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袋 被弟弟的男同学干到高潮(下)公车挑逗 小树林野战
哥哥愤恨地增大了食量,因為体力不如人的关係,昨天居然被小自己三岁的小屁孩得手了!!还一吃再吃!那天在家裡太疯狂了,落地窗之后少年又带著他做了两次,躺在地板上让他自己骑上来动,带到玄关处让他趴在鞋柜上听著门外的人声后入,把哥哥吓得胆子都破了,羞耻地咬破了嘴唇,最后躺在床上的时候全身像散架一样,几乎没有意识了。
於是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打理得乾乾净净的,还用刚刚绑手的领带在小肉棍上打了个蝴蝶结。哥哥一觉醒来觉得全身都在抽疼,腰根本直不起来,他惊慌失措地想家裡被搞到一塌糊涂爸妈一回来就知道了,结果一低头看到那个蝴蝶结,气得赶紧扯了扔地上踩了两踩,下了楼发现大家一脸平静在吃饭,妈妈还夸弟弟的同学十分有礼貌,给他把客厅扫得乾乾净净呢。
哥哥心裡哼了一声,还不是那个强姦犯搞到一地都是精液不得以才扫的啊,但转念一想基本上都是自己的东西,又脸色緋红起来。
请了一天病假之后哥哥终於去上课了。他好不容易挤上地铁,一路挤到这节列车的最后车厢,在人比较少的角落裡靠著头,拿出耳机来塞著耳朵。这边是最靠近车尾的一截,人和其他车厢比算是比较少,座位上坐满了人,大家都在座位和车门前堆积著,反而这边只有稀少的几个人。
哥哥专心听著耳机裡头的英文,闭著眼抱著手靠著墙壁在假寐。
地铁到了下一站,又涌上来一波人,有几个人挤到了这边,碰到了哥哥的书包,哥哥抬了抬眼,看没有继续挤就不在意了。结果没过多久,列车再次啟动,他就感觉到有一隻手臂伸过来圈住他的腰,一个温热的身躯贴上来把他困在墙壁和身后的胸膛之间。
哥哥睁开眼,从玻璃的反光上看到头顶上那张可恶的笑脸。
是那个少年。
哥哥向后一戳手肘,脚也一下反踢,却被少年长腿一夹,反而夹紧了身体,铁臂一伸也捉住了手腕,整个人顺势向后被抱在怀裡。
“哥哥你好好闻。用什麼牌子沐浴露?”少年把头埋在他的肩窝裡左右嗅著。
“唔!!放开!!”哥哥扭动著身子,低声喝道。
旁边已经有人偷偷看过来,看到两个少年亲密拥抱,脸上泛起了一点好奇。少年哪裡听他的,手臂收得更紧,像一条跟主人撒娇的大狗热乎乎地赖在哥哥身上,重量全压在上头,嘴巴也趁势胡乱在脖颈间舔舐,把哥哥压得几乎站不稳。
“唔……你走开……”
哥哥用手掰著他的手臂,却根本掰不开,捶了他几下,却更换来唇舌的吮吸。车厢裡头运动幅度有限,哥哥只能微微侧过头不给他吻,但是少年的舌头如影随形,根本不肯离开哥哥的皮肤,嘖嘖有声的舔弄著。旁边的那位女学生已经可疑地回过头来,一副惊讶的模样。
“不想被人围观,就乖乖的被我抱。”少年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不然就扒光了操你。”
说著,还下流地顶了下胯,硬热的触感让哥哥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哥哥羞愤地红了脸,眼裡隐隐有泪光,他咬著唇屈服於强权,默许少年紧紧抱著他。少年还拉过他一个耳机塞到耳朵裡,就著靠墙的便利,少年的手还伸进校服裡抚摸著他的平坦的小腹,好几次还危险地擦过内裤边沿,这种情色的摸法很快让哥哥的小肉棍有点隆起了。
少年跟哥哥交颈相拥,在别人看不到的那边一直啜吻著哥哥的脸颊和下巴,弄得他半边脸都是湿的,身上全是少年衣服上的味道,混著衣物柔软剂和一点点汗水的味道。
不过少年高大强壮的身躯倒是為他提供了一道安全的防护,即使后来再挤上来更多的人,都没有碰到哥哥一点。哥哥一直低著头咬著唇默默忍受著因為抚摸而越来越燥热的身体。
两人就这麼相拥著一直到四个站之后下车。
趁著下车的人潮哥哥一下子掰开腰上的手臂,趁乱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午休的时候,在课室门口就被少年堵住了。
少年甜甜地叫了一声,学长,我来跟你一起吃饭,就不由分说地拉著哥哥就走,手臂力道之大让哥哥隐隐生痛。
“好痛!!你带我去哪!!”哥哥甩了几次手臂都没甩开,走廊上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好奇看过来,哥哥不敢再大力挣扎,只能一边紧紧跟著。
穿过教学楼和操场,少年一直带他绕到了体育馆后面,在一个隐蔽的草丛裡拨开一个半人高的小洞,裡头露出刚好烂成一个口的铁丝栏杆,少年二话不说地一指:
“进去。”
哥哥皱了下眉头,他在这裡这麼久都没听说过这地方,看来是不良学生们的聚集地啊。铁丝栏外头就是小树林了,他们学校绿化很好,在一个小山坡上面,被树林包围著。
“快点!”少年在后头推了他一把,他们两人穿过缺口,少年回头把树丛放回原处,才拖著哥哥熟练地踩著山路,在树林裡绕来绕去,最后停在一棵较大的树下,这裡草地比较平整,估计是常有人来。
少年回头对哥哥说:“趴在树上,撅起屁股。”
“你有病!”哥哥懒得理他,转头就要走。
少年一手把他扯紧怀裡,恶狠狠地咬著耳朵说:“想我在这裡扒光你吗?我多有力气你不是不知道的。”
哥哥抬手就想甩他一个耳光,被侧头避过,少年随即眼神变得兇狠,手臂箍紧哥哥,一个转身把他推压在树干上,扒了裤子就往后头塞手指。
“啊!!放手!!!”哥哥上身被少年用壮实的身体压制著,双手被扣著压在头顶,只剩下腰部以下可以动,他踢腿又被少年轻易躲避,还让他逮著了空子嵌进了一条腿,被迫以双腿大分臀部翘起的羞耻姿势面对少年。
屁股的光裸让他不由得寒了一下,温热的大手狠狠掐了几下臀部,哥哥惊呼出声,扭得更厉害了,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这副雪臀乱舞的样子真让人激动啊,少年擦过臀缝,手指直往后面还没利索的小口裡捅。
“出去!!你出去!!!”
感受到体内的异物,哥哥的小穴却比身体诚实,立马张开小嘴吮吸著往裡扯,饥渴的肠壁经过那天下午的调教之后早就好像有了记忆,哥哥昨晚居然做了一个春梦,梦裡自己也是被少年按在身下猛操,醒来的时候果然梦遗了,吓得哥哥后半夜都没睡好,今天在车上才会一直补眠让少年有了可乘之机。
少年曲著手指挖掘著柔嫩的肠壁,探头过去咬著哥哥的耳垂轻轻往外扯。
“啊……啊……呀……”
被按到G点的哥哥像蚱蜢一样跳了一下,肠壁收缩紧吃手指,耳垂也配合地被啃了一口,哥哥重重地叫了出来,尾音上扬,听起来有点艳丽的气息。
上次少年就发现了,哥哥喜欢被粗暴对待,在被咬被啃的时候会叫得更加甜腻。不过他向来就不是粗暴的人,只是今天哥哥在地铁上甩掉了他,刚才又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让他有点发怒,手下就开始没轻重了。
少年手指用力抠弄那个小凸起,哥哥就像被按了开关一样开始剧烈翕动,肠壁也渐渐变得湿润,身子一抖一抖的前头很快就射了出来,树干上都是稀薄的白液。
“啊……哈……啊……”
哥哥头抵著树干,不断喘息,小穴紧紧箍住裡头的手指,手也软软的无力下垂,少年放开了对他的压制,转而抽出手指,把人翻了个身抱进怀裡,低头吻著那大张的樱唇,卷著高潮后的舌头软软舔舐。
“唔……嗯……唔……啊……”
哥哥伸手扯住少年的衣领,下身随著亲吻而情动地轻摆,腿间还有一点点沾到的白浊,被弄舒服了开始变得乖顺。少年十分满意,亲吻变得更加甜腻和讨好,不断给他灌输自己的津液和气息,恨不得把喉咙裡头都舔一遍,全打上自己的印记。
哥哥鼻尖凉凉的蹭著少年的脸颊,睫毛轻颤,像蝴蝶一样扑扇著撩动著少年的眼皮,这副动人的模样把少年取悦得心潮澎湃,又併拢著三指塞回了流水的小穴裡轻轻挑逗。
“嗯……唔……啊……哈……”
哥哥舒服地用小穴套弄著手指,自发地把敏感的地方往指尖上撞,裡头开始响起粘腻的水声,少年觉得这样服从情欲的哥哥真心可爱,像一隻被拔了刺的小刺蝟,终於露出了柔软的肚皮,手下越发起劲,很快就把哥哥的后穴弄得湿答答的等待进攻。
“要正面还是背面?嗯?”少年吻著哥哥的眼皮,宠溺地问。
“啊……什麼……唔……戳那边……啊……”
完全没反应过来的哥哥只懂扭著穴去讨要抚弄,身体软绵绵的像一块棉花糖,在这个人的怀裡被弄得好舒服,后面湿答答的快要流出来了,如果有更粗的东西堵住就好了……
哥哥睁开眼眼神迷乱地看著少年,伸出手臂抱住少年宽厚的背脊,嘴裡催促道:
“快点进来……啊……”
这副任君採摘的模样让少年双眼通红,肉根暴胀。他让哥哥回头去抱著树干,打算先后入一发,结果哥哥不肯,抱著他不肯撤手,只是一味地说快点进来,小穴吸得手指都要麻木了,少年咬了咬牙,啵一声抽出手指,拉下裤子,就著这粘人的姿势,挺著胯,一点一点把龟头蹭到小穴,也不低头对準,只是顺其自然地在入口慢慢研磨,不出意外惹得哥哥发了疯,一边抓著他的后背像猫一样刮下了几道指痕,一边哭著说:
“啊……快进来……别欺负人……”
少年拖著他的臀,让他双腿盘著自己,好像一个掛件一样完全掛在自己身上,胯下深红色的狰狞肉根直直剑指他的后穴,却一直蹭动著不肯进去,小穴粘腻的水液流在龟头上,為雄赳赳的肉具添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要说什麼?我教过你的,哥哥。”最后一句哥哥带著挑起的尾音,非常诱人,少年吻著他灼热的脸颊,感受著嘴下皮肤因為情欲不能抒发的轻颤。
“啊……不要……不要逼我……你好坏……”
“说啊,说了就给你,会爽到你流泪,爽到小穴一直收缩,把所有精液都吃进肚子。”
“啊啊啊……不要说了……啊……”
哥哥的眼泪又流了满脸,少年连吻干都来不及,只能含住一边眼皮轻轻按压,一边抚弄著他的后臀,摸著汗湿嫩滑的臀肉安慰:
“说出来我就给你,有多爽你体会过吧,来吧,快说出来。”
“没有多羞耻的,你就是爱给我操,我也爱操你,我们天生一对。”
少年贴著他哭到抽搐的唇,坚定地说道。
哥哥扇动著泪湿的睫毛,眼神在情欲中找回了一丝明亮,他呆呆地望著少年,少年脸上一如他那般情欲勃发,两人贴得很紧,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他说话的时候震动从嘴唇上传过来,他的目光看上去真挚动人,一点都不像是嚣张勃发準备操人。
“呜呜……你乱说……是你强迫我的……啊!……你打我!”
少年赏了哥哥屁股一巴掌,打得哥哥缩了一下,他觉得跟这个人废话简直是浪费时间!下面都硬炸了,再不进去都要阳痿了!这人就是嘴硬,操爽了就听话了,干嘛跟他多费口舌!
少年二话不说把人往树干上用力一压,肉根噗嗤一声全根没入,卵蛋拍打在会阴上发出清脆的啪声,哥哥天鹅一样仰起脖子尖叫了一声,双手抠紧他的背脊,双腿爽到打颤。少年前后腿形成一个弧度较小的弓形姿势,方便腰肢发力,他定了定神,立马开始旋风扫落叶一般的猛烈操干!
今天不把你干到听话我就不是人!!
少年此刻脑裡只有这麼一句话,让你傲娇,让你装逼,明明爽得要死还一副被强迫的样子,干死你!干到你只能张腿,看到我就会流水,每天都要吃我的精液,灌满你的肚子,灌满你的小口,让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
“啊……慢点……太快了……要破了……”
哥哥摇著头承受著疯狂的捣入,身体像一个永远灌不满的容器,无论给多少都能装得下,后穴的皮肤敏感得好像不受脑部控制,只受肉棒的管束,随著肉棒的指挥吸弄吞吐,听话得像训练有素的军队一般。粘腻色情的水声在树林深处一再响起,树干被撞到不停摇动,树叶索索地落下,有的落在两人头上,随即又被剧烈的动作给弄走了,飘飘荡荡地掉到脚边。
“干死你!干死你!你只能做我的女人!!”
“啊……啊……我……只做你的……女人……快点……”
浸润在情欲大海中的哥哥不由自主重复少年的话语,没有想到自己此刻说的话多麼羞人,他根本抓不住少年的背部,身体不断被顶弄,摩擦的地方好像要起火了一样,小穴又酸又麻,后背火辣辣的疼,眼前景色摇动,乳尖发硬发疼,却无人抚慰,他随著节奏扭动著身体,断断续续地开始要求:
“前面……啊……前面也要……给我……”
少年只是笑了笑,知道他得了趣,身体开始越来越敏感了,连前头的小乳头都要被玩。不过事情有缓急轻重,此时少年加快身下的进攻,每下都把人干得腰肢发软,声音发腻,小穴紧致熟暖,回报一般舒张著层层穴肉吸得人神魂在飘,少年抱紧怀裡的温香软玉,看著哥哥意乱情迷的模样,性欲和独佔欲都得到巨大的满足,一个狠插,一泡浓浆全数交代在湿烂的肠穴中,肠穴蠕动著内壁不断吞食,男性的麝香味道淡淡地在两人之间溢出。
“给你了,哥哥。爽不爽啊?”少年在高潮过后沙哑的声音特别的蛊惑人心,他咬著哥哥的喉结,抬著眼像一隻猛兽一样盯著自己的猎物。
哥哥张著小嘴,还没有从情欲中回过神来。身体软泥一样不断往下滑,少年只好又抱紧了一点,半软的肉根随之又塞进去了一些,哥哥唔了一声,低头看著少年明亮的眼睛,闭了闭眼,纠结的说:
“你强迫我是不对的……啊……我是男人……啊……”
这句正经的话被少年顶弄著打断了两次,配上喘息之后特别不正经,少年凑上前来含住他的嘴唇肆意玩弄,手也轻轻重重地捏著臀肉套夹体内的硬物,哥哥唔哼几声,微小的抗拒都被淹没在亲吻裡,只留下少年最喜欢的乖顺。
“我哪有强迫你?不都是你的小嘴一直在吃我肉棒吗?你看,现在还在吃,吃得一地都是你的口水。”
“刚才是谁在好大好爽好粗干死了这样喊的?还说只做我的女人?小嘴都被吻肿了还说我强迫你?”
“啊……你小小年纪怎麼这麼下流!!”哥哥瞪圆了红肿的眼睛,鼻子还红红的,一抽一抽地指责道。
“下流?现在在吃我肉棒的不下流?”少年配合地顶弄了几下,裡头汁液丰沛的搅动声清晰传来。
“啊……别……”哥哥软著手抵著少年的胸膛,眯著眼拉开一点脸庞。
少年抱著人半跪坐在树下,哥哥顺势骑坐在肉跟上,湿答答地吞得更深,舒服地又唔了一声,小嘴翕动又吮了几口。少年爱死他这直白的身体反应,抚著他后颈把人按在肩窝裡,一副全然佔有地姿势,不容拒绝地说:
“你喜欢被我操。我又喜欢操你。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被一下下顺著毛的哥哥很舒服,后穴吃到了想要的粗大,内部非常充盈,被射了一肚子,水汪汪的很暖和,双腿汗湿地缠著身下人,宽阔的胸膛也很好趴,汗味虽然有点臭但少年身上自带一股青草味,混合起来是脉动的青春气息,很阳光很正面,除了他刚说的话比较没逻辑和负面以外。
“你语文老师死得早啊,这种算什麼表白?”
哥哥懒懒地说道,思维渐渐回笼,他用脸蹭著少年有力的肌肉,觉得这触感真是好,比弟弟的手感还要好。明明都是男人,為什麼会觉得少年的手感特别好呢?难道因為他把自己操得舒服?
“……你管我啊!答不答应!”
少年没想到哥哥会反驳,恼羞成怒地狠撞了几下小穴,哥哥啊啊了几声抱紧他的脖子像猫咪一样蹭了起来,小穴也吐著水表示欢迎。
年轻气盛的少年马上一柱擎天,胀大了一圈重新把穴口撑开,他脑门上暴起青筋,忍耐著这天堂一样的吸弄,掰正了哥哥的脸蛋,认真地问他:
“回答呢?”
清醒过来的哥哥,褪去了情欲之中的直白,又开始披上了傲娇的外衣:“我跟强姦犯没什麼好说的,从我身体裡滚出来!”
少年瞬间气得双眼发红,兇狠又羞恼地回復到:
“妈的哪有你这麼配合的受害者!屁股扭得跟花一样,一插就出水!”
哥哥看著他急躁的模样突然觉得有点好笑,然而脸上还是维持著高冷,手下用点力推著他:
“技术差死了,快点出来,我要去吃饭了。”
少年的额上爆出了青筋,他觉得跟哥哥说话简直就是白费心机,这种傲娇就应该扒了裤子一操再操,往死裡操,操到他没了自己就活不下去!
“吃!个!屁!我!现!在!就!操!死!你!让!你!吃!老!子!的!大!鸡!巴!”
少年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道。
小树林裡的交合声又再次响起,树丛掩映之间,只有原始的律动不断持续。
第十八袋 继父和洁癖儿子的场合(妈妈在家的时候和继父做爱)
小勇今天放学回来,发现出差在外的妈妈居然回家了,还做了一桌子菜给他吃,幸好继父今天有会议要开,没和小勇一起回来,不然按照继父平常的节奏,一进门就迫不及待脱衣服,在玄关处就能压著来一炮,这麼大动作肯定会被妈妈发现的。
妈妈上下打量著他,说小勇气色看起来不错,好像皮肤更好了,看来继父会照顾人。小勇只好扯起嘴角笑了笑,天知道那人怎麼照顾自己,每天都用精液把下面的两张小嘴灌得满满的,还不许他清洗,现在花穴裡头还留著他中午射进去的那一炮呢,还美日其名说这是治疗洁癖的满灌疗法,后来小勇去查了下发现真有这种疗法,只不过正规做法是把液体抹在手上,谁让他放在那裡头了!想到这裡,小勇不禁脸颊緋红,转身就跑进房间裡了。
洗好澡出来吃晚饭的时候,正好看见继父回来,妈妈走上去抱住他讨了一个吻,继父随意地揽著妈妈的腰,低头跟她轻轻碰了一下,眼睛却挑起看著站在客厅门口的小勇。
小勇不由得别开了头,心裡泛起一股自己都没察觉的酸味。
继父放开妈妈,对著小勇笑了笑,说今天你都不等我就走了啊。
小勇不理他,走到饭桌前,抽出口袋裡的消毒湿巾擦乾净椅子和面前的桌子才坐下。妈妈笑著把菜端上来,说你们关係这麼好我就放心啦。
继父走过来坐在小勇身边,趁妈妈回身去装汤的时候凑过来想吻他,小勇条件反射一般侧身避开,继父一愣,随即像想通了什麼似的,勾起一个大大的笑容,伸手揉著小勇的大腿,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晚上在房裡等爸爸啊。”
小勇拍开他的手,坐到了对面的椅子去,因為心裡太愤怒了,完全忘记了要先擦乾净。继父发现了这个小细节,对著他意有所指地笑。小勇这才恼怒地发现自己忘了先消毒,只好火烧屁股一样跳起来回房换衣服,一边心裡恨恨地骂人。
晚上小勇在自己的房裡写作业,但却越写越走神,不由得在想在客厅看电视的两人在做什麼呢,会不会在沙发上就做上了呢?之前的週末小勇想看一个电视剧的大结局,结果才看了一点就被继父脱了裤子抱在腿上狠狠地侵犯,还说我做我的你看你的,气得小勇对他又咬又锤的,最后结局没看成,穴裡吃了两泡精液,又软趴趴地被人弄到床上去继续吃。
好不容易等到他们关了电视进了房间,小勇更加坐不住了,他在房裡来回踱步,想著他们会不会马上就脱了衣服抱在一起?在那张他和继父今天早上还交合的床上?小勇隔著消毒湿巾把耳朵贴在门上想听对门的声音,结果什麼都听不到,他又愤愤地回到书桌前,拿起习题继续做,但是做了半天依旧一题都没做下去。
很快,就到了平时的睡觉时间,小勇想著继父说今晚要等他,但是已经十二点了还没过来,看来已经和妈妈相拥而睡了,不由得心裡就生出一股委屈,好像本来属於自己的东西被抢了一般,又觉得继父是个大骗子,有了妈妈就忘了他,气鼓鼓地脱了手套再换过睡衣就胡乱上床睡觉了。
正在辗转反侧之中,突然听见房门轻轻打开又锁上的声音,很快床铺一沉,一个温热的身躯从背后抱著他,手伸进被子裡挑开睡衣,熟练地揉著胸前的乳头,耳边热乎乎地传来一道男声:
“骚儿子有没有想爸爸啊?”
这道盼了一晚的低沉好听的男声让小勇不由得身体一抖,腰眼一麻,花穴敏感地吐出了一点汁液,嘴裡也不自觉地小声哼了一下,继父知道他情动,伸手把人半抱起来,捧著小脸就要吻。
小勇用手挡著嘴,瞪著眼睛看继父,心想刚吻过妈妈又来吻他,脏!继父却笑了笑,用手刮著他的小脸说:
“看你这样儿,我没碰你妈,刚才又去洗了澡刷了牙才过来的,你没闻到我一嘴薄荷味啊?”
小勇感受了下挨著的胸膛,的确带著点儿水汽,他将信将疑地瞪著继父,继父圈著他腰身的手可没闲著,摸著滑腻的皮肤又揉又搓的,很快就把小人给弄软了。
“唔……别……你去找妈妈啊……”
他都没察觉自己语气裡那股浓浓的酸味,继父从今天下班回来之后就被他这副吃醋的小模样给弄得十分满足,此时也不逗他了,直接就说:
“小骚货吃醋呢?爸爸真没碰你妈,这裡都存著给你吃呢。”说罢还挺了挺胯,满满的一包又硬又热抵著小勇的大腿。
“哼!无耻!妈妈在家也敢碰我!”小勇矛盾得不行,之前妈妈不在家他还能欺骗自己说只是屈服於这个人的武力,现在妈妈回来了,他却不揭发他,心裡还期盼他不要和妈妈亲热,现在妈妈在对面房裡睡著,自己还和继父在床上搂搂抱抱,小穴还湿湿的渴求著他的肉棒,心裡扬起一股满满的罪恶,但身体却因為这种糟糕的场景而更加敏感羞涩了。
“不碰你碰谁?说好了骚儿子天天都要吃爸爸的精液呀。”
继父给妈妈端了一杯放了点安眠药的睡前牛奶,好不容易等人睡熟了才敢过来,本来活色生香的夜晚活动也因此被浪费了大半晚,肉棒早就硬得快要爆炸了,此时也不想和小勇多说,一下把人推倒压在床上,熟练地扒了裤子,曲起两根手指就挤进了下头的花穴裡。
“唔……啊……放手!”
小勇扭著身体拼命挣扎,只要一想到妈妈,他就觉得现在的自己无比下贱,很脏!特别脏!和别人共用一根肉棒,共用一个别人也拥抱过的身体,还敞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玩弄,他心裡涌起一股剧烈的不知所措,夹杂著对自己的厌恶,对欲望的渴求,洁癖带来的心理抗拒,一起在这个夜晚这个瞬间爆发了出来,他生出一股猛力把继父推了下床,揪著被子眼睛通红张著嘴哭不出来。
“……你滚!”他张了几下嘴才吐出这麼两个字,声音不大,但是用力得小脸都揪成一团了。
继父有点发愣,本来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小勇已经不抗拒他的接触了,和情人一般互相拥抱,交换亲吻,兴起的时候做爱做的事,晚上还能抱在一起睡觉,他渐渐觉得自己算是进入了小勇的心理防卫圈,让他认為自己是乾净的,是安全的可以接触的东西,怎麼料到今晚因為他妈回来了,突然就横生这麼大的反应,甚至比第一次碰他的时候遇到的反抗还要大。
看著床上可怜兮兮地颤抖著的继子,焦急矛盾到极点想哭都哭不出来,像一隻被侵犯了领地的小兽,他心裡生出了一股密密麻麻的疼。明明只是想和他一起做快乐的事,让他不用羞耻地看待自己多出来的性器官,尽情享受上天的赐予,结果却让人纠结到这样,小脑袋瓜估计都转不过来了吧。继父爬起来刚想坐上床,小勇抓著被子的手就更紧了,他只好举著双手,往后退了几步,边退边说:
“好好好,我不碰你,你今晚好好睡。明早我给你做早餐,再送你上学,好吗?”
小勇扭过头不看他,明明身体应该统一阵线的,但花穴却一直激动地在吐水,他感到内裤已经全湿了,粘嗒嗒的很不舒服,忍不住就轻轻挪动了下身体,颤著手抓紧被子。
继父知道他肯定是情动了又不好开口,几乎是天天交合的二人对彼此身体都十分熟悉,继父知道他的小动作,此时见人不说话,一直别著头,但身体却微微颤动著,两腿小幅度地夹著又挪开,便走到床的另一边蹲下,把头凑过去小勇跟前,换了温柔的语气问道:
“不舒服的话,让爸爸给你弄舒服吧?明天还要上课,憋著会憋坏的。”
小勇动了动嘴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他真是痛恨自己的身体,為什麼会被这个人一碰就骚得流水,為什麼被他当成女人来用还会舒服得尖叫,甚至听到这个人说要让自己怀上孩子心裡就又怕又期待,他简直快被自己的欲望逼疯了,明明知道是不对的,却耽溺於肉欲,想著妈妈还没回来,就再放纵一下,就一下,再一下,结果这段关係就一直维持了这麼久。
继父等了一会,看他没有明显的拒绝,就伸出手去摸通红的小脸,像揉猫一样揉了一会,就趁势就坐到床上,连人带被正面抱坐在大腿上,小勇小幅度地抖了一下,手依旧抓著胸前的被子,嘴巴抿得紧紧的。继父见他这样了,就凑过头去像大猫舔小猫一样一下下舔著他的眼皮,鼻子,嘴唇,把人整张脸都弄得湿答答的,气息亲密交缠,感到怀裡的人不再颤抖了,渐渐软下来了,才低低哄道:
“今晚是爸爸不对,把你吓坏了,来,让爸爸吻一下,很舒服的,张开嘴。”
小勇唔了一声,此时身体暖烘烘的很舒服,像许多个夜晚一样被这个强壮的人完全包围著,嗅著他身上好闻的气息,身下不由得就更湿了,他扭了下屁股,意有所指地催促著。
继父到现在倒是不急了,只是怕再次把人吓坏了,他捧著小勇的头吻上了那张闹彆扭了一晚上才吻到的小嘴,舌头挑开牙关,一直往裡头探去,在口腔裡佔有地扫荡了一圈,才卷著害羞的小舌粘嗒嗒地缠绵起来。
“唔……唔……嗯……”
没几下舔舐小勇就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身体也软趴趴地靠在怀裡,被继父顺势推倒,压在床铺裡深深吻著。
“唔……唔……别……啊……啊……”
被吻了好久快要缺氧的小勇好不容易扭开头重获空气,马上就被衣服裡捣乱的双手给弄得娇喘不已,继父揉著他胸前两颗小乳珠,拇指一下下研压著,温热的大掌完全掌握住他的胸膛,给皮肤带来敏感的战慄。他不由得挺起胸膛送上更多去给人褻玩。
继父笑了笑,很满意他的诚实,手下越发卖力揉搓,胯下也有节奏地前后摆动,暗示地顶著早已湿答答的部位。
“啊……别顶……唔……进来……”
小勇被这种隔靴搔痒给弄得欲火焚身,扭来扭去得不到满足,只能张著嘴哀求身上的男人。情欲上头的时候他一向直白,好像身体裡头有一个开关一样,只要按下了,就会切换成完全不同的自己。
继父俯下身吻著他的鼻尖,蹭著他嘴唇说:
“小骚货要爸爸进去哪裡啊?”
声音低沉暗哑,充满著雄性的欲望,听得小勇小穴一麻,又涌出了大量迫不及待的汁液。
“啊……进来……进来花穴……爸爸进来……”
小勇红著脸,满眼都是羞耻的泪水,放开被子伸出手去哀求。
继父满意地看著这副门户大开的索求姿态,直起身子三秒鐘把两人脱得精光,扶著勃发的肉根抵著一汪泉水般的花穴就噗嗤往裡一送。
“啊……好粗……好舒服……大鸡巴快进来……”
小勇扭著身体大张著两条腿,身子向下滑往肉根上迎送,一副求之不得的姿态。这前所未有的直白惹得继父下腹一紧,猛地捅到了最深处,抵著裡头的软肉就是一番狠狠的撞击。
“啊……好深……插到骚口了……啊……”
挺著雄腰没干多少下,继父就把人双腿折起,紧紧压在胸前,提起身子从上往下不断把肉根喂进湿烂的穴内,重重地研弄著裡头羞答答的软肉,无所不在地翻搅著,把裡头的汁液搅得乱七八糟,发出咕嘰咕嘰的响亮水声。
“啊……用力……干死我……啊……”
小勇此时早就顾不得妈妈在对面房间了,脑海裡只有一股强烈的欲望,他想被这人干,想被撑满小穴,想全身上下都染上他的气味!太舒服了,為什麼自己扭曲的身体可以享受这种极致的欢愉?他摇著头想不出答案,身子却先一步反应过来,不断舒张著吸弄著欢迎身上的雄性更多更强烈的入侵。
继父一边大开大合地猛干,一边伸手摸著小勇的脸颊,享受著他埋在手心裡讨好的蹭动,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看著他眼睛被情欲驱使流出了生理的泪水,小嘴像永不疲倦一样不断吐出淫声浪语,因為快感而冒出的汗珠,合著泪水滑过脸颊停在锁骨处盈成小水洼,但很快又被身下进攻的节奏撞散,碎在肩膀上。
“啊……骚穴好痒……用力……啊……”
花穴深处收缩得很厉害,绞著体内的肉根不断往裡吸,继父低哼了一声,忍著快要被夹射的快感,用更快的速度来回报,挥汗如雨地耕耘著泥泞湿滑的小嘴。
太爽了,从来没有试过这麼爽,这个小洁癖人怎麼可以这麼好操!不得不说除了骚浪出水和身体诚实以外,继父还十分喜欢小勇平时一副张牙舞爪的小兽模样,只要把他带去一些公共场所,他就会嫌这嫌那地皱起眉头,觉得空气裡都是细菌一样,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弄脏,看他崩溃,崩溃之后再好好疼爱他,把他肏哭,让他所有高潮的记忆裡都植入了对自己深深的依赖。
继父就这麼埋头狠插了几百下,把小勇插得射了两人满身,精液挤在紧密相贴的身体间,把两人腹部都弄得湿答答的,花穴越来越水汪汪软趴趴,两片花唇经过持久的操弄早就外翻著粉色的红肉,随著每一下进出带出更多汁液,终於把床单也弄得湿透了。
“骚儿子爽不爽?要不要爸爸射给你?”
“啊……射进来……快点……射满我……啊……”
小勇尖叫著抠弄著继父的手臂,双腿几乎是抽搐一般,这个姿势把韧带拉得太疼了,少年的身体在快感中因為疼痛而不断颤抖,哭唧唧的小脸乱七八糟都是液体,让继父的兽性涨到了最高点,他不单没有怜惜地停下速度,反而更加兇狠地顶撞,对準花穴裡头最柔软最深处的地方挤压,像要捅穿一样可怕力度,不断用自己带著体液的肉物侵入这副身体,弄脏这副身体,让他的深处盈满自己的味道。
“射爆你!让骚货天天含著精液上课!全身上下都是爸爸的味道!”
继父也不再压抑自己,绷紧了腹部挺动著又胀大了一圈的鸡巴,将浓稠的精液全数埋入到湿热的小穴裡头,俯身含住了小勇被内射时的尖叫,唇舌粘腻交缠,下身抵死相贴,两人如同天生在一起般紧密嵌套,气息交融地拥抱在床上。
“唔……唔……”
小勇此时根本没有脏不脏的概念,只知道不断吞食这人的体液,上面的嘴要,下面的嘴也要,仿佛是渴到了极点的人,需要大量的液体来滋润身体。他知道自己的洁癖是一种病态,他也知道其实在这麼久的关係中,继父早就被他视為安全而乾净的物体了,就像他抚摸自己的身体一样,根本不会感到“脏”,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抵不过内心的顺从,被操舒服了,被摸舒服了,被抱舒服了,心裡自动自觉把人归成了安全类别,根本改正不过来。
“骚儿子饱不饱啊?”继父缓缓抽动著体内的肉根,终於放开了小勇红肿的双唇。
“唔……啊……不够……骚穴还要吃……”
小勇蠕动了一下穴壁,媚肉层层按压著射过之后还体积庞大的肉根,扭著腰直白地要求。
继父也不著急肏他,而是先鬆开了人,就著插入的姿势把人抱起来跨坐在大腿上,一边摸著小勇汗湿的后背,一边用下流的言辞逗他:
“骚儿子天天吃这麼多怎麼还不怀啊?”
“唔……别说了……啊……干我……”
一提起怀孕小勇身体裡就仿佛过电一般酥麻,他不止一次想过这个问题,自从建立了关係之后,继父天天灌满他的花穴,量多得让他每次被允许清洗的时候都羞红了脸,妈妈每年都会带他去看医生检查身体,今年医生还是说他女性器官发育迟缓,子宫还不完整,不具备生儿育女的能力,但是如果是每天都频繁的操干呢?这麼多天天存裡头会不会……?每当想到这裡,小勇就跟所有偷吃禁果的女学生一样,心裡又忐忑又期待。
“干穿你的子宫好不好?嗯?把你弄脏,浑身散发著爸爸精液的气味?”
“唔……”小勇听到弄脏,不禁花穴一缩,裡头冒出一股清液,激动得浑身颤抖。
是啊,弄脏。这人用雄性的体液把自己彻底弄脏了,最私密的地方常年都是男人的气味,明明是最糟糕的情况,但自己的身体却因此十分情动,甚至希望男人把他弄得更脏,把更多的东西射进来,把这个本来就不该出现的地方填满了。
“说啊。骚儿子想爸爸怎麼做?”
继父加了点力气顶撞著湿淋淋的花穴,惹得小勇啊了一声,连忙抱住继父的脖子,稳住身体。
“啊……干我……大鸡巴干我……干穿我……弄脏我……”
明明刚刚才交合过一次,花穴被灌得满满的,穴肉都被狠狠摩擦了一遍,可是身体依然不满足,不够,完全不够,想无时无刻都被这根肉棍捅弄著,最好把他干到失神,完全不用想事情,只享受身体的快感,不用去管自己脏不脏,周围脏不脏!
继父再次满意地推倒了他,用大鸡巴深入地疼爱了他一晚,像之前的许多个夜晚一样,精液全数上缴给湿嫩的花穴,后穴只分到了一次粗略的疼爱,两人一整晚几乎都没在睡觉,哼哼啊啊地快到天亮了继父才鸣金收兵,深深地吻了累到睡著的小勇好久,才恋恋不捨地拔出肉棒,换上平时用来填充的肛塞,洗了个澡之后才回到隔壁房间。
本来以為早上就相安无事了,谁知继父趁著妈妈在客厅打电话的时候,转头就挤进了浴室裡,把刚洗好澡在穿衣服的小勇压在洗手臺上,一下扒了裤子,把灼热的阳物又塞进了刚清洗好的花穴裡!
“啊……别……”
软软的花穴轻易就容纳了暴胀的肉根,小勇一身水汽地被人压趴在洗手臺上,从镜子裡看到自己嫣红的脸颊,因為突然插入而微张的小嘴,身后强壮的男人衣著整齐,双手分开支著檯面,正用力地前后埋送体内的肉根。
“啊……轻点……唔……唔……”
他突然想起来妈妈还在外头,生怕自己太大声了连忙捂住嘴,这种被发现的危险让他的小嘴更加紧缩,把继父夹得闷哼一声,胯下的力度越发兇猛了。
“骚儿子这麼紧!被妈妈听到做爱很兴奋啊?”
继父从镜子裡盯著他,看著他因為快感迅速涨红的脸,眼裡泪光涟涟,捂住小嘴的手不断颤抖,雪白的臀肉上尽是自己昨晚弄下的印记,湿润的小穴无论多少次还是这麼紧致,现在正发狠地啜弄著自己,心裡就满满的,这是他以往游戏花丛的时候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情绪,只是看著小人儿被他操弄出各种风情就十分满足,想到他觉得全世界都很脏却把自己归入了乾净的范畴就心头甜蜜,恨不得两人去到一个无人打搅的地方,什麼都不做,只是无休止地交合。
“嗯?说啊?兴奋吗?”
继父一下下深顶著花穴的敏感处,把人弄得软趴趴地几乎要捂不住嘴,不时漏出几句高亢的呻吟,随即又惊得花穴一紧,拼命分出一点力气来捂嘴,没多久又被操得手抖,周而復始,继父享受著他又爽又惊的反应,肉棒在越来越紧的夹弄中噗嗤噗嗤地横冲直撞,尺寸和力度都比平时还要粗壮和猛烈。
“唔……不要……唔……爽死了……唔……慢点……”
小勇觉得脑海裡一片浆糊,意志力慢慢就都消散了,只感受到花穴裡传来的酥麻快感,过电一般全数转化為口中忍不住的呜咽。
“哦,你妈妈打完电话了,你听,她在客厅走来走去呢,你说会不会听见你小嘴发出的声音啊?”
继父一边说一边还更用力地耸弄,两人肉体相撞传来更响亮的啪啪声。
“唔……不要……唔……慢点……”
小勇双手拼命捂著嘴,似乎这样就能掩盖浴室裡越来越密集的交合之声。只是事与愿违,妈妈在客厅走了一圈便往浴室走来,站在门外问道:
“小勇,你洗好了吗?早餐要吃什麼啊?”
小勇吓得整个人都紧绷了,花穴前所未有地箍紧了粗壮的肉棒,继父又痛又爽地唔了一声,在裡头简直寸步难行,他粗重地喘息,压下身来完全贴覆著小勇,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我没锁门呢。你说你妈看到我们这样,是先打你还是先打我啊?”
“唔!!!”这一惊非同小可,小勇瞪大了眼睛,如遭雷劈一般完全失了反应,然而前头无人抚慰的肉根却被这糟糕的场景刺激得喷出了浆液,白浊的液体溅在镜子上,弄脏了裡头小勇通红呆愣的脸。
“骚儿子居然射了,被妈妈发现这麼有感觉啊?”
继父低声调戏他,没想到这小人如此敏感,只是说了句话撩他就射了。身下不由得继续开动,顶弄著紧窒的穴肉,又开始慢慢地操干起来。
外面没有得到答覆的妈妈,又多问了一次,小勇咬著唇捂著嘴忍著身下密集的快感,根本无法开口,只要一张嘴就是淫荡的呻吟。在这麼糟糕的情况下依然不放过他的继父毫不羞耻地动作著,还圈紧了他的腰身,把他完全抱在怀裡,头埋在肩窝裡连续蹭吻,每一下都挑逗著他脖颈间的敏感点,让他的身子从被发现的极度紧张中反应过来,回应挑逗般不住颤抖,很快就不受控制地发酥发软。
“这孩子,还不搭理我呢,妈妈就给你弄牛奶和煎蛋了啊。”妈妈边说边走远了,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也没往深处想。
继父感受到怀裡的人渐渐放鬆,等妈妈走远了,便把人重新压制在洗手臺上,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像是要报復刚才的夹弄,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全根没入顶撞到最深处,压著裡头最软的地方狠狠研磨,把人插得双眼涣散,呜呜咽咽地不知如何是好。
“骚儿子被妈妈听著做爱更有感觉啊,小嘴吸得这麼紧,下次直接在你妈面前做,掰开你的双腿让她看著自己儿子的骚穴怎麼吞下男人的肉棒好不好?”
“唔……唔……不要……啊……”
小勇几乎不敢想像被妈妈发现的情形,然而身体却诚实得几乎残忍,和妈妈一门之隔摇摇欲坠的危险感将他的情欲推到最高,身体比往常还要敏感,无论任何角度的操干都能让他爽到脑内放空,更别提继父也被刺激到了一味快狠准的埋头猛干,把小勇干得简直要死在他身下一样,完全感受不到其他事情,只有粘膜摩擦的快感,海啸一样淹没了所有思维。
“骚儿子放鬆点,快夹死我了。”
“唔……唔……唔……”小勇摇著头抗拒著灭顶的快感,泪水和津液横流,两人交合处带出的汁液都被打成了泡沫,继父依旧飞快地进出著,被撞得红肿的臀尖可怜兮兮地上下颤动著,两条腿几乎站不住,一直在瓷砖上打滑。
继父扶紧了身下的软肉做最后的冲刺。他今天也特别兴奋,本来只是想给骚儿子补充点儿精液去上课,没想到妈妈这麼快打完电话,两人只能躲在裡头冒著被发现的危险抵死交合,他不是没有试过偷情,但还是被这前所未有的刺激给撩拨得高潮迭起,加上小勇那副又怕又爽的样子,让他忍不住心裡的暴虐欲望,一直用言语羞辱他,享用著他越危险越兴奋的身体。
“骚儿子接好了!”
“唔——!!”
继父也知道这种情况下不能拖太久,於是也不克制射精的欲望,狂肏猛干了几十下之后在酥烂软绵的穴裡头喷出浓稠的精华,眼睛直直盯著镜子裡头被插得双眼翻白,嘴裡拼命咬著手掌堵住呻吟的小勇,看著继子被自己干成了身下驯服的淫兽,心裡满意得无以復加。
洗手臺上聚了一个混浊的小水洼,全是小勇高潮时候射出的汁液,此时刚被内射过的他软软趴在上头,额头抵著镜子,脸上全是混乱的潮红,本来穿好的睡衣鬆鬆垮垮,露出的部位全是汗湿,臀肉一片通红,还有几个深刻的手印,岔开的双腿微微颤抖,两腿之间沥沥淅淅流出了一道白浊。继父抽出射过的肉根后,退了一步满意地欣赏自己的所有物,看了一会又忍不住上去把肉根塞回了原处,堵住还没流尽的精液,把人揽到怀裡,低头吻著高潮过后的不住喘息的小嘴,心裡明知道该赶紧结束,还是忍不住一再缠绵。
“唔……唔……”
小勇软趴趴地尽情由他玩弄,顺从的小嘴顺从的身体都让继父无比满足,他啜吻了一会,用尽意志力才把人放开,顺手拿过刚洗澡时被拿出来的肛塞又塞回了花穴裡头,才帮人穿好了裤子,在他耳边低声说:
“骚儿子吃过爸爸的鸡巴早餐,出去吃妈妈的爱心早餐吧。”
小勇唔了一声,强压下身体裡又因為这句下流话而勾出来的情潮,定了定神,才开门抖著腿走出去。
之后没两天妈妈就再度出差了,出门之前她跟小勇谈了谈,问继父的事情,对他好不好习不习惯之类的,小勇垂著眼只是点头,明明话到唇边了还是没法说出来,他承认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被继父操干,虽然一开始觉得他很可恶,但的确是快乐的事情,甚至能够让他忘记一切烦恼,除了在床上尽情地欺负他,继父对他越来越温柔,床下是无微不至的体贴,早饭晚饭接送上下课,连妈妈都未曾这麼细心对他,早逝的爸爸已经印象模糊了,他的生命裡其实很缺少细緻的照顾,恰好这个人,填补了这个空白。
妈妈见他没有特别的反抗,心裡也放下了负担,嘱咐了儿子一会便又拉著行李出门了。小勇从楼下上来,在门口就看到继父抱著肩挨著墙在等他,一身结实的肌肉把白T恤撑得鼓鼓的,充满了成熟男性的魅力,不由得小脸一红,也不抬头看他,快步就走过去开门。
继父一手把人拉到怀裡,力度之猛把小勇撞得胸口发疼,忍不住哼了一声,继父没搭理,却收紧手臂把人死死抱在怀裡,像是要确认他的存在一般,埋头在肩窝深深嗅了一口。
小勇心裡又甜又慌。甜的是继父佔有欲爆棚地拥抱他,让他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慌的是这裡是随时有人来往的走廊,搂搂抱抱的被邻居看到怎麼想?小勇拼命想推开他,但继父手下发力,制住了他所有的挣扎,还火上浇油地低头对著小嘴就吻下去。
“唔……唔……”
小勇这下真的吓坏了,张牙舞爪地发了狠劲,抬脚就踩,继父也不躲,让他踩,上头却一点不放鬆,把人箍得死死的,唇舌不断入侵,粗舌佔有一般舔过嘴裡所有的角落,粘腻的水声在安静的走廊裡不断放大,大到小勇觉得门后的邻居肯定都听见了。
“唔……啊……不要……放开我……不要在这裡……”
继父吻够之后才放过红肿的嘴唇,转战到白皙的脖子,一路打下湿漉漉的红痕,小勇不敢大声叫唤,只能一边徒劳无功地推拒他一边小声地反抗,但继父像铁了心一样,根本不理场合和时间,等他把人嘴巴脖锁骨子都吻了一个来回之后,已经过去五六分鐘了,期间小勇一直竖起耳朵,生怕突然对面门就开了,或者楼上楼下上来什麼人,不过今天是周日的早上,因為妈妈要赶飞机,起得特别早,所以大家都没怎麼出门,楼道裡安安静静的,只有继父和自己接吻的水声和喘息。
“别怕,别怕。”
继父搂紧了他,嘴唇不断印在因為害怕而有点发冷的脸颊上,他不是故意挑的这个地方,只是看到这个人从楼下上来,一脸失魂落魄的仿佛无家可归的小兽,却在看到自己的时候,眼神亮了一亮,随即小脸嫣红,那瞬间继父觉得像被什麼击中了一般,整个人都定在那裡,他不能形容内心的感觉,只觉得必须要好好疼爱他,让他依靠自己,让他不再孤单,让他不再难过。
“别怕,以后你不会一个人的,爸爸陪你。爸爸会一直陪你上学吃饭睡觉,陪你治好洁癖的。”
“唔!”小勇脑子哄得一声,顿时羞赧不堪,被他知道了自己心裡的秘密了!被这个人知道了!!每回妈妈出差他都十分难过,虽然一直跟自己说男孩子要坚强,单亲家庭负担重所以妈妈要努力工作,但每当见到空荡荡的房子,见到同龄的孩子和父母一起外出的时候心裡也是十分寂寞的,他明明已经控制好情绪了,连妈妈都没看出来,还夸他这两年长大懂事了,却没想到继父一眼看穿,还对他说了这种承诺!
“怎麼了?骚儿子不喜欢爸爸陪你?”继父抱紧了小人儿,贴著耳朵边吐气边说道。
“你看你的洁癖是不是好多了?爸爸的满灌疗法有效吧?嗯?”说著还用早就发硬的胯下意有所指地顶弄著他的下身。
小勇敏感地抖了抖,此时全身上下估计露出的部位都羞红了,一边感叹著这人的下流无耻,一边又為这种粗鄙直白的言语感到兴奋,他又用手推了继父几下没推动,只能小声地说:
“唔……知道啦……进去吧……”
继父啜吻了一下耳廓,用情欲勃发的嗓音说:“当然进去,爸爸的大鸡巴一刻都不能离开儿子的骚穴,在裡头再射一泡尿好不好?”最后一句特别压低声音,低音炮一般的效果震得小勇花穴一抖,涌出了一波情动的汁液。
“唔……禽兽!”
小勇低低地骂道,被继父揽了满怀,开了屋门,压在玄关又继续一刻不停的治疗了。
第十九袋 小白和陆先生的场合(泳池play 大肚play)
小白看著今天助理送过来的衣服,十分发愁。
这是一件泳衣。
布料非常少的泳衣。
朴实的深蓝色,两件头。上面是短背心,险险地遮住双乳,胸部正中开了一个心形的大洞,刚好能露出乳沟;下面是一条小内裤,不过从面积来说,应该不算裤,只是几条绳子,一小块三角形的正好遮住会阴的花穴,左边右边和后面都是一条绳子,三条绳子交叉固定著前头的小布料,穿了连屁股都遮不住,跟丁字裤简直不相伯仲。
小白脸颊緋红,盯著这两点小布料,手都不知道往哪放。
但是陆先生髮了微信回来说要穿给他看。
小白绞著双手不知如何是好。
正愁著的时候,陆先生回来了,看样子是提早下班。
他走进客厅一眼就看到脸红得要滴水的小白,知道是衣服把他吓到了,便走过去把他抱到膝盖上,爱怜地吻了吻小嘴,摸著他后颈,顺著毛。
“宝宝今天怎麼了?不喜欢爸爸的礼物?”
小白伸出手圈著他的脖子,把头埋在胸膛上蹭了蹭,又瞄了眼那堆布料,才弱弱地说:
“太……太暴露了……”
“宝宝的身体爸爸哪裡没看过?”
陆先生抬起他的小脸,亲了亲鼻尖,笑著说。
小白皱了皱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脸更红了:“不是这样算的……”
陆先生也不逼他,知道这人足够保守,只是刻意带著点可惜地叹道:
“难得爸爸提早下班回来,还以為能收到宝宝的惊喜呢。”
说罢就放下小白,起身準备去书房。
小白心裡一慌,连忙伸手抓著陆先生的衣角,睁著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张了几次嘴,才终於说到:
“我穿……”
陆先生露出了一个讚赏的微笑,摸了摸他头髮,“那爸爸帮你穿?”
“不……不用了……”小白抱著衣服逃命一样去了浴室。
过了十几分鐘,陆先生烟都抽完一根了,小白才抖著腿遮遮掩掩地走了出来。
深蓝的布料的确非常显肤色,在客厅通透的阳光下小白的身体晶莹如雪,暴露的上衣非常紧,正好把D奶的优势完全凸显,稍微动一下就是要撑爆衣服,心形的正中间恰到好处地露出深似海的乳沟,看多两眼都觉得呼吸困难;纤腰之下是若隐若现的小花,三角的布料已经有点沾湿了,估计是穿的时候摩擦到,让小花又敏感地吐出了汁液。小白并著两条雪白的长腿,非常羞涩地抬头看陆先生,却发现陆先生完全看呆了,眼裡闪著兽性的光芒,胯下以可见的速度迅速隆起。
“唔……爸爸……”小白糯糯地小声喊著,看到爸爸的勃起让他有点开心又有点羞涩,果然爸爸是喜欢自己的,虽然穿得这麼不堪,但爸爸喜欢就好。
陆先生感到鼻间有点热,他擦了擦,发现有点血跡,想不到自己见过各式尤物,最后还是被小白清纯的性感给一击即中,即使两人已经交合过无数次,还是会為他的身体而万分激动,甚至连初体验的时候都没有试过流鼻血。
陆先生吸了吸鼻子,快步走过去一把横抱起小白就往室外的泳池走。
“啊……爸爸……不去床上?”
“我们还没试过泳池吧?”陆先生勾起一个笑,亲亲了小白的额头。
“唔……”小白埋头在他的胸前,呼吸著陆先生的气味,有点期待但不敢回答。
噗通一声,小白被拋进了泳池裡,陆先生快速脱掉衬衫和西裤,连泳裤都不穿,裸著身体也一个插水跳进来,把刚爬起来的小白又溅了一头水。
入水之后,陆先生先潜到下头三两下就脱了小白的裤裤,在他吃惊的挣扎中,一口含住花穴,狠狠啜了几下,舌头舔著中间的花蒂左右挑逗,双手在雪臀上随意揉搓,享受著柔嫩细滑的触感。
“啊……唔……不要……”
小白在水中扭著身体,却躲不开唇舌的玩弄,双腿乱抖又怕踢到陆先生,只能小幅度地挣扎,透著一股欲拒还迎的娇羞。
陆先生玩了一会,口裡的气用尽了,便一头扎上来,抹了把脸,便抱著小白交换一个深吻。
“尝尝自己的味道。”他在唇齿间说道。
“唔……嗯……唔……”小白髮出了动人的叫声,张开小嘴接纳陆先生一次次猛烈的攻城掠地,舌头软软地追随著陆先生,吞吃了他大量的津液,嘴巴裡全是陆先生和泳池水的气味。
陆先生压著他的纤腰让两人胯下紧密相贴,完全勃起的肉棒卡在会阴间不断前后磨蹭,花穴饥渴地分泌著粘液,张著双唇挽留,陆先生知道他情动,却依然不為所动地啜吻著上面的小嘴,感受著巨乳挤压胸膛的软绵触感。
“啊……爸爸……唔……快点……”
小白捶著他的胸膛,不断催促著,小穴吞吞吐吐地吸弄著肉棒,双腿也自觉地缠上了陆先生的腰部。
陆先生吻够了小嘴之后,才缓缓退出,摸著小白潮红的小脸,再次啜了几下红肿的下唇,才笑著说:“宝贝这麼急啊,那自己吃进去吧?”
小白听话地抱紧了陆先生,微微皱著眉头眯著眼用花穴来回感知肉棒的所在,轻轻摇摆著腰部,胸部也随之摇动,此时樱唇微张,全身湿淋淋的小白仿佛一条美人鱼般,亲密地在陆先生怀裡求欢。这副融合了清纯和淫荡的神态让陆先生勃起到从来没有的巨大,狰狞的肉根在下头雄赳赳地一戳一顶,气势吓人。
然而滑腻的花穴却在水中花了好几秒才準确找到龟头,两唇往外一分,阴蒂轻轻触摸龟头,像是在确认什麼似的。陆先生这边已经忍不住了,扣紧腰臀就猛力往裡一挺,肉棍带著大量的泳池水一下捅入了最深处,小白瞪大双眼发出了一个甜腻的气音。
“啊……”
陆先生托了托他两条长腿,让两人胯下毫无缝隙,肉根随之捅得更深,吻了一下他的小嘴便说:“我要动了。”
小白的回答是抱紧陆先生的头,脸贴著他的颈脖,一副随你操弄的乖顺样子。
“啊……太快了……水进来了……啊……好满……慢点……慢点……啊……爸爸慢点……不要……”
陆先生大力挺动腰胯,巨棒毫无缝隙地填满湿烂的甬道,肏得又快又狠,完全无视水中的阻力,花壁在无所不在的抽插中全数张开,剧烈汹涌的摩擦转化為电流一样的快感,从肉壁上快速传递开去,把他整个人都电得酥麻酸软,心内却一片清甜。
“啊……好舒服……要死了……好酥麻……啊……”
“屁股夹紧点。”陆先生享受著丝滑紧致的肉壁,却不由得要求更多,肉根凭著雄性的本能不断捣干,把汁液丰沛的内部搅得一塌糊涂,兇猛地研磨戳刺著深处的小口,无论肏干过多少次,这裡都是如此湿紧,即使连夜奋干过后双腿都合不拢了依然能收缩成原来的窄小,一流的弹性和恢復能力让陆先生不由得感叹真是难得的名器,然而转念一想,这个骚浪出水的名器却是只属於自己的,只有自己的肉棒能让他不断流水,在最深处喷射精华,弄脏他,标记他,甚至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男性的满足感被推到最大,然而更让陆先生满意的是,随著越来越多的交合,小白也在逐渐蜕变,变得更加媚惑,更加乖顺。
在陆先生双眼发红的激烈贯穿中,小白总是发出直白淫荡的呻吟,不断鼓励著陆先生更用力更兇狠更持久地填满自己,花唇被长久的插入挤弄得红肉外翻,像两片熟透的蚌肉一样粘腻地贴紧肉棒根部,被饱满巨大的卵蛋撞击得抖动乱颤,他知道自己的女性器官发育并不完全,但每次被捅干到最深处的时候都生出一股会被干到怀孕的感觉,那麼猛烈、频繁的冲刺,量大浓稠的喷射,如果能被陆先生播下种子,生下和他一样血脉的孩子,该是让人多麼满足的事,每当想到这裡小白的花穴深处就有一种近乎抽搐一般的强烈酥麻,好像一个黑洞在裡头突然生成,渴望著大量的冲撞,渴望著饱满的填充,渴望著被灌满射爆!
“啊……给我……爸爸射给我……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啊……”
随著多次的交合小白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满足于被陆先生单纯的插干,他想要更多,想无时无刻都要陆先生,想要这个人的精液包围自己,盈满身体内部。每当他抽出的时候,一股空虚感便弥漫全身,脑子裡总有一种这个人会离开我的错觉,因此在情事中他极尽所能地顺从他,挑逗他,用他最喜欢的乖顺挽留他,让他多停留一秒,多喷射一滴也好。这种近乎黑暗的独佔欲让他快要发疯了,他想陆先生永远只属於他,永远不离开他,他的花穴他的后穴甚至他身体任何部位只要陆先生喜欢,都可以尽情地操,操到烂了破了都可以。
“爸爸给我……啊……操烂我的小穴……让我怀上……啊……”
见陆先生埋头苦干没有搭理他,小白又哭著喘出了更淫靡的话语,身体扭动著不断靠近陆先生,一双豪乳已经被压得扁扁的抵著壮实的胸膛,双手圈得紧紧的,双腿克制著被操干的软绵交叉锁住陆先生精装的后腰,恨不得整个人全数贴在陆先生身上再也不离开。
陆先生此时简直开心得不知如何是好,心上人说出这麼让人雄欲大发的要求,而自己除了操他狠狠操他之外没有别的办法,这人还八爪鱼一样缠紧他,让他想换个姿势都换不了,花壁法宝尽出紧缩著每一寸尽力挽留每次的退出,穴内似乎有个幽深的小嘴每一回都用力往裡翕拉,陆先生甚至觉得连骨髓都要被吸掉一般,只能更加用力地耸动著巨棒,破开紧缠的内壁,用尽全力撞击深处,粗喘著享受这份销魂至死的感觉。
“宝宝干了这麼多次还是这麼紧。太棒了。”
陆先生把他推压在泳池壁上,双手抵著墙壁亲密地壁咚著他,下身发狠一样高频摆动,把泳池搅得惊涛骇浪,池水啪啪啪地用力撞击著池壁,一如软泥一样湿烂的花穴内勇猛的巨根在尽情地肆虐。
“啊……爸爸喜欢……就好……射给我……快点……”
陆先生抵著他的额头,专注地盯著那双因為情欲而涣散的双眼,看著性感的汗珠在他脸上到处横流,白皙的皮肤因為自己而变得迷乱通红,红肿的双唇不断吐出淫词浪语,这个本来纯白无暇的人儿被他的精液调教成这副淫荡的样子,只在他身下露出,只有他知道的淫荡,这个认知让他的心满得不能再满,他低吼著不断加速,感受著身下越来越软绵的吸弄,感受著圈著自己脖颈上的手渐渐放鬆,觉得两人交合处如同著火了一般,烧得越来越旺,越来越猛,最终一记深顶,腹肌绷紧,马眼舒张,浓浆激烈喷射在小穴深处。
“啊——射满我——”
小白闭著眼一脸意乱情迷地尖声叫喊,陆先生顶著最深处不断狂喷,心裡只有一个操到他怀孕的念头,只希望自己的精液射得越多越好,最好灌满这个人所有的小嘴,让他再也吐不出淫荡的话语!
小白满足地吞吐著精华,双腿盘得更紧,整个人如同一条白腻的蛇般缠住陆先生强健修长的躯体,两人在池水中天生一体般紧密相贴,拥抱著享受射精后高潮的快感。
陆先生一下下摸著小白全湿的头髮,听著他在自己耳边娇艳地喘息,热气全呼在脖子上,又痒又挑逗,他的手指拨开臀缝,在还没受宠的后穴外头不断打圈摩擦,惹得花穴又紧紧箍住体内的肉根,似乎是不捨得放开玩具的孩子一般,不肯相让。
“唔……好舒服……爸爸插得我好舒服……还要……”
小白软糯地磨蹭著,手也摩挲著陆先生光裸的后背,后穴随著手指的玩弄张开小嘴吞进了一个指节,就著池水的润滑,陆先生毫不费力就全根捅了进去,左右抠弄了几下,就发现肠壁开始有记忆一样发软收缩,便好笑地低头吻了下他的小嘴:
“宝宝想用哪裡吃?”
“唔……前面……”小白抬头崇拜地啜吻著陆先生线条优美的下巴,柔软的嘴唇随著说话一张一合地磨蹭著陆先生,让他有种被宠物撩拨的瘙痒。
“你后面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的哦……”
陆先生捅进去两根手指,后穴立马欢愉地舒张内壁包容吞吃,手下紧窒的触感让陆先生不由得喘了一口。
“前面……爸爸喂前面……小白要怀上爸爸的宝宝……”
小白收缩著花穴,似乎真的能消化精液一般努力凝聚它们,他知道只要爸爸一拔出去,它们就会消散在池水裡,可恨的是自己并没有真的吞吃精液的能力,这些代表著爸爸的爱意,他想挽留它们,就如同吻痕一样,他想爸爸在他全身都留满,印证著他被极力疼爱,不要让他再想起被拋弃的错觉。
“傻宝宝,你是男的呀。”陆先生知道他是说真的,虽然他也很想把人干怀了,一想到有个跟小白一样可爱软糯的宝宝心就特别酥软,他之前也有諮询过专业的医生,医生说虽然有女性的器官,但不代表他是成熟的女性,所以怀孕这种事几率特别特别小,而且几万年来的进化让男性的身体构造并不适合孕育小孩,万一怀上了对母体的身体负担也很大,陆先生听了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最近的情事中也是比较倾向疼爱后穴,谁知道这个小人儿今天不断重复这件事,一副誓不甘休的样子,他被这份执著给弄得无限满足,只能软语相劝:
“我前阵子问过这方面的医生,医生说怀上的几率会很小,而且即使有了,对你的身体负担也很大,爸爸实在不想让你受这个苦,如果你喜欢小孩子,我们去代孕一个好吗?”
“不要……我要给爸爸生一个……”
小白抬起头,小脸上完全是一副真挚的表情:“几率小不代表不可以,爸爸天天操我,操到我怀上為止。”
陆先生被他震慑了一下,随即又笑著说:“你觉得爸爸跟你在一起就是為了让你生孩子吗?”
“唔……不是……但是我想给爸爸一点回报……”
“傻宝宝!不许你再说这种话!”陆先生大力打了一下小白的屁股,把他打得臀肉哆嗦,两穴齐夹,爽得陆先生肉根暴胀,又一跳一跳地彰显存在感。
“啊……别打我……呜呜……小白说得不对吗……”
最近小白已经没有之前那麼爱哭了,他在情事中显得更加直白,爽就爽痛快就痛快,什麼都敢喊出来,有时候让陆先生这种见过情欲大浪的人都感到羞愧。
“爸爸爱你不是因為你能生孩子,不然我去找个女的不更好吗?能怀上就怀上,不能也没关係,这样说你懂了吗?”
小白乖顺地点头,讨好地送上自己的红唇,陆先生含著他的软舌缠绵起舞,粘膜相触舒服摩擦,彼此都似乎想用这个深吻来传达心意,四唇上下起伏,陆先生收紧怀抱,一直用力到小白都感到窒息了,才在软软的捶打中放开了唇舌。
他把小白抱起放在池边,让他岔开双腿露出那个被疼爱过的深红的肉花,白浊的精液从两片烂熟的花唇间缓缓流出,红白相映,十分淫靡色情,陆先生想也不想,低头一下含住两片肉花,嘖嘖有声地用力啜吸。
“啊……不要……别吸……啊……”
小白眼睁睁地看著好不容易射到体内的精液被陆先生吸光了,心裡有点可惜,但花唇的感觉如此强烈,让他马上又无法分身去思考其他,陆先生的鼻尖戳刺他的小嘴,舌头伸到裡头灵活抚慰,挑弄著小小的阴蒂,把它舔得左摇右摆,又轻轻含住啜吸,爽得小白激烈地收缩仿佛要夹断舌头一般,深处的清液喷涌而出,像一口泉眼滋润著饥渴的旅人。
陆先生不断吸食著爱人的甘霖,觉得自己如同久旱一般毫不饱足,液体裡有股淡淡的骚味,还混著自己精液的味道,他以前一直不喜欢在情事中对受做出这种服务的行為,但是小白不同,无论是哪裡都让他觉得乾净可爱,让人忍不住去褻玩,他想吻遍他的全身,在可见的不可见的地方全都留下自己的痕跡。
“啊……别咬……啊……好痒……”
小白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盘住了陆先生的头颅,感受著他鼻尖的气息不断喷压在敏感的花穴浅处,像羽毛一样骚扰无比,舌头不断往裡探路,忽左忽右地到处点火,他情动地用手抓著陆先生的头髮,胯下自觉地抬送,一点点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送给人玩弄。
两条长腿随著舔舐的节奏一下下打击著陆先生的后背,脚趾时而捲曲时而舒张,身上的人儿叫得时而高亢时而低喘,一对雪白的巨乳在快感中凌乱抖动,眼中又流出舒畅的泪水,整个人潮红熟透,简直要死在陆先生嘴下一样。
随著陆先生一下狠狠的吸食,花穴紧紧收缩,前头的肉跟抖了两抖直接喷出一股精液,小嘴也不甘示弱,从深处喷射出一股股猛烈的水柱,把陆先生的嘴给打得酥麻,口一松退了出来,水柱没有了堵塞物,在花穴口四散喷射,好像喷泉一般打湿了两腿之间。
“啊——!!”
小白抽搐一般颤抖著双腿,连花唇都在微微颤抖,射过的小肉棒依旧直挺挺地僵著身子,整个人从喷射的紧绷到释放的软泥,也仅仅用了几秒。陆先生笑著摸了摸他花穴喷出来的液体,醮了一点送上去他的嘴边:
“宝宝居然潮吹了,来,尝尝味道。”
“啊……唔……好舒服……爸爸舔得好舒服……”
他眯著眼用脸蹭著陆先生递过来的手指,花液沾在他樱红的脸上,淡淡的水光之下,显得更加娇艳淫靡,陆先生不由得双手一撑跳上岸边,一把将人推到压在身下,含住两片只知道喘息的红唇便深深舔弄。
“唔……嗯……唔……”
乖巧可人的小白,柔顺地在陆先生身下张开所有敏感之处,双腿有意识一般又缠上了他的后腰,摆动著雪臀蹭弄著想要操干。陆先生抽出手裡伸进两人的身体之间,勾开身上那件早就乱七八糟到处漏肉的泳衣背心,解放了一对雪乳,手指夹著立起的乳珠慢慢揉搓,小白顿时觉得乳房饱胀乳头瘙痒,拱起上身讨要更多。
气喘吁吁地吻了大半天,陆先生才抬起头来看著身下赤裸的美人鱼,拍了一下他还在扭动的臀肉,宠溺地问:
“给爸爸乳交好不好?”
千依百顺的小白自然是点头的,路线上翻过身子在泳池边坐好,示意小白到水裡给他夹,於是赤裸的美人鱼又跨回水中,游到陆先生大张的两腿间,举著一双豪乳,夹著那根水光淋漓的威武肉跟上下搓弄。
幸福的柱身时而被樱桃一样的乳珠擦过,时而被滑腻的乳肉像酥软的小手一样揉弄,爽得直立绷紧,青筋凸起,龟头饱胀,马眼翕动,陆先生不断深呼吸控制著自己的欲望,一再延迟射精的时间。他低头看著努力的小白,小脸映著泳池的粼粼水光,非常圣洁清纯,然而却全身赤裸,用著一对巨乳為自己做著淫靡之事,这种强烈无比的反差让陆先生瞬间全身过电,脑子几乎是一片空白,粗喘了几声,柱身一跳再跳,精关一松大力喷射在小白的脸上。
“啊……唔……好多……”
被突然顏射的小白还维持著双乳夹弄的姿势,大半的脸上都是浓稠的白浊,他闻著属於陆先生的强烈的麝香味,想著这是爸爸最宝贵的东西,便忍不住伸出舌头掛掉鼻子和嘴上的精液,一一吞食进肚子裡,然后还嫌不够一样,伸出双手把脸上的其他精液也弄下来,舔著手一点点全部吃掉。
陆先生像呆了一样看著他吃掉了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像吃什麼珍饈美味一样,卷著舌头,不错过一点,觉得整个脑袋都轰隆作响,所有的理智都绷断了,他现在脑海裡只有一个操字,操死这个人,操死他,让他再也不能诱惑自己!
“好吃吗?”暗哑低沉的声音,饱含著一触即发的强烈情欲。
“好吃……爸爸的精液最好吃……”小白舔完手指,趴在陆先生的大腿上抬著头看他:
“射给我,再射给我,我要把它们都吃掉。”
陆先生不堪忍受地闭了闭眼,他摸著小白滑腻的小脸,深呼吸著,隐忍地说:
“你知道说了这些话会被怎麼样吗?”
“那爸爸就……操死我啊……”甜甜的笑容,浅浅的酒窝,世界上怎麼会有这麼清纯的妖精呢,明明是吸人精血,却长著天使的小脸。
小白被反身按在泳池边侵佔后穴的时候,前头的花穴已经被陆先生再次肏到合不拢了。陆先生先是把他抱在膝上,用他最喜欢的正面骑乘体位再肏了一次持久的花穴,持续一个多小时的深入捣弄,不断反復撞击著深处的小口,贯穿著湿润的内壁,每一次刻意夹射的收缩都被陆先生识破凿开,狰狞的利刃一往无前地剑指最深处,就像是要惩罚他的刻意挑逗一样毫不留情地鞭挞,让小穴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最后只能湿泥一般张著嘴等待喂食。
陆先生不管不顾他的哭喊捶打,把人插射了好几次,最后连尿液都逼出来了,才就著自己的节奏再次喷在内部,小白捂著小腹不断呢喃著说我要吃精液我要怀孕,陆先生觉得他都魔障了,但又為此感到十分欣喜,有一个人能够爱他爱到甘愿以男儿之身承受生育之苦,他感动得无以復加,随即又把人拉到水裡压在池壁上继续投喂后穴。
此时小白已经有点精神涣散了,手也软趴趴地不懂抓紧池壁,全靠陆先生的铁臂固定著,整个人向后仰躺在他身上,后穴极力吞吐著终於得来的巨棒,双腿在水中伸直随著操干一下下摆动,双乳被陆先生捏在手中乖顺地搓圆按扁,红肿欲滴的乳头如同下一秒就要飞射出来,整个人仿佛变成了一个精液容器,只知道接纳他,為他的插干做出反应,身体无论哪个地方都适应他的玩弄,小穴通通被干成他肉根的形状,乳房也被揉搓成他喜爱的大小,就连最隐秘的子宫,也会為他孕育生命。迷蒙之中,小白觉得再也没有比此刻更让他满足了,自己完完全全从内到外都是陆先生的,陆先生被他佔有了,他终於拥有了一样自己深爱的东西。
从天色黄昏干到天色全黑,两人在泳池裡不知疲倦地交合,数不清多少次,数不清多少精液,只知道享受彼此,身体力行地传递深深的爱意。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小白是浑身散架不能动弹的,他躺在陆先生的怀裡,花穴裡吃著他最爱的肉棒,半软著也非常巨大,他稍稍动了一下,感受到裡头依然是湿漉漉的有水液存在,而且是粘稠的,似乎是昨晚的精液还在裡头,满足地笑了起来,每次跟爸爸抱怨不能含著精液睡觉都被说对身体不好,昨晚却答应了自己,真是太好了。
还在高兴著的小白被醒过来的陆先生捧著脸又吻了一通,嘴裡满是发苦的味道,两人相视一笑也不嫌弃,陆先生一边摸著他软软的头髮,一边慢慢地说:
“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看用什麼方法能够更容易怀上。既然宝宝想要一个孩子,我们就要吧。不过一切以你身体為重,不要太勉强自己。”
“嗯……谢谢爸爸……”小白扬起甜甜的笑容,圈著陆先生的腰,把头埋在他胸膛,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陆先生带著小白去了一家有名的私人诊所,走的是VIP通道,医生是个大美女,波浪长发配著艳丽的容貌,整个人看上去成熟又嫵媚,医生跟陆先生好像十分熟悉,两人一见面就轻鬆地互相打趣,把一旁的小白弄得有点不自在。
陆先生侧头看见小白有点不知所措,有点怪自己每次一见到死党叶医生就这麼多话说,叶医生跟他同年,两人家裡是世交,从小关係就很好,特别是叶医生那种豪爽得一点都不像女生的脾气,让陆先生十分对味,自从叶医生独立出来开诊所以后就一直是陆家的家庭医生。
他伸手揽过小白,轻轻地摸著他的腰侧,低头在他小脸上吻了一口,才对叶医生说:
“来,介绍一下,我的宝贝小白,这位是叶医生,我们从小就认识了,算是很好的朋友。”
“哟,”叶医生笑了笑,“第一次见你叫宝贝呢,这次是认真的?”
“当然,我的宝贝可是全世界最好的。”陆先生骄傲地抱紧了小白,小白不知道说什麼,只好把头埋在胸膛裡蹭了蹭。
“嘖嘖,真是肉麻,今天来找我干什麼?想生孩子?”
叶医生之前已经被諮询过了,所以今天看他带人来了也不意外,直接就问。
“对。”
“那行,你先出去,我给他做个检查。”
被赶出来的陆先生在门外踱著步等著,脑海裡不由自主就幻想如果有了宝宝像小白一样软萌该有多可爱啊,但转念一想,如果以后宝宝佔据了小白太多精力,会不会就不能像这样粘著自己了,而且怀了的话前三个月都不能做,小白宝宝能忍吗?他能忍自己都不能忍啊,脑内已经未雨绸繆天人交战的陆先生想著想著,就发现诊室门开了,叶医生让他进去。
“怎样?”他走进去把还坐在病床上低头要穿鞋的小白抱进怀裡,摸著人软软的头髮,才低头看见他淡淡緋红的脸颊,眼睛裡闪著激动的光芒。
小白顾不得穿鞋了,抬手就环住陆先生的腰背,亲昵地钻进他怀抱中开心地乱蹭。
叶医生看这幅小动物一样的姿态不由得笑了一声,“你也看到了,其实双性人裡面他算发育得比较快了,最近这半年体内的子宫开始慢慢成熟,虽然还是很小,不过功能齐全,所以说就是受孕的概率比较低而已,你多努力几次应该就能行。”
怪不得小白这麼高兴,陆先生摸著他的小脸,低头印下一个额吻,才回头和叶医生说:
“那你多开点儿营养补品,我家宝宝需要调理身体。”
“好好好,都给你开,祝你早生贵子啊。”
拿著一堆助孕的营养补充剂,陆先生开著车把人载了回家。
车刚开进别墅的地下停车场,副驾驶的小白就拆了安全带一下扑过来抱住陆先生,身子软软地磨蹭著,声音甜腻诱人:
“爸爸,我们来造人吧……”
陆先生掐了下他的脸蛋,拍了下还在扭动的小屁股,笑道:
“停个车都等不及,以后怎麼做妈妈呢。”
小白的回答是送上香吻,含住了陆先生调笑的话语。搂著怀内的身子,陆先生突然想起自己的书房小白没进去过,可以换个场景玩点儿新鲜的,便耐著性子等小白吻够了,才勾著人气喘吁吁的下巴,贴著嘴唇亲密地说:
“宝宝想不想去爸爸的书房玩呀?”
天光正好,美人在怀,又有正当理由,自然是一室春情无限了。
一年以后,快要临盘的小白挺著圆滚滚的大肚子,在书房裡,正靠著坐在陆先生的怀中,全身赤裸地被褻玩著因為怀孕而丰腴许多的双乳,身子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嘴裡呜呜咽咽地软糯哀求:
“啊……好快……慢点……好舒服……爸爸……慢点……”
自从小白怀孕以后,可谓是性欲高涨,身子不但比以前更敏感,胃口也更大,两人几乎大部分在一起的时间都是身体相连的,前三个月不能动花穴,自然是后穴日夜笙歌,饱足得不行,没多久就被调教得跟前头一样会自动流水,现在陆先生插在裡头简直又湿又紧,被肠肉有节奏地吸吮著,爽得头皮发麻。
“呜呜……好快……啊……要被干死了……”
雪白的双性美人在这个书房裡已经无数次被如此肏干,却依然毫不饜足,每次都渴求更多,他根本抓不住面前的书桌,软软地靠在身后强壮的男人怀裡,随著动作不断摇摆自己,双乳乱舞,大腿颤抖,所有的弱点都被人掌握住,却甘之如飴,只希望无时无刻都如此,永不分离。
陆先生自从有次把小白玩到喷乳之后就爱上了边干边揉D奶,估计现在已经胀到是E了,五指岔开尽可能笼住软绵的豪乳,但尺寸太大了根本无法一手掌握,嫩滑的乳肉在指缝间漏出,嫣红的乳头被玩得上下轻颤,硬硬地立著,乳孔张开,随著不断挤压揉搓漏出一点淡黄的汁液。
小白觉得乳房越来越酸胀,明明还没生產,却真的好像涨奶一样,每次被陆先生用力褻玩就会喷浆,虽然流量不多,但次次都惹得身后的人更加兴奋,把人干死了一般的操弄。
“啊……别揉……好胀……啊……爸爸……慢点……”
身后越来越快,身前却越来越胀,小白已经不知道该先哀求哪个了,乱七八糟的小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液,还得时不时腾出手去护著滚圆的肚子,简直要忙不过来了。
“喷奶给爸爸喝好不好?初乳不要给宝宝,要留给爸爸啊。”
“啊……啊……啊——”
陆先生像挤奶一样捏著乳尖就用力揉压,后穴裡头暴胀的肉根一下下全数往G点上狠狠研弄,小白尖叫一声,后穴紧缩,身前的小肉根喷出稀薄的汁液,乳孔一松,又漏出一小滩淡白的奶汁来。
陆先生欣喜地撩起奶汁,送到自己的嘴裡含住舔弄,淡淡的奶味混著腥味其实算不得好喝,但抵不住是小白宝宝分泌的呀,他第一次尝的时候就觉得心裡甜丝丝的,现在依然如此,每次干人都要把乳汁干出来才甘休,仿佛是仪式一样,他要佔据这个人所有的东西,没有人可以和他抢,就算是拥有自己血脉的婴儿都不可以。
“啊……啊……别吸……呜呜……”
小白还是觉得很羞人,明明是婴儿才会喝的东西,陆先生居然说很好喝,还逼自己答应以后不许母乳只能把乳汁都喂给他,本来怀孕的时候是很少有乳汁的,一般都是產后才有,结果不知道是双性人身体的关係还是营养太好,三个月之后他就开始乳胀,之后就开始名副其实的被玩到上下出汁了。
“好甜,宝宝的乳汁还是这麼甜。爸爸以后要天天吃。”
陆先生用吸过乳汁的嘴含住小白的红唇,像以往许多次一样把味道分享给他,唇舌抵死相缠,小白情动地发出了哼哼声。
“唔……唔……嗯……嗯……”
后穴已经酥麻到稍微碰一下就过电一般,小白艰难地扭动著身体,不断向后迎合顶撞的动作,嘴裡也配合地发出呜呜的催促,陆先生知道他要到了,身体的快感太汹涌,对於快要生產的孕妇而言的确不适宜太持久,於是也加快了胯下的进攻,几十下猛干之后,一泡浓精全数喷射在肠壁裡头,把人烫得声音都叫破了,身体狠狠抖了几下,无人抚慰的花穴喷出一股清淡的小水柱,居然潮吹了。
陆先生在畅快淋漓的夹弄中回过神来,刚好看到花穴喷出汁液的情形,便伸手去勾著高潮后湿热的花唇,夹著爽到颤抖的阴蒂,一下下轻缓地逗弄著。
“宝宝爽到潮吹了,你看水流了满地,好像撒尿了一样。”
“唔……啊……胡说……才不是……啊……撒尿……”
小白羞得要死,身体已经敏感到随便一碰就能流水,明明是这个人把他变成这样的,还要调笑他,即使是被这样疼爱过无数次,也怀上了这个人的宝宝,小白依旧非常害羞,每当听到这些直白的话语便身子颤抖,脸颊緋红,因此陆先生也格外喜欢逗他,享受这羞耻的反应。
“前面要怎麼玩?流了一地口水很饿了吧?”
没等他回答,陆先生就并著三根手指捅开了湿淋淋的肉花,内裡丝滑高热,让他流连忘返地一再逗弄,不时夹著阴蒂揉搓,不时骚刮著内壁,玩了满手的爱液,湿答答的又再次哺回小嘴裡。
“啊……别……别弄到宝宝……啊……”
小白有点害怕,毕竟肚子太大了,预產期也差不多到了,虽然花穴很饿很饿,每天都叫嚣著要肉棒的贯穿,但陆先生也很谨慎的只会用手指或者道具逗弄他,没有真切的插入过,只是这次实在玩得太狠了,刚刚潮吹的花穴此时敏感得不行,已经不是手指可以满足的了。
陆先生也知道并不能玩得太过,只好恋恋不捨地抽出手指,拿出一个粉色的跳蛋,擦乾净了喂进花穴裡头。两片花唇一张,噗嗤一声吞没了跳蛋,还颤抖了几下似乎想吃得更稳,陆先生不敢把它推得太入,捏著跳蛋尾端的绳子在小白的大腿上打了个圈扣好,便拿过开关一下调到了最大档。
“啊——”
小白尖叫起来,震得呻吟都抖了几转,双手在空中胡乱抓取,被陆先生一下握住十指交缠,侧头舔著汗湿的小脸,温柔地安慰道:
“舒服吗?嗯?花穴终於吃到东西了。”
“啊……啊……太快了……啊……慢点……”
这个跳蛋的震动频率太高了,把小白抖得说话都在波动,他眯著迷乱的眼睛,双腿不由自主地大张,激动的水液不断从舒爽的花穴中流出,滴滴答答地沿著两人相迭的大腿往下流。
陆先生被他这副狂乱地模样给刺激到了,埋在后穴裡歇息的肉根又直立起来,扶著人的腰腹,又一下下开始顶弄。
“啊……啊……别……后面……慢点……”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小白几欲癲狂,然而因為怀孕而越来越大的胃口却并不满足,这次交合之后很快又会需要下一次,很多时候他被做晕了醒过来发现还坐在陆先生身上,后面依旧畅快淋漓地享用著粗大的贯穿,身体似乎成為了一个欲望的容器,只要是陆先生给的,全数都要,再多都不会满溢。
这趟淫靡的交合一直持续到黄昏,小白再次体力不支晕在怀裡,陆先生才终於交代了第二发精华,把跳蛋关了,抽出肉根,小心地抱起人儿,送到床上去休息。
他把头贴在圆滚的肚子上,似乎能听见裡头的呼吸声,心裡不由得遐想著即将出生的婴儿是男还是女,不过只要是小白生的他都喜欢,一想到生了小孩就能享用小白丰沛的乳汁,他心裡就瘙痒得不行,恨不得马上就卸了货,尽情享受上头喷乳和下头多汁的小白。
想著想著陆先生又禽兽一般地硬了,他低头看著疲倦的小白,怜爱地轻吻了额头,便跑去浴室洗冷水澡了。
哎,预產期到底准不准啊,欲火焚身的陆爸爸快要忍不住啦!
第二十袋 哥哥和男同学的场合(水手服女装play 校园祭表白)
“真是倒楣,穿成这样还得走那麼远倒垃圾。”哥哥一边低声抱怨著,一边提著两大黑袋垃圾快速往指定的投放位置走去。
其实多远多重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哥哥现在的打扮———一年一度的校园祭,每个班级都要做一个摊位和準备一个节目,哥哥不幸被选中了作為摊位的工作人员,好死不死他们班主任喜欢水手服,班裡的女生也不知道是要恶整他还是怎麼的,一致投票通过办水手服咖啡厅,但五个工作人员裡除了他全是女生,看著那件大一号的水手服他就发愣,推脱了好久最后被一群看热闹的男生给逼著硬是换了衣服,说真的哥哥又直又白的长腿倒是适合穿裙子,骨架虽然比女生要大,但架不住他身材纤细匀称,穿上了之后大家都目瞪口呆,愣了两秒立马拿出手机狂拍,气得哥哥一个个扑上去抢手机,还是没禁得住留了好几张出去,自然也流到了弟弟手裡,然后,少年就看见了。
甩掉了手裡的垃圾,哥哥立马去水龙头下洗手,这裡是体育馆的后面,再往裡走一点就是之前被少年带去过的林子,哥哥想起那次被做到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下午腰酸背疼地趴了四节课,心裡就鬱闷,连忙甩乾净水就走人。
正要转过体育馆后门的时候,突然从后面伸出来一隻手,一把捂住了哥哥的嘴,圈住腰部就往体育馆旁边的小仓库裡扯。
“唔!!!!”哥哥一惊,拼命挥手挥脚挣扎,抓住他的人身量高大,力气充沛,铁圈一样钳制著他的腰部,捂著嘴的手掰都掰不开,他踢了两脚掐了几下都没弄开,只能不停沉下身子,想拖慢被拉走的过程。
谁知身后的人低低说了一句:“乖乖的跟我走!”
竟然是少年那个禽兽!!!哥哥瞪圆了眼睛,张嘴就往捂在上头的手咬去。少年吃痛但并没有放手,甚至用了大力气把哥哥提起来,三两步就进了仓库,把人甩在体操垫上,转身就啪嗒地锁了门。
仓库裡头一股灰尘的味道,呛得哥哥咳嗽了两声,很快少年就开了灯,灯光下他高大的身影好似带著怒气一般,步步逼近跌坐在体操垫上的哥哥。
“唔……禽兽你要干嘛?”
哥哥简直忍不住张嘴就要骂他,上次小树林之后也过去好几天了,这人天天用微信骚扰自己,下课过来堵自己,回家路上动手动脚的被他吃了多少豆腐去,好在最近妈妈都上的白班,黄昏都在家,这人也没好意思对他做出过分的事,只是以补习為理由一直和他呆在房间裡,捏捏摸摸的事没少做,还一边用什麼身体很诚实明明你就很喜欢之类的下流话挑逗他,把哥哥弄得又羞又愤。
是啦,和这个禽兽做是很舒服啦,但是不代表要接受他啊。哥哥把一切都归於自己身体年轻,经不起挑逗,少年的技术也还算ok,所以才会让自己沉醉的。一定是这样,他如此安慰自己,便心安理得地又熬过了一天。反正都是男的,被他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哥哥心裡想,便又转移注意力到学习上来。
少年哼了一声,上下扫视著哥哥的打扮,吐出一句评价:
“穿这麼骚给谁看呢?”
“你是不是有病!谁让你看了!等等,你说谁骚!?”哥哥双手一撑从垫上爬起来,太著急反驳了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下大动作已经走了光,少年看到裙底的三角区域,身体内更是燥热了。
少年走上前来,一下圈住哥哥的纤腰把人往怀裡带,咬著他耳朵呵著热气说:
“说你啊,刚才走光了知不知道?”
“啊!禽兽!你还看!”哥哥没当过女生哪裡知道穿裙子的道道,这下被人抱著又炸毛了,想伸手推开他,可惜哥哥的力气从来没有赢过少年,这几下就像是情趣的把戏一般,把少年的欲火挑逗得更旺盛。
少年一手探进裙底,隔著内裤揉搓哥哥的臀肉,低头啜吻著白嫩的耳后脖颈,热气呼呼扑打在哥哥的敏感处,惹得他抖了几抖,嘴裡漏出甜腻的呻吟。
“啊……别……”
少年吃准了哥哥的傲娇个性,也不跟他废话,此时尽往哥哥敏感的地方挑逗,一边给予哥哥最喜欢的唇舌逗弄,趁著身子发软的时候挑开内裤把手指塞进乾涩的穴口,强壮的胸怀圈紧了哥哥,把人抱在裡头為所欲為。
“唔!!你出去!!”哥哥吃疼,几天没有造访过的后穴发干发涩,此时硬是塞进去指头,只疼得他出了一头冷汗,在少年的怀中用力挣扎起来。
少年乾脆把哥哥推倒在体操垫上,趁著他下落吃痛的瞬间,用身体压制住他,分开两条腿,弄成门户大开的姿势,曲著手指就往记忆中的G点抠挖。
“啊!!放手!!禽兽……啊……”没凶两句就被按到开关的哥哥尾音上扬,小穴夹了一下,开始进入情欲模式了。
少年尽情发挥手下的本领,在乾涩的穴道裡头法宝尽出地挑逗,寸步不离G点,抠挖研弄,骚刮打圈,把哥哥要反抗的力气尽数化為一下下越来越甜的呻吟。他感受到哥哥越来越放鬆的身体,分开在腰间的两条长腿开始放软,裙子被卷起到了腹部,三角裤根本遮不住前头勃起的肉根,已经把裤裤弄湿了一滩,正鼓囊囊的叫嚣著要跳出来。
“啊……啊……那边……唔……用力……”
少年自从在手机裡头看到哥哥的水手服照心裡就有一团火在烧,这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多麼诱人!纤腰长腿,裙子那麼短,刚盖过屁股一点点,下面还学人家女学生穿了黑色的高筒袜!绝对领域明晃晃的刺得少年的肉根立马就扯了旗,捏著手机像要捏碎一样怒气冲冲地跳起来就要去找人。结果一路尾随著他发现他完全不在意旁人投过来的目光,只有自己一个人在欲火中烧的认知让少年瞬间就崩断了理智,想也不想就把人拖到小仓库裡上下其手。
“哥哥这麼骚,随便来个谁都能操你是不是?”
少年感受著肠道一点点变软变湿,身下的人双眼迷乱,脸色潮红,裙子被弄得乱糟糟的,双腿大开地随自己摆弄,就忍不住羞辱他。
“唔……啊……滚你的……那边用力点……”
哥哥边喘边嘴硬,只是被侵犯过几次的后穴越来越敏感,少年的指节刚刚好压住了最爽的地方,让他从尾椎处扬起了一股酥麻的快感,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朦朦朧朧,只想讨要更多。
少年知道他不会说出什麼有效的回答来,只是这麼一逗哥哥就会更加羞涩更加敏感,他忍不住又说了好几句:
“骚穴不停在夹我呢,插两下就出水,果然是天生被男人操的。今天穿裙子多方便啊,撩起就能操,裤子都不用脱了。”
“啊……啊……你闭嘴……啊……要肏就快点……”
哥哥简直羞得要撞墙,裙子也不是他想穿的好吗!被玩到出水还不是因為这个禽兽!自从被少年强迫之后,哥哥晚上总会梦见被人贯穿的情景,被压在身下狂乱叫喊的自己让他有点错乱,再加上少年白天也抓紧时间调戏他,这裡揉揉那裡搓搓,把人逗得越发敏感,身体仿佛被迅速改造了一般,见到这人甚至听到这人的声音就有点腿软,脑海裡总是记起被他用力顶撞的场景。
“想我肏你?要怎麼说?嗯?”
少年塞进去第二根指头,另一隻手也撩起上衣,捏著早就硬立的乳头狠狠扯弄。
“啊……别扯……啊……疼……”
哥哥用盘在腰间的腿踢打他,少年不為所动,身子伏得更低,在头顶昏暗的灯光下整个人像一栋黑山般压在上方,极具侵犯性。事实上少年此时内心也是十分焦躁的,哥哥每次都在身下婉转承欢,只要被操爽了就很放得开,但拔屌无情,转脸就不认他,把他气得够呛,偏偏这人每次逼他都逼不出什麼话来,只有身体诚实得可怕,对他的剧烈需索是不假,但如果当初换了别的谁来强迫他呢?会不会也一样?
“说!不说今天我就不操你!”
“呜呜……快点……进来……”
面对少年的逼宫,哥哥并没有正面回答,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被同性侵犯,甚至比自己还小几岁,竟然能够获得快感,身体屈服於这种并未见识过的肉欲,每次都被疼爱得很舒服,舒服到意识都跑光了,好像只有这麼一根硬热的东西存在,搅弄自己,击溃自己,他害怕说出来之后少年会嘲笑他,他根本不敢表现出喜欢的样子,即使身体很直白,但嘴上依旧要装出姿态。
“说啊!要怎麼求我!”
少年今天是铁了心要他说出来,不能每次都这样含混过去,他比人还小著几岁呢,不知道哥哥怎麼看他,是觉得一个毛头小子在虚张声势吗还是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虽然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身体,但少年更想得到哥哥的承认。於是手下越发不留情面,三根手指挤尽后穴裡头把小嘴弄得咕嘰咕嘰地冒出粘腻的水声,乳头被掐得一边红肿,胀胀的像个熟透的小果实。
哥哥咬著唇不断溢出舒爽的呻吟,然而该说的却一句没说,只是不断扭著下身用小穴去含弄手指,把敏感的地方往指尖碰撞,双腿有节奏地一抖一抖,上头的小脸尽是生理泪水,汗湿的额头黏住额发,整个人如同蒸熟的大虾一样緋红。
“骚货不肯说?明明都穿上女装了,还不肯认?这麼短的裙子,大腿都露出来了,一伸手就能摸到骚穴,是不是你提议要穿的啊?方便男人来干你是不是?”
“闭嘴……啊……禽兽你闭嘴……”
哥哥情欲迷离地看著口不择言的少年,乳头只有一边被玩另一边孤零零地立在那裡,身体的空虚被越弄越深,完全得不到满足,这人明明钳制著自己却不做最重要的一步,一定要逼自己说羞耻的话,哥哥心裡的委屈一下子就爆棚了,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崩溃地哭出声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禽兽!!就会强暴我,除了扒我裤子你还会什麼!人渣!败类!强姦犯!”
少年被这连珠炮的责駡给弄笑了,他看著哥哥骂人都不会说粗口的小样儿,脸颊通红,因為气愤的后穴夹得更紧,皮肤在光线黯淡的室内几乎白得发光,大腿紧致修长,还因為愤怒而微微发抖,心裡就一片酸软,觉得这傲娇病简直没法治,肯定不会先开口承认的,只好自己吃亏一点,先把人干熟了再慢慢诱导吧。
少年抽出被夹得生疼的手指,把哭唧唧的哥哥抱起来拥在身前,掰开臀缝露出后头湿答答的小穴,勃发的下身对準了就一言不发往裡插。哥哥还遮著眼睛崩溃呢,手指抽了出去还以為这人要鸣金收兵呢结果突然换了更粗的进来,又爽又疼得大叫了一声,坦诚的身体随即欢快地接纳了肉根,自带意识般吞吐起来。
“啊……啊……你出去……啊……别……慢点……”
少年懒得废话,直接抱著人压著腰就往肉根上按,胯下勇猛非常,自从见到哥哥女装之后的欲火化為实际行动全部输出,动作又快又狠,对準了体内的敏感点疯狂研弄,直把人干得声音破碎,呜呜咽咽的再也骂不出声,任由少年摆佈。
“干死你!下次还敢穿得这麼骚到处走就扒光了在所有人面前干你!我是禽兽我什麼都干得出来!听到没有!”
“啊……啊……我也不……想穿的……呜呜……”
哥哥真是委屈无处说,这件也是迫不得已,也没有多暴露不知為何就惹了少年生气,从进来仓库就一直提著,仿佛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一样,特意穿这衣服勾引他。殊不知哥哥完全低估了自己的魅力,这身打扮早就在校内论坛上炸开了,很多人都和少年一样直接看硬了,只不过少年行动力强一下就拐了人进来这样那样,不然一路上哥哥还会遇到更多的纠缠呢。
“只能穿给我看!骚穴也只有我能操!听到没有!”
红了眼的少年不断侵犯著身下的所有物,臀肉被他挤压到变形,深红色的雄壮肉根在臀缝中快速进出,被干得汁水淋漓的后穴软软地张著小嘴,乖顺地承受一波波不间断的喂食。哥哥浑身无力地伏趴在少年怀裡,额头抵著少年汗湿的脖子随著节奏不断摩擦,气息像羽毛一样撩动,把少年撩得心都要酥了,身下更加狠猛,简直想把人就地正法了。
“啊……啊……只穿给你看……啊……慢点……”
正在热火朝天的两人被没有注意到遗落在体操垫上的哥哥的手机,已经震动了好几次了,全是班裡的同学见他好久没回来打来询问的。哥哥此时完全没有其他意识,完全沦為少年肉根下的淫兽,在少年的怀裡不断承受著,哭著哀求少年给予他更多,身体像永远填不满似的,随著持久的顶撞发出破碎的快乐的声音。
“让我射在裡面?射爆你的骚穴,给我生崽子还不好?”
少年特意用最下流的词语刺激他,贴近他耳朵用变声期沙哑低沉地声音蛊惑他,满意地看到哥哥敏感地颤抖,身体直白地紧缩,不会去思考是否合理,只会凌乱地重复著他的话语:
“射给我……啊……射进来……给你生崽子……”
“骚货就该天天绑床上被干得腿都合不拢!下次买女装泳衣给你穿好不好?在学校的泳池裡,射满你的肚子,把你干尿!”
少年的下流话得心应手,把哥哥调戏得眼泪直流紧闭双眼简直不堪承受,他摸著哥哥穿著高筒袜的小腿,手感又滑又好,想著这条在校内论坛上炸开的长腿此刻盘紧了自己,因為自己的进攻而不断颤抖,爆棚的独佔欲瞬间刺激了射精的欲望,肉根硬挺挺地狠狠一跳,马眼舒张,一股激烈的浓精就发射在哥哥湿润的穴内。
“啊……啊……好多……好满……啊……射爆了……”
久别几天终於吃到了精华的后穴简直不要更开心,拼命收缩著肠肉挤压龟头,像要榨干最后一滴般毫不留情,吮得少年头皮发麻,忍不住就著喷射的动作又狠顶了好几下。
“唔!别夹!”
“啊……啊……好舒服……啊……”
浑身汗湿的哥哥被人锁定在怀裡持续喷射,体内充盈丰沛,身体飘飘然的像在云端,裙子乱七八糟堆在腰间,深蓝的褶子上还佈满了可疑的白色斑点,内裤简直湿得不能看,被他自己喷射的精液弄湿了两次,上衣皱巴巴的松垮垮地掛著,小嘴大张,津液横流,一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瘫在少年怀裡。
一次当然是不够的,等哥哥缓过神来,少年已经脱了他的裙子,把人翻了个身压在垫上再次进入,手指夹弄著乳头粗暴地往外拉扯,胯下不停拍打肉臀,把哥哥顶得跪都跪不住,双腿打颤发软,没几下就趴伏在垫上哭了出来,只餘下臀部高耸,连接的部位发酥发麻,完全靠少年地扶持保持著姿势。
“啊……慢点……啊……啊……”
“慢不了!把你干死了免得出去勾人!”
“啊……放屁……啊……慢点……好快……”
小仓库裡头交合声此起彼伏,少年的欲火一直燃烧到快要放学,才意犹未尽地抽出肉根,哥哥失神地躺在一塌糊涂的体操垫上,腿都合不拢,后穴肠肉外翻,白浊流淌,上面的小嘴还沾著刚射进去的精液,导火线的水手服早被脱掉揉皱扔在一边。少年满意地打量著哥哥,用校服外套把人包起来,哥哥一巴掌软绵绵地甩在他脸颊,有气无力地瞪著他,少年知道他想说禽兽,笑著凑过去吻著小嘴又亲昵了一番,才抱起人送去了保健室。
“你先去休息一会,我去给你拿乾净的衣服啊。”
自问非常体贴的少年还不忘给哥哥请假,跑去他们班级的摊位说哥哥不舒服晕倒了,顺便看了一眼其餘几个穿水手服的女生,比较了一下还是觉得哥哥最好看,心裡又满足又骄傲地走了。
第二天的学园祭还是很热闹,哥哥今天死活不肯穿水手服,只肯站在外头派传单招揽客人,可没站多久就觉得腰酸背疼,心裡又骂了少年好几遍禽兽。
禽兽少年此时还真没空,他正忙著準备等会要上的表演节目呢。少年小时候学过钢琴,弹得还算不错,但后来却跑去打篮球了,把爸妈和老师都气得半死,偏生他篮球也打得好,本著不强迫孩子的初衷少年最后还是放弃了钢琴。少年努力回忆著当初学琴的感觉,从几天之前就在恶补训练,想著一定要好好表现给哥哥一个惊喜。
午休过后,哥哥被炮弹一样冲过来的弟弟给暴力扯走了,弟弟接到了死党少年的通知,奉命把哥哥带到舞臺前方接受爱的洗礼。哥哥莫名其妙地被扯著,又力气不如人家挣脱不了,顿时心裡就痛恨起这些超纲的初中生来。
“哥,这裡这裡,站这裡,等会好好看啊,阿瑋要表演钢琴啊!”
“……那禽兽也会弹琴?”哥哥有点意外。
“哎,他為了这表演练了好几天呢,说是要送给一个人。”弟弟特意卖关子,却意料地看到哥哥脸一黑,转身就要走。
什麼玩意!昨天还把人干得下不了床呢,原来心裡头还住著一个!还练好几天钢琴呢!既然心裡有人就不要缠著自己啊!哥哥气鼓鼓地调头就走。
弟弟吓坏了连忙手脚并用地挡著哥哥:“哥哥哥哥别走啊,看完再走啊,快开始了你看这麼多人别挤了!”
拗不过他的哥哥只好站定,没多久就听见主持人粗暴大声地报幕:
“掌声有请初二(3)班江瑋同学為我们演唱《唯一》!自弹自唱哦!钢琴小王子有没有!掌声有请!”
少年难得穿了一身白衬衫和西裤,跨著两条大长腿从侧边上了舞臺,他扫了一眼台下,马上就看到不耐烦的哥哥和兴高采烈的弟弟,少年难得地心裡有点紧张,也不敢多看哥哥,直接就走到钢琴前坐下。
放在琴键上的手有点僵硬,少年深呼一口气便开始弹奏。
步步紧逼的琴音,渐渐加深的情绪,少年难得有一副适合唱歌的嗓音,低沉磁性,低眉垂目的时候看起来深情无限: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独自对著电话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
全场都被惊艳到了,没人想到平时篮球队的前锋居然还会钢琴王子一般深情款款,并且居然还弹得不差!大家屏息静气地听著,很多女生眼裡都冒起了爱慕之心,只有哥哥心裡泛起了一股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水。
禽兽!果然是禽兽!昨天才对自己做出猥琐地事情!今天在这裡表白!到底是谁!哪班的!天天缠著我还有时间撩妹!
哥哥咬著牙几乎是煎熬一样听完整首歌,眼睛死死盯著臺上的少年,恨不得戳出一个洞来。弟弟在旁边简直要被这黑气吓一跳,心想难道刚才自己说错话了?
“这首歌,”少年停下最后一个琴音,开口说道:“送给我喜欢的人。他今天也在场,你就是我的唯一,希望你能接受我的表白。”
全场哄叫,简直要掀翻屋顶一般,大家不断在问是谁哪个女的快说,少年笑而不答,他不敢直接说出来是哥哥,不然今天两人都得见家长然后退学了,他转头笑著看著台下的哥哥,眼神映著舞臺的灯光,明亮深情,只可惜哥哥一直黑著脸瞪著他,没有一点感动,少年还以為哥哥听懂了觉得自己大庭广眾的在戏弄他所以不高兴,也只能望多两眼之后就被出来打圆场的主持带了下去。
“祖宗啊,你以后来这麼一手先告诉我好吗!吓尿了啊!等会教导处主任又要骂人了啊!”
主持是少年的学长,平时关係挺好的,一把将人拖回后臺,简直要急死了。少年不敢现在马上出去找哥哥,他怕听到哥哥的拒绝,但其实他现在也走不了,外头人头汹涌,只要这个话题主角一出去绝对被淹没。
这边厢哥哥一看人下臺了就头也不回地跑了,动作之快连弟弟都拉不住,弟弟只好倒楣地给少年发微信,少年一看就坐不住了,怎麼跑了!这什麼反应!?
“喂喂你别走啊,教导处主任马上就来问罪了,喂你还跑?!”
主持在后头大声叫嚷,少年懒得理他从后门闪了出去,可是外头人头涌涌,哪裡有哥哥的身影?他拨开人群,不搭理任何的询问,极目四望,依然没有找到。
少年拼命给他打电话,响到自然掛断都没接,他只好发微信,“你在哪裡,我有话和你说”、“你回我啊”、“说你在哪裡”、“快点回我,不然操死你”……
后来,就发不出了,“该用户并非你的好友”,被拉黑了……
少年气得要捏碎手机,只能在校园内四处游走,免得被老师发现,同时继续寻找哥哥。
哥哥一口气跑了回家,路上也说不出為什麼只是十分委屈,眼泪一直往下流,吓得地铁上的人都离他三尺,他双眼通红地回到家,一声不吭地进了房间关门躺下,妈妈上班了不在,弟弟还没回来,房子裡静悄悄的只有他一个人,哥哥闭著眼睛觉得很累,手机一直在口袋裡抖动,他知道是少年和弟弟,或者是同学,但是谁他都不想理。他抽出手机扔到地上,听到地板上震动的声音,烦不胜烦地用枕头捂著耳朵,似乎就能逃避一切。
他心裡说不出来的难过,明明觉得少年是禽兽,却止不住去排斥他喜欢别人,他大庭广眾冒著被老师教训的危险去告白,想到这裡心裡就忍不住的酸水,酸到自己都要反胃了,但转念一想自己是他什麼人,有什麼立场去管?虽然两人有肉体关係,但是少年也不过是贪图他的身体啊,每次见面都是操来操去的,简直就是玩弄!
哥哥埋著头更加恼怒不休,没有留意到房门被打开了,带著一身跑步过来的热气的少年正在身后狠狠盯著他。
被突然翻了个身压在床上亲吻的哥哥总算见识了少年真正的蛮力了,单手就圈住他两隻手在头顶无法动弹,一手捏著他下巴逼他张开嘴,结实的身躯和大腿压著他的身体不给逃脱,少年兇狠地入侵他的口腔,带著澎湃的怒意掠夺他的空气,大量的津液在彼此口中交换,舌头被吸吮到麻木,快要被吻到窒息了!
“唔……唔……唔……嗯……”
哥哥瞪大眼看著面前的少年,不明白这人怒气何来,虽然动作粗暴,但两人契合度太高,被舔舐的口腔十分舒服,忍不住又发出了哼叫。少年听到这带鉤子一般的叫声,动作有所减缓,暴雨终於专為和风细雨,最后几乎是吸著舌头温柔地舔舐。
“唔……嗯……”
持久的亲吻之后,两人终於分开,粘腻的银丝连在中间,气氛无比曖昧。少年忽然低头啃了哥哥一口,恶狠狠地问道:
“妈的你跑什麼?干嘛不接我电话?还拉黑我?”
哥哥吃痛地抽了口气,随即发起力气推却著身上的少年:
“你滚!你都跟人表白了还缠著我干嘛!”
“嗯?”少年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给吓到了,随即悟到原来哥哥是吃醋啊,以為自己跟别人告白所以生气跑掉了,这不就证明是喜欢自己的嘛,少年立马换上一副得意的笑脸,笑得跟个傻逼一样抱住哥哥不管他挣扎就在肩窝裡前后蹭动。
“禽兽!!给我下去!!不许蹭!!”
哥哥怒极,又不够人有力气,扯著头髮也不走,恨恨锤了他几下,粗皮厚肉的反而自己手疼。
少年蹭够了就在哥哥耳边再来会心一击:
“那首歌是唱给你的啊,你没听懂吗?哥哥,你就是我的唯一啊。”
“……”
这回轮到哥哥被吓到,他足足停顿了三秒,才瞬间炸红了脸,羞赧地抿著嘴,呜了一声,别开头去简直不敢看少年。
“BABY你就是我的唯一,两个世界都变形,回去谈何容易确定,你就是我的唯一”
少年在耳边轻哼,哥哥像是什麼羞耻play一样捂著脸根本不敢看他,少年看到他通红的皮肤颤抖的身体知道他是真的被感动到了,便低低地唱著,一边伸手把人抱过来拥在胸前。
“什麼意思?说清楚。”少年终於听到哥哥埋在自己胸前闷闷的声音。
“啊!你干嘛打我!”屁股挨了几下打的哥哥抬起通红的眼睛瞪著少年,嘴巴微微撅著有点可爱,少年恶狠狠地掐著他的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妈的我跟你表白过多少次了?你聋了啊?都说我喜欢你了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谁知道你是真的!!”哥哥恼羞成怒,不是说床上的情话都不可信吗!
“所以我这次就当眾说啊!听清楚了吗!回答呢!”
少年简直要被他气死,难道是自己样子太浪荡了所以不让人相信吗?
哥哥红到快要冒烟的脸蛋简直惹人怜爱,他抿紧被吻到红肿的唇瓣,结结巴巴的彆扭地说:
“既然你……这麼有诚意……我……我就……勉强答应你好了……”
少年被他这副死鸭子嘴硬的傲娇样儿给逗笑了,一把揽住他翻了个身,非常顺理成章地说:
“既然这样,那我们来做吧。绝对把你干到下不了床!”
“!禽兽你走开!!!”
“来,腿张开点。”
少年三两下扒了哥哥的裤子,从口袋裡掏出了润滑剂。哥哥见状又红著脸恼怒地叫:
“你怎麼随身带这个!!要不要脸!”
“要脸干嘛?我只要你啊。”
少年挤了一坨在手上,搓热了就塞进哥哥后头的小嘴裡,边熟练地逗弄著敏感点边摩挲著哥哥赤裸的大腿根,很快就收穫了哥哥粘腻的喘叫。
“啊……别摸……唔……那边……”
“小嘴真会夹,”昨天才做过好几次,后穴十分软绵,少年就著润滑开拓了几下便已经準备充足了,“好想一辈子在裡头不出来啊,哥哥。”
“唔……别乱说……啊……快进来……”
哥哥听到这句让人腿软的调情话,不堪承受地闭了闭眼,少年此时满脸的情欲勃发,也不再浪费时间了,扯下裤子握著肉根便往哥哥的小嘴裡塞。
“啊……啊……好粗……慢点……”
稍微用了点力气,哥哥的小嘴儿就把粗大的龟头吞吃了,接下来的插入更是容易,少年挺著腰身一耸到底,整个人支在哥哥身上,紧盯著身下的猎物,不放过他因為自己的插入而越来越欢愉的表情。
“要快点,你每次都让我快点干死你。”
少年边说边啪啪啪地挺动著下身,哥哥的长腿自发自地十字交叉著缠在后背,抬起胯迎合著少年的抽插。
“啊……啊……才不是……啊……”
少年并没有像平时那样边干边挑逗哥哥,他用目光锁定了哥哥,想看他因為自己的贯穿而露出的每一点表情,看著他眼睛裡溢满了情欲的水汽,小脸上都是汗水,微微开啟的红唇不断吐出直白的呻吟,心裡便是一股满满的幸福。
“哥哥以后天天被我干好不好?大肉棒每天都喂小骚嘴吃精液,吃到肚子都胀大了,像怀了孩子一样好不好?”
“呜……乱说……我是男的……啊……”
哥哥扭著小穴去吞吃肉根,不够,完全不够!少年以往的抽插都是狂风暴雨一般的,今天却意外地温情,让哥哥从深处生出了一股瘙痒,但是嘴上却不敢求他,这麼羞耻的话语怎麼可能说得出口啊,只好用身体偷偷的暗示他。
少年当然知道哥哥不满足,他知道这副年轻的身体经不起挑逗,非常享受自己的猛烈对待,只不过平时都是自己主动,他倒是想看看哥哥主动的情形。
“哥哥的骚穴一直在夹我,很饿吗?想要我狠狠干你?”
少年说罢还退出了下身,拔出湿淋淋的肉根,在哥哥敏感白嫩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擦,把腿肉都涂满了曖昧的水痕。
“那自己来拿好不好?”他笑著望住哥哥。
“啊……你……过分……”
哥哥皱了皱鼻子,一副委屈的样子。在仅有的几次情事中,全部都是少年主动,哥哥根本就不懂怎麼去做这种事,此时在兴头上被要求这个,他又羞又為难,简直都要哭了。
“来啊,哥哥,骑上来。”
少年翻了个身,伸直两腿坐在床上,一手扶著青筋暴起的肉根上下擼动,肉头上还带著亮晶晶的水色,一望而知是谁的液体。哥哥哄得地红了脸,咬著下唇抖抖索索地撑起身子,半跪著站了起来。
两腿间的粘液很快就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哥哥伸手扶著少年的肩膀,低著头看著那根狰狞的东西,双腿几次发软,肉头在会阴处摩擦了几下,都没能成功进去,少年笑了一声,伸手摸著哥哥的后腰安抚他。
“慢点,对準了。”
“呜呜……对不准……好难……”
哥哥皱著好看的眉头,小脸上全是求而不得的急躁,他简直快要羞死了,那麼大的东西,自己怎麼吞下去啊,看起来就可怕啊,而且这个姿势,太超过太羞耻了,像个AV女优一样!
少年抬起头吻著哥哥的下巴,伸手圈住哥哥的腰,慢慢地把人身下的小嘴往自己的那根上对準。
终於进入的那一刹那,少年狠狠吻住了哥哥上头的小嘴,身下一个发狠就勇猛往上顶,把人所有的惊讶和尖叫都吞在嘴裡,上下一同暴风疾雨般攻城掠地。
哥哥得到了最喜欢的猛烈操干,双手紧紧地圈著少年的脖子,身体恨不得嵌进少年怀裡一般扭蹭著,被少年两手一圈,箍得紧紧的,胯下一刻不停地啪啪开干,一时之间,房间内只有粘腻的交合之声。
“唔……唔……嗯……唔……”
趁著父母还没下班,弟弟也没回家的这段时间,少年尽情地翻来覆去享用了哥哥两次,最后还是看在时间不够的份上,第三次才恋恋不捨地射在了哥哥大腿上,然后把人抱起来吻了好一会,才捨得捡起衣服穿上。
躺在床上半身瘫痪一般的哥哥哑著嗓子骂了句禽兽,又换来一个深吻,被压在满是精液味道的床铺上,浑身动弹不得,张著嘴被动地承受著少年的吮吻。
少年的手指又插了进来,撩著刚射进去的精液一点点褻玩著肠壁,把哥哥又撩得哼了几声,扭著腰想要避过。
“别……啊……妈妈要回来了……”
“明天放学去我哪?我家没人,爸妈都要八九点才回来。”
少年边舔著哥哥的嘴唇,边引诱到。
“唔……啊……明天再说……啊……”
“答应我,不答应就再干你一次。”
少年用指尖揉著肠穴裡的凸起,嘴巴沿著下巴的曲线一路啜吻向上,停在敏感的耳边呵著热气挑逗著。
“啊……啊……呜……别……我去……”
“乖。”少年吻了下哥哥通红的耳朵,又再玩了一会儿湿烂的后穴,才不舍地回家。
哥哥躺在床铺上,身子软绵绵的又满足又酥麻,脑子裡都是少年在大庭广眾对自己的表白,不禁又想起他唱歌的时候低沉的嗓音,瞬间小穴又湿了两分,他咬著唇把这股甜蜜的情欲压了下去,用脸蹭了蹭枕头,很快就累得睡著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