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想写各式各样的短肉文,会儘量把我的萌点都写下来。
无节操燉肉,纯干不走剧情。
【散装肉脯-现代】
第一袋 190的高中生干射隔壁的骚大叔
男人每晚下班的时间都很规律,朝九晚五,上班路程也不远,买点菜到家刚好六点半,也刚好会碰见住在隔壁的高中生一家。
说是一家,其实男人从来只见过高中生一人,偶尔也会听见父母的声音,只是从来都早出晚归打不上照脸,唯独是每天和他一样规律放学的高中生,倒是一週五天有三天会在走廊碰面。
每当这个时候,男人都得仰视著面前的估计有190cm的高大身躯,压抑著内心想被这强健而年轻的身子操个痛快的欲望勉强装著正常的脸打声招呼。
是的,已经快要三十岁的男人,只有165的平凡身高,却是一个渴望被身高190的猛男狂干的骚货。
男人偷偷打量过高中生的襠下,鼓鼓的一包看得他心潮澎湃,於是上X宝买了个18cm浑身带著凸起的按摩棒,天天睡前都要哼哼啊啊地捅弄一番,捅得那饥渴的小穴汁水淋漓,然后吃著跳蛋每晚做春梦,梦见隔壁的高中生半夜爬墙过来干他。
结果,男人很快就如愿以偿了。
那天是週五,男人的团队刚接了一个大单,晚上出去庆功吃饭,酒足饭饱回来都快要十点了,男人带著几分醉意在门前摸索著钥匙。
突然间,走廊的灯光闪了闪,竟然熄灭了,周遭一片黑暗。男人唔了一声嘟囔著灯泡又坏了便继续开门,没留意到身后一座小山似的黑影已经完全笼罩了他。
“唔!!!唔!!!”一条结实粗壮的手臂从后而来捂著男人的嘴巴,一把将他推进了门。
被推到在玄关处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回头,便被扒了裤子,温热的手掌撕开内裤,大力地揉搓起臀肉来。
“啊!!!”早上埋在穴裡的跳蛋还没取出来,此刻还在裡头慢慢地震动著,身后那个穴口微微嗡动,经过整日的刺激如今湿答答地泛著水光。
“骚货!内裤都是湿的!天天都这麼湿答答的上班吗?竟然没在公司被人轮了?”
身后的人一开口,男人就知道,这是隔壁的高中生,这个认知让他更加兴奋了,随即爽快地扭动臀部,献祭一样向后耸动著发出邀请。
“啊啊啊!骚货好湿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惩罚我!!”
高中生毕竟年纪小,平时就算有经验也是看片学来的,此刻遇到这麼个天然骚自然有点按捺不住,呼吸声都粗重起来,看著眼前扭成一坨白花的臀部,动作之间露出那个湿答答洞穴,粉红诱人,外面还露著一条小线,就忍不住伸手一拔,啵地一声把努力工作的跳蛋拔了出来,赶紧脱下自己的裤子,擼著狰狞的大肉棒就要往裡插。
男人正好回头,便终於瞧见让他日思夜想的大肉棒,目测足足有20cm的长度,龟头鸡蛋一般的大小,柱身顏色较浅,应该用得不是太多,顶端已经冒出一些激动地液体了,整根肉棒看上去虽然顏色青涩,但粗长足够,带著一股少年将军般的威风凛凛。
“啊!!插进来!骚穴想死大鸡巴了!!”
高中生掰开男人的肥臀,一个挺腰送胯,肉棒硬生生地戳入了一个头。也偏得这个男人足够骚贱,每晚都用那根18cm的按摩棒开拓,才免了这次的破肛之苦,不然这麼大的东西捅进来,高中生又没经验,肯定得裂开送院了。
毫不怜香惜玉的高中生凭著一股处男的猛劲,一鼓作气地把整根肉棒都捅了进去,爽得身下的男人狗一样跪趴在玄关,口水都流了一地,只能发出啊啊啊啊的叫声。
“骚货爽不爽?每天在走廊都在偷窥我以為我不知道?饥渴得要把我扒光了吧?大肉棒总算来干你了开不开心啊?”
“啊……开心……大鸡巴……干得好深……要被插死了……”
高中生在身后又猛又重地操干,很快就把男人的骚穴插得液体四溅,在身下形成了一个小水洼。由於实在是太粗太长了,高中生根本不用什麼技巧,只是全根送入再全根抽出,动作乾净俐落粗暴快速,就能把男人的肠壁驯服得妥妥贴贴的,送入的时候乖顺地放鬆肠壁,送出的时候啜著小口挽留,把初次实战的肉棒按摩得无微不至,恨不得插爆这个软绵湿润的地方,全部射满他的精液,不再让它有被别人填满的机会。
“啊……那边……用力干那边……舒服……啊……”
男人在极致的舒服之中忍不住开始得寸进尺地提要求,肠道最深处非常瘙痒,渴望著被痛快研磨,然而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却次次只顾著深入浅出,享受整根被摩擦的快感。
高中生一边不停送跨,一边啪啪啪地拍打男人的肉臀,直把雪白的臀肉打出道道红痕。
“骚货还敢提要求?老子肯干你还不把骚穴洗好送上?竟然还嫌弃?”
“啊……有洗的……啊早上才自己……洗过……”
高中生髮出了一声嗤笑,扣著男人的臀肉更剧烈地埋入自己的巨根,在几百下的冲刺之后抵著肠道的最深处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插破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仰著脖子尖叫,被梦寐以求的精液灌溉的肠肉醉生梦死一样绞紧体内的巨物,如饥似渴的吞食著得之不易的精华,身体绷紧成一道弧线,腰肢塌陷,臀部高扬,身下混合著自己的口水、淫水,内内外外名副其实地湿得一塌糊涂。
“呼……”射过第一拨的高中生把有点软化的肉棒浅浅往裡捅弄了几下,才恋恋不捨地拔出来,穴口似乎失禁一样汹涌地流出白色的混合液,失去了支撑的男人随即软趴趴地瘫在地上,整个人喘得跟跑了一千米一样。
高中生这才直起身子,甩了甩肉棒,然后拉起男人往屋子裡走去。
看到客厅的餐桌,高中生便把男人仰面按压在上面,顺手把男人身上汗湿的衬衫也撕掉,捏著早就敏感立起的乳头又扯又捏,爽得身下的男人很快就从高潮后的失神中回过气来,又迷蒙著眼睛哼哼唧唧地猫叫起来。
高中生把男人往前拉了拉,让他的臀部悬空,接著拉开男人的双腿,抖了下肉棒,又扶著重新一杆进洞。
“啊……大鸡巴好棒……捅穿了……”
高中生髮出了一股低沉的笑声,双臂支在男人的两边,乌云压顶一样俯视著身下淫叫不堪的男人,年轻的脸庞上掛满了汗珠,随著深入挺动的动作一甩一甩,性感得难以言喻。
男人忍不住伸出双手捧著高中生的头送上了自己的双唇。四片唇久别重逢一样激烈问候,舌头上下翻搅,粘腻的水声迴响在耳边,嘴裡的粘膜被不遗餘力地摩擦抚弄,爽得男人身下的小穴更加湿润,从深处分泌出一股股透明的液体,把高中生搏动著涨的更大的肉棍给浇了个爽。
“唔!!骚货还会喷水!!果然是天生被男人干的!”
插弄了这麼久高中生也自己摸索出了一些干人的技巧,开始会控制著节奏,九浅一深地折磨男人了,此时便是在一番深入搅弄之后的浅浅抽送期,吊著男人的胃口一般在肠壁前端快速抽动,惹得身下的男人扭著摆腰,死命往上拱送身体,自发自地吞吐著身后坏心眼的肉棒。
“别骚!扭得跟个母狗一样!”高中生抱起男人,凭著自己高大的身躯和强壮的力度,硬是把男人像小孩子一样熊抱起来。
“啊啊啊啊!!!插到胃了!!!好深!!!!”这个姿势让男人把肉棍吞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最骚最痒的裡面被干到了,白眼一翻几乎就要爽死过去。
高中生就著这个姿势大力提臀送腰,啪啪啪啪地每次都把卵蛋狠打在男人的臀部,一手扶著男人的汗湿的后背上下抚摸,一手揉搓著肉臀往下按压,像要用肉棍钉死男人一样,每下都送到最深处。
男人虽然每晚自己玩,但从来都没体验过这种淋漓尽致的操干,白天也工作了一天,如今早就精力不济,开始泛起了睡意,但是又不捨得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睡过去,只能调动后穴更加骚气地勾引身前的高中生,期望儘快把他逼射,好获得休息。
高中生被男人越来越会吮咬得骚穴逼得几乎要精关大开,后知后觉地察觉到男人的心意,便更加用力地揉搓肉臀,埋送自己,生生把那湿润绞紧的肠壁再次干开,汁水烂漫地只能张著嘴软软承受,再也动不出一点逼宫的心思。
“还长著呢,今天不把你干到射尿我不会停!”
高中生边说边往身后的沙发一坐,手顺势把男人的臀部往下压。这下往下的重力加上高中生刻意的按压让肉棒又破开一点,进到更深,把身上的男人插得白眼翻起,口沫横流,这次已经爽到叫不出来了。
男人神色迷乱地大张著嘴,身下也毫无意识地同样大张著肉穴,被摩擦到深红的狰狞肉棍进进出出,每次挺进都发出噗嗤的水声,每次抽出都带出一波汁液,外翻的肠肉粉红湿嫩,足以见证著男人被开垦得如何勤快,几乎要到脱肛的地步。
“啊……哈……哈……”
几十下的插弄之后,男人才渐渐回神,懂得张口喘息了。男人眯著眼睛看著埋头苦干的高中生,天赋异稟的巨根轻而易举把他干到失态,没有一般处男又快又没技巧的缺点,射过一次之后反而更持久,现在依然势头强劲没有一点射精的倾向。
“唔……慢点……太快了……你怎麼力气这麼好……”
高中生前倾去啃咬男人的乳珠,像吸奶一样啜弄拉扯,男人的平坦的胸前佈满了一个个齿痕,乳头被蹂躪得足足大了一圈。
“老子是篮球队的,天天练耐力,不然怎麼能干死你啊。”
“啊……爽死了……你还不射……”
男人抱著高中生埋在胸前啃咬的头,手指穿插在硬硬的头髮中间,挺著胸膛把早就红肿变大的乳珠送入虎口。
渐渐的男人感到腹部一紧,一股尿意强烈而来。身前的肉棒一直没有得到安慰此时却坚挺著饱胀著呼叫著要释放,他想起刚才高中生说要把他插尿的宣言,此时又羞又喜地喘息著报告:
“啊……骚货要尿了……要被大鸡巴干尿了……”
高中生满足地哼笑一声,就著插入的姿势把男人转了一圈,让男人摆出一副小儿把尿的形态,伸手扶著男人的肉棒擼动催促。
“啊……哈……”男人被这下转动磨得肠壁都要融化了,软成一滩水一样靠在高中生的怀裡,还没歇过气来便被身下一刻不停地捅弄给刺激得膀胱爆炸,眼前白光一闪,一道水柱从肉棒处激射而出,打湿了沙发前的茶几,水柱猛烈发射,最远甚至射到了差不多一米开外的电视柜跟前,把电视萤幕都溅湿了,这泡长久的尿液持续了差不多大半分鐘,最后变為沥沥淅淅的小雨,把男人和高中生的腿下都弄得腥臊一片。
男人在这羞耻的射尿中完全放开了自己,后穴更加软趴趴地含弄著勃发的肉棒,不顾一切地想获得和自己刚才释放的,同样的悠长灼热的尿液的灌溉。
“唔……给我……你也射给我……”
“射尿吗?”高中生恶质地明知故问。
“啊骚货好渴……射给我……把尿射给我……喂饱骚货的肚子……”
“这麼骚的老男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底被多少人干过?说?”高中生拍打著男人红肿的肉臀,惩罚性地重重埋入。
“没有……啊……只有你……射尿了我就是你的……啊……”
“果然是骚母狗,每天都在想著我射给你吧?”
“啊……骚母狗……只想著你……我是你的骚母狗……每天都在想……晚上用棍子捅自己……没有你的大……啊……”
“哦,还有棍子呢,骚母狗还有多少道具啊?”
男人深陷在绵长激烈的情欲之中,没有慢档的进攻让他几乎要筋疲力尽,失去了基本了意志,只能摇著头顺著高中生的问话简单地重复。
“道具……没有多少……啊……每天都想你的鸡巴……发梦都在想……”
高中生看著身前意乱情迷的欲望野兽,心内生出一股满足,随即感觉鸡巴剧烈跳动,尿意上头,便在一个深埋之后戳刺到男人穴道裡最瘙痒的那点,卯足力气用力发射尿液。一股激烈的水柱精准地打击在男人的骚点上,持久而集中的力度,让男人破声尖叫,眼神涣散,涕泪四流,手紧紧地抓住高中生的臂弯,双腿抽搐伸直,脚趾如同濒死一样扭曲,身前的肉棒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再次喷射出透明的液体,整个人酥软地沦陷在高中生的怀抱中,爽到昏过去了。
第二袋 优等生的放课后性爱补习班(NP)
优等生有个秘密,他外表看起来非常的高岭之花,但是内心却十分骚贱,每天都要吃过大肉棒才能睡得好,本来家裡有两个强壮的哥哥可以轮流满足他,可惜哥哥们上学的上学上班的上班,最近都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时间喂饱他,於是优等生把主意打到了同班同学的头上。
优等生圈定了一个目标,班裡的体育健将,一米八几的身高,小山似的身体,体育课的时候曾经见到过他卷起上衣擦汗,那结实的腹肌看得优等生心驰神荡,恨不得撕下平时高冷的面具扑上去就要舔。
在饥渴了几天之后,优等生决定放手一搏。
他偷偷弄到了体育健将的微信,註册了一个小号,在厕所拍了自己粉红的乳头做头像,输入了一个粉红的骚货的名字便去勾搭,很快,体育健将通过了他,并且发来了一条消息:
“欠操吗,骚货?”
优等生不答,从手机裡挑了一张自己粉嫩的小穴的照片发了过去。
几秒鐘之后,回来一条资讯。
“你在哪裡?”
优等生笑了,在课桌底下偷偷摸摸地输入了几个字。
“放学后别走,体育馆后面的器材室等我。”
优等生率先来到器材室焦急地等候著,為了不让人知道裡面藏了人,他还刻意没有开灯。急不可耐的小穴早就趁午休的时候偷偷扩张过了,此刻内裡湿答答的尽是润滑剂,用一个惯用的肛塞堵著,方便等会到来的情事。
优等生并不害怕体育健将不会来,在很久之前他就知道体育健将爱玩男生,曾经他无意中在校园深处的树林裡偷窥到体育健将公狗一样操干一个低年级的小娘炮,足足干了有大半个小时,把那个小娘炮干得双腿发软一滩泥似的坐在树底下喘不过气来,那时候优等生就看上了这个身体,经常在上课的时候走神幻想著这根狰狞的肉棒操干自己的情形。
只是这次优等生竟然有点低估了体育健将,体育健将準时赴约不说,面上毫无惊讶之情,似乎早就知道了是优等生,而跟著他来的,还有另外两位高大的男生。优等生认得这两人是隔壁班的,似乎是和体育健将同一个足球队,平时也挺要好的一起玩。
“唔,怎麼这麼多人?”优等生夹紧双腿,似乎有点期待。
“人多才能乾爽你啊骚货。”体育健将乾净俐落地进门落锁脱裤,一气呵成。
优等生看著他胯下半抬头的巨物,不禁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随著体育健将进来的两人默契地走上前来,三下两下就把优等生扒光,反推在体操垫上,一个掏出肉棒往他嘴裡塞,一个抬起他的屁股就要上。
“阿生你看,这骚货竟然弄了肛塞。”优等生身后的那人叫到,随即大力拍打臀肉,两片白生生的肥臀被打得上下翻飞,看得那人眼红心热,随即心急如焚地拔出肛塞就要上。
穴内的润滑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粉红的穴口微微外翻,映衬著白色的汁液,优等生自问这是非常诱人的景象,家裡的两位哥哥最喜欢在早晨端详优等生被干透的小穴,说这是世间罕有的美丽风景,可惜优等生此时嘴裡被大肉棒塞著不能出声,只能摇摆著臀部,引诱著身后的两人。
被叫做阿生的人正是塞满小口的那位,他用力按压著优等生的头部,把粗长的肉棒往喉咙深处捅弄,一边爽得粗喘一边嗤笑道:“这骚货也是会玩,我们今天有福了。”
身后的人回头问了一句体育健将:“高仔你不来吗?那我先上咯。”
“阿福你先,我给这骚货拍个现场GV留念。”体育健将掏出手机,打开摄录模式,靠坐在一边的鞍马上当起了摄影师。
“呜呜呜!!”优等生又爽又羞,捅在口中的肉棒又粗又长,小嘴需要张到最大长能勉强含住,动作粗暴直接,直插得口水都没地方流,只能小幅度地动著小舌,舔弄著底部的柱身,龟头有力地研磨著喉咙深处,似乎随时有插爆的可能。
身后的臀肉被左右分开,另一根肉棒在湿润的穴口打圈逗弄,惹得优等生更加瘙痒难耐地往后送穴,舒张著小嘴想要自力更生,被叫做阿福的那位如此这般玩弄了一会求而不得的戏码之后,才扶著肉棍重重挺入,优等生髮出了一股呜呜呜的痛爽声,身体绷紧了如同一道即将发射的弦。
优等生用后穴感受了一下,身后那位阿福的肉根没有口中那位这麼长,但是更粗,此刻满满当当地撑开了肠肉,完全抚平了裡面的皱褶,严丝合缝地填满了多日以来的空虚。阿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叹,随即开足马力发挥著公狗腰的能耐猛烈进攻起来。
“唔!!!唔!!!唔!!!”优等生被剥夺了叫床的功能,伴随著身后暴风疾雨的捅干,口中的那根也开始加快节奏,并且和身后的肉棒保持著非同步,一根出去,一根进来,弄得优等生上下两个口总有一个被塞满,却陷入了不能被同时塞满的苦楚之中。优等生不满地扭动著腰臀,抬起水汽森森的眼眸,同时求著身后和身前的两人。
“哈,骚货在求我们。”阿生低头扯起优等生的头髮,看著他吃痛的皱眉更加增添了捅弄的快感,更深入地挺动了几下。
“你快射了吧?我还有很久呢。”阿福在身后用力耕耘,硬挺的肉根并没有一点射精的意思,反而在肉壁的湿热搅弄中涨得更大动作更勇,气势汹汹地跳动挺弄。
阿生没有搭嘴,但也鼓起了一股比拼的心理,刻意克制著射精的欲望,继续戳刺著优等生的小嘴,大有比试谁更持久的态势。
可怜那个优等生,嘴角已经被磨得通红破皮,喉咙发乾发烧,下顎麻木似乎快要脱臼,身后的臀肉早就被捏弄得青青紫紫,在雪白的肌肤上特别明显,身子早就被快感滋润得软绵无力,此刻已经塌下腰,全靠前面的人掐著头,身后的人提著臀才不至於整个人瘫软在体操垫上。
这副凌辱的场景让在场的三人都狼血沸腾,特别是乾看不能上的体育健将,忍不住催促两人不要较劲赶紧腾个空位出来。
结果还是阿生率先破了功,在优等生的口中爆浆,浓烈的精液全部射进喉咙,还恶质地捏著优等生的下巴不给他退步,硬生生逼著他把所有精液都吞食乾净,才心满意足地抽出肉棒,带出的一道道银丝在优等生的脸上情色地摩擦。
优等生的嘴巴完全合不上,只能大张著喘息,喉咙发苦,一时之间竟然连叫都叫不出来,可是身后的快感如此浓烈,已经快要到释放的时刻了,每一次的深入都干到了他瘙痒的之处,内壁欣喜若狂地一要再要,不厌其烦得吞弄著这根足够粗的孽根,被完全撑开的内壁享受著每一下全面的摩擦,爽得口吐白沫汁液四溅。
在失声之中优等生同时迎来了自己和身后的阿福的高潮,阿福的喷射足足持续了有半分鐘,量多滚烫,直把优等生射得涕泪四流,张著暂时失声的嘴巴无声地爽叫,双手狠抠著体操垫,身前的小鸡巴也同一时刻射出了稀薄的液体。
“哈,这骚货被插射了。”阿生擼动著自己刚射过的肉根跃跃欲试。
“唔……啊……你们好会操……爽死骚货了……”终於能叫床的优等生满脸潮红地抬头望著唯一还没碰过他的体育健将,软趴趴地瘫在体操垫上。
阿福恋恋不捨地在释放过后的湿穴裡流连忘返,清浅地刺动著,享受著被小嘴小口小口吸食的酥麻感。
“阿福你起来,换我了。”在一旁拍片的体育健将早就将手机调到自动拍摄模式,在鞍马上找了一个固定的位置,此刻已经举著身下的勃起的巨根,虎视眈眈著优等生的屁股。
“知道了知道了。”阿福这才啵的一声拔出肉棒,带出被干透的外翻的肠肉,从最初的粉红色变成了水光氾滥的深红色,白色的润滑剂早就被打成了泡沫,此刻混著优等生的肠液和阿福的精液山洪暴发一样拥挤流出,看得身后的两人又硬了几分。
体育健将二话不说伸手一抄就把优等生抱了起来,他自己坐在另一个鞍马上,把优等生两条软绵的腿分开掛在臂弯处,对準身下被干得合不拢的小嘴耸腰一捅。
“啊……好粗……骚货终於吃到了……”
的确,体育健将的鸡巴是三人裡面最粗的,比刚才的阿福还要粗,而且带著一个合适弧度,正好能戳到优等生在穴内比较深处的敏感点,优等生一直惦记著体育健将也不是没有理由的,自从那次在小树林见过这根粗度和弧度都满意的肉根之后,和哥哥们的日常交合都变得有些没趣了,每次都幻想著是这根在干才能迅速到达高潮,此刻被梦中情根插入,又怎能让他不自然流露?
优等生扭著腰拼命主动套弄体内这根,刚高潮过的骚穴迅速反应过来,绞动著被完全撑开的内壁用力往上倒贴,洞穴深处激动得喷出一股清液,恰到好处地淋在体育健将的硕大的龟头上,爽得他还没动几下就喘得跟头牛一样。
“骚货喷水了!再多喷点给我鸡巴洗澡!”
身下劲道十足地摆动上挺,恨不得连两个卵蛋都塞进优等生的骚穴,啪啪啪的拍肉声响彻室内,身前的两人擼动著肉棒看著优等生的糜烂的小穴一口一口地吞食深紫的肉棒,听著优等生嘴裡不成章法的叫声,视觉和听觉双重享受,此刻也不捨得塞住上面这张小嘴了,两人都默契地把湿漉漉地肉棍在他胸前和脸上蹭动著,把优等生裸露的皮肤都涂上了一层黏黏的液体,整个人泛著一股淫靡的水光。
体育健将太会干人,每一下都戳到优等生穴内的最骚之处,很快优等生前面又喷出了第二股前液,小穴同步潮吹,释放出比刚才更多更粘的液体,把体育健将爽得连爆了三句粗口,动作更加不留情面,按压挤弄抽插戳刺,直把优等生干得上下翻飞,双腿痉挛。
“啊……大鸡巴要戳穿了……肚子要破了……好快……”
“想不到我们的优等生平时一副高冷脸孔,原来私底下是个超级大骚货,三根鸡巴一起干你好不好?”
三人裡面最坏心眼的阿生忍不住提议。
“呜……吃不下……啊……吃不下三根……”残存著一丝理智的优等生在快感中拼命摇头,脸颊嫣红口水飞溅的模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两根应该可以。”体育健将边干边抬起优等生,把他们相连之处往两人面前凑了凑,汁水横流的部位早就被耻毛骚刮得通红发肿,看得那两人更添了几分暴虐的心思。
阿生伸出手指按压著交合的部位,滑动著就伸进去了一根,随即跟著体育健将操干的节奏一动一动地向外扩张,爽得身上的优等生又开始语无伦次,发情的母狗一样再次喷出骚液。
“这骚货自动分泌液体啊,太省事了吧。”阿生笑著又塞进了第二根手指。
此时骚穴已经被拉开了一点空间,阿生拨弄著软烂的肠壁,像玩弄橡皮糖一样按压著内部,手指被骚水打了个湿透,惹得他嘖了一声加快了手上的进度。
阿福在后面急的要死,但碍於现在的体位,他也塞不进肉棒给优等生舔,於是提出换个姿势。
体育健将的持久力不愧是三人之中的最好,就著这个姿势狠干了半小时依然没有射精的趋势,头上身上汗水淋漓打湿了白色的校服,紧绷在健硕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年轻的体育男子的气息,把怀抱裡的优等生迷得埋著头在他颈脖间不停张嘴深呼吸,想要死在这股味道裡。
“阿生你好了吗?”体育健将忍耐地催促,他也有点受不了了,平时总能干个四十分鐘不射的肉棒,今天被优等生这个极品骚穴一逼再逼,已经生生按下去了几次欲望,他自己知道快要忍不住了,於是提出双龙的要求。
说起来体育健将也是挺垂涎阿生的身体的,只可惜阿生一向做一,没意思跟他勾搭,只是偶尔会答应跟他一起3P,不过双龙还没试过,毕竟他俩的体积都不算小,挤在一起估计也没人受得了。但是这个优等生天生淫乱,小穴天赋异稟还会自动喷水,他觉得能行。
“来吧,高仔你躺下。”阿生完成了三根手指的塞入,此刻也觉得时候不错,提出换姿势的要求。
体育健将停下冲刺,托著优等生仰躺在体操垫上。
“唔?别停嘛……骚穴还要……”优等生软糯地要求道。
“哈,这垫上都是你的骚水,味道骚破天际了,不知道明天打扫的人怎麼想。”体育健将笑著让优等生平躺在他身上,因為换姿势而退出了一些的肉吧又跐溜一声捅了进去,爽得优等生抱怨都来不及只能翻了个白眼啊了一声。
阿生上前跪蹲在两人的胯部,用力掰开优等生的大腿抬到肩膀上,扶著肉棒就慢慢往裡挤。阿福随即会意地走到优等生的头部,侧掰著他的小嘴往裡塞肉棍。
上下两个嘴被完全塞满的优等生此刻已经爽到临界点,身下的小穴从来没有吃过这麼大的肉棍,而且还是两根一起来,撑到了极限的小穴除了张嘴已经不会其他功能了,体内的液体剧烈分泌,润湿著这次的交合路途,肠壁好像下一刻就要破了一般被撕扯著,胯间被深入埋弄,一根进去一根出来,总有一根在按压骚点,没有间隙的插弄把他送上了情欲的天堂,思绪渐渐开始迷糊了。
捅在口中的阿福有点不满,优等生已经开始失神了,不会吸吮肉根,他只能自力更生,狠命往喉咙捅弄,戳他的小舌,戳他的上顎,戳一切能够戳弄的地方,享受著口腔内丝绒一般的皮肤摩擦马眼,完全不顾优等生的嘴角早已破掉流血,血跡混著津液涂满了下巴,带出一副被强X一般的美感。
双龙的二人各有各的爽,节奏配合得天衣无缝,体育健将享受著第一次摩擦阿生的快感,只感受到那根不比自己差的棍子高热搏动,和自己檫肩而过的时候几乎要擦出火花,爽得他头皮一阵阵发麻,嘴裡不乾不净地爆出更多粗口,马眼跳动了几下终於释放出一波热流,同时浇在了阿生和骚货之内,有种射给了阿生的错觉。
“唔!”阿生喘了一下,更加蛮狠地埋入抽出,推动射过一次后正待恢復的另一个肉根向内插弄。
优等生此时已经几乎没有清醒的意识,只是下意识地动作动作反应,眼神涣散,身体四开,被身上的三人随意摆成各种体位玩弄,完全沦為性爱娃娃。
这个体育器材室的淫靡约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优等生在课后给三位同学好好地补了一课,直把自己弄得全是精液,上下两张嘴都吞吃了三人许多的存货,最后被射得肚子鼓胀似乎有了三月身孕一般,嘴角破裂,嘴裡满是白色的液体,衣服破碎,全身可见之处佈满了青紫的抓痕和吻痕,大腿更是合不拢,穴口好在没有开裂,只是熟透外翻的深红色肠肉充分说明了过去的几小时发生过什麼,这副肉便器的模样最后以三人射尿告终。三人把自己的尿液淋播在优等生一塌糊涂的身上,接著拿起手机给他来了个特写,便心满意足地离去。
优等生这次被喂饱之后,估计三日之内都不会有力吃棒,但是呢,对於骚货而言这仅仅是个开始,尝过三根一起玩弄的快感之后以后的日子便不会满足於一对一的操干,必须得一群人一起上才能满足了,不过,这又是后话了。
第三袋 郊外公厕凌辱女装小弱受
小弱受今年其实已经大一了,只不过人长得比较清秀,再加上身板子瘦弱,看起来像个初中生。小弱受平时喜欢穿女装,虽然骨架比起平常女生有点大,但经常护理的双腿笔直修长,光滑无毛,肌肤也平滑细緻,配上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倒是楚楚动人。
平时小弱受顶多就是看个GV或者网上看点儿小肉文自己擼一把而已,虽然有股渴望被疼爱的心,却因為交际圈子的关係一直没找到合心意的伴侣。
今天,小弱受收到了动漫社团师姐们的任务,為下周即将到来的cosplay外摄找合适的场地,因為是户外的场景,还需要比较荒芜,於是小弱受兴高采烈地穿上了女装,一件米白色的雪纺上衣,轻薄透气隐隐约约露出纤细的肩膀和腰肢,下身穿一条灰色的飘逸小短裙,正好露著一双美腿,瞪著方便走路的低跟鞋,便来到了城郊的一个荒废空地,前前后后拍了几十张照片之后就打算回去交差了。
可惜人有三急,小弱受虽然看这幕天席地的也没人偷窥但终究不好随地放水,终於在不远处的车站裡找到了公厕。
这个车站虽然荒凉,却有个类似火车站一样的月臺,雨棚虽然破烂但却横跨十来米,最左边连著一间类似候车室的小房间,裡面门窗紧闭并没有人。公厕在最右边,大概有两三间房子的大小,靠著后面一片杂草丛生的空地。月臺上只有一位乘客坐在破旧的木凳上候车,那位高大的乘客低著头在玩手机,普通的白T恤包不住饱满强悍的肌肉,几欲喷发一样向外输送著强壮的力量。小弱受羡慕地看了几眼之后就跑进了厕所。
厕所有点淡淡腥臊味,但因為少人用也算挺乾净,小弱受不敢提起裙子用尿兜,於是往最裡面的隔间走去。
正要关门的时候被人用力往裡一推,整个人吃痛地趴在厕所的内墙上,膝盖也磕到了马桶。
隔间门哢噠一声锁上,小弱受来不及回头便被人撩起短裙扒下蕾丝内裤,一对禄山之爪捉著两片饱满的臀肉上下玩弄起来。
“啊!!!放手!!!”弱受挣扎著回头,却看见一张情欲勃发的俊脸,正是刚才在外面等车的T恤男。
T恤男的手掌很大很热,玩弄的手法十分熟练,两片臀肉上下翻飞,很快就被玩出了道道手印,隐藏在臀缝之间的小穴因為这初次露骨的玩弄而微微蠕动著小嘴,像嗷嗷待哺的雏鸟一般。
“骚货的臀这麼肥果然好玩。”T恤男的声音比较低沉,听得小弱受心裡一颤。
“啊……你放开……我告你强X啊……”
小弱受初次承受这般玩弄,心裡又期待又害怕,此刻用手扶著马桶,正撅著屁股微微发抖,回过头睁著一双可怜楚楚的眼睛,湿漉漉地盯著背后的男人。
“你说去到警局信你还是信我啊?大白天穿得这麼骚到处晃,还有这骚内裤,丁点儿布料屁眼都遮不住,不就是為了被人操?”
T恤男一副直男癌的霸道发言,却让小弱受更加兴奋了,无师自通地扭动著臀部邀请著男人。
“唔……用力点……不要只玩这边……骚穴也痒……”
T恤男哼笑一声,拦腰扣著小弱受把他转了个身,一手放下马桶盖坐了下来,然后扯掉了碍事的裙子和内裤,岔开弱受的双腿面对面骑在大腿上,身下隆起的一包灼热地顶著弱受的臀缝,两片丰厚的嘴唇马上吞食了弱受的惊呼,撬开牙关就往小口深处翻搅。
“唔……嗯……唔……啊……”
吞咽不及的津液从两人紧贴的唇缝间滑落,情色不堪的叫声在这偏远无人的公厕隔间裡放得无限大,大到弱受什麼杂音都听不见,只能配合著男人粗暴的动作,粘膜相触的快感无限放大。
T恤男的双手包裹著肥臀模拟著交合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下按压,胯下的巨物隔著裤子往上顶弄,很快弱受的内裤就被后穴分泌的粘液给打湿了,湿答答地粘在会阴处,看起来一片情动。
“唔!骚货未操先湿,真是天赋异稟。”
T恤男似乎很满意自己今日的偶遇,毕竟要遇到一个初次见面就这麼骚的货色也的确不容易,特别是他自己虽然身材不错,技术也够,只可惜胯下的那条东西太过骇人,每次一放出来就让零号们勃然失色,最后勉强给他口完了事。上次好不容易遇到个号称黑洞受的,结果捅了大半根进去就说要漏了,死活不肯再入,搞得T恤男只能浅浅抽插了事。今天本来他也不想这麼猥琐地动手的,结果他来荒山野岭办事也能遇到这麼个骚货,露著一条雪白长腿穿著齐逼小短裙在眼前晃,T恤男瞬间就忍不住了,跟著摸了进来开吃。
“啊……唔……用力……”小弱受从来没跟人接吻过,这次的深吻让他大开眼界,原来接吻也能这麼舒服,丝滑的口腔好像都是敏感点,每被舔弄一次,身后的小穴就更湿一点,身前的小肉棍也抬起了小头吐出粘液。
“呵呵,瞧这小肉棍,这麼小能操人吗?”
T恤男逗弄著兴奋的小肉棍,粉红的色泽非常好看,尺寸比平常男性稍微小一点,顶端已经冒出激动的液体了,此刻颤抖著像打了雾水的含羞草一样等待著羞人的爱抚。
“唔……摸摸它……还没别人摸过呢……”
弱受晃著肉棒邀请,舌尖舔著嘴唇,露出一副非常淫贱的模样。
“骚货还敢提要求?等会有得是你爽,不用著急摸!”
T恤男在房事上从来不喜欢被受指挥,因此也特别偏爱找一些柔弱的零号来玩,不得不说今天遇上这个骚货完完全全是他的菜,再加上他最近空窗太久,才会忍不住在荒郊野外兽性大发。
“啊……那大鸡巴哥哥快点操进来……骚穴受不了了……要发大水了……”
小弱受回忆著GV裡面受的一些对白,只想快点进入戏肉,让他的小雏菊好好爽一爽。
T恤男也有点受不了,毕竟最近好久没干炮,胯下的大屌也是有点急躁,於是也不管什麼润滑了,反正这骚货会流水,估计也捅不死,大不了用这双长腿夹出来一次,也够自己爽的。於是抬起小弱受的肥臀,用手指摸到那个入口,发现早就成一片沼泽了,并著两指往裡捅了几下,肠肉好像有意识一样自发地吞吃吸吮,光是指节进入就爽得身上的弱受叫得连绵不绝,哼哼啊啊地快要掀翻房顶。
T恤男遂加快了扩张的步伐,又加了两根手指,并著四根在湿滑的肠道裡面左右按弄,逗弄著这小雏穴想快速找出敏感点来,身上的弱受哪裡玩过这种把戏?马上就丢盔弃甲水蛇一样扭著身体,双手抱著T恤男壮实的肩膀欲拒还迎,恨不得马上就提枪而入,一解瘙痒之苦。
“啊……进来啊……别玩了……要痒死了……”
禁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催促,T恤男也顾不得什麼肛裂不肛裂了,迅速地解放出自己激动的巨根,抬起弱受的臀部,对準那个水帘洞就往裡探入。
“啊!!!!好疼!!!”弱受从来没见过这麼大的棍子,只探入了一个头部就觉得小穴要撕裂了,可怜他初次承欢,就遇到这麼个庞然大物,光是龟头就有鹅蛋大小,柱身有婴儿手臂那麼粗壮,青筋凸起,自带入珠效果一般,一看就非凡物。
“唔!”T恤男也是吃痛,被小嘴紧紧箍著龟头,裡面湿答答的淫水直往下淋,马眼都爽得舒展开来,偏偏整根最大的的地方被卡住了,一时进退不得。箭在弦上T恤男也有点丧心病狂了,他一把掀起衣服,张口就啃住那嫣红的乳珠,舌头打著圈厚唇狠狠啄弄,上头的卖力舔舐只是為了转移弱受的注意力,下身一刻不停,向上一耸用力一按,龟头破开穴口直直地挺进了大半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弱受破声长叫,这声大得估计对面马路都能听见了,幸好这儿没人,不然肯定以為是在凶案现场。实际上,现在弱受的屁股也跟凶案现场差不多了——
硬是挺进的巨屌把穴口撕裂了一个小口,鲜红的血液混著肠液流了出来,打在弱受雪白的大腿上,强烈的对比惹得T恤男兽性大发,不管不顾地把餘下的那小半根没入洞穴,爽得头皮发麻地粗喘一声。
湿答答的洞穴还没从这下粗暴的强入中恢復过来,此刻只能被完全撑开,每一点皱褶都被抚平,老老实实地像个剑鞘一样套著男人的巨剑,身前的小肉棍因為疼痛而萎靡不振,小脸佈满泪痕,嘴裡哭哭唧唧地在猫叫著,惹得男人暴虐性起,让小弱受歇息了一会便大开大合地举根进攻了。
“呜……啊……啊……别……要捅漏了……破了……啊……”
T恤男本来还残存一点的理智在听到这爽痛直白的叫床之后就啪一声震断了,嫌骑乘的姿势不好用力,他一把抱住弱受的身体,站起身来把人抵在墙上就狠命往洞裡的最深处插弄,也不管什麼九浅一深,次次都连根没入连根抽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啪的撞击声此起彼落,穴口被干得毫无还手之力,只能顺从地舒张著接受一波又一波的侵犯。
T恤男的力度巨大到整片墙似乎都在震动,弱受的的臀肉可怜兮兮地被按压变型,本来雪白一片的皮肤现在红肿青紫,完全看不出一点原来的模样,两条长腿无力地垂在男人的胯间,随著公狗一样快速的挺进频率而摆动,两人身下的地上积聚了一个小水洼,透明的淫液混著丝丝红色,随著每一波的进攻滴滴答答地往下流。
“啊……大屌好会干……干到骚心了……啊……”
弱受摆著头闭著眼毫无章法地叫唤,在持久的操干中渐渐开始从尾椎蔓延出一股酥麻的快感,身下几乎麻木到感受不了痛感,只有快感残存下来,每一次进入都更加放大,敏感的肠穴似乎是為此而生,这时像找到了存在的意义一样热火朝天地投入到这恒久的活塞运动之中。身上的乳头因為缺乏照顾,现在正麻麻地挺立著,弱受伸出手来攀著男人耸动的肩膀,抬身送上乳珠表达自己的要求。
“骚乳头好寂寞……舔我……啊……”
T恤男在精虫上脑之后也渐渐回过神来,觉得自己这次也太过分了,这麼一操之后估计这骚货一周不能下地,后面势必要疼好几天,於是也收敛起自己一贯的霸道作风,听话地给弱受舔起乳头来。
正在舔得嘖嘖有声口水满胸之际,身下的弱受突然尖叫起来,扭动著身体说要尿尿了。
T恤男才想来这骚货本来就是要进来放尿的,结果被自己截了糊干了这麼久也是到放水的时候了,不过他也不想被尿一身,於是暂时停下胯下的进攻,啵地一声拔出施虐的孽根,双脚併拢把弱受转了个身,让他扶著马桶自个儿释放,然后又马不停蹄地扶著自己的棒子捅回了原处,一点儿不浪费时间地继续戳刺起来。
“啊……哈……你先出去……啊……”
这个姿态太过羞耻了,弱受膀胱暴涨但一点儿也不想放出尿来,可惜后穴积累的快感已经濒临爆炸,前面的小肉棍绷得直直的,达到了史上最高的粗度,马眼一舒,一股金黄色的尿液就喷涌而出,哗啦啦的水声在窄小的隔间裡响起,和身后一刻不停地噗嗤水声和鸣。
“这不是很好吗,你尿你的,我操我的,节省时间啊。”
男人不知羞耻地继续动作,胯下挺送就著射尿的时间已经进出上百下了,巨根依然没有射精的意思,反而因為弱受射尿之耻后敏感收缩的肠穴而精神勃勃地涨得更大。
“啊……你停一下……会死啊……”弱受哼哼唧唧地抱怨著。
“你的骚嘴可不是这麼说的,我捅少一下都缠上来要,平时没男人你是不是连床单都吸啊?嗯?”
弱受已经被这无耻的言论给刺激得不会答覆了,只能嗯嗯啊啊地叫唤著,小肉棒射过尿之后依然没有软化,此时已经爽得吐出了第一波精华,黄色之后是白色,一时之间这出口也是热闹非凡。
扶著马桶的手软绵绵的几次要打滑,身子被顶弄得前后耸动,身上的雪纺衫皱巴巴的乱七八糟,身下裂开的地方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两条长腿上斑驳都是精液和半乾的血液痕跡,而T恤男还是衣著整齐,只是解开了裤扣露出了孽根,牛仔粗糙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大腿,已经磨破了皮一片通红,这前所未见的场景超过了弱受贫乏的认知,心内生出一股破罐破摔的想法——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随他去吧,干死了也好,死在快感裡再也不用想其他了。
这麼想著的弱受更加放开身子,迎合著身后的频率软趴趴地送穴挺臀,用手抓著男人的大掌往自己胸部按压,把自己懂得的最下流的话一股脑都说出来。
“大屌用力干……干穿骚货……把骚货干怀孕……啊……给大屌生孩子……”
“那边最痒……干那边……骚乳头也要干……呜……”
“我他妈的是怪物才能又干你穴又干你乳头啊!”T恤男不由得笑了出来,手下捏掐提转,把乳头生生弄大了一圈,甚至破皮出血了,血液打在雪白的上衣上,好似踏雪红梅一样的景色。
弱受已经毫无逻辑只想被干了,此时他的穴内已经迎来了第二波潮吹,热热的液体把肆虐的巨屌浇了个劈头盖脸,爽得T恤男也把持不住交代出了第一拨精华。
“啊!!!!!!!!!!!——”
大量滚烫的精液打击在潮湿的内壁上,报答了小穴多次出水的洗刷之恩。两人均是粗喘不断,觉得这一炮是有史以来最爽的一炮,魂魄都要飞掉了,不知今夕何夕。
T恤男在射过之后依旧维持著插入的姿势,他拨弄著弱受破皮的乳头,心内盘算著如何结成长久的炮友关係。至於弱受,第一次开苞就这麼刺激也是始料未及,已经在想著脱肛之后需要怎麼跟学校和社团请假,一时之间两人各怀心思,竟然在高潮之后奇异地安静下来。
这片刻的寧静之中,最和谐的要算这终於找到组织的巨屌和终於被喂饱的小穴了,彼此相见恨晚争分夺秒地贴近交缠,如果这两个器官有独立的思维,估计早就手挽手奔去民政处登记结婚了,可惜这两个的主人还在各想各的,没有下一步动作。
这寧静没持续多久,体内的巨屌又回过神来,雄赳赳地扬起了头,谋划著第二次攻城掠地了。
也是,T恤男素了这麼久,哪能一次完事呢?只能辛苦这小雏菊了,估计再来一次就变成灿烂无比的向日葵了。
这两位天生一对的故事就到此為止吧,伴随著他们的之后都是湿答答的日子啦。
第四袋 孪生兄弟一起干爸爸
阿达和阿晓是一对孪生兄弟,两人从小就打篮球踢足球各种体育锻炼,都长得身量高大身材健硕,高中生的年龄却有著成年人的体魄。反观他们爸爸,平时是个办公室员工,缺少锻炼再加上年幼的时候营养跟不上,身板子一直以来都喂不胖,保持著青年时期的纤细,只是脸上岁月的痕跡还是出卖了年龄,但较之同龄人还是年轻了许多,主要得益于那张还是鼓鼓的娃娃脸。
爸爸今天特意提早下班回家,还特意去蛋糕店拿上了前天就订好的奶油蛋糕,快步走回家中。
今天,是他的两个宝贝儿子的十七岁生日,也是他独自抚养他们的第十年。
生下这对儿子之后,前妻终於忍受不了繁重的家务和枯燥的生活,在儿子七岁那年提出了离婚,随后就独自一人去了国外开始新生活,平时一年顶多回来三四次看看儿子们,今年的生日前妻因為要参加公司的培训,提早一周就给儿子们送上了视频祝福,并说明了今年不会特意飞回来庆祝,於是爸爸想為儿子们好好补偿,特意提早下班去买了最近在年轻人当中十分受欢迎的蛋糕。
爸爸回到家的时候还不够五点,儿子们都是高二的学生并没有这麼早下课,他快速把蛋糕放进冰箱,然后动手开始佈置客厅。拉上彩带,放好礼炮,把沙拉拌上,等会只要在儿子回来前十五分鐘把牛扒煎好就行,如此想著的爸爸并没有留意到儿子们的房间门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出来。
“爸爸好有心思啊,还做了佈置。”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爸爸吓了一跳,几乎要摔了手裡的盘子,好在身后的儿子手疾眼快地接住了,顺带扶著爸爸纤细的腰部吃豆腐。
“阿晓你怎麼没去上课啊?”
“哦我今天有点头疼就请假在家了。”阿晓随口敷衍到,心裡却是想趁著哥哥还没回来,能不能先找个藉口把爸爸推到吃了。
“啊那你吃药了没有?现在还疼不疼?今晚要不要吃点粥啊?”爸爸关切地抬起手,踮起身子想要摸阿晓的头。
“不用了爸,我睡一觉没事了。”阿晓趁机握著爸爸纤细的手腕,把爸爸往自己怀裡一带,圈住爸爸的腰身,低头亲昵地贴著爸爸的脸庞说道。
“唔!多大的人了还撒娇。”爸爸不以為意,儿子们一直很喜欢粘他,他也一直体谅他们年幼没有母亲在身旁,对他们分外宠爱,直到十五岁儿子们身高抽拔得太厉害了才跟他分房睡,在这之前他们父子三人一直挤在主卧的两米大床上,每晚手脚交缠地睡觉。儿子们总是要像夹心饼一样抱著他,一个埋头在他胸部,一个搂著他的后腰才能睡得著。
“多大都是爸爸的儿子呀。”阿晓双手在爸爸背部和臀部游走,享受著这二人世界的温馨。
“啊……”爸爸发出了一股甜腻的叫声,随即推开阿晓,脸色有点潮红地别开头说要去厨房做牛扒。
儿子们一直是知道爸爸有个特别敏感的身体,以前和爸爸一起睡的时候他们没少动手脚,总是利用爸爸的信任在爸爸睡前的牛奶里加一点安眠的药物,然后等爸爸睡透之后两人就脱光爸爸,一前一后地玩弄爸爸的身体,虽然插入实在是太明显了,但是指奸口咬这些事情从没少做,就算是后来终於分房之后,他们也会趁著爸爸沉睡之后每晚轮流给爸爸开拓小穴,就是為了有一天爸爸能够不吃力地吃下他们两人的肉根。
听著爸爸无意中发出的甜腻叫声,阿晓终於有点忍耐不住了,毕竟他一直提出要真枪实弹吃了爸爸,是哥哥一直觉得时候未到,坚持要等到他们生日,说礼物会因為期待而美味。其实今天哥哥也很想请假在家,但两个孪生兄弟同时不舒服太惹人注目了,划拳输了的哥哥只好认命去上课,并且饱含警告地盯了弟弟一眼,告诫他不要提早开吃。
可是——管他呢。阿晓这麼想著,立马行动起来。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厨房,看著爸爸围著围裙的纤细身影,不由得鸡巴涨得更大,狠狠跳动了一下。
他从背后逼近爸爸,小山一样的身子完全遮蔽了爸爸的身影,伸出了两隻罪恶的手一上一下地握住了爸爸敏感的要害——一隻手伸到上面掐著爸爸的下巴,抬高他的头盖上自己的双唇,迅速熟练地撬开牙齿,伸到口腔内部翻搅舔弄;另外一隻手伸到爸爸的胯部,灵活地挑开裤扣,拨开内裤,握住爸爸那根寻常尺寸的肉棍,揉搓按捏著柱身。
“唔……嗯……啊晓……你干什麼……”
爸爸发出了诱人的叫声,敏感的身子在唇舌和胯下的双重逗弄中软了一半,这些都是日积月累被玩弄所培养起来的身体记忆,每一个晚上,爸爸都被两个儿子分别玩弄上下两个小口,不知道被吻了多少次,舔了多少次,身上有几个敏感点儿子们知道得比考纲还清晰。
爸爸酥软的身体无意识地扭动著,蹭得阿晓欲火中烧,恨不得一下就刺穿钉死他。
阿晓稍微退出了一点爸爸柔软得跟棉花糖一样的唇,爸爸的小舌还恋恋不捨地探出小小的尖头来追逐,眼睛眯起,清淡的娃娃脸上染上一片嫣红,这副清醒时难得一见的情动模样很好地取悦了身后的儿子,阿晓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鸡巴隔著裤子上下磨蹭他的后臀,那鼓鼓一把的大尺寸让爸爸暗暗心惊。
“啊……后面好大一根……收起来……”
“收起来?爸爸这麼饿了我喂你吃大鸡巴好不好?管饱哦。”
“唔……太大了会吃撑……”
阿晓动作挺快,在爸爸沉迷于被亲吻和玩鸡巴的时候,已经快速地解开了爸爸的裤子褪到脚跟,上面挑开了衬衫的口子,露出了赤裸的胸膛,只不过,他坏心眼地留下了围裙没有解,爸爸裸体穿围裙的样子,他跟哥哥都想了很久啦。
阿晓突然蹲下身子,掰开爸爸雪白的双臀,凑上去舔吻臀缝间那个隐秘的入口。
“啊啊啊啊啊……阿晓你干嘛……那裡……啊……脏……”
灵活的舌头带著些许粗糙的触感不断在那个他自认為从来没人碰触过的地方打圈摩擦,从来不知道自己是如此敏感的,只是被撩过一圈便会收缩著肠肉摇摆著腰臀生起一股酥麻之感,用来排泄的部位居然吸纳著像有意识地蠕动著要分泌出什麼来,这个认知让爸爸感觉到十分羞耻,但是口中的呻吟却十分直白地喷涌出来。
“啊……阿晓好会舔……好痒……裡面好痒……再往裡……啊……用力舔……”
对性直白而粗暴的爸爸也是因為这点和前妻离婚,在房事当中,前妻是那种比较传统的女性,根本受不住他喜欢叫唤喜欢粘腻的身体摩擦的风格,再加上虽然爸爸的尺寸是寻常男性大小,但扛不住他的技巧的确比较烂,於是在这不和谐之下就渐渐生出了裂痕,最后终於离婚了。
阿晓像一直以来的多个夜晚一样埋头苦干,舌头伸到最长,左右上下地挺动著刺激著爸爸的小穴,把小穴入口处一圈的肠肉照顾得妥妥帖帖,舔弄得嘖嘖有声。
他连鼻尖都埋进了爸爸的臀缝,完全呼吸著爸爸的骚气,脸颊蹭著爸爸肥嫩的雪臀,肌肤相触的美好触感让他下麵的鸡巴硬得都要炸了,偏偏爸爸还在那边骚气满溢地叫唤,直把人叫得心痒难耐。
爸爸的小穴被两兄弟调教多年之后已经学会了一吞一吐地夹著异物,此刻激动羞愧惊讶三管齐下的爸爸小穴极力收缩著,骚气满溢地夹著儿子的舌头不给退出。
“唔!”儿子吃痛地怕打了一下爸爸的肥臀,才把舌头完整地退出来。
“爸爸快把我舌头都夹断了!”
“呜……好痒……还是好痒……”
现在的爸爸翘起光裸的臀部趴在流理臺上,半回著头通红著脸欲求不满,声音带著点软糯和哀求,简直是一副请君入瓮的诱人姿态。
“别急,儿子马上用大鸡巴给你止痒。”
阿晓觉得再忍下去就要阳痿了,虽然对不住哥哥,但美食当前自然先到先得。他立马把硬破天际的大鸡巴放出来,扶著雄赳赳地巨棒就往爸爸的小嘴裡塞。
也非得爸爸每晚给他们轮流开发,刚才也被舔了大半天,现在才未至於一插见红,毕竟这个非為情事设计的地方要吞下目测有18cm长短的巨棒,也是一个莫大的挑战,光是那个柱头,就有婴儿拳头的大小。此刻这柱头在小嘴一缩一缩的邀请和阿晓一耸一耸地送入之下,顺利地被吞吃入内了,光是进入了一个头部,裡面便迫不及待地吸吮起来,并且肠壁开始分泌粘液,滋润著彼此的交合。
“啊……快点进来……裡面痒……”
爸爸被阿晓按压著背部,完全趴在流理臺上,撅著肥臀向后迎合儿子的巨根。
阿晓也难受,毕竟才进了个头,他想了想决定不再用慢档,便把爸爸的身子往下一拉,让他臀部悬空,同时身下大力一送,噗嗤一声全根末入,卵蛋拍打在会阴处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啊——啊——好大——”
爸爸尖叫著被完全填满,小穴终於吃到了巨根,满足的内壁不顾一切地包围著柱身自动吞吐,爽得身后的阿晓还没开始动作便头皮阵阵发麻,直叫这真是一个极品骚穴。
“爸爸,我要开始干你了。别夹那麼紧。”
话音未落,阿晓就开始挺动著常年运动锻炼出来的公狗腰,高频地进出埋入,火力全开地攻击著日思夜想的骚穴。噗嗤噗嗤的水声和啪啪啪啪的打肉声已经被爸爸高亢的叫声所淹没,阿晓低头看著被大力抓弄得变形的爸爸的肥臀,深色的狰狞肉棒在粉红的洞穴中进进出出,把交合的淫水都打成了泡沫,黑色捲曲的阴毛映衬在被怕打到通后的会阴处,此等强烈对比的美景看得他埋入体内操干的巨根又生生大了一圈,直撑得身下的爸爸叫声都破音了,拼命扭动著肥臀想要箍得更紧。
“啊……啊……太大了……不要再变大了……要撑破了……啊……啊……”
“爸爸的骚穴好会吸,藏著这麼好的技能怎麼都不告诉儿子啊?让儿子天天干你,天天给你止痒啊。”
“啊……啊……哈……天生的……啊……那边最痒……干那边……啊……”
阿晓不再说话,一味埋头苦干,每一下都深入浅出,插到深处之时龟头还刻意向上一挑,摩擦著爸爸最骚的内壁上部,把爸爸干得整个人往上一弹,好似触电一般发出甜腻腻的破音猫叫。
小穴内部已经开始分泌不知第几波的淫液,把两人交合的通道弄得潮湿不堪,更方便了身后的挺进侵犯,在水道裡进退自如如鱼得水,享受著丝滑水润的痛快过程。
两人的连接之处已经打出了像奶盖茶一样的白色泡沫,爸爸身下的肉棒也爽快地吐出了好几波液体,把身下弄得湿漉一片,两条雪白的长腿麵条一样发软,只能靠儿子的插干固定著不往下滑,声音叫到几近嘶哑,酥麻爽快得已经语无伦次了。
阿晓想著哥哥应该快下课回来了,他插弄爸爸也快二十分鐘了,要赶在哥哥回来之前先射给爸爸。这麼想著,阿晓不再克制欲望,更加大开大合地捅弄起来,把早就高潮几次的爸爸再次插得嘶哑地哼哼唧唧,身子软趴趴地往下滑,后穴已经被再次捅开,顺从地接受一波又一波强操猛干,无力还手了。
阿晓顺势抱住爸爸下滑的身体,把爸爸整个人箍在身前,直起身来,光靠体内耸动的肉根固定著爸爸,一下一下从下往上狠狠顶弄,在狂干了几十下之后终於小腹绷紧,低吼一声,用力按压著爸爸汗湿的前腹,爆射出一股强势的精华。
“啊……啊……好烫……都射给我了……啊……”
爸爸下意识用手抠弄著阿晓的铁壁,都快抠弄得出血了,可见爽得有多麼厉害,整个人汗湿通透,裡裡外外都是湿答答的。
阿晓沉浸在射精之后的疲软舒爽之中,佔有地圈托著爸爸,享受著湿漉漉和暖呼呼的小穴如同泡温泉一样浸润著他的肉棒,不断轻吻著爸爸汗湿的侧脸和脖子,留下一个个红肿的印跡。
此时,姍姍来迟的哥哥终於赶到了,天知道他下课之后已经一刻不停地飞奔回来,结果还是被弟弟抢了头啖汤,简直气得人都要炸了。
“阿晓!!!你他妈的怎麼答应我的!!!”
哥哥看到浑身瘫软的爸爸还被钉在弟弟的鸡巴上,一脸醉生欲死的潮红和厨房一片湿答答的混乱就知道已经进行了好久活塞运动了,爸爸被先吃了这个认知让他欲火焚身得快要爆炸了,一边骂一边快速地把自己脱光,走上前来一把抱过爸爸,啵一声把爸爸从弟弟的鸡巴上拔下来。
“唔……啊……”
失去了塞子的小穴争先恐后地奔涌出大量的白色粘液,瞬间打湿了地板,爸爸在情事的快感中正慵懒地失神著,此刻睁眼见到了另一个儿子,也没有羞愧感,只是软软地伸出双手抱住哥哥的脖子,边蹭边说:“阿达你回来了,爸爸给你买了蛋糕。”
“只有哥哥吗?今天也是我生日啊,爸爸。”阿晓不满地说,“刚才我还把爸爸操得这麼爽,转眼就忘了我了。”
“唔……没有忘记……你们都有份……啊……”
哥哥正面抱起爸爸,把爸爸的两条绵软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部,扶著跟弟弟长度差不多的巨根一下又捅了进去。就著刚才的精液和弟弟的耕耘,被操开的小嘴轻而易举就吞进了这根巨屌,立刻顺从地又舒张著内壁贪婪地吞吃起来,一点都没有刚被干完一大炮的疲态。
“啊……阿达也进来了……啊……好粗好大……”
哥哥爽得唔了一声,向上托了托爸爸的肥臀,让孽根进得更深,便啪啪啪啪地开干起来,先原地狠插了爸爸几十下,插得爸爸摇头摆脑又胡乱哼叫起来,手快要掛不住脖子,腿也爽得痉挛抽搐,身下的小穴又开始吐出快乐的泡沫了。
弟弟阿晓在旁边乾看无法插手,就有点不爽了,忽然又想起有个蛋糕,便跑去冰箱把蛋糕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果然满满都是草莓和奶油,便生出了一个主意。
“哥,我们把奶油涂在爸爸身上,边吃边干他吧。”
哥哥正在情欲之中,被爸爸的小嘴夹得一窍升天,虎腰呼呼节奏不停,插穴声不绝於耳,哪裡听得到弟弟说什麼,再加上爸爸哼哼唧唧叫得连绵不绝,虽然嗓子已经快要哑了,但依然是诱人无比,直到弟弟说了第三次,才回过神来说,等我先射了一发再来玩。
“那你快点啊哥。”阿晓不怀好意地劝说。
“快个屁!你才早洩!”哥哥咬牙切齿地回嘴,顺道把这股怒气尽数发洩在爸爸身上,直干得身下的爸爸叫都叫不出来,四肢大开根本生不出力气来攀住身体,眼看就要昏过去。
哥哥这才后退两步,一下坐在沙发上,这道往下坐的力量混著爸爸的体重,狠狠地捅到了弟弟都没干到过的最最深处,爸爸翻著白眼眼泪横流大张嘴巴哑得叫不出来,身前的肉根爽得吐出了稀薄的前液。
“哦,你看爸爸被我干得翻白眼了。”
“切,还不是因為我先干了爸爸那麼久,你才捡了个便宜。”
“你他妈还有脸说!”哥哥回嘴,怒气不减。
“好啦好啦反正也只有我俩吃到爸爸了,别争了好不好,昨晚你不是也独自吃了一遍了吗,我们扯平了。”阿晓说,昨晚正好轮到哥哥给爸爸开拓,他用膝盖想都知道哥哥肯定花式百出地玩了爸爸一晚,除了没插之外其他都玩了一遍了把。
哥哥不再接话,只是一味向上挺弄,深深地埋入这个朝思梦想的身体,恨不得把自己永远嵌在裡头,连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阿晓百无聊赖地走过来,掰开爸爸的小嘴,把半挺起来的肉根塞了进去,扶著已经没有意识的爸爸的下巴,模拟著交合前后抽插起来。
“唔!爸爸的小嘴也好爽!”
两兄弟默契地各自捅干了半天,才比拼著谁射得多一样爆发出来,也不愧是孪生兄弟,二人释放的时候也差不多,几乎是同时爆浆在爸爸上下两个小口中,把意识迷糊的爸爸又刺激得弹跳了下身体闷哼一声。
口裡的精液太多了爸爸又没有吞咽,於是顺著嘴角流了出来,情色地染湿了脖子和衣领,阿晓还恶质地用半软的肉棒沾著精液蹭满爸爸的娃娃脸,直把那张脸都蹭得水当当的满是白色的液体。
哥哥情色地抚弄著高潮过后爸爸汗湿的身体,把玩著爸爸小巧可爱的卵蛋,一边在脖子上种下更多的吻痕。
“来吧,蛋糕都要融了。”弟弟催促著,哥哥才依依不捨地拔出了射过的巨根,抱起爸爸,脱光围裙和衬衫,将爸爸平躺著摆在餐桌上。
两人忍著爆裂的情欲才把爸爸打扮成传说中的女体盛,拆了两颗草莓分别放在爸爸粉嫩的乳珠上,奶油弄了一大坨涂在爸爸的锁骨上,肚子上,肉根上,大腿上也摆好了几个草莓,嘴巴用奶油糊了一圈。爸爸现在整个人都香喷喷甜腻腻的像个人形草莓大蛋糕。
摆弄了这麼久爸爸也从情潮中醒过来了,刚要动就被哥哥制止了,哥哥说你不是要送我们礼物吗,现在你就是礼物。
爸爸羞愧地勉强抬起头看到自己被弄满了奶油和草莓,臊得脸都红得快能烧水了,静静地併拢著双腿躺在餐桌上,但禁不住空穴的小穴依旧一缩一缩地吞吐,身前的肉棍也颤巍巍地升起旗来。
“哥哥你看,爸爸的小穴又想要了。”
“肉棒也起来了,被涂奶油也这麼爽吗?爸爸果然是个老骚货。”哥哥也接著说。
各种下流话纷至遝来,爸爸羞愧地更加收缩著小穴,刚刚被痛快淋漓地捅了一通的身体更加空虚了。
“呜呜……爸爸是骚货……想要吃儿子的鸡巴……”
兄弟俩对视了一眼,决定开吃。於是哥哥啃上了爸爸满是奶油的小嘴,一个浓烈的深吻,舌头卷掉奶油,爸爸顺从地大张嘴巴,两人在口腔内卷弄翻搅,交换著奶油的味道;弟弟则是一口含住精神的肉棒,大手灵活地按摩著柱身,舌头卷著龟头的皱褶舔弄,舌尖穿刺著马眼,一边往下将爸爸的肉棒吞得更深,製造深喉的快感。
上下夹击的爸爸被弄得溃不成军,伸出双手抱著哥哥的头部送上唇舌,抖动著双腿夹著弟弟的脑袋拼命往裡戳弄,弄得弟弟头髮上尽是奶油和草莓。
弟弟鼻尖闻著爸爸的骚气,腾出一隻手来插入身下饥渴的小洞中穿刺挑逗,勾出残存的精液,打著圈按摩著敏感的穴口,弄得穴肉像含羞草一样收缩著,更加渴望更粗的进入。
“唔……啊……进来……干爆骚爸爸……”
爸爸扭动著腰部,奶油已经化得一塌糊涂,整个人沦為了情欲的魔物,引诱著两隻名為儿子的红眼的野兽。
“嘖!”兄弟对视一眼,弟弟随即抬起爸爸的屁股,把两条腿架在肩膀上,扶著鸡巴,又抠了一大坨奶油往上抹,正要往裡捅得时候,突然看到还有草莓剩餘,便拿了一个先往穴裡塞。
“爸爸,给我和哥哥榨草莓汁好不好?”
“啊……什麼?啊……你塞什麼……不要……”
爸爸吞吐著异物,滑腻不堪的甬道顺利地吞吃了第一个草莓,弟弟又塞进去了第二个,第三个。
“唔……不要塞了……好满……”
爸爸扭动著腰部想要摆脱,此时哥哥已经啃咬著爸爸的乳头,拉扯揉搓,把爸爸弄得送身扭腰的,好不爽快。
“不怕,爸爸的小穴连我鸡巴都吃得下,再多几个也行。”
弟弟塞到第四个,觉得差不多了,就著红润的穴口就一杠进洞。噗嗤一声,肉根破开穴内的草莓,挤压著往最深处推进,草莓上面的小小凸起像羊眼圈一样按摩著内壁,弄得内壁受不住刺激一般剧烈收缩起来,挤压的同时流出了浅红色的液体,乍看之下还以為爸爸被儿子捅到破了身,有种凌虐处女的扭曲快感。
“啊啊啊啊啊——好痒——好会磨——啊啊啊啊啊破了——”
破了的是爸爸的声音,此刻的欲望野兽已经被快感逼疯了,巨根带著按摩凝珠一样快速在穴道裡捅干,乾净俐落粗暴简单,原始的活塞运动把爸爸取悦得心花怒放,只会绞动著肉壁一要再要,弟弟的力道之猛,之间爸爸的腹部都隆起了鸡巴穿刺的形状,似乎真的要捅破皮肤,完全击穿猎物。
“啊……啊……好爽……好大……骚货的肚子要穿了……好会干……大鸡巴好会干……”
哥哥瞬间就不爽起来,咬住乳珠向外一扯,疼得爸爸又弹跳了一下,挥舞著双手抓住哥哥的脑袋,不让他继续肆虐。
“爸爸偏心弟弟,都不管我。”
“啊……哈……阿达你也进来……你们两个一起干……啊……填满骚穴……哈……”
哥哥抬头看了下律动不止的弟弟,弟弟点了点头,说爸爸应该可以的。哥哥还是有点怜惜爸爸的初次,不过想了想,等弟弟干完,起码也得半小时后,自己的肉根可等不了这麼久,於是让弟弟换了个姿势。
弟弟把爸爸抱了起来,掰著爸爸汗湿的屁股,摸到交合的位置,硬是从贴合无比的穴口中慢慢插进了一根手指。
“唔……啊……进来了什麼……啊……”
“爸爸不是要我和哥哥一起操你吗?先放鬆下小嘴别夹!”
哥哥也从后面走过来,三人形成了三文治一样的姿势,把爸爸夹在中间。哥哥也伸出一根手指,抹了点奶油也跟著往小穴裡扩张,两根手指一根肉棒默契地同进同出,攻击三个不同的点,直把爸爸弄得又爽到哭出了第三波。
“啊……好痒……那边最痒……抠那裡……啊……”
万蚁缠身一样的瘙痒,好似穴道之内尽是敏感点,随便一个刮弄便能快乐地收缩,但随即又惹起另一处的瘙痒,这样无休止地轮流发痒,好似得了痒病一样。
直到能够再插入四根手指的时候,弟弟停止了进攻,前倾身子抱紧爸爸,把爸爸的臀部摆出撅起的姿势,方便哥哥的加入。
哥哥揉搓了爸爸臀部两把,便借力把肉根也顶入了,两根孪生兄弟的肉棒终於胜利会师,在爸爸紧热的内壁亲昵地打了个招呼,对视一眼便同时开干。
“啊……撑死了……啊……好满……好快……”
两根肉根一根出去一根进来,总有一根在体内,节奏同样迅速,进攻同样默契,总是每下干到最深,承受著双重进攻的爸爸整个人湿透软绵,只能被两兄弟健壮的身体夹著,臀部被弟弟托著,上身被圈在哥哥的怀裡,红肿破损的乳头一人一边被两兄弟吸奶一样啜吻著,两条长腿软趴趴地随著节奏摆动,三人如同中了春药的野兽一般剧烈交合,身下的地板满是爱液,奶油化得空气都甜腻无比。
这场剧烈地交合持续到天都黑沉,直到时针指向了八点,两人才纷纷先后交代在爸爸熟透的小口内,此时的爸爸已经经歷过六七次高潮了,在双龙的过程中爽得射了一次尿液,喷了弟弟一身,又换来更猛烈的操干,现在已经半滴水都射不出来,整个人好似脱水的鱼一样,无知无觉地任由两兄弟摆弄了。
兄弟两人吃饱喝足,一解多年求而不得的欲望之后,便明白来日方长,要学会持续发展,便提议先让爸爸洗澡和补充营养,休息一会再继续操干。
至於谁带爸爸洗澡谁去做饭,兄弟俩又為此闹了一番,最后决定一起去洗澡,反正浴缸够大,至於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擦枪走火,那当然是——肯定的了!
有两个强壮粘人的孪生儿子的爸爸的性福生活已经揭开序幕了。
第五袋 午夜性爱小巴(上)
小伟是个便利店夜班店员,从中专毕业的他并没有找到什麼好工作,之前也交过几个乱七八糟的女朋友男朋友,是个双插头,但是技术并不太好,最近几年也是做零比较多。这次跟男朋友分手之后,已经空窗了两三个月了,弄得最近上夜班的时候都在打量著客人的身体,幻想著能够有根尺寸够技术好的棍子来解一解痒。
这天小伟因為惦记著家裡有点事,临时和人调了班,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就下了班。路上并没有什麼尾班车,他的出租房离这边也不太远,一直以来都是骑车上下班的,今天小伟的自行车不知為何被弄爆了胎,三更半夜也不好找人修,於是就快步走回家。
路过马路的时候,小伟居然看到深夜没啥车的隧道有一辆小巴停在入口,小巴开著灯,车尾蹲著四个看起来不太正经的青年,小伟心裡有点怕,望了一眼便快步离开。
怎知没走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转头一看,刚才蹲在小巴尾部的四个青年已经跑了过来,一个个穿著打扮非常的流裡流气,有染金毛的,有纹身的,有带颈圈的,还有穿豹纹背心的。
小伟顿时警觉起来,看来者不善,转头就要跑走。四个青年几步就追上了他,一边一个把他左右钳住,再来一个塞了个毛巾在他嘴裡,然后拎小鸡一样把他往小巴那边带。
小伟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中等身材,由於平常在便利店工作也会搬货,力气还挺大的,这下挣扎起来却一点儿也不见效,被两个跟他差不多高大的青年钳著,胡乱踢腿也不妨碍他们行进,口中呜呜唔唔地发不出叫声,没几步路就被青年送上了小巴。
被推入小巴之后,他才发现小巴内部被改装过,座椅都收了起来,腾出了车身大部分的空间。车身正中摆了一个木马,木马上面有两根巨大的木制阳具,目测起码有18釐米以上的大小,柱身粗壮,鸡蛋头大小的龟头,另外一根跟这个差不多大小,但是上面佈满了凸起,像狼牙棒一样看起来就让人心惊。
除了这个夺人眼球的木马之外,小巴最靠后的地方还有一个长沙发,暗红色,看起来有点脏,上面堆著一些靠垫和放著几个黑色的箱子。
小伟还来不及细看裡面的陈设,小巴门便关上了,马上点火开动起来。
四个青年团团围住他,小伟看到他们有的胯下已经有点鼓起了,他心念糟糕,今晚估计不能全身而退了,於是一把扯掉了口中的毛巾,哀求道:
“各位大哥,你们要钱我给你,多少我都给,你看我这乾巴巴的也不好玩,不如就找个地儿把我放了吧?”
“你说这人能玩多久?会捅漏吗?”黄毛青年是他们当中身材最高大的,看起来有一米八以上,他用长腿踢了踢地上的小伟,对著旁边的三人问道。
“看起来比昨晚那个耐操,应该能撑到早上。”纹身青年接嘴,他的容貌最為好看,看起来有点像某个韩国明星,在手臂上纹了一隻下山的老虎,带著一点过时的江湖味道。
“说什麼呢,试试就知道了。”第三个出声的是那位穿豹纹背心的青年,这人有点不耐烦,但是胯下的那包现在却鼓得最大。
小伟知道插翅难逃,现在小巴在飞速前进,明显还有一个在开车的人,他们四个身强力壮的,自己打得过一个也打不过四个,而且听他们刚才的对话似乎每晚都这麼等待猎物,自己算是倒楣透顶了。
但小伟其实藏著一个秘密没人知道。他是个双性人,而且身下的女性小口只有在晚上十二点之后才会出现,到了早上十二点又会消失,他曾经想过这到底是什麼毛病,结果也不能去医院看,毕竟说了医生也不信,而且这也不太影响他生活,除了有些时候会摩擦到那个小口惹出一点液体之外也没啥的。但是此刻,已经快要十二点了,如果这群人知道他的秘密,会怎麼样呢?
胯下最急不可耐的豹纹背心此时上前一步弯下身子一膝盖顶在小伟的肚子,把小伟按在车厢的地板上,金毛男默契地蹲下来扯过他的手从旁边不知道哪里弄了个手銬出来把双手拷上,顺手又把毛巾给堵上了,小伟翻腾著两条腿,被颈圈男和纹身男一人一边按压住,整个人动弹不得地滩在车厢地上。
“唔,要怎麼玩呢?”豹纹背心不怀好意地笑了笑,露出森森的白牙。
“先别上道具,大家轮流干一炮再说,爽了再慢慢搞唄。”颈圈男发话了,似乎大家都很听他的,於是所有人都默许了。
於是小伟被就著銬著手的姿态吊在小巴的扶手上,双腿悬空,被豹纹背心拿剪刀剪破了衣服和裤子,只剩下一条内裤和袜子,光溜溜地像鱼档裡待宰的活鱼。
要被发现了!!小伟已经惊恐得只能拼命摇头流泪了。
豹纹男表示他要先上,於是他上前一步,拉下了小伟的内裤,肉棒弹跳了出来,已经半勃了,尺寸还不错,顏色有点深,豹纹男表示这货其实也老是操人啊。
结果豹纹男摸了一把之后就惊喜地回头跟其他三人说:
“妈的我们赚大发了,这人有两个洞!”
说著就把一根手指捅进了那个十二点就出现的花穴裡,发出噗嗤一下的水声。
小伟这花穴呢,除了会自己流水之外其实一点好处都没有,所以到了晚上他就要给内裤垫垫子,不然第二天起来床单都湿了。
“卧槽,居然捡了个好货色!”金毛男接嘴,“我们一起干他!”
“挺好,不用排队那麼久了。”颈圈男点了根烟,淡淡说道。
跃跃欲试的豹纹男哪裡管得了这麼多,他三两下拉下短裤,露出胯下紫黑色的肉根,肉根不算太长,但是弧度弯曲,而且粗得跟个500ml的矿泉水瓶一样,上面青筋凸起,看起来就是个让人尖叫的神器。
小伟已经吓得不知如何是好了,只能瞪著眼睛看著豹纹背心把他两条腿分开抬起夹住腰部,然后往花穴那裡抹了一把水涂上肉根,也不扶著,就用胯下磨蹭著花穴,一点一点往裡塞。
这花穴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此时小嘴一张一吸地吞吃著肉头,把豹纹背心爽得连爆一串粗口,忍不住按住屁股腰部一耸,就整根捅了进去。
“唔!!!!!”小伟吃痛,毕竟花穴没吃过这麼大的东西,一下子就被完全撑开了,而且花穴其实比后面的小穴要浅,但是甬道却比较宽,此时完全被带著弧度的肉根撑开,弯曲的地方正好按著阴蒂,捅入之后豹纹背心迅速抽出捣弄了几下,阴蒂被柱头按摩得很爽,开始一甩一甩得自己去够龟头,花穴内壁也像有意识一样,张著软化湿润的皮肤去磨蹭肉根,穴口自动夹住根部,把豹纹男弄得不管不顾,像发情的公狗一样高频拍动起来。
一时之间,噗嗤的水声响彻车厢,大家只看见小伟的身体前后晃动,手銬摩擦著扶手叮叮噹当,两条水蛇一样的腿缠紧著豹纹的腰部,快速地被操干著。
“妈的这骚货的穴好会吸,好多水,好紧啊!”
豹纹按著小伟的臀肉,直插斜插从下往上插变换著角度深入地捅弄捣干著,被小伟的臀肉像橡皮泥一样抓得又扁又红,他扎著马步腰部有力地耸动,看起来好像是个练家子,很快他们身下就积聚了一个小水洼,全是小伟穴口流出来的爱液。
“呜呜呜呜!!!”只能流著眼泪的小伟此刻感受著初次开苞的花穴的酥麻快感,屈辱地想自己今晚九死一生也就算了,最怕是被玩死了还不知道死在哪裡。
小伟奇异的身体让周围的二人十分骚动,金毛男看豹纹干得顺畅投入,便从车厢后面的黑箱子裡拿了罐东西过来,拔开塞子,往小伟鼻尖下一放,小伟顿时闻到一股甜腻的花香,闻好之后,金毛往手心裡倒了一点液体,抹在两根手指上就併拢著插进了小伟的后穴。
“唔!!”小伟想扭动著屁股躲开,可惜豹纹现在正情欲当头,操兴正浓,此时一双大手有力地把控著小伟的胯部,只允许他张著嘴接受一波波的侵入,其餘皆动弹不得。
小伟感受到两根手指带著冰凉的液体就这麼闯了进来。手指在肛口画了一圈,撩动著穴口敏感的皮肤,之后毫不犹豫地推门而入,在高热的肠壁裡涂抹搔弄,很快小伟就感到肠壁开始发热发麻,好像突然生出了饥饿感,不断收缩著想吃点什麼东西。
纹身男此时也忍不住来到了小伟的身侧,拔出棒子在他腰侧蹭蹭弄弄,把小伟的腰部弄得一片水跡。
豹纹男的确耐力持久,此时已经连续高频律动了大半小时了,还丝毫没有射的意思,精神地维持著恒定的速度,并且很快就找到了小伟的敏感习惯,然后密集地往那处研磨,把小伟的花穴弄得一塌糊涂,湿得跟七八月的暴雨现场一般。
小伟此时被花穴淋漓尽致的快感给击溃了,同时也被上了金毛男拿来的药,身体放鬆软绵,力气和神智都像被吸魂一样吸走了,整个人就知道下意识对操干的动作进行反应,至於是否合理,是否正确,一概不知。
金毛男见他意乱情迷也差不多了,就提议把小伟放下来,於是豹纹男深呼吸一下,硬生生停住了捅弄,抱住小伟的腰,牢牢固定住他。金毛把手銬解了扔一边,扯掉了口中的布巾,接著自己也靠上小伟,掏出胯下早就硬炸的肉根,在后臀裡摩擦了几下便一举进入。
“啊……啊……大鸡巴进来了……好涨……”
终於能叫的小伟一张口就是直白的喘息。
豹纹这就不爽了,妈的老子干了你大半天也没见你夸一句,於是马不停蹄又比从前加了三分力,直撞得小伟语无伦次胡乱叫喊。
“啊……前面好爽……大鸡巴哥哥好会干……骚穴要破了……啊……”
金毛嘖了一声,被豹纹的大力进攻带动著小伟狠撞了下胸膛,虽然皮粗肉厚也是有点疼,肉根刚进入后穴,紧得根本寸步难行。不过也别怪小伟,虽然用了药,但他平时的男友炮友尺寸也是寻常男子,哪裡比得过金毛男,那根棍子虽然没有豹纹的粗,可是足够长,23cm的长度,看著就能捅到肺,名副其实的顶你个肺。
这一下捅进来,才进了一半,就已经碰到菊心了,爽得好久没被造访过的肠壁几乎是要敲锣打鼓地缠吃著得之不易的肉根。
金毛就著插入的姿势,享受了一会被吸吮的快感,一边爽得头皮发麻一边把剩下的半根往裡捅,那边厢豹纹一顿狂草猛干,把花穴给肏开了花,直把最深处的子宫口都给肏开了,这时正一抖一抖地往子宫口裡塞,打算把精华全喷在那儿。
“这骚货有子宫口!跟女人一样!看我射爆他!让他怀上老子的种!”
“卧槽那你快点儿啊,我也想爆子宫呢!”旁边的纹身男皱著好看的眉毛,不耐烦地拿著小伟的手给自己套肉根。
“嘿,老子就是持久一干就一整夜你也不是不知道!”豹纹洋洋得意,身下却动作不停,其实看著他那绷紧的肌肉,潮红的脸色,越来越快的动作,也知道他要到了,寻常的货色的确能让他干两小时不射,可惜小伟这个极品骚穴,出水流畅,收缩自如,能撑这麼久也是豹纹能耐了。
豹纹低吼一声,死死扣住小伟的后腰,把人往肉根上按压,抵著子宫口,卡进内壁就用力喷射。
“啊啊啊啊啊——射爆骚子宫了——要怀上了——好多精液——烫死了啊啊——”
被初次射精的子宫情动收缩,带动了后穴也紧紧一夹,把刚进去没多久的金毛男爽得跟著叫了一声。
“骚货吃你的精,后头别夹!”
“啊……好多……精液好好吃……大鸡巴再喷给我……喂饱骚穴……再多点……”
小伟无师自通地叫著最下流的床话,直惹得旁边的纹身男一把推开还沉浸在射了的快感裡的豹纹就要上。
啵地一声,花穴失去了粗壮的棍子,吧唧嘴一样蠕动著两片肥厚的花唇,喷出一股股白色的粘液。小伟的花穴不像女子一样有阴毛覆盖,光溜溜的,本来粉嫩嫩的顏色,此时早就被操干成熟透的深红色,外翻著口吐白沫,一看就让人想把它搞得更加乱七八糟。
豹纹嘖了一声,既然爽过了也不跟纹身男计较,走到沙发上敞著腿吸事后烟。最淡定的要数颈圈男,一直看著这场活春宫,也面不改色的,甚至胯下都没有一丝凸起。
纹身男得了空,却没金毛男手快,金毛男此时获得了主动权,马上把小伟小儿把尿一样抱起来,强健的手臂卡著小伟两条腿,粗长无比的肉跟从下往上狠狠一捅,再次全根没入,卵蛋拍打臀部,发出了清脆的啪啪两声,爽得小伟又哭爹喊娘地语不成调。
纹身男气死了,但是自己又没金毛那麼有力气,此时只能挺著下身的旗杆,一边儿骂道“金毛你这个缺德的,能让我插个洞吗?”
金毛懒得理他,抱著小伟,就这抽插的姿势一步步往沙发裡走,小伟被边捅边走,一路叫得都跟要断气了一样,爽得不要不要的。
“啊……好长……长鸡巴哥哥最会捅……顶到肺了……”
听的豹纹在那边大笑,“金毛你别把人家肺捅漏了啊哈哈哈哈。”
金毛走到沙发边上便把小伟往下一推,就这跪趴的姿势后入著啪啪啪啪啪地拉开了干人的序幕。
这姿势进得很深,金毛看著小伟佈满手印的蜜色臀部把自己的粗长肉跟全部吞没,小嘴吃得嘖嘖有声,肠壁湿润紧致好似初次承欢的处女穴一样,但是却有著荡妇一般会吸吮的本事,龟头一抽一抽的,竟然有了要射的冲动。
金毛心叫不好,这回真的捡了个宝贝,前后两张嘴都这麼会吸,今晚估计几人都要爽死而归了,马上腰部一沉,收敛起射精的欲望,九浅一深地研磨挑逗,开发著小伟的后穴来。
此时小伟垂著头塌著腰,只有臀部向上耸动,一味地迎合身后的人的动作,嘴裡呜呜咽咽地叫著,口水滴滴答答流了沙发一滩。
纹身男此时色欲上头,见有机可乘,便提著自己的棍子走到小伟身前,抬高他的下巴,捏著下顎,一下就把肉跟给捅了进去。口腔高热丝滑,把久无洞插的纹身男也爽得叫了一声卧槽。
小伟上下两张嘴都被捅弄著,上面的嘴被当成洞使,塞得满满的,口水都流不出来,舌头被柱身压著不能转动,喉咙被龟头顶著几欲作呕,鼻间全是男人胯下的腥臊味,耻毛把唇部皮肤掛得刺痛发痒,眼泪一下子又充满了难受的泪水。身下的两张小嘴,其中一张得到灌溉之后此时疲软地休息著,却吞吞吐吐著流出更多液体,自发自地收缩著好像喂不饱的无底洞。最爽的要数后穴,此时被前所未见的粗长肉根进出玩弄,顶穿肚子破开肺部的惊恐更加速了快感,只能一味收缩内壁著想要挽留这厉害的进攻。
两人一前一后埋头苦干了一阵,小巴还在一直往前跑,估计都出了城了还没停,车厢之内尽是肉帛之声和噗嗤水声,豹纹男在一边看著情动又自己擼著肉根,擼著擼著发现纹身男居然射了,便嘲笑他早洩,气得纹身男一转身鸡巴都不擦就要来打他。豹纹男其实早就看上了纹身男了,这纹身男有副好容貌,长得让人想把他搞坏一样斯文正经,却不学无术张口就是粗话,自己明明没啥当一的能耐又要胡乱叫著干人,正是这强烈的反差让豹纹男觉得够味,这次见他被金毛耍了一通现在又比不过人家持久就开口调戏,见他抖著刚射过的软绵身子扑过来就把心一横,抓著纹身男的手一下把他按压在沙发上,扒下裤子,拿过一管润滑剂就往他后穴裡捅,凉得纹身男呱呱大叫,手脚挣扎在那边问候他十八代祖宗了。
不过纹身男这等力气又哪裡是豹纹的对手?不知道从哪拿了手銬来像最开始对待小伟那样銬住了,从没人窥视过的后穴也被弄得嘖嘖作响。
颈圈男从头到尾好像什麼都没看见一样,淡定地抽烟,拿出啤酒来喝,像来看戏一样纹丝不动。
这边厢的小伟终於松了口之后,又开始啊啊哦哦干死了骚穴要破了那样叫起来,也叫不出什麼新花样来了,后穴被干得好似要无知无觉了,前面的花穴却饥渴得要死,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把他弄得快要分裂了,只能扭著腰臀回头哀求:
“花穴要痒死了……啊……大鸡巴哥哥也干干它好不好……它更会流水更会吸……”
金毛男不理,先专心操烂后头的再说,他满头大汗,身上也绷紧,胯部也要撞击得没知觉了,直觉自己也快到了,这种从头爽到脚的干人感受他还是第一体会,如今非常珍惜这种体验,心裡盘算著这骚货以后得想个办法拐回家好好干,不能独佔调教成个肉便器也好。
几百下猛入之后金毛也终於要登顶了,闷喘一声便全数释放在痉挛的肠穴之中,被第二次灌浆的小伟前端无人打理的肉根也再次射出了稀薄如水的液体。
此时沙发那头的不耐烦的金毛已经没有心情去不耐烦了,被豹纹的弧度巨根给开了个苞,小菊花早就染红变成了向日葵,嘴裡只能哼哼痛叫,眼泪鼻涕四流,那张斯文的脸全是水痕,修长结实的身体也被捏得左一道红痕右一道青紫,十分可怜。
不过最可怜的还是小伟,被上过第二轮之后的他,此时已经差不多是只有喘气的份了,就算现在放他走也是走不动,软趴趴湿淋淋地趴在沙发上,臀上全是金毛男拔出棒子后抹上去的精液,白色衬著蜜色的臀肉,还有青青肿肿的抓痕,后穴红肿外翻,不断咕咚咕咚冒著白浊。
在长达两小时的性爱交合之后,小巴已经到了它的目的地,是郊外一个废弃的车场,周围都是荒山野岭,空无一人。小巴像以往许多个夜晚一样停在这裡,继续等待著下半场。
第六袋 午夜性爱小巴(下)
小伟被一盆冷水弄醒了,挣开沉重的双眼,发现自己正骑在车厢内的那个巨大的木马上,木马上的两个木制阳具正深深地嵌在他两个湿滑的穴内,此时木马正被金毛男推著前后摇摆,不断前后摇动操干著两个小穴。
“啊……啊……好爽……捅死了……”
花穴总算吃到了棒子,虽然不是真品,也吞吐著贪婪地填饱肚子,刚才射在裡头的白液现在有点乾涸地黏在大腿根上,刚淋下来的冷水也淋不熄小伟的欲火,自发地扶著木马的扶手,开始一前一后地骑马一般摇摆身体,借著来回的力度自己操干自己。
“啊……太深了……好棒……两个骚穴都吃满了……”
金毛男见他玩得兴起,便不再推马,从后面那个黑箱子裡再度拿出来了一个盒子,打开盒子,居然是一套四个大小不一的银环,金毛男拿著比较大的那个捉住小伟挺立的肉棒,掰开银环,哢嚓一下就锁在根部。这银环比寻常勃起肉根的直径要小,这一下锁住根本是扣压著肉根的,一下子就制住了小伟射精的能力。
“啊……不要……好紧……”小伟想伸手去推却这个银环,结果一鬆手,木马就摇得慢了点,身下两个穴又不满足了,於是又伸回手去继续摇,一时之间有点忙不过来。
金毛男拿起最大的那个银环,原来这是个颈环,他把颈环锁在小伟的脖子上,像拴著狗一样扯了他一下,扯得小伟身子前倾,脸色潮红地张著嘴看他。
“骚母狗,给你上环了,开不开心?”
“啊……不是骚母狗……拿掉”
金毛男最后拿起剩下的两个最小的圆环,原来这是一对乳环,中间还有一条银链子串著,他掰开乳环,露出中间的尖刺,捏起小伟从没人碰过的乳珠,一下就扎了进去。
“啊!!!!疼!!!!”小伟扭著身体要避开,金毛男动作太快,啪嗒一声已经穿好合上了,接著又拿起另外一个故伎重演,小伟在挣扎之中已经被穿上了两个环,疼得身前的肉棒都有点萎靡了,摇动木马的速度也慢了下来,泪眼汪汪地看著金毛男,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
金毛男满意地笑了笑,看著这条上下都穿了环的骚母狗,拍了拍他的脸蛋说:
“求我啊骚母狗,求主人操你啊。”
被叫做骚母狗的小伟渐渐从痛感中恢復过来,疼痛更扩大了他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他看著刚才把他肏得欲仙欲死的人,看著他强壮的手臂高大的身躯,闻著他身上汗液的味道,觉得身下双穴发软,又剧烈想要了。
自从上了这个小巴之后,他最有好感的就是这个金毛男了,把他弄得最爽的也是他,虽然豹纹也很会弄,但是豹纹太多粗口了,而且长相也不是他的菜,反而这个金毛男无论是身躯,相貌都是他的茶,而且这人的棒子还那麼长,让他几乎肠穿肚烂的快感是他至今以来最棒的体验,小伟不由得对此人產生了异样的情绪。
看著小伟湿漉漉的眼神,金毛男心中像鉤子一样被划拉著,有点毛毛的,也有点说不出来的心动。他低头吐掉了口中的烟,一把将小伟抱了下来,抬起他两条长腿,压在肩膀上,以迴纹针一样的姿势,面对面就干进了刚才没来得及到访的花穴裡。
“啊啊啊啊啊——”
这下姿势的确下了狠手,小伟的韧带都要断了一样,但是身下被插穴的快感又如此浓烈,在痛和爽之间他简直要疯狂了,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口水也止不住同样从嘴角滑出,花穴也同时喷出了一股清液,兜头兜脸地淋了金毛男的棍子一身。
“还会给我洗澡了!骚母狗果然好操!”
金毛男就著这个高难度的姿势用力捅入,小伟一百三十多斤的体重在他手上好似轻而易举一样,手臂鼓鼓的肌肉彰显著他有多用力,腰腹摆动,大腿肌肉紧绷,呈现出一道有力的曲线。
这个姿势毕竟不好发力,金毛男就这儿埋入了几十下之后,便抱著小伟来到了车头这边,把他的腿调成盘腰的姿势,背抵著司机位后面的那块隔板,前后耸动起来,把那块不太结实的隔板弄得咯吱作响,像是快要倒了一样。
这时一直没露脸的司机在前头卧槽了一句,接著从驾驶座上下来,原来是个看起来十八九岁的小青年,身段中等,脸色有点黄黄的好似纵欲过度,小青年骂了一句金毛,便走到后头去,居然就一屁股坐在一旁老神在在的颈圈男大腿上,环著他的脖子就说老公我要,给我嘛。
“还有閒心管别人?嗯?是我操得不够?”金毛男见小伟居然分神去看车后的事情,似乎是怒火中烧一样加重了身下的力度。
“啊……哈……啊……没……干死我了……”
“嗯?谁干死你?”肉根特意抽出一半,在肠壁的中途慢慢研磨搔弄著。
“啊……深点……干裡面……是老公干我……”
小伟学著刚才的小青年的叫法来叫,怎知道换来金毛的一记深埋,撞得都破了音。“骚母狗叫什麼老公!别乱叫!不叫对了就不干你!”
“唔……啊……骚母狗好痒……主人快干我……”
顾不得什麼节操了,干个爽才是正经,这麼想著的小伟终於说对了通关密码。
金毛扯开了一个讚赏地笑容,手下用力怕打著小伟的臀部,胯部一刻不停地送入,内外抽打著鼓励小伟叫得更多。
“啊……主人干得好深……骚母狗……骚母狗的穴要爆了……”
金毛的棍子实在是太长了,刚才豹纹要用按压臀部才能勉强干到的子宫口,金毛每次都能準确塞入,小口都被撑大了,软趴趴地张著嘴,接受一次次的鞭挞。
这麼噗嗤交合了不知多久,小伟身前被环住的肉棍迎来一波尿意,他捶打著身上不断按压著他的野兽,哀求道;
“骚母狗……骚母狗要尿了……请主人批准……啊……”
金毛一开始没理他,就说了句要尿就尿啊,继续动作不停。小伟求而不得越来越急,身下酥麻,但是被箍住的地方又很紧,完全没有释放的机会,肉根已经射无可射,但是长期被箍著显示出不正常的深色。小伟扭动著腰臀,收缩著花穴不断随著进攻的动作套弄讨好那根孽根,也张著红润的嘴唇去舔吻金毛的脸颊,如此这样讨好了一阵之后,金毛才大发慈悲地取下了肉根上的银环,被解放的肉根随即开心地抖了两抖,射出了一股清液,但却不是尿液。
“骚母狗,居然骗主人说要尿,尿呢?”
金毛本来準备著被尿一身之后,再用一些鞭打的手段来惩罚他,不知会露出什麼样的媚态来,想著就兴奋,结果好不容易答应了他的要求,居然没有尿,顿时有点哭笑不得了,觉得这骚货肯定是被操到思觉失调了。
“唔……等会……啊……等会就有……”
虽然是质问,但是金毛身下却从未停歇,持续不断的活塞运动让小伟穴裡的快感变得绵长,收缩吞吃已经不够了,子宫内壁叫嚣著想要第二波滚烫的侵蚀。
“射给我……主人射给我……啊……让骚母狗怀上……子宫好饿……想要吃主人的精液……”
子宫的小嘴听话地缓缓吸吮著到访的龟头,不断喷涌的爱液像浪潮一样浸泡著肉根,金毛也已经差不多了,但是他还不想就这麼射出来,他还想看小伟更多的丑态,於是他突然异想天开地说:
“骚母狗,你用花穴尿出来,我就射给你,射到你怀孕,怎样?”
小伟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觉得这真是异想天开,但是身体却比思维诚实,快感已经完全改造了他的身体,享受过快感的他现在只想著怎麼去要更多,肉根在穴内缓缓捣弄,戳刺著子宫内壁,摩擦著收缩的小口,手在汗湿的臀部往上在尾椎色情地按压,小伟突然脑壳一热,穴心一麻,也不知道為何,一股比平时更强烈的液体就这麼刷地喷射出来,激烈地打在还顶在花心裡的巨根上。
一股腥臊的属於尿液的气味蔓延开来,灼热的温度,有力的冲击都在提醒著两人这真的是射尿,而且是违背常理从花穴裡射出来的。小伟羞得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金毛则是感叹这个尤物实在是妙得举世无双,竟然有求必应,主人的满足感让他兽欲大发,一低头找到了小伟的嘴唇,舌头一舔挑开牙关就往裡啜弄,身下又开始调到了最快档,就著尿液的润滑噗嗤噗嗤地再次疯干。
“唔……嗯……唔……”
口中暴风疾雨的舔舐搅弄,身下一刻不停地充盈佔有,让小伟有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天生就该被这人如此作弄。
“骚母狗真乖,真的用花穴喷尿了。”金毛含著他的下唇带著笑意地说,身下的动作开始变得温柔,就著尿液抽动,弄得两人交合之处一片骚味。
小伟摇著头红著脸特别不好意思地想躲开他的吻,结果轻吻铺天盖地而来,还把他脸上的汗水都舔掉了,含著他眼皮热气都呼在了上面,弄得睫毛轻颤,好像轻颤的心尖一样,只听见金毛说:
“这麼乖,想主人怎麼奖励你,嗯?”
虽然是等小伟答覆,但是胯下的肉根却找准了花心裡面的最脆弱的地方旋转顶弄著,小伟还没回答便酥了半边身子,只能断断续续地说:
“主人……主人射给我……骚子宫好饿……想再吃一次精液”
金毛也没预期他有新鲜的答覆,此时便不再欺负他,认真捅干起来。两人面对面嘴对嘴地交缠著,身体相贴,胯下不离地小幅度进出,尿液和著小伟的爱液把交合之处弄得湿滑不堪,小伟伸出双手缠紧了金毛厚实的背部,仿佛是漂浮在汪洋大海的人终於找到了一叶小舟。
“唔!射给你了,骚母狗!”
“啊啊啊……主人的精液好烫……烫死母狗了……啊啊啊啊再多点……”
“就那麼多!快吃!”
金毛都要气笑了,这骚狗好像怎麼都喂不饱,给多少吃多少还嫌不够,他隐隐第一次有种会被榨干的感觉。
今晚第三波灼热的精华带著好不减弱的气势冲击著敏感的子宫内壁,液体太多太满,好像把内壁都装满了,满到忍不住要溢出来,但是那释放过的肉根依然巨大,半软在裡头堵著,一滴都流不出来,弄得肚子鼓鼓的,好像吃多了胀起来一般。
小伟在被射的高潮后有点断片,没发现金毛不知道哪裡搞了张椅子坐著,又摸索了一个塑胶的假阳具,看起来也是最大的尺寸,快速拔出肉根之后又噗嗤一声地捅回去了花穴,堵住所有的精华。
“啊……什麼……母狗要主人的鸡巴……呜……”
小伟扭动著身体,泪眼濛濛地看对面的金毛。
“不是说给主人生孩子吗?堵好了不要漏出来!”
“啊……骚子宫还有位置,主人再射进来嘛。”小伟摸著肚子,一副不满足的样子。
“你这小妖精,至少等我缓一缓啊。”金毛看著自己半软的东西,战了大半晚也有点累,需要点时间回復雄风。
这时豹纹已经搞完纹身男,也不擦一下那个湿答答的肉棍,就这麼边走过来边说,“来来来,金毛没力气,老子来操你。”
“唔,不要,我只要主人。”小伟立刻抱紧了金毛的脖子,把头撒娇一样埋在怀裡蹭动讨好。
“哎呀卧槽这骚货还叫上主人了。”豹纹走过来想要动手扯小伟,被金毛一手拍掉了。
“那边去,这是我的骚狗。”
小伟听到这声佔有地宣言十分开心地抬起头来送上双唇,金毛跟他嘴对嘴啵了一下,又拍了下他屁股说,“先好好休息,别骚。”
“我也是开眼界了,你俩鸡巴对小洞都能找到合心意的,咋我上了这小巴这麼久都没找到一个对眼的啊。”
豹纹男有点羡慕也有点妒忌的说道,只是那眼神还在色迷迷地上下打弄著怀裡赤裸湿润的小伟。
金毛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一边敷衍地说道:
“不是有纹身男吗,你还没消火就去干他的嘴咯,不过他屁股估计开花了吧。”
“嘿,你别说,那也是个骚货,刚才本来疼得要死,结果没搞了几分鐘就爽得自己往我鸡巴上坐,不过也是你爷爷我技术够好,干到裂了还能爽。”
豹纹这麼说著又回去了后面,抬起已经趴在沙发上不能动弹的纹身男,捏著他的下顎又把肉根塞了进去前后动作。
而车身后面的另一对,颈圈男已经和小青年司机热火朝天地做上了,原来颈圈男也不是什麼阳痿,只是被小青年教得只能对他一个人硬,此刻两人像磁铁一样密不可分。
就这麼歇了一阵,金毛又回復元气了,接下来小伟就开始被摆成各种姿势玩弄,先是又被銬著绑回了扶手上,抬著一条腿侧入玩了大半个小时的后穴,接著又塞了跳蛋进去把后穴的精液也堵起来,配合著前面的假阳具,一起高频震动著把小伟弄得再一次射出了尿液,不过这次量太少了只有一点点黄,从前端的柱身裡射出来,还被金毛不爽地扯了几下乳头说不用花穴射骚狗不乖。
后来小伟都快没有意识了,被玩弄了一个晚上,两个穴都使用过度红肿不堪,裡面灌满了精液,肚子鼓胀,口乾舌燥,快要脱水失神了,金毛男最后抱著他下了车,在这荒芜的车场上找了一张破沙发,正面抱著小伟,又把后穴的跳蛋拔了,塞回自己的肉根,浅浅地动作著,又把小伟给动醒了。
“唔……主人……啊……好渴……”
小伟迷迷濛濛发现天已经快要亮了,两人幕天席地在车场裡交合,一抬头就能看见黎明快到的天空,灰濛濛的还有几颗晚星在闪烁,东方那边有一道金光快要升起,这个淫靡的晚上竟然就要结束了,然而他们的交合却还没有完场。
金毛掏出了一瓶矿泉水,打开自己喝了一口,然后嘴对嘴喂了小伟也喝了一口,自然不是喝水那麼简单,舌头和口腔又被尽情舔舐一番,水没喝到多少,反而流湿了两人的胸膛。
两人这麼就著插穴的姿势静默地相拥著,享受著黎明前后的寧静。
直到金毛突然说,“等会跟我回家吧,骚狗。”
“唔?”小伟抬起头,瞪著血丝满布的眼睛看著金毛,却从他眼裡看到了认真。
“跟我回家,回家只做我的骚狗。每天都射给你,射到你怀上我的狗崽子。”
这番情色下流的言论让小伟早就麻木的后穴一紧,脸上也绽起一个笑容。
“主人!我和主人回家!”
“妈的骚狗又夹!先干你一炮再回去!”
初阳已经升起,普照著下方那对荒天赤地又在交合的狗主和骚狗,把他们的身上都镀上了一层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