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爸三年前去世了,妈妈改嫁。继父是一个工人,今年47岁,1.74米的身高,长得很粗壮,也很英俊,只是皮肤黑黑的,一脸的青青胡茬,显得很严肃威武,浑身充满成熟男人的气息。
继父对他还算好。一家虽说不太富裕,但还过得去。因为住房条件不好,只有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房间,所以一家三口晚上就挤在一张床上。
一天夜里,阿井被一种怪异的声音惊醒,同时伴随着床“嘎吱,嘎吱”的剧烈晃动,还有喘息声。他吓得屏息静气,不知道继父和妈妈在干什么,借着外面朦胧的月光,阿井看见继父浑身赤裸,大汗淋漓,英俊的脸涨的红红的,青筋暴涨,正骑压在妈妈的身上,两条粗壮健美的大腿分开跪在妈妈的两腿中间,粗壮有力的腰身前后运动着,屁股一挺一挺的,速度飞快,两只有力的大手在妈妈赤裸的两个大奶子上抚摸揉捏着,呼吸如牛一样的急促,沉重。
他虽然已十四岁了,但对男女之事还很懵懂,因为在五十年代,不象现在这样开放。
他假装睡着,只听继父一边喘着,一边说:“怎么样……小骚屄……舒服吗……我干死你……我操死你……我的鸡巴……比你以前的那位……大得多吧……长不长……粗不粗……嗯……操……快说……壮不壮……几天没操你……想了吧……小骚屄……水这么多……想淹死我……我操……老子这几天……他妈的……想死你了……你来月经这几天……我的鸡巴快涨炸了……鸡巴没屄操……真他妈的难受……那天差点打飞机……自己搞出来……今天老子表现的怎么样……够爽吧……老子攒了好几天的……爽死你……操……干死你……插爆你的小屄……我操……操……噢……嗯……操……今天非射死你……使劲夹……噢……大鸡巴……真他妈的爽……操……我操……小贱货…干……嗯……肏……噢……呜……我操……!”
他听了,头脑“轰”的一声,忽然一下子全都明白了。他想到人们常挂在嘴上的骂:“肏你妈!”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十四岁的他突然觉得自己长大了。同时,他觉得自己的小鸡鸡涨得很硬,很难受。他就用手来回套弄。
好在床本来就在晃动,继父和妈妈正专注做那事,根本不会想到儿子也在做事。等到继父长出了一口气,喘息着从妈妈身上下来时,阿井也射出了他人生第一次精液。他的手上和裤子上都沾满了粘乎乎、冰冰冷的液体。他觉得从未有过的舒服畅快,但也感到害怕惶恐。
可能大人们干那事累了,不久就听到他们平静均匀的鼾声。这个男孩子就悄悄地起来,跨过他们的脚,下了床,轻手轻脚拿出内裤换上,又悄悄上床,钻进自己的被窝。
从此以后,阿井象变了一个人,不再象以前那样活泼好动,而是变得沉默寡言,象个小大人。大人们心粗,没有发现他性格的明显变化,只道他到底长大了,变得懂事了,乖了。谁也不知道,他正经历着人生中最为猛烈的暴风骤雨。
自从那晚他尝到了甜头,他竟然上了瘾,不断地手淫,不仅在夜里,而且在白天,也要找地方发泄。而且,他发现他的小鸡鸡越来越大,毛也越来越多,勃起频繁,有时,即使没有任何刺激,也会无端勃起。
他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关注自己的鸡鸡。不仅关注自己的鸡鸡,而且开始关注别人的鸡鸡。自从那晚听继父说他的鸡巴比亲爸的大,他就很想看看继父的鸡巴。
记得小时候和爸爸一起去澡堂洗澡。他看到爸爸的鸡鸡好大好大,又粗又黑,并且有圆圆的头,那么多黑黑的的体毛,而自己不仅小得多,没有毛,而且头是尖的。他就问爸爸为什么?爸爸说:“你长大了也会象我一样的。”
爸爸的鸡鸡够大的了,而继父说他的鸡鸡比爸爸还大。 他倒要看看究竟有多大。
在上海的旧房子中,没有卫生间,弄堂里虽有小便处,但出去要走一段路,很不方便,所以家里备有马桶和痰盂。大便用马桶,小便用痰盂。每天清晨会有人推粪车来,于是倒马桶是家庭主妇每天清晨的“必修课”。
一天早上,阿井已经起床,正在穿衣服。妈妈早做好早餐,出去买菜了。继父也随即起床。
阿井看见继父的白色三角内裤前面被撑得又高又大,迫不及待地拿起痰盂,也不避开阿井,当着阿井的面,扯下裤衩,掏出大鸡巴就撒尿。
阿井看到继父的鸡巴真的是大极了!印象中果然比爸爸的鸡巴还大,此时,继父的大鸡巴也许是因为尿液的鼓胀而半硬涨着,即使半硬着,他那根大鸡巴也是又粗又大又壮又直又挺又翘,整根大鸡巴黑里透红的,布满条条暴涨的青筋,足有二十多公分长,象家里的那个三节电的手电筒一样粗大硕长!黑黑的包皮翻卷着,犹如乒乓球大小的硕大圆润光滑的大龟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呼吸着新鲜空气。
继父小腹以下两腿中间长满了一大片乌黑油亮粗硬卷曲蓬松凌乱的鸡巴毛,黑压压的一大片,象一片浓密茂盛的原始森林。两个鸡蛋大小的大卵蛋把继父那原本黑乎乎皱巴巴的大蛋包坠拉的长长的,悬挂在继父两条粗壮健美黑毛茸茸的大腿中间,继父浑身赤裸,黝黑的肌肉健美发达,雪白的三角男士裤衩褪到大腿下方,继父一手提住痰盂,一手握住自己粗大涨硬的大鸡巴,半闭着眼,粗重的喘息着,微黄滚烫的尿液从继父的粗壮硕大的大鸡巴前端的小眼里急速流出,他激动得心“砰砰”跳。
不知怎么的,自己对这位继父的态度忽然起了微妙的变化。平时他对继父虽然没有敌意,但也说不上亲近。他太爱自己的爸爸了,他老是把继父和爸爸比,总是觉得继父比不上爸爸。可是今天,继父的鸡巴竟然比爸爸的还大。他忽然觉得继父更称得上是一位伟男子、大丈夫。他不觉对继父生出一种敬意,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崇拜。他有一种想上前一把抓住继父鸡巴的冲动。
他赶紧移开目光,真怕自己不能自持。
当天夜里,继父和妈妈都睡着了。阿井却睡不着,他想到白天看到继父的大鸡巴,小鸡鸡又硬了起来。
因为是夏天,几乎不盖什么东西。阿井紧挨着继父睡,听到两人发出“呼呼噜噜”的鼾声,确定都已熟睡。便悄悄坐起身,伸出颤抖的右手,借着窗外射进路灯的光,向继父的鼓涨高耸的裤裆摸去。
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几乎可以听到“咚咚”的声音,甚至觉得一颗心要从嘴里跳出来了。他稳了稳神,强自镇定了一下,便动手解继父的裤子腰带。
裤子解开了,他兴奋到了极点,“呲啦”一声拉开继父的裤子拉链,把裤子连同里面的三角内裤一起用力的往下拉,月光下,继父的鸡巴全部呈现在眼前。他端详着,欣赏着,象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继父的鸡巴也正沉睡着,即使此时软着,仍然那么长大,那么粗大,大概也要十五六公分的样子吧。他用右手拉起,托在左手掌内,软软的,手感好极了。
他把自己的中指伸到继父鸡巴根部,大龟头一直延伸到手腕以上,好长啊!他又用手握住,竟握不过来,可见有多么粗!
他太喜欢继父的鸡巴了,忍不住俯下头去,在龟头上亲了亲 ,继父粗硬浓密卷曲的鸡巴毛扎在阿井的脸上,呼吸着继父下身散发出阵阵成熟男性的气息,阿井觉得醉了,好美的感觉。
阿井抚摸着继父的鸡巴,真是爱不释手。玩着玩着,手中的鸡巴渐渐变大了,变硬了。阿井惊讶地感到手中的鸡巴不安分地跳动着,象要挣脱他的手。他一松手,鸡巴就直竖起来,一柱擎天。
正在这时,继父动了一下,一只手在自己的鸡巴上摸了摸,又在他浓密黑亮的鸡巴毛丛中挠了几下。
阿井吓得赶紧躺下,过了一会,又听到继父在打鼾了。他忍不住又坐了起来,刚想伸手去摸,见继父的手覆盖在鸡巴上,那鸡巴在手下乖乖地躺着。
阿井不敢在动,无奈只得躺下,只觉心中欲火如炽,小鸡鸡涨得难受,手淫过后,他才平静地睡去。
第二天,阿井坐在课堂里,老师的讲课一点也没有听进去,昨夜偷弄继父鸡巴的情景时时浮现在眼前。做作业时,他甚至把继父的鸡巴画了下来。
从此,他把玩弄继父的鸡巴当作最大的乐事。每当大人们睡熟后,他就偷偷干那营生。因为继父白天干活很累,夜里睡得很死,他又轻手轻脚,小心翼翼,所以屡屡得手。可是时间长了,也难免有失手的时候。
那是一个冬夜,阿井的手从自己的被窝里伸进继父的被窝里,刚伸进继父的裤衩里面摸到继父的大龟头,突然继父大叫:“操你妈的,你干吗?”阿井吓得赶紧缩回手。
妈妈被惊醒了,问怎么回事?继父说:“他把脚伸到我的裤裆里。”妈妈怪他大惊小怪,说小孩子睡相不好,叫什么!
继父冷冷地说:“操,什么睡相不好?我懂,我又不是傻瓜!”
妈妈不高兴了,说:“你这是什么话?他是个男孩子,又不是女孩子,向你吊膀子!”
继父没再言语。
第二天早上,阿井心怀鬼胎,不敢与继父的眼睛对视。可是继父和妈妈都没说什么,好象没有发生过昨夜的事。阿井便匆匆吃了早饭,背了书包上学去了。
按说发生了这样的事,阿井应该洗手不干了吧?他也是多次告诫自己:决不能再干了,说出去多难为情啊!可是,他还要睡在继父身旁,只要睡在继父身旁,他就不可遏止地想去玩弄继父的鸡巴。他好象吸毒上了瘾,无法戒掉了。
终于又一次发生风波。
又是一个夏天的下午,那是星期天,继父正在午睡。妈妈在大门口洗衣服。阿井在屋里做作业。
他偶然回头,见继父肥大宽松的蓝色四角内裤前面被他的大鸡巴撑得老高,高高的支起一顶大帐篷,象一个蒙古包一样。
“继父的大鸡巴又硬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就上前隔着裤子捏了几下继父的鸡巴。
不料继父并没有睡着,他此时正躺在那里想着昨天他在街上看见的那个小少妇,那么漂亮,那么美的美女,大大的两个奶子,翘翘的屁股,究竟是那个男人这么有屌福,可以天天操她的小骚屄?那个小少妇操起来肯定鸡巴都爽歪了,妈的,真想操操他的小骚屄,哎,想想自己的老婆,要不是自己穷,也不会三十多岁找不到老婆,凭自己的先天条件,怎么也得弄几个黄花大姑娘玩玩,整天抱着个老寡妇操啊操,浪费了自己的大鸡巴和辛辛苦苦制造出来的精液了!大鸡巴都操出茧子了,操,真他妈的不公平!
他仿佛觉的此时他正脱光那个少妇的衣服,把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用自己硕大涨硬粗壮的大鸡巴深深插入她粘乎乎淫水泛滥的小骚屄里,狂操着,两手有力的摸玩她两个白嫩鼓涨的大奶子,那个小少妇被他操的服服帖帖,惟命是从。
想象之中,自己的大鸡巴不觉涨硬起来,正在难受的关头,被阿井一摸他的大屌,打断了他的美梦。他气愤的坐起来猛一下打掉阿井的手,大声骂道:“操你妈屄,下作坯!”
接着,他下了床,气势汹汹地走到妈妈面前,刚要大声说话,却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人,这才压低嗓音说:“你的宝贝儿子,他竟摸我的鸡巴!”
妈妈赶回屋里,见儿子含着眼泪坐在桌旁发呆,就埋怨他:“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羞人不羞人,要传出去有多难听!”
儿子奔了出去,直到很晚才回家,晚饭也没有吃,就早早地上了床。
妈妈心疼儿子,叫他起来吃饭,他不理。继父在一旁说:“他还有理了!”妈妈白了继父一眼:“你就别废话了!”
以后几天,阿井老实了,虽然仍睡在继父身边,却不敢有非分之想。可是他再不理继父了,一是觉得在他面前感到羞愧,二是恨他对自己那么凶,还骂自己“下作坯”。
一连几天不睬继父,妈妈感到很不安,就悄悄对儿子说:“儿子,这事是你的错,你不该摸他。鸡鸡,你自己身上有,有什么稀罕的?为什么偏要摸他的?”
阿井咕哝着:“他的大,好玩。”
妈妈笑了:“傻儿子,等你长大了,也会和他一样大的。听话,可不能再不理你爸了!”
阿井点点头。
这天晚上,继父兴冲冲地回家,对阿井说:“儿子,看我给你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他把手放在身后。阿井摇摇头。继父亮出手中的东西,原来是飞机模型的零件。
“你不是早想要一套飞机模型零件吗?这下你可以参加课余航模小组了。”继父含笑的眼睛注视着阿井。
阿井高兴得几乎跳起来,向继父报以灿烂的笑容。妈妈在一旁也欣慰地笑了。
阿井和继父和解了。他仍然睡在继父身边,(因为妈妈要早起,所以总是睡在最外面)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天夜里,当他又一次将手伸进继父的被窝,刚把继父的鸡巴从他的内裤里面掏出来,忽然被一只大手逮个正着。他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期待着又一场风暴。
没想到,这只大手把他的手从鸡巴上拿开,然后紧紧地握了握,把他放回阿井的被窝。阿井悬着的心才落了地,不由得对继父产生感激之情。
还有一次,由于阿井的恶作剧,继父出乖露丑,狼狈不堪。
那是夏天的一个清晨,妈妈买菜去了。阿井早就起床了。继父睡得正酣。
阿井积习不改,掀起继父盖着的毛巾被,见继父的宽松的四角内裤裤管处,大龟头探头探脑,露出一截,那内裤很宽松,阿井便轻轻地将裤管向上撩,这样,继父的整根大鸡巴就全部暴露在外面。阿井兴奋地玩弄起来。
不多时,鸡巴就傲然奋起,英姿勃勃。
正在此时,阿井听到有脚步声由远及近,快到门口了。阿井以为妈妈回来了,想把鸡巴放回裤子里,可它正威风凛凛地站着,不愿意回去。阿井只得拿起毛巾被盖在继父的腰间。
谁知进门的不是妈妈,而是邻居杨大妈,她是来求继父帮忙修理自来水龙头的。杨大妈嗓门很大,风风火火地闯进门,嚷着:“老王,我家自来水龙头漏水,快帮我修修!”
继父一下子被惊醒,掀开毛巾被坐在床沿。
这一下子出足了洋相,继父硬梆梆粗壮健硕黑亮涨硬的鸡巴正对着杨大妈,而他自己居然浑然不觉。
杨大妈见了,臊得满面通红,大声笑骂道:“快放回去你那龌龊玩意儿!我不待见它!这么大年纪了,还象个骚公鸡,还在老娘面前浪,等一会儿我告诉你老婆,看她怎么收拾你!”
继父这才发现自己的鸡巴竟来了个大暴光,便胀红了脸,赶紧把鸡巴塞回裤子里,可嘴上却不饶人:“操,怎么是我在你面前浪?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门来!怎么样?看也看过了,比你家老哥的大吧?喜欢吗?可惜我还看不上你!”
阿井看他们互相笑骂着,在一边淘气地暗笑。
妈妈到苏州乡下看望生病的外婆,要一个礼拜后才能回来。父子俩睡一张床就显得不那么挤了,这天夜里,继父在一个同事的婚宴上多喝了些酒,有些醉意,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只是刚刚解开皮带,裤子脱了半截,便一下子倒在床上,很快就进入梦乡。
阿井拿了一条毛巾被,想给继父盖上,忽然见继父的鸡巴向上举起,把雪白的三角内裤顶得象个大帐篷。
阿井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他放下毛巾被,脱掉继父脚上那双擦的乌黑锃亮的皮鞋,撩起继父上身那件深蓝色男士暗花真丝体恤的前摆,费力的脱掉继父已经脱了一半的裤子,扔在一边,解开继父的浅灰色四角内裤,掏出继父的硕大的鸡巴,它已然昂然怒立了。
他尽情放肆的套弄抚摸继父的大鸡巴,突然他自己也没有想到,他会做出这么一个举动:他张开嘴含住了继父的鸡巴。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他对继父鸡巴的爱慕。
继父的鸡巴很大,他的嘴放不下。忽然他感到继父的身子向上一顶,硕大光滑圆润的大龟头竟直抵他的嗓子眼,他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他惊奇地看继父,继父仍闭着眼,呼吸却有些急促,健壮发达的胸肌上下有力的起伏着。于是他握着继父的鸡巴,一边吸吮,一边套弄,一会摸弄继父黑亮浓密的屌毛丛,一会捏玩他两个鸡蛋大小的大卵蛋,一会用手抚摸继父那两只穿着双棕色松口的男士透明尼龙丝袜子的大脚,一会亲亲继父那涨红的英俊黝黑的脸颊,一会抚摸继父那充满男性气息,钢硬性感的青青胡茬,一会用嘴舔吸继父粗壮健美黑毛茸茸的大腿,一会舔吸继父肌肉发达的小腹和屌毛丛,最后用嘴再次咬住继父暴涨坚挺粗壮硬长的大鸡巴,进进出出的用力吞吐吸吮着,吸裹着,象一个饥饿的婴儿吸住一个大奶嘴一样的,贪婪的吸食着,想要裹出里面的牛奶!
继父的身子也频频往上顶,硕大粗壮的大鸡巴象操屄一样深深插在阿井的嘴里,硕大的龟头一直抵进阿井的喉咙深处,快速的进进出出着,抽插着。
一会儿,继父发出了粗重的呻吟:“嗯……噢……操……啊……噢…我操……嗯……嗯……噢……操……”
阿井加快了套弄的速度,突然,继父浑身一阵痉挛,接连打了几个冷颤,大鸡巴一阵剧烈的涨动,猛地鼓涨了几下:“啊……嗯……操……噢……操……啊……啊……操……操……操……啊……”
阿井只觉得口中热液喷溅,一股又咸又腥又粘又多又烫的液体直喷咽喉深处。他全部“咕噜,咕噜”的咽下了,竟然不嫌脏。
不一会,继父的大鸡巴渐渐软了下来,阿井恋恋不舍的舔吸了十几下,吐出继父早已是粘乎乎湿漉漉的大鸡巴,他下床拿来毛巾仔细把继父的鸡巴擦拭干净,然后上床,他用手放在继父那已软下来但依然粗大肥壮黑亮的鸡巴上,继续轻轻抚摸着……
继父突然翻身紧紧抱住他。他依偎在继父宽大强壮的胸膛里,呼吸着继父浑身散发出的成熟男性的气息和味道,感到十分舒服。
第二天早上起床后,继父的脸上现出尴尬之色。他讪讪地自言自语:“昨晚酒喝多了,睡得真死,还做梦。”
阿井望着继父,继父竟不敢看阿井的眼睛,眼望别处。阿井心中暗喜,想再次有此幸遇。
可是当夜,当他再次去摸继父的鸡巴时,却被继父用手挡了回来,并发出一声严肃的声音:“嗯!”
阿井想,这一声是向他表明,他依然有父亲的尊严。
自此以后,阿井仍象以前那样,趁继父熟睡之际,偷偷摸弄他的鸡巴。有时明明觉得继父醒着,是知道的,却故作睡着,任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