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3-16

林小蛔:帝姬倾颜 上

【1】、楚美男,本公主今日不见客

  圣穆十七年,冬至日辰时三刻,芸妃秦氏於璟璃宫诞帝七女。帝赐名“沫梨”,封其母秦氏为贵妃,赏金珠若干件,赐住华照殿。

  圣穆二十年,处暑日寅时二刻,贵妃秦氏薨於华照殿,卒年三十。帝感其温良贞静,追封为皇贵妃,葬皇陵。所遗帝三子漠徵,年十四,帝七女沫梨,年三,入沧海殿教养。

  圣穆三十年,秋分日申时,帝崩於沧海殿。立遗诏,帝三子漠徵继位。年号焱,开东越百年治世,世称“傲祖帝”;封帝七女沫梨“倾颜公主”,赐居帝先妃秦氏之华照殿,以“温润如玉,千面千辩”闻名沧浪大陆,世称“天家之玉”。

  ……

  ──《东越国史? 帝七女倾颜》

  今年东越的冬天似乎比往年要冷上许多,以往的冬天也会下一、两场小雪,但从未像今年这样,大雪纷纷扬扬的,已下了五天,积雪已可没过脚踝。人们都躲在屋里,不愿出门。

  旭日未升,天方初亮,东越皇朝的大殿上,群臣已经聚集。燃著淡淡冷香的朝堂之上,同平日并无两样,众臣各自启奏了重要事宜之後,分阶静立,等著君王宣布退朝。

  “七日後为倾颜公主十五岁生辰,众卿有何意见?”玉座上语声悠然,听来和熙亲切,却带著不易察觉的冷傲。群臣略有疑惑,抬头望去,但见一身月色皇袍的新君,并未如众先帝一般,头戴赤金冠,而是直接黑发垂肩,不经意的慵懒间又透出丝丝傲气。新君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被那一眼瞧了,众臣心中一阵忐忑,忙垂首称“谨遵圣意”。

  焱帝漠徵,继位以两年余,如今朝中旧臣撤的撤,换的换,此刻还站在这大殿之上的,虽然不少大臣还未摸清这位陛下的性子,个个万分谨慎,战战兢兢,但心下皆知,焱帝刚登基时的撤朝风波,就是因他口中那位倾颜公主被个不长眼的大臣冒犯而起。“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众臣都知道,惹得焱帝陛下不快,将会有性命之危;但若是惹得倾颜公主落泪伤心,进而龙颜大怒,便不知是性命之危,直接丢了脑袋已算是从轻发落,最怕的,便是落得个生不如死。

  “既然众卿无意见,便退朝吧,礼部、工部,倾颜生辰之事,朕便交给你们了。”一摆宽袖,在众臣“恭送陛下”的高呼声中,焱帝楚漠徵起身朝殿後而去。“陛下,倾颜公主已起身洗漱,女官萦然、红袖正在服侍。”楚漠徵听著宫内太监的禀报,只是嗯了一声,却转身向倾颜公主的寝居华照殿走去。

  一路走过,宫人侍女次第行礼。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近侍向来不冷不淡的年轻君王,虽是雍容和熙,每每遇到朝中大事,手段丝毫不逊开国君王烈帝,平日里的慵懒温和那是便全化作如刃冰寒,绝不拖泥带水。尤其是遇上胞妹倾颜公主的事情,更是让在场的人恨不能从未出生。

  到了华照殿,楚漠徵踏上台阶尚未站稳,便看见殿内站著个粉雕玉琢的小人儿,刚想上前,就听见小人儿娇喝一声:“你,站住,不许进来。红袖,萦然,关殿门,本公主今日不见客。”错愕间,楚漠徵就眼睁睁的看著殿门在他面前和上。

  一旁传来“扑哧”一声,楚漠徵略微侧首,便见宫内唯一的女御医穆安然手托药盘,翩然而至。“想不到咱们堂堂焱帝陛下,也有吃闭门羹的一天啊。”楚漠徵微哼一声,“小梨可有好转了?”穆安然笑意盈盈便道:“唷,焱帝陛下可是一字千金,怎的,今日居……”话未说完,便见楚漠徵冷冷的横来一眼,穆安然便乖乖咽下未竟之语。乖乖,这个男人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人啊,呜呜,人家怕怕,人家要回去找师兄安慰一下受伤的小心灵啦。

  “小梨今日可有好转了?”楚漠徵又问一次。“恩,好多了,今天是最後一贴药,喝完就可以了。”穆安然一口气说完,随手将药盘塞给一边的太监,借口要去配药,一溜烟跑了。

  楚漠徵微一眯眼,走上前去,沈声道:“小梨,开门。”内殿一片安静。“倾颜,开门。”楚漠徵声音更低。一旁宫人开始暗叫不好,每当这位陛下声音更低沈的时候,不论宫内还是朝堂之上,都会是一场血雨腥风。往日里还有倾颜公主在一旁劝解,但今日里……怕是躲不过了。

  “只要皇帝哥哥答应沫梨,不再惩罚红袖萦然,沫梨自会开门。”半响,殿内传来倾颜公主楚沫梨的声音。楚漠徵闻言不知是该气她藐视君王,还是该赞她机灵胆大。罚她,自己舍不得,不罚,却每每被她气得无语。“沫梨,开门,朕不罚便是。”叹口气,楚漠徵还是妥协了。

  门闩在寂静的殿上想起沈闷的碰撞声,楚漠徵跨入殿门,坐上主位,为自己满上一盏茶,动作优雅的将玉杯放至唇边,微抿一口,“刚刚还敢把皇帝哥哥关在门外,现在怎麽就不敢出来见人了?”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还是说,沫梨知道自己犯上,已经在准备抄女诫了?”

  “明明你答应我不处罚的,”刚刚还远远站在侧门边的楚沫梨,一下扑到楚漠徵身边,抗议道。楚漠徵爱怜的摸摸妹妹精致的小脸,“哥哥怎麽会食言呢?身子可有好转?”



【2】调戏与反调戏(小h)

  楚漠徵将她小小的身子搂入怀中,抱坐在腿上,在沫梨白嫩的脸上亲了一口。“将药喝了,嗯?”伸手将萦然捧来的白瓷小碗递至沫梨面前。

  “还喝?再喝我就要成药桶子了。”沫梨一扭头,趴入兄长怀中。“我又没有生病,不过就是,就是……”小脸越说越红,干脆不再说下去。

  “就是什麽?”楚漠徵轻抚佳人後背,“是痛的半夜去朕的寝宫打断朕与美人的欢好,还是说,是抱著红袖说自己要流血致死?”站在一边的红袖听著,忽然发现陛下冷冷的扫了她一眼,顿时後脊一阵寒意,暗忖日後还是小心为好,别和公主太过亲密。

  “不许说不许说,我喝便是。”红著脸无奈的接过药碗,正想假装失手,洒了汤药,逃过一次,忽然发现,原本放在腰间的某只大手,正向上挪去,不偏不倚正好扣住自己胸线下方,麽指还若有似无的放在胸前乳沟处,并状似无意的来回摩挲。“皇帝哥哥的手,是不是放得有些不是地方?”沫梨强自镇定。“是吗?但朕倒是觉得,这个位置挺好,”幽深狭长的凤眼略略上挑,斜勾起的嘴角此时哪有朝堂上冷傲帝王的影子?“朕倒是认为,再往上去些会更好。”出其不意,大手上探,罩住高耸的胸部,食指还将敏感的红莓按个正著,轻轻揉动。

  “怎麽,沫梨还不把药喝了?难道要朕亲口喂你不成?”男声中透露出些许愉快,薄唇微开,轻轻从身前白玉小人儿的耳边擦过,却蓦地轻咬了一下。“朕倒是不介意亲自喂小梨呢。”说著,薄唇下移,一路扫过线条优美的玉颈,并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一边的萦然和红袖早已在自家主子被抱住的时候退出殿外。虽说公主有“千面千辩”之称,太学院的师傅也夸赞公主才智过人,秀外慧中,但每回主子对上焱帝陛下,除了输得一败涂地,还是一败涂地。也不知该说是焱帝陛下比公主还要聪明上几分,还是该说公主屡败屡战,精神可嘉呢?

  “恩……啊……我,我自己喝,不劳皇帝哥哥大驾……啊──”话音未落,却因胸前的大手更加猖狂的隔著衣衫,直接揉捏著凸起。可怜小人儿的娇躯轻颤,手一软,白瓷小碗再也无力拿住,歪向一边。

  楚漠徵及时伸出一手,扶正药碗。快乐的对沫梨道:“这麽不小心,这汤药里可是加入了补血养颜的圣药雪羽,小梨就这样准备浪费了,你说,皇帝哥哥该怎样惩罚你呢?”“我喝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完。”某个吓得惊惶失措的小人儿一口气将汤药全部灌下,却未曾料到,良药苦口,虽是最後一剂汤药,却也是最苦的。

  楚漠徵想阻拦已是来不及了,只见沫梨被苦的眼眶微红,秀目含泪,不禁失笑:“你呀,朕帮你去去苦味吧。”说著,便直接覆下唇来。

  “呜噢……恩哼……”小人儿的唇被含住,感觉男人的舌尖在唇上轻轻挑弄,偶尔轻啄舔吮,动作虽然轻柔,却夹杂著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男人身上淡淡的檀麝香味一起向她袭来。蓦地,楚漠徵探入了舌,在她口腔里逗弄翻腾,还吸吮著幼嫩的小舌,“嗯……”小人儿娇娇低吟,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著舌尖的纠缠流出唇外。

  楚漠徵勉强离开甜蜜的红唇,一条银丝随著两人的分离而拉出。楚漠徵微微一笑,然後伸出灵巧的舌缓缓的舔舐自己的唇,给泛红的薄唇更添三分豔色,七分诱惑。引得眼神迷蒙的小人儿主动探出小舌,顺著楚漠徵的唇角舔弄著,清扫著。

  “小梨可还满意?”不老实的大手一只继续揉弄著娇乳,一只向下,伸向翘臀,来回抚摸,并有意无意的擦过腿间的敏感。沫梨依旧眼神迷离,上下两处敏感被调戏,腿间阵阵酥痒,小屁股不由自主的左右扭动,与臀下逐渐火热的硬挺来回摩擦。

  “好了,沫梨药也喝了,朕该去紫彤阁批阅奏折了。”似乎是对自己造成的效果很是满意,楚漠徵拍拍沫梨的小脸,微微一笑。

  正在沈迷中的某个人儿身子一僵,不禁懊恼的低低呻吟,每次只要皇帝哥哥一使出男色,自己便被迷得晕头转向。下定决心要扳回一城的沫梨眼睛转了几转,抬头略带妩媚的瞪了一眼笑得别有深意的焱帝楚漠徵,右手“不小心”伸进衣襟内,拂过男子健壮胸膛前挺立的小小嫣红,魅惑的向著挑眉不语的男人笑一下,便猛地低头,隔著衣服啃咬吮吸起来。

  男人的呼吸刹那间变得有些急促,吐纳间染上了波荡喘息,而他仍放在沫梨腿间的大手猛的弹向密处顶端的红豆,更加用力的隔著长裙,在小人儿的蜜穴外摩擦,但不论是轻弹还是摩擦,每一个动作都是扫过即止,就是不给小人儿一个到位的抚慰,这让原本想要调戏男人的沫梨更加渴求。柔媚的小脸上此刻也被情欲染上绯色,原本大而灵动的黑亮美眸,此刻也迷蒙著情欲的水汽。



【3】狐狸攻防战

  殿门外蓦然传来红袖的声音:“陛下,无命求见。”楚漠徵微一挑眉,看著怀中已经被自己男色迷得晕头转向的小人儿,不禁觉得好笑。但是,无命求见?自己安排在沫梨身边的影卫怎会在白日里现身?这倒是值得玩味。罢了,左右今日也没什麽要事,就让他进来,看看到底想玩什麽花样。

  “无命最近的气息很不一样哦。”甜软的声音响起,还带著几分情欲的沙哑。楚漠徵低下头去,对著怀中人儿邪魅一笑。“哦?是吗?沫梨倒是对这个影卫关心的紧呐。”“皇帝哥哥这可是在吃醋?”论手段,论心计,一母所出的同胞兄妹又会差到哪里去?“影卫无命,不是皇帝哥哥亲自安排在沫梨身边的吗?难道说,只许皇帝哥哥左偎软玉,右倚温香,就不许沫梨有个看得顺眼的侍卫?”小手似是不经意间慢慢缠卷著男人披散下来的黑发。

  “若是沫梨看的顺眼,那就留他下来吧。不过,沫梨现在似乎对朕的头发更感兴趣啊。”“皇帝哥哥怎麽如此小气?还是先解决无命的事情吧。”沫梨起身离开楚漠徵膝头,翩然坐上一旁锦榻,并让殿外的红袖将无命引进。

  楚漠徵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锦榻上端坐的人儿,手中把玩著玉杯,看著一身黑衣的影卫无命走入殿内。“看来是影卫近来已经忘了规矩,过於安逸了,朕帮你回忆回忆,可好?”凤目低垂,楚漠徵的声音平静的没有丝毫起伏,但身边的空气,却在瞬间寒冷起来。

  无命在五步之外,还能感觉到那落在自己身上,冰刃一般的眼神,和淡淡的嗜血杀意。“无命知罪,但……”

  “无命,你是本宫的人,不用管那些小事,有什麽事直说无妨。”倾颜公主楚沫梨斜卧榻上,抬手掩下小小的一个呵欠,意兴阑珊的说。“皇妹,虽说朕把无命派与你身边,但如果过於安逸,你的安全就有危险呢,所以说,影卫无命这罪名可不轻啊,皇妹又怎麽能说这是小事?”

  一旁的红袖和萦然在心里暗暗翻著白眼。从小就伺候著这对兄妹,哪会不知道这两只狐狸最爱的游戏,就是在外人面前装的一本正经,云淡风轻?今日当著无命的面如此说话,恐怕陛下一会回去,玄天殿又会夜里不得安宁,要有一场小小的风波了。

  无命战战兢兢的单膝跪地,头也不敢抬,毕竟影卫只可藏身於暗处,非主子召唤,不得现身是暗刹一贯庭训,自己主动求见,已是犯了大忌,一场责罚定是跑不了了,皮肉受苦是小,性命丢了也不无可能。

  “皇兄何必如此介意?无命若是没事,也不会贸然求见,更何况皇兄就身在华照殿呢。无命,本宫说的是也不是?”楚漠徵听她一说,便知玉人儿在提醒他别把自己的玩具给玩坏了。拂了下月色袍衫上不存在的灰尘,便道:“既然皇妹要你活著,你便活著吧,有什麽事情奏上便是。”

  无命暗松一口气,抬头道:“陛下,殿下,薇芙殿张淑妃,长安殿安妃,及泓蓉阁赵美人、华美人正摆驾华照殿方向。今日并非觐见公主的日子,臣觉得有异。”

  “哦?是吗?无命倒也是忠心耿耿,未雨绸缪。”“本宫的人,自是对本宫忠心,何况无命近来为了本宫的生辰,可是费心不少呢。”锦榻上的人大眼儿半眯著,微微扫过无命一眼,无命被那一眼扫过,顿时错觉见到了尚未登基时的陛下,心中不免一紧,果然是兄妹,“温润如玉”的倾颜公主怕是只是做给天下看的,若是公主真真玩起手段来,也只有焱帝陛下可以与之媲美吧。“殿下,需要无命挡驾四妃吗?”

  “既然来了,那就欢迎吧,本宫病了多日,她们几次前来探望,都被萦然挡了回去,再继续挡驾,怕是於礼不合,皇兄,您说是吧。”在红袖的搀扶下坐起身,走下锦榻,沫梨拿起桌上玉杯,轻啜一口枣蜜红花茶,望向嘴角含笑的焱帝。

  “恩,那朕就命人让她们进来。不过,无命,暗刹的庭训不可懈怠。如果这点都记不住,依朕看,影卫无命就真的不必在宫里待著了。”楚漠徵唇角微勾,看向沫梨,似是在说“是真的病了,还是月事来了,懒得起身?”沫梨脸色微红,暗暗瞪了一眼自己的无良兄长:“若不是病了,本宫何须连日汤药不止?”

  一直低著头的无命自是没有看见两人的“眉来眼去”,只听出帝王言下的警告之意,於是连忙答应,行了礼退了出去。

  华照殿内,红袖与萦然协助沫梨穿上公主的凤袍,退至一边。“看来沫梨的人,都是忠心无二呢,连朕在殿内,都放心不下啊。”楚漠徵眯著眼,挑起沫梨一缕乌丝,在指间把玩,好像十分享受柔滑的触感。

  “这是自然,无命跟随我也有两年余,性子多少都有些改变啊。还是皇帝哥哥因为美人要来,已经心不在焉了?”沫梨脸上笑著,却在大胆的撩开楚漠徵外袍後,狠狠的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我怕皇帝哥哥有了美人,忘了妹妹,斗胆做下记号,还望皇帝哥哥恕罪。”

  楚漠徵随意看了眼已经印出血迹的中衣,随手拉好朝服,搂上沫梨的纤腰,一挑眉:“朕怎麽会忘了朕的小沫梨呢?难道,是沫梨怕自己忘了皇帝哥哥?”一边手往下探,抚上怀中人儿的酥胸,来回揉捏。“若是这样,朕便帮沫梨加深一下印象吧。”

  沫梨尚来不及反应,楚漠徵的唇便袭了过来。



【4】楚美男,让你好色,本宫补死你

  陡然压在唇上的热烫薄唇,让沫梨如遭电击,呆愣的瞪大眼睛,惊声喘息,而他灼热灵活的舌立刻探入她口中,纠缠她的嫩软小舌,探索她口中的香甜。“呃……”沫梨难耐的挣扎,而热烫的薄唇却在此时,放过红唇,沿著白玉般的颈子,一路细吻轻咬,热烫的呼吸吹拂她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啊嗯……不……”充盈鼻间的男性麝香,让小脑瓜再次罢工,只是无意识的发出娇吟。

  “不?不什麽,恩?”楚漠徵在沫梨的耳边低声询问。“是不要朕这样舔舐,还是不要朕停下来?”男人恶劣的对著嘴边的白玉小耳吹气,还过分的伸出舌尖,在耳垂上若有似无的来回舔吻。

  太过分了!已经被吻的迷迷糊糊的小人儿潜意识里还这样想著。“啊!痛!”忽然耳垂传来一阵疼痛,让几乎化为一滩春水的玉人儿一惊。

  一手捂著被咬的耳朵,一手推开身前的男人,沫梨哀怨的看著眼前笑的很开心的男人。“怎麽,很痛吗?来,给朕看看。”说著,便伸出手去。“不要!”啪的一声,沫梨打掉了面前修长的大手。“要咬就咬你的美人去。”边揉著自己可怜的耳垂,边气道,话语里带著几分自己也未察觉的妩媚。

  楚漠徵刚想说话,便听得殿外宫人侍女们“参见诸位娘娘”的声音。“沫梨,今日,朕请你看一出好戏。”说罢,扶著仍在生气的玉人儿,坐上锦榻。

  阵阵香风拂过,四道摇曳生姿的身影嫋娜而入。“臣妾见过陛下,见过倾颜殿下。”以张淑妃为首四位嫔妃柔若无骨的盈盈下拜。“各位爱妃何必如此大礼,都起来吧。”焱帝陛下倒是懂得怜香惜玉,一时间楚漠徵偎红倚翠,反把华照殿的正主儿给冷落一旁。

  “倾颜殿下,听得您初潮已来,而今日大好了,本宫便同几位姐姐妹妹前来探望。”一袭石榴红衣裙的安妃倒是乖觉,率先问候倾颜公主,同时让随行宫女送上一只玉如意,以表祝贺。

  “安妃多礼了。本宫连日不适,也疏於和後宫的各位嫂嫂往来,今日劳烦安妃来本宫的华照殿,倒是本宫失礼了。”言语间,身为天家女的尊贵与傲气无形流露,不软不硬的几句话,点明谁才是这华照殿里的主子,顺便也警告了其他三妃别太忘形,便将安妃打发了。

  “殿下怕是害羞了吧,”一旁张淑妃见安妃失利,不禁掩口娇笑。“殿下何须害羞?女子初潮,便是成年。这次又正逢殿下十五生辰,可谓双喜。殿下又向来被称为‘天家之玉’,想我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了。”

  “张淑妃言重了。想必皇兄已有主意,本宫自当听从皇兄圣意。”微笑著望向一边听得“东越儿郎怕是从此将心系殿下”便眯起眼的男人,开开心心的便将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

  红袖和萦然刚要奉茶,便听得帝王道:“皇妹还是多多休养为佳,各位爱妃回各自寝宫吧。”说著,便站起身来,深深的看了沫梨一眼,唤到:“刘总管,今日宣唐美人侍寝。”

  正暗自开心的沫梨顿时瞪大美目,气上心头。这个皇帝哥哥,当著自己的面和嫔妃调笑还不够,居然还敢在自己的地盘上就招妃子侍寝?!“本宫多谢皇兄美意。倒是皇兄要多多保养才是。毕竟,身为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还要照拂到後宫的各位嫂嫂,”沫梨公主雍容起身,水袖轻扬。“刘总管,皇兄的补品一天也缺不得,若是鹿茸海马有缺,尽管来本宫这里取便是。”

  闻言,楚漠徵再次微眯凤目,对著红袖萦然道:“若是倾颜有一丝闪失,朕唯你二人是问。”说罢,拂袖而去。留下红袖与萦然面面相觑,二人不禁长叹一口气:这对别扭的兄妹啊!

  回到内室,沫梨气得拼命捶打暖枕,萦然上前道:“殿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其实今日陛下也是为你好,不然,那四妃不定说出什麽呢。”红袖捧上枣蜜红花茶,接著道:“何况殿下已满十五,到了及笄之年,加上皇室子孙也就剩陛下、殿下、勋王三人,而您更是天家唯一的凤凰,日後朝臣求亲是免不了的。殿下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早做打算?”不知在想些什麽,沫梨眼珠转了转,就绽开笑靥。而红袖与萦然却吓得一身冷汗。“红袖,你去找安然,要她立刻、马上、现在帮我配方子给皇帝哥哥补补身子。”沫梨兴高采烈。“殿下,您要为陛下配什麽样的方子?”萦然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是给皇帝哥哥──补、肾、壮、阳!”沫梨忽然笑得诡异,皇帝哥哥,既然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而此时,正在玄天殿等著唐美人的焱帝楚漠徵,忽然打了个寒战。



【5】太医院里的激情(h)

  “啊……果儿……”阵阵男性呻吟从太医院的药房内传出来。“嗯哈……澈,慢,慢点……啊”女性的娇吟也加入其中。正兴冲冲准备去找穆安然的沫梨,被蓦然响起的声音吸引。

  循声走向一向人来人往的药房,却被眼前一幕给吓了一跳。

  “啊啊……好涨……要被撑裂了,嗯嗯……澈,动一动嘛……我要……”穆安然的呻吟带著几分难耐。

  “果儿……我的果儿……”男人内敛的兽性被激发出来,一个翻身,让原本被压在身下的女人跨坐在自己腰腹之上,自己则躺靠在药房内的窄榻上。粗长的硬挺只是在女人蜜穴外来回摩擦。“果儿,想要的话,自己来……”男人彻底脱下平日里沈稳寡言的面具,邪肆的将手指探进女人湿润的甬道。

  “啊……澈,重一点……嗯哪……”快感和空虚同时降临在穆安然的体内。“小气……不就是……呃……就是给你,给你下了逢春……”穆安然著实难受,抓住男人握在腰间的大手,按向已是春水潺潺的蜜处。

  深藏的顶端红豆,开始肿大,阵阵电流瞬间扩散到全身,引得她不由自主的娇喘扭动。蜜穴的内壁也开始蠕动,像是有意识般的,自动裹紧正在甬道内缓慢抽插的粗指。“啊……不够……啊……嗯……用力……”穆安然渴望身下的男人再用力些,别想蜻蜓点水般不痛不痒。

  大手忽然离去,同时将穆安然的双手也抓住。“想要吗?难受吗?”皇澈,也就是穆安然的澈师兄残忍的将她从高潮边缘推回。“知道我刚刚是什麽感觉了吗?”

  安然的小屁股不停扭动,在男人赤裸的蜜色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透明闪亮的湿痕。“澈……给我嘛……啊……难道你,你就……恩哼……不想要吗……”晶莹的汗珠从女人身上渗出,慢慢汇集在小腹上,随即流了下来,隐没在黑色密林中。

  男人舔了下干渴的唇,吞了吞口水,感觉到安然一开一合的蜜穴在自己小腹上来回擦过,而身上女体高耸的乳房也微微颤动。皇澈依旧抓著安然的手,声音低沈而充满磁性:“果儿,想要什麽,自己去拿。”安然挪动翘臀,对准渴望已久的硬挺坐下去。但香滑的蜜汁却让男根屡屡“过门而不入”。性急的安然委屈的低哼:“澈……放手……”

  皇澈邪邪一笑:“果儿让我放手,当拿些其他物事来换才是。”安然不禁趴下去,在男人胸口上啃咬一口。这男人,中了逢春,怎麽还这麽能忍啊?反是自己,倒像是喝了那杯加料的茶水一般,欲火沸腾。

  委委屈屈的将雪嫩软乳送至男人嘴边。娇哼到:“澈……”皇澈眼内光芒一闪而过,抬头用力咬住早已红肿的乳尖儿,来回扫动啃噬;一只大手蛮力地抓捏住另一只白嫩,毫不留情的搓揉,弹动。“啊,澈……不要……轻点,好痛。”娇嫩的乳尖因为欲望早已敏感万分,而如此煽情蛮横的对待,却又带来又痛又麻的酥痒。

  “哼……果儿……果儿刚刚,不是还要澈师兄重点吗?”皇澈毫不留情的掐住乳房上的嫣红,另一只大手再度伸入女人腿间,时而温柔的抚摸花核,时而狂野的弹动花唇,偏偏故意忽略过空虚的水穴。“啊……哦啊……”安然用力抵住男人的手,快速的来回摩擦。“快点,好舒服……恩哼……再快点……啊……澈……要,要去了……”

  女人的狂野迷乱让身下男人的欲望更加硬烫。“果儿就准备这样磨下去?”再次收回大手,抚上细白腰间。安然挫败的低低呻吟,伸手扶住男人的硬杵,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嗯啊……”“哼……”女性的娇吟和男性的闷吼同时响起,女人的头向後仰起,丝般黑发顿时仰起完美的弧度,蛮腰扭动,在男人腰间上下起伏。而男人一手扣在她的腰间,在女人下落的时候重重扣下,另一只手则握住她的嫩乳,野蛮的揉捏。

  “嗯……啊……好舒服……啊……好美……嗯……”安然狂乱的上下起伏,但没几次便可怜兮兮的对著男人道:“澈,没劲了……”皇澈勾唇一笑:“又偷懒,嗯?”便直接快速挺动腰部,将肿胀的欲望每一次都顶进花径深处,并不断地向内研磨。

  “啊……要来了……用力……啊……啊……”安然被一连串的深插引得快感连连,小穴内壁也一再痉挛收紧,挤压著蛮横进出的肉棒。被带出的蜜水溅上黑色毛发,两人的交合处粘腻万分。

  “恩……小妖精……”愈加猛烈的抽插让安然已无法坐稳,软软的倒向男人怀中,不断娇喘嘤咛。男人健美的双臂环紧怀中的人儿,一挺身将安然压在身下,双手剽悍的撑开凝脂大腿,将紫红肿胀的欲望在蜜穴里推得更深,并邪恶的旋转研磨。“啊……澈……不行了……”安然无法控制的紧紧抱住男人,哭泣狂叫。

  “果儿,宝贝……哦……等著,我们一起……嗯……”随著快感不断累积,皇澈不断低吼著,大手在女人细白嫩肤上留下一个个激情的指印。

  忽然皇澈伸手摸向安然腿间的花核,连连重弹。“啊啊啊啊……”安然小穴内壁倏地收缩,眼前白光闪烁,哭泣著在昏沈中达到了高潮。

  男人此时却停了下来,看向药房门外。“看够了吗?倾颜公主?”



【6】你敢给朕下药

  沫梨当场呆住。皇澈倒也并不难为她,探臂从一旁散乱丢弃的衣衫中寻出一个青瓷小瓶,丢出门外,道声“走时关门”,便不再理会。

  沫梨手忙脚乱的接住瓷瓶,只见瓶身上小小的写著两字“逢春”,不觉皱眉,这逢春分明是她和安然之前一时好玩,胡乱配出的方子,微毒,怎麽安然却舍得对她的澈师兄下了逢春?皇澈又为何将这逢春给她呢?

  胡思乱想间,不觉行至太医院门外,见红袖与萦然正候在一旁,随手将瓷瓶丢给萦然。“萦然,看看逢春有什麽改变。”

  “主子,逢春里加入了海马、肉苁蓉,少了木防己。”萦然轻嗅,抬头道。“应该是皇御医对逢春有所改良,现在这药……”萦然略有迟疑。

  “好萦然,逢春现在到底有什麽效果,你直说吧。”楚沫梨微蹙柳眉。“这……促进情欲。”萦然声音越来越小。沫梨一愣,倒是笑开来。“这算是什麽?天助我也吗?”

  红袖萦然两相对视,不禁为焱帝陛下捏一把冷汗。有这样一个天天以看自己变脸为乐的妹妹,不管再怎麽迷恋她,似乎,也不是什麽好事啊。

  说话间来到玄天殿,却被殿外的小太监拦了下来。“殿下,焱帝陛下正有要事处理,怕是不方便见殿下。”话音未落,便听见殿内传来一阵娇喘:“啊……陛下……好硬,好大……嗯啊……”

  当下,小太监冷汗淋淋,虽说倾颜公主平日里没什麽脾气,对待宫人侍女,也是以礼相待,但天家子孙身上与生俱来的尊贵与傲气,又怎是摆设。更何况,自己刚刚说陛下正在处理要事,而现在却……“荣公公何须惊慌,本宫来的不是时候,自是本宫不对,现在既然皇兄正在处理要事,本宫回去便是。”沫梨说的一派风轻云淡,面上倒也雍容华贵,但站在身後的红袖与萦然却打了个冷战。

  早知自家主子手段狠绝,但平日里要麽是一副小女儿心性,要麽就是和陛下一起戴上面具,在外人面前玩上一段“兄友妹恭”,让人忘了主子的手段,但若是主子真的生起气来,怕是整个宫中又是一场天翻地覆。看来,今天一场大战是免不了了。

  正说话间,殿门从内打开,敬事房的太监走出来,身後跟著几个抬著卧轿的宫女,依稀可见其上躺卧女子已是酥胸半露,昏沈不醒。随後便听得楚漠徵仍带著情欲的低沈声音。“伺候沐浴。”

  沫梨抬手阻止了小太监准备通报的身影,示意一旁宫人将浴盆等事物送入内殿。“红袖萦然,你们守在殿外,不管是谁来了,都不得入内。”说罢,转身进入玄天殿。

  殿内楚漠徵斜靠於锦榻之上,正悠闲的靠著椅背,一手握著酒杯露出浅笑,嘴角的一丝弧度在看见纤细身影时挑的更高。“怎麽,沫梨这麽想念朕?”衣襟松解,黑发披散,古铜色的厚实胸膛在欢好後泛著点点汗珠,映著壁上夜明珠乳白的光泽,格外诱人。

  “沫梨是为了皇帝哥哥身体著想,特意前来送补品。”沫梨递上从外室桌上顺手端来的银耳燕窝羹,假笑的走进前去。

  “哦?是吗?怎麽朕记得,外面应该有一碗同样的燕窝羹呢?”楚漠徵接过黑地三彩描金碗,直接就唇饮尽。“不过,还是沫梨亲手捧来的似乎更加美味呢。”

  “皇帝哥哥真的这般认为?不过,时候不早了,皇帝哥哥还是先行沐浴吧。”沫梨蓦地转身,带开话题,并在外殿的桌旁坐下。

  楚漠徵兴味的一挑眉,眼中藏著戏谑的笑意。这麽简单就完了?亏得他刚刚还故意让侍寝的嫔妃高吟出声。不过,小妮子刚刚可是气得不自觉的在咬唇呢。狭长的眸微阖,笑意更深,看来一会儿沫梨可是要有得折腾。不过,倒也便罢,谁让她是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呢。

  高大的身影轻松站起,走至浴盆前,细细净身完毕,便随意穿上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走至外殿坐下。看著一旁沫梨捧著天兰釉地粉彩瓷杯轻抿甜茶,粉嫩的小舌不时溜出唇外舔舔嘴角,不觉下腹一紧。

  楚漠徵不动声色的拉近了身旁之人,唇边的笑意添了几分暧昧旖旎,贴著沫梨的唇说到:“沫梨刚刚在朕的碗里似乎加了些不同寻常的礼物啊。”

  “如此赠礼,皇帝哥哥可是喜欢?”近在咫尺的红唇微微开阖,看似无心,却在对方薄唇上轻轻滑过。“呵呵,沫梨既然敢给朕下药,又在这寝宫中挑引朕,就莫要责怪朕忍耐不住了。”

  抬头对视著那双映照著自己身影的眼眸,在那片清冷孤傲中寻到了蕴著的情谊,仿佛是被水色浸染,狭长的凤眼中透出了深邃幽然的魅惑。“怎麽皇帝哥哥如此说话,将沫梨一片好心当成挑引呢?”柔若无骨的娇躯偎近楚漠徵的怀中。

  楚漠徵将身前之人拥进怀中,一手在沫梨身後轻抚,一手在悄然卸下自己的腰带,倾身吻上了眼前的红唇。还未等他将舌尖探入的更深些,红唇的娇软主人便张开唇,主动纠缠上他的唇舌。

  楚漠徵对眼前之人刻意散发出来的诱惑无法抵挡,也不愿抵挡,让自己顺著心中所想的那般尽情痛吻著怀中之人,直到唇齿间全部染上沫梨的气息才放开。

  看著怀中的小女人未闭合的唇闪烁著润泽水色,大眼儿也不一片迷蒙潋滟,楚漠徵不禁贴近沫梨的耳边,舌尖舔过,语声满是暧昧调笑之意,“看来,沫梨很是满意,连双手被缚都没有觉察呢。”一直在玉人儿後背游移的手移至臀上,时轻时重的在那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丰满上摩挲。

  “你……”沫梨这才反应过来,娇嗔的瞪向眼前的无良兄长。“你,无赖!”



【7】楚美人的调戏(h)

  楚漠徵打横抱起沫梨,步向内殿。“皇帝哥哥不会是想让沫梨躺在你和美人刚刚欢好过的床上吧?”楚漠徵闻言不禁失笑。明明是酸的咬牙切齿,偏偏有办法笑的一片娇羞。“朕招人侍寝,一向只在外殿的卧榻。”

  沫梨疑惑的抬头,上方男人的俊脸却瞬间放大,唇角边贴上了一片灼热。男人一边在她的唇上啃咬舔舐,一边轻轻呢喃低语:“朕的梨儿是吃醋了吗?”说完,边离开她的唇,舌尖从耳畔轻轻舔过,留下一串湿热痕迹。

  耳边热滑的舌尖,和携著几分爱恋与情欲的低语,让沫梨忍不住一阵轻颤。火热的气息就如落入耳中的那些词句,每一个字,都令人脸红。低垂下去的粉脸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不知何时,楚漠徵已坐到了龙床边,将沫梨搂抱入怀。

  “别再说这些无意义的话,你我之间,早在梨儿刚出生那日,就注定成不了纯粹的兄妹。”抚摸著瓷白小脸,他轻叹一声,“这都是梨儿的不是,谁叫你出生时就如此娇美,而今又在给朕下药後那般饮茶,那般的风华,朕差点忍不住直接把你狠狠按在桌上呢。”火热的舌尖刷过长密的睫毛,带来一丝麻痒的感觉,而薄唇在开阖间慢慢移至红唇之上,沫梨只觉男人的舌在她的唇上轻轻舔过,就闪躲开来。

  沫梨迷惑的抬头,抱著她的男人却退开解下束缚著她的腰带,轻轻抬起她的玉手,在腕间红痕处轻落一吻。“梨儿,你看。”说著,抱起沫梨,来到珠帘边掩著的绸布边。沫梨在男人的示意下揭开绸布,底下竟是一架古琴。

  楚漠徵走上前去,坐在琴边,沈沈一笑:“朕很久没有听梨儿弹琴了。”沫梨微撇唇角:“皇帝哥哥身边美人成群,佳丽如玉,怎还记得沫梨会琴呢?”楚漠徵倏地伸手扣住膝上娇人儿的下巴,吻住眼前的红唇,强行挑开双唇,勾住觊觎已久的丁香小舌吮吸轻摇,不容有丝毫的抗拒。“唔嗯……恩哼……”小人儿仅来得及发出阵阵娇喘,便在令人窒息的热吻中身子发软。

  楚漠徵的舌尖在她口中挑逗游移,又划过上颚引得她无法控制的轻颤,霸道的吞咽著沫梨口中的香涎,直到银丝垂落嘴角,红肿的嫩唇再也不堪蹂躏才抬起头来。

  一道银丝在楚漠徵抬头时慢慢拉长,连结著两人的水光潋滟的唇,当沫梨毫无所知的探出小舌,追逐男人的薄唇时,红润的唇在壁上夜明珠的光晕中,折射出诱人的润泽。“若是日後梨儿再说出类似话语,朕便这般惩罚了。”楚漠徵笑的暧昧邪气。

  “梨儿还是为朕弹奏一曲吧。”笑著轻弹怀中小人儿的鼻尖,将她转了方向,面对古琴,修长的双手就顺势放在沫梨的腰腹间摩挲。沫梨半晌才回过神来,不禁在心中唾弃自己被男色引诱:“皇帝哥哥要听曲,沫梨奏与你听便是。”说著,便要起身离开。“梨儿就这麽奏曲倒也无妨。”男人按住了正欲起身的佳人。

  在她身前的双手,一只从腰腹往上挪移,探入层层宫装之内,直至隔著肚兜,握住一方丰乳来回揉捏,引得玉人儿娇啼阵阵。“啊~不要……”因刚刚在太医院窥得的那场激情而一直处於敏感的娇乳被来回挤压,“嗯啊……哈……”小人儿全身瘫软,不禁将自己贴靠向背後的怀抱。

  “如此软嫩的乳房,梨儿怎麽可以藏私,不给朕看呢?”说著,男人恶劣的扯开宫装,直接将绣著嫣红牡丹的肚兜解下。“呵呵,朕的梨儿真的很敏感呐……”大手故意捏住挺翘的顶端红莓,急速的转圈揉动。“咦?梨儿怎麽还没有弹奏呢?”楚漠徵故作不解,却将长指刻意划过早已硬挺的乳尖儿。

  “恩……哥哥……不要……”沫梨难耐的低喘,勉强坐正身体,颤抖著抬起手,星眸微阖,嫩白指尖从琴弦上划过,微微曲起的指勾挑,一抹悠长的弦音带著几分旖旎嫋嫋散开,落在楚漠徵耳中只觉下腹一热、

  这曲尚未开始,便已引得他意动不止,只想将怀中的人儿狠狠压在身下,让她只为自己吐出呻吟。狭长的凤眼闪过一道亮光,薄唇勾起,抓握著掌心间的饱满,不徐不疾的揉弄著。

  琴声轻缓,他指尖的动作也极尽温柔挑逗,轻拢慢捻抹复挑,麽指和食指夹著红嫩的乳尖,收紧,揉捏。“嗯啊……唔……轻点……”娇吟再起,而乐声依旧是悠然旖旎,但悄然间,带上几分情动。男人掌心里的热度随著乳尖儿更加挺硬突出而升高,手劲也不觉间加重三分。

  仍放在沫梨腰腹间的另一只大手慢慢收紧,让她不得不紧贴在如热铁般的怀中。男人坚硬的肉棒故意隔著香罗长裙缓慢挺动。“恩,哥哥……”沫梨指下不由一顿,乐声的尾音消散,口中逸出了叹息似的低吟。“啊……嗯……哦……”

  “梨儿果然是琴艺精进了不少,”楚漠徵轻吮白玉肩头,一语双关的啃咬著娇嫩颈脖。



【8】梨妹妹的反攻(h)

  楚漠徵将身前人儿转过,看著小人儿敞开的衣襟下的乳房上印著几道红色指痕,眸色愈加深暗,索性将沫梨身上鹅黄宫装全部散开,抱至龙床上。

  宽大的檀香木龙床上,玉人儿眉目如画,发丝披散,半敞的衣衫下,白嫩雪肤上缠著几缕青丝,掩映在衣衫间的乳房顶端的两点红莓,微微轻颤,诱人采撷。沫梨略略撑起身,见楚漠徵坐在身旁,凤眸正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

  见沫梨看著自己,楚漠徵笑著靠入软枕,曲起一腿,对著沫梨笑道:“果然是‘天朝之玉’的倾颜公主,如此景致,真是叫人期待……”

  沫梨闻言,倒是跪坐起身,慢慢将身上衣物除尽,将散在背後的乌发拢至胸前,寂静的内殿,浅浅流泻的夜明珠光中,就这麽坐在偌大龙床上的小人儿,闪动著纯真的大眼儿,如同坠入凡间的精灵,本就是耀人惑目之姿,在一片润白中更显旖旎;而白皙的肌肤,丰盈的乳房,纤细的蛮腰,却又像是开在彼岸河畔的曼珠沙华,盈盈中更显勾魂摄魄,极致妖娆。

  楚漠徵眼中的邪气与笑意愈加深邃,看似轻松的依靠,但上下移动的喉结却泄出几分难耐。沫梨微微绽开笑靥,虽然仍带著几分羞涩与紧张,顾盼流转间不经意泄露的些许性感,却让楚漠徵喉头一紧,伸手欲将小人儿搂入怀中。

  沫梨娇笑著躲开男人的大手:“皇帝哥哥,既然是沫梨挑引了你,那就让沫梨做到底吧,沫梨可不喜欢半途而废呢。”闻得此言,楚漠徵不知该哭该笑,这小妖精,弄成这样,分明是想让自己欲火焚身。但他面上却不动声色:“哦?那梨儿打算如何继续呢?难不成打算就这样枯坐一夜吗?”

  “皇帝哥哥生的如此魅惑勾人,沫梨自然要好好想想该怎麽做了。”玉人儿娇软轻嗔,看著面前的男人。身姿颀长,眉目深邃,月白色织金底的衣袍只是松散的系著,发未束冠,黑亮的长发散落於胸前,在珠光中将古铜色的肌肤衬出几许暧昧暗影,而曲起的腿上一只修长的大手轻轻搭在膝上,透出十足的风流慵懒之态。

  沫梨微微皱眉,咬住指尖,这皇帝哥哥未免也太受上苍眷顾了,简单姿势也生生显得如此勾人。抬眼迎向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心下一横,倾身上前吻住男人阳刚的下巴,双手也摸进男人的衫内,触碰上早已挺立的凸起,坏心眼的揪住,扭转,轻刮。

  “唔,小妖精……”楚漠徵按住衣衫内作乱的小手,双眸微眯。小人儿似乎被取悦了,格格娇笑著探出小舌,大胆的在男人喉结上舔过,继而含住突出的小核,轻轻吮咬。“啊……梨儿……”楚漠徵喘息著低吟,指节分明的大手再次探向面前的女体。

  “皇帝哥哥可是一言九鼎,既然说是今天让沫梨来,那便是要遵守诺言的。”沫梨红著脸,强迫自己看著满是情欲的凤眼道。

  楚漠徵沙哑一笑:“即是这样,那朕便不动手就是。”说罢,倒是真的没有动作了。沫梨舔了舔唇,伸手抓住楚漠徵的衣襟,脱下早已散乱的袍衫,衣衫下结实的胸膛慢慢显露,而男人胸前两朵诱人的红色茱萸,让沫梨忍不住张嘴咬住,并用牙齿轻轻上下移动,舌尖还不时的来回舔擦。“唔哼……”耳边传来男人的闷哼声,让小人儿玩的更加起劲,索性跨坐在男人腰腹间,一只手捏住一朵茱萸,另一只手则沿著结实的腹肌向下。

  小手碰上男人的裤腰,正在迟疑间,就听头顶上喑哑的男声道:“梨儿是不准备继续了是吗?若是如此,朕可要开动了。”听得这话,沫梨鼓足勇气扯下楚漠徵的长裤,当看见肿胀的欲茎弹出时,不禁吓了一跳,让她惊愕的睁大眼睛。天啊……怎麽会,会这麽大,这麽粗……

  看著那欲望嚣张的威武雄壮,柱身上青筋环绕,而紫红色的硕大更暗示出片刻後的欢愉,沫梨不禁春情荡漾,蜜穴里一阵瘙痒难耐,香甜蜜水潺潺涌出,小穴也一缩一放,空虚的渴望能被眼前的肉棒充满。

  沫梨“咕咚”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小手怯生生的抚上硕大的前端,楚漠徵也在那一刹那绷紧身躯,重重的倒抽一口凉气。“哥哥~”沫梨羞怯的低吟。“很好……,来,梨儿,动一动你的手。”男人诱惑的贴在沫梨耳边低喃。沫梨如同被催眠般,握住男根,上下移动起来。

  男人舒爽的微眯双眼,手指似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探入小人儿的腿间,划过上方的密林,直接将中指插入花穴。“啊恩……”小人儿一声娇啼,手上一紧,却也让男人瞬间失了方寸。麽指按住顶端的小核,快速抖动揉转起来。

  “啊……哥哥……轻点……嗯……轻点……”随著楚漠徵愈加狂野的动作,沫梨的小穴快速张合,潺潺春水顺著粗指的抽插,从指缝中流了出来,让男人的大手盛满香滑淫水。“啊……好舒服……嗯啊……不,不要……啊……慢点……哥哥,哥哥……啊啊……好舒服……舒服……啊哈……”小人儿完全陷入了情欲中,小穴不断痉挛,蜜水汩汩流出。而玉白小手也下意识的疯狂套弄,让男人也粗喘连连:“嗯唔……小妖精……啊……我的小妖精……”



【9】拆吃入腹 1(高h)

  楚漠徵伸手将沫梨轻轻压倒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指从润泽的红唇,胸前挺立的红莓,腹上小巧的肚脐儿滑过,带来丝丝电流,最终轻点上湿热的秘密花园。“这里……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随著喑哑的声音,楚漠徵慢慢寻著娇羞的小花核,蓦地掐住,“都只能是我的……”

  “啊……”酥麻刺激的感觉让沫梨娇啼出声,敏感的身子微微颤抖。“梨儿看来真是可口,朕实在是饿得慌了啊……”手指暧昧的在蜜处挑动,“瞧,蜜汁都已经这麽多了呢……”男人恶劣的将沾满小人儿春水的指抽出,抬至沫梨眼前,粗指上小人儿动情的痕迹给男人的手平添几分春色。“啊……”沫梨惊呼,原来,男人慢慢舔净手指上的春水,还恶劣的啧啧出声。“梨儿的味道,朕当然得尝尝。”

  “哥哥!”沫梨娇嗔。他怎麽可以,可以这样……羞人。沫梨感觉小穴一阵紧缩,下体再次流出蜜汁。“嗯啊……”抬起水波荡漾的勾人美眸,沫梨难耐的贴著健壮的身躯蠕动。眼前纹理分明的古铜色肌肤,诱的沫梨探出软舌,轻轻吮舔,辗转著留下道道透明水光,映著几分绯色旖旎。

  楚漠徵探手抓住小人儿胸前一只凝乳,大麽指贴住挺立的红莓上下左右的摩擦。“梨儿的乳尖儿都硬了呢……”楚漠徵的眸色又暗了几分,“这麽硬……偏偏奶子却又如此软嫩……真是淫乱啊……小妖精……”男人的下体更加坚硬几分,而再度伸入蜜处的大手也不甘寂寞的在蜜穴外轻骚。

  “啊……嗯……不要,痛……痒……嗯嗯……”沫梨红著脸,眯著水眸,不停扭动著小屁股。“来,梨儿,告诉朕,哪儿痛,哪儿痒?”男人邪恶的贴近低语,忽然含住被冷落的另一颗红莓,恶意的轻咬蹂躏。

  “啊嗯……”沫梨的娇吟高了几分,“啊哈……哥哥……轻点……好麻……好痒……哼……好舒服……”无助的扭动著娇躯,沫梨下意识的抓住男人的长发,想躲开,却又无法自己的将胸部挺向男人,无声的乞求。

  “啵……”楚漠徵蓦地放开嘴里的乳尖儿,红豔水亮的乳头早已肿大,颤巍巍的立在饱满的乳房上,而抓住另一只娇乳的古铜色大手,和白皙的肌肤相映成趣,散发出淫靡的邀请。

  “啊……嗯……不要看……”察觉到男人贪婪的目光,沫梨体内越来越骚痒难耐,一股股淫乱的春水从花穴流出,羞人的流满男人的罩在蜜处的大手,又从指缝中泄出,沾湿了身下男人的小腹。

  “梨儿真是热情啊……好湿……好热……”男人的声音低沈沙哑,充满情欲,“里面,也是这麽热情呐……”长指过分的伸入花穴内,“这麽娇嫩……这麽紧致……还吸住朕,不让朕走……”男人一下重一下轻的来回抽插著,还故意曲指,轻骚内壁上滑软的嫩肉。“啊……啊啊……好舒服……哥哥, 哥哥……受不了了……”连续不断的刺激让沫梨淫乱娇媚的呻吟著。

  “真是个热情的小宝贝,”男人低笑著著,忽然重弹向顶端的花核,并将手指重重的插入。“啊啊啊啊……”小人儿蓦地绷紧娇躯又放松,花穴中涌出大量春水,急促的娇喘著。

  男人一愣,却又马上笑出来,“梨儿真敏感呐,这样就飞了?”说著恶劣的将满是淫水的大手抹上小人儿的红唇,再低头吻上。“嗯哼……嗯……”沫梨娇喘吁吁,刚刚得到第一次高潮的身子再度空虚起来,雪白柔嫩的娇躯在男人身上扭动著,摩搓著。“哥哥……难受……我要……”心中的瘙痒让沫梨不安的揪住楚漠徵的长发。

  “要什麽?恩?说出来,梨儿,说出来,哥哥就给你……”男人不再自称朕,火红的眼里勾动著情欲的浪花。“哥哥……”“要什麽?”男人就是不给小人儿满足,轻轻啄吻著潮红的脸蛋。“我要……哥哥……要哥哥……”沫梨娇娇低泣,娇软的身子翻出夺目的白浪,脚指头也蜷缩在一块儿,泪花儿模糊了双眼。

  “梨儿……这麽委屈呐……”楚漠徵摇头低笑,感觉刚刚可以被自己忽略的欲望更加肿大。这小人儿呐,一点儿也不懂体贴,自己憋著这麽久,就怕伤著她,可她自己倒是心急起来了。

  楚漠徵翻身将沫梨压在身下,定定的看著她:“梨儿……”呢喃中带著七分爱恋,三分疼宠,“梨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哥哥……爱我……”身下的小人儿长发铺散,雪嫩的娇躯似乎是诱人的曼陀罗,水眸中春光流转,风华万千,魅惑到了极致。“从来……你就是我的爱人,我的哥哥……”小人儿坚定的迎向他的目光,雪白修长的大腿也坚定的圈住上方的健腰。“哥哥,要我……让我彻底,成为你的……”沫梨轻喃,尾音消失在压下来的薄唇中。

  “梨儿……我的小妖精……我的宝贝……”男人深深吻住红唇,极进缠绵挑逗之事,下身热烫的肉茎也抵住湿滑粘腻的蜜穴,旋转厮摸,“从今而後,你只能是我的。”男人紧盯迷蒙的水眸。“你的痛,也只能是我才能给予。”说罢,挺动结实的腰身,火热粗大的欲望挤开湿滑的花瓣,逆著花径,猛然闯进。

  “啊……”小人儿忍不住高声痛叫,却紧紧抱住楚漠徵不放。“哥哥…哥哥……你是梨儿的……梨儿一个人的……”沫梨痛极,丝丝鲜红,从小穴内慢慢溢出。



【10】拆吃入腹 2(高h)

  楚漠徵定下身形,心痛的吻住了沫梨的唇,一阵舔吻吮吸。“梨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修长的大手伸向二人结合处上方的顶端,轻轻揉捏著,缓解著小人儿的疼痛。

  “恩哼……嗯……”随著疼痛慢慢减轻,快感再次回到沫梨的身体里,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下身子,却听得上方一声响亮的抽气。抬眼望去,楚漠徵眉头紧锁,额上青筋抽动。沫梨怯怯的伸手,抚上楚漠徵的眉间:“哥哥,你很难过吗?”楚漠徵抓住脸上的小手,轻吻一下,将手按到自己的心口:“哥哥想要爱你,梨儿,我的梨儿。”

  沫梨闻言皱紧小脸,感觉到体内哥哥的欲望似乎仍在涨大,上面青筋的跳动似乎都能数清。刚刚如此疼痛,哥哥的……哥哥的肉棒那麽大,一会,怕是要痛翻天了。但再抬眼看进楚漠徵凤眼内,轻易寻到那满满的爱恋,便咬牙叹气:“好吧,你来吧。”楚漠徵被沫梨这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给逗笑了:“梨儿啊梨儿,你真是我的宝贝。”

  楚漠徵轻柔的抚著玉人儿因为紧张而绷紧的娇躯,柔声安抚:“梨儿,别怕,放松……”他缓慢而轻柔的略略抽出,再旋转研磨。“嗯……嗯……”沫梨星眸半掩,樱唇中飘出撩人的呻吟。“舒服吗?梨儿”楚漠徵强忍小人儿温热紧致的内壁上层层媚肉的挽留,浅浅抽插著。

  “嗯啊……哥哥……动一动……”小人儿娇吟。“呵呵,梨儿,准备好了,哥哥带你飞上天。”说罢,便开始狂野的抽插捣弄。

  “啊……哥哥……啊啊……”小人儿被激烈的抽插顶的不断起伏,小手淫乱的挥舞,无意间碰上男人胸前的暗红茱萸,便揪住不放,无意识的来回搓动扣刮。

  “嗯哼……”男人被不断蠕动吸吮的小穴和胸前作乱的小手惹得鼻息一紧,酥麻快感从尾椎处开始节节上升,引得男人半阖勾魂凤目,嘴角浮起一抹魅惑轻笑。“梨儿真是顽皮啊,下面的小嘴……嗯……吸著哥哥不放……喔……手上,还不忘作怪……嗯啊……”

  男人双手抓握住小人儿充满弹性的胸乳,蛮横的搓揉,并不时捏住早已肿大绽放的乳尖来回扯动。“啊……哥哥……要……啊……梨儿要……”小人儿水汪汪的媚眼儿早已迷蒙,一声娇媚过一声的呻吟也撩人魅惑的扬高。

  “梨儿……梨儿……梨儿……”男人下身奋力捣动。紫红色的欲望沾满小穴里淫荡的花蜜,抽插间还带出丝丝处女的鲜血。混著早已成汪洋一片的淫水,啪啪作响。

  湿润粘腻的声音造成了一片淫靡的气氛,男人也忍不住发出阵阵喘息,怒张的男根用力的插进去,一直顶到柔软的子宫口,略微旋转,惹得身下人儿发出近乎哭泣的娇吟,再在水穴内媚肉的丝丝挽留下猛然激烈的抽出,直到穴口,又以更加狂猛的速度重捣进去。

  “嗯……嗯……慢点……啊……哥哥哥哥……好舒服……嗯啊……慢点……”小人儿早已在楚漠徵时而温柔,时而野蛮,时而快插重捣,时而漫抽厮磨中失了矜持,只能高声淫叫,放浪的扭动妖娆娇躯。

  “梨儿……恩哼……梨儿下面的小嘴好紧……好会吸啊……”男人吐出淫靡不堪的话语,“嗯……好棒……梨儿……再紧一点……”楚漠徵忽然抽出欲望,还未等沫梨来得及发出娇吟抗议,就将她翻过身,俯趴在床上,硕大的肉棒再次凶猛的插入。

  “啊啊啊……嗯……啊啊啊啊……”沫梨双腿被打开,性感妩媚的模样犹带青涩,男人却带著无限的爱怜,轻柔的舔吻著她的背部,留下朵朵红花,妖娆绽放,一只大手指伸向前方,硬挤入锦被与凝乳之间,包住娇嫩乳房不住揉捏。而虎腰却不曾停止挺动,硬如石子的囊带拍打在小人儿的屁股上,发出引人遐思的淫靡声响。

  “梨儿……”激狂的律动之中,楚漠徵仰头微喘,“梨儿……梨儿……”“啊啊……嗯哈……”沫梨被这蛮横的戳刺顶的啼叫不止,快感连连,蜜穴更是一阵紧似一阵,绞的楚漠徵“啊……”的一声,像是野兽咆哮般,结实的臀部更加快速的抖动。

  “梨儿……说,啊……是谁……谁在占有你……”楚漠徵大幅抽插,“说……”

  “哦啊……是……嗯哼……是哥哥……啊……”娇娃儿尖叫著,娇娇的小身子在锦被上疯狂扭动。“嗯……”楚漠徵再次将小人儿翻转过来,狠狠戳进去,并同时掐住蜜处的花核,重重一弹。

  “啊啊啊……徵……我爱你……啊啊啊啊……”玉人儿猛的甩头,美丽的青丝伴著点点香汗,划过美丽的弧度,蜜穴不断收缩,达到了销魂美丽的高潮,也喊出了深藏十五年的爱意。

  “梨儿……梨儿……梨儿……”楚漠徵也狂捣十几下,猛的插入小人儿体内最深处,将浓浓的男精一波又一波的射到小人儿不断抽搐的子宫内,烫的小东西再次抽搐连连。

  “梨儿……我的梨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昏沈间,沫梨听见爱恋了十五年的男声在自己耳边低喃,嘴角,勾起一朵绝豔的笑靥。

  楚漠徵喘息著,紧紧抱住早已昏迷的小娇娃,不待自己从激情中平复,就将一个又一个吻不断落在小人儿的脸上。

  等了十五年,现在,他终於可以将捧在手心上守护的玉人儿拥入怀中,终於可以说,梨儿,我的珍宝,我的女人,我的爱。

  不管日後将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我,都不会放开你。

  因为,我……

  爱你……



【11】玄天殿谋略

  凝蕴亭内,楚沫梨懒洋洋的趴在桌上,看著亭外片片飞雪,有一下没一下的拨著手边玉杯。“主子,甜茶凉了,我帮您换一杯吧。”红袖道。“不用了,你们自己喝吧。”沫梨换个方向重新趴下。“那个,主子,”萦然犹豫著,“你们的主子就我一个,哪来这个那个的。”沫梨再次换个姿势。

  “主子,您,还需要上点儿彤紫吗?”萦然硬著头皮,取出消肿化瘀的圣药彤紫。沫梨瞬间一改之前慵懒之态,捂住颈脖处点点吻痕。皇帝哥哥是属小狗的吗?离他们在玄天殿欢好那日已过四日余,且彤紫也用了三天,居然还能看出来痕迹。“这男人啃那麽重干嘛啊?”沫梨喃喃抱怨,但想到那日的种种甜蜜,脸上的绯色又加深几分。想那日,在她昏过去後,皇帝哥哥虽让她小睡两个时辰,但夜半却又将她吵醒,硬是要了她一次又一次。若不是第二天还要早朝,怕是到现在她还躺在床上休养呢。

  不自然的挪挪身子,感受到下体依旧传来隐隐酸痛,沫梨干脆将头埋在臂弯中。“殿下,陛下和勋王殿下正在玄天殿中等候殿下。”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站在亭下毕恭毕敬的弯身禀告。“嗯,本宫这就前去。”沫梨坐直身子,微微叹气。

  玄天殿内,焱帝楚漠徵和勋王楚漠棠坐在案边品茶。“听闻,三哥近日心情很好啊。”楚漠棠半撑下巴,笑著打趣。“老五还有闲心去打听这些流言蜚语,看来,还是清闲的很呐。”楚漠徵毫不理会。

  “三哥!”楚漠棠哭笑不得,“这麽说来,你真的向小沫梨儿出手了?”“朕等了十五年。”楚漠徵不冷不淡的回了一句。“三哥,你贵为一国之君,自然没有人敢在你耳边嚼舌根,但小沫梨儿却不一样,你可想明白了?”楚漠棠正色道,“兄妹相爱,本就不见容於世,我不担心你,只怕日後小沫梨儿面对的,不会是什麽和风细雨。”

  “我的女人,不会是娇花软玉,”楚漠徵强势的回应,“老五怕是忘了,当年你我二人皆重伤,是谁以十三之龄建下暗刹和光刃,又是谁帮你那两位师傅取得婚书的吧。”

  楚漠棠一怔,随即放松下来,“呵,真真是关心则乱,看来,我还是小瞧了咱们的小沫梨儿。”

  正说到这里,忽然楚漠徵的贴身总管周镜的声音从殿外传来:“陛下,勋王殿下,倾颜公主殿下前来拜见。”

  “棠五哥!”沫梨开心的走入殿内,“棠五哥最近都没去看我了。”“呵呵,小沫梨儿,最近棠五哥去看你,好像是被你家红袖和萦然拦下来,说你卧床休养?”楚漠棠疼爱的拉拉沫梨的头发,打趣道。

  沫梨皱皱鼻子,不再说话。楚漠徵倒是大方的搂过沫梨,亲亲她的小脸,向楚漠棠道:“後日便是沫梨十五生辰,朕已经交代下去,让人操办,到时你也别忘了。”楚漠棠爽朗一笑:“这当然不会忘,这次可是小沫梨儿及笄之礼,生日宴可不能太寒酸,人多点儿热闹,再说也到了给沫梨选女官的时候了。”

  兄弟二人说的在礼,倒是沫梨不满的坐在一旁。“二位哥哥不觉多事吗?既然往年不曾办过什麽生日宴,今年索性也就免了。”

  “梨儿不喜欢?”楚漠徵低头看著沫梨。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看似繁花似锦,天下太平,但皇帝哥哥可曾想过,宴会人多手杂,不说宫内侍卫,就算是暗刹和光刃齐聚,怕也难保不出事端,”沫梨倒不慌不忙,“再者二位哥哥也不是那喜欢凑热闹的无聊之人,当年皇五姐及笄,宫中也未大肆庆典。现在却如此安排,莫非,二位嫌我过的太过安逸了?”

  “三哥,看来什麽都瞒不过小沫梨儿的七巧玲珑心呐。”楚漠棠摇头笑叹。“梨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梨儿找点乐子的话……”楚漠徵没有理会一旁的调侃,注视著沫梨的双眸缓缓说道。“若真是这样,那麽,沫梨便好生观看,仔细欣赏,看看徵究竟安排了哪出戏码,算不算得给梨儿的生辰贺礼了。”沫梨见状,开口接道。

  闻得此言,楚漠徵与楚漠棠微微一惊,这气势,这神态,分明就是第二个楚漠徵,哪里是十五少女?楚漠棠放下心来,看来,三哥与小沫梨儿今後之事,不用他太过操心,自己只管看戏便罢。

  而楚漠徵则在初时吃惊後,露出一抹骄色:梨儿,守候了十五年,如今,已是风华绝代,聪颖无双了。沫梨抬首,将手贴放在楚漠徵心口,略带撒娇的说:“不过,徵要借我一个人。”

  楚漠棠兴味的挑起眉,这小妮子,身边的红袖萦然,一个善毒,一个善武,加上没事喜欢乱配药的穆安然,她还需要什麽样的人?

  似乎看出了楚漠棠的疑问,沫梨淡然道:“我要周镜,毕竟,徵安排的戏码,有了周镜的帮忙,应该能精彩上几分哪。”

  此时,夕阳余晖透过窗棂落在沫梨身上,在周遭晕染处一片浅浅金红,光圈中的少女那小小的身影,顾盼流转间,流露出与年纪不符的深沈,还有那丝丝妖娆妩媚。

  一旁的楚漠徵与楚漠棠二人,只能想起四个字来:

  绝代妖姬。



【12】绝艳天启殿

  东越“天家之玉”的及笄之宴有条不紊的准备著,文武百官,包括偏远小国均派使者前来,就连沧浪大陆上西岐和北溟,都差使者送来贺礼,一时间,世人皆在猜测,这次及笄之宴,怕也是倾颜公主的选婿之宴吧。於是,华照殿更加热闹起来。只是,每每在嫔妃命妇带著贺礼,拐弯抹角的拼命推荐自家适婚男子之後,华照殿的侍女们,总是要去玄天殿服侍自家被啃的精光的主子。

  随著时日过去,各项仪仗事物皆已备齐,许多人都期待著在宴会中见到自三岁後便入住上任东越帝寝宫,甚少露面的倾颜公主。

  “主子,您有心事?是萦然选的礼服不好吗?”一身绿衣的萦然,此刻正协助红袖为沫梨穿上公主的朝服,却听得沫梨难得长叹口气,不由得奇怪。虽说此次公主的及笄之宴是陛下刻意为之,但皇城上下,谁不知陛下对主子的宠爱,连带一些朝中大臣见了她们这些侍女都恭恭敬敬的,炫天殿内,陛下的寝宫,殿下已是主人一般,能任意差遣所有宫人,陛下又对主子爱宠有加,连就夜里安寝也要同榻而眠,为何殿下还会露出这种神情?

  沫梨没有回答,只是在镜台前坐下,看著红袖灵巧的为她绾发梳妆。萦然与红袖对视一眼,迟疑的对著镜中的人儿:“……殿下,您……”

  沫梨自镜中回视她欲言又止的神情,“我?没什麽,倒是你们,跟著我几年了?”

  “主子,已经十一年了。”红袖答道。“只是,刚刚觉得主子似乎有些……寂寞。”萦然接过红袖手中的象牙梳。

  轻轻的“寂寞”二字飘落到沫梨耳中,如同一颗石子,在湖面荡开无数波澜。寂寞吗?虽然自幼荣宠万千,与皇帝哥哥也互许终身,但身为皇室中人,又怎能随心而行?垂眸敛住眼中光泽,展颜轻笑,“红袖萦然多心了,有你们陪著,我又怎麽会寂寞呢?周镜来了吗?”红袖见沫梨转移话题,叹息一声,“主子……”便又语气一变,“周镜早就到了,正在殿外候著呢。”

  沫梨似笑非笑的扫了一眼红袖与萦然,“殿外候著?”萦然面色微红:“主子,他有什麽是我们无法做到的,您非要借他来咱们华照殿?”沫梨微微一笑:“原来,红袖萦然是吃醋了啊。其实,借不借他倒也无妨,只是,我需要他替我演一出戏。”

  萦然替沫梨最後又整了整衣襟,“主子,时辰到了,陛下怕是要著急了。”红袖挑开珠帘,传进周镜。“周总管,和往日相比,今日可有不同之处?”沫梨端过红袖奉上的九珍血糯茶,轻吹微抿。

  周镜呆了一呆,行了礼道:“殿下,天启殿上目前群臣皆至,西岐、北溟等国使者也悉数到齐,陛下看来,也没有什麽不同……”

  “行了,不必一一细说。萦然,传话下去,本宫摆驾天启殿。”沫梨微勾唇角,既然表面上无事,那麽,本宫就陪你们一起演完这出戏。沫梨虽年纪尚幼,但自幼在宫中长大,母妃又是荣宠一时的芸皇贵妃,什麽手段心术没有见过?周镜不得暗叹,“当年陛下与勋王殿下双双受伤,便是眼前的这位小殿下,亲手将行刺的大皇子和二皇子斩了。不论是气度还是行事,皆与陛下如出一辙,今日宴会,无事便罢,若是有事,怕是没法善了。”

  天启殿内,众妃与群臣按阶分坐,而正中的皇位之上,楚漠徵悠闲的靠著椅背,一手握住就被露出浅笑,左手下紧挨著勋王楚漠棠,右手边的空位正等著沫梨驾到。

  殿外,忽而传来太监长声:“倾颜公主到──”顿时,殿内妃嫔大臣皆下拜“叩见公主殿下,殿下千秋金安。”

  “臣妹见过皇兄、勋皇兄。”沫梨自殿中红毯上不疾不徐的踱步而来,外罩绯色锦袍,衣襟处暗绣织金彩凤,内衬描金牡丹绸衣,衣领处微露一抹嫩白和精致锁骨;下著石榴红百风裙,腰系珊瑚紫玉带,层叠而下,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而长发也不似往日披垂背後,而是高高挽起,妆点著公主仪钗,行走间衣带飞扬,加上唇畔盈盈浅笑,硬是将一身红衣穿出尊贵高傲,并带著几分清冷,如夜月光滑,衬得愈加黑发如墨,肤白胜雪。顾盼流转间,少女的纯真稚嫩和成人的谨慎沈稳,竟然出乎意料的混成诱人的妩媚性感,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同她亲近。

  这便是独享东越圣穆帝与焱帝的二君宠爱,闻名天下知的圣穆帝七女,“天家之玉”倾颜公主?!众人已然痴迷。

  在听得清如泉水,脆弱珠玉的黄莺声後,众人更不禁心中赞叹,怨不得陛下偏心,如此气韵高贵容貌无双的皇女,哪个皇帝得了会不喜欢不偏爱?



【13】惊才及笄宴

  “皇妹免礼,今日是你及笄之宴,不必多礼。”楚漠徵眼中光芒一闪,伸手扶起沫梨,在长袖的遮掩下,扣住纤腰,并不留痕迹的遮住眼前的绝美颜貌。沫梨玩心大起,顺著楚漠徵伸过的大手,轻轻抚过楚漠徵胯下的微硬。“多谢皇兄。”

  一旁勋王楚漠棠哭笑不得,这对兄妹也不看看是什麽场合,竟然当场调起情来。楚漠棠便出声微咳:“倾颜皇妹,为贺你及笄,西岐使者特携暖酝前来祝贺。这暖酝向来万金难求,这回,你可算是占了便宜。”

  在众人瞩目之下,沫梨与楚漠徵入了座,向著西岐使者颔首致谢。西岐使者倒也多礼,起身贺寿,并道:“倾颜公主殿下,暖酝此物,我历代西岐王至今共得五,除了七年前我辉泽太子册封、贵国焱帝陛下即位,北溟嫿芩公主出嫁,此为第四。原本我西岐王十分喜爱,但殿下素以‘天家之玉’闻名,风采世间少有,故特命吾等携此前来,赠与殿下,算是相得益彰。”

  长长的场面话绕来绕去,除了道明暖酝难得,倒有几分暗中施压的意味。座下群臣皆面面相觑,碍於三位皇室子孙全在场,骂不得也气不得。便一个个全向倾颜殿下望去。

  只见沫梨拿起桌上那块圆若珍珠,大如茶盏,青绿莹润的暖酝,边把玩,边向使者到:“此物倒也甚是难得,产於极地深海,包裹於岩石之中,非南海鲛人不取;且其质多如金玉,若为体弱之人随身携带,武者可御百毒,凡者可强体魄。倾颜说的对也不对?”

  神情姿态,言语谈吐,从容有利,胸有成竹,瞬时天家女的万千仪态折倒众人。“公主倒是博文广志,佩服,佩服。”一到略微喑哑的男声传来,之间使者左侧,北溟座位处站起一人。

  “哎呀,北溟斯王!”不知谁低喊一声。众人皆惊,这倾颜公主好大的面子,就连北溟国储君热门人选斯王莫无瞳也前来祝寿。

  “斯王谬赞了,只不过朕这皇妹多读了几本闲书罢了。”楚漠徵淡然出声,“此番北溟王的贺礼也算珍贵,竟然将素来只闻其名的墨珏送予倾颜,这份礼,怕是过重了。”

  墨珏?众人再次一惊。传闻墨珏乃北溟宫中至宝,向来在册後大典上赐予皇後,现任北溟王後位已封,难道,这是向东越邀婚不成?

  “珍宝佳人,放眼沧浪大陆,也只有倾颜公主配得此物了。”斯王莫无瞳倒也淡定。“倾颜年纪尚幼,且先帝过世时,曾留有遗诏,除非倾颜自愿,任何人都无权替倾颜指婚,”楚漠徵端起酒杯,眼神闪了闪,“包括朕。”

  此言一出,座下大惊:婚配自定,这倾颜公主所受之宠,前无古人不说,怕也是後无来者了吧。

  “皇兄何必如此紧张?倾颜尚未为父皇服孝三年,怎能如此便嫁人?”沫梨蓦然漾出一抹笑,四周紧绷的气氛霎时无影无踪。但这却苦了楚漠棠,想笑又不能笑,偏还要装出一副忧心之色。服孝三年?这小沫梨儿是从哪儿搬出的这些奇奇怪怪的规矩?若是她真的为父皇服孝三年,怕是父皇也得惊得从皇陵中蹦出来吧?

  “皇兄,今日是倾颜及笄之宴,倾颜可不愿弄得过於沈闷呐。”沫梨瞪了一眼楚漠棠,回首注视著楚漠徵。“徵,你知道的,我一直以来,只属於你。”眼神交汇处,沫梨在心中默默低念。楚漠徵看了她一会,挑眉示意,“我放过也可以,但是,梨儿需要拿些诚意出来呐。”沫梨开始尚不明白,忽然看见楚漠徵嘴角边邪肆的笑容,羞红脸的同时,暗骂,“死色狼。”但面上却摆出一副娇柔顺从之态。

  “皇兄,倾颜,何不如将暖酝和墨珏皆送入神殿,供奉祖先,一表我们後人敬意?”楚漠棠朗然出声。

  “勋皇兄果然聪慧,是倾颜疏忽了。”沫梨从来没有这麽感激过楚漠棠的出声解围,若是再任楚漠徵猖狂的看下去,怕是她真要当场腿软了。

  阶下众臣也不由叹服:“先帝所遗二子一女,皆为人中龙凤,他日,定能为东越带来无尽荣耀。”

  楚漠徵忽地哈哈一笑:“倾颜之能朕早就了解,朕亦期待她出嫁之日啊。”笑声中,与楚漠棠同时看向沫梨,眼里藏著戏谑的笑意,沫梨见他如此,当然知道他定是想起了自己在玄天殿龙床上对他说的那句“成为你的”,以此调笑於她,娇羞同时,在桌下踢了楚漠徵一脚,看著楚漠徵忽然笑得有些痛苦,不禁暗自开心,何时是出嫁之日,恐怕还得由她自己说了算吧,若是自己一直在宫中,不知徵可能等的起?

  “来人,传膳,开宴。”楚漠徵示意斯王入座,朗声下令。闻此,刚刚还略显沈闷的天启殿中,嘈杂声四起,及笄之宴,正式开始。

  觉著酒杯,楚漠徵遥敬沫梨心中低声道:“梨儿,朕十分期待你今晚的诚意啊。”沫梨回敬,略微脸红,“若是如此,那就请皇帝哥哥耐心等候吧。”

  座下,北溟斯王眼神微暗,握紧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而这一切,皆落入一旁不动声色的一人眼中。



【14】天启殿之变

  气氛正当热闹,忽见阶下一大臣站起身道:“陛下,臣有事禀报。”楚漠徵微侧首,见原是右丞张航。

  “张右丞果然以国家为重,但今日是倾颜及笄之宴,有什麽事情,一定要现在上奏吗?”楚漠棠端起一碗翡翠白玉羹,轻尝一口。

  “王爷殿下,老臣所奏之事,正和公主殿下有关。”张航倒是不慌不忙。“那就有劳张右丞说说看吧。”主位上楚漠徵伸箸夹起一筷鸳鸯三丝,放入沫梨碟中。

  “臣以为,公主殿下该……”沫梨正边将碟内的胡萝卜丝挑出去,边分心听张航说话。忽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之声,只听有人喊了一句:“有刺客!快保护陛下和二位殿下!” 霎时间群臣纷乱,人人自危,惊疑不定的站起身来。

  沫梨一惊,但随即想起今日酒宴虽打著她的名义,但实则她是来看戏的,且见楚漠徵和楚漠棠端坐位上,安然无恙,再向殿门看去,只见三四名黑衣人正往御座方向冲进来,而宫中侍卫虽说抵挡吃力,但也无甚危险,略略放心。但徵和棠五哥怎麽会安排如此毫无悬念的戏码给她看呢?

  正思忖间,陡然一惊,察觉殿中有什麽不对:没有暗刹和光刃的气息!正要招呼红袖和萦然,却发现,一直贴身伺候的二人已然不见踪影。

  顿时,沫梨惊怒交集,能不动声色引走红袖和萦然的人,不会是什麽小角色。红袖萦然自幼被送出宫外,由棠五哥师傅教养,警觉性和身手,皆属一流,且红袖善武,萦然善毒,若是想同时引开两人又不被她发现,这人的心机,不可不谓深沈。

  忽然感觉背後有人接近,沫梨拔下头上金钗,毫不犹豫转身刺下。对方或是不曾料到娇养深宫的公主也会武,更没料到她在此时竟有胆量反击,速度还如此之快,不免心中一惊,躲闪间慢了几分,顿时噗的一声,鲜血溅到了沫梨红裙之上,甚至几滴鲜血溅上了沫梨的脸上,衬著素白小脸,格外显眼。

  沫梨一眼便确定,对方虽然受伤,但绝对没有伤及要害,暗暗心中一叹,早知如此,应该带上父皇送的匕首,可惜了这次机会。然後,後颈传来剧痛,眼前一黑,沈入黑暗之前,心头掠过一丝疑问……这戏果然精彩绝伦,螳螂捕蝉黄雀在後,究竟是谁乘此时对她动手?徵……是他故意引开了红袖萦然,安排了这出戏码吗?

  黑衣人肩插金钗,打横抱起已陷入昏迷的沫梨,嘶哑著嗓子道,“焱帝,若想倾颜公主活命,命你的手下停手。”“想不到堂堂影门也能挟持一个毫无抵抗之力的女子。”已然收敛笑容的楚漠徵握著酒杯,闻言低喃。

  细凝著昏迷中仍不减精致的小脸,黑衣人低低笑道:“沧浪谁人不知东越至宝,天家之玉,又有谁不知‘宁犯天帝怒,不惹倾颜泪’这句话?”楚漠徵捏碎酒杯,“不伤她,朕放你一条生路。”黑衣人仰天大笑:“焱帝陛下还不懂吗,您没有任何筹码和我讨价还价啊。”说罢,射出袖中暗箭,倏然飞身离去。

  楚漠徵和楚漠棠二人从座上缓缓站起,殿上众人沈默不语,各怀心思,想到待刺客被捉拿之後发现倾颜公主不见了,陛下还不知会如何的大发雷霆,便心中惶然,此时有臣子谏言,“陛下,公主殿下被劫之时殿内混乱,但此前绝无可疑之人入内,依臣看来,此事为内鬼所为,否则断无可能如此容易混入殿内,说不定便是装作宫人,或者……是……”

  虽然意思没说出来,但众人都从这话中听出了其中含义,西岐和北溟使臣来访,虽然随从不多,但也不少,皆为生面孔,更何况,一个献上暖酝,一个带来墨珏,分明俱是求亲之意,而陛下刚刚明确拒婚,若是二国有备而来,立刻派人劫人,倒也未尝不可。即便不是他们的人吗,也定是有人混入其中,以掩人耳目。但眼下毫无证据,若是因此引得东越与其他二国之间的嫌隙,只怕对大家都是无益,反而便宜了暗中之人。

  如此分析,众人放下一半的心,至少,短期内不会发生恶战;但倾颜公主一日不回,东越怕是一日不宁。而西岐与北溟二国使者也都十分精明,懂得自保之道,一言不发,站在一旁,只静静等著楚漠徵发话。

  楚漠棠走到沫梨的座处,看著桌上溅到血迹的碗筷,不发一语,神情却是深沈难测,而一边勋王楚漠棠却也垂眸无言。过了一会儿,群臣只见焱帝抬起头来,“今日便散了吧。”说完竟再不提此事,先行离去。而楚漠棠也环顾殿内,深深看了北溟斯王莫无瞳一眼,紧随其後,离开天启殿。

  底下群臣虽觉松了一口气,但未免也觉得有些异样,陛下与勋王素来疼爱倾颜公主,此时居然毫无反应,莫非心中已然狂怒,打算暗中调查?摇了摇头,君心难测,天威难辨啊,还是安分点,等此事有了定论再说吧。



【15】神秘紫衣人

  沫梨自黑暗中醒来,虽然手脚被绑,除了後颈,身上倒没什麽痛处,看来对方不曾伤她。她还是动也不动的躺在那里,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让自己看来和昏睡无异。

  穆安然和她没事喜欢乱配一些七七八八的毒药,她便时常服食用来适应药性,宫中调配的都是珍贵药材所制,一直都没试过效果到底怎样,虽然不知道黑衣人给她是否给她吃过迷药,但此时自己醒来,冷风带著一丝冬日清晨特有的便可见,她昏迷绝对不止一两个时辰,而现在还未到达目的地,便可确定自己是提早醒了。

  “任务完成了?”男声响起。

  “是。”回答的人听来声音低沈粗哑。

  “进去吧,她就交给你了。”

  话音一落,便有人进入车内,抱起沫梨。

  沫梨感觉自己被放到床上,柔软的触感告诉他,这房间,布置的必定极为考究。然後,便有人捏住她的下颚,强行灌进了略带腥苦的药水。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了。”正是那个声音低沈粗哑的男人,沫梨循声望去,之间一个紫衣人坐在桌旁。

  沫梨只是坐起身来,打量四周环境,见房内摆设毫无特异之处、但每个细节都十分周到,无论桌椅和摆设都安放在看来最舒服的位置,床褥帐幔质地轻柔,竟与宫中所用相差无几。“阁下胆量可嘉,明知皇兄对我甚是宠爱,竟敢将本宫绑至此处。”沫梨低头道。

  “天下何人不知,昨日乃倾颜公主及笄之宴,温润如玉,千面千辩,东越焱帝对公主这天家之玉爱若至宝……”紫衣男人没有继续说下去。

  沫梨闻言歪了下脑袋,“那阁下可否告之,刚刚给本宫灌的是什麽?”“一点小东西而已。天寒地冻,怕公主受风寒,特意给您准备的一点‘补品’罢了。”

  补品?听了男人的话,沫梨略有些疑惑,什麽药能让人在冬天还感觉暖和。忽然,体内感到一阵燥热,沫梨脑中闪过什麽,顿时心中了悟,双眼一瞪,抬起头来。“大胆狂徒!竟敢对本宫下这下三滥的药!你可知道这是死罪!”

  紫衣男人哈哈一笑:“不愧为倾颜殿下,怪不得楚漠徵如此喜爱,也怪不得我那痴傻同门也对你喜爱的紧。”他顿了一顿,“不过,公主应该清楚,您吃的药,正是雅煌,这您并不陌生吧?”

  沫梨闻言不禁心中暗叫不妙。雅煌,听名字倒是高雅,其实,可以算是春药。这还是两年前,穆安然为了压倒皇澈,在宫内催情药物的基础上,进行改良调制的。虽然这药让穆安然成功吃了她澈师兄,但也因为药性过猛,穆安然硬是三天无法下床。事後,沫梨还调侃皇澈“见了雅煌便成色狼”。如今,这药用在自己身上……

  “该死的穆安然,怎麽把这药给传出宫外了?”沫梨不禁在心中暗骂。虽然沫梨起先十分镇定,但无论如何掩饰,想她一个才十五岁少女,能在此时如何?更不说身中雅煌,孤立无援的此时了。即便是如何聪慧,如何受宠,出了宫落到他人手中,加之面临贞操难保,又能怎样?

  紫衣人伸手拍了拍她低垂的小脑袋,觉得手中黑亮的发丝十分柔软,放轻了声音,又把手摆到了她的颈边,感觉手下的肌肤滑腻娇嫩,他得意的轻笑几声,“莫怕,只要焱帝给我想要的东西,你便能回去了,谁叫你如此受宠呢,只能用你来交换我要的东西了。”宫里的宝贝就在他的掌下,这种感觉让他十分满意,摩挲著手下细滑肌肤,看著扔强自镇定的少女,“这雅煌公主也不用担心,我自会帮你解掉。”

  说著,便伸手点住沫梨穴道,准备解开沫梨宫装盘扣。

  沫梨闻言大惊,眼中终於流转出惶恐与害怕。徵……救我……

  此时,楚漠徵忽的心口一痛。梨儿,你还好吗?



【16】又见黑衣人

  紫衣人动作很快,转眼间便把繁复宫装给解开。“倾颜公主似乎有些燥热,让在下帮您凉快凉快吧。”

  沫梨双眼微阖,极力压制著身上的燥热与莫名升起的欲念,扬起了一方眉梢,“阁下想要留本宫?还是想尝一尝皇兄的震怒?”该死的穆安然,该死的雅煌!暗刹和光刃究竟跑哪里去了?若是萦然与红袖真的被人引开,现在又在何处?有无危险?徵……徵却为何不曾有反应?一个又一个疑问在脑中盘旋,她只觉心跳愈来愈快,若再无人解围,只怕……

  “不愧是焱帝所重视的珍宝啊,到了此刻,不担心自己,还想威胁於我?莫非你真的认为,雅煌无效?”轻轻的笑声由紫衣人口中发出,此时在他面前,被那人视若珍宝的天家之玉已面色绯红,咬牙忍耐,如此好的机会,叫他怎能轻易放过。“能被焱帝看中,定有奇妙之处,今日,不如就让我来讨教一番,一来可为公主缓解药性,二来,也可教导公主日後如何在床榻之上讨得驸马欢心。”

  沫梨看著他一步步向自己接近,面上透著几分诡异的笑容,映著眼中淫欲的神色,显得几许疯狂。“若是阁下愿意将本宫送回天启殿,那是最好不过。”沫梨按下心头欲火,淡然轻道。

  “到了眼下,倾颜公主仍要逞口舌之利,这对殿下,并无好处啊。”紫衣人掀开沫梨贴身衬衣,被映入眼中的一片雪肤烧红了眼。“‘天家之玉’,果然如宝似玉,就连这肌肤,也是白玉无瑕啊。”紫衣人喃喃念到,正欲伸手解开肚兜系绳,忽然,房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谁?!”紫衣人大怒。

  “主上找你。”一个黑衣人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沫梨暗自庆幸。随即,一股淡淡的血腥之气传来,沫梨不禁又心中一紧:他,就是那个被自己金钗所伤之人。

  “找我?什麽事?”紫衣人不快,手仍在沫梨身上来回轻抚。沫梨强忍恶心,极力控制自己不要轻颤。“不知。”黑衣人只这麽两字,就站在门前,不前进也不离开,脸上,既不是冷酷也并非淡然,而是一片虚无,空洞的虚无。

  沫梨觉得是自己的错觉,刚刚,似乎那黑衣人眼里,有道光芒一闪而过,是怒气?

  紫衣人拂袖起身,“哼,无,这倒是便宜了你了。”说罢,却又转过身,奸笑著向著沫梨:“不过,如珠如玉一般不可触及的倾颜公主,终究也是常人罢了,今日,便让无来看看,被药性所控的天家之玉,会露出何种风情吧。”

  说罢,便哈哈大笑离去。

  看著黑衣人──无,缓缓关上房门,走入房内,并褪下黑色外袍,沫梨紧咬下唇,命令自己不可流泪。

  “公主吃了雅煌?”虽是问句,但无的言语间依然没有起伏。“那你便解开本宫穴道。”沫梨骄傲的回应,不愿露出一丝怯懦。

  “我不需要动,只要等。”无慢条斯理的脱下中衣,仅剩贴身衣裤,抬腿上床,盘腿坐在沫梨身旁。

  “你!……嗯……”蓦地,一声娇吟从沫梨口中溢出,小脸憋得越来越红。

  “公主还是顺从为好,雅煌,只能通过交合来解。”无依旧不冷不热的开口,忽然,他伸手扣住沫梨下巴,强行捏开,“公主莫要咬舌,就算自尽,敝门也多的是饥渴男儿。”

  终於,眼泪控制不住的滚落。饥渴男儿?难道,就算是死,也逃不过被辱吗?

  徵……救我……求你……快点……



【17】徵……救我!(高h)

  黑衣人──无,慢慢伸手,将沫梨抱起,褪下层层宫装,仅剩贴身肚兜和褒裤。“只要本宫还有命在,定不会放过你。”沫梨不再哭泣,紧紧盯住无。霎时间,皇室子孙的尊贵与傲气流露无遗。

  无暗暗惊叹,这小公主,果然了得。

  沫梨忍住痛苦呻吟,极力压抑喘息,落尽无的耳中,在房内一片静寂下,显得分外轻若,但,若有似无的喘息,却显得格外情动,让人想撕开她最後的遮掩,深深冲进她的体内。

  无无法控制的双手轻颤,挑下了挑开了床边的帐幔。

  床上,黑发在枕边散落,几缕发丝似乎被额头汗水打湿,贴在了颊边,白皙的肤色已晕著绯红,双目紧蹙,微阖的眼眸在他探身之时倏然打开,闪过一道寒芒,随即,又再次陷入迷茫,并低颤的语声呢喃,轻声唤著:“徵……救我……”

  无脸颊微紧,将身上的沫梨搂到怀中,扯开怀中人儿的肚兜,一手向下探入沫梨的双腿间。

  “不要……”沫梨想要推开身上男子,但却因周身要穴被制,无法行动。

  无哑声低笑:“都忘了,殿下不能动呢。”说罢,便解开小人儿的穴道。

  沫梨伸手欲推开男人,却因体内一阵燥热,不由的抱住男人,在他身上来回磨蹭。“嗯哼……热……啊……”

  “啧啧,殿下真是热情呐。”无猛然将手指插进蜜穴之中,“这麽多水,真是个水做的小人儿。”无将手指抽出,故意递至沫梨面前。

  “啊……你……”沫梨羞愤不已,但很快,神智便被体内的骚动掩盖。“嗯……好痒……徵……徵……”沫梨神智昏沈的呻吟,喊著心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无眼中精光一闪,忽地狠狠吮吸住小人儿精致的锁骨,红舌色情的来回舔舐。“真是淫荡的表情呐,小殿下痒吗?哪儿痒?”说著,手指再次插入蜜穴,但这次只是浅浅的进去一个指节,便抽出来,玩弄著两旁的花瓣。

  小人儿紧贴著无精壮的身躯,双腿夹紧不断扭动。“痒……好痒……徵……给我,给我嘛……徵……”高涨的情欲得不到纾解,小人儿难受的哭出来。

  无忽然抬头,将沫梨重新放回床上,大大的拉开细白的双腿,“嘘……别哭,别哭。”无一边轻哄,一边褪下沫梨的褒裤。“哪儿痒?嗯?指给我看。”

  昏昏沈沈的小娇娃,怯怯的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下体,“徵……这里……”无看著一缩一合的小穴,眼中隐隐冒出火光。大手在白玉般的身体拂过,“哪儿?我看不见。”说著便握住沫梨的手,“是这儿?还是这儿?”过分的将白嫩的指头强行摸上小穴中早已殷红,并沁腻在泛滥蜜汁中的小小红豆。

  “呜啊……嗯……”小人儿无法自己的抵住小果儿,快速颤抖揉动。“嗯啊……哈……徵……舒服……”娇躯扭动,嘴里同时低喊著心爱男人的名字。“啊……徵……要你……”另外一只小手,胡乱挥动著。

  无一把抓住半空中的小手,细细把玩,“柔若无骨……”眼中不明情绪快速闪动。“舒服了?别光顾著自己呀。”说著,便将小手按向胯下已然勃起的硬挺,“也该让我舒服了。”

  沫梨炽热的坚硬,情不自禁的隔著长裤,搓揉起来。“徵……徵……好空……”男人勾起一抹邪笑:“空?别急啊,好的还在後头呢。”说罢,伸手捏住刚刚被冷落的乳头,毫不留情的搓捏弹动。

  “你看你,这麽硬了,还这麽软,这麽有弹性。”狠狠地挤压著雪白双乳,男人性致大发的抓握著,“啧啧啧,乳尖儿都肿了呐,这麽红,我来尝尝吧。”说完,俯下身,猛的含住颤动的顶端,大力吸吮拉长。

  “嗯嗯………啊嗯……啊哈……”小人儿几近痉挛的扭动著,本在揉动花核的葱指,也失控的插入水穴,而握住男人欲望的手也蓦地收紧。

  “嗯哼……”无松开嘴,闷哼了一声,扯开玉人儿的手指,猛地将粗指深埋进花穴,开始疯狂的抽插著,还不时的曲起手指旋转,时而轻扣敏感的内壁。

  沫梨下身更加频繁的抽搐,不断潺潺流出的蜜液顺著男子的手腕汇入床单中,混染著男人的粗喘,使得淫靡在甜蜜的喘息与呻吟声中无尽扩散著,扩散著。

  小人儿哪儿受过这般对待?禁不住这麽猛烈的刺激,挣扎著开口求饶:“徵,不要……慢,慢点……不要……”

  无喘著气坐直身,看著床上不断扭动抽搐的白玉娇躯,缓缓的褪下长裤,手,在褪下贴身内衣时,不觉顿了一顿,但还是脱了个精光。



【18】雅煌?!失身!!(高h)

  小人儿半晌没有感觉到男人的体温,再次难耐的扭动起来。“徵……徵……”

  无勾唇:“小殿下倒是忠心呐。”说著,蓦地将沫梨头上所有钗环全部解下,挑出其中一只孔雀翎做的簪子。“嗯哪……我要……”小人儿急躁的扭动,想贴上精壮的男体。

  “来,让我看看……呵呵……好乖……腿再开大点……”男人一边诱惑小人儿大张双腿,一边一手抚弄著花穴的两片花瓣。

  “啊……”娇娃儿难耐的张腿,无声的邀请著男人。

  “真顽皮啊,你看你,水都满出来了。”话间,无将头埋入小人儿股间,薄唇大张全面包裹住整个花阴,舔吮吸扯,那样的贪婪饥渴,专注投入。沫梨感到整个幽穴瞬间骚热,潺潺的湿意沸腾。而男人故意发出淫靡的啧啧声,舌尖大力的向内挺刺。忽然,薄唇离开了蜜穴,换上修长的手指用力弹动隐藏在密林里的小红豆,顿时,蚀骨销魂的酥麻像电流般传遍沫梨全身。

  “啊嗯……唔……啊嗯……丢了,要丢了”小娇娃激越的吟叫著。幽穴剧烈的抽搐伴随著大量的淫汁喷薄而出,很快,便浸满男人的整个手掌。

  男人一愣,随即笑了开来。取过刚刚挑出的簪子,用簪头的孔雀翎轻轻的在仍颤抖著一张一合的小穴上来回扫动。很快,横流的淫水便沾满了孔雀翎,将暗金色的羽毛湿成一缕一缕。

  “好麻……好痒……啊啊……重点……”娇嫩滑腻的水穴再次吐出潺潺春水,男人忽然加大力气,将簪子蛮横的横冲直撞,来回扫动,甚至过分的伸进了蜜穴当中。

  “嗯嗯……好舒服……徵……还要……还要……快点,啊啊啊啊!!”沫梨小身子蓦地再次紧绷,脚趾头紧紧蜷缩,纤腰猛的往上挺去。“哦嗯……徵,徵……徵,饶,饶了……梨儿……啊……慢点……慢点……啊啊啊啊……徵……”一波高过一波的酥麻,让小人儿努力的收臀缩阴,幽穴试图锁住不停大力贯穿著的凶器,大声的呻吟,诉求连连。终於忍不住,再次泄了出来。

  无扯唇一笑,却因强忍欲望,略显狰狞。他直起身,意犹未尽的将满是淫水的手送到嘴边轻轻一舔,便猛的倾身,压在沫梨身上,身下硕大炽热的坚硬肉棒一举挺入,让小人儿仍在高潮余韵中抽出的小穴再度死死绞紧。

  “嗯……放松……”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扇了白嫩翘臀一掌。“啊~”小人儿一声媚吟,扭动著腰身,试图缓解磨人心智的瘙痒与酥麻。

  男人觉得还是不够,无情的抓过小手,按在高挺白嫩的胸脯上,“自己摸!”

  颤抖著一双小手,玉人儿掐住自己硬挺的乳尖儿,死命搓揉。

  “对……大力点……嗯……捏捏奶头……喔……棒极了……”男人双眼赤红,猛然间加快速度,大幅度的抽插起来,沫梨瞬间瘫软,舒服的仿佛已经飞上了天。“啊……好舒服……徵……快点……”娇啼著扭动。

  “呵……夹紧……嗯哪……沫梨……舒服吗……”男人更加用力,每每将肉棒插入子宫口在轻轻旋转才抽出,大手更是用力压住小人儿的左右腿根,带著刺痛的酥麻,让小人儿无处可逃,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啊啊啊……啊……”沫梨在高潮中尖声叫著,无可抑制的抽搐著,穴内喷泄的蜜汁浇灌那依旧硬挺的肉棒,感受到了它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随著猛烈的进出,被带出的春水慢慢溅成白色的细小泡沫,沾满两人的交合处。

  “嗯啊……给我……徵……给我……”小人儿搂住男人的颈脖,贴住健壮的胸膛,摩挲扭动。

  “呵呵,沫梨高潮的样子真的很美啊。”男人狠狠顶入,打在娇人儿的腿根上,啪啪作响,红成一片。“真美啊……让人想……嗯……狠狠的蹂躏你……啊……把你玩坏……”男人边说,边飞速挺动下身,在娇人儿的水穴中穿插著,淫乱的骚水在紫红色肉棒的捣动下,四处飞溅,躁动的小穴紧紧收缩,绞动著体内肆虐的硬杵。

  “啊啊!”男人一阵低吼,劲臀收缩,一股股热流有力的射入沫梨花穴深处,让小人儿再次挺腰抖动。

  “啊……徵……去了,去了……”高声尖叫著,沫梨狠狠的一口咬在男人肩上,随即,昏了过去。

  但是,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闪过,似乎,有什麽东西,忘了。

  徵!你在哪儿?!



【19】心碎,神殇(虐)

  沫梨缓缓睁眼,只见未关紧的窗户被晚风吹开。晚风?自己的生日宴会就是在晚上举行的……忽然,之前的记忆回到脑中,自己被劫,被下药,在那个叫无的男人的身下呻吟,甚至,紧紧抱住他……求欢……

  泪水,顺著眼角流下。无人的夜色中,银白的月光洒落在披挂著银装的树上,也在她的发上晕出了清冷的光芒。慢慢的,把自己抱紧,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无声的哭泣。

  楚沫梨……你是倾颜公主……天家之玉……不许哭……

  坚强的少女不愿在敌人的牢笼里流露出任何脆弱,所以,她要趁著无人之时,把自己的屈辱和痛苦伪装起来,包裹起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不能……让自己,成了徵的……弱点……

  可是,谁又能来保护她?

  “告诉我,如何,才能……遗忘……”

  是错觉吗?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母妃去世的夜晚,惊惶,别扭,倔强,伤心,不愿任何宫人侍女接近她,却在内心里期待著,有人可以伸出温暖的双手抱紧她。

  那时,有父皇搂著她,告诉她“别怕”;

  那时,有徵抱著她,让她放声哭泣;

  现在谁能抱紧她,守护她,告诉她“别怕”?

  虽然,她已经成为东越的荣耀;

  虽然,她已经有了挚爱的男人;

  虽然,她还活著……

  但是,悄无声息飘落的雪花,隐隐作痛的下体,还有锦被中不著寸缕的身子,却如同肆虐的鬼魅般的提醒她,那个失去一切的夜晚,那个……让她再也无法无瑕的守护著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在这个外表骄傲坚强的少女心中,其实早已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没有人知道,这个亲手斩了自己兄姐的少女,在内心深处,是多麽的企求亲情,与温暖;

  也没有人知道,其实,她在给自己的皇兄下药的那一刻,紧张的指印,已经深深刻在了手心,为的,只是渴求一份卑微的爱。

  发如寒潭,眉似清羽,唇边永远挂著温柔的笑,美好得仿佛是世间万物的凝华……

  温润如玉,天家之玉,便是如此得名。

  世上浊流暗涌,十五年的阅历,十五年的沧桑;十五年看尽宫中勾心斗角,也慢慢沾染了满手鲜血。为的,只是守住一个“家”,守住一份“爱”。

  谁会想到,她惊世绝豔的谋略,会用来守护一份无望的亲情?

  谁会想到,她笔落风雨的手指,会用来亲手斩下兄姐的头颅?

  谁会想到,她尊贵骄傲的身影,会用来回报世间难容的相思?

  谁能想到,以“天家之玉”名满沧浪的倾颜公主,曾经,也单纯的,小心的,渴望过祈求过?

  “徵……徵……徵……”少女在心中拼命哭泣,绝望的无声的喊著爱人的名字。

  斜月西沈,泪水也慢慢风干。

  倾颜公主楚沫梨,坐起身,缓缓穿上昨日散落一地的宫装。

  她明白,身为皇室子女,她没有懦弱的权利,也没有哭泣的权利。

  她,有的,只有无尽的复仇,与毁灭。

  微弱的月光终於消逝。

  黑暗中,寂静无声流淌。

  只剩下心跳还清晰可辨。

  沫梨插上最後一只发簪,轻轻扬声:“来人。”

  她知道,门外,一定有人守著。

  只是,没想到,进来的,正是黑衣人。

  黑衣人,无。

  那个,夺去自己贞操的,

  男人。



【20】啼血(虐)

  无走进房间,强行抬起沫梨的下巴,盯著她,细细审视。“你,哭了?”似乎不确定眼前红肿的双眼,无迟疑的问道。

  沫梨轻轻转过头去,“我记得昨天,我,伤了你。”低头把玩著手里的木梳。“抬头看著我说话就那麽可怕麽?”无不满的再次抬起沫梨的脸。

  “不可怕,无关紧要之人,何须见面。”沫梨垂下眼淡然。

  “无关紧要?”无闻言莫名发怒,“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忽而话题一转,无邪肆的轻抚手下细滑肌肤。

  “而且,昨日小殿下的热情,真……真真叫无难忘呢。”沫梨依旧不为所动。“不过,如果无告诉小殿下,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什麽?!!”沫梨猛然抬头,眼中充满难以置信。“徵……”

  无轻笑著,“是啊,不知道日後小殿下见到您的 ‘徵’,该如何解释呢?”

  沫梨眼中流光万千,变幻莫测,慢慢的,血色褪尽,精致的脸上一片惨白。一向灵动的大眼儿,也渐渐木然。

  徵……为什麽?为什麽近在咫尺,你却不来救我?难道,我们的兄妹身份,真的让你退缩了?为什麽?你不……救我……

  梨儿,若是给我,你我,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殿下真是热情呐

  梨儿,我的宝贝……

  从今而後,你只能是我的

  你的痛,也只能是我能给予

  小殿下倒是忠心

  梨儿……我的宝贝……为我忍忍……

  梨儿……我的梨儿……我的爱……以後,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昨天,小殿下可是求我求的紧呐

  梨儿……我的梨儿……

  其实昨日焱帝陛下,就在左近呢

  梨儿,若我真的要寻点热闹,给梨儿找点乐子的话……

  楚漠徵的声音,无的声音,在沫梨的脑海中来来去去。为什麽?你说过不放开我,为什麽不救我?不是只是一出戏吗?为什麽要让我面对这一切?

  徵……你可知道,我爱你,爱的很久了,从记事的第一天起,我就爱上了你。

  我知道,自己没有绝世的武功,没有温柔的抚慰,也没有善良的心。

  我只能,用公主这个高贵的身份,用妹妹这斩不断的血缘,羁绊著你。

  我只能,在你为国事忧心的时候,在大皇兄叛乱的时候,在皇长姐谋反的时候,为你挡去尽可能的危险。

  真的,我只能做出这些,也只做得起这些。

  所以,当你对我说,你不会再放手,当你占有我的那一刻

  我就发誓,要终我一生,守护你。

  可知道,我看到你的笑脸时有多幸福?

  可知道,我偎依在你的胸前时有多快乐?

  可知道,我,有多,爱你?

  徵……徵……徵……

  蓦地,沫梨闭上眼,身子直接倒下去。

  既然要守护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乎自己了,那,就别再出现在他面前吧

  这,是自己能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

  带著微笑,沫梨沈入黑暗

  但她不知道,在她倒下去时,无脸上惊惶的神色

  她没看到,无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她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的脸

  她没感觉到,徵,紧紧抱住她,流下热烫的泪

  她也没有听到,徵,颤抖著手,为她擦去唇边的鲜血,害怕的怒吼,“梨儿──”

  徵,请一定要好好的,请找一位善良的妻子——

  代替我,来守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