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钓鱼
第二天早上,谢谨言拥着李念睡到了九点多。以前也有过爸妈在家期间,晚上溜进她的房间和她亲热的经历,可这还是第一次做到头昏脑胀留宿到第二天早上。
晚上吃饭的时候,谢德运问起了这件事,“你一大早去哪了?我去你房间的时候怎么没人?”
“约了人跑步,起得比较早。”他面无表情地回答,说完眼神还往妹妹那瞟了一眼,瞥见她正低头扒着饭,看都不敢看这边。
“嗯,男人是该多锻炼,明天把你妹妹也带上,一身懒骨头。”
“好。”谢谨言微笑了下,他可不就是天天带着妹妹“锻炼”么。
有意无意地瞥见,她的耳朵更红了。
“嗯,钓鱼?去哪?”
“谁啊?”李念趴在谢谨言身上做口型问他。
“陈晋云。”他摸着她的脸回答。
那边又说了句什么,谢谨言脸上开始露出不耐神色。
那边陈晋云说了两句,忽然听到那边传来男人的喘息,不过很快又恢复平静,虽感到疑惑倒也没问,“把念念也带上呗,人多好玩。”
他等了会,迟迟没听到对方的回复。
这边谢谨言纠住李念作乱的小手,把人拉到眼前狠狠吻了一通。
抑制住急促的喘息,他压低了声音回复他:“我问问她,再说吧,挂了。”
李念见他一副准备放开狠狠修理自己的仗势,赶紧求饶:“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昨晚做得太激烈,她那里到现在还有点疼,是真的不能承受他的索取了。
他这才大发善心放她一把,没有抓着她真做,不过该摸该亲的倒是一点都没落下。
李念软成一滩水摊在他怀里,撒娇问:“晋云哥哥跟你说什么了?”
“约我周末钓鱼,你去吗?”他温柔地摸着她的秀发,指尖留香。
“去啊,我想和你待一块儿。”
看着她乖巧的脸孔,明媚的眸子,谢谨言渐渐情动,没克制住,两人又吻在了一起。唇齿交缠,彼此的身体紧贴着,线条完美契合。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瓢泼大雨,李念躺在谢谨言的床上,被他轻轻拥在怀里,两人隔着玻璃听着雨声聊着天,格外安心。
就在两人昏昏欲睡之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没等谢谨言反应过来,敲门的人已经推门进来。
李宜珍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便掩饰好,“念念你怎么不回自己房间?”
李念迷迷糊糊地,因为头脑昏沉也少了些慌张,倒是很坦然地应着,边说边爬下床,“啊,刚才打雷我一个人害怕,就来找哥哥,然后不知不觉睡着了……”
“妈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这不是听见打雷怕你一个人害怕上来看看么?好了好了,咱们别打扰你哥哥睡觉了。”说罢,李宜珍拉着女儿出去,顺带着关上了门。
李念松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给谢谨言发了条信息:“吓死我了,还好晚上没做。”
捏着手机的谢谨言却是神情复杂,只简单回了句“嗯,早点睡吧,乖。”
到了周末,谢谨言带上自己限量版钓鱼杆,带着李念赴了约。去之前,他们还一块去了趟超市,因为陈晋云提议野外烧烤,再加上钓上来的鱼,别提多美味了。两人分头行动,逛了一圈回来碰头,发现对方拿的都是自己喜欢的食物,两人相视一笑,心里暖暖的。
这个超市离他们家比较远,不怎么会遇到熟人,谢谨言也不再顾忌,光明正大地在她嘴上香了一口。
收银大妈看着恩爱的两人以为是情侣,笑了笑,还主动送了他们一个大袋子。
李念羞红了脸,把他手里的食物抢了一半提着,这样两人空着的手正好又能牵在一起。
两人牵着走出超市,隐约还能听到背后传来大妈的声音:“小两口感情真好……”
等两人到达湖边,陈晋云已经摆好了烧烤架等他们,但紧接着让他们脸色难看的是,旁边还站在一个女人。
瞧见他们走过来,关颖早早迎了上去,笑道:“开车过来很远吧?要不要喝口水?”
谢谨言回头看了李念一眼,给了她一个“别多想”的眼神,“不用。”
李念虽然心里不大高兴,但也没表现出来,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跟着她哥走过去,中途却被一瓶水截住,“谢谢,我也不渴。”
关颖讪讪地收回手,低着头跟在他们后面。
谢谨言把东西放好,拉着她来到湖畔,陈晋云正在调整鱼竿的高度,看见他们俩,笑着打招呼:“等你们老半天了,念念,今天晋云哥哥给你溜一手,坐等着吃鱼吧!”
李念连连应好,在她哥哥旁边坐下,看着他摆弄鱼竿。
谢谨言边弄边跟她咬耳朵:“别听他的,哥哥给你钓。”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他温热的唇擦过她的耳垂含了一下。
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烫,捂着脸乖乖应道:“好。”
关颖恰好这时转头,看见李念一张脸红得滴血,心中疑惑,这小女人姿态,必有蹊跷。
“念念,让他们在这儿钓,咱们去拣点树枝,鱼难烤熟,今天带的木炭怕是不够用。”李念一转头,关颖正站在她身后。
李念其实并不想跟她去,但要是不去,光让她一个人拣柴,自己坐等吃成又不太好,想了想还是站起来。
“自己小心点,别走远,随便弄点就行了。”谢谨言不大放心地叮嘱道。
“行啦让她们去吧,念念都是成年人了,你这当哥又当爹的累不累啊。”陈晋云就看不惯谢谨言的妹控,一抓住机会就打趣他,但其实也不大愿意让李念跟着去,这么细皮嫩肉的小姑娘该被男人好好护在怀里疼爱,而不是去拣树枝。
关颖瘪了瘪嘴,率先拔腿往外围走,两个大男人居然没一个来关心关心她,不由嫉恨起李念来。不就是仗着自己年轻么,以色侍人又能得几时好?
等她们走远了,谢谨言才沉声开口问:“你怎么把她带来了?”
陈晋云看了看李念的背影,回过头来,“啊?关颖跟我说她想跟你复合,叫我帮她一把,我以为你对她还旧情难忘呢,就想顺水推舟做个好事……”
他蹙了蹙眉,“我跟她没可能,以后少往我眼前带。”
他的语气不太友善,陈晋云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中得罪了他,只好挂下面来道歉,“这事是我对不住你,保证下次不会了。”
谢谨言没开口说话,依旧只给了个侧脸。
陈晋云犹豫了下重又开口:“那个啥,念念有男朋友了吗?”
他这才转头看了他一眼,眸光似结了千年寒冰。
“我想追她。”
又一条鱼上钩了,谢谨言大力拽了一把,慢慢收线,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将钓上来的大鱼扔进水桶里,他漫不经心地洗着手,不再多看他一眼,“想追她,你觉得,你能过得了我这关?”
陈晋云站了起来,冲他朝着李念方向而去的背影喊:“所以我这不是讨好你来了吗!”
“念念,你怎么不跟你哥哥一样姓谢啊?”虽然打心里不喜欢谢谨言这个妹妹,但为了自己的幸福,关颖还是不得已跟她套近乎。
李念皱了皱眉,不想跟她说话,但教养又摆在那,“我跟我妈姓李。”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哥哥有女朋友吗?”
她心里更加不耐烦,口气都有些生硬:“不知道,我不过问他感情上的事。”
见李念态度转变,关颖也不好再问,假惺惺笑了两下,“我看谨言挺疼你的。不过也不奇怪,我和你哥哥当初好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可会疼人了,要不是我后来出国了,现在恐怕你还得喊我一声嫂子呢。”她说着掩唇笑了笑,俨然一副嫂子的姿态。
李念再也不想忍她,冷笑了声,“我哥疼我难道不是天经地义么?秀恩爱的话,还是等你真的成了我嫂子再说吧。”
要是再听不出来她话里的敌意,关颖这二十八年就白活了。她渐渐敛了笑意,若有所思地看着李念蹲在地上拣树枝的背影。
小姑娘对哥哥的占有欲太强了,甚至都不让人占点嘴上便宜。总之,她是越来越看不懂他们的关系了。
“小丫头,你整天这么黏着你哥,我怎么努力变成你嫂子呢?”
李念刚想还嘴,就被人蓦地拉了起来,谢谨言一手抱过她怀里的树枝,拍了拍她衣服上的灰尘,有一块不知道什么时候沾上了浅绿的草渍,怕是洗不掉了。
她懊恼地嘟了嘟嘴,抱怨道:“这件毛衣我好不容易才抢到的,好可惜。”
他牵过她满是灰尘的手,“我听说这个牌子出了新款,已经叫人给你订了。”
她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差不多够了,回去吧。”谢谨言终于将眼神分了一点给关颖,拉着李念走在前头。
第十七章 就咱们俩
三人各怀心思回来,陈晋云已经生好火,熟练地翻着架子上的羊肉串和鱿鱼片。
谢谨言坐下来拿起小刀,捞起一条滑溜溜的肥鱼,在肚子上划了一刀,很快有汩汩的血冒出来。他三两下掏空鱼肚里的脏东西,扔进装垃圾的篮子里开始刮鱼鳞。
李念蹲在边上看他杀鱼看得津津有味。没多久,他沾满鱼鳞的手粗粗过了遍水,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拍了拍,“一会脚该麻了,坐着看。”
她急忙把他的衣服收起来,掸了掸草屑,“我不看了,你快穿上,一会冻着怎么办。”
那边烤串飘来阵阵肉香,馋得李念肚子咕咕叫,陈晋云献宝似的递过来几串羊肉串,“念念,刚烤好的,快尝尝!”
“好嘞,谢谢晋云哥哥。”
见她分了两串拿在左手,以为她是要给谢谨言吃,关颖冷不丁地开口阻止道:“别给谨言,他不吃羊肉的。”
李念手一僵,嘴角渐渐沉了下来。她当然知道哥哥不吃羊肉,本来就是要自己一个人独吞的,哼,还用得着她说。
转念一想,她又强硬地把左手边的羊肉串递到他嘴边,说教起来:“以前大饥荒的时候没东西连半根都嚼下去,现在生活条件改善了反倒挑三捡四起来,不知道食物珍贵么?”
谢谨言蓦地笑了笑,脸上温柔的神色简直要腻死人,“念念说得对。”
他张嘴咬住了尖端的一小块肉,细细地嚼,细细地品位,看得关颖简直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慢慢地喂完一串,他竟然跟她要第二串,李念赶紧一口气把剩下的几串都啃了个精光,省得哥哥再来和她抢。
陈晋云接过处理好的鱼平摊在烤肉架上,一直没说话。
杀完鱼的谢谨言也站起来帮忙翻转,很快就烤好了好几条肥鱼。给外焦里嫩的鱼洒上胡椒粉等调味料,在陈晋云把他烤好的鱼递给李念的同时,朝她伸出了手。
现场气氛僵了一下,李念为难不过两秒,很快接过了哥哥递来的,对陈晋云抱歉一笑,“我吃哥哥的就好了,你那条给关姐姐吧。”
两个男人的眼神在半空中交汇了几秒,谢谨言噙着笑,率先别开脸。
关颖闷闷不乐地接过烤鱼,咬了一口,味如嚼蜡。
食物下肚一大半,陈晋云忽然说口渴,要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野果子,眼神示意了一下关颖,后者默默跟上。
直到看不见两人身影,谢谨言才俯身摸了摸李念柔嫩的脸颊,“生气了?”
她低头咬着鱼不说话,被他直接揽进怀里,“人不是我叫的,我对你什么心思,对她什么心思,你还看不出来?”
她闷闷的声音从下方传过来,“谁知道你是不是装的……”
他使了劲在她臀上狠狠捏了一把,“小没良心,掏心掏肺对你好,都是狗屁。”
她这才媚着眼睛抬头看了他一眼,“我就是不喜欢她。”
谢谨言把她的发夹取下来,重新把她的碎发夹好,柔声道:“好,以后再也不让她往咱们跟前晃。”
“我一点也不想和他们一块玩。”
“下次想去哪哥哥带你,就咱们俩。”
李念满意地亲了亲他的下巴,香料沾着油全蹭在上头,他也不嫌弃,只一个劲搂紧她。
“我闻闻有没有膻味儿。”她踮起脚来。知道他最讨厌羊肉那股气味,刚刚逼他吃了羊肉串,她很过意不去。
谢谨言依言把嘴巴挪到她鼻子前面张开,李念闻了闻,四下看看无人,快速亲了一口,“很好,一点味都没有。”
“你有没有觉得他们兄妹俩太好了点?”陈晋云先开的口问。
这一问问出了关颖心中的疑惑,“我都怀疑他们到底是不是亲兄妹了。”
“我觉得谨言对念念占有欲太强了,什么都管着,我说要追念念,他还不太高兴。”
关颖点了点头,“那咱们以后就是一个阵营了,我帮你搞定李念,你也得帮我跟谨言制造机会。”
陈晋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合作愉快。”
两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画面,容貌出色的男女相拥在风光秀丽的湖边,落霞的余晖映在他们的脸上,美得简直像一副画。
陈晋云压下心头的落寞,作愉快状冲他们喊着:“谨言,念念,看我们找到了什么!”
被这么一惊扰,两人拥着的身体很快分开来,互相牵着朝着这边走来。
还真给他们运气好地找到了几个野橘子和瘦梨,四人洗了洗分了吃完,便开始收拾架子往回开。
回去的第二个星期,谢谨言就带着李念飞了夏威夷。清澈的海水和风光旖旎的岛屿,最是旅游度假放松身心的好去处。
早上两人去了山上滑雪,李念是第一次滑,什么也不会,畏手畏脚地,频频摔个狗吃屎,后来两人干脆扔了滑板玩起了打雪仗。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工作的时候他总是面容端肃,也只有对着她才会偶尔露出笑容,现在,居然也能毫无心理障碍地跟她玩这种小孩子游戏。
“噢!”李念再一次被砸中脑袋,装晕躺倒。
谢谨言赶紧跑过来,紧张地问她有没有事,被她趁机塞了把碎雪在脖子里。
“嘶……皮痒了是吧?”谢谨言按住她,抓了一把雪往她脸上抹。
李念咯咯笑个不停,“呵呵呵好冰啊!”
谢谨言怕她冻着,又很快把她脸上的雪拨走,露出一张白中透粉的小脸蛋,漂亮得不得了,喉结滑动了一下,亲了上去。
下午两人又来到一处海滩,租了块冲浪板冲浪。起初李念死都不肯上去,谢谨言只好自己先玩。他在海浪上自由驰骋的样子简直迷死了她,等他回来的时候,一个劲地夸他,“谨言你怎么什么都会?我怎么什么都不会?”
没想到他正在擦水的动作停了下来,蓦地低下头在她唇上含了一下,摸了一把她的翘臀,哑着嗓子道:“你不用什么都会,耐操就行了。”
!!!!
她唰的一下红了脸,被他摸过的地方一阵酥麻。哥哥英俊的脸庞被水打湿了之后更迷人了!好想亲他!
她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踮起脚来,嘴唇蹭着他的,很快把人点着火。
“这么主动?宝贝,这儿可不能打野战……”
两人不再说话,躺在阳光明媚的沙滩椅上,不管周围人来人往,缠吻在一起,直到气喘吁吁。
在一起之后,几乎是一抓住机会就要亲,在爸妈前脚下楼之后,在送她上学之前的车里……小嘴儿又香又软,怎么都亲不够。
第十八章 学生制服play
“你别看东西了,就不能陪我说会话吗?”难得两人单独出来玩一次,除了第一天正正经经地陪她到处逛了逛,其余时间他都是一天到晚看邮箱,李念不太高兴了。
谢谨言把人搂过来亲一口,极没诚意哄骗道:“宝贝乖,看完这里就陪你聊天。”
李念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干脆从行李箱里找出换洗衣物进了浴室。
果不其然,当她洗完澡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又打上了视频电话。
李念扶着门框摆了个姿势,因为有点放不开,所以显得有些生硬。她扣了扣门板,企图借此吸引他的注意。
听到扣门声,一直专注于公事的谢谨言终于抬起了头,只一眼,整个人都僵了。
李念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一套学生制服,说是制服,其实不过两片遮羞布。上身是白底蓝边的开领短袖,长度刚好遮住胸部,细嫩的腰肢裸露在外,中间拿两个细带系着,只见浑圆的两团间一条深沟。领子是翻开的,能看见大片白皙的锁骨,手肘上还套着蓝白相间的半袖。下身是一条连屁股都包不住的深蓝短裙,松松地挂在腰间,肚脐都露了出来。裙子还是半透明的,隐约能看见裙底的风光。她的身高虽然不及她哥,但在女生里已经算很出挑了,一双腿又白又细又长,简直能玩上一整年。栗色的长卷发分开扎在两边,上了个咬唇妆,怎么看都是清纯的诱惑。
谢谨言揉了揉太阳穴,不动声色地吸了口气,用英语跟合作商说道:“好吧,五百万就五百万,合作愉快,再见。”而后迅速按了关机键。
小腹一股火气不断上蹿,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忍耐力了,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李念知道从他看到自己的那一刻开始,直白的目光就一直在自己身上逡巡,没离开过一秒。哼,就知道工作,终于肯看她一眼了吧。
她赤脚一步步走过去,经过哥哥长时间的疼爱,本来不大的胸部已然丰满,走起路来晃荡得让人眼花。
她乖乖地爬上床尾,在他灼热的目光注视下,慢慢地坐到他腿上。
谢谨言一手抚上她的翘臀,紧致而富有弹性的触感令他爱不释手。
李念故意看了一眼他腿间的高高耸起,笑眯眯地问:“我好看吗?”
他突然在她臀上重重捏了一把,害得她浑身一抖,酥麻的感觉激荡开。
“穿成这样,想让我做死你么?嗯?”他的语气算不上好,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朵上,很痒。
“有本事,你就做死我啊。”她亦反击,有如娇兰吐气。
谢谨言勾唇笑了笑,坐了起来,脖子上缠上来一双皓玉般的手臂,他的妹妹正使尽千方百计勾引他。
“谨言,吻我。”
红唇送上来,轻碾着他饥渴的嘴唇,谢谨言受不了这种温柔的厮磨,含住她的舌头,吻得绵长而深入。
湿吻持续了一会,他松开她的唇舌,开始攻占下方城池。连绵不断的亲吻烙在她的脖子上,锁骨处,乳房……他看着她的眼睛,用牙齿解开了松松打着的结,浑圆的乳房失去了束缚,微微跳动了一下,挺立在他嘴边。他没做多想,抓住他亲手养大的丰乳,微微用了点力捏玩揉搓。
身上的女人发出一串急促的喘息,挺着腰蹭着他渐渐苏醒的耸起,并伴随发出时不时的呻吟:“嗯……”
小短裙轻轻扯两下就开了,被他随手甩到一边,底下是粉色的丁字裤,巴掌点大裹着她的私密地带,到了后面则仅剩一根细细的带子勒着股沟。
丁字裤同样是系带式的,已经湿了一滩,拉扯两下就散了。
“想要了?”
李念嘴上和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两只手剥开他的裤带,连着内裤一起扯出来,停下看了一眼,阴茎已经勃起得差不多了。
谢谨言翻了个身把她压在底下,折起她两条腿,这点难度对于学舞蹈的李念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这个姿势很方便他大进大出。
女人的小穴已经向他发出了热情邀请,他握着自己滚烫的性器缓缓插了进去。
“哥哥……好舒服,念念好喜欢!”女人满足地叫了起来。
“宝宝也夹的哥哥很舒服,”他动作起来,挺着腰一下下占据她的身体,“让哥哥好好疼疼。”
谢谨言开始像开动的马达在李念的花径里进出着,操得她连连尖叫,“嗯啊啊啊……哥哥好棒!”
他低吼一声把她抱坐起来,按在怀里操干。
身体晃荡不止间,浪潮般的快感席卷来,李念居然还存着一丝清醒,抓紧时机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
“哥……哥、呃!你、爱我吗?”
谢谨言不屑一笑,仿佛她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动作渐渐慢下来,抚着她俏丽的脸蛋,深情印下一吻,“不爱你,想把你装进口袋天天带在身边;不爱你,扔下一堆工作跟你在夏威夷做爱;不爱你,想带着你移民海外长相厮守。你以为乱伦是随便玩玩么?地狱我都陪你下了,你说我爱不爱你?”
他加大了抽送的力道,完全不理会她满脸的泪水,不知疲惫地要她,反复要她,只是要她。狠狠的一记,生生捅开了子宫口,他被箍得头皮发紧,重重喘了口气,“呼……”
“说我爱不爱你。”又是狠狠一记。
她哭得泪水涟涟,又是心动又是身动,身体和情感都被他牢牢占据,“爱!念念也爱谨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嗯啊……”
谢谨言拨开她脑门上汗湿的头发,吧唧亲了一口,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们当然要永远在一起。”
身体里不断泛出潮液,高潮来得如此突然,李念死死抱住他,在他怀里一阵颤抖。还没等她缓过来,他又把她翻了过去,从后面进入了她。
“慢一点……”
男人粗喘着气,眼底早已布满血丝,他伏在她的背上,咬着她的颈侧,一手揉搓着随着抽插晃荡不止的雪白丰满,又重又深地抽送,情不自禁地发出舒服的呻吟。
他伸手下去揉按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一边在她耳边沉哑道:“才几天没操小穴又这么紧。”
哥哥的声音本来就混厚富有磁性,此刻在她耳边说着下流的话,她光是听着,身体里又是一股急流涌下,直直浇在他插在自己体内粗长的肉棒上。
李念扭过头和他缠吻,含糊不清地嚷着,呻吟着,“嗯啊!好深……哥哥操得念念好舒服……”
像是受到鼓励,谢谨言加快了速度顶入,按着她已经被自己射满的小腹,开始密集上顶,身下的女人再次受不了地哭出来。
“慢一点……哥哥、我、我……呜呜好疼……我不要了!”求饶声一下子被他急促的动作撞碎,他还是不管不顾地要她。
他性感英俊的脸上带了一抹狠意,“宝贝,你说我就这么做死你好不好?嗯?”
“不好……念念还要和哥哥做一辈子。”她乖乖地亲吻他的嘴唇,带着他的大掌来到小腹,“肚子好胀,哥哥先拔出去好不好?”
他用力按了按,惹了她一阵娇喘,知道她确实要得太满,依依不舍地拔了出去。
汁水几乎是从蜜穴里喷出来的,混浊不堪的一滩乳白,他的精液和自己的潮液融合在一起,小溪一般从穴口流出。
谢谨言看得小腹一紧,不顾她的阻拦分开她的腿又操了进去。这次他把她整个抱起来,在房里走了一圈,性器碾着她的敏感点,搅得她高潮迭起。
“不要了……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李念已经被做得精疲力尽,只有气无力地徒劳求饶,下身还在被他强有力地挺入。
转了一圈又被他抛回到床上,他站在床尾,抬高她的腿架在肩上,一个俯冲捅入,她惊得叫了一声:“啊!”
阴唇被磨得红肿不堪,此刻还在被他的阴囊拍打着,又痒又痛。谢谨言最后缩胯冲刺了一番,怒吼一声,终于全部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身下的女人已经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陷入半晕状态。他缓缓拔了出来,在她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臀部拍了一掌,“小狐狸精,魂都被你勾没了。”
抱着她残破的身子快速清洗了一下,重新回到床上已经是凌晨三点。
谢谨言高大的身躯将柔弱的李念整个包裹住,一手把玩着她的嫩乳,回想着方才的噬骨销魂,满足感叹:“制服以后还是要多穿。”
又想到小丫头最后竟是被他操晕了过去,明天怕是下不了床了。
第十九章 初现端倪
从夏威夷回来,谢谨言工作更忙了,手里好几个案子迟迟谈不下来,本来板上钉钉的周转资金临时生了变数,就好像,幕后有只看不见的黑手在操纵着一切。
李念来公司找他的也变得更加频繁。反正她马上要毕业了,学校里课业稀少,舞蹈机构的工作也简单轻松,她从上个学期开始就已经搬回家住了。
可是她哥哥的日子却没这么好过,就算她来公司陪着他,也经常就是在他办公室里从天明睡到天黑,一觉醒来他还伏在案前工作。
他眼窝的黑眼圈越来越深,和她说的话也越来越少,夜不归宿的次数越来越多。李念心疼是心疼,但埋怨也在不知不觉中增加。
最近为数不多的几次性爱中,他几乎都不怎么做前戏,每次上来就横冲直撞,动作间也不似以前温柔,一次比一次激烈,她每每在做完之际疼得连腿都合不拢。她不敢抱怨,知道这也是他排解工作压力的一种方法,但还是忍不住猜忌他是不是有了新欢,抑或是,又勾搭上了旧爱。
终于在他办公室里等到晚上九点,他才从客户那里吃完饭匆匆回来,李念沉着脸质问道:“谨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劳累了一天的谢谨言只当她是在发小孩子脾气,只象征性地哄了句,身体没半点离开办公桌。
没想到小姑娘一下来了气,甩门就走。他愣了一下,松了领带扔在椅子上,拔足追了出去。
他追上她的时候,她还在等电梯,不禁觉得好笑,哪有人吵架逃跑还等电梯的,他的宝贝真是又娇气又可爱。拽住小手,一句话也不说,先按在墙上亲一通。他这才意思到自己有多久没和她亲热了,这一吻,足足吻了七八分钟,直到小丫头脚圈得站不住直往他怀里倒,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热吻结束的最后一刻,上行的电梯叮了一声,紧闭的自动滑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女人惊叫了一声,手里的夜宵全摔在了地上。
关颖知道他已经连着好几天加班到这个点,特地给他送夜宵上来,就好死不死地撞见兄妹俩抱着舌吻……
男人瞬间从情欲中抽身而出,用阴冷的眸光淡淡瞥了她一眼,语气强硬而凶狠道:“今晚你看见的,敢说出去半个字,别怪我心狠手辣。”
这天回去她整夜失眠,耳边反反复复回响着还是他最后警告的话语,男人伸进女人衣服里的手臂和吻着女人的薄唇,噩梦一般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难怪她一直觉得两兄妹哪里不对劲……他们互相看着彼此的目光根本容不下别人,连肢体动作间都是说不出的默契,原来根本、根本就是恋人一般地相爱着!可他们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啊!
谢谨言带着李念回家,临下车前抱住她温柔地亲了亲,“别怕,我来处理。”
“嗯。”
两人各怀心事回了自己的房间。谢谨言脱了外衣准备洗个热水澡,他的妹妹抱着睡衣轻手轻脚溜进来。
“哥哥,我陪你洗澡吧。”
他的眼神暗了一下,大步走过去,将她一把抱起来,边吻着边往浴室走。
两人在浴室里缠绵了一会,回到大床上。谢谨言擦了把头发,找出避孕套戴上,缓缓挺进。小丫头被做得哼唧叫个不停,难得没哭出来。他今夜实在太温柔了。
“谨言我好爱你。”情动至极,李念抱紧了他,真情情不自禁流露。
“你怎么这么好?”谢谨言温柔地抽送,吻着她的眼睛,在她身体里停了好久才出来。
她醒来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自己房间的模样。
李宜珍头一次连门都没敲,直接不声不响地进了她的房间。李念不动声色揪紧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一不小心就暴露出昨夜欢爱的痕迹。
“你哥哥昨晚上带人回家了?”
李念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没有吧,我昨晚上睡得早,不知道。”
“真没有?”
“真没有。”
李宜珍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心里的疑惑更重了,但事情还只是初现端倪,她也不好直白地问,只嘱咐她别三天两头往外跑就上班去了。
第二十章 指尖的欢愉
李宜珍没在李念的房间找到她,知道她肯定是又跑到哥哥这来了。
果不其然,推门进去就看见她抱着哥哥的一只手熟睡在他旁边。
“念念在这看电视看睡着了,一会我把她送回去。”谢谨言握着本书正襟危坐着。
李宜珍应了一声,担心地看着自家女儿红彤彤的一张脸,“念念是不是热了,小脸怎么这么红?”
滴的一声,房里的空调开了,谢谨言还是握着那本书,眼睛半点没挪开,“现在应该不热了。”
然而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被子底下,是他的手指插在她的小穴里,缓缓地进出着,她仅仅只是脸红,其实已经憋得很不错了。
李宜珍也只是犹豫了几秒,就带上门出去了。
门刚一关上,谢谨言就毫不留情地抽出了手指,李念因为他的突然离去而感到失落,下身感到空虚难耐。她双腿夹着哥哥的一只腿饥渴地磨蹭,但仍旧无济于事,干脆整个人坐到他腿上,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扔在一旁,红着脸嗲声嗲气求他:“谨言……好难受……”
他邪邪勾唇一笑,握住她光裸的大腿,“哪里难受?”
“你好讨厌呀……”她带着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来到私处,轻轻一碰就令她愉快不已,“你摸摸……都湿成这样了……”
李念咬着嘴唇,双眼迷离看着他。
谢谨言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被子下面的手拈住她的阴唇拉扯着,眼里泛着阴狠的眸光,“你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让男人想操翻你么?”
她有点被哥哥的样子吓到,小声哭了出来,“呜呜,哥哥给我呀……念念好想要!”
他不再迟疑,拨开阴唇,食指戳了进去,但并未动作。
李念主动抬着屁股往他手指上送,却被他按住,“说,有没有这样勾引过别的男人?”他蓦地在她臀上拍了一掌,却引得她更加觉得刺激。
她连连摇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看着叫人心疼,“没有没有!念念只想被哥哥一个人操,念念只要哥哥!”
听了这番话,谢谨言心软了下来,不禁自责起刚才自己态度冰冷,温柔地亲了亲她的嘴巴,弓起食指往小穴更深处刺去。
“哈啊!哥哥别停!”
“小馋猫,才一根手指就爽成这样。”谢谨言轻笑了声,挤进了中指。
李念感觉到自己的花径被撑大了很多,哥哥的手指好几次都刺到一个地方,只要一碰到那个地方,她就,她就……
“嗯嗯啊啊……太快了慢一点!”
插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上浇下来一股热液,她早早地到了一次。
他在洞口揉弄了一番,本来还想再插一根手指进去,但小丫头的阴道口实在是又窄又小,再多一根,恐怕要撕裂了。
他哪里舍得妹妹受这种苦,之好另寻方法让她更享受他的服务。
余光瞥见桌子上盘子里的葡萄,他长臂一伸整盘端了过来。
李念吞了吞口水,知道他要干什么,全身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谢谨言拣了最大的几颗捏在手里,对上她的眼睛,邪魅地笑了一下。
她乖乖地看着哥哥把一颗葡萄塞进自己的下体,比手指横截面大很多的球体刮着内壁挤进来……嗯……又塞进来一颗,说不上比手指和肉棒来得爽,但却是新奇的体验。
当谢谨言即将塞进来第三颗的时候,李念阻止了他,“万一拿不出来怎么办……”
他把葡萄放了回去表示无所谓,反正她够爽就好了。
“缩缩小穴看看什么感觉。”
李念依言照做,硬硬的球体夹起来真的是……
“好舒服……”她呼了口气,摊在哥哥怀里。
谢谨言抱着她,一手在穴口按了按,“好好含着,一会让哥哥尝尝。”
“嗯……”
没过多久,他按了按她的小腹,“别忍着了,泄出来。”
李念整个人一阵颤抖,浑身都放空了。她被哥哥放倒在床上,含住了腿间的花蕊。
葡萄浸在透明的潮液里,显得十分诱人,谢谨言用舌头勾了勾,只舔走了一点点腥甜的液体,葡萄却文丝未动。他用力吸了吸,嘴里的液体更多了,最外面的葡萄挪动了一下。
下体被这么一吸,李念再也忍不住叫了起来,“别吸啊!小穴要坏了!”
谢谨言没听她的,又是一阵猛吸,终于把葡萄整个吸了出来,含在嘴里,而李念已经泄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咬了一口,葡萄的酸甜夹着女人体液的腥味在口中蔓开。
“好甜,”他强行弄醒了被折磨地快要晕过去的小女人,“别睡,还有一颗呢。”
这次是再也吸不出来了,他把葡萄用手指挖出来咬在齿间,用嘴送进她微张着的小嘴里,舌头抵进去,“尝尝甜不甜。”
李念有气无力地嚼了两下,汁水从嘴巴里流出来,滴在床单上,被哥哥温柔地擦掉。再也没力气说什么,渐渐失去了意识。
回到自己房间,李宜珍心里的担忧更多了一些,摇醒呼呼大睡的丈夫,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老公,你不觉得谨言和念念兄妹俩太亲密了吗?”
被吵醒的谢德运有些不耐烦,只当她狐疑的毛病又犯了,女人嘛,就是爱瞎操心。
“兄妹俩感情好,多正常的事,倒是你大半夜不睡觉操心些有的没的,才让我担心呢。”
李宜珍知道跟他说不通,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好关了灯躺下,辗转反侧到凌晨才睡着。
第二十一章 暴风雨前的天黑
这天,谢谨言最后一个留在公司加班。
时间将近八点半,想着李念还在他的公寓里等他,谢谨言按了按脑袋,撑起精神打算再坚持二十分钟就回去陪他的小美人。
整层楼都静悄悄地,只听得到纸张翻动声和墙上时钟嘀嗒嘀嗒的走动声。此时,门外突然有人敲了两下门。
谢谨言疑惑抬头,那人不等回应便已主动推门进来。
他一张脸当即冷了下来,眉宇间是蹙紧的防备。
“出去。”
关颖不出声,只从容地扭着细腰,一步步走向他,眼里是势在必得的笑意。
“别急着赶人嘛,我回来后,咱们还没好好说过话呢。”
她已经来到跟前,一手暧昧地抚上他肩头,刚碰上他的衣领就被对方粗暴地甩开。
关颖并不气馁,反而顺势坐进他怀里,死死地抱住他,红唇抵在他耳边,媚着声音道:“你跟自己的妹妹都能接吻上床,却连碰都不愿意碰一下我么?”
不过终是敌不过男女力气悬殊,她被谢谨言掐着脖子按在桌子上。高大结实的身体逼下来,男人的神色冰冷极致,浑身散发着戾气,与平日那个寡言稳重的谢谨言全然不同,他一点也不想同这个女人多作纠缠,自从她频频在李念面前刷存在感之后,他对她的情分早就消失殆尽了。
“你最好是有这个自知之明。我也不怕告诉你她就是我的弱点所在,不过你要是敢动她分毫,别指望我会心软放过你。”
说完,谢谨言揪着她领子的手一松,关颖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啪啪啪。”
两人同时抬头向门外看去,陈晋云不知道已经在那站了多久,双手还维持着鼓掌的姿势。
一抹痛色从他眼中闪过,很快不见,随即那双幽深的眸子里蓄满阴狠和嘲讽,“要不是我疑心上来看看,恐怕要错过年度好戏了。”他轻笑一声,对上谢谨言波澜不惊的眼眸。
“真不愧是好哥哥啊……难怪我说要追李念,你百般阻挠,原来你们早就暗通曲款,”陈晋云扯了扯嘴角,继续说:“连亲妹妹都下得了手,我真是太小看你了。乱伦的滋味……”
他没能完整说完,眼前人影一闪,左脸上重重挨了一拳。痛感从皮肤渗进颧骨,陈晋云舔了舔唇角,反手还了回去,竟然被谢谨言轻松躲掉。
“我跟我妹妹如何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别以为我不知道背地里搞些什么把戏,先前我不过念在朋友情分上不计较,往后,我劝你还是好自为之。”谢谨言冷声说完不再看他一眼,整了整衣服,径自离开。
余下两人对视一眼,唇边染上默契的笑意。
回到公寓的时候,李念已经困得睡着了。他脱了外套,轻手轻脚地俯在她上面,在红润白皙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察觉到动静,李念也转醒了过来,一睁眼就看到哥哥放大的帅脸和腻死人的宠溺神情。
看到她醒来,谢谨言又低下头来想亲她,却在靠近的一瞬,若有若无的香水味从鼻子底下钻进来,李念皱了皱眉,偏过了头。
谢谨言亲昵的动作冷不丁僵在了那里。
“你晚上跟谁在一起呢?”
他暗自咒骂一声,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一点,小醋坛子跟狗鼻子似的。
见他脸色不太好看,李念紧跟着半坐起来靠了过去,脖子下面光溜溜的啥也没穿,一下春光乍泄,他看得眼睛都红了起来。
“公司里总难免跟秘书员工接触,我工作忙成什么样你又不是没见过,哪还有心思找女人?再说了,光你一个,我都操不过来了……”谢谨言随便编了几句混过去,再度靠过去,把人搂在怀里偷了一把香。
李念嫌他身上那股骚气的香水味闻着刺鼻,不大耐烦地推了推,“身上臭死了,快去洗澡,没洗干净别回来!”
知道成功把人哄好了,谢谨言扬眉一笑,在她胸前重重揉了一把,那手感真是好。
“既然醒了就先别睡,等我洗完澡回来,乖。”他说着,被子底下的手滑进她大腿内侧,坏笑道:“小宝贝馋了好几天,总得让哥哥喂饱不是?”
李念侧躺着咬唇飞了他一眼,“流氓,不理你了……”
他们最近都不敢在家里亲热,又彼此想念得不行,这才决定在他以前买来空置的公寓住两天。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他们一有想亲热的念头,李宜珍总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经常搞得他们措手不及,好几次眼看着就要露馅了。
有一次兄妹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李念躺着枕在她哥腿上,一只手抓着他的手指玩,本来这个时间应该在午睡的李宜珍忽然从房间出来。彼时谢谨言正低着头想亲她,听见有动静,随即反应过来,扒开她的一只眼睛胡乱吹了一通,边吹边问:“还难受么?”
李念很聪明,迅速从他腿上起来,揉着眼睛道:“好像是睫毛掉进去了。”
李宜珍瞥了谢谨言一眼才对着李念一通念叨:“女孩子家坐没坐相,老往你哥腿上坐怎么像话?”
她不敢有任何微辞,一下坐得端端正正,看了哥哥一眼,屁股主动往旁边挪了一点,这才成功堵住她的说教。
夜晚,李念站在洗衣房的阳台上远眺。她们家别墅后面就是一条江,不断有船出港,不断有船驶近。江上星星点点,是船上的灯亮了起来。
谨言,不知道在做什么。十点了,他还没回来。
“在想我吗?”她蓦地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耳边是令人安定的气息。
她转过身,环住他的腰,贴进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她熟悉的味道,只觉时光如此静好。
“谨言……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像正常男女朋友一样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在他左胸口落下一个轻吻。
终于厌倦了是么?这段暗无天日、永不会被接受的感情?他的念念终究还是太脆弱,承受不了禁忌恋带来的压力,开始渴望正常人的生活了,是么?
“念念……”谢谨言闭上眼睛,她的名字在他唇齿间跳跃,有眷恋的味道。他低下头,鼻尖轻抵住她的,两人相依的侧面投影在地上,静止如画。
他轻轻错开,冰冷的吻落在她唇上。舌头勾勒着她的唇形,轻启她的牙关,邀她一同在舌尖共舞。
伴着滔滔江水声,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唇上的角斗依旧激烈。
直到领口的扣子被解开,炽热的吻绵延下去,“别在这……”
“他们都睡着了,别怕。”他轻哄着,手掌探进衣服里,沿着优美的脊线向上轻抚,解开那里的扣子,释放出她胸前的美好丰满。
她的毛衣被骤然推高,莹白的乳房被他沉迷地含住,吮吸,她的手指温柔地穿过他的头发,仰着头急促喘息。
乳尖传来轻微的痛感和肿胀,她嘤咛了一声,随即被他用吻封住了呻吟。
又是一阵唇舌交战,他终于放过了她。
谢谨言替她扣上内衣暗扣,整理好衣服,将她搂进了怀里,就这么抱着看了会夜景。
李念轻轻地靠在他肩上,手指和他紧扣在一起,汲取他的温暖。
他带着点恳求的、示弱般的声音低低响起:“别离开我……”
她鼻头一酸,加大了握住他的力道,“离开哥哥,我会死的……”
谢谨言偏头,薄唇贴住她的额头。
房间里安静极了。
依稀可以听见脚步声,“噔噔,”不知何时已经走上楼梯,就在耳边。
啪的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兄妹俩诡异地侧身背对站着,李宜珍勉强睁着眼睛,沙哑的嗓音响起,“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哦……哥哥说他有件黑色背心不见了,让我、让我帮着找找。”
“找不着明天再找,谨言,你白天还工作,早点休息吧。”李宜珍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错,谢谨言微微点了下头,率先出了房门。
第二十二章 暗夜情涌(剧透:是大家喜欢的餐桌哦)
谢谨言依旧每天忙碌著工作,但每天多少都会挤出一点时间陪著李念。前天晚上的问题,他一时无法回答她,只能在行动上多给她一点安全感。
不被世俗容忍的爱情,实在太难了。
又是已过晚上十点,他一身疲惫回到家里,换鞋的时候,居然看到厨房还亮著灯。走过去推开门一看,黯淡的灯光下,少女穿著薄薄的睡裙背对著他站在流理台前,一头微卷的长发披在脑后。宽松的睡衣仍旧遮不住她挺翘的臀部和细长的美腿。
谢谨言呼吸一紧,朝著美妙的背影走了过去。
或许是听到身后的动静,又或许是心有灵犀,她在这时头转了过来,看见是他,甜美乖巧一笑,转了回去,继续手上的活。
“我在给你煮饺子,白天我和妈妈一起包的,味道很不错哦!”
谢谨言心上一热,环著她的腰将人搂进怀里。
一连串的吻流连在她耳后、颈项和肩窝,他滚烫的气息蒸得她耳朵热乎乎的,沙沙的嗓音响在耳边,“以后别爬起来煮宵夜了,我心疼。”
李念转头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我也心疼哥哥啊,每天看著哥哥那么辛苦早出晚归,我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知道吗,只有一想到念念在等我回家,我就浑身有劲。”
他含住她的小嘴,慢慢地舔,慢慢地亲。
李念轻轻撇头挣开,“嗯……别亲啦,饺子马上就熟了,吃完了再亲好不好?”
怎么办,他根本已经爱她爱到骨血,如果失去她,如果失去她……他不愿再想。
谢谨言乖乖地被李念牵著来到餐桌边坐下,盛了满满一大碗饺子放在面前。
她夹起一个来,轻轻地吹著气,用嘴巴碰碰觉得不烫了,便递到他嘴边。
完全是喂小孩的喂法。
谢谨言笑了笑,张嘴接过。饺子个头挺大,他只咬了一半,另一半,强硬地喂到她嘴里。
“我吃不下啦……唔!”哥哥好坏!她要是不吃下另一半,他就要没完没了地吻她,烦死了!
“吃得下,上面吃得下,”他坏心眼地一只手来到她的幽处,情色地揉按著,“下面也吃得下。”
李念又羞又恼,差点要摔筷子走人。
两人一来一去,很快解决了全部的饺子。
简单收拾完毕,她又被他扯到了怀里,咬著耳朵,轻声诱惑道:“吃饱喝足了,做爱吗?”
她整张脸都烫了起来,手抵在他胸前,低著头不说话。
他把她抱上餐桌,桌面有点凉,又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在她屁股下面。站在她分开的双腿间,双手按在她身体两侧的桌子上,俯低著亲她,亲她柔软的唇,整齐的牙齿,吮吸她滑溜溜的小舌头。少女的清甜带著丝丝饺子香,怎么都亲不够。
谢谨言轻轻地捏著她的下巴,对著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温柔道:“小嘴跟藏著毒品似的,吸上瘾了。”
李念娇羞地推了他一把,扯出他藏在裤子里的衬衫,小手钻进去,抚摸他结实年轻的、令她沉迷无法自拔的身体。
她没穿胸罩,他的大掌就这么隔著衣服抚弄著她诱人的乳房,揉搓著顶端的那一点,很快把她弄得小声呻吟起来。他又低头,她已经动情地挺立著,下意识往他嘴里送。轻薄的衣衫很快湿了一片,是暧昧的痕迹。
“嗯……”她双腿紧紧夹著他的腰,渐渐难耐起来,身体里的空虚急需人填满。
好想要哥哥的肉棒插进来……
李念渐渐将身体交给被欲望支配,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子里,触到他茂密的毛发和充血勃起的性器,浅浅地抚摸,手里的东西更粗更烫了。
“帮哥哥脱了,乖。”他喘息著对她说。
她依言行事,解开他的裤子,带出他的傲人之物,握在手里来回撸动著,想著就是这根东西,一会要进到她身体里,把她操得找不著北,她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谢谨言将她的睡裙往上撩起,滚烫的手掌从内裤边缘探进去,该死,又是一条性感的丁字裤,她想把他逼疯么?
自从上次的制服play之后,李念就开始大量搜罗各种性感的丁字裤,为的就是让他下不了她的床。
听到他的呼吸骤然加重,她就知道自己没白下功夫。
谢谨言在她腿间摸到一手的湿润,揉了揉那里的花蕊,她便蜜穴洞开,早已做好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因为之前的前戏早已让她汁液泛滥,他一点也不费劲,只扶著自己的昂扬轻轻一推,那两片穴肉就紧紧嘬著阴茎将它吸了进去。完美结合的一瞬,两人紧紧相拥著,心上一阵颤栗。
“别咬的那么紧,放松些。”许是在餐桌上做的刺激使她兴奋不已,神经紧绷著,绞得他头皮阵阵发紧。
李念往前坐了一点点,尽量张著下边那张小嘴,使自己最大程度地容纳他。感觉到他在体内浅浅抽动起来,她舒服地咬住了手指。
“嗯啊!哥哥重一点……”
看她已经完全适应,谢谨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边用吻堵住她情不自禁的呻吟。才一天没做,小丫头又媚又紧,操起来简直能把人爽死。
静谧的厨房里一时之间只有剧烈的喘息声和肌肤拍打声。
听著他近在耳边的低吼,李念身体分泌出了更多的潮液,更加方便了他的进出。
她逸出齿间破碎的吟蛾实在太动听了,谢谨言只觉得全身血液只往一个地方汇涌,忍不住折起她的双腿按在腰两侧,将她拖过来,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
“小狐狸精,真想就这么做死你!”
随著他操干的动作,身下的桌子都在有频率地震动。李念舒服得全身发抖,只能拼命咬著自己的手指才能阻止尖叫,这里离父母的卧室不远,万一惊扰到他们……
李宜珍和谢德运今晚睡得浅,迷迷糊糊听见外边有动静,同时去拉对方的胳膊把人弄醒。
两人对视一眼,拉开被子下床。记得声音好像是从厨房传来的。然而推开厨房门一看,黑漆漆的一片,有几只椅子挪动过,空气中隐约有股食物的香味,大概是孩子们晚上饿了自己煮了宵夜。
咦,桌布下似乎有块黑色的东西,那是什么?
李宜珍疑心朝着桌子迈了两步。
躲在餐桌下的李念心都跳到了嗓子口,此时听觉过分敏锐,但凡夫妻俩脚步有一点点的挪动都能把她吓得心惊肉跳。哥哥的性器还深深地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格外敏感,这会他轻浅的抽动都能带出噬骨的快感。她死死地咬在他的肩肉上不让自己发出声来。
第一次在爸妈眼皮子底下和哥哥做,恐惧和兴奋交织著涌上来,小穴缩得更紧了,胸前被哥哥捏得好痛……幸好餐桌够大,桌布够长,否则……
谢谨言抿着嘴,脑子里一根弦紧绷着,将李念的头藏进怀里。
“没事,大概是兄妹俩吃过宵夜了。”谢德运最后往里看了两眼,把妻子拉了回来,搂着回了卧室。
期间谢谨言抱著李念躲在桌子下面不敢有大动作,她又咬得太紧,他差点没憋住要交待在里面。听著脚步声,等到夫妻俩走得够远了,他才将她放倒在地板上,拉高一条腿,一手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得太大声,俯身狠狠撞进她的身体里。
他要得很急很重,每一下都给到最深,带著要将她捅破的狠劲,没一会就把宫口撞开了,里面那张嘴更是厉害,箍得他舒服地低吟起来。
李念整个身体被他禁锢住,一张嘴被他捂得死死的,他攻势又那么猛烈,这会连叫都不能叫,快感叠起之际,她被刺激地弓起了身子,然后在他打桩般的冲撞下,抖著身子到了。
简直……有那么一刻,她以为自己会这样快乐地死去。
阴茎狠狠碾过壁肉,体内的那一点被男人肆意挑逗,潮液如被撞开的水泵往外淌,透明的液体顺著阴茎很快打湿了他的两个阴囊,滴到地板上,一片狼藉淫靡。
他松开手温柔地吻她,哄骗似的问道:“宝宝,喜欢被哥哥草么?”
她已经在高潮中被他不断的进入要哭了起来,红著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却也不求饶,哑著嗓子回答:“喜欢极了……念念每天都想被哥哥操哭。”
她的话无疑是最好的鼓励,谢谨言的眼底混吨无光,感觉到精液已经涌上性器头部,竭尽全力低吼著冲刺了几十下,拔出来射在了地板上。乳白色的液体堆了一小滩在地上,她的大腿间也沾上了一点。
李念已经被他做得精疲力尽,随他草草擦拭了几下,被他用大衣裹好,虚弱地喘着气道:“刚才真的好险……”
谢谨言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还是那副从容不迫的神态,出口的话掷地有声:“怕什么,天塌下来哥哥也替你顶着。”
第二十三章 你是我一生所爱
李念也不知道关颖是怎么知道她的实习单位跟着找过来的。如果不是顾虑同事在场,她才不会忍气吞声地跟她出去“谈谈”。
李念随着她来到一处露天的茶坊,因为还没到喝下午茶的时间,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光顾。
“我跟你直说吧,趁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赶紧从你哥身边滚开。”浓妆艳抹的女人毫不客气,冷冷的眸光瞥了她一眼,开门见山道。
她讥讽地扯了扯唇角,没回话。
没得到想要的反应,关颖更是怒火中烧,“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们这是在乱伦!”
她蓦地拔高声音,引得周围三两个服务员好奇地看了过来。
李念本来就窝火,被旁人异样的眼光这么一看,顿时忍无可忍,也毫不示弱地反击:“明面上拿道德伦理来压我,背地里又不择手段勾引谨言,小三当得爽么?”
“你哥哥不过是一时糊涂,等他想明白了,就会果断从这段畸形的恋情里抽身而去,到时候,你就成了千夫所指狐狸精,这辈子都没有男人敢要你!”
“谨言是不是一时糊涂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在一起很快乐,我们几乎每天都做,他好像永远也要不够我……你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也这么频繁么?”她并没有被她恶毒的言语激怒,闲闲地呷了口茶,直戳她要害。
大胆露骨的挑衅刺激得关颖凶相毕露,精致的脸蛋立刻露出嫉妒狰狞的表情。她当年和谢谨言谈恋爱的时候,正好是他事业上升期,整颗心全放在工作上,比现在忙碌百倍,根本没空也没兴致跟她行鱼水之欢,一周能有一次已经算不错了。
她猛地站了起来,阴狠的目光直直逼视着她,撂下狠话:“简直不要脸!如果你的同事知道看似清纯的你实际上是一个勾引自己亲哥哥的女人,会怎么样呢?”
李念收起漫不经心的神态,沉静地对上她的目光,“就算你去昭告天下,我也不会离开他!我们会幸福地过一辈子,而你,只能带着嫉妒老死。”
看着她愤而离去的背影,李念的身体才开始渐渐发抖。她刚才其实害怕死了,周围有意无意投来的目光……如果哥哥在就好了,哥哥在的话,她根本无所畏惧。
关颖来找她麻烦的事,李念并没有对谢谨言隐瞒。不久后的公司裁员,关颖自然当仁不让榜上有名。所幸的是她并没有给李念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否则就不仅仅是驱逐这么简单了。
这之后,很快就到了情人节。
大街小巷到处都是牵着拥着的情侣,卖花人和鲜艳欲滴的玫瑰也随处可见。到了晚上,节日的气氛就更浓烈了。餐厅在这一天对就餐情侣优惠打折,城市的各个角落都在举行着为情侣专设的活动,比如接吻最久的情侣可以获得精美奖品一份等等。
参加游戏的情侣还不少,李念拉着谢谨言路过的时候还驻足围观了一会,然而只是羡慕地相视一笑。
他们这种见不得光的禁忌关系,是不可能参加这种游戏的。
游戏还在进行着,喝彩声一浪高过一浪。他们混在人群中,好沾沾喜气,也成了这天地间最普通的一对小情侣。
李念还在兴致勃勃踮起脚伸长了脖子看那里的盛况,被谢谨言拉过两只手塞进衣兜里,扯下裹着她半张脸的围巾,一手环住她的腰身,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了下来。
她灵动的眼睛里盛满笑意,主动轻启牙关放他的舌头进来,乖巧地任他扫遍口腔每一处。男人清洌的气息很快和少女的馨香融合在一块。他吻了一会便离开了她的唇,不长,却缠绵。
“过个瘾就好,亲太久会有人看过来。”谢谨言和她额头相抵着,还沉醉在方才甜美的吻里,叹息一声。
她因深入的亲热而双颊泛红,衬得一张脸更加白皙粉嫩。一双眼睛水汪汪地和他对视着,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耳边一片温馨寂静。
她摩挲着他漂亮的嘴唇,语气里是满满的眷恋,“好喜欢哥哥的吻。”
“但是……”他迅速抬头扫了一圈,将怀中女子搂得更紧,热烈的吻很快又落在她鲜艳饱满的唇上,“管他呢。”
不同于上个吻的轻柔,这个吻直接又粗暴,带着赤裸的情欲,彼此要将对方吞噬一般。
“念念,我会为你疯掉的……你怎么会有,让我随时随地想上你的本事呢?嗯?”
李念只觉得这番话好笑,勾着他的脖子,也说出了自己许久以来的心声:“哥哥对我来说,才是行走的春药呢。”
“谨言!”
正当兄妹俩如若无人调情之际,远处走来一个年纪和谢谨言差不多的男人,看上去,应该是他的朋友。
李念慌得连忙将头埋进哥哥的怀里,将一张脸遮得牢牢的,只留了个后脑勺。她平时很少跟着他的朋友一起玩,只希望这会别被认出来就好。
“好久没见你出来玩了,这是……”
停在几步开外的男人看起来应该是想等她转过脸来打招呼,可迟迟没见对方有动静,一时之间显得有点尴尬。
谢谨言朝着男人轻笑了一下,随手在李念腰上一搭,宠溺的目光落回在她身上,“我女朋友比较害羞。”
紧紧将他抱着的李念什么都看不见,只觉得他在说这句话时胸腔都在震动,心里就像灌了杯热糖水一样,又暖又甜。
对面的男人讪笑着告别:“那就不打扰你们过节了,有空出来坐坐。”
等那人走得远远的,她一张闷得通红的脸才扬了起来,又羞又美地,揪着谢谨言问:“你刚才,说我是你的谁?”
等了片刻,那人才低头在她耳边,温热的嘴唇轻轻贴着她的耳廓,语声浅浅,温柔入骨,只说给她一人听见。
“你是我一生所爱。”
她瞬间红了眼眶。
在情人节的街头,如潮的人群里,一切喧闹仿佛被屏蔽了一般,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他的声音。
第二十四章 东窗事发
“爸妈,我们回来了。”
李念和谢谨言一进门,就松开了一直牵着的手。
李宜珍和谢德运远远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是关着的,不知道他们已经在这坐了多久。
没见他们回应她,李念奇怪地走了过去,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两人的脸色看起来糟透了。
“妈,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发生……”
“啪!”手起掌落,动作结束在一瞬。
李念冷不丁挨了一巴掌,被打得往后踉跄了一步,半边脸立时红得鲜血欲滴。她整个人都被打懵了,脑袋乱成一团浆糊,被立刻跟上来的谢谨言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护在怀里。
她难以置信地望向李宜珍,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又听见她颤抖着嗓音道:“别叫我妈,我没有你这么不要脸的女儿!”
一个小时前――
谢徳运本来已经定了餐厅,打算带李宜珍出去吃饭,却被临时通知订好的位置被人占了,对方一再致歉,作为补偿,表示会免费送上一束鲜花到家里。他自然是不乐意的,最后还是李宜珍嫌出门也是人挤人,提议还不如两人窝在家看看电视,这才作罢。
结果刚开电视,恰好就是一个情人节现场直播节目。李宜珍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的女儿竟然会以这种方式上电视。
估计是摄影师在对镜头的时候,不小心把人群外围的兄妹俩也拍了进来。
电视屏幕上,画面无比地明亮清晰。有那么四五秒的时间,整个屏幕都被男女拥吻的侧脸占据着。五雷轰顶般,她的脑子都快炸了。那一脸温柔、深情吻着自己女儿的男人,可不就是她那个成熟稳重的继子吗!
这么一来,她倒是想起来另外一件事。半年前那晚上楼给他送夜宵,在门口看到的高跟鞋,家里也有一模一样的一双,李念不常穿,早被她扔到鞋柜深处了。
原来这么早,兄妹俩就已经开始发展不伦之恋了!
“那天早上,我收拾谨言房间的时候,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我是不是还得庆幸你们还知道要戴套?啊?!”李宜珍由变得暴怒起来,一张脸煞白煞白的,身体不可抑制地抖起来。
李念瞬时泪如雨下,一颗颗砸在谢谨言护着她的手背上,知道自己和哥哥的事已经败露了。
谢德运连忙扶着她坐下,紧抿着嘴,瞪着一双儿女,背着一只手,指着谢谨言开始破口大骂:“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们是亲兄妹啊!李念不懂事,你当哥哥的,也跟着胡来!”
谢谨言摸摸李念肿得老高的半边脸,心疼得要死,恨不得是自己替她挨这一巴掌。他平静地在父亲斥责的目光里缓缓曲膝跪了下来,平静得仿佛这是自己犯下的再平常不过的错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会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他握紧了她垂在身侧的手,“我是真心爱着她。”
“你能付什么责?你能改变你是她亲哥哥的事实吗?你能娶她吗?你能给她正常的生活吗?!”
“只要我不娶,她不嫁……”
李宜珍突然激动起来,冲上来对谢谨言一阵拳打脚踢,“你这个混蛋,你想毁掉我女儿的一生吗!”
李念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冲上来死死挡住谢谨言,“不是他的错,是我先爱上哥哥的,是我死缠烂打……”
李宜珍气得想要把李念拖开,却架不过她力气大,两人抱在一块,死也拉不开。
“对不起李姨,”谢谨言说这话时脸上除了内疚,更多的是沉重如山的坚定,“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她如浑身抽丝剥茧般再无一点力气,摊坐在地上,两眼之间是绝望空洞。
李念终是于心不忍,放开谢谨言转而察看她妈的情况,连叫了两三声却没得到一点反应。
一直在边上没说话的谢德运几步走进书房,只找到一根高尔夫球棍,阴沉着脸出来。
李念见到这仗势也慌了,连忙从背后抱紧了哥哥,却被两个男人一同拉开。
棍子一下一下地重重落在谢谨言背上,他只在头一下时被打得仰起了头,之后跪着的身体一直纹丝不动。
“不要!呜呜……不要打了!我们认错!”期间李念几度哭喊着要扑上去,都被谢德运甩开,一不小心手骨上也挨了一下。但她感觉不到痛意,比起哥哥承受的,这根本不算什么。
谢谨言咬紧了后槽牙一声不吭地挨着,后背已由初时的剧痛转为麻木,仍旧没松口求饶。要是这顿毒打能换来他和李念的幸福,他无论如何也愿意挨着。
木棍抡着空气的声音是货真价实的,可想而知谢德运用了多大的力气,“我打死你这个逆子!”
“不要、别打我哥了……你打我吧!打我吧!”李念见自己的求饶不管用,跪着来到谢谨言面前,心疼自责地摸着他因承受剧痛而惨白的脸,泪水跟泄洪似的往外冒,“哥哥你快跟爸爸认错啊!”
谢谨言微颤着嘴唇开口,看她的眼神依旧是无限柔情,“念念……别、傻了……嗯!”他甩了甩开始有些沉重的头,眼前一片模糊,颤颤巍巍伸出手摸到她的脸,“你等我,我一定……带你离开……”
李念哭得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只一个劲地点头,“好……”
不知打了多久,谢德运脑门上全是汗珠子,见他身体一歪,这才停了下来,怒声道:“你认不认错?”
谢谨言勉强撑着身体再度跪了起来,“儿子不孝……这辈子不能亲赡父母,愿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养育之恩……”
看这意思,是要和家里断绝关系了。
谢德运干脆扔了棍子,额前青筋暴起,指着他怒不可遏说:“好,从今天起,别他妈回这个家,现在就给老子滚!”
说完,强硬掰开两人紧握的手,一把拖拽起李念,往楼梯口拉。
谢谨言在她回头苦痛的目光中,身体再也受不住往前一扑,张嘴吐出一口鲜血……
第二十五章 决定
那晚之后,李念被谢德运夫妻俩软禁在家,雇了人专门看着,不许出家门一步,手机被没收,网线被拔,算是彻底与外界失联。
起初她以绝食抗议,但不见成效,因为爸爸妈妈根本拒绝见她,似乎连她的死活也不再关心。
可是她又那么地渴望活着,渴望有一天能和哥哥有情人终成眷属……不!她决不能死,哥哥还在为她拼命,她怎么能一死了之。
李念从此以泪洗面,把自己锁在哥哥的房间里,默默地等待谢谨言的归来。
他的衣服、卫生间、床和被子……全部都是他的味道,就好像他还在这个房间里。晚上,她只能靠回忆他们在这个房间里的缠绵时刻来催眠。
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这样撑多久。
谢谨言在医院躺了两天才回到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尽管他在别处也有房产,但只有这里是他和李念共同的回忆。
头两天,背上的伤折磨得他根本无法入睡,他干脆整夜坐着,调出手机里李念的照片,边抽着烟边看。这么一翻下来竟然有五六百张,有她自拍的,有他偷拍的,千百种样子,清纯的,妩媚的,穿着衣服的,没穿衣服的……
时刻忍不住想,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乖乖吃饭,还是瘦得皮包骨……
最难熬的时候,他就是这样挺过来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所有的麻烦在这个时候一连串找上门来。
那边公司的烂摊子还没解决,这边又曝出了性骚扰门。虽然女人脸部打了马赛克,但报纸上的男女确实是他和关颖没错,应该是那天晚上两人推搡中,陈晋云趁机拍下的。分明是串通好的,女方咬定自己是受害者,受到上层胁迫离职,社会舆论立刻倒向一边,毕竟观众最爱看的就是这种拨开资本家虚伪面孔的戏码。
公司股票一下暴跌,社会上已经出现抵制xx品牌的言论,在资金转运不周之际,这无疑是致命重创。
董事会召开紧急会议,虽然谢谨言一再保证自己已经有十成的把握能解决好矛盾,可他已经不被信任了。一个公司的最高领导者不仅管理整个公司的运营,同时也是公司形象的代言人,发生这么恶劣的骚扰员工事件,很难再服众。
“京通国际总经理谢谨言因性骚扰员工事件面临撤职危机,京通国际或被领路收购。据了解……”
李念一直关注着财经方面的新闻,就是想借此获得一些关于谢谨言的消息,等了好久,却等来这样一个噩耗。
她第一次奔出房门,在爸妈房间外面跪了整整一夜,恳求谢德运出手帮哥哥一把。
直到天光微亮,李宜珍才冷冷地开了门。这个女儿,简直要把她气死,到了这一步,她居然还一心想着谢谨言。
“妈,哥哥肯定是被陷害的!你帮我求求爸爸帮他一把吧,那可是他一手创立的公司啊……”
可看到女儿哭成这样,眼见着她一天天瘦下去,李宜珍再也狠不下心来,毕竟是身上掉下来的心头肉。
她心疼地扶着她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说:“谨言毕竟是你爸爸的儿子,他怎么可能看着不管。”
李念浑浑噩噩地回到房间,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贪恋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彻夜耳边都在回旋着那句话。
“只要你答应和谨言断绝关系,一切回到原点。我们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音乐学院……”
第二十六章 誓死缠绵
“叮咚――”
李念按了门铃,双手交叉在身前,心急地等待着。
等了好一会,屋里才传来脚步走动声,门开了,蓦地伸出一只手将她猛拉进去。
措手不及地跌进一个灼热的怀抱,烫得她泪水盈满眼眶。
“我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是你吗?”
她鼻子一酸,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哽咽着回抱他,像他抱她一样紧,“哥哥我好想你。”
谢谨言沉沦地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是再熟悉不过的味道,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
抱了一会,他松开她,捧起她一张苍白的脸仔细看了看,真的瘦了好多,脸色都不如以往红润,他不在的日子里,她一定过得很不好……
泪水被他一一吻干,薄唇水盈盈的一片,再度开口,带着浓浓的自责和心疼,“好丑。”
李念吸了吸鼻子,糯着声委屈道:“真的吗……”
尾音刚落,两瓣唇便被他衔住,用力地吮吻,要吞到嘴里一般。久违的亲吻,烈火遇干柴,一点就着。
一时之间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直到她的唇被蹂躏得又红又肿,他才稍稍收敛了怒张的情欲,重重在她唇上狠咬一口,唇舌退了出来。
“他们怎么会放你出来?”他将她抱在怀里平静,摸了摸她的脸颊,总算有了点温度。
李念下意识错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揪紧了他的手臂,“可能、可能于心不忍吧,我求了爸爸好久呢。”
谢谨言再次将她扣进怀里,叹息一声,“对不起,辛苦我们宝贝了。”
她心里又是一阵苦涩,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抹掉眼泪,不再说话。
如果时间能停留在这一瞬就好了……
李念熟门熟路地揭开冰箱门一看,里面几乎空空如也,真不知道这人平时是怎么熬过一天三餐的。所幸还有两个鸡蛋和面条,将就一下也足够填饱两人的肚子。
敲开鸡蛋壳拿筷子搅拌了两下,男人温暖的身体从身后贴上来,紧紧将她抵在流理台前,她甚至能感觉到臀后与他接触的那个地方渐渐有了形状……
再一次敲掉他四处作乱的手,可下一秒,敏感的耳垂被他张口咬住,他直接从衣领里伸手进来――
“胸倒是没小,我不在的时候自己揉过了吗?”
李念娇喘了一声,身体在他的抚弄下渐渐有了感觉。她确实在他的床上不止一次地自慰过。
她闷着不想回应他,可握着筷子打蛋的手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别呀……做饭呢……”
男人似乎没听见,大掌从左边换到右边继续揉弄着,仅仅是搓按着那一粒,就已经让她难耐地夹紧了腿。
直到她胸前两团又痛又涨,他干燥的大掌才撤了出来,来到她腰下,剥开那粒扣子,缓缓拉下拉链。
李念又急又羞,却没有一点力气阻止他的进一步侵犯。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紧身牛仔裤,盆骨那里很紧,绷得臀形很好看。他一只手有点困难地向下挤进她腿间,隔着轻薄的内裤找到花心一阵揉按,而后喉咙里压出一声轻笑。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我们宝贝今天怎么这么能忍?”
被慢条斯理折磨得不行的女人闭着眼喘了口气,把手里的碗往远处一搁,身体转了过来。
理智终究是敌不过欲望,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吻着,眼里燃着急切的欲火,看着他,嗲声嗲气地求他:“谨言,好想要。”
他温水煮青蛙似的慢慢褪下她的裤子,还在挑逗着她,“想要什么?”
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眼睛,里面正酝酿着致命的漩涡,妖娆至极,看一眼就被吸进去,永无翻身之日,“想要哥哥操翻我。”
他呼吸一滞,将人直接抱坐到流理台上,一下把裤子整个扒下,狠狠吻上去。
他早已万劫不复。
房里暖气开得很足,男人三下五除二将女人剥了个干净,挺着早已不耐的怒龙,并不急着进去,只是在润湿的洞口反复研磨,搅得她早已空虚难耐,“进来呀!”
“嗯啊!”她被他突然的动作冲撞得弓起身来。
“拉上帘子!”被他推倒之际,李念不忘提醒着。
厨房的帘子高高挂起,从窗户望出去是一片居民楼,万一这样被别人看到……
谢谨言悠悠抬了下眼皮,外面天还没怎么黑,一片光亮,照的她光裸的身体很白,“不用,就这么做,刺激。”
感觉到他蓦地一下抽离,又温柔地挺进,越进越深。当巨大的性器全根没入她窄小湿润的阴道,他一手提抱起她的嫩滑玉腿,就着这么双腿大张的姿势,开始轻抽慢插起来。
他一手护着她的头防止撞到窗户上,一手按住她的腰,一下一下地,她被他的根插得头直往他手心撞,胸前两团丰乳晃荡不停,看得他欲火更盛,利刃劈开壁肉往更深处捅去。
“嗯哼……太深了,插到肚子里了!”她在身体晃荡中伸手摸了摸小腹凸起的一块,那是男人的根在狠狠疼爱她。
女人秀妍泛红,响应着他每一下顶入,忘情地呻吟着:“嗯……啊、哥哥好厉害!”
他突然变得激动,捧着她的脸要她看着他,挺着腰深深占据着她的身体。他在做爱的时候犹爱看她被他做得一脸享受的表情,那是对他技巧无与伦比的褒奖。
两人结合的部位不断滴下体液,很快在流理台上聚了一滩,黑色瓷砖衬着乳白色的混浊液体,格外淫靡。
谢谨言大力冲刺了几下,把她疲软的身子从台上抱下来,架在腰上,阴茎还埋在她的小穴里不肯出来。
“先吃饭,免得一会又被做晕过去。”
他几步走过去,抓了一把面条扔进沸水里,舀了一勺油、一勺盐和味精,快速地把鸡蛋倒进锅里,再拿沸水烫了烫碗底,一套动作做得行云流水。
期间李念怕掉下去,一直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可难免会有撑不住的时候,她只好主动抬着屁股往上蹭,冷不丁挨上一记,自己把自己弄得连连娇喘,“好了没,快点呀!”
听她在耳边这么媚叫着,紧致的小穴夹得他差点精关不守全射给了她。
看面条软得差不多了,谢谨言一把关了火,面条还没捞上来,先抱着美人在餐桌上尽兴地做了一回。
闻着面香,李念是饿得再也没力气叫喊了,娇滴滴地坐在他腿上,下身还锁着他的根,等着他一口一口喂饱她,边嚼边主动上上下下套弄起来,做一会停一会,平淡无味的一碗面很快你来我往地分着吃了个精光。
“去洗澡吧。”
“好。”男人在她油腻腻的小嘴上香了一口,抱她进浴室。
李念掬起一捧热水清洗着他的背,上面的伤虽然好得差不多了,但一条条青紫色伤痕触目惊心横亘在结实的背上,心疼得她直掉眼泪。
察觉到小丫头情绪的崩溃,谢谨言转过身来把她搂进怀里,温柔地哄骗着:“宝宝别哭,哥哥早就不疼了。”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没说完,直接被他用嘴堵住。
他挤了一团沐浴露在手心,从她脖子开始向下揉搓,来到胸前停留了很久,涂着香滑液体的酥胸揉起来紧致有弹性又滑溜溜的,更加令他爱不释手。灼热的大掌抚过细腰渐渐向下,轻轻擦过腿间的花蕊,带得她嘤咛一声,下身穿过一道电流,那里小嘴一张,一股湿热的潮液吐在他指尖。
李念无力地倒在他胸口任他恶意摆弄。
浴室里白花花的,瓷砖、地板、镜子,到处都有人影。
她被他抱着抵在墙壁上,两腿大分挂在他臂上,从对面的镜子里看过去,这姿势色情得让她恨不得挖条缝钻进去。
“放松,哥哥要进去了。”
“嗯。”
她低头,男人腿间的东西已经抬头到极致,似是丛林中将要发动攻击的蛇头,狰狞着模样,正对着她的穴口。
“呃!”他缩胯一挺,直击红心。
他声音喑哑得不像话,强忍着要将那销魂窟捣碎的欲望,轻吻着她的小嘴,“乖,看着哥哥是怎么操翻你的。”
她红着眼睛看着身下男人暗红的一根慢慢被自己吞进去,身体因摩擦带来的快感轻颤着,还剩一点在外面,他把她往上提抱了一下,一挺,全部刺进去,被她完完整整包裹住。
“哈啊!好涨……小谨言好长呀……”她失声叫着,连性器官的尺寸都这么匹配得天衣无缝,他们注定是要爱到死的……
小谨言?这是什么鬼称呼?
谢谨言失笑一声,挺着腰耸动起来,“它有多粗有多长,你不是最清楚么?嗯?”
李念身体失去支撑伏在他肩上,一抬眼就能看见对面镜子里的女人大张着双腿,夹着她的男人,双眼迷离,微张着红肿的小嘴喘气,眉目间是动人心魂的娇媚色。
“呜啊、嗯嗯嗯……”
她媚声叫了起来,镜子里的女人也叫了起来,一般嫩白的身子,一般晃荡的乳房,一般被男人插着,进进出出疼爱着。
谢谨言每一下都往最深处撞去,使坏地碾过她的敏感点,把她从肩上掀开来,看着她快乐极致的一张脸,操得她起伏更甚。
高潮边缘,她浪起来,明明他每一下都顶到头了,她却还想要更多,于是卖力地扭着腰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沉浮,小穴缩得更紧,要他的、要他的……
“谨言,哥哥,老公……”她满头大汗,浴室里腾腾的蒸汽还在上升着。
他有力的臀开动起来,简直要戳穿她的窄穴,“再叫。”
“老公给我!”
“再叫,别停!”
“嗯哼啊啊……老公好棒好快!”
“啊、老公好久没射给念念了……”
他怒吼一声,抓着她臀的手臂青筋暴起,做着最后的冲刺。感觉到龙头一阵灼人的温度,怀中的女人抖着身体,失禁一般泄了。
“给你,全给你,让老公的精液把你喂得饱饱的!”
“啊!”
男人精关一放,喷涌而出,烫得她抽搐起来,仍旧有意识地缩着小穴将流出的浑浊吸回去。
“真会叫,浪起来差点被你榨干。”
李念抬着手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下,累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满意一笑,拥着他的女人瘫倒在床上。
第二十七章 再见
“嗯……还在流啊怎么办?”她赤身侧躺在他怀里,不舒服地轻哼着,先前哥哥内射的精液从下体流出来,沾到腿间的肌肤,黏黏的有点难受。
谢谨言伸手下去,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滑,手指深入搅动了一阵,抽了几张纸巾擦拭了几下,她早已娇喘连连,腿间的花核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挖干净了,还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没有精液的充满,小穴好像又空虚了起来,还想要呢……
“那怎么办好?”谢谨言捏着她的下巴亲着,才经恶战的某个地方又硬得发疼,她光是躺在他身边就已经很令他把持不住了,更不用说现在这样主动贴上来,用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话了。
“老公……念念还想要。”她羞红了脸,小声地在他唇间说着。
谢谨言呵呵笑出声,火热的大掌慢慢揉捏着她紧绷的臀肉,吃饱喝足后的声音性感又撩人,“还叫上瘾了是不是,哪有妹妹叫哥哥老公的,嗯?”
“那哪有哥哥和妹妹一天到晚做爱的?我叫哥哥老公,不是很正常吗?”她拿话噎他,露骨的情话让两个人有了更多刺激的感觉。
他把她的身体转过去,把她摆成弓身曲腿的姿势,抬高她叠在上面的腿,挺身从后面进入了她。
“叫着吧,一会多叫几遍,老公会很开心的。”
“呃嗯!这个姿势好像在妈妈肚子里的胎儿哦……”
一场绵长的性爱又拉开了帷幕。
后来又换了两个姿势,两人不知疲惫地做到了下半夜,都射完了,小丫头还紧紧绞着他的命根子不让他出来,谢谨言心中不禁浮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清楚。
“要这样睡吗?会不会觉得难受?”他把她汗湿的头发从额前拂开,在那里温柔地亲了一口。
李念闭着眼轻轻地摇摇头,更深地往他怀里钻去,他的性器也因此更深地嵌在自己体内。
谢谨言觉得她有点反常,按照以往来说,最多做四次她就要死过去了,可今晚出奇地持久,不知疲倦地索要,粗粗一算从白天到晚上总共做了有六七次,做完还不让他拔走,一直把他含在下面那张小嘴里,像个贪吃的孩子。
他心里一阵莫名骚动,总觉得不安。
但,含着就含着吧,那分身被她温暖的小穴惯坏了,恐怕也不愿意出来。
李念累成狗窝在他怀里,其实并没有睡着,这令她沉醉的怀抱,多贪恋一时是一时,一旦她再次醒来,就意味着,她会失去沉沦的资格。
夜晚再长一点儿吧,如果永远也别天亮多好,要她死在这怀抱里,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她紧紧地闭上眼,泪水在心中涌动。
可天终究是亮了。
男人还在沉睡当中,安静的睡颜如清晨的熹光一般柔和。
在他眉间印下心碎一吻,“哥哥我爱你。”
永远爱你。
谢谨言听见耳边一阵衣料摩擦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几个小时前还靠在他怀里温存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穿衣服。
清晨的第一句话是哑着声说出来的,“怎么这么早就起了?”男人边说着边坐起来,作势要将她重新搂进怀中。
李念不着痕迹地躲了一下,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容,“我得回去了。”
他立即清醒过来,皱着眉,脸上是明显的不悦,“为什么?”
“……对了,我看到前几天的新闻了。”她转移话题的手法很拙劣。
可他还是被她的思路带歪了,急急解释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我完全相信哥哥。”
谢谨言沉吟了会,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也套着裤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一切都是无意识的,好像不拉住她,她就会消失一样。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相会浮出水面,哥哥的公司也会顺利度过难关,不要担心。”
老实说这次接二连三的灾难,他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成功度过。她凭什么这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一阵沉默之后,他低沉的声音的冷不丁响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告诉我?”
李念心噔地跳了一下,下意识地避开他锋锐的目光,手也不自觉地收回来,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没有,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而已。”犹豫了良久,她终于下定了决心。
“明白什么?”
“哥……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错下去了。”她抖着声音说。
“我们错了?哪里错了?你昨晚求我上你的时候怎么不说?”他步步紧逼,嗜血的眼神要将她穿透一般。
“你还不懂吗?!”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我想要过正常人的生活!和你在一起太累了,我不想再躲躲藏藏了,我想要光天化日的拥抱亲吻,我想和未来另一半拍美美的结婚照,我想要和他生一个健康的宝宝,我想要被人祝福的爱情……这些、你能给我吗?”
是她看错了吗?否则他眼里怎么会闪过类似受伤的情绪?她的哥哥,应该是万众瞩目高高在上的,她怎么能这样伤他……真的好心痛。
李念后退了一步,不忍心对着他黯然失色的那张脸,却被他突然一步逼上来攫住手腕。
“你看着我,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他冷冷地望着她,却好像望着的人不是她。
她逼着自己狠心,再坚持一会,只要再坚持一会,他就死心了。
“我已经不爱你了,够明白了吗?”
腕上的力道消失了,他的手蓦然离去,冷笑一声,“所以昨天是分手啪吗?特地在分手前来找我打一炮?”
她已经无地自容,躲闪着眼神,强作镇定,“如果你坚持这样认为的话……”
“谁家的分手啪从天亮做到天黑再到天亮?被我操得还爽么?”
李念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恼她,也不上当,虽然他说出口的话语确实挺伤她的,但今天这场口角,注定要彼此伤害。
“总之以后只要你愿意,我们还可以做兄……”她哽咽着,再也说不完整。
“去他妈的兄妹,上过床还想做兄妹,李念,你当初是不是就这么想的,玩崩了大不了一句‘还能做兄妹’?嗯?你想得可真美!”他气得一脚踹在床头柜上,砰的一声,抽屉顿时裂得凹陷进去。
李念吓得心肝都在颤,抽泣着想说点什么阻止他,“你别这样……”
他已经收回脚远远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红着眼一动不动看着她,“我都做好为你放弃一切的准备,你却早就决定离开我,李念,你他妈配得上我的爱么?!”
她早已憋着哭声泪流满面,怕事情这么发展下去会变得越发不可控制,一手已经拉开外门,“我先回去了,你好好冷静……”
话音刚落,一只花瓶穿过客厅,将将撞上稍远处坚硬的墙壁,碎落在她脚边,不过并没有伤到她。
她被吓得身体一抖,身后传来他拿砂纸磨过一样的声音,疲倦地,狼狈地,他说:“今天你走出这个门,就算真的完了。”
她闭了闭眼睛,把眼泪逼回去,难道她的心不是正被刀割着的……
谢谨言心灰意冷地等了许久,那扇门终究是摔得震天响。
之后是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十八章 送别
气温渐渐回暖,雨水从春分开始变得淅淅沥沥。李念挺讨厌这种绵绵细雨的,总觉得像是一场难分难舍的送别。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到谢谨言了。
其实说起来也算是见过一次的。那天去赴朋友的约,车开到一半想起来钱包没带出来,又半路折回去。远远看到他的车停在门口,后备箱的门大敞着,已经塞了挺多东西。他捧着一只纸箱从门边走出来,鼻梁上罕见地架着一副眼镜,衬得一张脸格外清俊,配上白衬衫和笔直的黑裤,气质尤显斯文。
她撑着伞隔着雨帘望他,他不知什么时候也看向这边了,目光悠远,也不知道到底看没看见,只停了几秒就收回,关好后备箱的门,长腿迈到靠驾驶座的车门,毫无犹豫坐了进去。
发动机启动的声音很快响起。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失去走上前的勇气了呢。
之后的事情,发展如预料中的一样,难题迎刃而解,谢谨言恢复了清白,也恢复了工作,还成功地把陈晋云压的死死的。至于关颖,听说她的父亲因受贿入狱,弟弟吸毒被抓进了劳教所,因为有过举报上司的记录,至今没有公司愿意录用,沦落到快餐店当服务员,生活过得一塌糊涂。至于始作俑者是谁,她再清楚不过了。
“谨言这孩子也是争气。”
“是啊,如果不是因为……他一直都会是我的骄傲。这次公司的问题解决,其实大部分还是他自己的实力,我压根没法帮上什么。”
李念从外面推门进来,隐约听到谢德运这么一说。
他弹了弹手里的烟,看到李念回来,有意停止了这个话题。
“念念,去冰箱里拿啤酒来,咱爷俩好好喝一杯!”
她乖顺照做,拿了两罐冰啤,还带了一小碟花生米和鸡爪。
易拉罐在空中一碰,谢德运今天看起来挺高兴的,“以后在外面,要善交诤友,多一个人关照,总好过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有不错的男孩子可以相处看看,但不许乱玩,我和你妈会时不时飞过去视察的。”
“嗯。”李念心头一酸,眼眶微微发烫。
李宜珍看这父女俩大有喝嗨的趋势,赶紧上来及时劝住,“都不许喝了,明天还赶飞机呢,喝醉了怎么办!”
“妈妈,晚上我想和你一起睡。”
李宜珍表情缓和下来,摸了摸她的头发,点点头答应。
母女俩已经很久没这样一起缩在一床被子里了,今夜又是离别前夕,不禁有些伤情。
她一下下顺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嗯。”李念乖乖地窝在她怀里应道。
最近女儿异常地粘人,好像也一夜之间懂事乖巧了许多,天凉给加衣,天热给摇扇,妥妥的化身贴心小棉袄,这让她甚感欣慰。
“别怪爸爸妈妈,我们也都是为你好。去见见外面的世界,你也许就会想通许多。”
“嗯……”应声染上了些许鼻音,她更紧地往妈妈怀中贴。
“好了,早点睡吧。”
灯熄了,黑夜里,不知是谁叹息一声。
翌日,李宜珍和谢德运目送着李念进登机口。
“到英国之后好好照顾自己,钱不够用跟家里说!”
“知道了,你们赶紧回去吧,路上小心。”李念噙着泪冲他们挥手告别。
“妈!”就在李宜珍转身之际,一声突兀的叫唤攫住了她的动作。
李念站在通道中间,使得人流不通,已经引起了不少乘客细碎的不满。
两行热泪从她的脸上挂下来,“对不起。”
李宜珍也含泪回望,冲她摆了摆手,“赶紧进去吧。”
李念提着行李箱转身,纤细的身影消失在登机的人群里。
第二十九章 结局
“Nafisa,早上跟你老公借的皮水管,”慈眉善目的邻居老太太布里把东西还给她,边笑着说:“我家那根给家里猫咬坏了,是时候该拔光那家伙的牙了。”
“我家沙发也给卢奇咬破了呢,唉,真糟心。”李念把皮水管接上水栓,说着就要往屋前草坪去,这时候太阳出来了,草坪亮堂堂的一片。
老太太忙挥手,“唉唉唉,你老公出门前已经浇过水了!”
这是她住在这里的第三个年头,在阿尔卑斯山谷的一座无名小城里。这里的生活宁静缓慢,人们勤劳善良。
她换了身舒适的衣服来到一公里远处的另一个街区,用钥匙打开了路边一家小屋子的门,挑了几盘喜阳的花摆在门口,提着花洒在店里转了一圈,把她的宝贝鲜花和盆栽一同唤醒了。
是的,她经营着这家花店,另外,她还是镇上唯一的一家舞蹈培训机构的老板娘,偶尔高兴起来,也会去教教小孩们跳舞。
忙完这一切之后,她就掏出手机给她的男人发信息,向他控诉卢奇的恶行以及问他下班是否有空可以一起去市里的家具城挑沙发。
等了有半个小时才得到简短的一句肯定回复,对方应该在开个什么会吧。
李念不再骚扰他,因为很快她就迎来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太阳还没完全落山,大概四五点的样子,一辆外形低调的车子稳稳在花店前停下,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进了店里。
男人有着一副英俊的皮囊,浓眉大眼高鼻梁,五官轮廓很深,在亚洲人里已经算是十分出挑,更不用说他浑身散发的精英气质。他在市里的最大的一家汽车公司上班,离这里不过二十多分钟的车程。
李念看见他,迎上去和他拥吻了一会便拉着他看自己一天的业绩,然后两人一起坐进车里,车子朝家的方向驶去。
他们在这里有一幢一百五十平的美式二居室,家装全部经由两人之手,温馨又不失大气。有功能齐全的餐厅、整洁明亮的卧室和宽敞的衣帽间,衣帽间里她的衣服和他的并排挂在一起,四周都是闪眼的全身镜。除了在这里试衣服,他们更喜欢在满房间的镜子前做爱。房子的后面,还藏着一个不大的小花园,花园里除了满眼的绿植还布置有三两张沙发椅和一张藤制茶几。冬日的下午,在这里喝喝茶再惬意不过了。
总之两人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也对从前只字不提。
“我对新沙发超级满意,你快来坐坐,好软!”
男人走过去试了试,给了个肯定评价,“就是不知道‘做’起来软不软。”
他恶意地在那个字上加了重音,眼里满是暗示性的邀请。
李念娇嗔着瞪了一眼,“你怎么老这样……”
“你知道的,我对你可没什么自制力。过来,宝贝,我们马上试试。”
他剥了她的呢大衣,手从毛衣底下伸进去,攫住那一对手感极佳的乳。
“说起来我们还没在马上试试呢,”男人上下其手,自顾自说着:“等开春去巴尔采斯,那儿有大草原。”
一张和他有五分像的脸贴上来和他吻到一块,堵住他不羞不臊说着馊主意的嘴。
“嗯哈!轻一点哥哥!”除了上床的时候,她平时都不叫他哥哥,现在他们是以夫妻的名义对外宣称着。
是的,她和她的哥哥私奔了。这一切还要从三年前她答应父母亲去同他分手那一天说起。
当日谢谨言大怒着砸碎花瓶,李念最终还是忠于自己的情感,违背了向父母许下的承诺,用力地砸上大门,用力地将自己掷入他怀中。
“我刚才说的都是违心话,”她留着泪亲吻他,“我不管了,全都不管了!我才不要和哥哥分开,死也不和哥哥分开!”
后来的一个月,他秘密地筹划好一切,公司卖掉的钱全留给了谢德运和李宜珍夫妻,办好繁琐的移民事项,准备带她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开始重新的生活。
那天在机场,李念看着父母转身离去,迅速从登机通道里出来,戴着黑帽和墨镜的男人边吻边拥着她进了另一登机口。就这样,他们来到了这里,一个再也不被人打扰的世外桃源。
他们随心所欲地在人前拥抱和接吻,在家里、露天花园里做爱,再也没人拿道德伦理束缚他们。因为血缘关系不能生育,他们也没有领养孩子,只有一条叫卢奇的博美犬陪伴着。
在外人看来,他们不婚是一对普通的恩爱夫妻,这就足够了。
“兄妹俩拍婚纱照,这感觉好奇怪。”
彼时谢谨言正身着黑色笔挺的西服,一手搂着穿着精致优雅拖地婚纱的李念,躺在一片花田里拍着她嚷嚷了好久的婚纱照。
“你不觉得卧室里不挂婚纱照空荡荡的吗?”
“随便吧,只要你高兴,办个婚礼都无所谓。”
她两只眼睛都亮了起来,“你说真的?”
男人在女人唇上落下珍惜一吻,看她的眼里散着碎碎的笑意,“真的。”
谁叫我那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