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夏然今年27,在N市一傢俬企做经理。平日裡面算得上气质挺拔,衣冠楚楚,英俊多金。是公司内外不少女性的意淫物件。只不过為人傲气自负,寡言少语。几个上去表白勾搭的女职员都被骂的狗血淋头。搞得大家只敢远观这朵白莲花,压根不敢接近。自然也就没人知道这所谓的禁慾派美男真正渴望的是被高大猛男操个半死了。
每天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我们的夏大经理就会拿出自己珍藏的大宝贝,一条20公分的假鸡巴。今晚,在浴室洗澡的时候,夏然就玩肿了自己一对大乳头,拿手指抠过了屁眼,藉著热水狠狠把自己操了一遍,淫水流的比洗澡水还多,下面长的那根笔直红艳的真鸡巴也射了一次。
但是不够,四根手指也抵不过这根大宝贝。这假鸡巴做的栩栩如生,上面青筋环绕、龟头大的吓人。足足有个大鸭蛋那麼大。夏然光是看著,眼睛都湿润了,泛著水泽。更别说屁股缝裡夹著的那个骚屁眼了。本来身上就没穿衣服,此刻的夏然,哪有白天拒绝鶯鶯燕燕的傲人样子。
整个胸脯都贴在床上,撅著个大白屁股,敞开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命揪著自己乳头玩,拿手指捅自己屁眼,连润滑剂都不需要,前面舌头不停的舔舐那假鸡巴,只把个大鸡巴舔的湿答答,连两个假蛋蛋都舔的卖力,左手抓著大鸡巴直往自己喉咙裡送,右手四个指头全塞进了屁眼,快速的插穴,四指并进,在屁眼裡摸揉压按,插的屁股汁水四溅,唧唧作响,发了洪水一样,修长白皙的大腿都插的有些抽搐了。渐渐跪不住了,整个人趴在了床上。
上下两个小嘴就这麼被插了一会,夏然把手指从屁眼裡抽出,假鸡巴接了上去,毫不留情的一把对著开出了个小洞,嫩肉都看的一清二楚,一张一合的骚屁眼,捅了进去,一整根大鸡巴都塞了进去,只捅的自己长叫一声,四肢抽搐,被手指玩了两次,现在才是真正的被大鸡巴操上了,夏然脸上全是緋红,两眼无神,口水流的脸上,脖子上,甚至两个红的不像话,大的不像话的乳头上都是。简直是整个人都泛著被操的骚劲。骚到死的夏经理,直接按下了最大档。那耀武扬威的大鸡巴立刻动了起来,对著骚货屁眼裡的G点就是一通狠操,肉壁紧紧的撕咬著大鸡巴,两条白腿疯狂的蠕动著,嘴裡更是浪话连天。
「啊啊啊,大鸡巴,大鸡巴哥哥操死骚货了啊啊啊上天了,大鸡巴带贱货上天了。」夏然被操的扭动不止,死死夹住在自己屁眼裡作乱的大鸡巴,两手揉弄著自己两个大奶子,掐著乳头就往外扯,捏著胸肉死命的掐。整个胸脯没有一块不透著红。
「老公啊…老公操我,大鸡巴老公操死骚货了…嗯……骚货要被操死了……」胯下那真鸡巴正往外汩汩的冒著前泪腺液,夏然一把握住,快速的上下擼动,假鸡巴依旧不知疲倦的搅动著屁眼,G点都要被戳破了的快感刺激的夏然尖叫不止,乳头都要被自己揪下来,鸡巴也快被擼断了。
这时的夏经理,完全沉浸在了情慾裡,那双大眼眯了起来,眼泪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屁眼和鸡巴流出的淫水多的浸湿了床单,两条大腿扭的不成样子。快感源源不断的从屁眼流出,「啊啊啊,操死了操死了,大…大鸡巴……」
到最后,夏然只能喊的出大鸡巴了。胯下的鸡巴也不知道射了几次,屁眼被干的麻木了。按下开关后,整个房间都是他剧烈的喘息,大约过了半小时,他才伸手握住那假鸡巴,却怎麼也没有力气拔出来,只能含著就那麼睡了。
浑身透著被操的骚气,全身是自己的淫水,屁眼夹著个假鸡巴的夏然,以為今晚就这麼结束了,只可惜,并不是。这场自慰,还有一个人在看,一个壮的比震动棒更能操的夏然爽上天的猛男。
袁宇住在夏先生家对门。爬过自家阳台就能偷跑到夏先生卧室。袁宇可不像金玉其外的夏然,夏然是内裡淫荡,骚气冲天,袁宇是从裡到外都一股子流氓气、非常痞的一个汉子。能买到夏先生家隔壁也是混道上这些年攒下的钱。起初他并不怎麼回这裡住,也就在自个的小保洁公司住住得了,自从半个月前,无意间见识到夏先生自慰,便每天都回来住了。半个月,足够他摸清夏先生的作息时间,连人家几点拉上窗帘开始做那档子事情都一清二楚。
今天一早就顺著阳台溜进来,在卧室裡等著了。老实说,明明在夏先生洗澡的时候就可以进去二话不说把人奸了,用自己比假鸡巴还好用的巨根奸的夏先生哭都哭不出来,那双腿只能紧紧夹著自己的公狗腰,敞著骚屁眼被奸。可这次,袁宇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想著把人自慰的样子拍下来,以后好拿来威胁。活生生忍到夏先生关掉了假鸡巴也没有冲出去把人操翻。只是大鸡巴在裤子裡挤得生疼。现在好了,夏先生都爽到睡著了,片子也存档了。到了喂饱自己大鸡巴的时候了。
袁宇走出了藏身的衣柜,几下就脱了个精光。浑身的腱子肉,和床上的弱气夏先生一比较,更是凶神恶煞。
袁宇一把扑在他身上,瞬间一双大手把人全身摸了个遍。右手托起夏先生的头,嘴巴已经咬上了那红艳艳的唇,大舌头毫不留情的扫荡过去,满嘴的口水都吸的乾乾净净,夏先生只会自慰,依旧是个处儿。也没有被这样咬过嘴,迷糊间呻吟著。袁宇的大手早就摸乾了他之前放荡的淫液,正一手揪著乳头,一手摸著他的鸡巴,嘴巴也不断的咬著夏先生泛红的皮肤。夏先生半梦半醒,浑身燥热。袁宇捏著他屁股,一把抽出那假鸡巴,奸笑道「小骚货,以后跟著老子保证操死你。」说著不顾夏先生不适的哭叫,把人抱进怀裡,捅了几下屁眼,就扬著那足足20多公分的热烫烫的鸡巴操了进去。
骚屁眼被操了那麼久,还是很紧,夹的袁宇大喊一声,直想把两个蛋也挤进这骚穴裡去。夏先生受了这一操,整个人都痉挛了,啊啊啊的叫著,一醒来就发现个凶汉压著自己操,屁眼被充的满满噹噹,G点太浅,不断的被戳。爽的夏先生无法思考,竟然伸腿勾上了袁宇的腰,用力耸著屁股配合著强姦他的人。
袁宇见他这样,啪啪啪的打著他的骚屁股,大鸡巴捅的屁眼裡汁水四溅,阴毛磨著肛毛,打出一大片的泡沫来。「死骚货,鸡巴操的好不好。」袁宇把人抱起来狠干,夏先生受惊,两腿夹著他的腰,手搂著他的脖子,骚浪的把奶子递到袁宇嘴边,「嗯…啊啊……大鸡巴……热乎乎的……干的屁眼上天了……骚奶子也要干……吸吸骚奶子……」袁宇一口咬住那送上门的浪货,大力的吮吸,整个乳晕都吃在嘴裡,一手抱著浪货的细腰,一手捏著吃不到嘴的奶子,胯下鸡巴更是凶狠,捣的屁眼嫩肉翻飞,合都合不上。
一边把人奸弄著,一边走到了阳台上,把夏先生把地上一放,公狗腰依旧不停的在骚屁眼裡耸动著,指著对面那窗户「骚货。我就是每天在那看你插自己的。怎麼样,今天大鸡巴终於干到你了,怎麼样,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以后大鸡巴天天干死你!」
夏先生满脸红晕,哭叫不已,只知道抱著这个健壮的男人,享受被插的乐趣。袁宇一把把他手从身上扯下,把人搞成跪趴样,对著屁股裡那销魂洞一把操了进去。整根抽出,整根操进去。蛋蛋打在屁股上的著肉声让人著迷。袁宇嘶吼著干他,不断打著他的白屁股。夏先生双眸失焦,口水流了满地,一味承受著身后猛男的爆操。大鸡巴干著屁眼,屁眼裡嫩肉一圈圈夹住大鸡巴,湿漉漉的拍肉声,咕嘰咕嘰的淫水声,刺激著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袁宇怕被人听见,把浪货骑回了卧室。压在地上一阵爆操,「啊啊啊啊大鸡巴。不行了,放过骚穴…屁眼要破了……屁眼要被捅穿了。饶了我。」
袁宇不理会,腰下一阵阵的猛干。「就是要干翻你这个浪货…大屁眼…操死你,操死你…」粗暴的说著,大龟头粗暴的干著G点,感受屁眼的紧致包裹,前列腺液汩汩流出,打在骚屁眼裡,刺激的夏先生射了好几次。嫩肉也一圈圈按摩著屁眼裡进攻的大鸡巴。袁宇粗吼著,感觉很快就要死在这屁眼裡了。加速的奸著夏然。干的人哭都哭不动了,嘴巴大张,呼吸急促。双手双腿无力的搭在了操他的袁宇身上。只等著他捅够了射精。
袁宇操的不亦乐乎,但也受不住夏先生屁眼一阵又一阵的紧缩。最终还是浓浓一泡精液打在了G点上。烫著夏先生白眼一翻,晕死过去了。但是对於袁宇来说,干一次根本不够。
袁先生纵使阅人无数,骚到被强姦也能爽上天的也就遇见夏然一个。毕竟他干强姦这档子事情也是头一遭,别人被强迫会怎麼样他不知道,只感嘆小骚货太放得开。骨子裡面都骚透了。那扭成花的大长腿,白花花的胸脯上缀著两粒肿大的红肉,细腻皮肤冒出的汗珠,划过平坦的小腹没入黑亮浓密的阴毛裡,最多算中等尺寸的阳茎因為射了太多次可怜兮兮的蜷在那裡。身后精液汩汩不断的从大开的小穴裡漏出。红通通的小嘴开开合合,精液流了满腿。
袁先生看的心痒难耐。就好像那流淌著的浓精滑过的不是夏然的大腿而是袁先生躁动不已的器官。只是他也知道,人到手了得留著慢慢操,这一晚上再干下去都得干破了,明天可就没得操了,只能对著胯下跳动著的兄弟嘆气。捞起床上的人玩起了腿交。
夏然很会长,除了阴毛肛毛多了些,其他地方可都是细细嫩嫩,汗毛几乎没有,掐一下都能红半天的那种,比女人还要棒的皮肤。袁宇长相很凶、一看就是混过道上的。而夏先生长得斯文又禁慾,平日就是个冰山。白长了一双水润润的杏眼。
袁宇是愈看愈喜欢,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尤其是那大腿内侧的软肉,捏起来滑腻不堪,袁宇咬著夏然红唇,舌头把那薄薄的牙齦舔了个翻天覆地,嘬住那软舌,抵著舌根,逼出一股股涎水,尽数吸到自己嘴巴裡。大鸡巴一下下往身下人的阳茎,腿窝插著,捅了半天,擼了半天也不见人醒来。
搞得袁宇有些无趣,奸个没反应的身体也没什麼意思,只好不断把鸡巴操在腿窝,龟头一下下抵著会阴,腿上精液淫水太多,湿滑的大鸡巴总是滑出来,袁宇控制著他两腿,紧紧夹住大鸡巴,也是爽的袁宇快吼出来,忍不住快速揉捏著夏然两瓣翘臀,软肉被搓圆捏扁,挤出各种奇怪形状,屁眼裡残留的不少精液也顺著这力道流出,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下体一片泥泞,咕嘰咕嘰的淫水声不绝於耳。
袁宇吭哧吭哧的干著,晕死过去的人也被逼的胡乱呻吟:「嗯…不要了……别再操了…屁眼…屁眼…要坏了……」紧闭的双眼也沁出了泪水,混著满脸的淫液,红艳艳的嘴。袁宇也顾不得他屁眼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一把打开这人的大腿,搬开两屁股蛋儿,挺著跃动不已的大鸡巴又操了进去,龟头又体会到那被骚穴咬住的紧致,前列腺液一下子涌了出来…夏然长叫一声:「不要……不要了…饶了我……操死了…要被操死了………」
袁宇双眼激的发红:「死骚货…死骚货…活该挨操。晕过去还说的这麼骚…大鸡巴干死你…干的你叫老公…干的你只认识老公一个…干死你…」袁宇骂著,大鸡巴更是打桩一样猛干著,龟头抵著早就干肿了的G点爆操…袁宇感觉自己这鸡巴硬的要爆了,破开泥泞不堪的穴道,直直捅到最深处,彷彿干到了肚子裡。夏然哭著,双眼却睁不开,袁宇也不知道他醒没有,掐著他大腿,咬著他乳头,打著他屁股,一刻不停的操干著屁眼。精液匯流,两颗睾丸涨的满满的,袁宇并不压抑自己射精的慾望,「噢…骚宝贝,爽爆了…骚屁眼…爽死了。」被精液冲的更加粗壮的鸡巴更激烈的干著屁眼,强悍的猛插到底,享受短暂摩擦带来的强烈快感。夏然几乎要被干死,直著脖子,双眼紧闭,嘴裡又流出一大片涎水,全被袁宇舔了个乾净,紧紧抱著骚货,袁宇开始了最后冲刺,嘴上狂吻著小浪货,胯下长枪次次尽数没入,不到百来下也吐出了大股大股浓精。全浇灌在屁眼G点上。夏然张著嘴,却什麼也没有叫出来,一直萎靡著的鸡巴却陪著体内射精的大鸡巴一起,挤出了些金黄的尿液。看的袁宇也是一愣一愣的。狂喜的搂紧了他「骚宝贝…下次醒了玩死你!」
夏然本质到底算是保守还是淫乱呢?这个问题袁宇想了一会,抱著人澡都洗好了也没得出答案。出了浴室瞧见那佈满了淫液的双人床,床下还躺著根假鸡巴,袁宇见了更是不屑,上去就是一脚,直接踢进了床底。两人还裸著呢,袁宇就一直抱著他,很享受肌肤相贴的感觉。夏然睡熟了,他太累了,呼吸绵软,脸颊粉嫩嫩的,乖的不得了的窝在自己怀裡,袁宇突然有些窃喜。喜滋滋的在人脸上嘬了一大口。抱到隔壁客房搂著睡了。
次日,週末。袁宇起的还算早。毕竟混过的人身体不知道比夏然健壮了多少倍,昨天最多算是做的神清气爽,不像躺那的夏然,整个骨架都要被搞散了。袁宇只是瞭解他作息却不知道他饮食的习惯,只好做了一大堆清淡些的菜色。等著自个儿新媳妇儿起床。
袁宇这个人,五大三粗不假,玩过不少男男女女也真,想著夏然也完全是因為对方表现的反差萌让他很有推倒的冲动。至於為什麼玩过了不走人,还做出这一大桌子好菜等著人来吃,他自己的解释是遇见了就是遇见了。他袁宇混跡花丛这些年也该停下了,就是这个人了,他袁宇以后也是有媳妇儿的人了。
完全没有考虑到夏然会不会答应……
一头热的蠢男人…
那边夏然也睡够了。昏沉沉的,感觉全身像是卸载重装了一样,刺痛。屁股裡更是肿痛。更何况发觉自己睡在客房裡,昨夜被个男人强姦的回忆也渐渐清晰了。他是怎麼主动勾住男人的腰,挺著屁股让人家操干,嘴巴裡说了什麼胡话,身体裡流出了多少淫液,身下鸡巴似乎隐隐作痛,射了太多次,不痛才怪。这感觉提醒他昨天不是一场春梦。
袁宇走进来正好见到夏然翻开被子要下床却腿软跌在地上。连忙跑上去把人搂在怀裡。夏然不领情,反手就是一个大耳光「你是谁!你这是私闯民宅,我可以报警!」袁宇却不顾他的挣扎,反正媳妇儿那两下和挠痒痒一样。抓著人的嫩手一阵揉搓,「媳妇儿打疼了吧。我皮糙肉厚的你可不得打疼了。」
夏然听见那称呼气的半死,脸涨的红通通,「你……你给我放开……」双手双腿不断踢蹬著,搞得自己身上更疼了。这边袁宇看他一身白皮,还不知死活的在自己怀裡瞎折腾,二话不说抓了人两隻手,一翻身压好了,对著骂骂咧咧的嘴巴一口亲了下去。
舔了舔两瓣红唇,大舌抵开牙关,就和昨天一样,刷过牙齦,逮住那滑腻的小舌头,送到自己嘴巴裡吃了个透,涎水都进了袁宇嘴裡,手上也不老实,一下下捏著夏然细腰屁股,就差不知节制的插人家屁眼裡去了。
夏然弄不过他,敞开身子给他嘬弄。原本刺痛的四肢又要被舒爽代替。直到肚子咕咕的叫了几声。袁宇心疼他,想著那一桌子菜还没有给自己媳妇儿尝尝呢。只得停下了狼吻。
一把抱著再次晕头转向的媳妇儿走去吃饭了。夏然晕晕的,也没想到自己还裸著呢。大白天的就带著白花花的一身爱慾痕跡的肉体被抱坐在袁宇怀裡,坐在了饭厅裡。
好一会,终於反应过来的夏然才注意到自己现在正在被人喂食。一生气又想打人,袁宇圈住了他手,强势的说「老子看你自慰不是一天两天了。可都录了像的的啊。昨天你骚气的样子也都录著了。你可给老子乖乖听话,不然老子就发你公司去。」
夏然原本还想盘算著怎麼整这个强姦犯,现在吓得小脸煞白。
袁宇见他不说话,只是吓得嘴唇都在抖,又哄他「不过你要是听话。做老子媳妇儿,老子就啥也不往外面说。答应吗?」
夏然有些反应不过来「我…我是男人…而且你是犯法的!强姦犯!我要报警。」
袁宇冷笑「老子强姦你!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骚多浪!昨天视频要不要老子给你先放一遍再发到公司去!」手还在人腰上捏著。
夏然不敢说话,也不知道说什麼了。他不想被别人知道,也不想和来歷不明的男人纠缠。
「老子还有事。晚上再来操你。你好好想想。给老子做媳妇儿老子不亏待你。不然就让全公司的人看看夏经理的骚样。」
讲完就鬆开了人。站起来找上衣穿 。
夏然木呆呆的,一时被刺激了。「给老子把饭吃完。老子就住你隔壁。你上班地方老子也知道。别给老子想著跑路。跑到哪裡老子都能找人把你带回来!」
袁宇穿戴整齐了,走过来对著夏然就是一通亲。直亲的夏然流了一脖子涎水。也不知道擦擦。
袁宇是瀟洒的走了,可怜夏然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做梦一样。
夏然看似凌厉强势,冰冷的高原之花,其实资质平庸,胆小懦弱。他父亲也是GAY,在妻子生下夏然不久后跟男人跑了,导致妻子对GAY有著强大的怨念,多年来一直对夏然灌输著不能和爸爸一样成為同性恋这样的思想,对夏然要求严格,事事都要争第一,总是说妈妈為了你没有二婚,你要好好努力。
可能正是因為常年接受母亲的论调,他看每个男人都不正常,久了之后自己反而成了同性恋。他听从母亲的话,力争上流,可天资有限,也就做到了经理一位,还做的兢兢业业,战战兢兢。夏然需要发洩,但他不敢找人,只敢意淫著那些高壮威武的肉体,即使是道具,也只有一根假阳罢了,说明他其实很保守。
再来是袁宇。他从小就是个孤儿,算是在黑道上长大。这麼多年混下来,钱有了,人脉也有了。想洗白,就开了几家小型的保洁公司保安公司之类的。道上几个兄弟也有洗白的,几个人现在也是风生水起。袁宇想著怎麼也三十多了。该讨个老婆了,正好遇见了夏然,袁宇是个双,讨老婆原本是想找个妹子。但禁不住夏然太骚,操了人也就抱著玩玩的心态,一尝之下这人味道格外的好。於是决定长期吃下去,直接抗回家做老婆算了。他霸道粗鲁,蛮横不讲理,长驱直入,登堂入室。杀的夏然措手不及,只能接受。
一个胆小,一个霸道。今后的日子应该会过的很性福。
☆、2
袁宇挺忙的,半夜两点多才回来,这次是以前道上一兄弟出了点事,几个人去帮忙了。弄的迟了点。回来的路上一直想著自个儿媳妇儿,这中饭是吃了,晚饭怎麼办?把他白花花的身子就那麼放在饭厅,这个小骚货勾引了别人来干他可怎麼办?越想越担心,彷彿这时候夏然已经被别人干上了一样。小骚货要是不好好穿衣服,不对,可没有骚到这份上,这人平时可是禁慾的很。袁宇这麼想著,掏出临走时候顺走的钥匙,打开了夏然家的门。
家裡没有开灯,袁宇喊了几声「骚宝贝,老公回来了,你躲哪去了!老公开灯了啊!快到老公这来。」
也是完全不管人家是不是已经睡了。啪啪几下打开了灯。
夏然不在客厅,袁宇在卧室衣柜裡面找到了人。他抱著自己膝盖,脸也向下埋著,身上胡乱套著棉T恤,卧室灯光有些昏暗,袁宇看见他媳妇儿几根细嫩的脚趾踩在几件衣服上,在他看来那脚趾简直可口,直接想要扑上去亲个够。
「媳妇儿,老公回来了啊。给老公抱抱。」说著就伸手抱住了夏然腿窝,右手穿过腋下,直接来了个公主抱。坐到单人沙发上,夏然头髮长得有些长了,遮住了眉眼,袁宇把他的刘海全部抚上去,夏然闭著眼睛不搭理他,袁宇知道他是清醒的,爱怜的亲吻他光滑的额头,抚摸他还透著红晕的脸颊。
「你再不说话老公可要亲你了啊,亲你的小嘴,把口水全部吃乾了啊。怎麼样,骚宝贝儿,是不是等著老公咬你嘴巴呢?」
夏然听了这话,眼睫毛都抖了,袁宇看见他薄薄的眼皮下,眼珠转了几转,袁宇觉得他似乎被吓到了,拿舌头舔他的眼皮,「想好了吗?要不要跟著老子给老子当老婆?敢说个不老子现在就操到你死!」
夏然被舔的有些难受,又听见这威胁人的话,吓得屁眼都疼了,连忙拿手推袁宇的胸膛,只是摸到一手健壮的胸肌,联想到昨天这个男人是多麼强悍的操干著自己飢渴的屁眼,带来极致的快感,两个乳头都胀大了一圈,突然有些害怕,害怕自己管不住骚屁眼,又要打开身子方便他日弄了。
夏然偷偷看他,「我不是你老婆,你放开我,明天还要上班,要休息了,这事情我不追究,你回去吧。」说著就要离开袁宇的怀抱,只可惜挣扎不成,连上衣都被扒了,露出白皙胸脯上的吻痕和欠人干的骚奶子。连腰上都是袁宇抓他留下的指痕。
袁宇亲吻他鼻翼,含住他敏感的耳朵和乳头,「你是不是嫌老公没有把我干舒服了?那现在老公再操一次,保证让你舒服上天了好不好?」
粗糙的手滑到夏然裤子裡面,隔著内裤抚弄依旧萎靡的鸡巴,戳弄著他肿胀的屁眼。夏然抗拒著,「不要碰我,唔……疼…屁眼好疼……饶了我……唔……」嘴巴被嘬著,讲话含糊不清,双腿去踢袁宇,也只是更方便别人扒下了他长裤,连内裤也被脱掉了。光溜溜的躺在袁宇怀裡,简直是一道大餐。
「骚宝贝儿,你可都休息了一天了,老公可是辛苦了一天,该给老公点奖励了吧。乖乖的,老公不弄疼你,轻轻的操你,骚屁眼也想要了吧?走,老公抱你去床上,干的你舒舒服服的。」
一边走一边强迫夏然帮他揉鸡巴。「摸摸看。老公的鸡巴可想死你了,硬的要爆炸了!」
没几步路就是昨天那张他们交欢的大床,早被收拾乾净了,袁宇嘿嘿笑著「再乾净还是要被我们骚屁眼搞脏,是不是啊?」
一边说一边把夏然扔上了床,自己三两下脱了个乾净,看著那大屁股,胯下鸡巴早就挺的太高,黝黑黝黑的竖立在阴毛裡,龟头吐出粘液,看的夏然心惊胆颤,屁眼竟然流出了不少骚水,乳头也悄悄硬了起来,粉嫩的乳晕招呼著袁宇来玩弄,来吸吮。
袁宇想也不想,一把把人翻过去,又肉又翘的骚屁股撅的很高,肥美的屁股肉任他玩弄,舌尖抵开了骚屁眼,夏然闷哼了一声「不要舔……啊……不要啊……」
袁宇哪裡理会他的口是心非,要是不愿意,他现在吸著的骚水是谁流出来的?他畅快的喝著屁眼流出的大股大股淫液,连鼻子也挤在了屁股裡,直舔的夏然浪叫不止「骚屁眼……骚屁眼要被舔坏了……啊……轻点啊……轻点……」夏然感觉自己一直苦苦压抑的骚浪无耻都要被这个人吸了出来,滚烫的不仅仅是袁宇的真鸡巴,还有夏然自己的。
袁宇很坏,现在骚屁眼都被他舔的开花了,夏然撑著自己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把屁眼往袁宇嘴巴上送,他却不肯深入的给屁眼舔进去了。袁宇也不抚弄他翘起的鸡巴,只好自己隔著床单磨蹭著,眼裡带著泪,委屈的回头去看袁宇「摸摸我……恩……求求你,屁眼要舔……鸡巴也要摸,唔……」在他说话间,袁宇就摸上了他硬挺的小鸡巴,舌头大力破开屁眼,咕嘰咕嘰的吸舔起来,夏然舒服的浪叫不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夏然甩著脑袋,上面泪水口水飞溅,下面又是肠液四溅,「爽!爽死骚货了!啊啊…………快操我……操死我……」袁宇把他的骚穴吃的又红又亮。
看到夏然又开始发骚,起身舔弄他后腰,脊背,双手揪弄著他乳头,「骚宝贝儿,老公伺候你这麼久,你要怎麼回报老公啊?」
修长敏感的身体在他胯下发抖,袁宇满意的抚弄他屁股肉,「乖,把老公的鸡巴吃下去,先用上面的小嘴吃。」
谈话间就骑到了夏然脸上,黝黑粗大的阳具直直指在夏然脸上,他心裡有些渴望,又担心自己吃不下这麼大的,骨子裡的骚劲都被勾了出来。杏眼直勾勾的盯著龟头,「太大了……我害怕含不住……」乖乖伸出柔软红艳的舌头,试探性的舔了一下冒著前列腺液的龟头。就好像是尝到了前列腺液腥咸的美味,下一刻就张大嘴巴一口嘬住整个龟头,爽的袁宇抚摸著他的发顶讚叹道「乖孩子,都吃进去。爽死老子了!骚货这麼会吸!!是不是给其他男人吸过鸡巴啊?是不是啊?」
想到这个可能,手上用力,鸡巴直接捅到夏然喉咙口,汩汩冒出的性液打在喉咙头软肉上,夏然难受的推拒著他,眼泪流的更多了,当然,涎水也流的更欢了,身后骚屁眼才是想被这麼用力的捅,骚水流的床单全湿了。
袁宇抓著他头髮,一下下把大肉棒操进他喉咙裡,夏然难受,舌头痛苦的在嘴裡搅动著,反而包裹著龟头柱身,舌苔舔过鸡巴,连鸡巴上的纹路都能感受到。
即使这样,夏然还是含不住整根鸡巴,袁宇觉得还是下面那个骚屁眼比较好操,又害怕现在不射精一次,待会会操的老婆受不了。只好多享受了一会,直磨得夏然红润润的嘴巴都要破皮了,才爽快的射出了一炮浓精。全数喂到了夏然嘴裡。亲吻他涨红了的脸颊,算是奖励他乖乖吃下了老公的精液。
袁宇满意的鬆开了他,把夏然两腿折出个M样,也不管人家还在难受的咳嗽,直接伸手指进去象徵性的抠挖了几下,全当是扩张了。夏然有些害怕,屁眼都要坏了,这个强盗一样的人还要操他,完全忘记自己刚才可是求著人操他的了!
「你别。我受不了了,饶了我……我答应给你做老婆,你疼疼我……今天不要干我我,求你了……」夏然眼中满是泪水,死死捂著下体,希望这个人能放过他。
袁宇倒是开心,老婆到手了。「骚宝贝,刚刚是怎麼骚著哭喊著求老子操你的啊?怎麼,给老子吸个鸡巴,就忘记了啊?老子就是要操你,放心,骚屁眼坏不了,坏了老子带你去治!」
扶著大肉棒在屁眼口戳了几下,穴口磨得湿漉漉的一片,嘴巴咬著他乳头,红软的乳头好像又比昨天大了一圈,糊的全是袁宇的口水,总感觉要出乳汁了一样,袁宇这麼想著,粗糙的舌苔狠狠刷过乳晕,夏然一下子就投降了,下面屁眼被人戳著,一点痛感都没有,只有酥麻和快乐,他又开始发骚了。
他双腿大开,自己又没有力气抱住两条腿,「你……憋吃我奶子了,快抱著我腿……快点干我……」袁宇听了真是无奈,老婆真不好伺候,一会要一会不要,一会又要他干了。只好安抚的亲吻他嘴唇,「好好好,我的骚宝贝,老公马上就干你。老公不是疼你嘛,怕你疼啊。乖,马上干你。」
这麼说著,把他双腿扛到自己肩膀上,鸡巴早就破开了黏湿的肠道,直直戳到G点上。夏然一下子就不说话了,汗湿的刘海,滚动的喉结,他伸手要袁宇抱他,一边承受马达一样的操干,一边哭道「老公,老公抱我……骚货要老公抱抱……」眼睛裡只有袁宇一个人,软软的哀求著掐著他大腿,肉棒在他体内狂干的男人。
袁宇自然愿意抱住他,只是这会怎麼抱?他双腿跪在床上,两人胯下紧紧粘在一下,一片白汁翻飞间,是黝黑肉棒在熟烂的猩红屁眼裡攻城掠地,噗噗噗的击打声,骚肠壁被破开,热气腾腾的鸡巴干著他的骚点。手上忙著摸著身下人肥美得屁股肉还有柔滑的大腿肉,可是老婆说要抱,却没有立刻得到回应,哭的更厉害了,痠软的双手伸不了多久,夏然无力的放下了手臂,
只是双腿还乖乖的被掐著,大屁股也不知羞耻的紧紧贴著袁宇的胯下,他肥满的屁股肉都被操的一晃一晃的,「老公抱抱我嘛……大鸡巴操死我了……要死了……恩恩啊……老公……老公……抱我……骚货要抱……」
白汁翻飞,听见的全是鸡巴和屁股肉的相撞声,袁宇一把把人抱起来,直接把夏然操成了个U型,夏然不觉得疼,他天生柔软,又耐操,只觉得老公终於抱著他了,可怜兮兮的搂著袁宇脖子,软软的撒娇,要袁宇更用力的操干。
鸡巴死死的黏在了他的骚屁眼裡,夏然躲不开越来越兇猛的冲撞,也不想躲开,不知道在袁宇腰上,后背留下了多少道激情的划痕。激烈的操干让夏然浪叫,紧紧收缩著屁眼,黏腻的肠肉按压著大鸡巴,用肉壁去感受龟头的形状,肉棒不断在屁眼裡面吐露著淫液,多餘的淫水随著抽插飞溅到体外,两人胯下乱七八糟。
袁宇怕他射了太多次,只好堵住他鸡巴,不许他射。夏然难受的在他身上乱抓,「坏蛋,快放开,让我射……恩……让我射啊……」
袁宇爱怜的舔吻他肩膀,「乖,等老公一起射,老公还没有操够你的骚屁眼呢。陪著老公。」
夏然晕乎乎,屁眼嫩肉被插的外翻,淫水四溅,大鸡巴还在不知疲倦的爆操他,两人的阴毛和肛毛早就湿的纠结在一起,插干间,打成了泡沫样。鸡巴一次次破开潮湿的肠道,夏然随著他的顶弄,身子无助的往上晃,大腿被放了下来,正缠在袁宇腰上,是坐莲的体位。进入的太深了,内臟都要被操到的错觉。
两个肿大的乳头又回到了袁宇嘴巴裡,舔弄间袁宇问他「骚老婆,你快出点乳汁给老公尝尝啊。」
夏然软绵绵的打他,「我是男人……哪裡……哪裡……会有乳汁……坏蛋,轻点……」
袁宇不以為然,依旧埋头苦干,嘖嘖吸吮,好像真的有乳汁可以喝一样。干了这麼久,好几次射精的冲动都被压了下来,他揉捏夏然的小鸡巴,「乖,和老公一起射!」
胯下加快了速度,淫液在震动中飞溅到两人身上,屁眼都要操出花了,咕啾咕啾的响著,乳头和鸡巴都被袁宇玩弄著,夏然只知道浪叫「老公干死我了。屁眼要上天了啊啊……操死我了,老公要操死我了……」
袁宇不再堵住他鸡巴,一鬆手那小鸡巴便一抖一抖的吐出了精液,自己也猛干了几下,把鸡巴深深插在屁眼裡,低吼著射到夏然肠道裡去。G点被精液冲刷著,爽的夏然抖的不停,双手双脚都缠紧了袁宇。
袁宇把他从身上扒拉下来,「骚宝贝,过了今天让你好好歇歇,屁眼好利索了老公再好好地干你。」响亮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夏然累了,这会都将近早上三四点了,他迷迷糊糊的恩著,缩回男人怀裡,小声的要求去洗澡,洗乾净了再睡觉。
袁宇看他浑身脏污,精液肠液混在一起,胯下更是泥泞不堪,只觉得性感,淫态毕现,真想干死这骚货。但还是抱著人去洗澡了。
袁宇粗鲁是粗鲁了些,讲话还是算数的。说好了让人休息几天,这两天确实干的狠了点,真要把媳妇干坏了可不行,心疼的还不是自己,养好了身子,留著慢慢操,日子长著呢。还花了些时间逼著老婆搬到了自己房子裡,又屁颠屁颠的买个张超大的床。
那时候老婆还说呢,这床太大了,袁宇就腆著脸说「老子是怕床小不够干你,床大才够翻滚啊。」夏然就骂他下流。悄悄红了脸。
快两天了,袁宇没有干他,亲吻也变的温柔,不再霸道。晚上也没有搂著他睡觉,这让夏然有些犹豫,搬过来是不是正确的。毕竟两个人根本就不熟悉,完全是被袁宇半强迫式的带回了家。但自己也十分享受两人契合的性爱,爽的不知东南西北。何必想的太多?搞得像慾求不满一样。於是安心睡了。
床确实是大,但夏然只睡了很小的一块地方,默默的缩在角落。过了些时候,迷迷糊糊的好像袁宇回来了,沉默的咬他嘴巴,长驱直入,手上也接连脱下了他衣裳。夏然哼哼唧唧的回应著,软软的叫老公,搂著袁宇的脖子,把乳头喂过去。袁宇不客气的含住,轻轻撕咬他乳晕,手指揪起乳头掐弄著。
「阿宇,老公,摸摸小穴……小穴好痒……要老公摸。」长腿自觉的勾住男人的腰,脚后跟磨蹭著他脊背,手臂伸进男人裤襠裡,指尖轻轻触碰著两颗大睾丸。
袁宇见他发骚了,也知道是这几天夏然慾求不满了,彻彻底底一个哭唧唧的小骚受了。但是没办法啊,这两天买的东西有些难到手,他还找了几个人呢。到底也都是為了自己老婆买的,他也想天天操在老婆骚屁眼裡不出来。
「乖老婆,老公给你买好东西了,对身体好的,明天就煮了给你补补。」舔吻著夏然乳头,安慰著他。
夏然看著他,不知道讲些什麼,只好默默的帮男人脱了衣服裤子,把自己滑腻腻的肉体贴上去,寻求爱抚。
「骚屁眼痒了,要操。老公操我…」
长腿一抬,跨坐在男人腿上,抓住他手指往屁眼裡送,袁宇打了他屁股肉一下,竟把夏然刺激的流出大股肠液。
「骚货喜欢被打屁股是不是!」
又是啪啪啪几下,打的屁股肉浪翻滚,红通通一片。嘴裡也是淫声浪语不断。骚肠壁也不断蠕动著,挤压著袁宇手指。
袁宇并不忍耐,粗壮的指节在屁眼裡旋转著按压,找到骚心连戳几下,并著四指,带出飞溅的骚水,发出咕嘰咕嘰的动静。
夏然受著他的粗暴,沉默的顺著男人脖子上爆出的青筋纹路舔上去,细碎的吻著他男人的下巴,高挺的鼻樑还有厚实的嘴唇。搞得男人脸上湿漉漉的满是涎水。
袁宇掐住他的腰,把他整个人抬到了肉棒上方,飢渴的屁眼开开合合,滴落的骚水顺著阳具茎身没入阴毛。
男人控制了他的身子,腰上使劲,龟头破开了骚穴,浅浅的干了几下。又抽出肉棒,只在穴口磨蹭著,过不了多久又操进去,就是不肯给个痛快。反覆几次搞的夏然实在受不住了,哭唧唧的要干「屁眼…痒…老公不要玩了……老公快干我……骚屁眼要痒死了……」
他骚浪的扭著屁股,晃出一阵阵的肉浪,细腰拚命的想往鸡巴凑,却抵不过袁宇太大力。始终不能如愿,只能哀求这个粗鲁的男人。
袁宇自己也想干他想疯了,把鸡巴对準了屁眼,直接鬆手,夏然突然没了支撑,直直坐在鸡巴上,插的太深,插进了肚子裡,感觉在肚皮上抚摸都能摸出鸡巴的形状。随著袁宇这孟浪的一干,那又红又挺的小鸡巴喷精了,射在袁宇腹肌上,白花花的精液配上古铜色的皮肤,格外诱人。
抱著老婆倒在床上,胯下鸡巴一下下狠干著屁眼,不顾老婆刚刚高潮,正是敏感的时候,肠道缩的紧紧的,包裹著柱身,再加上湿滑的汁水,每次抽插变的艰难,太紧了。
「骚宝贝夹的真紧。宝贝放心你有多紧老公都把你操开了!操听话了!」
夏然肠道裡满满噹噹都是男人的东西,身上没有一处不透著红。乖乖把大腿敞开让他干,奶子也肿得大大的,乳晕上掛著男人的口水,好像下一刻骚奶子就要喷出奶水一样。
他被干的软在床上,骚屁股也被抓著,腰肢被男人抓著往胯下贴,肠液精水全打成了白汁,糊在两人连接著的下半身。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声。
鸡巴裡精液匯流,大鸡巴充血,在屁眼裡涨大的一圈,同样爆涨一圈的大蛋蛋噗嗤噗嗤的打在肉屁股上,两人唇舌交缠,亲的嘖嘖作响。
袁宇狠命的干著他,百来下后抱著骚货一起射了。大股精液浇灌著夏然,他只会变的更骚浪。
肚子裡灌满了精液,原以為袁宇这就结束了。可又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打了进来。
夏然慌了,想到是袁宇在他屁眼裡尿尿,他就害怕,万一太多了涨坏了怎麼办?可是没有办法,袁宇和他交缠在一起,鸡巴还捅在他身体裡,只能哼哼唧唧的打了男人几下,也就认了。
袁宇舔弄他额头,温柔的抚摸他脊背,夏然只是瞪著他,只不过眉眼含春,艳丽无边。看的袁宇心悸。
按耐住心裡的悸动,就著鸡巴插在屁眼的姿势把人弄去了浴室,他知道夏然爱乾净,到了浴室之后才拔出了鸡巴,精液混著尿液肠液流在夏然腿上,红润的屁眼开合间吐出了更多的淫水。
袁宇给他都扣了个乾净。给他洗了淋浴,又放进浴缸裡面泡著,想让夏然舒坦一会。
「乖老婆,老公给你买了礼物,现在去拿来,老公帮你把阴毛剃了,好不好?」
夏然毕竟是男人,剃毛这事情多少有些反抗,可袁宇不闻不问,边说边拿了个大盒子过来。眼神不善的看著他胸脯上两颗红艳艳的奶子。
「老公还给你买了进口货,喷了药老婆你就能流奶水了。乖乖的,老公给你喷药。」
夏然大吃一惊,「不要,你要干什麼,我是男人,我不要喷药!」说著要站起来,却腿软跌在男人怀裡。
「乖,喷了药给老公喝奶水。明天老公给你煮补药,催奶的。你乖乖听话,过不了几天老公就有奶喝了。这药可难弄了,老公给你弄来你就给老子喝了!」袁宇抱著他咬嘴巴「不听话老公把你卖去做鸭子,天天被人骑!听见没有!」
夏然吓得抖个不停,不敢说话。可袁宇哪裡捨得自己老婆身子被别人看了一眼去,於是又哄他「你把药喷了,老子就疼你,天天操的你上天!骚宝贝。」
夏然害怕,不敢说不,说了又怎麼样?打也打不过,跑路的话,先别说能不能成功,家裡母亲怎麼办?万一被公司裡的人和母亲知道自己是个同性恋,也不要活了。
夏然只能被男人為所欲為,他不能让母亲这麼多年的希望落空。
袁宇看他沉默,喜滋滋的抱著人出了浴缸,把人放在洗手池上,好方便剃毛。
☆、3
一早就说过,夏然这个人,胆小软弱,没有主见,只会用冷漠偽装自己。他前半生,母亲决定他所有大小事情,现在工作了,母亲在家安心养老,时不时和邻里炫耀自己儿子在大城市过的多好多好,夏然没有勇气打破母亲的幻想,只能咬牙坚持,过自己不愿意的生活。
现在遇见了袁宇,他就像行走在沙漠上的旅人,渴望著终点一样渴望著袁宇带给他的安全感。一旦放下了可怜的自尊心,破罐子破摔一样,随便袁宇怎麼玩他,剃毛可以,喝药產乳,也没有什麼不行。他太需要一个人陪伴他了,温暖真实的怀抱,不嫌弃他,疼爱他的人。
夏然眼睛非常漂亮,平日裡面用眼镜遮住,再加上他表情冰冷,也没有什麼人仔细注意他那双媚眼。但是袁宇不一样,他光用眼神就可以看到夏然身体发热,不由自主的吞嚥涎水。全身都仔仔细细的摸过亲过 ,又怎麼会不知道这个人眼睛出奇的好看呢?
袁宇半蹲著,握住他纤瘦白净的脚踝,让他把左脚踩在自己腿上。太漂亮了!连脚都长得比他以前上过的那些美了不知道多少倍。脚趾圆润,白皙粉嫩,灯光下简直玉一样,脚背上细细的血管都看得见。往上,修长的小腿,因為运动太少,显得有些瘦弱,袁宇亲吻他的小腿,留下湿漉漉的吻痕。
夏然被亲的很痒,缩著腿不让他亲,右腿直接踹他的肩膀,「还要不要剃了啊?不剃放手,我要睡觉,这都几点了!」
袁宇搂住他两条腿,哄他「剃剃剃,马上就剃。乖媳妇儿,别急啊!老公拿东西去。」
东西也就是打泡沫用的肥皂和刮毛器而已。袁宇知道,这个人虽然身上嫩的很,鸡巴屁眼那裡却长了不少阴毛。袁宇比较喜欢无毛的,舔起来不扎嘴,私心想把人剃乾净了。这边心思活络著,那边已经打好了泡沫。
夏然有些紧张,死死的抓著他手臂,袁宇亲吻他嘴唇「别怕,老公小心著,不给你弄破了,乖。」
夏先生不说话,咬著嘴巴看他。袁宇捧起他小鸡巴,笔直,红润,就是小了些。嘬了几下龟头,就开始小心把人腿根的阴毛刮掉。其实也就几分鐘的事情,偏偏夏先生是第一次剃毛,显得太紧张,要论第一次,袁宇也是第一次给别人剃毛呀。就怕手抖把人给弄伤了,阴囊上的毛更难剃,袁宇简直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动作著。好容易弄乾净了,赶紧拿来热毛巾敷在鸡巴上,轻轻擦拭著。
夏然被他弄著命根子,看著男人性感的肌肉,还有胯下份量十足的东西,回味著它在自己身体裡欲仙欲死的感觉,刚才太过紧张,现在,只觉得下体充血,鸡巴隐隐又翘了几分,袁宇感觉到了,拿掉毛巾,拿了个喷雾剂在人下面喷了几下。
「骚货,剃毛都能硬!」一巴掌打在人屁股上「转过去,还有屁眼呢,剃乾净了老子干死你。」
夏然哼哼唧唧的被打了屁股,屁眼却流出了几股淫水。屁股肉被打的泛著红,肉浪翻滚。
「老公别打我……打的屁眼痒了……快点干我嘛……」
袁宇加快了手上速度,把人肛毛也剃了个乾净。期间夏然淫水氾滥,浪叫不止,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骚到被剃毛也浪的流水。袁宇抓过喷雾,胡乱在人屁眼喷了几下,就草草了事。一把掐住他细腰,扶著肉棒破开了肠道入口。
肠肉欢欣鼓舞著迎上来包裹著肉棒,吃的不亦乐乎,袁宇已经射过一次,这次并不急著操干,他想让这骚货求他。只採取九浅一深的招式干他。浅浅的插入龟头根本不能满足小贱货的骚屁眼,没几下夏然就哭著抱著他了。
「重点……老公……操深点……不够,不够啊……用力……」
袁宇啃咬他乳头,「骚货,想让老公用力,老公想喝奶水怎麼办?没有奶水喝,老公干不动了怎麼办?」
夏然红著脸,挺著胸脯喂他乳头,「奶……奶水?」
「骚宝贝,老公想喝你的奶水,你给不给老公喝?」胯下长枪使劲捅了肉屁股几下。夏然受著他的撞击,几乎不能思考,沉溺於情慾。
「给……骚宝贝的奶水……奶水,给老公喝……都给老公喝,都是……都是老公的。」
「乖宝贝。」
袁宇讚叹著,肉棒噗嗤噗嗤的穿梭在肉屁股裡,双手托著他屁股,满溢的臀肉都从指缝间漏出了。动情的亲吻他小嘴,扫荡他牙齦,吸走他嘴裡涎水,抵著舌根,啃咬他舌头。逼著他流出更多生理性的涎水。
浴室裡,镜子中映出一黑一白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健壮的那个托著瘦弱的那个,粗黑肉棒噗硕硕在烂熟肉穴间操动。马眼吐出的淫液混合著屁眼裡的肠液,顺著两人的大腿,淅淅沥沥落到地砖上,形成一汪水渍。
夏然嘴巴被堵住,鼻翼不断耸动,寻求氧气,双手因為下体快感太过强烈只能在袁宇背上乱抓,肠壁感受到鸡巴是如何破开嫩肉,如何顶著他的骚点,如何把前列腺液吐到他体内。他的肥乳头上掛著亮晶晶的口水,就像是乳头分泌的奶水似的。浑身都敏感的不得了,浑身都在袁宇的控制中。
好像快死了。他被操的马眼一片酸涩,鸡巴挺动著吐出精液。
「骚宝贝,又被老子操射了,等著老子,一会就射给你!喂饱你的骚屁股!」
夏然绞著脚趾头,放声大叫,骚洞被操的发疼,却依旧包裹著大鸡巴,捨不得鬆口。鸡巴总是干在骚点上,他快感连连,骚穴收的更紧了,夹得袁宇也是一阵吼叫,加快了操穴的速度,两个睾丸死死抵住屁股肉,鸡巴插在他深处,射出了浓精。
骚穴被烫的发抖,含不住的精液顺著腿根流下,情色不已。袁宇非常喜欢正面上他,喜欢抱著他操。肌肤相贴,也方便袁宇嘬弄他身体。夏然觉得羞耻,但激烈的性爱给了他安全感。他很舒服。
来不及洗澡,袁宇抽出了鸡巴,拿著催奶喷雾,对著两隻肿大的乳头一阵狂喷。夏然措手不及「阿宇,阿宇,你干什麼?」
他带著天真的眼神看著男人,显得很是无邪,可是那满身的痕跡又彰显著这分明是个骚货。
「给你催奶的。喷几次,再喝点药,过几天就能喂老公喝奶了。乖老婆。」
「那,那你刚才,在我……在我下面喷了什麼?」
「去毛的!剃了毛之后喷。多喷几次就不长毛了。老公喜欢你没有毛。」
夏然听了,只是一味接收,也不反抗。袁宇很满意他的乖巧,和他上班时候的凌厉完全不一样。说著,又把人洗乾净了,对著那下体喷了药。鸡巴屁眼都透著红,尤其是屁眼,烂熟的透著骚气,开了小孔,合都合不拢。
袁宇很喜欢自己老婆。也要求老婆全心全意听话。听话了,才好疼爱。
N市的夏天很热,路上也堵。夏先生在家裡要应付精力旺盛的情人,在公司也是瞻前顾后,过的紧张兮兮。药物作用下,他的身体產生的变化也让他心惊。开车一头撞在马路牙子上,撞坏了车子,最近都是袁宇送他上下班,但是今天,袁宇有事不能来。他只好挤地铁下班。
在公司累了一天,更可怕的是他的胸脯隐隐作痛,又觉得湿湿的,跑去卫生间一看,却发现两颗乳头红艳艳,小孔裡冒出乳黄色的奶水了。整个奶子涨大了许多,更是弄的他如临大敌神经紧张。拎著公事包缩在地铁角落裡面。
他现在只想快点回去,想扑在袁宇身上指控他的无良。也希望情人能抱著他好好安慰。
这边胡思乱想著,突然感觉有人在弄他的屁股。夏然一抖,默默的往后移动,心裡却害怕的不得了。只是那隻手不但紧跟著他的肉屁股,胳膊还搂过他胸脯,色情的舔弄他耳朵。
夏然突然意识到什麼。转身钻到那人怀裡,拿手掐他腰间的肌肉。
「你干什麼!要吓死我吗!」
瞪著湿漉漉的眼睛指责著。袁宇看了,只觉得胯下鸡巴胀痛难忍。「小骚货,老子今天就在这干死你。叫你的屁眼合都合不上。让全车的人都知道你有多骚多浪。」
夏然今早走的急,是同事顺道接去的公司。袁宇没有逮到机会操他人就跑了。这会骚屁眼也发痒了,听见这话不由得开合了几下。袁宇已经拨开他的衬衫,捏弄他的腰肢。夏然哼哼几声,刚想开口提醒他奶子疼,就被一把握住,乳头上直接被捏的喷乳了。
乳汁浸透了布料,肥乳头暴露在色狼眼中。袁宇一见多日的喂药终於有结果了,狼嚎一声,一口舔了上去,大力吮吸他奶水,一把扯开他衬衫,大手使劲揉弄他乳头,搞得胸脯一片狼藉。幸好地铁上太乱,闹哄哄的,没人注意他们。
两个人挤在角落裡,别人还以為只有袁宇一个人呢。胯下滚烫的鸡巴隔著裤子在屁股上挺动,手已经伸进夏然裤子裡,捏住小鸡巴,玩弄两颗睾丸。袁宇早就没收了他的内裤,夏然一直是真空。前列腺液流了情人满手。嘴上也发出细细的喘息。
「骚宝贝儿,待会儿大鸡巴操你的时候,可叫的小声点。不然老公的鸡巴可要被别人看了啊。」
夏然害怕,在他耳边哀求著,「不要在这裡。回家,回家之后随便你怎麼样。这裡会被看到的。求求你。」两手无助的捏住男人衣襟。
袁宇不管不顾,掏出剪刀剪破了骚货裤子,露出艳红的,冒著热气的屁眼,还有挺翘的鸡巴来。
这些日子,早也操晚也干,夏然早被情人搞透了,屁股肉紧紧夹住的骚浪屁眼也开发够了,昨晚还吞下了袁宇一隻右手。这会在地铁裡面,被情人一抱,就要流出淫水来了。
「骚货,想不想大鸡巴操到你小屁眼裡,想不想龟头干到你最骚的点。一直干到你肚子裡去。想不想啊?小骚货,湿成这样,发大水了吧?」
粗壮手指在屁眼裡面操弄,没几下就干的夏然哼哼唧唧,倒在他怀裡。
袁宇不愿意被人看见老婆的骚样,把人带著,挤在最角落裡,还好刚才大站,走了很多人。现在地铁裡面基本是空的。他也能放肆一些了。
小骚货已经掛在他身上求操了,修长五指主动握住他鸡巴,急切的上下擼动著,两片红唇啃咬他脖颈,舔舐他因為情慾而爆出的青筋。袁宇自然不会客气,也不必担心浪货屁眼太紧被他捅坏了,一边拿厚舌头舔舐他的胸脯,奶汁一滴不漏的进了袁宇的肚子,一边掐他的细腰肉屁股。
「乖老婆,这麼甜的乳汁,老公爱死你了!」
夏然听见袁宇说爱他,有点愣,看著这个埋首在他胸口舔吻的男人,忽然就忘记了这是在地铁上,只想被这个人狠狠操干,全身心都是这个男人的。被玩死了也无所谓。
夏然握住他鸡巴,「老公,干我,痒了。」
袁宇岂有不干的道理?直接掰开他揉屁股,对著骚屁眼就把龟头送了进去。肠壁欢呼雀跃的上来迎接,鸭蛋大小的龟头一路高歌猛进,蹭著骚点搞得夏然上面那张嘴哭叫不得,死死咬住袁宇嘴巴,伸出红舌去勾引他。堵住自己就要破口而出的浪叫。
袁宇喜欢他,喜欢他骚浪。
鸡巴噗嗤噗嗤的操干烂熟的屁眼,幅度又不敢太大,整根鸡巴都停在他屁眼裡操干,骚点被磨蹭的几乎要破了,夏然鼻翼耸动著,挺著屁股配合情人的爆操。硬硬的两颗乳头也蹭在情人外套上,他裤子破了洞,衬衫也大开著露出欠干的奶子,嘴巴裡哼哼唧唧的被亲。破口的西装裤紧紧勒住屁股肉,黑红鸡巴死死的插在裡面。两人的淫液流下来,弄脏了裤子上,也滴在地铁裡。
骚肠壁细细感受著鸡巴的形状,前头的阴茎被情人揉弄著,敏感的不得了的龟头吐著精液哭诉著要射精,双手搂住情人上身,轻轻推拒著求他别在亲了。袁宇正掐弄他腰上细嫩的白肉,打的他屁股蹦出一波波的肉浪。
因為在地铁上,随时会被人发现,夏然总感觉后面那个乘客已经发现他们了一样。屁眼咬的更紧了,鸡巴被这麼一咬,吐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精液匯流之后鸡巴胀大了一圈,插得夏然唉唉叫。
再有两分鐘地铁就到站了,袁宇想著也差不多该喂饱怀裡骚货了,不再克制,就算被看到也无所谓了,大起大落的拿鸡巴欺负他,眼泪口水流到脖子上,仰著头被情人在地铁裡面操,夏然脑子裡什麼也没有了,只有被操被操被操。胯下鸡巴已经噗硕硕吐出奶白的精液了。奶水也已经被男人吸乾,身后屁眼被侵佔,嘴巴大张却说不出话来。
袁宇托著他屁股腰,嘶吼著做最后冲刺。睾丸打在臀肉上,屁股红通通一片。夏然带著一脸情慾,被暴动的鸡巴内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浇在屁眼裡。带著爱意冲击著骚穴。
☆、4
袁宇混的很开,也很懂得讨情人欢心,最近夏然脾气很差,天天冲他,自己老婆打不得骂不得,在床上操的狠了又没有好脸色看,冲的更厉害。只好半强迫的带著人去了趟农家乐。
做生意的大婶菜弄的很棒,很地道的农家菜,人也实诚,但看夏然脸上满是红晕,又不怎麼吃东西,还以為是自家招待不周呢「小伙子,是不是不合你胃口啊?」
夏然不说话,倒是旁边袁宇搭话道「大妈,他就是有点晕车,早点睡觉就好。您这菜不错的。谢谢了啊。」
大婶看他五大三粗,手还非要搁在人间瘦瘦弱弱的肩膀上,看著都重,那碗裡菜都堆成山了这傻大个还一个劲的给人夹菜。大婶也不好说什麼,「房间都收拾好了,水也方便洗澡,你们两真住一个屋?」
袁宇笑哈哈的,「没事的大妈。我们一直住一个屋,习惯了都。」
大婶没有多想,应了一声就走了。谁知道是晕车还是怎麼了呢。
两人吃了饭,洗了澡,等一进屋,袁宇就往外面喊「大妈我哥们不舒服我们先睡了啊,有事明儿说啊!」
夏然刚洗了澡,又因為屁股裡面塞了两跳蛋,脸上红的厉害。穿著袁宇给买的情侣睡衣,露出白花花,笔直修长的腿。夏然受不了他火辣的眼神,骂道「看什麼看,睡觉!」
袁宇不要脸的凑上去亲他眉骨眼梢,捏他的屁股肉。「乖宝贝,两个假玩意儿就满足了啊?老公都洗乾净等你临幸了啊,鸡巴要硬死了!快亲亲他!」
「别,放开……"
「骚宝贝,昨天是谁求我操他的啊?那大白腿绕我腰上,哭哭啼啼的!是哪个小骚逼啊?」
夏然被亲的难受,听见这下流话,屁眼裡还塞著跳蛋,难过的直扭腰。
「乖宝贝儿,真听话,老公说不许拿出来就没有拿啊,乖,老公奖励你真鸡巴。带你玩个游戏。」这边脱了他裤子,捅他屁眼,把两颗跳蛋扣了出来。中途跳蛋磨过他骚点,夏然腰软,又倒在情人身上。
把小骚逼放在坑上,又神神秘秘的拿了个黑色布袋过来。夏然身上发痒,看著自家健壮的男人,有些发晕。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袁宇色迷迷的在那笑,看的夏然有些害怕。「老婆,今天咱们玩点不一样的!」说著掏出几根蜡烛来,还有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夏然缩著腿,警觉的拿被子裹住自己。
袁宇那霸道的个性,直接把人提出来,站在地上,打了几下屁股,按著他肩膀让人趴下去。夏然乖乖分开腿,露出乾乾净净的下体。
袁宇亲吻他脊背,去摸他涨痛的奶子。一黑一白,在昏黄的灯光下纠缠。夏然回头看他,只看见他的脑袋顶和肌肉纠结的手臂。突然有些难过,除了这个淫贱的身子,也没有什麼留的下这人了吧?
夏然配合著男人,从不反抗。胯下肉棒也翘的老高,顶在小腹上。屁眼主动去寻求紫黑肉棒。
袁先生表示受宠若惊:「今天这麼主动啊?跳蛋玩了一天想要真东西了吧!乖乖的,再忍一会。」
袁宇丝毫不知道情人在想什麼,只知道今天要玩个痛快。还特地準备的道具,又选了这偏了些的屋子。就害怕小骚货叫的不过癮啊。看看他这老公,上哪找去?
来郊区的早上,袁宇给自己老婆灌过肠,随后放了两隻跳蛋进去,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干他,两个跳蛋聊胜於无,但也搔不到他真正的痒处,弄得夏然很难受,下体酸涩的不行。
现在看袁宇掏了个蜡烛出来,又紧张又期待。只好撅著屁股给他亲。不出意外的感受到背上一阵热烫,夏然一抖,委委屈屈的去看他老公,袁宇正拿著红蜡烛挺著鸡巴站在他身后。
那蜡烛油眼看又要滴落,夏然怕疼,连忙哀求道「老公快拿走啊!会滴下来的。」
袁宇却说「乖宝贝,老公今天就在你背上画画了!疼也受住了!知道吗!等老公给你画幅好画」
说话间又是两滴蜡油落在他白嫩的后背,夏然不敢大叫,只能哼哼唧唧的叫疼,却拦不住越来越多的蜡油在他背上肆虐,又烫又痛,他的体质极敏感,感受到多於常人的快感,也要承受更多的疼痛。
背骨突出,点缀著红蜡,在袁宇看来就像即将错翼飞去的天使。
但是这隻天使不能离开,撕掉他的羽翼,揉碎他的自尊,让他只能依附自己才是袁宇希望的。滴蜡也玩不下去了。他的天使疼的汗湿了额髮,咬著红唇,四肢都在颤抖,屁股也甩出肉浪。要不是自己掐紧了他的腰,恐怕早就软在了地上。
蜡烛被扔在了地上,跳跃著熄灭了。就这他趴在炕上的姿势,扬著肉棒捅了进去,软肉被强硬的破开,一天的酸涩都得到了满足,夏然长嘆一声,很快忘记了后背的热烫,拉住袁宇的手臂,哭泣著向后挺动著屁股,淫水飞溅,胸脯更是一天没有得到安慰,这会胀痛难忍。拉著袁宇粗手去摸他的乳头。
豆粒大小的乳头被情人一摸,没几下就吐著乳汁。「骚货,忍了一天了是不是!」大手拍打著他肉臀,激出阵阵肉浪,还有淫水随著鸡巴的插干流到他腿弯。「嗯……老……老公轻点,奶子……奶子好痛……恩……后背也好痛……恩……要爽死了……爽死了啊啊啊啊啊。」
夏然忍不住狂叫,乳汁喷的到处都是,胯下淫水也流了满地。没有得到任何服务的鸡巴抖动著吐出精液,加上洗澡时候自己玩出来的两次,已经是三次射精了。
「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巨根下下到底,袁宇一边爆粗一边狠操,他后背那些蜡油也在操干中被男人剥掉,痛感夹杂著快感,肠壁欢呼雀跃,龟头在他身体深处研磨,骚点不断被干,肠液流了太多。
肌肉纠结的情人压住他,鸡巴在他屁眼裡插干,鸭蛋大的睾丸啪啪啪的打在他骚浪的屁股上,乳头被捏的喷乳,胀大了几倍,鸡巴自动被操射,涎水全部被那霸道的男人吸走。
袁宇抓住他头髮,逼得他不得不仰著头,两手被拉到背后,膝盖被顶的一下下蹭著炕边,磨得红通通。喘息著被操,要不是袁宇拉著他,早就操成了一滩水了。
大鸡巴跳动著,粗硬的阴毛刮搔著他臀肉屁眼,男人还空出一隻手来抠挖他的会阴,搞得他浪叫不止「干死了……屁眼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啊……要坏了啊……饶了我……饶了我……干死了……干死骚屁眼了啊……啊啊啊啊……老公……」
袁宇埋头苦干,连喷出的奶水都没有去喝。操的夏然双目失神,泪水涎水流的不停,嘶哑的喊他老公,才满意的挤在他屁眼裡面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炮。
「乖老婆,老公射了你这麼多?会不会怀孕啊?给老公生个小崽子!」
夏然吓坏了,他失神了好久,只是喃喃「不会生,男的……不会生……」袁宇亲吻著他抽出了鸡巴。合不拢的屁眼裡面流出他们肠液精液的混合物,淫乱的不得了。
关於袁宇
一个非常糙的糙汉子,霸道专制,狂妄自大。长得就很粗旷,又混的很,身上面上留了点痕跡。右眼角有一道不太清晰的刀疤。
一直是个孤儿也没办法瞭解什麼家庭温暖,骨肉亲情,对他来说,虚无縹緲的家人就是生死一起闯过来的兄弟们。糙汉子的义气,或许是夏先生不能理解的,夏先生坚守的亲情也是他所不明白的。
夏先生之前,他情人不断,男男女女,比夏先生漂亮的,贤慧的,骚气的,都有。他从来不屑一顾,下了床就结束,长久不了几个月。这次感觉不太一样,虽说不出哪裡不一样,但最起码现在他是把人当老婆疼的,他自己还觉得蛮伟大的。
没有追求,没有感情基础,没有交流。他和夏先生和约炮一样稀里糊涂的在一起了。他觉得理所当然,他有人格魅力,夏先生又浪的很,自然会跟著自己。做任何事情,从来没有询问过夏先生的意思。
软糯的夏先生渴望陪伴,渴望倾诉和发洩。安静的接受了一切。也做好了随时分开的打算。夏先生毒舌,偽装成社会精英,学会了忍耐,敏感的猜测身边所有人的想法。过著没有安全感的生活。
夏先生的心理,他一点也不懂。只知道像种马一样。买来了跳蛋乳夹,按摩棒,蜡烛,甘油KY也是一堆,甚至买来了一个木马。
男人轻轻抠挖著他屁眼,艳红的小洞还抽搐著吐著淫液,夏然渐渐缓过神来,腿上有点疼,袁宇还压著他,重的很,「你起来,要压死我了。」伸手去推他的胸口,摸到结实的胸肌又忍不住羞涩了一下。
男人站直了,搂过他的腿弯把人抱好,还算温柔的放在炕上,夏然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他知道今天没有那麼容易就结束,「喂,干完了我就睡了啊,你去弄点水来,我要洗一下。」
袁宇舔他的下巴,含著他嘴巴笑话道「宝贝儿,明明等著老子干你还要装清高啊。老子没有给你吸奶子就不高兴了啊?」
「胡说,你给我滚。我要睡了。」
袁宇摸著他的头,看他全身都透著事后的粉红,眼裡雾气犹在,嘴巴却又不识好歹了起来。忍不住拿鸡巴抽打他的脸颊,马眼裡吐出的液体蹭到他白嫩的皮肤上,夏然骂他「你干嘛啊,脏不脏啊!离我远点!」愤愤的擦掉脸上的淫液。一边抬手去掐男人的腰,抖著腿就要踢他。
袁宇看他气鼓鼓又无力的样子反而喜欢,把住自己鸡巴就往他嘴裡塞,「乖乖的,给老公舔硬了好操你!老公今天好好地操你一次!」
夏然措手不及,一下子被挤进了个龟头,吞也不是咽也不是,袁宇按著他的头,捏住他下巴,腰上使劲,鸡巴一下子戳到他喉咙裡,刺激的他分泌了好多涎水。
夏然眼中含泪,委屈的看向袁宇,对方只是一味的要他替自己口交,「老婆,舔一下!舔我的鸡巴!手也摸摸啊!外面还有一大截呢!动手摸他!」
夏然只好舔他的龟头,可是口腔空间有限,挤进一根鸡巴,没有什麼空间能让他活动嘴巴,只堪堪舔到马眼,品嚐腥咸的体液,两手去摸男人的卵袋,他上下吞吐著男人的大鸡巴,脸颊上的软肉都凹了进去,涎水顺著嘴角流下,哼哼唧唧的服务著。
爽的袁宇眼睛都红了,「骚货,骚货!这麼会吸,以前吸过几个男人!啊!爽!爽死老子了!老子干死你个骚货!」
腰上用力,像操穴一样的操干著他的小嘴,什麼怜香惜玉,全忘记了。 夏然喉咙被磨蹭的生疼,整张脸几乎埋在他阴毛裡,闻到的全是腥臊的气味,嘴巴被操干著,下面的屁眼也痒的在流水,受不了的捶他的腰,努力的哼叫著。
袁宇看见老婆难受的小脸通红,都快窒息了,才抽回鸡巴,那上面被口水滋润的湿漉漉的,泛著水光,青筋环绕,狰狞可怕。
自己媳妇儿被这东西弄得不断咳嗽,泪水流了满脸,脸上憋的通红。可怜兮兮。袁宇又心疼了,抱到怀裡亲他,琢磨著那一袋子道具还能不能用。
「要干你就快点,快点睡觉,你要累死我啊!」他软绵绵的讲话,一点也不吓人。袁宇捏著他的大乳头,俯首去吸他奶水,眼角疤痕正对著夏然,夏然挺著胸脯喂他,红艳的软舌去舔他的伤疤。
情人突然的示好,袁宇非常高兴,更想操他了,拖过那袋子,挑了个乳夹出来,一左一右夹住了,肥厚的乳头被弄得变了形,「轻点,疼。」夏然吃痛,去咬男人的耳朵。
「你不要用那些,我不喜欢。我不要假东西,我要你。」
情人安抚著捏弄他屁股软肉,保证著「我们就用个乳夹好不好?乖宝贝,老公给你奖励,别的不用了,就用个夹子。」
夏然咬著嘴唇,他不喜欢乳头被夹著的感觉,冷冰冰的,还刺痛,但是他也希望袁宇喜欢他,疼爱他,也只有应了。
「乖老婆,老公带你去洗澡!」谈话间拿床单把人裹好,抱著就要出门,吓了夏然一跳。
「洗澡你往外面走干嘛啊!喂!」袁宇赤裸著健美的身体,抱住媳妇儿就往屋子后面走。夏然害怕大声讲话会引来别人,打也打不过他,心裡紧张的不得了。
「放心,他们睡得早,今天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我带你去后面打野战,骚老婆叫的小声点就好。没事的!」
「神经病啊!蚊子还不咬死我了啊。快回去!」
这边袁宇却是几步就到了地方,他下午看过了,这后面人工的小河还算乾净,大石头刚好能让他把媳妇儿压著操,种著一大片的驱蚊草和香樟,也没什麼蚊虫。现在月光也亮,不打野战才是浪费。
「没事,有老子护著你,有蚊子也是咬老子!你就乖乖张著腿被老子干!」把人身上床单扒拉下来,铺在草地上,那边夏然捂著下体抬腿就要回去,袁宇不乐意了,怎麼老婆这麼不知趣?
猿臂照著他细腰拦过去,几下襬在了地上,月光下细细的去看他。黑色的短髮依旧是汗湿的,杏眼湿润,咬著红唇看著自己,一身的白肉,缀著胸口乳夹裡的红点,看的袁宇胯下凶器又大了些许。耀武扬威的在夏然眼前晃荡。把那人的长腿扛在肩膀上,去吸夏然的屁眼,舔开褶皱,直逼骚心。
手上按下了乳夹的开关,通了电。夏然长叫一声,胸口酥麻又夹著疼痛,乳头都涨大了一圈,屁眼被舔的淫水直流,都被袁宇捲著吸进了嘴裡。
「你快点完事!快点……啊……用力……啊恩……吸……吸我……」袁宇间断著按下开关刺激他的奶子,屁眼也泥泞不堪,发大水了一样。「操我……大鸡巴……快进来操我……骚货痒死了……求求你……快点操我。」
双手紧紧抓住床单,连著下面的草一起拔掉了几根。
袁宇奸笑「叫的小点声!你就不怕有人来啊!」
紫黑的鸡巴对著艳红的屁眼,噗嗤一下捣进去,全根没入。爽的两人同时长嘆一声,片刻不歇的就开始狂操猛干,噗嗤噗嗤的淫水声不绝於耳,两人唇舌相交,来不及吞嚥的口水顺著嘴角流下。
月光下,黝黑的汉子操弄著白净的青年,腰上悬著一双大白腿。熟透了的屁眼中插著男人粗壮的鸡巴,交合间肠液打成了泡沫,男人的嘶吼混著青年的淫叫。胸脯上乳夹也被男人粗鲁的拨掉,喷出的奶水悉数进了他嘴裡。
「啊啊啊啊……老公啊……轻点啊……奶子……奶子要坏了啊……轻点操我……骚……骚货……的屁眼……要……啊啊啊啊……要被老公操穿了……操到……肚……肚子裡面去了啊啊啊啊……操破了啊啊啊啊……恩……啊啊恩……」
一边说著轻点一边绞紧了穴裡的凶器,挺著屁股靠向男人的胯下,两手也抱住男人上身,双脚缠著男人劲腰,甩著头淫叫著被干。男人每次都是整根抽出,再全部插进去,不到百十下就干的他白眼直翻,笔直的鸡巴吐著精液,射到最后却是金黄的尿液,一股股打在男人腹肌上。
直到最后袁宇挺腰在他体内射精,他才咿呀咿呀的叫著缩在男人怀裡晕了过去。
☆、5
和袁宇在一起廝混的日子裡,夏先生都没有回过自己那个家,母亲打来电话说要来看他,也藉口工作太忙推掉了。这个月底房租就到期了,夏先生不知道应不应该交下个月的房钱。他想要一直和袁宇在一起,又害怕分手后无处可去,再说,真分手了还住在隔壁也是尷尬。
他的情人只有在操他的时候才说喜欢他,平时痞的不得了,讲话当不得真。夏先生默然,不知道自己对情人的依赖会不会太过危险。肉慾横流的生活,只有留好后路才不至於输的太难看。他无法确定情人口口声声的媳妇儿老婆是不是当真的喊,至少,自家母亲不会同意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去给别人当媳妇儿。
袁宇这几天忙著公司那点破事,都没有空给自己老婆做饭吃了,今天好不容易回家搞了这一桌子菜,都是他追著夏然问了很久才问出来他喜欢吃的菜。算是兴冲冲的等他回家。他要好好摸摸老婆那一身白肉。
将近九点的时候,夏然才回来。袁宇等了几个小时,早就不耐烦了,又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事,人还没有进门他就上前质问了:「干什麼去的!电话也不接,搞到现在!」
夏然看也不看他一眼,放下公事包就往房间走。袁宇很不爽他的态度,又闻见夏先生身上一股子酒气,指不定去哪裡浪去了,想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家等这麼半天,火气就上来了,一把掐住人就开始吼:「你去哪了?啊!去哪裡了?」
夏然被他弄得有点痛,耳朵也震的疼,烦躁之下就更加冷淡:「鬆手,你以為你是谁?我去哪裡需要和你匯报吗?」
「老子是你老公!你说你要不要和老子匯报!」
夏然在唇畔扯出一个冷笑,「上过几次床就说是我老公了?那我还真是老公遍天下了啊。请问你是我老公几号呢?要不要我给你编个码?」
袁宇被他说的有点愣,手上劲也鬆了点,「不过是身材好点和你玩两天你就当真啊?约个炮而已。免费的按摩棒还挺好用的。」
夏然甩开他的手,不去看那个傻大个,眼角却瞥见一桌饭菜,凉透了。讥誚的嘲笑他:「还做了这麼多菜呢?你还是第一个给我做菜的老公呢,要不要再玩几天?你那根确实还没有用够。想继续你就闭嘴,不然就结束。」
袁宇不太懂,乖巧的老婆怎麼出去一天就这麼泼辣,还是那个漂亮的皮囊,却觉得不是他老婆。说不定是工作上受气了,回到家还没有进门就被自己连珠炮一样问,难怪心情不好。
袁宇没想太多,上去就要抱他,夏然一个眼刀甩过去,「滚。」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被这一个字说傻了,「老婆,我刚刚不是故意骂你,你老不回来,我著急啊,你电话也不接,出事了怎麼办?」
「哼,我没事,好得很,出了事你也帮不了我。给我滚。」
袁宇还想抱住他,夏然紧走几步,直接抄起烟灰缸砸他。划过袁宇额头,坚硬的烟灰缸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夏然看他额头出了血,脚步一动又生生忍住,红唇依旧刻薄,「都是成年人,能玩就玩不玩就算了。这是医药费,自己去医院。」
他快速的抽出钱,放在茶几上。
说实话他是害怕了,高大的男人前额带血,低著头看不见表情,站在他面前动也不动,一句话不说,就像是要爆发的前兆,自己口不择言,也没有立场帮他查看伤口。
夏然抬脚就走,袁宇没有拦他,只是阴沉开口:「有问题你可以说,出了门就没有机会了。」
夏然不敢停下,一停下就要扑到男人怀裡,急切的看他的伤口,告诉他自己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告诉男人他的怀抱自己有多渴望。玄关不远,几步路的距离而已,袁宇喊他的名字,好像是他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他快速的关门走人。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N市燥热的夏天就快要过去,街边的梧桐树彷彿突然就掉光了叶子,过路的行人依旧脚步匆匆。谁也不会多搭理谁一句。
袁先生头顶开花,顶著绷带去公司办事。在他自己看来,可能皮糙肉厚,吃点东西补补就算了,等媳妇儿这几天神经病过去了再说,先把那小公司换季度的事情搞好。
这要是之前哪个小情人敢往他头上砸烟灰缸,早被他整死了。可是袁先生很意外的发现自己不但不生气反而担心发脾气的人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工作不顺心了,总之还挺像个忠犬的。
意料之外的不介意夏先生的暴脾气。还觉得自己挺伟大。正準备弄点吃的去找老婆去。
可能老子是真的很喜欢他。
袁宇这麼想著,摸著额头的伤嘆气。
另一方面,打了人的夏然有些精神不济。他看似精明,说是玩玩就算。内心却很感谢袁宇霸道不讲理的陪伴。
只是,夏先生不能做同性恋。长痛不如短痛。趁现在很离得开放得下,早点断了,大家都好。
母亲就这两天就要来看他,万一被发现肯定要把老人家气出病来,那是绝对不行的。而他自己,也胆小怕事,没有勇气出柜,没有信心坦诚。
夏先生觉得,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如果不是自己变态的渴望男人,飢渴到自慰,袁宇也不会出现。他平凡的生活也不会变。
看到镜子裡的自己,越看越噁心。他喜欢袁宇,袁宇带著阳光佔有他,直白率真,不像自己,一团污黑。袁宇应当找一个同样敢於坦白自我的人做老婆,男女都好,都比他自己要好。
有时候走在路上,那些人不怀好意的眼神彷彿看破他渴望猛男的事实,夏先生紧张,低著头跑走。脸上一片苍白。
夏先生很后悔临走时候的毒舌和暴力,他幼稚的只会攻击袁宇,以為这样就能划掉过去,断的乾乾净净。只是自己也很难过,理性的不得了的夏先生难得的后悔了。
只是工作还是要做。公司还是要去。晃了晃脑袋,进办公室忙去了。
说实话夏然也没有功夫想著被自己伤害的情人,工作太多,下週又要出差。嘆著气关门转身,却看见袁宇抱了个保温杯坐那看著他。
夏然一下子以為自己眼花了,再一看这人都站起来拉著自己坐下了。夏然冷著脸站起来,「袁先生,私自闯进公司还闯进我办公室是犯法的,要麼现在自己出去,要麼我叫保安。」
袁宇朝他笑笑,「我可不是闯进来的,我说我是你亲戚,最近你身体不太好,给你送补汤的,楼下保安可都知道啊,你助理也知道的啊。可能助理在忙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在这等你。」
傻大个顶著伤厚著脸皮看他,夏然不知道讲什麼,只好道:「那我谢谢你,东西放下你走吧。」
夏然看到这人露在外面的紧实肌肉,运动裤包裹著的健壮大腿,还有胯下隆起的一大团,联想到之前愉快的合奸,悄悄红了耳朵。赶紧走到办公椅那坐下。
袁宇跟著他,「哎,你要是想结束你也给我个理由吧,什麼都不讲就往我头上砸啊,搞失忆了不记得你了,谁来疼你啊?小骚货?」
夏然打开档,动也不动的回答:「我说了,玩腻了,不想继续了,怎麼?上了几次就被我迷住了?」
袁宇拿著补汤,举到他面前,:「看看,菊花茶啊,补补气,降降火,哪来这麼大火气的啊?」
夏然表面淡定,心裡早就慌了,这大个子一直待在这裡,好像都能闻见他身上的气味,上次甩门就走之后,夏然连自慰都没有过,这对放荡的他来说有些折磨。
「我没有生气,如果你是觉得我弄伤你了来理论,那你说,怎麼样你才肯走?」夏然抬头看他,一接触到男人火热的眼神就忍不住抚了抚眼镜,故作镇定。
袁宇放下菊花茶,正经道:「我找人查过了。知道你家裡的事情,你说实话,是不是為了你妈故意激怒我的?我就那麼肤浅那麼不能相信?」
夏然有点吃惊,一时不知道怎麼回。「我调查你了,你生气我认了。你就告诉我我想的对不对?是不是為了你妈?是不是害怕了?和我在一起你害怕?」
「我是粗神经,这次说要查清楚的也不是我,是我兄弟,他说找老婆是一辈子的事情,不能不明不白的就算了。我不想不明不白的。」
夏然握著拳头,「不管是什麼原因,我说玩腻了就是玩腻了。带上你的茶走吧。」
袁宇就不懂了,这回家时候就大声问过去哪了,现在也低头好声好气的说了怎麼就是软硬不吃呢?只好强硬的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夏然踢了他好几脚,也还是没用。
「想死老子了,快给老子亲亲。」
袁宇拿下他的眼镜,舌头去翘他的牙关,舔舐他的牙齦,不断的挤压舌根来获取更多的涎水。夏然被亲的呜呜叫,屁股肉也被掐住,前面鸡巴隔著两层裤子和男人的大家伙磨蹭著。胸前奶子涨的不得了,开始发疼。
「几天没干你了,骚屁眼痒死了吧!你不肯讲理由就让你下面的嘴来讲。」几下扯掉了情人的裤子,呼啦啦把办公桌上东西推到地上,把人压在上面,隔著衬去吸他的奶子。
「放手,这是我办公室啊……啊……别吸啊……啊恩……不要吸啊……会喷出来的……」
「乖宝贝,好几天不帮你吸奶了啊,奶子涨死了吧!老公现在就吸光裡面的骚奶好不好啊!」
粗糙的手指磨蹭著娇嫩的乳头,还用指甲去扣上面的小孔,拉扯著变了形,一股一股的喷著奶水。
夏然拉著男人的手,脸上泛著红,肿大的嘴唇上还掛著亮晶晶的口水,几天没有被安慰的鸡巴飢渴的吐著淫液,顺著会阴流到屁眼处,艳红的骚穴蠕动著。
「不要……你别碰我……你摸我……我就会变……变的……恩……好淫荡啊……啊啊啊啊……不要吸了……不要吸了啊,奶子……奶子要吸破了啊……」
好几天没有操浪货了,袁宇也是急了,恨不得多长几隻手,这边抽空脱掉了他衣服,下面屁眼又来不及扩张,只好地上捡了几隻签字笔插进去。
那软绵绵的身子还在反抗,「不要再办公室啊……不要笔…………要…要鸡巴……要大鸡巴……」
袁宇看著他扭著身子,涎水流到脖子上,胸脯两个大肥奶子又是红艳艳的吐著乳汁,两条长腿叉开来,笔直的鸡巴紧紧贴著自己的大家伙,后穴还飢渴的含著签字笔,浑身泛著红,还说什麼不要。
来不及脱衣服了,堪堪放出了大鸡巴,一把抽掉他屁眼裡的笔,对準了骚心就捅进去,几天没有干了,进去的不太顺利,肠液也没有平时多,两个人都又痛又爽。
夏然半个屁股坐在桌上,双手搂著男人,喂他喝奶水,长腿绕在他腰上,被顶的向上一耸一耸的,屁眼欢快的吞吐著紫黑的鸡巴,卵蛋啪啪啪打在屁股肉上,肠液渐渐流出来,混著鸡巴吐露的淫水浸湿了男人的阴毛。
他不敢大声喊叫,咬著牙哼哼唧唧的,眼泪被操出来,下面鸡巴随著男人的顶弄一下下磨在男人腹肌上,耳边还听见污言秽语。
「骚屁眼!怎麼样!操的你爽不爽!还敢不敢离开老子了!老子这大鸡巴玩腻了?老子还没有操够你的屁眼啊!老子一天不放你走,你就是老子的,老公只有老子一个,干死你,干死你!」
两个奶子被吸的又痛又爽,下面泥泞的肠道被破开,男人毫无章法的操干下,渐渐失神,浑身无力,身上只有屁股裡夹著的那肉棒是硬的,全靠他支撑著自己。
男人一边舔他的耳朵,一边掐他的奶子,胯下鸡巴又次次操干他的骚点,夏然受不住,前面肉棒吐出浓白的精液,打在男人的腹肌上。
屁眼收缩的更紧,男人却抽出了鸡巴,把他压在地上,摆成狗爬式,大手压出在肩膀,鸡巴啪啪啪抽打著他屁股,噗嗤一下又操进他的屁眼。
「大鸡巴……啊啊嗯啊……操我………操死我啊…………骚货的……屁眼……啊…………屁眼好痒啊…………干我的骚点啊啊啊啊…………恩啊啊…………操死我了…………我要死了……我要被大鸡巴操死了………好老公……啊啊啊啊……恩恩……老公干死我了啊……大鸡巴……好爽啊……」
袁宇听他叫的大声,扯过他的内裤塞进嘴巴裡,夏然呜呜咽咽的哭著,屁股都被撞红了。
男人下下操到底,掐著他的大白屁股玩弄,两人的淫液也打成了泡沫样,男人的阴毛结在一起,百十下后狠狠一插到底,嘶吼著在肠道深处射精了。拔出鸡巴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奶白的精液顺著烂熟的屁眼流出,修长白皙的大腿上都是男人的精液了。
袁宇鬆手,夏然软泥一样摊在地上,涎水都弄湿了内裤,双眼无神。鼻翼快速耸动,呼吸间都是情慾带出的艳丽。
袁宇拿掉他嘴裡的内裤,酸涩的嘴巴一时还合不上,男人凑上去,吸走甜蜜的涎水,大力吮吸他的舌头。
夏然渐渐意识回覆,发现自己又一身痕跡的坐在那男人身上,狼狈的青紫了一片,而袁宇衣服还穿的好好的。强烈的羞耻感袭来,就想拿衣服来盖住。
男人拦住他,抱著人坐在沙发上,一手搂他细腰,一手托住他屁股,夏然惊叫「停下!外面随时有人敲门进来的!啊……你个混蛋!」
说话间肉棒又钻了进去,坐莲的姿势,大鸡巴进入的很深,让夏然有一种肚子要被插破了的错觉,他刚高潮没有多久,骚穴顺从的吞下发烫的鸡巴,肠肉一圈圈挤压按摩著茎身,舒服的袁宇挺著屁股大力操干著。
「爽不爽!告诉老公,爽不爽!」
夏然呜嚥著,勾著男人的公狗腰,在情慾裡上下沉浮,刚刚回覆的理智又被操的一乾二净抬著白花花的屁股配合男人的操弄。
「爽不爽啊!离得开老公的大鸡巴吗?一天没有男人干就要馋死了吧!干死你,看你还怎麼走!」
夏然张了张嘴,刚想叫男人舔舔他的乳头,门外却有人敲门,他吓得一惊,屁眼死死绞住鸡巴,激的袁宇胯下卵蛋涨到不行,整个阴茎都胀大了一些,马眼裡吐出前列腺液,更加玩命的操干著他。
「经理,我来给您送待会见面的客户的资料,可以进去吗?」
这边袁宇正舔咬著他的耳朵,手指掐弄他的乳晕,弄得乳汁四溅,下体也是一塌糊涂,汁水四溅,扑哧扑哧的淫水声。夏然觉得他的下属一定是听见这声音了,他吓得肉棒都要软了,憋红了脸说不出话来,外面属下又催促道:
「经理,您听见了吗?可以进来吗?」
「喂,骚货,你下面人要进来呢,怎麼办啊?进来了你这骚样就被发现了啊,光天化日的,张著腿给男人干的神志不清了啊!」
夏然转头看著门,强迫自己正经点:「知…知道了。不用……送进来……恩……」
男人突然把他从自己身上抱起来,鸡巴和屁眼一瞬间分开,夏然忍不住叫了一下。外面的人急了,「经理?你怎麼了?不舒服吗?」
还好夏然平时冷冰冰的形象太过深刻,一般没有人敢不经过他同意就进来。
此刻男人压他在沙发上,大起大合的操他,因為紧张,屁眼比平时还要紧致,淫水也流的更欢了,男人吮吸他的乳头,香甜的乳汁满足了男人的胃,温暖潮湿的肠道满足了男人的鸡巴。
「我没事。你……你先去忙,我自己……去……去拿资料。」
「好的经理。那我去忙了。」
下属一走,他送了一口气,下面骚穴也放鬆了,却被男人趁机捅的更深,他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只隔著一件T恤,男人感受到疼痛,干的更凶了,他紧张的砰砰跳的心臟好不容易安分了一些,下面的肉棒在男人勇猛的插弄下又渐渐翘起,龟头吐著晶莹的泪水。
肠道一次次被破开,混在一起的汁液被磨蹭到透明,下体乱七八槽,男人还不肯停下「操你的是谁!现在让你爽的是谁?」
「是……是你。」
「还敢不敢跑了?」
「不敢了……不敢」
「老子要操你一辈子,操到死!你这一辈子,只能给老子一个人操!敢有别的老公,老子先弄死你!」
夏然流著泪,又开始意识恍然,看著身上这张流著汗的隐忍脸庞,泪水流的更欢了。
「干死我……干……干死我……」
紫黑的鸡巴扑哧扑哧的操干,爆操之下,那屁眼褶皱已经完全撑开,透著成熟的艳丽,鸡巴一个挺动,卵蛋打在屁股肉上,扑朔朔的射精。
夏然抖动著,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红著脸被搂起来咬嘴巴。
袁宇把两人收拾了下,藉口夏然生病发烧把人带回了家,随便喂了他点晚饭,就压著人操。玄关客厅,卧房阳台,甚至是卫生间到厨房,家裡能操的场所都试了一把。
上次带到农家却没有用上的道具也挨个玩了一边,软鞭打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色情的不得了。塞的口球,涎水流了满地。
夏然哑著嗓子被操,胸脯上肥乳头早就没有乳汁可以吸,男人还是在舔咬他,弄得两个乳头樱桃一般大,一碰就要出血了一样。胯下鸡巴也是,射精到射尿,现在什麼也射不出来,萎靡的一团。
袁宇说,下次还是不听话敢动手折腾自己老公的话,就买个狗链下去当狗遛,拿鞭子抽他的屁眼,让大家看看他的骚样。夏然哭泣著不敢反抗。
操到最后浑身都是精液,乾涸的白色痕跡上又是新的精液,合不拢的屁眼,肿大的乳头,红艳的嘴唇。喃喃的说著不要了不要了,不敢了不敢了。
袁宇觉得他是错翼而去的天使,现在,即使是天使也要拉他下来,共度荒唐。什麼狗屁社会压力,道德伦理,骨肉亲情,他袁宇说不放手就是不放手。
抱著夏然去卫生间洗漱,袁宇亲吻他的额头,夏然强睁著眼看他:「我真的不能……真的……」
袁宇只是温柔的哄他:「睡吧,好好睡一觉。」
☆、6
夏然躺在床上咬牙,就说了会坏掉会坏掉,那个傻大个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动都动不了,使用过度的阴茎还在一阵阵泛著疼,尿尿也尿不出来。更何况是后面那个娇嫩的肉穴。
袁宇正忙著给他的乳头上药,「公司那边给你请假了,就说是感冒太严重,请了一个星期。你安心在家待著,别给老子跑来跑去,不然下次老子真的操死你!」
夏然喉咙嘶哑,讲不出话,也挺无话可说的。
傻大个还在那巴拉巴拉的讲,「老子知道,你不就是害怕你老妈吗?要麼老子现在就去说,要麼一辈子都别说,老子就不信了,你那老妈活的还能比咱们久?」
看见自己老婆瞪著眼睛就要生气,连忙安抚道:「老子实话实说,话糙理不糙啊,彆气彆气啊。咱妈肯定长命百岁啊,长命百岁。」
夏然拨开他乱吃豆腐的手,气的缩进被子裡。一边忍受著身上的刺痛一边昏昏沉沉的想著母亲快来了要怎麼办。又陷进黑甜的梦乡。恍惚间感到傻大个温柔的抚摸他的发顶,亲吻他的脸颊。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醒过来,头睡得生疼,昏昏沉沉。夏然撑著手臂想坐起来,却牵动身上的伤口,又痛又痒。
房间裡面黑漆漆的,夏然转动著眼珠默默忍受不适,突然发现只是因為醒来的第一时刻没有看见袁宇,自己竟然有点失落。稍微清醒些又想到母亲的事情。很不安。
胡思乱想的时候,袁宇推门进来,温暖的灯光流泻进来,夏然眯著眼睛去看他,觉得这个男人也蛮帅气的。
袁宇坐在床头,声音裡带著激动,「媳妇儿,你先喝口水啊。」一边把人扶起来喂了水,一边讲:「刚你在睡觉呢,咱妈给你打电话的,我看你睡觉呢就帮你接了。」
袁宇还没有说完呢,夏然就急了,哑著嗓子追问自家母亲说了什麼。男人笑嘻嘻的看著他著急,「没事!就是说家裡有个什麼三叔还是四叔的把腿摔了,没人照顾,咱妈要去照看他。就不来看你了,让你著急注意身体什麼的。」
夏然就奇怪了,「你……我妈没问你是谁吗?」
袁宇亲他的额头,拿手去捏怀裡男人的挺翘鼻尖,「问了,我说我是你同事,和你一起加班的。你工作累了在休息。放心,老子又不会瞎说。」
「你嗓子还没有好,别说话,来,老公抱你去吃饭啊。这次可不许再扔烟灰缸了啊!」
夏然在心裡暗暗吐槽,也不知道是谁害得他嗓子坏了的……不仅仅是嗓子坏了好吧……
但是还好这次母亲不用来,算是躲过一劫。
袁宇燉了排骨汤,菜色也清清淡淡,说实话,夏先生是个无辣不欢的人。但是特殊时期,要注意保养……他就这样安慰著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饿著了,倒是吃了不少。
「喂,现在你是想怎麼样?」
袁宇正吃他剩的饭菜呢,听见老婆说话,连忙划拉几口权当吃饱了,抹抹嘴就要亲他,夏然当然不肯,他也没有勉强。
「老子都想好了,咱们这次就算过去了好不好?谁家小夫妻不吵架是不是?等下次咱妈来,你要是準备好了就说,没有準备好就说老子是你兄弟唄。反正老子不分手啊!」
小夫妻什麼的,夏然脸都红了,看著他额头的纱布又难受,转著眼睛不去理他,撑著手就要起来。
「媳妇儿你别不说话啊。那个,虽然你现在嗓子不好,你就说吧,老子给你当老公愿不愿意吧!」
夏然扭捏了半天,心裡抖得厉害,「你查过我,应该知道我爸的事情,我妈是最讨厌同性恋的,我是她儿子,我要是也……」
袁宇看他苍白著小脸,刚刚还透著红的脸颊又变的没有血色,只好再接再厉了:「那咱们先不让她知道唄。就这样啊!还有,你公司人说你下週要去日本出差?」
夏然点头,「我妈这次不来,下次会来的,到时候再说吧。」
男人显得很高兴,「媳妇儿你说的啊!可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莫名其妙发脾气啊,看看老公这头砸的,搞得老子还以為你精分了呢!」
夏然有些羞恼,:「我还不是被你弄得,嗓子都哑了。」
袁宇嘿嘿的笑,「你要是听话老公也不会这样嘛。下週一起去日本啊!日本啊,日本好啊!哈哈哈。」
夏然看他笑的一脸色气,后面肉穴不由得泛著疼……他这样神经病,男人还回来找他,是不是该谢天谢地了。算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了,说不定,好好享受现在的温暖才是对的。
原本夏然不愿意让袁宇跟去日本,可霸道的男人说自己去旅行还有什麼不可以的吗?夏然也就算了。等到他工作结束之后,袁宇说带他去泡温泉,怀著那麼点不可告人的小心思,没有选择露天浴场,準备带著老婆去泡房间裡单独的。
下水之前,袁宇打著洗洗乾净的藉口把人摸了个遍,夏然眯著眼睛,被洗的红扑扑的,脸颊上泛著粉,小动物一样随便他摸,可爱极了,袁宇就捏他的乳头,挤出奶水来喝。
夏然哼哼唧唧的又不乐意了,「我要去泡温泉,你给我放手。」袁宇心裡就想了,一会还不是张著腿给老子操,小骚货还不乐意呢。面上还是狗腿的附和著:「老公抱你去,这就咱们两人,想怎麼泡怎麼泡啊!」
言语间就走到温泉边上,过了几遍水,夏然就迫不及待的进去了。他最近累得很,希望藉著温泉水舒缓疲劳。闭眼靠著休息。
两人都是光光的,袁宇站在他旁边,看著他水下隐隐约约的粉色下体,还有刚好齐著水面的艳红的乳头,锁骨上面还有自己刚刚咬出来的痕跡,妈的,老子老婆真是骚透了,袁宇想著,坐在人边上,抱著他吸奶子。
夏然正享受的时候突然被袭击了,睁眼就看见一颗黑色的头颅在他胸脯上作乱。乳头被吸的一阵阵的舒爽。想推他,又捨不得那份舒爽。
男人不规矩的手在水下揉捏他的肉棒,轻轻戳弄两颗卵蛋,没几下就摸得他软软的叫著舒服。粗糙的指腹扣他的马眼,加上温暖的水流,夏然比任何一次都要动情的样子。
男人伸手去摸他后面肉穴,轻鬆的进去一个指头,温暖紧致的肠肉包裹著入侵物,男人觉得他老婆的肉穴比外面的温泉还要热。
小骚货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色情的去咬他的耳朵,泥泞的肉穴拚命的去夹男人的手指。袁宇就笑话他:「老子找了个骚老婆啊,是不是啊?」
夏然一隻手抱住他,一隻手摸他的鸡巴,总觉得今天男人的大鸡巴格外的有诱惑力,扶著边上石头,抬高了肉屁股就要把鸡巴含进骚穴裡。
袁宇很高兴他的主动,抽出手指,一下子闭不严的穴口涌入泉水,弄的他惊叫一声,可怜兮兮的不敢再动,老公老公的叫著,袁宇正专心致志的玩他的肉棒,粉嫩嫩的很合心意,琢磨著插个尿道管进去玩一玩。没顾得上骚货喊他。
被忽视了的人有些难过,扭著腰提醒他,袁宇拍他的屁股,舔了几口奶子,藉著水流直捣黄龙,粗壮的鸡巴一下子填满了他的骚痒,胸脯一挺,张著红唇大叫著,「插死我了……插死骚货了啊……大鸡巴用力插……好鸡巴……」
男人大力的插干,荡出一圈圈的波纹,白皙的青年掛在他身上,雪白的屁股晃荡著打出肉浪,上下颠簸。
「屁眼太好操了!老子操一辈子都操不够!」
夏然爽的脑袋直晃,虽然胯下肉棒失去了男人的抚慰,但泡在温暖的水中,泥泞的屁眼又不断被操,酸麻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肠道裡面的骚点一下一下被插到,前面的肉棒也爽的吐出白汁,渐渐在温泉水裡浮起。
高潮后的屁眼夹得更紧,温度更高,男人抱著他站起,两人相连的下体依旧没在水中,勇猛的操干甚至溅出了水花,裊裊水汽中混著两人的淫叫声。
这麼操了一会,把人放在池边,双手撑住石头,又紧紧掐住他细腰,鸡巴快速的操干,淫水混在温泉水裡,扑哧扑哧的肉体相撞声不绝於耳。
夏然浪叫不断,向后耸动屁股好让男人操的更爽,百十来下后,袁宇也死死贴著他屁股射出了今天的第一炮。
被内射的人有些受不住,趴在石头上细细的喘气,男人射精过后有些疲软的鸡巴渐渐滑出来,夏然害怕又有水流进来,赶紧撑著身子就要上去,后面男人抱住了他,鸡巴又顶了回去,「不是要泡温泉吗?还没有泡就要跑啊?」
夏然忍不住吐槽他:「那你就安分的别动,让我好好的泡!」
艳红的眼角还带著泪水,现在鸡巴还在他屁眼呢,又趾高气扬起来。袁宇爱怜的亲吻他的嘴角,「宝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夏先生一听见情人说他可爱,有点开心,面上还是死撑:「男人能叫可爱吗?会不会说话!」
袁宇挺动著半硬的鸡巴,磨蹭著他的肉穴。温暖的水下两人亲密无间,夏然被磨得又酸又痒,直接站在男人脚背上,踮著脚,送上自己的肉屁股给男人操。
「在水裡不舒服,我要上去。」
袁宇一手穿过他腋下,正挤压他的乳晕,中间的乳头硬的不像话,引得男人忍不住多玩弄几下。就这麼一会廝磨的时间,胯下鸡巴又生龙活虎起来。
抓住夏然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卡在臂弯裡,做了个把尿的姿势。他两腿大张,腿间颤巍巍的肉棒随著男人的动作抖动著。因為早就被剃了毛,又被热气蒸的粉嫩,那肉棒显得格外诱人。
就这样抱著人走上来,袁宇坐在温泉边的竹榻上,胯下的大家伙不断出没在两片白花花的臀肉之中,每次抽插都带出股股淫水。也不知道是肠液还是精液。
夏然受不住的大叫,也顾不得隔壁的人是不是听得见了,「我不行……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好老公……操死骚货了……啊啊啊恩,操我……操我……」
他两条腿在空上乱甩,扭著腰叫老公,大股大股的淫液流出来,在男人的操干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袁宇干的动情,掐的他白嫩的大腿上一片红痕。
「小骚货,老子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
这姿势玩不了老婆的大乳头,袁宇果断的抽出鸡巴,把他的身子翻转了过来,使他上半身趴在塌上,屁股对著自己。小骚货不满的直哼哼,扭著屁股要他操。
袁宇自己也胀痛的厉害,急吼吼的就又插了进去,挤出肠道裡的淫水,那边早就摸上了骚乳头,抓住他胸脯用力的揉弄,夏然叫的放浪形骸。就害怕男人操他操的轻了。
袁宇又怎麼会操轻了呢?哪一次不是干的他要死要活,骚屁眼喷出多少汁水,连上面两个乳头也不放过,直到挤不出奶水了还要用力舔咬,浑身都是男人掐过摸过的痕跡,肉穴被操开,隐约能看见其中艳红的肠肉,合不拢的流著两人混在一起的淫液。
「骚老婆,说,喜欢老公操你吗?」
夏然正被操的一下一下向前耸动著,鸡巴磨蹭著榻上的浴巾,听见问话,有点反应不过来,「喜……喜欢……」
龟头朝他的秘穴深处狠狠地扎下去,粗暴的撞击弄的夏然控制不住的浪叫,长时间的抽插让他慌神,泥泞的肉穴只知道含住男人的鸡巴,紧缩著让男人更爽,更喜欢他。
湿漉漉的鸡巴在他屁眼裡面激烈地进进出出,他的身体无助的随著男人的操弄晃动,任由对方长驱直入、全根尽出,一次次地把自己干地高叫吶喊。
就著这抽插的姿势,男人把住他的长腿,把人翻转过来,敏感的肉穴被挤压著,夏然害怕的大叫,却抵不过男人的怪力,被鸡巴插著穴,就这麼翻了身。
下体被弄得湿漉漉的,紫黑的粗壮物什不断破开自己的身体,夏然伸著手,努力的直起上半身,袁宇拉他起来,胯下依旧插干不停。
厚实的嘴唇去舔他两颗胀大的乳头,想吸奶来喝,不想什麼也没有吸出来,夏然挺著胸脯,被吸的刺痛,感觉乳头都要破皮了,哼哼唧唧的叫男人住嘴。
抬起男人的脑袋,送上自己红润的嘴巴,来了个湿漉漉的的深吻。
感受到情人抽插的速度变的更快,快要高潮了。夏然也急速的收缩著肉穴,给袁宇更多更强的快感。
暴涨的卵蛋击打著他的屁股,龟头抵住骚心一阵狂操,夏然抖著腿等待男人的再一次内射,却不想这次男人却抽出了鸡巴,揪住他的头髮把鸡巴插进了他嘴裡,这才满足的射精。
夏然反应不过来,下意识的嚥下,带著一身色情痕跡抬头去看袁宇。男人摸著他的头,很满意他的乖巧。
「乖宝贝好像没有奶了,等会老公给你用吸乳器试试。」
夏然软软的靠在他大腿上,鼻间是男人性器的腥臊气味,有点失神。袁宇又抱起他,说这次要让他好好泡温泉。
勉强泡了温泉之后又压著他操干,夏然水淋淋的屁眼被操的合不上,和上次一样干到最后都讲不出话来。屁眼无知觉的收缩配合男人的鸡巴。乳头被玩到红的要滴血一样。竹榻上的浴巾早被他们的汗水淫液浸的透透的。
袁宇干他干的满头大汗,爽到不行,肆无忌惮的操干。一直到被操的人几乎失去了意识,烂熟肉穴裡面灌满了他的精液,双眼无神。
他仔细一看,这人身上没有一块不透著红,萎靡的鸡巴还在颤抖著要吐出什麼,最终什麼也没有射出,紧闭著双眼任他日弄,自己抽出鸡巴后,可怜的屁眼裡就流出精液来,夏然抖著身子,被操到死。
☆、7
回国之后,袁宇就像个无业游民一样的跟在夏然身边,夏然嘴上说烦,心裡却舒服的不得了,特别享受袁宇带来的感觉。
他说上班期间不要跑来公司瞎凑热闹,袁宇就躲在车裡等著他下班,有时候带著他去什麼好吃的不得了烧烤,但大多数时候是袁宇自己做的饭菜,算不上什麼珍饈,夏然吃的却满足。时不时送个袖口什麼的当做惊喜。
一边质问著男人不好好管理那小公司,一边又期待著今天会不会有什麼惊喜。
要说这平淡的日子裡面有什麼事情,也就是夏然妈妈突然到访,袁宇正在外面买菜,回来见有两老人站夏然原来那户门口,赶紧请进了门。
夏然回来之后,妈妈才略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来就是告诉儿子,想要和四叔(前面提到过四叔)结婚呢。四叔不放心自己一个人来,非要跟来。这麼多年四叔对自己母子的照顾和守护,希望儿子能理解。
夏然看著妈妈一脸幸福的坐在四叔身边,当然是同意的,他没有时间常伴母亲左右,能找个老伴是再好不过的了,何况是一直喜欢母亲的四叔呢?
妈妈说领个证就行,一家人吃个饭,不用搞什麼酒席。依旧以為袁宇是儿子同事,又对儿子照顾有加,房子都让出来一起住。长得是凶了点,但人很懂事,对长辈也尊敬,还挺看好小伙子的,说要给袁宇介绍物件呢。虽然讨厌同性恋,却也没有多想,算是恋爱中的人智商為负吧。小住几天就回去了。
妈妈囉里囉嗦的要儿子好好工作,别老急著找姑娘谈恋爱。却不知道自家儿子早就被人当老婆喂了。还谢谢儿子能理解妈妈再婚,差点泪洒车站。
小小的风波过去之后,依旧是他们两人甜蜜的岁月。原本不知道怎麼安慰陪伴的母亲也找到人生新的起点,对夏然来说算的上可喜可贺。
袁宇那天还说,:「哎,老婆,现在咱妈事情也确定了啊,有空回去看看,也不用担心老人家一个人寂寞了。那是不是改考虑一下我们的事情啊?要不就先不和咱妈说,过几年再说唄。」
夏先生正在看书,不高兴搭理他。
袁宇冲上去,也去看那书,夏然就敲他的脑袋:「你又看不懂,滚开滚开。」
袁宇直瞥见几个字,什麼什麼四月天,抓著头,确实不知道是什麼意思。笑嘻嘻的抱著老婆亲,「什麼四月天,什麼东西,不管它了。宝贝儿,今晚吃什麼呀?」
夏然不耐烦的扭动,「吃什麼吃,你给我放手!」
袁宇反正是不要脸,老婆嘛,都是厚脸皮追来的,现在还害什麼臊?
日子不知不觉的过著,转眼就是冬季,窗外飘下今年的第一场雪,袁宇把人抱著在阳台看雪,也不怕冷,两人就那麼看著,恍惚间,夏然轻声对男人说了什麼,袁宇没听见,非要他再说一次,夏然不肯,一个劲的说冷,要进房间去。
「你就是我的四月天。」我说的是,你就是我的四月天。
正文完
番外
夏然和袁宇在一起的第三个年头,正是夏然三十岁。只不过不久之后却是袁宇的生日,夏然想了一会,没什麼东西好送的,还不如在床上让他放肆的操一顿,这会让男人更开心,更爱他。
洗过澡之后,夏然拿毛巾擦著湿漉漉的头髮,身上的水珠滑下来,他看著镜中自己的身体。肿大的乳头比普通男人大了好多,下体却像个未成年的孩子一样乾净无毛。秀气的阳具长年用不上,夏然突然有这东西要来也没什麼用的错觉。
他要在袁宇回来之前给自己灌肠,扩张,这样等他男人回来了,毫不费力的就能操他。
夏然想到他们甜蜜的日常,做这一切都做的心甘情愿。他期待著男人回来的时候惊喜的神情。
袁宇是老闆,处理了几件事情,被几个兄弟属下拉著去庆生,夏然说工作忙去不了,其实在家乖乖的等他。袁宇心不在焉的在那吃饭,心裡想著这会老婆怎麼也该回家了吧?推脱著就回家去了。
男人打开家门,一眼就看见他老婆趴在茶几上,似乎是睡著了。袁宇紧走几步,把人搂在怀裡,夏然迷迷糊糊的醒来,伸手圈住他的脖子,软绵绵的和他撒娇:「你回来啦。」
袁宇看他小动物一样可爱,爱怜的亲吻他的额髮,揉弄他的脸颊。「睏了就去床上睡啊。傻老婆。」
夏然还有点晕,直到被男人放在床上时候才想起来今天的计画。他红著脸,「你快点去洗澡,臭死了。」
袁宇闻了闻自己,确实一股子酒臭,二话不说就去了,他也想早点抱著老婆睡觉啊,说不定还能偷个香呢~
快速的冲了个战斗澡,出来就往老婆身上扑,夏然红著脸给他亲。男人正幸福的舔他的锁骨,夏然推著他,「喂,恩……就是……生日快乐啊。」
袁宇笑眯眯的看著他,开心的连脸上的疤痕都显得可爱了。「谢谢老婆。老婆我一定好好努力,让你过得更性福的。」
夏然伸出手,灯光下,那白皙又纤细的手腕上,分明绑了个粉红的蝴蝶结。袁宇有些不懂,老婆这是喜欢蝴蝶结吗?
夏然看他一脸的白痴样,不得不开口解释,「生日礼物。还不拆礼物。」
脸上红的要滴血了。好羞耻。
夏然不看他,只是突然就被男人压住了,急切的被扒了衣服,其实本来也没有穿几件。男人扯开那个蝴蝶结,抓住他两条手臂压在头顶,去吸他的乳头。
夏然给自己扩张的时候就想要男人这麼吸他了。这会爽的不得了,没几下就把右腿缠到男人腰上了。左脚还色情的去蹭男人胯下的大鸡巴。
嘴巴哼哼唧唧的说爽。这是他第一次这样主动,早就把男人萌的不行,何况还被老婆磨鸡巴了。袁宇去捅他的小洞,想给老婆扩张一下就操进去,小骚货却磨著他的鸡巴跟他发骚:「不用……不用弄了,直接……进来。」
男人手指已经捅进去了,肉穴裡面又烫又软,分明有自己玩过。这还扩张个屁。男人急忙放出鸡巴,掐著夏然的腰,挺腰就插了进去。肉穴紧紧的咬住他的鸡巴,肠道蠕动著欢迎他。
夏然被插的长叫一声,两条腿死死缠紧了男人,随著男人的插干前后颠动。嘴裡乱七八槽的喊著,什麼好哥哥好老公,大鸡巴插死了。骚的不得了。
袁宇也感觉到老婆今天特别骚。插起来更是不留情。两人流出的淫液沾湿了床单,肉体相撞的啪啪生不绝於耳。袁宇最爱正面操他,他一脸的情慾与迷恋,让袁宇插干的更有力气。
两个胀大的乳头开始喷奶。男人一口叼住,舌尖去舔他乳头上的小孔,裡头的奶水都被吸走。
袁宇跪在床上,捧著他的肥屁股,扑哧扑哧的插他屁眼。夏然爽的大叫,「好老公,要……操死我了。骚……骚屁眼好爽,老公操死骚屁眼了。用力……操我,好老公,爽死……骚货了……老公,老公……老公……」
袁宇忙著吸他奶水,夏然抱住在他胸脯上作怪的脑袋,手指插在袁宇发间,被插的狠了还会使劲揪男人的头髮。
男人就打他的屁股,快速的操干他艳红的屁眼。夏然浪叫著,扭著屁股要减轻这要命的快感,却不敌男人的怪力,被压在床上插的要死要活,全部射在男人的小腹上。扭著身子可怜的被侵犯。
袁宇不管他,今天是小骚货要发骚的,操死了活该。这麼想著,把人翻了过去,弄狗爬式来干他。夏然肩膀胸脯贴在床上,屁股却高高翘起被男人狠干。羞耻的不得了,又舒服的不得了。
两人交合的肉体冲撞声不断刺激著他,男人在他体内的鸡巴又胀大了些,就快要射精,夏然卖力的缩著屁眼吸他,袁宇加快速度,两个睾丸都想挤进去,掐住夏然的腰嘶吼著内射了。
夏然被射了一肚子浓厚的精液,爽的不得了。男人趁他还在享受高潮,拿过粉色蝴蝶结扎在他的根部,防止过一会他射太多次,伤身。
夏然后知后觉,缓了好一会才发觉蝴蝶结换了地方扎,他撇撇嘴巴,拿眼神去抗议,袁宇却看不见,只是一个劲的亲他细白的肚皮。吸出好多红痕,袁宇看著自己老婆,他仰面躺著,黑髮被汗水打湿,杏眼微眯,鼻翼不断翕动,两瓣薄唇也被咬的红通通的,还有身上艳丽的红痕。袁宇只觉得下身胀痛,真想把这骚货干死在床上。
夏然伸手要抱,两手搭在男人脖子后面,哼哼唧唧的喊他的名字,一声声软软的叫,一点没有当初盛气凌人的骄傲样子,袁宇对此很满意,很舒心。他把人抱起来,搂在怀裡,去摸他湿漉漉的下体,手指去扣他的屁眼,带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夏然把脸埋在男人肩窝裡,扭著腰不想给他碰,袁宇根本不在乎他这点小小的拒绝。
掐住他的腰,一手扶住自己跳动不已的鸡巴,对準那骚水精液流个不停的屁眼捅进去。
夏然努力的抱住男人,即使这样还是被撞的向上耸动,他不由得拿腿盘住男人的腰,整个人都掛在他身上,身下小穴得不到半刻休息,男人挺著鸡巴大刀阔斧的闯进,龟头吐露著前列腺液,冲破黏腻的肠肉,一下下干到夏然肠道深处。
夏然前面被绑住,一点也释放不出来,身后的冲撞越来越狠,他拿指甲去抓男人的后背,哭叫著要男人解开,:「混蛋,你……你轻点……你把它……解开啊……解开……混蛋……」
袁宇权当没有听见,一用力把人压在身下,奋力挺动腰桿,紫红的鸡巴在烂熟的小穴裡进出,肉体相撞间,带出白色的泡沫,夏然被他干的不断向上耸动,嘴巴裡开始不断求饶:「阿宇,阿宇你放开我啊……帮我……帮我解开……阿宇……」袁宇压住他试图解开蝴蝶结的手,去咬他的嘴巴,大舌头急速的去舔他的口腔,逼出一波波甜蜜的汁液,袁宇悉数吞下。夏然屁眼被干的舒爽不已,前面鸡巴早就被干的翘起来,却被绑住得不到紓解,涨得几乎要发紫了,前面好痛,屁股裡却爽的要死,嘴裡不断求饶又被堵住,心裡难受的不得了。
袁宇不管不顾,一手掐住他手腕,一手去捏他的乳头,夏然两瓣肥嫩的臀瓣被男人操的通红的一片,屁股摇的几乎要甩出肉浪来。
袁宇开始吸他的奶子,夏然大声的喘气,男人去摸他的鸡巴,轻轻的去扣他的马眼,夏然受不住,抽搐著身体,被玩的几乎要坏了,想让男人停手,又说不出话来,只能急速的喘气。
袁宇挺著鸡巴,噗嗤噗嗤的爆操著身下无力反抗的美人,「骚逼,爽不爽!还敢勾引老子是不是?老子这辈子操定你了,操死你!操死你!省得你出去勾引别的男人是不是?老公操的你爽不爽啊!?你就是欠操!」
夏然被下半身的痛苦和爽快折磨的说不出话来,只流著泪吸气。眼睛都睁不开。袁宇很享受这样爽快的性爱,可以毫不保留的发力插干夏然骚浪的屁眼,是他早就想干的事了,今天夏然这样主动,说什麼要多干几次,多射几次。
「小骚货,今天老公多插你几次,你给老公怀个小崽子好不好啊?做老公的乖老婆。」
夏然有点晕,隐隐约约听见老公要插他,只知道说好,「老公操我……小骚货要老公操……老公用力操我……」
袁宇又有射精的慾望,他不再忍耐,只是加快的插干的速度,撞的夏然骚叫不止,敞著大腿被男人操。袁宇的大鸡巴整根整根的插进他屁眼,几乎连两颗大睾丸都想操进去,袁宇紧缩著屁股,低吼著射出今天的第二发,滚烫的精液冲刷在夏然的G点上,弄得他要高潮,却被死死绑住鸡巴根部,爽的他白眼直翻,抽搐著身子。却得不到释放。
夏然红著眼角,身上因為高潮不止的抽搐,只是前面可怜的鸡巴却死死被绑住,胀到紫红也没办法射出来。
夏然难受极了,又无法思考,生理性的眼泪流个不停,身上的男人只知道嘬弄他奶头,下面鸡巴明明射过两次,依旧插在他屁眼裡,缓缓抽插。压根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夏然吸著气,渐渐回过神来,两条软绵绵的胳膊努力敲打男人肩膀,嘴裡哼哼唧唧的腰求:「阿宇......下面...下面解开......好不好......阿宇,我想...想射...」
他家南人顺著他胸脯吻上去,舔著他月发明显的锁骨,「你忍不住,射多不好。听话。」
夏然被宠坏了,一时间得不到满足,又仗著男人爱他,居然开始无声的哭泣,完全出自委屈。而不是被他老公操出来的哭。
男人舔得起劲,他特别喜欢把夏然身上稿的青紫,全是他的痕跡。亲到脸颊时后才发现老婆又哭了,男人舔他的眼泪,笑他孩子气,「小骚货怎麼哭了,乖老公没干你呢?老公也药缓一缓吧哭什麼。一会干不死你的!」
夏然把手伸到屁股,要把男人那根鸡巴拔出来,袁宇一把抓住他,伸下鸡巴抽出一点,满溢的精液也跟著流了出来,男人又缓缓往裡面操。
夏然扭动著,前面小鸡巴射不了,后面浪穴也痒,想男人用力,像刚才一样,整个鸡巴都操进来。
骚穴一下下缩紧蠕动著,吞吐著男人的大龟头,骚穴吐著男人精液,色情的不得了,看的袁宇又想操他了。
鸡巴强行抽离屁眼,发出"啵"的一声。
夏然哼哼唧唧的不满。男人把他抱起来,把软绵绵的老婆掛在自己身上,走到镜子前面操他。
走动间,男人鸡巴越发活力,龟头在人会阴上滑动,有几下还插进了骚屁眼裡面。爽的骚货长叫著发洩。
短短几步路,浪逼裡流出好些已经化成水状的精液,空虚的屁眼来来回回的收缩,绵软的大腿搭在男人后腰,整个人全靠男人壮实的手臂掐住他的细腰,扶好他的屁股。
「小贱货,老子这就来操你了!」
男人挺著昂扬的性器,一寸寸操进他屁眼裡,夏然甚至能够感觉到那楔形龟头是怎样一点点进入他。他下面那个不知廉耻的浪逼肉道又蠕动著迫不及待的吃进南人的巨物。
夏然脸上几乎红的低血,抽著气接受男人,两条大腿收紧又放鬆,沉下屁股配合男人的进入。
袁宇开始了撞击,仗著粗壮有力的熊腰,挺动性器,激烈的在他跨下进出,黑亮的耻毛下两颗鸡蛋大小的软蛋一次次击打在他会阴。屁眼裡冒出一股股淫液。
可怜夏然下面被绑,后面屁眼被插干的淫水四溅,两个大奶头紧紧贴在男人上身,也是爽到了极致。身体无助的摇晃著,任由男人把自己干得淫态毕现。
耳边是他男人性感的呻吟,夏然被干的软了,全靠男人撑住他。袁宇一下把他压在镜子上,放下他两条腿,把人翻了个面继续插干,夏然整个上身贴紧镜面,两个红艷艷的奶子也被压扁。
而男人还是没有解开他鸡巴上的蝴蝶结。他意识涣散,无力反抗,男人干的爽极,状的他屁股一片通红,「......呃...老公......老公......解开......」
嘴裡反反覆覆就是老公,就是解开。早就沉溺在袁宇给他的极乐世界裡面。
粗长的鸡巴还在不知疲倦的操干著他柔软多汁的肉穴,袁宇爽的屁股又加快了挺动,「乖老婆,老公在一会就射给你了!在一会。」
鸡巴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便死死插进了他屁眼中,夏然缩紧了屁眼,感受到一股股强劲的精液打在他身体内部,前面鸡巴突然得到了释放,他抽搐著射出精液。死死被男人抱在怀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