一缩地闭合起来恢復如初,除了由浅转殷红的外穴口,与未插入之时没什么两样。
  对於赵瓷之来说,对方在他最痛快的时候从他体内撤出,快感戛然而止,这番举动就像扼住了陛下的脖子,窒息感袭来,想要呼吸却无法得到满足……后方的媚穴空虚、极度热痒,一汩又一汩透明的淫汁从甬道内渗出,打湿了陛下的白臀。
  他将如妖蛇般攀在他身上的赵瓷之扯下掷在床上,眸光无情冰寒:“别发骚,乖乖等我回来再肏烂你的骚屄。”莫梟郃直起身整理了因狂野性事而些微褶皱的黑玄袍,一切妥当后,将军转身準备迈步而走。
  “不、不要走,朕是主人的……朕离不开主人……”陛下看到对方要离开自己,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往前匍匐,赤裸的身体紧紧抱住莫梟郃正要迈开步伐的长腿,洁白的胸脯在对方的黑靴子上反復磨蹭,娇嫩的艳乳被磨得愈发殷红。赵瓷之仰著头,狭长的凤眸泛红含泪,阴柔美丽的玉容上佈满绝望卑的乞求,陛下昔日的高傲和君王的尊严似乎被踩在了泥土裡。
  莫梟郃顿住步伐,神情明灭晦涩,他抖了下腿将陛下踢到一边,漆黑冷硬的靴底碾上了赵瓷之的乳肉,陛下疼得叫了出声:“啊……痛……”
  “这是对不听话的臠奴陛下的惩罚,骚母狗还敢擅自拦主人?”将军的靴底踩著陛下的胸乳左右碾压,敏感肿大的乳粒在粗糙靴底下被踩压得变了形,可陛下却在这场不大美妙的折辱中竟然生出了难以啟齿的麻酥快意,奶子在碾磨中像发了酵的白馒头不断膨胀,陛下的身躯禁不住打著颤。赵瓷之堪称绝艳的面孔泪痕交错,他的眼裡露著不可置信的恐惧,还清醒的陛下大抵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身体竟如此淫荡,男人将他踩在脚下凌辱……自己却能够產生扭曲的快感!
  “挪开……挪开!”陛下狼狈趴在地下,他嘶哑地挣扎。
  莫梟郃沉黑的瞳孔闪过嘲弄,他俯低身,右手钳住陛下的下頷,另一隻手的指腹摩擦著他脸上的痕跡,半晌他开口:“臣依稀记得苏桂仁说过陛下是重洁之人,忍不了半点骯脏,可依臣今日看来,陛下可是在臣的靴底之下都能得到满足,陛下的身体真是骚到让臣大开眼界。”他顿了一下,嘴角的弧度张扬诡异:“臣多踩几下,陛下说不定能射给臣看。”漆黑的靴子和陛下白洁无瑕的身躯產生强烈的对比,能激起人内心深处更多的凌虐和快感。
  在对方侮辱性的言语挑逗之下,赵瓷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加炽热,穴内的粘膜湿软难耐,陛下惶恐摇头:“不……脏……脏……好脏……啊!”
  可惜的是,陛下越拒绝越是反抗之事,将军更是会一一加诸在他的身上。莫梟郃开始移动他穿著黑靴的脚,他时轻时用靴底挤按著涨大的奶子,奶子被粗硬的靴底搜刮著,乳肉荡起一层淫浪的波纹;当莫梟郃用黑靴的前端刁钻地磨过陛下的奶尖,陛下全身颤抖不止,嫣红的唇半张著急促呼吸,乳粒硬得不同寻常,他的奶子被男人的靴玩弄得完全肿大。
  “放过朕……不要这样……”他失神地恳求,可换来的是将军更加恶劣的肆虐和玩弄。
  男人的黑靴从陛下的胸脯上挪开,肿起的大奶子已经蒙上了一层灰,莫梟郃冷肃的笑著,黑靴一路往下挪,最终踩在了陛下的玉茎上,他用的力气恰到好处,既不会伤到陛下的命根子却又能让对方感到一丝疼痛,将军就想让陛下在疼痛中高潮。陛下想躲却无处可逃,他惊慌地蜷缩起身体,可男人总会很强势地打开他的双腿,他的玉茎、后穴完完全全暴露在男人的眼皮底下,男人开始用靴摩擦他的性器,粗糙的碰触、疼爽交织的扭曲快感很快让陛下的欲望升腾而起,他的玉茎缓缓勃起,后穴抽动收缩得越发厉害,妙曼的身体一片通红,陛下低低地哭吟,他心裡边无比的抗拒,身体却在屈辱中找寻到快感,他的腰肢甚至迎合著男人靴子摩擦的频率,莫梟郃用靴子顶端狠狠擦过陛下玉茎的敏感马眼,陛下弓起身体呻吟倾泻,他的玉茎颤抖地射出了一道白浊,白色的精液喷溅到男人的靴底上,显得触目惊心。
  “陛下你可要仔细记住这一刻,臣可是用靴把你踩射,让你高潮。嘖,想必最淫荡的男妓都没有陛下你那么淫荡。”莫梟郃半眯著凌厉的双眼,眼底藏著几分极难察觉的痴迷,他像是在回味刚刚陛下淫荡至极的模样。
  陛下宛若破碎的瓷娃无神地瘫在骯脏的地上,他睁著涣散的眼,心裡边的长堤仿若一瞬间崩塌决了堤,数不尽的黑河冲入他的心臟,似是要将他那唯一仅剩的明亮完全湮没。
  莫梟郃原本想再次离开,可看著地上脸色惨白的人儿他竟然有些迈不开脚步。偌大的宫殿,男人静静站著,肃杀之气縈绕在他周身,而陛下则是一动不动地蜷缩著,了无生气。将军皱起锋锐的眉峰,他俯下身将陛下抱起,声音听不出情绪:“抱著我。”
  这一刻陛下是脆弱的,精神的折辱远比身体的凌辱让他崩溃,他迷茫听话地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白皙修长的双腿夹在将军有力的腰间上,他不知道对方会带他去哪儿,也许是新一番的凌辱……只是如今,赵瓷之已经不在乎了。
  “臣让陛下‘垂帘听政’如何?”莫梟郃温热的呼吸钻进陛下的耳廓中,终於引起了陛下的些微反应,陛下颤了下身体,他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上,一滴两滴……数不尽的温热泪水从他迷蒙的凤眼裡流落。驀地,莫梟郃行走的步伐微微一顿,他感受到身上人的颤抖,以及胸膛上对方流下来的濡湿,那一刻将军竟无法形容自己心裡边的感受,心臟无由来快速闪过一阵钝痛,那钝痛感消失得太快,让人不由得怀疑那丝抓不住的疼痛只是他的错觉。
  莫大将军让人在殿内设了一处厚实的屏风,他搂著陛下坐在屏风后。
  “怎么,将军也和陛下一样感染上了风寒?”封庭站在离屏风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话裡边带著莫测的笑意。
  “大王子果然机智过人,我近日的确是染上了风寒,怕传染给封庭王子,这才出此下策。”莫梟郃一本正经扯著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狂妄不羈。
  封庭若有所思望著屏风,过了会才收敛回视线:“我来是想问问将军是否準备好了?孟昭近日动作越来越大,我父王和那些兄弟估摸是等不及了。”
  陛下还是保持著埋在将军胸膛间的姿势一动不动,他像是对两人谈话的内容丝毫不起兴趣。莫梟郃垂下眼皮看了怀中人一眼,他敢带赵瓷之过来,也就不怕对方知道一些事情,他沙哑地回应了一句:“只要大王子準备好了,在下自然準备妥当。”没有人看到陛下流著泪的凤眸露著怎样的寒光。
  “与将军同盟真是爽快。”两人又聊了不少,不过大部分话题都说得很含糊,让局外人一时之间摸不清源头源尾。
  封庭声音带著低哑的笑:“今日就到此為止吧,想必将军感染风寒心思不在这上边。”临走时他却又顿住脚步,视线再次移到屏风上,缓缓问:“有一件事我想问问将军,不知道将军需不需要记起全部的记忆,国师告诉我他已经找到恢復的药引。”
  莫梟郃怀裡的陛下,终於有了反应。
  “陛下想臣记起所有?”莫梟郃眼神深邃如同探不到底的古潭,他语气似乎很淡漠,话裡边藏著不易察觉的讥讽。
  

(三一)“陛下,来与臣打个赌如何?”

  “陛下,臣想和你打个赌。”莫梟郃薄情的视线在赵瓷之染上哀愁的眉心和凤目间徘徊观摩,将军冰凉的嘴唇轻轻触碰上陛下依旧残留著泪跡的右脸颊,他的气息微沉,接著低语:“陛下意下如何?”
  赵瓷之听到男人的问话眼中并无起伏的波澜,陛下只是将脸偏到一侧,好像厌恶似的躲过男人薄凉的唇。只不过他的微弱躲避在莫梟郃的强势下未免过於渺小,男人还是很快追逐而上,原本温情的轻触变成了强制的啃噬。莫大将军从来都不是个柔情之徒,掠夺和攻佔挞伐才是他偽善面具下最真实的面孔。
  封庭已经从偏殿中离开,两人却还在屏风后僵持。未著一缕的陛下非常容易被将军完全控制,莫梟郃把掌探到他的身下,手指无情撑开已经闭合的肉穴,穴口裡湿漉漉的还遗留著来不及乾涸的淫汁浪液,将军只需将怀中之人往上托一会,硬起的巨龙毫不费劲地再次长驱直入。
  “嗯……”陛下闷哼出声,他的后穴估摸被干得红肿甚至裡边的媚肉有一小部分已经被磨破了皮,被再次侵犯难免会有点疼痛感。
  “要是臣在耐心耗尽之前还是等不到陛下的回应,那等会儿陛下受伤的可不止下边这个小嘴。”莫梟郃扯出一道冷佞的弧度,身下的动作更是毫不含糊,他提臀送胯往陛下小穴内高热的软肉上撞,粗黑的伞状龟头不留空隙地碾过细嫩的肉壁。将军将赵瓷之按在软榻上,高大的身躯覆在陛下上方,他的力道很大,身下的进攻势如暴风;陛下在男人狂烈的冲撞中颠得异常厉害,身子骨都像是要被对方撞得个七零八落,尤其是体内甬道被磨破皮的那一处,火辣辣地疼,仿若疼进心裡。陛下他……还是个怕疼的人。
  他疼得厉害,便报復性地在莫梟郃的背部上抓出了不少的痕跡,陛下的身体真是淫荡,即便他感到疼痛,可他还是能在疼痛中生出被凌虐的快感,他的骚穴还会拼命地錮住男人的大阳具,媚肉一缩一缩缠紧吮吸,体内的骚水还是一波又一波地涌流,直把两人的下身都弄得狼狈泥泞。
  “够……够了!”赵瓷之攀上莫梟郃虯实的手臂,指甲抓破对方的皮肉,他艰难地喊道:“不要了,啊……停下,朕说……”若不是过於难受,依陛下执拗的性子如何会开口求饶?
  莫梟郃并未立刻住手,他兴许干得起了劲,眼眶红得骇人,骚陛下的骚穴咬得吮吸得他一阵舒爽,再加上之前他便没有在陛下的体内发洩出来,这一下更是欲火高涨,他扯开赵瓷之的双腿,巨物在陛下狭窄的缝隙中来回抽插,数不尽的淫水被他肏成了白沫,本就发红的穴口被硕大的阴囊拍打得一阵通红,像是要滴出血来,莫梟郃压著陛下蛮横干上一刻鐘之久,陛下耐不住叫喊出来的呻吟夹带著微痛的啜泣,等到男人撞进了他最深处,陛下又痛又爽地痉挛高潮,淫荡的汁液从他甬道裡喷出。莫梟郃的大肉棒涨得极大,都快将狭长的媚道撑破,他在快要射出阳精之际将巨龙抽出,浊白色的浓稠精液射在了陛下的穴口外边、腹间以及乳头上,连带著陛下的下頷也溅到了骯脏之物,看起来淫艳不已。
  陛下不用往下看,从穴口和腹间的一阵烫人他便知道男人对他做了什么,他有些乏力地闭起双眼,朱唇竟有些发抖。
  “嗯?陛下是还没有想好回復,还是说上边的小嘴也想尝尝臣的胯下之物?”莫梟郃盯著赵瓷之紧闭的双眼,他的心裡莫名浮现一阵躁动和烦乱,他极度不喜对方紧闭著双眼摆出一副抗拒的模样,他知道对方封闭起自己的心,而他自己也被赵瓷之隔在了他的心墙之外……
  听到莫梟郃冷戾的声音,陛下睫毛颤动了几下,他挣扎地睁开眼,凤眸中有泪的涟漪在一圈一圈动盪,他半啟朱唇,良久陛下才寻回自己的声音:“莫梟郃,朕除了应允你的要求还有第二条路能够走吗?”
  对方低低笑了出来,赵瓷之被他圈在怀裡,他能够感受到男人胸腔在微微颤动,紧接著他听到莫梟郃轻蔑地回应:“没有,臣无非就是想听陛下亲口向我臣服,陛下可能不知道,您无助挣扎的脆弱模样足以让微臣对你著迷入魔,每次你哭著求饶的时候臣胯下阳物便会為你硬起,想狠狠插进陛下的身体中,将你弄得更加破碎不堪。”
  赵瓷之的脸色苍白了些许,他嫣红的唇色也在顷刻间失了顏色,陛下的神色晦涩阴沉,他的双眼直直地瞪向莫梟郃,裡边糅杂著恨意、痛意甚至还有悔意,但最后这些起伏的情愫一点一点褪去,陛下精緻的面孔只剩下灰白的平静淡漠,哀莫大於心死大抵如此。
  “赌,你想如何便如何,朕听从便是。”对方想听什么,陛下便答什么,当一切没有了期许,妥协原来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将军锐利的目光在陛下阴柔精緻得过分的脸上审视了好几遍,他看著陛下淡漠的神情暂时没能猜透陛下心裡是如何的绝然。他抬起陛下的下巴,讽刺地问:“陛下怎么不问问臣要赌什么?赌注又是何物?”
  陛下的视线定在屏风上边绣著的奔腾的骏马上,声音毫无起伏:“是……什么?”
  “赌臣能不能恢復所有的记忆。”莫梟郃的视线没有一刻从陛下的脸上移开,他观察著赵瓷之,不放过他面孔上的任何一个细节。他粗糙的指腹描绘上陛下如山水墨画的眉眼:“在我清醒之前陛下是不是对臣动了情?陛下喜欢那时候的我,嗯?”
  赵瓷之盯著骏马的视线有些涣散,他眼底浮现一丝稍纵即逝的眷恋,他终於收回视线,撩下眼皮,用极淡的口吻回道:“喜欢。”有件事将军并没有说对,陛下是在傻子之前便爱上了他,不过如今陛下不会告诉男人了。再深的爱意在今朝也如同一江潮水去而难返。
  “封庭的话其实没有说完整,孟昭国的国师虽说是找到能让我恢復记忆的药引,但只有一半的成功机会。”莫梟郃说得漫不经心,他对自己清醒过来之前的记忆并不在乎,记起和不记起对他来说可有可无,可他清楚陛下在乎。
  他抬起眼看著男人,轻轻问:“赌注呢?”若是没有折辱自己的诱人的赌注,赵瓷之相信莫梟郃绝对不会向自己提出这么一个赌注。
  “陛下希望我恢復那段记忆,那么要是臣记起来了,就是陛下胜了;若是臣赢了,那陛下可要答应我在朝堂之上心甘情愿地向文武百官宣示你是我莫梟郃的……禁臠,这一辈子陛下也不要肖想如何逃离微臣。”莫梟郃兴致似乎很好,只需想到心高气傲的陛下当著自己的臣民宣詔臣服在他的身下,那种快感便是其他事情无论如何都没法比拟。
  赵瓷之还是禁不住轻轻颤动了一下,他无法想像自己输了的下场,让他当著满朝大臣承认自己是男人的玩物,倒不如死了痛快!可事到如今陛下才发现,只要他在莫梟郃的手裡,他便是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况且,不到最绝望的时候陛下也不是轻易放弃性命之人。毕竟,那么多年都过来了。
  “不……”他想说不要,但最终苦涩改了口:“好……”陛下的一颗心一点一点往下坠,跌落看不见光的深渊。
  莫梟郃锋锐的嘴角上扬,硬朗的轮廓也软化了稍许,他满意于陛下的乖顺和妥协,右手奖赏性地把玩著他的青丝。将军他道:“陛下也可以多和臣谈谈我清醒之前的事,指不定能刺激我想起一些事。”莫梟郃虽然是笑著说的,但话语裡边的讥誚和眼中的不屑根本不加掩饰。
  陛下躺在软榻上,陷入回忆。赵瓷之说不清他对傻子糅合的是怎样的情愫,但他从傻子身上得到了这一生仅有的温情,只有傻子把他当成了唯一。
  *** 
  自那天封庭来过之后,将军也开始繁忙了起来。他们两人似乎达成了某种协定,但陛下对他们两人密谋之事知之甚少。至於那场由莫梟郃强硬提出来的赌约,陛下也不知是不是真正开始了,莫梟郃究竟有没有让孟昭国的国师替他慢慢治癒。
  他依旧被困在深宫裡,莫梟郃甚至将他锁进由玄铁打造的囚笼中,对方来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了,只不过对他的折磨并没有因此而减少。莫梟郃让人特地打造了一件“贞操裤”,他离开的时候就会强迫陛下穿上那条羞辱至极的贞操裤,那条贞操裤还有其他特别之处,譬如贞操裤中设有玉势,他穿进去之时玉势也顺势插入他的后穴内,那根玉势并不大,细而长,但足够折磨陛下敏感至极的媚穴,他被玩弄得受不住时,前端却无法释放……陛下一人在空荡的宫殿之内痛苦呻吟。


(三二)“忘了他,如今你只属於我。”

  他躺在已化作囚牢的龙床榻间,半透明的薄纱覆在陛下的半腰处,雪白细腻的腰身生出一种凄艳绝丽的凌虐欲。
  莫梟郃……已经十天没有出现了。
  “陛下,请您起寝用膳。”苏桂仁托著银盘弓著背向陛下请示,他心中轻轻一叹,陛下如今著实变了不少。要是早些时候,陛下绝对会将呈上来的膳食全部扫到地上,顺带嫌恶的视线睥睨他。
  而如今,陛下从头到尾沉默寡言,阴美的面孔除了平静再无其他情绪波动。对於背叛过他的苏桂仁,赵瓷之不再冷言冷语,而是全程无视,好像这世间没有这号螻蚁。
  待陛下停下木箸,苏桂仁紧跟著上前收拾,他专注於手上的动作不敢抬头惊怒陛下,也就在他快好之时,陛下开了口:“莫梟郃去哪了?”
  苏桂仁闻声心一惊,他手裡的银盘险些著了地,他原以為陛下会和以前一样漠视自己的存在,哪料到今日陛下会主动质疑?
  他反应过来后急忙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答道:“陛、陛下,将军率军去了塞北之地征伐近期為非作歹、侵害百姓的胡寇。”
  塞北,胡匪猖獗之地;还有一点是,塞北的疆土邻近孟昭国。
  “一国之将私下率兵出征,举国之事,朕竟是最迟知道的那一人……”陛下撂下眼皮,凤眸一片雾靄沉沉。
  “陛下恕罪。”苏桂仁没再為将军做无力的辩护,顷刻再多的辩解都是欺君之言。
  赵瓷之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太久,陛下似是真的不在乎,他侧过首看向窗臺,视线穿过鏤空的雕窗,随后平缓说道:“朕想到外边走一阵。”
  “这……将军吩咐……陛下需在殿裡头好好养伤……”莫梟郃下了死令,必须全力看住陛下,没有将军亲諭,苏桂仁哪敢擅作主张。
  陛下朱唇笑意渐起,眸光阴翳,他的视线让苏桂仁如坠冰窖,寒意入骨。
  “你真是莫梟郃身边最合适不过的奴狗。”赵瓷之语中带笑,他佯装温和:“也罢,朕何必对一隻不生性不忠诚的玩意上心?”
  “小的卑贱,不敢奢求陛下的谅解,奴才只希望陛下能够龙体安康,永兴燕赵。”
  赵瓷之手裡拈起一块糕点,状若无心:“桂花蜜糕,是重欢偏爱的糕点;等会,你给赵王爷也捎去一盘。”
  苏桂仁的玲瓏心已经转了好几遍心思,等确认皇上的吩咐无伤大雅时,他才恳切回应:“嗻,奴才这就给王爷呈过去。”
  这件小插曲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陛下依旧被锁在宫闈深处,群臣的奏章依旧由陛下批审,这几日他批阅奏章时发现关於塞北的战局,前线至今只传回过一则战报:胡匪将剿,不日可归。
  这份僵局终於在一天夜裡被悄然撕开,只需在心裡稍稍留意,赵瓷之便知道自己有大半个月没有见到那男人了。这段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长不足以恨意消弭,短不足以相思入骨。
  入秋子时,夜风在皇宫瓦楞上戏謔掠过,宫簷上掛著长久不灭的精緻灯笼,烛火的影子在宫地上摇摇曳曳,飘渺不定。
  赵瓷之静静地睁开凤眸,眉目间没有丝毫睡意留存的痕跡,陛下异常敏觉,他察觉到这个夜晚有些不同寻常。宫殿外头传来细微的杂音,紧接著下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陛下,陛下……”殿外的人似乎有些焦急。
  他躺在柔软舒适的龙床上微微侧首,双眸似碧波湖面般无澜无漪,殿外的奴才又壮著胆轻唤几次后,赵瓷之这回起身直接开了殿门:“什么事?”
  奴才噗通一声跪在陛下脚下:“皇上,将军回来了。”
  赵瓷之瞳孔微缩,他的心臟仿佛被重重撞击了一下,一时之间酸涩疼痛,疼过后的心伤似有烈火焚灼,陛下粉饰的平静摧枯拉朽般全部崩塌,纷扰的思绪最终杂糅成一句:他……回来了。
  良久,陛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两片薄唇微啟:“回来了,又与朕何干?”莫梟郃的回归能扰乱他粉饰的太平,却无法攻破他再次高高筑起的城墙。
  奴才匍匐在地上,颤著音:“陛下,将军有要事要向您稟报。只是,将军他……受了重伤。”
  “带朕过去。”赵瓷之微仰起首,他的视线越过了宫殿外的栏杆,飘向了在暗空上高高悬掛的孤月。而后,他嘴角缓慢扯开了一道弧度,似笑非笑。
  不知是為了避人耳目还是藏著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莫梟郃这次回来一点消息都没有往外透露,并且他此次并非住在将军府邸,而是在一处更為隐蔽的地方。
  “陛下,将军就在裡边等著您。”引路的奴才在门外及时顿住步伐,他朝陛下躬腰行了个礼便安静退下。
  他面前的门虚掩著,留出一条狭窄的缝隙,有微弱的光从裡边探出,屋内的主人似是在等待著特定的人到来。
  赵瓷之伸手推开那扇门,他轻轻踏入,一股浓郁的药香混夹著酒气迎面扑来。陛下微微一顿,狭长的凤眸半闔著不知在思虑何事。
  “过来。”从内室传来莫梟郃磁沉低哑的声音。
  陛下双手微微握紧,他从思虑中抽离,不带犹豫往裡走。他进去后终於看清裡边的情景,莫梟郃裸著胸膛坐在床沿边,左腿屈著踩在边上,床底下放著几个酒罈。对方侧过身时,赵瓷之才看到他精壮的右膛上缠著白色纱布,上边残留著一滩让人胆战心惊的血跡。
  走得更近些时,赵瓷之才发现对方身上不止有一处伤痕,深深浅浅的刀伤剑伤交替横亙在莫梟郃蓄满张力的铜色身体上,后背有一道新增的狰狞伤疤,从肩胛骨一路蜿蜒到尾骨处,如同蜈蚣盘踞。
  莫梟郃转头,慑人的目光直直看向赵瓷之,他的眼裡燃著灼热的火光,一如既往的强势,却又多了点道不明的情愫。他极其迅速牵过陛下的手,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便将对方圈禁在自己的胸膛之间,这番剧烈举动让他的伤口再次崩裂,白纱布上的血色晕开得更加厉害,莫梟郃全然不在意,浓墨重彩的眉峰英气如故。
  “我很想你。”莫梟郃因受伤而发暗的嘴唇贴上陛下的耳际,他缓慢地喃呢,说著这世间最动人的情话。
  赵瓷之没有挣扎,他任凭那四个字争先恐后地钻入他的耳道,进入他的心裡。这是男人第一次说想他,只是来得太迟。
  “你為何要回来?朕很想你……长眠塞北。”陛下撩起眼与他对视。
  莫梟郃扯动胸腔发出沉沉的笑:“臣还得為陛下护住这江山。”他亲吻了一下陛下的青丝:“何况臣心心念著的人在皇城,一个塞北困不住臣。”
  “要事是甚?”
  莫梟郃避而不答,反说:“给我说说你和他的事。”他口中的“他”是何许人,两人想必心照不宣。
  赵瓷之凤眸渐迷离,仿佛透过了莫梟郃在看另一人。
  “朕只想将那段回忆记在心上。”
  “我去了趟孟昭。”莫梟郃用脚从榻下踢上一坛酒,手托著酒罈底往嘴裡灌了一大口,溢出来的酒水顺著他胸膛上的纹理沟壑无情流淌。
  内室的空气莫名变得稀薄起来,陛下的呼吸似乎冗长了不少,只不过他的面孔没有一分动容之色。
  莫梟郃并不在意怀中人的淡漠,继续道:“能让我恢復的药引只有孟昭皇室才有,我这上边的伤……”
  赵瓷之双手抵在他的伤口之上,冷硬截断他的话:“你没有恢復,你不是他。”
  他又灌了一口酒,驀地按住赵瓷之,削薄的唇覆上对方柔软的唇瓣,他顶弄开陛下紧闭的牙关,浓烈的酒过渡到赵瓷之的口中。莫梟郃炽热的舌勾缠禁錮住陛下柔软的唇舌,舌尖抵著舌尖,一个追逐一个逃避,酒化长河,舌為舟,小舟儿在剧烈的风雨中飘飘荡荡,连带著心也跟著漂浮不定。
  莫梟郃舔过他的上顎,蛮横的唇舌开始在陛下的蜜口裡肆意扫荡,他张大口吮吸亲吻陛下,力道大得好像要将对方吞进腹中。陛下白皙的面容浮现出浅浅的红,来不及咽下的酒水和蜜液顺著嘴角流出糜艳的痕跡。
  “我想看你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莫梟郃自觉今夜有些失控,但他并不想控制这份失控。
  陛下深深地喘息,胸膛起伏不定,他半眯起双眼,眼尾勾起惑人的风情。陛下像是换了个模样,褪下淡漠,他笑得妖艳:“你想要知道,朕可以让你如愿。”说罢他抚著将军的肩头起身,他毫不屈辱和羞怯地褪下外衣,裡边是一层半透明的纱衣,妙曼细腻的身段紧贴著纱衣,欲隐欲现,甚是惑人。
  赵瓷之接过莫梟郃手裡的酒罈,他抿了一口,随后坐上男人的胯间,双手搂著他的颈项,艳润的红唇吻了上去,嘴裡含著的酒尽数送进男人口中。莫梟郃瞳孔泛起一缕血丝,他的手按在陛下的后脑上,暴虐地迎了上去,他像是极度缺水之徒,兇狠地汲取著陛下嘴裡的液体。
  “嗯~”陛下发出一声娇啊。
  “你在他面前从不掩饰?”
  陛下凤眼上弯,千种媚态尽显,他呵气如兰道了声:“你要是他,朕会打开双腿哀求他将酒灌进朕的后穴裡。”他微微岔开修长如玉的双腿,轻薄的纱衣盖住他最隐秘幽深之处。
  莫梟郃视线往下定在陛下若隐若现的臀缝间,喉结滚动,深邃的轮廓仿佛在酝酿一场狂风骤雨。他的唇舌轻咬啃噬地一路往下,擷住陛下胸前的红棠,隔著粗糲的纱衣碾磨起娇嫩诱人的乳肉,他的利齿叼住陛下的乳头往外扯,粗热的舌尖一道舔舐著乳孔,等怀中之人又疼又欢愉的呻吟,莫梟郃这才鬆口,肿胀硬起的奶粒啪地弹回双乳之上。胸前的纱衣已经被酒水和男人的唾液弄湿,湿湿的贴在红肿的乳肉上,晃得人欲念横生。
  “忘了他,如今你只属於我。”莫梟郃心中有两股火横冲直撞,即便知道另一个他还是自己,但胸口中的妒火疯狂蔓延,欲火亦在妒火中成倍助长。
  “永生不忘。”陛下笑得明艳动人,他无意在这个问题上一直纠缠不前,他将自己的纱衣褪至半肩,一路引诱:“你来,占有朕的身体。”
  莫梟郃下腹一阵邪欲涌起,他瞳孔弥红如同暴徒,赵瓷之被他放倒在榻间,对方的两条腿被最大限度的折迭,纱衣半撩,翘挺丰润的雪臀顿时没有了遮蔽。
  陛下的后穴随著呼吸一收一缩,多日没有被肏弄的幽穴又恢復到稚子般的紧致。莫梟郃喘息深沉,他提起酒罈对著陛下的蜜穴开始倒酒,冰凉的酒液弄得陛下雪臀晃动收缩,臀缝间的粉穴像是喝醉了一般翕合得愈发动人。莫梟郃灌了一口酒,随后俯低身扒开细缝,唇覆上陛下的幽穴,他将嘴裡含著的酒全部送入陛下体内。
  烈酒入穴,陛下被冰凉的液体刺激得腰身乱颤,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夹紧腿,轻吟:“好凉……啊嗯……”
  将军突生戾气,他用两根手指将肉穴撑成圆洞,冰凉的液体不断往下浇灌;黄澄的酒水一半进入陛下的小穴中,一半被挤出,顺著雪白的臀肉下滑到腿根。
  陛下的后穴被酒水冲击出快感,麻酥自尾椎处升腾而起,他的腰身妖嬈地扭动:“朕想要……啊……想要你进来……”
  “臣想听陛下喊臣的名讳。”莫梟郃脱了褻裤,胯下的庞然大物抵在肥嫩张合的穴口处,他的龟头时不时摩擦穴孔,骚穴收缩得更加强烈。
  “莫梟郃……梟郃……操进来,啊……朕想被你干……”
  那一声声呼喊彻底唤醒将军的欲火,只见他的阳物膨胀了一圈,他扒开狭窄的肉缝,巨硕的龟头顶进穴肉裡,巨根将陛下紧致的肠道撑得极满,穴内细褶被捋平,仿佛下一秒整个穴道就会被撕裂。陛下眉目间欢愉和痛楚轮流交替,他攀住男人的腰身,红唇裡漏出呻吟:“嗯……好大……小穴会被撑坏……啊……裡头好痒,好痒……撑坏骚穴……撞那裡……”
  莫梟郃箍著陛下的细腰,巨大的阳物似重剑破开缠上来的媚肉,硕大的龟头重重捣进陛下体内的骚心眼,强横的力道竟撞出了数不尽的骚液,大龟头陷进软肉凹处,淫荡贪吃的软肉像千张小嘴不断吮吸著龟头,莫梟郃被陛下肉道夹得爽快无边,他禁錮住陛下,胯下发力,大鸡巴像打桩一般一下又一下撞击骚穴。
  当骇人尺寸的巨龙抽出时,肠内紧咬巨龙不放的媚肉也被带了出来,下一秒又被撞入体内,陛下敏感娇嫩的穴肉被磨得又热又麻,他甚至有种小穴要被研磨得化了的错觉,骚心被龟头一阵又一阵地冲击,陛下双眼水光淋漓,朱唇开啟,美妙动人的淫叫根本止不住:“小穴要被肏得融化了……梟合,肏烂裡边……骚穴喜欢吃将军的肉棒……啊……”
  “陛下的穴口被臣肏得又红又肿,臣再用点劲保不准陛下的穴就会被被操松。”
  “将骚穴操松吧,啊……骚穴想被操松,朕还想要你射进肚子裡,操松的小穴会流出白浊……”
  莫梟郃失了所有的理智,胸膛上的伤口越裂越大他也感受不到疼痛,他将陛下的大腿扯到最大,他将巨龙抽出抵在穴口边,随后用尽了力一插到底,整根没入,霎时淫液四溅,囊袋啪地一声打在丰润的雪臀上,将臀肉弄得一阵通红。陛下被这强有力地撞击撞得失了声,他全身都在痉挛,穴内的嫩壁先是麻痹了一般,回过味来后疯狂抽搐,体内绞住肉棒,肠道深处喷射出一阵热液……陛下这是喷潮了!
  “啊啊啊……喷水了……骚穴麻了……呜唔……不要了…!受不了了……啊……要坏了……”莫梟郃阳物坚硬,他也将要抵达欲望的巔峰,他不管陛下体内如何疯狂的抽搐,强行抽插了数下,双眼赤红,最后一道蛮力撞进软肉骚心,陛下脑中一片空白,他竟然被强制进行了二次高潮,肠道完全失了控制收缩得杂乱无章,体内如同失禁一般喷水不断。
  内室盈满了情欲和烈酒的气味,床榻上的两人还在抵死缠绵,私处如藕般相连,陛下和将军的身上都是汗水和他们媾和的情液。
  陛下的淫穴已经合不拢,浊白的阳精从殷红的穴内涌流,莫梟郃搂著他,宠溺地抚著他的背部。赵瓷之从情欲裡抽离清醒,他眼眸裡的繾綣情欲被一开始的阴戾淡漠取代。
  他的手沿著莫梟郃那条贯穿后背的伤疤缓慢摩擦轻抚,紧接著陛下的手绕到莫梟郃右膛重伤的位置,那上边因為刚刚的翻云覆雨,白纱布早已被血色染红。
  “莫梟郃……”陛下垂著眼低低喊了一声。
  “陛下,臣在。”
  “朕确实不想你再活著!”语罢,陛下的手指陷入莫梟郃重伤的伤口裡,血色深沉地漫开,血腥味同样浓重的弥漫起来,那伤口想必已经血肉模糊了。
  陛下起身,莫梟郃的阳物从他穴内抽出,白浊涌流,他的下身一片泥泞可赵瓷之已全然不在乎。
  “朕就是这样在他身下承欢放荡,他给朕的是欢愉,而你给的是屈辱。”
  酒罈从床榻上摔下,破碎声划破整个黎明。


(三三)将军入梦念起往昔繾綣

  “你在走什么神?”莫梟郃耳边传来熟悉微沉的呵斥,他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处在皇上以前的御书房中。
  赵瓷之长弯的眉宇上挑,精緻难描的面容上透露出一丝不愉:“看著朕作甚,教你的三个字可都记住?”
  莫梟郃顺著他的目光往下看,雪白的宣纸铺在案几上,陛下白皙如玉的手轻握著笔还没来得及下放;浓黑的墨水在宣纸之间留下了繾綣执著的痕跡,铺张的一页纸唯有三字——莫梟郃。他怔然,心仿若一池潭水驀然跌入了一颗曜石,平静的水面被迫扰乱,荡起一圈又一圈波动起伏的涟漪。
  “你……”他想开口却又突然顿住,眼前脸廓线条阴美、唇角含笑,一举一动含有著灵动、披著柔光的赵瓷之让他捨不得出声惊扰。自从将军醒过来后,两人不是尖锐对峙就是彼此伤害,陛下容顏裡的精緻的美逐渐变得凌厉,泛著水光的凤眸尽是浓重恨意和绝望。如今出现在他面前的陛下,一如当年的矜傲意气。
  陛下轻哼了一声,半低俯下身,玉白的手腕往下压,尖尖的毛笔重新触著白洁的纸,他书写的动作行云流水;少顷,宣纸上便又多了恣意张扬的三个字,依旧是将军的名。
  赵瓷之像是对这次的落笔较為满意,多看了几眼后,殷红姣好的唇上勾著扬起,心裡边想必是十分明艳。陛下頷起首时发现看著他多时已是怔然的傻子,他绕过案几来到他身旁,修长的食指自傻子的额头下滑,路过笔挺硬朗的鼻樑,薄情的淡唇,最终止在了线条流畅明朗、冒出灰青色胡茬的下巴,陛下佯装发怒:你个傻子,傻到连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难得今日朕心情尚可,愿意放低身段教你识名,可你这头强驴一门心思都飞到九天神外去了?!”
  莫梟郃开口,嘴巴张合了两次才终於发出沙哑近乎听不清的声音:“我……想的是你!”
  陛下施力,用两指箍住傻子的下頷,笑著嘲弄:“朕不想要一个连名字都不会写的男人。”
  “我……我会写!”傻子急著辩解。
  赵瓷之跌进傻子的怀裡,双手搂著他的脖子,朱唇细腻地吻上傻子的喉结,陛下甚至伸出软舌在凸出的喉结上舔了一小口,傻子则被激得打了个激灵。
  陛下凤眸裡流露出轻视,他轻佻道:“你要是会写,朕便如你愿,张开腿任你肏,就像……昨夜一般。”昨夜他被红绳束缚,傻子站著与他媾和,红帘香帐,满殿春色。
  任我如何想像,也想不出,你待傻子竟是如此之用情;至心,至深。
  莫梟郃眼裡都是陛下的一顰一笑,他看著近在眼前的人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企图衔住陛下的青丝,如瀑般倾泻的青丝却从他手缝中溜走,而这刻陛下的容貌也逐渐弥上了一层雾气。他焦虑地伸手驱散陛下面上的雾气,赵瓷之的艳容藏在雾气裡若隐若现,等雾气散去后,莫梟郃还没来得及欣喜,一张熟悉的带著恨意决然的面孔便出现在他面前,之前的柔情也似镜花水月,消失得无影无踪。
  “朕,万分恨著一个名谓莫梟郃的男人。”
  莫梟郃一瞬间陷入了黑渊,冰寒彻骨,背部的伤口像是再次被人血淋淋地挖开:“不不、不…不……!”将军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了一句。
  “将军,将军,您醒醒……”孟昭国师在一边呼唤。
  莫梟郃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他满汗淋漓,额头上的冷汗滑落打湿鬢角。
  “将军,您可是醒过来了!”他身边并没有太多人伺候,治疗时身处密室内除了孟昭国师外更无他人。
  他用手拂去脸上的汗水,神情上的萎靡和痛苦还未尽数散去,他抬头沉沉地看著孟昭国师:“我……入了梦?”
  对方点头又摇头,恭敬道:“将军,梦是虚幻的念想,而你刚刚看到的则是藏在你内心深处,可能被封存的回忆,如此你还认為那是梦吗?”
  “不承认,那些梦对我来说极其陌生,那是另外一个人的,不是我莫梟郃。”他半僵著背部,后颈到脊骨间扭成固执的姿态,任谁都能看清他的抗拒。
  孟昭国师轻叹了一声:“将军您近期受了不少伤,在下建议您近些日子暂缓引蛊之事,若是用药引强制进行以至於激怒体内的蛊虫,乃会适得其反遭遇蛊虫反噬。”
  莫梟郃拢起眉川,深刻的纹路映出他的顾虑:“那要等多久?”他用不了多久便要再次,出征。
  “五日方适。”
  “太迟了,三日,三日之后吾便以身引蛊。”他穿好衣物便住了口,将嘴唇抿成凌厉的线,沉默走出密室。
  他有些失神地往前走,苏桂仁缓慢地跟在后边,犹豫再三他出声问道:“将军是要去看陛下嘛?”不知不觉间,莫梟郃已经站在深宫殿门外,但却候门而不入。
  “等会。”他在宫殿门外绕了几个圈,踟躕不定,最后将军停在一扇敞开了的鏤空木窗窗边,透过缝隙他能无声地将锁在宫殿裡头的赵瓷之收进眼裡。
  此时陛下身上除了裡衣就只披著一件单薄的月白色锦衣,他坐在桌案边不咸不淡地沏著茶,嫋嫋白烟模糊了他的音容。
  莫梟郃盯著赵瓷之沏茶时赏心悦目的动作,驀地神色一凛,他眼裡透著几分暗藏的凶光:“苏桂仁,陛下平时也会在殿内沏茶?”
  “回将军,陛下平日裡无法涉足殿外,偶尔喜欢沏茶自饮,奴才想上前服侍,但陛下吩咐任何一人都不可靠近扰了他清静。”苏桂仁立马回应。
  “平时陛下也会一个人在却沏两杯茶?”他的脸色并没有因解释而得到缓解。
  苏桂仁长著褶皱的面庞唰一下变白,他抖了一下瞳孔收缩:“以往……奴才并没有过於留意,应该是一杯……”
  “以陛下心高气傲的性子,他……”话还未说下去,殿内竟快速掠过了一道黑影,莫梟郃极其警觉,身体率先做出反应,他一脚踹开宫殿门,一个闪身如同暴风般闯进内殿,紧接著下一刻便出现在赵瓷之面前。
  莫梟郃脸色阴晴不定,他单刀直问:“刚刚那身影是谁,你在等谁?”
  赵瓷之端起青瓷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小口,视他為无物。
  将军来之前的种种思绪和纠结已被盛怒全面压制,他用手狠箍紧陛下略显苍白的手腕,陛下一个不慎鬆开了青瓷杯,瓷片破碎,烫人的茶水溅起……莫梟郃第一时间用掌覆盖住陛下的手背,本该溅在陛下手上的茶水尽数被他档下,一两点灼伤的红印浮现。
  “放开。”陛下轻呵,他能够感受到从莫梟郃手掌心处传来的温度,以前他想必会贪恋这种温度,但现在他只觉得那温度会灼人。
  莫梟郃先是鬆动了手掌,然后又猛地收紧,将陛下的手握得比先前更紧,苦涩的声音传来:“赵瓷之,我想……我放不开了。”他第一次直呼陛下的名讳。
  “朕可以帮你。”陛下嗤笑了一声,另一隻不受控制的手将莫梟郃紧握的五指一指一指扯开。
  “臣受控的是心魔,唯陛下可医。”
  “朕希望你永远困守在心魔中,永不出现。”他冷著脸回应了一句。
  “我刚才入了一个梦,梦见陛下笑著喊我傻子,你教著我写我自己的名。”莫梟郃迟疑著开口,唇角掛著的笑有些苦涩,深邃的双眼映著陛下的影子。
  赵瓷之身形微震,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段情景。
  莫梟郃继续:“三天之后我将强行引蛊,若有幸活了下来,可得委屈陛下跟著臣出征。”
  “朕不会跟著去,更不想陪著你去,燕赵不可一日无君。”陛下绷著脸僵硬说道。
  “刚刚那黑影什么来头?陛下觉得我还能放心将你困在这?”莫梟郃思至此,脸上腾起黑云,心头无由来的钝痛。
  赵瓷之索性撕开了偽装,浓重的恨意浮现在他惑人的凤眸裡:“朕会让你后悔!”
  莫梟郃不在意地笑了笑,他与陛下对视,突然道:“我没有其他路可选,更不想让你离开我的掌控领域。”
  "五日后出征。"莫梟郃搂住他,不容抗拒的强势。
  “朕不会让你如愿。”两个拥抱著的人,明明靠得那么近,两颗心却隔著个悬崖峭壁。
  

【甜番】“相公……操开最裡面,骚穴要吃阳精……”

  莫梟郃和陛下和好如初后,想借微服私访名义一同去一趟江南,领略一下江南繾綣风情。只不过朝中大臣知晓此事后,颇有微言,尤其是以孔老為首的老丞相们更是极力阻挠。
  赵瓷之以手抚膺,為此烦恼不堪。
  “在想什么?”莫梟郃拾起他的一缕青丝,握在手中把玩,他虚怀著他,眼裡尽藏深情和宠溺。
  “朕答应过你,伴你去一趟江南,可朝中之臣……”
  “别急,等朝中之事安定下来再去也不迟。”
  赵瓷之蹙眉:“唯有如此,只是委屈了你。你过几日便要去江南处理江察督暗藏水军一案,朕却无法与你同行……”
  “那这几日陛下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才是。”
  “朕任你惩治便是。”
  ***
  几日后,莫大将军便受陛下密令前去江南。陛下不得相伴而行,莫梟郃心裡要说全然不遗憾,那自是不可能,心底多多少少藏著些遗憾。
  江南的民风较為开明,风花雪月,鱼水欢好,自是不在话下。江南城中,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琉璃盖的青瓦滴著成珠的水,艳红的灯笼在风中摇曳,街上偶见江南的佳人和风流的书生成对成双。
  莫梟郃现身集市,引来不少妙曼的女子频频向他含羞传情,可没有陛下在身边,将军终究觉得意兴阑珊,大好的江南春色亦引不起他的半分兴致。
  “公子,妾身在此迷路了,能劳烦公子送妾一程么?”一位美人从远处嫋嫋走开,面带薄纱,只露出精緻姣好的眉梢和水光莹润的凤眸。
  “你另寻他……”莫梟郃拒绝的话语在见到美人的眉目后顿时止住,他的黑眸顿然一暗,声音低沉:“能為美人效劳,自是在下荣幸。”
  江南城繁华喧闹,美人被行路人挤著,半个身子都快落入将军怀中。她努力避让,面纱下的双颊艳若緋云,她软语温言轻唤:“公子……”
  莫梟郃的双手牢牢挽住美人儿的腰身,深吸一气,美人儿身上有一种他极為熟悉和著迷的暗香。
  “嗯?”他低声回应,炽热的胸膛贴著美人的背脊,怀中有软玉温香,莫梟郃胯间的巨龙慢慢开始復苏。
  “公子身上藏著什么东西,硌著妾身了……”
  “美人若想知道是什么东西让你难受,大可伸手试探一下。”莫梟郃神色不变,仿若说的真有其事。
  面带轻纱的女子垂下眸,纤翘如扇的睫毛微微颤动,她似是犹豫,最后却抵不住好奇伸手往背后那物轻轻探去。
  “啊!”美人短促轻呼了一声,她满脸羞红,入手之物有些灼热,她的手覆在阳物上缓缓挪动,她如同真的惊奇一般,又是揉又是捏,直将阳具揉捏得大涨了一圈。
  而此时,莫梟郃的手也隔著美人的裙裾摩擦著对方又翘又满的嫩臀。
  “公子,公子,这怎么使得……这是大街上……”美人儿夹著腿,声音发颤。
  “大街上如何?”莫梟郃语气带著戏弄,胯下巨物顶开美人的手,撞进椎骨臀缝内,惹得怀中人儿差点软了腰身。
  美人带著哭腔,周围人声鼎沸,人来人往,而身后男人的行径竟是如此的胆大,这万一被人瞧见,叫她往后如何见人?可她臀后被男人紧贴著一轻一重地顶著,竟生出了丝丝愉悦感,臀缝微开张合,像是一张饥渴的小嘴儿。
  “公子可是有家室之人?”
  莫梟郃哂笑,他凑到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回应:“有,有一人,我将他置於心尖。”
  她听此回应,面纱下的红唇半咬,泫然欲泣:“公子有钟爱之人却强迫妾身做此等苟且之事,不觉得过分之极!?”
  他的大掌扭捏了一下丰满的臀肉,压低声说了句:“陛下玩得来劲了?”
  被莫梟郃圈在怀中的美人身形一顿,赵瓷之撇了撇嘴,不再刻意变换声色,愉悦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是朕?”
  陛下的臀肉已经被将军蹂躪出各种形状,莫梟郃深沉多日的眉峰终於破开阴云,明朗桀驁起来:“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
  “不信。”
  “你的一音一容全刻在我的心上,陛下觉得我会认错人?”何止,赵瓷之整个人宛如被他揉碎了融进自己的血脉中,他可以忘掉自己,却再也不会忘掉对方。
  “别闹了,随朕回去再说。”陛下察觉到莫梟郃越来越逾矩的动作,希望能够及时止住对方的胆大妄為。
  莫梟郃喉结滚动,他目光像锁住猎物的鹰隼,危险且贪婪:“我看到你这副骚艳的装扮后,第一个想法就是要将你操死在怀裡。”陛下身形頎长,优雅贵气;他的神情矜傲,肌肤胜雪,面若白玉,眉目含妖,一丝一缕都像是上仙的佳作。
  陛下心虚地四下张望,口不对心:“这裡可是江南城……”他的话还未说完,莫梟郃便将他抱起,两人以面对面的姿势相拥,莫梟郃脱下外袍覆在后方,遮住了两人的动作,随后他们便边走边撩开裙裾,将军的手肆无忌惮钻进陛下身下,他先是握住陛下的玉茎放在手裡戏弄挑逗,等陛下的性器吐出情动的液体后,莫梟郃又用粗糙的指腹不断在陛下的会阴处来回摩擦。
  陛下会阴极為敏感,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男人的腰部,臀肉上下晃动了一下,蜜穴口估计已经开了。
  莫梟郃的巨物对準蜜穴口,强横挤了进去,肉穴周围的褶皱全部被撑平,陛下肠道的湿热粘膜被无情操开。
  “啊……进去了……”陛下在莫梟郃肩膀上咬了一口,蜜穴边传来的触感极為清新,他甚至能够感受到男人巨物在他体内跳动的脉络。
  每走一步,巨龙便会狠狠地捣进陛下的肠道裡,这个姿势大龟头很容易上弯戳中骚心,陛下又是个敏感体质,壁肉被磨得通红,黏黏湿湿的。
  莫梟郃双手托在臀肉两边,对著水润的红桃用力向外掰,骚屄被扯得更开,大龟头进入得更加顺畅,抽插肏得越来越痕,骚屄媚肉对伞状龟头又吸又绞,将军额上青筋已经暴起。
  周围行人偶尔会投来一些目光,但谁也没想到,外袍之下,两人的下体竟是紧紧相连著的,相互绞弄的;淫水嗒嗒地流,娇嫩的穴口已经被磨肿,龟头研磨著骚心,肉道开始杂乱无章地收缩。
  “呜唔……朕…朕……想被大肉棒狠狠地操……”这周围都是人,陛下只能低低呻吟,又害怕又刺激。这种每走一步骚心就会被顶上一记的较為“温和折磨人”的抽插法让陛下体内的空虚不断扩大,肠道深处越来越痒,恨不得被大大的铁棒杵兇猛地破开,残暴地肆虐。
  莫梟郃已经抱著陛下走出闹市,他拐进一条隐蔽的小巷道,放下陛下,然后撕开陛下蚕丝编的裙,一手高高架起陛下的长腿,黢黑的双眼全是情欲肆虐之色。
  “扮作女子,陛下就是想被我操肿穴心吧?”他的嘴唇热情地吻住陛下,两人的舌头像是交尾的蛇一样紧紧勾缠著。
  “嗯……是……啊哈,骚穴裡边好痒,大龟头快撞进来操翻穴心,嗯……相公……水逼出淫水止不住了……”陛下自个儿掰开已经被撞得发红的媚穴,裡边层层迭迭的骚肉沾染了很多的发亮的淫液。
  一声“相公”简直要将将军的理智全部化為欲火,莫梟郃的龙根涨得又大又粗,肏开了穴口便往裡不留餘力地顶,用力一操就把屄裡面的淫汁浪液全部捣得汁水四溅。安静的小巷裡很快传来噗嗤噗嗤的春水声和囊袋拍打嫩屁股的声音,将军粗硬的耻毛讲陛下粉嫩的小穴刺得红了一圈。
  “相公这就搞烂你的水逼,把你最裡面也操开,操得你只会流水儿,连相公射给你的阳精也含不住,像滴尿一样漏怎么样?”莫梟郃沉磁的声音说著粗鄙的话,有些一股狠戾的野性和狂妄。
  “好……相公操开最裡面,骚穴要吃阳精……啊啊啊……小穴会伺候好相公的大肉棒……”
  莫梟郃猛力冲撞,粗长的大肉棒竟然顶到了以往都没有操过的深处,穴心裡边又紧又软,层层迭迭的骚肉会主动啜吸龟头马眼。
  “啊啊啊……操翻了……操到那裡了……相公好生猛……好喜欢……”狭窄的甬道被彻底打开,陛下整个肠道都开始收缩抽搐,一汩一汩的骚水喷涌而出,地上已经形成了一滩小水泽。
  “是不是这裡?被干到穴心了对吧?陛下怎么会这么骚,你叫得这么大声,引来其他人观看怎么办?”他说完抽搐被媚肉紧缠的大肉棒,接著又是一记深顶,快而狠地撞击数百下,陛下全身泛红,凤眸涣散,他全身都迎来了巔峰高潮。
  “啊…慢点……嗯……受不住了……相公…啊啊啊嗯…要…要憋不住了……停……”陛下只觉得脑中白光一闪而逝,穴内拼了命收绞,喷出一大波的透明淫液,前段的玉茎竟然也在射尿,莫梟郃被穴肉缠得紧,索性不再忍耐,灼热的阳精全部喷发,一滴不剩射进被完全操开的肉道裡。
  “朕瞒住了满朝大臣,只為与你江南相伴。”
  “陛下,臣此生定不负你。”
  

(三四)“我怎么会让你离开?”

  “将军,您可是想好了……”孟昭国师眉川紧蹙,他话裡边的劝阻之意甚是明显。
  三日引蛊之约终是到临,莫梟郃看来是铁了心要走到那一步。
  “我做下的决定,绝不会反悔。”前头纵然有万丈深渊,莫梟郃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该往前踏便往前踏,决不回头。更何况以他如今的处境,哪怕回头,后边想必也是条绝人之路。
  “您…您若是在引蛊时出现意外,那将军之前所做的努力也将付之一炬,燕赵王朝也将……”
  莫梟郃唇角扬起桀驁张狂的弧度,他截断国师的话:“有赵瓷之在,就算没有我,燕赵照样能够繁荣昌盛。”在他还没有苏醒之前,他的陛下不是照样将燕赵掌管得井井有条吗?
  他眼底没有多少温度,斜睨了对方一眼:“是你家大王子让你尽力拦下我吧。”孟昭国师这么“真心实意”的劝说和阻拦,无非是此时他和封庭一同结盟联手,封庭想借他的手除掉孟昭太子,一旦他受创或者死亡,封庭的谋策也会受到波及。
  话已至此,孟昭国师立刻噤声,只得按莫大将军的意思行事。
  “若我没有遭到蛊虫反噬,是否……是否醒来便能记起所有的记忆?”
  孟昭国师沉吟了一会儿,点首:“若是将军引蛊顺利,理应能够记起。”
  引蛊之痛比想像中的还要痛苦数百倍千倍,蛊虫紧紧依附在人最脆弱的心臟上,一受到刺激便会钻入人的骨肉之中,那种剧痛感如同挚爱之人剜下了你心头的一块肉……所谓锥心之痛大抵似这般。
  莫梟郃闭著眼,眼皮直颤,牙关咬紧,硬朗的面庞在剧痛下逐渐扭曲,面色青灰,全身汗如雨下。蛊虫在他的体内四处流窜啃噬,钻骨绞肉,却始终不肯破体而出。
  “哧——呵——”平躺在床的莫梟郃发出极為压抑的嘶吼,他的双手紧握成拳,青紫色的脉络狰狞地凸出,将军想必是痛到极致。
  孟昭国师立在一旁,脸色大骇,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从他额前滚落,莫梟郃的情况并不乐观,甚至可以说非常兇险。蛊虫似是认定了他的躯体,无论如何牵引都不肯从体内出来,莫梟郃身体的热度在不断飆升,皮肤烫得吓人,脸廓扭曲得快要看不出原有的英气和俊朗。
  人在最痛苦的时候会想些什么?莫梟郃尚不知外人会念及何事,但他在最痛苦的时候心尖只掛念著一人,脑海中来来回回都是那人的一音一容,一顰一笑……
  “朕希望你永远别再醒来。”
  “朕恨你,莫梟郃!”
  “傻子…傻子……只要你醒过来,朕任何事都依你。”
   ……
  正当孟昭国师决定鋌而走险尝试以毒攻毒之时,莫梟郃的挣扎幅度竟越来越小,体温也一点一点往下降,直至恢復正常。“将军,将军?”孟昭国师试探性地轻唤。
  莫梟郃的身体在餘痛中抽搐了几下,紧接著纯黑色的蛊虫自他的尾指尖钻出,几缕暗红血丝跟著流了出来。
  在床榻上的莫梟郃倏地睁开眼,眼底的血气还未消散殆尽,这让将军看起来虽说狼狈却又极為骇人。
  “蛊虫引出来了。”他撩起眼看了国师一眼,神色复杂。
  “将军,您……恢復了吗?”
  “没有。”莫梟郃深深地盯著他,“你先下去,我想先休息一会。”引蛊耗费了他的巨大心神。
  孟昭国师鞠了一躬,便安静地退出,他虽心怀疑虑,可也不敢在此时追问莫将军。
  偌大的密室只剩莫梟郃一人时,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继而以手覆盖住双眼,须臾,似有冰凉液体无声没入鬢角。
  将军记起来了,傻子的过往,全身心的爱慕,陛下给过的温存……种种曾被遗弃的记忆在这一瞬间如潮般倾盖而来。
  可莫梟郃深知,有些事情似乎已经没有退路。
  ***
  正在假寐的陛下突然被抱起,身体腾空,他睁开凤眸,厌烦的视线直逼抱著他的男人:“莫梟郃!放朕下来!”赵瓷之本睡意渐浓,这人倒好,像是抓准了时机扰人清梦,陛下如何能不恼?
  “臣在。”莫梟郃低如琴弦的声音传来,他见陛下对自己怒目而视,便用宽厚的手掌覆盖住对方的眼,漆黑的瞳孔有著不容反抗的强势。“陛下您可以继续入睡,臣能够抱著您上马车。”
  听到对方的话,陛下的睡意已然散去了大半,他从莫梟郃怀裡挣脱,脸上的阴霾微浓,狭长的眉眼半闔著:“你什么意思……”陛下心下一凛,一时之间念头顿起,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妄下定论。
  “我知陛下您一定还记得我在三日前说过的话,今日正好是兑现它的时候。”将军抿了下唇,说得理所当然。
  赵瓷之驀地抬头,尖锐的视线在莫梟郃脸上巡视了几遍,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其缓慢地吐露:“你引蛊……成功了?!”
  莫梟郃轻捏住他的下頷:“很失望?”
  陛下“啪”地挥开对方的手,目露寒光:“朕不会将心思放在无关紧要之人的身上,又何来失望?”
  “那我没有记起那段记忆,陛下想必也不会在乎。”莫梟郃说得风轻云淡,只不过他的目光又深又沉,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赵瓷之身形微颤,他迎向莫梟郃的目光,凌厉的凤眸中带著质疑之色。莫梟郃任由著他看,还回应以繾綣与曖昧。片刻,陛下收回视线,淡漠道:“你知道便好。”
  莫梟郃哂笑:“我要是真记起那段记忆,陛下便会原谅我,并且一生陪在我身边?”他问得轻佻,可语气裡却深藏认真,将军好似对这个问题异常的执著。
  陛下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带出几分薄情寡义,他轻笑,朱唇微啟:“朕从不知道心思縝密、野心勃勃的莫大将军有朝一日会问出这么天真可笑的问题。”他的手抬起,放在莫梟郃跳动的左心上,“朕恨你,恨的是你这个人。”就如同赵瓷之爱的不仅仅是一心一意听他的话的傻子。
  仿若大饮了一口苦酒,苦涩的滋味蔓延至所有感官,他终究……伤他太深,消磨了所有的爱意缠绵。
  莫梟郃将隐痛的心绪深埋深处,恢復冷硬强势的霸道姿态,他按住陛下还未从他胸膛上移开的手,不在意地笑:“旧也叙了,情也谈了,陛下该随我出征了。”
  “朕从未说过要离开燕赵皇都!”陛下厉声呵斥。
  “这回真由不得陛下。”莫梟郃禁錮住赵瓷之,亲自将陛下送上一早便备好的马车上。他到底是不同了,以往囚禁甚至是凌辱陛下也不会有任何的负罪感,但如今,他竟捨不得让对方受半点伤害,连陛下手上的淤青也都觉得碍眼。
  “莫梟郃!你知道这时候离都会出多大的乱子吗?!”朝中风云瞬息万变,有些不安分的乱丞分子也早已按捺不住。
  “陛下您不是已经定好了万全之策吗?”他冷著脸微笑,“你背著我所做的一切,我都清楚,朝中之务也自有他人替你处理妥当。”
  陛下在强迫之下被押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军队一道从燕赵城门出发,赵瓷之被束缚在宽敞的马车裡。看马车内的陈设便可知佈置者费了不少心思,车上的坐垫铺了好几层柔软的绸缎,坐垫旁立著几个暖炉,翕顶飘出几缕轻烟,淡淡的艾草味弥漫其中。矮小的竹案上摆著一套白鷺饮水的瓷玉茶具,几盘精緻可口的点心……
  莫梟郃从后背圈住赵瓷之,将对方圈进他的胸膛内:“去塞北的路不好走,行程同样不短,臣怕陛下不习惯。”他用下巴顶著赵瓷之的肩膀,邀功似的蹭了蹭。
  赵瓷之冷淡地将脸侧到一边,视而不见。半晌,他推开将军,起身撩起马车上的帘子準备离开。
  陛下还未踏出去一步,后颈边便传来一阵疼痛,他带著愤怒陷入昏迷——莫梟郃竟然从背后袭击他!
  “我怎么会让你离开?”莫梟郃声音暗涩冰寒,眼裡阴鷙密佈,而几分痛苦又在密佈的阴鷙中流窜。
  将军从未如此痛苦过,他的痛苦皆因怀中之人而起。
  

(三五)“敬酒不吃吃罚酒。”

  陛下醒在颠簸摇晃的马车裡,他微微挪动下身体,后颈处便传来隐痛,这让他一下子记起了昏迷之前的情景——莫梟郃那个混帐东西竟敢从背后偷袭,将他击晕带出宫!
  马车的掛帘突然被掀起,骨节分明的手搭在马车栏框上,下一刻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便出现在赵瓷之的视野中。只见莫梟郃弯著腰钻了进来,身上还残留著一袭寒意。
  赵瓷之冷漠地侧过脸半转身去,他微掀开窗上绸帘,刺骨的寒意瞬间从缝隙裡袭来,陛下这才知道外边正飘著雪,纷纷扬扬,像极了飘零的白絮。
  “军队正在北上,虽离塞北还有段距离,但初雪已至,你畏寒,还是将帘子放下為好。”
  陛下凤眸半闔,微沉的眉目勾勒出冷厉的弧线,他轻嗤反讽:“莫梟郃你若是真心待朕,又怎会罔顾朕的意愿,将朕掳到这冰雪荒凉之地?”
  将军将一暖翕递到陛下脚跟边后,便沉默且霸道地坐到赵瓷之身侧,双臂虚环住对方,“这马车裡的一切陈设都以防寒保暖為主,陛下若依旧觉得冷,儘管搂住臣便是,為君取暖是在下的荣幸。”
  任谁都可以从这马车的精心佈置看出车主的用心,若非在乎,早已习惯冷衾严寒的将军这一次又怎会极尽奢侈?
  “这么说来有像你这般‘忠心’、為君著想的臣子还真是朕的甚至是燕赵之福了。”赵瓷之推开对方,说出的话明褒暗贬。
  莫梟郃面色不改,顺答如流:“陛下谬赞了,身為臣子,為您、為燕赵著想本是分内之事。”
  “要是再多几个像你这样的佞臣,那朕的江山恐怕早已易主。”赵瓷之句句带刺,半闔的眸也完全睁开,眼裡头的嘲弄一分不藏。
  莫梟郃紧盯著他的眼瞧了半会,冷硬的棱角驀地有了柔和的跡象,“陛下,有一件事您可错得有些离谱,在微臣眼裡,江山不及您半分风情。”
  赵瓷之心裡骤然一慟,酸酸涩涩,眼裡藏著厌,话中含著恨:“你这般羞辱朕,他日一有机会,朕必让你死在塞北,尸骨不留!”
  “这又怎会是侮辱?我只是想与你做情爱之事,尽人间欢愉。”莫梟郃低叹了一句,他的手指抚过对方紧皱的眉宇,恍惚间他每一分的神情裡皆是情深。
  陛下挣开了莫梟郃的束缚后,一声刺耳的扇打声在马车裡突兀响起,赵瓷之不留情地给了对方一掌,他的手微微有点麻痛,可见费的力道之大。“莫梟郃,你对朕的所作所為是下作骯脏的交媾,若此算是情爱,那朕真不懂这世间情爱為何物。”
  莫梟郃动了动微僵发麻的右颊,双眼极黑且深,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得有些骇人。他捏住赵瓷之的下巴,声音从喉咙裡挤出,又低又沉:“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呵,这才是你本来的可憎的面目。莫梟郃,你偽装深情的模样著实让朕作呕。”赵瓷之把脸侧了过去,仿佛看这人一眼他便会噁心一下,阴柔的面孔满是嫌恶。
  莫梟郃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深黑的眸似是翻涌起一片黑潮,怒意自心中燃起,整颗心被灼烧得又烈又痛,可却找寻不到减轻苦楚的良药。他突然想到塞北的雪,铺盖在苍莽之间,厚重而苦闷,身在其中的人很难找到出口。他和赵瓷之的关係,亦如被塞北的雪困住一般,僵局,无解。
  “陛下,你要知道你现在可不是在皇宫裡头,塞北是臣的领地。”莫梟郃看见陛下的下頷浮现淡淡的青痕,卸下了手劲。将军想待他好,可陛下已经筑起了高高的城墙,所以,逼迫反倒成了入侵的唯一的办法。
  “强行让朕出宫,你究竟想干什么!”陛下终於有所反应,回过头瞪著对方,狭长的眼线带出几分动怒和冷戾。他清楚莫梟郃不是想要他的命,但他猜不透对方此番举动。
  莫梟郃笑了一下,只不过笑意不达眼:“若臣说清君侧,陛下可信?”
  赵瓷之倏地抬头,视线与对方相触,他只觉得莫梟郃双眼极其压抑,仿若风雨欲来。陛下声音发涩:“好一个清君侧,这都清到塞北来了。”他顿了一下,声调拔高:“你和孟昭国大王子究竟在密谋些什么?”
  “陛下若是拿出点诚意来,臣自然会知无不言。”他揶揄道,双手再次覆上陛下的手,这时候他才发现赵瓷之的掌心冰冰冷冷。
  “还是很冷?”莫梟郃牵住他的手,眉川紧皱。
  赵瓷之仿佛被对方手心的温度灼伤,语气微促:“离朕远点。”
  “去塞北的路途乏味无趣,陛下不如和臣做些欢愉之事。”对方越是拒绝,他便越是强势。
  陛下反抗挣脱之际,怎料马车一个急转,他便撞入了将军的怀裡。莫梟郃的胸膛宽阔虯实,他能感受到从对方心上传来的有力的跳动,莫梟郃的体温同样很高,比暖翕更能温暖身体的冰凉。可赵瓷之却抗拒这男人的温度,寧可独受寒冷;他怕稍有不慎,便会被灼伤得体无完肤。
  “陛下难得主动一回,这可让臣满心欢喜。”莫梟郃打著趣,双臂圈起对方,不容抗拒。
  “混帐……”赵瓷之还未骂完,两人便换了个姿势,陛下在上,后臀坐在将军的腿上。
  “你难道今日才知我是混帐?”莫梟郃往上顶了一下,英气逼人的面孔浮现戏謔。
  赵瓷之脸色白了又红,他感受到莫梟郃腿间的玩意已经硬挺,陛下怨恨对方的同时又怨懟自己,因為他被调教过的身体是如此熟悉和渴望著男人的侵略。
  莫梟郃一手环在陛下的腰间上,一手不规律地上下抚摸,他用炽热的唇慢慢摩挲著陛下略微冰凉的薄唇,将军沙哑开口:“我想让你染上我的体温。”一语罢,摩挲的亲昵尽数变狂热地啃噬,莫梟郃撬开陛下的唇缝,炽热的舌头探入蜜口之内,恣意扫荡。陛下不断闪躲的软舌最终抵挡不住将军的强势掠夺,很快便被缠上,舔弄吮吸,唇舌相连,陛下张著酥麻的红唇喘息,晶莹的银丝不断往下滴落。
  “赫——”陛下的双颊艳若红梅,凤眸却不甘心似的怒视男人。
  “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这种眼神让我只想死在你身上。”莫梟郃的手玩得愈发露骨,他解开陛下的衣襟,扯开裡衣,陛下嫩白匀称的胸膛便现在他面前,胸乳微微起伏,两点挺立的红樱受了冷颤了一下。莫梟郃双眼涌起欲潮,低下头埋进陛下的胸前,炽热的嘴叼住右边的那颗红樱,洩愤似的又咬又吸,嫩白的胸很快被玩弄得红肿起来,还有些许牙印残留在上边。
  “嘶,你疯了,疯狗!”陛下被咬得疼了,抑制不住低骂出声。右乳疼疼麻麻,又涨又空虚。
  “疯狗?那陛下你现在是被疯狗操得有感觉了?”莫梟郃话说得极為粗鄙,动作更是不客气,粗糙的指腹直接捻上了被咬过的红艳乳头,厚茧粗糙擦过敏感的乳孔,赵瓷之抵不住颤抖。
  “你的手…拿开……啊……”陛下双手虚攀著莫梟郃的肩膀,肉臀下又被利刃磨著蹭著顶著,他禁不住腰身一软。
  莫梟郃五指并用,雪乳被他蹂躪得变了形,身上的人喘得更加厉害,将军眼裡的欲望也越发浓重。
  “把手拿开?陛下要臣把手拿到哪裡去?”莫梟郃的手绕到陛下光滑的后背,轻佻情色地顺著椎骨往下抚弄,最终停在丰嫩挺翘的臀肉上,细细摩擦。
  陛下被对方带茧而灼热的大掌抚摸得激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慄,尤其对方的手还停在最敏感之处,赵瓷之身体裡的渴望叫嚣得厉害,可他依旧不服输,不愿向男人哀求更多,只见他贝齿紧咬住下唇,除了发出几声挠人的细哼声响,再无更多的呻吟。
  莫大将军又怎会不知怀中人的傲气和倔强,他微微勾起冷硬的嘴角,似笑非笑,他贴到陛下的耳廓边,吐出湿热的呼吸:“只要陛下求我一声,我定将满足你。”
  赵瓷之抬起浸染情欲的湿润的眸,恶狠狠地看著莫梟郃,艰难挤出一个字:“不……”
  “臣遵旨便是。”莫梟郃无情地将手抽出,可他又怎会轻易放过怀裡美艳不可方休的陛下?将军开始隔著褻裤玩弄陛下最隐秘最淫荡之处,他用指尖戳刺,连著粗糙的褻裤一併陷进后穴中,外边看起来就是一凹形。
  “啊……”陛下惊喊,娇嫩的血肉哪裡承受得起粗糙布料的摩擦,一时之间,陛下的眼裡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脆弱却又不服输的模样,惹得莫梟郃血气翻腾。
  他将手指抽离,随后解放出腿间的巨龙顶在小穴上,隔著褻裤磨蹭顶撞。
  虽然隔著一层褻裤,可硕大阳物的坚硬和热度还是传递到了敏感的骚穴上,穴内深处越来越瘙痒,淫水越淌越多,很快涌到穴口,打湿了褻裤。
  “将军,即将到达乱石岭。”外边传来士兵的稟告。
  “嗯,继续前行。”莫梟郃应了一声,俊帅的面孔一脸莫测。“陛下听过乱石岭嘛?”他在陛下的肩上烙下一个吻,眼神深沉。
  陛下用所有的意志在抵抗体内的难耐的欲火,已经难以分心回答将军的提问。
  莫梟郃扬起下頷,轻笑出声:“乱石岭,因乱石之路而得名,这条必经之路佈满了碎石,凹凸不平,车马行走起来分外颠簸。”他用龟头恶意地向上一撞,陛下穴口被撞得麻麻酥酥,猛地收缩,淫水淌得更欢了些。
  他继续道:“以往臣对这条路可没什么好感,但如今却期待了起来。”极致地颠簸摇晃,自然会带来极致的水乳交融,以及,那是和最爱之人。


(三六)“废物,你不动,朕…朕自己动!”

  赵瓷之的意识已经被情欲折磨得零零碎碎、昏昏沉沉,莫梟郃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可以听清楚,可这话连串到一块陛下便犯了迷糊。
  “朕……朕不、不需要知道这些……没用的事情……”陛下费力地将双手撑在对方的双肩上,指甲用力往下抓,企图抵挡住莫梟郃的恶劣进攻。
  莫梟郃磁沉的嗓音和著灼热的呼吸一同钻进陛下的耳中,“怎么会没用呢?用不了多久陛下便会知晓这乱石岭的妙处,指不定会爱上这段路程。”将军说完,狰狞勃发之物有意无意蹭著陛下最娇嫩之处,那后穴已经氾滥成灾,单薄的褻裤也早已遮挡不住淫水的来袭,透明的水液一滴又一滴地往下掉,骚甜的气味也紧跟著发散出来。
  将军带茧的手掌放过白臀绕到陛下的前端,攥住对方的玉茎,用粗糙的掌心摩蹭了下顶端,陛下不由自主地往前送,乾净漂亮的性物又直又挺,只恨不得男人再给他多一点……再多一点的刺激。
  身后之穴又湿又热,身前的命根又硬又涨,赵瓷之小幅度地扭起腰,紧闭的朱唇不甘心地发出呵斥:“你要做就赶紧做,不做就、就给朕滚开!”
  “臣要是走了,陛下可要如何泄欲?”莫梟郃醇厚的声音仿佛带著笑意,他的手继续折腾身上之人,时轻时重地摩擦著陛下的整根性器,粗糙的指腹还专挑最敏感的尿孔研磨,用不了几下,赵瓷之的性器便吐露出不少的清夜,胀得也愈发厉害,似有喷射的徵兆。
  陛下双腿夹紧男人健壮的腰部,喘息得越来越快,嘴裡也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嗯……哧……要去了……”
  莫梟郃趁陛下舒爽之际,褪下了他的整条褻裤,淫汁已经溢满整片后臀,褻裤脱离之时还牵出了不少的淫荡银丝。
  而这时候,马车也正式驶入乱石岭,本就不太平稳的马车这下更是颠簸得厉害,陛下的身体也被这颠簸弄得一摇一荡,白臀亦如同跳脱的白兔上下跳动。将军看著赵瓷之晃动的臀肉不由得心生激荡,喉咙发痒,手下蹂躪的动作也越发肆意。
  赵瓷之能感受到男人灼热露骨的视线,他不甘地偏过头,双手撑在身体两侧,艰难地寻求平衡企图摆脱莫梟郃。可这马车也跟陛下作对似的,他好不容易稳住摇晃的身躯,正当松一口气之际,这马车绊到了一块大石来了个趔趄,颠簸幅度异常之大,陛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往前扑,撞进了莫梟郃健硕的胸膛,下身更是与对方紧密相贴。
  “今日陛下好生热情。”莫梟郃话中带著揶揄,“不过……我确实爱看你发浪的媚态。”
  “你!”赵瓷之扭过头,怒目而视。
  “你越是用这样的眼神看我,我就越想干你,臣想将阳精浇灌进陛下的嫩穴裡,看陛下又哭又叫仪态尽失的骚样。”说完,莫梟郃双眼转红,呼吸深沉,体内的兽欲全部苏醒,他掰开两瓣丰臀,黑粗恐怖的巨龙对準穴口猛地闯入,直捣黄龙。刹那间淫汁四溅,穴肉外翻,只听陛下一声尖叫,双眼涣散,朱唇半开,他被男人强横地破身弄得一时失了魂。
  小穴湿热紧致,莫梟郃一击撞入后并不打算给身下人缓神,操著巨刃便是疯狂地插干。赵瓷之在这狂风骤雨般地抽插下终於找回了自己的感知,又麻又痛又痒的感觉自他的穴心迸发,他从未有过这般骇人的感觉,如同万蚁蚀穴,麻到极致却也痛快到极致,小穴已经不受他控制,一昧地狂喷淫水,如同开了闸的渠。
  “喜欢被我干被我肏吗?不急,这还不是巔峰。”语罢,马车再次在乱石岭狂奔了起来,整个马车疯了一般颠簸。有了这种强劲的外力,莫梟郃的巨龙冲刺得更加恐怖,紧致狭窄的肉道像是真的会被操烂。
  “不,不要……啊!进得太深了,那…那裡不能被操开……”那是两人都没有到达过的深度,特别的狭窄,也特别的敏感。赵瓷之手指甲掐进男人的背部,他本能的感到恐惧,但他的身体却淫荡的打得更开,肠道收缩蠕动,在激烈地抽插下他感到了灭顶的快感,那感觉他不想尝试,因為一旦尝试了他便再也无法回头了。
  马车还在颠簸,雄根还在穴内疯狂插干,欲望一层高过一层,好像无底洞一般无法填满。陛下的双眼已经完全迷离,他的身体一阵阵发热,全身开始痉挛,他的小穴抽得更加厉害,快到了……啊,啊啊,他撑不住了!
  陛下带著哭腔求道:“啊,好爽……啊啊,不够……求你给我,给我全部……嗯,大肉棒操烂我吧……我是你的……嗯啊啊,骚心麻了要坏了……大肉棒快操坏它!!!”这一刻陛下完完全全打开身体接纳男人的侵犯,他就像是祭献一样把自己奉献给莫梟郃,“把我的骚穴操开吧,求你,啊啊嗯……好爽…”淫水喷溅不止,两人都陷入情欲之中,下身紧连,唇舌相咬,他们仿佛交欢的一对雄雌兽,除了交配再不管世间伦理。
  马车驀地急刹车,借著这股冲击交媾中的两人愈发忘情,龟头强悍地碾上骚心,高潮如期而至,莫梟郃的肉棒膨胀一圈,陛下的肉道拼命绞紧吮吸,绝顶的快感如同潮水袭来,让人抵不住尖叫的高潮宛若烟花般绚烂。滚烫的精液冲刷著娇嫩脆弱的肠道,陛下体内的淫汁浪液也潮喷涌流,蚀骨的快感传遍两人全身。此刻,除了一“爽”字,再无他感。
  “现在陛下可知乱石岭的妙处了?”莫梟郃的阳物还坚挺地堵在穴肉中,他的手指覆在赵瓷之柔软红艳的唇边轻佻抚弄,“你刚刚的浪样真是让臣……难以忘怀。”
  赵瓷之睫毛轻颤,眼中波光润泽,显而易见陛下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来。陛下顿生挫败之情,他觉得这身子都不像他自己的了,后穴汁水淙淙,幽穴中还插著一根滚烫的、让人无法忽视的雄物,胀涩感异常明显,却也让他欲罢不能。他的欢愉被莫梟郃掌控,他的情欲能被对方轻易挑起,就连他的心也……
  乱石岭一路并不长,马车也逐渐稳定下来,但仍有不小的颠簸。此刻莫将军没有再在陛下身上猛烈操干,只是任由阳物插在穴内,借著颠簸缓慢抽插碾磨,悠然弹曲般的节奏。
  “滚……出去,啊……”虽说抽插并不激烈,可这缓慢摩擦更折磨人,陛下被玩弄得意乱情迷,腰身扭动如蛇,体内的欲火有燎原之势。“动,朕命令你撞进来!”得不到满足的陛下厉声呵斥。
  莫梟郃剑眉一挑,乌黑的双眼似有火光跳动:“陛下要什么大可以自己来取。”
  陛下大恼:“取你的命如何!?”
  “可以。”莫梟郃的语气不含半分犹豫,稍停片刻,低沉的笑声响起,陛下只听他道:“只不过你淫荡的身体恐怕捨不得要臣的命。”他的手指弹了一下赵瓷之胸前的红樱,英俊的眉目满是戏謔。
  胸前微痛刺激了赵瓷之,他终於按捺不住身体的饥渴,趁男人放鬆之际一把翻身跨坐到对方身上,陛下丢弃了礼义廉耻,爱恨情仇,他此刻只知道忘情地在男人身上上下摇摆,他纵容自己掰开臀肉好让硕大的阳物进入得更深。
  “啊……废物,你不动,朕…朕自己动……啊,撞得好麻……”
  莫梟郃并不生气,相反他把双手折迭枕在脑后,一双深沉如潭的黑眼紧紧锁在陛下身上,他看著赵瓷之白臀扭动,看著对方妖嬈浪荡,他不得不承认在他身上放纵的君王美得让人欲望澎湃,那种美带著攻击性,能将人灼伤,却也让人甘心上癮。而将军深知自己已经成癮已久,无法根除。
  “啊……到了…撞到了……”陛下全身泛红,脚趾蜷缩,连续地抽插穴心,他终於抵达了高潮射出白浊,他身骨发软趴在莫梟郃的身上喘息,欲望得到了宣洩,理智也随之回笼。他闭起双眼,眉川深锁,不想回忆刚才的孟浪。
  “陛下闭著眼作甚?不想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莫梟郃搂住他,带茧的手轻轻抚弄著陛下如羊脂的后背,声音却与他温柔的动作不相符:“此刻陛下的后穴还没有合拢,粉色的穴口早已经被操得红肿,一张一合,白浆流个不停。陛下您说这乳白色的液体是你的骚水还是臣灌进去的阳精?”
  “闭嘴!”陛下猛地推开男人,狭长的凤眼凌厉而阴狠。
  见此状,莫大将军心中颇不是滋味,他何时受过这样的冷遇?他原想动怒,可察觉到赵瓷之强忍的颤抖,怒火再难起,再肏下去陛下想必也会受伤。
  “臣闭嘴便是。”同时,几不可闻的轻叹吹进赵瓷之的耳中。
  陛下没有抬眸,亦无回应。塞北的雪静悄悄,湮没了所有的激情。
  ***
  莫梟郃找寻到一处避风口,命全体士兵驻扎歇息。
  陛下裹著洁白的狐裘立在刚刚燃起的篝火边,许是夜晚,赵瓷之的神色显得莫测又迷离。
  “很冷?你的手还是没有温度。”莫梟郃不顾陛下抗拒,一把攥住他的手。
  赵瓷之抬起头,嫌恶地睨了他一眼,再无言语。
  “回车厢去。”莫梟郃驀地出声,声音如凛冽的冷风,他察觉到周围的不同寻常。
  ——有人在埋伏!


( 完结章)

天空沉得接近墨色,塞北的风打在枯枝椏上,发出肃杀的暗调。雪越下越大,寒意入骨。
燕赵的全部将士严阵以待,应对这场突如其来的袭击。敌人在暗,毒箭齐发,哪怕莫将军的军队驍勇善战,但在这严冬之下也难以阻挡敌军的侵略。
在整片安静的雪地里,兵刃相撞的声音显得尤為尖锐,分不清哪方的将士哀嚎得更凄厉,越来越多腥热的血液拋洒在厚重的雪地间。
赵瓷之被莫梟合锁在封闭的马车里,即使这样他也已经嗅到从外麵钻进来的浓重血腥味,他的双手狠狠揪紧身下的软垫,神情阴暗莫测。
马车门嘭的一声被打开,恐怖的廝杀和浓重的血味尽数涌到陛下的麵前,这次算得上毫无遮掩。
“出来!跟在我身边!”莫梟合逆著光候在外边,一身漆黑的盔甲,麵容深沉冷峻,他的右手执著锋利的长剑,剑尖朝下,一滴两滴的黑血沿著剑身落入雪地,他此刻像极了歃血的疯魔。
赵瓷之缓慢撩起狭长的双眼,嘴角露出深深的讽意:“上一刻将朕锁进这里的是你,此刻让朕出去的也是你,莫梟合你当朕是你的傀儡吗?!”
流箭朝马车这边射来,莫梟合反应迅速,隻见剑光一闪,地上便多了一支截成多段的碎箭。莫将军的瞳孔泛起血雾,喉结滚动,他盯著里边的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就是我的所有物!”
陛下眉间的阴鬱愈发浓重,他低低笑出声:“做梦!”
莫梟合拿剑的手青筋暴涨,他不再言语,直接用行动镇压陛下的决然,他将陛下的双手反捆在背后,半抱在身往外走。
“你怕朕趁机逃脱?莫梟合你也会有这麼不自信的时刻?”赵瓷之被对方牵製在身旁,不甘心地嘲讽。
莫梟合大半的精力用在对方身上,一小半用於杀敌,微热的血液很快溅到两人的身上,陛下披著的雪白狐裘早已染成肮脏血色,庆幸的是那血不是出自他身上。
“刚刚我犯了个错误,我怎麼能将我的性奴放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无论是否身处险境,他的人必定要在他的身旁,哪怕是死也得死在他麵前。当然,莫梟合也确信自己能够护住对方。
四周逐渐染上了血霾,敌军越来越多,手段也越来越恶毒,他们悄然用上了毒药,虽不致死却能让人丧失武力,莫梟合很早便察觉到敌人的诡计,他尽量闭气,可依旧阻挡不了毒性的入侵。倒下得燕赵将士越来越多,莫梟合意识逐渐混沌,他身体微颤,以剑撑地,唯一不变的是他禁錮著陛下的姿势。
“莫梟合,你败了”
在莫梟合意识混乱之际,不少毒箭射向他,肩、腿、腰侧无一不被箭擦伤,他拚了命地睁开眼,再次看向被自己护在身边的人,赵瓷之还是那样美,高高在上睥睨著自己,他模糊中瞧见对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充满释然却并不欢喜。
莫梟合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一处暗牢里,四周燃著昏黄的火把,
暗牢的空气浑浊又腐朽。
“哈哈哈哈,莫梟合你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吧!”一阵狂妄的笑声突兀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紧接著一个身穿异国服饰的男人终於出现在牢里。
莫梟合撩起眼皮,沉默地看了对方一眼,很快又收回眼神,静默不语。
莫梟合这样无波无澜的举动让来者大為恼怒,他随手拿起一旁的刑具铁鞭一下子抽了过去,霎时,莫大将军胸膛的皮肉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
“大将军感觉怎麼样,痛吗?还记得当年你怎麼杀了我大哥的?”来者是西北已经被灭掉的图鲜国三王子拓列,他粗獷的轮廓上布满快意。
莫梟合纹丝不动,他被绑在刑架上,低垂著脸,片刻,他嚣张道:“你大哥?真抱歉,我莫某此生杀过的人不少,造的罪孽太多,前尘往事大抵记不住了。”说罢,莫大将军难得抬起头,朝对方露出个充满轻蔑和倨傲的笑。
“你!”图鲜国三王子被激得胸口起伏不已,铁灰色的瞳孔充满暴戾,手上的铁鞭更是下了死手往莫梟合身上招呼。
隻是莫梟合没有如他所愿跪地求饶,反倒一直冷冷的衔著笑,一声不吭。
“三王子,燕赵”一位年长的侍从快速跑来传讯,侍从看了眼牢里的情形,凑到三王子耳边稟报:“三王子,那人醒过来了。”
被架在刑具上的莫梟合不易察觉地颤了下,原本平静的眼里瞬间涌上骇人的波澜,燕赵他知道对方说的是谁。
“带他过来!我倒是要看看传闻说的事是真是假!”拓列啐了一口,眼里布满猜疑和戾气。他的仇人隻是莫梟合,图鲜国的灭亡也跟燕赵没什麼直接关係,
所以他对燕赵陛下还算客气。
赵瓷之依旧披著沾著血和泥的狐裘,他神色很淡,眼眸很深,外人竟然难以捉摸他此刻的情绪。隻有他自己清楚,他已经到了极限,连喘口气都会觉得艰难痛苦。
“以这种方式邀请您来我这荒地一聚,还请陛下多加海涵。”拓列没多少诚意地客套。
赵瓷之微微扬起下頷,既高傲又冷淡,他不在意地笑笑,“拓列王子,有什麼话就直说,朕并不觉得有寒暄的必要。”
拓列假意大笑,他用铁鞭指了指掛在刑架上的男人,试探性开口:“刑架上束缚著的可是贵国的大将军?”
“你不是已经清楚,还问朕作甚?”赵瓷之的眼睛顺著拓列指的方向看去,他看著莫梟合就像是看陌生人,狭长的凤眸除了泄露出丝缕的嫌厌再无多餘的情绪。
拓列向赵瓷之靠近了一点,他语气里的邪气更加明显,“我听说陛下和大将军之间有不少的过节,如今我给陛下您一个发泄的机会,不知您承不承情?”他将手中的铁鞭向前一送。
陛下视线下移定在铁鞭上,那是由玄铁打造的刑具,通体发黑,上边还沾了不少的血跡,不知是惩罚前人留下的痕跡,还是刚刚拓列鞭打莫梟合带出的血痕。
须臾,赵瓷之薄削的唇扬起不大不小的弧度,无澜的眸似是被寒风吹过漾起涟漪,他麵容有著笔墨难描的精致,阴狠带妖,不似良善之辈。“拓列王子,多谢。”他不再迟疑,接下铁鞭。
“燕赵陛下,请。”
拓列眼中兴奋不已,他往后退了几步,腾出位置。
从赵瓷之进来那刻,莫梟合的眼睛就没有从对方身上挪开过半分,他的目光太过深邃灼热,如能化為实质,定能将人完全湮灭。
陛下往前走,铁鞭拖在地上发出持续不断的刺耳声。他盯著莫梟合胸膛上绽开的皮肉,驀地轻轻笑出声,他问:“疼吗?”
莫梟合同样跟著低笑,回问:“你是不是下不了手?”
“不,朕唯恐你不疼。”语毕,赵瓷之手挥著铁鞭用力往那绽开的皮肉处鞭去,没有被软禁的陛下,武力并不弱,他是用尽了十成的力气往男人身上行刑,在场的人都清楚陛下这是下了狠手,因為铁鞭触碰到刑架时,发出了哐当的巨响。
“陛下这鞭使得不错。”拓列兴奋得鼓起掌,他原本以為赵瓷之会放过莫梟合,哪想到对方这麼狠。
莫梟合的胸膛皮肉外翻,鲜血直流,但他的眉川不曾皱过一分一毫,他低沉地问:“继续?”
赵瓷之视线一直盯著莫梟合皮开肉绽的胸膛,“為何不?”他回答的同时第二鞭接踵而至,依旧用了十成的劲,鞭在了同一处,皮肉模糊,血液喷溅。接著第三鞭,第四鞭,第五直到第七鞭陛下才停了手。
在一旁的围观的拓列如梦初醒,他不易察觉地打了个冷颤,赵瓷之和莫梟合,一个含恨,一个沉默,扭曲又诡譎。
此时,莫梟合嘴角处渗出了不少血,胸膛那一道鞭痕已深若见骨。
“第八鞭,為燕赵国。”陛下眼里驀地流出了泪,他任凭泪水模糊双眼,执拗地一眼不眨狠狠挥鞭,这一鞭打在莫梟合腰腹上,狰狞的皮肉横亙在整个腹间。
莫梟合双眼猛地挣扎,他沙哑地说:“赵瓷之!我从未负过燕赵!从未!”前七鞭他尚不觉得疼痛,隻要赵瓷之想打,他愿意让陛下发泄。他清楚的知道,让他痛的,不是鞭刑,而是对方的眼泪和诀别。
“第九鞭,為自己。”就当朕十年深情错付,往后念想不再留。
陛下的手在微微颤抖,可第九鞭依旧狠辣地鞭在莫将军的双腿上,血痕交错,刑架周围全是血,莫梟合的血。
莫梟合喘得厉害,几滴汗水从他青茬下巴处滴落,他神情暴戾狰狞,双眼赤红,第八鞭他还能够问心无愧,可第九鞭却让他无从辩驳。
“那麼第十鞭呢,你留给了谁?”将军狠狠地闭上了眼,张口是满嘴的血。
赵瓷之脸上泪痕交错,一滴两滴的眼泪最终流落在牢地上,像极了他破碎的梦。他沙哑开口,缓慢而又坚决,“第十鞭,為那个傻子。”此刻,陛下的泪水涌得更加凶狠。
莫梟合猛地睁眼,他眼里充斥著不可置信,他粗暴挣扎,铁链将他的手勒出了青痕,“啊!赵瓷之!你就是我的!隻能是我的!”断不了,你生是我的人,至死都是!
陛下冷冷地盯著发狂怒吼的男人,手抖著,以不容抗拒的姿态挥下铁鞭,最后一鞭落在了莫梟合的心上。除了他心上锁的声音,他似乎还听到了莫梟合痛苦的嘶吼。
“為什麼哭?為我难过?”
“莫梟合,我们回不去了。”他扯了扯薄情的唇,他看著他,眼里的情绪由一开始的纷纷杂杂,最后尽数化為平平静静,“朕隻是觉得解脱,与你再无瓜葛了罢。”
说完他将铁鞭掷在地上,转过身準备离开。
拓列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陛下这是发泄完了?”
“嗯,他你要杀要留随意。要是把莫梟合杀了,燕赵会按礼数讨回来;要是将他送回燕赵,他也隻是个朝廷罪犯。”
赵瓷之平静地留下一句话。
拓列眼看著对方离开暗牢,若是早些时候,他绝不会放两人离开,隻可惜他收到消息,孟昭和燕赵的军队同时包围住他的领地,他為了抓捕莫梟合,已经用了将近百分之八十的兵力,绝无可能再次应战。
陛下踏出来后,仿佛还能听见从暗牢内传来的熟悉又陌生的呼喊,他不觉得悲伤,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一件极為重要的东西。
赵瓷之回了燕赵,在被莫梟合软禁期间,他背著对方和孟昭国的大王子封庭密谋最终达成协议,孟昭借兵助他铲除异党,而他则豁免孟昭国以前欠下燕赵的庞大债奉,并与其达成盟约,承诺十年内绝不会对孟昭国出兵。一夜间,莫梟合的势力再次像当年那样被全部铲除,除此之外,陛下还将乱臣党羽一并拔出。
帝都的腥风血雨终於落幕,旭日初升,皇城重归安寧。陛下依旧是燕赵的陛下,年老的苏桂仁依旧在他身边服侍著。
苏桂仁曾跪在地上,全身发抖问道:“陛下,您為什麼為什麼饶了老奴?”他深知,陛下最恨的便是背叛之人。
赵瓷之的视线缓缓在他身上扫过,随后越过他飘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陛下沉默了很久,久到一杯热茶转為微凉,久到苏桂仁以為陛下不会给他答案,“留著你便留著吧,这麼多年,习惯了。”
平定叛党的第一年,燕赵所有人都不知莫大将军是死是活,拓列那边也没有传来半点消息。
第二年,依旧如此。死了,不见尸体;活著,不见人影。
直到第三年,有人在皇城脚下发现了莫梟合落魄的身影。赵瓷之坐在皇位上,高高在上,而莫梟合跪在朝堂外,这段距离太远,陛下堪堪见到一团模糊的黑影,鼻尖闻到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陛下懿旨,莫梟合犯有欺君之罪,终身流放塞北,不得归来”
匆匆归来,匆匆离开,隔著朝堂的距离,两人也算见了一麵。
燕赵的街头巷尾常有将军的传闻,有人说他死在了去塞北的路上,也有人说他还活著,就是变成了个傻子。
莫梟合被流放的第三年。
深夜,陛下抱著暖炉静坐在宫殿中,自那雪夜之后,他便落了个体寒之症,一遇阴冷天,四肢温度较常人低,骨子里也会钻心的痛。
“陛下,重欢王爷来了。”苏桂仁弓著腰小心翼翼稟报。
赵瓷之抚了一下手上的暖炉,回过神:“皇弟身体不大好,赶紧让他进来吧。下次见到重欢,不用再稟报,直接请进来。”
“是,陛下。”苏桂仁快步退下。
赵重欢这次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直接走著过来,清秀的书童伴在他身侧。他步伐不快,偶尔右手掩在苍白的唇上,轻轻地咳嗽几下,咳得厉害时,清臒的双颊还会涌上一些血气。
陛下站起身将对方迎了过来,他阴柔的脸上浮现久违的笑容,“怎麼今日舍得放下你的花花草草,来看望朕了?”
赵重欢看向皇兄,清疏的目光化為温润,他摇摇头无奈道:“花花草草也比皇兄你更懂得照顾自己。”他的皇兄消瘦了不少,眼里再没有他熟悉的盛气和矜傲。
“在皇弟眼里,原来朕这些年的奢靡日子还比不得花花草草快活?”赵瓷之揶揄,隻有在至亲麵前他才得以放鬆自己。
赵重欢不笑时疏远冷漠,笑起之时眉目生动,让人心生欢喜。他对外人总是礼貌又疏远,隻有在皇兄麵前他时常笑著,“皇兄不打算找个人陪在身边?”
“孔老找说客找到你这来了?”陛下挑眉,稍加一想便明白缘由,孔老丞相近来日日旁敲侧击,可不就是想让他立妃立后。
“也不全是,臣弟隻想皇兄过得恣意点。”天寒时有人能為你添一件裘衣,烦闷时有人能為你排忧解闷,遇难题时对方亦能与你共渡难关。赵重欢垂下眼,微乎其微叹了口气。
赵瓷之薄唇的幅度渐渐趋缓,他侧过脸,视线盯著一旁摇曳的烛火:“朕觉得现在很好,无所忧,无所虑,无所惧。”
“皇兄”赵重欢轻轻喊上一句,他顿了一下,“人活在世上总要有些执念。”
“朕是燕赵的君主,天下不都是朕的囊中物?”赵瓷之不无在意。
赵重欢仔细看著皇兄,他们的眉眼有一些相似,隻是皇兄的眉目明艳凌厉,他则过於凉薄冷漠。
重欢王爷几次张口几次闭合,良久,他似是下定决心,出声:“皇兄,你还想莫将军吗?”
以他的聪慧,怎会不知当年发生的事。
陛下下意识抱紧暖炉,他扯了个没什麼情绪的笑:“这几年不曾。”
“臣弟想跟您说一件事”
“如果是关於罪臣莫梟合的,那重欢你大可不必说。”陛下立刻截断他的话。
赵重欢看著他,眼神执著:“封庭告诉我,当年他跟皇兄合盟前,先找的人是莫将军,也就是说莫梟合完全知道你和封庭的所有计划。”不止默许甚至纵容你们的行动。
空荡荡的宫殿里头谁也没有再说话,隻听陛下手中的暖炉掉落在厚毯上,一声闷哼后,重归寂寥。
“赵重欢,如今说这些有什麼用?有什麼用”赵瓷之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陛下满眼迷茫,他觉得空落落的心头,又开始泛起熟悉的疼痛。
“我曾隐瞒过,我以為瞒著皇兄你能过得更好”赵重欢苦涩道。他想:这麼多年,我看著皇兄,你笑,你怒,你骂,偏偏没有欢喜过。
“重欢,你回去吧,朕想静一静。”
“王爷,老奴送您回去。”苏桂仁劝道。
他们全都离开了,整个宫殿彻彻底底剩陛下一个人,赵瓷之躺在床上,他睁著眼,目光没有焦虑。他心里阵阵的纠痛,他精致的麵容微微有些扭曲,陛下突然笑了,从低低的轻笑到最后尖锐的大笑,他没有流泪,眼泪仿佛在他鞭打男人的那一天已经流尽。
莫梟合,你当初明知道朕的所作所為,怎麼不阻拦?你不是将权力看得比什麼都要重?你不是想将朕踩在脚下?你為什麼不阻止!你甘心失去所有的势力,甘心失去性命?!
陛下张开口深深地喘息,心口仿若越裂越大,痛到让他窒息。
莫梟合冷漠羞辱他的场景他还记得清清楚楚,他们之间除了无尽的羞辱和恨意,还能有什麼呢?
莫梟合曾将他压在床上、地上、桌上、朝堂上,用巨物狠狠将他贯穿,一而再再而三无情的羞辱,高高在上的陛下何曾如此淫荡卑贱?那男人最后是想求他原谅吗?赵瓷之不愿也不敢妄想。
他还活著吗?这些年陛下一直强迫自己忽视对方所有的消息,他不知道对方究竟是死是活。
赵瓷之猛地从床上起来,他跌跌撞撞走到御案旁,慌乱地从一堆奏折中翻找----
“燕赵二十七年,罪臣莫梟合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