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阳一 承阳殿
两个身著同样白衣的青年在花园中的石径上走著,一个皱著眉头无可奈何地看著另一人,而那人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雪松,你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啊,师父要罚你去承阳殿。听说那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去过的师兄弟就没有再回来的,据说去了那里可就相当于被放逐啦!”
“我自然没有犯错,只不过师父说在那里可以磨练心境,我这百年未有寸进,说不定这也是我的机缘。”
“什么机缘啊,你到时候回不来了看你怎么办!”
那人恨铁不成钢一般地瞪了雪松一眼,最后还是对他那副淡然的样子感到无奈,甩了甩袖子走了。
雪松觉得有些好笑,那承阳殿也是寂云宫的一部分,不过是从前去过的师兄弟多半因为另有安排而不再与普通弟子一同起居修炼,哪里是什么放逐。
他特意挑了一个清晨过去,也好在一日之初就拜会前辈,顺便也熟悉一下情况。只是没想到承阳殿确实不同于宫中其他地方,他原是在门外侯著,过了约摸一个时辰也未见到一个人,只好向里走去。
里间也空无一人,正当他淮备退出去接著等时,突然被一个人搂在了怀中。
那人不理会雪松的挣扎,兀自笑得张狂,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早听说我的人马上就要来了,没想到竟然是你。早知如此,我先前也就不推那么久了。”说完还在雪松耳廓上舔了舔。
雪松被他这一舔就是一个激灵,他自从结丹之后就再也未曾让人近身,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顿时有些腿软。不过他听这人的语气,想必也是宫中之人,自己和他好好讲讲便是,于是放弃挣扎,说道:“师兄不知缘何要做这样的举动,师弟我不太习惯与人过近,还请师兄见谅。”
听他这样说,那人也有几分惊讶,问道:“难道你师父没有和你说过这里是哪里吗?你不知道自己过来是做什么的?”
雪松确实不知道过来具体要做什么,而且听他语气不像是唬人,于是低著头不再挣扎也没有接话。
“再有天资的人都难免会在修行中遇到瓶颈,有的人幸运,总有机缘可以突破,而有些人没有这样的机缘,只能身死道消。承阳殿就是为了宫中没有得到机缘的人而设的,好不容易培养出的修士,怎么能让他们就此演没呢,当然要想想办法了。”
雪松从前根本未曾听说过还有这样的事,他有些不信。
那人用一根修长润泽的手指轻轻贴住他的嘴唇,说道:“别急著反驳,先听我说完。普通的方法自然是不能让人突破的,否则这天地间还有什么法则束缚。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你们这些原本一些修行心中澄淨的修士一旦被情欲所笼罩,彻底臣服于欲望,变成一个任人肏干的浪货,反而能够参悟,有所进境。”
听他越说越不对,雪松想要挣扎出去,然后去找师父问个清楚,却发现自己已经是手脚发软。他愤怒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寂云宫竟然还有你这样的宵小之辈,来日我必定要禀报掌门师伯,将你这等败类逐出宫去!”
“我可没有对你做什么。”那人吊儿郎当地笑著,继续说道:“不过是承阳宫中的地气带有阴魅之气,若是你心中有欲望自然就会被激发出来。其实他们看人挺淮的,你表面上纤尘不染,内心还是挺放荡的,怎么样?腰腿都软了?骚肉棒发胀?骚穴湿了没?”
雪松越听越惊心,因为他真的已经全身无力,所有的热气都冲向了下身,肉棒就快挺起来了,从未有过其他感觉的后穴也有些莫名的渴望。不过他还是不肯相信那人的话,有气无力地呵问道:“我才不会相信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可以放你一马!”说著说著,却已经呻吟出声。
那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热气喷到雪松脸上,引得他浑身一颤。随后那人拿著雪松的弟子玉牌在他眼前晃著,笑著说道:“你的弟子玉牌都归我了,还能有假?”
弟子玉牌原就是寂云宫弟子归属的象徵,如今自己的玉牌到了这人手里,自然也就成了他的人。雪松还是不肯死心,问道:“就算师父将我送到承阳殿,难道我就该被你动手动脚吗?”
“不对,这玉牌可不是给承阳殿的,而是给我的,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主宰。而且我不仅要对你动手动脚,还会动大肉棒满足你的小骚穴,要是一根大肉棒喂不饱你,承阳殿可从来不缺肏人的汉子,到时候十个八个一定把你肏透了。到了这里的弟子,自然是要变成荡妇完全不同于以前的自己才出得去的。”
雪松已经相信了他,况且他此时四肢无力,偏偏小穴里的渴望已经胜过前面肉棒的渴望,一下一下做著吞咽的动作,渴望著什么粗大的东西来填补一下。他忍不住就像下身摸去,隔著布料摩擦自己挺立的肉棒。
看他这幅样子,那人就明白雪松也没有逃过阴魅之气,而且他现在的样子说明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欲望还不浅,自己好不容易学得手段一样没使,他自己就先浪了起来。那人有些气急地拍了拍雪松的臀,又隔著布料揉捏著柔软又有弹性的臀肉。
他这动作倒是给了雪松启发,被揉捏摩擦的臀肉通通都是酥麻的,带著一股痒意传遍全身,尤其是不安分的小穴,更是激动地蠕动起来。雪松得了甜头便想要更多,用背部在那人结实的胸膛上摩擦著,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快感。
那人不安分的手又探进雪松的衣襟,隔著薄薄的里衣就开始揉捏半硬的乳头,还说道:“好嫩的乳头,还挺大的,等到时候给你著骚乳头上做个标记一定会更美。”
说著他狠狠捏了一下乳头,雪松被他捏得抽了一口气,却又莫名开始想像他所说的标记,渐渐痛感散去,只馀下酥酥麻麻的乳头彻底挺立起来。
锁阳二 主人
感觉到雪松整个人都放鬆在自己怀里,那人开始一边解开他的衣物,一边用手摩挲他的皮肤,直到雪松的全身都裸露出来,这才让他四肢著地伏在地上。
那人覆在雪松背上就开始舔吻他的后颈和他洁白光滑的背部,两隻手圈住雪松胸前揉捻著豔红乳珠。雪松被他舔得身上发软,手上渐渐支撑不住,身子向下伏去,臀部却翘了起来。正好方便那人一路向著臀部舔去,粗糙的舌头一路滑动,还在弹嫩的臀肉上打著圈。最可怕的是那粗糙的舌头时不时就会舔到褶皱均匀的穴口,那处极是敏感,一被舔动便激得雪松浑身发麻,昂著头却叫不出声。
但最终舌头还是顺应后穴不可言说的渴望舔进了穴里,细嫩的穴肉比轻易就酥麻的皮肤还要敏感,只被柔软粗糙的舌头划过,便如同过了电一般浑身战慄。看著就在自己眼前不住颤动的肉臀,那人舔得更加起劲,舌苔如同刷毛一般让穴肉又爱又恨,温温热热的甜腻液体就这么被他吸到了嘴中。
那人原本还想打开雪松的腿,然后舔舐他细嫩的大腿肉,然而雪松当然不愿意做出这种公狗撒尿的姿势,硬著一口气不答应,那人也没有勉强,只是笑著说:“现在让你做公狗你不乐意,待会可就只能做母狗了,还是你本来就只喜欢做母狗?”
被他伸了三根手指在后穴里搅动的雪松本想不屑地哼声,却被按到一个妙不可言的地方,只哼出绵长的一声,不屑没有听出来,倒是有些骚媚。
那人的手指极其灵巧,仿佛雪松那一块柔嫩他都清清楚楚,后穴对雪松来说原本是个毫无存在感的地方,现在被他的手指几番拨弄,倒是感觉那里面处处都是骚肉,比普通肌肤敏感百倍,早已被有几分粗糙感的修长手指摩擦得溃不成军,全都紧紧绞著手指,希冀得到更多的快感。
后穴中的水声渐渐大了起来,手指开合进出间的水声带有一种粘滞的纠缠之感,格外淫糜。当最为软嫩纠结之处被手指狠狠戳了几次,又被手指夹挤摩擦,雪松终于有了一种登顶的快感,高声叫喊著设了出来,后穴也断断续续流出了一些带著骚香味的黏腻液体。
那人这才抽出了手指,用坚硬火热的肉棒在雪松臀缝里摩擦著,手指也在雪松嘴里抽插著。
嘴里含著带著骚香味的手指,高潮过后寂寞敏感的臀缝也被巨大的火热摩擦著,雪松觉得比刚刚射之前还要饥渴,摇摆著肉臀回应著大肉棒的动作,嘴里的舌头一根根地舔著那人的手指。
他的顺从让那人很满意,终于打算要满足他饥渴难耐的后穴,用手扒开肥厚的臀肉,大肉棒毫不犹豫地直插到小穴最深处。
雪松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种又胀又痛,却又分外满足的感觉之中,嘴里也在低低呻吟著,听见那人说道:“从今天起我古木就是你这淫荡身子的主人,你这小浪货可要记得,主人不喜欢和人分享,你要是发起骚来不管不顾,是个男人就让肏,那你就会是一个没有主人的小淫娃,连路边的野狗都可以进你的骚穴里爽一爽。”
大约是寂云宫甄别人选的确有一套,雪松此时确实已经沉浸在其中,现在卡在他最深处的大龟头像是给他打下了一个烙印,他已经接受了自己淫荡的身体有了一个主人,自己由他支配,骚浪的小穴任他肏干,每一寸皮肉都毫无保留地交给他处置。
所以虽然雪松的穴肉因为古木说的那些话有些颤动,却还是喘息著告诉古木:“我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浪货,只给主人一个人肏,骚穴只吃主人的大肉棒。”
他的表现让古木还算满意,于是就著这种兽类相交的姿势就开始肏干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古木干得十分轻鬆,只要把雪松的精瘦柔软腰握在手里,就可以挥动胯下的利刃随意肏干他了。骚穴里早就被玩出了水,淫水不仅让巨大肉棒的肏干少了很多阻力,而且缠绵的水声也让两人更加沉醉于其中。
骚穴中的淫水随著肉棒的进出被带了出来,又被巨大的卵蛋拍来,让雪松的整个圆臀都在冰凉与火热中交替,也让酥麻感的层次变得更加丰富。
细嫩的穴肉第一次感受到被填满的火热与力量,自然是又生涩又痴缠,有些畏惧陌生的快感,又不自觉地紧紧咬住带来灭顶快感的肉棒,好在肉棒的进出摩擦中得到更多的快感。
古木没有让他失望,坚硬的大肉棒没有丝毫被骚穴的痴缠所影响,依然是无情地维持著让雪松疯狂的频率进出著。肉棒进出的角度刚好可以让大龟头每次都重重摩擦过雪松体内最骚的那点,而每次磨到那里都会让雪松摇臀扭腰想要躲开,偏偏被古木有力的双手紧紧把住腰肢,无力动弹只好尖叫著呻吟哭泣。
看他这样哭,古木难得地有些心软,于是缓了缓胯下的速度,在他背上亲吻著,蛊惑道:“别怕,等你习惯了被肏得这么爽,恐怕还会天天求我把你肏射的。”说罢挺了挺胯,接著说道:“现在小骚穴不是吃得很开心吗?被大肉棒哥哥肏得直流口水,待会一定肏得骚穴直喷水,骚肉棒也吐水,让小骚货爽上天。”
感觉到雪松背部的起伏平静了一些,古木又开始狠狠肏了起来,这次他干得比之前还要狠,小小嫩嫩的骚穴虽然淫水充沛,却也被干得火热,穴心更是被重重摩擦、碾压。雪松还不习惯这种让人完全淹没在其中的快感,于是哭喊道:“大肉棒轻点啊!穴心要被肏烂了!骚穴要胀破了!”
“怎么会破呢?大肉棒哥哥有分寸的,只会好好疼爱嫩穴,不会让你受伤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神智,雪松为了转移古木的注意力,大声叫道:“骚乳头好痒,哥哥快来揉一揉,也好好疼爱一下骚乳头!”
古木被他说得也有些动心,于是放开了握著腰肢的手,将结实健壮的胸膛覆在雪松背上,两隻修长有力的大手开始包住红红嫩嫩的乳头就又捂又揉起来。
雪松也终于找到机会摇臀扭腰,却怎么也逃不过大肉棒的肏干和大卵蛋的拍打,倒是不停地扭动摩擦让两人更加情动。再加上他敏感的乳头也正被玩弄著,一种衝破头顶的快感从几处升腾,终于在被火热精液射到骚穴深处的时候到达顶端,让雪松不仅射了出来,骚穴中还喷出了一大股淫水。
虽然这是雪松第一次挨肏,不过他心里隐约感觉到自己头一次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就能前后喷水,定然还是因为自己身子淫荡。于是他也不再撑著抬起头,而是将头埋在了两手间。
锁阳三 紫叶
就射了一次古木当然不可能满足,不过顾及雪松是初次承欢,哪怕雪松表现得十分敏感淫荡,他也没有顺应欲望,而是温柔抱起瘫软在地上的雪松,走到了殿后的园中。
承阳殿果然与寂云宫中其他地方不同,园中竟然是一处温泉。温泉周遭长著各种花木,也不知是不是长在温泉周围的花木就是如此,竟都是暗紫色,显得十分诡异。不过飘零在水中的紫色花叶倒是还是有些美丽的,雪松不知何时已经清醒了过来,正窝在古木怀中一边享受著肌肤相接的温暖之感,一边打量著园中的景致。
“这紫叶可都是好东西,虽然能到承阳殿来的也算得上是天生骚浪了,不过这东西会让你们更爽。”
雪松听到他这话才回过神来自己正享受著与他肌肤相亲,不好意思地埋了埋头,只是搂在他脖子上的莹白胳膊却未曾鬆开。
古木以为他正在为自己刚才所说的话害羞,于是一手托著雪松,一手在他背上轻拍著,安抚道:“既然到了这里那也只能顺从心内的欲望了,有紫叶也是好事,反正要做快乐的事,更快乐不是更好吗?”说完便抱著雪松一步步走进温泉之中。
古木让雪松的头枕在池边的玉阶上,身子浸在水里,还用手温柔的在他身上按压。
整个人都在温暖的泉水中泡著,还有古木轻柔的按压,雪松原本有些酸乏的身子顿时放鬆下来,静静躺著享受温暖与静谧。
忽然他觉得身上的动作大了起来,古木不知道在用什么东西搓著他身上的敏感部位。雪松好奇地张开眼,原来古木正用紫叶在自己身上擦拭。他先是感觉到一种被搓擦的热感,随后又觉得有些酥麻,不自觉地一直盯著古木的动作,片刻也没有移开目光。
紫叶本在摩擦雪松毛髮稀疏的阴部,不知何时那里已经一片光滑细腻。
“原来是有这样的作用。”雪松在心里想著。没想到古木又开始用紫叶擦拭他红嫩的乳头。
虽然乳头被紫叶擦拭带来的快感完全不亚于被古木含在嘴里时的快感,可是想到紫叶连毛髮都可以除得乾乾淨淨,而自己的乳头这么嫩,要是被被擦破了那该多痛,雪松还是不敢放心享受。他挣扎起来躲避著紫叶的摩擦,仰躺的姿势让他怎么也躲不开古木的动作,只好求饶起来,说道:“不要擦那里好吗?破皮了会很痛的。”
古木看似温柔实则不容拒绝地哄道:“不会痛的,紫叶只会让乳头变得更大更骚,以后肏起来也会更爽。要是你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可以喷奶,到时候我一边喝你的奶一边肏你,让骚穴喷水给大肉棒喝。对了,待会骚穴也要吃紫叶,吃了紫叶骚穴就会变得更骚更好肏,这样以后主人想怎么干你就可以怎么干你了,开不开心,嗯?”
其实整池水中都有不少紫叶,雪松已经被泡得浑身敏感不已,在温暖的池水中都微微哆嗦著,听到古木那些又是肏喷奶又是肏喷水的,自然浪得神智全无,迷蒙应和道:“开心,想到被肏喷水就开心,想要被主人肏坏。”
原本以为他还需要时间适应的古木听到这话笑了笑,对浑身酥麻闭目皱眉的雪松说道:“这么乖啊,到时候奖励你。给骚肉棒也吃紫叶,让骚肉棒一碰就发骚,一挨肏就射水射尿,成天什么都不想,就只知道张开大腿挨肏,爽得小骚货要飞升。”
说完就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几片紫叶迅速消失在雪松乳头上,而红红的乳头也长大了一圈,全不似普通男子比米粒大不了多少的乳头。
古木的手一路向下摸到了已经开始流水的穴口,他用手指撑开穴口让温泉水进到紧致的穴中,刚刚他射进去的东西这才有了出来的机会。他一边用手擦洗著越洗越湿的骚穴,一边故意对雪松说:“骚穴可得好好洗洗,一身的污秽可全在此处,偏偏你这小骚货又浪上了头,越洗越葬,我的手指上可全是你的骚味了。”
原本温泉在穴中荡涤的滋味就很难耐,古木的话又让雪松羞赧非常,他喘息著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胡说,我辟穀已有几百年,后穴早已不是五穀轮回用处,哪来的秽物。要不是……要不是你使坏,淫……淫水也不会一直流。”
“原来你这骚穴几百年前就淮备好用来挨肏了,你师父今日才把你送来也是委屈你了,骚水流得这么欢,可见也是憋太狠了。你放心,主人一定会好好帮你疏导的。”说完就将一束紫叶插进了一步淫水充沛的骚穴。
即便是紫叶在会阴处与乳头上擦拭时,雪松也没有感觉到它这样的特异之处。原来紫叶上全是细细的绒毛,软嫩的穴肉经不起这样的刺激,狂乱地扭动著,偏偏紫叶在骚穴的几番夹挤下就化进了淫水里,让还未停止抽动的穴肉顿时失去目标。而此时溶有紫叶的淫水已经渗到了穴肉之中,让穴肉饥渴敏感起来,渴望得到大肉棒狠狠的肏干。
雪松在水中扭动起来,修长莹白的身躯带著盈盈水光,分外诱人。可是古木却没有被他诱惑著开始肏穴,而是又拿起几片紫叶开始擦拭雪松挺立的肉棒。古木用紫叶包住肉棒撸动,待到那些紫叶已经化进肉棒中时,又给前端的龟头上滴了几滴紫叶汁。汁水从前端流进肉棒,让雪松有种立刻就会射出来的感觉。
终于他忍不住开始求饶:“主人快来干死小骚货,骚肉棒好想射,骚穴也好痒,骚乳头好想喷奶,好想被主人吃!快救救我!酥死了!”
此时不肏,更待何时。古木毫不犹豫地就将雪松的两条大腿挂在自己肩上,而巨大的肉棒瞬间就肏去了看上去小小的骚穴。若是之前,说不定雪松还得受些痛楚,可是经过紫草汁液的浸泡,那里已经已经变成了一肏就爽,怎么肏都肏不干的极品浪穴,从大肉棒进到骚穴里面起,就不会有一丝的抗拒。
头一次经受这等快感的穴肉疯狂地吸咬著带给自己充实快感的大肉棒,骚浪的穴口甚至还在咬著古木巨大的卵蛋,那朵小花已经完全被撑开,却丝毫不知道满足,只想吃到更多。
同样被紫叶擦拭过的肉棒和乳头也十分饥渴,想要被抚慰,可是骚穴的快感来得太猛烈,原本就骚浪不堪的骚心现在已经彻底变成了欲望的奴隶,只要被大肉棒上的凸起磨过那里,就能让雪松爽得如同飞起来一般。
雪松对古木的肏干毫无抵抗之力,很快就几处一同喷出了汁水,同时一身热汗让他身上所有的细毛都消失无踪,全身都如同剥了壳的鸡卵,又滑又嫩。
他没有心思去感受自己身子的变化,只一个劲地催古木更加用力地肏干自己。古木也乐意满足共同的欲望,用大肉棒一次又一次地带给雪松极致的快感。
锁阳四 心虫
巨大的肉棒轻易就可以摩擦到雪松穴内的每一处嫩肉,任何软嫩非常的地方都不会错过。而已经在紫叶的刺激之下变大的乳头也在古木坚硬的胸膛上摩擦著,带来的快感不亚于穴内软肉被狠狠撞击的快感。
绵软的臀肉被卵蛋拍打得劈啪做响,雪松挺立的肉棒也在古木结实的腹部来回摩擦,无边的酥麻佔据著他整个下体,仿佛连皮肉都酥透了,成了被肉欲彻底控制的人。
雪松就这么活生生地被肏射了,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解脱感向他袭来,而失去他一直紧绷控制的骚穴就这么松鬆软软地任大肉棒肏干著,顺从地流出一股股淫水来。
穴肉被磨得都快化了,原本就被肏爽了的嫩肉,又在毫无抵抗之力的时候被大肉棒直进直出地狠狠肏干著,任由龟头和棒身擦过穴心和其他嫩肉。性事中的摩擦过程仿佛没有尽头,直到快感已经让骚穴完全酥麻,肉棒再多动一下仿佛就会让他无法再承受一样。雪松在古木的肉棒还在用力进出的时候骚穴喷出几大股淫水,又被大肉棒塞在了骚穴之中,被肏出无数黏腻水声。
喷过水之后的骚穴本应该到了欲望的巅峰,然而古木却不给雪松回味的时间,还在穴中狠狠肏干著,用力破开绞紧的穴肉,用大龟头顶开意图封闭骚穴的软肉。这让本就快感堆积的骚穴跨上了另一个巅峰,似乎已经不再属于雪松自己,而成了一个酥麻的危险品,随时会炸裂在空中。
大肉棒不会管骚穴的纠结境地,依然在快速地肏干著把肉棒夹得十分舒爽的骚穴,而且还有温暖的淫水浸泡著整根肉棒,让他都捨不得多抽出去一点。
被肏到极限之后又登上新的巅峰,这种快感并不局限于不断流水的骚穴,雪松整个下体都酥麻得不受自己控制,除了被肏干的快感其他已经什么也感受不到了。前面的肉棒抽了几下,却已经什么也射不出来,在雪松似痛苦实欢愉的高亢叫声中,断断续续吐出几股金黄色的液体。
这是雪松几百年唯一的一次排泄,不过却大大不同于他以前解决必需要求的情况,即便他现在正处于一种爽得身子虚浮,头脑一片空白之中,也下意识的将头埋在古木的胸前,想要躲避内心深处的羞意。
古木对他快乐到狂乱的骚穴非常满意,对著穴心就是一阵猛射,让敏感的穴心在这种无边虚浮感中都能又抽搐起来。
结束之后古木神清气爽,正是一身轻鬆的好时候,而雪松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些疲累,躺在古木怀里一动也不想动。
雪松头一次有了这么大的消耗,躺在古木身上沉沉睡了一觉。待他再醒来已是躺在一张雕花红木大床上,周遭未有灯烛,倒是各处零零散散摆著一些夜明珠,光线柔和倒也视物无碍。
他忽然摸到身旁一团温热柔软之物,竟是一隻豹猫。他向来很是喜爱毛绒之物,而这只豹猫又是放鬆地躺在自己身旁,他心中忽然意动起来,开始轻柔地将豹猫在床上滚来滚去。手掌下柔软的触感让雪松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透过浓密的毛皮还能感受到豹猫的体温。
正当雪松眯著眼睛享受时,忽然被轻轻挠了一爪子,他有些惊讶这只小东西下手竟然还有分寸,完全都没有挠破皮。却见那只豹猫眨眼间变成了古木。
雪松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豹猫无论如何都是看上去极灵巧的野物,而古木却是一身结实肌肉把自己肏得死去活来的男人,除了身材都修长柔韧之外简直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看到他秀美的脸上的呆滞表情和红透的耳朵脸颊,古木骄傲地笑了笑,说道:“知道为什么能把你肏那么爽了吧?你说被豹猫肏得这么爽会不会下崽子啊?又哭又叫地夹著豹猫的大肉棒,被野兽的肉棒肏烂了骚心,小骚货也只有野兽才能把你肏爽,离了我,以后哪个男人能够满足你,你说是不是?”
虽然被他三言两语就说得身子发软,不过雪松还是扭著头不肯看他。
看雪松红著脸扭捏的样子,古木觉得十分可爱,坏笑著在他耳边说道:“骚穴吃饱了就不认账,明明骚肉都被肏烂了,骚穴叫得比上面的小嘴还好听,夹著腿不让我走,现在怎么不认账了?不老实可就要有教训,不过这教训嘛……哈哈……你要是得趣了只怕要天天求我教训你。”
雪松已经被他给肏熟了,听到这些话只觉得骚穴里分外激动,连著乳头和肉棒都不知不觉地硬了起来。然而雪松到底还没有被肉欲改造到放弃羞耻感地地步,虽然并没有出言反驳,却也不接话,只是身上散发出中淫媚气息,等待著古木的“教训”。
古木没有让他等很久,托起他的屁股就用手指在不停流水的骚穴里搅了几圈,抽出来之后放在鼻下闻了闻,闻到雪松穴里的骚香味之后发出了满意的歎息。
雪松被他歎息中的满意和轻狎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摇著屁股就开始催促起他来了。
古木笑著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手里的几个做工精良银夹子突然动了起来,顺著雪松圆润肥厚的臀部向著骚穴爬去。
那银夹子棱角分明,雪松又是一身处处敏感,若是用那夹子在皮肉上滑动说不定都能酥麻起来,更何况是爬动。臀肉先是麻得整个都酥了,待到夹子爬到骚穴里更是难耐,夹子虽小,可是比起大肉棒显得棱角分明太多,骚穴又会不自觉地夹紧,分明的触感和凉意惹得穴肉不住震颤,淫水也就这么淌了出来。
古木坏心眼地压著臀肉一阵挤压,危险地说道:“你可别忘了我是在‘教训’你,骚穴可要老实点,别喷了骚水把它冲出来了。你要是不受教,我也只好自己动手,让这么又美又骚的浪穴吃不了东西。”
虽然雪松因为快感而闭不上嘴巴,导致口水都流了一大摊,可是他还是淮备回应古木,让他不要再使坏了,快感太多了,再多就要坏了。
他话还没说出来,银夹子们就纷纷找到了自己的目标——雪松骚穴内几处软嫩的骚肉,开始夹了起来。这可比被大龟头干穴心的快感还要多,银夹子夹住嫩肉的痛感一过,便只剩毁天灭地般的快感充斥著雪松的全身。偏那夹子还可以用身上的银丝不停勾挠骚肉,夹子也收得越来越紧,仿佛有生命一般,将骚肉牢牢掌握。
雪松一个激灵,骚穴开始一波一波地喷汁,前面的肉棒也像是失禁了一般不停涌出透明的液体,那液体既不是尿液也不是精水,倒是与淫水无异。雪松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控制,淫水好似流不乾淨一般放肆地流著,不过如此大量的淫水也没有让银夹子们放鬆,还是牢牢咬住骚肉。
锁阳五 银夹
雪松不停地扭动著腰臀,却根本不可能摆脱深处骚穴的银夹子。反倒是腰肢绷紧隆起,将整个白嫩胸膛都往上抬著,仿佛在往古木身上送去,更显得淫糜非常。
古木不客气地开始玩弄著他肌肤细腻洁白线条柔韧流畅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揉捏著雪松的大乳头,另一隻手在他敏感可爱的肚脐处不停打著圈,时不时地还戳弄几下,让雪松内心升起被戳穿的恐惧。
雪松的腹部虽然不像古木一般肌肉分明,却也紧实平坦没有一丝赘肉。古木分外喜欢玩弄他这处,因为这是最为脆弱的腹部,雪松那种莫名恐惧却还是只能任自己玩弄的脆弱感实在太美。古木被培养多年,却还是改不了天生的野性。
他用手轻轻在古木小腹上拨弄,那里原本就不多的毛髮早被他用紫叶给洗掉了,只剩下一片光滑。雪松胀得通红的肉棒依然挺立著,不久前溢出的淫液让肉棒闪著淫糜的光泽,儘管雪松被骚穴里的银夹子玩得浪吟不止,却还是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突兀得挺立著。
这种完全沉醉在肉欲之中的浪态是很美,不过古木突然觉得有些单调起来,想了想手里就多出几样东西。他先将一件大红色肚兜给雪松穿上,大红色的布料和雪松雪白的身躯相映成趣,更显得肤白细腻。肚兜上的两个银夹子也终于找到了目标,一边一个夹住了雪松的大乳头,雪松的乳头本就被紫叶汁给泡大了,他现在又一直发著浪,乳头一直挺著,一下子就被银夹子给找到了。
肚兜上的两个银夹子和骚穴里的一样,都可以自己动,不仅轻一下重一下地夹著乳头,还用周围的银丝在乳晕上戳刺,时不时就有银丝会戳到奶孔。雪松简直被快感折磨疯了,骚穴里最骚的几处原本就被银夹子玩得骚水直流,现在连乳头的脆弱之处也被它们找到,他只能扭动著身子带著哭腔吟叫,却对这些夹子们无可奈何。
乳头上的银夹子似乎是感觉到了雪松此时又痛又爽的境地,于是伸出所有银丝开始在大乳头上四处撩拨,连骚穴里的夹子也配合著它们,将骚肉玩得离喷水又不远了。
突然雪松在这种迷乱的快感之中感受到一丝让人更放荡的痛楚,原来是乳头上的银丝忽然穿过了大乳头,整个银夹子如同乳环一般被穿在了乳头上。对于大乳头来说,几根银丝的贯穿根本不算什么,痛感稍纵即逝,倒是快感让雪松全身抽搐起来,爽得泪流满面。
骚穴里几处骚肉都喷出水来,银夹子虽然堵不住喷流的淫水,却毫不犹豫地用力压紧骚肉,没想到那里被压住之后反倒喷出了更多的淫水。
前面的肉棒先是涌出透明的淫液,但快感太多太长久,淫液无以为继,只能涌出金黄色的尿液。雪松不食人间烟火已经多年,尿液虽看上去是澄明的金黄色,却没有一丝尿骚味,反倒是有种淡淡的香味,引得古木含住龟头吮吸著不停涌出的尿液。
这种感觉太羞耻,却又带有难言的满足,爽得脑中一片空白的雪松忍不住用手揉著古木的脑袋,白皙修长的手指穿插在他墨色的长髮之中。
直到雪松的尿液都流得一滴不剩,古木这才鬆开了嘴,将龟头吐了出来,然后将一根钗子粗细的银棒插进了顶端的小孔。雪松正是爽完之后又放鬆又惬意的时刻,没想到他还会这样,只觉得肉棒里有些胀痛就被整个贯穿了。
纤细的银棒上雕刻著细密的花纹,古木又拿著尾部不停地在肉棒里抽插,肉棒里的嫩肉被破开然后被花纹摩擦,让雪松整个腹部都像是著了火,想要求饶都觉得嗓子里鲠著,大声喘著气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雪松本就因为银夹子们的控制肉棒不曾软过,没想到现在是彻底软不下来了,却又没有任何东西可射,即便没有被银棒插著,也是什么液体都没有了。然而快感却还在继续,银夹子和银棒没有放弃他淫荡的肉体,就像是一把火一样,不断熬著他空乏的肉体。
一根比肉棒里插的银棒粗上百倍的大银棒插进了不停空洞吸咬的骚穴,一插到底,撞击著正在惬意玩弄骚肉的银夹子。银棒的前端巨大,可以碾压整块骚肉,银夹子又被它挤得深陷进骚肉之中,只把骚穴爽得酥麻至极,其他的都已经感觉不到,仿佛整个人只剩一个骚穴在挨肏一般。
银棒还会打著圈在骚穴里摩擦,它本就因为巨大而和穴肉亲密无间,又被刻满了和小银棒同样的花纹,只把骚浪的穴肉磨得更加放浪。穴肉既害怕那种直接粗暴的摩擦之感,仿佛骚穴里都要著起火来,却又被这种刺激所俘虏,柔顺地附和著大银棒的肏干。
雪松爽得像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床上,身下全是从他个个小洞里流出的淫液,半干不干的,更加黏腻。全身的皮肤都因为酥麻的快感泛著骚粉色,现在他已经敏感到只要空气中有轻微的气流,就能让酥麻的皮肤酥成一片,爽到脑中毫无反应能力。
这是雪松第一次相信自己真的是骚得无可救药,明明已经被肏了这么久,连尿液都已经流干了,可是骚浪的肉体还是能从各种各样的玩弄中得到快感,本该疲惫的肉体一次又一次地被快感唤醒,好似只要被狠狠肏干,永远都能够承受一般。
他无力地闭著眼睛承受著快感,倒在这番极致快感中找到了真正的平静。
古木知道自己原本该做的就是让雪松放开一切然后有所感悟,可是真正看到他这种超脱的表情时,内心却又格外得不舒服。于是不顾自己胯下张狂挺立的肉棒,化作了兽型。
雪松被毛绒温暖的触感从沉静中唤醒,他现在有些明白了师父叫自己到这里来的用意,于是有些惊讶地看著会打断自己的豹猫。不过他还是开心地用手抚摸著豹猫光滑的毛,有便宜送上门来不占那是不是傻。
豹猫却口吐人言,一边顺从地让雪松抚摸一边说道:“我们原本是生长在寂云山绵延群山中的野物,一直各自生活没有什么来往,没想到有一隻豹猫在发情时强暴了因为无法进境而在山中闭关的寂云宫弟子。原本我们所有豹猫都会被宫主剿灭,没想到那位弟子却迅速有了进境,宫主便让山中豹猫献上强壮的雄崽,让我们学会如何在床上调教骚浪弟子,还拨给了我们承阳殿居住。”
雪松原本以为古木只是承阳殿中偶然有的一隻豹猫,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这样的渊源,一想到寂云宫中这样的事情就在自己身边无声无息地存在了这么久,他也是有些歎息。
看到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随自己而动,古木又开心起来,昂著头骄傲地说道:“我可是一直很被看好的哦,身体又强壮,肉棒又粗大,上面还有肉刺哦!你看你被我肏得都爽上天了,算你运气好,才能刚好赶上我出师!”
看著小小的豹猫一副傲娇的样子说著这些浪荡的话,雪松只是温柔地笑笑,继续用手抚摸著它的皮毛。
锁阳六 兽交
在承阳殿呆了一些时日,雪松总算对这里也有了几分瞭解。承阳殿中的弟子其实不少,只是这里面机关阵法众多,通常都是互不往来的,若不是有一次雪松在园中见一个弟子同时与三个大汉交构,他还以为这里面暂时只有他与古木两人。
后来问了古木才知道,豹猫本就不喜群居,虽然承阳殿中这些都是从幼时就被人类驯养,却还是保留了一些天性。再加上寂云宫弟子间也多有不同,有些弟子被越多人淫玩越爽快,恨不得有根肉棒就吃到骚穴里,即便修为上去了,也爱混在三教九流中与人厮混。有些弟子却又性格腼腆,虽然被调教得上了床也骚浪无比,却不喜欢那种多人肏干的感觉。还有些乾脆不喜欢真刀真枪地挨肏,而是沉迷于被凌辱的快感之中。
大家众口难调,寂云宫的目的也只是让弟子进境,又不是培养任人淫玩的大胆放浪的小倌,也就顺势在承阳殿佈置了多处阵法,让大家胡不打扰,除了偶有巧遇外,通常都不会遇见。
本来雪松听了以后还觉得有些不舒服,不过听到古木是刚出师,从前还没有同别人肏过穴,这才高兴起来。
这天古木拿出一根与他自己肉棒差不多粗的玉势出来,让雪松跪伏在床上,然后将玉势插进了那一直都有些湿润的骚穴。
这个姿势让雪松看上去既脆弱又漂亮,线条流畅的身形暴露无疑,洁白细腻的背部没有丝毫瑕疵,浑圆挺翘的肉臀撅得老高,像是危险却又让人不能抗拒的花朵。
古木用玉势插著水声渐渐大了起来的骚穴,说道:“肏了你这样的骚货,山间那些母猫还有什么意思,看你这骚屁股翘的,是不是也想做我的母猫啊?到时候我天天把精液射到你贪吃的浪嘴里,然后给我下上几窝猫崽子,让崽子们吸你的大奶子,把它吸得又红又肿,穿著衣服都能让人一眼看出来你是个爱在床上吃肉棒的大骚货。”
坏心眼的古木将玉势顶在骚肉上一直用力钻探,雪松只感觉爽上天,都快被肏穿了,当然不可能理解他说了什么,只是重複著什么“下崽子”和“大奶子”。
他摇著臀承受著骚穴里灭顶的快感,就差一点要射的时候,古木却变回了豹猫。好在玉势的头部还顶著骚肉,雪松自己摇著肥臀就开始动了起来,虽然还是没有直接被碾压那样刺激,但胜在绵长柔和。
他摇了一阵屁股,虽然骚穴死死地咬著玉势,玉势却还是渐渐向外滑动。他想要自己用玉势狠狠肏干自己,却又害怕古木会生气,于是乾脆放声浪叫,想要勾引古木。
惬意躺在一旁的古木似乎终于被他吸引了目光,一爪子就将伸出一截的玉势狠狠拍进骚穴里,直顶著骚穴就深深进去了。
雪松爽得脚丫子都攥起来了,柔韧的腰贴近床上,胸前有小栗子大的乳头在床上摩擦著,只把肥臀高高翘起,不停摇摆著希望得到更多的快感。
古木也没有让他失望,一爪子一爪子地把玉势深深拍进骚穴,偶尔看骚穴即便被撑得褶皱都平了还在放浪的吸咬著,也会用指甲刮挠穴口,用毛茸茸的爪子玩弄几乎每天都被射得空空的卵蛋。有一次他乾脆把猫爪子伸进了差点被挤破的骚穴,结果爪子一下就挠到了穴心,顿时被喷得一头淫水,这才抖抖毛,接著往骚穴里专心拍玉势。
只是雪松都喷了淫水了,正是敏感得可怕的时候,骚穴都爽得酥麻一片,哪有心思去管玉势。
古木又不开心起来,于是将身子变大了几倍,到了可以将雪松完全埋在腹下的程度。爪子就扒在雪松的背上,带著肉刺的粗大兽茎就这么在他的大屁股上拍打著,带著恐怖凸起的大龟头就在吸咬著空气的穴口处摩擦。敏感的穴口被大龟头的凸起摩擦得瘙痒起来,更加用力的吸咬著希望可以得到安慰。大肉棒没有辜负他的希望,如同一根铁棍一样。就冲到了最深处。
兽茎实在是太大太烫了,这和雪松之前对古木阴茎的印象完全不同,兽茎的粗大不是人形可以比拟的,若不是雪松早已经被淫玩了个透彻,还不一定能勉强吃进这么大的肉棒。兽茎烫的敏感的嫩肉不停闪躲,仿佛之前的淫液都快被蒸干了,却又无处可躲。兽茎上的倒刺才最让骚穴狂乱,几乎每一处穴肉都感觉到了尖利的肉刺,尤其是那几处骚肉,原本就比其他穴肉更加柔嫩敏感,根本抵挡不住肉刺的攻击,只能一直流著淫水来缓解这样的感觉。
背上和骚穴的触感让雪松清楚明白地知道自己正被一隻野兽肏干著,而自己不仅放任野兽肏进自己的骚穴,还被兽茎的力量征服,渴望著兽茎赶紧肏干起来,好满足饥渴的骚穴。只要一想到自己如同一隻母兽一样跪伏在床上,被一隻雄兽压在身下用充满了力量的兽茎狠狠贯穿,雪松就觉得浑身都从骨头里发出痒来,唯有被野兽狠狠肏了才能解去。
古木也感觉到了骚穴对兽茎的欢迎和讨好,于是用有力的前爪按住雪松的背就开始狠肏起来。虽然骚穴又湿又软,可是带有肉刺的坚硬大棒子却不是轻易就可以在窄穴里放肆地肏起来的。肉刺仿佛能够刺进软嫩的穴肉,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将穴肉带动,缠缠绵绵根本难以分离,抽出时带出了骚红色的穴肉暴露在骚穴外,往里肏时又将穴肉狠狠带往深处,好似整个人都被干穿了。
巨大的卵蛋拍打在肥臀上的肉声和兽茎在骚穴里翻云覆雨的水声简直都可以盖住雪松忘情的呻吟,让他更加沉醉在这狂野的性事之中。带有凸起的大龟头让深处的穴肉又是恐惧又是欢喜。恐惧的是那种像是五脏六腑都在被肏干的恐怖快感,欢喜的是饥渴的深处终于迎来了有力的肏干,坚硬的大龟头还带有凸起,让第一次吃到肉棒的深处激动不已。
锁阳七 继续兽交
兽茎的温度比骚穴里要高出不少,让深处的嫩肉有种被放在铁棒上炙烤的感觉,仿佛五脏六腑都在受热,却又捨不得鬆开夹住肉棒的骚穴。
古木也觉得很爽,虽然人形时就能用大肉棒把骚穴撑满,可是等到巨大的兽茎把骚穴撑到极致,才能感觉到骚穴最极限的妙处。充满弹性的穴壁被撑到绷紧,以往可以一环一环地挽留肉棒的穴壁只能顺滑得任肉棒进进出出,只有不停涌出的淫水讨好著肉棒。分佈在骚穴内各处的骚肉都被肉棒上的肉刺刺得骚水直冒,欲拒还迎地包裹著肉刺。而龟头也成功进入了更深的地方,那里更会吸更会咬,只要轻轻用大龟头研磨,就能让雪松发出母兽发情时的叫声。
雪松就像是母兽一样柔顺地伏在古木身下,让脆弱的颈部掌握在他手里,高高翘起肉臀迎接他的肏干,被肏得一脸迷乱,眼泪让眼前一片迷蒙,口水沾湿了一大片床单,眉头狠狠蹙著,发出的却是又浪又骚鼓励兽茎用力肏干的呻吟。大肉棒每每都能把雪松肏得往前蹿去,又被兽爪扒回来压住接著把恐怖的兽茎肏到更深处。
这样像母兽一样趴在床上让一隻强壮雄兽肏干的认知让雪松格外有安全感,就像是自己真的是一隻山野间的母兽,顺应天道自然,被一隻雄兽毫不留情地肏干著,发情的身体不会在意羞耻和疲累,只喜欢雄兽散发的强烈情欲气味和狠命肏干母兽的力量,而自己不仅渴望被大兽茎肏到骚穴不敢再发痒,还渴望著雄兽充满野兽气味的兽精灌满自己的骚穴,然后像一隻真正的母兽一样,也能产崽也能哺乳。虽然自己现在的乳头已经比男人的乳头大得多,可是还是希望能够变得更大,被玩得更爽。
虽然早就知道古木是豹猫,可是自己现在这种被野兽肏得死去活来爽得淫水直流的情景还是让雪松觉得更加动情,他狂乱地喊道:“野兽鸡巴好厉害啊,骚穴要破了!肏死骚母兽了!就是那里!野兽鸡巴太会肏了!求野兽鸡巴肏烂骚穴,让骚货怀崽子!”
古木没有回答他的话,只用能够肏死他的力气肏穴回应著,鼻子里喘出野兽特有的粗声,让雪松的精神和肉体都更满足。
就在雪松顺著兽茎深入骚穴的力量在床单上摩擦自己的大乳头的时候,古木用前爪扒住他就让他在自己身下转了一圈。骚穴被兽茎上的倒刺结结实实地磨了一圈,没有一个地方倖免,雪松顿时就爽翻了,哭叫著前后一同喷起了水。精液全部射在了古木的肚皮上,却又滴滴答答地往他自己身上滴落,骚穴里的浪水被兽茎堵著,原本想要发洩的快感结果变成了更大的折磨,只能在肉棒被抽出的时候带出一些去,其他的还是在用极致的扩张感折磨著雪松。
古木的前爪开始拨弄著雪松的大乳头,虽然他很注意不要伤到雪松,可是野兽的前爪到底不是不是人类的手,尖利的指甲经常会滑过硬邦邦的大乳头,让雪松一阵阵战慄。古木就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一样,一边胯下用力把雪松钉在肉棒上,一边用指甲刮擦著敏感的大乳头。原本他也只是觉得刮乳头时雪松的叫声很美,骚穴里夹得也很舒服,可是突然的暴戾涌上他的心头,指尖一下子就刺进了硬挺的乳头。
骚穴一下子就绷紧了,不仅如此,雪松全身也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绷住了。然而仅仅是片刻,他的身子就变得比之前更软,叫声也更浪起来,抬起腰就将骚穴往兽茎上送,双手无意地把床单攥得更紧。
古木觉得更加有趣起来,舔去了乳头上的血,然后顺著爪尖留下的伤口将一颗很细小的犬齿插进了乳头,瞬间就将乳头贯穿,喘著气的兽嘴里说道:“我的了,别人再也不敢碰了。”
雪松觉得动情至极,却已是无甚么可射的了,但身体还记得射尿时那种同样放鬆、升腾的感觉,于是断断续续喷出几股尿液来。他口中发出歎咏一般的呻吟,柔韧的腰也用力向上绷著,仿佛灵魂都随著这种轻鬆感而消逝了。
动情的野兽不是这么容易满足的,古木虽然被高潮中的骚穴夹得舒爽,不过离他满足还差得远呢。他嫌雪松身子软下来了,翘起的肉臀也无力抬起,肏起来著实不方便,便用原本床上就有的铁环将雪松的两条腿大张著拉升起来。鬆软的骚穴又回到了他肏著尽兴的位置,只要摆动兽臀,就可以尽情地肏干骚穴,所有的力量都可以用来满足骚穴。
雪松觉得这样的姿势有些羞耻,然而只要一想到自己被野兽肏到淫水精水尿水射了一身,还被摆成双腿朝天用骚穴迎接兽茎肏干的样子,他就觉得骚穴里仿佛有无尽的痒,身上的每一块骨头都被肏得发骚,越肏越痒,就越渴望挨肏,爽到极致之后又变得更加渴望大肉棒的肏干。
古木就好像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一样,边换著花样肏干无力的骚穴,边说道:“果然是个骚逼,当年我第一次偷跑出去玩的时候看到了你,就想,这个小弟子有意思,腰细体软媚眼含情肌肤娇软,一定是个天生该被男人肏的极品骚货,也不知道我有没有那个运气分一杯羹,也好好在他骚穴里逞逞威风,咬穿他的骚乳头,把他肏得哭出声来,让谁听了都只想好好干上一顿,还要听他喊我大鸡巴相公。没想到如今真肏上了,和我想得一模一样,爱吃野兽的大鸡巴,一挨肏就哭,不挨肏又直发骚,骚味能引来方圆几里的野狗都来干骚穴。”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这样的话的确让雪松原本渐渐被肏干的骚穴里又湿润了起来。他喜欢古木的一切给予,不论是人形还是原形的肏干都让雪松爽得发狂,而这样浪荡的话也让骚穴又骚动起来。其实也许根本不需要这些,只要古木的一个喘息,就能让雪松心甘情愿地发起骚来,无论是承受无止境的肏干,还是来自兽茎对于羞耻心的刺激,都因为他而变成了绝对的快感。
骚穴又一次到了高潮,没有东西可射便一直疯狂地干咬著,吸得肉棒直响。一种脆弱感袭上了雪松的心头,他想起古木刚才那些言语,忽然羞耻地开始掉泪。
古木不再用倒刺去研磨骚穴,而是温柔地在他耳边说道:“傻瓜,都是骗你的,第一次见你,我只觉得这个弟子真是光风霁月,和我这样天生阴暗之人绝不是一个世界的,若是能让他看我一眼,就算是死我也满足了。”
说完一股兽茎猛力射入骚穴,烫得雪松两眼翻白。骚穴承受不了如此多的精液,仿佛要被射破了一般,雪松的大声喊叫也没有用,精液灌到了最深处,让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和古木合为了一体。
锁阳八 又见书生梗「上」
雪松听古木说,若是他能够儘快进境,双方又都同意的话,寂云宫会允许弟子收调教自己的豹猫为灵宠。作为代价就是从此不得再与普通弟子会面,成为在暗中保卫寂云宫的力量。
这总算给了他一些希望,于是除了整日与古木行房之外,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突破上,终于在几年之后成功了。
此时他顺利与古木结契,承阳殿中的阵法都已对他无用,正要离开此处时,却见几人正在园中行交合之事。
虽说雪松早已被古木肏熟了,不过这般旁观对于他来说还是很新鲜,于是饶有兴味地看了起来。
那弟子扮做一个清雅书生,路遇了几个各有特色的山匪,因著没有过路钱,于是要被动了色心的山匪给玷污。
几个山匪围住那书生,为首的魁梧大汉说道:“过路留下买路钱那是这条道上多年的规矩了,看你也是真可怜,把大爷几个伺候爽了,放你过去也无妨。腰这么细的书生,大爷也是第一次见,要是伺候得好,爷几个就多赏你几顿子孙液吃,免得你没饭吃给饿死了,哈哈哈哈。”
他这一笑,其他两个山匪全都笑了起来,直接对著那书生就开始上下其手。一个看上去外貌带著几分正气的山匪一手就将书生的外袍扯开,露出里间纯白轻薄的里衣。
书生一身白嫩的皮肉在衣下若隐若现,鲜红的乳头微微顶起布料,格外显眼。
那魁梧山匪隔著里衣揪住书生那让他狠狠吞了一口口水的乳头,淫笑著说道:“还以为兄弟几个今天赚了,能给小绵羊开苞呢,原来是个大骚货啊,光看这两隻骚奶子,要不是被男人们日肏夜肏,能长这么大这么骚?”
另一个身材精瘦的山匪贼笑著附和道:“可不是嘛,这一身皮肉又白又嫩,要不是被精液天天浇灌,能养得这么滋润吗?”
山匪们又是一阵哄笑,那书生脸都胀红了,聂嚅道:“休得这样胡说,我乃是正经人家子弟,又怎么会同人行那样的苟且之事!啊……”
他本是在义正辞严的说著,可是三双大手在身上各处摩挲,再加上敏感鲜嫩的乳头被人隔著衣物摩擦,让他不自觉地呻吟出了声。
那精瘦山匪唾了一口,说道:“我们兄弟三个肏过的骚货没有几千也有几百了,哪个不是说自己是正经人家,还有的说是世家名门呢!结果一挨肏就现原形,就你这样的,要不是被男人天天轮著肏你的骚洞,我敢把这大屌切下来送你!”
另两个山匪笑得差点演不下去了,这骚货自从进了承阳殿开始,哪天不是刚挨过肏又去勾搭其他人求肏,骚洞里都被他们三个肏了个通透。结果瘦桐还这么认真的说什么切屌,演得也是太认真了。
不过书生还在认真的演著,他们可不敢这时候出么蛾子,不然要是不让肏个爽了,他们三个可不想看著别人肏得爽,自己只能在一边撸。
那书生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结果一双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湿润之后更是充满媚意,看著就让人想把他肏出更多眼泪来。许是知道争辩无益,他只是咬著嘴唇不说话,从鼻腔里透出几声带著媚意的哼声。
这幅样子让几个山匪更是激动,原本还打算再挑逗一会,让人在怀里发骚了再上真家伙,结果现在个个看得兽血沸腾,直接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干,让他哭著求自己干得更狠些。
书生立刻被推倒在地,被人从背上扒掉了里衣,整个背部光滑细腻,线条柔美,肥厚的臀瓣浑圆挺翘,带著柔嫩的粉色,一看便知道手感极好。
几隻大手纷纷往他身上摸去,有的在他背上顺著光裸的背部的漂亮曲线一路摩挲,有的在肥臀上揉捏手感弹嫩绵软的臀肉,还有的直接就用粗糙的手指在敏感的臀缝里摩擦,软嫩的穴口被磨得不自觉地开始吸咬,微微吐出一丝蜜液。
那魁梧山匪迅速脱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那根粗黑的肉棒,肉棒威风地朝上指著,巨大的龟头正好抵在书生骚红色的穴口,像是喂糖一般将大龟头在穴口处插进抽出。
那书生被上下挑逗这么久,早就动情起来,穴口正开心的吃著大龟头。可惜快感一路从穴口传到骚穴深处,让骚穴里面饥渴不已,却又一直等不到大肉棒的安慰。于是他一边用穴口死死咬住龟头,他也知道穴口根本留不住来去自由的大龟头,于是拼命地向后翘起肉臀,希望可以把大肉棒送到深处去,哪怕摩擦到一点里面饥渴的穴肉也好。
看著他这番浪态,魁梧山匪总算忍不住将整根大肉棒肏进紧窄水滑的骚穴里,龟头破开不住蠕动的嫩肉,发出沉闷的湿润撞击声。
那正气山匪趁著书生被肏到咬不住嘴唇的时候一举将同样粗长的肉棒肏进了书生嘴里,塞住了他已经到了喉咙的那声带著快意的淫荡呻吟。
那精瘦山匪见上下两个洞都已经没自己的位置了,于是乾脆仰躺在书生身下开始吸咬挺得硬邦邦的骚乳头。如同婴儿吸奶一般吸了好一阵之后,他才终于放开已经被他吸得比另一边胀大的乳头,说道:“骚货刚才还不承认,结果一看到大哥的大鸡巴就摇著骚屁股求肏。你这骚货早就被人肏烂了吧,大哥的鸡巴也一口吃得下,是不是骚穴被肏松了没人肯肏你,看到我们兄弟几个鸡巴大才来找肏的?”
正气山匪原本正被骚嘴巴吸得爽,还被灵活的舌头换著花样舔,爽得直把整个肉棒都想往喉咙深处塞,结果突然被牙齿有分寸的咬了一下,他瞬间就明白是身下的人想演个书生结果克制不了身子浪,现了骚浪的原形,结果又被瘦桐拿出来说,不开心了。他安抚地在书生头顶抚摸了几下,说道:“瘦子你就不能安安静静地把人肏爽吗?就你话最多!”
“安安静静能把人肏爽吗,要不是这骚货喜欢听我的荤话,你们能肏这么爽吗,两个洞里流得水都滴到我身上了,我就只能吸个没奶的奶子过过干瘾,你还说我!”
正气山匪脸上突然出现一个邪魅表情,说道:“虽然这骚货只有两个骚洞,可一个骚洞又不是只能吃一根鸡巴,他水这么多,用两个鸡巴好好开发开发,让他知道什么是爽上天,到时候咱们把他带回去,天天让他求咱们用几根大鸡巴肏他的小骚洞。”
锁阳八 又见书生梗「下」
精瘦山匪恍然大悟,立刻便放弃了被他玩得可怜兮兮的骚红乳头,迅速站到了魁梧山匪的旁边,脱下裤子就把魁梧山匪往边上挤,猴急地用手指在书生骚穴里开始试探。
魁梧山匪也有些受不住他这样作怪,因著原本就被巨大肉棒彻底撑开的骚穴再吃了三根手指,顿时就晓得逼仄起来,咬得魁梧山匪都肏得有些吃力起来。
不过他不肯在兄弟面前落面子,依然坚持著进进出出快速肏干著骚穴。精瘦山匪也没工夫等他配合,感觉手指在淫水丰沛的骚穴里进出还挺顺畅的,抽出挂著淫汁的手指,扶著笔直挺立的大肉棒就开始往正被一根巨大肉棒肏干著的骚穴里肏去。
巨大的龟头刚进入穴口,书生就狂乱地摆著肉臀,那种被撑开到极致的快感太可怕,让他忍不住就开始躲避。
他的躲避没有任何用,因为骚穴里实在是太过顺滑,大肉棒很快就贴著另一个肉棒全部肏了进去,挤出不少水来。
精瘦山匪也不是光有一张嘴,他刚刚进去便找淮了书生的骚点,对著那里就是一阵猛肏,直让骚穴不停绞动著,让两根肉棒贴得更近。
魁梧山匪被他这种自顾自己爽不顾其他的行为给激怒了,也不再慢著速度给他方便,同样快速肏干起来。两支大肉棒在原本窄小的骚穴里肏得浪液横飞,骚穴的痛快也让书生嘴里服侍得更加尽心,喉头柔顺地承受著来自粗大阳物的抽插,舌头绕著棒身舔过每一处细小的缝隙,让正气山匪爽得闭著眼睛用力把大肉棒往他嘴里直塞。
不过眼下书生的姿势到底让他们都有些施展不开,正气山匪抬起了书生的上半身,精瘦山匪十分默契地躺在书生下面,将正承受著精囊拍打的肉臀往下一按,瞬间就让书生趴在了他身上。魁梧山匪同时跟著趴在书生身上,魁梧有力的身躯完全拢住书生修长细瘦的身体。
三人配合默契,身下动作都没怎么停顿,书生便被两人夹住开始肏干,嘴里的肉棒也还吃得津津有味。身上也早就发起骚来,腰扭得快荡出浪来。
雪松就在一旁看著他们疯狂的性事,四人沉浸在其中,一句话都没有,只有淫荡的肉声不断。
突然他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原来是古木已经过来了,看到他这么聚精会神地看著别人的性事,于是也来了兴致,二话不说,就把雪松放在了院子里的秋千上,对著那个看著别人交合就湿透了的骚穴吸了上去。
比人要粗糙得多的舌苔擦过穴口进入了水嫩嫩的骚穴,细嫩的穴肉刚开始都躲避著粗糙得舌头,却又没有地方可躲,只能任舌头把穴肉舔了个遍。雪松看了别人那一场情事本就心内饥渴,正想要古木的大肉棒来好好填充一下自己,这样玩弄骚穴他肯定坚持不了,很快就摇起了肉臀。
他这么动情,古木肯定不会让他旷著,于是将他抱起来,粗硬的肉棒就这么肏了进去,让雪松爽得在他怀里整个背部都绷紧了。
巨大的肉棒从下往上贯穿骚穴,交合部位黏腻著产生缠绵的水声,古木只觉得软嫩的骚穴又听话又好欺负,让他恨不得再用力些把它肏坏,然后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好好被淫汁泡一泡,享受一下舒爽至极的待遇。
雪松被肏得眼神迷离浑身发红,却还是忍不住哼道:“不要从背后肏,要从前面肏,我要你亲亲我,还要你吃骚乳头。”
古木爱怜地把他转过身来,亲了亲他豔红的嘴唇,说道:“我都听你的,我的主人。”
雪松却难受地皱起眉来,抗拒地说道:“不要做你的主人!你是我身体永远的主人,我在你身下永远是你的小骚货,等著你把我肏射,让我射尿,让我喷水,捨弃一切的拘束,把全部都给你。”
古木咬了咬嘴唇,笑道:“原来骚货还没被肏爽啊,这么喜欢被大肉棒肏?小骚穴一天都捨不得大肉棒,恨不得活生生被主人肏死是吧?”
说完就把雪松压在石桌上,抬起他两条腿就开始狠狠地肏了起来。古木的爆发力很强,快速地进进出出,并且每一下都能肏到最敏感的那处。雪松的小穴虽然很会吸咬,却不是大肉棒的对手,直被肏得噗嗤噗嗤直响,他想说的话也化作模糊不清的呻吟,一句也听不明白了。
此时,那书生已被三根肉棒肏得淫荡的本性暴露无疑,骚穴不停流著淫汁让两根大肉棒肏得更尽兴,穴肉也积极讨好著充满了力量的肉棒,淫汁被肏得四溅,泛出一股骚香味来。他嘴里含的肉棒虽然不怎么需要他讨好,温暖的口腔和紧致的喉头自然就让粗大坚硬的肉棒很爽,可是他还是努力吞吸著,用舌头舔著,还用白嫩的手抚慰肏不进去的一部分和肉棒下面的囊袋。
骚媚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时被三根大肉棒肏干的不适,只有欢愉和沉迷的表情,显示著被这样肏干带给他多大的满足。
他软嫩挺翘的肉臀被两隻大手轻薄地拍打著,仿佛被人骑在胯下驱使的骡马,可是他却努力抬臀让敏感的肌肤更加靠近带有粗糙感的手掌。身下的人不满意骚穴的远离,又握著他的胯骨将他往下压著,巨大的肉棒肏到了骚穴的最深处,让骚穴涌出一股温热的淫水。
精瘦山匪被他这股淫水一泡差点射了出来,咬著牙道:“这个骚货被调教得可真好,就是南风馆里被肏烂了的老骚货也没他会喷水啊,一股接一股的,泡得老子爽死了。”
魁梧山匪哈哈一笑,说道:“哪是调教得好,是这骚货天生就是给人肏的,就这奶子和穴,谁见了不想好好肏一顿?咱们兄弟三个可都是顶大的鸡巴了,这骚货吃得还不是爽得眼泪汪汪的,一肏就只知道浪叫著挨肏了,指不定以前就随处给人家肏也说不定呢。”
正气山匪虽然还没有轮到肏穴,不过骚嘴巴肏起来也很爽,他也很痛快,于是也笑著说道:“连骚嘴都练得这么会咬了,以前说不定两张嘴都没空过。等会你们爽完了,我再抱著这骚货一路肏回去,到时候他一路挨肏一路喷水,说不定骚味还能引到什么野兽来把他好好肏一顿呢。”
过了很久,四人一路走了,远远又传来什么“求大野兽鸡巴不要肏小骚穴”这种浪叫。
不过雪松是没工夫听他们叫些什么的,就在刚才他射的时候,古木也一同射了出来,对他说道:“我是你心的主人,你也是我心的主人。”
雪松想要点头,却又被热液灌溉,爽得背脊紧绷,只流下一滴晶莹的泪。
【锁阳•完】
彩鸾一 天真彩凤
听到彩琏去世的消息,凤臻觉得十分不真实,那样张扬肆意的彩鸾怎么会说不在就不在了,明明还约好一起去烈焰池去看小凤凰出生的,结果他就这么离开了。
彩琏是凤臻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可以说是最好的朋友,因为那只明明行事不羁彩鸾每每都会为自己做出妥协,这样能够完全交心的朋友,凤臻只有这一个,以后恐怕也不会再有了。
传消息回来的凤凰说彩琏是为了救他的蛋而被烧死的,还带回了那颗蛋。儘管凤凰们都感动于彩琏深深的父爱,可是凤臻却恨不得摔了这颗蛋,让彩琏回来。
蛋是绝对不能摔的,虽然凤臻从没有听彩琏说过求偶的事,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有了一颗蛋,可是通过对蛋的感知,凤臻知道这就是彩琏的蛋。朋友不在了自己万分悲痛,朋友悄悄求偶生了蛋自己也很恼怒,可是这是他的一点传承,自己怎么能够不好好抚养。
彩琏的蛋是彩鸾蛋,不能放在凤凰孵育的烈焰池里,凤臻便一直自己孵蛋,孵的过程中他感觉到这颗蛋的母亲可能是一隻凤凰,因为自己身上的凤凰火力隐隐在被蛋吸收著。知道这颗蛋可能还有凤凰血脉,凤臻莫名地开心起来,对蛋也越发上心。
凤臻亲自孵蛋,不过几个年头便孵出了小彩鸾,让族中长老看到了新希望,劝凤臻多去烈焰池看看,说不定小凤凰的孵化也就不需要动辄几十年了。凤臻这会还没有心思去做其他的,刚破壳的彩鸾十分脆弱,走不稳路又看不见,除了吃些灵露外什么也不能吃,他根本不敢离开,唯恐一个没留心把小彩鸾给养死了。
给小彩鸾起名简直不要太容易,凤臻想他爹是彩鸾,娘又是凤凰,于是就叫做彩凤。小彩凤长得就是彩琏的缩小版,又带著几根凤凰的翎羽,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凤臻看得心都化了,也渐渐不再为彩琏的过世而伤怀。
时间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小彩凤长得越发可爱灵动起来,凤臻从前没养过幼崽,更是觉得他哪里都好,对他的一些小脾气也不怎么约束。小彩凤借著凤臻的威名,在凤凰山横行霸道,连东海最娇纵的小龙都听说了凤王家养著一只好看又爱闯祸的彩凤,于是悄悄上了凤凰山,要和他比一比谁更好看。
小龙指明了要见彩凤,彩凤也不怕他,底气十足地和他对望,谁知小龙却生起气来大叫:“原来彩凤是只缩头乌龟,自己不敢来见本王子,叫一隻杂毛来糊弄人,哼!”
彩凤顿时有些无措起来,他之前只觉得自己和其他小凤凰都长得不太一样,但是凤臻叔叔一直夸自己长得好看,他也就觉得自己只是比其他小凤凰长得好看而已,听到小龙的话他隐隐感觉到自己和小凤凰们确实有很大的不同,于是看著小龙离开的背影没有说话。
当然随著小龙离开的龟寿心情也不太美妙,他一直觉得小龙是自己的好朋友,没想到他是这么看待他们龟族的。
小凤凰们很快就七嘴八舌的把事情告诉了凤臻,儘管知道小龙也不过是条幼龙,凤臻还是有种去把他揍一顿的衝动。
小彩凤非常不开心,他从没有觉得自己和小凤凰们有多大的不同,现在才明白自己是只杂毛鸟,之前凤臻叔叔说自己好看一定是骗鸟的,说不定他们都觉得自己丑死了。
看著小彩凤怏怏的,羽毛都暗淡了,凤臻也很著急,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到怎么让小彩凤高兴起来。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两隻凤凰用原形在天空中玩耍,叫得很开心的样子,他觉得这是个好办法,小彩凤现在还飞不高,自己带他去玩他一定很开心。
于是凤臻化作原形,他是凤凰族的王,原形也是最为美丽的,还带著尊贵不可冒犯的气质。小彩凤开开心心的骑上了他的背,儘管凤臻不敢带著他飞的太高,小彩凤看著身边流动的云朵和线条美丽流畅的大地,还是十分激动。
感觉到小彩凤高兴了,凤臻也就更来劲了,他从小就身份尊贵,一向也不爱闹腾,这一次为了彩凤折腾起来还是第一次。他还记得不久前看到的凤凰的动作,在天空中舞动了起来,把彩凤激动得翅膀直扑腾。
地上的长老们见了,感慨凤臻太过心急这么早就教小家伙求偶,不过他们也放心下来,凤王这么多年没动静不是不会求偶啊,这飞得不是也很好看嘛。
终于把彩凤哄得开心了,凤臻也就放下心来。他虽然说是凤凰之王,其实凤凰一族心性温和,不爱起争端,又实力超群,很少有什么事需要他处理,于是他又带著彩凤外出游历,顺便去彩琏的洞府看看。
彩琏不是一隻多么厉害的彩鸾,可他胜在有毅力,于是洞府中宝贝还是有一些的。自从彩琏去世后凤臻再也没有来过这里,这次要不是为了安慰彩凤他也不会来。
儘管那场大火烧死了彩琏,洞府中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凤臻直到到了这里才确信自己确实挺伤心的,毕竟是那么好的朋友。凤臻告诉彩凤喜欢什么就可以随便拿,反正是他爹的东西,自己就坐在那个插著一支自己翎羽的窝上面发呆。
那支翎羽是凤臻掉的第一根翎羽,彩琏非要抢去,凤臻还和他赌过气,不过想著朋友比较重要,最后还是原谅了他,没想到翎羽还在那只鸟却不在了。
看著凤臻伤心的样子,彩凤忽然就不开心了,虽然这里有很多他喜欢的东西,还有让他觉得舒服的味道,可是凤臻叔叔不开心的话,这些就都没什么意思了。
不过自从知道自己不是纯凤凰后,彩凤表面上没有什么改变,心里却渐渐敏感起来,他觉得这时候去打扰凤臻不太合适,于是也就趴下来无聊地拍翅膀。
彩凤嘴巴一直在地上啄来啄去,无意间把地下一颗小珠子吃了进去,他想要吐出来却发现浑身使不上劲,全身都痛痛的,哀叫了一声就昏了过去。
凤臻被彩凤的哀叫惊醒,看著晕过去却还在战慄的彩凤他觉得自己的心都疼碎了,怎么能只顾著自己伤心,让什么都不懂的彩凤自己在这里乱动。他正要抱起彩凤去找族里长老的时候,却被彩凤的变化惊呆了。
彩鸾二 异珠催露
彩凤再醒过来时感觉到自己已经有了明显的不同,他还不习惯自己如此巨大的身躯,想要站起来都因为没有掌握好腿部的用力方式而坐了下去。
一旁的凤臻看上去十分疲惫,彩凤看到他十分高兴,可是看到他眼底的青黑又有些心疼。彩凤现在还十分混乱,他还没想好怎么面对凤臻,于是把自己的脑袋往翅膀下面埋了埋。
看到彩凤醒过来凤臻也就放下了心,他不知道彩琏到底在洞府里留下了什么,让彩凤能瞬间长大,而且没人指导也不知道彩凤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凤臻觉得要是彩凤出了什么问题全是自己的错,要不是自己让年幼无知的彩凤自己折腾,也不会有现在这些事。
不过彩凤身体虽然长大了,但他还没有成年彩鸾的力量,支撑不了庞大的躯体。好在凤凰和彩鸾都是神鸟,凤臻只稍微引导,彩凤就化作了人形。彩凤的人形与彩琏几乎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彩凤拥有凤凰特有的金眼,这说明彩凤的血脉之中凤凰血脉占了主要,凤臻有些为彩凤高兴,将来他修炼一定比当年彩琏还要快。
在凤臻没有留意的时候,彩凤却嘴角抽了抽,他本来还以为自己能化个威猛点的人形,结果还是这么细细瘦瘦的,要怎么保护凤臻。不过自己勤加修炼一定能很快强壮起来的。
百年岁月似乎眨眼而过,彩凤早在几十年前就可以随心地控制自己的身体,如今他已小有所成。只是他豔丽的面容和看上去清瘦的身体一直没有变化,原形也是愈发明豔起来,导致他原形时都没有雄性愿和他一同玩耍。
不过他也不是在乎这些的人,虽然有些懊恼自己总长得不威武,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缠紧凤臻,待人温和却又带有难言王者之气的凤臻早就被许多人盯上了,自己可一刻不能放鬆。
其实凤臻最近也有些烦恼,这些年与他最亲近的只有彩凤,而且彩凤总能在任何时候表达对自己的依赖和喜爱,他知道这些话不过是彩凤不懂事时的言语,却不自觉地放在了心底。等他察觉到自己对从小带大的彩凤有龌龊想法时,一切都晚了,明知道彩凤这么相信自己,却在整个发情期都靠想著他度过。
那么纯洁可爱的彩凤,还是好朋友彩琏拼死救下的儿子,自己生怕哪一天把持不住就做出错事来。凤臻开始思量起让彩凤出去历练的事了,他不在跟前自己可能就不会这么丧心病狂了,说不定等到彩凤回来也会有妻子,到时候自己还是他的好叔叔。
凤臻想著彩凤临走之前总要去见一次父亲的,于是带著他回了彩琏的洞府。四百岁的凤臻已经可以运用回溯之法,只需要彩琏生前的一个物件,便能看到彩琏与这物件的前尘旧事。
凤臻让彩凤选一件物品用来回溯,彩凤对此其实毫无兴趣,但为了不辜负凤臻的一番好意,还是在一堆珠子里随便拿了一颗,交给了凤臻。
只是这珠子回溯的场景却让两隻鸟都尴尬不已。画面中的彩琏好奇阴阳交泰之事,便去围观异龙交配,看完了全程交配之后又被异龙亮晶晶的异珠吸引,竟然趁著两条龙都没回过神来抢走了异珠。
空气仿佛都凝滞了,两隻鸟尴尬的望著牆角。凤臻想著,怪不得那时候彩琏毛都被烧光了,原来是抢了异龙交配中最为重要的异珠,那异龙没了异珠就是条萎龙,彩琏要不是跑得快,只怕命都要没了。彩凤想著,自己以前可真是傻啊,竟然去偷窥异龙交配,还因为克制不了对珠子的喜爱去抢那异珠,最傻的还是现在,好死不死拿这颗珠子做甚,现在没脸面对凤臻,又要等好久才敢对他坦白了。
两人还没回过神,随著画面中异龙愤怒的嚎叫,异珠突然变大,眼看著就要炸裂,凤臻想也不想的扑在彩凤身上,被异珠的碎片喷了一身。
儘管已经被凤臻扑住,还是有些碎片刺到了彩凤,他不像凤臻那种老处男长期靠五姑娘解决,鲜嫩的肉体还是第一次有了灼热的感觉,只不过短短一瞬,便浑身都泛起了柔嫩的粉红。
凤臻此刻更不好受,他被刺到的地方更多,本来还想赶快找个地方缓解一下,眼睛却盯著彩凤移也移不开。彩凤的两腮都变成了玫红色,小巧挺立的鼻尖也是红彤彤的,饱满的额头带著微微的细汗,原本灵动的眼睛有些失神,眉头微微蹙著,牙齿轻轻咬著柔嫩的嘴唇。
一阵烈火燎过凤臻的脑海,他觉得自己每一块肌肉都开始战慄著,野性就快要战胜理智,对自己从小看大的小辈做出不可饶恕的事来。
正发出低低呻吟的彩凤却没有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难耐地在凤臻身上蹭动著,让凤臻咬著牙却还是发出一阵阵的粗喘。
本来就对彩凤觊觎已久,又在异珠和彩凤的双重作用下,凤臻再也忍不住,解开了彩凤的衣服。粉嫩挺立的乳头让凤臻觉得更加乾渴,他咽了咽口水,想要开口让彩凤变回原形,却发现嗓子已经被烧得干哑,发不出声来。
他想要自己先变回原形,却四肢无力,连丹府之中都空空荡荡,提不起一丝力气。正在想著这次连五姑娘都没力气用了,心上鸟就躺在身边任自己为所欲为,可惜却动不了,这种感觉真是好无力。
想著想著,甘甜的滋味侵入喉中,原来是彩凤翻过身来吻住了凤臻,不老实的舌头还在口腔中四处折腾,不停分泌的唾液就这样流进了凤臻的喉咙。
虽然他此时被彩凤压著,不过凤臻向来习惯了彩凤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样子,又回味著刚才看到的修长莹润却又泛著淫糜光泽的身体,觉得果然不愧是自己一手带大的鸟,人形和原形都漂亮得像是最瑰丽的珍宝,也就任彩凤在身上摸索著,退下了衣物。
凤臻的身体也是柔韧而健康的,在异珠的作用下,轻轻摩挲便不住地战慄著,肉粉色的阳物在彩凤的手中吐出清亮的露水。正醉于彩凤的乖巧主动,忽然那带著甜腻露水的修长玉指却刺进了臀缝中隐秘的深处。
彩鸾三 媚色
异物的入侵让凤臻本能的抗拒,可是儘管浑身无力的他努力地收紧那个地方,修长灵活的手指还是深深刺了进去。凤臻在一片迷蒙之中看著压在自己身上的彩凤,柔软多汁的唇正等著自己採撷,面上也是梦中常见的难耐之态,正在可惜这种时刻自己竟然酥酥软软毫无力气时,一种陌生的快感从后穴内某一点经过脊椎让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
儘管凤臻为了维持形象将那一声带著媚意的呼喊压在了喉中,可是身体却骗不了人,随著手指的开拓,原本紧紧闭合的后穴已经可以容纳三根手指,穴肉也听话起来,将穴中的手指一嘬一嘬的含著,香甜的汁液将手指润湿,进出之间发出细细的咋声。颜色浅淡的阳物感觉到主人的快意,透明的汁水吐得更快,更有些向下流进了越发湿润的后穴。
从来没有过的爽意将凤臻淹没,偏偏彩凤还在他的身上到处舔咬,颈窝里已经留下了许多红印,乳头又被舔到涨大挺立,然后被衔在嘴中,用牙齿轻轻咬住。那温热的唇一路向下,最想被抚慰的肉棒却没有尝到甜头,两个囊袋被舔既有种浑身酥麻的快感,又有种难言的危险感。腿窝处敏感的嫩肉被舔时,凤臻实在招架不住,只好无力地收拢膝盖,却被轻易的掰开,让人痒到骨头里的舌头又舔了上来。
当舌头来到湿润的后穴时,凤臻只觉得脑子里一切念头都空了,尤其是当粗糙的舌苔与细嫩的穴肉相摩擦时,灭顶的快感让他沉沦其中,原本大张著努力喘气的嘴,也开始吐露著深深地渴望。
“嗯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好痒……好怪……快……我要……”
听著这些平日绝对听不到的淫媚话语,彩凤带著媚色的眼角一抬,露出开心得意的笑来,将涨得通红的火热肉棒肏进了那个又湿又软的小穴。湿软的小穴对粗热阳物的到来十分欢迎,娇软地迎合讨好著肉棒,恨不得一口就吃下这在不久之后就会带给自己绝顶满足的大宝贝。
毕竟是第一次有异物进入后穴,湿软的后穴虽然渴望著肉棒的入侵,肉棒还是带给后穴闷闷的胀痛。可是这样的疼痛既无法吓退后穴的热情,也无法得到肉棒的怜惜,肉棒仍然坚定的向深处肏去。
若是凤臻还清醒著,他一定会感觉到坚硬龟头破开穴壁的力量,也一定会感觉到肉棒筋肉勃发的热度。只是他此刻早就沉沦在欲海之中,两条修长细腻的腿无力地大张著,肉棒顶在彩凤小腹上,粉嫩的后穴已经吃下了又粗又大的肉棒,穴肉正讨好著肉棒,渴望著更多的快感。
异珠带来的淫欲突然就开始爆发,凤臻最后一丝神智也失去了,身体却渐渐有了些力气,开始扭动腰臀,将吐水的小口在彩凤坚硬的腹部上摩擦,腿也环上那精瘦的腰身,穴肉一直向里吸嘬著肉棒。
彩凤也不再客气,抬起翘臀就重重向里肏去,粗大的肉棒在还未习惯的小穴中动作并不顺畅,生涩的摩擦反而带来更多快感。彩凤被强烈的满足感所淹没,他得到了最渴望的凤臻,现在阿臻的小穴就吃著自己的肉棒,那个从没有被探索过的地方终于被自己佔有,一直温柔的阿臻终于在自己身下露出了渴望与迷乱,任由快感被自己支配。
肉棒涨得更大,小穴却毫不畏惧,它分泌了更多的淫液,也渐渐被肏出了经验,不再紧张地包裹著肉棒,而是流出更多淫水柔顺服帖地任肉棒为所欲为。小穴很快得到了奖赏,肉棒不停地开拓著更深的地方,每一次的撞击都像是要撞开凤臻内心的屏障,坚硬的肉棒对小穴毫不怜惜,小穴也不需要它的怜惜,肉棒越有力量小穴才能越爽,吐出更多汁液来回报肉棒。
凤臻的喘息越来越剧烈,仿佛带上了哭腔,又带著放荡的媚意,彩凤却不满足,他渴望从凤臻嘴里听到更好听的声音,那一定能让肉棒变得更大,更好地满足凤臻的身和心。坚信的龟头改变猛攻的方式,开始在穴里温柔的探索,轻轻地撞击著穴壁,偶尔捣一捣美味多汁的穴心,一切都顺著心情来,对小穴发出的渴望信号丝毫不理会。
“快肏一肏穴心啊!把穴心肏烂!还要把骚穴也肏烂!用大肉棒把骚肉都戳烂!”终于压抑不住的凤臻开始浪叫起来,感觉到穴心被肏了一下,正高兴时,又发现肉棒还是和刚才一样不瘟不火的。没有办法,陷入欲海的凤臻只好接著祈求:“骚穴快痒死了,大肉棒快来肏一肏,求你了,大肉棒最厉害了,能让骚穴一刻也离不开它!”
浪话终于让彩凤满足了,挺腰就在小穴里快速进出了起来,巨大的龟头带给小穴难言的充实感,火热的肉棒既像是灼烧著穴肉,又像是滋养著小穴,进进出出带出淫水无数,一次次进到最深只留下囊袋拍打著穴口。
多年来积下的欲望有了喷发的出口,凤臻被肏得一边射著宝贵的精元,一边乖顺讨好著肉棒,从前的压抑仿佛只为了这一次的释放,同时得到前方释放的快感和后方被填充的快感,凤臻已经不愿意醒来,只愿在彩凤身下好好放浪发洩一回。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心里怎么也会有脆弱想法,却突然在一根肉棒的肏干下被敲开坚硬的外壳,被无数次在梦里任由自己摆佈的鸟到达了最脆弱的地方。穴心被肏干的快感就像是过电一般,只要被大龟头制住就再也逃不开,任凭龟头的碾压和撞击,一波一波地射出东西,后穴也不停喷出淫水,凤臻觉得自己就像是坏了一样,可是却修不好了,最重要的是,他也不想被修好,让穴里喷出更多的淫水,告诉彩凤自己被干得很爽。
向来温和却自有威严的人在性事中露出臣服与迷醉的神色,彩凤一再告诫自己要持久点免得凤臻失望,却还是在几个深肏之后喷射了出来。大股滚烫的精液烫得穴肉几个哆嗦又喷了一次淫水,彩凤深深地爱上了这种奇妙的交融感,十分努力才克制住了尿意,唯恐做出什么不可收拾的事来。
彩鸾四 求偶
在异珠的作用下两隻处男鸟尽情的交合著,直到小穴被肏得木木的让凤臻说了无数讨饶的话,再也感觉不到快感,彩凤才停下了单方面的挞伐。
此时凤臻已是眼神迷离,神智不清,陷在情欲之中难以抽身。原本鲜嫩的小穴被肏得合不上口,穴口还保持著微微的吮吸动作。他粉嫩的乳头也被吸得又红又大,红红肿肿的,随著胸膛的起伏而在空气中微微抖动著。
小穴里流出的淫水混著彩凤多次射进去的精水一半糊在身下的衣物上,一半糊在凤臻臀上,半干不干的格外凌乱。凤臻就这样躺著恢复体力,直到因为损失太多体力而倒在一边的彩凤睁开了眼睛。
凤臻起身淡定地穿上了已经皱巴巴的衣物,抱起躺在地上的彩凤就离开了山洞。
彩凤一直乖乖地躺在他怀里没有动,因为凤臻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抱过他了。他依赖地在凤臻怀里蹭了蹭,又睡了过去。
凤臻对此十分满意,这只是一次意外,彩凤果然还是在自己身边听话的小彩鸾。事情到了这一步,那些纠结犹豫都已经没用了,倒不如好好淮备淮备,下次压回来,好让彩凤心里那个英明神武的自己不会变化。
回了凤凰山之后,凤臻根本不想提起自己被压这事,于是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背地里却不知道在做什么,明明身体还没有全好,就跑出去半天。
彩凤算是捡了大便宜,原本从前想了多少年的事,突然就莫名其妙实现了。可是他也没有太高兴,毕竟自己还瞒著凤臻自己的身份,只是他又担心坦白之后凤臻会说根本不喜欢彩琏,于是一直纠结著什么也没说。
看著他有心事的样子,凤臻危机感更重,本来自己老鸟吃嫩鸟就底气不足,要是不趁著姦情还热乎著把事情定下来,小彩凤后悔了可怎么办。
于是他忍痛吃了从前从来不肯吃的伤药,总算完全恢复过来。他恢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驮著彩凤飞到了凤凰山的峡谷之中,等到终于确定没有族人在附近活动之后,才把他放了下来。
然后就一飞冲天,在天上旋转了起来。凤凰原就是万鸟之王,凤臻又是王中之王,飞翔的姿态自然极美。难得他在天上对著彩凤挤眉弄眼,十分有风姿地对著他鸣叫,却发现彩凤只是微笑著看著自己,根本没什么反应。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以前出于各种暗搓搓的心思,还从没有教过彩凤求偶的舞蹈。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是凤臻恹恹地飞下来时唯一的想法。
彩凤刚开始看到凤臻又像小时候带著自己那样飞起来,还有几分怀念,心中感歎阿臻果然美好。只是看到他恹恹的样子,也不由自主担心起来,蹙起了秀丽的眉,粉嫩水润的嘴唇也都了起来。
不过当他看到凤臻嘴里叼著的流苏草之后还是笑了起来,他没有想到凤臻这么大了还会去玩那些山里的野草,跟刚出壳的小凤凰似的。
凤臻心里得意起来,自己一出马彩凤就高兴起来,果然自己能够向彩凤求爱,除了自己还有谁能这么喜欢他?根本没有好吗。
他正高兴地围著彩凤打转的时候突然被彩凤温柔的摸了摸头。好像有什么不对的样子,自己不是正向彩凤求爱?为什么彩凤没有娇羞的答应自己,而是笑得这么慈祥?这和他想的不一样啊!
他反思了一下,可能是彩凤实在是太纯洁了,还没有跟那些早熟的凤凰学坏,还不懂赠送流苏草就是“我要和你筑巢下蛋”的意思。不过他觉得这也不要紧,只要身体力行,做了实事彩凤自然会明白的。
于是他化作了人形,开始在彩凤身上扒拉著。指节分明的手指伸进彩凤衣服里,在他白皙柔嫩的胸膛上抚摸著。另一隻手隔著衣服抚摸彩凤的腰部,抬起头在彩凤脸上亲吻著。
彩凤也没有闲著,一边带有情欲地喘息著,一边转过身去用自己挺翘的臀摩擦著凤臻的下身,手指也勾搭著正在自己胸前摸索的手掌。
凤臻以为他是同意了,非常开心地脱掉了彼此的衣物,然后就把彩凤压在了草地上。他想著对彩凤不能粗糙,于是仔细舔吻著彩凤的颈部,尤其是凸起的喉结处。
正当他又是舔又是咬正起劲的时候,彩凤一直用白嫩的双手抚摸著他敏感的腰侧,摸到他有些扭动起来,这才把手向下滑去,开始揉捏柔软却不失弹性的臀肉。
凤臻被摸得酥酥麻麻的,不由自主地摇起臀来,想要更多酥麻的快感。一根手指却忽然来到了软嫩的小穴中,那里经过上次承欢后对硬物的入侵根本毫无抵抗力,异龙这种喜爱交构的龙最宝贝的异珠,可不是让人发一次情这么简单。
感觉到那里面依然是又热又软,被手指戳著软肉还会有一丝的液体分泌,彩凤顿时激动起来,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那里之前连彩凤粗大的阳物都吃过,三根手指自然不算什么,吃进去了反而蠕动得更殷勤。
小穴里的酥麻快感和压在彩凤身上为所欲为的想法发生剧烈的碰撞,凤臻只觉得脑中一片白光,不知怎么浑身就都软了下来。这时他已经肉贴肉地趴在了彩凤身上,索性就开始用粉嫩寂寞的乳头开始摩擦彩凤的乳头,白嫩的胸膛摩擦著比自己更为单薄的胸膛。
躺在他身下的彩凤从被摩擦到乳头开始就一直发出淫媚的呻吟身,有时候凤臻特意用乳尖摩擦乳尖他还会发出更销魂的喘息声。只是声音听著像是一个浑身无力任人为所欲为的尤物,呻吟声听得凤臻的阳物都有些流水,可他在凤臻身下抽插的手指依然有力,粗大的肉棒硬邦邦地顶著凤臻的腿根。
他先是用硕大的龟头摩擦著凤臻软嫩的大腿肉,手指感觉到小穴里已经又湿又软可以承受大肉棒的时候,抽出手指抬起凤臻的腰就将小穴往挺立的大肉棒上套去。
彩鸾五 洒狗血
两人同时吸了一口气,不过倒是彩凤的声音更加媚些。凤臻没有心思再去听他叫得媚不媚了,粗大的肉棒填满了他被彻底肏开过一次的小穴,其实这些天以来他一直忘不掉被坚硬火热的大肉棒彻底贯穿的快感。那种被坚硬物体摩擦的酥麻感,嫩肉被烫到的恐惧感,承受精液时的无力感,和被肏到射精喷水时的放纵感,这些他想要忘记但身体一直提醒著他的感觉,现在他又感觉到了,那种小穴被肏开马上就要迎来巅峰的快感。
小穴不由自主地就开始迎合起大肉棒的肏干了,那些层次丰富又细腻敏感的嫩肉已经知道该如何获得更多的快感,不停地吸咬著肉棒,却又在肉棒往更深处肏去时变得柔柔顺顺,静静地感受著穴壁被肉棒撞击的快感。
柔软的小穴被肏得水慢慢多了起来,温热的淫液不仅让肉棒进出更加便利,还将坚硬的肉棒浸泡在其中,与被穴壁紧紧夹住相比又是另一番滋味。彩凤蹙著眉头歎息出声,一声声的呻吟显示著他有多快乐。
那种带著幸福感的舒爽的声音让小穴里的热液流得更快,凤臻前面的肉棒也被这种满足感刺激得涌出透明的液体。他不自觉地睁开眼睛,看著正在自己身下的彩凤一头柔顺的青丝被汗水儒湿,杂乱的贴在鬓角和胸前,秀丽的眉蹙著仿佛又快意又难受,眼睛微微闭著,从红豔的唇中吐出一声声淫媚的呻吟。
凤臻忍不住用手指在彩凤嘴里戳弄了几下,用他修长润泽的手指玩弄著彩凤湿漉漉的舌头,逼得彩凤从琼鼻中溢出粗重的喘息声。看著这样的美景,他终于彻底臣服于欲望,开始夹紧臀部就在那根火热挺立的大肉棒上起伏了起来。
虽然凤臻并不会做这些,不过欲望是最好的老师,快感会告诉凤臻被肏到哪里比较爽,被肏到哪里会想喷水,被肏到哪里会忍不住射精。于是凤臻骑在彩凤的肉棒上起起伏伏,时不时地前俯后仰,时不时地用臀部打圈,让肉棒可以肏到每一处嫩肉。
彩凤也努力配合著他,肉棒每一次被吃进去时都狠狠向上顶入,配合著凤臻转换不同的角度去肏干敏感多汁的嫩肉。手也扶著凤臻细瘦的腰部,让他抬臀和下坐都更加有力。一次次剧烈地碰撞让凤臻身上的汗珠不停溅到彩凤身上,又与彩凤的汗珠融合之后流到身下。
开始凤臻只是把手掌撑在彩凤身上好支持自己的身体起起伏伏,后来他的快感渐渐堆积,臀部的起伏也慢了下来,而彩凤却和一开始一样有精神。凤臻在一阵迷乱中也觉得有些生气,于是开始用撑在他胸膛上的双手揉捏那一双诱人犯罪的小乳头。
彩凤被他揉得又是不停地粗声喘息,凤臻对他憋著不做声的行为不满意,于是用力夹紧小穴,把肉棒紧紧收在紧致的小穴里。很快便听到彩凤那种快意销魂的呻吟声又冲出了喉咙。
此时凤臻已是前喷后流了好几次,正是满满足足想要慢慢来的时候,彩凤却一次也没出过,根本受不了他这样使坏。本来彩凤只想把紧闭的小穴肏开,然后爽快的射出来,射到阿臻身体里,没想到凤臻却一直用力夹著不松,就是要看他欲求不满的媚态。
彩凤被这种快感堆积却不能发洩的折磨逼到极限处了,柔韧的腰部竖了起来,然后立刻起身抱住了凤臻,把他压在粗大的梧桐树上肏干。
凤臻的双腿被迫夹在彩凤腰上,双手搂住他的脖颈,背部被梧桐树的树皮摩擦著,虽然有些不适,可是在这种激烈的性事中反而显得更加有感觉。与彩凤身材不相符合的巨大肉棒就这么在紧致多汁的小穴里来来去去,凤臻此时却已经爽得睁不开眼,只能被动地享受著快感。
他大概也知道肏了这么久彩凤也快射了,于是就这么迷迷糊糊得被干著,等待著小穴被浓精灌溉的快感。原本就湿乎乎的小穴,被精液灌到最深处,每一处都像是被浪花拍打著一样惬意,这就是之前凤臻被彩凤射到身体里的感觉。
可是这次彩凤却没有像上次一样爽快地射到小穴里,刚刚被凤臻玩弄了这么久,他的心思也灵活起来,不再一味只想著蛮干了。彩凤用尽全力肏进水滑的小穴,有力的震动透过凤臻的背传到粗大的树干上,震得树上掉落几个果实来。
彩凤一手就接住了一个,用力往凤臻的小穴里塞去。婴儿拳头大小的梧桐果可不是轻易能够塞进小小的肉穴中的,好在小穴被肏了好一阵,已经肏开了,又有淫水润滑,虽然有些胀痛却还是把梧桐果吃了进去。
凤臻才刚刚松了一口气,没想到彩凤却狠狠把果子向里推去,顶住穴心就开始碾压。刚才凤臻觉得自己又是射又是喷的就已经很爽了,没想到比起这种快感根本不算什么。他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悠长的凤鸣,传遍了整个凤凰山。
他知道这声凤鸣意味著什么,简直恨不得整只鸟都从此消失在世间。彩凤原本没在意这声鸣叫,不过见他全身都发起红来,顿时有些好奇,一边手里不停用梧桐果肏著小穴,一边跟凤臻撒娇问他怎么回事。
凤臻原本就被梧桐果肏得爽到了顶,又气他让自己失了颜面,故而怎么也不肯说。直到彩凤威胁他,不说的话要含著梧桐果回到山上去。若是平时,凤臻肯定要打死这个不孝的有凤凰血脉的子孙,可是眼下他被肏得四肢无力,也只好妥协,告诉了彩凤凤王的这声鸣叫相当于告知整个凤凰山凤王已经和伴侣结合了。
彩凤不乐意道:“那上次你为什么没有叫!难道你不喜欢我!”
凤臻见他这个样子,心内又柔和起来,也就笑著说:“怎么会不喜欢你,不过还没有和你举办仪式,就被大家知晓已经结合了,觉得有些对你不住。”
彩凤不在意地道:“咱们还要举办什么仪式,凤凰山谁不知道我就是你的伴侣,你就死心塌地地喜欢我,谁也抢不走,哈哈!”
他高兴凤臻自然也就高兴,也跟著他笑了起来。不过凤臻高兴的太早了,因为彩凤高兴过了又压著他酱酱酿酿一番,直到把浓精射到了他的身体里。
也许是因为这是凤王发出结侣鸣叫后他第一次射到凤臻身体里,彩凤觉得身体迅速发起热来,如同他当年机缘巧合地涅槃时一样,浑身如同火烧。
其实自从他上次浴火重生之后就再也没有感到过热了,只是这一次他觉得比上次还要热,热得他觉得自己每一寸骨头都烧化了,隐隐约约有变回原形的样子。
看到他这样凤臻也十分著急,只是插在他小穴中的肉棒就像是长在里面了一样,根本无法抽出,他就这样被肉棒钉在彩凤身下,只能看著彩凤痛苦的样子。
凤臻急得眼泪直流,他能感觉到彩凤有多么痛苦。他突然就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在第一次意外的结合之后就心安理得地想要跟彩凤在一起,如果不是这样,彩凤也不会这么痛苦。
就当他束手无策时,突然听到彩凤难受得喊叫起来,一声一声都是喊著“阿臻”。凤臻突然冷静了下来,看著似有火烧的彩凤,看著他其实与彩琏差别不大的面容和身躯。
他别过脸不想再看,可是却无法放任彩凤这样痛苦,还是用手在他背上安抚著,直到彩凤将一股带著生气的液体射到小穴中。两个人这才抽搐著紧紧抱住,过了许久才安静下来。
凤臻一恢复些力气立刻就推开彩凤,躺在地上冷冷地看著他。
彩凤无奈地笑了笑,温柔地说道:“对不起,我只是……”
凤臻激烈地打断他:“只是什么!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这样做!装一隻幼崽看我犯傻是吗!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到你!”
彩凤看著他眼里都是对自己的恨意顿时黯然起来,他想起当年凤臻对自己包容地笑著,那时他说:“看在你求我的份上,我就让你叫一声阿臻好了,在旁人面前可不能这样,凤王的‘凤’字可是要跟随一生的,这是荣誉也是责任。”
那时自己怎么回答的呢?自己回答他做他永远可以安心休憩的地方,却无耻地走到了这一步。
可是他还是想要解释,于是拉著凤臻的手哀求道:“是我不对,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凤臻原本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看到他这么可怜兮兮的,想到他每一次意气风发的样子,就觉得心如刀绞,于是没有做声,也算给了他一个机会。
彩凤赶紧解释道:“那时我爱慕你许久,却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一直不敢吐露。而你永远那么意气风发,对我也就像是朋友一样豪爽,我虽然想要一吐为快,可是却怕和你朋友都做不成,只能一直憋著。后来有一次刚和你分别不久,仙鹤大哥约我饮酒,我心中苦闷便喝醉了,借著醉意终于敢跟人说起自己喜欢上一隻凤凰的事。仙鹤大哥告诉我凤凰是百鸟之王,不同族的鸟与凤凰结合多半会死于体内淤积的火气,所以众禽都极少与凤凰结合,倒不是怕死,而是生命如此漫长,留下对方一个也是煎熬。我知道之后十分痛苦,还为此消沉了一段时间,仙鹤大哥不忍心见我痛苦,于是指引我去火山之中去寻有无化身之法,若能得到一丝火山的火气炼化,也便有了凤凰之气,可以与凤凰结合。那时我想著不一定会成功,也就没有告诉你,独自去了火山。”
感觉到凤臻的身体绷了一下,彩凤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接著道:“后来果然没有成功,想来若是这么容易成功,那凤凰一族也就不会如此尊贵了。我心灰意冷回到洞府,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见见你,正想飞过去见你,没想到刚刚运气就从内府开始被烈焰焚烧,就这么被烧死了。”
后面的事凤臻是清楚的,他烧成了一个带著凤凰之气的蛋,被自己当做他的儿子给带了回去。原本凤臻还有些心疼他,可是想到这么几百年都被他骗了,最后又赔了心又赔了身,还是他不小心失口才知道的真相,心里那点难过就又被冲散了。
见他脸色要变,彩凤赶紧说道:“我刚孵出来时也是懵懵懂懂,一切前尘旧事都忘了,一心依赖你仰慕你。后来你带我去我生前的洞府,之前烧剩下的灰慢慢聚在了一起,又被我吞下,我这才想起一切来。那时见你到我的洞府里完全是怀念友人的样子,面上也很平静,我想要是告诉你我是彩琏,你可能就不会再这么看重我了,于是一拖拖了这么多年。我真的错了,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刚才我已经第二次被烈焰焚烧内府,终于有了足够的凤凰生气,若是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还不如一开始就死了呢!”
凤臻依然有些恼怒,不过想著他这么爱重自己,又有些开心,于是对他说道:“那就要看心情了,你若是惹得我不快,那自然还是不会要你的。”
彩凤立刻就搂住了他,傻笑著说:“自然不会,我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
“那下次让我在上面。”
“原来阿臻喜欢像今天这样,那咱们下次也这样,让阿臻在上面。”
凤臻眼睛都快喷出火来,说道“你说什么!谁刚刚说再也不惹我生气的?”
彩凤吻了吻他的眼角说道:“我怕你太累,累的时都让我来。”
然后就被凤臻一拳打到了眼睛,但他现在怎么可能会有痛的感觉,顶著红肿的眼眶开开心心地和凤臻一块回了凤凰山。
凤凰们都听到了刚刚凤臻那声鸣叫,现在确认凤臻身边真的是彩凤,大家都彻底放下心来,开开心心地叫著“王后”。
彩凤也开心地回应著,依偎在凤臻身边,如同一位听话乖巧的王后。
凤臻总算满意了,端著温和大气的笑容,抚了抚彩凤的头顶,对著凤凰们点头示意。
于是凤凰山的王后就这么定了下来,山里自产自销,大家都十分满意。
【彩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