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雩生忍耐了整整半个月。重光发情时在他身体里注入的淫液每晚都会发作,开始两天他还忍得住,把发热的身子紧紧的贴著重光,偶尔难耐的磨蹭几下也能觉得满足。却不想那情热愈来愈严重,一到点就觉得身下两个穴又麻又痒又空虚,只要片刻,身下的床单上就被他腿间淌下的淫水浸湿了,他实在忍不住,缠著重光亲吻,握著他的肉棒边套弄边往滴答著流著水的穴上凑,却每次都被重光避开。
重光总是紧紧的抱著他,制住他乱动的双手和併拢著来回蹭著的双腿,又温柔的抚摸著他汗湿的侧脸和髮鬓,一声又一声的在他耳边轻轻说著让他忍一忍,缱绻又怜爱。
雩生知道重光的用意,只能埋在他怀里咬著唇努力忍耐,极力忽视身体深处的空虚,和强烈的被硬物填满肏弄的渴望。有时实在忍不住,只能红著脸拉过重光的手,放到腿间夹住,渴望那指节分明的手指能进穴里肏一肏。
如此这般半个月,雩生实在熬不住了。他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张著,腿心处插著重光被淫水染得油亮的三根手指,那三根手指併拢,用力的埋在穴道中抽插。手指的每次抽动都会带出淫水,叽咕叽咕的溅在床单上。雩生扭著腰臀,湿滑的花穴紧紧的含著手指允吸,却也还是觉得不满足。
雩生伸手到身下,摸上重光宽大的手掌,继而握住,用力的往身体里塞,嘴里还不停的叫著,“不够……不够……呜……里面好痒……好难受……用力……再用力一点……呜呜……”
手指毕竟不比肉棒,肏不到深处,更肏不进子宫,雩生被手指奸了许久都没能泄出来,一张好看的脸涨的通红,终究是摆了个跪趴的姿势,高高的撅起屁股,两手伸到身后掰开饥渴的花穴,哭道,“进来……进来肏我……做淫荡的母狗也没关系……只要你肏我……”
那被手指撑开的花穴里淫肉翻滚,晶莹的春水顺著肥嫩的肉瓣滴答滴答的流著,落在床单上溅起细小的水花。
往日肏到兴起时,重光也会说诸如‘把你肏的像母狗一样只会撅著屁股发骚’之类的荤话,而当这种场景真的摆在眼前,重光却只觉得心疼。他爱雩生,浪起来的雩生肏著更舒爽也是事实,可他更希望两人之间的羁绊不要变的只有肉体。这也是他被雩生这般那般的勾引了半个月,依然忍著不肏他的原因——把人肏发骚是一回事,因为发骚求肏是另一回事,重光想让雩生体会极致的快乐,却也不想他被欲望控制。
重光掀起床单把雩生紧紧的裹住,隔著床单抱他,安抚的摸著他背脊,轻声安慰,“今晚,只要忍过今晚,明天就好了……”重光用了法术,那声音仿佛清凉的水流一样流过心间,让人昏昏欲睡。雩生啜泣著,眼皮越耷越下,最终闭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绵长。
重光抱著沉睡的雩生依偎了一会儿,把他放回床上,又细细的盖好被子,在房里点好安神香才推门而出。屋外天色渐明,一轮几近圆满的明月挂在西边,散发著柔弱的白光。敖岸山四周一百三十六个禁制,在重光控制下逐一全部打开,阵法所在之地亦是散著柔白的微光,与月光相互辉映。
一隻报信的山雀扑棱棱飞来,口吐人言,发出析木的声音,“这几天你只管爽,外面有我帮你看著。”
雩生正午时分醒来,迷迷糊糊中被重光抱去温泉沐浴,换上了一件宽大的下摆几乎要拖在地上的白衣。
“这是要做什么?”雩生的声音软软的,带著刚睡醒的朦胧。
重光凑在他嘴角亲了一口,道,“过去也有山神找凡人作伴侣,又不想两人因为寿长的差异而分开,于是去求神农神上,神上也不能随意增加人的寿命,最后提了一个折中的办法,”重光认真的系好雩生腰间的系带,把人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道,“只要一个仪式,你就可以拥有和我等长的寿命。”
“那你会怎么样?”雩生听言非但没有惊喜,反而皱起眉,“既然是折中,我有得,那你……”
重光的下巴搁在雩生肩上,轻笑出声,“放心吧,我还没肏够你,不会有事的。”
雩生将信将疑,但经历过重光发情的事情,也知道他做的决定多有自己的考虑,也就只能选择相信他。
重光亦是换了一件宽袖长摆的白衣,待到日落西山,天色渐暗的时候,带著雩生往五里亭的方向走,经过陈旧的凉亭,又走了五里左右林荫的山路,眼前骤然开朗。
五里亭所在的西南侧峰,是敖岸山最高的山峰,站在峰顶能遍览敖岸地界,从翻滚的黄河到幽深的山涧一一映入眼帘。顶峰处的空地上有一个祭坛。那祭坛废旧了许久,今日却被清扫的一乾二淨,白玉阶梯上的雕纹栩栩如生。祭坛正中铺满了红绸。重光抱著雩生拾阶而上,把人轻轻的放在红绸中央,又拿来一个软垫,垫在了雩生腰下。重光一挥手,就见祭坛四周围立的六根白玉石柱顶端燃起了无根的红色火焰。今日的敖岸山寂静无声,连时时吹拂的山风都匿迹。
夜逐渐的深了,一轮圆月高悬,熠熠发光,把四周都照的银亮,只见月光照耀之下,石柱上的红火变成了幽蓝。
重光慢慢的,在雩生的注视下,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那白袍之下一丝不挂,紫黑色的阳具半挺著,随著他的动作上下甩动。重光在雩生身边蹲下,伸出手指,轻轻的解开了他的腰带,又分开了他的衣襟。雩生宽大的白衣下同样不著寸缕,裸露的胸膛上在皎白的银光照耀之下,更显的晶莹剔透。
重光吞了口口水,分开了雩生的双腿。
两人并非第一次幕天席地的交合,然而这一次却与之前都不相同。没有草木的遮掩,没有山壁的掩挡。两人身在敖岸山的最高处,四周一片开阔,仿佛就是故意要给别人看到一般。
雩生躺在祭坛中央,大张著双腿露出腿心处那抹娇嫩的小花。那湿哒哒的肉瓣开开合合,正对著明月的方向。有淫水顺著会阴下淌,流到臀缝之中,沾湿了半个屁股。雩生来不及羞耻,树藤残留的淫性上涌,却是比以往都凶猛。
“重光……下面……想要……”雩生朝著重光伸出手,湿润的双眼里闪著渴望的光芒。
重光扶著阴茎在雩生腿心处磨了磨,直到完全勃起,又沾满了湿滑的淫水,然后抵在了他后穴处,缓缓的插了进去。
雩生有半月没有被肏,那后穴早就恢复的像处子一般紧,生涩的含著柱头一夹一夹的。然而那满穴的淫肉早就食髓知味,在肉棒的深入下渐渐鬆软,放任那坚硬热烫的阳具一插到底,狠狠的撞上穴道尽头那敏感娇嫩的软肉。雩生被顶的浑身一战,身前那秀气粉嫩的阳具徒然一抖,战战巍巍的挺立,从顶端吐出一道粘液。
月亮这时行到了最高处,光芒更是炽盛,月盘四周都是亮的几乎耀眼的光晕。有光打在重光身上,只见他周身都泛起了幽幽的白光。
又什么从肉棒顶端喷涌而出,击打在柔嫩的阳心上,又热又麻。那股热气继而穿透了四肢百骸,最终归于腹中。
“啊……好烫……好热……这是什么……”雩生摸著自己发热的肚子,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和重光一样,在月光的照耀下散发著柔和的白光,忍不住出声问道,“重光……这是什么……”
重光不说话,只是按著雩生纤细紧致的腰,用力的抽出肉棒,只见那鬆软的淫肉紧紧咬著那狰狞的阳具,随著他的动作微微外翻,又被抽动著带出一大波淫水。只馀一个龟头卡在穴口的肉棒顿了顿,然后仿佛打桩一般又快又狠的插了进去,把雩生顶的直往前耸。那肉棒撑开满穴绞缠的淫肉全根没入,直把柔软的阳心顶的凹陷。
“啊……好酸……好烫……”阳心被热流喷射的感觉愈加明显,雩生紧紧的含著肉棒浑身战慄,眼角难耐的挤出两滴眼泪来。
随著重光不断缓慢又用力的抽插,体内的那股热流愈来愈炽热,雩生浑身冒汗,无力的躺在红绸之上承受著肉棒大力的撞击,却也渐渐的发现了不同。他的眼睛愈发清晰,清晰的能看到遥远山峰上的一草一木,他的耳朵也更加敏锐,肉棒搅动淫水的扑赤声,近在耳边,响若擂鼓。
雩生突然挣扎起来,挣开重光按在他身上的手往后退去。只听啵的一声,肉棒脱出了肉穴,那殷红的媚肉饥渴的搅动,挤出一大波透明粘稠的液体,尽数喷在红绸之上。雩生急促的喘息了两下,抬头警惕的看著重光。重光胯间那根浸满了淫水肉棒大大方方的挺著,水淋淋的。
“你在做什么?”雩生问。
“肏你,”重光眼光幽深,大步向前,一把抓住雩生的脚踝,拉高挂在自己肩上。由不得他挣扎,结实的身躯又覆盖上去,分开他饱满的臀瓣,只听噗的一声,紫黑色的狰狞肉棒又插进了那湿热的销魂之处。
“恩……不要……你不说……不给你肏……不要进来……”雩生急的眼角通红,敏感的阳心被狠狠的顶弄,让他瞬间就软了腰,他还想挣扎,可被钉在阳具上的挣动,无论如何都像欲拒还迎。雩生捂著肚子呻吟,带了哭腔,“又来了……好热……肚子……肚子好热……你告诉我这是什么……不给你肏……呜呜……啊……好深……好深……你出去……出去……呜……”
重光紧缩著腰大开大合的肏弄著雩生鬆软高热的后穴,胯部打在雩生臀上,啪啪直响,只见那软嫩的臀肉被打的战战,已经泛红。重光一边肏,一边低下头,轻柔的吻上他的唇。雩生呜咽著,一边伸出舌头和他纠缠,止不住的眼泪顺著通红的眼角流下,一副可怜又乖顺的模样。
重光亲了会儿,说,“不要怕,这些都是灵气,我把山神的神格传一半给你,你将和我共同拥有这座山。”
“那你……会怎么样?”雩生道。
重光心里暖暖的,怜爱不已的在雩生眼角和唇角不住的轻吻,“夫人,以后不管我做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同意了。”
雩生看著重光的眼神还是担忧。
重光紧紧的把人抱在怀里,道,“还记得奎山时我发情时候的模样么?山神诞生时原本的面貌从来不是人形,因为那个时候还没有人,后来为了行事方便,才多以人形示人。山神的原形与山上原生的事物息息相关,比如我尾部树藤模样的肉茎,但这只是一部分。”
重光抱著雩生,从下而上的顶他,交合的地方儘是黏腻的水声,雩生被顶的浑身发软,只能乖乖的伏在重光胸口听他说话。
重光继续道,“要让你怀孕,只能用原形的性器肏你。而那种东西现在你的根本承受不来,但你若有神格,那就可以了……”重光说著伸手摸上雩生平坦的腹部,“你愿不愿意,用在这里,为我孕育的子嗣?”
雩生本就被肏的失神,闻言痴迷搂住重光的脖颈,湿润的双眼波光连连,“愿意,我愿意,我想给你生孩子……”
“被兽类的阴茎肏干内射也没关系么?”重光不住的在他肩颈来回亲吻允吸,留下一个个红印。
“没关系……只要是你,怎么肏我都没有关系……啊……好深……顶到阳心了……啊啊……”
重光再也不说话,紧紧的握著雩生的腰,由下而上用力的肏他。插进去时扶著人往肉棒上摁,只肏的雩生口水直流,浪叫不止。
第三十一章
“太深了……啊……肏穿了……用力……啊……好舒服……好酸……要去了……啊啊……”雩生扭著腰,身前的阳具颤抖,涨的红彤彤的。
重光伸手握住雩生饱胀跳动的阴茎根部,粗糙的拇指按上了不断吐著粘液的顶部,道,“忍一忍,这回就用后面泄吧,不然好不容易喂你吃进去的灵气都没用了。”
“啊啊……痛……让我射……让我射……好难受……不行了……要不行了……”雩生被肏的兴起,那秀气的玉茎上都鼓起了经络的痕迹,柱头上凹陷的处的小孔微微张开,正是要射精的迹象,却被重光生生的堵住。
“啊……”雩生浑身一战,腰背骤然弓起,嘴里同时泄出高声的哭叫,带著难耐的颤音。雩生伸手去推重光握著他阴茎的手,泪流不止,“不要……求你……放开……让我射……”
重光筹画了这么久,自然不能功亏一篑,看雩生来推,手下不免用了些力,却是让雩生又痛又爽,什么都叫不出来,只是张著嘴剧烈的抽气,莹白的胸高高挺起,好像条濒死的鱼。
重光性事上向来克制,然而这回憋了足足半个月之久,看著雩生白嫩身子在眼皮底下扭动,竟觉得血脉膨胀,无论如何都是忍不住,满脑子萦绕的都是肏他,狠狠的肏他。重光眼底红光闪动,在抽出肉棒时按著雩生的腰把人推倒在地。雩生葡匐著剧烈喘息,他被插的浑身虚软,腰软绵绵的塌著,屁股却因为跪趴的姿势依然挺翘,饱满的臀肉被重光坚实的腰胯拍打的泛红,臀缝周围更是淫水淋漓。
重光欺身而上,伏在雩生背上,一手绕到他身前重新握紧了他硬挺的阳具根部,另一隻手扶著紫黑色的阴茎粗暴的撸动了两下,挤开臀瓣,抵上那高热的穴口。雩生那临近高潮的穴肉用力的收缩间,直把那粗壮到狰狞的肉棒吞进了一个头。
龟头被紧致的穴肉挤压揉弄,重光喘著粗气,腰下用力,让肉棒挤开穴肉插的更深。重光紧致的腹部打在雩生软嫩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拍打声,只见那瞬间淫水四处飞溅,沾湿了重光汗湿的胸腹。
“深……好深……”雩生哭著呻吟,声音颤抖。精液被堵住的极致胀痛持续的久了竟也有些麻木,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后穴,那滚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凶狠的肏开越缠越紧的媚肉,插到他肚子深处,顶在敏感无比的穴心上来回研磨,极致的酸麻之后,迸出强烈到难以承受的快感。
重光埋在雩生肚子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些,他低下头,一口咬住雩生颈后的嫩肉,用牙齿厮磨,好像交配中的雄兽般,紧紧的禁锢身下的猎物防止他逃脱,同时,腰胯挺动的更快,黏腻的淫水噗噗的被挤出肉穴,在重光打桩一般又快又猛的拍打下叽咕叽咕的,纷纷化作白沫,把两人交合的地方粘的一片狼藉。
雩生被顶的不住往前耸动,殷红的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嘴角处是咽不下的津液,把一处红绸染成淫靡的深红。那承欢的肉穴越肏越紧,继而一阵阵颤抖,裹著粗大的阳具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要去了……恩……流……流出来了……”雩生叫不出声,只是失神的睁大著双眼喃喃。
有热流从绞缠的穴道深处涌出,喷在重光的龟头上,爽的他不住的喘气。重光用力的拔出阴茎,伸出两指撑开雩生痉挛不止的穴口。只见那红豔的穴肉被撑开一个两隻宽的小洞,还意犹未尽的一缩一缩,紧接骤然鬆开,一大股透明的液体喷了出来。这是雩生第一次只靠后面高潮,竟被肏的像花穴一样喷水。
“美……真美……”重光目不转睛的看著,四根指头插进还在吐水的穴口用力的搅了一圈,只觉得里面又紧又热,手指所及之处儘是湿漉漉的淫水,急忙拔出手指换上了自己青筋毕露的粗硬肉棒,插进雩生高潮中的肉穴,挤开那痉挛不止的媚肉继续抽插起来。
雩生被肏的彻底瘫软在红绸之上,连喘息都变的急促而微弱。高潮后的身体不耐肏,又酸又麻,只有重光实在顶的深了才会觉得刺激,哪怕那种刺激多半还带著疼痛。所幸重光也快高潮,在雩生绞尽的肉道中抽插了二十来下也就紧紧的抵著穴心射了出来。
浓稠的精液分量极大,伴随著充沛的灵气一股一股的打在雩生敏感娇嫩的穴道深处,填满了他的肚子。雩生只觉得一股热流铺天盖地的袭来,从腹中迸出,散落在身体每一个角落里。
重光掰过雩生的下巴,乾燥的薄唇覆上他的,轻轻的允吸。雩生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芒,那股澎湃的热流随著重光允吸的动作直蹿脑海,然后柔缓下来,顺著他的经络绵延到四肢百骸。
月华照耀之下,只见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覆著耀眼的白光。赤裸的下身紧紧交合在一起,透明的粘液滴答滴答的,顺著相贴的地方不住的往下淌。
一瞬间的静谧,只有雩生时有时无的轻喘呜咽,他浑身软绵绵的仿佛被置于云巅,眼前炫目的白光过后不断的浮现起画面,只见一座巍峨的高山拔地而起,狂风暴雨雷暴之中,西面冲来的洪流翻著滔天的巨浪拍打在北面的山壁上,久携卷著巨大的石块落入水中,发出声声轰鸣,然后风云变化,天地间微光闪烁,石山之上开始浮现青翠的绿色,又有巨兽在林中穿梭,又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白髮翩飞的天神骑巨鹿而来,开山而居。最后,只见落日的红光熠熠,红霞遍天,石山最高处的一颗巨树之下,盘踞著一隻沉睡的巨兽。那巨兽鹿角人面,兽身狮尾,没有被兽毛覆盖的地方佈满了树皮一般的灰色竖纹。那兽骤然睁开双目,却是黑红色的竖瞳。
雩生在重光的怀抱中战慄,脸上浮现出粗糙的灰色纹路,失神的双眼里闪出微弱的红光。重光终于松了一口气,放开对他阳具的禁锢,温柔的揉弄起来,指甲刮擦他敏感的龟头,又握著淌满了粘液的棒身来回套弄,最后抓住饱胀的肉囊,轻轻的按揉。那阳具因为疼痛有些疲软,却又在重光温热的手心里挺立,最终汩汩的流出精液来。
重光紧紧的抱著他,不住的在他脖颈亲吻,直到雩生空茫的眼睛里重新有了焦距。清醒过来的雩生神情却更是痴狂,不顾重光肉棒还深插在他体内,撑起绵软的身体挣扎著翻过身,抱著重光的腰,把自己深深埋在他宽阔的胸膛中。那性器顶到他肚子深处,激的他战慄不止,也止不住他膜拜一般连连亲吻重光的胸膛,“我看到了……我终于……看到你了……”
共用一个神格之后,之前的记忆都会被分享,重光知道他所指的是自己的兽身。他从不把兽身示人,也是担心雩生习惯了人的模样难以接受,而如今哪怕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明明知道接下来的兽交不可避免,重光心里还是忐忑。他温柔的抚摸他凌乱又汗湿的额发,“会害怕么?”
雩生摇摇头,湿润的眼睛里儘是掩盖不住的浓浓爱意,他抬头看著重光道,“那是我今生看过最好看的……”剩下的话都被重光霸道又痴缠的热吻堵在口中。
重光伸出舌头疯狂的在雩生口中搅弄,弄的人呜咽不止,多馀的津液顺著两人交缠的唇角蜿蜒而下。直到雩生双眼迷离,几乎喘不过气来,重光才放开他。
仪式已经完成,四周石柱上的火焰已经燃尽,两人相拥著在月光下温存,十指交缠著相互轻吻,重光的肉棒还插在雩生体内,享受那柔嫩的穴肉意犹未尽的裹缠,渐渐的却又有变硬的迹象。重光知道自己方才肏的狠了,虽有不舍,但还是体贴的抽身而出,微硬的肉棒甩动著,滴答著从穴里带出来的白浆和淫液。重光捡起扔在一边的白衣,盖在雩生潮红还不住颤抖的身躯上,正要去捡另一件,却被雩生伸手勾住了手指。
雩生披著白衣,却也掩盖不了满身淫靡的痕迹,更不谈他身下的红绸上斑斑的水迹。雩生抓著重光的手,仰起头,有些羞赧,而更多的是坦然,只见他轻声问道,“今天不淮备让我怀孕么?我已经受得住了。”
重光呼吸一滞,眸子危险的缩起,“你确定?”
雩生跪著直起身,握住重光胯下那根狰狞的粗大,低头伸出红嫩的舌尖,把上面的残精一一舔淨,眼神痴迷的说道,“前边的穴还没有用……我好要你……想要你的所有……用你的兽形肏我……让我怀上你的子嗣吧……”
[01] 尺尧
尺尧被烛山氏镇在恶山之下,关了一千年。四根巨大的锁链一端穿透了他的翅骨,腹部和心脉,深深的钉在恶山山壁之上,另一端延伸到翻滚不息的熔炉之中。
一千年,继承于凤凰一族生生不息的血脉维持他不死,却也仅仅是不死而已。日日夜夜的取血与折磨令他心力憔悴,浑身上下都散发著死气,唯有一双赤红的双眼,依然闪著不屈的精光。
尺尧是重明鸟一族族长辛梓唯一的孩子,幼年由奎山山神散华山君抚养,又深得西王母喜爱,向来是天之骄子。烛山氏身负神血,善铸神兵利器。尺尧想活,烛山氏想让他疯狂,双方僵持了一千年,最后等来的却是辛梓战死沙场的消息。
第二次的封神之战,重明鸟族长辛梓投于通天教主麾下,与玄粦上神决战于北境荒野,燃尽全身朱红灵羽,化身火凤,终究不敌,身陨。
烛山氏面色癫狂,一手施著术法让深入尺尧心脉的那根锁链旋转,一边大笑道,‘重明鸟一族被灭,再也不会有人来救你,哈哈哈哈哈!’
锁链撕破皮肉,血水狂涌,钉在山壁上的赤红大鸟仰天长啸,声声悲切,声声泣血,血迹斑斑的羽翼拍打在坚硬的山石上,却也只是震落了一些赤黑色的石头——他早已是强弩之末。
他恨,恨如此对他的烛山氏,更恨毁灭他一族的人类。
他的啸声逐渐嘶哑,火焰般刺目的鲜血从他眼角与喙角流下,落在地上燃起团团无根之火,又在短暂的燃烧后随而散,那双圆目中的精光迸射,终究在怨恨中渐渐熄灭。
只见烛山氏一声令下,朱红巨鸟的身躯被淹没在了熔炉之中。
十年后,剑成。恶山日夜颠倒,狂风暴雨连绵,雷暴不断,维持了整整一个月。没人知道那个月里发生了什么,人们只看到有金红色锐光划破天际往东北向去,那天之后,世上再无烛山一族。
尺尧第一个主人,名唤秦方,是离国一员大将,功力及其深厚。他手持神剑尺尧,征南战北,所向披靡,短短两年为离国扩充了一倍的领土,同时在他本身灵力的温养下,剑灵尺尧也应运而生。
作为剑灵的尺尧忘却了几乎所有的前尘往事,一心只有主人的霸业雄途,只是偶尔梦回,在那几乎黑暗一片的梦境中,偶然浮现几个熟悉而模糊的面容,梦中的他泪流满面,伸出手,却什么都触碰不到。
秦方一世薄情寡义,最终却是爱上了自己的剑,哪怕时时维持剑灵的模样需要耗费大量精力,却也乐此不疲。他与尺尧同进同出,并肩征战,然后在无人注意的地方亲吻,抚摸,缱绻交合。
如果这种日子能够长久,就好了。尺尧打开身体容纳秦方的性器,一抽一插之间,心中只有这一个念头。
而世间惹人嚮往的事,往往是事与愿违。
秦方功高盖主,为人不知收敛,却愈加暴戾傲慢,身边的亲信不知道何时一个个的离他而去,更有甚者反目为仇,终有一天,他被离国之主设计剿杀,从王城一路西逃,最终踏上漠西一望无际荒凉的戈壁时,身边只剩了尺尧。
没有粮食,没有水,行至末路的秦方再也无力支撑尺尧剑灵的肉身,只能紧紧的抱著那柄赤黑色大剑,艰难的一步步行走著。
最终他还是跪倒在了戈壁滩上。
那日,天晴的刺眼。弥留之际的秦方一寸寸的抚摸怀中冰冷的剑身,一如过去一寸寸的抚摸尺尧温热的身体。
最终他仰天长笑,面容狰狞,道,“我秦方一世英名,能夺我性命的,也只有我自己!”说罢拔剑出鞘,丝毫不顾巨剑的颤抖与悲鸣,反手刺入了自己胸膛。
利器撕开皮肉的声音,宛若裂帛,清脆又残忍。
赤黑色的剑身在主人鲜血的浸润下变得赤红,接收了残馀灵力的尺尧显出一抹残影,却也只来得及勾住堕入轮回的秦方魂魄的一根手指。那魂魄面色安详,他看著尺尧张了张嘴,说的却是,“放过我。”
那瞬间,往昔一幕幕涌入尺尧脑海,他仿佛看见很多年前被投入铸剑炉的那瞬间,烛山氏撑著拐杖站在炉边,一字一顿的道:
妖剑尺尧,疯癫入灵,暴戾嗜血,不祥。
是啊,他早不是昔日被尊为祥瑞的重明灵鸟,被折磨至死那瞬间就早已心魔深种,他是妖剑,只会给人带来癫狂与灾难,也因此,害死了所爱的人。
然而,他只看到了秦方说的放过我,却错过了后一句。
秦方说,下一世,换我去找你。
尺尧不愿再奉人为主,然而没有主人灵力的温养他也无法维持人形,走投无路的他最终还是只能回到了玉山。
届时洪荒诸族已经式微,盘踞在昆仑往西,玉山往东一带,受西王母庇护。西王母对人类的感情十分複杂,她的职责是掌管生灵,然而当年所谓的生灵并不包括人类,可是人类又的的确确是生灵。西王母与洪荒诸族情感深刻,亲历了那些昔日的好友被人类屠戮的场景,又无法因此去报复女娲的造物,最终也只能尽己所能的提供庇护,以防再次挑起事端相互残杀,西王母下令,大妖不能杀害人类,哪怕是那些只能靠人肉人血维生的远古兽族。
尺尧在西王母座下跪了三天三夜,得到了一个名为‘诛’的权杖,拥有了能直接诛杀违反规定的大妖的权利,并且可以自己支配那些战利的妖丹。
尺尧就是靠那些妖丹重塑了自己人形的肉身,而他获得自由之后第一件事,是找到了秦方的转世。
这一世,秦方名为钧则,是燕北蓟国的二皇子,也是内定的太子。
尺尧由三皇子带入宫中,本意只为确认他深爱过的恋人过得好不好。然而不过几个照面,钧则就对他情根深种,毫不忌讳的千方百计要把他留在身边。
尺尧终究还是心软,也还是不舍。仿佛是上一世的重现,两人同进同出,共同商讨朝事,在王府书房柔软的地毯上抵死缠绵。
这一世的秦方没有傲慢,没有暴戾,自始至终都保持著冷静与理智。他爱尺尧,却也答应了父王要继承王位必须大婚的条件。
那一日,皇城张灯结綵,庆祝新王的登基以及大婚。而在与皇城短短半里的一座山崖上,尺尧一身青衣,站在寂寞的夜色之中。他一边的脸已经腐烂,滴答著腥臭的脓血,另一边完好的脸无悲无喜。他最后深深的看著热闹非凡的皇城一眼,转身不辞而别——妖丹塑造的肉身终有时限,他本想与钧则坦白,让他等他两年,然而如今钧则有了新的生活,再也已经没有告别的意义了。
这一世的钧则,得知尺尧离开之后大病不起,昏睡几天再醒来时已经疯了,疯疯癫癫之中砍下了皇后的脑袋,最终被闻讯赶来的王弟斩于刀下。
第二次塑造身体,进行的并不顺利,尺尧在诸多属性不同的妖丹反噬之下差点失去了理智,他花了整整五年才把那些妖丹炼化,而那时,非但是钧则早就亡故,就连蓟国也已经被南边的大国吞併不复存在了。从此以后,尺尧再也不去找秦方的转世,也不肯与人有什么关系。他已经到了末路,注定有一天会被妖丹的妖力吞噬变成彻底的妖物,而在那一天来临之前,他不过苟延残喘。
事情开始有转机,是因为尺尧结识了一个叫穆清的道人。穆清受葛山君之托去往北境给尺尧送两颗妖丹,也因此见到了他最狼狈的时刻——肉身将成为成时,在妖力的反噬下,变成一个由各种妖的残肢组成的肉团。穆清非但没有举剑把怪异的他斩于剑下,反而在一旁守护,击退了数波来袭的妖群。
两人便是这样结下的交情。
后来,尺尧在穆清与他精于铸造之术的好友的帮助下,重新回到恶山,靠重铸锻去了剑上会致人疯癫发狂的妖性。再后来他奉穆清为主皆以维持肉身,却也约法三章,尺尧不过多佔用穆清修为,穆清亦不以主人的名义对他施放任何号令。
穆清欣然答应。
再很多年后,一条名为离绍的蛟龙为祸人间。那只蛟龙生于洪荒,却被人类封印的几千年,如今侥倖脱出,一心想恢复洪荒诸族昔日的兴盛,登高疾呼之下,也有不少远古族众回应。
尺尧与穆清受西王母之令前去剿杀。
穆清不过是修炼了百年的道人,尺尧不过一把剑。蛟龙虽然只是蛟,却也有著地地道道上古传承至今的龙血。最终紧要关头,化身红色灵鸟的尺尧为防伤害到穆清,主动切断了他与穆清的联繫,疾驰半空,利爪紧紧勾住离绍的龙鳞,然后燃尽了周身赤红的灵羽,化作一团生生不息的烈火。
一切,仿佛是昔日重现,当年,重明鸟一族族长辛梓化作凤形欲与玄粦同归于尽,那天的火焰猎猎,烧红了整个天空,而如今亦是。
悬在半空之中的尺尧灵剑周身佈满了火焰一般赤红的纹路,又在下一瞬,只听一声金玉相撞的脆响,寸寸崩裂。
穆清伸手只抓到了一把齑粉,又在狂风之下,从指缝流走。穆清一生跌跌撞撞,饱尝冷暖苦涩,却也终究忍不住哀恸大哭。
空中已经不见尺尧与离绍的踪迹,只有一团巨大的无根火,那火坠落地上继续燃烧,持续了半日才渐渐熄灭。而不知何时,灰烬边站著一个人,周身散发著温柔又清冷的气息。
“你是谁?”穆清问道。
那人信步走到灰烬之中,从中找出一枚佈满红纹的莹白色蛋,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道,“洪荒时天地灵气衰弱,凤凰分化为五支血脉,其中一支继承他的朱色和力量,是为重明。世人只道凤凰涅槃而生,却不知道涅槃的只是那些分支血脉,并借此恢复凤凰的形,而真正的五彩华凤早就绝迹人间了。”
那人说著转过身来,道,“我是凤君,辛梓。”
再很多年后,秦方转世到了第五世,这一世,他投生西方建木之上,超脱六道,并因此拥有了过去所有的记忆。他想到秦方祖上世世代代侍奉女娲神上,备受恩泽,在他用尺尧剑自戕时垦求神上借他与尺尧五世的情缘,之后心甘情愿侍奉神上,永生永世。
第一世,他叫钧则,是蓟国的二皇子。
第二世,他叫磬江容,是禹兴城里一家妓院的头牌,尺尧曾在她顶头的屋顶上对月喝酒。
第三世,他是太苍山上的一隻黑纹灰猫,尺尧曾抱著他在躺椅上晒太阳睡觉。
第四世,他是一颗树,尺尧曾在他身边栖息。
第五世,他掌管一段建木,尺尧身为凤君与玄粦上神之子的身份也已经恢复,而他身边时时寸步不离的跟著一个年轻俊逸的道人。
那一天,秦方与尺尧擦肩而过,却谁都没有回头。
“如果说爱是陪伴,那我并未食言,”秦方道。
“是啊,爱是陪伴,”尺尧抬头看西天如火焰般燃烧的豔红晚霞,轻轻道,“亦是妥协与牺牲啊。”
第三十二章
“开始的话,就真的停不下来了,”重光弯腰,吻雩生泛红的眼角,声音低沉温柔,却像山雨欲来前的宁静。
雩生吐出了嘴里的肉棒,把头埋在重光颈间磨蹭,“那就不要停……”
“可能会很痛……你会哭著叫我停下来……可是我非但不会理睬你,还会更用力的肏你……”
雩生紧紧的搂著重光的脖颈,湿热的唇凑在他耳边,轻喘著,安慰,又更像引诱,“那也一定会很爽。”
重光还在苦苦维持著冷静,与体内叫嚣的本能抗争,面上浮现难以抉择的痛苦,“我真的会忍不住……”
“不要忍,我爱你,无论痛苦还是快乐,只要是你给予的,于我都是值得回忆一生的珍宝。更何况,还会有孩子。”
不知什么时候,那原本稚嫩而胆怯的孩子开始变得成熟而勇敢。洁白的月光照在雩生身上,明明是具承欢后淫荡又狼狈的身体,落在重光眼里,却是无比的皎洁纯淨。重光吻上他的唇,轻柔又郑重,仿佛述说永生永世的誓言。他头一回由衷的感谢黄河水伯的暴戾与无常,也正是他才让重光有幸与雩生相遇。下巴搁在雩生柔软的发顶上,闻著他身上让人心动的味道,重光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的一声,彻底的断裂。
只见重光身上原本已经褪去的白光再一次浮现,却是比之前都耀眼,那光团不断变幻著,最终出现在雩生面前的是通体银白的巨兽,那兽与洪荒时相比已经小了好几倍,四肢著地时却也依然有一人之高,巨大的鹿角坚硬而锋利,尖处在月光下反射锐利的冷光。鹿角之下是猛兽的身躯,说不出究竟是什么兽,又或许应该是许多兽类特徵的融合。一股甜腻的香气骤然扩散,只见狮尾一般六根黑色肉茎穿梭飞舞著,来去都带著冷冽的风声。
巨兽抖了抖身上银色的被毛,睁开了双眼,那鎏金般的眼眸里仿佛有火烧过,炽热的要把人融成灰烬——这并非是山神发情的时期,褪去人类的外表,解放的却是形成于洪荒之时的兽性——野蛮的佔有,交配,还有不顾一切的繁衍。
巨兽一步一步,缓慢却坚定的朝著雩生走来。雩生毫不畏惧的与他对视,吸入甜香的身体逐渐炙热起来,渴求被插入的地方空虚的收缩著,臀下已经湿漉了一片。雩生看著重光凶猛又美丽的兽形,他心里翻涌的,却是一种宛如献祭一般的心情——就在这个人类世世代代祭拜山神的祭坛上,他会承担重光的所有,亦将献出自己的一切。雩生轻喘,对著庞然巨兽坦然的敞开了自己的双腿。
有灰绿色的藤蔓随著巨兽的踏步平地而起,在他的去路上纠缠。碗口粗的藤蔓伸到雩生身后,钻入挂在他身上的白衣之内,缠著他两隻手腕拉高到头顶,继而交织著一路往下直到手肘处。同时又有两根藤蔓从祭坛中钻出,分别箍住了雩生的两个脚腕,推著他的腿往后折,然后往两边分开。三根粗壮的藤蔓同时抬高,把人拉离了地面,摆弄成倚靠一般的姿势。
腿心处两个娇嫩的肉穴再无丝毫遮掩,一个滴答滴答的流著淫水,一个还在吐著浓稠的白精。在幕天席地的开阔处,摆著淫荡无比的姿势,对著一头巨兽毫无保留的露出承欢的密处,哪怕雩生再有淮备,亦是感觉到了些许羞耻。
巨兽已经来到了面前,低头凑在雩生腿间,抽动鼻子嗅了嗅。野兽湿热的呼吸喷在敏感娇嫩的穴口,惹的那殷红的花穴骤然一缩,又鬆开,宛若娇花一般绽放,被挤出的淫液挂在穴口,然如花瓣上的露水,散发著骚甜淫靡的气息,让那不住收缩的淫穴更显得鲜嫩欲滴。
巨兽伸出佈满了软刺的舌头,舔上了雩生不住颤抖的肥嫩肉瓣。软刺刮擦著穴口,甚至触碰到了敏感娇嫩的花核。雩生腰腹骤然一紧,身体像鱼一样弹起,却被藤蔓更紧的禁锢住,他难耐的喘息,低头入眼的是自己汗湿的腹部,洁白光滑的腹肉因为剧烈的呼吸上下起伏,再往下,只见尖锐的鹿角顶著他的下腹,滑动时也不过在皮肉伤留下令人麻痒的白痕。一个佈满灰色竖纹的兽头紧紧的贴著雩生的腿心,鲜红的软舌不断的来回舔舐著。柔嫩的大腿内侧被巨兽颈部两侧的鬃毛摩擦,又痒又麻,雩生被舔的发浪,只恨不得那被极致掰开的双腿能紧紧夹住兽颈,让那粗糙的舌舔的更深。
“好舒服……好舒服……舌头……舔得我好舒服……啊……”雩生淫荡的哼叫起来,空虚的穴肉蠕动著绞缠,挤出里面丰沛的淫水,尽数喷在巨兽长满尖牙的嘴间。
柔韧的兽舌顺著雩生的会阴舔了两下,从阴茎到臀缝,每一寸软肉都没有放过,舔的雩生扭腰摆胯,骚浪不已。
“穴……骚穴好痒……舔舔好不好……”雩生绷著腹部的肌肉,不住的把胯往前挺,摆动著花穴去凑那又烫又韧的舌。
巨兽被眼前的美景勾引,缩紧软舌,鞭子一样啪啪的打花穴上,只见淫水飞溅,把那娇嫩的肉瓣打的愈加娇红肥厚,颤抖不已。舌头拍打肉穴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雩生又觉得刺激,又觉得羞耻,全身都染上了情欲的绯红,一双美目茫然的半睁著,眼角泛红湿润。
坚韧的舌尖继而分开肉瓣,在紧致狭小的穴口来回戳弄舔舐,不住收缩的淫肉像小嘴一样不住的咬著那截舌尖,又被舔开,变得又滑又软。
兽舌再一次紧缩,柔软的舌头变得又硬又挺,然后撑开鬆软的穴口,刺入了那粉嫩花穴。噗叽——是淫水被挤出来的声音。粗长的舌头越探越里,直到全根没入,继而鬆开舌上绷紧的肌肉,寸寸的舔舐那泌水的淫肉,时而上下左右用力的拍打,时而绕著圈搅弄,只听叽咕叽咕,噗嗤噗嗤,不同的水声相互交错,仿佛动人的奏乐。汩汩的淫液在舌头的搅动下顺著缝隙又是涌又是喷,尽数被张在穴口的兽嘴吸入口中。
“啊……进来了……舌头……好深……啊啊……又来了……不要舔……骚穴要被舔化了……啊啊啊……不要顶……好麻……啊啊……”雩生被舔的瘫软,全靠缠在他身上的藤蔓支撑著,娇嫩的淫肉紧紧的裹著那根灵活的舌头,柔软的倒刺在穴肉上刮擦,弄的他禁不住的颤抖起来,穴也越绞越紧。
“好舒服……啊……用力……再用力……舌头舔的小穴好舒服……啊……要泄了……下麵要喷水了……”
感觉到穴肉不受控制的痉挛绞缠,巨兽抽出舌头,却是把藏在肉瓣中花核卷入口中。那一颗小小的肉粒,早就在淫穴被舌头肏弄的过程中肿大发硬,原本粉嫩的颜色也染上了淫靡的豔红。脆弱敏感的花核被巨兽的舌头卷著含在口中,厮磨著,用力一吸。
“啊啊……”雩生战慄,嘴里发出一声尖锐又婉转的淫叫。挂在眼角的泪珠终于滚落,只见他浑身绷紧,连脚趾都爽的绷直,继而那平滑白嫩的腹部剧烈的起伏,肉棒喷出浓稠的精液,一大股透明的汁水从被舔的合不拢的穴口喷涌而出,全数被巨兽吃入腹中。
咕都——是响亮的吞咽声,迴响在空茫的山巅之上。
雩生低头,正见巨兽鬆开他的花穴,自他腿间抬起头来。兽嘴边银白的的被毛被淫水打的湿透,还有不少顺著一簇簇湿漉漉的银毛滴落。雩生痴迷的看著他,看这把他舔射的凶残兽形,眼里闪烁著膜拜一般的光芒。
巨兽伸出软舌,意犹未尽的在嘴周舔了舔,张开嘴,发出了浑厚低沉的声音,却是人言,“从未见过你这般淫荡的祭品,是哪个族送上来的?”
“不,等等,”巨兽顿了顿,又低下头,凑在雩生饱满的臀肉间轻嗅,那白嫩的臀瓣上粘满了后穴里流出来的精液,有些甚至已经乾涸成白斑,“你身上有我的味道,还有卵的味道,儘管很淡,”巨兽说著伸出一隻爪子,用掌心的软肉粗鲁的拨了拨雩生疲软的肉茎,那秀气的阳具晃动著,又吐出一团白浊。
高潮的馀波还未褪去,雩生瘫软著身子予取予求。重光自变成原身开始就没有出声,雩生一直认为他不能说话,这时却被耳旁乍然的人声吓了一跳。然而还未等他从泄身后的迟钝中反应过来,那巨兽又开口了。他说,“我一定很喜欢你,才会和你分享属于山神的无限寿命。”
巨兽居高临下的看著雩生,看他身上佈满的红痕和青紫,还有那在长久的玩弄下又大又红的乳头上未褪去的牙印。他知道雩生臀间淫靡的精液是属于他的,然而变回原型总会有些记忆上的断层,他不记得自己如何把阴茎挤入那美妙的洞穴中,却能想像到自己是如何用力的肏他。人类的阴茎肏起来终究不够尽兴,身下这人这么骚,如今用真身好好肏一肏,那也是必然的事情。
巨兽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金色的眸子开始变红,连带著脸上灰白色的竖纹也逐渐染上鲜豔的红色。只听那巨兽仰天长啸,声音响的贯彻天地,然而敖岸山一百多个禁制封住了山上所有的生机,哪怕在这样山摇地动的声响下,依然一片静谧。只有皎白的月光笼罩,见证这场人与兽的交合。
巨兽踏前一步,把雩生覆盖在身下。雩生这才看到他那之前被腹毛挡住的阴茎,肉棒比重光原来那根粗了整整一倍,上面淫筋毕露,狰狞的盘绕著。笔直又壮硕的肉茎上长满了可怕的突起,紫红色的柱头比成人男子的拳头还要大一圈,顶端的凹陷处一张一合,滴答著透明的粘液。
雩生睁大了眼睛,呆楞的看著那粗壮的兽茎,心里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而身下才高潮喷水的花穴却是愈加空虚起来。
束缚著雩生的藤蔓缠动著调整著他的姿势。只见一头猛兽柔软的腹部下,雩生双手抱著他的脖颈,双腿大张著紧紧夹著他的腹,腿间那个湿漉漉的花穴正悬在兽茎的前方,坚硬饱满的龟头顶开了他肥嫩的肉瓣压在娇柔的穴口。那龟头太大了,把肉瓣挤的变形,可怜兮兮的包裹在柱头两边,滴答著透明的淫水颤抖著。
“好烫……好大……”雩生情不自禁的抱紧了巨兽的脖颈,红透的脸颊难耐的摩挲他颈下柔软的被毛。被肏熟了的花穴收缩著,一口一口的咬著抵在穴口的滚烫硬物,淫水一股股的流出,浇在巨兽饱满的龟头之上。雩生看不见身下的情景,却在脑海里勾画那兽茎的形状,一想之下竟觉得全身发烫,肚子深处火辣辣的,又麻又痒。雩生不经藤蔓的控制,自主的把腿盘上巨兽粗壮的腰身,嘴里淫叫著,“进来……都插进来……肚子给你肏……啊……好大……好舒服……”
巨兽宛若霜狼一般精瘦有力的腰身绷紧下沉,带动胯下的兽茎撑开那豔红的媚肉,一寸寸的往里面挤。只见那娇嫩的穴口裹著小半个龟头,在肉茎持续的插入中像小嘴一样越张越大,越撑越薄,变成嫩嫩的粉色,却还依然允吸一般的蠕动著,时不时的夹弄两下紧含著的滚烫肉块。
“啊……太大了……要撑坏了……”雩生被插的直往前耸,又被缠绕在身上的藤蔓拉回原地。他那早已习惯了重光尺寸的花穴再一次感受到了被撑大的痛苦,只好努力的放鬆著,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巨兽被那紧紧裹缠的穴肉咬的舒爽,粗喘之下用力的挺胯送腰,只听噗嗤一声,整个硕壮的龟头都陷入了软嫩的穴道。
“啊啊……太大了……慢点……慢点进来……啊……”雩生眼角通红,呻吟里带著脆弱的呜咽声。巨兽饱满的龟头全部进入后,没有丝毫停歇,继续挺著肉棒往穴里推进。
“太大了……呜……要破了……痛……顶的骚穴好痛……”雩生浑身潮红,额角儘是汗水,止不住的眼泪滴滴滑落,隐在汗湿的髮鬓间。巨兽的柱身不若龟头那般大,却长满了坚硬的凸起,四面八方的顶著媚肉一点点往里面挤,每进入一点都能听到肉棒与淫穴摩擦的声音,伴随著淫水从缝隙里被挤出的噗噗声。
自己真的能吃进那么粗的阳具么。雩生被顶的眼前直发黑,他侧脸紧贴著巨兽柔软的颈毛,喘息著,茫然的想著。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瞬间,因为月亮照样高悬著,又也许很长,因为雩生被撑开的穴口从钝痛变成了麻木。巨兽胯下的庞然大物只捅进了三分之一,而堵在龟头前的穴肉绞的愈发的紧。前面小半根肉茎被又紧又热的穴肉裹的舒爽不已,只恨不得立刻把整根都捅进去爽一爽。巨兽抖著阴茎轻轻的抽插了两下,却只听到身下人意味疼痛的哭叫,大约是痛的久了,原本如泉眼一样不停的吐著蜜水的肉穴都变得有些乾涩,让过于庞大的肉棒抽动的更是艰难。
巨兽两眼通红,急躁的吐著粗气,伸出一条末端长著狰狞肉茎的尾巴,粗暴的塞入雩生嘴里,直抵著柔软的喉口。肉茎顶部张开一个小孔,流出粘稠的液体,被红著眼睛淌泪的雩生咕都咕都尽数吞入腹中——树藤的汁液,本就是为了让容器乖乖受精产卵而备,对人更是极致强烈的媚药。
冰凉的液体流过食道,轰的燃起燎原般的烈火,焚过雩生周身,只见他周身褪去的潮红再一次涌现,比之前更加豔丽,穴道深处空虚的绞缠间,一股股温热的蜜水滋润著乾涩的淫肉,浇在壮硕的龟头上面。
巨兽低吼,腰身用力前挺,同时控制著藤蔓拽著雩生的腰胯,直往那狰狞的阴茎上压。
“痛……好痛……啊啊啊……”好似被一根热烫的铁棒狠狠贯穿,剧痛之下却油然升起阵阵难耐的快感,仿佛电流一般蹿上脑海。雩生下意识的把手边的兽毛紧紧抓在手里,绯红的脸颊上半是痛苦半是迷乱,他放浪的摆动腰胯,呻吟著求欢,“要……还要……还要大肉棒肏……里面……肚子里面……恩……进来……都进来……”
“吼——”巨兽仰头高吼,抽腰拔出了被浸的水淋淋肉棒,一掌挥开缠著雩生的藤蔓,又按著他的腰让他撅著臀跪趴著。巨兽锋利的前爪搭在雩生肩头,挺著肉棒堵上那一时合不拢的穴口,猛的用力挺腰。顿时,淫水飞溅,那硕大的肉茎势如破竹,打在肉穴尽头柔软的肉芯上。
“啊……”雩生被撞的往前一耸,头高高的扬起,晶莹的汗水顺著散落的长髮飞散,他眼睛睁的大大的,但没有焦距。泪水顺著通红的眼角流下,混在嘴角的涎液的湿痕里,最终滴在皱的一塌糊涂的红绸上,溅起水花。他全身颤抖,身前的阳具抖动,喷出股股白浊。
还有一截肉茎留在穴外,被彻底激起兽性的重光丝毫不顾及雩生正在喷精的惨状,只是紧紧的把人制在身下,绷紧著腰用力的抽送间,让肉棒一次比一次插的更深。
护著子宫的软肉在龟头用力的撞击之下颤抖著露出一条缝隙。
敏感脆弱的宫口轻轻触碰都会有强烈的感觉,更不要说被巨兽比拳头都大的龟头一点点顶开,那极致的酸和极致的痛夹杂著,又被极致的快感掩盖。雩生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只能虚弱的哼哼,承受著兽茎宛若凌迟一般的佔有。
不知过了多久,巨兽长满柔软腹毛的下身,与雩生饱满柔嫩的屁股彻底的贴在了一起。深深埋在肚子里的肉茎挤开宫口,插进了子宫。
“啊……子宫……子宫被奸到了……”雩生揪住身下的红绸,神情迷离的仰头哼叫。身体被彻底填满,平坦的腹部被阴茎顶的隆起,雩生伸手在那鼓起的地方来回抚摸,仿佛隔著皮肉抚摸那把他彻底佔有的阳具。巨大的兽茎在体内颤抖,散发著要把人烫坏的高热。雩生被肏了个通透,神智不清之下满心只有对那胯下之物的喜爱。
喜欢那根肏弄自己的阴茎,又烫,又大。
雩生塌著腰,卖力的撅起屁股扭动著,双腿分的更开,让巨兽肏弄他更深的地方。
巨兽毫不停歇,嘶吼著,按著雩生的肩狂插猛干。肉穴里丰沛的淫水在粗暴的搅弄之下被挤出穴口,喷溅出去,沾湿了巨兽腹下的软毛。有淫水顺著雩生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在鲜豔的红绸上彙成深色的一滩。
“子宫……被磨的……好酸……”雩生捂著肚子,掌心下那块软肉时不时被顶出龟头的形状,兽交的姿势让他幻觉自己是正在交配的母兽,更是从身到心的臣服。肉穴里被撑到极致的淫肉竟然随著阴茎的抽插蠕动起来,又夹又绞的讨好著把自己填满的阳具,“要……还要……再里面一点……”
巨兽赤红的双目带著狂热,腰臀挺动的速度骤然加快,不顾一切的在湿软的穴肉里抽插,饱满的龟头次次插到子宫口,顶著那圈柔软的淫肉挤压研磨。
雩生浑身战慄,白嫩的屁股在长时间的交合下被巨兽的腹毛磨的通红,沾满淫水的大腿绷紧,却是不受控制的颤抖著,那紧紧的裹著阴茎的肉道也逐渐开始痉挛起来。
巨兽只知道那湿热的肉穴越肏越紧,咬的他又痛又爽,他更加用力的挺送腰胯,那坚硬雄壮的肉棒竟然在雩生接近高潮的收绞下,衝刺的比之前更快。巨兽紧绷的腹部打在雩生的屁股上,啪啪啪的脆响几乎连成一片。
雩生顿时崩溃的哭出声来,“啊啊……慢点……慢点……”
雩生一边哭一边射出精液,那液体已经稀薄,到最后的时候只有些透明的稀液,散著轻微尿液的味道。他被兽茎活生生的插射,阴茎和前穴同时高潮,只见雩生腹部绷的死紧,上面被顶出的阴茎的轮廓更加明显。
层迭的媚肉一圈圈的绞紧,痉挛不止的穴道紧紧的含著阴茎啃咬吮吸。巨兽被吸的腰眼发麻,最终用尽力气挺腰,把肉棒插进雩生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什么……好痛……穴口要撑坏了……啊啊啊……出去……出去……吃不下了……”高潮中的雩生敏感的感受到了阴茎的变化,那肉棒根部突然涨大凸起,死死的卡在穴口。
雩生挣扎著往前爬,只觉得穴肉被扯的生疼,而堵在穴口的凸起不动分毫。雩生啜泣著,不敢再动,只好维持著被钉在阴茎上的姿势。
巨兽抬起身,两隻前爪搭在雩生腰间,伴随著一声长啸,那插到子宫的阴茎徒然一抖,开始喷精。
雩生全部的感觉只剩下硬烫的阴茎在身体里跳动,还有那滚烫的白浆射在脆弱敏感的宫壁上,把肚子一点一点填满。
“精液……好烫……都射给我……射大我的肚子……”雩生颤抖著,瘫软的趴在红绸之上,只有饱满的屁股在巨兽的抓伏下撅起。一根紫黑色粗壮而狰狞的兽茎插在白嫩的腿心,持续不停的往他肚子里灌著精液。
瞬间,空旷的祭坛之上万籁俱寂,只有精液喷在宫壁上的轻响,还有浓稠的白浆在雩生隆起的肚子里搅动的黏腻水声。
雩生失神的双目茫然又空洞,眼角不停的流著泪,喘息也因为呜咽变得破碎。不知道那精液射在了什么 地方,只见雩生蹙著眉浑身一战,硬不起来的阴茎抖动,喷涌出淡色的尿液。
直到天色渐白,卡在雩生穴口的硕大凸起才渐渐消退,软下来的兽茎也随之滑出体外。雩生跪趴著,吃满了精液的肚子好像怀孕一样圆鼓鼓的坠著。他捂著肚子,吃力的爬到巨兽身下。他被肏的合不拢的花穴疯狂的喷吐著精液,顺著他的爬动在红绸上留下一滩滩蜿蜒的白浆。
雩生张嘴把那硕大的龟头含在口中吸允,又痴迷的小口小口的舔弄兽茎上斑驳的残精。
巨兽身上白光乍现,退去时,已经恢复了人形。重光心疼的把雩生搂在怀里,吻他汗湿的髮鬓和眼角,雩生身上满是精液与尿液的痕迹,他停了汤水后早已恢复平坦的胸竟然在兽交中再一次渗出奶水,星星点点的粘在一片狼藉的胸腹之处。重光毫不在意雩生的狼狈,轻柔的在他胸腹间温柔的来回抚摸,好似安慰。
雩生乖顺的依偎在重光胸口,神情依然恍惚,“流……都流出来了……”他伸手捂住持续喷精的穴口,浓稠的白浊从他指缝中汩汩流出。
雩生的表情有些沮丧,“实在含不住了……都流光了……孩子……”他说著,声音越来越低,最终在重光温暖的怀抱中沉睡,微蹙的眉眼间儘是疲惫的倦意。
重光轻轻的拨弄雩生凌乱的头髮,在他汗湿的额间郑重一吻,“傻瓜,洪荒诸族繁衍不易,不确定你怀孕,怎么会捨得放过你。”
第三十三章
雩生一夜之间接收了重光一半的神格和几乎所有的记忆,未来得及全然转化又被强壮的兽身肏了个透,继而在兽类精液猛烈的喷涌之下,怀上了重光的子嗣。他含著精液大著肚子,一身狼藉的在重光怀里昏睡,这一睡却是整整三个月。
哪怕拥有神格,孕育子嗣依然不是易事,初始几个月更是脆弱。雩生需要时间消化骤然得到的大量灵气,而单单这一项就要耗费他几乎所有的精力,更不要说腹中孩子的消耗。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一睡不醒。
重光日日夜夜的守在他身边,宽大又粗糙的手熟练的掀开雩生轻薄的亵衣下摆,无比怜爱在他还平坦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看著恋人平静又安详的睡颜,感受手掌下那一点微弱的温热,心里无比的平和与满足。重光摸著摸著难免动情,而雩生活生生的就在面前,可以看可以摸可以亲,却不能把阴的发胀的肉茎插到他身体里捅捅。
洪荒诸族身形巨大,同类稀少,发情起来又只凭本能,丝毫不体恤雌兽的生死。他们让雌兽怀孕的几率几乎是百分之百,只可惜能活著度过一轮交合的实在不多。重光有兽类一般发情的本性,亦有爱护怀有他孩子的人的本性,更不论这是他认定要相伴一生的人。对待起来更是小心翼翼,哪怕那欲火越见强烈,却也还是强忍著,
雩生怀孕一个月后,腹部还没有什么变化,最多不过是紧实的肌肉变得有些鬆软。而早就恢复平坦,也不会泌出奶水的胸却微微的鼓涨了起来,粉嫩的乳头顶部时不时的湿润著。重光每日都要摸摸雩生的身子过过干瘾,几乎立刻就发现了变化。寻常女子怀孕四个月之后才会泌奶,有的甚至要等到生育之后,而雩生一个月就有出奶的迹象,不得不归功于之前的鱼鵁肉汤对他体质的改变。
重光满腔的欲火本就忍的艰难,手心下那白白软软的一小团直接勾的他失控。重光当即扒开了雩生松垮的衣襟,含住一颗乳头又吸又咬,然而直到那娇嫩的乳头被吃的又红又大,依然只闻奶香,不见奶水。重光心火难忍,果断的又天天熬起了肉糜汤,再含在嘴里一口一口的哺喂雩生喝下。
大约是因为雩生已有出奶的经验,再加上他怀孕,身体本身也在催乳,不过短短五天之内,那原本与寻常男子一般平坦的胸就软软的鼓起,白嫩嫩的好像两个小小的馒头。重光一手包住一个,放在手掌中揉捏亵玩,不过少顷,那甜美的奶水就流了他一手。重光低下头吃他的奶,沾满奶水的手掌伸到自己胯下,握住早就坚硬如铁的紫黑色阴茎来回套弄,想像著雩生托著奶子主动给自己喂奶时候的浪荡摸样发洩射精。
于是这鱼鵁肉汤一喂就是两个月,等到雩生清醒时,他的双乳已经是要重光两隻手一起才能握住的柔软。
雩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思绪还停留在那段冗长的记忆之中,看著眼前的熟悉的床顶还有些茫然。他迷蒙的低头,就见一颗脑袋正埋在左侧的胸口允吸。如瀑般又漆黑的长髮散落在白皙的胸肉之上,遮住了那张让他忍不住心悸的俊朗面容。睡了三个月的雩生浑身酸软,胸口却一波一波的传来异样的感觉,他浑身一颤,乾涸了几个月的身体再一次湿润起来。
重光叼著雩生的乳头,敏感的察觉到了身下人的颤动,‘啵’的一声吐出那颗又红又大的乳头,抬起头来,目光正与雩生的相对。雩生初醒的双眼水润润的,带著对所见一切的迷茫。
雩生楞楞的坐起身来,楞楞的低下头,看著胸口的两团坚挺又柔软的乳肉随著他的动作在空中抖动,其中一隻还是湿漉漉的。雩生伸手握住其中一隻,对待陌生的事物一样掂了掂,又收紧五指一捏。细腻的乳肉从他指缝中挤出来,粉嫩的乳孔猛然张开,喷出一股奶水来。
重光被雩生赤裸著半身,摸奶喷乳的场景刺激到,呼吸骤然一紧,胯下更是涨的生疼。他看著雩生的目光心里一颤,喉口当著他的面咕都一声,嘴角流下一丝乳白的奶迹。
清醒过来的雩生扑赤一声笑出声来,伸手伸到被中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你这算什么,先帮儿子试试奶水?”
“做梦,你的奶子是我的,”重光哑著嗓子说著,伸手按住雩生的后脑,疯狂的和他接吻。热烫的舌头顶开雩生的牙齿,猛的伸到他口中攻城掠地,勾著他柔软的舌尖不住纠缠。
雩生的双手自然的搭在了重光肩上,短暂的呆楞之后,也渐渐的开始回应起来。
一吻过后,两人相拥著,都有些气喘吁吁。
“我睡了很久么?”雩生靠在重光胸口,抬头紧紧的看著他,轻声问。
“三个月,”重光亦是看著他,声音低哑,目光炽热。
雩生在重光幽暗的眼中看到了按捺不住的欲望,赤裸裸的。三个月,对欲望那般强烈的重光来说已经是极限的极限。雩生担心腹中的孩子,想央重光轻一点慢一点,又说不出口,只好拉过重光的手,放在自己隆起的肚子上,讨好的在他脖颈间轻吻,“当心孩子……”
重光温热宽大的手掌在雩生腰腹不住的抚摸,低头凑到雩生耳边,道,“帮我含一含罢,我实在太想你了。”
“你……不要么?”雩生讶然。
重光失笑,张口把雩生敏感的耳垂含在口中,尖锐的牙齿不住的在那块软肉上厮磨,又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禽兽,明知道你身体不行还会强要?还是……你也想我的大肉棒了?”说著伸手到被中,调开雩生的亵裤,顺著软嫩的腹肉摸到了两腿之间,果不其然的沾了一手湿滑的淫水。
“放手……”雩生啊了一声,连忙併拢腿,含怨带嗔的瞪了重光一眼。
雩生被肏多了,身体极度敏感。重光也不再逗他,只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阴茎上。
雩生知道他的意思,快速的在他唇间一吻,然后顺著他的胸膛滑下,跪趴在他胯间,对著那紫黑色硬挺的阴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把整根粗壮的柱身都舔的湿淋淋的泛著水光,然后张嘴把饱满的龟头整个含在了口中。
重光仰著头粗喘,伸出手指在雩生紧箍著自己性器的红唇间抚摸,歎道,“雩生,你的嘴真是又滑又热。”重光眼睁睁的看著雩生一点一点的把整根阴茎都吃了进去,然后伏在他胯间上下套弄著。
偌大的房间内,只有砸吧的水声,和重光忍耐不住的粗重喘息。
雩生两颗饱满肥嫩的乳房沉甸甸的垂著,随著他的摆动不住晃动,红豔豔的乳头挺立凸起,沾满了溢出的奶水。
重光目不转睛的看著雩生的动作,看著这个肚子里怀著自己的孩子的人,动情的含著自己阴茎上下耸动,看他肥硕的奶子一边滴著奶,一边跳动,把奶水弄的到处都是。重光心中热浪澎湃,胯下硬到极致的肉棒更是忍不住的在雩生湿热的嘴里跳动起来。
雩生边吃著阴茎变看重光,感受到肉棒在口中再一次涨大,却抽身把那滚烫的硬物吐了出来。
射精关头骤然离开了那紧致温热的所在,重光忍不住的挺了挺腰,不满的催促到,“快,让我射你嘴里。”
雩生舔了舔唇,把嘴角挂著的透明粘液全部卷入口中。他直起腰,握住一隻饱满的乳房托在手心,凑到重光嘴边,“奶子好涨,先帮我吸一吸。”
那乳肉白皙肥软,殷红的乳头上挂满了奶汁。雩生还在不住抓著自己的奶子的挤压揉弄,细小的奶孔不时张开,一口一口的吐著奶。
重光就这样看著雩生挤奶的模样射了出来,阴茎凭空跳动著,断断续续的喷了十几股。
“真是个妖精……”重光轻歎,张嘴把喷奶的乳头,连同周围的乳肉一併吃进了嘴里。
酥麻的如同电流在身体里蹿动。雩生紧紧的抱著重光,身体轻颤,跪直的大腿的内侧流下一道道透明的蜜液。
第三十四章
雩生怀孕五个多月的时候,重光又带著他走了一趟奎山。届时山神的聚会已经结束了很久,但依然有许多无事的山神在山上逗留。
雩生这回是清醒著自己走上的马车,五个月的肚子圆鼓鼓的,行动间大不如以前方便。重光一脸认真的在一旁护著,宽大的手掌紧紧贴在雩生腰后。雩生上了车,还不忘回过身,在重光紧抿的唇上轻轻一吻。雩生还穿著上回的女装,宽大的领口遮不住他胸间的风情,露出大块白嫩的乳肉。这两个月来重光没少玩他的一对大奶子,好几回都那么含著他的奶子睡到了天亮。两隻嫩乳头被吃的总是红豔豔的,硬挺著,在轻薄的丝绸下明显的凸起,若隐若现。
重光有心给他弄点丝做套男衣,然而从极之渊的蚕种早就灭绝,努力一番后最终只能作罢。
依然是夫诸拉著宽敞无比的马车,里面的软垫垫的比上一回还要厚,光脚踩在上面都看不到脚背。雩生继承了一半神格,又怀著孩子,身体比常人热一些,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就觉得困倦,一转眼就睡了过去。重光推门进来时正见雩生侧著躺在宽敞软榻上睡的正熟。裹著裙装的雪白胴体埋在柔软的垫子里,乌黑的长发软软的散在身下,怀著孩子的肚子隆起,和著那对软软的迭在一起的奶子,显得又圣洁又魅惑。雩生一隻手放在头边,另一隻手还下意识的护著肚子。
重光轻轻坐在他身边,爱怜无比的抚摸他的脸颊。雩生幽幽转醒,抓过重光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一口,揉了揉眼睛道,“要到了吗?”
“不,还早,再睡会儿。”
雩生摇摇头,“腰酸,”顿了顿,又低声道,“还有点涨。”
重光了然,目光下移,就见他衣襟上已经有了深色的湿痕。重光闻著空气里若有若无的奶香,不著痕迹的咽了咽口水。
“裙子拉上一点,我来帮你吸一吸,”重光道。
雩生坐起身来,红著脸,提著裙摆拉到胸口,两隻胀满奶水的奶子沉甸甸的跳动,乳浪翻飞。重光伸手覆盖在高耸的奶子上面,用温热又乾燥的手揉捏他肥嫩的乳肉,柔软的乳肉从手指的缝隙中漏出来。
“嗯……”雩生轻哼著,浑身一颤。
重光捏了捏雩生敏感又殷红的乳头,手指在脆弱的奶孔附近打著圈按压揉弄。
“啊……”雩生双腿紧紧併拢,呻吟著去推重光玩弄自己乳房的手,道,“别玩了,要出水了……”
重光伸手往雩生的腿根处抹去,轻轻分开肥嫩的肉瓣往里探,里面果然已经湿漉漉的。
雩生怀孕之后更加敏感。顾及孩子重光总不敢做的太过火,而习惯了被阴茎又深又重的抽插的雩生更是觉得不满足,几次下来以后两人都很默契的不再轻易挑动对方的情欲,以免难以收拾。
重光果然不再玩他那对软绵绵的奶子,低头把乳头和周围肥嫩的乳肉一起含在嘴里,啧啧有声的大力吸食起来。
雩生舒服的仰著头直喘气,一手托著又大又沉的奶子,把乳头送到重光嘴里,一手抱著他的后脑,情不自禁的按压著。宽大的裙摆垂落,把重光的头颈遮在了下麵。
饱满的乳肉被压的变形,重光埋在几乎要溺死人的乳肉之间,呼吸间儘是奶汁甜美的香味。
“好舒服……”被吸奶的感觉一波一波汹涌,敏感的花穴在快感刺激下,还是禁不住的吐起蜜水来。
直到两隻奶子都被吃空,重光最后含著乳头狠狠吸啜了一下,才恋恋不捨的吐出来。
雩生尖叫著,满脸通红。重光又抱著他的肚子亲了许久,才从裙摆下钻出来,嘴角上还淫靡的挂著奶汁。
“擦擦嘴,”雩生红著脸嗔道。
重光伸出舌头,当著他的面把那抹白痕卷入口中。
夫诸停在了奎山山门口,重光牵著雩生一步步的走过了百级长阶。上一回重光就想这么做,只可惜那回雩生被肏的腿软昏迷,根本走不了路。
两人手牵著手走过了山门,通过散华山神亲手放置的禁制,神之门户中精巧又宏伟的景象骤然出现在眼前。迎接他们的依然是析木。之前重光设阵把神格分给雩生让析木在外护法看守,却因后面的事情整整晾了他半个月。析木本还一脸计较的模样,看到雩生挺著的肚子,也就把什么都抛在脑后了。
析木伸手,一半时又顿了顿,小心翼翼问雩生,“可以么?”
雩生笑著点点头。
析木张开五指覆在那饱满的肚皮上,轻轻的摸了摸,喃喃,“这么快就有了……扶摇本来都已经答应给我生了……”
重光看析木放在自家雩生肚子上的手,只觉得极度碍眼,道,“你不是说扶摇没死么,过个几百年有了肉身给你生一个便是。”
“对,对!”析木兴奋道,“扶摇没有死,他把灵气都封在了那根灵木上,散华山君允我把扶摇放奎山修养,昨天我还听他说话了!”
析木陪了两人一会儿就匆忙离开了。为了照料扶摇灵木,散华山君给他安排了新的住处,于是之前那座院落便由重光与雩生独佔了。
当晚,重光抱著雩生去了后山的温泉。那池温泉千年如一如的热气氤氲,池水因为药汁的滴落泛著微微的青黄色,散发著草木的清香气息。
雩生坐在重光腿上,倚著他的胸膛半睡半醒。重光掬起泉水浇在他身上,宽大的手掌顺著他细腻的肌肤又轻又柔的来回抚摸按揉,从肩到腰到肚子,再到腿脚。五个月的肚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雩生怀孕至今还没吃什么苦头,想来肚子里的也是个安静的家伙。重光情不自禁的抱著雩生拥吻,手下越摸越用力,越摸越色情,最后直接抓住一隻软嫩肥美的奶子大力搓揉起来。
“啊……轻点……”雩生挺起腰哼叫,手却主动的抱住了重光的脖颈,脸颊绯红,慵懒的眯起的眼眸里波光闪动,儘是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意。
重光胯下那一根粗大的阴茎挺立,紧紧的贴著雩生雪白肥嫩的臀。
“我好想肏你,”重光揉著雩生的奶子,声音低沉沙哑。
“啊……好涨……别揉了……奶水要出来了……啊……好舒服……”雩生抱著重光,脸颊贴在他胸膛喘息,断断续续道,“肏我……我好想你……骚穴一直流水……好想你的大肉棒……”
“骚货,”重光握著雩生的奶子用力一捏,挤出一道乳白的奶水,“孩子不想要了?”
“啊!”雩生大声淫叫,眼角湿润润的,双腿更是难耐的摩擦起来,“你轻点……就好……啊……”雩生恩了一声突然咬著唇皱起眉,一会儿才鬆开,神色脆弱又无措,软软道,“下麵又出水了……”
重光顾及孩子,生怕自己一做起来没有分寸,两个月来鲜少碰他花穴,就算把阴茎插进入肏弄也都是浅尝辄止,回回到最后都是让雩生用嘴含著吸出来。重光想他身下那张又热又滑的小嘴,这回带他来泡药泉也想借著水力的保护,能好好享受一番。于是重光拉过雩生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阴茎上,道,“自己吃进去好不好。”
雩生也是荒的久了,娇嫩的肉穴饥渴的一张一合,挤出透明粘滑的蜜液。他连忙分开腿跨坐在重光胯间,握著重光的肉棒往自己身体里塞。
坚硬的龟头挤开肥嫩多汁的肉瓣,随著雩生的动作,一点一点的往里挤。柔软又紧致的淫肉紧紧的绞著,想小嘴一样含著肉棒小口小口的往里面吃。
重光目不转睛的看著两人交合之处那动人的景色,看紫黑色狰狞的肉棒如何消失在殷红湿热的嫩穴中。重光不由的回忆起让雩生怀孕的那一天,粗硬的兽茎挤开淫肉,彻底的把人佔有模样。
重光护著雩生的腰,防止他坐的快,让肉棒插的过深。感觉大半根阴茎都埋入那因为怀孕愈发鬆软多汁的肉穴,便握著雩生的腰,摆动腰胯从下而上的肏了起来。
紫黑色粗壮的肉棒在粉嫩的肉穴里进进出出,对比异常明显。重光动作不快,进的也不是很深,但每次抽出都只剩龟头卡在穴口,转著圈研磨之后,再用力的捅进去。
雩生难耐的仰头喘气,肚子高高挺起,双腿更是自觉的环在重光腰间,扣的紧紧的。
“怀著孩子被我肏,是不是很爽,”重光问道。
“大肉棒插的我好舒服……呜呜……孩子……孩子……轻点……”雩生被肏的发浪,却还是伸手捧住了隆起的肚子。一对大奶子上下跳动,被玩弄的红豔的乳头上断断续续的流著奶。
重光看著更是情热不已,道,“自己玩玩奶子。”
雩生听话的放开捧著肚子的手,握住不停抖动的乳肉,托在手里一边淫叫一边揉捏。细腻白嫩的乳肉在他手里捏成不同的形状,奶孔时张时合,流出股股香甜奶汁,“啊……好舒服……奶水都喷出来了……”
雩生喘息著,捏著流著奶的乳头,送到重光嘴边。
重光毫不客气的一口含住,用力的允吸吞咽。午后将将吃空的奶子这时又涨满了奶水,重光欲望迭起,吸的又狠又用力,吞不下的奶水顺著嘴角流下,蜿蜒出一条奶白色的痕迹。
“慢点,慢点,”雩生眼角含泪,看著重光埋在自己胸口痴迷的叼著乳头的模样,喘息道,“还有很多奶……不急……”
重光不敢肏的太用力,加之人在水中无处著力。然而两人好久不曾这般好好交合,格外动情之下,不久也就双双进入高潮。
雩生喷著水软软的靠在重光身上喘气,承受精液在体内一股一股有力的喷射,打在娇嫩的穴壁上,引得人连连颤抖。重光意犹未尽的握著雩生白嫩的乳房揉捏,感受手下软绵的极致手感。
雩生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掰过重光的头和他缠绵拥吻,灵巧的舌尖相互纠缠,发出啧啧的水声。射精过渐渐软下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分量极大的一坨,暖暖的把空虚的肉穴填满,令人满足无比。
“我爱你,”雩生说。
“我也爱你,”重光目光缱绻。
五个月后雩生诞下一个男婴,继承了两人的山神之力。山神中已经千百年没有小生命诞生,一时敖岸山门庭若市,诸位都经历过洪荒时期,前来道喜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个消息,尺尧淮备解开建木的封印。
建木下面封印的是另一个世界,一个因为灵气衰败,即将被混吨吞噬的世界。从黑暗开始,最后重归黑暗,这是每一个世界的宿命。尺尧要效仿盘古大神开天闢地,让那处成为众人新的居所。
继承了龙神,凤君血脉的尺尧上神,隻身进入无尽海的一片虚无之中,找到世界核心的‘结’,然后用全身灵力引爆——只见一片刺目的白芒。
摆佈日月星辰,设置春夏秋冬,让山脉隆起,让水脉流动,一切顺理成章。最重要的是,那个刚刚形成的世界里,有大量充沛的灵气,一如当年的洪荒。
洪荒诸族顺著两个世界连接的通道——建木,一个个的在新的世界定居起来。重光与雩生也随著众人一併的去了。他们那个继承了山神之力孩子当时也有两百馀岁,因为敖岸山的职责留在了人世。
短短两年之后,两人又有了一个孩子。
析木和扶摇就住在两人隔壁,届时扶摇已经有了肉身。在析木不知节制的肏弄之下,腹中也有了析木的骨肉。
从此,洪荒在人世中成为了永远的传说。然而不管人世朝代更迭,沧海桑田,总能看到一些不变的面容,在繁闹的街头走过。
“爹爹爹爹爹,我要吃烤兔腿!”
“买买买!自己去买!”
重光看著小豆丁蹦躂而去的身影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牵起了身边人的手,紧紧握住。
夕阳西下,红霞滚滚,那一刻仿佛就是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