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7-12

迷迷迷: 散装肉脯 隐藏赠品 3 - 彩蛋 (完)

  隐藏赠品3:之后的李大哥和大公子(1V1 捆绑play 舔穴 穿环)
  
  自从远离京城,来到这个偏僻的城镇已经差不多一年了,李大哥在这裡隐姓埋名,开了家猪肉铺子,他脸容俊朗,一身肌肉,人又和善,把附近小村小镇的媳妇们和姑娘家都迷得要死,但他这人从不过分,对人都是淡淡的,倒也没让其他人抓住什麼八卦的把柄,日子也就这麼相安无事地过去了。
  
  午夜梦回他也会想起公子高贵白皙的身子,那一声声撒娇和依赖似乎犹在眼前,只可惜这并非公子的本性,只是下药之后的迷乱。从木屋回去之后,他知道自己情况不妙,再勾留的话估计会深陷肉欲,便带著其餘三人连夜逃跑。三人带上家眷,在準备好的渡头上搭船离开,约好了若三年后无事再在哪儿相见,到了下一个城镇便各自分道扬鑣。如今四散逃亡也过去了一年,李大哥也渐渐习惯了这种平淡的生活,只是每当正常的情欲勃发之际,脑海裡浮现的总是公子的面容。
  
  正胡思乱想著不能入眠,忽而听见外头传来隐隐的兵马之声,李大哥瞬间坐起来,侧耳细听,这个城镇偏僻落后,照理也不会有什麼军队经过,最近国泰民安也无战争,何来的兵马声?他心内有个不好的猜想,立马卷起床底早就放好的小包袱,背起就从后院跑了。
  
  没跑多远,李大哥就听到背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最终一群举著火把的军汉把他包围在树林裡,他喘著气紧捏著包袱裡的兵刃,心裡想著大不了一死。
  
  只见人群突然分开了两边,一个披著猩红披风的美人骑在高头大马上缓缓而来,月光之下美人脸容高贵,仿佛仙人一般,却眉头紧皱,眼神似乎能冒火,只听见美人开口:
  
  “抓起来带回去,敢跑直接打断腿!”
  
  李大哥如梦似幻地看著马上的美人,觉得是不是自己梦想成真了居然又再次见到大公子,胯下不顾场合地发硬发疼,他看著马上高贵傲慢的人儿,心裡只是一味叫嚣著操死他操死他,完全没有思考怎麼逃跑。
  
  待被人五花大绑地推进驛馆的柴房之后,李大哥才开始回过神来,既然自己也找到了,那三人自然就凶多吉少,大公子不当场把自己杀了,是想一路带回京城去?
  
  正想著,柴房门一开两个军汉把他左右一提扯到了驛馆一个院落前,只听见裡头传来大公子冷淡的一声放进来,便大门一开,被一脚踢了进去。
  
  李大哥四肢著地隐隐生疼,他正想就地一滚借力起身,便见到穿著一袭白衣的大公子站在他眼前,脚尖一尘不染,衣物精緻乾净,李大哥从下往上看去,只看到莹白如雪的小脸低头看他,微微皱眉,好看的薄唇抿起,一副不爽的模样。
  
  大公子抬起一脚用力踩住他的背心,脚下用力,把李大哥狠狠压在地上,暴怒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敢逃?胆子够大的啊?吃干抹净给我玩消失?”
  
  李大哥苦笑,怎麼说的是这个,难道不是该一刀杀了自己或者找人把自己轮一遍吗?他不知道的是,餘下的三位其实早就被找到了,大公子甚至没有亲自去,而是派人就地击杀,只有到了李大哥这裡,他才亲自跟来。
  
  “公子要杀便杀,不用废话这麼多。”
  
  李大哥满口都是尘土的味道,此时自己五花大绑,门外还站著几位守卫,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只盼公子给一个痛快。
  
  公子哼了一声,尾音略略上挑,让他想起了当时交合中的风情,不由得身体有点发热。
  
  “想死?没那麼容易。当初你们下药玩得很开心吧?我也让你尝尝什麼滋味!”
  
  公子收脚回到椅子边优雅地坐下,拍了拍手,门外立马冲进来两个军汉,军汉提起李大哥,一个钳著他下巴,一个拿著一小壶不知什麼东西就往他嘴裡灌。李大哥被灌了个满,全数送进肚子裡,只觉得入口无色无味,心内一惊,难道是当初他们下的药物?
  
  两人灌药之后就退了出去,李大哥跪在那裡静静等著药效挥发,不怕死地抬头看著大公子优雅地翘著腿喝茶,雪白的手指和白瓷杯几乎融為一体,嘴角勾著一抹傲慢的笑容,整个人透出一股高冷的美艳。
  
  过了没多久,他感觉到身体发虚,手脚发软,神志不清,很快就眼前一黑倒地不醒了。
  
  醒来的时候觉得手脚不似以往那般有力,全身仿佛浸在水裡一般湿透,口乾舌燥,双眼乾涩,李大哥勉强睁大眼睛,只看到石墙堆砌的头顶,他环顾四周,这裡是一个牢房,左边铁门紧锁,右边石墙高处有个小铁窗,从外头的天色来看是晚上,一动手,全是哗啦啦的铁鍊碰撞声,他艰难地支起身子,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被铁鍊扣住双手双脚躺在室内唯一的铁床上,铁鍊都有一定的长度,足够他在室内活动,铁鍊固定在床的四角,他扯了扯,发现十分牢固,无法挣脱,只能苦笑了几下,自己竟然以这麼卑贱的姿态被囚禁。
  
  门外传来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没多久门打开,将军府的管家走了进来,后头跟著两个壮实的军汉,管事低头打量了他一下,掩住口鼻,回头跟两个军汉说带出去先洗乾净,军汉响亮答应,上前来解了铁鍊又提起人往外走去。
  
  李大哥被提到一个大概是温泉浴池的地方,他认得这裡是当时在的别院浴池,大公子曾经和他在这裡激烈交欢过,随即猛醒自己被灌了药昏迷不醒到底是睡了多久,连一路被带回京城近郊都不知,军汉把他推进水裡,甩给他皂角和毛巾就命令他洗,还站在一边盯著。李大哥也觉得身上脏得不能看,便落力搓洗,这样把满池的水几乎都弄脏之后,他被提起来用布巾随便缠住下身便带到前头的房间。
  
  正是那间他们四人在一个月内无数次操干大公子的房间,大公子冷著脸站在他们曾经欢愉交合的窗边,命令道:“把他绑好就退出去。”
  
  李大哥被提到床上,四肢被重新扣上了铁鍊半靠在床头。大公子走到床边,垂头看了他一会,眼神复杂,随后冷笑了一下,“你觉得我会杀了你?”
  
  李大哥此时大概也知道他想做什麼,也就把人上回来吧,只不过没想到公子要亲自上场,他留恋地看著公子好看的容貌,目光贪婪地扫过他月白的颈脖和稍稍露出的锁骨,回忆起当初销魂的滋味,下身变得精神,迅速直立暴胀。
  
  大公子低头看见他勃起的肉根嗤笑一声,下一秒却脱掉外衣,裡头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纱衣,莹白的胸膛和两条长腿若隐若现,他跨坐在李大哥的大腿上,肌肤相贴,一个温暖一个高热,大公子被烫得微微颤抖了一下,李大哥爽得粗喘一声,不敢置信地盯著他。
  
  大公子伸出雪白的手,一下狠掐著李大哥阳物的根部,疼得李大哥大叫一声,额头青筋暴起,身体猛挺,手脚挣扎,铁鍊哗啦啦乱响,却被公子压了回去。公子微微前倾身子,薄纱裡头胸膛上的两点影影卓卓,十分诱人,但手下的力度却越来越重,仿佛要掐断一般:
  
  “还敢对著我硬?想操我是吗?”
  
  “是!想操死你!”李大哥咬牙切齿地说,身下剧痛,脑中却无比清晰,午夜梦回一直缠绕著他的大公子此刻几乎全裸骑在他身上,他又怎麼能不兴奋,即使兴奋过后就是公螳螂一样的命运。
  
  公子哼笑一声,眼波流转,表情十分得意。他低头瞧了瞧被掐住依旧很威武的阳根,忽然像想起什麼似的表情一敛,语气变得危险:
  
  “这年来有没有操过别的谁?”
  
  李大哥忍著胯下的剧痛,脑子裡也转不出什麼花样来,只能直白地答覆:
  
  “没有!天天想著会不会被抓!”
  
  “活该,让你跑,竟然敢跑,你狗胆也是挺大的。”
  
  公子又笑了笑,手下力道缓了一点。
  
  “念在你这根还算不错的份上,我给你个机会。”他顿了顿,勾起嘴角,一副上位者的居高临下姿态:“要是让我不爽,就切下来喂狗!”
  
  大公子说罢手一松,放过那根被掐得充血发紫的阳物,回手扯掉身上剩餘的衣服,全身赤裸地抬高身子,曲起两根手指探到后头去开拓。
  
  李大哥仿佛做梦一般,脑裡嗡嗡作响,他不敢相信听到的是真的。公子居然让自己操他,还骑在自己身上,一下下开拓著小穴……
  
  室内明亮的烛光之下,公子的身子通体莹白,没有一丝瑕疵,两点乳头深褐色微微立起,腹部平坦,薄薄的肌肉让腰身十分好看,深红的肉根形状优美,此刻已经直立著随著身后的动作一甩一甩,岔开的双腿间,只见两根修长的手指併拢著快速进出,带出点点水液,发出小声的噗嗤噗嗤,这场景连做梦都不曾有胆梦到过,如今却真切在眼前。李大哥剧烈抖动著身体,铁鍊哗哗作响,他动了动手,发现活动范围太小根本不能触摸大公子,他暴怒一般喝了一声:
  
  “放开我!让我操死你!”
  
  “哼,我让你操才能操,谁准你自作主张?”
  
  大公子哼笑一声,眼神裡全是挑衅,手下却动作更快,水液已经打湿了身下的床铺,看来大公子即使药效消散,身体依然很敏感,连不该出水的地方都可以汁液淋漓。
  
  自己捣弄得差不多之后,大公子伸手弹了下激动得水光澄亮的龟头,李大哥皱了皱眉,却见公子眼角一挑,笑了笑,说:
  
  “想进来?求我呀。”
  
  李大哥忍著身下又疼又急的爆炸感,深深地盯著公子:
  
  “公子,求您让我操你。”
  
  公子笑著歪了歪头,又伸手弹了一下激动万分的龟头。
  
  “错了,给你点时间想想该怎麼说。”
  
  说罢公子软绵绵地伏趴在李大哥的胸前,像以前多次那样圈著他的脖子,钻进他怀裡,鼻尖蹭著他的肩窝,满足地叹息著。
  
  李大哥浑身激动到血脉賁张,这个依赖顺从的姿态正是他最心心念念的!他恨不得能生出一股神力扯断铁鍊,把人揉碎在怀裡,操死在身上,让他再也不能看著别人,嘴裡也说不出让他难受的话!
  
  谁知大公子就这麼趴了好一会,蹭了个够本,才爬起来一口咬住他的鼻尖,把鼻尖咬破,疼得他微微皱眉,血腥的味道蔓延在两人之间,大公子低头看了看他,发现他并没有生气,只是情欲勃发地看著自己,便突然噗嗤一笑,嘟著小嘴说:
  
  “要怎麼说,知道了吗?”
  
  李大哥盯著近在咫尺的雪白小脸,肌肤毫无瑕疵跟上好的美玉一般,眼睛又黑又亮,眉梢眼角带著一股高贵又娇媚的艳色,就这麼笑著看著他,看得他心都要酥了。
  
  公子看到他这副呆样,又开心地笑了笑,露出整齐的贝齿,唇边还有个小酒窝,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甜: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跑。”
  
  说罢公子低头送上小嘴,舌头带著血腥味涌入口中,李大哥如寻回失而復得的珍宝一般猛力卷住来之不易的软舌疯狂舔舐,抬起头吮吸著公子薄薄的双唇,照著记忆裡的敏感点一下下撩拨,终於在粘腻的水声中听到公子久违的甜腻呻吟。
  
  “唔……嗯……唔……”
  
  他一瞬不瞬地盯著公子,生怕错过了他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公子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眼裡慢慢盈满水汽,脸色开始发红,鼻尖涌出汗珠,一副情动的模样。公子在清醒的时候主动跟他接吻的认知让他无比激动,手脚并用想扯掉铁鍊,可惜铁鍊牢靠,只能换来室内此起彼伏的碰撞之声。
  
  “好吵。”公子退出了唇舌,水光瀲灩的薄唇上还连著银丝,一脸潮红地居高临下俯视他,低低地责怪道。
  
  “给我解开。我让你爽死。”李大哥声音低沉暗哑,情欲勃发。
  
  “没用的废物,绑著就不能让我爽了吗?”大公子咬著他的耳朵,恶魔一样轻轻嗤笑。
  
  “太紧了。”李大哥抖了抖手,铁鍊和应一般响动。
  
  大公子勾唇一笑,笑容魅惑诱人,他抬高身体膝行到李大哥面前,挺著肉根戳刺他的嘴唇:“把我舔射了,我就考虑放开你。”
  
  李大哥想也不想,一张嘴就吞进了湿润的龟头,回忆著以前在勾栏裡头被姑娘们伺候的方法,伸著舌头舔舐马眼,舌尖轻轻抵著顶端的小孔旋弄,惹得大公子娇喘出声,身子抖了几下,几乎要扑倒在他身上。
  
  “啊……别……别戳那裡……啊……”
  
  大公子伸手撑著床头,扶著身体,肉根被吞进一个高热的地方,舌头像小手一样灵活按压著马眼,舒服得神魂都要出来了。这一年以来他也不是没有放纵过自己,自从药效消散之后,他回忆当时被控制的情形,恨得几乎要杀了所有人,但同时也清醒记得李大哥如何温柔对待自己,两人如何灵魂相贴一般抵死交合,心裡不由得带上了一丝留恋。四人逃跑之后,他缴获了李大哥当初说要送给他的礼物,拿著那对银制的乳环,他咬著牙几乎是要杀人一般想著,好你个李大哥,操完我就敢逃,等抓回来了一定要打断腿!
  
  大公子一边恢復一边派人寻找他们四人的消息,期间也有像以往一样纵情肉欲,可惜早就习惯了被操弄的身体,无法对著女性有感觉,每当夜深人静,耳边总是响起李大哥低沉的声音,他把自己压在窗边,压在池水裡,压在后山那个破旧的木屋裡,一次次深入操干,巨大的阳根每次都撞到最深处,炽热的肠壁被摩擦得几乎要融化,这份过电一样的快感让他再也看不上别人,只能在深夜裡握住他留下来的乳环,一下下用玉势慰藉著空虚的后穴。
  
  此刻日思夜想的人正在帮自己含弄,光是这样就能让他激动到射出来了,然而这人的唇舌功夫居然这麼好,也不知道当初是谁给教的……想到这裡,公子又醋意横生,一下掐著李大哥的下巴,抽出肉根拍打他脸颊,质问道:
  
  “技术这麼好找谁练的?”
  
  李大哥笑了笑,很快反应过来他是在吃醋,并没有答话。
  
  公子被他这副悠然自得的姿态给惹得发怒,抬手扇了他一个耳光,一个之后又不解恨,再扇了两个,把人打得脸颊红肿,才狠狠地说:
  
  “我不管你从前怎麼样,以后只能给我舔!敢不听话就杀了你!”
  
  这句几乎是宣誓主权的话让李大哥听得心头一震,高贵冷艳的公子,醋意大发的公子,乖顺依赖的公子,蛮横无理的公子,心狠手辣的公子,所有的公子都让他心生怜惜,想好好疼爱他,想揉碎他吃进肚子裡,想和他永远在一起。
  
  即使,是以阶下囚的身份。
  
  李大哥没想到自己会这麼卑微,本来纵马沙场想做一番事业,结果太平盛世也没能建功立业,后来做了公子的随从,也只能做一些鞍前马后的琐碎事务,直到参与了报復公子的计画,遇到了足以让他心尖颤动的公子,不但身体软绵对味,连脾性都那麼乖巧可爱,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公子的其中一个假像,真正的他,是交配过后会吃掉雄性的母螳螂,是带刺的玫瑰,是高高在上随意可以决定人生死的上位者,而自己不过是一介草民,两人云泥之别,如果不是那场荒唐的报復,根本不可能有雨露之欢,而如今,居然在不可能的道路上再次让他看到希望,怎能让他不疯狂?不求之若渴?
  
  李大哥全然不顾皮肉的疼痛,深深地望著大公子:
  
  “只要公子能让我操,自然没有别人的事。”
  
  说罢又是一个耳光,“还敢跟我提要求?”
  
  李大哥看出来公子是有点羞涩,於是笑了下,声音变得更加低沉嘶哑:
  
  “仔细手疼。公子,小嘴很饿了吧,让我喂饱你。”
  
  公子抿著嘴唇唔了一声,小脸迅速飞满红霞,怒道:
  
  “你还没给我舔射!”
  
  李大哥从善如流地含住了嘴边的龟头,在他眼裡这根连腥臊都没有的下体乾净得不似凡物,深红可爱,一如身上的人那麼娇羞,他饱含爱意地温柔舔舐他,手不能动,只能靠舌头不断抚慰,撩过冠状沟,不出意外惹得公子一阵紧绷的颤抖,他眼裡笑意更深,收起牙齿让公子不断穿刺在他口中,很快公子就喷射在他嘴裡,浓浓的味道被他全数吞进肚子裡,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一下顶端,把射过的公子弄得又喘了几声。
  
  “啊……”
  
  公子满脸潮红地抽出自己的肉根,曖昧的银丝还连在上头,他看著李大哥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吞食,舔著唇的样子似乎吃了什麼美味的东西,身体便哄一声好像著火了一般,血液翻腾,后穴酥麻,一张一缩地分泌汁液,想要剧烈的贯穿。
  
  他双手撑著李大哥的胸膛,慢慢往后退,退到直立高耸的肉根上头,便摇摆著臀部,低头去对準。黑髮垂落在腹部,和雪白的皮肤交相辉映,此情此景美得李大哥粗喘如牛,恨不得一下就捅穿这个尤物。
  
  龟头戳刺了几下湿淋淋的小口,李大哥一个耸腰挺胯,挤进去了一个大头,肠肉随即欢欣地吸弄著往裡拉扯,公子抖著腰慢慢往下坐,享受著互相慰贴的销魂摩擦,优美的颈脖后仰,全身崩成一道雪白的曲线。
  
  “啊……唔……好粗……吃到了……”
  
  李大哥无法忍受这麼慢吞吞的动作,刚进了一半便狠狠一耸,大半根没入顶到深处,久未造访的甬道一如梦中那般紧致湿润,箍得不留空隙,夹得他本来為数不多的理智都消散殆尽,马上不留餘力地狠狠挺入,用要操穿肚子一样的力度猛烈攻击。
  
  “啊……啊……慢点……好快……啊……”
  
  大公子没想到这人如此性急,还剩一点没吃完就开始进攻,被这剧烈地势头给弄得如同风中树叶一样凌乱摇摆,久旱逢甘霖的小嘴被不断顶撞贯穿,爽得汁液乱溅,敏感得好像一碰就要融化似的,嘴裡接连吐出羞耻的话语,双手几乎要撑不住身体。
  
  “慢点……啊……啊……”
  
  铁鍊哗啦啦不断响起,吵得几乎要遮住大公子甜腻的喘息,床上一个雪白的美人正跨骑在一个深肤色的壮汉上,如同骑著一匹发疯的野马,被顶得秀髮凌乱,臀肉翻飞,大床不堪承受一般发出咯吱的声响,几十下之后,美人双眼迷乱地歪倒在壮汉身上,依旧被一下下顶得身子剧烈起伏,嘴裡发出断断续续的艳丽喘息。
  
  “啊……慢点……要捅穿了……啊……好爽……”
  
  李大哥觉得自己几乎没有第二种意识,脑海裡只有一句操死他操死他操死他的念头,不断不断埋入,兇狠的突刺,最好干穿他,弄破他,让他沾上自己的气息,打上自己的标记,那麼软绵湿润的肠穴只能是他的,现在是他的,以后也是他的,最好把他干到神智不清,心心念念只有自己,再也想不起去做别的事!
  
  变身為情欲猛兽的李大哥红著眼狠干了几百下,把人都干瘫在身上了,软趴趴地只知道圈著脖子喘息,湿润滑腻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胸膛,鼻尖喷出的气息如蝴蝶一样撩动著心弦,他觉得现在每一下心跳都是為了大公子而存在,这个人让他觉得本来平淡的生活开始变得有意义,变得即使不能保家卫国也至少可以让爱人快乐,让他重新看到生命裡存在的任务。
  
  “啊……啊……慢点……呜……让你慢点……”
  
  大公子被这久违的畅快淋漓给麻酥了身子,像抽去了筋骨一般只能贴在这人身上,皮肉相贴太温暖舒适了,后穴被不断冲撞,似乎这就是它的存在意义,敏感得到了摩擦,灼热得到了缓解,甚至连那些本来就没用的粘液,都滋润了彼此的皮肤,让它们变得更加贴合,更加调和,身体被充盈的感觉再次回到了他的脑海,太舒服了,為什麼可以这麼舒服,以前操人的时候只有不满,越是获取越是不满,所以他一再地寻求刺激,寻求不同的人,结果依然是不满,从来没有想过其实更适合被给予,他需要别人来填满,来充实,来佔有!
  
  “啊……啊……”
  
  大公子前头又喷射出了第二股精华,打湿了李大哥的胸膛,也弄湿了自己的腹部,高潮后的穴道更加湿紧,李大哥用力凿开内壁,绷紧了肌肉进行最后的突刺。公子在高潮后有片刻的失神,眼前一片发白,身体的所有感觉似乎都消失了,只有后穴传来一下下地捣弄深刻无比,从肠道粘膜闪电般传遍四肢百骸,他不由得在朦朧中想,其实自己最想念就是这种节奏,被干到失魂,但干你的人却是疼爱你的,不是出於羞辱,只是单纯為了让你快乐。他觉得自己能够放李大哥一马全是因為想念这份疼爱,这个人在自己那麼糟糕的时候也能疼爱他,如今他处在绝对优势的地位,肯定能将人掌控在手裡,让他的疼爱继续滋润自己,填补自己因為得不到父亲的疼爱而空荡荡的心。
  
  “公子接好了!”
  
  李大哥阳根暴涨,一下挺刺到最深处,抵著肠壁内最敏感的地方狠狠喷射。
  
  “啊———”
  
  像是要射穿的力度,滚热的灌满了肠穴,公子双手无意识地抓著身下的胸膛,留下了几道嫣红的抓痕,雪臀紧夹,宝物一样将把肉根纳入深处不肯放手,迷醉地眯著眼盯著身下的面孔,俊朗的眉目因為自己而染上了情色,突然心头一甜,就笑了出来,如雪山初融的甜笑把李大哥看呆了,定定地看了很久,直到射精完毕,才忍不住又说:
  
  “公子,你真美。”
  
  公子舔了舔乾涩的嘴唇,勾起一个魅惑的笑容:
  
  “啊……还用你说……本公子……一向如此……”
  
  这副媚态让李大哥又再度性欲勃发,他抖了抖手,提醒公子:
  
  “我都把公子操爽了,这个能不能就解了啊?”
  
  公子眼波流转,想了想,就从中空的玉枕裡摸出了一个钥匙,直起身子地给他解开。这下移动,肉根啵一声从穴内抽出,裡头的液体随之涌出,沥沥淅淅地流了一大腿。
  
  李大哥盯紧了眼前的玉白身子,抬起头凑上去对準乳珠就含住舔弄。
  
  “啊……别……别啊……唔……想不想解了……”
  
  公子被突然袭击,敏感得缩了两缩,李大哥伸出舌头绕著乳晕打了一圈,把小小的地方润得水光粼粼,才笑著说:“你解你的,我舔我的啊。”
  
  公子哼了一声,又食髓知味地送上乳珠,一边伸长著手插入钥匙嗦嗦拧动。
  
  哢噠一声,手銬解开,一手自由的李大哥立马伸手圈住公子的纤腰,失而復得地捏了两捏,另一手很快也自由了,他双手并用一下抱住公子按在身前就紧紧拥住。
  
  “唔……你干嘛!”
  
  “让我抱一下。”李大哥把人圈在怀裡,像以前多次那样紧紧护著,粗糙的脸贴著嫩滑的肩窝不断蹭弄确认,确认这个人儿终於又回到了怀裡。
  
  “啊……别蹭……好麻……”
  
  公子被粗皮厚肉的李大哥给蹭得有点酥麻,身子扭了扭,但人却任由他抱住。好舒服,这个人抱著他真的好舒服,怀抱那麼宽广,温度那麼合适,以后再也不能让他跑了。
  
  李大哥软玉温香满怀,低头看著公子酡红的脸颊,心内柔情万种,低头吻著他的鼻尖,顺便抖了抖腿,提示他还有没脚銬没解。
  
  公子把钥匙扔给他,撅了撅嘴:“自己解。”
  
  李大哥却摸著他的脸,温柔地诱哄到:“来,你去后头解,顺便让我看看你小穴有没有肿。”
  
  “唔……”公子不好意思地埋著头。
  
  “让我看一下,这麼久没操公子的小嘴比以前更嫩了,我担心啊。”
  
  公子本来不肯,结果一推脱这人就吻他,再推脱再吻,气喘吁吁地来回了几次之后,公子只好又在怀裡赖一阵才爬起来,转过身子以撅起屁股的姿势爬到后头,举著钥匙就要去解。
  
  李大哥呼吸一窒,看著两片雪臀,中间的小口粉嫩多汁,被操得媚肉外翻,深红的媚肉映著浊白的精液,简直美艳不可方物,瞬间伸出手把臀肉往两边掰开,一嘴凑上去就舔弄。
  
  “啊……你……别舔……啊……”
  
  公子大惊,臀肉已经被控制住了,舌头往湿润的穴口裡穿刺,挑逗著敏感的肉壁,粗糙地摩擦,舌头带著一点粗糙的触感让他不由得抖了几抖,肠肉夹住入侵者,如同以往许多次夹弄肉棒一样狠狠翕动,把李大哥也夹得粗喘一声,喷出热乎乎的气息,撩得穴口也随之敏感收缩。
  
  “别……啊……好奇怪……”
  
  公子只解开了一隻脚銬,剩下就完全无力了,沦陷在后面的舔舐当中,欲生欲死地叫喊。李大哥被夹得快要断掉一般,也没持续多久,艰难地舔遍了穴口和穴壁浅处,便抽出来啜吻了一遍娇嫩的雪臀,伸手拉著把人圈坐在怀裡,一伸手摸到湿腻的小脸,已经流下了快感的泪水了,便怜爱的低头吻他,把他身后小嘴的味道也送进上头的嘴裡,两人唔唔嗯嗯地吻了一阵,才喘著气意犹未尽地分开。
  
  公子赖在李大哥的怀裡,小脸上是一副自己都不知道的满足神态,被人逗猫一样一下下摸著腹部,时不时亲一下额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就差哼哼出来了。李大哥卷起自由的腿,把人夹紧在怀裡,像圈著天下唯一的珍宝一般,心头满是甜蜜。
  
  太好了,又可以和公子在一起。
  
  李大哥觉得自己的三观和公子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他知道这时候应该是要设法逃走,并问出其餘三人的下落,但仅仅是这麼抱著公子,他的心便前所未有的满足。想到能天天操到公子,即使是以最卑贱的性奴的身份,只要能享受到公子销魂的肉穴,其他一切又算什麼。公子这麼骄傲的个性,只会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乖顺的姿态,就像自己真正的独佔他一样,只要能比任何人都要贴近他,这便足够了。
  
  大公子心裡却想,自己是不是对这人太心软了?竟然就这麼放开了他,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情何其可恶,就算千刀万剐也不解恨,只是一想到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这麼温柔对待他,在他生病的时候体贴地照顾他,还能把他操得舒服,心裡就很慌乱,这一年以来,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真正记恨的不是李大哥给他下了药,而是李大哥不要他了这个事实。
  
  就这麼抱了好一会,公子感到口渴了,便推开他下床,脚一沾地便有点软绵,人歪了一下,被李大哥手快地扶著,他回头甩了李大哥一手肘,眼神有点埋怨,李大哥笑了笑说公子小心,一直看著他走到圆桌边,倒了茶水慢慢喝著。
  
  公子感到背后一道火辣辣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著他,他背对著床上的人,捏著茶杯的手用力到发白,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是心裡却不想绑著这个人,甚至不想给他下药,他想要这个人清醒地疼爱自己,不是因為药物,也不是因為胁迫。他知道现在自己非常危险,把背门暴露给人,随便一个利器都能让自己丧命,但是他也想赌,他想知道李大哥究竟喜不喜欢自己,会不会趁这个机会逃跑。
  
  他听到李大哥悉悉索索解了剩餘的铁銬的声音,听到他下床的声音,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自己被抱进一个温暖的怀抱裡,拿著茶杯的手抬起,就著杯口喝完了裡头剩餘的茶水,随后带著湿气的嘴唇贴著自己的脸颊亲密舔吻,手臂收紧,整个人被拥在怀中,以一副全然佔有的姿态。
  
  “公子在想什麼?”李大哥看出来他在出神,边吻边问道。
  
  公子没有回话,只是伸手贴住他啜吻自己的脑袋,主动送上红唇。两人就著相拥的姿势吻了很久,李大哥又有点忍不住了,一下横抱起公子又往床上走去。
  
  公子被平放在床上,李大哥跨在他身上,俯下身子压住亲吻。
  
  “唔……唔……别……”
  
  公子想换个地方,这床铺都被他们的体液弄得一团糟糕了,这人竟然还这麼急色按倒就亲!扭动之间,从玉枕中间掉出了个眼熟的盒子,李大哥咦了一声,停了动作拿起来一看,这不就是自己当时买了后来没送出去的乳环礼物吗?他惊喜地看著公子,随即见到公子脸颊涨红,一手就要夺回盒子。
  
  “给我!”
  
  李大哥长臂一伸,把盒子高高拿起,嘴裡却止不住笑意:
  
  “公子当时不是不喜欢吗,怎麼一直留著,还放在床上呢。”
  
  “放肆!轮到你管我!”
  
  公子难得露出这副又急又羞的样子,李大哥真是又惊又喜,忍不住深深地看著他,不放过一丝的表情。公子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伸了几次手也没抢到盒子,便哼了一声,扭过头不理他。
  
  “我给公子戴上吧?”
  
  李大哥看够了便打开盒子,捏起其中一颗乳环,烛光之下,银制乳环下吊著的琉璃小珠闪闪发光,煞是好看。叫了好几声,公子才回过头来看他,眼神闪了闪,才微微点了下头。
  
  李大哥摸著他的小脸怜爱地吻了一下,便下床去把烛臺拿过来放在床边的几子上,又拿了一条乾净的面巾把乳环擦乾净,回头对公子说:
  
  “来,我给公子舔湿。”公子挺著胸膛送上双乳,李大哥含著左边的小乳珠啜了几下,舌头扫了一圈,弄得湿答答的,这才拿过乳环,就著烛火消毒了一下,掰开针口,眼疾手快地捏起穿过。但即使是这样,公子也疼得身体一缩,嘴裡低低痛叫了一下,李大哥扣上环扣之后,低头吻了乳头好几下,边吻边说:
  
  “不疼了不疼了。”手也揉著人的腰眼,像顺毛一样抚慰著。
  
  公子哼了一声,伸手搂著他便趴在人肩膀上,眼裡带著泪水,楚楚可怜。李大哥怕他疼,连忙如法炮製又穿好了右边的,这才抱著人儿好好揉弄了一番身子,吻遍了小脸和胸前,把人弄得身子发软,也把自己弄得情欲高涨。
  
  新戴上的乳环在胸前摇曳生姿,琉璃的多彩之色越发衬得公子肤白如雪,李大哥忍不住一看再看,心裡不禁满足地想终於给这个高贵的人儿打上了自己的记号,甜得下头阳物暴胀,又想压倒公子再次侵佔。
  
  公子低头看著乳环,心裡也欢喜,他让李大哥给自己戴上,也只是因為这是他唯一送给自己的礼物,是他明确说出的一份心意,即使这份东西价值卑微,他也喜欢,还喜欢得紧。此时看著自己掛著他的心意,心头也是甜蜜无限的,因此李大哥兽性大发一般再次推倒他,甚至翻了个身,以不雅的姿势从后头进入的时候,他也没计较。
  
  “啊……慢点……好粗……”
  
  李大哥跪趴在他身后,圈著他的胸膛,抚弄著被穿环的地方,胯下狠狠挺动,不断把他撞得在床上前移。
  
  “啊……别……太快了……啊……”
  
  乳头被轻轻拉扯,肩窝被舔舐啃咬,力度温柔,然而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被猛烈侵犯,一上一下的差别让公子有点分裂,他抖著身子,不断向后送上小穴,感到李大哥有力的腹肌挤压在自己的臀肉上,浓密的耻毛骚刮著臀尖,身体被完全圈在下头,承受一波波动情的插弄。
  
  “公子好紧,放鬆点。”
  
  李大哥快被这越操越紧的甬道给弄得神魂颠倒,一想到公子戴上自己的东西忍不住就发了狂,本来想著这次要温柔一点让他更快乐,结果一看到身下雪白的躯体,软软的小嘴裡还含著自己刚射进去的精液,胸膛上掛著自己送的东西,脑子裡就嗡一声,全然不顾,只想不断不断操死他,待插入之后,湿烂紧致的内壁仿佛天然為他準备一般,无论什麼角度都无比贴合,还不断随著进攻而发出甜腻的声音,他觉得公子就是天然為他準备的毒药,只要吃了就会思维麻痹,只听从公子的说话,他已经觉得自由不自由根本不重要,功业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后能够和公子在一起,拥抱他,亲吻他,佔有他。
  
  这个淫靡的夜晚还远远没有结束,两人不断交合,像是要道尽分别一年的相思之苦,用著各种姿势,在床上、窗臺上、桌几上、温泉裡不断抵死缠绵,一直到天色发亮,才相拥睡去。
  


  隐藏赠品4:将军和小公子的场合(恩爱的日常)
  
  将军下朝归来,换了身便服便往小公子的院落走去。摒弃随从,直入床边见到睡得软绵绵的小公子,心裡甜得不像话,脱了外衣上床,把人抱回怀裡又继续交颈而眠。
  
  “唔……爹爹……”
  
  小公子被将军这几下动作给弄得醒过来,将军埋头在他白皙的脖颈间又舔又吸,双手抱著人也不老实,上上下下地揉著昨晚还运动过度的地方挑逗,胯下早就硬起来的阳根在大腿根部一下下蹭动,再不醒就是死人了!
  
  “孩儿继续睡,爹爹自己来就行了。”
  
  将军十分体贴地扯下没穿上多久的褻裤,手指伸进还湿漉漉的小穴裡头打著圈撩拨著,公子哼唧了几声,像伸懒腰的猫一样抱著将军的脖子舒展了一下酸软的身体,双唇凑近将军坚毅的下巴胡乱啃了几口,眯著眼笑著说:
  
  “爹爹喂我吃早饭呀?”
  
  “骚孩儿!一早就引诱爹爹!”
  
  无论见过多少次这种风情,依然每次都激动万分。将军呼吸一窒,手指循著记忆往后穴裡的凸起用力一按,腻在怀裡的公子张著红艳艳的小嘴用力喘息,被喂食了一整晚的肠壁湿润柔软,包裹著手指像真正的小嘴一样翕动著吮食。
  
  “啊……那……喂我啊……骚穴好饿啊……”
  
  公子用胸膛不断磨蹭将军,柔媚的长腿已经缠上了雄腰,昨晚被各种姿势轮换地疼爱了一整夜,身体依然不饜足,恨不得将军连朝都不上了天天埋在身体裡头永不分离。
  
  将军二话不说,拔出手指,翻了个身把人压在下头,往腰下塞了软枕,扶著激动万分的阳物便往小穴裡送。
  
  “啊……进来了……好满……”
  
  昨晚的汁液还在裡头存著,此时便是上佳的润滑,让将军那远大于寻常男子的肉具一滑到底,熟练地撞击了骚动的深处,明明分别不久的肉壁和柱身此时欣喜地紧密相贴,暖湿的内部把将军爽得低吼一声,随即扯开双腿虎虎生威地动作起来。
  
  “啊……慢点……太快了……啊……好粗……”
  
  公子眯著眼望著身上强壮的男人,既是父亲又是爱人,这副躯体一手创造了自己,现在又亲密地享用自己,这份背德的快感无论多少次都让他心潮澎湃。他伸出双手,白皙修长的手臂像发光一样召唤著将军,把他拥抱入怀。
  
  将军笑了一下,低低地说了声,语气裡满是宠溺:“先干你一回再抱。”
  
  将军对於小公子可谓有求必应,只有在情事上,才不会完全遵循公子的步调,反而是这种强势和霸道,让小公子心心念念,欢喜得不得了,如此强势、高高在上、能把他乾哭,让他无力反抗,又能宠他入心的,才是他最喜欢的男人。
  
  “呜呜……啊……太快了……爹爹要干穿孩儿了……啊……”
  
  “穿不了的,都干了这麼多次还是这麼紧。”
  
  将军闻言又笑了,身下动作不停,肉根往最深处用力研弄,微微上挑的肉头正好压著敏感点挤压,来回几十下就把公子弄得一滩水似的躺在那儿,手也伸不直了,只懂侧著头哼哼唧唧地叫唤。
  
  “啊……啊……好舒服……要化了……啊……”
  
  白色的褻衣半遮半掩,露出底下几乎同样顏色的雪白胸膛,胸膛上错乱地佈满了青紫的红痕,都是将军昨晚把人抱在胸前边干边种下的。这副美妙的躯体,即使交合过无数次,将军依然有无限的耐心,一点点挑逗他,伺候他,在他完美的身子上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他的这副模样,就连最亲近的母亲和妻房也未曾得见,只有自己,只有自己佔据了他的所有,从内而外,从头到脚!
  
  这份扭曲的情感将军也曾纠结过,作為一介武夫,思考本来不是他的专长,但為了小公子,他也极力思索了,和嫡亲的孩儿做这种夫妻之事是不对的,是有违天理的,但是孩儿他如此渴求自己,如此诱人,甚至还哭著说不娶妻今生只為爹爹活著……如何铁石心肠才能背弃这份感情不回应?
  
  小公子自幼体弱多病,七月而生本来就先天不足,从小就被将军抱在怀裡呵护备至,要月亮不会给星星,而越长越玉雪可爱的公子自然也让将军全心而系。不知何时这份感情就变成了浓浓的独佔,看到公子对其他人也露出微笑的时候心裡冒出不悦,只想把人锁在怀裡,只為一人欢笑。将军也深陷这种矛盾中无法自拔,被道德谴责著,却忍不住去霸佔公子,然而没想到上天对他如此优待,公子居然也和他怀著一样的心思!
  
  此时又被将军亲密疼爱的公子已经尖叫著去了一次了,将军伸手怜爱地擼著粉嫩可爱的肉根,胯下又更猛烈地进攻,直接把人第二次送上了快感的天堂。
  
  “啊……啊……”
  
  公子努力调动著几乎要被操到没知觉的肠壁,夹紧体内肆虐的粗壮物事,身前再次射出淡淡的水液,高潮之中的公子整个人绷得紧紧的,过电一般的酥麻传遍周身,汗湿淋漓地半抬起身子,想要圈住将军。
  
  “爹爹……爹爹……抱我……啊……”
  
  将军越战越勇,完全没有释放的意思,一下下贯穿著丝滑柔嫩的肉壁,性感的汗液从额头缓缓流下,滑过坚毅的下巴没入脖颈,眼神直白而坦率,毫不遮掩对於公子的爱意,此番情欲勃发的模样把公子刺激得恨不得吞吃入腹,再也不给别人看了,从此以后只有自己独佔!公子伸著双手在不断的进攻中哀求著将军的怀抱,哭得小脸尽湿,惹人怜爱。
  
  再次顶撞了几百下之后,将军终於把人兜起来揽在怀裡,然而此时的公子已经被干得软绵烂熟,神志也有点不清了,只懂哼哼著贴近将军,嘴裡不断重复著将军最爱的情话:
  
  “啊……爹爹……是我的……抱紧我……啊……”
  
  将军低头柔情无限地吻遍了他的小脸,最后啜著红唇不断深入,两人在口腔内抵死交缠,交换了大量津液,公子仰著头接受将军一切的给予,无论是小舌还是下头的小嘴都柔顺无比,将军忍不住把怀抱收得更紧,压著纤腰让两人交合之处贴得更紧,上头也狂风暴雨一样侵略佔有,和胯下的兇猛动作保持步调一致。
  
  “唔……唔……嗯……”
  
  公子完全沦為了情欲的雌兽,只懂在将军的动作下自然反应,仿佛生而就為了这种交合而存在,世间不再有其他人物和事情,只有爹爹,只有和他不断交合,才是生存之道。
  
  将军虽然年过四十,依旧体力充沛,把公子干一整晚不睡是平常事,此时才不过是大半个时辰,对於他来讲也就是开胃小菜一般,只不过公子底子没那麼好,多年的调养让他摆脱了病弱,但始终也就是个寻常体力,被这般上下疼爱了一番,已经快要失去意识陷入昏睡了。将军不喜欢在公子没有意识的时候和他交合,他喜欢公子随著自己动作的直白表达,因此也加快了速度,不再忍耐,每下都猛入到深处,上头也放开小嘴,让他得以缓口气,一路啜吻著白皙纤长的脖子,在锁骨处再次种下深深的红痕。
  
  “啊……啊……爹爹……射给我……啊……灌满孩儿的……小嘴……啊……快点……”
  
  将军含著锁骨,以能刻下痕跡又不弄伤公子的力度啜吻著,肉根在肠穴裡头再次用力挺入十来下,便如了公子所愿,把精华释放在裡头。温热浓稠的液体喷射在肠壁深处,公子如同要吞食一般,极力收缩著内壁,直起身子圈紧了将军,全然敞开自己任由将军摆弄。
  
  “啊……啊……好满……爹爹的精华……吃到了……”
  
  将军满意地看著自己在公子雪白锁骨上种下的红印,挺动著射完的阳物在湿漉漉的肠穴裡头继续不紧不慢地抽插,抚著公子高潮过后软绵的身子,下巴贴著人汗湿的小脸,问道:
  
  “孩儿早饭吃得饱不饱?还要爹爹投喂吗?”
  
  “唔……啊……不够……还要吃爹爹的……”
  
  说罢还聚起一点力气,扭动著臀部,明显地挑逗著。
  
  将军知道公子巴不得两人每时每刻都相连,就这麼一次是不够的,但也怜惜他的身子,怕把人累到了。如此就著相连的姿势平復了一会,便提议先吃点真正的早饭,再继续下一场。
  
  公子当然一开始是不答应的,只是坳不过将军,只要公子说不将军就低头深吻,吻到气喘吁吁了继续问,不肯又捲土重来,还配合地揉著腰眼,让他半身酥麻,结果公子更加不肯了,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子哪裡会屈服啊,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最后将军没办法,只能狠了心抽出了被小嘴啜得很舒服的肉根,把人翻转趴在膝上,用了点力气拍打著臀部,啪啪地打了没几下,臀肉都没见红呢,公子就哭哭唧唧起来。
  
  “呜呜呜呜……爹爹好坏……啊……打人……啊……爹爹不爱我了……呜呜”
  
  “让你先吃早饭不听话,你说该不该打?再这样爹爹以后都不疼你了,晚上都自己睡吧。”
  
  将军好气又好笑,明明是為了他身体著想,结果这人连一刻都不肯分开,又哭又闹的好像几岁的小孩儿要玩具一般,只能放了点狠话,让他听话。
  
  公子当然立马收了声,将军这下可谓是戳中了他的命门,一听说不疼他了心裡就怕。公子此生荣华富贵没有什麼求之不得,最怕的就是将军放弃这段关係,远离他。此时知道不过是戏话,但也忍不住不敢忤逆,於是收了哭,乖乖爬起来伸著手要将军帮忙穿衣服。
  
  将军看著他这副样儿,心裡头又甜又软,便拿过床边的乾净手巾,沾了早就打好放进来的水给人擦了擦腿和后穴,公子伸著两条长腿任由将军摆佈,还时不时绷紧雪白的脚尖往将军胯下那坨从没消下去的物事逗弄,将军忙不迭又捏住了玉足,佯装生气地沉下脸盯了公子一眼,公子才安分下来。
  
  好不容易擦好穿上衣服,将军也快手把自己调整一番,这才大声叫了人,在偏厅把早饭摆好了,自己拿了几层的软垫把椅子佈置好,才让小公子落座。
  
  小公子倒是乖巧地吃起早饭来没再要求其他,主要是闻到食物的香气他也觉得十分饿,将军陪著人又吃了一点,饭毕之后让人沏好清茶便带著公子去了花园的暖阁。
  
  这个暖阁位於一栋假山之上,三面围水,是全将军府最高的地方,暖阁一共两层,首层是四面开阳的大厅,供人一览风景,二楼才是门窗关得密实的暖阁,裡头早就让人烧旺了暖炉,此时将军用貂毛大衣把人包起来,揽在怀裡便往院子裡带。
  
  此时乃瑟瑟寒冬,午后又下起了纷纷小雪,将军把人包得暖暖和和的,让他抱著手炉,边走边欣赏著公子因為寒风而红扑扑的小脸,心裡无限的满足。这个名动京城,才貌相全的公子是自己的,只有自己能够完全拥有他,他的所有风情,都為自己而展示,这种无人知晓的亲密,让他有股无限上扬的隐秘快感。
  
  “爹爹今天好兴致,要赏雪吗?”
  
  公子仰著头,看著在寒风中依旧无所畏惧的男人,眼神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崇拜。
  
  “嗯,孩儿顺便做首咏雪的词儿好不好?我让人去谱曲了唱来你听。”
  
  公子低头一笑,他的墨宝在京城裡可谓价值连城,多少名门望族為了求他一个字在将军府外苦苦等候,也只有爹爹如此随意,让他写这写那,然后每次都说带了去给谁谁,结果从未见过在外头流传,一定都是收在手裡翻来覆去不捨得被人看吧。
  
  “好啊,爹爹让我写多少都行。”
  
  谁知半路上居然远远遇见了公子名义上的妻子顾小姐,自从拜堂那晚之后公子从没见过她,早就忘了此人的模样了,还是身后的管家提的醒才想起来是哪门的女眷。只见顾小姐带著四五个丫鬟妈子,披著猩红的长大衣,在结冰的池水边呆呆地望著,似乎并没留意到有人要过来。
  
  对於顾小姐公子心裡是存了点愧疚的,本身他和将军无法分开,只是以将军府小公子的身份,不娶妻的话实在太另类了,怎麼都是需要个掩饰的,只是可惜了这个姑娘家。他知道当晚顾小姐就被哥哥吃了个透去,至於后续,以他对哥哥性子的瞭解,没三次就厌倦了,应该不会继续被玩弄,只不过这位姑娘家也不知道看不看得开,此时看来,也就是心如死水了无生趣吧。
  
  将军见他望著那边的身影出神,心内不悦,便把人揽过来遮住视线,问:
  
  “孩儿喜欢她?今晚让她给你侍寝如何?”
  
  公子噗嗤一笑,伸手摸了摸将军的下巴,“爹爹平白吃什麼醋,孩儿只是在想,这姑娘嫁了我也怪可惜的,只怕被哥哥玩弄之后又拋弃,心裡正是不好受呢。”
  
  将军哼了一声,大掌覆著公子的小手,暖著人的手背,伸手把人抱进怀裡,贴著脸颊吻了几口才说:
  
  “她才没想寻死呢,管家都跟我说了,每天好吃好喝地供著,最近还倒腾起什麼诗社来,和她带来的几个陪嫁丫头天天舞文弄墨的。至於你哥哥,这小子最近有了人,开始修心养性,也是件好事。”
  
  “嗯?哥哥有了人?什麼时候接回家来?”公子好奇地问。那个游戏花丛撩尽京城女眷的哥哥会收心?
  
  “哈哈,你可别在他面前说,是个男的呢。而且呀,”将军凑近了小公子的耳朵,喷著曖昧的热气:“你哥哥可是下面那个,每晚都被操得死去活来呢。”
  
  “啊!”小公子吃了一惊,锤了将军几下,“爹爹你就不管管?那人什麼身世竟然能压我哥哥?”
  
  “没事,两人情投意合呢,你哥哥也是该有个人管管,每天胡天胡地的不像话。反正子嗣已经有了,随他开心去吧。能够得一心人,也是不容易的。”
  
  将军也是生出了一股老怀安慰的感觉,大公子的行径他是看在眼裡的,只不过这个孩子自幼当家主培养,十分有主见,但是性子却特别刁蛮,连他这个父亲的话也听不下去,正好那个人是李大哥,将军也认可他的品质,為人正直,武功高强,又相貌端方,老实说他心裡还觉得配自己孩儿有点可惜呢,只不过抵不住两人喜欢,将军曾私底下跟李大哥说过,好好管教引导大公子,别让他像从前那样混帐了,李大哥答应了,最近一段时间大公子也是收敛了不少,让将军安慰之余不由得感叹爱情的力量。至於上下的问题,将军倒没有多大的挣扎,他两个孩儿都长著一副美人脸,身娇体柔的,对女性还好,男性的话攻起来是挺难的。
  
  这边没说多久,将军就有点忍不住了,把人抱起来快步走到暖阁裡头,让人远远的在外头伺候,自己把门一关,脱了衣服就按著公子在卧榻裡头寻欢作乐了。
  
  “啊……爹爹……别……慢点……啊……”
  
  公子被脱了衣衫,露著一身雪白的肌肤,按在榻边便被猛地进入了。粗大的肉根就著裡头残存的汁液再次捣干,公子被拎高腰臀,贴紧了将军有力的胯下,一下下被撞得在卧榻上不断前后移动,嘴裡很快又溢出甜腻的呻吟。
  
  将军看著身下美到窒息的景致,阳根弹跳了几下胀得更大,青筋暴起地勇猛戳弄著内壁,进出之间带出大量汁液,打湿了两人连接之处,甚至连地下都弄湿了一滩,密闭的空间内,回荡著响亮的水声。
  
  “啊……慢点……好粗……啊……干死了……”
  
  “孩儿吃了早饭,怎麼还是这麼没力气呢?用力点夹住啊,水都流一地了,不像话!”
  
  将军边干边逗他,雪白的臀肉被撞得通红,臀缝之间那个粉红的小口如今被操得闭都闭不上,深红熟透,汁液淋漓,每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泡沫般的液体和糜红的肠肉,公子勉强用手撑著自己的身体,腰身不由得弯成了一道好看的曲线,室内的暖和很快让他佈满了汗珠,此时汗涔涔的背部仿佛白得发光,将军忍不住就低头去一一含吻蝴蝶骨上的那些汗珠,惹得公子更加敏感,颤抖著前头又交代了一波。
  
  “啊……啊……别……好痒……”
  
  将军的下巴留著短短的鬍鬚,此时摩擦在娇嫩的皮肤上,把公子痒得心潮澎湃,忍不住娇吟起来。身子快活地扭动著,说是躲避更像是邀请。
  
  “不痒,孩儿最喜欢爹爹用鬍鬚给你按摩了。上次给你舔后头的时候还不是爽得射了好几次?嗯?”
  
  说起下流话来将军可是一点儿也不含糊,而且记忆力特别好,公子在床上丢脸的事情总是记得特别清。
  
  “啊……胡说……哪有……爹爹……唔……欺负人……”
  
  公子简直羞得要死,那次丢人都丢大发了,将军一时兴起给他舔弄后穴,怎知道后穴敏感得要死,被舌头玩弄已经很不了得了,鬍鬚也在那边摩摩擦擦的,直接把那块儿嫩肉给撩得瘙痒无比,公子忍不住就前头去了两次,后面也把将军的舌头夹得生麻,后来将军一边取笑他,一边把人干得哭都哭不出来,最后操晕了才了事。
  
  后来将军就爱上了用鬍鬚到处磨蹭他的习惯,还特意控制著鬍鬚的长度,只留一点点,像个小刷子一样到处撩拨公子的敏感处,好几次都把人玩得又哭又叫的,恨不得死在他身下。
  
  “啊……好舒服……快点射给我……啊……”
  
  后面又酥又麻,整个人被将军强壮的躯体覆盖著,十分温暖,十分安全,将军此时也不再扶著公子,把人压趴在榻上,胯下快速地捅弄著,双手握住公子的手十指交缠,以完全把人钉在身下的姿势,不断将公子送上快感的巔峰。
  
  公子在将军身下小死了一次,被干得津液横流,浑身无力地趴在榻上,将军意犹未尽地把人拉起来靠在怀裡,揽著腰部让人半跪在身前继续贯穿。
  
  公子小声地哼哼唧唧叫不出一个完整句子,全身筋骨似乎都被抽去了一般,只能任由将军摆弄。将军也不逗弄他了,也没用什麼技巧,直来直去地顶撞著敏感的肠肉,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破开愉悦收缩的内壁,很快便再次灌满了小嘴。
  
  “啊……”
  
  公子嘶哑地叫了绵长的一声,眯著眼享受著被佔有的快感,雪白的身躯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红色,非常艳丽。将军捧起他的脸忍不住又含住红肿的双唇深吻,公子完全窝在将军怀裡,直到吻到快要喘不上气了才软软地扭动了几下让将军放开。
  
  “孩儿爽不爽?这饭后甜品还满意吗?”
  
  将军把人揽在怀裡,摸著汗湿的胸膛,时不时夹著两颗立起的乳珠玩弄,突然想起前阵子听说大公子被人穿了乳环,还是李大哥亲手穿的,把那个刁蛮的人儿给乐得几天都笑意盈盈的,心裡就生出了一个主意。
  
  “孩儿这裡还空著,要不爹爹送你一个礼物吧。”
  
  “啊……唔……什麼礼物?”
  
  小公子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乳珠被揉搓得很舒服,便挺起胸膛往将军手裡送。
  
  “这裡,送个乳环给你好不好?想要什麼材质的?”
  
  在如此隐秘的地方打上自己的印记,将军越想越觉得兴奋,体内的肉根迅速勃起胀大,把公子撑得又哼了一声。
  
  “啊……爹爹你又……唔……只要是爹爹送的都喜欢……”
  
  “你皮肤这麼白,用银质的,下面吊著黑曜石的好不好?一定特别好看。”
  
  将军把人乳尖揉得发红,下身也没轻没重地抽插了好几下,性欲又开始高涨了,便坐正了身子,把小公子像小孩儿一样抱在身前,分开两条长腿掛在两边手臂上,像把尿一般又快速地顶弄起来,边顶还边说:
  
  “孩儿小时候爹爹也是这样帮你把尿的呢,现在也把你干到尿出来好不好?”
  
  公子今日都不知第几次要羞死了,这个姿势以前不是没有过,只是从来没有被边做边这样调戏,今日的将军似乎特别的话多,每换一个新场景都要戏弄他一番,公子的薄脸皮都快要烧著了,只能边喘边抽空埋怨:
  
  “啊……啊……好深……慢点……爹爹太坏了……每天都欺负孩儿……啊……轻点……啊……”
  
  “爹爹哪有欺负你啊,每天都在想著如何让你快乐啊。”
  
  将军简直不见疲态,昨晚才按著人做了大半晚,直到鸡啼才鸣金收兵,早朝回来后又耕耘了大半日,此时依旧速度不减,拿出了以往战场拼搏的体力来,全数释放在小公子身上,连根没入连根抽出,把人困在身前,又开始勇猛地捣干。
  
  暖阁之内春光无限,父亲与儿子的绵绵情事,还将持续很久很久。
  
  ──End──



【散装肉脯-彩蛋】

哥哥和男同学的场合

快要到考试周了,少年和哥哥的学业压力都很重,本来就不多相处的时间变得更少了,以前在放学路上两人总能兜远路找个隐秘的地方私会,现在哥哥总是迫不及待地回家继续温习,假装看不到少年眼中的欲求不满,弄得少年只能把握机会,每日中午的例行索要都变得更缠人和持久了。
“唔……不要……”哥哥瘫软在少年的怀裡,哑著嗓子推却。
这裡是体育馆后头的旧仓库,平时没什麼人会来,少年跟体育老师很熟,就讨要了钥匙,说是放一些篮球社的锻炼道具,其实是用来给他和哥哥密会的。此时在锁了门的仓库内,少年正把哥哥抱在怀裡,肉根在最爱的后穴裡已经肆虐了大半小时了,还没有一点释放的跡象,依然硬挺著一下下向上顶送。
“啊………慢点………唔…………”
一下课就被少年带来了这裡,哥哥连口水都喝不上,就被扒了裤子抽出裡头埋了半天的跳蛋,换上他的肉棒被操到现在。跳蛋是少年早上把他堵在校门口强行拉到厕所裡塞的惩罚道具,被小幅度地玩了一早上,肉壁早就鬆软湿润了,搞得哥哥最后两堂课都没认真听,一边忍耐著身体的快感一边盼著早点见到少年,换来一顿温柔而舒服的交合。结果少年似乎在赌气一样,一言不发就狠狠弄他,完全没有以往的温存。
“不要……太重了……啊……慢点……”
连著叫了好一会,少年依旧不搭理他,只是扣紧了他的臀部,不断研磨著肠穴的敏感点,还蹭开了校服的领子,低头边咬肩膀边重重埋送。哥哥感受著他猛兽一样的啃咬力度,身子却驯服於这粗暴的玩弄,只觉得后穴又软又骚,更从深处自发地涌出一股汁液来。
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在密闭的仓库裡被无限放大,少年用力地揉压著哥哥的臀部,被紧窒湿润的小嘴给吸得头皮发麻,动作更加毫不留情,连著好几日的欲火和怒火都一併强烈地抒发出来。
“呜呜……不要……小瑋……啊………”
体内的快感排山倒海,肠壁被摩擦得几乎要著火,然而身子却被少年牢牢掌控,哥哥觉得快要被逼疯了,软软地哀求了一会没得到回应,只能混著泪水叫出了少年的名字。
“闭嘴!别以為这样就行了!”少年终於咬牙切齿地回应了一句。
“小瑋……啊……小瑋……呜……小瑋……”
哥哥也顾不得这麼多,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会被肏死的,少年的体能他见识过,非常可怕,持久力也相当的好,有时候翻来覆去一整晚他都被弄昏几次了醒来发现少年依旧在体内埋送,依旧龙精虎猛地继续动作。他知道这周以来把少年冷落得有点狠,不过期末考将近,他成绩比不得少年,并不是优等生,只能算中等,而且今年已经是高二第二学期了,再不努力他真的怕会考不上大学。然而这些话如果跟少年说就像是示弱一样,他也说不出口,只能用各种藉口回避,儘量多争取时间温书。
他和少年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在上课的日子,如果中午做了晚上就不会做,节假日不在此限。少年比较喜欢在学校的时候用手玩他,晚上会趁著下课后跟他去各种地方玩,譬如隐秘的小公园,戏院,图书馆等等,少年喜欢看他露出羞耻表情,因此总是乐此不疲地发掘新场合。
少年啪啪地打了他臀部好几下,肉棒惩罚一样猛顶了一会,才狠狠地开口:
“干死你!让你还叫!”
“呜呜……小瑋……不要……啊……”
哥哥眼泪汪汪地挺著上身磨蹭著少年,隔著薄薄的校服,感受到少年勃发的肌肉下灼热的活力和怒火。
“昨天放学给我逃了?!前天也是!还给不给操了?说!”
少年伸手拧著他的乳头,下身凭著记忆照著最软的骚心用力一撞。哥哥瞬间尖叫出声,肉根射出了第二拨白液,嘴裡更加呜呜咽咽地哀求起来了。
“给……啊……给操……呜……”
少年低头看他哭得双眼红肿的样子,心裡有些发软,低头含住了嘴唇深深吮吻,手也探进了校服裡摸著佈满细汗的背脊。
“唔……唔……”
哥哥最喜欢少年吻他,比起大开大合地肏穴他其实更喜欢亲吻,只不过少年从来都是简单直接,只有在乾爽了之后才会满足地和他缠绵长吻。哥哥腾出一点力气来圈住少年的脖子,抬著头把唇舌往少年嘴裡送,眯著眼尽情享受粘膜相触的极致舒服。
少年感到哥哥的讨好和欢喜,也难得耐住性子跟他交缠了好久,两人分开的时候嘴裡都连著银丝,哥哥双眼迷蒙地伸著舌头索要更多,看得少年心裡一甜,胯下的动作也放柔了一些,摸著他的脸问:
“哥哥,知道错了吗?”
“唔……还要……吻我……小瑋……”
自从两人建立了关係,哥哥似乎是被按开了名為情欲的开关一样,以往的傲娇姿态开始渐渐褪去,在情事中变得越来越直白,经常用那种自然而色情的诱惑话语把少年逼疯,此时也是一样,少年看他如此坦率地渴求自己的亲吻,这两天被放飞机的怒气也下去了一点,托著人后脑边干边吻。
“唔……嗯……”
哥哥欣喜地抱紧了少年,摆腰送臀地迎合著少年顶干的动作,喉间溢出了模糊而甜腻的哼叫。
他也好想少年啊,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总是觉得身体裡有股空虚,很想被少年抱著入睡,想像著少年的大手摸过胸膛,灼热的肉根擦过臀缝,在小口裡慢慢挺入,忍不住就打湿了内裤。然而考试迫在眉睫,哥哥本身又偏科,為了能在期末拿个好成绩,不用因為不及格而被强迫在假期补习而缩短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只能拼了命在温书,这些夜晚来憋著的欲火此时都一股劲地放了出来,被少年早就操弄驯服的身体配合著每一下插弄,变得柔媚如水,几乎要化在他怀裡。
少年的肉根把肠壁撑得满满的,因為兴奋而凸起的青筋更把内壁搔弄得欲仙欲死,溢出更多的汁液让本来就软润的内部更加潮热,恨不得忘掉一切上课考试,就这麼一直连在一起,粘腻地做更多舒服的事。
“啊……快点……射给我……啊……”
少年鬆开了哥哥的嘴,两片唇都被吻肿了,微微嘟著好像在撒娇一样。哥哥忍不住扭动著身体向少年索求投喂,他已经射过两次了,身前的套子都堵得满满的,后穴也被玩得喷了几次水,然而少年却一次都没释放过,依旧在裡头硬棍一般横冲直撞。
本来他们约好了在学校是是带套做的,毕竟清理起来不方便,然而今天少年存了心赌气,就光著傢伙上了,哥哥在兴头上也忘了这桩,不过事后肯定又要生气了。於是少年啜吻了哥哥几下,才哑著嗓子问:
“射你嘴裡好不好?今天没带套子。”
“唔……不要……射进来……啊……后面要吃……”
哥哥媚眼如丝地求他,嘟著小嘴在脸颊上胡乱地蹭吻,身子也扭得更欢了,一副欲兴上头不顾一切的模样。少年自然是最爱他这副坦白,但考虑到午休时间不多了,这人还没吃饭,哪裡有空去清理呢,就继续哄道:
“下午要上课呢,我射你小嘴裡好不好,都一样能吃。”
他也有点忍不住了,紧窒的后穴仿佛有意识一样不断地夹弄著他,高热湿润的内部一直在催促他喷射,他深呼吸了几次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然而哥哥却不肯,抱紧了他不鬆手,双腿缠紧了少年的腰,一副不肯甘休的样子。
“不要……小瑋……快点……”
既然被这般索求,少年也不坚持了,一下将人推到了在软垫上,倒提著哥哥的两条长腿驾到了肩膀,挺起身子就直直往下猛插。这下姿势的变换让哥哥尖叫一声,被居高临下打桩一样狂干了几十下就哭了出来,爽得扭著头在垫上轻蹭,眯著眼短短续续地喘气。
“啊…………啊…………”
少年憋著一股猛劲,连根没入了百来下,就把一股浓浆都喂在了饥渴的穴裡。哥哥被内射的快感逼出了更多眼泪,只觉得裡头要融化一般,魂儿都飞了,连一句话都喘不出来。
“唔……”
少年也被吸吮得舒畅不已,发出了长长的一声低叹,他俯身覆在哥哥身上,温热的躯体隔著衣衫紧贴,哥哥就著双腿被折迭的姿势在下头软软张嘴,敏感的身子被他弄得乖巧软绵,也没抱怨姿势不舒服,只是眼含泪水地看著他,脸上红晕娇羞。
“舒服吗?”
少年用鼻尖蹭著哥哥的,低声询问。
“唔……”
哥哥这才溢出了一声呻吟,嘟著嘴小声抱怨说腿有点疼,少年很听话地起了身,抽出了湿淋淋的肉具,一股白浊从被操得深红外翻的肠肉中慢慢溢了出来,少年看得又呼吸粗重了几分,探进手指去勾著逗弄。
“啊……别……”敏感的内壁哪裡经得起玩弄,哥哥本来积蓄的一点力气又被弄没了,小嘴吞吃著手指,分在身体两侧的长腿又因為快感而颤抖起来。
“不要……啊……快上课了……啊……”
少年也不弄他了,知道他还没吃饭,再玩下去身体吃不消的。从口袋裡掏出了湿纸巾,低头给哥哥仔细地拭擦。
“那边的袋子裡有三文治蛋糕牛奶果汁,你选你喜欢的。”少年边耐心服务边说。
“唔……”哥哥张著腿由他给自己清理,躺在软垫上懒懒地不想动,情欲被满足了之后,只觉得开始犯困了,抬手看了看表还剩下半小时上课,便想著就睡一会吧便闭了眼。
“哥哥?”
少年见他不吭声,抬头一看发现人已经睡了,他伸手摸了摸哥哥越见瘦削的脸,眼眶下的青紫说明这人是多麼努力学习,爱怜地低头印下了一吻。他也不吵醒人,轻手轻脚地清理好之后,帮人穿好裤子,让人靠在他怀裡继续补眠。
两人依偎著在仓库裡头午睡。偶尔会听见外头传来学生们路过的声响,然而这方小天地却像孤岛一般,隔绝了外界的骚扰,让小情侣得以争取时间甜蜜相会。



金毛和小伟的场合(小巴后续)

在漆黑的戏院裡头,大家正聚精会神地看著萤幕上据说是最近十年最恐怖的恐怖片,并没有人留意到最后一排靠墙的角落裡发生的事情。
靠近角落的情侣座裡,宽敞的座位上只坐著一位女性,长长的头髮垂下来盖住了半边脸,在萤幕的光亮间可以看到似乎是咬著嘴唇,眼泛泪光,她带著银色的类似颈圈一样的颈环,穿著白色的雪纺衫,胸部平坦,然而整个身子却微微颤抖著,手也捉紧了两边的扶手,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唔……唔……”
最后一排除了他们并没有人坐,得以让男人大著胆子半跪在下头,女性的下身是一条柔软的及膝裙,此时已经被撩起到腰部,露出了整个下体,一条长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粉色的小内裤摇摇欲坠地串在脚踝,随著男人的动作轻轻摇晃。
男人此时正把脑袋埋在女性的下身,让人吃惊的是,女性的腹部竖著一根属於男性才有的肉物,此时激动得顶端湿润也没人抚慰,男人反而是用嘴不断啜吸著会阴部位,仔细一看,原来除了男性性徵,“女性”的下体还有一朵雌穴,小小的肉花正被男人用嘴逗弄著,一吸一放之间,肉花好像会呼吸一般微微舒张,外翻的粉色花肉湿漉漉的泛著水光。
“啊……不要了……唔……”
被吸住了阴核啜弄的快感让“女性”爽得喘息都高了一些,似乎是惊动了前头的人,前两排有人微微嘖了一声。男人伸手捂著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太大声。“女性”眼泪汪汪地低头瞧他,眼裡带著哀求的意味。
“嘖。这都受不了。”男性被这目光看得心都酥了,只能恋恋不捨地起身坐回旁边,一把将人搂进怀裡,把嘴凑近了“她”的耳边不爽地说:
“骚狗不乖,今晚罚你不准穿衣服。”
“唔……我们回去好不好……这裡太……”
“女性”正是当时在小巴里被带回家的小伟,男人自然是金毛了。他们两人后来发展為炮友关係,只不过一来二去的却做出了感情,开始是每週一两天在一起,后来变成了每週三四天,最后变成了天天在一起,金毛也很乾脆,在某个又把人乾爽了的晚上,直接问小伟要不要搬进来住,小伟自然是答应的,两人就这麼粘粘糊糊地过了大半年。
金毛的玩法特别多,两人除了主人和狗的游戏以外,还有各种的设定,譬如医生和护士,员警和犯人之类的,今天特发奇想的金毛让小伟穿上了女装,直接就带来了戏院,还特意挑了小伟最怕的恐怖片,在他被开场吓到抱紧了他的时候,就开始提议要边看边玩。
小伟无可奈何地被他摆弄成刚才的样子,随时会被人发现的危险让他的快感放到最大,又要控制著不能叫得太大声,又要忍耐著花穴被吸弄的灭顶快感,简直要崩溃了,幸好金毛也心疼他,见他不愿意就中止了。
“出门的时候谁说都听主人的?骚狗记性这麼差?”
金毛把手伸进了上衣裡头,摸著被玩大了一圈的小乳头,揉著越来越饱满的胸脯,不出意外换来了小伟细细的轻喘。
“唔……会被发现的……呜……”
上头的敏感带被刺激,被弄到半吊子的下身更加瘙痒了,他紧紧地闭合著腿,只觉得下头湿淋淋一片,涌出的汁液估计都打湿座椅了,就更想换个地方了。
“不行,说好要在戏院肏你的。”
金毛一手拧著他的小乳头,一手探到了下头揉著肉花,小伟自发地张开双腿,稍稍抬起屁股,让手指顺利地滑进了泥泞的裡头。
“唔……回家嘛……啊……给主人随便操……”
就算之前玩的play也是在密闭场合,公眾场合还是第一次,实在是太羞耻了,超过了小伟的认知范围,他知道金毛在情事中向来霸道有主见,只能用条件去跟他交换,只是除了这副身体,他的确没有什麼可以给人。
金毛笑了出声,他舔吻著小伟的脸颊,笑著拒绝他:
“本来就随便我操,今天说好了的,不会变。”
小伟撅著嘴,有点不乐意,却不敢反驳他,因為骚狗是不能反抗主人的,只要他带著颈圈,就是金毛的小骚狗,然而他随时可以脱下颈圈,中止这段关係,这是两人当初的约定。
“来,自己坐上来。”
金毛见下面的小花被扩张得差不多了,就抽出手指,示意小伟坐上来。小伟瞧了瞧前头,恐怖片正放到了一个小高潮,一行人去鬼宅裡探险,正是被吓得屁滚尿流的时候,大家都全神贯注并没有回头。他大著胆子起了身,把裙子撩成一撮用嘴咬著,岔开双腿低头艰难地对準金毛勃发的肉根慢慢往下坐。
金毛扶著他的腰身,帮著他对準。小伟是面对著金毛坐的,他很怕很怕恐怖片,怕到根本不想看,因此也顾不得这姿势多奇怪了,选择背对著萤幕,再说面对著金毛还能和他亲吻,小伟特别喜欢金毛吻他,似乎浓浓的感情都密集地凝聚在粘膜相触上,让他觉得思维都放空了,舒服得忘记一切。
“唔……”小伟吃了半天终於把肉根全部吃完,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顶著他臀肉,金毛把人搂好了在怀裡,低头蹭了蹭他的脸颊,小声问了句:
“可以了吗?”
“快点……”
小伟只觉得拖久一分就多一分被发现的风险,他双手抱住了金毛的腰身,头也埋在他肩窝,回应的声音显得闷闷的,似乎在生气一般。金毛笑了笑,把他的裙子放下来遮住了两人的下身,调整了下坐姿,让胯下更好发力,这才开始挺动下身,慢吞吞地在暖热的穴道裡头小幅度地抽送。
这次的交合显得特别缠绵,金毛难得有这麼温柔动作的时候,肉根只是稍稍抽出一点便又顶了回去,对著骚心反復摩擦,热烘烘的身体把小伟揉在其中,汗味和男性情欲的味道充斥著他的鼻端,让小伟不由自主身体更软更骚,闷著头髮出了甜腻的低叫。然而被猛操惯了的身体却完全不够,越是温和越是瘙痒,他难耐地扭动著腰臀,鼻尖顶著金毛的脖子来回磨蹭,暗暗地祈求更多。
“啊……快点……用力嘛……”
见金毛不為所动依旧缓慢挺送,他只能叫出了声,声音糯糯的带著点儿哭腔,惹得金毛把人抱紧了些,肉根却突然不动了。
“骚狗你看,快要到恶鬼出来了。”
突然说起剧情的金毛似乎是专注地看著萤幕,然而小伟根本怕到不敢回头,只觉得花穴裡头痒得跟万蚁噬咬一般,偏偏那根热棍却停著不动,只是直挺挺地顶著宫口,猛烈的欲求不满让他只能凑上去送上红唇,也顾不得他嘴巴裡头全是自己身下的味道,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就往裡探进,一面扭动著身子用前胸去摩擦和撩拨他。
金毛自然不是想看戏,只是想逗逗这个人,他忍耐著欲火静静地看著小伟法宝尽出地挑逗他,小穴有规律地一夹一夹,爽得裡头的肉根都快要抗议了,然而他还想再让小伟主动一会,於是依旧按兵不动。
“唔……动嘛……快点……阿金……”
金毛的确是姓金,他虽然并没有过问小伟的事情,然而只要是小伟问他的情况,他都会回答,於是小伟知道了这人原来是个富二代,家裡有钱,还有三个大哥在上头,所以爸妈不太管,随便他在外头工作还是玩乐。只是金毛不太愿意说他的名字,只是说你叫阿金就行。
“嗯?怎麼叫呢?”
金毛把手探进了裙子裡头,揉著光裸的臀肉情色地玩弄。
“啊……阿金主人……操我……快点……”
“刚才谁说不要在这裡做的?我这不就是听你话了吗,还不对了?”
坏起心来的金毛可是特别有耐性,他看著小伟越来越潮红的脸,花穴因為得不到最爱的猛操而流出更多汁水,像分泌蜜汁引诱蜜蜂来采一样,引诱著裡头静立的肉棍。
片子真正到了高潮,一波波恐怖的声效在戏院内环回立体地呈现,小伟被吓得抖了两抖,他想离开这裡,却更想被主人肏穴,只能更加软绵绵地哀求道:
“阿金主人……啊……求阿金主人快点操我……骚狗好痒……快要痒死了……”
“乖。抱好了别出声。”金毛揉了揉他的臀,肉根久违地挺动了两下,换来小伟呜呜的爽叫,他伸手拿过旁边脱下来的风衣,披在小伟身上,把掉一边的内裤揉成一团塞到裤袋裡,便抱起小伟起身离席。
“啊!”小伟吃惊地发现他居然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两人就这麼在大庭广眾下走动!
虽然这裡漆黑一片,但是他要出去?!外头可是亮堂堂的!小伟挣扎了两下,被金毛打了下屁股,小声地在耳边命令道:
“别乱动,再乱动就地操了你,让全戏院都知道你是个骚狗!”
“呜……”小伟无法,只能死死地埋头在金毛肩窝,咬著唇忍耐著小穴被行走中的肉根自然操弄的快感,只觉得全世界都知道他在被人干了,羞得双眼紧闭。
幸而外头检票的人早就偷懒去了隔壁厅和别的工作人员聊天,他们两人慢慢走了出来,金毛拐进了旁边的厕所,直入到最裡头的隔间,锁上了门就把小伟抵在墙上一顿猛操。
“啊……呜……好舒服……啊……”
终於能叫出声的小伟也不管外头能否听见,双腿夹紧了金毛的壮腰,被顶得一耸一耸,肉穴享受著激烈的抽插,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在小小的隔间裡不断放大,震到他耳膜都发疼,然而却不知羞耻地抱紧了金毛,不断向下迎送。
“主人好棒……啊……要捅穿了……”
金毛的肉根比常规尺寸要长,很容易就能干到宫口,此时宫口被一顿猛撞,酥软著张开了小口,被龟头抵住了狠狠研弄,金毛粗喘著不断顶入,像是要干烂一般毫不留情,小伟早就爽到身体乱颤,手也圈不紧了,身体全靠金毛顶著不往下滑,瘫软得跟一块软玉般任由他没入。
“啊…………好爽…………子宫要干烂了…………啊…………”
刚才进来得太急,金毛不记得有没有锁上厕所的大门,他只能压抑著喘了两声,才开口制止小伟:
“骚狗小声点,想人来围观你被干穴吗?”
“啊…………好舒服…………主人太会干了…………唔…………”
“嘖。”金毛只能抬头凑上去含住了他的嘴,把淫词浪语都堵在唇舌间,小伟呜呜呜地被塞住了上下两张嘴,被男人把控了全身的敏感点,像个掛件一样随著动作一颠一颠,毫无自主能力。
正在两人火热交缠的时候,洗手间迎来了正常的访客,那人很快拉开裤子在释放,小伟吓得一下回神,瞪大了眼睛身子开始颤抖起来。然而金毛依旧紧紧堵住他上下两张嘴,只是放缓了干穴的速度,小幅度地抽插著,享受著他因為恐惧而猛烈收缩的内壁。
“唔!!!”
被吸著舌头啜弄的小伟依然怕得很,似乎比刚才看恐怖片还要怕,他抱紧了金毛,拼命缩著内壁箍紧了肉根不给它动作,生怕发出什麼粘腻的水声让外头听见,金毛深吸了一口气,被夹得头皮发麻,也盼望著外头那人快点出去。
很快那人洗了手就啪嗒啪嗒地出了门,洗手间再次回復安静,金毛兇狠地盯了小伟一眼,迅速抽出肉根,把人翻了个身按趴在墙上,兜著腰让他抬起屁股噗嗤一声又捅了回去。
“啊…………好深…………呜呜…………”
小伟觉得甚至被捅穿了一样,龟头一下挤尽了子宫裡,一点适应时间都不留立马火力全开地抽送起来,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在隔间内发散,小伟额头抵著墙壁,被操得泪眼朦朧身体不断下滑,自己的小肉根射在了墙壁上,一滩白浊顺墙而流,两腿间的地下尽是从花穴流出的透明淫液,然而金毛的猛入却带出了更多汁水,似乎体内有个泉眼一样,不断挖掘就不断外流,永无止尽地渴求冲撞。
“呜呜……慢点……啊………主人慢点………操死了…………”
金毛也不再忍耐了,由著性欲连根没入,每下都干进了宫口,他知道快要散场了,到时厕所一定爆棚,反而不方便做事,何况也吃到了羞涩无比的小伟,今天的目的也达到了。他不留餘力地干了百来下,才精关一鬆,放出了今天的第一波浓汁。
“啊…………”
小伟绵长地叫了一声,身子因為内射的快感而抖个不停,金毛压紧了他的下腹,把肉根更往裡戳,一波浊精全数投喂在子宫裡头,虽然明知双性人很难怀孕,他心裡依旧有一个把小伟干怀的执念,每次射精都要射在子宫裡头,还会去网上研究用哪个姿势更容易怀孕这些旁门左道。
他用了好长时间,每天埋头苦干,才总算让小伟的花穴二十四小时线上,这个奇特的双性人完全挑起了他的兴趣和关注,甚至他都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爱上了他。一直不许别人进来的房子让他住了,一直不想告诉别人的家裡的事也告诉了他,虽然两人可以随时解除关係,也没有明确的誓言,但无论怎麼欺负,小伟都没有要除下颈圈,这段关係依然在继续著,每当挑战一个新场合的时候,金毛都这麼安慰和说服自己——他不除下来,就是接受了我。
“唔……好舒服啊……”
这声甜腻直白的呻吟把金毛拉了回神,他摸了摸小伟汗湿的脸,小伟听话地像小猫一样伸著舌头舔他的手,身子一扭一扭的似乎是喂不饱一样。金毛掏出裤袋裡的内裤,团了团,在抽出肉根的同时把内裤塞了进去。
布料有点硬硬的让小伟感到不舒服,他扭著屁股也没反抗,只是唔唔地小声抗议,金毛把他转了个身,让他靠著墙壁勉强站好,低头看了看已经塞好的穴,精华都堵在裡头没漏出来了,才满意地笑著说:
“快散场了,骚狗整理下衣服,我们回家。”
“唔……内裤在裡头不舒服啊……主人拿出来嘛……”
小伟夹了夹腿,扁著嘴跟金毛撒娇。
金毛也不回答他,只是动手把衣服都拉好,把裙子抚平,打理成从外头看不出来被干过一次的样子,只是脸色有点酡红,捡起地上的风衣穿回自己身上,又藏好作案的兇器,拉直了衣服,这才圈著小伟的腰,像正常不过的异性恋人一样亲密地出了门。
回到家裡,势必又是另一场更羞耻的交合。
阿金主人和小伟骚狗的感情,依然在互相调教中日渐加深。



新年特典:產后的小白和陆先生(你们要的吸奶play)

“唔……啊……不要……宝宝哭了……啊……”
阵阵响亮的哭声从门外传来,而青天白日紧闭门扉的书房内,衣衫大开的巨乳少年正被人密密地压在书桌上,裤子只来得及脱了一管,还穿著白袜的双腿自发地缠紧了身上的男人,噗嗤的水声随著抽送的动作而响起,少年扭著头咬著唇羞涩地抗拒,没哼两下又被男人拧著下巴堵上了嘴,上下同步地侵弄。
“唔……唔……”
男人不為所动,似乎什麼都没有听见,依旧强势突进,少年捶打了他背脊几下,最后还是听话地被男人好生搂紧了,一下下地深入贯穿著。
从育儿房裡传来的哭声渐渐平息,估计是月嫂已经把小宝宝安抚好了,少年闭著眼总算鬆了口气,抓著人衣服的手也渐渐放鬆了,只觉得身体裡的快感如同山崩海啸,席捲了他最后一点思维。
“嗯……嗯……嗯……”
肉体碰撞的声音频繁而快速,厚实的书桌也在隆隆震动,强壮的男人低著头,一味地锁紧了身下人,也顾不得先玩一玩他最近偏爱的巨乳,先好好地把人肏透了再说。
男人正是陆先生,少年便是即使生產了依旧童顏清纯的小白,两周前小白顺利產下一个小男婴,养到了今天才出的院,两人在医院裡也不好做点什麼,每日看著小白温柔地给宝宝喂奶,陆先生忍不住就醋劲翻腾,虽说是自己的孩子,但小白是属於他的!又不是没奶粉,怎麼就偏让那小子吃?!还吃得这麼大声!
突然变得幼稚又霸道的陆先生完全没觉得有什麼不对,每回到喂奶的时候总是目光炯炯地盯著,弄得小白也不好意思,总是侧著身子回避他。好不容易盼得小白出了院,一到家就把小傢伙扔给早就到位的月嫂照顾,他反手拉了人去了书房,二话不说推到了就开吃。
小白开始还有点顾虑,推却了几下,被陆先生熟练地抚慰一通便哼哼著乖巧得跟个猫咪似的。產后的他似乎欲望更大了,每当夜深人静,哄了宝宝入睡,便觉得浑身发热,住院的时候,陆先生晚上都儘量陪他,像以往一样在病床上抱著他入睡,却规规矩矩的只是亲亲抱抱,反而让他更难受了,每晚都扭来扭去的,眼巴巴地求了人几次,都被正色地拒绝了。
“宝宝先好好恢復,不急。”
陆先生总是摸著他的头,虽然下头撑得裤子都鼓起来了,依然柔声安慰。
因此,出了院的两人可谓乾柴烈火,在书房裡一发不可收拾地燃烧起来。
“啊……啊……爸爸……好舒服……啊……”
总算被鬆开的小嘴还带著淫靡的水光,小白流著泪抓紧了陆先生,水汪汪的蜜穴把粗长的肉物咬得死死的,每次退出都极尽挽留。
“别咬……放鬆点。”
陆先生粗喘著气,情欲逼得他满头大汗,產后的小白更加鬆软多汁,裡头暖得无法想像,每动一下都发出丰沛的水声,媚肉一层一层像是小手一般灵活按摩,还一味地把他往裡吸,简直想埋在裡头永远不出来。随著小白的剧烈收缩,一股猛烈的射意涌到腹部,他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便激烈地喷在花穴裡。
“啊………………啊………………”
小白尖叫著绷紧身体,宫口还来不及张开,便被灼热浓精灌得满满的,久违的饱胀感让他舒服得想哭,前头不受控制地喷出了白汁,花穴也不甘落后,随即涌出了大量的清液。
软趴趴的小白眯著眼剧烈地喘息,来不及脱下的衣服早就被自己的奶汁弄得一片黏糊了,空气裡有麝香和奶液混合的味道,陆先生有点不好意思地低著头,下身慢慢在裡头挺动,他也是一身衣著整齐,只露出了作案的物事,这副身体实在太美味了,让他像个毛头小子一般早早地泄了出来。
“宝宝累不累?”
他伸手摸著人汗湿的脸颊,低头印上了几个浅吻,兜著人后腰抱了起来,像搂孩子般纳在怀裡,轻怜密爱地揉弄著。
“唔……舒服……爸爸再来……”
小白伸出软绵无力的手勉强圈著他,双腿夹了两下没能夹紧,修长白皙的美腿垂在一侧,脚踝上还套著卷成一团的小裤裤,衬著来不及脱下的白袜,又清纯又情色。
“爸爸想吃奶,宝宝喂我好不好?”
闻著扑鼻而来的奶味,陆先生早就忍不住了,抱著人直起身子,伸腿把后头的椅子勾过来,随即往下一坐,扶著人腰身的手也稍稍一鬆,肉物顺著下落的势头狠狠地进得更深,小白像受惊的小兔子般高叫了一声,胸前乳波荡漾,陆先生顿时就又硬了,在暖穴裡头狠狠跳动了几下,撑得小白又爽又怕得伸手抵著他肩膀,脸上一片舒爽的潮红。
“给不给啊?”
陆先生在宽大舒适的座椅裡稳当地坐好,顺手就扯了小白身上半褪的衣服甩到一边,手指一鉤,麻利地解了小白的胸衣扣子,失了束缚的大白兔更加饱满灵动地弹了两下,小白羞得蜜穴一紧,又自发地流了一滩汁液,抿著嘴唇点了点头。
“等爸爸把它们全部吃完,小宝宝今晚就吃奶粉吧。”
“唔…………不要…………啊…………”
陆先生笑著握住了一边,丰腴的乳肉无法一手掌握,白团子一般在手指间挤出,乳头呈现漂亮的粉色,因為习惯了喂奶,乳孔张开,还掛著点点白液在上头,陆先生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脑袋充血,低头就含住一颗狠狠啜吸,一手揉著人后腰,把窄小的肉臀往肉物上按压,一点都不浪费时间地动作起来。
“啊…………啊…………慢点…………不要…………爸爸…………唔…………”
和小宝宝的触感完全不同,陆先生的吸弄特别有力,像是要把他灵魂都抽出来一样,舌头灵活地挑弄著乳首,温热的嘴唇蠕动著不断摩擦乳晕,小白舒服得要融化一般,抱著人的手也无力地垂下,双眼失神地沦陷在潮涌般的快感中。
更别说下头让他喜欢到不行的进攻了,花穴刚高潮过一次,正是碰一碰都要发水的时候,哪裡禁得住他这番反復肏弄,只能不住地急急喘息,自觉得挺起胸膛又摆著腰身往最舒服的所在迎送。
“唔……啊……啊……”
也不知道不远处的育儿房裡到底知不知晓,反正两人一到家就关在裡头必定是有猫腻,小白已经分不出神去想月嫂会怎麼看他,只知道享用著陆先生给予的波波快感,迷醉地在欲海裡翻滚沉没。
待陆先生吸饱了一边,已经差不多吞吃了满肚奶汁了,他一边揉著人软得不行的身体,一边搓著还没得到抚弄的右乳,手指夹著通红的乳尖往外轻扯,白汁从小孔中喷涌而出,小白被密集的快感麻痹得无法思考,呜呜了两声,更挺著双乳往人手裡送,前头被刺激得又去了两次,花穴裡泥泞湿滑,第一波射进去的精液混著淫水已经打成了泡沫,把两人的连接处糊得粘嗒嗒的。他耳朵裡听著不间断的水声,身子起起伏伏的,神思飘飘荡荡,舒服得脚趾都在抽搐,叫得声音都渐渐沙哑了。
陆先生最喜欢他这副痴态,贴著他嘴唇边弄边问:
“再射进去好不好?给爸爸再生一个小宝宝。”
“啊…………啊…………生…………爸爸射进来…………啊…………”
陆先生笑著含住他的嘴唇,把舌头探进去缠著小舌搅弄,下头顶得更加起劲,朝著半开的宫口狠狠扣撞,小白浑身都在颤抖,被情欲驯服的身体自然地舒张接纳,把陆先生猛烈灌入的第二发浓精锁得紧紧的,穴肉层层收缩,即使射完了还盘住了肉头不肯放出。
“唔!”
陆先生被绞得极為舒爽,忍不住重重地顶了几下,像是要把他捅穿一般,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小白的哼声全数收在了他口中,湿答答的身体仿佛变成了情欲的容器,只想著一次次被不断填满。
“呼…………”
“啊…………啊…………”
分开的两人抵著额头喘著粗气,小白泪濛濛的双眼带著媚人的桃色,陆先生止不住又低头去亲他,一下下,黏黏腻腻的,缠了好久才分开,小白被按著后脑赖在怀中,舒服地小声呻吟著,背脊上全是汗水,臀肉还在轻轻颤抖,回味著刚才激烈的餘韵。
“宝宝累不累?要不要吃东西啊?”
陆先生也不急著出来,半软地塞在裡头,暖呼呼地跟泡温泉一样,手下细緻地摩挲著人,两人也是好久没有这般亲密地拥抱了,自从有了孩子,总是隔著一肚子的距离,就算亲热也是各种顾忌,这回终於能尽情开荤,自然特别勾缠。
“唔……有点困了……”
小白揉揉眼睛,為了出院今天一早就起来了,回来又被他倒腾了半天,午饭都没吃就被人饱餐一顿,体力消耗太大了,他小小地打了个哈欠,懒懒地趴回了陆先生的胸前,蹭了蹭脸就这麼想睡了。
“别啊,我带你回房睡。”
陆先生被他一连串的小动作弄得心都化了,可是现在毕竟是深秋,小白这麼裸著身子很容易著凉的,他把自己的外套扯了过来,披在小白身上,低头亲了亲他,见他唔了一声,勉强睁开了眼睛,才柔声说:
“我们去卧室好吗?”
“嗯。爸爸也一起。”
小白笑了笑,放在胸前的手指勾了勾陆先生的衬衫,像个小宝宝一样软著嗓子撒娇。
“好好好。”
此时此刻,就算小白要天上的月亮估计陆先生也不会拒绝,他边亲人边慢慢抽出了自己,淋漓的汁液顺著大腿往下直流,小白羞得埋头在他肩窝裡不作声,陆先生也没管地上一滩痕跡,用衣服包好了,横抱著人就送回了隔壁的卧房。
小白住院的这段时间,他偷偷给人準备了一份礼物,就藏在卧房隔壁的房间裡,那裡已经被改造成一间画室,画架、顏料、写生台一应俱全,小白之前透露过想学油画,只是忙著打工一直没机会去学,陆先生当时就记在心上,特意给他联繫了一位耐心又有本事的女老师,约好了每週来家裡上两天的课,偷偷弄好了画室,就等著人出院给一个惊喜。
本想著早点给人瞧了,好让他开开心心地用上,不过也不急在一时了,他低头看看怀裡的天使,清纯的小脸上犹带著情欲的醉红,那麼依赖地扯著他衣襟,不远处的育儿房裡不时传来小宝宝的咿呀声,心裡满得快要溢出来。
陆先生把人放在床上,自己也跟著躺了上去,小白眯著眼拉紧了他,在他躺好了以后迅速钻进了怀裡,也不顾身上到处都是爱液,两人像以往无数个夜晚一样粘在一起,气息交缠。
他轻拥著怀裡的身体,嘴角勾起了笑意。
到时候小白宝宝会怎麼感谢他呢?把人带回原来的试衣间,再穿上那套衣服吃一遍好不好?这麼想著的陆先生又觉得胯下发硬,只能默念著静心屏气,闭眼入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