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我:51 困难的抉择
“等!”我才下床跨出一步,桉笛就拉住我的手,“你还没给我答案。要睡这,还是……”
“楷唯的妈妈就在下面,你不能让我考虑看看吗?”说真的,我现在脑袋根本不能分辨哪个选择才好……啊!突然想到,“对了!你待在这里,别下去!”
“你认为我见不得人?”
“也不是。”他怎麽突然用这麽凶的眼神看我?怯怕地,身体不由得靠向楷唯。
“我不管你在等什麽答案,现在我妈妈就在楼下。”楷唯似乎知道我害怕般的,他推开桉笛的手,护在我身前,“柯桉笛,让芹儿先回房换衣服……”
“我说过来!”桉笛用力推开楷唯,再把满心不愿地我拉向他,问:“还是你是要我拿证书下去给她看?”
“你!”我感觉我气得呼吸都加快了,不相信地瞪视著他褐色眼睛,握拳喊道:“柯桉笛,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过分的是谁?锺楷唯一来,你就……你这是什麽态度?他只是个什麽也不能帮你的小孩一个!我才是能给你一切的男人!”
“我不需要你的一切。”垂下眼帘不去看对我大喊的男人,无法顾及维护桉笛与自己和气的假象地当著楷唯的面呐喊,“我现在要的,只是你的放手,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让我爱你吧!”桉笛把我拥进怀里,紧紧地,口气急急地,“芹,好,我让步。我不会对任何人提起我们三人的关系,我保证永远不会说。我会试著和锺楷唯好好相处地,你就别再要我放手了,好不好?”
这到底算什麽?温暖的怀抱,温柔的安慰,我根本不知道可不可以相信。
“芹儿,我也会试著与他和好相处的,你……”在我没有开口回应下,他催促了楷唯,而楷唯竟然配合著他地开口。他的手也按在了我的背後轻抚著,“芹儿,你就别再说要离开我……我们了,好不好?”
一声声的‘好不好’弄得我好烦心。此刻的我根本无法回应他们。
被抱著的我是有点相信他的,但他太恶劣了。不可信,不能信。
被摸著的我是有感受到楷唯的温柔的,但他那温柔太伤人。不愿,也不想再受伤了。
但,为什麽人常做著和自己理智相反的事?我最後……点头了。而他们两个则一脸高兴地带著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我,一起下楼去。
= =
“妈妈,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我看著约我单独出来‘散步’的妈妈,挤出笑容,问道。
刚才,在我们三个同时一同下楼时,妈妈的脸上有著我看出来的短暂惊讶,然後她就把芬蓓交给楷唯,就拉著我走出了家里。
“女人的直觉总是特别敏感。”妈妈拉著我的手,与我一同坐在公园的椅子上,说著惊人的话语:“我看得出你们三个的关系。”
“妈妈,你在说笑吗?”我挤出笑容,紧张地反问。
“从楷唯紧张地上楼找你,再看到你们三个下楼时的感觉,我就知道了。芹儿,就算你现在告诉我你和那姓柯的男孩没有关系,我也无法完全相信你的话。”
“我不明白。”刚才我们下楼时,根本没有任何肢体的接触,为什麽妈妈会看穿?她一定是乱猜测的。想著,我决定说出善意的谎言,“妈妈,你误会了。我和柯桉笛不是……”
“你一直活在自己的空间。你忽略了其他人。这也是为什麽你的父母无法放心你的原因。芹儿,他爱著你,你难道看不出吗?”
“谁……爱著我?”妈妈是说谁?楷唯的话,我无法信。桉笛?我苦笑。他更加不可能。
“你只相信你想相信的。”妈妈摇头,笑道:“其实,这也不算是坏事。”
“妈妈……?”
“我身为楷唯的母亲,实在不该告诉你,但若我不说,今日你没发现,十年後的你必定也会发现。”妈妈无奈似的叹气,“芹儿,楷唯会让他住进家里,大概也默允了你们的关系吧?不,你别否认了。我不怪你。真的,我只希望,芹儿,你别抛弃楷唯,怎麽也好,别像Jessica那样抛弃他。”
“即使我有著另一个男人,您也同意让我继续做楷唯的妻子?”
“傻孩子,楷唯都不怪你了,我又凭什麽去怪你呢?”
“妈妈,其实,你多虑了。”妈妈误会的成都让我觉得不对她坦诚不行,因此,我道出了我和他们两人的种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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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说楷唯不知道芬蓓是他的女儿?”
“他不知道。”我低头回答。“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不。你没错。同样身为女人,我赞同你的做法。”妈妈竟然比我还气地点头,“他实在太不该了。怎麽可以知道自己不孕还执意要跟你结婚?难道你的幸福就不重要吗?哼!臭小子!芹儿,你做的对。只是你这麽做,还算便宜了那小子!若是我,就直接不要他了。”
“其实,这阵子楷唯对我也很好……”
“嗯,你还会为他说情,那还不错。”妈妈突然一改先前的怒颜,满意地点头笑道:“我的儿子果然没选错老婆。”
“妈妈?”她在测试我吗?
“楷唯一定很爱你,才会知道自己不孕,也要留你在身边。而且,他应该也看出那姓柯的对你的感情,但一向为人著想的他竟然会不愿放手而撮合你们两个,这个就是他的反常。甚至,在他误会芬蓓是姓柯的孩子时,他仍不愿意离婚……”妈妈一脸的兴奋,“芹儿!我的孩子终於真正的恋爱了!他学会了自私!”
“妈妈,你误会了。楷唯是不爱我,才这麽自私地要和我继续这婚姻。若是Jessica,他就不会如此为难她了。”
“芹儿,我问你,若你是楷唯,在你一直深爱著的旧情人找回你时,你有没有可能还执意要和一个你不爱的人维持这段没爱的婚姻?尤其是当你不爱的人还有另一个爱著他的女人的时候,你还可能会硬绑著你不爱的人不放吗?芹儿,告诉我,你会放弃与你的恋人恩爱过後半辈子的机会,而让你不爱的男人绑住自己吗?”妈妈的问话把我问得语塞,而她十分满意我的沈默地,又接下去说,“若楷唯真的如你猜的不爱你,那他为什麽还要固执的和你绑在一起?为什麽从小就不喜欢跟别人竞争,且有礼让美德的他却不成全你们一家三口呢?”
听到这里,我……真的不知道了。事情真的可以如此解释的吗?我不确定地道出心里的感想,“或许他因为不孕,而不想耽误Jessica的幸福,就只好将就和我……”
“芹儿!Jessica要的幸福是什麽,他比任何人还清楚。Jessica要的是他的爱、要他这个人在身边!”妈似乎被我烦得生气了,她站起身,说:“芹儿,若你只相信自己的错觉,而不好好去看清身边的人,你绝对会後悔的。芹儿,当做给自己一个机会的,给他们一个机会吧!”
我茫然了。
难道,楷唯在乎Jessica的心真的是我的错觉?
难道,桉笛骗我的伎俩也是我的错觉?
或许,我该如妈妈建议的,给他们一个机会,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吧?
但,我还是无法相信,无法完全相信他们。但,目前,我会选择安於现状──与他们两个同时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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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後,我和他们两人的关系,还算是融洽和谐。
那天,当我和妈妈回到家时,我发现他们两人似乎又达成了什麽共识的,竟然像是很好的朋友地友善对待对方。我本以为他们是做做样子给妈妈看,但,甚至在妈妈回去後,他们两人还是保持友好,甚至於,在两个月後的今天,他们仍是如此。
“今晚,你睡在我房吧!”今天一大早,我才走出房间,桉笛就走向我。“你应该也休息够了。”
“我以为这个问题我已经拒绝得很清楚了。”这麽久以来他都没再提起同房,或是帮他解决生理的问题,我还以为他和楷唯达成了什麽共识而放弃了,想不到他今天会突然提起。
“你没拒绝,是我让步。是我不想你为难而忍住强迫你以得到你。”
“那你就继续让步到底啊!”我不想继续这话题地转身往楼梯走去。这两个月来,我已被他们两个‘礼待’得有点胆大包天了。或许,人得宠了,就会如此放肆吧!就如狗,你若待它好,不打它,久而久之,它当然也不会怕你。而我,就如那只被他们两个养的狗,已学会了不遵从指示而反抗。我本怕他的威胁,但如今,我想他就是把那威胁要我留在他身边的把柄而已吧!
虽然不相信他爱我,但我相信他要我,要我永远不离开他地在他身边。这一点,他和楷唯倒非常相似。他们大概是没有安全的男人吧!是太美的女人会离开他们,而让他们没安全感地而找上我这女人吗?
“芹,我以为这两个月来,你至少会看出我对你的爱。”
“爱?”发现桉笛在我身後追上来,一副委屈的声调,我不觉停下脚步,转身,仰头好奇地望著他,问:“你告诉我,爱是什麽?”
“爱就是想要你,想和你无时无刻一起,想让你属於我。”桉笛视乎有点失控地抓住我的肩膀,问:“难道我为了你做了这麽大的让步,你不知道我爱你吗?你难道都不感动吗?”
“感动?”不。没有。我只以为他对我乍然没了‘性’趣。反而,令我感动的是楷唯。想到两星期前的情人节,楷唯为我准备的惊喜,我就好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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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节,是个没有特别,却又很特别的日子。
那天一大早,楷唯突然骗我说要妈妈急著要看芬蓓,然後说他去上班时,顺道载我去。我没有质疑地让还没睡醒的桉笛独自一人在家,就跟他出门。哪知道,在把芬蓓交给妈妈後,他竟然不是带我回家,而是带我去酒店。
那时候的我,以为他与桉笛一样,又要上床之类的,但没想到,他却说:“因为今天是情人节,我才想让我们两人过得像个情人。没有芬蓓,也没有一直缠在你身边的男人。”
“我以为,你从不是个浪漫,或是会制造惊喜的男人。”我掩著欣喜,轻声说道。
“为了你,我愿意学。”
那一整天,我们都在酒店里。他让人把早餐送来房里,我们在房里吃了早餐,然後,我们就窝在床上看他为我新买来的电视剧。之後,他说要帮我洗澡,又帮我洗了个充满诱惑与挑逗的澡。但,他就是没越矩,没多一步让我觉得他想要我的举动。
曾经,我认为他是个嗜欲的男人。但,这麽久了,从我怀孕到现在芬蓓已快两个月大了,他每晚与我共枕,就是没有任何性暗示的举动。
为什麽?为什麽他能如此认真得像帮小女孩洗澡般地帮我洗澡,甚至还帮我穿上他为我准备的性感透明睡衣,但,他就是没有要了我。
没兴趣?真的没‘性’趣?
“你这冷血的女人!我为你所做的一切,你都视若无睹吗?”
“我就是这麽冷血。你後悔了吗?”桉笛带怒的声音让我回过神来,对他露出嘲弄的笑容,问:“那,你是要和我解除法律上的婚姻关系吗?”
“你永远别想!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
“你有一天遇到你真正爱的人时,你一定会後悔的。”
“永远没有那个机会。”我的下巴突然被紧抓住,桉笛怒著脸,说:“因为我爱的人就是你!是你周芹灵!我若放了你,我才会後悔一辈子。”
“是吗?那你就继续如此吧!但,我老实告诉你好了,我永远不会爱你。”说完,我推开他的手,继续走下楼。
我残忍吗?或许是,但,我既然已明白我目前要的是楷唯,那,如果我对桉笛不残忍,我不就成了贪心的女人?
对他残忍,是对他,对我,还有对於楷唯,都是最好的态度与方法。
比起楷唯,桉笛是个让我完全没有感到一丝安全感的男人,他这种男人,适合周旋女人之间,是个无法定下心的花花公子。我真的无法对他改观,暂时还不能。
楷唯的话,我有他妈妈的保证。虽然无法完全相信,但静想了两个月後,我觉得妈妈的话非常有理。他若不爱我,哪怕早就放了我吧!怎麽会执意不离婚,甚至明知我和桉笛在法律上已是夫妻了,他仍不放手。我想,那应该是爱了吧!
我明天就三十三岁了,若他真的是爱我而待在我身边,那我,也会好好爱这个男人的,好好爱他。
恋我:52 不正常关系
“你……睡不著?”黑暗中,楷唯粗喘著气,问我。
我不答。反而继续我先前的诱惑举动,继续把我赤裸的身体,往他穿著睡衣与睡裤的身体挪去。
我,打算要让这个我爱的男人要了我空虚已久的身体。但,这个我要的男人,却推开了我。
“楷唯,我明天生日,你知道吧?”我有点气地问他。
“我当然知道。我已安排……”
“不!我只想要一样礼物。”我把手盖在他的嘴上,整个乳房贴到他的手臂上,我毛毦的地方往他结实的大腿紧靠,好让我那敏感的凹处以磨蹭得到舒服的快感。我无法再压抑地微喘开口,“楷唯,我只想要份只有你才能给我的生日礼物。”
“什麽礼物?”他沙哑的男声透露出他已与我有著同样的感觉,但他却好似故意装傻地问道。
“就是很硬,很粗,又很大的东西。”我故意缓缓地回答。他要玩?好,我陪他玩。嘴角微翘地,我的手摸向他的手臂,“就是这种粗粗的。”然後来到他胸膛,“这种硬硬的。”再往下来到他的下腹,直接握住那已硬挺的物体,说:“就是这个大大的。”
“芹儿,你在做什麽?”楷唯突然翻身,压在我身上,粗声问道。
“我吗?”他的不信令我觉得好玩。他红润的脸让我兴奋。他急促的呼吸令我骄傲。玩心顿起,我半开玩笑,半威胁道:“楷唯,你若没有我要的礼物,我可以到另一间房间去索取。”
“芹儿,不要!”楷唯急快地扯开了他的上衣,再褪下他的长裤,然後似乎真的被我吓到地,飞快把他的欲望直接,没有任何前戏或逗弄地,纯直地进入我──
“啊!痛……!”我想不到会是这种犹如第一次的感觉。是他的变得更粗大吗?还是,我那里因太久没被男人进入过,而觉得疼痛?但,随著楷唯没理智地发疯冲刺,我……我无法继续猜测。
“别怪我,芹儿,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楷唯口中喃喃说著在我听起来有点像小孩子推卸责任的话,一边则继续急切地猛冲再抽出,再猛进──
他太疯狂了。太快,太狠,太深,太急。从没有经历过这种火辣疼痛又舒服的感觉。我想要更多,想要更深地不停呐喊。直到我的嘴被盖上,直到我的乳房被搓痛,直到我私处流出羞人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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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儿,你不会怪我吧?”事後,仍然压在我身上的楷唯喘著气,急问。
“不会。”我才不好意思让他知道这根本是我要的结果。
“那你喜欢吗?”我的回答似乎让楷唯轻松不少,他在我耳边吐气,不知是否有意挑逗我地,紧贴著我的耳朵,问,“芹儿,你喜欢吗?”
“还可以。”我害羞承认自己已虚脱,而故作镇定地回答。
“还可以……而已?”楷唯有点不满地移开我身体,然後在我以为他生气得想要下床了,哪知道他却把我翻身,略微粗暴地,他把我换成胸部压在床上,臀部朝上的卧躺。“好,那我就让你再见识我禁压已久的欲望。”
他说著,就抬起我的臀部,然後从後进入我因他的释放而湿透的地方。臀部抬高,被有力的双手抓压,私处被猛烈的撞击令我无法制止地又发出了淫荡不已的声音。
他才刚释放啊!怎麽会这麽快就这麽硬,这麽粗,又这麽强而有力?
他每一进入,就滑过我粗大的硬粒,他每一退出,却又磨蹭了我敏感的那里,让我紧紧地含住它不放。我难受地把头埋进枕头,把嘴压到枕头上,我真不想再发出那羞死人的呻吟,但,他却故意似的,反而伸出了手,以麽指在我前方搓揉那发疼发麻的颗粒。
“啊……啊不……!不!够……够了!”他太坏了!他十分清楚那里是我最敏感地方,但他却在我已被他折腾得无力了时,还故意火上加油地逗我。
我难受。我已无法承受,但,我却矛盾地还想要更多。疯狂地,无法思考地,我抓紧了床单,急喘地在呻吟中呼吸。我开始摇晃我的臀部,故意扰乱他的节奏而不停移动,又退又进地。我那里随著他的抽动而更湿、更紧缩,当我怀疑自己就快缺氧而耳边一阵鸣响时,我才听见他开始转急的粗嗄声。
慢慢调理自己的呼吸,我弯起嘴角想要嘲笑他,却被他猛然拉起我的脸往右转後,然後,他一边急促在我体内冲刺,一边伸出他的舌头在我嘴里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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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不,在半夜里,我就後悔了。
楷唯他太过没节制了。不知他是怕我真的找上桉笛,还是,他对我真的存有压积已久的欲望,在他释放了两次後,他竟然仍无法满足地又给我来个正面的第三次。
想到那第三次,我就有点害羞。我还从没试过把我的腿攀上男人的肩膀,那种姿势,根本是……是太不‘传统’,太不‘端庄’了。我的右脚在他肩上,左脚则环在他腰上,我的臀部被抬高地往他的粗硬处晃动,我的胸部被他的两手粗狠地挤揉按捏,乳头被搓得硬挺,私处被一进一出的棍型物体滋润著,我……
哎!好羞人!尤其是我不知道何时睡著後,再睁开眼睛时,却看见他正以充满欲火的眼睛──犹如没有昨晚的三场欢爱般的,直盯著我,渴求著第四次……
唉!我真不该心软点头的。
因为,那不是单纯的第四次,而紧接带上了第五次,甚至是在浴室里的还有第六次。浴室的那次实在太吓人了。我被他高高托上,背贴在冰冷的墙砖上,臀部被他握紧地靠在他私处,然後在我没安全感地攀上他的颈项紧紧环住时,他就直接地进入我那里,让我背是墙,前是他的,承受著过於激疯的性爱。
一个男人可以做得这麽过分吗?次数是不是太多了?甚至於在我以为他已满足地把我抱向大床时,他却没预兆地又做了第七次。
七次!所谓的一夜七郎是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的次数已超乎正常。
天!他不会是打算要在最短时间内要回我们错失的性爱次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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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晚没来我房里。”我才踏出房间,就看到正贴靠在墙上的桉笛一脸森然地开口,“我敲了门,你们也没开。如果我不是怕吓著孩子,我早就直接踢门进去!”
“谢谢。”我想不到他会这麽体贴芬蓓,感激地道谢。
“谢我什麽?我是在警告你!”
“你别乱喊,芬蓓才刚睡。”我不满地转身怒瞪著一大早就对我大喊的男人。
“我只是要你乖乖地,像先前那样听话地好相处,怎麽就是这麽难?”桉笛没如我预料地生气,反而走过来抱紧我,令我好不忍心地一副难过地轻问。
“你到底怎麽了?”这个柯桉笛,没了傲气与霸道的柯桉笛,让我好不习惯。
“如果见了锺楷唯的妈妈而让你对他那麽好,我是不是也该把我的妈妈叫来?”
“别孩子气。”我失笑摇头。轻推开不再觉得威胁的身体,抬头继续:“你这个模样,就像个吃醋的孩子讲的话。桉笛,你明知道,由始至终,我爱的是楷唯,而你,当然也不是真的爱上我。我真的不明白,你执意住在这里,到底为了什麽?人生在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比如楷唯需要去赚钱,我就在家照顾芬蓓,但你……”说到这,我不由得叹气,“你每天在我们家里,像盯著囚犯地盯著我们母女,根本是在浪费你这个大律师的宝贝时间,你怎麽会不明白呢?”
“我害怕去爱。我一直不相信女人会爱我一生一世。但是,芹,是你让我改观的。你让我明白一个女人也可以那麽忠心地爱著一个男人。”桉笛又环起手臂抱紧我,像无助的孩子般开口,“芹,我只想要你把楷唯的爱,分一点给我而已。”
“别说的好像我在为难你。是你先欺骗了我,只把我当成征服的对象。你不根本不懂得爱是什麽。”想到我曾打算把我的爱给他,也曾自愿地把身体完全给他,但他却让我失望地发现他的残忍。不,我不想和他再玩了。“柯桉笛,你现在又在玩什麽把戏?”
“我只是单纯要你爱我。你如果真的不让我碰,我真的不会碰。”背部被抱得更紧,桉笛急促地哀求,“我只求你,芹,别把我当成隐形人!”
“我从没把你当成隐形人。”他一直是个充满魅力与不容人忽视的男人。只是,我爱楷唯较多。只是,我不想再受骗。只是,我压抑著他对我的诱惑。只是,我故意不去想起他曾多麽温柔地对我。只是,我故意不去感受他充满感情的眼睛。只是,我不去看他……是的,我的确把他当成了隐形。
“你骗我!你甚至故意在我面前和锺楷唯眉目传情!”
“谁叫我爱他呢?我也没法控制的。”心里感觉好奇怪,他……
“你爱的是我!是我!”
“桉笛,我从没爱过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什麽?”他……真的在妒嫉?
“我受够了!我已经尽量对你和气了!”桉笛说著,把我猛拉上楼。在我以为他已转为温顺时,我根本没有任何防备地,就那样被他拉到了他房间。看著充满怨恨的男人,我惊慌地才想要逃出去,但手还没握到门把,就被他无情地摔在他床上,然後他就拿起他搁在床柜的领带,把我两手往上绑在他的床杠上。
“柯桉笛,你疯了!放开我!”我试图唤回他的理智地大声喊道:“桉笛,你先放开,你别乱来,我们有话好说,你先放开……”
“不!芹,我不会再对你温柔了!我不会放任你离开我的。我会让你承认你是爱我的!”
“你所谓的证明,是说要了我吗?”我放弃挣扎,苦笑,“柯桉笛,你怎麽还不明白?即使要了我的身体,就如在你家那次,我……还是不会爱你的。”
“你能原谅锺楷唯,是因为你不够爱他,所以不恨他吧?”桉笛摸著我的脸,贴近我问道。
“你在乱说什麽?我怎麽会不够爱楷唯?”因自己被他的特大的帅脸而弄得心跳加快,我气我自己地大喊,“你是看不出我是不爱你,才无法原谅你吗?”
“别逞强了,我都知道的。”自大的桉笛说著,再冷笑扯下我的内裤。我分不清他的冷笑是否有著羞辱我的意思,但他的举动确实如此,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是多麽地低声下气,即使他的口气是带著令我无法不去质疑他是否因妒嫉而带酸。“芹,你只是不想承认。我不逼你,但你也别气我。芹,我刚才已经和锺楷唯达成共识了,我们会好好对你,也不会干涉对方与你的关系的。”
“你这麽说,是要我生气楷唯吗?”我无法不苦笑提醒,“你和他是同等的。若我会生气他,也一样会气你。”
“芹,我不是这意思。我是说,我们不会吵,也不会乱,你不需要为了他避开我,也不需要觉得和我一起是背叛了他。”
“你在说服我该服从你?”这个柯桉笛似乎又回到了在我发现他骗我前的,那麽温柔地替我著想。
“我……只要你别一直这样对我。对不起,我道歉,我道歉,芹,你就原谅我吧!”
“为什麽要这样?这种低势求全的你,真令人无法接受。而且,若你真的要道歉,为什麽还要绑住我?”
“我爱你。”
“你若要表白,我听过了,很多遍了。”我不会……我不想相信。
“我也道歉了。”
“我知道,我也听了很多遍了。”他这不甘心的样子,让我有股想气他的强烈欲望。
“你要怎样才像之前那样对我?你要怎样才不从我身边逃开?”
“除了绑著我外,我想不到其他办法。”
“好!是你逼的!”
同样的‘逼’字,在楷唯说时,我觉得有点甜意,但现在听这个男人说出口,却令我有点怯怕。但我已回不了头,除了气他,我还是无法消气地只想再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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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我一被桉笛解开双手,我就走回房间,但却惊讶看到在房里正喂著芬蓓和牛奶的楷唯。他一看到我,就松开了奶瓶,走向我,脸上有著欣喜,“我以为你以後都要待在他房里了。”
“……没有。”忍俊不住,我逼问,“你到底和桉笛达成了什麽共识?为什麽明知道我在他房里,却没像那天那样来找我、带我出去?是因为与他真的有共识,还是因为那天有妈妈在,而你假装在意我?”
“芹儿,我没去带你出来,是因为我看到他今天对我的尊重,而我也想同样地尊重他。”楷唯理所当然地分析给我听,犹如我是个不讲理的小女孩般说道:“芹儿,这件事和那天不同,那天你的身体根本不适合……”
“所以,既然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成可以接受……男人的状态,你就不管别的男人怎麽对我了?你就以为我就这麽随便吗?”我气得大喊,听见了芬蓓的哭喊声,我才从婴儿床上抱起她,安抚她,试图降下自己的火气,再开口,“我回来是来拿衣服到桉笛房间的,之後,芬蓓就麻烦你一个人照顾了。当然,你工作时候,我会照顾她。”在楷唯的呆滞不语下,我狠下心,继续道出我临时的任性决定,“我是说晚上,在我和桉笛一起睡的时候,芬蓓就让你照顾了,可以吧?”
“……可以。”在我以为我的激将法可以激起楷唯像桉笛的坦白示爱时,我失望了。他,只回答了两个字,然後就抱走芬蓓,“我继续喂她,你就先收拾衣物吧!”
“好。”握紧拳头,我挤不出笑容地,只能漠著脸,点头。
他……还真听话。真恼人地服从,一点也不像桉笛……
两个不一样的态度,我不知如何掌握。无奈的,我只能执行我已说出口的决定。我拖著有点沈重的脚步,开始走向衣柜,拿出几件必要的衣物,就没再开口地走到了房门口。
我急著离开,不是因为觉得带走的衣服已足够,而打算改天再来拿其他衣物。我急著离开,也不是因为急著到桉笛房间继续我们先前的床事。我急著离开,是因为我不想让楷唯看出我的难过。
我以为他会留我。我以为他会像桉笛那样妒嫉我与他。我以为他会孩子气地把我留在身边,不让我离开。但,他却只抱走芬蓓,放任测试他的我离开。
“芹儿,我叫了Pizza,还有十分锺就到了,你……不会太迟下来吧?”在我的手摸到了门把时,楷唯的声音过急地问道。
“我不饿。我现在只想洗澡,然後睡觉。”全身都是桉笛射在我身上的液体,令我难受得只想快快洗掉地一口气拒绝他。
“芹儿,我还买了蛋糕回来。今天你生日,等一下我们一起庆祝,好不好?我会带芬蓓一起下去的,我们还可以一起拍照,好不好?”
“好。”他渴求的声音令我最後还是点头答应了。
“其实,我中午就请假回来了,本来打算带你去吃……”
“楷唯,你也不需要一直因为我而请假。”依然没回头地,我打断他的计划描述,心仍然无法释怀地开口,“在你工作的时候,桉笛会照顾我的。”
“你们刚才把芬蓓放在房里。”
“她在睡觉。”他这个是指责与妒嫉的表现吗?
“下次,还是别放著她一个人在这里。”
“是。我知道了。”原来是指责。没有妒嫉。听不出嫉妒。只有对芬蓓的不放心。
我真傻。或许他之前的一直请假,是为了芬蓓而非我,也说不定。
恋我:53 就这麽接收
自我生日那天後,我就已住进了桉笛房里。
虽然,一开始的确是被强迫,心不甘情不愿地,但,最後我与他,还是维持了正常的夫妻。
本来,在依然没技巧的要了我三次後,就放任我回房的桉笛并不预期我会带著衣服再回到他房间(其实,不说他,就连我自己,也没想过会主动踏进他房里),但,他没开口问我,他脸上难掩兴奋地急快打开他的衣柜,然後把他衣服拉到一旁,就帮我把衣服放了进去。而我,则静静地看他帮我的衣服排版。
之後,他拉著我的手,然後以在我眼中看来,太过深情的表情跟我保证:“芹,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请你相信我。”
我的确只好相信他了。因为除了他,我不知道怎麽办了。
我知道自己没用。一个让我伤心,我就倒向另一个。我也知道这种关系不对的,但,此刻的我,却只能任性地选择这个比楷唯还温暖的避风港。
似乎桉笛看出了我的屈服,不需要我多语地,他就略嫌急切地再把我推到在床上。只是,这一次他没再绑住我的双手,也没像之前三次那样急迫地像头疯牛般冲刺,这一次,他带著温柔地脱掉了我的连身裙,然後他的手竟然有著我不确定是否看错的颤抖地,拉下了我的内裤,让全身赤裸的我,呈现在他面前。
“我那里很黏。”我出声提醒,却发现他皱起了眉头,我怀疑他是否误会了,便解释,“都是你的精液。”
“我的?”
“当然你的。你不会忘了你刚才绑住了我,发泄了几次吧?”
“我记得我绑了你,也记得要了你三次。”他说著,突然叹气,“对不起,我太粗暴了吧?我刚才一定疯了才会绑住你……”
是啊!他刚才的确有点疯了。
才扯下我的内裤,就疯狂地把他特大的欲望没前戏地塞进我那地方。先前在他家,我是有被他挑逗而起的淫意,但刚才他根本没让我有时间适应地,就直接把他异常粗大的欲望进入我那里,冲刺个不停。之前,他的速度带著不急、恼人的缓慢,但刚才,他像失控的马般,直冲直闯地,没有停息,亦没有给我喘息的机会。
压抑已久的楷唯虽也像他如此疯狂地冲刺,但就是不同。桉笛他带给我的感觉,是加上了邪恶的。或许是他的呼吸让我听了邪恶,让我以为他的急喘是因为我。或许是他绑住了我的双手,让我觉得被强的感觉。或许是……我有不安的感觉,因为在那时我的心仍只想要楷唯一个。
唉!真好笑。一个月後的今天,我的心态竟然是,只要桉笛一个就也不错了。楷唯他,太难了。从一开始就是。
年龄不和。性格不合。身型不符。爱情……不足。
能有与他有芬蓓这女儿,我该满足了。
“别……别这样……”私处被舔,让我不由得回过神,而难受地呻吟。
这种羞人的挑逗,楷唯只曾对我做过一次,但我发现桉笛他却像上了瘾似的,在上星期他发现我因他这举动而无法再有保留时,他就好上了这挑逗。
舌头的湿度,舌头的硬度,舌头的长度,舌头的卷度,舌头的宽度,一一都让我被舔的那里不受控地收缩。我口中只能发出呻吟与激喊,我的臀部只能不停上下有左右的摇摆,我的手只能想捉住东西拼力想压抑却不果地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更我那不停流出淫汁的地方。
我不确定我可不可以把桉笛的举动视为爱。但,从一开始绑我发泄,到现在他都只压制自己而先行让我达到满足後,才疯狂地进入,只让我觉得……感动。
这一次,我真的感动。尤其此刻,赤裸的他,明明欲望已高高挺上了,他却仍认真地舔舐我那里,甚至还不停地问我是否满意之类的话。他……真的把我当成了第一重要了吧?
突然,我的身体随著他的舌头不停地拍打我敏感的颗粒而抬高,我难受地呐喊出声,才放下了身体。我只能不停地喘息,我根本无法正常呼吸。他……又让我高潮了。只用舌头。但我知道,接下来,会不止是舌头的型质了。
果然,不到五秒,我才刚空虚的湿处就被粗大的棍子型长物进入──
我相信,若不是我前世是淫女而影响我这一世,就是我这一世天生有著淫荡成素。我渴望著这个男人,像个放荡的女人般,甚至还喜欢他那不正常的粗大男物。有时候,甚至在他正忙著与他律师楼的同事通电话时,单看著他认真的模样,我就也忍不住,会用我自己的身体磨蹭他,用我那渴望他那儿的地方,摩擦著他那因我的磨搓而粗大的地方。
“芹,我从没这种感觉,这种每天要了你也无法满足的感觉,让我有点怕。”在他释放了欲望在我体内後,桉笛突然抱紧我,口气微颤的说道。
“那就继续每天要我啊!”我感窝心地摸著他汗流而湿的额头,笑著回答。
“我觉得不安。让我独占你,我不知道会不会有报应。”
“你是不想要我了吗?还是,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同时与你和楷唯一起?”我敏感地意译,推开在我上方,欲望还在我内处的他,问道。
“不是!当然不是!只是他有来找我……他说他今天会请假,早上会把孩子带去给他妈妈照顾,然後会让我们三个好好谈谈。”
“没什麽好谈的。你不是也说了,他要芬蓓,不要我?”我使力推开他抱紧我的手臂,带点赌气成分开口,“那就让他和芬蓓一起好了。”
“女儿是你的,你不能因为妒嫉她,而不管她。”
“我没有不管她。”这个罪听起来有点刺耳,我随即大声否认。
“你当然有。晚上楷唯照顾,白天我照顾。你……之前你还有喂她奶喝,”桉笛说著,他的嘴突然地下,含住我的左乳头,轻笑,“但现在,却让我这个幸福的男人独尝。”
“你在说教,还是在诱惑我?”我哭笑不得问道。
“我这样……”乳头静静被吸吮,私处突然被插入一指,沙哑男声问,“我算诱惑吗?”
“要了我。”以前是他迫不及待,现在是我淫荡难耐。我已发现许久,近期来,都是我开口向他求欢求爱。“什麽都别说了,现在再要我一次。”
“但我们话还没说完。”私处似乎被进入了两指,而右边的乳头也被舔弄了。我全身已酥软地无法回应他,他却更为放肆地抓住我的手,摸向他粗物。“你要先谈,还是要继续这个?”
“我要这个。”我声音带抖地说著,心急地伸手抓紧他胯下的粗大硬物,再用力合上。刹然,我的手突然被拉著,顺著那棍型上下移动。才几下子,我手中的物体更阔张了。我本合上的双手被迫微开,那粗型让我湿处更湿。我手中的握物很粗,单想著就要进入我那只有两根手指的地方,我就无法再等地,开口,“现在马上要我!我要你,桉笛!”
我已不想知道为什麽他会如此大爱地愿意把我与楷唯分享,我更不想怀疑我这个月来感受到的爱是虚假地,我……我只想要他要了我,而让我不再想楷唯。
“我曾妒嫉楷唯可以得到你的原谅,但也曾因为我深信你爱我,所以恨我,而不会和他计较。”桉笛的嘴贴著我的嘴,脸上有我不解的难过,“可是芹,我此刻无法不去和他比较。想到你对他的怒气,是否因为爱他胜於我,我就情愿你对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那至少,我和他在你心里,低位是一样的。芹,我不希望你是因为爱他比较深而故意忽略他。若恨一个人代表爱,我宁愿你也恨我。”
说著最後一句话时,桉笛终於如我所愿地,再次进入了我,深深地,粗喘的呼吸刺激著我,刺激著我的感官,与我的心。他的话,他的猜测,让我不得不承认他竟然看穿了我。
我的确因为太在意楷唯,所以才无法接受与理解他的大爱。
“如果……你如果也和楷唯一样,也要在我们是这种关系的时候,还要我对他好,那我……也会不原谅你的。”
“不!芹,别生气,我……”桉笛突然停下冲刺举动,双手盘起我的脸,一脸惧怕,“芹,对不起,我……我只是希望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我虽妒嫉你对楷唯的强烈恨感,但当你恨我时,我又无法接受……你无法同时和我们一起,我知道,楷唯也知道,所以我们才怕在你的心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自己会突然被你推到一边,就比如上个月你把我丢在一旁,而这个月,却是他被你丢在一边。因此,芹,我们才会萌起不安,所以我们才会想要你慢慢改变想法,想要让你能同时都接受我们两个。这样的话,我们两个也不需要担心有天会被你丢在一边。芹,你了解我们的苦吗?你会理解我们的恐惧吗?”
“我……从不知道你们会这麽想。”本来的不爽与火气,随著他一字字的解释,都换成了惊讶与……感动。我不确定我是否可以把这两个想法奇特的男人举止视为爱我的表现。但,听了他这麽说後,我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奇怪,我怎麽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我其实是个贪心想要同时享有他们两个的女人?我不确定地小声问:“同时和你们一起这件事,还是很不对,也对你们不公平吧?”
“不会。我们真的不介意同时拥有你。你不需要觉得对不起我们。芹,我是希望你能改变想法,但是,我知道不可以超之过急,因此,我不会逼你,楷唯也赞同不逼你。你慢慢想,别先抗拒,好不好?”
“你说,你们不介意?为什麽?”没爱?还是太过爱我?虽然猜测或许是後者,但我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你知道的。我爱你,所以甘愿只贪取一半的你。”
“我以前听你这麽说,我会怀疑你,会生气你以前骗我,但这个月相处以来,我发现,我竟然愿意相信你。”
“真的?”桉笛惊喜地问道,但没等我的回答地,就吻上了我的嘴。他的舌头缠住我的,不停追绕著。他本已停下的硬体,又继续在我体内一进一出。他的一手把我拉向他,另一手则开始摸索著我的胸部,搓弄,拉捏。他越动越快,越近越用力,越出越浅的,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在我耳边听来,像是跑了马拉松的似的,粗嗄、暧昧。我顿觉心疼地,我的手不禁摸上他的俊脸,他眼里的深情令我喉咙一紧。在我想开口说些我也不确定的东西时,桉笛粗喘著气,在我嘴边比我先一步开口,“芹,我爱你,真的爱你。”
= =
“咯嘎!咯!”
门被打开与关上的声音,使我被惊醒。感觉被温暖的拥抱著,我猛然清醒。
这是我和桉笛的房间,到底谁进来了?我从桉笛怀中抬头一看,果然是楷唯。
“你醒了?”楷唯压低声音,温柔地问道。
“你怎麽进来?”我把声音压得最低,问。
“我用钥匙开门。”楷唯笑著解释,在我想骂他侵犯隐私时,他又接下去,“是桉笛要我来的,他说如果我敲门没人打开,就要我自己打开进来。”
他是把责任怪在桉笛身上吗?我不确定。他的脸看来非常正气,不像推卸责任,况且,桉笛先前的确说要楷唯来谈话的。我,选择相信他的话。
“我知道你说要我们三个谈谈,但是桉笛还没醒,不如你先出……”
“芬蓓我已交给妈妈,我已经告诉她我们後天才去接芬蓓。”
“後天?”怎麽不是明天?爱女成痴的男人,竟然会舍得没看她两天之久?“你如果不放心,晚上就去带她回来吧!”
“芹儿,我喜欢芬蓓、照顾芬蓓、疼爱芬蓓,都是因为她是你所生的。”
“你不需要跟我说这些。”我怎麽也不想承认自己的妒嫉。
“你先前因为Jessica的事而生气、妒嫉,我无法怪你,因为我的她的确曾是情人关系,但芬蓓是你的女儿,我怎麽也不会爱她多於你。”
“我生气Jessica,不是因为你和她曾是情人关系,而是你对她念念不忘!”
“怎麽了?”我激动地对楷唯大喊声令仍抱住我的男人轻声问道。
“我没有。我只是想在你不会胡思乱想下,解决她的事情。”楷唯忽视了桉笛的问话,而放柔声音回答。
“她会有什麽事情?”我不信地努嘴,问。
“她失恋了,而要闹自杀。”楷唯叹气回答,“我本答应她不说的,但我觉得我不说出来,你却永远对我有著误解。其实,芹儿,这件事桉笛也知道的。”
“什麽意思?”
“之前楷唯没有回家那次,是Jessica以失恋喝醉而发疯说要说自杀地缠住楷唯。我一直知道,但我太想得到你,我只好让你误解他。对不起,芹。我都只是因为爱你。”
目瞪,口呆。听了他们两人的劲爆坦白後,我简直……不知所措。
我一直以为桉笛的安慰是因了征服我,想不到却是阴谋,爱我的阴谋?
我也以为楷唯的在外留宿,是因为心另有所属,想不到他却说只是单纯的安慰前女友,而且还只是被前女友以自杀名义缠住了而已。他,没背叛我啊!不曾。
“我知道很难相信,但芹儿,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果我不爱你,在Will要我放了你时,我早就逼不得马上答应了。芹儿,你想,用心想,我会这麽缠住你,不是爱你,是什麽?芹儿,公平点,告诉我,在Jessica来求我复合是,我拒绝她,到底是为了什麽?”
“我哪知道是真的假的?”他是为了我拒绝?妈妈也说,难道,是真的?因为爱我?“楷唯,我的爱很霸道。我无法和其他女人分享男人。”
“我保证我不会有你以外的女人。”
“即使那个女人是你的女儿吗?”
“对,即使她是我的女儿。但芹儿,你我也心知肚明,那是桉笛的女儿。”楷唯突然把我从桉笛怀中拉出,把急快把被单围在身上的我护在他身边後,再转向桉笛,“我很感动在你和芹儿感情不错的时候,还愿意帮我跟她解释。因此,我决定告诉你,芬蓓是你的女儿,我希望你以後可以好好照顾她。”
“哼!你是以为把女儿丢给我,就可以霸走芹?”桉笛从鼻子发出嘲笑的哼声,“告诉你,你这傻瓜,那是你的女儿,不是我的!”桉笛说著,拉起被单站起身,把我拉到他身边,“芹我会照顾,自己的女儿,还是自己照顾的好。”
“对啊!自己的女儿自己照顾。我很赞同。女儿是你的!我已帮你照顾三个多月了,你现在自己照顾吧!”
“楷唯,你似乎还没听懂,我说,那不是我的女儿,是你的。”
“你竟然不愿承认自己的女儿?好!”楷唯把我拉回他身边,弯身,温柔地对我说:“芹儿,你放心,我绝对会好好照顾你和芬蓓的。”
“其实,芬蓓真的是你的女儿。”楷唯一副伟大的模样让我不禁失笑,而对他坦诚。
“我的……女儿?”
“嗯,是你的。”我的手盖在他颤抖的双手上,笑著点头。
“但是,我不是不孕?”
“显然奇迹出现了。”我笑容越来越大地回答。
“你没骗我?芬蓓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在我又点头下,楷唯兴奋地大喊:“太好了!原来是我们的女儿,我还以为是桉笛的,原来,我才是那个赢的一方。”
“什麽意思?”我以为他高兴是因为她一直疼爱非常的芬蓓是他的女儿,但以他最後的那句‘赢的一方’听来,他似乎是……“你是说,你和我的关系,比我和桉笛的关系还好吗?”
“或许这个月来,芹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桉笛把我拉向他,摸著我的肚子,孩子气地说道。
“我以为你不喜欢孩子?”他的话似乎令被我冷落一个月的楷唯十分难过,我不高兴地即刻反驳他。
“只要可以和楷唯打平手,我不介意有个缠人的孩子在身边。最多我把孩子给我妈妈照顾。”
“芹儿,芬蓓也给妈妈照顾好了,你说好不好?”
我晕!他们是为了让我安心,不再妒嫉自己的孩子,还是,他们真的如此不屑自己的亲生孩子?
“你是担心我和桉笛又在你上班时,把芬蓓留在房里不管吗?”
“我根本不在意那个。我在意的是你和他在一起。我是妒嫉得借题发挥。”
好可爱!忍不住,我踮脚,吻上我面前脸色微红的男人面颊。
“喂!你们是当我透明吗?”桉笛说著,他本在我腹部的手突然来到我的腰上,紧紧环住。“告诉你们,我们三个是一体了,你们别想推开我搞暧昧!”
“你这个月也享受够了,该轮到我了!”
“若要比较,你之前不也趁我失宠时得宠得忘了我这个可怜的夥伴?怎麽说,这一次还是我在芹身边帮你说话!”
“如果不是你听了我的分析後,也深知自己也会被芹儿抛弃的一天,你又怎麽会同意与我合作?”
“我这是有远见!”
“远见的人是我吧?”
“是我才……”
“你们是要吵,还是要让我安静地继续睡觉?”有多久我不曾感觉如此舒坦轻松了?我有预感我绝对会睡得十分香甜。“我要睡了!柯桉笛放开你在我腰上的手!锺楷唯放开你在我臀部的手!我不是三明治!啊!放开我!不要……!”
当然,他们两个越来越有默契的家夥,根本不理睬我的抗议地,把我推倒在双人床上,继续著……不纯正、不正常的三人体位的性爱。
楷唯直接脱衣进入了我,而桉笛则把他已粗肿的欲望放到我嘴里──
上下都被两个男人的性器填满,楷唯的急迫,桉笛的兴奋,而我的期待……
唉!算了!不正常,不纯正,不符伦理也算了,谁叫我已没有道德地决定接收两个男人做我周芹灵的男人呢?
番外二 那天的三P
“芹,看到你这麽惊怕的模样,我好兴奋啊!”桉笛看著双眼喷火的女人,他感觉自己不久前才发泄的男体又高高举起旗子了。
他难掩兴奋地望著被另一个男人拨走被单而赤裸的女体──虽然不像他以往交往过的女人那样苗条,但那黄中带红的圆润肉体却总会令他犹如青涩男孩般失控。想到他和这女人的初次性爱,他就觉得丢脸极了。
他一看到她的裸体,就忍不住快泄了,若不是他有成年的经验,怕是还没进入她就早泄了。因此,他试图表现得换吞,故意表现得漠不经心,已让她握有主权了而让自己处於被动,他也已故意逗她说话,要她承认自己要他,而让自己失控强要了她。只是,如果不是她太热、太暖,如果不是她不停地诱惑著自己,他那天根本不会被她称为‘没有技巧’。
技巧吗?想到这星期以来她在他的口中达到高潮,他就兴奋。该死!他又快要她而爆了。但,他仍好奇地看著那个被芹称赞的男人。他想看他到底有什麽技巧?
“不……不要!楷唯,够了……!”脸色泛红的女人虽然口中喊著拒绝,她却抬高了身体引向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那个面色红润,年纪比他还小上五年的男孩,竟然发狠地在芹体内不停抽搐。
明明比自己还粗暴,怎麽芹还会呻吟不已,甚至还轻唤著他的名字呢?
他突然一怔。芹好像没在床上唤著他的名字。他想抗议,他心里好不爽,但他却选择沈默,因为他知道,他爱上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这个女人,虽然所有缺点他都爱,但并不代表他会挑战她的缺点。
这个女人十分小气,而且,脾气超坏。脾气像暴风一样,说起就起。就好比她生日那天,她明明已和楷唯复合了,却因为自己故意在一旁的加油添醋(这也是他最後同意帮他的原因,有良知的他是有愧疚感),而那个傻瓜竟然不会见风转托(这也是他愿意帮他的原因。凭他?他还不具与他斗的斤两!),不会让芹降火气地,反而还以女儿做借口(哈哈!想到这他就开心),难怪芹会生气他一个月之久。
嗯,他是个会从错误中(别人的错误,他注释)吸取教训的聪明男人,因此,他现在心里虽然妒嫉非常,但他仍不会表现出来的。他要的东西一向靠才智得到的。他决定智取。
想了想,他决定参与这份本想表现绅士而礼让的性爱。
一下了决定,他就不再迟疑。他开始拉开本绕著下体的被单,然後趁这脸色红润得令他差点又射的女人开口之际,他把自己的发疼的欲望插入她嘴里。
“唔呃……嗯,桉……桉笛,你做什麽?”
“帮我,芹,我要你。我爱你!”不脸红地说著自己以为用不会说出口的顺口三个字,心底则因听见自己的名字终於从她嘴上说出而欣慰。他感动地继续说著心里感受,“芹,我好爱你,你也会爱我的,是不是?”
“啊……不!”芹突然把嘴从他的发硬物中移开,然後哭喊:“太快了,楷唯……楷……啊!”
不满自己的示爱被忽视,甚至自己心爱的女人嘴里又喊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他的心情顿时恶劣到了极点。
他接受他成为他的夥伴,分享他爱著的女人,并不代表他不妒嫉、不介意!
“芹,说你也爱我,好不好?”他压制气炸的脾气,继续柔声诱惑著。
这个月相处以来,他学懂一样。就是,别对他的芹使硬,因为那就会让她反弹得离自己更远。因此,他每一有危机意识,他就会更卑微。
他开始以退为进地抽开自己的欲望,却发现自己的欲望却猛然被嫩手抓住,然後被放进了湿润的口腔里。
他发现口中被自己器官填满的女人正认真地舔舐自己的男物,他难以压抑地晃动著自己的臀部,下面的两颗球随著自己不停地摆动而碰上了芹的下巴,那肉与肉的磨蹭令他失控嘶喊出声。他发现这个女人即使一副傻傻地没技巧地乱舔乱含,但她就是有种无时无刻会让自己失控的能力。他更急地把欲望塞进她嘴里,看著她呼吸急喘的辛苦模样,他发现自己的欲望又胀了几分。
“太爽了,芹儿,你好紧、好热……喝嗄!芹儿……我的芹儿……”
听著那家夥发情的声音,他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但他仍等到最後,他会很礼貌地等,等那家夥发泄完,然後芹就是他一人的了。短暂的忍耐是值得的,那单纯的家夥大概还会感动地自动走出房间还帮他上锁。
但他发现他想得太单纯了,那家夥释放後,竟然还趴在芹身上!瞄到芹的身体瞬时布满了红晕,红红的,像个婴儿般,他终於按耐不住了。
他急迫地从湿润的口腔中抽开自己的欲望,然後用力推开仍压在他女人身上的男人。不去看那才刚移出芹身上,却仍又勃起的欲望,他就直接把自己的欲望进入那舒服的泉源。
紧,缩,热,暖,这感觉真的不是一般,他望著手盖在自己嘴上而压抑著呻吟的女人,他怀疑她是否怕一旁的男人听见她的声音而压制自己。想到这可能性,他就气得冲得更烈,撞得更快,直到他终於听见她快感中带哭的呻吟声,他才开始放缓速度,才开始控制自己。
他,想让她满足,想让她满意,想让她把自己排在锺楷唯之前。
“嗄……该死!”他还是忍不住了,他在她之前达到了高潮,他,又失控了。
望著闭著眼,一动而不动的女人,他倾身,吻上了她的嘴。
他爱她。即使在床上他可能还是依然无法达到她的要求,但他有一辈子的时间,他会好好学习,慢慢进步,直到让她离不开自己。
“我爱你,桉笛。”
在他快睡之际,他竟听见了以为永不会听见的三个字。虽然声音很小,但他确实听见了。
他睁眼一看,发现芹的眼睛是紧闭著的。在他感动得想抱紧怀中的女人时,却发现芹的身体被拉离了自己。
是锺楷唯。哼!就分一半嘛!得意什麽?他也不服气地靠向芹,不甘示弱地把她抱紧。
或许,这小子的技巧比自己好,即使他和芹有个女儿,那又怎麽样?自己的家夥比他的还大,自己也比他还先得到芹的告白了!
这一分析,他顿觉自己还是比楷唯优胜很多。而且,未来的日子,他会更加卖力让芹发现自己更多的优点的。
那个年纪比芹还小的男人,想和他同等?哼!五百年後吧!
番外三 之後的三P
他知道自己在这满嘴油枪的男人面前,是无法胜出多少分,但他仍尽力不让自己表现得太差、太孩子气。
他比芹儿小,不是他的错。他一直试著表现成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幼稚。整体上,他这麽久的努力是有了不错的成果,只除了那个叫柯桉笛的男人乍然出现与搅合。
其实,这是他家,他知道,他也曾想过,就直接把二十四小时待在他家、霸占他芹儿的男人赶出去,但,问题是,想到芹儿或许会有可能出去找他,或许在她出去这时段有机会碰上了一直觊觎她的Will,或是可能遇到那个明显对芹儿感兴趣的Chase,他就情愿她还是在家里。因为这样的话,至少他的芹儿有百分之五十是属於自己的。
看著从楼梯紧拥一起下来的两人,看著那与自己同样分得了一半芹儿的男人正满面春风的,他就觉得不服。同样是一半,但那个男人却常会借故把芹儿带到楼上,甚至还会趁他在楼上洗澡时,那个没节制的男人他就会偷偷与芹儿在厨房……
想到昨晚他一下来,眼睛是还没看到人,耳朵却已听见了喘息呻吟的男女。女的,当然是整一星期里单独与自己同床三晚的女人,而男的,是那个无时无刻都在发情的男人。看著芹儿的身体不停地颤抖喘吟,而她身後的男人却依然猛烈冲刺──瞬时,他洗澡前才刚在芹儿身上得到满足的欲望,就即刻勃起。因此,那时他没抗议他们的‘偷步’,反而也无法克制地,走向了他们,再让芹儿的手盖在自己的欲望上。他拼力地忍耐,直等到那男人一呐喊,他才不客气地推开他,再正面地把欲望迈进芹儿体内──
想到昨晚,他就忍不住,把芹儿拉到楼上去。他必须马上要了她!
“喂!你带芹去哪里?”
“楷唯,怎麽了?我们就快迟到了,妈妈她们一定在等我们了。”
“我们先上楼,我有话跟你说。”他的芹儿,怎麽还是依然如此单纯?她难道看不出他的不轨?不过,就是她的这点让她著迷。时而精明,时而清纯。
“哼!锺楷唯,这理由太牵扯了。要,就像我那样光明正大说一声。”
“光明正大?你刚才说要检查邮件,怎麽却是和芹儿一起下来?”
“那个……桉笛他刚好来找我,而……”颈边有著新吻痕的女人脸红著解释,“其实桉笛有说来不及的,但我……”
“你是被我诱惑的,是我的错。芹,你不必帮我掩饰的,不然我怕这个爱吃醋的家夥会更妒嫉我。”
“柯桉笛,你别得意!我和芹儿还有芬蓓,你?哼!什麽也没有!”
“我……其实我可能怀孕了。可能是那阵子和桉笛的时候……”
“什麽?”他惊讶得无法掩饰快发飙的声音问。
“真的?”而那个柯桉笛却以兴奋与不信的声音问道:“芹,你怀了我的孩子吗?”
“其实,我还没去检查……”
“不公平!”芹儿的脸红令他心口一闷,他急喊:“芹儿,你现在只在乎他!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麽?”
“不是这样的,楷唯,我爱你啊!”他的质问终於让芹儿因紧张自己而直接地道出他百听不厌的告白,她的手摸上他的,“楷唯,我今晚到你的房里去,好不好?”
“今天是礼拜天,说好是我们到你的房里的。”
“我知道,但是桉笛,你平时没上班都在家,而楷唯在家的时间比你少,我想以後我就四天到他房里好了。”
“不公平!芹,我们早就说好一人三天的,你这样不就明显的偏心?我怀疑你根本不是真的喜欢我!”
“我当然喜欢你,我如果不喜欢你,怎麽还会跟你……这样。”
“我不管!你如果这星期到他房里,那下个星期天,你就必须来我房里!”
“芹儿,我们说好礼拜天让你休息的,我和桉笛还是到你房里找你好了。”想到下个礼拜天就失去了和芹儿共枕的机会,他马上开口。芹儿有这个对他的呵护私心,即使他的地位是和柯桉笛平等,但那也令他霎时非常满意现状了。望著一脸感动的女人,他心一悸,问:“芹儿,我现在要你,可以吗?”
“今天是母亲节,如果我们迟到……”
“如果动作快点,应该可以。”
“工作快点?”他被桉笛的若有所指而开始兴奋得解开了自己的欲望,急切地拉著芹儿的手往自己的欲望盖住。
“你们……要在这里吗?”芹儿带著半是被说动,半是犹豫的表情问。
“这会比较省时间。”他点头笃定地给予回答。然後就拉下芹儿的黑色棉质裤,再扯下她的淡蓝色花纹内裤,把她轻推躺在三人沙发上,就逼切地直接把欲望进入她已湿润的三角地带。“芹儿,你好湿……”
“我刚洗澡……”
“你脸红好可爱。”忍不住,他吻上了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然後在他想再深入逗弄她的舌头时,一个用力的巴掌把他推开,他看到本是回吻自己的嘴巴,此刻正塞满了硕大欲望。
好,那家夥的那个的确很大,但,他会更卖力的。想著,他开始更激烈地後退抽出自己的欲望,然後再猛然往下插入。真紧。真的难以想象她是已有一个女儿的女人,真难想象……
“嗯唔……啊!楷唯……啊!”随著他愈急的抽动,身下的女人呼吸愈喘急地轻喊呻吟。
“芹儿,你喜欢吗?”当她的头正往左边含住另一个男人的器官的时候,她却趁缝隙叫著自己的名字,这让他有种焚身的感觉。耐不住,他再抽出,然後再深深地急快进入,再抽出……听著她发出像芬蓓哭的喊声,体内带有隐藏的虐待个性开始到了巅峰。他想听她发出更多地婴儿哭声,想听她叫著自己的名字,想看她脸色红兮的淫荡模样。
在发泄了一次後,他发现他又被柯桉笛粗鲁推开,看著张开大嘴轻喊的女人,他发现自己的欲望又胀大了。这一次,他没有控制自己地,把欲望放到芹儿嘴里。
他曾经以为自己无节制的欲望把芹儿吓走了,因此,在这阵子的性爱中,他都尽力控制自己,叮咛自己别太过分。但,他发现比自己更过分的柯桉笛,却没有得到芹儿的厌恶,反而还占据了芹儿大多数的注意力。因此,他今天决定不再压抑自己。他决定放任自己,在芹儿嘴里达到第二次高潮。
“芹,再一次,好不好?”在他还没发出第二射时,他听见似乎发桉笛以卑微的声音问道。
“但是……我们真的迟到了。”芹儿轻移开了嘴巴,担忧地摇头,“我们今晚再……”
“芹,再一次就好,好不好?楷唯也还没好。”
“但是……啊嗯……桉……笛,你……嗯唔啊……!啊……”
“对不起,芹,我忍不住了。”
发现芹儿除了把嘴巴张得更大,试图呼吸外,她完全忘了自己的欲望。他心感不爽。凝望著芹儿夹在桉笛後背的双脚,他还没释放的欲望更疼了。突然火大地,他出手用力地把桉笛向後推倒,但他却没如他所愿的停止他们两人此刻的举动,柯桉笛反而借此仰躺,而再握住芹儿的臀部按下,以男下女上的姿势继续在芹儿体内抽动。
他泄气的望著他们两人。芹儿似乎也顿时忘了自己的,她的脸贴在桉笛胸口,不停喘息,她上气不足下气的模样让他不忍心再把勃起的男根放入她口中。他只好坐在三人沙发中的後端头,开始用手在自己停止而翘的欲望上下滑动。
突然,他眼睛瞄到了在自己左方的芹儿圆润臀部,她的臀部在上,女性的幽穴被粗大的男根不停抽插,一摇一晃地,她在上的臀部的穴洞一张一关地──
刹然,他觉得自己的手不再有满足感地,忍不住,他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指,探进那小穴洞。他曾听过旅行社的猪朋狗友说那地方是个天堂,但他只是觉得恶心。出恭的地方,哪有情趣可言?但此刻,他心里只有摇摇欲试的感觉。
他的一指似乎令芹儿觉得不适地开始移开自己的臀部,想躲开他的手指,但她的举动却似乎刺激了她身下的桉笛,反而令他把她的臀部粗暴地往下压。
“呃……不!”她大喊,呻吟不止,又开始摇晃起自己的臀部。他感觉出,她有点处於边缘状态了。
他觉得此时不试,不知待何时了。因此,他一手按住她的臀部,再心急地把两根手指同时探进。狭窄的壁墙紧紧夹住自己的两指,他再探进第三指。发现他的举动再次惹得他唯爱的女人抗拒而在他犹豫是否该放弃时,他却感到那窄紧的地方再次完全吸进自己的三根手指。鬼迷心窍般地,他急快拔出三指,然後把自己勃发的欲望直接迈进那窄小的洞穴。
紧。热。窒息。疯狂。这感觉太不对,他听见芹儿的大哭声,但他无法抽身,他只能放任自己不停在那小穴抽动。在自己之前带有精液的男根抽动了几次後,他惊讶发现那里竟然也如女人的幽穴般,带有湿润的感觉。
湿,紧,爽,忍不住,他的手往前探向她的胸部,不停挤弄,试图扫开自己快发疯的快感,但最後,他还是无法克制地,近乎疯狂地在她的穴洞射出自己的欲望。
就算芹儿已有桉笛的孩子又如何?他先一步与芹儿拥有他们的女儿,先一步得到芹儿的处女身,甚至,此刻,也先一步得到芹儿的另一个洞。
是啊!分享就分享。他怎麽看,自己都已比桉笛先到一步了。
番外四 母亲节当晚
“你们怎麽现在才来?”与男友手牵手站在餐厅外面的莛灵一看到迟到两小时的我们,便不满地摇头:“现在八点半了,我们都已经切蛋糕了。”
“对不起。”除了道歉外,我想不到还可以说什麽。要怪身边的两个男人吗?不,只能怪自己。想到刚才我就觉得脸颊发热,发现莛灵的新男友正望著我,我礼貌地点头打招呼,“你好,我是莛灵的表姐芹灵。”
“你好。”
“不是说迟到了?还不进去?”桉笛推开伸过来的大手,然後皱起眉头看著我,问。
“走,我们先进去。”在我的怒瞪下,楷唯似乎有意降低我的怒气地,牵著我的手,轻声催促,“妈和妈妈一定在等了,我们先跟她说声母亲节快乐吧?”
“这次我也把我的妈妈叫来这里庆祝。正好我们三个的妈妈都可以一起庆祝母亲节。”嬉皮笑脸的桉笛一定是假装没看到我明显的怒气,而接下楷唯的话道。
“你刚才很没有礼貌!”我不满地对正嬉皮笑脸的男人开口。
“我只是不想那色小子碰你。”
“色……小子?那个是莛灵的男朋友!”真是的!他不会是以为每个男人都像他们两个会想要我吧?
“我当然知道。只是以防万一。”桉笛说著,收紧在我後腰上的手,好似他很紧张似的。
“别动手动脚啦!今天我们的家人都在。”我不自在地避开他,害羞地向楷唯挨近。
“好不公平。好的,第一的,都给这小子占去了。”桉笛不满地双手抱胸,皱眉,问:“他刚才在家里竟然那麽对你,你却没生气。”
“喂!柯桉笛,你别挑拨离间!”
“芹,那麽小的地方被进入,你不感到痛吗?”
“柯桉笛!你别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问我这种话啦!”我非常尴尬,不想继续这暧昧话题地拉我的左手,把正牵著我的楷唯继续向前走。
痛,是必然有的,但,快感似乎更多。前方的快感,似乎刺激了我後方的快感。但,这种事情,我怎麽能让他们知道!
“芹,回去我要试试後面。”桉笛追上我们,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别开玩笑啦!你的那个……进不去的。”虽然桉笛一脸的失望让我不忍心,但後方穴刚被进入时的疼痛,让我不想再有被其他物体进入的机会,更不需说是柯桉笛他那庞大的器官。
“你如果不让我试一次,我就告诉你的家人说,我的家人已经赞同我们一起的事了。”
“你别一直威胁我啦!”我不满地嘟嘴。虽然桉笛和楷唯的父母的确赞同了我们三人的关系,但是,我还是不赞同让我的家人知道我和他们三人的不论关系。“楷唯就不会这样威胁我,只有你一直欺负我。”
“你刚才不是说你可能怀孕了?你要我们的孩子以後都叫楷唯爸爸?”
“也不是……”这样的确残忍了点。
“那,我们就告诉你的家人。只让你的父母知道就好了。你的那些阿姨们,我们迟点再说,好不好?”
“芹儿,我会帮忙说服爸和妈的,他们会了解的。不然我和桉笛的爸爸妈妈也会帮忙的。”
“你们还真合作啊!”
“我们讲究公平。”两个同声同气回答的男人,让我最後点头答应。
反正他们两人的父母亲也能答应自己的儿子和另一个男人分享女人了,没理由我的爸爸妈妈不能接受我同时和两个男人一起吧?
只是,在我答应的那时候,我却不知道,那个什麽都不愿服输的柯桉笛,竟然说话不算话。那晚,回到了家里,我那疼痛的後方又被另一根更大的器官进入了。
虽然真的好疼,但在楷唯在我体内不停地抽动下,加上我这阵子犹如第二发育的乳房被四只手狂摸下,我……唉!我就是无法拒绝他们就是。
两人的脑袋对我一人的,我……怎麽赢嘛!唉!算了算了!反正,男女间的情爱里,根本没有真正的输赢。
就比如他们两人太过敏感我与其他男人的接触,再比如他们两人常偷偷跟我计算对方与我做爱次数,再再比如如果我们出门,他们绝对会寸步不离我身边。
我想,这就是爱恋了吧!就算不是爱,也至少是迷恋我吧?就算不是迷恋,至少,是单纯著恋著我吧?
恋。恋我。想到两个我曾以为不爱我,不可能属於我的男人,此刻竟然如此恋我一人,我就觉得,我周芹灵绝对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非常肯定我自己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