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7-12

正直的萌乌龟: 逐风志 逆旅归来 + 吾家娇儿

逆旅归来一 梦中初承

哥哥带著一位友人回家已经数日,这不是哥哥的友人第一次来家中拜访,明正却觉得这次的这位修士格外不同。
从前哥哥外出游历归家,因为觉得对自己多有亏欠,故而总是为自己置办许多稀奇玩意,小心翼翼的送给自己。自己虽不喜欢哥哥小心翼翼的样子,但知道哥哥对自己是真心爱护,也只好接受。
只是此次哥哥回来,虽也带了不少东西送给自己,却不怎么来看自己了。
明正虽然身体孱弱不能像哥哥那样撑起明家,可是自他觉出自与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格格不入之时,便开始多了一份思虑,心思也变得细腻起来。
他当然能看出哥哥是不想让那位修士和自己接触,仿佛怕他伤了自己,可是偶尔又能看到他们相处十分亲密。
明正有些担心,哥哥和一位似乎有些喜怒无常的修士交好,也不知是福是祸,哥哥千万别受什么伤害才好。
因为不能修炼,明正只是凡人,不能像修士那般辟谷,亦不能通过打坐冥想代替睡眠。他自小体弱,多年经验使他尤其懂得养生,作息十分规律,躺下不过片刻,便沉入梦乡。
往日明正都是一夜无梦直到天亮,谁知这一夜他睡得十分不安稳,总觉得有谁在自己身上蹭,还有一阵阵湿热黏腻的感觉从身上划过,自己胸前从未注意过的两点突然被轻轻撩拨,每一寸皮肤都莫名战慄,他觉得很危险却又忍不住沉进更深的梦。
下身进入了一个温暖的地方,从未有过的酥麻从脊骨透了出来,即便是在梦中也觉得舒爽异常。明正不自觉地抬了抬腰,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缚住了,被动地得到快感。终于伴随著一种脑髓都被吸出来的感觉,明正射出了初精。
梦却没有随之结束,有柔软中带著粗糙的东西划过腿窝的软肉,带著黏腻的感觉划到了臀缝之中。有油滑的液体不断被灌进从未被探访过的臀缝,即便是在梦中,明正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有了变化。那里变得更加柔软敏感,即便就这么躺著也能感觉到细滑的穴肉微微颤动著,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浮现了出来。
渐渐地,那里变得火热起来,热感让痒意更加明显,明正因为身体原因一直被娇惯著,从没有过这种渴求难受的感觉。
很快,便有更加火热的东西杵在了明正的臀肉上,他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的感觉到那一定能缓解自己的难受,于是用肉臀一直摩擦著那热物,更多的却不会做了。
颈窝处被细细的舔弄著,自己苍白消瘦的身躯被温暖坚硬的物体覆盖,火热的硬杵进入了湿润水滑的后穴,后穴被粗大的棒子撑开有些不适,可是饥渴难耐的穴肉却迫不及待的缠了上去,滑嫩的穴肉吸咬著硬杵。明正隐隐约约有些明白自己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著,自己身上压著的是一副自己渴望能够拥有的健壮身躯,自己的后穴正被另一个男人用充满阳刚力量的肉棒贯穿,他本该觉得羞耻,可是却只觉得更加情动,下身硬了起来,修长的双腿夹住了那人健壮的腰身。
虽然睁不开眼睛,可是下身出来的劈啪肉声和隐隐水声还有那人的粗喘声都清晰的进入了明正的耳朵里,他有些好奇佔有自己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子,便伸出手在他硬挺的胸膛上摸著。
那人笑了一声,抬起明正的两条腿重重肏干了起来,让他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的。明正被这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征服了,他顺从的配合著那人的一切动作,感受著每一次肉棒肏到最深处的力量,也承受著肉棒带给小穴的陌生快感。
明正觉得自己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了,脑中只不停迴响著自己的浪叫,他想要压抑自己,毕竟家仆都要比他这种不能修炼之人五感更加敏锐,可是一声声带著舒爽和不满足的浪叫却不断从他大张的嘴里蹦出。
叫声杂乱无章,明正也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他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叫出“大鸡巴哥哥肏重些,小浪货要爽翻了”“骚逼要被大鸡巴肏烂了,花心被日出骚水了”这些粗俗不堪的话。他在家中虽然地位尊贵却不过是个摆设,虽没人敢冒犯却也没被人从心里尊重,有些管事与人行那肏穴干洞之事时,也从不避讳一个毫无修为的人,因而明正其实一直是知道不少骚浪话语的。
可是身上那人却没想过会听到这些浪叫,即便是正被他压在身下肏干,明正身上都带著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可是就这样一个看上去遗世独立的人,却在自己身下叫著粗俗不堪的话语,那人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冲往下身,恨不得把自己融进这骚货的身体里。
那人使出了全身力气肏干,明正自然更加爽快,他觉得小穴已经承受不了那样的快感,只能通过放声浪叫宣洩出来。
“好舒服,相公的大鸡巴把骚娘的浪穴日得好爽,日得骚水直流,给大鸡巴洗澡,才能肏得更猛,让骚娘再也离不开大鸡巴相公……啊……日到花心了,那里被日得好美,大鸡巴相公好厉害,再用力一点,把骚心肏破,让骚娘再也离不开相公的大鸡巴,永远和相公在一起……啊……”
那人激动地只能用大肉棒不停满足一直用淫声浪语刺激著自己的骚货,那穴也是真骚,穴肉一直在吸咬著肉棒,淫水也一直肏不干,肏到花心会喷出来,肏到其他软肉也会喷,简直像是一个穴里全是骚心,哪里都敏感至极,经不起丝毫的刺激。被粗大又天生带著凸起的肉棒一肏,第一次挨肏的小穴就只得到妙处,丝毫不觉得难受。
浪叫还在继续,内容也越来越骚答答的:“大鸡巴好会磨,骚逼都被磨出火了,怎么可以这么厉害,大鸡巴相公怎么不早点来肏骚娘,把骚穴从小肏到大,不装大鸡巴就活不下去。”
那人都有些后悔用了淫药,即便自己什么也不用,这个骚货也一定会被自己肏得欲仙欲死。


逆旅归来二 浸润藤条

而刚刚被大肉棒喂饱的明心看著枕边的人也陷入了回忆。
明心出外游历时并没有携带僕从,他知道真正能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的只有不断地凭著自己的努力去克服那些可能出现的困难,只有不断地挑战才能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于是这一次他选择了修士中早有“绝地”之称的莫归峰,莫归峰上带有自然形成的阵法,从来便是万物生灵的庇护之所,只是却排斥人修,为历练或为宝物而去的人修少有能够出来的。
明心的力量确实不弱,可是他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是自然的对手。在历经了一场又一场险境后,他终于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再醒过来的场景却是明心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晕过去前他曾想自己很可能就交代在这里了,没有自己的庇护也不知道弟弟该怎么活下去,却没有想过自己会遭遇这些。
一张藤蔓织就的网盖在他赤裸的身体上,那些藤蔓仿佛还有自己的意识,不停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摩擦,不多时他浑身都是红痕,被藤蔓分泌的汁液浸润,透出凌虐的凄凉感。最让明心无法接受的是藤蔓在乳头和臀瓣上的动作,嫩嫩的乳头被藤蔓圈住,收紧之后松一下,然后接著收紧,连本不存在的乳肉都被勒了出来,恍若刚刚发育的乳房。臀肉也被藤蔓侵犯著,本该让人抗拒的接触,却随著汁液的渗入让明心不自觉的迎合起来,全身扭动著与藤蔓摩擦。
藤蔓没有忽略他胯下颜色浅淡的肉棒,摩擦这处的藤蔓很是柔软,却又一丝一丝的轻抚著肉棒,既像是柔软的手心又像是柔嫩的小口。肉棒被液体浸得光亮,还有藤蔓戳进了顶端的小口,又是戳刺又是将液体涂在里面,明心抵挡不住泄了几股,那磨人的快感却停不下来,让肉棒一直挺立著,无奈地接受著藤蔓的玩弄。
白皙修长的背颈也被藤蔓不断涂抹著液体,藤蔓的动作越来越重,明心却觉得越来越不够,渴望著得到更多。终于藤蔓将明心摆成了四肢大张的姿势,腋下腿窝颈窝的嫩肉都被藤蔓摩擦,有粗砺的藤条探进了下身的柔软之处,粘液接触到肉壁就被迅速吸收,原本胀痛的后穴很快就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交融在一起更难捨难分。
后穴中的藤条没有衝动地猛进猛出,其他的藤条也温柔下来,在肚脐上温柔钻探或者轻柔地撞击著充血的乳头,唇上耳廓上也被温柔的侵犯著。
突然的放缓让明心觉得不满足起来,他觉得浑身都似在火烧之中,那冰凉的藤蔓却不再紧贴著自己,后穴像是著了火一样,那藤条也不再分泌清凉的液体。明心开始夹紧藤条用后穴吮吸藤条,渴望能吸出液体来解渴,终于藤条感受到了他的渴望,开始大力动了起来,各处的藤条都收紧,唇上的藤条也插进嘴里猛进猛出。
明心却觉得后穴终于到了渴望的快感,火烧的感觉退去,被粗砺藤条摩擦的快感让他眼泪都泛了出来,藤条轻易就能进到肉洞的最深处,把最深的地方都插得服服帖帖。明心为了变强从没有放纵过自己,这是他第一次沉沦于欲海,自从接管家中事务以来第一次觉得轻鬆,只要接受快感,而不必操心其他。
明心本以为这就是快感的顶点了,直到另一根同样粗大的藤条深入已经习惯了抽插的后穴,然后对著穴心为所欲为,他才知道欲海并没有岸可以停靠。
藤条先是重重撞击穴心,把柔嫩的穴心撞得几乎要崩溃,然后又温柔在穴心上蹭动。另一根藤条完全不受影响,依然维持著快速深入的抽插。藤条生出了细丝,圈住了被撞到肿大的穴心,如同刚刚对乳头的玩弄一样,时而收紧时而放鬆,方式或许有变,带给明心的快感却没有变化。
明心从不知道自己身上几乎每一寸都是痒肉,在被侵犯时更加敏感,从内到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难以自禁,被束缚的身体无力配合,便只好上下的肉洞一同努力讨好藤蔓,用力绞紧,又吸又吐。
本以为很快就会结束的侵犯一直持续了几个时辰都没有结束,明心却一点也不觉得疲惫,那些液体就像是慢慢渗进了他的骨髓里,让他的每一寸血肉都有了变化,贪婪而不知足的后穴,每一次被重重摩擦就会浑身战慄的皮肤,甚至他的心都像是被腐化了,他捨不得离开这样的快感了,繁杂的世事仿佛离他很远,肩上的责任也不再重要,只要后穴里还含著让自己快乐的东西,其他还有什么重要的呢?
藤蔓本想夺取明心的修为,却发现无论明心泄了多上淫水出来,都只是普通的淫水而已,根本不是什么精华,前面射过几次之后虽然还是一直挺著,却只能吐出淫水,不再能够射精。即便只是没有灵智的植物,藤蔓的本能也让它决定放弃这个快清空了这么久分泌的汁液,却得不到什么好处的猎物。
藤蔓如水一般退去,后穴努力夹紧也夹不住没有感情的藤条,明心从未像这样空虚痛苦过,现在管不了其他,只要有什么棒子能来填满自己就好,他痛苦的扭动著,突然摸到了一根枯枝,他没有理智却在意枯枝的棱角,只想著赶快插进去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正用不堪姿势淮备插入自己的时候,明心听到一声嗤笑,他顿时醒了几分。他之所以敢如此放浪,就是知道这里不会有其他人,却没想到自己的浪态都被看光了。即便是此时,明心也犹豫了一番到底是杀人灭口还是让那人肏肏自己,把自己的淫性解除了再杀人灭口。
那人却没理会他的想法,一脚踩在他撅起的臀上,嗤笑道:“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能见到这么骚浪的正道修士,竟能和构藤玩上几个时辰,还把构藤吸得退走了,简直比我们魔修中最下贱的炉鼎还要放浪,你有今天的修为到底吸了多少人的精元?”
明心却被他那一脚踩得直扭腰,臀肉在他脚上蹭动,那人也是歎为观止,没想到真有这么放荡的正道人士。于是蹲下来用手指在那绞紧到痉挛的后穴中不深不浅的插著,说道:“说不定原本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浪货,现在被构藤汁泡了几个时辰,只怕以后也是个四处发情的荡妇,我一向比你们正道修士好心,就把你这荡妇收在身边,看看到底能浪成什么样吧。”


逆旅归来三 力量征服

明心其实尚有神智,他不畏惧生死,可是却不可能真正不顾死活,让没有任何修为的弟弟被那些狼子野心的人伤害。这个魔修能在莫归峰这么悠閒地对自己品头论足,只怕修为深不可测,自己没有一拼之力。况且眼下自己这个样子,难道真的去找些没有灵智的野物构和吗?他从那人的话中已经听出来自己被构藤的汁液浸泡太久,已经从内到外的开始腐坏,即便能够出去也不一定能在发起浪的时候克制自己,倒不如让这人先拿捏住,等到出去了以明家的实力未必没有与他谈条件的馀地。
那人见他没有一丝抗拒,便在后穴里重重捣了几下,结下几重法印,说道:“从现我孔月就是你的主人也是你的相公,你这骚洞就只有我一人能进,若是你不管不顾对著谁都一样发骚,你这肉洞就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来,骚货告诉主人,想不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明心感觉到骚动的肉体被那几个法印所束缚,而自己对孔月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念头。明心突然就放鬆了自己,浪叫著:“骚货要吃主人相公的大鸡巴,骚洞只给主人一个人肏,只吃主人的大鸡巴!”
孔月觉得即便是说这些荤话的明心都莫名带著几分可爱,他对自己收了这么一个让人哪里都满意的宠物很是满足,也不再逗弄,挥手间褪去衣袍,让明心仰躺在外袍上,打开两条不停摩擦的修长玉腿,对著饥渴的淫洞就将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肏了进去。
“骚货看仔细了,主人是怎么肏你的,好好看看你的淫洞是怎么挨肏的,若是发起骚来还可以想著主人的大鸡巴,不然没吃过好东西就这么没了多可惜,是不是该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把骚货肏得这么爽,主人的鸡巴好大,把骚货的淫洞都填满了,骚穴好满足,乳头好痒,主人快来掐一掐……啊!”
在明心的乳头上重重掐了一下,孔月才悠哉说道:“小骚货就敢命令主人了啊,主人掐得爽不爽?”
“主人好厉害,掐得小骚货爽死了,骚货要永远和主人在一起,再也不离开主人!”
“是永远不离开主人的大鸡巴吧?”孔月心里有些发软,却又觉得正道修士都是些嘴上一套心里一套的伪君子,说不定等这阵骚劲过去了就开始琢磨怎么杀了自己。可是心里还有有些高兴怎么办?不管了,先肏爽了再说。
于是孔月也不再思考其他的事,专心肏干起来。希望和他双修的魔修不少,勾引的人多了他自己也知道不少花样了,现在有机会尝试,明心又是个肏不烂的骚货,他自然要争取把这些花样试个遍。
他用绳索在树上搭出一张大网,将明心的四肢绑在网上,他站著就可以尽情肏干明心,配合著激烈的肏干,网格在明心的背上刮擦,让明心爽得只能“啊啊”乱叫。
明明肉洞已经又软又爱出水了,孔月还是觉得不满足,他肏著肏著便用法术让大网消失,只留下绑住明心四肢的绳索,让明心在摇晃的无力感之中收紧后穴,夹住能给他带来安全感的肉棒。
等到他想要肉洞放鬆些的时候,他又让大网出现,明心感觉到身下的踏实感就又会放鬆下来,肉洞重新又软又嫩。
被肉棒肏干的感觉和刚刚被藤蔓玩弄的感觉完全不同,藤蔓虽然在汁液作用下玩得明心很爽,却不能带给明心肉棒所能带来的充实感。肉棒是火热的,坚硬之中又带著莫名温柔,能够让骚穴感觉到被怜爱被满足的感觉,被肉棒肏干对与明心来说是一种难言的享受。骚穴心甘情愿的接纳肉棒,为肉棒流出大股的淫水,让肉棒肏到心里,仿佛肏在了元神上。
总算找到了最满意的角度,孔月这才有心思摸了一把明心已经软下去的阳物,那里再怎么刺激也没什么反应。他啧了一声说道:“你这里不会是废了吧,虽然主人只要玩你的肉洞,不过没有前面你还能那么爽吗?”
被肉棒肏得欲死欲仙,肉洞带来的满足感已经充实到了四肢百骸,明心哪有心思去想前面如何,出于对孔月的臣服感,他还是哼道:“骚货的后面还是好的,骚货的浪穴什么时候都可以让主人肏,骚货没有骚肉棒也可以被主人肏爽,淫洞被肏得太爽了!”
即便是强大如孔月也被震惊了,他说道:“你发骚主人不管,可是骚洞只有主人能肏可别忘了。”
不待明心回答,孔月便将面对面他抱来,抵在一颗参天巨木上肏干起来。明心的双手搂住孔月,在他精壮的背后抚摸著,双腿紧紧箍住孔月肌肉结实的腰上,两隻白嫩的脚交缠在一起,脚趾紧缩,后穴咬住肉棒不肯鬆口。
明心本闭著眼睛感受著激烈的肏干,胸前对方坚硬胸膛的蹭动让他忍不住睁开了眼,他的头正搭在孔月宽厚的肩上,他睁眼就看见孔月背部均匀厚重的古铜色和充满力量感的肌肉,还有正起起伏伏用力肏干的瘦臀。而他自己的小腿修长洁白,皮肤细腻,一双不大的脚更是又白又嫩,还透著用力攒紧的肉粉色。明心被这种肉眼可见的力量差距征服了,他在这件事发生之前一直都是强者,也向来觉得肉体对于修士来说不过是一副皮囊,可是看著正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的男人,他忽然觉得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并不羞耻,反而让人难以自拔。
孔月感觉到明心全身都软了下来,彻底被自己勇猛的肏干征服了,他抬起明心的一隻腿边吻边摸,在摩挲到脚踝时他手下一动,一个红绳串著的铃铛就挂在了明心脚踝上,随著他的肏干叮噹作响。
“骚货想不想像骚母兽一样被主人肏?主人像野兽一样肏死你好不好?”
“骚货就是主人的母兽,要给主人生崽。”
孔月让明心跪趴在地上,只有肉臀挺起来,他用力肏进去之后不知用了什么秘法让本就把肉洞撑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肉棒又涨大了许多,儘管他仍在奋力肏干,抽插却变得困难起来,只能抽出小小一截,还带出一大片外翻的穴肉。
明心被撞得跪不住只往前窜,可是肉棒抽出的力量又会把他带回去,待撞进来又会往前一晃,手掌和膝盖都磨得红肿。完全佔领了骚穴的肉棒只要一动便就能够摩擦到穴心,又能深入到骚穴的尽头,明心狂乱的浪叫,却被淹没在一阵阵清灵的叮噹声中。


逆旅归来四 夜半相会

明正醒过来时除了后穴还有餍足的馀韵外,其他的都像是一场梦。可是儘管自己身上没有任何痕迹,他还是能够确定昨夜自己确实被一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肏弄了。
他觉得自己很下贱,果然不配享有强者才有的权势富贵,因为他觉得自己被肏得很满足,觉得自己能得到强大的人的肏干是一件终于能填满自己软弱内心的事。可是他更害怕的是,那人也许是府里地位地下的人,那些管事在哥哥不在的时候对自己好脸色都不愿维持,即便要玩弄自己也不会遮掩,更重要的是他们绝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只有地位地下的人才需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将自己佔有。他恨不得立刻去死,哥哥一直将自己捧在手心,即便很多人觉得没有能力的人没有活下去的价值,哥哥也顶住了压力,可是自己却被随随便便不知道是谁玩弄了,还说了那些淫荡的话,那些人性格粗野,又没有什么顾虑,一定会添油加醋说出去,到时候哥哥一定会因为自己的事被打压。
正在他自怨自艾时,忽然觉得被子里有东西在动,是一隻毛色纯淨的白狐,狐毛柔顺乾淨,爪上和尾尖带著火焰的红色,瞳色金黄,分明是难得一见的战狐。看到小狐狸明正放下了心,这只狐狸一定是那人留下的,能拥有战狐的人一定身份不低,这样的人根本不会同别人吹嘘自己肏了一个软弱无力的小少爷,可以拿出来炫耀的事情多了,极品的炉鼎才是真正珍稀,一个空有富贵却无修为的男人根本不值一提。
小狐狸十分可爱,明正没有修为便不会被战狐的威严之气所震慑,倒是可以与它玩到一处去。明正第一次与这么有灵性的动物作伴,能拿出来的东西也毫不吝啬,弄出一堆玉石给它磨爪子。小狐狸却不怎么领情,一副将就的样子磨著爪子,虽然它表现得像个大爷,明正还是很珍惜这个朋友,受他影响,小狐狸也不再胡乱折腾。
只是每到夜间,那个男人就会出现,和明正没有任何交流,上来便是无止境的肏干,明正也日渐敏感起来,从被肏到极乐时开口浪叫几声,变成了一挨肏就可以浪叫个不停,鸡巴,骚逼,淫娃,荡妇什么都可以说得出口,一旦挨上了肏,就变成了那人身下承欢的妖精。
明正可以清晰的回忆起那人坚硬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还有充满男性力量的肉棒,每每让他感觉自己缺失的那些力量似乎都从这个人身上得到了满足,不再那么空虚。
再一次被那人压在身下,明正一感觉到他的到来就放软了身体,在那人覆上来时伸手搂住了他。敏感的乳头没有任何刺激就挺立起来,一寸寸肌肤都在等待著被满足,修长柔韧的腿大张著展现每一处的风情,藏在臀缝中的后穴已经开始流出水来。
一方面害怕被那人厌弃,另一方面又希望那人不要再来玩弄自己,免得有朝一日纸包不住火,可是再纠结的心情在欲望面前也是无用,明正还是在那人出现之时就沦陷在了欲望之中。
那人用粗长的肉棒鞭打著明正浑圆的臀部,其实一点也不痛,可是肉棒拍打臀肉的快感和被凌辱的羞耻感让明正动起情来,肉棒还没有进到流著口水渴望挨肏的骚穴,明正就开始浪叫了起来。
“相公的大鸡巴好厉害,打得小骚货的骚屁股好爽,小骚货该被相公好好治治,让骚逼不敢随便发骚!”
虽然翻来覆去也就那么几句浪话,可是那人还是听得激动起来,第一次对明正说道:“你这骚货长了小骚鸡巴也没用,全靠相公肏你就可以爽得什么都不要了,骚逼是该治治,要是被肏烂了,相公以后肏什么?”
和明正想像中不同,这是一个算得上软嫩的声音,完全没有声音主人的粗喘声性感,明正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和一个毛头小子做了些不该做的事,可是转头一想,只要那人底下的东西大,把骚洞塞得吃不下,自己就该满足了,哪管到底是不是个毛头小子。
况且那人在情事中一向花样百出,也不可能是个刚尝肉味的小子。
狰狞的肉棒肏进了骚穴,骚穴对于大肉棒的造访非常满意,唆出一阵阵水声来表达欢迎。那人火热的手掌在明正身上四处点火,连刚刚被称作没用的小鸡巴也被抚慰著,顶端的小口被浅浅的戳刺著。温暖的口腔裹住骚浪的乳头向里深吸,明正都有些怀疑自己会不会被他吸出奶来。
明正习惯了没有力量的感觉,无论那人想要什么样的姿势他都可以配合,今天他被吊起两条胳膊跨坐在那人肉棒上,吊起胳膊让他虽然瘦弱却修长的上身充分伸展,而被束缚著从下向上挨肏的快感让他全身都被汗湿,让纤白的身躯透出淫荡的光泽。
那人一旦兴起便很难顾忌他人,挥著坚硬的肉棒把明正肏得起起伏伏,又配合著明正那种爽快羞耻却又放纵浪荡的情态,更是让性事显得香豔。那人本就带著兽性的衝动,被明正看似无力反抗实则全力逢迎的放荡所激发,更加没有轻重起来。
“啊……骚逼被大鸡巴肏烂了,不要再肏了,大鸡巴相公放过小骚货好不好,骚逼要被日烂了,花心也要被戳破了,大鸡巴这么猛,骚货受不住了,骚货要被日死了,以后再也不能发骚了!”
“呵,咬得这么紧还怕被肏烂吗,明明就是你的贱穴在吃相公的大鸡巴,自己不停嘴,还要怪大鸡巴把你日烂了,小骚货你是不是活该被肏死?”
“大鸡巴好好吃……啊……到最里面了,骚逼会不会吃,相公被吃得爽不爽?骚乳头好痒,相公快来吸一吸!”
乳头被如愿衔住,用牙齿轻轻磨动,骚穴也被肉棒从下往上贯穿,骚心还没有被特意攻击便已经快感连连,明正在这种完全由那人控制的情事中完全无用的肉棒也随著肏干的频率颤动,粘液甩得到处都是。
快感正浓时,痛感突然袭击了明正,他哭著喊道:“真的被肏破了,快停下,被肏穿了!”尖利的牙齿划破了他红豔的乳头,穴中的肉棒也涨大了一倍,长得似乎戳到了腹部的最深处,原本就被撑得大开的小穴被撑得极薄,又被肉棒满布的肉刺骚扰,仿佛再动一下便要破了。
明正被吓得剧烈挣扎起来,细嫩的大腿内侧感觉到细软的绒毛到处作乱,剧烈到仿佛要将他肏死的肏干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越来越快,骚穴里的淫水开始失禁,一股一股的喷发却只能被堵在肚子里,被肉棒装出一阵阵沉闷的水声。
前面的肉棒早已没有精液可泄,透明的液体如同失禁的尿液一样涌出,流了一阵就变成带著腥臊味的黄色液体,明正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变得黏腻,仿佛刚被从精液和尿液中捞起。
吊起手臂的绳索松了,明正躺在一个巨大柔软的肚皮上挨著肏,传入口鼻的是浓浓的雄性味道,几条尾尖红红的毛尾巴在他背上乱蹭著。


逆旅归来五 鱼水相依

从那场香豔的回忆中醒来,明心的后穴又流出了不少粘液,不久前刚被喂饱的骚穴又饥渴起来,嫩肉间相互摩擦,双腿也紧紧缠在一起。
“看来主人还不够努力啊,骚货这么快就发起浪来了,穴里还饿得紧?幸亏主人我精力充沛,不然你这骚货指不定不管不顾去求人肏了。”
明心被说得无地自容,却又无法反驳,他确实离不开孔月的身边,假如不是这个人,他不知道自己会堕落成什么样子,肉体的空虚太过可怕,没有他的填补只怕自己早就没有什么自尊骄傲了。
于是明心坦然的坐在了孔月的腿上,趴下来开始吮吸带给自己甜美快感解救骚穴于水火之中的肉棒。明心是顺从的,他知道自己没有避的馀地,却无法分辨自己的心到底是被那人的处处维护打动了还是被粗壮有力的肉棒征服了。
明心手口并用的伺候著肉棒,等到唾液将肉棒沾得亮晶晶的,这才抬起肉臀掰开臀瓣缓缓吃进肉棒。被撑开骚穴吃得用力,明心用手控制著肉棒一会往深处一会往穴心戳刺,一身白肉扭出一阵肉浪。
孔月先是纵容地看著他放荡地用骚穴肏著肉棒,最终还是觉得不够爽快,将明心压在床上挽起他的腿就开始用力肏干起来,脚踝的铃铛也随著肏干的频率响了起来。
即便大张著嘴,明心却还是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他难耐地用力揪住身下的毛皮,感受著肉棒在骚穴里挞伐的力量。等等……毛皮?
“主人请等一下,您那位狐族友人怎么突然离去了,莫非是明心招待不周吗?”
孔月无奈笑道:“你这爱操心的性子呀,主人和你共登极乐呢,你还念著那只野狐狸,怎么,想被狐狸肏肏看?”
肉穴吓得紧紧咬住肉棒,明心大喊道:“骚货的骚穴只给主人一个人肏,谁也不要!”
“你就是要,他也没功夫肏你,你不是向来担心你那弟弟没有修为吗,他很快就要有了。”
因为无条件相信孔月的话,明心立刻便相信了弟弟马上就不再是一个不能修炼的废人,不再会被别人明里暗里说不出来的欺负,他简直欣喜若狂。只是,孔月抬手间幻化出的画面却让他一身凉透。
柔弱的明正双手被缚,一个健壮有力的却肌肤雪白的汉子正在用黝黑丑陋的大肉棒肏干著他可怜的肉红色小穴,虽然明正看上去蹙著眉头可怜兮兮的,胸前的乳头却一直挺立著,玉白的脚趾也舒服地紧缩,涨大之后依然粉嫩的肉棒不停吐著淫汁,嘴里叫得简直不忍听闻。
“大鸡巴相公今天好猛,把骚逼肏得好快活,骚嘴巴都吃不下了,骚乳头也好涨,相公快来吸一吸,不然奶水要流出来了,骚穴被主人肏得骚味都散出来了,主人有没有闻到?”
那人顺著明正的话介面道:“这骚逼可是浪透了,骚味都传到门外去了,把大家都引进来看小荡妇勾野汉子怎么样?”浑身都是人的状态,一条白白绒绒的尾巴却欢快的摆来摆去,尖上一点血红格外刺眼。
明心想要推开孔月起身去打死那个野狐狸,却被肉棒的一个深肏钉在了床上,听见孔月说道:“你且仔细看看,你那弟弟分明就是至阴的男子,故而无法修炼,即便不是和战非也早晚得寻人找肏的。战非是战狐中强者,明正能得到他的精气也算是奇遇了。”
“那是我弟弟啊,你就让我眼睁睁的看著他被一个男人玩弄,还要高高兴兴的感谢你们吗?”
“乖,你和主人一起难道不爽吗?这是其他事不能带给你们的快乐,那些伪君子暗地里比这龌龊百倍,我们不过是顺从内心,追求快乐和力量罢了,你看,你最疼爱的弟弟他现在有多快乐。”
明心看著弟弟迷乱的表情,红豔豔的嘴唇开合著,不停说出粗俗放荡的话,口水和泪水都不停流淌,肉体碰撞的水声简直如同轰鸣,那个向来被保护得好好的弟弟,正被人放肆的享用著,一下一下地用肉物击开弟弟的肉体,轻易就成了他最亲密的人。
那一声声浪叫都打在明心的心上,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好弟弟,这样如同一个荡妇一般的弟弟,是在自己无知无觉时出现的,而那个时候自己正放荡的任人肏干,比眼前的弟弟还要淫荡。
感觉到明心的肉穴里骚水一股一股喷在大龟头上,孔月知道明心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用肉棒好好安慰,于是捧起肉臀就开始肏干,狰狞的肉棒变换著角度用力肏进去,每一处内壁都被狠狠地疼爱著。先前的满足感已经彻底消失,从骨子里散发出一阵阵瘙痒,唯有肉棒的力量才可以消除,把骚穴肏得软烂,再喂上甜蜜火热的精液才能让躁动淫荡的身体满足。
孔月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伺候的很满足,一方面觉得明心这种体质太过厉害,淫洞里的淫水泄得身下全被打湿了,被肏服了满足了之后不到一个时辰发起骚来还是一样淫水乱喷,修为一点都不会受影响。
骚心也是极为淫荡,一旦感受到龟头的撞击,就软软嫩嫩地不停勾引著更多肏干,肏爽了就会咬住龟头吸精,配合著软嫩柔韧的穴壁一同讨好大肉棒,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强大修士的后穴,倒像是被从小调教长大的炉鼎才能有的名器。
另一处的肏干也还在继续,明心听著弟弟的浪叫,终于也按耐不住,大叫起来:“大鸡巴好厉害,灭了骚逼的火,骚水流得好快,大鸡巴快堵住,啊……又要流了……骚水尿出来了……”
他越放荡孔月就越舒畅,抬眼看了看正将明正肏得上天入地的战非,孔月有些阴暗的想,可决不能让小骚货看到战非的原身阳物,战狐除了战力突出,可就是那一杆肉枪厉害了,可以征服最骚浪的淫妇,自己虽然制住小骚货毫不费力,不过自己的小骚货心大了也不好。
明心一旦放浪起来就什么也不顾了,穴肉拼了命的咬紧肉棒,柔韧的腰肢抬起,将自己红肿得有花生大的乳头在孔月坚硬胸膛上摩擦,明心觉得自己真是幸运,能够遇到孔月,坚硬的肉棒填满了骚穴,而他平日不动声色的照顾,也让明心终于有了依靠感。


逆旅归来六 彻底贯穿

被战非肏得欲仙欲死的明正没有在意自己正被一隻巨大的狐狸肏干著,巨大的肉棒给骚穴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肉棒上属于野兽特有的凸起逗弄著被肏红的穴肉,忽略不了,却又控制不住。
被牙齿刺穿的乳头并没有流多少血,只是涨到了女人乳头的大小,明正没有心思去担心自己变大的乳头,乳头上的麻痒让他恨不得再被咬一次。
狐狸翻身压在明正身上,伸出舌头乱舔,肉棒努力的肏干著,用力拉出佈满肉刺的肉棒,又用尽全力肏到最深处。穴心快被肉刺刺烂了,酥酥软软的,龟头却到达了骚穴最深处,两处的快感迭加在一起实在太多,明正原本无力大张的双腿用力缠住狐腰。
“狐狸鸡巴干得好爽,骚穴就爱这么大的肉棒,刺得花心要烂了,骚货的肉棒没用,大鸡巴相公的鸡巴才有用,干烂了骚穴爽上了天!骚穴一直含著大鸡巴再也不分开!”
变成原形的战非现在只有干穴的衝动,他什么也顾不上忌讳,只操著肉棒把骚穴肏得作响。明正连尿也射不出来一滴,四肢都瘫在床上,浑身无力,只有骚穴被肉棒带动著前后移动,浑身上下耸动。
随著一声威严的嚎叫,名正的肚子渐渐涨大,如同足月的妇人,他吓得大叫:“相公快停下?骚穴真的涨破了!”
狐狸用人身说道:“阿正不要怕,吸收了战狐原身的精元可以中和你的阴气,很快你就可以修炼了。”
没有修为一直是明正的心病,他本能地感觉到战非不会骗他,于是安静地和战非面对面躺著。
战非没有什么其他心思,一切都据实相告,阴体的男子对于发情的战狐来说就如同摆在普通狐狸面前的鸡,战非本想克制住自己,只是他第一次发情,根本不明白情欲的凶猛,一个没忍住就迷奸了明正。
明正还沉浸在能够拥有修为的喜悦中,更何况明正早已被战非在床上的勇猛所征服,至少这个人不是那些玩弄别人的噁心之人。
他躺著舒服地吸收著战非的精元,感觉到尾巴在身上摆来摆去,于是抓住了一根往嘴里塞去。刚刚明明已经软下去的肉棒在他吸了尾巴一口之后迅速硬了起来,倒刺也纷纷挺立起来,原本已经快要平坦下来的腹部又涨起了一块。
战非忽然说道:“祖母给我的成年礼物我还没有用过呢,我要带著媳妇进去用!”
明正被他那句媳妇说得有些开心,可是进去以后他才知道自己真是太单纯了。
那是一间专门用来交合的淫室,光是各色各样的床榻就有几张,明正从前见人用过的淫具到处都是,摆得井井有条,牆面上器具上纱缦上所有的地方都画满了交合的图。有男女交合的,男男交合的,人兽交合的,兽类交合的,都充满了美感和诱惑感。
明正没有任何反抗就坐上了一张椅子,看上去是一张普通的椅子,却有一根粗大的假阳物插在了明正后穴里,椅背伸出许多毛绒绒的长条,在明正身上探索。尤其是敏感的腰侧和腿窝,被微微有些发硬的毛刺激著,来回扭动想要躲避却被假阳物固定在椅子上不能动。
他的双手被缚在扶手上,虽然看不见,却有拳头大的龟头形状的木球一直在他的手掌下面顶撞,阳物被不断摩擦,细毛刺激著前端的小孔,明正抬起头喘息起来,热汗让他浑身都湿透了。
毛条勒住了本就涨大的乳头,之前留下的伤口被毛条刺激很是难受,战非却用一根木尺怕打著可怜的乳头,明正很是难受,又带著一种分裂的快感。
其实他现在很渴望战非的肏弄,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他反而放不开了,一直没有开口。直到不断流出的淫水积满了椅子上的凹槽,那根假阳物剧烈动作起来。假阳物固定在椅子上所以没办法上下移动,可是假阳物本就巨大,明正又是坐在上面,不能上下移动也不要紧。假阳物剧烈的在骚穴里转圈,粗大的阳物在已经被撑开的骚穴里四处攻击,明正觉得穴里每一处都被肏破了,快感却同样来得惊人。
假阳物不能上下移动却可以伸缩,每次都是缩到只有一个龟头的时候又开始变长,粗砺的表面刺激著穴壁,把骚穴的每一处都照顾到了。
战非却用刚才的那根木尺鞭打著明正的阳物,这样的疼痛却没有让早已射不出东西的阳物软下去,反而更加红肿起来,明正有些慌起来:“相公不要再玩那里了,要坏了。”
“坏了也不要紧,骚穴一样可以爽的,小骚货哪次不是后面射的比前面还多,淫水比骚尿流的还多。”虽然这样说著,战非却没有再玩弄红肿的肉棒,而是将自己的肉棒伸在明正眼前,勾引著他来吮吸。
散发著热气的肉棒果然立刻便勾引到了明正,他迫不及待的用舌头舔了舔硕大的龟头,然后一口含了进去。明正流下来的淫水不停积累,又填满了一个凹槽,那已经被明正适应了的肉棒上忽然长出了无数的绒毛,骚穴的每一处都被这些绒毛抚弄,随著肉棒激烈的肏干,细毛似乎能够刺进细嫩的穴肉里。
后穴惊的快感让明正渐渐有些顾不上嘴里的肉棒,原本灵活的舌头也不在仔细舔弄肉棒上的纹路,战非有些不满却也没有说什么,而是将明正猛然下压,肉棒刺到了最深的地方,而顶上的细毛突破了极限,到达了本不应该进入的地方。明正濒死般想要大叫,却被肉棒刺到了喉头,倒刺似乎戳进了喉咙的软肉,喉头不适的收缩刺激著肉棒,换来更深的戳刺。
被彻底贯穿了。这是明正唯一的想法,他就被固定再那一方小小的地方,原本应该难受的他却忽然五感清明起来,连自己后穴失禁的淫水声和淫水滴落的滴答声都可以分辨。战非的精元从喉头直接灌下,明正四肢百骸都开始舒爽,而只一眨眼就恢复了精力。


逆旅归来七 互相交流

战非只是图个新鲜偶尔与明正在淫室里欢爱一番,并不常去。孔月却知道战狐重欲,成年的战狐一定得到过长辈这方面的礼物,头一次起了好奇心想与明心也试试。
战非知道孔月曾经让明心看过自己和明正的情事,他虽然并不在意这些,不过讨回来的机会摆在眼前,不懂得利用才是傻子。
于是在有一天明心被孔月带到淫室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而明正正在战非身下挨肏。
最怕会让哥哥失望的明正挣扎起来,却听见战非大声说道:“你哥哥早就看过咱们云雨了,你不想看你哥哥挨肏时候的样子吗?”
有些不能接受哥哥曾经看到过自己挨肏是的淫荡模样,明正想要拒绝这个不怎么美好的提议。此外,虽然早猜到哥哥和孔月的关系不单纯,可是从别人口中听到一直顶天立地的哥哥挨肏的事,明正也不能接受。
然而,心底有一个声音却在呐喊,要看哥哥淫荡的样子,和他一起体会肉棒肏干的快感。
就在明正的眼前,一向出尘高洁的哥哥被脱光了衣物,如同自己一样跪浮在地上,承受著来自身后的肏干。
明正看著哥哥被把玩著骚红的乳头,那修长的身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颤抖,柔韧的腰肢扭动著,一旦被肏干,就会像自己一样变得骚浪,肉臀摆得像是只知道承欢的炉鼎。
哥哥压抑却仍会漏出来的呻吟声,被肏得无力支撑只能伏在地上的无力感,都让明正十分动情。战非感觉到肉穴狂乱的扭动,知道自己做对了,媳妇很爽,不过看著别人爽只是调剂,不要忘了正餐才是,于是就像和孔月争胜一样用力肏干起来,两具健壮的躯体把身下的两人肏得酥软无力,只能随著肉棒的频率摇摆。
现场的观看和用幻象观看还是不同的,明心虽然承受著来自孔月的肏干,却还是一直看著弟弟。明正的样子让他觉得很陌生,那个会因为每次回来的礼物而兴奋的弟弟,如今正被那个强壮的男人疼爱,非常柔顺,也许因为自己在场,他没有再想那天那样浪叫,可是止不住的低低吟泣还是让人知道他被肏得很爽。
被掩盖的疑虑又出现了,弟弟虽然身材纤弱,没有修为,可是为什么会是这种浪荡的情态,他与自己不同,没有被那种邪恶的汁液所浸透,为什么还是会在一个男人的身下纵情。一想到自己只是在孔月身下承过一次欢便将身心都交与他,明心不禁怀疑起莫非自己与弟弟都是是天生的浪荡,即便没有这些诱因,最终也会向欲望妥协。
孔月却像是知道他的想法,一边在他细嫩的臀上不停留下印迹,一边说道:“我自然是又爱你骚浪的小穴又爱你这个人了,当然,要不是这个骚穴我也走不到你心里,所以我就更要偏爱他几分了。况且,主人是不能看著宠物发骚而不理会的。”
明心不知为何就放下了心,他也发现儘管战非看似对著弟弟大肏大干毫不怜惜,实则还是会在弟弟蹙眉时改变力道。看著在男人身下脆弱无助又淫媚放荡的明正,明心终于相信战非是真心的,否则弟弟的样子早就激发了野兽的兽性,而战非却还是在意弟弟有没有爽快。
由于汁液浸透太深,明心如今的身子就如同是为承欢而生,前面分出心神都是克制著本能的,如今放下心来便全情投入了性事之中。
他的头髮早已被剧烈的晃动摇散了,孔月每一次抽查都会把他往前重重撞出去,又马上扶著腰拉回来,明心的臀肉被撞得通红,火热的酥麻感让他的后穴更激动,腰也一直狂乱的扭著,孔月用力把住那精瘦的腰,将皮肉上勒出了一块块红印,铃铛清脆的声音不停地在室内迴响。
身后的男人一直都是那么勇猛,明心的努力扭腰也挣不开他的手掌,他将明心全部掌控著,从后穴肏到心里,让后穴和嘴巴一同流著汁水,空气里泛出一阵阵甜香。明心的脸上一片迷乱的浪态,手渐渐撑不住身体,乾脆伏下身体把玩起寂寞的乳头。
看著哥哥淫荡的样子,明正一直压抑的淫性也彻底爆发,他被哥哥的淫荡所激发,终于要当著哥哥的面被战非肏成淫荡非常的骚货。
“哥哥好骚啊,乳头都快有小骚货的大了,屁股也比以前大好多,一定是被肏大了,腰也扭得好浪,跟那些淫妇一样浪,哈……啊,相公轻一点!”
明心被弟弟的话说得无地自容,可是那种瘙痒感比平时来得更加猛烈,仿佛让弟弟点出了自己的骚浪会让自己更敏感。他的不好意思明正都没有感觉到,接著大叫道:“要狐狸鸡巴肏穴,把骚穴撑破,还要狐狸舌头舔乳头吸骚水,大鸡巴相公快点啊,把小骚货肏得比哥哥还浪还爽!”
于是明心就眼睁睁看著弟弟身上从一个健壮的男人变成了一直巨大的狐狸,灵活的舌头在充满淫汁的浪穴里一吸,便是一阵水声,伴随著弟弟爽上天的浪叫。
“舔到花心了!啊!狐狸相公的舌头好棒,骚水都被舔乾淨了!不要走,再吸一吸花心,啊!”
狐狸似乎没有那么有耐心了,很快就抽出了舌头,换上了巨大狰狞的肉棒。明正的小穴毫不费力的就吃进了让明心看著惊心的肉棒,还发出了一声舒服的歎息。
明心觉得自己能够清楚的听到弟弟挨肏时那一阵阵的肉棒破穴之声,可是弟弟依然很爽,看上去比起刚刚被人形肏干还要爽。那狐狸也不知什么用意,本来肏得有一点红尖的尾巴都过了电似的挺立著,却忽然抱起明正向著明心走来。
明正如同小儿把尿一般被他抱在怀里,承欢的骚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明心眼前。明心看著那粗大又带著肉刺的肉棒在弟弟的骚穴里进进出出,带出弟弟穴里骚媚的淫肉,淫水滴滴答答滴个不停,灵活的尾巴在弟弟身前抚慰,红色的尾尖挑逗著红豔的乳头,弟弟的胸膛剧烈颤抖,嘴里还在无边无际的浪叫著。
“骚逼要被肏破了,狐狸鸡巴好厉害,花心被日破了,肚子也要破了,尾巴要把骚乳头肏烂了!”
眼前的情景刺激著明心,他也放开了自己心里的最后一丝矜持,伏在地上的双手撑了起来,大叫道:“骚母狗的血肉都好痒,主人快来肏啊,把骚母狗浑身都肏透瞭解解痒!”
孔月眼睛都涨红了,却听见战非说了一句话。


逆旅归来八 兄弟同床

你上我这里来就为了这么肏肏就走吗?
孔月终于冷静了下来,一边缓缓的肏干著肉穴,一边看向战非,没有回应明心扭得骚浪的身体。
战非一个眼神示意,孔月便与他同时抱起了身下挨肏的人,一边走动一边肏著,直到战非将明正放在了一张看上去并不起眼的床上。
双手抬著明心的臀,孔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照做,没想到明心却不满他的速度,扭动著催了起来。
在战非挪俞的眼神中,孔月还是抽出了肉棒,将明心放在那张床上,照著战非的做法,把肉棒上的淫液抹在了爱人的身上。
那床很快就有了变化,整个都成了透明而且软踏踏一片,两人渐渐往下陷去,孔月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床的一部分插进了明心的后穴,而明心的每一处肌肤都被轻柔的抚弄著,今日还没射过的肉棒却被堵住了小口。
不用担心会有什么意外,战非自己的小心肝一样躺在上面,自然这床没有什么古怪,不过是个乐子。而且看上去上面的两人确实都很爽,眼神迷乱,嘴里呻吟声不断,后穴还用力将那东西向里吸去。
明正的小穴刚被巨大的东西肏过,为了填满他的小穴,有一大根透明的东西刺进了他的肉穴,通过透明的东西可以看到一环一环的穴肉正在蠕动绞紧。孔月觉得明正和战非果真是绝配,一个是除了战斗其他时候就爱发情的战狐,一个是怎么肏都肏不坏的骚货,他俩不在一起,难道去祸害别人吗?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心上人,这时候谁有心思管野狐狸的事。明心的小穴也被透明的东西填满了,孔月这才发现这东西可不止填满那么简单,它还可以让小穴里面的每一处都清晰可见,淫荡的穴肉,不停分泌的淫水,软软嫩嫩的穴心,和看上去深邃的小穴深处。
孔月觉得鼻子一热,鼻血就流了下来,可是明心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激动,正被肏得很爽。后穴的东西没有定形却轮廓感十足,硬硬弹弹的丝毫不让人觉得难受,而且跟能够感知人的心情一样,想粗就粗想细就细,想肏穴心就肏穴心,想往里去就进到深处。颈侧腋下胸前后背股沟腿窝哪里都没有被落下,全都被温柔的抚弄著,唯一不满的只有被贯穿的肉棒,像一根细针戳进来小口,不仅让人射不出来,反而变本加厉的刺激著尿道,让那里仿佛是第二个小穴一样敏感。
明心的尿道也被浸过构藤的汁液,所以那里也一样骚浪,不过孔月之前从不会用东西刺激那里,明心也就没觉得那出敏感,这次却是一发不可收拾。
嫩肉被不停刺激著,有种很陌生的涨感,可是又会带来一样的战慄感,明心觉得自己该抗拒这种感觉,太堕落了,仿佛放下了所有骄傲,身上的每一寸都爱上了被肏干,连男性的象徵也习惯了被肏。
孔月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肉棒没有下手的地方上纠结,最终无奈只能肏起了明心的嘴巴。他喜欢明心主动用嘴吸肉棒的淫荡样子,没想到自己这次却要在他爽得想不起来自己是谁的时候干那里,也不知道明心还有没有心思搭理自己。
肉棒戳进本就大张著呻吟的嘴里,其实明心全身都被满足著唯有嘴被空著,他自己也莫名的不习惯,现在肉棒终于被塞了进来,他自然要努力讨好。
香软的舌头在肉棒上舔弄,口腔上的嫩肉都在对肉棒施加著甜蜜的压力,喉咙顺从的裹住了龟头,窒息感和呕吐感都被压下,用力箍住龟头。
孔月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在明心全身不能动弹的时候压住他,他的嘴里肏干,连那里的毛髮都能享用红豔的嘴。
战非用兽形忍耐其实更加辛苦,不过这床也算是个新鲜,所以才和孔月一起玩一玩。
事实上,这床的妙用可不止这些,刚开始他还不想肏干除了明正的骚穴外的穴,可是兽类的衝动让他遏制不住,于是叫停了孔月,将床分成两段,明正和明心一人一半,然后战非和孔月各自将精元喷在床上。很快,床上的两人身上都遍佈著爱人的精液,尤其是后穴里大股大股流出的,全是自己淫水和爱人精液的混合液体。
即便不算见识浅薄,孔月也觉得有些吃惊,当床上出现一个透明小穴时,他忍不住看向了战非,发现他正肏干著明正那边床上的小穴。孔月觉得他看上去傻透了,却还是听了听战非的解释。
原来这处小穴用精元打开之后是联通躺在上面的爱人的小穴的,这样肏这个小穴就能让爱人感到被肏得快感。
果真是傻透了,孔月在心里又想了一次。自己的人什么时候不能肏,非要用这个,孔月第一次怀疑自己那么相信战非到底是不是对的。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浅薄了,爱人是有承受极限的,可是死物没有,有了这床就能既不伤害爱人的身体,又能让他品尝到最疯狂的快感。
孔月觉得自己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毫不怜惜的将整只手一次塞进了那个小穴,不停的抚弄勾动,在熟悉的位置找到了穴心,用手抓住之后狠狠的掐、磨,然后继续伸向更深处,一时团成拳头,一时又完全张开。
明心则是被快感逼疯了,他有种到了极限的感觉,可是孔月没有停下来,让他感觉自己马上就会坏掉。
终究没有坏掉,只是快感来得太可怕,明心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掉这种快感,这种濒临死亡的无力感和登上极乐的轻鬆感很矛盾,他无法抗拒,却又觉得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一定会死。
在最高峰来临的时候,将肉棒堵的发紫的东西也退了出去,前后一同喷发的感觉太可怕,仿佛脊髓都喷了出去,再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明正那边差不多同时结束,一根兽茎和几条尾巴同时塞进了那个小穴,明正的小穴不会受到实质的伤害,只是作为一个修为刚有一点起步的人,他受不住这种快感。好在床能够自己判断极限在何处,在那之前就放开了他。
两兄弟躺在床上连动弹都不能够,明心终于也发起怒来,看著孔月在此时的充满负罪感和不停讨好自己的样子,他终于能够放下心来,这个自己身心恋慕的人,不仅仅是把自己当做宠物而已。


逆旅番外

明正发现战非最近做事一直神神秘秘的,早出晚归不算,连在床上也像是为了完成任务一般敷衍了事,让早已习惯被各种花样玩弄的明正又空虚又疑惑。
不过他是不会开口去问战非的,一来因为欲求不满这个理由著实不好开口,二来战非已经为了自己留在明府之中,自己再干涉他其他的事岂不是过分。虽然话说不出口,可是行动确实骗不了人的,明正在性事上的不配合还是被战非感觉到了,他以为明正最近不想要承欢,于是愈发克制起自己来。
其实两个人都欲求不满,不过是为了对方考虑,开不了口求欢。孔月倒是洞若观火,对他们两个的心思知道得清清楚楚,不过他可没那么好心,去点醒自己作死的好友,毕竟有热闹看生活才不会太无聊嘛。
这一阵子明心为了突破都不怎么理他,孔月一方面有些高兴,毕竟明心敢在他面前有些脾气也是信赖的表现,可另一方面,自己的欲望越积越多,再忍可就要爆了。
孔月正回味著明心从前在床上的风情安抚著自己,没想到明心穿著轻薄的里衣就出现在了他面前。
红豔豔的乳头将里衣微微顶起,白嫩的皮肉若隐若现,下面那处只有一根布带子围著,白嫩肥厚的肉臀一览无馀。孔月差点以为这是自己的幻觉,明心明明在修炼来著,怎么会穿成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那闪著水光的眼睛不是在求欢那是在做什么!
当即孔月就忍不住兽性大发,一把扑倒了明心,吻住那红豔软滑的嘴唇,用舌头在他温热的口腔里搅拌。手掌用力摩擦他身体各处,觉得隔著里衣摸得不爽,一手就撕开了不堪一击的布料,一隻手在他腰侧摩挲,一隻手捏住一隻挺立的乳头用力揪扯著。
明心口腔内被舌头搅得天翻地覆,连吞咽口水都来不及,胸膛又随著手指的拉扯而起伏,敏感的腰侧想要拜託大手的抚摸,却只能扭动著身子更加挑起孔月的欲望。
他身子敏感得不像话,只是如此简单的前戏,就让他后穴里流出不少蜜汁,堪堪包住臀缝的布料已经被完全打湿。之前被开发过的尿道也发起痒来,他不停扭动著胯用挺立的肉棒的顶端和布料轻轻摩擦,那里分泌出的淫水也早已将那一块的布料儒湿。
孔月还在吻著他的嘴不鬆口,可是宽大的手掌已经滑到他的肉臀上揉捏起来了。细嫩肥厚的肉臀揉起来手感特别好,尤其是明心还不断摇臀配合著他的动作,两团柔软的臀肉不停向手掌上撞去,还会用细嫩的肌肤摩擦著手掌。
听到明心从鼻中溢出的呻吟声渐渐大了起来,孔月这才送来了他的嘴,对著他的耳廓吻去。
明心也是浪到不行了,一张口就叫道:“相公快摸摸骚穴,骚穴里好湿,快帮骚货把水肏干!”
孔月扯下那块围住臀缝的布,将里面的淫水都拧在明心胸膛上,看著那里一片水光,笑道:“是好湿啊,不过我只会把骚穴肏得越来越湿,到时候别说一块布了,就是整个床上都是你的骚水,你来教教我怎么把骚穴肏干?”
明心的忍耐到了极限,眼泪都迸了出来,强忍著呻吟的衝动,叫道:“一直肏,一直肏就可以肏干,大肉棒很热,一定会把骚穴烧干的!”
孔月宠溺地拍了拍肉臀,笑道:“算了,就原谅你一回,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晾著我!”
明心也是心里发虚,就当作自己什么也没听见,躺在床上软媚地呻吟著。
最后水干没干只有他们二人知道,总算是让孔月好好吃了一回。他心情好了起来,等到明心又躺在自己身边沉沉入睡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世间如此美好,热闹也不想看了,帮帮两个傻子也好。
于是就在战非化作大狐狸想要搂住明正的时候,突然明正的里衣就这么绷开,露出红豔豔直挺挺的乳头。
原本战非就是在压抑著欲望,如今在他原形时受到这样的刺激,一口就往嫩生生的乳头上咬去。结果明明听到明正也舒爽地呻吟著,却又莫名其妙被他推开了。
战非用尽全身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兽性大发,可是又想不通明明明正也很想要为什么还要拒绝自己。想著想著,一双金色的狐狸眼就这么对著明正望去。
看著那一双流光溢彩的眼睛,明正突然觉得种族不同果然差异太大,就这一双眼睛谁能拒绝他啊!于是只好都起嘴说:“你最近不是身体不好吗,为什么突然又想要了?”
身体不好……战非被彻底打击到了,为了自己的清白,他只好从肚皮底下拿出了一个琉璃色的蛋递到明正眼前。
看著明正那一脸的“谁能告诉我我家狐狸偷蛋怎么办”的惊讶神色,战非抖了抖几条尾尖红红的尾巴,说道:“我们战狐可不像一般狐狸那么俗气,战狐可以把两个人的生气放在自己出生的琉璃蛋里,这样就又可以生出小狐狸了!才不用为了下崽子去找不喜欢的狐狸!”
明正感觉得到里面也有自己的生气,他高兴地看著琉璃蛋,想摸又不敢摸,完全没有在意其他的了。让战非终于用这个好理由把战狐都太爱斗多半找不到配偶这事给抹过去了。
战非大大咧咧地用红色的爪子把蛋递到他眼前,不在意地说道:“这可是曾经孕育了我的琉璃蛋,砸不烂锤不破,你儘管放心玩。”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要不是我问你你还不会告诉我!”明正看著自己和战非融合之后的琉璃蛋,突然说话也有了几分底气,开始询问了起来。
“我才不会让别人知道像我这么英武不凡的战狐居然在孵蛋呢!”战非暗暗地想著。为了转移话题,他一手就把这些天放在肚皮底下孵了这么久的琉璃蛋扔在床上,压住明正就开始酱酱酿酿。
明正自身难保,原本就饥渴了许久,被几番挑逗之后也不得不选择忘记那颗蛋。

【逆旅归来•完】


吾家娇儿一 茗鹤惜春

方尧均下了轿子便直接向著茗鹤轩走去,一路上已经鲜有人露出之前那种明显的暧昧神色。然而方尧均自从上次进境后,周围的一切即便不去刻意观察,也会进入他的神识之中,让他对周遭一切都洞若观火。
暧昧不明的眼光的确让人光火,不过以方尧均如今的修为,这些外人眼光对他毫无影响。
淡漠只维持了片刻,方尧均听到茗鹤轩中传来的粗声喘息,在长袍的掩盖下,胯下那物已是立了起来,想要衝破包住自己的亵裤,进入湿湿软软的肉洞。
重重推开了门,方尧均毫无悬念的看到交缠在一起的肉体,方尧平白嫩挺翘的臀正对著他,一起一伏肏干著身下的肉穴。
汗水自方尧平光裸的背部流下,顺著股沟滑进了方尧均也看不见的地方,这一幕让方尧均突然渴了起来,不过他觉得脚下根本不能动弹,于是定定看著肉臀的起起伏伏。
方尧平似乎感觉到了落在臀上的目光,觉得身下的阳物更加胀起来,想要将阳物肏进更深的地方,却又觉得臀上的痒意让双腿都发起软来。
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的女人觉得不满,推翻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扶著他依旧硬挺的阳物便塞进了流著水的花穴,听到他长长地呻吟一声,便无声笑了,抬起屁股又坐了下去。
女人对著她身下的方尧平为所欲为,两颗粉粉嫩嫩的乳头被她揪得通红,人也随著肉臀的起落发出阵阵呻吟。
方尧均看著方尧平皱在一起的眉和隐隐泛著泪光的眼睛,终于忍不下去,开口说道:“金台,我没记错的话,你不应该再出现在这里吧。”
金台公主还没有接声,方尧平听到那话后对她动作的迎合却完全消失,她有心撩拨他,却发现刚刚沉沦在欲海中的人已经对自己的动作没有反应,信任温和的目光直对著门口那英俊的男人。
她骤然生起气来,却仍是娇声回道:“本公主蓄些男宠又如何,我这花穴不照样还是你们二人的吗,他们不过是调剂罢了。”
方尧均嗤笑一声说道:“原来安国公的大公子不过是个调剂罢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觉得这话有些乐子。”
金台无奈只得道:“安和性子不爱争,我收了他也不会冷落你这冤家!”话音还未落,又娇媚笑了起来。
“侯府多年传承单薄,还是不与国公家的公子争了,还望公主日后安心待那平和之人。”
听出哥哥的意思了,方尧平抱起金台抽出阳物,用手边衣物擦擦水渍,便去了哥哥身边撒娇。
以金台的修为想要压制方尧平不难,可是在方尧均的面前出手那就不足看了,她咬咬牙没有动手,在方尧平又看向自己时换上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全然没有刚刚在性事里掌控全局的样子。
平素性子软绵的方尧平这次不为所动,倚在哥哥身上开始闭目休息。金台暗暗咬牙,她早就发现尧均和方尧平一同肏干自己时总是分外热情,所以这次才又勾引了方尧平一次,没想到这一招这次似乎没有用了。
方尧均确实对她死了心,他虽记不清何时动过与她长久的心思,却已是清清楚楚感觉到不想再见到她的想法,于是一声没吭,抱起弟弟就进了里间,更衣去了。
金台虽不甘心他对自己这样冷淡,可是让她放弃那些各有千秋的男宠也有些困难,她想著以方尧均平日对自己身体的迷恋,一定很快就会回心转意的,现在的自己只需要和男宠们温存温存,再告诫他们不要恃宠生骄。
里间的两人谁也没有在意她的离去,方尧平刚才没有泄,粉嫩的阳物还是挺立著,感觉到哥哥带著笑意的目光,他遮住自己的阳物,只恨它为什么不能黑一些,像哥哥一样充满阳刚气。
看著他捂著胯下的动作,方尧均逗弄心思却生了出来,刻意对著那红肿的乳头按了下去,还搓动了几圈。从前三人性事之中,兴致来了与弟弟更出格的事也不是没做过,方尧均倒没觉得有何不妥,转身便去为弟弟找衣服,留下阳物更加硬挺却有些站不稳的方尧平,眼色不明的看向他忙碌的背影。
虽然身体还留著哥哥温暖的触感,但随著情事带来的热汗渐渐蒸干,方尧平还是冷静了下来,渐渐那些渴望被哥哥玩弄的心思也被压了下去,敏感的身体不再充满了渴望。他身上除了被捏出的红印和红彤彤的乳头,已经看不出方才激情的痕迹,莹白的身躯泛著柔和的光,静美地站在那里,却不带有一丝瑟缩之意。
“哥哥,对不起,我明明知道金台她是……”犹豫了一阵,最终方尧平还是说了这句话,却被方尧均打断:“她什么也不是,如今她已经同我没有一丝关系了。”
知道哥哥向来一言九鼎,只是关于感情最难说清,方尧平觉得还是有些不确定,于是接著问道:“哥哥从前不是很喜欢同公主云雨的吗?”
儘管事实似乎就是如此,方尧均却忽然焦躁起来,答道:“她亦不过是贪欢罢了,此后我只当都是梦。”
方尧平低下头去看他哥哥不停蹭著地面的脚,努力皱了皱眉,却还是偷偷微笑了起来。
哥哥终于不再迷恋那个三心二意的女人了,只要自己一直只喜欢哥哥,不让哥哥伤心,这么好的哥哥以后将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吾家娇儿二 豔色初尝

方尧平的机会来得很快。
中元节这天方尧均同几位朋友多喝了几杯,他休息前向来是要亲自检查弟弟有没有好好休息的,于是带著醉意进了方尧平的房间。
掀开几重纱帘走到里间,方尧均正要拨开最里那重薄纱时,却看见方尧平正在抚慰著自己的阳物,刚刚没有仔细去听的声音也霎时清晰了起来,闷闷的,像是小动物的喘息,却又别有一番诱惑。
若是平时,方尧均肯定会立刻离开免得尴尬,眼下却似乎有些挪不动脚。在听到弟弟呻吟声时,方尧均的下身就如同过了电一般挺立了起来。
沉浸在欲望之中的方尧平却对哥哥火热的眼光毫无所觉,仅仅是对阳物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修长润白的手指捏住自己涨红的乳头,深陷在情欲之中已经失去理智,重重拉扯起来。
面对这样的诱惑,方尧均也不能再坚守内心那道叫做理智的壁垒,迅速拨开纱帘,一隻手把住弟弟细瘦的腰,将他翻身放在自己腿上,宽大的手掌覆在弟弟浑圆挺翘的肉臀上,那里肌肤细嫩,被乾燥温暖的手掌一触摸便透出了娇羞的粉色。
正抚慰自己却被哥哥打断,方尧平难耐地扭动腰臀摩擦著哥哥带著薄茧的手掌,似乎还是很痛快,猫一样细长的呻吟并没有停止。
本来还有一两分犹豫,却被弟弟浑身泛起的骚粉色彻底挤了出去,轻轻拍了肉臀几巴掌,方尧均笑道:“不是早就和你说过,有什么想要的就来找哥哥吗,都骚成了这样怎么不来找哥哥,骚弟弟是只想要哥哥的大棒子不想要哥哥吗?”
又是被拍又是被这些哥哥从未讲过的话刺激,方尧平带著哭腔大叫出来:“骚弟弟又想要哥哥又想要哥哥的大棒子!”
“叫这么大声,看开真的是骚得受不了了……唔……原来骚穴已经湿了呀,还挺软的,小骚货自己经常玩自己的骚穴吗,还是,小骚货忍不住背著哥哥偷人了?”
知道弟弟老实,方尧均不过是逗逗他而已。方尧平却生怕被哥哥误会,急忙解释道:“没有其他人,小穴是想哥哥的时候用手指插松的!”
看著弟弟语气严肃地解释这些,方尧均终于满足起来,一边解衣服一边说道:“想吃哥哥的大肉棒就要说嘛,你想吃什么哥哥不给你,只能吃手指多可怜啊。”
一面说著“吃手指”可怜,一面又用手指在弟弟湿软的菊穴中抠弄,直到穴里流的淫水涌了出来,方尧均这才换上自己粗大的肉棒,对著柔软顺服的小穴肏了进去。
方尧均只觉得那湿答答的肉穴先是有些难进,待又硬又热的肉棒在里面进出上几个来回,整条肉棒都涂满了黏黏的淫水之后,便进出得毫无阻碍,偏又被咬得严丝合缝,湿热小穴带来的全是快感。
不过这和他预想中为弟弟破身的情景可有些不同,于是在他臀上揪了一把,说道:“你这骚货原来这么会吃,这么骚的穴莫不是已经被谁肏熟了,我出了门你难道就关起门来寻那汉子挨肏,哥哥的肉棒你吃得可还满意?”说著,感觉到那骚穴蠕动的更加欢快,方尧均有些感歎,不过想著这么骚的穴自己不肏若是让别人肏了去,那才是损失,于是毫无负担地开始在弟弟身上驰骋起来。
早已对哥哥阳物渴望多时的肉穴吃到肉棒当然激动不已,又被哥哥那三言两语刺激,肉穴吃得更欢,湿湿热热的穴壁恨不得就粘在又粗又硬的阳物上。方尧平虽然是第一次挨肏,却早自己暗地里玩过无数回,眼下虽然是俯卧著,细腰肥臀却扭得像是要泛起肉浪似的。一隻手悄悄摸到了自己的阳物,一隻手抓住自己胸前的肉粒使劲揉捏著。
看见弟弟的小动作,方尧均没有动手阻止,胯下却使起猛劲来,重重向里凿去,肉穴被快速的撑开又闭上,红豔的穴肉又痛又爽,咬住肉棒不肯鬆口便只能被带得进进出出。方尧均的胯下也是一片狼藉,从弟弟骚穴里被肏出来的骚水被撞开,胯下一片儒湿,方尧平的臀肉也湿得泛起水光。
方尧均没走心思在意粘在自己下身的淫水,看著弟弟被自己肏得身子贴在床上,本来抚慰自己的两隻手也被肏软了,没有力气再去给自己增加快感。
身下肏得用力,方尧均边喘著粗气边吼道:“你这骚货真是我弟弟吗,骚水比金台还多,没想到我们方家还会有这么骚的男人,是爹娘生给我做炉鼎的吗,你这么骚一出去只怕就会被抓去做炉鼎吧,这么骚的穴普通炉鼎怎么比得上你!”
哥哥向来温文尔雅,对著自己更是温柔体贴,没想到哥哥在床上还会有这样狂放的时候,虽然知道哥哥定然不会让外人听到这些话,方尧平还是觉得十分羞耻。只是被那羞耻感一刺激,快感反而更加强烈,仿佛自己真的是哥哥的一个炉鼎,被强健的哥哥肏得骚水直流,于是也喊出声来:“小骚货就是哥哥的炉鼎,让哥哥肏一辈子,哥哥快用力些,肏出更多骚水来,让大肉棒更舒服!”
弟弟虽然也不算弱,可是纤细的身躯总让自己忍不住疼惜,这些年来,也是疼儿子一般疼著的,没想到自己最终却疼到床上来了。方尧均没有后悔,反而更加激动起来,肉棒都涨大了一圈,把臀肉拍得劈啪作响,肉穴里也被搅得咕鲁声不断。自己捧在手心疼的人如今正在自己身下挨肏,被自己肏得浑身无力只能撅著屁股浪叫,只要这样一想,方尧均就恨不得肏死他,然后自己也死在他身上。
方尧平也没有心思想太多了,他从前自己抚慰自己也不过是用手胡乱插插,至多用个玉势解解痒,他身体向来敏感,被哥哥看上一眼臀肉都会湿,更何况手指、玉势的戳弄,于是觉得承欢不过是件轻鬆事。如今却被哥哥肏得像是要贴在床上,丝滑的被褥带来更多的无助感,只有哥哥硬热的肉棒和胸膛带来依附感。可是鲜嫩的肉穴怎么经得起不停歇的肏干,淫水还在淌著,穴肉却似要被磨出火来。


吾家娇儿三 共赏玉势

感觉到肉穴不断地收缩,像是要把自己挤出去,方尧均终于分出一丝心神,开始寻找弟弟的穴心。
方尧平身体敏感,穴壁都又嫩又会流水,一大片都是痒肉,随便一肏便浑身战慄,不过肏久了还是会有不适,于是便要找到最敏感的穴心。
浪得第一次挨肏就能淫水狂流,方尧平平日自慰的次数只怕不少,于是方尧均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肉棒上,一隻手在腰上轻挠,一隻手在通红的乳尖上揉捏。舔了舔他的耳廓说道:“是不是还不够爽啊,小骚货自己用大肉棒肏骚心好不好,把骚心肏破,让小骚货再也发不起骚来。”
敏感的腰侧被挠,方尧平当然扭得更加起劲,可是听到哥哥那如同蛊惑一般的话,他当真开始努力抬起臀,调整好角度将那块嫩肉对著坚硬的龟头撞去。
这一撞之下便是两声喘息,方尧平是因为爽意,方尧均却是因为龟头前端被柔软的穴心吮吸差点控制不住射出来倒吸的一口气。
好不容易稳住了精关,方尧均却发现弟弟有些不对,不过被肏了一下穴心,方尧平全身都变得通红,胸前两点涨得有黄豆大小,腰扭得水蛇似的,骚穴紧紧缠著肉棒,就像个吸精的肉洞似的。就算弟弟再骚,他也是第一次挨肏,金台一个向来重欲的女子都不会像他这样骚得没边,而本该意乱情迷的自己却又莫名其妙带了几分清明。
不过眼下还是先把发起骚来的弟弟肏服了比较重要,至于弟弟一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喜欢被肏弄后穴,已经不重要了,自己的弟弟想要什么自己都会满足他,他要是真这么离不开肉棒,自己就肏他一辈子。
于是垫了个玉枕在方尧平腰下,把住两个纤细的脚踝便开始用力肏干起来。身下的人是个怎么肏都只会爽的骚货,于是方尧均也没有了顾忌,凭著自己的心意怎么爽怎么来。
而只要一想到正在用力肏干自己的是爱慕已久的哥哥,方尧平便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痒肉,渴望哥哥的用力对待,那个不知羞耻的肉洞更是放浪,只要哥哥硬硬的大肉棒一肏,淫水便奔腾而出,全然不受自己控制。这淫荡的肉体仿佛身下来就是给哥哥肏的,如今真的得到了日思夜想的哥哥,更加浪得不像话,可是自己却庆倖自己有这副不仅不阳刚反而比女子更加适合接受男人的淫荡身躯,这样才能得到哥哥,而哥哥这样激动,也一定是因为喜欢自己的身子。
穴心被肏干带来的快感让方尧平很快就失去思考这些的心神,他沉沦在哥哥带来的情潮之中,心中最后的念头是:只怕是这一辈子也离不开哥哥的肏干了。
方尧均也没有心思去注意弟弟的神态了,他咬著牙蹙著眉将肉棒狠狠向骚穴里肏去,原本在穴中无往不利的坚硬龟头被柔软的穴心克制,那么柔软的地方,却能吸得肉棒差点泄了出来。
他更加发起狠来,憋住一口气就开始抵住穴心开始摩擦,坚硬的龟头对著柔软的穴心又是撞又是擦。方尧平被刺激地浑身抽搐起来,差点挣开了方尧均的手,他被彻底激怒,最后一丝理智也没有了,只想著要肏死身下的骚货,让他再也不敢逃。
他果然是对的。他修为颇高,又抱著肏死的心毫不留情的肏干,若是旁人只怕早受不住了,而方尧平在这样的肏干之下全被完完全全激出了骚劲,拼命抬起肉臀迎接著哥哥狂风骤雨般的肏干。
“啊……啊……小骚货要爽死了,大肉棒哥哥好厉害,肏得花心要烂了,肚子要被相公肏破了,肏到最里面了……唔……要被肏死了,相公好猛,把骚穴肏得全是骚水,小骚货要爽死了……啊……”
方尧均哪有功夫理会他嘴上这些淫声浪语,只是将肉棒肏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方尧平仍自顾自地浪叫著:“相公的肉棒好大……好粗……好热……骚穴要被肏破了,相公好厉害,骚穴全部都塞满了,啊……要肏到心里去了……大肉棒把骚穴肏怀孕,小骚货要给哥哥生孩子……”
听他叫得激烈,方尧均也忍不住逗弄起来:“到底是谁在肏你这骚货,一会哥哥一会相公的,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哥哥和相公一起肏你吗,生了孩子是叫你叔叔还是叫你爹爹啊?”
感觉到骚穴里的肉棒慢了下来,方尧平哪还有心思理会哥哥的逗弄,自己用手将原本就大张的双腿掰得更开,叫道:“要肏,快使劲肏骚穴,好痒!”
方尧均哪能让他出力,将肉臀托在手上便又恢复了刚刚的勇猛,两人下体湿滑的淫水没有造成任何影响,还是飞快地进进出出,带出更多气味甜香的淫水。
等方尧平再清醒过来便看到哥哥健壮有力的臂膀正环在自己身上,而将自己肏晕过去的大肉棒还插在自己的小穴里,哥哥闭著眼睛睡在自己身边。这一切都美好得像梦一样,从前只能看著哥哥与金台行云雨,如今自己终于也得到了哥哥,哥哥有力的身躯不仅满足了自己淫荡的身体,还满足了自己一直渴望哥哥的心。
哥哥既然要了自己就不会轻易离开自己,从前即便金台有了许多男宠,哥哥也始终只有她一个人,自己绝不会像金台那个傻女人一样伤哥哥的心,一定会让哥哥再也离不开自己。
方尧均感觉到怀中人的动静也醒了过来,看著已经褪去情潮的弟弟,除了眼角带有情事后的慵懒风情和身上那些被自己种下的红痕,已经又如同往日一般飘逸出尘,哪还能看出昨晚在床上的淫荡妖媚来。
一想到他昨日的风情便又激动起来,不过想著弟弟到底刚刚破身,便没有机会小穴的挽留,将肉棒抽了出来。
冷静了片刻,包住弟弟亲了亲,问道:“骚穴都熟透了,之前恐怕吃了不少好东西吧,快让哥哥看看,要是不够好,哥哥去给你寻更好的。”
方尧平只好忍著害羞拿出了藏在床头的一个玉盒,里面几柄玉制阳物都雕刻得栩栩如生,又隐隐有凸起无数,若是好此道的确实是个不错玩物。除此之外还有些形状各异的玉块,皆打磨得光滑圆润,方尧均见这些玉料本身也是极品,于是笑道:“阿平在哪儿找到这些好东西的,竟连哥哥也瞒过了,倒让这些死物拔了头筹。”
方尧平只顾埋头在哥哥怀里,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淫荡过了头,不过他是没有任何事要瞒哥哥的,于是低声说道:“是在小库房里拿到的,那日哥哥与金台在廊中行事,我……我匆忙之间躲了进去,碰到了这个玉盒,忍不住……”
其实方尧均一想到弟弟看著自己肏别人然后用玉势自己肏自己,便觉得十分动情,不过从前的事只怕他心里也不好受,于是就将此揭过,紧紧搂著弟弟又睡下了。


吾家娇儿四 玉解幽情

原本也只想著和弟弟好好过日子便罢,方尧均却发现自己的修为在与弟弟云雨过后有了极大的增长,而弟弟的修为却并没有什么变化。
一来自己与弟弟云雨时并没有运功,二来从前与金台云雨时从未有过这种情况,再联想到弟弟所说在小库房拿到那些玉势,方尧均终于觉得有些不对,这种东西若放在轻易能够碰到的地方,自己怎么会毫无所觉。
方家如今虽比不得当年盛极时,一些秘术却仍留著不曾遗失。方尧均召唤出来祠堂支柱中的木灵询问,那不知已有几千载的木灵仍似个小孩子一般爱闹,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终于方尧均忍受不了,直接用显术自己看了。
原来当年方尧均出生后,族中长辈卜算出他将是方家重新掘起的契机,只是最终的结果却是不定的,生生死死很难参透。于是让方尧均的母亲吞下灵物炎阳珠,炎阳珠为阳性宝物,却被阴体孕育成灵,兼之又没能得到阳精中和,于是方尧平乃是极好的炉鼎。
由于体质,方尧平从小爱与方尧均亲近,又被刻意安排得到那些淫物,于是更是身心难离方尧均。
方尧均看著影像中浪荡诱人的方尧平,渐渐不能控制自己,沉浸在了影像之中。
方尧平见到哥哥与金台公主在廊上行那云雨之事,本该觉得尴尬与痛心,却不知为何一种深深的渴望浮了出来,他慌慌张张躲进一旁的小库房,想著避一避就走,却不小心碰倒了一个玉盒。玉盒中的玉势散落了出来,方尧平看著那些饱满粗壮的玉势挪不开眼,竟鬼使神差般一件一件脱下了自己的衣物。
莹白修长的身躯彻底裸露,方尧平觉得浑身都从骨子里透出痒意,尤其是被空气刺激后挺立的乳头和深藏在臀缝中的那处。方尧平拿起一隻玉势向著麻痒的臀缝探去,还未等到达那处,先难以自製的用那坚硬硕大的龟头在臀肉上磨砺了起来。玉质温润,隐秘的纹理既在抚慰著酥麻的臀肉,也勾起了更多的渴望。
从未有异物进入的嫩穴早已泛出了淫汁,毫不费力地吞进了硕大的龟头,穴肉不停地收紧,被龟头上的纹路激地不停蠕动。方尧平跪伏在地上,浑圆挺翘的两瓣臀夹著被小穴吞进一个头的玉势,不停摇摆著,喘息声细细的,仿佛吃得不够,十分委屈的样子。
最终方尧平还是为了小穴更深处的渴望暂时捨弃了穴口的快感,将粗大的玉势狠狠向里戳去,一口吞下了整根玉势。臀肉扭得更浪,腰也似扭活了一样,穴口一吸一吸的,更深处的蠕动虽然看不见却不难猜测。
头一次得到这样的快感,方尧平便彻底沦陷在其中,他一面用玉势在小穴中狠狠戳刺,一面用另一根同样粗大的玉势戳刺著软软嫩嫩的乳头,只把粉色的小乳头戳得红红涨涨可怜兮兮的。
整根玉势都带有肉眼难以辨认的纹理,虽不起眼,待进了肉穴中被那穴肉绞住,却能带来欲死欲仙的快感,乳头也被另一隻玉势磨得涨大了几倍。
方尧平终于不能再压抑自己的快感,放声叫了出来:“哥哥肏得阿平好舒服啊,肉棒把阿平的骚穴都填满了,阿平好喜欢哥哥……”
虽然骚得出奇,不过方尧平到底是第一次被插穴,坚持不了多久,便射了出来,后穴里也喷出一股浓稠的淫水。
自此之后方尧平便再难压抑自己,每当看到哥哥与金台云雨,便拿出玉势自己享受一番,不仅将小穴开发得十分敏感,一碰穴心便放浪不堪,浑身上下也敏感起来,哥哥的一个触碰便能让小穴变湿。
那些方尧平设计与金台发生关系的过程方尧均已经不想再看,他现在觉得胯下都快憋爆了,弟弟这么骚,看著自己就能用玉势把粉嫩的小穴肏成熟透的美骚穴,而自己竟然才发现,白白让弟弟寂寞了许多时候,那么骚的穴若是让自己调教,一定会更美。
方尧均立刻来到方尧平房中,没有理会他正在看书,三两下剥掉弟弟的衣服,让他赤裸身躯双腿大张躺在书桌上,胡乱摸了几把便肏了进去。
骚穴果真是为挨肏而生的,火热的肉棒刚刚肏进去便得到骚穴热情的回应,穴肉细细抚慰著粗大狰狞的肉棒,淫水顺著肉棒流了出来,身下的书页被粘液浸得湿软。
方尧平骚浪的回应著方尧均的肏干,努力抬起身体与他亲吻,口水滴落胸膛一片潮湿。方尧均又回想起刚刚看见的画面,自己的弟弟无比骚浪的用粗大的玉势玩弄骚穴,淫水往往可以让他垫在身下的衣物都湿透,这么骚的浪货既是自己疼爱多年的弟弟,又是生下来便该挨自己肏的炉鼎,方尧均忽然就不管不顾起来,似乎是忘了正在挨肏的是自己最为疼爱的弟弟。
他用力揉拧著那涨红的乳头,身下的阳物使劲向那吃不饱的骚穴中撞去,嘴里也放肆起来,说道:“从前不知道你这骚货天生就该挨肏,让你对著玉势发了那么久的骚,不过你也是真骚,那些玉势就肏得那么爽?有我这大肉棒肏得你爽吗?”
方尧平并不知道从前那些事,不久前刚向哥哥说出了一直在用玉势满足自己的真相,只以为哥哥是与玉势争些嘴上便宜,于是觉得哥哥说得这些话让自己更加激动,穴中的淫水都淌得更快。为了回报哥哥,他也大声叫了起来:“骚货弟弟就是给哥哥肏的,哥哥的肉棒最粗最硬,把弟弟肏成隻知道挨肏的淫妇,哥哥想要什么时候肏就什么时候肏。”
听到这些淫声浪语,方尧均的肉棒又粗了一圈,那骚穴却吃得毫无压力,一口一口地吐出无数淫水。他双手按在书桌上奋力肏干,嘴里说著:“小骚货看来也喜欢在书桌上挨肏,以后再看书的时候就能想起哥哥在这张桌子上是怎么肏你的,把你这荡妇肏得淫水直流,把桌子都喂饱了。”
“只要是哥哥,小骚货都喜欢,哥哥的肉棒又粗又大,快要把小骚货肏死了!”
“这么喜欢?那以后哥哥在宅子里随便就找个地方肏你好不好,让院子里,池塘里,房间里哪里都是你的骚水好不好?”
“要哥哥肏死小骚货,让小骚货把骚水流干,把家里都打湿了,以后再也发不起浪来!”
原本是情事中的诳语,方尧均突然想到弟弟的身世,于是说道:“哥哥在祠堂里肏小骚货好不好?让祖宗也看一看哥哥有多幸福,有这么骚的骚货给我肏。”
被强烈羞耻感吓到的方尧平突然痉挛了起来,还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肉穴却已经绞得死紧,一股股淫水射了出来。


吾家娇儿五 永结同心

心意相通原是美事,方尧均想起弟弟的身世却总是坦然不起来,毕竟父母生下弟弟的动机就不纯,而弟弟会对自己动情也是由于外物的引诱。
向来没什么烦忧的方尧均头一次多愁善感起来。
哥哥有意无意的疏远方尧平怎么会感觉不到,他以为是自己的骚浪让哥哥嫌弃自己,可是好不容易得到了哥哥,他怎么会轻易放手。
于是方尧均越退,方尧平便越发主动。哥哥从不是禁欲的人,自己与他已有肌肤之亲,总是能再一次让哥哥为自己激动起来的。
心尖上的人多番引诱,方尧均怎么会没有动摇,终于在看到弟弟房中用玉势自慰时不再坚持。就算有些事没有想通,也不能让弟弟饥渴到用玉势自慰,自己已经已经是弟弟的男人,那个柔软诱人的小穴也应该只被自己肏弄。
方尧均就著弟弟流出的淫水将手指探了进去,小穴里已经又软又滑可以承受粗大的肉棒。而他慢吞吞的动作让方尧平感觉到不满,弹嫩的穴壁咬住喂不饱小穴的手指,告诉他喂不饱自己就快出去。
有些鬱闷的抽出手指,方尧均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将弟弟晾在一边太久了,好在现在努力耕耘还来得及,赶紧用大肉棒弥补惹人怜爱的弟弟。
正要肏进穴去满足骚弟弟的渴望也解了自己这些天来的鬱烦,却看见那红豔豔的小花一吸一吸的,突然就有了衝动用嘴舔了上去。方尧均一个褶子一个褶子的舔著,本以为会有的异味却没有出现,只有甜甜的骚水不停被舌头卷起。身下的人被舔得直合腿,方尧均摸上两条大腿后坏心的轻轻勾勒起骚穴的形状来。
若是换个时候,能让哥哥舔自己的骚穴只怕会让方尧平乐死。可是眼下他早就被玩到只剩小穴的渴望了,却被这样舔著,让他骚穴里的淫欲更加汹涌。于是喊了出来:“骚穴里好痒,哥哥不要再玩外面了,里面都要痒死了!”
果然立刻骚穴便被挤开了,却不是硬硬的大肉棒,而是方尧均的舌头。粗糙的舌苔刺激著敏感的穴肉,再加上主人贪婪的吮吸著淫汁,方尧平觉得整个穴口都爽木了,只恨那舌头不够长,不能进到更深处肏一肏。
“哥哥今日喝了骚穴给的补品,定要把小骚货多肏上个几次,用火热热的阳精喂饱骚穴。”方尧均抽出插在骚穴里的舌头之后说道,想了想还是觉得骚穴滋味不错,于是忍不住在穴口又狠狠吸了几口这才换上大肉棒。
终于吃到肉棒的骚穴也乐不可支,被肏得啵啵直响,方尧平也早就习惯了自己骚水横流的样子,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这么多骚水有什么不对。
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侵犯著发浪的骚穴,嘴里也吃著红豔豔的乳头,本也算是爽快了,方尧均却突然魔怔起来,就著肏穴的姿势把弟弟抱在怀里,肉棒还插在那软嫩小穴里,避著来往家丁便跑到祠堂。
方尧平一路上被肉棒折磨得死去活来,巨大的肉棒根本无需刻意去动,便能在走动的颠簸之中将骚穴的每一处一一抚慰,尤其当自己手下脱力时,哥哥就坏心眼放开手,肉棒能被骚穴吃到最深处去。骚心也快被肏烂了,那处本就是一碰便要酥上半天的麻筋,颠颠簸簸时都快要被大龟头给磨烂了。
可无论再怎么爽,羞耻心总是还在的,方尧平虽然浪成这个样子,却也不愿在祖宗面前做这些龌龊事。
然而他怎么催,方尧均都不离开,反而不甚在意地说道:“阿平不要慌,只怕他们巴不得见到你被我肏上天呢。”
不知道哥哥又是哪一处的逆反劲又上来了,而方尧平也无法忽略自己对于在此处挨肏的隐隐渴望,再加上眼下自己就是被哥哥肏著,再不堪也已经被祖宗们知道了。
方尧均让他跪伏在一个蒲团上便开始肏了起来,方尧平完全不知他为何如此动情,用手把著肉臀用力肏干,肉棒在骚穴里毫不留情,把软嫩的骚穴肏得大开大合,方尧平整个人都被肏得一荡一荡的。
“淫妇被公狗肏得爽吗?穴浪得都快把肉棒给淹了,像母狗一样挨肏爽翻了吧?公狗就是要在这里肏死你这淫妇,叫他们看看当年确实没安排错,子孙就是这么猪狗一般只顾肏穴。”
虽然不知道哥哥为何会说这些大不敬的话,但是这些话带给方尧平的刺激却非同小可,他又哭又扭地配合著身后的肏干,哭得可怜兮兮的,却又发出一声声骚媚的呻吟。
浑身上下都快被那火热的肉棒肏化了,方尧平觉得自己就像果真如同那猪狗一般没有廉耻地任哥哥肏干,这种豁出去的堕落感带给他更多快感,他想捏捏发涨的乳头,却发现撑住地面的手根本不敢动,否则只怕哥哥真的会怕自己肏得如同母狗一般在地上爬。
其实他已经矜持不到哪里去了,那硕大的龟头认淮了骚浪的穴心,次次都将穴心攻得落花流水,滑嫩的肠壁徒劳地夹紧著肉棒,可是根本得不到肉棒的怜惜,浑身上下都是哥哥留下的记号。好在他还记得这里是祠堂,咬破了嘴唇总算没有浪叫出来。
“骚货,怎么不叫了?被公狗肏得叫不出声来了?你这种生来就是挨肏的浪货不是最喜欢公狗干你吗,浪穴不都快被干烂了吗,怎么还不叫!”
方尧平想不通哥哥为什么非得要这么说自己,虽然理智让他想要反驳哥哥的狂言狂语,肉体的刺激却让他更加沉沦于哥哥带给他的情欲之中。抛开一切的束缚,仿佛只有正在像公狗一样肏干自己的男人是真实的,只有肉欲是真实的,骚穴爽翻了就是幸福,其他都不必在意。
“骚母狗就是给哥哥干的,快吧骚心干烂了,好喷出骚水给祖宗们看,骚货要和哥哥在一起一辈子,一辈子都给哥哥肏,骚穴含著肉棒不放!”肉棒不停碾压穴心的快感太甚,方尧平觉得肚子一阵阵发起热来,平时随随便便一肏就能喷出的淫水这次无论肉棒怎么肏穴心都喷不出来,骚穴里都痒坏了,穴口紧紧咬著,连哥哥身下的耻毛也不放过。
好一通肏干之后,祠堂已处处都是两人的淫水。方尧均将方尧平放在案上抬起一条腿肏了就去,慢慢磨著穴心,在方尧平的求饶声中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本以为会被弟弟抗拒,却听见那个叫得有些嘶哑的声音坚定地说道:“感谢他们让我生下来就完全属于你,我就是你的炉鼎,你的母狗,我们只有彼此好不好?”
“好。”
能得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吾家娇儿•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