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05-15

妖孽 (草莓酱) 上

by 草莓酱

远方的天际慢慢开始泛出白光,一点点地向人们泄露出黎明的光辉。

这间房间也同样受到恩泽,亮光取代了黑暗,把家具和摆设全撒上了明亮。

米黄色的墙面使空间变得柔和温暖,深色的木质家具有典雅的韵味,一看即知十分贵重。还有粉红色的布艺小沙发,散落地上的彩色靠垫,有蕾丝花边的床摆和布幔。小巧可爱的梳妆台上放着各种颜色的缎带,女孩子的瓶瓶罐罐更是堆了一桌。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房间。温暖而美丽,除了大落地窗上的浅蓝色窗帘是这里唯一的冷色调。但是,偏偏有人就爱站在那里,一手轻掀开窗帘的一角,一手贴在玻璃上向外望着。

一头披至腰际的大波浪长发有着像外国人似的棕色光泽,长及脚踝的粉橙睡袍在领口、袖口、下摆处均缀上花边。原有血色的脸颊也因为反光而显现些许的仓白。

她的食指无意识的在玻璃上轻划,平凡的脸上只有一双漆黑的双眼是唯一漂亮的地方,如繁星般的乌黑,其中又似乎有一丝妖媚的气息。不过那是转瞬即逝的,再一看,站在那儿的,还是那个貌不惊人有些瘦弱的少女,即使被打扮成洋娃娃,也没有如花容貌。

“是个好天气呢。”她轻轻的说着。细白的指尖贴着冰冷的玻璃,被清晨微弱的阳光照到时,脸上呈现半透明,宛若新鲜的水蜜桃。又是一天的到来,太阳升起又落下,无数次周而复始地运动着。今天又会发生什么事在她平静的生命中呢?

如果她知道从今天开始她会在地狱中生活,她会有什么反应?

不。她不会知道。她根本想不到十六年的平静生活今天是最后一天。在未来的日子里,她会变成一群男人的玩具,而那群男人就是她名义上的哥哥们。

2

清晨,一辆银色的宝马以极快的速度奔驰在公路上,车中那张年轻、英俊的脸紧绷着,握住方向盘的手关节处微微泛白。他没有耐心地超过了前面一辆又一辆车,终于在刺耳地刹车声中停住。他一脚跨出车中,大力甩上车门,犹带怒气地死命按电铃。

老旧、斑驳的镂空雕花大铁门经不住他愤愤的两脚,“吱呀!吱呀!”地摇晃两下。透过大门向里望去,那个广大的花圃由于疏于照料而让杂草肆意生长。

一个瘦小的妇人从外观有些残旧的洋房中跑出,气喘吁吁的拉开了大门。“四……少爷!”她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从未出现在这儿年轻人。他怎么会来?!

“那个女人呢?”四少爷----宋家四公子宋千叶快步越过她,顺着石板铺成的小路走进屋子。没想到屋子里面倒是和外面截然不同,经过整修和装潢,房子的内部欧洲风格浓郁,家具和地板都是胡桃木,沉稳中带着一丝奢华的气息。“老头对这女人倒是舍得花钱,啧啧,连亲生女儿也没这么好吧。”他轻蔑地冷哼一声,皮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叩!叩!”声在寂静的大厅里显得格外响亮。

“小姐还没起,在二楼的卧房。”妇人呐呐地说,“小姐?哼!”宋千叶又是一声冷哼,他极度不肖这个称呼,“不,她不是小姐。她是小公主,我们宋家唯一的小公主!”他边说边踩着重重的步子上楼。懒得再问是哪间,他一扇扇门打开找,毫不控制自己的力道,任由门板撞向墙壁后又弹回来,一时间二楼充满了让人不安的嘈杂声。在打开了几间空房间后,他推开了一扇黑暗房间的门。虽然几乎没有光线让人根本看不到什么,但是那股少女的馨香和细微均匀的呼吸声,还是泄露了有人的信息。

“啪。”地按下门边的开关,瞬间水晶吊灯的光芒让他迅速找到了那个以蜷缩的姿势睡在床上的少女。

“起来。”凶狠的拉扯着她纤细的手臂,差点把她整个人拖到地上,还好茵芋及时清醒。她抓着几乎滑到床下的被子,陌生的看着这个没见过面的年轻男人。

“原来你就是老头藏了十六年的‘宝贝’呀!也不过如此,我还当是什么国色天香。”他长手一伸,修长的手指牢牢的制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向上抬起,放肆的目光仔仔细细地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只有那双眼睛算是能看,别的就……”末了,恶质的手还在柔嫩的少女肌肤上来回抚摸,“啧!啧!皮肤像丝绸一样的光滑,不愧是我们宋家的小公主,被老头养的多娇嫩。”

茵芋讨厌他的碰触,皱着眉头想要挣开他的钳制。“放开我,你是宋家的人?”

宋千叶面色一阴,漂亮的双眼眯成一条缝,“看来亲爱的‘妹妹’还不认识我,我是你的四哥宋千叶,你还有四个哥哥正在家等着你呢。哦,忘了说,我们的‘爸爸’让我特地来你过去,他说有很‘重要’的事一定要我们都在场才会宣布。现在----亲爱的小公主,我只给你十分钟,你要穿衣服也好刷牙也好,总之,十分钟后我要你在我的车上。然后,我会载着你,飞快的回到我们爸爸的身边,听听他老人家又要宣布什么值得我翘了恶魔教授的两堂课来听的事。”

“你过来......”他叫着站在门边的妇人,“帮小姐梳洗打扮,快点!现在开始倒计时,十分钟后见,小公主!”

“小姐?”玉嫂----就那个妇人,看着宋茵芋眼闪过忧虑,“别说了,帮我拿衣服吧。”茵芋翻身下床,走近窗边看着那个自称她四哥的男人坐进了银色的跑车中。似乎,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十分钟后,茵芋坐在宋千叶开飞快的车中,她慢慢地把来不及扎起来的长发编成两根麻花辩。雪白的套头毛衣,外面一件棉质的粉红外套,在腰后还有一个小巧的蝴蝶结,同样是粉红色带花边的裙子,因为里面穿了白纱的衬裙,使得裙子变的蓬蓬的。白色的及膝袜,白色的中统靴。怪不得他说她是公主,她的衣服全部是这种公主风格的,蓬蓬裙、蝴蝶结、各种带有蕾丝或花边的衣服、手套、袜子。不过,这些全都是她的“爸爸”定期送来的,他喜欢她打扮成洋娃娃,然后就说:“我的公主真漂亮,越来越像妈妈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像妈妈,除了,在她平凡的脸上显得有丝妖异的双眼,那是唯一像的地方,也是她唯一漂亮的地方。照片中的妈妈是一个绝代风华的美人,一举手一投足,浑然天成有种诱惑众生的妩媚风情。

所以,当年的宋家老爷子----宋达基,才会一看到她妈妈便惊为天人,哪怕当时她已身怀六甲,也执意让她留在身边。当他知道腹中胎儿是个女孩后,一向重男轻女的宋达基居然一反常态,不但早早地让人布置婴儿房,更是每天寸步不离地守着将要临盆的妈妈。从她一出生,户籍就被迁入宋家,以养女的身份成为唯一一个宋家的女儿。

宋达基一生风流,雄厚的家世英俊倜傥的外貌引来多少美女投怀送抱,而他的夫人----一个出身豪门,但财势远不及宋家的千金小姐,对丈夫的花心即使怨恨也无可奈何。只能看着他在外面养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生了一个又一个孩子。他在外面共有二十八个私生子,十三个儿子十五个女儿,如果是女儿除了每月的生活费,等到成年之后,给予一张数额可观的支票后就再无关系。十三个儿子中只有四个被他带回宋家,他们都是在十二岁时通过了容貌、智力、能力等等测试合格之后,才有机会被冠以“宋”这个姓的。

而本和宋家没有任何关系的她,却能享受这种殊荣,也只怕是宋达基的爱屋及乌心态吧。不过,她那美丽的妈妈却无缘享受荣华富贵。身体状况一直都不好,在生下她之后更是每况愈下,终于在她一岁时病故。之后,她就在那幢宋达基特意为母亲整修过的洋房中被保姆带大。她没有上过学,每天都有家庭教师来上课,她也几乎没有出过门,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有人准备好,就连衣服、鞋子这些,也全都按照“爸爸”的审美风格专门制作,然后塞满她的衣橱。

车子在开了许久之后,拐进了一条偏僻的林荫大道,又开了近十分钟,高高的大铁门和一望之下似乎没有尽头的高大围墙出现在眼前。

“喀嚓!”开锁的声音伴随着沉重铁门的开启声,宋家大宅到了!

宛若森林公园的高大树木一望无尽,宋家主宅就在这森林的最深处。或许这里是迪士尼乐园,因为谁会无聊到把欧洲古堡搬到东方的土地上。

没错!

宋家主宅就是一座高大的欧洲古堡,与童话中王子或公主住的地方一无二致。宝马车如流星般在转了个弯后停在正门口,“快点!别磨磨蹭蹭的。”宋千叶把车钥匙仍给了早就恭候在一边的佣人,自顾自走进门口。

“是的,你把小姐的衣服和东西收拾好,等会儿会有车来接,就这样。”一个年约四十的男子站在门边打电话,他看到了宋茵芋站在那里,马上迎了上来:“小姐,你终于来了。老爷等了你很久,快跟我进去吧。少爷们也都在呢。”

这个男人她是认识的,有时宋达基来看她时,他会陪在旁边,是宋家的管家,她叫他“荣叔”。

“荣叔,爸爸到底要宣布什么事?”她问正在领路的他。

他的身体明显一僵,“小姐,老爷要说什么事,我们做下人的怎么会知道。反正等会儿就会知道的不是吗?”他带着她走过气派非凡的前厅,经过一条走廊后停在一扇门前。门一推开,一张张年轻、英俊、帅气、妖媚的男性脸庞一下子让人眼花缭乱。茵芋唯有忽视他们向坐在正中间位置威严的老人走去。“爸爸,我来了!”

“茵茵!”老人一下子站起来,略显激动地抓着她的手,拉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让爸爸看看......我的茵茵怎么没长大呀。不过越来越像你妈妈了。”

宋达基已经是个老人了,宋茵芋出生时他52岁,现在他68岁,头发花白皱纹也爬上了眼角额头。以前她小的时候,他经常去看她,近几年他的身体大不如前,去的次数也少了,而今天是他们隔了半年才又见到。

“人齐了,可以开始了吧!”宋千叶有些不耐烦地说道。

一个带着金边眼镜,长像斯文有着浓浓书生气的男人正在看文件,他抬头看了眼宋四少,又扫了眼父亲身旁的宋茵芋,把文件签好递给身边身穿套装的干练美女。“雅清,你先回公司,会议全改到下午开,这里完了我就过去。”

“好的。律之,那我先走了。”她把文件收进公文包,走到宋达基身边:“伯父,我先回公司,你要多注意身体。再见。”

“恩!”老人不甚热络的回应,“张律师,可以开始了。你们也先下去吧。”他示意女佣们离开。

“哦!那就请各位少爷就坐,我来宣读一下宋老先生对于他的财产分割情况。”

财产分割?!在座的人都吃了一惊,他们万万没想到父亲会突然有这决定。

“相信大家也都知道宋老先生的身体近几年来一直不好,上次心脏病发进医院时也是惊险万分,医生要求一定要绝对地静养才行。因此,宋老先生决定搬去他在太平洋上的私人岛屿疗养,而把这里的财产全部分割给他的子女----就是各位。”

律师顿了顿,他推推厚重的黑框眼镜,“呃,五位宋少爷都能分得‘宋氏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和宋家的主、东、南、西、北宅各一栋,外带近郊的别墅各五栋,海外的房产各十处,而宋小姐能分得‘宋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近郊的别墅两栋,海外的房产两处加一座私人岛屿。恩......还有,这个......”律师的脸色很奇怪,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始念到:“不过,各位宋少爷,你们要得到这百分之十的股份是有条件的。就是必须在和宋茵芋小姐生出男性继承人之后,才能拿到那些股份,而且,最先生出男性继承人的那位少爷,可以得到除去股东们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外剩下的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换而言之,就是说,谁最先和宋小姐生了个儿子,那他就能得到“宋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成为“宋氏”的总裁。而宋老先生也规定,唯有宋小姐生的儿子才能享有“宋氏”的继承权,少爷们和别人生的小孩不享有继承权。”

“照你的意思,就是说我们每个人都要和这个女人上床,然后努力让她怀孕生出自己的儿子才能拿你的那些股份是吗?亲爱的爸爸?”妖媚的二公子----宋文羽直指已经傻了的茵芋。

“没错,就算是生女儿也没用。你们要和谁结婚,要和谁谈恋爱都没关系,但是,只有她----”干枯的老手抓起宋茵芋,把花般鲜嫩的少女推向恶魔的口中,“才会是你们未来继承人的母亲。”

“爸爸!”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个老人,是她的理解力出问题了吗?为什么他们说的话是如此的不可思议。

“茵茵,我一定会完成对你妈妈的承诺,好好照顾你的。”

这是对她的照顾吗?她完全无法理解!

3

律师和她的“哥哥”们都走了,可是刚刚他们看她的眼神让她开始为未来担忧。他们不会当真的吧。刚刚那场面简直就像是恶作剧。他们不会真那么做的是吧?!是吗?

“茵茵,你过来。”这个她称之为爸爸的人,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恶寒,他真的疼她吗?

“算了,你要站在那里也可以,你有没有听过从前有个种族叫‘碧族’?”老人迷离的目光透过玻璃看向远方,“你当然没听说过,能跟你说的人已经死了。几千年前,除了现在的汉族,壮族等等的民族之外,还有一个并不为人知的种族叫‘碧族’。他们散落在世间各处,和普通人看上去没什么不同。但是,他们又是如此地与众不同,聪明、美貌、高大、健康,他们聚集了人们的所有优点,在当时的各行各业中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但是,由于一些不知名的原因,这个种族在渐渐衰败。尤其是在近百年间,他们从几万人到几千人,最后只剩下了几十人。由于不断的和外族通婚,‘碧族’的种族特性已经所剩无几,不再聪明,不再美貌,甚至不再健康,他们也会生各种疾病,现在的‘碧族’几乎和常人无疑。但是,只要他们能和优秀的人结合,所生的孩子又会具有‘碧族’的特点。所以,剩下的这些族人,他们决心要重振‘碧族’,而最好的方法就是和优秀的人多生孩子。你的妈妈就是这些族人中的一个,”他看了眼吃惊的茵芋,叹口气。“只可惜,她是拥有了美貌,可没有拥有健康。她只生了你一个,就生病死了。在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为族里多尽一份力,所以她拜托我,一定要让你找到优秀的男人,多生几个孩子。”

“你知道吗?你和你妈妈不一样,你或许没有美丽的容貌,没有聪明的头脑,可你拥有健康。只要你和长得漂亮又聪明的男人一起,就能生出最出色的孩子。我宋达基的儿子个个外形出色头脑一级,而我也需要完美的继承人来管理‘宋氏’,所以你母亲的愿望你一定要完成。”

“你的意思是,我要和你的五个儿子都……”她的脸色仓白,像被人打了一巴掌,无力地咬着嘴唇,怎么会有这种事?!

“你放心好了,虽然你才16岁,但是以你的身体条件,现在就生小孩也没事的。这可是你母亲的遗愿。”突然传来敲门声。“老爷,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茵茵,我要走了,你从今天开始就住在这里。虽然,现在这栋主宅是属于你大哥的,但是他人不错,会对你很好的。要记住你妈的遗愿,它要靠你来完成的。”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老人,如今也不过是个寻常的老人,他这一走,只怕将来不会再回来了,不然,他也不会现在就分配财产,他也没打算再回这里吧。

宋茵芋只送他到古堡的门外,那里有车子接他去停机坪坐私人飞机。她越想越觉的可怕,还是回去住好点,这里让她有不安的感觉。

“荣叔,你派辆车送我回去吧,我不想住这里。”叫住送走了宋达基的总管----荣叔,他正指挥着佣人在搬些什么。

“小姐,老爷让你住在这里。”荣叔停下来,看着她。

“我知道,可是我想回去。而且我也没带行李,就算要搬过来,也总要让我回去准备一下吧。”虽然借口有点烂,但是先离开这里再说,她都不敢想像今后该怎么办。

“你的衣服和生活用品已经从玉嫂那里拿过来了,现在我带小姐去你的房间看看吧。”荣叔看似礼貌实则强硬地堵掉她的所有退路,原来,他们早就计划好了。她到这里不超过两小时,可他们连她的衣服都理好运了过来,已经逃不掉了吗?

妈妈,这真的是你的希望吗?!

“这间房间是按着小姐你原来的房间布置的,从家具到摆设都一模一样,这是老爷怕你住不惯特地要求的。还有这里是三楼,楼层高,望出去的景色也很漂亮。”

是啊,那么高也不怕我逃走了是吧,茵芋心想。她摸着浅蓝色的窗帘,早上出门时,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在不到半天的时间里她从一个天真的少女沦为一个生孩子的工具。正在她发呆时一声“大少爷!”将她惊醒。

斯文有如学者的大少爷----宋律之正回房拿资料,看见这间一直空着的房间佣人们在忙进忙出,向内一望就看见那个名义上的妹妹站在那里,也许还该加个称呼“他未来孩子的妈”。

“大哥。”其实这样叫他,她很不习惯,但是或许能和他谈谈也许他能想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你有时间吗?”

“本来没有,但是亲爱的妹妹叫我,无论如何也要空出来不是吗?”他朝她亲切的一笑,“荣叔,你带他们先下去吧。我有事要和小姐好好‘谈谈’。”虽然,宋律之背对着她,但是不知为什么,觉得他的话里有戏谑的成分,该不该找他呀?

荣叔看着眼中露出恶意的大少爷,虽然暗暗心惊但也不敢表示什么,默默带人退下。上次大少爷露出这种眼神时,是和二少爷两人把一个新来的女佣玩得只剩半条命。而这次,小姐只是个16岁的孩子阿,希望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小公主找我有什么事?”他亲呢的摸摸她的头发,把其中一只辫子抓在手中玩。“好长的头发,你留了不少日子吧。”

“大哥,你对刚刚律师说的有什么看法?我可以不要什么股份,也不要海外的什么房产,我只是想回去,可是他们一定要让我住在这儿。还有那个什么生孩子的,可不可以当做没有这个事情?”焦急的问了一通却发觉他好像只对她的头发感兴趣。“大哥?”被他一把扯下发带,轻微的拉到头皮有点痛。

“可怜的小公主,来,我看看。”把发带缠在手上,轻揉茵芋被扯到的头皮,他顺势把她压向怀中,“小公主怎么那么不聪明呢?你说被律师叔叔白纸黑字写着的条款可以当做没有的事吗?”

“什么意思?”在他的怀里,她嗅到了恶魔的气息,想要挣开却发现双手已经被他制住了,刚刚那条发带现在被绑在了她的双手上。“你干什么?”

“我还能干什么?刚才你也听得很清楚啊!只有第一个让你生下儿子的人才能得到‘宋氏’,我当然是要做些能让你怀孕的事喽。”把眼镜脱下,魔性的双眼毫不掩饰的展现在她面前。平常带着眼镜只是为了遮住让人害怕的魔性,怎么料到小傻瓜以为他亲切和善自投罗网。送上门的猎物不吃,太对不起自己了。

粉红色的外套早已脱掉,一边的头发已经披散开来,索性把她另一边的发带也解开,大波浪的长发在她身后垂下,娇小的少女又像小了几岁,“你16吧,怎么看上去那么小呢。好像才12、3岁的样子,让我都有点不忍下手,你这里小吗?让我来检查一下。”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掀起她的套头毛衣,被胸衣紧紧包裹的雪白胸脯让他的大手挤进牢牢抓住。小巧的乳房被恶意揉捏,那里的皮肤也因此变成粉红色。

“虽然不是很大但蛮挺的,你发育得不错呦。”煽情的话语让茵芋更加害怕,她不住的颤抖,几乎要无法站立。“小公主很热情嘛,一直朝我身上靠,你很想我‘抱’你是吗?”嘴巴贴着她小巧的耳朵,最后的几个字是含着她的耳垂发出的。把她更向怀里压去,一只恶劣的手滑向她背后挑开胸衣的暗扣,两颗小草莓一下子跳脱出来,少女的坚挺完全暴露在恶魔的眼前。

“不要!你就放了我吧!”略带童音的哭腔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欲,他已经完全不能停止了。由于双手被绑毛衣和胸衣无法脱掉,他扯掉了绑着她的发带。以为他要放了自己刚想跑,他粗鲁的脱了她的衣服,又拿起一根发带走向她。

把她的一只手绑在床柱上,另一只手压制住,飞快地除去自己的衣服用身体把弱小的她压向床铺。“走开啦!”她不安分的双腿乱踢,可是不知道这只会增加他的征服欲。不耐烦的干脆把茵芋翻过来,让她趴在床上,大手从裙子下抚摸向上,雪白细腻的大腿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指尖轻挑起少女内裤的边,把它一点点向下拉。终于它慢慢脱离浑圆的柔嫩臀部,再一扯,整个地脱了下来,她的花心已没有任何遮挡。

“我要脱裙子喽,你说要不要脱?”故意问着她,其实早把暗扣打开了。手指在她的屁股上轻轻抚摸,迟迟不向花心进军。“不要!”她又发出了这种童音,难道不知道这是最好的催情剂吗?

忍不住一把脱了她的裙子,把她纤细的双腿打开,微微轻颤的花心含苞待放。手指轻探进去,“不要!”她尖叫,身体整个紧绷,包括那刚刚被伸进一指的小穴。好紧,他的手指好像被吸住一样,紧得拔不出来也插不进去。“宝贝乖,你太紧了,我都出不来了,难道你想我的手指就一直插在你那里吗?好,乖一点,放松!对,放松一点!对,就这样!”说完,狠力地把手指一插到底!

“啊!不要!”她再次尖叫,不过为时以晚,她的处女膜已被他放肆的手指捅破,那指尖上的细细血丝代表着她失去的童贞。

还来不及喘口气,一根如火般炙热的铁棍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腿再大一点,你不想吃痛的话,就听我的。”带点威胁的语气让她只能乖乖把腿打开,她还未想明白是什么事,比刚刚的手指还粗还长的巨大棍子在顶她的小穴。“你太小了,进不去。来把屁股抬一点。”他托着她的腰把她的屁股抬高,又使她的腿打开到极致。

就着刚刚她流出的透明体液,使劲地把巨大的阳刚插进娇嫩的小穴中,“你怎么那么紧,夹得我好痛,可是很爽!你紧得我快疯了。”一进去就被紧紧吸住,层层嫩肉被他蛮横的顶开,一插到底时都顶到她的子宫了,狠狠地抽出再奋力的顶进,巨大的活龙把小小的花穴撑到最大。

茵芋只觉得她的小腹被顶得好涨好难受,“求求你,慢点,慢点,我好痛。”

“我慢不下来,谁叫你让我那么过瘾,你就忍忍吧。”凶狠的继续顶着她的子宫,欲望好似喂不饱一样,一次次在她稚嫩的体内宣泄,不久又卷土重来。直到她受不了晕了过去,他才能控制一下自己。

已经要中午了,下午还有几场会议,不能再消耗体力了。而且,她也还太嫩,根本受不了无休止的性爱。

“小公主,你就休息一下,我下班回来再继续。”拍拍她雪白光裸的屁股,看她已经睡的不醒人事,替她盖上被子后穿衣离去。

4

这间房间中充满了浓厚的欢爱余味,欧洲公主般的卧房中散落着少女的外套、袜子、毛衣、胸衣甚至是内裤。

蕾丝的床幔垂了下来,遮住了透出的无限春光,唯有一只被缠着粉色发带的细白手臂从布幔的间隙中露出,浅浅的勒痕和点点被啃咬的齿痕泻露出床上人儿刚被怎样的对待。

一个睫毛翘密眼睛狭长,有着尖尖瓜子脸和红艳如蔷薇般嘴唇的男人斜靠在门口,他浑身散发出比女人还妩媚的妖异气息。洁白修长的手指轻抚着下巴,嘴角扯出一朵轻蔑的笑花,他走进房间,一把掀起白色蕾丝的床幔,眯起眼睛打量那婴儿般纯净的睡脸和裸露在外皮肤上的红色吻痕。

“看来已经有人先下手为强了,啧啧,那么丑的女人也能下手,还真是饥不择食呢!”翻开被子,一阵更加浓郁的情欲气味扑面而来。

宋茵芋的稚嫩身体上到处是被吻被咬的青紫,甚至还有因为宋律之太过用力而留下的指痕,纵横交错在无瑕的肌肤上,显得她有些惨不忍睹。两颗莓红色的小樱桃被冰冷的空气冻的坚硬起来,她也因为觉得冷而蜷缩,却没想到把自己毫无遮掩的花心暴露在野兽的面前。

“可怜的小妹妹,被哥哥蹂躏成这样,他要了你多少次啊!瞧你这里又红又肿的。”把她的腿微微分开,一手轻拨着脆弱红肿的花瓣,一手在她的小樱桃上打圈圈。“虽然我一向只碰漂亮的女人,但这么稚嫩新鲜的身体我到没尝过,不知道滋味怎么样。想不想让我尝你呀?小宝贝!”红艳的薄唇贴近莓红的樱桃,轻轻含住它放在口中逗弄,直到她发出细细的呻吟,他的眼色忽然暗沉下来,那里蕴涵出了情欲的旋涡。

“不要!好痛!”无意识的低喃声中搀杂了幼童般的嗓音,这种娇娇弱弱的声音会让男人产生如吃了催情剂般的兴奋感。他放开被咬出齿印的红莓,擒住她淡粉色的嘴唇狠狠吻下去,小巧的口腔中还残留着牛奶的味道,原来小公主有喝牛奶的习惯。

“恩......”在睡梦中也被吵得没有安宁的茵芋微微挣扎,她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侵犯她的身子,但她实在太累了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更没有多余的精力来让他放开自己。只想着等他觉得无趣了就会离开,却没想到这只狂猛的野兽连开胃小菜都没吃饱,又怎么会轻易离开呢。

激烈地纠缠着她的小丁香和他共舞可没得到太大反映,愈显得妖气的男子离开她的粉唇。“小宝贝,你伤了我的心。你可知道接下来,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补偿得了我的。”阴险地一笑,他抱起光裸的茵芋来到与卧房相连的浴室。在浴缸中注满热水之后,他把她缓缓放入,在确定她不会滑下去后,他快步离开。

“二少爷。”女佣在走廊上碰到了从小姐房里出来的宋二少----宋文羽。

“你们两个,把小姐的床单、被套给换了,还有掉在地上的衣服也拿去洗了。”妖媚的宋文羽吐气如兰地下完指令后回到他在二楼的房间。打开衣帽间的门,在角落里拎出一个黑色皮质的旅行箱,大大的箱子似乎有些沉重,从它放的位置看好像不太被用到,而这次却被拿了出来。“自从上次那个女佣差点被玩死后,我有多久没碰过你了。这次也是个很好玩的人哦,不过她太小了,我会尽量别玩得过分。不然,她要被玩死了,你不又要被藏很长时间?”宋文羽的媚眼中散发出让人心惊的妖气。

现在那只黑色的皮箱被放在宋茵芋的卧室里,手脚利落的女佣已经把散落的衣物和凌乱的床铺整理更换一新,通过风的房间也被熏了香,原先的欢爱气味已经消失不见。

浴室中。

宋文羽把沐浴乳倒在手中搓出泡沫后给怀中的宋茵芋清洁,滑过纤细的肩膀和手臂来到挺立的胸脯。小巧的雪白胸脯很快被泡沫掩埋,唯有两粒小珍珠傲然挺立,一双大手顽皮地用更多泡沫掩埋它们,可是泡泡很快滑掉小珍珠又曝露了出来。一点点,大手从顽皮变得色情,小巧的胸脯被恶意揉捏,饱满的丰盈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地来到大腿根部,稀疏柔软的黑色毛发上还沾着宋律之残留的白色液体,红肿的花瓣也紧紧关闭。长而有力的手指沿着粉红的肉缝试探轻触,拨弄着嫩红的肉瓣,长指向里伸去......

太紧了,刚挤进去一点就只能停住,紧致的小穴完全不让手指有进去的空间。他拔出指头,心中升起个邪恶的主意。

从水中站起,他从洗脸盆下的柜子中拿出一把刮胡刀,亮晃晃的刀身中照出他妖娆的容颜。打开她的大腿,把沐浴乳倒在花心的周围,接着摩擦出丰富的泡沫,他拿着刮胡刀把她阴部的毛发小心翼翼的刮了个精光。

莲蓬头冲出的水柱把他们身上的剩余泡沫都带走,直到感觉洗得干干净净了,他才把她用大浴巾包好抱上床,自己套上浴袍后拉过那个黑色的皮箱,从中拿出一支红色透明着哩状的药膏。

先拿着毛巾把她的身上擦干,再用吹风机吹干她棕色的大波浪长发,最后让一丝不挂的她躺在新换的床单上,而他则欣赏着他的杰作。两条细白大腿的交接处没有一丝毛发,粉红色的肉缝完全展现在他眼前,就像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少女一样,这让他有莫名的兴奋。

其实,宋茵芋一直外貌年龄比实际年龄看上去偏小,而她虽然16岁了,却还没长到1米55,看到她的人永远只当她才12、3岁。现在连阴毛也被剃掉了,光着身子时也像是才12岁左右的小女孩。宋家的少爷们各个都超过180公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个变态老头遗传到了一点变态的基因,他们对于娇小的女孩有种偏爱,特别是像宋茵芋这种看上去稚龄的娇小女孩简直是他们的最爱。所以,就算宋文羽觉得她不够漂亮,可是他还是不会放过这只猎物的。

把红色的药膏挤在手指上,他顺着微颤的花心均匀涂抹,在离开前指头朝花蕊中心一按,那粉红的小穴口仍是紧致的不得了,他幽暗的目光如火般燃烧起来。恶劣的再次挤出很多的药膏,把满满一手的红色送进有些开始张合的小穴口。“小宝贝,是你不乖哦,如果你肯让我进去,我就不会给你‘吃’那么多‘药’了。别人我也只给你的一半,今天你‘吃’那么多,过会儿会淫荡到什么程度啊?”

原来那红色的药膏是十分猛烈的媚药,在女性的阴口涂上一点就能让烈女变荡妇,宋文羽平常也不太用这个。只是因为她太过紧窒,为了能让她接受他的巨大又不受伤,才想给她涂一些,没想到那里夹的他的手指也很难进,就狠心多涂点,只是不知道,这会不会太多了。

打开皮箱把媚药放回去,紧接着再拿出一对支撑腿部的架子和一瓶润滑剂,最后他把眼睛停在了一排大小不一的按摩棒上,他甚至没多想就拿了最巨大的那支。把架子在床上组合好,抬起她的腿架了上去再绑定,把透明的润滑剂涂在按摩棒上,那支巨大的凶器甚至有5、6厘米粗,上面都是一粒粒的圆形突起,暗红色的光泽有如真人的男根。

被抱来抱去折腾了半天,宋茵芋再不情愿也被弄醒了,她悠悠醒转,刚睁开迷蒙的双眼就发现自己被用一种可耻的姿势绑了起来。双手连在一起绑在床头的柱子上,双腿大开,被一个奇怪的架子架着,整个阴部全部落入站在床尾的男人眼中。哦不,他甚至不是宋律之,而是在小房间中指着她质问爸爸的男人,他也是她的哥哥之一吗?

“小公主醒啦!我也正打算要叫醒你呢,这么好玩的事只有我一个人做多没劲。”他扬扬手中巨大的“凶器”,满意地看到她震惊的表情慢慢转化为恐惧。

“不!请你不要这么做,你饶了我吧。它那么粗,我会被撑坏的。”她惊恐的看着他拿着“凶器”接近她,想逃,可被绑住了连动都动不了又能怎么逃。

“别害怕!你连它都接受不了,又怎么能接受我呢?我的可是比它还粗哦。”恶意的撩开浴袍一角,把自己凶恶无比的男性给她看,巨大的男性利剑般朝天竖着,它蓄失待发只等她完全准备好。

沾满润滑剂的按摩棒在颤抖的花心附近徘徊,宋茵芋知道自己逃不了只能咬牙忍受,她渐渐感觉到小腹有股热流在她的花径处聚集,越来越热让她越来越难受,忍不住轻轻发出呻吟。

可以了。宋文羽使劲把按摩棒插向已经流出爱液的蜜径,只进了个头就停住,“啊!轻点!”蛮狠地插入使她尖叫,根本不行它太巨大了。

“小宝贝,你要放松点,不然会被伤着的。来,乖,放松!”嘴里哄着她,手中也不停的把按摩棒旋转插入,旋转插入。被完全撑开的花心连阴唇都看不见了,只有润滑剂混着她的体液从交合出流出。

最后终于完全插进她紧的让人窒息的蜜径中,一个狠力“凶器”被全然地拔出,随即又被用力地插进。那些一粒粒的圆形突起把她娇嫩的内壁磨的生疼,但是几次下来又有种不一样的感觉在花径中升起,被顶的很疼,疼过之后莫名的快感也随之而来。随着“凶器”进出的越快,极致的快感也来得越快。当她觉得自己已能适应这种尺寸的“巨物”时,按摩棒再次被拔出她的体内,旋即进入的却是另一样东西!

一根红得发亮,比按摩棒还粗还长的男性阳刚!

“啊!好疼啊!”它如出鞘地利剑般刺进她的最深处,那怕有之前的媚药、润滑剂、她的爱液和按摩棒把她的小穴撑开,那也容纳不了这么巨大的尺寸啊!她的下体要被撕裂了,朝乎想像的“巨物”进出在她稚嫩的体内,一下一下的撑开已扩张到极致的内壁肌肉,完全的没入时直顶她的子宫,不行了,她的小穴要被撑裂了。

“你真是个极品!紧得无与伦比,如果一开始不是帮你先用按摩棒撑开,只怕你的小淫穴要被我撕裂了。真的好爽!你夹得我的‘棍子’更粗了。”一手托着她的屁股,一手按着她的骨盆使他能顶得更加深入,还不忘欣赏她被超尺寸的肉剑刺的皱紧眉头地痛苦表情。在抽插了数百下之后,他突然暴烈且凶猛异常,直把床也抽插的吱呀做响,一股热流喷洒在她的最深处。他把疲软的分身拔出,看着娇小的少女微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他心中一阵暖流淌过,伏在她身上吻住那小巧红润的樱唇,直到她快无法呼吸才放开。

“你像涂了蜜一样甜,小宝贝!我已经放不开你了。”

妖媚的男子吻着少女的每一寸肌肤,那小巧坚挺的胸部更让他流连忘返,不一会少女又开始呻吟,媚药又发作了。巨大尺寸的肉剑抵在充血的入口,他邪气一笑:“小公主,我来了。”伴随着少女的一声痛呼,律动......永无止尽。

5

“总经理,这是你要的文件。”精明干练的气质美女把一份文件放在宋律之的桌上。

“恩,知道了。”斯文的长相的儒雅的气质让宋律之看起来更像学者而不是商人,他头也不抬地埋首在工作中,对于身旁的美女根本没多看一眼,只是随口应了一声就不再理睬。

美女悄悄把一张小纸条放进文件夹中,还故意留出了纸条的边生怕他看不见。涂着鲜艳指甲油的手指在文件夹上轻扣两下想引起他的注意,发现他还对她无动于衷后,嘴巴赌气地微翘,扭腰离去。

“晚上来我家。”

他抽出这张小纸条轻念上面的邀约,讽刺的一笑,伸手把它丢进纸篓中,现在的他怎么会对这些庸脂俗粉感兴趣呢。在品尝过从未体验的极致快感后,对于别的女人,他连看也不想看了。只有那个小公主才是他现在最想拥抱的女人,只有在她的紧窒中,他才能感到无比的快感。

盯着西装裤中突然出现的异动,他居然像少年一样只要想到她就无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恨不能现在就在她的窄穴中释放。毫不迟疑地按下通话键:“林秘书,不管后面还有什么会议和工作都帮我取消,现在我有点不舒服要回家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没错!他现在非常不舒服,没被喂饱的欲望像小虫子一样咬得他心中奇痒无比,只有一个人能解决这种痛苦。

“回家。”和司机说完后,他坐进后座的真皮座椅中。

小公主醒了吗?他以迫不及待要回到她的身边了。

“啊!好痛!拜托你轻点啦。要撑坏了!”

站在门口,宋律之听到了那个特有的童稚嗓音,不过那些内容也让他知道了里面正在发生什么事。一把推开房门,一幅淫荡糜烂的景象映在他眼前。

所有的兄弟中男根最粗大的二弟和他们的小妹妹全光着身子在床上,小女孩的双腿被一副木架子架起,双手被绑在床柱上,而他们的阴部结合在一起!

又粗又长的男根整根没入小女孩嫩嫩的小花穴中,淫荡的撞击声和呻吟声让宋律之早已肿胀坚挺的分身更加粗大。他的小公主正被他的二弟干着,被那么粗的男根插入,他的小公主不会受伤吧。

“大哥!”奋力挺进地男子发现了站在门前的人,“我们的小妹妹是个极品!又湿又紧,她被我要了三次了,可每次都紧不得了,我被夹得爽死了。而且----虽然有点困难,她能容纳我哦,是不是,小妖精!”他摆了摆他的屁股,让肉剑也在她体内旋转着。

“不要,痛!”没力气叫的少女只能细细呻吟,她看到宋律之的脸后紧张的发抖,连小穴也不自觉收缩。

“哎,小妖精!你想让我窒息啊,夹地这么紧干嘛,我都拔不出来了。”收缩的花径让巨大的男根只能停留在里面,那把人逼疯的有力收缩终于让他提前释放,在她的蜜壶中射出炙热的种子后,他爬下床看着脸色阴晴不定的宋律之。

“这么看我干嘛,大哥?我刚给她那儿擦了点媚药,你知道的,就是那罐。”他暧昧的朝宋大少眨眨眼,“大概擦多了,小家伙可难受了,我还有工作,你看着办吧。”他走到沙发旁把散落的衣服穿上,走出了房间。

红肿不堪的穴口沾满了白色的黏液,汗湿的头发贴在脸上,她的样子有点惨不忍睹。

宋律之凝视了她一眼,脱掉外套转身从浴室中拿来一条温热的毛巾,解开她的手脚束缚,从头到脚仔细的替宋茵芋擦了一遍,特别是下体的花穴处,他换了两次毛巾擦拭。

“好难受!”可怜兮兮的抽泣起来,她的花心红肿疼痛,可是体内的媚药来势汹汹,她根本没办法阻挡。

“好了,好了。小公主真可怜,被你的二哥插得很疼吧,他对女人一向都不温柔。”看着她光洁的下身,他的眼中闪过汹汹欲火。没有阴毛的遮挡,他一眼就看到了那肉缝微微的张合,还有她娇弱的身体靠在他身上,让他肿胀得无法忍受的利剑就要拔鞘而出。

两、三下除去衣物,把剑尖对准洞口:“小公主忍着点,大哥要来了。”不顾她抗拒的挣扎,手扶剑身一杆进洞。瞬间,窒息的感觉又一次袭来,被紧紧包裹住的快感把他淹没,就是这种快感让他想忘也忘不了。

承受不了如此频繁的求欢,体力完全透支的宋茵芋在又一次达到高潮后晕了过去。

当她从漫长的昏睡中醒来时已是翌日的下午,足足二十个小时的睡眠让她的体力有些恢复,虽然酸痛犹在,但是比起昨天要好很多了。

“小姐这边请,这个偏厅是举行一些小型的聚会所用,它能容纳五十个人,建筑风格采用了洛可可式的建筑。从这里望出去就是小花园,因为主要种植的是玫瑰,所以也叫玫瑰园,如果天气好的话,这里的景色是很漂亮的。”荣叔正带着她熟悉宋宅的各处,大得惊人的古堡建造繁复,转来转去都是客厅和房间,虽然有荣叔领着她也觉得转得头晕。如果是她自己走的话,只怕一辈子也饶不出这迷宫般的房间。

在穿过了一个个大厅小厅正厅偏厅之后,他们来到一处走廊,有个男仆把荣叔叫了过去,他们低语一阵之后,他走过来说:“小姐,有些事情我要去处理一下,你是要回房呢,还是再到处转转?”

“我再到处看看,你去忙吧。”她挥挥手,心里其实另有打算。不论她今后是否能逃出去,如今必须要先熟悉地形,不然连朝哪里走都不知道,又怎么逃得出去?

“那小姐我再叫个人……”荣叔也不知是不放心她还是找人监视她,“不用,等我逛得累了,会找人带我回房的。”

看着荣叔不放心的又看她一眼,才和刚才的男仆一块儿离开。宋茵芋马上进行她的探险计划。刚刚从佣人口中得知,宋律之和宋文羽因为工作的关系这几天都不会回来,所以她要把握现在的机会,不然他们一回家又和昨天一样弄得她下不了床,那她不是永远没机会逃走了吗?

一件米黄色的泡泡袖镂空针织衫,同色系的浅黄色镶蕾丝裙,白纱衬裙和白色带蝴蝶结及膝袜,及腰长发仍旧梳成麻花辫用黄色的缎带束起。这种装扮和昨天以前的她没什么不同,但是现在她却是必须周旋于几个男人中间,除了大哥二哥之外,另外的三个人又会怎么对待她呢?

走路时的轻轻摩擦让她被摧残的脆弱花瓣微微生疼,由于昨天被两只凶恶的猛兽轮番侵犯,她的稚嫩花心今天连内瓣也翻了出来,生怕被过多的布料摩擦得更疼,她连内裤都不敢穿。还好曾曾叠叠的蓬蓬裙不易走光,她才敢如此大胆。

一路走走逛逛,不知不觉中她来到全然陌生的地方,眼前一条格局和方才差不多的走廊,尽头却不知是通往何处。

“喂,你站住!”有个年轻的女佣叫住了宋茵芋。“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这里是能随便进来的吗?”她气势凛人地说道,末了瞪一眼犹站在那儿的茵芋。

“哦,那我这就走。”一向不会应付很凶的人,她畏缩的打算转身离去。

“等一下,”女佣突然凑近她的脸,仔细的看了一会儿:“你年纪蛮小的嘛。这个,拿去!帮我送到琴房。”她把手中的托盘向前一推塞进茵芋的手里。

“琴房?在哪里?我不认识。”她根本就不认识路好不好。

“就直走,拐弯,再直走就到了,去去。”胡乱的笔画一下,等茵芋托着托盘离开她才恶劣的笑笑。“三少爷对女人脾气一向差,我又不是有病去给他骂。现在找了个替死鬼,我也乐得轻松。反正三少爷有恋童癖只喜欢十二岁以下的小女孩,那孩子刚好那么大,应该不会被欺负。”她一转身就被背后灵似的少年给吓了一跳,“小......小少爷?!”

“恩。”皮肤雪白有着双小兔子般无辜双眼的少年轻轻点了点头,他毫不在意那个飞奔逃命的女佣,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茵芋消失的方向。纯洁无辜的表情中慢慢搀杂进嗜血地兽性。

恋童癖的三哥?有好戏看了!

6

应该是这间吧。

厚重的木制雕花门紧闭,里面没有任何的声音,一手拿着托盘小心地护着上面的花茶,一手使劲推开木门。

天使!

那是一个宛如天使的男人!

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深邃的黑眸中有着纯净如天使的光芒,他只是坐在钢琴前一动不动,手指搁在琴键上但并不弹奏,深吸口气闭起眼睛他任长长如羽毛的头发拂过脸颊。浓密卷翘的睫毛在他的脸上形成一片阴影。

她轻手轻脚地把花茶放在小圆桌上,以最不惊动他的脚步移向门边。这是她的另一个哥哥,一定是!虽然她没什么印象,但是在这个家中能有如此容貌的人,除了那几位少爷,别人也找不出来了。

手还没搭上门把手,一个清澈如泉的声音就喝住了她,“鬼鬼祟祟的干什么,过来!”

她暗暗心惊,即使不愿意也唯有硬着头皮上前,在离他三步远时,停住。

他纯净如水的眼睛看着她,好像没发现这人是他名义上的妹妹,“新来的吗?怎么叫个小孩子来做事?”出乎意料的温柔语气,连眼神也流露出淡淡的暖意。“你才几岁啊?穿的那么可爱,像个洋娃娃一样,头发也这么长,真好玩!”

修长的手指轻扯着她的辫子,还抓着她衣服上的两只小绒球来玩,简直把她当成小娃娃了嘛。硬拉着茵芋坐在他的身边,亲呢的长手环过她瘦小的肩头搭在她的发上,轻揉她的头顶,宠溺的玩着这个可爱的小东西。

“会不会弹钢琴?不会!我教你,来,手放这儿……”拉着她细细的小手,叮叮咚咚的弹着不成调的曲子,把糖果般的小人儿环在臂弯中,从她的肩颈处嗅到了牛奶和淡淡的如糖果般的甜味。看她的样子了不起十二岁吧,还是个未发育完成的小奶娃,香香甜甜的气味在变成少女后就要消失了吧!

“我还是走吧......”微微的抗议只是被他故意忽略,那么可爱的小东西他又怎么肯玩一下子就放手呢!

“你刚刚端来什么?”把小小的身体搂在怀中,瞬时,她的淡淡香味被沾染上身,“我们一起过去看看。”甚至不舍得离开她那么一小会儿,只有几步路的功夫他也一把抱起她,让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他的手从她的屁股下环过,像抱婴儿似的走向圆桌。

“花茶和小饼干啊。你喜欢吃吗?”他坐入小沙发中,再把她放在腿上,双臂怕她摔倒似的紧紧环着她的纤腰。

“我不太饿。”她的屁股没有内裤的阻隔直接坐在衬裙上,脆弱的花瓣被硬质的纱裙磨得很不舒服,他的手臂又勒得太紧她根本不能动,只能像毛毛虫般缓缓蠕动以减轻下体的疼痛。

“你怎么啦?一直动来动去的,不舒服吗?那里不舒服,大腿?裙子?内裤?”他好笑地看着像虫子一样的小东西,大手也向下伸去,想摸摸有什么让她坐着难受的东西。

“你别......”刚要出声阻止已然太晚,修长的指尖已经顺着光裸的臀部来到娇嫩的花心。他甚至没反映过来自己摸到了什么,大手就已经把她光洁的下体给摸遍。直到那光滑柔嫩的触感和湿润的小穴被他的手指无意中钻进,他才意识到,这个小东西居然没穿内裤!

“你居然没穿内裤就出门!真不是个乖小孩。”他本来要抽出自己的手指,怎么知道她也正好挣扎,反而把手指推得更向里面!

“你快拔出来啦。”她被两只猛兽调教过后居然敏感得出奇,他的手指才进去几秒钟,小花穴中就湿润了,还有越来越湿的趋势。小肉瓣紧紧地吸吮着指头,流出的爱液把他的手都浸湿了,狭窄的小洞被他的手指塞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内壁的嫩肉还越吸越紧好像要把整只手指吞进。

“你的小嘴巴吸那么紧我怎么拔得出来,小东西,你到底几岁?十二岁的小女孩这儿会发育得这么好?”他都没动,一会儿功夫就又被她吸进去半截,那紧紧包着他的细皮嫩肉真让人疯狂。老天!她真是个天生的小淫娃,小小年纪就如此了得,长大了怎么得了!

“好,我不动,你快拿出来!”小穴被塞的涨涨地,不知道是不是还残留在体内的媚药的关系,她居然开始有感觉了。微微打开大腿,她为了不让自己呻吟出声而咬住下唇,只求他能快点拔出手指,然后让她离开。

湿淋淋的手指头终于脱离了女孩的羞处,那上面沾满了混合着她甜甜香味的透明体液,潮红的双颊迷离的眼神,她的样子完全能激发人类的兽欲。克制不住的底下头,含着她香甜的小嘴,抚弄着小巧的身体,那小胸脯都禁不住他的大手一握。另一手又钻进了她的裙下,细白的腿根处,爱液已泛滥成灾,小穴口也一张一合地等着被人填满。

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啊!

“三少爷,你的......啊!对不起!对不起!......小姐!?总管在到处找你呢!”一个冒失的下人闯了进来,他不但打断了宋智尧的兴致,也让他吃了一惊。

“小姐?!你是----宋茵芋,我的妹妹?”对他来说,最大的兴趣只是艺术,昨天他根本不在乎那个律师说了什么,他的父亲又说了什么,甚至于这个妹妹他也没正眼看一下,所以今天,他完全认不出她是他的妹妹。

不过,据他所知宋茵芋16岁了,不是吗?那怎么会是个12岁的小女孩呢?

“我.....我该走了。”她慌忙地爬下他的腿,脚还没着地又被他扣住。“你到底几岁?”阴沉的脸色犹如盛怒中的天使。

“我?16岁。”才说完就被他一把推开,跌坐在地上。“滚!”

凶狠地大步离去,门板在他的手中轰然作响,那个下人早就一看苗头不对偷跑了,整间房间只留下她一个人。从地上爬起来,她甚至不清楚发生什么事,干嘛他之前一直问她几岁,后来知道她16岁后,对她的态度就截然不同。

她拍拍裙子上的灰,依着刚才的记忆回去,没发现身后一双注视着这一切的兽性眼眸,闪烁着嗜血的光彩。

一连两天的日子都平静无波,大哥二哥的工作好像还没完成,所以没有来“骚扰”她,而三哥----后来她才知道那个是宋三少宋智尧,也一直没再碰到。

第三天清晨,她刚睡醒就发现床前站了个人。

英挺的高中制服,雪白的皮肤像上等的陶瓷,小动物一样的纯洁眼神让她放松了警惕。这个应该是她最小的哥哥吧。

“三哥讨厌所有的成年女性,”少年注视着她说道,“因为他在小时候被女老师性骚扰,所以对12岁以上的女人全都态度恶劣,而且极度厌恶。正因为这样,他到今天为止还是个处男。很奇怪吧!”纯洁的少年自己笑了起来,他的笑有着很温暖的气息,让人犹如吃了棉花糖一样,感觉甜甜的。

“所以,你说我要怎么帮他呢?”一脸真诚地问着她,就像一个小学生问老师题目一样的表情。

“啊?”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因为一直不发泄憋在身体里很不好,三哥都27岁了也没有性经验,再不发泄会生病的。所以,我需要帮帮他,可是我也需要你的帮忙哦。”

“怎......怎么帮?”她觉得这个五哥好像也没那么纯洁,为何他的眼神中有种隐隐的兽性呢?

“很简单,你只要像对大哥二哥时一样,乖乖把腿打开让他上你就好了。”一只恶兽在对她微笑,同样地,她仍没有办法逃脱。

宋智尧每天固定在七点都会去琴房练琴,只不过今天在打开琴房的门时,里面新多出了一样迎接他的东西----他16岁的妹妹,宋茵芋。

白色的棉质外套,胸前缀了小巧的蝴蝶结,公主袖的边边上镶上了蕾丝边。一样是白色的公主裙,大大的荷叶边下露出白滑的大腿,仍就是蓬蓬的衬裙和白色及膝袜。这次不同的是她是被绑着的。

大波浪的褐色长发披着,只露出小小的脸蛋,这时的她更显得年幼。双手被反绑在一张豪华的天鹅绒的椅子上,两条细嫩的腿也被分别绑在两条椅腿上。窗外的晨光正照在她身上,白色的衣服白色的皮肤,深色的天鹅绒椅子和深色的头发,强烈的颜色对比,使人产生一种兴奋感。

“呜......”她咬着下唇的动作有点痛苦,微微地挣扎让裙子更加向上翻,露出更多细嫩的肌肤供人观赏。

“帮帮我......求你!”可怜的童声夹杂着呻吟,她柔弱的身体开始颤抖,难过的蠕动也摆脱不了着种折磨。

“帮你什么?”他居然能走到她身边,而不是立刻拔腿走人。

只有宋智尧自己知道,他已经被她吸引了,虽然明知道她已经16岁,但是不论是她的容貌也好,身材也好,甚至连声音也好像只有12岁。

“它在里面,你帮我拿出来,好不好?”她快受不了了。

“哦?在哪里?这里?!”掀起她的裙子,光洁无毛的下体正在颤抖,一只小巧的电动阳具在她红嫩的小穴中兴风作浪。由于她是坐着的,她根本没办法自己拿出来,唯有求他帮忙,或者就是等那只恶兽从学校放学再来拯救她。

托起她的屁股,把早就湿得不成样的电动阳具拔出,拎在手中也不丢掉,只是看着松了口气的小家伙,眼中开始酝酿兽欲。

“我帮了你,你想怎么谢我呢。”解开她腿上的束缚,却不解开手上的,轻巧地抱起如洋娃娃般的茵芋坐入旁边的宽大沙发,当然,她还是被搁在他腿上。抚摸着隆起的小胸部,他不知足的大手从她背后伸入,挑开胸衣的暗扣,顺势拉开外套的拉链,两颗稚嫩的小红莓被他的手和口同时擒住。

“啊,不要。”她向后闪躲,却不想正好被他按在沙发上。

“不要?!忘恩复义的小东西,你求我帮你,却不想要报答我,真是个坏小孩。难道你还想被那东西插着吗?”揉捏着雪白的胸脯,他直想把这个小身子嵌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简直爱不释手了。分开嫩白的大腿,把他的身体挤进去,小女孩的柔软身体甚至受不了他的重压。

一手顺着腿根轻触小小的花穴,另一只手解开她的双手,脱去她的外套和胸衣,用力一扯,裙子也脱离了稚嫩的小身体,现在她是完全如初生婴儿一般了。

“你很敏感呢。现在还不停地流着淫水,是不是很想我满足你?”松开皮带,把尘封已久的巨兽释放出来,暗黑色的巨大猛兽坚硬挺拔,它快要迫不及待地狂奔而出了。

一手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一手扶着凶猛的巨兽,对准那娇嫩的花心一鼓作气插进去!

“不要,好痛。”只进了个头,就被窄小的花穴挡住去路,狭窄的嫩穴根本无法容纳巨兽的粗大,柔软的肌肉不停地收缩想要把它赶出体外。他不敢过于急躁,怕把精致的洞穴撕裂,那小东西不要疼死了!

他吻住她的小嘴,任羽毛般轻柔的头发拂过她的脸,大手攀上那两处嫩红的小珍珠,轻揉拧捏,小珍珠在他手中变得越发坚硬,却生生的挺立在小巧的峰顶。双手缓缓下移,滑过细腰来到白嫩的屁股。

光裸地浑圆只及他的一只手掌大小,掐着两瓣嫩肉仿佛能掐出水来,小小的菊穴紧闭洞口,再过去就是他们的交合处。男根的半截插入,还有大半截滞留在体外,内壁的肌肉似乎有些放松,他马上把握机会,用力一挺!把剩余的男根全部插入狭小的洞穴,强烈的紧致感让他差点窒息,被紧紧夹住的男根甚至隐隐生疼。

“啊!”她惊喘,自己刚一放松就被整个贯穿,巨兽在她体内凶猛地作恶,把弱小的她顶的快跌出沙发外。一下又一下地进入,一次又一次的退出,宋智尧凶猛的发泄着聚集了27年的兽欲,粗大的巨兽被整根顶入穴中,又被整根彻底拔出,摩擦产生的热量燃烧着他仅存的理智。白嫩的屁股被他用力掐着,在自己进入时也把她推向那只巨兽好让它深入的更加彻底,龟头直顶到子宫才罢休。

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使阴部能更加紧贴在一起,香滑小洞中留出的爱液让沙发也染上她的甜甜香味。雪白的胸脯在强烈的撞击中不停跳动,本来一个像小孩子的少女,在剧烈的抽插中产生一种淫靡的美感。

一股炙热喷向她稚嫩的子宫,宋智尧尘封的情欲感官终于开启,他这只天使已染上恶魔的气味,不再属于天堂,白色的翅膀已经变黑,纯净的双眼中充满情欲。

又一只恶魔向她伸出魔手,未来的日子,她已经不敢想像了!

7

书房。

与其说这是一间书房倒不如说是间图书馆更合适,足有两、三百个平方的空间中竖立着一排排的木质书架。油墨的清香味布满整间房间,巨大的落地窗被一片洁白的轻纱覆盖,微微敞开的一处缝隙中吹进带些凉意的秋日晚风。白纱随风拂动,昏黄的夕阳把这里蒙上梦幻的金色调。

一只暗红色的天鹅绒雕花木椅被放在一排古籍书架前,圆头的娃娃鞋丢弃在地板上,细白的脚踝套着一双镶着花边的白色棉短袜。一路向上,薄荷绿的蓬蓬裙上荡着两只可爱的小绒球,它代替腰带束着主人纤细的腰肢,是个简单又危险的设计,只要有人拉开串着小绒球的绒绳结,蓬蓬裙就会随地心引力向下掉去。

茶色的针织衫也在领口和袖口上同样的用了小绒球的设计,绒绳打成的蝴蝶结束着脖子和手腕,多余的边边形成花瓣的样子,在中间含苞待放的就是宋茵芋。她踏在天鹅绒椅子上,掂起脚尖,在多得眼花缭乱的古书典籍中寻找有关于“碧族”的蛛丝马迹。

如果宋达基说的是真的,那么关于这个种族的记载,从古至今不会一点都没有,多少也该有些线索可查吧。除非他是在骗人!

可是,他也没理由要撒这个谎啊?!

犹如一团找不到线头的乱毛线,茵芋被这些是是非非的疑惑搞得混乱不堪,她的生活已经被彻底颠覆了,同众位哥哥的混乱关系也让她生活于水深火热之中。要应付那些犹如处于发情期的野兽,她稍嫌稚嫩的身体饱受折磨,一个比一个强悍,一个比一个巨大,如今她没被玩弄致死简直是奇迹。又或者真的如宋达基所说的----她拥有“碧族”健康的特性,所以能经受得住哥哥们的索求无度?!

那到底是幸还是不幸?

翻过一本又一本“之、乎、者、也”的古文书,被那些拗口难懂的文言文搞得头都大了,那么多书怎么找啊?

“哎!”她的脖子都酸了,泄气地在椅子上坐下,她伸手揉揉脖子,把没穿鞋的小脚搁在一格书架上,挠挠今天梳着两丸发髻的头皮,她发现这么找下去根本徒劳无功。先不说这里几万册的书翻完要多少时间,单单这些古文就看地她头疼,随便地翻两页又怎么可能看得出什么。

难到没有办法了吗?

沮丧地蜷缩在椅子上,手指拨弄着泛黄的书页,抠抠抠,一不小心把一本年代久远的残破古书给抠倒下来。破旧的纸张好像一碰就会粉碎,软绵绵又皱巴巴的散发出霉味。两根手指拎着它要把它塞回原位,却不想一张照片从缝隙中滑落出来。

一个英俊的中年男人身边簇拥着六位天姿绝色的佳人,其中最稚嫩的一张脸却是如此熟悉----“妈妈?!”

中年男人一看即知是宋达基,而她的妈妈看上去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那时的她又怎么会和宋达基一起拍照片呢?他们不是在妈妈怀她时才认识的吗?其他的五个美女又是谁?她们的轮廓和宋家少爷们有些相似,难道是他们的母亲?……

一瞬间,问题如炸弹般炸开,宋茵芋的大脑甚至无法思考,她陷入更加黑暗的深渊中,如果有一件事情被隐瞒了,是不是意味着会有更多的事被隐瞒?所有的一切都是谎言吗?不,目前还不能肯定。唯有一个事实就是,宋达基和她的妈妈早就认识,而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宋茵芋疲倦的靠向椅背,混乱的思绪也平稳下来,她把照片重新夹好,把书放回原处。

看来,事情还是不单纯。

一个男人的声音和脚步声让她惊跳起来,糟糕!有人来了,希望不要是她的哥哥们。慌忙从椅子上跳下,却发现根本没地方躲,除了,那张书桌!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让她来不及穿鞋子,三步并两步地冲向宽大的书桌,钻进桌子底下。蜷缩在角落中,她在心中默念:“快走吧。快走吧。……”

“你说教授要你找哪本书?那本啊......我家当然有。不过你要借的话,有条件哦!”宋千叶边打手机边走进书房,他拿着几本书和一只锦盒,语气暧昧地逗弄着现任女友。“生日礼物?我没准备啊,你不是说不要吗?”他瞄了一眼手里的锦盒,那里面是一条铂金手链,几只亮晶晶的小铃铛镶在上面,只要一动就会叮叮当当地响起来,声音不大但很清脆。这是他特地叫人定做的,就为了哄这个刚追到手的校花女朋友。

他把书搁在门边的柜子上,走了几步就突然停住,然后笑地阴险的转身回到门边。“知道了,会买给你的,就这样了。BYE!”敞开的门被关上,一只金属插销被男人的手指按下,恶魔觉醒了!

走了吗?

她听到门被关起来的声音,可是奇怪的,还有一个什么东西被按下的声音也跟着响起,然后就一直很安静,他......已经走了吧。

一只男性的手拿起天鹅绒椅子旁的圆头娃娃鞋,小巧可爱的鞋子仿佛是给洋娃娃穿的一样。暗幽的黑眸注视着唯一能藏身的桌子,漂亮的嘴角微微扬起,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宋茵芋屏息等了一会儿,发现好像真的没有人了,她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腿。还没来得及把腿伸直,一只男性的大手扣住她的脚踝,一把把她拖出桌子地下,转眼间她被抱入一个宽阔的怀抱,男性强烈的气息熏得她微呛。

“你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才要躲到桌子下面啊?”托着都没什么分量的她,像抱着根羽毛一样,把她放到桌面上,娇小的女孩犹如小娃娃般张着无辜的眼睛望着他。“还是......你想玩躲猫猫?”邪恶地靠近她,却被一双没什么力气的小手抵住,她的掌心贴着他的胸膛,无意中的推搡反倒是像在爱抚他的乳头。在她的嫩掌底下,他的敏感乳头开始变得坚硬,体内也刮起爱欲的旋风。

扯着她胸前的小绒球,猿臂绕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的腰、背和细颈,“都是这些小球球,你到打扮得很像‘猫少女’嘛。就差挂个猫铃铛了。”

猫铃铛?他突然打开那只锦盒,抓起她的手把手链朝上带,太长了!细腕套不住手链,一圈太长两圈又太短,目光一转,裸露地细白脚踝在桌边上晃啊晃的。一手抬起其中一只脚,把镶着小铃铛的链子扣上,大小正好,脚一摇晃就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你干嘛?”她想把链子解下来,却被他制止,“不许脱下来听到没有,你如果敢让我看到你没带链子,哼哼......知道我会怎么对你吗?”两手隔着蓬蓬的裙子狠狠地打她的小屁股,直到她的眼中泛出泪光才停住。

“哦,不疼,不疼,让哥哥看看红不红。”掀起白纱衬裙,邪恶的大手肆无忌惮的伸进少女的裙下,沿着内裤的小花边一路摸,瞬间,把她向上一抬扛在肩上,双手一脱一扯,小内裤已从少女的屁股滑落到膝盖上。白嫩的两瓣印着鲜红的手掌,光洁的下体露出粉红色的小肉缝,一手一边在她滑落在桌子上后,分开两条大腿,把他健硕的身体挤进她的双腿间。

“不要!”她已经太熟悉这种沾染上情欲色彩的眼神了,每个人在露出这种眼神之后都会迫不及待的进入她的身体,然后如恶魔般的索求无度,常常是她体力不支晕倒,而他们却要一次次尝遍她的滋味才肯罢休。

“小猫咪,哥哥和你来玩躲猫猫的游戏哦!你说,这个......”他扯掉皮带,脱掉上衣和裤子,把昂扬坚挺地分身现给她看,“会藏到你的什么地方呢?恩?”大手顺着她的肚皮朝上,把裹着小胸脯的内衣朝上推,揉捏着少女丰润多汁的奶子,满室地旖旎风情伴着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又一场的男女游戏即将开始。

被宋千叶吻得晕头转向的茵芋还没回过神,被一把抱下桌子,转了个身,脸朝下地又被压到桌面上。以屁股为轴心形成90度的直角,但是高大的桌子让她的脚够不到地面,只能晃荡在桌边。花心因为姿势的关系整个裸露在外,一柄昂扬的利剑正蓄势待发抵在洞口,精力旺盛的年轻男人托起她浑圆的屁股,把利剑的剑头埋入嫩穴中,狭窄的穴口紧紧闭合,试了几次才插进一点。把她的双腿打得更开,再度抬高雪臀的高度,使用蛮力一鼓作气冲进去。

“好疼啊!”少女的尖叫声中,巨兽顶开层层嫩肉,冲进体内的最深处,被再度拔出时,丝丝血迹沾上了锋利的剑身,被用蛮力打通花穴的疼痛确实不小,宋茵芋痛苦着表情,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身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直到许久之后,疼痛才变的稍稍缓解。

宋千叶在小花穴中横冲直撞,每次都把利剑整根插入其中,也不管她是否能承受得住。从十五岁开荤以来,他没有上千也有上百次经验了,唯有这次觉得进入得最辛苦,也抽插得最痛快。宛如极品的细致小穴天生为了男人的挺入而生,又紧又滑,还有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雪白细腻的肌肤也让他的双手爱不释手,她的身体每一寸都那么精巧细致。外表像是个稚气的小女孩,没想到内里却是个让男人疯狂的小妖精。

“你的小穴让我爽死了,那么紧又那么湿,小猫咪,不介意让我多玩几次吧。你是第一个让我这么舒服的人。”狠力地进出她的小穴,极乐的滋味简直就像嗑了药一样。流出的爱液顺着他的抽出也被带出,透明带着她的香味的体液滴到地上,在那里形成一小滩水渍。

狂烈地顶进她的子宫,炙热的种子也随之射出,通体畅快的感觉前所未有,她真的是人间极品!

看着她趴在书桌上无力地轻喘,那副不胜娇弱的摸样,才刚泄了一次的男根又膨胀起来,骄傲的高昂着头,“小猫咪,换个姿势好吗?”一把抱起她,让她的腿环住他的腰,瞄准才离开不到十分钟的地方,一个挺身,再次进入。“小猫咪!你真棒!”

宋茵芋疲倦的埋在他胸口,她累死了,随这个男人想怎么样吧。

宋千叶托着她的屁股边走边摇晃着她,雪白的屁股随着步伐上上下下,红嫩的花穴也上上下下地套弄着利剑,男人沉重的粗喘和少女细细的呻吟在寂静的室内响起。小小的铃铛声也加入这曲爱的旋律。

一间奢华的幽暗卧室,唯有巨大的液晶电视发出光线,“啊!不要,好痛!”宋茵芋的身影赫然出现于电视中,她被大哥宋律之压在床上脱光衣服抽插着,不久画面一转,同样的房间中大哥又变成了二哥,再之后琴房中的三哥和茵芋做爱的画面也被拍了下来。最后,遥控器被一只洁白如玉的手一按,正在书房中激烈上演的春宫戏也现场直播般同步放映。

洁白的手握着一杯鲜红的葡萄酒,绝美的五官中,双眼犹如小动物般的无辜:“看来大家都玩的很高兴呢。‘我们的小妹妹真是个极品!’哥哥们都这么说,你......也很爽吧,宋茵芋?”

纯净的少年一口饮下美酒,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屏幕上的少女肌肤,嗜血地兽性一点点的进入眼底,嫣然一笑中,他犹如凶猛的妖兽般摔碎玻璃杯。纯净的少年已经消失,现在的他完全是只----野兽!

8

现在的她完全是哥哥们的性爱娃娃了。

被女仆带进这间房间时她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她的四个哥哥穿着昂贵舒适的休闲服,吃着高级厨师专门制作的可口食物,喝着香气四溢的锡兰红茶,一张张天姿绝色的脸庞都散发出王子般的贵族气息,举手投足间良好的教养和豪门的风范展露无疑。他们之间的气氛完全是贵族的良好范本,低笑轻语间唯一的肃静便是看到她的出现。

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她无助的看着女仆退下,纠结的手指扯着淡紫色绒线衣上的花边,粉紫色的娃娃鞋也被她两脚互磨,他们怎么会一起找她来?

有短暂停顿的晚餐又继续进行,四位哥哥中只有三哥离开座位朝她走来,其他三个并没有再看她。这种冷淡的态度反而让她小松了口气,这种情况下她希望自己被遗忘更好,她可不希望自己被四只猛兽注意到。

“小东西,你怎么站着不动?过去吃晚饭啊!”宋智尧揉揉她的后脑勺,大手搭着她瘦弱的肩膀把极不情愿的宋茵芋带向另三个哥哥坐着的餐桌。一二三四,正正好好的四个位子,多出了一个她过于突兀,她站在这个显然不属于她的桌子旁不知道怎么办。

三哥自然的回到座位,大手用力一拉,娇小的她被他抱到腿上,腰腹处被一条男性的手臂禁锢,他尖尖的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天使的容颜近在咫尺,“小东西,你想吃什么?我喂你。”他把她当成洋娃娃或小婴儿般的逗弄,不给她反抗的机会拿起汤勺就舀了一堆东西到他的碗里。

“蘑菇浓汤很好喝哦,来张嘴。”满满一汤勺的蘑菇浓汤被喂进嘴里,他看她吃的一滴不剩,不罢休的又喂了她几口,才换种菜色。换了叉子卷起一旁的意大利面,叉子上卷了带着奶油的意大利面就朝她的嘴里塞,她小小的嘴巴又怎么吃得下那么一大叉子的面,奶油沾的脸上都是,她的手根本没法擦。因为不知是什么时候,他乘她不注意时居然把她的手绑了起来!

不对!他的一只手勒在她的腰间,另一手又在喂她吃东西,他拿来多余的手来绑她啊?

那么是谁?!

这时她才发现其他的三个哥哥早就不吃了,他们的主意力全在她的身上,带着那种艳丽却又如此残虐的笑容,看她的眼神如看着猎物。原来她真的太天真了,她只是注意到他们没有看她,对她的态度也有些冷淡就放下了戒心。她所没看到的是,他们的相视而笑中传递着猎物来了的讯息,他们冷淡的背影的背面是如火的兽欲。

她不是称他们为兽吗?野兽又怎么会对猎物那么快就失去兴趣呢?在猎物被吃掉之前,野兽都会慢慢的玩弄、折磨它,直到失去玩弄的兴趣,才会把可口的猎物一口吞进肚子。

“我说小东西,你吃不了就不要贪心吃那么多嘛,看,弄的像只小花猫一样,你噢!吃相真差!”三哥放下叉子,转过她的脸,艳红的舌头舔向她脸上的奶油,脸颊上、鼻子上、嘴角边、最后是她的樱唇。蛇般滑溜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把她小巧的口腔彻底尝了个遍才离开。“恩,好吃!食物沾在你身上再被我吃掉,味道比刚才好多了。”宋智尧居然玩出了兴致,他开始把餐桌上的菜一样样喂进她嘴里,不过不是给她吃是自己吃。让她把食物含在嘴里,他再边吻她边把食物吃掉,不安分的手也开始抚摸她的身体,小胸脯被他捏在手中不放。

“很好玩吗?我也要试试!”宋千叶也看得雀跃不已,他两手朝她的腋下一搂,使劲向上一提,小女孩便如坐凌霄飞车般被搂入另一个怀抱中。把一块冰激凌蛋糕喂进她嘴里,看含着冰激凌的红润小嘴冷的轻颤,他兴奋的不能自己。一下子擒住颤抖的红唇,甜甜的口腔内,因为冰淇淋的关系十分寒冷,但是甜甜的味道和香香的少女体香让他越吻越深入,等他离开她的唇时,她的小脸早就嫣红一片了。

“真的很棒!我还没尝过这么甜的冰淇淋呢!”他突然抓起手旁的锡兰红茶凑近她嘴边,“你会不会把红茶也变的甜甜的啊,小猫咪!”逼着她喝了一口,他再度吻上微微红肿的唇瓣。温温的红茶经过她的口腔混合已沾上了她的味道,被他像甘霖一样如数饮光,最后,他邪恶的目光居然盯上了她娇嫩的身体,

如果在她身上涂上了奶油什么的,不知道会是什么味道!

“四弟,该换我了吧!”大哥把小女孩从他的腿上抱回自己身上,他恶魔般摸上她胸前的坚挺。亭亭玉立的花苞被一双巨掌完全笼罩,隔着薄薄的绒线衫轻抚揉捏,两粒小珍珠在一阵拉扯间变得更加坚硬圆润,它们在外衣上顶出了两颗小小的制高点。宋律之的双手更加火热,他不知足地掀开外衣,把她的上半身脱个精光,一双小红莓羞羞答答的微颤,嫩白的肌肤映衬着莓红的乳晕,少女的馨香体味一下子虏获在场的所有男人的嗅觉。

一瓶草莓酱被宋律之握在手中,打开瓶盖舀出一大勺,涂抹在女孩毫无遮掩的双峰上,瞬时,宋茵芋的胸脯像是涂了果酱的美味甜点。男性火热的唇舌如野兽般在嫩乳上肆意作恶,红色的草莓酱被一点点吃光,但是白嫩的皮肤也被啃咬成了粉红色。像牛奶一样洁白的嫩乳被宋律之整只含进口中,好像能吸出奶水一样猛力地吸吮,直到茵芋被吸得疼了开始挣扎,他才放开被蹂躏得嫣红的小蓓蕾。

“小公主,你真的比厨师做的甜点还美味,让我狠不能一口吞下你!”暧昧的语气,放肆的动作,宋律之把茵芋小小的身体紧紧搂进怀里,大手不住在她的雪背上游移,用她的蓓蕾隔着他的衣服摩擦他坚硬的胸膛,小小的坚挺抵在他的男乳上,他的气息中已开始染上欲念。

妖媚的二哥宋文羽已经坐不住了,“小妖精,你该来我这儿了吧!”迫不及待的把只剩裙子在身的女孩抱过来,喂她吃了一只草莓,他花瓣似的红唇一下子压向她小小的檀口,酸酸甜甜的草莓被他们纠缠的舌挤压出汁液,顺着她无法闭合的樱唇流下,一路无阻的顺着胸脯滑到腰际隐没在裙腰中。

他修长的手指恶质地挑开纱裙上的绳结,粉紫的纱裙掉落地面,小女生的花瓣状内裤也被剥离身体,浑身赤裸的小白兔和衣冠楚楚的野兽,一场盛宴就此开始。

少女的稚嫩身体被放在另一张宽大的餐桌上,她的身体上到处都涂着果酱或奶油之类的食物,而她的哥哥们在选择了喜欢的部位后就开始品尝这道甜美无比的饭后甜点。

嘴唇和双峰都被三个恶魔彻底品尝,唯有二哥宋文羽幽暗妖气的双眸盯着一个地方,她隐秘的小花穴!肉粉色的花心藏在嫩滑大腿的深处,仿佛有莹莹水光闪烁,他妖气的一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在有些狼籍的餐盘中寻找,蓦地,他的眼睛一亮就是它!冒着白烟的冰桶,一块块大小相等的冰块散发着白色的冷气。把它拎到被其他三个男人弄得娇喘连连的少女身边,曲起她的两条腿,捏起一块冰块塞入她的花心中!

“啊!好冰!快拿出来......”少女的惊叫声从宋律之的吻中溢出,不过已经变的断断续续。

不理会她的叫声,继续把冰块塞入被冻得通红的小穴,狭窄的幽径只塞入三块,第四块就塞不进了。被她的体温融化的冰水从小穴中慢慢流出,在她的体下形成一滩水渍,而冻僵的花心也冷得颤抖,红通通的让他只想深埋其中。抽来几块棉质的餐巾,把她身下的冰水擦掉,再把一条餐巾垫在她的屁股底下,以汲取以后流出的冰水。

他一把抽掉皮带,把肿胀不已的超级巨兽释放出来,坚挺的高昂着头,极度粗大的巨兽摩擦着她细致的大腿内侧,缓缓朝那寒冷的幽径中探去。

茵芋曲起的双腿被推得更开,一只大手伸到她的屁股下面把一只靠垫衬在那里,然后扣住她的细腰,庞然大物一举冲进狭小的蜜穴中。

如被撕裂的疼痛蔓延开来,宋茵芋疼的眉头都皱起来了,连一旁的大哥也忍不住劝告:“文羽,你小心一点,别把小公主弄坏了。”宋文羽沉浸在极乐的窒息感中,他不在乎的挥挥手:“不会的,她能容纳我。只不过一开始不太适应,再过会儿就好了,是不是,小妖精?”

他的巨兽进出于她稚嫩的体内,把另几个人也看得蠢蠢欲动,都不自觉的加重了嘴上手上的力道,把少女细白的身体揉弄的通红。

花穴由于刚被冰块冰冻过,所以变的异常敏感,巨兽顶开她的嫩肉时,她的小穴如火烧般炙热,撑到极致的花穴紧紧夹着那尾活龙,刚刚的疼痛还没过去,做爱的快感已经袭来。经过四个哥哥的调教,稚嫩的她习惯了性爱也开始享受性爱。只不过,让她一个人应付他们四个年轻力壮的猛男还是太过勉强。

看现场版A片看的欲火焚身的大哥、三哥、四哥,已经脱掉了累赘的衣物,赤身裸体的站在餐桌旁,看着他们的小妹妹被强壮的宋文羽激烈抽插。娇小的少女双眼迷蒙,奋力挺进的男人带着置身天堂的愉悦表情,看得他们嫉妒不已。

数百下之后,他终于攀上极乐峰顶,把灼热的精子撒在她的子宫入口,依依不舍地拔出依然坚硬的巨兽,他把位置让给另外的三人。

大哥一把抱起茵芋,他坐在椅子上把她抱上身,欲火高涨的分身对准小花穴一杆进洞。双手托着她两瓣白嫩的屁股,把她娇小的身子抬高放下抬高放下,小穴口也一进一出的套弄着粗大的男根。落下时,她的小穴把整根男根都吞了进去,他敏感的龟头甚至能感觉到那些宋文羽的精子,还残留在她的最深处。不行!小公主只能怀他的孩子!

宋律之嫉妒心强的搂紧宋茵芋,他在她身上制造更多的快感,用比宋文羽更多更炙热的种子来洗掉他的残留。茵芋还没从第二次高潮中回神,宋千叶又向她敞开了怀抱……

一整夜,她都没有机会合眼,不知餍足的四只恶魔让她的身体从里至外都沾染上他们的气味,不知她在他们身下达到多少次高潮,也不知他们在她体内射了多少次。总之,一夜狂欢的结果是----她两天下不了床。

足足躺了两天才让酸涩的身体稍稍恢复,他们也实在太乱来,任谁都没办法一下子应付四个男人的吧。更何况是她这般瘦弱的少女呢!

9

自从上次在书房里看过那张奇怪的照片后,宋茵芋隐隐觉得事情越来越透出诡异的味道。她想把事情搞清楚,可是,她能去问谁又能相信谁?那些哥哥们?不不,他们只会把她生吞活剥而已。荣叔?他在宋达基身边那么多年应该知道不少事。但是几次的旁敲侧击下来根本问不出什么,他对宋家的忠心让他不会透露一字半句。

孤立无援的她只能凭自己的力量去揭开这层迷雾。

这日她乘没人注意她开始了冒险之旅----或是送死之旅?!轻手轻脚的避开总管和熟悉她的仆人们,她依着荣叔带她走过一次的路线,来到她的父亲宋达基位于四楼的房间。整个四楼的东翼都是宋达基的卧室、书房、工作室等。至于西翼则是她的五哥----宋品彦,那个初看纯净的俊美少年实则根本是表里不一的超级恶魔,她要小心一点,千万别被他撞见。

这扇从父亲离开后一直未开启的门后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她的手有点发抖,不知是过于紧张还是害怕,但是在心中从一默念到十后,她坚定地用力推开了沉重的木门,再犹豫不绝只会浪费她所剩不多的时间。难道她想在这种沦落为宋家众位少爷的玩物中度过余生吗?

不,她当然不愿意!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退路了!

大门开启后一阵刺眼的光亮照射出来,茵芋用手捂住眼睛,强烈的光照让她不太适应。稍待片刻后她闪身进门,大门在她身后关上的声音一度让她以为会引来人,门外寂静了许久也不闻脚步声,她终于放下心在这间从没来过的房间中寻找蛛丝马迹。

她目前所身处的是一间圆形的客厅,分别有五扇门通向不同的房间,除了她刚刚进来的通向外面走廊和楼梯的门外,另几扇应该是属于他的卧室和书房之类的吧。客厅中的布置和这栋古堡的其他客厅差不多,都是走奢华贵族风格,天鹅绒的沙发,木质的雕花茶几,巨大的落地窗配上双层的蕾丝窗幔。太阳的光照正好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投射进来,原来刚才的亮光是阳光的照射,这间客厅的位置偏东边,太阳初升时光照正巧照到这里,使得这里明亮异常。

她转身随手推开了一扇离她最近的门,客厅已经没什么好看的了,它虽然很大可是完全没有她觉得有价值翻找的东西。

这是间卧室。

豪华的古董大床,同一风格的家具,暗色系的寝室用品无一不体现出主人的富有和对品位的追求。拉开衣橱门,各式的男装依旧陈列着,宋达基并未把衣服全都带走,他只拿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留在了家中。这说明什么?他还打算再回来这里?!或者是他在岛上准备好了一切,根本就不用带这么多的行李,所以才任由衣服留在这儿?

一阵翻翻找找之后,宋茵芋一无所获,一点点有关于她的母亲的东西都没有,她感到有些气馁,但是还不能放弃她还有三间房间没去过呢。重振精神后她离开卧室朝第二间房间走去。

这是一间比一楼的那间小一倍多的书房,同样也摆放着许多的书籍,三面墙壁都被书架占据,唯一的书桌上也放着一些原文书和几张雪白的草稿纸。她灵光一闪,上次的照片是她在书房里发现的,这间书房会不会也放着一些东西呢?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每个抽屉和柜子,里面除了她看不懂的文件和乱七八糟的杂物外,没发现类似照片之类的东西。她又翻找书籍间的夹缝,几乎翻遍了三个书架还是没有能解开谜团的一点线索。

时间不多了,她必须在荣叔发现她不见之前回去,不然万一哥哥们知道后不准她再乱跑,而禁她的足就麻烦了。剩下的两间她下次再找机会来看,一定会有线索的,她的妈妈和宋达基之间绝对发生过什么事情。

宋茵芋回到了客厅中,不知不觉她已经花了两个小时在这里,要快点回房间才行。

她的脚刚走到门口,客厅的门外居然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圆形客厅的大门被人推开,两个女佣拿着打扫的工具走了进来。她情急之下躲进了右边的门里,虽然想不通她又没偷东西干嘛要躲起来,但是总觉得被她们看到她在这里不太好。

女佣们拿着吸尘器和抹布进了卧室,她刚想蹑手蹑脚的溜出去,突然发现她待的房间有点不对劲。空荡荡的房间没有家具和摆设,怪异的是,这里居然还有电梯,通到楼上的吗?可是电梯为什么要按在这里?外面不是有楼梯通到楼上的吗?

她试探的按了一下按钮,电梯门居然打开了,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大,她一度有点萎缩,最后还是按耐不住好奇踏进开启的电梯门中......

打开的窗户中吹进秋天的凉风,轻薄的窗帘随风飞扬,一个穿着浅蓝色薄毛衣和浅蓝色公主裙的少女站在窗前,一头褐色的长发扎成麻花辫垂在胸前。她脸上唯一漂亮的双眼正看着这空旷房间中唯一的床,一张和医院中的病床毫无二致的床。

她的嘴唇被牙齿咬住,瘦弱的手臂紧贴身体,她绝对没有来过这里。可是这种可怕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她觉得从这扇窗户看出去的景色很熟悉,她觉得这张单调又硬邦邦的床很熟悉,她甚至知道那扇门后就是卫生间。

为什么会这样?

她乘着电梯到了五楼,应该是五楼吧。电梯门一开就是这间房间,明明是不可能来过的地方,可她却像是有在这儿生活过般的感觉。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她没有看见一个女孩被医生护士压在床上打针,她没有听见女孩的声音是如此熟悉,她也没有感觉到针刺入皮肤的痛感。

是错觉,是错觉!

她的错觉很严重,严重到她发现那个女孩的长发下有张和她一样的脸,她看到她现在站着的位子上,有一个沉默看着这一切的老人,而他的脸和她的父亲----宋达基一模一样!

也许她的精神失常了,才会看到这些怪异的画面,又或者她只是在做梦,其实她还睡在自己房间的床上,这些事是她做的奇怪的梦而已,只要醒过来就好了。

玻璃窗的倒影中,少女纤细身体的后面,一个纯净的俊美少年张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他如白玉般的脸上带着绝美的笑容。

“茵茵,你怎么在这儿?”笔挺的高中制服衬托地宋品彦更加帅气,唯有那张显得有些稚气的俊美脸庞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兽性。只是那双犹如小白兔的无辜双眼掩盖住兽性的存在,把完美的害羞少年假象展现在宋茵芋面前。

“啊?”被她最小的哥哥吓了一跳,茵芋绝想不到宋品彦会出现在此时此地,他都不用读书的吗?怎么每次都在他应该在学校的时间碰到他,或许他们这种大少爷的上学时间是凭他们的喜好而定的,不用管学校的规定。

“呃......我迷路了。”她情急之下完全想不出其它的借口,只能装成一副被主人丢弃的小狗的可怜模样,来个死不认帐,一口咬定她就是迷路了,他又能拿她怎么样?

漂亮的少年一脸宠溺的笑容,像个亲切的大哥哥一样双手搭上她的肩膀,怜爱的把她搂进怀中:“茵茵迷路啦!小哥哥带你下去好不好?恩?”他的纯净笑容让她有一度的窒息感,如被某些妖孽迷惑住的感觉一样,但是她马上清醒大脑,这个家伙也不是个好人!上次,他把她绑在琴房里,把她当成猎物引诱他的三哥从天使堕进魔道,城府如此之深的人还端着纯净如水的笑容,他的阴险决不在其他的哥哥之下。

或许有过之而无不及!

宋茵芋提醒自己要小心,决不能再着他的道儿了,不然她就会被啃得连骨头都没了。

那只属于少年的美丽修长的手搂着她的肩,高挑的五哥虽然才大她两岁,但她的个头只及他的肩膀而已。一抹嗜血的微笑染上少年纯净的嘴角,妖异的居然不显突兀还有些协调感,扣住少女肩头的手指如同抓住猎物的兽抓,瞳孔中不加掩饰的兽性正一点一点跑出,不久已布满整双大眼。

“你还挺会迷路的,这么有高难度的地方你也能跑上来。”他带着不知是调侃还是暗讽的语气,茵芋只能用傻笑回应,她尴尬地扯扯衣服拉拉裙子,从没有一刻这么希望回到她的房间。

“叮!”才一层而已,电梯很快就到了,她刚快他一步走出电梯门就被他拉住。“走那么快干嘛?如果我猜得没错的吧,你刚才是在找和这张照片有关的东西是吧!”他从制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熟悉的照片----正是她上次在书房里看到的那张。

“你想知道你的妈妈和爸爸之间以前有什么关系是吧?如果说,我知道呢......”他就像在钓鱼般,拈着照片当鱼饵,边引诱着她边朝四楼的西翼走去。他慢慢解开制服的金属纽扣,露出内里的纯白棉衬衫,就像是一只脱去绵羊外皮的恶狼,磨利森冷的白牙等着美美的饱餐一顿。

“你知道?你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小笨鱼被鱼饵钓得咬上鱼钩不放,根本不知道她已经踏入了野兽的领地,一心只想了解真相。

“你想要知道也行,不过要先进去等我一会儿。”他们正站在一间黑暗房间的外面,里面暗得什么也看不见,宋茵芋这才发现她居然跑到这个恶魔的西翼来了。

“怎么不肯吗?那就算了。”他假意要走,袖子被少女的小手拉住,她犹豫不绝地在进和不进之间徘徊,一只手贴上她的后背,清亮的少年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不想知道你妈妈的事了吗?”

恶魔之手把她一把推向深渊,跌进黑暗中的她还没站稳,门就砰然地关上。她在让人窒息的黑暗中摸索前进,一路跌跌撞撞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又踢到了什么。直到碰到一样类似椅子软绵绵的东西时,她才敢坐下来,眼前的蓝光一闪,让刚坐下的屁股又抬了起来。

吓她一跳的蓝光原来是宽大的液晶电视被开启时所发出的光,巨大的电视屏幕画质极好地播放着限制级的影片。不对!那几个男人不是她的哥哥吗?那个几乎看不到脸的女孩......不会是她吧!

“你的承受能力蛮强的嘛,被他们四个轮流玩也没事,如果是一般人不死也残废了。不亏是‘碧族’的优秀后代!”野兽的气息喷在她的脖子上,一双赤裸的手臂环在她的胸下。年轻绝美的少年胴体不着寸缕,白皙能媲美女子的皮肤紧贴她的背后,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她的毛衣底下。

“等等,你不是要告诉我我妈妈的事吗?”宋茵芋还是着了他的道儿,现在的她想逃出这间屋子简直是异想天开,只求他在把她吃干抹尽后能给她留个全尸,别把她的骨头也一块儿啃了。

“小茵茵,我不怎么说,你会跟我来吗?别傻了!”她被他一把推到电视机前面,画面中不堪入目的镜头和激烈的呻吟撞击声在暗室中回荡。

“啪!”他不知按了什么开关,光亮一下子刺痛了她的眼睛,“茵茵,欢迎你来到野兽的乐园!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俊美异常的少年光裸着身体,他的挺拔男性指着面前的少女,嗜血的艳丽笑容带着野兽的凶猛。

可口的小茵茵,今天你该属于我了吧!

10

华丽璀璨的水晶吊灯散发着梦幻般的光芒,水晶杯中的血红色葡萄酒被轻轻摇晃,一只纤细又修长的白皙手掌托着那只像是盛着鲜血般的杯子。一个皮肤白玉无暇脸颊呈现透明粉红的俊美少年,全身赤裸地坐在豪华的天鹅绒沙发上,暗色调的沙发把他的肌肤衬托的更加白皙诱人。发色浅淡呈浅褐色状,卷翘外翻的发型把纯净的脸孔展露出来,他粉色润泽的嘴唇啜一口香醇浓郁的葡萄酒,一把扯过蜷缩在沙发另一边的小女孩,把嘴唇印上她的,口中的葡萄酒跟着也哺进她的口中。

“呜!”口被堵住的小女孩挣扎不掉手脚上的捆绑,无奈被喂进一口呛人的红酒,酒精顺着她的食管流入胃中,灼热的燃烧着她稚嫩的胃部。咳嗽不断地袭来,她白嫩的小脸被酒气熏出了两朵鲜艳的芙蓉,一抹艳色把这个容貌并不出众的小女孩衬得妖异非常。原本平凡的相貌也似乎土崩瓦解,晶亮深邃的双眸和艳色的脸颊,尚没有自觉的她已具备诱惑世人的能力了。

少年放开钳制她下巴的手,修长的手指贴在她微微发烫的脸上,“才一口就微醺了,茵茵,你还真没用呢!”尖尖的指尖刮着她的面皮,另一只恶劣的手又端起晶莹剔透的水晶杯,一口饮干所有的葡萄酒,压住少女避开的头部,再次把酸涩的酒哺在她的小嘴中。过多的液体使她的口腔无法承受,来不及被喂进食管的红色液体,顺着被撑开的嘴角流下,经过下巴、细颈、最后末入起伏不已的小胸脯中。

一个身着薄荷绿吊带褶皱公主小洋装的娇小少女,赤裸的细白双脚和双臂都被绑上了粉红色的缎带,还像是绑礼物一样都打上了繁复的蝴蝶结。虽然并没有紧到勒痛她,可是不知是哪种复杂的打结方法,不管她怎么挣脱都没有用,缎带还是绑在她的手脚上,那个看着是只小白兔实则是最凶恶的野狼的少年,只管欣赏着自己的杰作也没有阻止她的挣脱行为。

打着褶皱的肩带在她的倾斜中滑落肩膀,无力地挂在她的上手臂处,半片雪白的胸脯因此而春光外泄。虽不至于引起他太大的骚动,但那双看似纯净的眼睛中,某些隐隐闪动的光亮已经出现,少年暴露出的男根也愈加茁壮成长,一柱擎天!

宋品彦在手中把玩着空了的水晶杯,他欣赏着宋茵芋无谓的困兽之斗,那是她永远也挣脱不掉的绳结,除了他大概也没几个人解得了吧。有趣地看着明明已经16岁,却像是只有12岁左右的小孩子般稚嫩的少女。她被刚刚的葡萄酒熏得面若芙蓉,原本白皙的身体上也泛出诱人的粉红色泽,滑落的肩带把半只小胸脯都将要露了出来,她甚至并没注意到暴露的胸口,只是一味地和手脚上的缎带纠缠不休。度数不算高的葡萄酒在从未沾染过酒精的少女体内逞凶极恶,反应开始迟缓的茵芋已被肆虐的酒精控制住身体,迷蒙的双眼找不到焦距,软弱无力的娇躯也因为升高的体温而不舒服的扭动。

她的身体已是半卧在沙发上了,沉重的呼吸中夹杂着淡淡的酒气和香甜的少女馨香,她的头靠在离他不远的靠背上,呼出的香味全喷在他敏感的鼻子所能闻到的范围内。茵芋无法伸直的双腿蜷曲着,嫩白的脚趾无意中碰到一只小巧的遥控器,“哔”的一声,巨大的液晶电视被再次打开。

一段段被剪辑和编排的能媲美顶级A片的影片自动开始播放,其中的女主角只有一个,而四个长得美艳绝伦,身材超好的男主角从各自一对一的场景到四人对女生群起而“攻”之,香艳火辣的无码成人影片瞬时把旖旎的气氛笼罩在他们之间。

“你看看,你让哥哥们玩得多开心啊!”宋品彦兽性的双手朝宋茵芋伸去,把她的头扳向电视的方向,指着画面中的她被脱掉衣服让一双大手邪恶抚遍全身,修长的手指在分开她的大腿探索她隐秘的花心时的片断。他漂亮幽暗的眸子闪闪发亮,可爱粉嫩的嘴唇也似笑非笑地扬起,原本托着她头颈的双手改变方向,穿过她的腋下和膝关节处,把轻地如同羽毛一样的她抱躺在三人沙发的上面。

被缎带束缚住的纯洁少女侧躺在暗色的沙发上,薄荷绿的褶皱吊带裙把她装点得更像是现在当红的SD人形娃娃。能任人摆弄般,她的意识已经模糊,虽然睁着眼但是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的意思。

少年带点冰凉的手抚过她的身体曲线,在最高点略作停留后又向下滑去,沿着荷叶状的裙边爱抚那片洁白的大腿。如弹钢琴一样手指忽而跳动忽而静止,一点点掀起裙摆,少女的隐秘之处尽收眼低。

沿着大腿向上是浑圆光裸的臀部,散发着少女馨香的源头藏在大腿根部的那片细滑嫩肉中。她没穿内裤!

是的!她的内裤早在之前就被他脱了,如同他也把她的小胸衣脱了一样。扯掉了她本来的浅蓝色毛衣和裙子,扒掉她的内裤和胸衣,像在玩人形娃娃一样给她套上了这条吊带裙,又绑住她的手脚,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孩怎么挣扎奋力逃脱。和真人玩可比和没生命的玩偶玩有趣多了,特别是这个被哥哥们称为“极品”少女,她真的很吸引人呢!

把她的一条大腿曲向前,使得少女幽密的花心展露出来,紧闭的粉色花瓣和光滑洁净的少女下体引得他的魔掌蠢蠢欲动。指尖顺着花心的外缘打圈,把她弄得搔痒不已,细细的呼吸中也渗入了情欲的气息。

一直紧闭的穴口也稍稍开启,一丝几不可见的水光隐隐渗出,敏感的小穴已经开始酝酿爱液。一只手掌向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掐住一只坚挺的花蕾,两指拧弄着顶端的小珍珠,把她的嫩乳揉捏得通红。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大腿根部徘徊,若有似无地拂过花瓣,抬起一条腿把鼻子凑近花香之源,这里真的很香。淡淡的糖果甜混合着妖异的处子香气,使得他的下腹一股热流乱窜,是时候了!

粗壮的男根顶在嫩红的小穴入口,带着她的甜香的透明爱液浸湿了男根的顶部,把侧躺中的她固定好,抬起她曲起向前的腿,怒吼的恶兽已等不及了。一手扶住昂扬的男根,挤进狭小的入口处,不等她习惯他的进入,凶恶的欲望之剑直刺到底,把细致小巧的洞穴差点撑裂。她的酒一下子被疼醒了大半,恶兽早已贯穿她的嫩穴在里头开始兴风作浪了。

11

奢华的宽敞卧室中央,一张巨大的立柱古董床格外显眼,全黑色的真丝绸缎寝具华丽中透着妖异的气氛。一具全身雪白光裸的少女躯体横卧在黑色的床上,披散了一床的棕色长卷发,洁白的身躯和全黑的被单形成异常强烈的颜色对比。宛如掉落黑色地狱的纯洁天使般,她幼白的肌肤上都被烙下了恶魔留下的印记,深深浅浅的红色吻痕布满她的颈项和前胸,小小的肩头甚至有两排正在慢慢消退的齿印。看来她这个天使不但掉入了地狱,还被恶魔给狠狠摧残过,那些混合着男女交合的暧昧气味似乎还存在于空气中没有散去。

一件薄荷绿的小洋装掉在天鹅绒的沙发旁,花边和扣子被扯落,整条裙子也皱的不像话,一些乳白色的欢爱余物还沾上了裙边。

“恩......”少女不舒服的翻个身,经过激烈欢爱的她极度疲倦,酸痛的身体让她在睡梦中也无法放松,迷迷糊糊地调了个体位,她又沉沉睡去。而一扇门已经无声无息的打开......

一双赤裸的大脚走向床边,在暗色的地板上留下一排湿漉漉的脚印。修长光洁的洁白小腿而上是一件黑色毛茸茸的浴袍,洁白的胸膛在领口处展现出来,而后一个头发还未干,脸颊被水蒸气熏得红扑扑的绝美少年站定在黑色的华丽大床几步远之处。

他大而明亮的双眼看着还在呼呼大睡的宋茵芋,小巧红润的嘴唇轻轻扬起,裹着黑色浴袍的纯净少年露出了野兽般的嗜血笑容。他在一瞬间从一个可爱的美少年变成张开黑色翅膀的地狱之王,纯洁和妖异的表情同时出现在一张脸上,而他----只是一个18岁的少年,宋品彦。

少女面向宋品彦侧睡着,一手垂在床边一手曲撑在胸前,角度正好的隐藏住两只顶端的小红莓,只露出雪白的酥胸和大片乳沟引人遐思。光洁无毛的下体处在被一条大腿曲伸而引起的阴影下,浑圆的臀部反而显得愈加诱人。

被他用嘴种在她身上的红色草莓已经变成了淡粉色,她皮肤的复原能力似乎很快,刚刚还很明显的肩头上的齿印,现在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唯有他在和她交欢时,硬沾染给她的他的气味,还残留在她稚嫩的身体上,口腔中、花穴中、还有被他摸遍吻遍的所有肌肤上,都带着他的男性气味。

黑色的床单衬得她更加莹白剔透,仿佛尚未发育完全的小女孩,单薄娇小的身体显得楚楚可怜。但是这反而会激发男人更强烈的侵犯欲望,已经在她身上得到过极致快感的他,怎么可能对如此美味的“食物”只浅尝一下就放过呢?

他体内的野兽只有吃了道开胃菜而已,可口的“大餐”即将上桌!

漂亮修长的大手从宽大的黑色浴袍中伸出,拉开衣橱最外边的一扇橱门,“哗”的一声,从挂满了各色缎带绳结的衣架上,抽出一条细长的黑色麻绳。粗糙的麻绳被他攥在手中,长长的绳尾拖在地板上,直到少年赤裸的双脚站在床边,少女鲜嫩的娇躯他能触手可及。

拨开一缕遮盖在她宁静睡颜上的发丝,宋茵芋若有所觉的皱了下眉,樱唇中溢出一声童稚的嘤咛,最终仍是没有摆脱睡神的纠缠再度无声无息。那只手眷恋的徘徊在她细致的脸上,从光洁的额头到挺翘的鼻尖,从浓密的睫毛到香甜的樱唇,像羽毛一样轻拂而过,一直抚摸到她被手臂遮掩的小巧胸脯。

指尖轻刮着柔软的上臂,一道道浅红的印记随着指尖而出现,少女被骚扰得有丝不耐,调整了睡姿再次睡去。茵芋是不知道她此时的处境的,带着兽性笑容的绝美少年已化身为凶残的恶狼,饥饿的野兽垂涎地注视着嫩白的小女孩,不断膨胀的兽欲正蔓延在他的全身。

大手穿过她的脖子,搂着昏睡的她靠在自己的怀中,撩起一头长发随手拿了只夹子把它们固定在她的头顶上。让柔弱无力的她靠着他的胸膛半坐,那条粗糙的黑色麻绳正握在他的手中,残忍的嗜血笑容中,宋品彦扳过她的两条手臂,用麻绳把它们捆绑在她的背后。交叉而握的细瘦胳膊被绳子紧紧绑着,微微的疼痛刺激着睡梦中的少女,她也因为双臂被束缚而稍稍挺起胸脯来降低刺痛感。

莹白的嫩乳小巧饱满,红润的顶端两颗小珍珠抵着他的身体,挺胸时她把两枚坚挺更加贴近他,一股乳香也被送进他的鼻子里。“做得好,小宝贝!”他一边细吻着她的肩膀,一边把她的上半身固定好。

扶住她的肩头,攥起仍然剩余很多的麻绳环绕在她的胸部!

黑色的细绳一上一下的勒住她的玉乳,让一双小巧的蓓蕾被挤弄得愈加坚挺,粗糙的麻绳摩擦着幼嫩的皮肤,红色的勒痕历时映现。痛感让宋茵芋无法入睡,她不甚清醒地眯眼看着他,“疼!”稚嫩的声音如同幼儿在和父母撒娇。

“是吗?可是等会儿你会更疼哦!”恶狼的森森白牙已经露出,浴袍下的猛兽等不及要一口吞下她,粗壮的男性炽热难耐,凶猛异常的它几乎要隔着浴袍挺进她的温暖花心中。

浑浊的大脑突然清明,她的小穴被某样东西紧紧顶住,如果不是隔了层布料,只怕它早已闯进她的花径中,但是,现在她的情况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痛感的由来是她被束缚的手臂和胸脯,勒住胸部的黑绳把幼白的双乳挤得更加挺出,晶莹的小花蕾更显得饱满丰硕,像两颗上等的水蜜桃般晶莹剔透,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宋品彦一把抱起她,分开她滑嫩的大腿夹住她的腰,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搂着她的后背,饱满的胸脯正好贴近他的脸。他张口咬住其中一只水蜜桃,清甜的口感和能吮出乳汁般的水嫩,比吃真正的水蜜桃还叫他流连忘返。

“好痛!”茵芋的胸脯被他吸得疼极,整只小蓓蕾都被他吮咬得殷红,洁白的胸部给他蹂躏成了瑰色,粉红的色泽反倒愈加引起他的兽欲。托着她屁股的大手也开始不安分,他的手抵在她的下体,一根恶劣的手指居然找到了花心的所在。一边拨开她的花瓣,一边抱着她走到一扇窗边,那里放置着一张摇椅,暗红的椅子旁有只小巧的低柜,不大的窗子上居然没有窗帘的遮挡。

“不要去那里,会有人看见。”她的挣扎反而使他的手指顺利地插进小穴中,异物的进入让花穴一阵紧绷,收缩的内壁想把手指推出去,可是一阵阵的收缩只是紧紧地夹住指头,让他更加出不去而已。

他故意把手指插得更深,虽然有点困难,“怕什么?离这里最近的一幢房子开车也要十分钟,别人拿着望远镜也看不到你。嗳,你怎么那么紧,怪不得我刚才挤都挤不进。我的手指你都能夹得这么紧,我的‘铁棍’不要被你夹得爽死了。”手指的前进遇到阻力,他恶劣的弯曲指尖,搔着她娇嫩的花径。

“别......”下体的骚动刺激着她的下腹,一股热流灌向花径中,敏感的内壁也被那根手指弄地一阵收缩,透明的体液从穴口溢出,沾湿了他的手掌,泛滥的爱液几乎快要滴到地上。

“你真的很敏感,看来被哥哥们调教的极好。你看......”湿答答的手指退出她的体内,改换另一只手托住她,把沾满她的体液的手伸在她面前,修长的手指上裹着一层透明粘腻的液体,指尖处甚至还在滴下她的体液,可见有湿得多严重,“这是你的爱液,很香呢!”湿透的手指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她的味道。

宋品彦抱着她在暗红的摇椅上坐下,没等她放开环住他腰的双腿,就被他一手一只的抓住脚踝,“你干嘛?”她语带紧张的问。

他只是朝她微笑,却有着更让人不安的诡异。他居然把她的双腿架在摇椅两边高高的扶手上!手臂被束缚着的她瞬间失去平衡,如果不是被他搂着腰肢,只怕就要跌到地上了。

一件黑色的浴袍被解开,健美的男性身躯展露无疑,粗壮的肉色利剑贴着她的小腹,灼热的滚烫从利剑上散发出来,烫到了她小腹的皮肤。他幽暗的双眸布满情欲,利剑也变得更加坚硬粗大。

他一手环住她的细腰防止她跌倒,另一只手从被高高架起的大腿下穿过,托起她白嫩的屁股,把溢满爱液和香味的花心对准饥饿的巨兽,两指扒开柔嫩的花瓣,巨兽咆哮不已地一举冲进香气四溢的幽径中。

丰沛的体液润滑了小穴,虽然仍旧被撑得十分疼痛,但是经过这几个星期来的性爱训练,她很快就适应了巨兽的粗壮和凶猛。

宋品彦随着摇椅的晃动,一次一次的挺进顶级的丝滑嫩穴中,摇椅的摇动速度折磨人的缓慢,可是他顶进小穴的力度又是绝对的凶猛。两极化的差别使得她很快有了感觉,拱着腰,被勒紧的胸脯挺得更加突出,粉色的水蜜桃引的他张口含住一只,大手又抚上另一只。

她是不是开始堕落了,从以前的抗拒到现在的习惯,她对于性爱已经完全不陌生。在被哥哥们一次次贯穿嫩穴时,她也会从中得到快感,和五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她是浪女吗?她真的要为他们五个人生孩子吗?

沉禁在快感中的宋茵芋不住的胡思乱想,她的小穴紧紧地夹着粗大的巨兽,摇椅的摇动依旧缓慢,深深浅浅吞吐着巨兽的穴口溢满体液,透明的液体顺着股沟流下,直到被他黑色的浴袍吸收。

“好疼!”娇嫩的乳头被他咬了一口,一排牙印留在了鲜红的顶端。他的表情有些嗜血,掐着娇乳的手也格外用力,“你不专心,是不是我没满足你啊?”

大手滑到她的屁股下,用力高高抬起她的屁股,又狠狠地放下,从完全的撤离到长驱直入的顶进,她的内壁被摩擦到充血,变的更加敏感。他的一尾活龙也异常猛烈的进出小穴,被他控制的摇椅速度也突然变快,激烈的交欢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禁不住一再达到高潮的她娇喘无力,但是他还是继续深埋进她体内,被小穴激烈的收缩给推到极致的高峰,充沛的乳白液体射进小穴的最深处。完美的高潮让他兴奋不已,畅快淋漓的释放出精华,依旧坚挺的巨兽舍不得离开鲜嫩的少女。她轻触到他的小蓓蕾摩擦着他的前胸,稚嫩的顶端惹得他一阵颤栗,刚释放出精华的巨兽马上膨胀起来,比刚才更加的粗大坚挺。

“你......”茵芋被他玩洋娃娃似的抱起又放下,少年离开摇椅站在椅子前端,面向椅背又背对少年的她跪在椅子上,分开她的大腿让她趴伏在椅背上,调整她的姿势直到被他进出得殷红的花瓣绽露出来。

殷红的可爱玫瑰微微绽放,娇嫩的花瓣向外翻出,露出红肿的小珍珠,混合着淡淡香味的液体如清晨的露水般从微微敞开的花心中流出,透明晶莹的体液滋润着花心外的花瓣,最后顺着白嫩的腿根向下流淌。

大手扣住她小巧莹白的两瓣雪臀,精力旺盛的巨兽不显一丝疲惫的高昂着头,把她的屁股稍稍抬高,殷红的玫瑰花心让巨兽一口吞末,肿胀得更为粗大的肉剑刺进窄嫩的花朵。柔软的花径被锋利的剑尖顶开撑大,虽然才被“疏通”了没多久,但是他的凶猛挺进和愈加粗大的利剑,还是差点撑裂她的蜜穴!

她细细的呜咽声不但没有让他停止,反而引发他的残暴兽欲,还在膨胀中的利剑变得又粗又硬,肿胀的剑身比刚才挺进得还要艰难。紧实的蜜穴裹得他隐隐生疼,收缩的细致内壁还不断抗拒他的进入,炽热的野兽再不释放会爆炸的!

额头已蒙上薄汗的他退出蜜穴中,打开摇椅旁的小低柜取出一条管状的药膏,果冻一样的透明物质被他涂在花心上,最后还嫌不够似的把开口直接对准蜜穴挤压。大半条的药膏都被他挤进蜜穴中,冰凉的透明果冻经过她的体温加热,变成水一样的液体,马上就被她的肌肤吸收掉了。

“你在涂什么?”她被那些药膏弄得有点辣,一些些的刺痛也开始出现,蜜穴的情况更加严重,火热的辣感伴随着刺痛使得一点碰触都能让爱液泛滥成灾。持续被制造出的透明体液溢满整个蜜穴,不断从半开的花心中淌出,她膝盖下的浴袍几乎已被爱液浸湿。

“让你可爱的小花朵能不再抗拒我的东西。”他的肿胀利剑不再等待,直捣进完全湿透的花瓣中,依然是那么的紧致细滑让人沉迷其中,只是他的进出变的容易些,不再被推拒出去。

他站在原地,把趴伏在摇椅上的她拉向自己再推开,晃动的嫩乳被他掐住,柔嫩的蜜穴被他的利剑齐根狠狠的刺入,巨兽的顶端不断钻进她的最深处,连娇嫩的子宫都被顶到了。

“别再顶进去了,我被顶的好疼。”她的童稚声音中透着呜咽,稚嫩的身体在他的掌控下吞吐着昂扬的巨兽,充血的蜜穴被巨兽的粗大完全撑开,红得能滴出血的花瓣被撑得甚至看不到。

他真想埋在她体内永远不出来,那个紧实细致的小嫩穴包裹着他的利刃,她达到高潮的频繁收缩能把人逼疯。不顾她的呜咽,一个挺身插进她的最深处,火热的巨兽在她体内吐出灼热的液体,再度攀上顶极高峰的快感袭来。他的巨兽在消停了片刻之后又不知餍足的叫嚣,两只大手探向连呼吸都尚未平复的少女,一把托起白嫩的屁股,一个挺身巨兽消失在她的花心中......

他的精力可是十足的旺盛呢!

12

宋茵芋的赤裸双足踩在冰凉的地上,她的白色睡袍垂至小腿,一双洁白的玉足越过黑暗的过道,走到一间房门微开的亮室外。屋内有些嘈杂,穿着白色外套的医生护士来回穿梭,显得十分忙禄。

她侧身站在墙边,从开启的缝隙中窥视,有些熟悉的房间中,除了摆放着各式各样的仪器,中央的病床上似乎躺着个少女。那些医生们全围着她打转,不是得了什么绝症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问道:“检查得怎么样?”熟悉,绝对的熟悉,可是像是灌满了糨糊的大脑一点用也没有,完全找不到这间房间和这个声音的任何信息。

那群医生中走出一个最年长的人回答他:“老爷,经过这几天的检查,她的身体一切正常,十分健康。除了......”那人有丝停顿。

“我要听重点!她很健康我当然知道,我是要知道她和别人有什么不一样?”苍老的声音带着怒气。那群医生都面面相觑,回答的那个人咽了咽口水,再次说道:“除了她的复原能力和免疫力强过常人外,别的没有不同。”

他走到少女躺着的病床边,拿起她的一只手,纤细嫩白的手指上有着几道伤痕,全都呈现淡淡的粉肉色几乎要消失不见。“这条伤口是前几个小时划的,已经完全愈合找不到痕迹,”他指着少女其中一根完好无损的手指说,“这道颜色十分浅的,是两小时以前划下的,马上也要消失了,这道较深的粉红色伤口,只被划了一个小时而已。如此快速的愈合速度是常人所无法比拟的。”他放下昏睡少女的手,又从一个护士手中拿过病历记录。

翻看了几页后,他把记录递给了被他称为“老爷”的人,“这是我们对她进行免疫力测试的记录,她的免疫系统也优越于寻常人。刚刚在国外造成了数十人死亡的最新流感病毒,在给她注射了四十八小时之后也没出现任何受感染的症状。而普通人一但感染这种病毒,不到二十四小时就会出现严重的发烧和感冒,若不及时进行治疗会出现严重的并发症,还会有生命危险。之后,她的验血结果中也没发现病毒的踪迹,说明这种程度的病毒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可是担心会伤害她的身体,所以病毒测试这一项环节我们没有再深入研究。现在正在进行药物的测试,刚替她注射了一剂安眠药,目前还在严密观测中。”

那个医生说完后静静退下,其他人也在“老爷”的示意下离开,“你----留下,别人都出去吧。”一只干枯的手指指向那群医生中的唯一女性,朝众人大掌一挥,一群人全都从另一处的大门离开,只一会儿工夫,房间中除了床上的女孩外就剩下了两个人。

“你的检查结果呢?”威严苍老的声音中透出一丝迫切的期待。

那个年约三十的女医生容貌妩媚,婀娜多姿的身材被宽大的白袍遮住,如果不是脸上的黑框眼镜和衣着打扮,不会让人联想到她居然是个医生。卷曲的长发盘在头上,她把眼镜朝鼻梁上推了推,“和他们刚才的结论一样----她很健康,没有任何炎症和妇科病,子宫和卵巢的发育也很正常,和所有十五岁的小女生都一样没什么不同。”把一张检查结论摊在他面前,每个数据指标都显示正常值。

“就这些?”他的声音中有着怀疑。“一点也没有异常的地方?那她现在的生育能力呢,好还是不好?”

女医生被问得有点呆楞,生育能力?床上躺着的是个才十五岁的孩子啊!

“虽然她已经来例假了,但是子宫和卵巢的生长发育还没有完成,就是说她还没有具备完善的生育能力。以她目前的年龄和身体条件,就算也能怀孕,但是很有可能对她的身体造成损害。”

男性的沉重脚步声在室内响起,茵芋的身体突然开始轻飘,如同没分量的棉花一样轻飘飘地上升,愈加混沌的大脑让她无法看清屋子里的情况。恍惚中唯有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重新替她检查一遍,然后告诉我,她最快什么时候能生小孩!”

明亮的光线从外面照进卧室中,蕾丝的床幔被扎在四根床柱上,一条白底粉色小花的被子中睡着一个稚气的小女孩。她的手臂伸出被子,棉质的纯白睡衣翻卷起来,把纤细雪白的手臂暴露在清晨略带着寒意的空气中。

接近深秋的季节里,寒冷的气温也悄悄来临,和室外不同,室内的温度一直维持在温暖舒适的程度。所以床上的小女孩不只伸出了手臂,把白嫩的小脚丫也露了出来,光滑的小腿延伸到膝盖然后是莹白的大腿。掀开的被子几乎露出她的半个身体,少女隐密的下体也差点春光外泄,还好睡衣的长长下摆包裹住露到大腿根部的娇躯,才不至于让她的小屁股也出来透个气。

像是被电到一样,她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清亮的眼睛直视前方,一些片断在眼前闪过但是飞快得她抓不住。“梦?我在做梦吗?怎么什么也想不起来?”她的思维有些混乱,刚刚还在做的梦一下子就不记得了,像是一段被擦掉的记忆只留下空白。

她梳洗过后换下了睡衣,套上高领的白色羊绒衫,粉橙色的裙子配上长筒羊毛袜,镶着兔毛滚边的披肩很保暖,最后扎起头发,一个粉嫩嫩的小公主呈现眼前。只不过在可爱的笑容下,不经意间流露的妖异媚惑,决不是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所能展现的,而是原本就深藏于体内,之后被五只恶魔轮番调教、挖掘出来的。

宋茵芋站在镜子前绑着鞋带,圆头圆脑的橙色娃娃鞋在边边处压制成花边状,鞋带的蝴蝶结要绑得紧才不会松掉。她用力地系紧蝴蝶结,屁股翘得高高的,多层的裙子让她不担心走光的事情。当然那是指一般情况,如果情况特殊,就另当别论了。

她还没系完另一根鞋带,就被一双大手给搂住腰腹部,整个人被凌空抱起,朝后落进一个宽大的男性怀抱。“早啊,可爱的小东西!你这么幼齿的打扮我会禁不住诱惑哦!”三哥----宋智尧的手臂箍在她的腰上,一个旋转,她被他托住臀部搂在胸前,一张天使的容颜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像抱小娃娃一样的宠溺抱着她。

“刚起床啊?牙刷了没有?”他一手轻捏她的鼻头,温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颈项上。

“刷过了。”她闪避着他的鼻息,可是人被他抱在怀中又能躲去哪儿?

“哦,是吗?我不相信。哥哥要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在骗我。”一只大手悄悄从她身后擒住她的细颈,使一直闪避的她无法躲闪。细细的品尝着她的小嘴,把她粉樱的嫩唇啄得嫣红,柔软的口腔也被他给完全占领,肆虐在她口中的灵舌直到尝遍了她的香甜,才如愿撤离。热烈的舌吻使她的脸粉扑扑的,如同小婴儿的双颊一样的颜色。

“果然有牙膏的味道。没骗我哦,小东西!饿不饿?哥哥带你去吃早餐!”她被他托抱着走向一楼。

放在她臀下的大手并不安份,不但溜进裙底直接贴着她细嫩的肌肤,而且在下楼梯的震动中还紧抵着她柔软的花心处。即使隔了一层内裤,他也能一下子就找到那处芬芳的桃花源,微微突起的花瓣在他的按压中开始绽放,隐藏的花茎也弥漫出馥郁的香气。

手指感觉到内裤的濡湿,在跨下一格大台阶时,挑开薄如蝉翼的内裤一角,一指钻进其中。滑嫩的少女私处,一缕幽香伴随着清澈的体液缓缓淌出,绽放的花朵引诱着他深探进去,晶莹的液体湿润着他的手指,微微张合的穴口像是饥饿的小嘴巴,吸吮着他的指尖。

“三少爷!小姐!”几个佣人看见他们都停下工作,垂目低头退到一边。

“恩!”宋智尧面无表情略嫌冷淡地回应一声。唯有伏在他肩颈处的宋茵芋知道,他冷淡的语气中搀杂了多少情欲的气息,隐藏在她裙摆下的双手又在做着什么和他正经表情全然不符的事。

“三少爷!”荣叔等候在一间偏厅的外面,“早餐准备好了,请你和小姐慢慢享用。”他替他们打开了门,在他们进入后又轻轻把门关上,接着吩咐其他人:“三少爷讨厌人杂,你们谁都不要进去打扰。关照一下大家,这段时间都别从这儿走了,省得三少爷不高兴。”

这间偏厅不大,约莫十一、二个平方的面积,中间的长方形桌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早点,唯一的椅子是张类似于太师椅的红木椅,结实舒适的椅子上,两侧的扶手由一大一小的弧形组成S状。

他退出濡湿的指尖,把被她的体液沾湿的内裤褪至膝盖,掀起她层层叠叠的裙子,搂她坐在腿上后再放下裙摆遮住她光裸的下体。小底裤在他的扯弄下滑落地面,一只溜到她衣服里面的大手可恶的解着她雪背上的蝴蝶结。今天她的胸衣是类似于比基尼的小可爱,只用两条细绳结着,所以非常容易被打开扯落。

不用几秒钟,粉色的小可爱就和她的另一件遮蔽物一样脱离她的身体,虽然表面看上去她衣着整齐,但是她的里面早已被两只魔掌占据。一只手揉捏着水嫩的稚乳,不盈一握的小巧双峰在魔掌的拧捏下,马上变得色泽粉红,如同刚熟的水蜜桃,清甜可口又香气诱人。

她的大腿被他抬上一侧的扶手,由此而把湿润的桃花源送到他手中,拨开脆弱的花瓣,他的手指捏住一粒藏在花心中的小珍珠。轻轻的揉捏拧弄,把怀里的少女弄得娇喘连连,她的小穴中也盈满丰沛的湿意。

“别......别这样!”她的身体靠在他怀里,颤抖的娇躯引得他欲火焚身,一把拉下裤子拉链,掏出钢硬如铁的粗壮男根。大手穿过她的大腿,把娇小的少女稍稍抬起,一手扶着胀痛的男根,一手放下少女的身体,粗壮的男根顶部抵着潮湿的花径口,少女落下的同时也被他的利剑刺穿。

“疼啊!不要啦!”她几乎跳起来,被粗壮的利剑一下子整根刺入,扩张到顶点的小穴如火烧般疼痛。还有过长的男根也刺得太过深入,整根的末入嫩穴中,她差点受不了,他的剑尖直刺着她的子宫,几乎要刺进子宫里。

“上帝!你真是太甜美了,埋在你的小花朵里就是身处天堂。”如天使般的男人散发出恶魔的邪恶,他把小女孩在怀中固定好,两手扶住她白嫩的屁股,托着她的身体一上一下。火热的欲龙进出于小巧的嫩穴中,蛮狠的猛刺入最深处品味极致的紧致快感,再全部撤处,然后再次刺入。

真正的天堂也不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