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他们突破了父子界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傅家被赶出去的儿子,十八年后居然再成祸患。
难道把孙子也赶出去?
傅宏远犹豫了。
小儿子是他心头的一块肉,孙子作為家族的继承者,怎麼会三观也跟著这样坏掉?
不可说的秘密,不可说的事实。
傅羽有时候真的很想死,面对父亲的各种阴暗的手段,他束手无策,保护住儿子,全身而退?
傅霄雷却说:“等你想出对策,我可能早都尸首异处了。”
1. 婚礼上的新郎(抽插,KJ,高H)
洁白的小房间,周围雪色的丝绸佈满整个床,床下是粉嫩的地板,周围奢华的欧式粉白色调的少女系装潢,被房间中带著点妖气的呻吟声渲染上一层淡淡的羞耻的红。
“啊……你……放开我!”手腕被缠上粉色的丝带,紧紧地拷在床头银色金属雕花栏桿上,傅羽整个人怒气冲冲,看著身上正在扒扯自己衣物的男人,简直要气疯。
身上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傅霄雷。
傅霄雷也并不是别人,正是傅羽十八年没有见过面的自己的亲生儿子。
今天是傅霄雷人生中很重要的日子——婚礼。但此刻,新郎官却挟持了自己的父亲,在礼堂的休息室中接受新一轮的“人生洗礼”。
“我缺了十八年的父爱,今天都让你给我补回来。”傅霄雷的声音有些颤抖,但傅羽能感受到其中充满磁性的压迫感。压在身上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但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傅羽当即提高了警惕性。
但同為男人,身体下部的骚乱让他恨不得马上窒息而死。
可是并不能,双手被束缚著,儿子的舌已经霸道地撬开自己的牙关,横扫自己的口腔,那唇尖带著致命的挑逗,好像一剂迷魂药,傅羽忍不住发出低低的一声呻吟。
“嗯……嗯……”
感觉傅羽已经有了情欲,傅霄雷此时猛然将手顺著傅羽被解开的腰带的地方,向深处探去。
连最后一抹布料都失去了作用,傅霄雷此时手握著身下人肿大的肉棒,狠狠揉捏,傅羽此时的呻吟声也瞬间加大,变成了乞求一样的呻吟。
“想要吗?”傅霄雷将唇贴在傅羽的耳畔,轻扫他的耳廓,挑逗他敏感的神经。
“嗯……啊……你个……牲畜,我是你爸爸,你……”
“别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傅霄雷轻声笑笑,威胁的话也说得低沉,如同耳边絮语:“今天过后,你就没法离开我了。”
“混蛋……啊!”
傅羽想反抗却不敢发出太大的动静,毕竟休息室之外全是前来贺喜的客人。可是傅霄雷欺人太甚,自己虽然十八年没有和他见过面,也没有给过什麼父爱,但為什麼他就要这样惩罚自己?
如果说傅霄雷缺少父爱,那这麼多年,自己也没听过儿子亲口叫自己一声“爸爸!”
手腕被粉红的丝带勒出很深地一道红痕,傅霄雷支起身子,眼神定在傅羽纤细的手腕上那两道红痕上,瞳眸仿佛一紧。
“别争了,你这样只能让自己受苦。”
傅羽很想翻白眼,傅霄雷这好人做的还真是奇葩!
“一会儿你就会快乐的,你不喜欢在这样麼?听说这麼多年你都是单身,没找过女人麼?”
面对儿子的质问,傅羽想挣扎,却涨红了脸。
“已经胀成这个样子了,下面為什麼流水了?这麼多的水?”手触碰著傅羽胀到坚硬的肉棒,傅霄雷却觉得,之间上的液体,不仅仅傅羽那雄蕊上產生的花蜜。手继续向下探,修长的指骨很快触碰到下麵的一汪很暖很滑的泉水。
傅霄雷有些震惊,瞬间狠狠用手指扣了下傅羽身下那神秘的“温泉”。
“嗯……啊……”娇媚妖嬈的呻吟声,从傅羽的口中传出,如闪电一样贯穿傅霄雷的大脑。
这是什麼?傅霄雷的心瞬间提起,他抬头看了看意乱情迷的男人,不由得认真起来。
有条不紊地褪去傅羽的衣裤,傅霄雷的呼吸瞬间静止。眼前的人,被自己家族赶出去的父亲,是……双性人?
粉嫩的花心掛著一层晶莹的液体,正一开一合一点点颤抖。在这花心的上一点的部位,就是傅羽傲人的雄蕊。
传说中的雌雄共体?
天啊!
傅霄雷就像是石化一样,跪在傅羽的双腿间,看著这惊人的景色,暂时回不过神。
可是傅羽的情欲已经被挑起,神誌不清的他现在已经被激情的火焰燃烧了周身,腰肢隐隐扭动,那双腿间的花心,还有液体在不断流下。
傅霄雷感受著傅羽的扭动,自己双腿之间的性器已经傲然挺起,肿胀的一坨硬物卡在内裤中,恨不得下一秒就找个洞去释放。
傅羽终於透过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秘密居然这样暴露给自己的儿子。整个人就像是瞬间被拋向地狱,傅羽狠狠挣扎,可双腿却被一双大手狠狠掰开。
旋即,他看到,跪在自己双铁之间的傅霄雷,沉沉弯下腰,向著自己腹下的部位,探下了头……
“啊!……啊……不行了……傅霄雷,你给我停下来!!”傅羽挣扎,但新一轮的快感袭遍全身,傅霄雷的舌正在搅乱他的花心,一点点吮吸他花心中的蜜汁,酥酥麻麻的感觉再也不能忍受,他不由得向上弓起腰肢,双腿也一点点用力,想将傅霄雷的头夹住。
“嗯……”傅霄雷发出闷闷的声音,唇舌亲吻花心时候,发出诱人的声音,如恋人在亲吻一样,傅羽听见那微妙的声音,身前的肉柱已经快要胀裂。
“要做就快点!”傅羽投降。因為是双性,所以两个性器官同时饥渴的时候,人的情欲也加倍。
傅霄雷听见傅羽的话,笑得几分得意。他凑近傅羽的脸,解开的衬衫,昂贵的布料轻轻将两人包在一起。
“你就是因為这个,才被赶出家门的吗?”傅霄雷轻声问,修长的手臂却还伸向下方,手不断地玩弄著傅羽肿胀的肉柱,时而用手抹开花心中湿滑的蜜汁,一直涂到下面一缩一缩跳动的菊穴上。
傅羽的身体又开始不安,他想要,非常想要。可傅霄雷却偏偏在这个时候提起非常不愉快的话题,他有些无语,板起脸来。
“哟哟,我的甜心生气了呢!”傅霄雷笑容绽开,旋即用手试探了一下被淫液浸湿的菊穴,感觉差不多了,便将自己的肉棍抽出,摸索著向著傅羽身后的密穴一点点刺去。
傅羽当即警醒,為什麼傅霄雷没有插入花心,而是选择了菊穴?!
一万点痛楚随著下体传入心臟,胀裂的感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瞬间撕碎。
“痛!你给我拔出去!!放开我!”双手被束住,傅羽脸上的红霞也因為疼痛而瞬间消失,变得惨白。
傅霄雷也痛!皱皱眉,他无奈地直起身,看了眼两人交合的地方。刺入的是身下人的菊穴,这感觉要比花心的尺寸小了一百倍!
自讨苦吃!傅霄雷无奈,但依旧执拗地将肉棒九浅一深地送入傅羽的菊穴。
“我叫你停下!”傅羽声音颤抖,想大声喊,却不敢,但疼痛过於强烈,加上心中的憋屈,欲火焚身,他俊俏的脸上,除了汗珠,那眼角居然溢出了泪水。
“放鬆,宝贝,一会儿就好了……”傅霄雷健壮的身板将身下人重新压制,下体继续一点点嵌入。
“啊……”
一股充盈感让整个下身都变得酥麻,尤其是腿,已经找不到知觉,傅霄雷这回真的进入到自己身体了!
傅霄雷沉闷地呻吟一声,此时的他,已经是满头大汗。因為自己的尺寸过大,傅羽的型号又那麼小,一大一小配合起来,异常紧实的感觉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不断蔓延出来。
“啊!”傅羽强烈地叫喊,但声音不知為何,并不犀利,带著颤抖与嫵媚。在傅霄雷担心他身体的时候,他已经开始主动扭动腰肢。
傅霄雷动了动下身,试著抽插了几下。
傅羽的呻吟声更加强烈。两人小腹相贴的中间,他肿胀的肉柱已经不断散发出晶莹的液体。
傅霄雷感到除了傅羽的肉棒在一点点抽搐,就连身下那藏起在中的花心,也一点点跳动。
高潮了?这才刚插入!
傅羽的感应无疑是刺激傅霄雷最好的春药,他终於可以肆无忌惮地抽插,来对抗身下尤物氾滥的情欲。
啪啪的声音,像水声,但夹著两人身体撞击的味道。
肉柱在密闭的甬道内抽插,被甬道紧紧包裹,每动一下,傅羽的呻吟声就跟著配合,略带嘶哑的声音,仿佛在求救:“啊……轻点……啊……好舒服……我……”
“怎样?”傅霄雷兴奋地听著这声音的声音,加大了自己抽插的力度。
龟头在甬道中,好像碰到了一个跳动的小点。傅霄雷註意到,每次触碰到这一点的时候,傅羽的脸就更红,叫声也更嫵媚。
“操这裡你会更爽吗?”加大了力度和频率,傅霄雷用力顶那个点。
一瞬间,傅羽身上香汗淋漓,他忘情地扭动自己的腰肢,双腿失去控制般摆动,口中的语言也变得不堪:“好厉害……好舒服……呜呜……轻点……”
“操得你舒服吗?”傅霄雷的双眼因為情欲,也一点点变红。
“嗯……很舒服……啊……用力……用力操我,我要不行了……啊!……”
抽出来的瞬间,傅霄雷会再次狠狠插入,隐藏在两人中间的花心源源不断的淫液给两人菊穴的交合提供了最好的润滑。傅霄雷迷恋这种感觉,这种刺激到骨髓的感觉,和身下叫声愈发淫荡的男人。
抽出来的瞬间,他异常想念菊穴的紧致,插进去的时候,看见身下人被情欲折磨到昏头的样子,傅霄雷的心也一点点沉沦。
“用力,用力……”不觉中,傅羽的泪水竟然从眼眶流出。
傅霄雷体贴地问道:“怎麼了?”
“我想要……”
羞耻的一句话,傅霄雷淡淡笑笑,这笑容很满意。看样双性人的情欲并不是很容易就满足了,但如果自己这一次满足了傅羽,那以后,他是不是就再也逃不出自己的掌心了呢?
“啊……用力,用力,操我……我……啊!好舒服,好大……”傅羽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麼。
傅霄雷九浅一深的动作已经变成次次都是很深的插入,甬道内传来一阵距离的抽搐,傅霄雷凭著感觉,将手探入两个人中间的花心,裡面正一波接一波的抽搐,一股股阴精正迅速地流出来,腹部也传来一股股热流,傅羽射了,他的花心也高潮了,他呻吟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傅霄雷继续抽插,牟足了劲,他也要释放,却捨不得眼前的风景,迟迟不肯射出。
淫靡的液体打湿了新郎官的西裤、衬衫,羞耻的交配动作却在继续。
2. 一辈子难以释怀的交媾(抽插,高H,失禁)
“肉棒好粗,好大……嗯……操我,用力操我……求求你……啊!……”
“嗯……嗯……好舒服,要死了,好舒服……”
“嗯……嗯……啊!!”
已经是第三次射出来,傅羽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可是身体被那根粗壮有力的肉柱一下下狠狠撞击,极乐点不断与刺入自己身体裡的雄蕊亲吻,酥麻的感觉如电流从全身一波波划过,他此时神誌已经不清晰,意乱情迷的样子分外勾魂摄魄。
傅霄雷看著身下呻吟的男人,被他带著媚态的痛苦的样子撩拔,傅羽的样子让人看著就像欺凌,就想用自己的男性性徵凌辱一番,好像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获得满足。
身下密闭的甬道一缩一缩的节奏加深,傅羽那个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肉棒已经因為射过太多次变得有些柔软,但粉红色的龟头中间,正源源不断地流出液体,暖暖的液体附著在两个人的身体上,不兇猛,但却窸窸窣窣一直向下流。
傅霄雷有些惊讶,他看著身下人苍白的面容,口中还胡言乱语地呻吟著,嘶哑地声音说著一些淫秽的语句,他知道傅羽已经被自己干到失禁了。
“好了,都已经这样了,也该满足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忍了那麼久,傅霄雷终於在最成熟的时机打算收穫自己的“果实”,突然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傅羽瞬间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惊醒,被儿子带入了新一轮强烈的高潮之中。
“啊……啊!求求你,轻点,我要死了,再这样下去我真的会被你干死……啊……好舒服……好舒服……不行……要、要去了……啊……!……”
“可恶……”傅霄雷狠狠插著身下的人,一下一下仿佛怎样也插不够,傅羽此时情欲的样子重回面颊,他看著他因情欲而神魂颠倒的样子,不禁加大了抽插的力度。
猛然,随著傅羽身后菊穴的猛烈抽动,傅霄雷浑身的气血集中在腰肢,一股热流从体内爆发,喷入傅霄雷跳动的甬道内。
看样真的干得不轻,连菊穴都开始因為高潮而抽搐了。中间的花蕊好像很不满足的样子,因為菊穴和肉柱的高潮的刺激,傅霄雷在做抽插活塞运动的时候就感受到了连结花心的通道传来很多次狠狠的震颤,看样女性的性器官确实能有很多次高潮。
灼热的精液顺著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溢出,傅羽依旧没有从最后的高潮中清醒,整个人小猴一样缠在傅霄雷的身上,慵懒地抱著他,不动,只是带著呻吟一般喘息。
“舒服麼?”情事过后,傅霄雷并不急著将身体抽离温暖的菊穴,而是依旧和傅羽贴紧下本身,双手支起身子,附下头轻轻舔舐傅羽的耳廓和耳根。
那是人的敏感带,傅羽在感受到傅霄雷舌尖的骚动的一刻,很勾魂地呻吟了一声。
就这麼一声,安静的小房间中,滴水不漏地传进傅霄雷的耳中。一瞬间,傅霄雷身下的兄弟又来了劲头。
刚刚发洩过的肉棒又来了精神,傅羽只觉得后庭那根未抽离的钢针又在一点点变粗。
砰砰砰——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旋即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喊:“大少爷!老爷子在叫您!您快出来吧,老爷子发火了!”
颤抖、苍老的男人的声音紧迫地在门外叫门,这一声与刚刚情欲弥漫的声音完全不相吻合,傅羽瞬间清醒。
对,这是儿子的婚礼,而自己却躲在小房间中和儿子做爱。他今天是不是自己的儿子无所谓,但……他是别人的新郎啊!
傅羽这回彻底清醒了,猛然起身,可双手还被丝带紧紧缠在床头。心中狠狠咒駡一声,他扭动了下身体,用嘶哑的嗓音兇道:“喂!赶紧给我鬆绑!听见没!”
可是傅霄雷好像并没有听见门外那麼清晰的声音一样。身体犹如封印一样稳稳将赋予封在床上,他贴著他的唇,语气悠缓地问道:“要不要让爷爷见识一下现在的场面?”
“你疯了?!”傅羽狠厉地兇道。
“这算什麼,他当初赶走你,害你十八年没有和家人团聚,你不恨他吗?”
“不恨!”
傅羽想都没想就给出的答案,不由得让傅霄雷面色一沉。
“既然这样,我也没什麼好说的了。”
肌肤上突然略过一阵清凉,在傅羽还觉得自己很迟钝的时候,傅霄雷已经起身,下身倏然抽离紧致的菊穴,却还像是在傅羽的身体裡抽离了一样。
“啊……”
这一声,不是呻吟,而是痛苦。傅羽清楚地感觉,刚刚那抽离的感觉,和十八年前的某一天的感觉,是何其相像!
“既然你没什麼想抱怨的,那我不叨扰了。”扔下一句话,傅霄雷起身穿戴好,转身再看一眼傅羽,说道:“你们,父子情深。”
傅羽一惊,不明白傅霄雷是什麼意思。
直到看到傅霄雷转身离去的身影,傅羽这才回过神,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还被束在丝带上。
“死小子,喂!你给我回来!给我鬆绑了再滚开!!”
“放心,一会儿会有人过来给你鬆绑的。”
傅霄雷留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去。
傅家继承人的婚礼办得风风光光,但据说其中出现了一些小插曲:
傅霄雷在会场失踪了两小时之后,回来的时候脖子上规规矩矩系著的领带不见了,西裤上也弄脏了一点点,好像刚跟谁打了一架一样;
傅氏董事长傅宏远好像在会场的休息室中跟自己的小儿子產生了争执,小儿子再次出现在红人面前的时候,手腕、衬衫上仿佛还沾著血,双眼通红,白皙俊俏的脸上还有一个很明显淡红色巴掌印;
傅氏董事长提前从派对现场告退,据说是身体不适,但被送出门的时候,直接是被担架抬著上车的,看样情况并不乐观;
但好在婚礼正常举行,新郎傅霄雷当著上百号亲友的面宣誓,会爱著新娘金雅琳直到永远。
狼狈,真的很狼狈。傅羽在夺门而出的前一刻,转头看了眼宾客簇拥的地方。那中间,傅霄雷随著宾客侃侃而谈,拥著美丽的新娘子,正一副十分甜蜜的样子展现给大家。
很难想像,那个男人刚刚正跟自己做了一场激烈到让傅羽觉得自己一辈子都难以释怀的爱……
3. 暴虐的吻(3600字章,H)
傅羽并没有因為儿子的婚礼而重新回到那个傅氏豪门望族。在傅宏远的口中,傅羽就是一个卖艺的——纵然是当代影帝,也无非是一个卖艺的,跟古代艺人的地位没什麼区别。看著电视中自己儿子出现在萤屏上,傅宏远总有一种自己的小儿子在被当做马戏团裡得小猴一样耍的感觉。
而傅羽对这个观点没没持多大的意见。毕竟,自己已经和那个家没有关係,傅老爷子怎麼想,对自己也没有影响。
日子照常过,傅羽这段时间白天要拍戏。
虽然是男人,但却拥有一副令女人都嫉妒的纤细的身骨,於是在贺岁片《樱花四月》中,饰演一位被送到花楼卖身日本少年。
“年轻,傅先生实在太年轻了!”这是张导第一次见到傅羽本人时候不由得发出的讚叹。张导是原名张立新,是国际上有名的大导演。每年贺岁片中,他的票房都是不断刷新歷史新高的。这次和傅羽合作,张立新对拥有这样大的名气的演员并不放心,一定要亲眼看一看。
但自从见到傅羽的第一眼,张立新就认定了,他就是《樱花四月》裡,男主在樱花树下邂逅的少年。
但谁人都知道,傅羽年纪并不小,已经三十六岁了。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傅羽平日裡跟助理经纪人开玩笑的时候说过吗,“见过老妖精麼?我就是。”
大家只知道傅羽辉煌的一面,但真正瞭解他私生活的人却少之又少。经纪人的嘴很严,甚至连导演都不清楚傅羽什麼来歷。大家只知道影帝傅天羽的本名叫傅羽,天字时他任性加上去的,剩下只是坊间传闻,傅羽进入娱乐圈十多年,基本没有负面新闻出现。
傅羽小的时候就看过《樱花四月》这个故事。故事中的悲伤与情感并不是三言两语能陈述得清,傅羽再看一遍剧本,仿佛重温当年的那个时代。
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基本上就如同这个《樱花四月》裡面的剧情……
可现实毕竟是现实。
故事之所以能成為故事,是因為就算是悲剧,也能凄美。而现实恰恰是少了那份美感,如果结局是坏的,那就会被称之為“残酷的事实。”
日本的小镇,远山上一片淡淡的青。是樱花盛开的季节。
距离新菊拍摄还有三天的时间,傅羽提前飞到了日本。其实潜意识裡,他也多少察觉到,从上次参加过儿子的婚礼之后,傅羽觉得自己绝对是从出生的一刻就被老天狠狠地诅咒了。
世界上,刚出生就是双性人的,有几个?
世界上,被家人真真正正狠心拋弃十八年之久的,有几个?
世界上,被自己的儿子当妓女一样操的,有几个……
“傅先生,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身边的助理打断了傅羽的思绪,傅羽这才发觉,自己的双眼酸涩,一定是低落的情绪暴露得太明显了。
“没,我最近可能有点伤风,总是想打喷嚏打不出来,然后就想流眼泪。”傅羽无奈地耸耸肩,将身子转过去,背对助理。
小助理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总算没有问什麼奇怪的问题。
傅羽松了口气。
“傅先生!”
傅羽的心臟瞬间提起,身体僵硬著,没有转身。
“什麼事?”他背对著助理,问道。
“张导来看您了!”
傅羽皱皱眉,但转身的瞬间,笑容已经洋溢在清俊的面孔上,张立新已经站在他身后,看见的是一张绝美的少年的笑脸。
“张导,你可算来了!”傅羽笑笑。
张立新被惊艳到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与讶异,“怎麼,傅先生找我有事?”
“没事,日本太无聊了,又不会日语,想找个说话的人而已。”傅羽慵懒地落座身后的沙发,示意张立新也一同坐下。
因為只是和傅羽的第二次见面,张立新丝毫麼有想到傅羽见到自己会这样收放自如,索性自己也放轻鬆了不少:“傅先生不嫌弃张某人聒噪就好!”
傅羽笑笑,假面附上的笑容完美无缺。
“小镇上晚上有没有热闹点的地方?”
“听说有一个青园祭,一年一度乞求丰收的仪式。”
两人有一搭无一搭的聊著,其实傅羽最好奇的是镇上的羊羹,据说有一家小店的羊羹做得绝世罕有。按理说心情不错的话,额可以约著张导一起去找那家小店,但一看到张立新那张老气横秋的脸,傅羽完全没了想法。
傅羽够虚偽,够做作,并一直乐在其中。张立新和傅羽聊天的时候,那双眼睛总是不自觉在傅羽的脸上扫来扫去,傅羽只管瞇著眼睛笑,至於这个老男人有什麼齷齪的想法,傅羽并不关心。
“那晚上我们就青园门口见,一会儿我叫人送一套浴衣给傅先生。”
完全不等傅羽拒绝,张立新脚底抹油先走為妙。
傅羽皱皱眉,两个大男人穿著浴衣在街上逛,好像别有一番情趣。但一想到对方是张立新,总有些莫名其妙地不情愿。
青园祭。
窸窸窣窣的人群,有些热闹的气氛在裡面。
手机信号一直不好,傅羽拿著手机站在青园门口,兰墨色浴衣配他白皙的肌肤,就像是谁家迷路的少年,那年轻俊美的容顏让过路来往的人总是忍不住多看两眼。
更有甚者拿出手机偷拍,估计是觉得傅羽和某明星长得很像。
张立新迟迟没有到,傅羽有些等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一旦被狂热的人认出来自己的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傅羽沉沉低下头,正準备转身走人的时候,一个轻甜柔美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爸……?”
傅羽转身,刚想看清楚这个故意来搞笑的人是谁的时候,整个人也就此怔住。
眼前,确实有个女人,穿著粉红色的和服,长髮十分干练地盘起,正神采奕奕地看著自己。
“你是……”傅羽有些懵,总觉得眼前这位好像在哪见过。
“我是雅琳啊!金雅琳,霄雷的老婆!”
傅羽整个人瞬间石化。金雅琳姓谁名谁他可能不会记得,但“霄雷”这两个字对於自己来说却如雷贯耳。
在儿子的婚礼上,和新娘只有一面之缘的自己,最后还那麼狼狈的逃离婚礼现场,简直就是让新娘看了笑话。傅羽笑得有些尷尬:“是你啊!”
金雅琳看著傅羽,笑得楚楚动人,“怎麼过来日本,出差?”
“拍戏。”傅羽说道。
“哦~”金雅琳的表情不知為何有些尷尬,但也只一瞬,那表情褪去:“我也在等霄雷,不如我们先一起逛逛!”
“不了,我还是……”听到金雅琳的话,傅羽犹如惊弓之鸟,忙著逃脱。
“不要嘛,爸,咱们也是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什麼事情比这个重要啊!”金雅琳撒娇地语气让傅羽有些难堪。
而且,她精心準备的说辞,於傅羽来说,就完全是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子。
“我真的不去了,我已经约了人了……”
“可以叫上一起啊!”金雅琳一把挽起傅羽的胳膊,仗著辈分小,牟足了劲撒娇:“我们先去逛一下,一会儿爸爸的朋友过来了,我们再一起……”
“你在做什麼?”
身后,一道冷厉的声音杀入两人的交谈。
傅羽和金雅琳同时一惊,傅羽的脑中“轰”一声,就像有一面结结实实的墙崩塌。
金雅琳倒是反应敏捷,不等回头,她已经喊出了说话人的名字——
“霄雷,你可来了,你看,我遇到了谁?”
说著,金雅琳扯著傅羽的手臂,将他带到傅霄雷面前。
沉沉低著头,傅羽没有抬头看儿子一眼。
傅霄雷的脸色瞬间变黑,他的视线定格在自己妻子和父亲挽著的手臂上,冷声命令:“金雅琳,你把手给我放开!”
“啊?”金雅琳迟钝地怔住,不明白傅霄雷这样生气的语气到底有何用意。
傅霄雷的眼神犹如冰棱,金雅琳不觉感受到一丝寒意。
“我,叫你鬆手,你没听见麼?”傅霄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慄,金雅琳不知所措地鬆开傅羽的手臂,要紧下唇,双眼渐渐变红。
夫妻之间的气氛尷尬到极点,傅羽则是一脸漠不关心的样子。
夜幕四起,含苞待放的樱花树静静地将夕阳的光影打碎,斑斑驳驳的碎影洒在傅羽的身上,脸上,髮丝上,衬出他纤瘦的身形。
傅霄雷的目光落在傅羽身上。看著眼前沉沉低著头的人,他突然不知道哪裡冒出来的暴躁。
“雅琳,你先去青园裡等我,我一会儿就过去找你。”
说罢,傅霄雷一把拽起傅羽的手腕,转身朝著背离青园的方向走去。
“你们……”
“你回去等我!”扔下一句话,傅霄雷头也不回,拉著傅羽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人群中。
一路上,傅羽没有叫出很大的声音,甚至表现得很淡定,但他的呼吸,在傅霄雷停下的前一刻,几乎要窒息。
很难受,手腕几乎要被傅霄雷攥到折断,那日婚礼上被丝带捆绑的伤痕好不容易才消去,现在腹肌手腕上又要被眼前这个不知深浅的人给弄淤青。
傅霄雷终於停住脚步,鬆开了手。全程没说一句话,傅霄雷强大的压迫力让身后的人喘不过气。
傅羽用力摔著酸痛的手腕,抬头正準备找傅霄雷算帐,却在抬眼的一瞬间,看到了满树的樱花。
这裡的樱花,都已经开了?
夜幕下,成团成簇的樱花泛著隐约的白色,淡淡的清香弥漫在四周。
“我说你……”
傅羽的话没有说完。在开口的一瞬间,他已经被身边的人强行纳入怀中。
没法挣扎,要求救的嘴巴刚张开,声音就被另一个人吞噬。
唇舌相交,不知道是谁的舌在抗拒,最终成了欲拒还迎;不知道是谁的牙磕破了谁的唇,剧烈的拥吻带著丝丝血液的腥咸,傅霄雷紧紧抱著傅羽,强悍的力道几乎要捏碎傅羽的身骨,他仿佛要被儿子揉进另一个身体,整个人将要窒息。
没法抗拒,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
剧烈的拥吻,残忍突兀地撩拔著傅羽沉睡了一个月的神经,上一次做爱的感觉如毒蛊一样重新缠绕著自己,手在推脱,一隻手却被傅霄雷的手抓住,向著两个人的身下探去,一直探到傅霄雷双腿之间,那先正著阳刚之气的坚挺。
“嗯……嗯!……”傅羽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痛苦的呻吟反抗对方的粗鲁。
但这不痛不痒的反抗对於傅霄雷来说,非但起不了遏制的作用,反而对这瞬间爆发的情欲推波助澜。他的手从傅羽宽鬆的和服领口滑进其中,手掌用力揉捏抚摸著傅羽胸前的肌肤,抓住了胸前的乳头,他狠狠揉捏著。
受到这样的撩拔,傅羽的情欲愈发嚣张,一点点和自己的理智抗衡。
受不了了……一股股热流正想著下体进发,他神色之中的痛苦滴水不漏地落入傅霄雷瞇起的眼中,换来的是更加暴虐的亲吻。
4. 爸爸,你好紧。抽插(高H,插入)
从上次强行被傅霄雷压倒之后,傅羽以為自己的后半生都会性冷淡,阳痿,再也立不起来。
但此时一种更加悲观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不仅没有阳痿,身下的肉柱在傅霄雷双手刚刚触及的时候,就像是被火燎原一样,一股灼热的情欲从下身迸发。
“嗯……”傅羽毫无意识地轻吟了一声。
这一声,足以给傅霄雷全部的暗示。傅羽需要他,虽然情理之中说不通,但身体的反应是异常诚实的。傅霄雷一隻手紧紧搂住傅羽,以吻封缄,不叫他动,另一隻手已经附著在傅羽越来越肿胀的肉棒上,轻柔有度的揉捏,但每次轻轻抚摸肿胀的肉棒的手,傅羽总是一脸更加痛苦的表情。
是男人都知道,那个地方,此时需要加倍的关爱和更大力度的蹂躪。
是这片樱花林太美,还是夜色蒙蔽了人的双眼?傅羽将自己的情欲归结到夜色和散发著迷香的樱花上,自己则蜷缩在傅霄雷的怀中,如同一隻脆弱的雏鸟,精緻剔透,那因為情欲而变热的身体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妖嬈,如果用妖嬈来形容男人不合适,那此时便没有形容傅羽的第二个词汇。
傅霄雷想一隻猪自己的情欲,以不动制万动,但当他吻上傅羽温润的脖颈的时候,从他发间嗅到淡雅的清香,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野兽一样的情欲了。
这个男人,他要蹂躪他!!
“啊!放开我,你做什麼!!”猛然从沉醉的情欲中醒来,傅羽拼命挣扎,却挣不开傅霄雷的束缚。
“宝贝,别激动……刚才不是好好的麼?”傅霄雷笑得宛如一隻老谋深算的狐貍,知道傅羽的理智在抗争,他乾脆用实际情动打倒傅羽刚刚萌生的理智。
猛然抱著傅羽转了个身,傅羽重心不稳,本能地抱住傅霄雷,就像抓住一条救命的浮木。不想傅霄雷却带著他向著地面倒去。
地面很多细碎的树枝和小草,躺上去并不舒服。傅羽咬紧牙关,拼尽全力用力推著傅霄雷。奈何虽然都是男人,但他的力量和傅霄雷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一毛。狠狠地推,傅霄雷却稳如泰山。
真的没法抵抗了,到底是倒了多大的霉,跑到国外都能和这个人遇见。
这个人……是他的儿子。傅羽想到这,脸上很快冒火一样的热。
夜幕掩盖了丛林,傅霄雷看不清傅羽晕红的脸颊。性但身下人死命的挣扎他能感觉到,小心翼翼地用身体锁住身下人,这把锁滴水不漏。
两个人的下体交迭,傅霄雷用自己高高胀起的男性向正狠狠撞击傅羽的下体。他的身高比他高,那裡的型号也比他的大。从见到傅霄雷的一刻,傅羽只觉得自己的儿子一定是被爷爷惯坏了,和谁说话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现在亦是如此,傅霄雷强势的气息狠狠侵蚀著傅羽的娇柔,他伸手扒开傅羽身上的和服,扯开他的底裤,顺手将自己的腰带解开,连同内裤麻利褪下。这动作一气呵成,两个人的性器官很快紧紧贴合在一起。
两股灼热相撞,却没法挣得你死我活。傅霄雷实在受不了,在两人的肉棒碰在一起的时候,傅霄雷让人震撼的尺寸几乎将赋予双腿之间的空隙填满,也正好触碰到傅羽胀起的肉柱和两枚柔软的圆团后,那神秘的花心。
傅霄雷对女人并不是很感兴趣,但物件如果是傅羽,那就另当别论。双性人的性欲也是加倍的,一抹意味深厚的笑意攀附在傅霄雷的唇角。
“你做什麼,我是你爸,就算是你不承认,我也是你爸……”
“谁说不是了?”傅霄雷打断傅羽颤抖的训斥,腰肢用力,下体狠狠冲撞了两下身下人,作為对这人反抗的惩罚。
“嗯……”不知是傅霄雷碰痛了他,还是因為情欲的撩拔,傅羽轻轻一声呻吟。
傅霄雷发现,自己很渴望傅羽呻吟的声音。试图用肉棒再碰一下傅羽,傅霄雷贪心地想听到他更大声的呻吟,却想不到原本就抵在那花心边上的龟头,进入了花心的入口半寸。
被傅霄雷的肉棒侵入的花心此时不听使唤地吸住龟头,犹如一张十分主动的小嘴,贪婪地品尝著入侵进来的肉棒,而这小嘴的深处却早已经汪洋一片。
“宝贝,你已经湿成这样了?”色色地笑著问了句话,傅霄雷知道傅羽不可能给他任何回应,便毫不犹豫地一下进入了傅羽的花穴。花穴毕竟是专门容纳男人的容器,虽然傅羽的花穴通道十分狭窄,但傅霄雷就著花穴之中不断涌出的淫液,用了些力道,一下子整根没入其中。
很温暖,很紧致的感觉让他觉得有些受不住,他忍不住想动,一点点开始抽插,带著身下的人,寻求大自然最最原始的韵律。
“爸爸,你好紧……”傅霄雷的声音不大,却异常低沉,磁性十足的声音总充满了男人的兽欲。
5. 好大…操死我了…好厉害…(高H抽插,3700字大章)
“嗯……啊……啊……痛……”傅羽的声音消失被身上紧紧缠住他的野兽吞噬,发不出声音,但自己的花穴经很久没被男人进入过,傅霄雷的长度又一下子抵入了他的子宫口,在他身体的最深处狠狠冲撞,傅羽只觉得自己的双腿渐渐失去了感觉,酥酥麻麻的沉醉敢已经麻痹了他的全身。
巨物在身体裡狠狠插入,每一次龟头的棱角都会与花穴深深的内壁摩擦,每一次都能擦出销魂的快感,傅霄雷的额头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傅羽的花穴不是一般的紧,刚刚进入时候的紧张虽然没有,但抽插了十几下,阴道在肉棒来来回回抽搐的时候,一阵阵猛烈收缩,吮吸,虽然内壁在不断渗出温润的淫液,但花穴应该是在不断高潮,一次次的收缩让傅霄雷的肉棒几斤胀裂,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精髓随著傅羽阴道的一次又一次收缩,将要被滴水不漏地抽出。
“啊……啊……不行了,要死了……”
“怎麼死?爸,你说你儿子厉不厉害!”
“你疯了……啊……啊!好舒服……嗯……嗯……啊……”
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现在两个人正在野外的树林,虽然暮色笼罩了一切,但谁也不能确定这附近没有人出没。
再这样危险的环境中做爱,让傅霄雷倍感刺激。情欲难忍的肉棒不断将阴道一下下的高潮传到主人的每一根神经,傅霄雷只觉得身下的人,被情欲冲昏头的时候就像一隻可爱的小兽,不断爆发,被大自然最原始的感觉多去了全部理智。
“啊……好大……啊……操死我了……好厉害……”
“嗯!”听著傅羽软媚的叫声,傅霄雷忍不住发出沉沉的雄性呻吟。
“嗯嗯……嗯……不要了……再操我就真的要死了……”
“要死也是快乐死。”傅霄雷话音一落,便开始第一轮的最后冲击。
傅羽已经被傅霄雷插得失去了理智,唾液、眼泪不自觉流下,他完全不知,双手藤蔓一样搭在傅羽的脖颈上,感受著傅羽愈发猛烈的冲击,他叫得越来越淫荡。
“啊……啊……呜呜……好痒……好舒服……麻……好粗,好粗……好大……”
“叫吧,只有我能让你这麼舒服!”实在受不了傅羽淫荡的叫喊,傅霄雷在最后一下猛烈抽插的瞬间,身体宛如痉挛一样颤抖,这一股精液喷发的异常有力,完全射入傅羽不断抽搐的子宫,灼热的精液遇上阴道裡温暖汹涌的汪洋,隐没在无尽的快感裡。
“啊……”傅霄雷的呻吟犹如雄狮低吼,这一股精液喷射后,身体依旧在抽出,脑中完全被傅羽娇柔的淫叫充斥,他强撑住身体,将最后一滴精华也完完全全留在傅羽的花穴深处。
“真紧啊,宝贝,你快把我夹断了。”满足地笑,傅霄雷将身体交迭在傅羽身上,下面的身体却不愿意从温暖的花穴中抽出,虽然已经疲软,但依旧留在傅羽的阴道中,感受著阴道一点点微微的颤抖。
傅羽躺在地上,任凭傅霄雷压著他,他几近要窒息,却没有拒绝。
这样,感受著傅霄雷的重量,也算是感受著这个人的存在吧!
“我们是父子。”终於歇过一口气,傅羽轻声,声音如同雪花一样冰冷。
大概是过於冷静,和刚才激烈的呻吟形成强烈反差,傅霄雷觉得很不适应,下体和傅羽结合著,上身却用手肘支起身子,黑暗红面对著傅羽。
“所以呢?”他问。
“所以,我们这次是最后一次了。”
“你不想做吗?你就一点也不想要?”傅霄雷虽然是这样问,但语气之中却并没有多少惊讶流露。
“我想要的人,不是你。”
我想要的人,不是你。
我想要的人……
“好。”傅霄雷的声音变得冷静了,他缓缓将下半身从抽出,十分乾净俐落。
甚至绝情。
在傅霄雷抽出的一瞬间,他感受到,傅羽那一瞬间的颤抖。
真的很想抱他!感受著身下男人的脆弱,傅霄雷皱皱眉,却终究没有说什麼。
就这样答应了?傅羽有些难以置信。
但刚刚被操到高潮,以及上一次两人交媾时候的场面同时在头脑中浮现,傅羽感受著傅霄雷现在的冷漠,心中突然有著说不出的失落。
呵呵,世态炎凉,自己又不是没见过。男人不都是拔屌无情的动物麼?因為自己是双性人的关係,这几年不是也一直被人威胁著麼?
想到这,傅羽沉沉闭上双眼。
真想就这样一闭上眼睛就死去,这样,人生就真的解脱了。
可是……
“但是,爸爸……”
绝望的幻想被傅霄雷一句“爸爸”唤回,傅羽认真了几分,虽然现在的场面十分不堪,但他还是决定认认真真听傅霄雷讲话。毕竟这句老老实实的“爸爸”,有几分改邪归正的意思?傅羽越想越不敢确定,但还是十分平和地“嗯”了一声,以示回应。
“我妈的忌日快到了,我们一起去扫墓吧!”傅霄雷突然间转移了话题。
黑暗中,看不见傅羽的表情,却在短暂的沉默后,听见他的回应。
“好。”
“还记得我妈的忌日是哪天吗?”
“阴历7月4号。”
“爸爸也是在18年前的7月4号被赶出家门的呢!”傅霄雷的语气愈发轻鬆。
傅羽也无谓地笑了笑。
“爸爸,”傅霄雷趁机匍匐在傅羽身上,用脸蹭著他裸露的胸膛,说道:“话说,妈妈当初发现爸爸是双性人的时候,是什麼反应?”
一个尷尬的问题。傅羽皱皱眉,有些生气。但他明白,现在两人之间和谐的气氛真的还是这辈子以来的第一次,他必须珍惜。於是乎,某人硬著头皮——
“还是把她上了。”
“哦?”
“不然怎麼有你??”
傅霄雷“噗”一声笑了出来,却还忘不了拍一下身下小兽的马屁:“嗯,必须上!”
傅羽有些无奈,连笑声都听不见。
“爸。”傅霄雷仿佛还有话要说。
傅羽没做声,他不想选择,也没得选择,如果今天能改变跟傅霄雷之间的关係,说不定以后的日子就能平静一些……
“你认识凤凰集团的金世恒吗?”
傅霄雷故作若无其事的问话,却敏锐察觉到身下人的梦一瞬身体的僵硬。
瞬间,傅霄雷的唇角勾起的弧度消失,脸色开始变得冰冷。
“嗯,认识。”傅羽说道,那声音不起波澜,仿佛刚刚那一瞬间的迟滞是傅霄雷的错觉。
“你们,什麼关係?”
“你问这个干什麼?”傅羽的反问中充满不耐烦。
“我就问一下你们是不是朋友,你紧张什麼!”傅霄雷虽然这麼说,但话语中充满著火气。
傅羽有些尷尬,有些慌神,“哦……不是很熟,只是以前我们是同学。”
“初中同学?”
“嗯。”
“所以,你18岁之间,就认识他了,是吗?”
“你什麼意思?”傅羽瞬间察觉出这话中的不对劲,心就好像被谁用皮鞭狠狠抽了几下子,他冷声说道:“你有话就直说,拐弯抹角没意思!”
“操,我就他妈想问问你,為什麼要瞒著我!”
“瞒著你什麼?”傅羽也有些急,他奋力从傅霄雷的身下挣扎了几下,却没撼动傅霄雷毫釐。
於是,他狠狠捏了两下傅霄雷的胳膊,算做自己赤裸裸的报復。
“金世恒是不是喜欢你?”
“不是!”不等傅霄雷问完话,傅羽的回答已经冲破唇齿。
“操!”傅霄雷十分没有风度的咒駡一句,“好,很好,看样还是操得轻!!”
傅羽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毕竟个性使然,面对傅霄雷,自己的儿子,他完全没有心情虚与委蛇,感受著儿子强大的气场与压迫感,他横下一条心,冷笑著说道:“嗯,我就是欠操,很多人都操过我,不差你一个,我就是喜欢被操!”
“你……!”傅霄雷火冒三丈。
有些话,傅霄雷说出来可能仅仅代表愤怒的发洩,而傅羽说出来,可能就成了赤裸裸的羞辱。
傅羽死咬住嘴唇,任凭傅霄雷如何啃咬他的唇,都不肯开口。
“好啊,居然会这一招。”
温馨和谐的气氛随著傅霄雷抬起傅羽的双腿而彻底告终,他磁场有力的手臂毫不温柔,甚至粗暴地抬起身下人还泛软的双腿,傅羽抵抗,却也著实体会了一把“大腿拧不过胳膊”的感觉。
双腿被傅霄雷掰成大大的“M”形,傅霄雷双手直接抚上傅羽的后庭,指尖探到股沟处。
“好,不怕被操是吧?”说罢,一根手指不顾阻力,狠狠楔进傅羽密闭的菊穴,在裡面横冲直撞地扩张:“看样这个地方应该也被无数个男人开发过了,我这回不会再照顾你的感受了。”
痛感自傅霄雷的手指插入自己的瞬间,就传遍了傅羽的周身,因為紧张和惊惧,那菊穴死死扣住傅霄雷的手指。
傅羽没做声,死死咬住双唇,将所有的痛感扣进血肉。
傅霄雷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却听不到他半点因為疼痛的呻吟,冷笑:“好,很好,我看你能人到什麼时候。”
“你到底想干什麼?”傅羽忍痛,厉声问道。
“我想操死你,不是操你,是操——死——你。”
冰冷的声音直刺心骨,但傅霄雷的冷酷也无非是遗传了某人的基因——
傅羽脸冷笑都没了,他感受到身后的穴位因為手指的不断增多而被撑得更大,却没有喊出半点疼,残忍如他,他连冷笑都没了,整个人的回话异常平静:“来吧,你或许是最能满足我的男人。被很多男人干过,我还真没遇见过能草死我的呢。”
满嘴跑火车,胡说,一派胡言!
可傅羽怎麼可能承认,自己说的是假话?代价也好,倒楣也罢,总之——傅羽这样倔强的坚持,无非是為了十八年前,那个一下子将他打入地狱的人。
6. 肉柱在儿子的口中,开始主动抽插……(口J,虐肛,高H)
没错,那个男人,就是刚刚被傅霄雷提起的人——金世恒。
凤凰集团的执行总裁兼CEO,那可是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就算是路人甲,都该知道的人罢!
傅羽冷笑著,笑得悄无声息。任凭傅霄雷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任凭他巨大的钢针如蛇蝎一样刺入自己的身体,两行冰冷的泪水从傅羽微微瞇著的眼角滑落,连同他脸上违心的冷笑,一併被深沉的暮色吞噬。
自己这一生,应该是没有幸福可言了。
為什麼会生為人?傅羽寧愿做一直路边的猫猫狗狗,起码是自由的。
自己活得,是连牲畜都不如吗?
金世恒於他而言,就像是人生的噩梦。明明这梦已经快被掩埋,遗忘,但今天,自己的儿子,是想要翻出那本陈年旧账吗?
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被戳开,傅羽发现,那伤口中,鲜血依旧温热。
好讨厌这种感觉……
“你哭了。”
傅霄雷硬冲冲的话,打破了沉默。
傅羽的脸颊瞬间变红,发热。回过神,身后的菊穴传来的疼痛让他恨不得咬舌自尽,他忍不住“啊”地痛苦呻吟了一声,感受著自己与身上的恶魔的痛苦结合,傅羽简直痛不欲生。
怪不得痛楚这样强烈,傅霄雷已经进入自己身体这样深了!
“都疼哭了?”
还是身上的那个声音,呆头呆脑。
“废话!给我滚一边去!”傅羽将自己的泪水归结到傅霄雷身上,已经顾不得被男人乾哭是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反正先遏制住儿子才好。
“可我好想要你。”
这一句话,基本上,是傅霄雷的底线。要知道,刚刚的他,才被傅羽气得半死,现在的语气形同於主动讲和。
不过说完这句话,他便有一种被傅羽牵著鼻子走的感觉了。乾净的眉心瞬间锁紧,他赶紧动了两下下身的肉棒,以示自己的“雄风”。
傅羽因為太痛,忍不住哼了两声。
“是不是有感觉了?”傅霄雷赶紧狗腿。附下身趴在傅羽身上,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傅羽皱皱眉,同是男人,他很清楚身上这个禽兽為什麼呼吸急促。
感受到傅霄雷的气息逼近,傅羽无奈地闭上眼睛,闭紧嘴巴,等著傅霄雷的狂吻。
然而,狂吻,并没有。
他等来的,是眼角蜻蜓点水般的舔舐。
傅霄雷貌似很在乎傅羽眼眶中掉下来的金疙瘩,小心翼翼地舔舐著他掛著泪的眼角,舔一下,吻一下,再舔一下……
麻麻痒痒的,惹得傅羽哭笑不得。但一想到两人的身份,傅羽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宽和。
於是,板著脸,沉默。
不知过去了多久,天上的云散开,风吹过,樱花树树枝窸窸窣窣地摇曳。
傅羽透过摇曳的樱花树枝,看到了零零星星的天空。
纯情的天空,掛满了灿烂的星星。
“啊……”这一声呻吟,连傅羽都措手不及,因為身后的钢针居然退了出去。
看样眼泪真的很好用,瞬间让强硬的傅霄雷放低了姿态。傅羽訕笑,有些鄙视自己的想法。
但紧接著,他的脑中,基本上没有了任何想法。
大脑一片空白——
自己备受挤压,因為情欲而胀立起来却又没有得到释放就疲软难受的肉棒,此时已经被人含在口中。
“兔羔子,你居然敢……”傅羽瞬间涨红了脸,身体之上没了傅霄雷的温度,他觉得冷颼颼的,激动之餘不禁打了个寒颤。
傅霄雷听见傅羽的咒駡,鬆开了嘴,抬起头,虽然看不见傅羽的脸,但他依旧很认真地向著傅羽的方向,问道:“嘿嘿,不生气了?”
听到傅霄雷的话,和他说话的语气,傅羽心中一阵酸楚。眼眶灼热,带著酸痛感,泪水在黑夜中再次滑落。
“你走开我就不生气了。”眼裡流著眼泪,傅羽的语气却没有半点异常。
演员,要有演员的素养。傅羽不合时宜地发挥自己的专业特长。
傅霄雷半信半疑,猛然提起身,凑到傅羽面前,想亲吻傅羽的嘴,却因為夜太黑,直接吻上了他的鼻尖。
冰冷的鼻尖,气息一点也不稳定。
“你到底怎麼了,能跟我说说吗?”傅霄雷安静地问,一手探到傅羽的双腿间,不断抚慰傅羽的小兄弟,一面又用另一隻手臂将傅羽揽入怀中,凭藉身高的优势,将人半包起来。
傅羽冷声呵斥:“你还是问问你自己怎麼了吧!”
“我想要你,非常想要。”
“要我什麼?”傅羽皱皱眉,语气更兇。
“全部。我想跟你做爱。”
“我们都是男人。”
“不要转移话题。”傅霄雷的话,重新让某人沮丧起来。
“抱歉,我不想说。如果你想知道,就放开我,等以后我平静下来,会告诉你的。”傅羽简单搪塞。
傅霄雷毕竟是个行事俐落的人,听到傅羽这样说,他也不多纠缠,直接说了声“好”,旋即整个人附下身,将头埋在傅羽的腰间。
“爸,你好香。”傅霄雷闷声说道。
“……”
“爸,我想吃你的这个。”说著,傅霄雷用手抚摸著傅羽的肉棒,因為刚刚停止撩拔而疲软的肉棒又重新有了变硬的跡象。
“不準!”傅羽像个老爷子一样发话。
“爸,你对著我能硬起来,你就承认吧!”
“只要是男人,那玩意没坏,被你这种玩法玩弄,都会硬的。你爹我没毛病。”傅羽兇。
“我哪样的玩法?”傅霄雷的语气,活脱脱像个偷腥快要得手的老猫。
直到这一刻,傅羽才直到自己中了傅霄雷的圈套。下身肉棒已经被傅霄雷含在口中,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傅羽招架不住,但傅霄雷舌尖划过自己龟头的时候,那一阵阵快感却是真实存在的。
“嗯……鬆口……傅霄雷,你……”
“嗯……”感受著傅羽的话音已经变浅,傅霄雷卖力地用舌舔弄傅羽的肉棒。
原本发硬的肉棒经过这样不间断的舔弄,不断变得更热更硬,龟头流出的淫液被傅霄雷一点点吮吸到自己的口中,带著微微的腥咸感,刺激著傅霄雷的大脑。他开始试著上下摆动头,试图让口中的肉棒在自己的口中穿梭,抽插。
“别这样,脏……”
“嗯……嗯……”傅霄雷忍受著自己下体强烈的肿胀感,火急火燎地吞噬著口中的肉棒。吮吸走每一丝淫液,他恨不得现在张开血盆大口,将傅羽整个人吃到肚子裡。
自己是野兽吗?傅霄雷觉得好笑。
但身体,根本停不下来。
傅羽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受著儿子这样卖力的舔弄,他浑身的血液几乎都聚集到自己象徵男性的器官上。
雄蕊下方,两团神秘的柔软下,刚刚一波波高潮刚过的花心内,又开始再次跳动。
傅霄雷的举动分明就是在挑衅傅羽。
因為傅霄雷可能不清楚,傅羽的菊穴、花穴和前面的肉棒,都渴望著情欲的施捨,而傅霄雷此时只满足了他的肉棒……
痛苦,想要。
傅羽沉沉呻吟了一声,腰肢已经开始失控地扭动起来,不断收缩伸展著腰肢,肉柱在儿子的口腔中,开始主动进行抽插的动作……
7. 反正我被你强姦了(口交插嘴,吞精,高H)
傅霄雷敏锐地感觉到口中滚烫的巨物开始自主动,他心中一阵窃喜,一边十分卖力地吮吸、吞噬著傅羽的巨物,一边凭著感觉摸索到傅羽的双手,轻轻牵过那双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头上。
傅羽渗出汗珠的脸颊,瞬间变得火辣辣的灼热。捧著儿子的头,他的双手狠狠颤抖,却在情欲高涨的手,那双修长纤细的手失去控制般用力,颤抖著抓住傅霄雷的头,在自己胯部反復来来回回,配合他进行活塞运动。
“嗯……嗯……”肉柱丰润的龟头抵到喉咙,傅霄并没有因此而觉得不适,仿佛此时的自己已经和傅羽融合成一体,感受著傅羽将要到达天际的情欲,感受著傅羽独有的一面,他也几近要癲狂。
“啊……”傅羽皱皱眉,手抖得更厉害,但手上的力道却隐隐之中越来越贪婪,一下一下的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傅霄雷用力吮吸著龟头,每一次用力吮吸,傅羽的叫声都会变得更销魂。他吸出的是傅羽的性欲,吸走的是傅羽的理智,傅霄雷任凭傅羽在自己口中抽插,身体灼热难忍,他想要傅羽,非常想要,但却更贪婪傅羽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那声音迴旋在大脑,直接刺激著傅霄雷每一根神经,蛊惑著他的情欲。他身下的肉棍已经如铁一般坚硬,傅霄雷再也忍不住了,头被傅羽摆佈著,手却缓缓攀上了双腿之间的肉棒,狠狠抓住自己的性器狠狠揉捏。
但即使是这样,也难以缓解体内的欲望。
傅羽的力道一直在加深,频率在加快,傅霄雷品尝著他玉柱顶端溢出的淫液,仿佛是在品尝琼浆美酒,完全醉了,醉得失去了理智。
“嗯……嗯……”
淫靡的气氛之中,没传来傅羽快乐的呻吟。他的手臂在颤抖,身体也跟著颤抖,最后的最后……
傅霄雷察觉到口中肉棍的不安定,在口中巨物颤抖的一瞬间,他感觉到的头被傅羽狠狠拥住,旋即那香嫩的巨物被查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啊!……”傅羽这一声,颤抖得很厉害,声音也很微弱。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用尽全力也后不出声音。
一股黏滑诱人的精华从玉柱的顶头喷发,与傅霄雷口中的唾液、灵巧的软舌交合相融,傅霄雷毫不犹豫,此时也没有放鬆吮吸身下人的肉棒,他真的要吞噬他了,毫不犹豫,傅霄雷吃掉了傅羽喷射出来的所有的精液。
“你疯了……”傅羽的肉棒感受到傅霄雷的吞噬,一瞬间,自己全身倒下每一根神经都在為这样的羞耻抗议。
“你疯了……疯了!吐出来,听见没有!”
脑中仍然在盘旋著傅羽高潮瞬间时的呻吟,傅霄雷觉得傅羽那一瞬的失声吟叫是那麼惹人爱怜。看样已经没有力气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应该就没办法抵抗了吧?
松在揉捏在肉柱上的手,傅霄雷强忍著兽欲,装作若无其事,凑近了傅羽。
傅羽只觉得一股热流在向著自己靠近,不由得缩了缩身体,却被两隻大手十分麻利地抓住。
“嘶……”傅羽痛得皱眉。这个傅霄雷,用力没个轻重。
“為什麼吐出来?”傅霄雷用语言调戏著害羞的人,黑暗中他栖近傅羽的脸,低沉的语调不乏温柔相对:“那麼珍贵的东西,我怎麼捨得吐出去?”
傅羽又羞又恼,可刚刚咒駡出口的话却变成了一个字——
“唔……”
霸道强横的吻,唇齿之间还夹杂著精液的淫靡的残香,从傅霄雷的口中霸道地传入傅羽的嘴中。傅羽原本就羞得通红的脸更红,幸亏是夜晚,傅霄雷只感觉到他微微抽搐的身体在升温,却看不见他羞红的脸颊。
“爸爸,你刚刚做了什麼好事?”傅霄雷饶有兴致地明知故问道。
傅羽死死闭嘴,什麼也不说,就像一个犯了错也不承认的孩子,却又老辣地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软傅霄雷对他如何亲吻,就是雷打不动。
“这麼可爱……”傅霄雷没忍住,又亲了傅羽一下。
傅羽当即皱眉,父亲的威严又重新爬回脸上几分:“这回可以了吧?我明天还有事,今天已经太晚了。”
“晚上跟我回去,我要抱著你睡。”
“兔崽子!” 傅羽狠狠敲了下傅霄雷的脑壳:“今天是我错了,我没控制住,不好意思。”
对面的人没应声,也不揉捏自己了,傅羽面对傅霄雷突如其来的安静,感觉很不适应。
“我明天还有工作要做,今晚如果休息不好,会影响明天的工作,我先走了。”傅羽的语气就好像在交代著一件十分正经的事情,刚才淫靡的呻吟完全连影子都不见了。
夜风起,樱花的香味越来越浓,丛林下的气氛却越来越冷落。
“你走吧,反正你记住了,你今天可是射在我嘴裡了,我被你强姦了。”傅霄雷平静地说著,放开了傅羽,整个人翻了个身,倒在一边的草地上,双腿抱膝,委屈地蜷起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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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回復彩蛋区:
傅霄雷:如果苍天给我一个机会,我真的不愿意做你的儿子,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吗?
傅羽(有些犹豫):做我老公?
傅霄雷:不对,是做你的内裤。
(以上彩蛋纯属肆月造谣,想羞辱一下小攻而已,嘎嘎)
8. 连环灾难(微H,【关键剧情】)
强姦?
被自己强姦?
傅羽完全不想回应儿子的假装可怜,他绝不会让傅霄雷的偽装得逞。
“你赶紧穿好衣服,现再风很冷,别感冒了。”傅羽平静地说,手心却捏了把汗。
凭著傅霄雷的性子,说不定自己哪个字说错又会被他抓住蹂躪一顿。
“算了,不用管我,让我就这样冻死好了。”傅霄雷继续耍无赖。
呼——!听到傅霄雷的话,傅羽从心底松了口气。还好,傅霄雷的话听起来,起码现在是心情不错的。傅羽趁加快手上的动作,将鬆鬆垮垮掛在腰间的和服重新穿好,这半天的翻云覆雨,傅羽身上的和服上身被扒光,下身有赤裸著被傅霄雷蹂躪,张立新送来的和服可怜巴巴地缠在他的腰上,连腰封都鬆鬆垮垮地,傅羽打心底还是有些惊讶的,真想像不到自己刚刚跟儿子都做了些什麼样的激烈的动作,自己儼然被弄成这样地狼狈。
“快回去,金小姐不是还在等你吗?”傅羽提醒。
提起金雅琳,两个人心底心照不宣——刚刚傅霄雷强行拉著傅羽走掉的时候,明明告诉她叫她等傅霄雷回去的。
结果,傅霄雷却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回去。
青园祭估计已经结束了,傅羽不敢看自己的手机,因為他不用想就知道,手机上肯定会有张立新的未接来电。
“反正我今晚要跟你睡,我不準你走。”傅霄雷平静地下了命令,可却没有採取实际行动。没有强硬地抓住傅羽不放,也没有用其他事情来威胁傅羽。
显然,傅羽不会吃他这一套。
起身,走人,傅羽甚至连一句道别的招呼都没打,直接走人。
果然,男人都是拔屌无情。傅羽抑制住狂笑的冲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丛林。
这一切,就像是没发生一样。
傅霄雷之后会怎样,会不会生气,他都不管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冷漠的事情。平静下来想一想,傅羽真恨不得把自己阉了。都已经是第二次了,被傅霄雷搞出了感觉。
走……快走!傅羽紧紧皱著眉头,越走越快,逃跑一样离开了这片羞耻的境地。
原来傅霄雷带自己来的这一片樱花林,是一个并不算小的公园。既然是公园,那就是有人来散步咯?那会不会有人听见他和傅霄雷激烈做爱的声音……
脸颊又开始泛红,傅羽赶紧拍拍脸蛋,深深吸住一口气。
然而,这一口气,却迟迟没有呼出。
是的,这樱花林边,确实有人来散步,而且,还是……熟人。
熟悉的陌生人?还是陌生的熟人?
傅羽整个人呆若木鸡,胸口憋著的气息半天才从口中吐出,整个人已经有些缺氧。
他的面前,站著一个中年男子。气质儒雅,一身昂贵的商务西装将他挺拔的身姿衬得十分笔挺,淡淡的路灯打在他身上,将他深邃的五官映得棱角分明,可一半脸上却都是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羽,终於见到你了!”眼前的男人先发制人,看著一脸震惊的傅羽,神情很激动。
“金世恒?!”
傅羽脱口而出的三个字,不是这个人的昵称。
金世恒有些不自在,但笑容依旧妥帖,嘘寒问暖:“最近还好吗?我知道你不会主动见我,所以找你的经纪人问了你的行程,抱歉,他本来死活不告诉我,是我强迫他……”
“不用解释了,现在见到了?我很好,你请回吧!”傅羽对刚刚才见面的人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
“我马上走,只是太想你了,再见不到你我就会疯掉……”
“见到你我也会疯掉。”傅羽声线开始颤抖,因為激动,说话的声音也变大。
金世恒当即闭嘴,看著傅羽一脸冰冷的样子,脸上流露出的心疼,是真的。
“小羽,我今天下午刚开完会就飞到日本,本以為今天见不到你了,没想到却在这裡遇见你,这就是命运吧,我们註定会相遇……”金世恒有些哽咽,忍不住上前了两步。
傅羽马上向著身后退了一大步,“别过来!”
远处有一群人,好像站在一旁很久了。傅羽没有看他们,但隐隐感觉那面的目光在向著自己这面看,这种被无缘围观的感觉,即便是身為偶像的他,也异常讨厌。
金世恒好像并未在意那群人。他在意的,只是一声带著惊惧的警告。傅羽刚刚抗拒的反应让金世恒面附冰霜。他尷尬地乾笑了两声,旋即很不自在地向身后退了两步:“小羽,还在恨我?十几年过去了,你还是一点也不能原谅我吗?”
“你没有错,我何谈原谅?”傅羽有些不耐烦,调转方向绕过了金世恒,打算就此别过。
“我们的儿子结婚了,其实那天我也参加婚礼了,只不过……怕你看见我会不舒服,就没有跟你打招呼……”
听到金世恒的话,傅羽二话没说,头也不回地离去。
走得很乾脆,这就是傅羽吧?
金世恒目送傅羽消失在暮色中,缓缓抬起脚步,向著傅羽的方向走去。
傅霄雷呆呆地看著天空,时而从樱花树枝之间露出来的一小块天空。静静地看著天空,默不作声。
傅羽就这样走掉了。
虽然是傅霄雷意料之中的结果,但事情一旦发生,他未免有些失落。
倏尔,丛林的入口,傅羽离开的方向,传来一阵窸窣的脚步声。
听起来好像不止一两个人的样子。
傅霄雷依旧静静躺在草坪上,屏住呼吸。
忽然,一阵风划过,就这麼一剎那,黑暗中一个坚硬的钝器狠狠向著傅霄雷身上砸去。
傅霄雷明锐的神经先一秒察觉到这股阴森毒辣的气流,以极快的速度转身,算是躲过了一劫,却在翻身到另一处的时候,肋骨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黑暗中传来闷闷的一声响,一根铁棍毫不留情地打在傅霄雷的肋骨上,持棍者仿佛故意要下手狠绝,这一棍下来,傅霄雷的五臟六腑都传来痛感,几近要被震得粉碎。
没有任何痛苦的呻吟,傅霄雷忍住疼痛,麻利屈起腰,双手支在草地上,强有力的长腿飞速扫过地面,迴旋的瞬间,三个人应声倒地。
“操!”倒地的男人非常恼怒,“这王八蛋龟孙,今天看老子怎麼让你趴著回家!下半辈子都别指望能起来走路了!”
随著这个未知男子的一声吼,棍棒挥舞的声音打破了阴森的寧静,雨点一样搭在傅霄雷的身上。
一手巧妙地护住头部,一手在空中挥舞,傅霄雷任凭夺命一样的棍棒几乎要将自己的手臂打折,依旧以极快的速度在空中摸索。
终於,他在空中抓住了一根飞向他的铁棍,从小就接受训练的他自然比这三流歹徒伸手强悍,但因為身上多处受伤,腿上也被棍重击,心中一股火气上来,傅霄雷狠狠扬起手中的棍棒。
夜太黑,除了那兇器被抢走的人,其他的人基本上没人发现傅霄雷手上多了个棍子。
“今天,一定要搞出人命才行!”傅霄雷冷声喝了一句,旋即放低角度,用铁棍飞速在地面上面半米的距离上扫过。
旋即听到一票人的惨叫。以一敌十这说出来虽然夸张,但不知道傅霄雷那刚才的一棍子看去了多少人的膝盖。
就在傅霄雷转身的瞬间,头脑一片空白,旋即很缓慢的疼痛从脑后蔓延,旋即只觉得有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流下,剩下的事情……他再也管不了,整个人向著地上栽倒下去……
一夜无眠,傅羽将失眠+心悸的现象归结為认床。酒店的床怎麼睡都不舒服,闭上眼睛脑子裡就画面横飞。
难道纵欲过度?
想到这,他反射性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
天公也不作美,剧组马上就要开拍,这天却不折不扣地下起了雨。
“雨中的少年,早上好!”
就在傅羽对著窗发呆的时候,张立新出现在酒店的门口。
刚刚秦紫瑶出去的时候又忘记关门了,傅羽有些无奈,但因為昨晚青园祭上被傅霄雷掳走而放了张立新的鸽子,傅羽只能对张立新笑顏以对。
“张导,早上好!”
张立新两眼一瞪,“傅先生,你脸色怎麼这麼差?”
“啊?”傅羽的反应比张立新更吃惊,夸张地张大眼睛,说道:“估计是纵欲过度。”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说话亦是如此。
张立新翻了个白眼:“你?纵欲?现在还没有老婆的傢伙……”
傅羽皱了皱眉,拉长了脸,脸上却摆出隐藏的笑意。
“傅先生在我眼中,比谁都乾净。”张立新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随口说了这样一句。
傅羽哈哈笑了两声,瀟洒地递过烟盒给张立新。
张立新说了声谢谢,接过烟盒的瞬间,手却抓住了傅羽拿著烟盒的手。
“张导,你这是做什麼?”傅羽拉长了脸。
张立新赶紧将手缩回,一副紧张地小心翼翼,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错了……哈哈哈……”
傅羽没做声,半真半假兇了眼张立新,这事情就算过去。
“傅先生,今天下午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剧组就要开机了。”
“啊?”傅羽有些反应不过来。说好的三天后,就算是到现在也还剩两天,“其他演员都到位了?”
“前几场戏的演员都到了,主要是你,和夏至佐琴的戏份。”
夏至佐琴是主角,第一场戏就是在樱花树下看见一身妖艳华丽装扮的孌童男配。
然后,第二场就是,身份贵為昆王的男主和男配拥吻,然后被男主的青梅竹马撞见的场景。
傅羽有些头大,他和夏至佐琴以前就合作过,他这个人不错,土生土长的日本人,中文专业的学生,因為相貌好,又善於表演,二十一岁就出道了。
长得很清秀,人也比较爽快,不像是眼前这位,老谋深算的狐貍。
“好。”
简单答应,下午便匆匆赶往片场。
樱花园,这个地方,景色真的很好。只不过傅羽有些心虚。漫步在这个樱花园,他方向感还是不错的,明白这裡就是他和傅霄雷翻云覆雨的樱花林。
樱花果然美,而某人的关註点并不在此。
夏至佐琴还没有来,傅羽漫无目的地在这裡走著。
“傅先生,这位金小姐找你!”经纪人秦紫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傅羽转身,看见来者的时候,脸上的血色渐渐退去,心臟突然间被提起。
是金雅琳。而傅羽的第一反应,就是金雅琳来的原因。一定是因為傅霄雷!然而,自己的儿子怎麼了?
傅羽的脸色不自觉变得一块红一块白,“金小姐,您好。”
“爸!”金雅琳这一声“爸”字,掷地有声,双眼噙著泪,就像要哭出来。
片场很多人都向著这面看过来。
傅羽头皮发麻,轻轻抿了下双唇,任凭周围人的眼光是什麼样的,他都没有表露内心半点情绪。
“怎麼了,发生什麼事了吗?”
“霄雷他……他……”金雅琳话还没说完,泪如雨下,“他快不行了!”
什麼?
傅羽觉得自己好像失聪了。完全不明白金雅琳的意思。
什麼是霄雷快不行了?“不行了”是什麼意思?昨晚,他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被歹徒打了,爸……就是昨天晚上……”
脑中一片空白,傅羽强撑著站在原地不动,“他现在在哪?”
“东京医院……”说完,金雅琳再也抑制不住哭声,在片场就情绪失控了,哭得梨花带雨,周围的人都於心不忍,上前去安慰她。
“秦姐,从这到东京怎样最快?”傅羽平静地转移视线,双眼定格在秦紫瑶身上,目光如炬。
9. 爸爸,我想吃你的奶(插入,病床做爱,长乳,高H)
京东医院。
一路上,傅羽一句话都没讲,秦紫瑶安安静静地开车,只说了一句“放轻鬆,霄雷肯定没事的”,之后两人就再也没有交谈。
直到进了医院,傅羽脸上才首度出现了变化的表情。
“傅大哥!”身后,一声不是很标準的国语。
傅羽根本没有听见身后人的喊声,秦紫瑶转身后,当即惊讶地喊出声:“夏至先生!”
来者竟是夏至佐琴。
傅羽转身的瞬间,有些分神,直到夏至佐琴走到他面前,他才叫出他的名字。
“佐琴。”傅羽笑不出来,整颗心都不在夏至佐琴身上。
“傅先生一个人在日本,出门居然不带翻译。”夏至佐琴的表情十分有分寸,贴心的勾起唇角,语气也很缓和。
傅羽这才想起带翻译的事情,自己从来出国就是用英语,所以当时心急也没有想到这些。
“我们快走吧,令郎应该是平安无事的。”
夏至佐琴的中文算不上标準,有时候用词很奇怪,但还是很努力地跟傅羽说著。
“这边!”金雅琳有些激动,但能看出她正努力平静著自己的情绪。
……
……
病房中的傅霄雷,睡得像个婴儿。
“就这样,从昨天被发现就一直昏迷不醒。”金雅琳说著,泪水又不由得落了下来。
傅羽面色凝重,但处事依旧妥帖。他俯身近距离看了看傅霄雷,旋即看了眼一边正在註射的吊针,转身问金雅琳:“诊断结果是什麼?”
“结果未知。”
“什麼?!”傅羽低声,语气却不怎麼好。
秦紫瑶也好奇,但比傅羽的语气委婉了许多:“不管是什麼结果,事情已经出来了,我们都是要一步步解决的。金小姐,你不用多虑。”
金雅琳有些犹豫,纠结到最后,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浅:“医生说……他癒合能力很快,而且通过微端检查发现,我老公……我老公的体制,和一般人不一样。”
“不一样?”秦紫瑶有些无语,甚至一脸荒谬:“你老公有超能力吗?”
金雅琳没做声明,只是抬眼,静静地看著傅羽。
傅羽有些莫名其妙。
“但我老公的体制,怎麼也是遗传了父母的吧?”金雅琳这一句话,点明了所有。
傅羽依旧一脸平静,旋即笑笑:“是啊,我身体就不是很好。”
金雅琳咬紧唇,欲言又止。联想到从刚刚在车上,她一直哭,什麼都不说,就不难发现,她一定是有难言之隐。
“呵呵!”秦紫瑶冷笑,看著金雅琳,虽然是看著大集团的独生女,她个性使然,“也是够无聊的,什麼体制不都是人麼?傅霄雷就算是随了傅羽,不是也健康地活到现在吗?歹徒的事情警察局那面已经给立案了,夏至先生,能陪我去一趟警局吗?”
这样,秦紫瑶支开热心来帮忙的夏至美琴,病房中只剩金雅丽和傅羽。
“其实,我真的很爱霄雷。”金雅琳的话,听起来像自言自语,“如果霄雷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用活了。”
“不会的,雅琳。”一边翻看著放在床头傅霄雷的病例检查单,还好都有英文版的翻译,他看得懂一部分。
只是轻微的脑震盪而已。但為何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傅羽看著儿子,手轻轻附在他的手上,却无意间发现傅霄雷的手心佈满细汗。
温度太高了吗?
傅羽将手伸进傅霄雷的被子,在他身上探了一圈。
猛然,他的手好像碰到了坚硬的东西。
仓皇将手缩回,傅羽平静了一下,转头看著金雅琳,安慰:“你一宿没睡了吧?先回去睡吧,今晚我来照顾傅羽就是。”
“可是你要拍剧,剧组那面……”
这样爽约,会耽误很多人的事情。傅羽不想去考虑剧组那面,他不想考虑。
“没事,那面秦姐会打招呼。”
“那……”
“回去吧,”傅羽起身,笑容很温暖:“别累坏了身子。”
金雅琳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是啊,毕竟还有小霄雷……”
“小霄雷?”
“是啊,霄雷没跟你说吗,我……我怀孕了……”
金雅琳怀孕了。傅羽先是一楞。
该喜悦的事情。
可是……
為什麼笑不出来,脸就像僵住了一样?
“啊……恭喜,这麼大的喜事……霄雷都没有跟我说……”
金雅琳沉沉低著头,害羞地转身,就像一个青涩的小女孩:“那就辛苦爸爸了!我走啦!”
“好的,路上註意安全!”
安静地站在病房中,傅羽心中一片空白。金雅琳怀孕了,有了霄雷的孩子。
但是傅霄雷,為什麼要对自己做那样的事情?
傅羽眼中神色有些晦暗,他缓缓坐在病床边,强迫自己不去想这样的事情。
儿子有了自己的血脉,傅家有了后代,这……很开心。
傅羽笑不出来。他静静地坐在傅霄雷身边,看著儿子熟睡的脸,註视著他那双棱角分明的五官,唇角缓缓扬起。
他的脸上,有那个人的痕跡,那一份儒雅的模样,静若处子。可仔细看看,傅羽却觉得,傅霄雷毕竟是另外一个人,有他自己的特点,挺直的鼻樑,过分俊俏的双眼,和曾经吻过他的嘴……
“天啊,我在想什麼!”傅羽回过神,狠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脑壳。
病房中,他一个人自言自语。回过神,傅羽有些失落。
“快醒来吧,求你。”
“傅霄雷,如果你现在能醒来,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伤害你了,好好做你的父亲。”
话越说越失落,傅羽的眼眶泛红。此时的他后悔,如果不是昨天晚上自己从森林中逃跑,说不定傅霄雷就不至於遭受这样的灾难。
“其实,有很多事情我没有说,只是怕伤害你而已。你现在很幸福,有爷爷疼你,你如果跟著我,只会更不幸……”
病床上,傅霄雷的眉间颤了颤。
傅羽捕捉到这一瞬间,心中燃起了希望。
“当然,如果你想跟著我,也没问题啦!”支支吾吾,傅羽对著一个暂时醒不来的人,面色又泛起了红晕:“其实这几年我也赞了积蓄,就算以后我养著你也行,但如果你不醒来,我可要拋弃你了哦!”
“……但是如果你想做什麼色色的事情,那可不準哦……”傅羽越说越乱,真的嫌弃自己嘴笨,“誒……你……你醒来啦!!QAQ当然,你要是只想亲亲嘴之类的……我……我也不是不可以啦……”
“再不行来的话,可以亲亲的好处可就没有了哦!”
“傅羽,你个小妖精!”突然,房间中第二个声音打断了傅羽的支支吾吾。
不知道什麼时候傅霄雷醒来,也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装睡,但看到这一幕的傅羽,心中的欢喜简直让他激动难控。
“你……你吓死我了!”傅羽坐在病床边,生怕碰坏傅霄雷,泪水滑落眼角,此时的他,在儿子面前,哭得像个孩子。
“我又没死,你哭什麼?!”傅霄雷兇了一句。现在的他,虽然是醒了过来,但脸色灰白,气色不是很好。看著傅羽可爱的样子,他动了动嘴唇:“好渴。”
傅羽慌忙起身给他倒了杯水。轻轻将水杯凑到病号嘴边,傅霄雷却紧紧闭紧嘴巴。
“乖,张嘴。”傅羽不自在地哄著儿子。
“你喂我。”
“勺子在哪?”
“用嘴喂,别人喂病号水,都是用嘴喂的。”傅霄雷好一点就开始胡搅蛮缠。
傅羽忍住脾气,犹豫了半天,一狠心,喝了口水,旋即凑到儿子嘴边。
好。很好。傅羽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找罪受,傅霄雷的舌已经探入他的嘴裡,开始扫荡。
“你现在是患者,”说著,傅羽直起身。
傅霄雷的脸上恢復了些血色,傅羽回避开傅霄雷充满著欲火的眼神,目光不自觉移向别处。
洁白的被子上,支起了小小的帐篷。
好羞耻,没想到就算是这样,傅霄雷的肉棒还能一柱擎天。
“如果你不过来,我现在就一头撞死在床头。”傅霄雷卑鄙万分。
傅羽猛然转身,暴虐地附下神,狠狠吻上傅霄雷的嘴巴。算是不满的回应,而傅霄雷的双眼却完成了月牙。
“我想要你,上床上来。”傅霄雷从被子中抽出双手。
宽鬆的病号服顺著胳膊滑落,露出了手臂上大片淤血的伤痕,让傅羽触目心经。
“霄雷,你……”
“什麼也别说,如果真的心疼我,就好好用实际行动爱我。”傅霄雷得寸进尺,“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傅羽哑口无言,他需要看个究竟,虽然很怕,但他还是要看一下自己儿子的身上,到底有多少伤痕。
快速起身,反锁上病房的门,傅羽疾步走到傅霄雷身边,掀开了被子。
努力无视掉傅霄雷胯部擎起的帐篷,傅羽小心翼翼地脱下傅霄雷的裤子,解开了他的上衣。
满身紫黑色的伤痕,傅羽心中异常酸楚。
傅霄雷有些无奈。长长的手臂触碰到傅羽的手,一把将人拉入自己怀中,轻声呢喃:“病人需要开心。”
傅羽双唇抽搐,说不出话,最后赶嘴民进双嘴。
“爸爸,我想吃你的奶。”傅霄雷故意调戏傅羽,手探进他平滑的胸部,开始揉捏。
“告诉我你都经歷了什麼。”傅羽声音颤抖,问道。
傅霄雷皱皱眉,“不记得了。”旋即顺手并用,一隻手在傅羽的胸前画著圈圈,另一隻手在傅羽柔软的肉棒下,探入他神秘的花穴。
那个通道裡,还没有被激起欲望,但却柔软紧致地可爱。小小的嘴巴从傅霄雷的手指插到裡面的时候就吸住不放,傅羽扭动了下身子,有点不适应。
“手指太细,我换个东西。”傅霄雷坏坏地笑笑,双手支起身子,身体交迭在傅羽身上,手很麻利地褪掉傅羽的裤子,已经坚硬如铁的巨物一下下在狭窄的花穴口摩擦著。
傅羽缓缓闭上双眼,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什麼。傅霄雷想要的东西,既然他能给,作為父亲的他,能够推辞?
即便是……被插入。
傅羽缓缓将手抬起,搂住傅霄雷肩膀。光滑的手臂在他伤痕累累的背上来回抚摸。
每一次,都触碰到傅霄雷的伤口,傅霄雷不在乎,这个男人,已经伤了他十八年。十八年被他拋弃,傅霄雷是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小男人。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做剧烈运动,等好一点再说吧。”傅羽平和地说著,唇角扬起了漂亮的弧度。真的好美,傅羽洁净的肌肤纤尘不染,如玉藕一样的手臂藤蔓一样缠在傅霄雷的脖颈间,他的一顰一笑一个呼吸都无时不刻在吸引著身上受伤的猛兽。
“我进去,就在裡面放著就好,我要你。”
我要你……
鬼畜般的呢喃,傅羽没有再反抗了,缓缓闭上双眼,将双腿自觉抬起,缠在傅霄雷的腰上,这样的角度更方便傅霄雷的进入。
强大的肉器如铁般坚硬,灼热的龟头迫不及待地对娇嫩的花穴发起雄性体强势的进攻。
“嗯……”傅羽开始呻吟,傅霄雷胀起的肉棒太大,他的花穴又异常紧致,完全没办法相融的两个东西,却在傅霄雷用力挺进的瞬间,花穴穴口紧紧将那灼热的肉棒吸住。
完全吻合,痛苦进入的瞬间,他发现,他们居然是天衣无缝的一对。
“好温暖,宝贝,你好紧,好舒服……”忍不住,傅霄雷动了两下。抽插的感觉真好,进入傅羽身体的感觉真好。
傅羽的男性性器被夹在两个人交合处的小腹之间,也开始有了感觉。
“别乱动。”傅羽亲昵地抱著儿子的头,让他老实点。
傅霄雷索性将头埋在傅羽的脖颈间,鼻腔喷发出灼热的气流,傅羽皱皱眉,有些担心。
但强大的性器在自己的花穴裡肿胀著,一动不动,让傅羽真正体会到了什麼是欲求不满。这样插入,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插入却不动,真的很痛苦。
很想要。
“嗯……”傅羽假装难受,呻吟了一声。实在受不了傅霄雷在自己的身体中静止,越来越痛苦的他却什麼都不能说。
但情欲在被撩拔。
“嗯?”傅霄雷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的胸膛好像被什麼东西顶著。
“你怎麼了?”傅霄雷用收起支起身子,近距离註视著身下的人。但是,却在目光转移到傅羽胸部的时候,露出惊讶的神情。
傅羽的身体因為情欲的蛊惑,颤抖得很厉害,但胸部的异常已经开始暴露……
他的胸部,正在一点点隆起小小的山峰……
10. 两个人,三个性器官,同时达到了高潮(高H,各种H细节)
“啊……啊!”傅羽的叫声更加淫荡。他控制不住自己,因為此时,他肿胀的肉棒在两人小腹之间摩擦,傅霄雷一下下狠狠的撞击,每一下都仿佛要将他带入云端,整个人意识已经模糊,只剩口中“嗯嗯啊啊”的呻吟,和著“啪啪”的撞击声,充斥在纯净的病房裡。
坚硬的肉棒抽插的韵律极快,每一次都试图冲破花心深处的甬道,让在冲到最底的时候,把傅羽的整个身体都向上顶一下,旋即听到傅羽魅惑人心的叫床声,让他下一次冲刺更有力度。
“叫!大声叫出来给我听!”傅霄雷低吼,旋即附下头颅,对著傅羽胸前汹涌的软奶贪婪地伸出舌尖,继而他的嘴便像吸盘一样紧紧吸住其中一个乳头,下体抽插,身高的原因他不得不拱起身子狠狠操傅羽,但这样的角度让他对傅羽胸部的吮吸也变得时深时浅,失去了规律。
乳头传来窸窸窣窣的被啃咬的感觉,傅羽的呻吟声几近嘶哑。这感觉销魂到痛苦,敏感觉乳头被傅霄雷的舌尖舔弄、吸咬,两个乳房都开始肿胀,发热,变得更加挺立。
好诱人的风景,好美!傅霄雷此时完全说不出话,下体不断手插,花心依旧在紧紧吮吸著他肉棒中的精髓,裡面传来一阵阵紧缩感。他的力道很深,抽插剧烈,傅羽已经嘶哑的呻吟是他所做“努力”的最好证明。那甜蜜的小穴不断抽搐、紧缩,那是傅羽高潮的反应。
傅霄雷有好几次都要被傅羽阴道内剧烈的收缩弄射,但他捨不得,為了看傅羽胸部的成长,為了让傅羽叫得更加淫荡悦耳,他足足忍耐到了极限。
“爸爸,我要射了,你忍一下,可能会有点疼……”傅霄雷心疼地说完,便开始最后一轮的冲刺。
他眼前,傅霄雷那一对晶莹剔透的玉乳摇晃得更加剧烈,左面的乳头上被他吮吸得更加挺立,泛著淡淡的桃红色,而右边的乳晕粉嫩的挺立,傅霄雷悍然附下身,用嘴含住哪一颗宝石,下体用尽全力开始冲刺。
“啊!……好痛,啊……不行了……好舒服……我要死了……呜呜……”
傅羽开始胡乱淫叫,嘶哑的声音中带著疲惫与快乐,一切都是傅霄雷的杰作。现在感受著身下坚硬的肉柱在花心横冲直撞,傅羽只觉得灵魂被抽空,一阵迷失的感觉后,他的花心异常猛烈的收缩,下体一种莫名的压力產生,旋即就是夹在两人小腹之间的玉器不受控制地喷射出精液,因為压力过大,乳白色精液喷洒到傅羽的胸膛上,打落在他隆起的玉乳上。
“啊……”傅羽呻吟著,哽咽著,四肢死死掺住身上的傅霄雷,整个胯部不断抽搐,随著正在射精的肉棒一同剧烈颤抖,反射性,他开始扭动身体,让自己平滑的小腹和傅霄雷的小腹贴得更紧。
而这个角度正好让傅霄雷最后一轮的抽插找到最好的角度。强大的男器狠狠契入傅羽的花心,一直抵到阴到深处的子宫入口,他感受到了傅羽的极致,用力最后一搏,粗壮的龟肉吻上阴到深处神圣的核心,冲破自后的桎梏,一股灼热烫人的精液闯入傅羽的子宫,傅羽只感觉小腹渗出热流翻涌,旋即阴传来傅霄雷肉棒剧烈抽搐的感觉,被这最后一股冲刺,带入高潮,一股阴精喷涌出来,与精液匯合,最甜蜜的时刻到来,床上的人香汗淋漓,泪水顺著眼角滑落,身体却颤抖不止。
两个人,三个性器官,同时达到了高潮。
傅霄雷察觉到身下小兽的颤抖,爱怜地搂住他,身上的伤痕还在隐隐作痛,他无视掉痛感,因為此时内心非常满足。
刚刚,傅羽没有抗拒他,虽然是因為自己受伤,傅羽才没有抵抗自己,但这让傅霄雷莫名地充满自信。
“别哭了,刚刚做的不是很好麼?”低沉的声音也变得甜腻,傅霄雷吻上傅羽的眼角,舔去他淡淡的眼泪,“爸,你是我的。”
傅羽涨红了脸,默不作声。此时的他,真的找不出合适的臺词来偽装自己,只能默不作声地接受著傅霄雷的拥吻。
“你那个导演如果再敢对你瞻前顾后,别怪我让他下课。”傅霄雷猛然冒出了这样一句。
傅羽一怔,“他怎麼了?”
“他,动机不纯。”傅霄雷回到。
“你想太多,都是男人,他也是有老婆孩子的。”
“那就更该死了。”
“行了行了,你这个孩子怎麼这样?”傅羽摆出大人的样子。
傅霄雷不做声,但明显那表情就是还有话没说完。
傅羽正想问,最却被傅霄雷的唇堵住。
他的舌探进了他的口腔,横扫裡面每一块空地。
傅羽哭笑不得。
自从他和自己的儿子再度重逢,自己基本上都是在被这傢伙不断进入——身体的进入……
誒?傅羽觉得有些不对劲,心臟好像漏跳了一拍。
不对不对,一定是自己想多了。儿子為什麼有真麼高的情欲,他并不想追究,他每次对自己这样,无非是想找点乐子。
想想,还是自己理亏在先——让傅霄雷来到人世,却不进赡养的义务。虽然当初和家裡断绝关係也是情非得已,但如果自己留在孩子身边,傅霄雷可能比现在更加扭曲,甚至整个人的世界观都是错的。
因為,自己毕竟是另一种人。
“你為什麼要这样对我?”傅羽问。平静的声音,带著一点点嘶哑,刚刚叫床的时候让嗓子有些透支,现在话已出口,傅羽都要被自己的声音吓到。
“嗯……”傅霄雷的唇从傅羽的眼角转移到他耳后,然后从耳后又流连到脖颈。
傅羽敏感的神经再度被挑拨,轻声哼了一声:“嗯……”
气氛升温,傅霄雷一点点吻过傅羽的身体,在他胸前停住,开始舔舐上面溅射上的精液。
灵巧的舌头,有意无意地在粉红色乳头上绕著圈圈,每一绕一圈都是一次麻痒难耐。傅羽扭动了下身体,“唔……”
自己和傅霄雷的小腹之间滑滑的,这才想起自己刚刚的精液没来得及清理。
试图挣扎了两下,没有成功,傅羽又被傅霄雷按在床上。
“别急,我来清理。”
傅霄雷说的好听,他那哪裡是清理分明就是準备吃掉洒在傅羽身上的每一滴精液。
傅羽叹了口气,感受著傅霄雷在自己胸部两颗小葡萄上的舔弄,他假装那完全和自己没关係,继续问:“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结果遭了报復?”
“嗯,我得罪你了。”傅霄雷一面满不在乎地回答,一面伸出手,嘴裡喊著小葡萄,手裡还来回捏著另一个已经被他捏硬的葡萄。
傅羽沉沉淫叫,“啊……不要这样,霄雷,这样很难受……”
难受?
确实,他下身刚刚射过精的肉棒从疲软中又有了復苏的跡象。
“一会儿就不难受了。”傅霄雷邪恶地笑笑。
“嗯……啊……不要这样,霄雷,好难受……”
“又想要了吧?”傅霄雷很满意傅羽的反应,看著身下的小受,起身,手伸到两个人湿滑的小腹之间,就著现成的精液的润滑,来回轻轻擼动傅羽的玉器。
傅羽沉沉呻吟,思想在抗拒,可撇开的两条雪嫩的玉腿却将身上这头野兽的腰肢夹紧。
看著傅羽意乱情迷的样子,傅霄雷低头吻了下他的嘴,蜻蜓点水一样,不过分,却很甜蜜。
“什麼事情都不要问,一些事情,只要我没死,就用不到你操心。是谁这样对我,我心裡有数,这事和你无关。”
“嗯……”傅羽开始不受控制地呻吟,痛苦的神色有些挣扎,看得出他在强迫自己恢復理性:“什麼是和我无关,人家追到国外来打你,万一打死你了怎麼办!”
“你会心疼吗?狠心拋弃我18年的爸爸,你会心疼我麼?”
11. 被操出来的乳峰(纯肉章,插操吃奶,高H)
“你……”傅霄雷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為什麼在他眼中,父亲的胸部开始变得越来越大?
“霄雷,不要……”傅羽慌神,神色开始揶揄,就像是犯了错的小宠,不知所措地看著主人。
不容分说,傅霄雷腾出一隻手,掀开傅羽身上的薄衫。他穿得宽鬆,傅霄雷很轻鬆就将他胸膛大片雪肤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胸膛大片雪白的肌肤上,渐渐隆起两个圆圆的小乳峰。上面淡粉色的乳晕如同粉玫瑰的顏色一样,娇艳诱人。
傅羽的脸涨红,羞涩难耐,小穴裡傅霄雷的肉柱还在插著,却不动,而自己因為那根没有动的肉柱,已经湿成一片汪洋。黏滑的液体顺著花穴小嘴的边缘缓缓流出,顺著股沟流到菊穴。
傅霄雷早已感受到傅羽身下的小嘴在一跳一跳吮吸著自己,而更让他震惊的是傅羽的胸部。
随著情欲超过负荷,傅羽的身体开始露出本来的面目。胸部比女人还标誌的乳峰在不断凸显,速度很稳定,封顶的两枚粉色的乳头晶莹剔透,随著乳峰的挺拔,不断轻微颤抖。
“你看见了?我……就是这样的怪物。”傅羽掩饰住自己的痛苦,将眼睛瞥向别处。
傅霄雷皱皱眉,没有回应傅羽的话,只是全神贯註地盯著傅羽的两个乳房。
好美的乳房,一点点站立起来的样子,就像是稚嫩的小孩子在学步,好珍贵的风景!
“额……”傅霄雷语塞,咽了口唾沫:“你,这样的话,我就再也没办法控制自己了。”
“嗯?!”傅羽措手不及。
但傅霄雷下体抑制不住的抽插带著汹涌的气势,他目光不离傅霄雷胸前美丽的风景,看著已经涨大到拳头大小的乳房,随著自己的抽插而震颤、涌动,他不觉得内心燃起男人特有的自豪。
一下下加深力量,傅霄雷想看傅羽胸部更大的样子。
被狠狠地操进,再被迅速抽出,傅羽感受到一股股销魂的感觉从下体传入四肢八脉,侵蚀著自己的理智。
是的,他是双性人,彻底的双性人。除了一张漂亮的小脸,除了身下魅惑人的花穴和肉柱,甚至紧闭的菊穴,他还有一对隐藏在自己胸部,一旦情欲达到一定地步时就能被唤醒的乳房。
随著情欲的高涨,乳房一旦显现,就会越来越大,直到发育到最好的样子,才停止变大。
為了看到更美丽的乳房,傅霄雷虽然身上带著伤,但腰肢的力道丝毫不弱,一下比一下更深的挺入,整个病房都回荡著两人交合之处传来得“啪啪”的水声。
“啊……啊……啊……轻点……霄雷……我要受不了了!”傅羽痛苦地喊叫,身体被傅霄雷狠狠操入深处,一下下顶得他身体也在雪白的床单上上下移动。
傅霄雷的气势越来越兇悍,他想要的更多,傅羽胸前两个乳峰不算大,但却恰到好处地随著他抽插的韵律,麦浪一样翻涌。
“是不是……啊……”傅霄雷一边抽插,一边问道:“是不是我操你操得越狠,奶子就越大?”
说罢,他的下肢继续著猛烈的抽插。
12. 操到失禁后……(大失禁,肛交,吸乳)
心疼?
傅羽哽住。自己好像是没有资格和傅霄雷谈关心。完全被将了一局,怎麼办?
难道说“当然会关心”?冠冕堂皇的话,傅羽说不出口。
还是说“完全不关心”?可事实根本不是这样的。
十八年没见,他一直拜託秦紫瑶帮他打听傅霄雷的消息。虽然见不到面,却也知道傅霄雷平平安安,傅羽也就强忍著不去想念儿子。
傅羽的父亲傅宏远知道儿子这辈子不可能娶妻生子,因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儿子是双性人的事情,除服傅羽的母亲以外,就只有他知道这个事实了。
但是,傅羽的母亲后来却在剩下傅羽之后,阴差阳错地过世。
十八年后,傅羽长大成人,从家中消失了好一段时间。傅宏远找到他的时候,他和一个男孩子蜗居在一个小小的阁楼裡,而且在见到儿子的时候,傅宏远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惊人的一幕——自己的儿子抱著一个婴儿,袒露著乳房,正在喂著奶水……
后来,因為某种原因,傅羽毅然离开了家。傅宏远当时是登报告知全天下的媒体,他和傅羽正是脱离父子关係的。
直到傅霄雷结婚,傅羽接到傅宏远打来的电话,叫他去以父亲的身份参加儿子的婚礼,他们之间的关係才有了一点点甚至很微妙的改变——
“爸,霄雷还这麼小,您為什麼……”
“我不想等时间长了再出了什麼乱子,霄雷是个好孩子,但偏偏是被你和一个男人剩下来的,现在趁著他还小,赶紧将他稳定下来,免得他以后再折腾出事端。”
傅羽沉默不语。
“到时候可不要像他那个恬不知耻的爹一样,抱著男人乱搞不说,还為了那个男人离开家。”傅宏远越说越生气,开始补刀。
傅羽咬紧牙关,硬著头皮撤出笑声:“哈哈,说得也是,那就先恭喜傅家后继有人了。”
傅宏远气得掛掉了电话。
记不清多少次了,傅羽给父亲打电话,传来的都是他的冷嘲热讽。这麼多年过去,傅羽从孤单到害怕孤单,再到习惯孤单,心裡扭曲得可怕……
但谁的内心不柔软?
自己渴望著家庭的关爱,却忽视了自己的儿子,也需要父母的关爱……
想到这,傅羽缓缓闭上眼,将脸别向一边:“不管你承不承认,我都是你的父亲。讨厌也好,憎恶也罢,已成的事实我无法改变,你也不要怨天尤人,每个人的命运都不是一帆风顺,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嗯,所以,我就当自己踩了坨狗屎,被你生了下来?”
傅羽一下子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将目光转移到傅霄雷的脸上,那傢伙正在看著,不怀好意地偷笑。
“随你!”傅羽翻了个白眼,然而这白眼还没翻完,他便痛苦了:“啊!好痛!”
“你还真是很会安慰自己!”傅霄雷说著,用手扶住了契机重新擎起的肉棒,将龟头缓缓推入傅羽身后佈满淫液的菊穴裡。但只推入了一点点,龟头还没有全部进去,傅羽就產生了强烈的反应,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让傅霄雷於心不忍,暂且停住。
“所以,这麼多年,你都是没有过性交的吗?”傅霄雷转移了话题,却一开口就是露骨的字眼。
傅羽轻轻抿住嘴,没做声。
傅霄雷面色一沉,“究竟有没有?”
“……有。”傅羽的口中挤出了一个字。
“嗯……”傅霄雷一脸不在意的表情,但下身加大的力度如同给傅羽上了刑法,巨大无比的鸡巴狠狠操入傅羽紧闭著的菊穴,全根没入他乾涩的甬道。
“啊!……好痛!……”傅羽禁不住扬起双手胡乱敲打著傅霄雷的肩膀,后穴因為紧张的原因,收缩得越来越紧。
傅霄雷感觉自己的肉棒将要被夹断,但一波波致命的快感传到身体裡,让他捨不得退出,也不想退出。
面如表情地看著傅羽痛苦的脸,傅霄雷继续刚刚的话题:“那你是双性人的事情,有几个人知道?”
傅羽额角溢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傅霄雷只是轻微的颤动了一下,他便痛得浑身都冒冷汗。
“你是双性人的事情,好像并没有很多人知道。叱咤风云的影帝是双性人的事情,居然瞒了这个世界三十多年,你是怎麼做到的?”傅霄雷话裡有话,语气也越来越阴森。
傅羽浑身颤抖著,感受著在自己后庭还在不断涨大的鸡巴,他颤抖得厉害,收住了捶打傅霄雷的手臂,整个人蜷缩在身上这头野兽的会中,一点点舒缓著自己的疼痛,不想理会傅霄雷的问话。
“快回答我。”意料之中,伸手的那只钢针狠狠刺入甬道,傅羽感受到傅霄雷柔软的阴囊在自己菊穴的边缘轻轻摩擦,但换来的是肠壁内加倍的痛苦。
“好,那我换下一个问题。”傅霄雷越来越可怕。
“上一次和你做爱的人,是谁?”
一定要这样尖酸刻薄吗?傅羽不耐地咬紧下唇,负气地将头别向一边。但就那麼一瞬,两行清泪顺著眼角滑落,滴落在洁白的枕头上,瞬间不见。
傅霄雷静静地看著这一切,看著傅羽的反应,他这一回没有去主动用舌帮他舔去眼泪。
傅羽是个大男人,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一次次被傅霄雷欺负到掉眼泪。
“好,不回答我也没关係,我们做爱吧,这回一定让你舒服!”傅霄雷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可怕。
“不,你放开我,我已经受够你了!”傅羽开始反抗。
可是身后菊穴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让他手脚瞬间发麻,随著傅霄雷大刺刺的抽动,痛感已经麻痹了自己的每一根神经,让他痛不欲生,连叫喊都没有了力气。
“是吗?我可是很喜欢你呢,所以等我玩到不稀罕的时候,你再滚吧。”
刚刚那麼温柔贴心、一直讨好傅羽的傅霄雷,瞬间幻化為恶魔,开始大肆进行抽插的活塞动作。
每一次的插入,傅羽觉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顶起,傅霄雷仿佛觉得这样并不够,在顶入到最深的同时,下体在菊穴边上反復摩擦,绕著不规则的圈圈,此时那粗壮的钢针在菊穴内的甬道搅动,仿佛要将人戳烂。
“啊……啊……我……”傅羽说不出话,泪水流得更加兇猛,这泪水是因為疼痛。实在太疼了,这感觉还不如杀了他,為什麼要遭受这样的待遇?自己这是得罪谁了?
“痛就叫出来,哭出来!”傅霄雷看著傅羽流眼泪,身下的力道更加深了,每一次的刺入,仿佛都抱有目的:他想看傅羽哭,想让傅羽哭得更加丢人!
“為什麼……為什麼要这样……傅霄雷,我恨你!”傅羽抽噎著,断断续续从牙尖挤出这几个字。
“我恨你……”
听著傅羽的咒駡,傅霄雷面无表情地抽插。整个人仿佛成了绞肉的机器,不断地廝绞著傅羽的身体。钢针一下下进入,每进入一次,都听到傅羽的叫喊。
曾经有一瞬,看著傅羽痛苦的神色,傅霄雷真的很想放弃。
但只是一瞬间的想法,这种想法过后,是他更致命的抽插。
“既然你不跟我说实话,你有何必认真的掉眼泪呢?”终於,傅霄雷开始反击。
闻言,傅羽的心仿佛被冰封住,寒冷的刺痛感袭入心骨。
“傅霄雷,到底是我欠你的,你想怎麼来就怎麼来吧!”
“好。”
傅霄雷果断回应,旋即身体开始猛烈抽插。傅羽胸前两个圆嫩可爱的乳峰随著她的抽插颤抖得如被弹起的果冻,晶莹剔透的样子分外让人怜惜。更让人怜惜的,是傅羽那张掛满眼泪的俏丽的脸蛋。傅霄雷索性把眼神从傅羽的脸上瞥开,不去看那张几会消磨他斗誌的面孔。
“嗯……嗯……啊……好痛……”
“嗯……”傅霄雷沉沉呻吟,乾涩的甬道一下下摩擦著他的肉柱,紧闭的感觉让他几乎要被碾断其中,这种感觉让他控制不住地加快动作,要射精的感觉不断席捲身体,他放肆地在身下小兽的身上驰骋,想要将他吃干抹净。
痛!但是,又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身体的后端麻痹著神经。傅羽嘶哑的嗓音叫得更加厉害,痛苦的呻吟中繚绕著一丝莫名的妖嬈,傅霄雷男器的龟头所只极深,每一次都仿佛顶到了埋在傅羽体内另一个机关,那是藏在菊穴中的极乐点。
G点正在被龟头攻佔。
傅羽象徵男性的器官开始蓬勃,但傅霄雷撞击的太快,身后快感一阵阵来袭的同时,傅羽隐约察觉到菊穴的处有一股温热顺著股沟流下。
是血。
傅霄雷横冲直撞的掠夺,换来的是在那美丽的菊穴上豁出的一道撕裂的伤口。
汨汨的鲜血流下,可此时傅羽的情欲却不合时宜地再度被唤起。
“操出血了,爸爸,你后面太紧了。”傅霄雷邪恶地说道。
“嗯……”傅羽的脸上泛起红霞,他没法控制自己,因為体质的原因,此时的他渴望性的浇灌,渴望被男人凌辱。
“嗯……啊……不要停,我想要……”
傅霄雷的大脑瞬间兴奋,胯部剧烈抽插起来,每一下,有血液当做润滑,痛感大大减小,他感受到傅G点的存在,狠狠冲撞著他深处的小核,一下下,让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傅羽的全身,他的目光禁不住转移到傅羽胸前可爱的乳房上,那两枚漂亮的丰乳此时被他撞击得花枝乱颤,涌动著,他好想去亲吻他。
明明是惩罚傅羽,却让他变成了享受,傅霄雷心底有些哭笑不得,他缓缓低头,用并联过得嘴唇含住傅羽胸前粉嫩的葡萄,时轻时重的吮吸起来。
“啊……好舒服……啊……受不了了……要去了……啊……”
傅霄雷在自己的乳头上吮吸,让傅羽再也忍受不住,胸前传来的刺激和后庭G点让人冲向云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呻吟、叫喊。四肢已经完全瘫软,修长白皙的大腿此时不受控制的颤抖,傅霄雷强装的臂膀将那颤抖的大腿放在一把缠绕在自己的腰间。
他要这个人。这是他的目的。
忽然,两个人小腹交迭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灼热的湿滑。
傅羽被操弄到射精……只不过不是正常的射精,而是失禁一样,鲜美的精液簌簌从他的玉柱中流出,莹亮的液体留在他光洁的小腹上,傅霄雷禁不住用手摸了把他湿润的小腹,粘上一手精液。
旋即,他做了一个很羞耻的举动。他将手抚摸过傅羽的脸上,唇上,脖颈。黏滑的精液瞬间掛满傅羽白皙的皮肤,显得他更加晶莹。
傅霄雷自己都有些惊呆了。原来傅羽有这样销魂的时候,脸上被操出的红霞遇上乳白透亮的精液,看著就像一枚掛著水珠的珍珠。為什麼要这样对他,上天為什麼要用这样的人间极品来洗劫他的大脑?
“好想操你!”傅霄雷的言语开始狂荡,旋即渗出舌头,疯狂地舔舐傅羽脸上每一寸沾著他精液的肌肤。
傅羽呻吟著,叫床的声音更加嘶哑,带著男性特有的磁性,却更有诱人的妖嬈在裡面。脖颈、脸蛋被傅霄雷疯狂舔舐,而双乳上的乳头有被他那双贪婪的大手捏得生疼,却还是顽强地涨大成两颗红得略微泛紫的葡萄;身后傅霄雷的肉柱也不曾停歇,不断加快的韵律暗示著他将要高潮,而在此之前,傅羽射过精之后,一股股晶莹的液体继续从他的玉柱下流出……
被操得失禁了,这是事实。
什麼感觉都没有了,真个人现在脑中只有做爱和性欲,还有傅霄雷那撩人的爱抚与疯狂的操弄。
傅羽叫得越来越放荡,脸上的红霞更深,白皙的身体开始升温。玉柱顶端不断流出玉液,那根男性的性器一直在不间断的高潮……
“啊……受不了……呜呜……操得好深、好大……”
“喜欢吗?”傅霄雷哑著嗓音,低声问道。
“喜欢……啊……”傅羽抽噎著,声音断断续续:“好厉害……我……我要不行了,要死了……”
“啊……用力……啊……”
这时候,菊穴的甬道传来了一下下震颤。实在经受不住傅羽的叫床声与的魅惑,傅霄雷缴械投降,在傅羽的身体裡一泄如註。
“啊……啊……”傅羽的淫叫声愈发尖锐,随著傅霄雷的动作的倏然停缓,他欲求不满地扭动著纤细诱人的腰肢,一下下撩拔著刚刚泻火的傅羽。
“还想要吗?”傅霄雷突然觉得自己很没出息,又被这个小兽牵著鼻子走。
傅羽哼了两声,嫵媚地呻吟起来。傅霄雷这才註意到,他们小腹交迭的地方,那根可爱的肉柱还在一下下抽搐,溢出鲜美的汁液。
13. 祖孙三人-肛交 失禁 抓奸
“呵呵……”傅霄雷笑了,那笑容之中,全然是王者得意的样子。
傅羽因為他,意乱情迷,这个是真的。但是,除了他的身体,傅霄雷知道,最难的是佔有他的内心。让这个男人彻底爱上自己。
嗯,这是一个好办法。傅霄雷想要傅羽很多东西:父爱,亲情,责任,甚至……爱情。
真的有爱情吗?傅霄雷也很茫然。
第一次见傅羽,其实并非是在婚礼上,而是在三年前,一个非常不愉快的夜晚……
算了,不去想,傅霄雷不想让坏心情破坏了现在的气氛,毕竟身下有个被操到失去理智的小兽等著他去“关爱”呢!
精液留在菊穴内的甬道,让裡面润滑了不少,傅霄雷皱皱眉,用力推进了一下自己刚刚泻火的肉棒。肉棒并没有马上萎掉,只是菊穴经过刚刚的操弄,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加上润滑,拂过傅霄雷不用心,肉棒很可能因為过度的润滑而从菊穴内滑出来。
“嗯!……”傅羽呻吟。
傅霄雷笑笑,这傢伙还真是敏感,自己就轻轻一推肉棒,他就叫得这样妖冶诱人。
大手拂过傅羽的腰肢,傅霄雷仔仔细细摸遍他的全身,好嫩的皮肤,不愧是他的父亲。傅羽强有力的臂膀因為长时间支撑著身体,肌肉的形状凸显,血管从皮肤总鼓出,两人一强一弱坝上形成鲜明的对比,而此时,傅霄雷看著傅羽的脸,说道:“你是我的。”
傅羽嗯嗯啊啊,好像没有听见傅霄雷的告白。
听不了情话,因為曾经被情所伤。傅羽只当傅霄雷的话是孩子的年少无知,旋即,他手脚并用地抱住傅霄雷的身体,下肢扭动著,打算以此让傅霄雷分心。
感受到傅霄雷在自己体内的肉柱又开始一点点涨起来,傅羽忘情的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淫叫如同山涧的泉水泠泠,那麼悦耳。
傅霄雷这一回会持续很久。这已经是这一场情事中的第三发,他仿佛对眼前这个人怎样都爱不完。傅羽强大的性欲让他震惊,又同时让他欣喜。他喜欢听傅羽因為自己而叫床,因為自己而高潮,甚至因為自己而失禁。
迟早有一天,傅羽会明白,人世间的真情,他无法再次辜负。
十八年前,他啼哭著来到世上,寻找这个人,却被他拋弃。
十八年后,变得强大的孩子,岂能容忍别人对他身心甚至灵魂的践踏?
“啊……好大……好深……受不了了……呜呜……”傅羽的下体真的失禁了,被操弄得快感一波波传入,侵蚀著他龟头的堤坝,冲开那堤坝,快感倾泻出来,透明的液体从玉柱上不断流散,湿了床单,為两人的交媾画上了印记。
啪啪的水声再度响起,菊穴深深掩埋著傅霄雷的肉柱,傅羽的菊穴十分紧,却富有弹性,每一次进入和退出,再次进入,都带给傅霄雷蚀骨的刺激快感。
真的很想操他,虽然他正在操他,他也正在被他操。
“叫出来,交给我听,我就狠狠操你!”傅霄雷低吼著,下发了命令。
被情欲冲昏头脑的傅羽此时只想寻求更多的刺激,完全成了只知配种的母狗,傅霄雷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自己的菊穴甚至内心都是空虚的,那肉棒再次进入的时候,自己又马上就会变得快乐、满足。
“嗯……嗯……啊……”叫床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傅羽却没有半丝疲惫的感觉,就算是吼破喉咙,他也要叫床,这是本能,是情欲的唆使。
“好大……好痒……用力点,快点……啊……呜呜……”叫床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哭腔,傅羽的眼眶再度湿润。
“儿子操的你舒服吗?”
“嗯……嗯……好舒服……啊……”声音颤抖的回答,缠绵不绝。
“喜欢儿子的大鸡巴吗?”
“嗯……喜欢,很喜欢……啊……用力操我,快点操我……”
“小母狗。”傅霄雷满意地笑了,“我会好好爱你,好好操你的,让你欲仙欲死……”
说罢,那粗壮的肉棒更有自信,也更有力量了,对準菊穴中的G点,每一下都是一次致命的侵袭,被侵袭撞击的G点不断将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傅羽的梅根神经,突然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另一个地方传出——
傅羽叫床的声音更大,比刚才大了一倍。
傅霄雷感觉菊穴内开始抽搐,难道菊穴也能高潮?不对,这感觉,隐隐的在作祟一样……
是花穴在作祟。因為G点的刺激和肠壁内不断的抽插,傅霄雷的速度过快,带著阴道内受到了一波波的刺激,一直在外溢著淫水,最终在傅霄雷疯狂的操弄之后,达到了高潮……
“宝贝,你真棒……”傅霄雷十分满意身下人的反应,看著傅羽失去理智的样子,恨不得一把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让这个小男人跟自己合体。
傅羽淫叫的声音转為彻底的哭腔,泪腺基本失控,他此时的一举一动都仿佛是对傅霄雷作為一个男性的最高荣誉,傅霄雷笑得得意,傅羽却对这份得意缴械投降。
房间内的淫靡已经突破极限,随著傅羽的呻吟,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傅霄雷的精液已经被打磨成乳白色,却依旧在重复著活塞动作。向著几个小时内傅羽被自己操了成千上万下,傅霄雷更加得意。
但是,傅羽先前说得有过性交的事情,一直让傅霄雷耿耿於怀。究竟是和谁,什麼时候,為什麼……
準确地说,傅霄雷是怕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怕傅羽被人抢走。如果傅羽以前就属於别人,那以后也只能属於他。
三年前开始,傅霄雷开始调查傅羽的各种行径,但却没有发现他和任何男人女人有著过分的来往;只有那个金世恒……
“啊……快点……”傅羽口中含含糊糊的呻吟打断了傅霄雷的思绪,他附下头,目光正好落在傅羽瞇起的狭长的眼角,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啊……”沉沉一声,傅霄雷再次释放了自己,因為前两次射出很多的精液,这一次的精液清澈了许多,通透的液体打在傅羽的肠道内壁,随著傅羽肠道内的轻轻颤动,含在其中的肉棒的压迫,一点点流出菊穴,顺著傅羽的身体一直下滑。
“真想天天这样。”傅霄雷稍稍转变了一下强势的语气,附下身趴在傅羽的身上,揉捏著他胸前两枚玉乳,心满意足地含住其中一个。
“嗯……”傅羽轻轻呻吟一阵,高潮时的失禁总算止住,现在的他全身酸软,刚刚还被傅霄雷操得不争气地掉眼泪,客观上讲,作為性伙伴,傅霄雷绝对是自己遇见的最棒的男人。但……
他是自己的儿子!
傅羽皱皱眉,眼神正好和傅霄雷惺忪的眼神相交。
“干嘛,一脸嫌弃的样子。”傅霄雷不解。
“没……”
“爸,你不是跟我说过,会告诉我你和金世恒的事情吗?现在,可以吗?”
“你想知道什麼?”
面对傅羽这样的反问,傅霄雷哽住。
是啊,自己到底想知道什麼?知道他们在一起有没有像今天这样做爱?知道金世恒有没有像今天这样攻佔傅羽?还是知道傅羽有没有被金世恒操哭、操到失禁?
“你告诉我什麼,我就想知道什麼。”傅霄雷的语气,一听就知道是偽善的大老虎。
“那你要慢慢听我说,不準急,不準生气。”
哼,看样子故事还很多?傅霄雷心中暗自冷嗤,却神色一转,笑了笑:“嗯。”
“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双人的外人,除了父母和你以外,他是唯一一个。”
“所以我对你来讲,不是外人?我是不是该高兴?”
“不是说好不生气的吗?”
“好好,我错了,爸爸。”说著,傅霄雷对著眼前挺立的乳峰亲了一下。
傅羽有羞涩,纠结了一下,终究还是决定开口——
“十八岁生日那天,金世恒找了很多朋友,一起给我办了个庆生派对。当天晚上大家都喝很多,我也知道人一喝多酒什麼事都有可能做得出,就不敢多喝。於是他就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他,是指金世恒吗?虽然只是一个称呼,但从傅羽口中那样平常地说出来,傅霄雷还是有些嫉妒。
“然后他,‘既然没有喝多,就陪我喝两杯,今天起就是大男人了,以后也该有些酒量’。”
“嗯哼。”
“但就在这时,后面那几个傢伙喝酒喝得开心,就开始玩一些很不文明的游戏。”
“不文明?”傅霄雷紧跟了一句。
傅羽涨红了脸,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就是……额……他们……非要比比谁的尺寸大……”
如果是平常,傅霄雷可能也很喜欢这种齷齪的话题,但如果有其他男人想跟眼前这只小兽比尺寸……他已经皱起了眉,阴沉著脸色,“呵呵。”
宛如一头正在忍耐敌人的猎豹。
但傅羽因為害羞,并没有发现傅霄雷眼中的敌意,继续娓娓道来:“后来强行被他们推到,当时金世恒也是想,都是男人,也没什麼,我却快要被吓死了。本来因為体质的原因我就跟男生一直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当时真的有一种想死的冲动。可就在他们玩得火热的时候,金世恒不知道怎麼了,突然叫停。”
傅霄雷不做声,用屁股想都知道金世恒当初发现了什麼。
“后来被金世恒带到另一个包厢,他问我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我实在太害怕了,当时整个人不知道该说什麼,但他并麼有逼问,而是抱住我,说了一些比较温和的话。”
“所以?”傅霄雷若无其事地问,心中的醋罎子却早早就被打翻。
“他吻了我,后来,我们就谈恋爱了。”傅羽简洁到不能再简洁地说。
傅霄雷那双深栗色的瞳仁不知何时变成了深黑,神色有些恐怖,但却没有动怒:“金世恒是凤凰集团的老总,难怪你从出道以来,一直都没有什麼负面新闻。”
“呵呵。”
“亲爱的父亲大人,”傅霄雷神色一转,语气也变得狡诈了起来,一把抓住傅羽光洁的小脸,他将脸凑近他,形成了一上一下的逼问形式,问道:“我就想知道,你是用什麼招数,让金世恒為你保守了这麼多年的秘密?”
是不是,金世恒到现在还爱著你?傅霄雷很想这样问,但话到嘴边,他却没有开口。
莫名地一种惧怕的感觉从心底萌生,强势的他却也有害怕的事情——他怕真的这样问出去,傅羽给出的答案是肯定答案。
如果是这样,就等於金世恒已经爱他爱了18年,那麼结果……傅霄雷不敢想像,他要如何去撼动金世恒和傅羽之间的情感。
傅羽沉默了半晌,说道:“这也是有条件的。”
条件?
“金世恒怎麼说也是个大男人,说话算话。当初我付他报酬的时候,他也心甘情愿地接受了。”
“你是肉偿的,对吧?”傅霄雷一把狠狠捏住傅羽的下頜,神色有些狰狞:“堂堂凤凰集团总裁,应该不缺你一个演员给的钱财吧?”
“是有如何?”傅羽被掐得涨红了脸,却没有抗拒。他倒真想一死了之,“他要的就是这个,我能给的,就给他了。换位想一下,如果你是我,你能怎麼办?”
我?当然是切了他的屌,他妈的!!傅霄雷紧紧闭著嘴巴,不让自己幼稚的憎恶脱口而出。
“所以,爷爷所说的,你因為一个男人离开了家,所谓的那个男人,就是金世恒?”
“是。”
“你们当时爱得很深?深到让你拋家弃子?”傅羽的神色更加狰狞,可怖的神色让傅羽忍不住回避视线。
短暂的沉默后,傅羽开口:“没错。”
“那我妈知道这件事情吗?”傅霄雷问,声音已经有些颤抖。
傅羽的眼瞬间泛红,唇角有些颤抖,欲言又止的他,最后还是咬紧牙关,说道:“知道。”
“操,所以你现在还爱著那个男人,还為了他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傅羽跟著重复了一句,旋即眼神也变得讥讽戏謔,他失去神采的双眼紧紧盯著眼前狰狞的面孔,正视傅霄雷那狰狞的双眼,声音颤抖已经得很厉害,但还是说道:“被你操成母狗,那是守身如玉?”
傅霄雷的脸色瞬间变得更黑,“你说什麼?”
“我说什麼,你听的很清楚,包括刚才的。所以,你要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现在你要麼掐死我,要麼放开我。”
“你现在和金世恒还有联繫吗?”
“我為什麼要告诉你?”傅羽有些生气,怒气冲冲地看著压著他不放的傅霄雷。
“瞪什麼瞪!”傅霄雷兇了一句:“你已经跟我到了这个地步,虽然不让你三贞九烈,以后你也给我有点节操!”
“节操?”傅羽从傅霄雷的口中听到“节操”两个字,简直就像是听见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不好意思,风太大,我听不清。”
自己十分认真的申明,却被眼前不乖的小兽当成了笑柄,还嘲笑!傅霄雷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还好下体没有完全从傅羽的身体中抽出,他狠狠顶了两下傅羽,十分认真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金世恒现在有老婆有孩子,你不应该去插足。”
傅羽闻言,继续笑,笑到眼泪都要出来了。
“有老婆有孩子……哈哈哈……到底是谁不知道检点……”
什麼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傅霄雷冷笑:“金雅琳,我会和她离婚的,我说过有些事情不用你操心。”
“你疯了!”傅羽狠狠捶了儿子一拳,“人家都怀上了你的孩子,你……做人要有良心。”
“这句话我送给你!”
半斤八两的两个人,窝在床上,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不惯对方。
倏然,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有人在开锁!
傅羽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手足无措,身体的没有个关节仿佛都生銹,动不了。怎麼办,门一旦打开,看到他们父子俩这个样子……万一被医生看到,传出去,万一被金雅琳看到……
说时迟那时快,傅霄雷随手抽出身后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将傅羽裹得森严,只留下他的一张小脸漏在外面。
“别怕,不会有事的。”傅霄雷临阵不乱。
他的话好像就是一剂良药,在病房的门打开的一瞬间,傅羽仿佛也横下一条心。
不管到底是发生了什麼,总不能让一个孩子来保护自己。想到这,傅羽也鼓起勇气,看著门打开,他捏了一把汗。
“你们……果然……”闯进来的人,目瞪口呆,苍老的眼神中,五味陈杂。
来人是傅宏远,傅羽的父亲,傅霄雷的爷爷。
“爷爷?”
“别叫我爷爷!我没你这个孙子!”傅宏远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婆娑的树叶,愤怒地盯著床上的两个人,只觉两眼一黑,倒下的瞬间被人身边的随从搀扶住。
“你们退下吧。”傅宏远甩开身边人的手,说道。
身边的都是他的亲近,深諳自家主人的脾气,便不做纠缠,头也不抬地走人。
房间中,只留下了十分不和谐的祖孙三人。
傅羽没做声,因為此时的他,如果说什麼,都会把父亲气得半死,这是经验,更是事实。
傅霄雷倒是很老实,一脸担忧地望著傅老爷子,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你,你们在做什麼?”傅宏远努力平復此时的暴躁,语气不善,但还算没有咆哮活著打人。
“没做什麼。”
“做爱。”
两个不同的声音,同时回答。
傅霄雷猛然转头,一脸惊讶地看著身下的父亲。这个时候的场面已经足够傅宏远消化,而那句“做爱”也正是出自傅羽之口。
“你……”不等傅霄雷开口,傅宏远气得随手扬起身边沙发上的抱枕,狠狠朝著床上砸去。
“你个丧尽天良的杂种,敢来勾引我孙子,我这辈子是倒了什麼霉,生出个你这麼个畜生!”
傅霄雷反射性护住傅羽,抱枕的力道很大,砸在身上虽然不算疼,但足以让人瞭解傅宏远此时心中的憎恶。
“爷爷,您别生气,不是爸爸的错,是我的错……”
“你给我闭嘴,你以為我会饶了你吗?你也是个丢人的货色,还不分开,你们还粘在一起!!”气愤地怒吼著,面前癲狂的老人老泪纵横,他真的很不想看到这一幕。
然而……
千不该万不该,傅宏远不该一是冲动,掀开盖在儿孙两人身上的被子。
一瞬间,刚才情事的痕跡暴露,傅宏远整个人面如土灰,踉蹌著向身后跌去。
“爷爷!”傅霄雷猛然起身,跳到地上一把搀住傅宏远。
“你别碰我!我觉得噁心!”
“……爷爷。”
“爸,有气别对孩子撒,霄雷还小,今天是我太控制不住自己。你也知道,我就是一个离了男人活不下去的杂种,好了,现在我玩够了,您要是在这,我就不多打扰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来找你孙子了,您老也别动太大干活,现在这社会,什麼人都有,同性恋乱伦什麼的,不用太当真。”
话说得冠冕堂皇,文思不漏。傅宏远和傅霄雷同时怔住。
傅羽没有看两人的反应,逕自起身,但刚稍微一动,浑身散架一样的疼痛,非常不雅地从床上掉到地上,漂亮的小脸正好摔在了地上,但可笑的是,他摔在了地上,却爬不起来。
傅羽此时很想仰天大笑,自己是不是可以成為全世界最倒楣的人呢?命运啊,你可真公平啊……
“爸!”
扶住自己的大手突然鬆开,傅宏远这回算是见识到了,自己的孙子,放开自己,向著儿子冲过去的样子。
他的眼眶再度湿润,可是理智告诉他,这两个孩子,是全世界最没有可能在一起的人,為什麼老天爷偏偏要让他们偷禁果?!
傅羽浑身酸软,完全没有力气,傅霄雷将他抱在怀裡,重新放在床上,“你老实点躺著,我去跟爷爷谈谈。”
“谈?”傅羽的音调一下拔高:“你怎麼谈?再谈,我也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你说什麼?”傅霄雷有些懵,凝视这傅羽,那双眼睛中充满了怀疑。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是你听不明白还是我没说清楚?”傅羽一脸不耐烦,满眼全是厌恶:“我说我就是回来跟你玩玩,对你没什麼父子情深,你可别想多了。”
“你……”傅霄雷被杀得措手不及,狠狠摇晃了两下傅羽的肩膀:“你看著我的眼睛,重说一遍!”
傅羽的双眼已经失去焦距,那双通红的双眼迟迟没有落下眼泪,努力让涣散的瞳光对上傅霄雷的焦距,他恶狠狠地说道:“我要是对你有感情,就根本不会拋弃你,你别太自以為是了!”
“……”傅霄雷阴著脸,听著傅羽如利刃一样刻薄的话。
“你让我走,我不想再待在这裡,為什麼每次遇到你们,都没有好事?!”
现在的傅羽,和刚刚,完全换了一个人。傅霄雷看著他,那双深邃的眼中,闪过一丝苦楚。
傅宏远更是急躁:“走,你现在就给我走,把我孙子留下,以后不準碰我孙子!”
“好,您放心,不会再有下次了!”
傅羽挣扎著从床上坐起身,身体东晃西晃,完全找不稳重心。傅霄雷眉头紧蹙,想扶住傅羽,不想在指尖刚刚碰到傅羽的瞬间,便被他神色紧张地推开。
“别碰我!”嘶吼出的警告。
傅霄雷的手僵持在半空中。
“让我走,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们,这辈子最倒楣的就是被生下来!”傅羽嘴裡咒駡著,双眼赤红,好不容易将衣服穿好,裤子提上,整个人在下床的时候又摔了一跤。
“爷爷,我爸都这样了,您老就……”
“你当他是爸爸,你还了当他是你爸爸?!”
“是,他是我爸,我们又血缘关係,这一点谁也改变不了!”傅霄雷掷地有声地说道。
“那你刚刚在对你爸爸做什麼?”傅宏远胸口起伏非常剧烈,脸上已经没有血色:“你对我儿子,又做了些什麼!!”
傅霄雷哑口无言。
“爸,就这麼点事您打算扯到什麼时候,我走就是了,不好意思,带坏了您的小孙子。”
挣扎著从地上站起,傅羽起身,摇摇晃晃地冲著门口冲去,费了牛劲将门打开,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傅霄雷看了眼傅宏远,起身跟著出去。却在迈开脚步的一瞬间,听到傅宏远痛苦地声音:“哎哟,我的心臟……”
14. 片场拍戏+梦裡强姦(高H,梦中被干高潮)
傅羽走了,傅宏远病倒了。整整三天,他拒绝和孙子见面。
即便这样,傅霄雷还是守在爷爷的病房门口,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
如果傅宏远有个三长两短,傅霄雷会崩溃,会再也没脸见到傅羽。这几天一直由老管家齐叔在病房裡裡外外照顾周全,傅宏远一提到孙子就是避而不见。
齐叔已经服侍傅家四十多年,他自由失去双亲,几乎是从小就跟著傅宏远。他和傅宏远,相当於兄弟,有时候甚至比兄弟更加亲近。
“爷爷还是不肯见我吗?”病房门口,傅问刚刚出门的管家。
老管家遗憾地摇摇头,“董事长现情况虽然稳定了,但最好还是不要受到刺激。”
听到管家这样说,傅霄雷也没再难為他,“好,我知道了,我会继续在这守著……齐叔,我有个不情之请……”
傅霄雷说话,稍有这样的犹豫。
“请讲。”
“你一定能联繫上我父亲吧?能不能帮我给他传个信,告诉他爷爷现在转危為安了?”
“好的,我这就去办。”
齐叔退下的时候,低著头,唇角驀然闪出欣慰的弧度。
已经三天过去了,傅羽昏迷不醒,秦紫瑶一直在照顾他,好像一点困意都没有的神人一样,就那麼寸步不离地坚守在酒店的病房裡。
“这可真是感动全球的经纪人啊!”张立新看著三天没有睡,掛著浓重的黑眼圈、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的女人,发出感慨。
秦紫瑶笑笑:“我是铁人,不然怎麼能跟著傅羽坚持这麼多年。”
“你抱上这个摇钱树,就算是不结婚,也有了很大的靠山了吧?”
张立新的话说得分歧性极大,秦紫瑶不悦:“我又不是因而这个不结婚的,张导,听报纸说你和你老婆最近关係不是很好哦,怎麼会有这样的流传?你老婆辜负你了?”
婚姻问题简直就是张立新的软肋,他自然之道这是秦紫瑶报復他才问的,便故意哭丧著脸,“哎哟我的老姐姐,你能不能不提这个事啊!”
老姐姐……
秦紫瑶黑著脸:“你回去吧,我保证傅羽明天能醒。”
“你保证?”张立新的双眼顿时闪亮。
傅羽突然间晕倒正好让张立新的电影的拍摄卡在了一开始,一开始就不顺,张立新很忌讳这样的事情。但对方是傅羽,张立新还是硬著头皮说著没关係,毕竟靠著“影帝”的称号,就算是在电影中露个脸都能买个好票房。
“所以,您还是回去休息吧,听老姐姐一句忠言,睡晚了肾不好。”
真是个睚眥必报的女人,张立新看著闪著满眼防狼一样光芒的秦紫瑶,无奈地站起身:“你放心,我不会把你的摇钱树拐跑的。”
“不準看他。”
“好好好,我不看,我不看!”张立新闭著眼睛滚出了房间。
秦紫瑶总算松了口气,再三检查了酒店的门已经紧闭,她这才完全放心。
“好了,张立新走了。”
果然,两个人在演戏。傅羽恍恍惚惚张开眼睛,苍白的面颊扯出一抹微笑:“谢谢秦姐。”
“你家的管家,那个齐叔刚刚来电话,说你爸爸的病情稳定下来了。”
傅羽没做声,将头别向背对著秦紫瑶的一边。
上次在医院和家人发生争执逃出病房后,还没走出医院,傅羽就晕倒了。秦紫瑶和夏至佐琴接到医院的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赶到医院,秦紫瑶疯了一样要将傅羽带出医院。
如果是在医院裡接受检查,傅羽身上天大的秘密,恐怕就再也没法保密了。
回来之后秦紫瑶凭著自己对傅羽最近一段时间生活作息的理解和判断,加上三年前的那次,因為金世恒,傅羽也出现过今天这种状况,她果断买了一些药劲十分猛烈的抗生素,还有一些治疗伤口的药物,偷偷给傅羽用上了。
傅羽居然就这麼神奇地睁开了眼。
“我说,你还真是白虐成钢啊!”秦紫瑶皱皱眉:“你是不是和什麼男人发生关係了?”
能说不是吗?自己晕倒之后,秦紫瑶绝对是帮自己擦洗过身体。
傅羽的脸涨成紫色,“嗯,没忍住。”
秦紫瑶气得半死:“让我查出来是哪个畜生这样没有节制,我肯定撕了他。你也给我有点节制,要麼就真的找个人嫁了得了!”
“大姐,我是个男人……”傅羽哭笑不得。
“那就找个比你更男人的,”秦紫瑶说到这,语气突然缓和下来:“其实金世恒……”
“你刚刚跟张导说了明天我去片场对吧?”
秦紫瑶闭嘴,有些不自然,但还是随著傅羽转移了话题:“对,你明天,死也要给我起来去拍戏。”
粉红色的樱花,将树干映衬得漆黑,阳刚与温婉合併成的画面,很纯美的感觉。
樱花树下,一个孱弱的少年,头上戴著如同樱花一样的和风头饰,身上美丽的浴衣上的花纹也如同樱花一样,灿烂动人。
“不错,真不错。”看著摄影萤幕,张立新从傅羽一入境,他就开始讚美不断。
终於开拍了,剧组裡几乎所有人都来围观,目睹傅羽一派芳容。
人固然美,就是太柔弱了,没有其他电影中的那份阳刚。
“為了张导新剧裡的绝色,我们家阿羽还生了场病,把自己折腾柔弱。”秦紫瑶和别人谈笑时的声音太大,很多人都听见了。
张立新无奈,“对,傅先生生病,确实是我没照顾周全。”
这一场戏是傅羽在樱花树下,看著美丽的樱花,那双眼中却都是茫然和仇恨。
这对演员演技的要求很高,傅羽大病初愈,虽然略显娇柔,但还是勉强过关。镜头一暂停,夏至佐琴赶紧拿著矿泉水前来慰问。
“很美,很好!”夏至佐琴的笑容很灿烂。
真是年轻啊!傅羽有些嫉妒地看著夏至佐琴那张英俊的脸,不由得发出感叹。但莫名其妙地,傅霄雷的脸从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傅羽的脸上划出勉强的笑意:“谢谢。”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和著身后成簇的樱花,很多人拿起手机偷拍两位帅哥。
“身体好些了吗?”佐琴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口。
“嗯,好了很多了,谢谢夏至君,多亏有你,不然我估计就死掉了。”
“哪裡哪裡,”夏至佐琴操著不太顺口的中文:“这叫……吉人自有天相!只是,下一场戏可能有些激烈,傅先生的状况……”
下一场戏,直接在樱花树林中,男主被人强暴。这是一个痛苦的记忆,《樱花四月》之所以有这个名称,还出自一部叫《四月的谎言》的故事。
那场强暴,就像一场谎言,蒙蔽了一个少年的双眼,搭上他可怜的一生。
傅羽笑得很从容:“没关係,早点拍完早点吃饭,肚子饿了。”
听著傅羽这样说,夏至佐琴勉强松了口气。傅羽的样子真的让他於心不忍去下狠手,但剧本中是要求他表演出那种狠的劲头。
“如果有什麼不适应的地方,请一定跟我说明!”夏至佐琴再三强调。
“好。”傅羽弯起双眼。
看著樱花树下谈笑风生的两人,秦紫瑶禁不住发出感叹:“好美啊!”
布好场,下场戏很快开拍。
傅羽先老老实实躺在地上,手轻轻撩开浴衣的下摆,露出修长白皙的双腿,只剩身下最关键的地方勉强被遮住,身上也是香肩袒露,因為是男人,傅羽就没有羞涩,这种戏份本来就要狠严肃地去拍摄,不然会被人当成笑柄。
片场鸦雀无声,男男女女都没了话说,目光全都落在傅羽身上。
傅羽举手投足每个动作都无不吸引著现场的每一个人,夏至佐琴有些尷尬,手脚就像生了锈一样,半天才走到傅羽面前。他缓缓膝下身,双膝跪在地上,将傅羽的双腿夹住,双手支撑著地面,没有抬头。
傅羽硬著头皮笑笑,“夏至先生,这样可不够霸道哦。”
夏至佐琴的脸瞬间变得通红,手一滑,他一下子倒在傅羽的身上,引得片场的人哈哈哈大笑。
“看样压我这种年龄的大叔,让佐琴很有压力呢!”傅羽也笑。
夏至佐琴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实在受不了这样让人流鼻血的场面。傅羽对他来说,太诱人了,光洁的肌肤,纤瘦的身骨,顰笑间带著一点男性的妖嬈,无一不在吸引著夏至佐琴。
可是,这一场剧情,却要让傅羽受委屈——除了强暴的场景,夏至佐琴还要给傅羽狠狠一巴掌,作為他反抗强暴的“回礼”。
可现在,夏至佐琴的双手就开始泛软了。
“準备好了吗?”张立新咽了口唾沫,对著场子中央的两人喊道。
傅羽毕竟老练,他目光安抚了下夏至佐琴,旋即有条不紊向著张立新的方向点点头。
“好的,开始!”
“很难下手!”夏至佐琴几乎是哀嚎。
张立新无奈地叫停摄影,身為资深大导演的他,也词穷,不知道怎样去引导夏至先生。
“你就当周围没有人好了,演员要有演员的修养。”傅羽皱了皱眉,主动将身上的浴衣又拉退了些,场面瞬间更加劲爆。
“现在周围没有人,把我幻想成女人,闭著眼睛开始演戏!”傅羽再次说道。
佐琴点点头,终於,这一次开拍,有了些模样。好像找打了一些诀窍,在NG很多遍之后,傅羽有些累了,脸色更加难看。
“夏至先生,请加油哦!我们家先生一会儿就要去休息了哦~”秦紫瑶心中有些焦急。
“对不起,很抱歉!”连身道歉,夏至佐琴心怀歉意地看著傅羽的脸,不由得用手抚上那苍白的面颊:“这一次我会努力的。”
傅羽点点头,笑容如初。
终於,镜头再次打开。
夏至佐琴将傅羽狠狠按在地上,一手暴虐地按住他的双手,一手向著两人的身下探去,任凭傅羽怎样的喊叫,他视而不见,粗鲁地将他的腿抬起,下体一下下做著那种交配的动作,而嘴巴也没有停歇,狠狠地吻过傅羽的嘴巴、脖颈,胸前,还有……乳头。
“不要!”傅羽口中顿时杀猪一般喊叫。
夏至佐琴有一刻的慌乱,不知道為何,傅羽的挣扎好像正好配合了他的感觉……至於什麼感觉,夏至佐琴不敢去想。
“好,很好,夏至先生,请让傅先生动得幅度再大一些!”
张立新不知是趁热打铁还是趁火打劫,一边的秦紫瑶手心捏了一把汗。
隔著浴衣的布料,夏至佐琴一下下的用胯部撞击著傅羽,羞耻感笼罩著两人,傅羽拼命抵抗,夏至佐琴的那裡居然硬了!!
自己这哪裡是在演戏,分明就是在遭受性骚扰。
“对不起,傅先生,我实在控制不住了……请无视我!!”听著傅羽那样惨烈的喊叫,佐琴趁著动作进行的空档,对傅羽道歉。
樱花树下の强暴。
傅羽闭上眼,脑中断片一样的回忆一场接著一场,那一夜也有人在樱花树下爱抚他,之后他逃之夭夭,紧接著,所有的事情都开始一发不可收拾。
不知道从什麼时候起,一想到傅霄雷,傅羽的心就像被狠狠揪了一把。
“傅先生,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哦!”张导犀利的双眼一下察觉了傅羽的分心。
可是傅羽回神的时候,双眼却噙著泪水。
糟了!夏至佐琴的动作瞬间停止。
“OK!”张立新大获全胜。
“傅先生,你怎麼了,我刚刚是在演戏,傅先生不用多心,我……我是个男人,你太、太诱人了,是我不对,我不好……”
夏至佐琴胡乱地道歉,总算换来傅羽的笑脸。
“我没事,只是伤风感冒没有完全好。”
夏至佐琴已经被这一场戏弄得头昏,下一场是一个镜头——打傅羽一巴掌。
“我很想死。”夏至佐琴的经纪人找了翻译,对秦紫瑶这样说。
秦紫瑶说道:“请夏至先生轻点,我们家小羽的脸很嫩哦~”如果打出个口眼歪斜什麼的,她非要杀了张立新。
然而这一场戏NG次数比上一集还多。傅羽的脸反復被夏至佐琴不痛不痒地扇巴掌。每一次傅羽甩头的动作和夏至先生下手的动作的力度都很不符,最后连秦紫瑶都看不下眼:“夏至先生,你要是打不下手,就杀了傅先生吧!”
——
整整一天的戏份下来,每个人都很累,尤其是傅羽。回去酒店后,他马上钻进了浴缸,泡著热水澡。
水汽氤氳,在身上暖暖的。傅羽的意识开始模糊。
“嗯……嗯……”身体发烫,如遇意识恍惚地呻吟了一声。
不行,好大的欲望掠过身体,一波波从下体传递过来。
“嗯……啊……好舒服……嗯……”
身体下面传来一阵阵暗涌,销魂的梦境中,傅羽觉得整个身体要融化。
“嗯……好想要……好舒服……啊……受不了了,好痒……喔……好粗……”
“痒吗?这样操你,舒服吗?”
“舒服……继续……别停……”
“小骚货,想老公了吧?老公这就来插你……啊……好紧的屄……”
“啊……用力……”傅羽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著腰肢。
“嗯……白天那个男人也是这样对你的吧?他没真的插进来吧?我看他亲了你这裡……”
说著,雨点般的吻落在傅羽的脖颈、唇间,最后跟傅羽的舌唇齿相融,疯狂地搅在一起。
下体的韵律不断加快,傅羽娇媚的叫喊、呻吟,身体的疯狂将人催上快乐的顶峰。
就在身体一阵阵痉挛的时候,恍惚之中,他张开了眼。
身上沉重的压力,绝对不是被子!是人!
傅羽刚要喊叫,嘴便被人堵住。一隻舌头在自己嘴裡翻搅,十分灵活,带著熟悉的味道。
是傅霄雷!傅羽太熟悉这种味道了。
只觉得自己的阴道裡传来一阵阵收缩的感觉,却被胀得难受,自己居然在梦中被傅霄雷强姦了!
“是我。”傅霄雷说道,抱紧傅羽的身体,他一继续一下下对傅羽进行抽插。
当然知道是你!韩康傅羽哭笑不得,难道知道是你,我就不再反抗了吗?
“你……怎麼……来……了!”傅想反抗,但是阴道现在正在疯狂地射著阴精。
和傅霄雷分开三天,他的欲望好像一旦被唤醒,就覆水难收了。
“誒?没有奶子了呢,”傅霄雷不满地吮吸著傅羽平滑的胸,那神秘的乳峰就像是一道催情的暗器,不到欲望达到最高的时候,是不会被激醒的。
於是,他疯狂地亲吻著傅羽的胸口。
“啊……你吸疼我了!”
“爸爸,我好想你。”傅霄雷鬆开被他吮吸得发红的乳头,说道。
“嗯……”
“你想不想我?”
“不。”
“為什麼要对爷爷说那一番话?”傅霄雷开始审问,下体也不断地“拷打”著傅羽。
刚刚射过阴精的花穴再次被抽插,这一次更加销魂,傅霄雷巨大的尺寸在自己的体内来来回回,在他平滑小腹上都形成了他鸡巴支起的轮廓。
“和你无关。”傅羽强撑著理智,回答。
“你说你跟我没什麼父子情深,这事情,也和我无关吗?”
猛然,身体下传来痛感,傅霄雷狠狠地顶入自己,分明就是带著不满。傅羽惨痛地喊叫,双腿因為傅霄雷而高高抬起,搭在他强壮的腰肢上。
15. 不爱我,还让我这样操你?(强暴,凌虐,高H)
“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问话转為逼问,身下坚硬的性器一下下狠狠顶著傅羽。就这种气势,岂能容傅羽说出半个“不”?
然而……
傅羽紧紧闭紧双唇,因為疼痛,他痛苦地逼近双眼,即便这样,也不开口。
“还不说,还不说!”
傅霄雷一瞬间仿佛疯魔了,用力操干著身下的小兽,奈何这小兽偏偏如此倔强,不是威逼利诱能够妥协的。与其说暴怒,不如说生气,面对傅羽,傅霄雷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让他爱上自己,但他也绝对不允许傅羽最后说出“不爱”两个字。
“我不爱你。”终於,傅羽开口。
傅霄雷冷笑一记,旋即低下头,吻上傅羽的唇。
就知道会是这样,这已经算不上强姦,完全是强暴。傅羽的唇破了,分不清是谁的齿磕破了谁的唇,傅羽的下体就像是守著一条钢棍的猛烈抽插,可怜的花穴在接受口凌虐,吮吸著傅霄雷坚硬的肉棒,脆弱的嫩肉遇上铁柱暴虐的抽插,一下下,抽插的水声越来越大。
“痛,痛……”
“痛就给我喊出来!不爱我,还让我这样操你?”
傅羽无奈地挣扎,傅霄雷这小子也不知道哪裡来的这麼大的力气,就像一座山一样狠狠压住他,任凭自己怎麼样捶打他的后背,傅霄雷毫不理会,自己精疲力尽,拳头也成了绣花拳,打在他身上不痛不痒,完全不起作用。
“傅霄雷,你个禽兽,我是你爸爸!”
“现在说这些也还有用吗,木已成舟,你不知道已经被我干高潮了多少次了,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傅霄雷疯狂,双眼也变得赤红,下体被傅羽的花穴紧紧地吸住,只可惜他花穴前面的男器还是柔软的,这让傅霄雷十分不爽。
他要的,是傅羽对他全身心的欲望。
可是,两人已经做过这麼多次的爱,一旦提及感情,傅羽就像个永远阳痿立不起来的混蛋,都已经这个程度了,还说不爱,还这样斩钉截铁地说出“不爱”……
“嗯……!操死你!”傅霄雷下体用力,肉棒传来一阵阵被收缩的快感,傅羽高潮了。
花穴穴口不断溢出鲜美的汁液,整个房间充斥著男性的荷尔蒙,单一的男性荷尔蒙,却如此诱人,刺激著两个人的大脑。
傅羽承认,自己高潮了,他口中的呻吟声音变大,即便是傅霄雷这样的凌辱一样的操弄,他也如期达到了高潮,而且是更刺激,更舒服。
他也明白,自己多年空虚寂寞的体质是多麼的饥渴,多渴望有人来陪伴。但為了生存,他不能让多餘的人知道自己是双性人的秘密。与傅霄雷的交媾,虽然是对方的强制,自己的快感确实对真的。
可一想到父亲因為自己和儿子的关係而气出心臟病,隐隐的刺痛感便在心中萌生。
“啊……霄雷,你听我说,我们不能……”
“我不听,我们没什麼不能的,没人能阻止我们……”
“可是……”傅霄雷苦笑著,脸颊上的表情有些戏謔:“我并不爱你。”
“你找死吗?”傅霄雷恼怒,一下下干著傅羽,他整个人几近癲狂:“不爱我,那你爱谁!”
红霞渐渐掛满傅羽白皙的小脸,他痛苦又销魂的表情淫荡至极,口中的话却异常坚定:“我……不明白……爱……爱是什麼……”
不明白爱是什麼。
因為,过去的种种表明,爱就是灾难,是伤害。
“我告诉你爱是什麼,从今天起,你属於我,你的一切属於我,我会让你知道,一个被爱的人,每天该过什麼样的生活!”
16. 后入式操干(舔肛、舔屄、高潮迭起,长乳)
被爱的人……该过什麼样的生活?
傅羽有些茫然。
傅霄雷在他身上驰骋,坚硬的肉柱顶端的龟头棱角胀得也很坚硬,龟头汨汨流出的淫液与傅羽阴道裡射出的阴精相结合,傅羽下体流出的水这次尤其多,傅霄雷只觉得肉棒周围异常舒服,他甚至感觉到那柔嫩的花穴流出来的淫液渐渐浸湿他身下,滋润著他男根下麵茂密的丛林。
傅羽强忍著不让自己丢人的叫出声,但是此时傅霄雷的身体让他异常舒服,不断操弄著自己,让自己的身体一点点被开发,那个因為仅仅三天没有被开发的花穴现在异常贪婪地吮吸著插入自己嘴裡的男根裡面的琼浆,器官已经开始配合傅霄雷的韵律了,此时的他只剩下理智在可怜地支撑。
“舒服吗?宝贝,说,老公干得你舒服吗?”
“你……一定……嗯……啊!……疯了……”
看著傅羽强撑的样子,傅霄雷的心中找到一点点的平衡:“小骚货,在老公这,怎麼就这麼骚,我怎麼就这麼想干你……”
“啊……你……好……啊……轻点……受不了了……”
“受不了就叫老公,叫老公我就轻点!”傅霄雷这一回铁了心要佔有傅羽。
他必须佔有他,因為,傅羽呻吟、叫床、娇喘的样子在自己的头脑中已经定下烙痕,第一眼见傅羽的时候,他就被他惊艳到了,后来虽然有因為傅羽痛苦过,但当他看清事实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非这个人不可。
可是,这个人偏偏是一个倔强的小兽,不听话……
“叫老公,喊出来我就轻点操你!”说著,傅霄雷加重了自己下体的动作。
啪啪的水声也加大,整个房间都充满著过分的淫靡。傅羽已经被操得面颊緋红,连理智也开始叫嚣,开始有了投降的想法。
“啊……我……你放开我……我讨厌你……啊……要……死了……”
“舒服死吧?不叫老公,说明还是想让我往死了操你。”傅霄雷邪恶地说著,身体下面犹如打桩机一样,每一下都顶到傅羽的子宫口,每一次抽出的时候都带出花穴内黏滑的淫液。抽出的瞬间,花穴中麻痒难耐,等到阳刚的龟头再接触到花穴的穴口,花穴两边已经怒放的嫩唇便紧紧吻上龟头,来自阴道内部的跳动不断让唇瓣跳动,仿佛在迫不及待地在撩拔。
“骚货,骚得真可爱!”傅霄雷口无遮拦,又一下狠狠贯入傅羽的身体,却感受到了裡面剧烈的震颤。
“啊……好舒服……我不行了……”傅羽的淫叫声带著哭腔,这已经是他今晚射出的第三股阴精。
“真是个极品,我就喜欢你这样,你的高潮只能是我给的。”傅霄雷继续著自己的动作,傅羽阴道剧烈的收缩已经让他有了很想射精的冲动,但看著傅羽现在的骚样,他捨不得让他停歇,於是继续下体最原始的动作:“叫老公,叫出来老公,今晚我就放过你。”
“老……”傅羽的面颊,此时晕染出两朵妖媚诱人的红花:“老公……放过我吧……我快不行了……”
“还不够,大声点,求我,我就轻一点!”
“老公……老公……求求你……放过我……我……真的……受不了……啊……啊……嗯嗯……啊……好舒服……”
傅霄雷哪裡受得了这样的撩拔?傅羽的话简直就是春药,让他欲罢不能。他不禁低吼著,呢喃著,在床上驰骋的他犹如一头雄狮,正在极力佔有者自己的猎物:“宝贝,你太诱人了,我想操死你,你只能被我操死……”
“啊……放过我……老公……”
“真的要放过你吗?”傅霄雷邪恶的放缓速度,深邃的双眼註视著傅羽的反应。
鸡巴抽插的速度放慢,傅羽鲜嫩的腰肢便开始蠢蠢欲动,最后光洁的小腹贴上傅霄雷强壮的腰肢,暴露了他本能的欲望。
“宝贝想让老公操,开始自己动了?”傅霄雷打趣,恢復了下体的抽插频率。
傅羽羞得想死:“你够了……放开我……”
“口是心非,你就是喜欢我操你!”傅霄雷低头,狠狠吻上傅羽的嘴。
刚刚接吻的时候,傅羽的唇就已经被傅霄雷暴虐的吻吮破,现在却要一边被操一边接吻快感完全掩盖了嘴唇上的痛苦,他呻吟被傅霄雷疯狂的吻吞噬,两人的舌头交缠搅动著,分不清是谁的唾液,被谁吞噬掉,疯狂的做爱突破了血缘的界限,在破裂的关係上重新萌生出幼小的嫩芽。
花穴接连射了三次阴精,傅羽已经感觉到了疲惫,但身体还本能地融入到性交的快乐,而且情欲萌生得很快,平坦光滑的胸部也开始肿胀。
傅霄雷腾出一隻手向著两人中间伸过去,十分準确地触碰到傅羽已经充血的男根。
这个地方已经粗了,看著傅羽被操得模样,傅霄雷唇角弯起魅惑人的弧度,顺手在傅羽的股沟处抹了把留下来的淫液,旋即握紧他夹在两人小腹中间的肉棒,开始上下擼动。
突然的快感让傅羽焦渴的男根开始得到滋润,他禁不住上下扭动腰肢,开始配合著傅霄雷的擼动。然而这一动作正好和傅霄雷的抽插形成反向,让傅霄雷抽出的更快,插入的也更快更深。
“啊……”除了叫床,傅羽觉得自己此时,什麼也不会了。变成了像性玩具一样的东西,傅羽觉得羞耻,但是儿子的肉棒又让他百尝不厌,恨不得永远含住这一根挺立的肉棒。性的想法充斥著大脑,傅羽忘却了一切。
料想到傅霄雷不会善罢甘休,他头脑中筑起的理性的高墙终於决堤,开始享受他的快乐。
“啊……好深……”
“叫老公,我喜欢听你叫我老公。”傅霄雷恳求的语气让傅羽只想宠溺他。
“老公……操死我了……啊……不行了……”
“这样可以吗,再来一次高潮,我就从后面插你。”傅霄雷继续著身体的动作,粗壮敏感的肉棒已经隐隐感觉到来自阴道的收缩,傅霄雷加快了动作。
傅羽的叫声更加妖嬈,全身因為情欲的翻滚而泛红、发热,整个人的情欲彻底被撩拔。当傅霄雷强健的胸膛抵住傅羽白皙光洁的胸膛,察觉到一丝柔软的压力在坚挺的时候,他再也控制不出,在傅羽的体内一泄如註。
本想再坚持一下,让傅羽多喊叫两声的,傅霄雷遗憾地笑笑,吻上傅羽的唇。
“嗯……嗯……”连接吻的时候都禁不住呻吟,这就是情欲之中的傅羽。
傅霄雷吻著傅羽,伸出一直大手探入两人贴合的胸部。
果然,那嫩滑的胸部开始隆起。看样,傅羽是真的进入了做爱的状态。
让这美丽的玉乳涨起来可真的很不容易,傅霄雷暗自窃喜。
“爸爸,我喜欢你。”动人悦耳的情话,配上真切的目光,傅霄雷用手在傅羽的隆起的很小的乳房上开始摩挲。
傅羽的心砰然跳动。不禁将脸别向一边,他闭紧嘴,没有说什麼,只是感受著儿子在自己乳房上的摩挲。
“爸爸,以后你就不用一个人寂寞难耐了,我要抱著你睡。”傅霄雷说道。
“你会后悔的。”傅羽忍不住打断儿子。
“不会,只要你承认爱我。现在不承认不要紧,但是,不管你承不承认,我们都是最合适的。只有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说著,傅霄雷的手在傅羽的胸口上揉捏了一下,渐渐胀起的乳峰上,两颗宝石同时支棱起来。
傅羽轻声呻吟了一声,声音比以往更加嫵媚。
“我爱你。”傅霄雷说道。
傅羽怔住,好容易转眼,他怔怔的目光看著面前的男人,自己的儿子。
“你不要这样,疯了吗?”
“天下美女千千万,我只操你,这还不明白吗?”
傅羽闭上眼睛。
眼角流出了眼泪。
傅霄雷不解,“怎麼,幸福来的太快,喜极而泣了?”
傅羽苦笑,“十八年前,有人也在床上操我的时候跟我说爱我。”
是的,十八年前,那个帅气逼人的少年,在床上,大汗淋漓的样子迷惑了傅羽的双眼。
“我爱你。”他当时是这样说。
“金世恒,我要杀了他。”傅霄雷狠狠说道。他的双眉蹙紧,不明白傅羽為什麼此时要提起这个人,莫名的心慌从心底满眼,他附下身,亲吻傅羽的乳房。
灵巧的舌尖划过珍珠一样的乳头,搅磨,吮吸,力度由轻到重,最后吸得乳房内部仿佛有一根连接著情欲的筋,在傅霄雷用力吮吸的一刻,傅羽浑身战慄,纤细的双手不由得抱紧了傅霄雷的头。
“啊……”他呻吟出来,带著哭腔。
“嗯……”傅霄雷闷声呻吟,抚摸著傅羽肿胀的男人,他的嘴也不停歇,将一个乳头吮吸得几近红肿,又开始眷顾另一个。
傅羽俏丽的小脸,从红转粉,粉嘟嘟的,呻吟出淫靡的曲调,让傅霄雷恨不得吃了他。
“我想要。”傅羽羞涩得,整张脸涨成了红苹果。
傅霄雷脸上掛著很明显的惊讶,但这表情一瞬间消失,接下来,他温柔地笑著,声音很低沉很有安全感:“乖,这样才是我的乖宝贝。”
傅羽想死,但身体真的很好要,傅霄雷一直在撩拔自己的乳房,轻柔地擼动他肿胀的玉柱,这完全不能让他得到满足。他这才发现,自己要的,是和傅霄雷一起在床上奔腾驰骋,是让自己每一个空虚的孔都被塞得满满的。
“宝贝,来。”傅霄雷特别温柔,大手放在傅羽的腰肢上,不费力但十分小心翼翼地将他转了个身,这样,傅羽背对著他。
“屁股撅起来,老公这回让你更舒服。”
后入式插入,每一次都能抵达花穴的底端,这种操弄的方式是最销魂的。
傅羽有些紧张。傅霄雷正面操弄自己的时候都已经高潮迭起了,那麼现在后入式……
又害怕,又想要。傅羽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一隻欲求不满的性奴,听到傅霄雷的话,即便是害怕,也乖乖弓起腰,挺起圆润光滑的臀部。
傅霄雷第一次这样仔细地观察傅羽的臀部,不由得惊叹,好美的风景。细嫩的肌肤附著在光滑的臀部,臀线十分丰满,却看不出赘肉,晶莹的肌肤感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果冻一样,碰一下会有弹性。夹在两股之间的秘处,掛著乳白色的珍珠,那是刚才自己操弄的杰作——因為肉棒和花穴的不断摩擦,原本透明的淫液会被反復的摩擦凝结成白色,掛在粉嫩泛红的阴唇上,好不淫荡!
美丽的菊穴此时诱人地静止著,但仔细观察,裡面有一跳一跳的痕跡。
但是,一道伤痕抓住而傅霄雷的目光。这菊穴上的伤痕,罪魁祸首还能是谁?
心在隐隐作痛,傅霄雷轻轻俯身,双手扒开傅羽粉嫩的臀瓣,伸出舌,在两股之间的菊穴上轻轻舔下。
“啊……”火燎一样的快感划过身体,傅羽感觉到菊穴处的湿滑,瞬间变得更加娇羞,疯狂地摆动著臀部,不叫傅霄雷接近那个地方:“不要乱舔……”
啪——
“老实点!”不轻不重的一巴掌打在傅羽的臀部,傅霄雷的头依旧埋在傅羽的臀瓣之间,仔仔细细地舔舐著秘藏其中的菊穴,奈何上面的伤口并不能因此恢復,傅霄雷有些愧疚,此时的他只能这样表达自己的歉意。
“啊……不要……好痒……后面好痒的……”傅羽扭动著腰肢,欲求不满地呻吟著。刚想起身,一直大手死死攥紧他胀起的男根,开始疯狂擼动。
“啊……啊……好舒服……啊……”
扭动加快,但傅霄雷此时却迷恋上身下这头小兽的菊穴。就像是将要配种的动物,他仔仔细细一下下舔舐著雌性的穴口,心怀荡漾,手也不断地擼动著,想让傅羽更有快感。
但即便这样,傅霄雷懂得节制——他没有想让傅羽射出来的意思。
随著情欲的高涨,乳房也不断隆起得更高。
“爸爸,你好香……”傅霄雷低吟,吮吸过傅羽的菊穴,一直向下,大口大口吮吸著傅羽那叫你呢的花穴涌出的蜜液。
软软的舌尖却带著不可抗拒的劲力,傅羽觉得那柔软的舌尖正在从自己的花穴处探出自己的身体,他花穴内部的通道旋即跟著紧紧一阵收缩,现在的身体,敏感到舌尖的刚一进入,就开始喷射阴精。
阴精形成一股暗流,从抽搐颤抖的花穴处流出,紧接著傅霄雷的舌尖横扫过花穴,带走所有的蜜液。
“嗯……好像要……”
傅羽低声,唤了一声。
傅霄雷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被情欲灼烧到口乾舌燥。傅羽已经摆好了姿势,他却一直在享受身下人的美味,却麼有满足他,一定很痛苦吧……
“小骚货,想老公了吧……老公这就进来。老公是操你前面的小嘴,还是后面的小嘴呢?”傅霄雷说著,一根手指插入了傅羽的菊穴,来回翻动。
异常紧致的菊穴傅霄雷的手刚一插入的时候,便紧紧吸住傅霄雷的手指不放,傅霄雷乾脆不将手指拔出,就留在裡面,感受著菊穴裡面一吸一吸的韵律。
“宝贝,你是想让我插你这裡吗?”
傅羽羞涩地将头埋进枕头,“随便你!”
傅霄雷禁不住朗声大笑。
这也是傅羽第一次听见儿子这样爽朗的笑声。
“那我就一个一个地满足你。”傅霄雷说著,将鸡巴放在刚刚射出阴精的花穴口。上面的唇瓣因為性欲和刚刚肉棒的摩擦,已经变大,肥嫩的阴唇一开一合,像是在等待著主人的垂青。
傅羽低头吻了吻那开合的阴唇,舌尖再次探入其中,继续昂平日和傅羽的嘴接吻一样认真,旋即他直起身,跪在床上的双膝将放在傅羽跪在床上的两条腿的旁边,凭藉身高优势,他附下身,胸膛紧紧贴著傅羽光滑的备足,而双手却伸到傅羽已经变得丰满的乳峰上,开始了揉捏,正在此时,傅羽感觉到,傅霄雷挺立的分身正在準确无误地进入自己,一阵曼妙的快感席捲全身。
“啊……好大……”
是的,不知道是后入式还是其他原因,傅只觉得此时的傅霄雷,肿胀得让自己的穴口难受。
但花穴还是在努力吞噬,这个味道很熟悉,任性的花穴好像认準了付晓宇的鸡巴,一準建将他紧紧吸住,丝毫没有半点犹豫。
傅霄雷沉沉呻吟一声,傅羽的花穴好像突然间变紧,让他有些难以承感觉受。但就是这样,才让他感觉更爽,更刺激。
粗壮在狭窄中慢慢前行,一路上激起甬道内万千波澜,傅羽觉得进入自己的肉棒仿佛涂了春药,后入式果然很刺激,刚一进入,自己的花核便还是跳动。
只听“噗呲”一声,傅霄雷终於整根进入傅羽的身体,但也就在就在这一瞬间,傅羽发出了强烈的喊叫——
“啊……好痛!”
肉棒直接抵住了子宫口,后入的姿势让他们连接得更加亲密,傅羽感觉自己的小腹就要被这根粗壮的肉棒捅破了。
“宝贝放鬆,”傅霄雷赶紧附下身,亲吻著傅羽光滑的背部,双手不断爱抚这傅羽胸前垂掛的两枚挺立的乳峰,不断抚慰著他,缓缓啟动下半身的抽插动作:“宝贝,忍耐一下,一会儿就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