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6-05

正直的萌乌龟: 王子的变污之路 1 - 22

一个在邻国刺杀将军的王子被众多攻啪啪啪的故事,逻辑和作者的智商一样,基本是没有的

第一章 侍卫

夜沉如水,漆黑的巷道裡有两人匆匆行著,前面那人虽极力支撑却已显然可见踉跄,后面那人一面护著这人,一面下定决心道:“公子,您中这毒已经数月,若不彻底拔去,恐怕又会遇到今日这样的险境。”
前面那人顿了一顿,颤抖的声音之中可以听出极力的忍耐,仍洩露出几分媚意,说道:“放肆!我的事何时轮到你来管!”
“公子难道忘了那日属下用舌头安慰那个水灵灵的小穴了吗?软软的穴肉轻轻一舔就会流骚水出来,和您平日的冷淡可毫不相同呢。”那人也是莫名就欲望上头,心内找了个帮主子解毒的理由,其实就是为了在这漆黑巷陌中佔有这个人,不然等回到安全的地方,哪裡还有他的机会。
前面那人被他一说,不由地夹紧了双腿。他当然不会忘记,自己原本正常的身体被那药侵袭之后有多敏感,甚至等不到回到安全的地方,就在一张简陋的桌子上被他吻遍了全身。乳头和肉棒都被吸肿,小穴也被舌头舔得直流水,而敏感的肚脐一被舔就会让自己激动地直扭身子。
那侍卫知道机会来临,一把就将主人搂在怀裡,手隔著衣物就开始揉捏挺立的乳头,用他已经隆起的下身摩擦著主人挺翘的臀部。
那主人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原本就敏感无力的身体彻底软倒在侍卫怀裡,即便理智让他想要抗拒,可是骚动的肉体却已经开始迎合起侍卫的动作。
随著衣物一件件减少,鲜嫩的肉体不断被身后火热的身体摩擦,主人终于忍受不住欲望的侵扰,将内心的欲望说了出来:“快!像那天那样亲我!把我吸射出来!”
侍卫却邪笑道:“属下这次不仅要把公子舔得浑身是水,还要用大肉棒肏您的骚穴,让骚穴彻底吃饱,以后再也不用担心会发骚了。”
主人还想挣扎,却只是无力地在侍卫铜牆铁壁一般的身体上蹭动而已,反而让顶著肉臀的肉棒愈发火热起来。他被侍卫推到了牆角,双手撑在地上,细腻肥厚的肉臀高高翘起,光裸的背部在夜裡泛出莹润的光泽。
若是平日让他做这样的动作,那他绝对会让那人去死,然而也许是毒性压抑得太久,他以这样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伏在地上的时候内心却是解脱感居多,好似期待了很久的事情终于到来。他甚至不自觉地随著侍卫揉捏臀肉的手掌而摇动肉臀。
感觉到他的配合,侍卫在他臀上轻轻怕打了几下,笑道:“公子身份尊贵,可是公子的屁股也就是个普通的骚屁股,喜欢被摸,待会一定也会喜欢吃肉棒的,来试试肉棒硬不硬。”
手掌拍打臀肉的清脆声音在寂静的夜裡传得很远,窘迫感和臀肉被拍打的酥麻感让主人浑身的麻痒更加厉害,几处敏感的地方更是渴望被好好玩弄。火热的肉棒又在酥麻的臀肉上戳刺,让还未消失的快感出现得更剧烈,主人终于忍受不了欲望的侵扰,开始摇动肉臀,用臀肉积极回应著坚硬的肉棒,嘴裡也发出虚弱软媚的呻吟。
侍卫知道机会已经到了,两根手指就这样戳进了已经湿润的小穴。那裡面不仅湿润滑腻,还十分紧致,一张一缩仿佛在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手指。
他就这样一边增加著手指扩张著湿软的小穴,一边用手揉捏著绵软的臀肉,直到四根手指都被主人毫不费力得吃进了小穴。他按照上次帮主人舔穴时找到的位置,用手指狠狠戳刺那处软肉,把主人戳得狂摆腰臀,嘴裡含糊不清地叫著。
等到主人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然后射了出来,侍卫这才从湿淋淋的小穴裡抽出已经被打湿的手指,换上坚硬火热的肉棒缓缓肏进穴裡。
小穴被一寸寸撑开的感觉太鲜明,刚射过的主人被这种甜美的感觉所俘虏,不由得用湿软的穴肉回应著肉棒。直到肉棒全部没入小穴之中,主人感觉到肉棒火热的触感,侍卫粗硬的耻毛摩擦著他细腻的臀肉,带著粗茧的双手把住他细瘦的腰,他第一次和别人结合,没想到实在一条漆黑的巷子裡,被侍卫捏著腰像公狗一样用肉棒肏进了后穴裡。
感觉到小穴毫无困难地就容纳了自己,侍卫激动起来就快速有力地动起了腰,将大肉棒在小穴裡抽出又插入,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巷子裡十分响亮。
主人被肏得腿软腰软,高高翘起的肉臀也慢慢滑了下去。侍卫一边用手握著细腰,一边调整著角度肏得更深,姿势渐渐与犬类交构一模一样。
主人被肏得太过满足,红豔的嘴唇流出一丝丝涎水,双目无神地眯著。被肏干或者说是被大肉棒满足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他忘记了之前坚决不让男人上的坚持,忘记了那些夜裡空虚瘙痒的忍耐。现在的他只能感觉到火热的肉棒深入到了麻痒的软肉之中,像坚硬的铁杵一样缓解著穴肉的瘙痒。
侍卫激动起来也忘了自己曾经小心翼翼地待在这人身后,只是为了保护他不受伤害。他将龟头顶在那处软肉上,不理会狂乱地扭腰摆臀的主人,而是用尽力气连续撞击那裡,让主人发出猫一般尖利的呻吟。
他顶住那处没有放鬆,一边用龟头摩擦一边问道:“公子被大肉棒肏得爽不爽?公子是不是个喜欢被大肉棒肏得小淫娃?”
主人哪裡能管他讲了什么话,只知道空虚了许久的肉洞被火热的肉棒肏得很爽,肉棒插在裡面肉洞就感觉不到瘙痒和空虚。而龟头对著穴心的那一阵猛攻更是让快感来得太快太多,让他如同一个吃不饱的饿汉吃到了山珍海味一般飘飘欲仙。于是便讲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大肉棒肏得淫娃好爽!我就是个淫娃荡妇,喜欢被大肉棒肏!”
能够这么顺利得听到主人发骚时的骚言浪语,侍卫也没想到。不过这确实让他原本就粗大的肉棒更加粗硬起来,在主人的肉洞裡不要命地肏了起来,仿佛要把这个骚得像只母狗的主人肏死一般。
主人确实被他肏得又哭又叫,完全不似平日那个冷静高贵的主人,各种淫荡的液体流了满地,最骚的小穴一口一口用力地吃著肉棒,骚浪地摇摆著腰臀,只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好让自己射出憋在没有任何抚慰的肉棒裡的精水。


第二章 将军

侍卫得到主人之后理智渐渐恢复,虽然两人都正是欲望勃发的时候,可是在一条黑漆漆的巷子裡像狗一样肏干主人的行为却还是应该儘快停止。然而当他抱起被肏得浑身无力的主人就要离开时,突然牆上传来一阵大笑。
“小公狗这就不行啦,我看那小母狗可是还没有被肏爽的啊。你既然不行,我也不忍心看著小母狗发骚,就好心帮你肏一肏吧,不用感谢我哦。”
侍卫立刻便反应了过来,这人竟然是今晚他与公子去刺杀的那人,年轻的周国将军周季。他知道这人的厉害,一颗心顿时就提了起来,正淮备放下主人拼死一战时,却发现根本使不上力气了。
周季迅速接过从侍卫手裡滑落的人,那人还沉溺在欲望之中,一到周季怀裡便开始用光裸的身体在他身上摩擦,嘴裡还发出撩人的呻吟。
周季毫不客气地捏住红红的乳头,对著一旁面目狰狞的侍卫说道:“你可看到了,是小母狗先勾引我的,我要是不把他肏服了,岂不是堕了我的威名。”
说完也再无其他挑逗动作,脱下裤子就将他在看著两人交构时就已经硬起来的肉棒肏进了水嫩多汁的肉穴。
他一进去就深吸了一口气,歎道:“不愧是李国的王子,穴真是嫩啊,本将军可不能输给这个骚穴,让我们周国蒙羞。否则等李溪回国之后到处跟人说周国将军是个样子货,被骚穴一夹就泄了,那我岂不是丢人丢到李国去了。你说是不是啊,小公狗。”
其实李溪一直没有恢复神智,周季这些话全部都是说给侍卫李雄听的。他一边看著小侍卫恨不得吃了自己的表情,一边把身下这个骚货肏得如痴如醉,狂流骚水,这可比在无人角落默默肏人爽得多。
周季外面看著儒雅,实际上作为一个征战沙场的将军,脱下衣服以后一身肌肉十分结实,筋肉均匀。
李溪两条修长的腿圈在他的腰侧,跟随著他的节奏不断把肉穴往肉棒上凑。刚才没有被肏烂的穴心又重新被大龟头顶撞,李溪整个小腹都又热又酸,秀气的肉棒涌出一股股浊液,全流在周季精瘦的小腹上。
感觉到腹上断断续续的暖流,周季将肉棒狠狠向裡送去,龟头压住穴心使劲碾压,笑道:“怎么小王子前面不怎么中用啊,跟骚穴似的,骚水一点一点的流不乾淨,不像是射了精,倒像是被我给肏尿了。”
李溪正被龟头碾得整个腹部都像是要坏了一般,哪听到他说什么,小穴狂乱地收缩著,像是推拒著肉棒,又像是可怜兮兮地讨好著它。
倒是瘫软在一边的李雄气得不行,光线不足他虽然看不清主人被周季肏干的细节,可是肉体碰撞的清脆声、肉棒抽插的绵绵水声还有李溪又爽又难耐的呻吟声都萦绕在他耳边,比看得清清楚楚更让他抓心挠肝。偏偏周季就爱说那些话刺激他,现在正被周季肏干的人,不仅是他心裡一直仰慕的人,更是李国的王子,而他现在就这样被周国的将军毫无顾忌地肏干著。更痛苦的是,他就在边上眼睁睁地看著,连抬一下手的力气也没有。
听到李雄痛苦的喘息声,周季哈哈大笑起来,胯下更加用力,一根肉棒快要在肉穴裡搅出浪来。
李溪这才是第二次挨肏,又是忍了数月的药性突然爆发出来,当然无力抵抗他的动作,任坚硬火热的肉棒在穴裡四处戳刺,一块块软肉尽数被攻陷。忽得一股软劲传遍了全身,他就这么抽搐了几下,穴裡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液体。
咕鲁的水声李雄其实已经听见了,他还没有想明白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周季又开始说话了:“真是极品骚货啊,小穴还会潮吹!好暖!这可别说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也未必比得上啊!”
李雄心中愤恨,可是从那两人身上传来的情欲味道已经让他的心思发生了变化,他愤恨自己还没有将主人肏到潮吹,那个人就这么把主人的小穴肏到喷水。在这样的情境之下,他竟然硬了起来,一面自责于主人就在自己眼前被人肏干自己却无能为力,一面又想像著主人挨肏的样子有多美,被那人肏得是不是流了一脸的口水。
像是知道李雄的想法,周季竟不知从哪裡拿出了一颗夜明珠出来。两人周围顿时明亮起来,对于方才习惯了幽微光线的李雄来说,足以让他将主人的浪态看得清清楚楚。
李溪仰躺在巷子裡的石台上,两隻白嫩的腿紧紧缠在周季的腰上,被他肏得起起伏伏。他的口水糊了一脸,也许是刚刚潮吹过的原因,眼角的泪还没有干,可是红豔的嘴唇却还是微微张开,被肏得口水和吟哦声没有一样止得住。粉嫩的阳物被肏得又挺了起来,还挂著稀薄的精水,在他扭腰迎合肏干的时候一甩一甩的。
李雄早听到穴裡被肏的咕鲁水声,却没想到他的肉穴真的这么多水,从肉穴裡流出来,不仅从他挺翘的肉臀上滴落,甚至还能从周季的卵蛋上甩落。原本被其他声音盖住的滴水声突然佔据了李雄的耳朵,他的心脏随著淫水滴落的声音一下一下的跳动著。他感觉到自己完了,因为看到这样的主人,他想得不是要救他,而是把那根在骚穴裡搅动的肉棒换成自己的,用尽全身力气把他肏哭,肏到他潮吹、射尿。
周季扭曲的心理终于满足,不再理会李雄这边,而是一边将李溪绕著肉棒转了一圈翻过身去,一边说道:“本将军也像小公狗那样肏肏小母狗好了,说不定还能得个小狗崽呢。”
看著白嫩肥厚的臀肉他也不像自己说得那样冷静,一双大手使劲揉捏著,硬挺的肉棒用力往肉穴深处肏去,然后从裡面带出一阵阵汁水。
李溪敏感得随便碰碰便是阵阵酥麻,被他宽大的手掌揉捏著臀肉,又被火热的肉棒摩擦著瘙痒的穴肉,直把腰扭得生起风来,嘴裡也又爽又媚地呻吟著。
直到他终于又射了一回稀薄的精水,周季才射了出来。火热有力的精液衝击著正在高潮的小穴,烫得李溪高声叫了几声。
周季心满意足地抱著李溪就要离开,倒在一边的李雄想要阻止却还是抵不过药力,眼睁睁地看著他抱走了李溪。


第三章 纨绔

周季抱著李溪回了府,手底下的人下的药他是清楚的,没有十天半个月药性根本退不了,于是就将他放在了自己房中。
他向来事务繁忙,又为了抓到李溪耽误了不少时间,眼下就算有心想要多在他身上享受几回也没有办法,只能三更半夜地在书房处理事务。
他前脚刚离开,他的庶弟周恒就偷偷摸摸地进了房间。周恒乃是周老将军最喜爱的妾室所出,向来爱若珍宝,于是养出了一副纨绔样子。如今周老将军年事已高,正是周季得势的时候,他向来不喜这个不学无术的庶弟,听说他又在外嫖宿,便关了他几天。
周恒刚放出来正憋著气无处撒,听下人说将军抱回来一个男子直接去了房中,想必一定是他的相好,要是能吃了周季的心头好,总算能出他这一口气。于是看著周季离开之后,他就这么偷偷摸摸地进去了。
房中灯烛未灭,周恒这一看可不得了,一个身材修长匀称肌肤细腻洁白的男子不著半缕被半个在床上,身上还有无数承欢后的痕迹。
看著床上修长四肢被绑在床柱上的李溪,洁白莹润的身体就这样摊开在他面前,胸前两点早已被揉得通红,满脸的迷离一看就是还没被肏过瘾。周恒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愈发觉得周季不是人,放著这般美人在床上发骚,居然跑去处理公务,哪是正常男人做的事。
原本周恒只是为了肏一肏周季的人来出一下自己处处被他欺负的气,想到周恒生气的样子他便觉得腹下热气直冲阳物,恨不得立刻便肏进去。眼下看到竟然是这样一个美人,更加恨不得把他玩死在床上。
他看李溪那副样子便知道已经挨过几轮肏了,只是不知道为何还是一副饥渴的样子。于是他直接把手往那两条被绳子拉开的腿中间摸去,摸到了一手的淫水。
周恒闻了闻手上的骚香味不由地感慨:“不知道周季从哪里弄来的骚货,这么多水,是不是他肏也肏不干,只好躲到书房去了。那正好,就让我写个弟弟帮帮他好了。”
知道李溪现在这样根本不可能反抗,周恒也就不慌不忙地脱了裤子,把他粗黑丑陋的阳物往李溪嘴裡塞去。
由于李溪一直在流口水,嘴巴裡也是软滑得狠,感觉到肉棒的入侵他还主动舔吸著肉棒,这让周恒毫不费力就肏了进去。
开始周恒很满意李溪的主动,于是也就把肉棒插进最深处之后没有动,任李溪吸舔。后来他虽然被吸得很爽,可是总觉得不够味,于是在李溪嘴裡肏干了起来。
李溪的呻吟声逗闷在嘴裡发不出来,脸也胀得通红,看上去一副痛苦表情,腰却扭得浪出花来,双腿拽著绳子想要合起来摩擦。
不管是谁对美人总是多几分怜惜,即便是周恒这样向来不管别人死活的人也对他有了几分怜惜,倒过身子又将肉棒插进他嘴裡,俯下身去舔他一片水滑的后穴。
若是一般人这样舔后穴绝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周恒也是以为李溪已经被好好清洗过才舔的,令他没想到的是,那处不仅没有精液气味或者其他异味,反而有种乳香。
原来李溪被下药这段时间一直后穴饥渴,他又天赋异禀,后穴裡稍有摩擦便淫水四溢,于是经常擦洗。擦洗过多又会刺痛,便用人乳制的香膏以做滋润,用得次数多了,后穴便留下了乳香。
闻到这股香气,周恒舔得更加起劲,灵活的舌头伸进穴口搅动,又用舌尖勾弄湿滑的穴壁,然后用嘴轻轻吮吸穴口。舌尖在不停戳刺之后终于找到了那处质感不同的微凸,蜻蜓点水似的用舌尖点著,引得穴肉不停震颤。
他正吸淫水吸得起劲呢,肉棒也被吸得正爽,忽然一阵暖流打在了胸前,他往下一看,原来是李溪射了尿出来。
“周季那个伪君子成天说我好色,自己却不知道从哪弄来这么一个极品,被舔舔骚穴就能爽得射尿,待会肏进去还不一定美成什么样子呢!”说完就在床上随意扯了一段丝絛把李溪的肉棒束住。
“小骚货管不住下麵,哥哥来帮你管,绑著就不会再漏出来了。”说完还弹了弹李溪秀美的肉棒。周恒当然知道李溪失禁过后已经没有尿液可以流,然而他就是想趁别人无力反抗时为所欲为。尤其是这人是周季的人,那把他按在身下肏得越惨,周恒就越解气。
他虽然其他方面都很无用,不过在床帷间混迹多年,床上那点本钱还是有的,被李溪这么乖顺地吸了半晌,肉棒还是又硬又挺。他将肉棒往喉咙深处插了一阵,终于被不停收缩的喉头挤得快要射出来。感觉到射意,他立刻便抽了出来,对著李溪就射了一脸。
他自己爽了,也没忘了李溪,在他腿根处不停舔弄,修长的手指在水滑的小穴裡不停进出,夹著穴肉拉扯,对著穴心猛戳。李溪被他这般玩弄得更加饥渴,无意识地将他刚射过的肉棒舔得乾乾淨淨,不多时又硬了起来。
又被舔硬了,自然该在骚穴裡好好享受一番,周恒也没多耽搁,起身把李溪两条腿绑得更高,站在床上往下肏进穴裡高度正好。
周恒是被关了这些天都没吃上肉,猛然吃到这么一块好肉当然如同饿了几天的野狗,李溪刚被肏了几次远不够解药性的,正是发骚的时候。两人一个拼命狂肏,一个积极迎合,原本结实的木床被他们摇得咯吱直响。
李溪人没清醒,可是身体却早已清醒,被肏得如同野猫般吟叫,后穴被肏得咕鲁咕鲁的,臀瓣也啪啪啪地被撞得直响。饥渴了这么久的骚穴终于得到肉棒的抚慰,李溪换著法的扭腰想把穴心往龟头上送去,却被肉棒从上至下的狠狠撞击撞得直往下陷。
周恒那一身硬肉也就这时候有些用,握著李溪的脚踝快速地挥摆著腰臀,让肉棒不停进到骚穴深处,再深些只怕连卵蛋都要塞进穴裡了。偏偏他又不是蛮干,肉棒的每一次撞击之处都是李溪穴中的弱点,现在李溪别说是小腹,整个身子都酸化了。
和周恒一比,李雄和周季这两个初遭风月的人就不足看了,李溪被他肏得忍不住哭叫起来,却还是使劲抬起肉臀,唯恐错过一次被肏透的快感。前面的肉棒虽然被束著,可是也早已立了起来,原本应该胀痛的感觉却没来,而是被后穴裡的酸麻弄得一样酸。
别说这时候李溪被绑在床上,只怕就算是给他解开了束缚,他也会忍不住缠在周恒身上,去承接更多的快感。
周恒也越肏越高兴,这种极品他还是第一次肏到,看著身材纤细实则非常有力量,有身材有脸蛋人又骚,后穴又是个会吸精的大淫窍,是个男人都拒绝不了他。


第四章 副将

就当他设想日后还要将这个骚货如何如何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疾呼,借著房门被人一脚踢开。进来的那人原本憨厚的脸上看到床上场面之后变得通红,连话也说不俐落。
“恒……恒少爷……你在将军房中做什么?”
原本周恒也甚是惊慌,差点射了出来,不过看到来人是周平之后他又放心下来。周平乃是周老将军从前提拔的,人相当老实,根本不像周季的人那样强势。若是其他人周恒还担心出事,可是周平却是绝对不会伤害他的。
“那你呢?你竟敢踢开哥哥的房门!”
周平浑身一哆嗦,道:“我听将军房中有怪声,还以为将军出了事……我这就走,这就走……”
被他看到了却还没有拉他下水,周恒哪肯让他离开,呵道:“谁让你走了,你就站在那看著,不然哥哥以为是我踢坏了他的门可怎么办。”说完就开始对著骚穴猛肏起来,不再理会一旁看得面红耳赤的周平。
他们两人在床上肏得火热,周恒一股子劲全用在肏穴上,李溪又是又哼又扭地配合著他,淫叫声连床柱摇晃的声音都盖不住,更别提那震得周平发懵的肉体撞击声。
就算周平再老实,到底也是个正常男人,见著这样的画面自然也是有些衝动,要不是理智还在,恐怕早就走上前去参与其中了。偏偏周恒还要使坏,解开了李溪四肢的绳子,将他抱在怀裡从背后肏了进去,正对著周平的面把李溪肏得一耸一耸的。
这下周平看得更清楚了,这个美人可真是太骚了,被肏得口水都拉了好长的丝,浑身都是被男人疼爱过的红印,叫声浪得让人只想狠狠把他肏坏。
终于周平这个老实人难得有一次臣服于欲望,木著胆子走到两人跟前,用手揉捏著早已经被捏肿的乳头。李溪原本就被肏得浑身酥麻,这一捏又将他推上了一个高峰,被丝线捆著的肉棒裡漏出一点粘液来,后穴裡绞得死劲。这让周恒再忍不住,射了出来。
他玩得爽,又向来没什么是非观,把李溪往周平怀裡一推,说道:“这骚货被你捏得爽,赏你一晚好了,他可是骚得厉害,别被他吸干了啊。”
周平把人接在怀裡手就不自觉地开始抚摸李溪白嫩的皮肤,之前他都没想起来要问周恒为什么会在周季房裡肏人,现在这种时候更加不会想起来,抱著李溪就往外跑。
周恒见他那副急色样就好笑,可是觉得看著周季的人被别人压在身下肏也很爽,于是也就慢吞吞地跟著出去看。
周平等不及回房再肏,将李溪放在假山上就开始脱裤子了。周恒见他也不过是根比自己略小些的黝黑阳物,觉得甚是无趣,打著哈欠回房睡觉去了。
因为早已被肏了好几轮,又被夜风一吹,李溪其实已经清醒了过来,只是他刚清醒过来还不知道这么小半夜自己就已经在几个男人身下挨过肏了,还以为周平是李雄呢。他心裡虽然还有些气闷,不过到底是享受到了快感,而且这些天一直折磨他的瘙痒感也终于退了不少,于是也就装作没清醒,任李雄肏干。
只是周平刚覆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人不是李雄,可是当他想要挣扎时却发现浑身都酸软无力,只能任这个陌生人将同样火热的阳物肏进了湿软的小穴。
周平第一次肏到这么妙的穴,刚刚被周恒肏了半天都还是十分紧致。快感终于勾起了他往日沉积在心底的暴虐,一边将李溪两条腿挽在胳膊上狂肏骚穴,一边说道:“骚货的穴就是紧,刚被恒少爷肏了那么久还是一个紧逼,这么好的逼少爷也让我肏了,我可不能浪费机会。”
就算李溪心裡十分抗拒被一个陌生男人突然进入,可是被药性控制的身体根本就不可能拒绝那根硬邦邦的肉棒,穴肉一被肉棒摩擦就除了流骚水什么也想不起来。他听到周平说什么恒少爷,突然耳边就如同炸了一声雷一般,什么都想了起来。他想起来自己短短一夜就已经被四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而且还被肏得发骚发浪,不仅被射了一脸精液,还被肏到失禁。
原本他该对这些荒诞的事感觉到气愤,可是这会他心裡却在一遍遍地回味著被他们肏干的快感,然后这些内心的骚动都通过穴肉的吸咬变成对周平的鼓励。
周平乃是个武夫,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他觉得自己那玩意儿被骚逼咬得极爽,便一腔狼血上头,在李溪腿上胡乱掐著,没轻没重地掐出一块块紫印。而李溪正躁动的肉体就爱这样的刺激,只觉得大腿内侧被掐得一阵阵酥麻,配合著肏到深处的酸软,让他又是难受又是渴望。
“快!快解开那东西上的绳子!”
“嘿嘿,上面的嘴也被大爷肏得吭声了,哪个东西啊,大爷可不知道你哪裡绑了绳子。”周平虽然老实,可也不爱听这么个兔爷喝指,只装作不知道,还坏心眼地把龟头往穴心上碾。
“别……别磨……好酸……要射了……求你了……快解开……呜……”
李溪被磨得差点哭了出来,周平却没有被他梨花带雨的样子打动,更加使劲地对著那处碾压,说道:“骚货想射?那就快说,骚兔子被大肉棒干得爽翻了,想要客官解开骚肉棒上的绳子,好尿出骚水来。”
从前哪有人敢这样对李溪说话,他气得脸上扑腾就热了起来。可是他原本就被肏得眼神迷离口水四溢,红红的脸也不过是加深了他的浪态,根本看不出来是在生气。更何况他现在肉体这样敏感,根本扛不住肉棒在小穴裡的搅拌和碾压,于是边哭边说:“骚兔子被大肉棒干得爽翻了,想要客官解开骚肉棒上的绳子,好尿出骚水来!”
周平用手摸了摸李溪硬挺挺的阳物,就是没有解开,使劲肏到深处之后,用肉棒在肉穴裡转著圈戳刺穴壁。
“大肉棒好吃吗?”
“大肉棒快把骚穴肏化了,浪水都止不住!求你了……呜……快帮我解开!”
这下周平总算拉著绳结就给他解开了,立刻被他一股黄白混合的液体射在身上。周平唾了一口骂道:“真他娘的骚,刚刚才被恒少爷肏得射尿,现在又有尿,果然是个挨肏的兔子,不然肏个逼还要尿到人家逼裡。”
李溪被他这些浑话气得眼前发黑,可是偏偏身体真的不争气,这时候还在配合著他的肏干。肉穴也对粗硬的阳物十分喜爱,咬住就不鬆口,哪管他脑子裡是怎么想的,只想著被肏爽了再说。


第五章 兄弟

感觉到李溪已经把两条腿紧紧夹在自己腰上,周平也放开了力气肏,带动著李溪在石块上来回滑动。他被李溪身上散发的脆弱美感所吸引,开始不断地用手在他身上揉捏,只为听到那一声声似舒爽似求饶的浪叫声。
李溪也确实被干得极爽,感觉整个小穴都沉浸在高潮来临前的酸麻之中,再没东西可射的肉棒零零星星挂著淫水。正当他摆著屁股迎合得起劲时,突然感觉到身上的人顿了一下,接著就一动不动。
他睁开眯著的眼睛看过去,原来周平的嘴裡已经流出鲜血。他本想一脚踢开他,可惜浑身酸软,哪有力气再踢开周平。但是周平却被人从他身上扯了下去,李溪一看到那人便高兴起来,说道:“你怎么现在才来。”
他现在说话的声音带著承欢后的媚意,再加上他这一身精液尿液的,看得李雄咽了咽口水。可是不久前在巷子裡发生的事让他心头纠结,于是站在原处没有上前。
李溪朝他抬起来两隻胳膊,被他迅速抱在了怀裡,在他耳边说道:“现在骚穴裡全是你们的精液,等报了这个仇,我回去洗乾淨骚穴,让你尿在裡面好不好。”
怎么可能不好。李雄只听他这话便硬了,不过他知道轻重,抱著李溪跳上了房顶。他往周季房中洒了些粉末之后就要离开,却被李溪拦住。
“他用这样下作的手段对付我,我自然也要让他好好尝尝滋味。”
李雄心疼他的遭遇,对于同样参与其中的自己也有了愤恨,对他说道:“公子,属下……”
“回去咱们再慢慢说,还是要先和外人把账算清楚。”李溪向来最是信任李雄,所以即便他现在还是软在李雄怀裡淫水直流,却还是恢复了往日的气度。
确定李溪已经无大碍,李雄将他放在屋顶上,独自一人去引周季过来。他并不想与周季决个高低,于是只用一支飞刀惊扰周季,再将他往卧房引去。
周季追到门口,想到房中还有被自己绑著的李溪,立刻推门走了进去。一走进去他便觉得腿软,想要回头却已经没有了力气。其实他自己有时也会让手下的人使用药物,所以早有防备,只是没想到这个药竟然如此厉害,从皮肉中渗入便让他全身发热手脚无力。
原本门开著药粉很快也就散去,可是房顶上滴下几滴液体来,就滴在他的脖颈上,于是他好不容易提起的神智又被那股邪火压下,开始撕扯著自己的衣物。
李溪就那样透过揭开瓦片的屋顶看著,嘴角带著冷冷的笑意。不多时他便看到李雄扛著周恒过来了。
周恒和周季根本没什么可比性,他在睡梦之中被李雄迷昏,等被银针刺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周季房中。
这时的周季早在躁动之中撕碎了身上的衣物,结实的肌肉泛著淫糜光泽,手裡捏著自己挺立的乳头狠狠揉捻,另一隻手插在大张著的腿中间抠挖,结实圆润的屁股在地面上摩擦著。
虽然周恒睡前已经发洩过了,不过看到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周季这个样子他莫名就兴奋起来,想要上前去狠干一番的心思比之前肏李溪时还要急切。他再三确认这真的是周季,并且现在的样子看上去应该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便快步走上前去,猛地把周季掀翻过去。
一被翻过去,周季挺立的乳头和肉棒就在地面被狠狠摩擦到了,他无意识地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
周恒被他这一声给吓到,赶紧跑开了。再回过头却看到周季又跪伏在地下,手从后方戳刺著瘙痒的小穴。这个姿势让他自己玩弄自己变得更方便,于是使劲地用手指抠挖著瘙痒的穴肉,根本没有功夫看一眼出现在房中的弟弟。
就算再怎么无用,看到周季这么沉迷浪荡的样子,周恒也敢对他做些什么了。他迅速脱了裤子,走到周季身后,抽出正把小穴插得流水的手指,就把粗黑的肉棒肏进了那两团结实紧致的臀肉之中。
周季的小穴已经被他插得松鬆软软,周恒没怎么费力就借著淫水的润滑肏了进去。而且穴肉的敏感丝毫不亚于早前被他肏干的那个美人,肉棒被温热的穴肉紧紧吸住,只要轻轻一动就能得到主动的迎合。
周恒现在都不敢确定这到底是不是梦,从前一直看不起自己的哥哥像那些骚货一样跪在自己身下,翘著骚屁股被自己肏。自己不仅不会被骂,而且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就算把这个骚穴肏坏恐怕哥哥都会爽得直流水。
虽然周恒向来用对哥哥的不屑来掩饰自卑,可是有了“大展雄风”的机会,他内心的暴虐让他的脑仁都胀痛起来,愈发想把哥哥肏得发骚射尿,想要肏烂他的骚穴,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证明这么威严的男人也曾在自己身下雌伏。
于是他揪著周季的头髮就开始把整根肉棒往小穴裡狂肏,周季被他肏得直往前蹿,却又被揪著头髮拉了回来。
在一片肉体碰撞声中,只听到周恒不停说:“啊……骚穴咬得好紧,哥哥的浪逼就是紧,一个千人骑万人干的浪货还有这么紧的逼,果然是天生就该挨肏的。把本公子伺候爽了,就给骚穴吃精水,看你都浪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对阵杀敌的时候屁眼裡也都插著肉棒,摆著骚屁股求各位哥哥肏轻点?”
底下的周恒还在胡乱说著,房顶上的李溪却笑得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这么个无用的男人心裡倒也有点气性的嘛,说得真好,要是还有以后,那周季上阵杀敌真的得一边摇屁股一边求他们肏轻点了。不过要是他知道周季现在脑子是清醒的,不知道他还敢不敢这么口无遮拦,哈哈哈哈。还真是得感谢周季带我进来,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真正进到这看似寻常的将军府。”
李溪笑得眼泪都出来了,顿了顿,接著说道:“那些人把门外守得滴水不漏,没想到他们的将军就在裡面撅著屁股像条狗一样被亲弟弟干著。看来小月的寻踪香真是不错,那些高手一个都没有发现,就让你混了进来,回去我要好好赏她。对了,你要不要也下去肏肏他,日后你回去也可以和你那些弟兄们吹吹是怎么肏服周国将军的。”
李雄紧紧抱著李溪,说道:“这府裡壮男不少,肏死周季不算难事,明天咱们就可以去听到街头巷尾的丑闻了。只是公子你何必……”
他话还没说完,李溪就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道:“中了欢喜道,总是要被男人们肏的,这就解决了咱们这么久以来都解决不了的事,不好吗?”
“可是小月总会找到办法的……”说著说著李雄自己也没了底气,后面的话就咽了回去。
李溪看著天上明亮的星子笑了笑,他从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的时候就已经清楚将来会面对什么。他不会为了这事而放弃生命,那么避免不了的事就只好享受在其中了。
“你会一直都在吗?”
“属下孤身一人,永远在公子身边。”


第六章 乱

正被亲弟弟像狗一样肏干著的周季虽然嘴裡克制不住地发出快意的呻吟,可是他的眼角还是流下了苦涩的泪滴,被身后的周恒一撞,又破碎在他的脸颊上。
他的身体本就吸收了媚药,这一番情事让他身上血气翻涌,再加上媚肉在极饥渴时尝到了肉棒的滋味,让他食髓知味,更加饥渴起来。
周恒原本从身后将周季肏得服服帖帖的,可是他此前已经在李溪身上发洩过了,自然抵不过媚肉的渴求,射到了不停流水的小穴裡。他这一射短时间内硬不起来了,周季却浑身有如火燎,理智根本压制不住那种被男人贯穿的渴望。
在骑到周恒身上却发现对方已经硬不起来之后,周季一把推开了周恒就向外跑去。正巧帐房先生刘元回房时路过这裡,被周季压在草地上就开始扒衣服。
刘元开始还没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了将军,不过看到周季赤裸的身体上的欢爱痕迹后,他很快就明白了周季在做什么。
刘元此人一向就甚为好色,尤其是喜欢将健壮男子压在身下。他凭著本身那不错的本钱和周季的信任也算玩过不少有求于他的男人,不过他可从来不敢肖想高高在上的将军,没想到将军竟然会主动找肏,真是意外之喜。
周季很快就把刘元剥得赤条条的,看到他那一根已经挺立起来的粗大阳物顿时觉得后穴挠心一般的痒,抬起臀就要往下坐。
已经激动起来的刘元哪能就这么让小穴自己吃肉棒呢?他两隻手掰开周季的臀瓣就把他推到在草地上,大嘴找到红红肿肿的乳头就咬了下去。一阵刺痛传遍周季全身,可随之而来的并不是身体的反感,而是欲火的更加高涨。周季扭著身子用精壮的身体摩擦刘元精瘦的身体,胸膛和下身同时往对方身上送去。
刘元也异常兴奋,抓著周季两条腿往他胸前一压,火热粗大的肉棒就往小穴裡肏去。周季的后穴刚刚已经被他自己和周恒都好好开拓过了,残留的精液和源源不断流出的淫液都让后穴又是又滑。刘元只觉得从来没肏到过这么好肏的穴,又紧又湿,健壮的身体可以承受很多的姿势,任自己为所欲为。
吃到大肉棒让周季也兴奋地呻吟出声,他努力配合著刘元对他身体的压制,一被触碰就又痒又爽的穴肉疯狂地收缩著,它刚刚被饿怕了,吃到肉棒就不愿意鬆口。
穴肉被坚硬的大肉棒贯穿摩擦,钻心的痒全部变成极致的快感传遍周季的全身,他整个人忽然就从之前的饥渴中安静了下来,默默承受著被贯穿的快感。可是渐渐地,其它部位的满足越发衬出充血凸起的乳头的寂寞,周季扭动著胸膛寻找抚慰,终于发现压在胸前的腿可以在撞击中不停碾压著挺立的乳头,于是用力向上挺起胸膛往自己蜷起的腿上摩擦。
注意到他的动作,刘元被他这种对快感痴迷一般的追求给震惊了,对他说道:“将军竟然这么骚,看来我竟然小看将军了。”顿了顿接著说,“怪不得会小穴裡流著精水来找肏,想来是一两个人满足不了将军。”
于是他心裡最后的顾虑也消除了,对著周季大张的腿间就是一阵猛撞。周季被他这种猛烈的撞击撞地发出闷哼,他却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样,嘴裡说道:“将军的穴怎么肏都这么紧,一定是因为苦练武艺吧?刘元配不上将军,满足不了您,可是府裡的弟兄一定可以。您再等等……再等等……先给属下的葬鸡巴洗个澡,然后就让它和弟兄们的大鸡巴一起肏烂这个紧逼。”
李雄下的药会让周季越被肏越渴望被肏,这时候他已经被两个床上功夫不错的男人肏过了,理智虽然尚存,也是对刘元描述的下流场景已经毫无抗拒之力,儘管小穴裡还塞著刘元粗大的阳物,可还是忍不住幻想自己被一圈壮男围住然后被无情地分开双腿,被他们压制地动弹不得,只能承受猛肏的场景。越是这样想他就越敏感,骚穴紧紧绞著刘元的肉棒,不仅一直往裡吸,而且还不停地抽搐。
他这个样子,刘元一看就知道是发骚发狠了,自己的鸡巴还没被洗乾淨呢,这个贱人就开始想其他鸡巴了。刘元脑海裡也出现将军被一群男人围住中间,四肢被不同的人压住,然后露出又精壮又脆弱的腹部,被同样精壮的男人们肏得直哭的画面。他的阳物被他自己的想像刺激得青筋暴涨,对于身下人的独佔欲和看著他被别人侵犯的欲望的矛盾感让他脑子都开始兴奋充血,眼前像是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用鸡巴干穴。
肉体已经被春药彻底浸透的周季当然也喜欢他这样仿佛要肏死自己的力道,不停发出粗重的喘息,鲠在喉咙处的浪叫被撞得支离破碎,理智仿佛都已经离他远去,又或者是他终于肯接受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而自己还享受在其中的事实。
刘元肏到亢奋处也十分癫狂,双手紧紧握住周季的双腿就往对方乳头上压去,嘴裡喊著:“骚货不是喜欢磨乳头吗?这就让你磨个够!”
可此时的周季最酸软快活的地方根本不是乳头,而是被刘元疯狂撞击的穴心。敏感的穴心被龟头不停撞到深陷进穴壁,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周季感觉到有什么从前不知道的地方忽然被打通了,他只能感觉到后穴裡潺潺的水流,却感觉不到自己对后穴的控制。胸口被刘元握住的腿撞击著,却没有一丝不适感,乳头被撞击的酥麻感和穴心被肏干的快感融合在一起,让周季感觉浑身都是小穴一般敏感。
一阵疯狂的肏干过后,刘元终于缓了下来,不过他带给周季的快感却没有减少。他用大肉棒在周季后穴裡不停打著圈地研磨,手上也没停,压著周季的腿随著他在后穴裡打转的频率研磨对方的乳头。
周季失去猛肏本就还没反应过来,又被这样的快感袭击,下身酸软交加之中,已经失去感觉,只模模糊糊感觉到一阵热流喷在自己胸前,听到刘元喊道:“哈哈哈哈,将军被我肏得射尿了!”
他正是爽得仿佛灵魂出窍的时候,哪有心思管刘元说了什么。正当他半眯著眼睛回味那种出奇的轻鬆愉悦感时,被刘元就著这个姿势抱了起来,后穴还在被动地吸咬著肉棒,两条腿架在刘元肩上,就这样被刘元边走边肏地向著府裡武将住的武楼而去。
刘元看似体格不及周季,没想到肏起穴来潜力无穷,就著这样的姿势还一路肏得水声淋漓,只听周季的浪叫声便能知道这位将军被他肏服了。
李溪看得不怎么愉快,却还是打算跟上前去看。李雄拉住他,说道:“在这样的药力下他抗不过今晚的,咱们还是先离开这裡,明日这事自然会闹得满城风雨的。”


第七章 书生

李雄抱著李溪沿著他进来时的路跑了出去,他一心想要赶快回到暂住的院子裡去,好检查一下李溪有没有伤到哪裡。
可是李溪刚刚在周府已经忍耐多时,现在正是肉体骚动的时候,哪能等到两人回到城郊。他身上只裹了一件李雄的外袍,在扭动身体的时候露出细腻的皮肉出来,手还在李雄后颈上不停摩挲。
听著他饥渴难耐的呻吟声,李雄简直恨不得现在就把他压在身下用肉棒堵住那一直发出撩人呻吟的嘴给堵起来,肏得他再也叫不出声。虽然正在匆匆行路,可他又心疼李溪的饥渴,心一软就把分开了那两瓣肥厚的臀肉,将手指插进了一直流水的小穴。
李雄原本是想用手指稍稍抚慰一下小穴,等回去再好好用肉棒给小穴解痒。没想到李溪在小穴吃到手指之后反而更激动,腰扭得让李雄都差点抱不住他。也不管现在身在何处,嘴裡高声叫著:“要吃大肉棒,骚穴痒死了,骚心好空,快捏一捏它!”
这时天还未明,天地间一片安宁,他这几声浪叫仿佛要传出几裡远一般。李雄也是无可奈何,一方面是因为主人就是主人,难道自己还能把他捆起来塞住嘴不成,另一方面也是心疼他被春药折磨成这样。而且自从他脑中出现了主人被捆住塞住嘴巴,然后被自己压住猛肏的样子,原本就已经硬挺的肉棒更加涨痛,再不肏进水嫩的小穴就像是要爆开了一般。
这时他们已走到了人户稀少之处,李雄抬眼一看,正是一个破庙。他顾不得破庙之中或许还有乞丐野猫什么的,抱著李溪就走了进去。
破庙裡一片漆黑,李雄仗著武人的敏锐的直觉走到石台边,将李溪抵在那处就掏出高高翘起的肉棒对著小穴肏了进去。他将李溪两条腿架在肩上,李溪的身后又是那平坦坚硬的石台,能让他每一次肏都用尽全力。
直到又一次被大肉棒猛肏,李溪这才感觉到之前的数度承欢确实让整个身子都酸软起来,尤其是被李雄猛地撞向身后的石台上时,更是感觉浑身的骨头都被撞散了。可是浑身无处发洩的痒意就是需要这样的发洩,每一次酸软过后都会有绝对的宁静感,仿佛身体裡的瘙痒终于被驱赶了出去。
可是在肉穴裡猛肏大肉棒却在不停地製造著瘙痒,饥渴的穴肉被大肉棒肏到酥软,短暂的快感过后就会变得更加饥渴,食髓知味到如同吸了五石散一样,怎样都觉得不够,恨不得被大肉棒就这么肏穿了为止。
这种漆黑幽静的环境之中,李溪淫媚的呻吟和肉体碰撞的声音显得格外悠长,也让李雄更加激动。仿佛那种侵犯主人的负罪感得到释解一般,不再考虑身下的人是曾经自己一心追随的主人,就当他是一个自己想肏又被自己肏得很爽的男人。
他轻轻将李溪放在地面的乾草上,抓起他两条修长的腿就从上往下狠狠肏干起来,这个姿势让他可以肏到最深,就像是可以直直地把李溪插穿一般。
李溪被他用这种姿势插得整个腹部都发起胀来,五脏六腑仿佛都被肏了一遍,那种折磨人的瘙痒终于全部都转化为快感,让他发出愉悦的叫声。李溪想要抬起手抓一抓瘙痒的乳头,又因为太过酸软而落了下来,快感让他的所有思维都停滞下来,只想著要是有人吸一吸自己的乳头多好,不自觉间又发出遗憾的歎息。
这时草堆的另一边忽然发出一声感歎:“两位兄台,小生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夜半自当是幽会的好时间,不过小生明日还要温书,不知二位可否快些了事。毕竟这处,是小生先发现的。”
正好李雄也发现了李溪乳头的饥渴,他此刻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一边喘息一边正欲说什么,却听李溪先叫道:“好哥哥快来帮我吸吸乳头,乳头好痒!”
李雄顺势就接著道:“这骚货大半夜的只想挨肏,我一个人都喂不饱这个骚洞,你不来尝尝他的乳头甜不甜?”
那书生没有接话,李雄也只当这个书生没有胆,没想到突地眼前一亮,原是那书生点亮了灯烛。
他看到李溪被肏得瘫软的身子边眼前一亮,感慨道:“细雪拥梅,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景,那小生就却之不恭了。”说完便凑了过去,将李溪红肿的乳头含在嘴裡吸了起来。
李雄一方面是被欲望刺激,另一方面也是觉得酸腐书生只怕没有这个胆子加入,这才出言挑逗。没想到他不仅有这个胆子,而且颇有技巧,湿热的嘴包住整个乳头,舌头灵活地绕著乳珠打转,舌尖时不时的戳刺著乳头顶端。李溪被他舔得爽快起来,扭动著腿催促李雄赶快用力肏穴。看到李溪这样爽快,李雄也就没说什么,放任书生趴在李溪胸前玩弄著对方的乳珠。
那书生确实不是个老实的,一双手摸得李溪浑身战慄,连李雄也不得不承认,李溪的穴中比起之前夹得更加有力,时不时的就抽搐一般的吸咬肉棒,夹得他都快憋不住射意。
李溪总算是上下皆得安慰,正是满足快意的时候,书生又含住他的耳珠轻轻舔咬,手指夹著乳头如同拈花一般轻轻捻动。
被这样温柔的挑逗,李溪又被激起一股力气开始扭动起来。李雄也诧异地看了书生一眼,没想到一个看似普通的书生竟然是风月老手,他一直以蛮力肏干著,主人虽然也很爽,却绝没有这样痴迷的情态。
李雄也终于感受到情事不仅仅是粗鲁的,即便是中了春药,主人也喜欢那种温存的快感,自己还差得太远。他下定决心要学会这些风月手法,他是要一直在主人身边的人,怎么能不满足主人的需求。
书生一边亲吻李溪的嘴唇一边从裤裆裡掏出勃起的阳具,握著他的手一起撸动著阳具。等到李溪的手心都被磨得发红的时候,他才放开对方的手,用阳物在对方乳头上碾压。
红红的小点被坚硬的龟头压的陷进肉裡,然后被狠狠碾压,李溪忍不住叫了起来,明明只是平日裡不起眼的地方被玩弄,却让他产生了一种与穴心被抵住碾压一样的感觉,仿佛被触到了最柔软的最敏感的部分,他逃不开也捨不得逃开。
李雄也感觉肉穴越夹越紧,他用这种能够干得极深的姿势都觉得肉穴裡层层迭迭的都在咬紧,只有更加用力才能肏到深处。可是这样带来的快感也更多,整根肉棒都被温热的穴肉热情地对待著,让他发出一声满意的喟歎。
他还想多享受一会,书生却说:“还不趁热打铁把他肏射出来,他的肉棒都快涨紫了,恐怕是被调教过的,没肏到骚心射不出来。”
李雄不想跟书生说起李溪早已被肏得精水尿液都射过几轮,于是只是咬著嘴唇猛干没有接话。然后他看著书生把肉棒往李溪嘴裡送去,一开始李溪还不会吃肉棒,可架不住书生手法嫺熟,不多时便引导著李溪吞吐了起来。
看到李溪吞吐著书生的肉棒,殷红的嘴唇含著粗黑的肉棒,还不断往口腔深处吸去,李雄一股子热气冲到头顶,龟头找到穴心就没再换过角度,对著那处软肉就是一阵猛肏。
刚开始李溪还有心思吞吐肉棒,可是现在穴心被这样猛干著,他只想大张著嘴喘息,根本不想理会在嘴裡戳弄的肉棒。书生也没有勉强,而是调转方向就顺著李溪的腹部向下舔去,含住他翘起的阳物,吮吸了起来。李雄的动作却没有变缓,长满硬毛的耻骨一次次撞到书生的脸颊上。


第八章 松穴

书生浑然不在意拍到自己脸上的耻毛,津津有味地吮吸著李溪的肉棒,不多时李溪便再克制不住后穴和肉棒一起痉挛,同时喷出水来。
感觉到口中液体的稀薄,书生有些惊讶,随后抬起头看到李溪身上那些在暗淡烛光下看不分明的欢爱痕迹,他又露出了然的神色。
李雄被温热的淫水喷在马眼上,再也忍耐不住,低吼一声然后喷射在肉穴裡。他射出来之后仍将软下来的阳物留在小穴裡感受著肉穴吸咬的温存感,却听书生说道:“小生最喜欢这样流著男人精水的骚穴了,又滑又湿,肏进去一定爽死了!”
李雄射过之后那股子邪劲就过去了,也不淮备再在破庙停留,抱起李溪就要离开。可是他刚站起来,就发现怀中的人又已经骚动起来,抬眼看见书生势在必得的笑容,无奈之下又将李溪放了下来。
书生也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对他说道:“他再这样泄下去不行,小生倒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等到情迷之时可以试试。”
李雄现在只指望书生赶紧满足了主人之后,自己好带著主人赶快离开,免得再生什么变数,对他口中的办法也没抱什么希望。
书生不再多言,扶起肉棒就对著湿软的胯间肏去,李溪正是情动的时候,撅著屁股就乖顺地承受著来自身后的肏干。书生看起来没什么块头,没想到情事之中颇为勇猛,李溪被肏得直往前蹿,挫得地上的乾草发出窸窣的声音。
其实他的皮肉被这样摩擦得很爽,不过李雄看他这样十分心疼,躺在地上就将他抱在身上。他想起刚才主人被书生挑逗时的情态,也开始用手在他细嫩的皮肤上摩挲起来。
李溪被李雄紧紧抱在怀裡,身后却在承受著另一个男人的肏干,这种感觉让三个人都分外激动。尤其是书生十分狂热,一直用尽全力在肏穴,腰胯起伏巨大,仿佛要把自己都塞进肉穴之中。
即使是在这般疯狂之中,书生也没有忘了要给予李溪快感,他每一次进出都会擦过穴心,还会变换著角度撞击肉穴中的软肉。估摸著李溪的肉棒已经完全翘了起来,他从怀裡掏出一根细细的银棒,对著翘起的肉棒就插了进去。
李雄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种姿势时随意往李溪尿道裡插东西,等他反应过来时银针已经完全插了进去,他正要发怒时听到书生说:“这银棒可是好东西,要不是骚货这么骚,小生还捨不得拿出来呢!上一次用这个东西,还是在越府的小公子吃了淫药伺候好几位汉子的时候了。不用这个,淫药的药力这么猛,凭著这些小骚货自己要,还不泄得精血尽枯。银棒上淬了药,可以在不影响后穴敏感度的情况下让小骚货们不再一直泄阳。”
虽然不知他这话的真假,可是泄多伤身的道理李雄还是懂的,眼下也只有相信这书生,等主人不再这么难受,自己立刻就带他回去。
像是看出了李雄在想什么,书生笑道:“依小生的经验,小骚货才刚刚性起,不挨过几个男人肏,只怕药力过不去。正巧我有两个朋友,俱是风月老手,这会天快亮了,他们也该来了,不如咱们在一旁观摩观摩他们把小骚货怎么肏得死去活来?”
觉得他这话说得太过混帐,李雄立刻就要反驳他。没想到他还没开口,李溪倒是把肉臀翘得更高,哼道:“要大肉棒!”
书生得意地看了看仰躺在地上的李雄一眼,接著在肉穴裡肏干。他很会肏穴心,有时候明明已经在肉穴裡转著圈戳刺肉壁,可下一次一定会淮确的肏在穴心上。连李雄都可以感觉到李溪随著书生肏干而有规律地抽搐著。
书生在穴裡正肏得起劲呢,两个大汉就这么出现在破庙门口,其中一个进门就说道:“金兄,你近日不去玩真是可惜了,那越公子还有几个朋友,也是骚得没边的……我说呢,原来你是自己在这边玩!”
书生射意正浓,也就没管惊讶的朋友们,对著穴心又肏了几十下,这才咬著牙射了出来。他停在穴中回味了一阵,发现两个大汉都已经玩上了,一个正用大手玩弄李溪的臀肉,一个顺著线条流畅的背就在舔吻李溪。
他又看了看脸已经有些黑了的李雄,对著两个急色的朋友说道:“他可是这位兄台的人,你们也不问一声,自己就玩上了?”
捏著臀肉的汉子答道:“被咱们玩上的人,哪个不是有难言之隐,他都给你肏了,想必是一个人也解决不了这么猛的药,咱们别的不说,爽过之后各不干扰倒是能够做到的。”
李雄心裡也有他的想法,他原本是打算回去之后再给主人找几个汉子的,想到若是回去之前就能把这事了了,那主人中了淫药的浪荡就不会被人抓住把柄,他这才没有反对。
捏著臀肉的汉子一把推开射过却不抽出来的书生,一边肏一边说道:“不错啊,还很紧,让哥哥帮你松松穴,肏松了就没那么痒了。”然后对著另一个汉子说,“这个穴不错,又紧水又多,咱们好好开拓一下,比肏那几个松货要爽得多。”
另一个汉子也赞同道:“这个骚货确实不错,皮肉柔滑,看著也有劲,要是咱们早些肏他,还不知道他只两隻腿能夹多紧呢。金兄就是有福气,这么好的货色就让你遇上了。”
他在李溪肩胛上吻了一阵,对一直大张著嘴却没叫出来声来的李溪说道:“小骚货怎么不叫啊,不叫怎么知道哪裡骚哪裡挨肏爽,怎么知道已经把你肏爽了,跟著我叫‘大肉棒哥哥好厉害,肏到骚心了,骚货就喜欢被肏骚心’。”
李溪正在被用大肉棒“松穴”,肉棒温柔地开拓著肉穴,贴著肉壁直进直出,连穴心也被这样温柔地擦过。李溪想夹,却被在臀上拍了几巴掌,酥酥麻麻的,让他整个下身都麻了。
“大肉棒哥哥快肏肏穴心,快把穴心肏烂,肉棒动得太慢了,骚穴好痒!”
那汉子倒是没什么反应,李雄却猛地又激动起来,肉棒又恢复了精神。书生看到之后对他笑道:“兄台看得很开心嘛,这么快就有精神了,这时候肏嘴或者和林兄一起肏穴都是很爽的,兄台不如试试。”
那正咬著李溪耳廓的汉子也附和道:“兄台不如试试,这种滋味很爽的。”
肏穴的汉子收到他们二人的眼色,立刻就换成了李溪骑在他身上的动作。这下就方便了其他人的动作,李雄站了起来,大肉棒就这么肏进了李溪嘴裡。另一个汉子也握著肉棒开始在李溪身上到处戳刺,一时间场面淫乱无比。
直到几人都轮番尽了兴,李溪这才不像之前那样一离开肉棒就饥渴难耐。书生给肉棒上抹了一些脂膏,一边肏一边对著李雄说道:“穴裡涂上这个,可以抑制淫水再流,也可以让小穴很快恢复。不过中了这么猛的淫药多半是解不彻底的,况且身子已经食髓知味,恐怕此后都难逃一个‘淫’字,我见兄台也不是那样执著于此事的人,希望二位结局能有不同吧。”
李雄觉得自己不需要将自己的心剖给这些人看,于是问书生借了身衣服给李溪穿上之后,抱起他便离开了。


第九章 酒徒

李溪回去之后很是修养了一阵,这才恢复过来元气,不过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变化,虽然已经不再有那时那种钻心的痒意,可是夜半无人时后穴总是一片黏腻,尤其是稍微和李雄亲近一点,就恨不得被他扒乾淨压住就肏。
就算是知道自己可能会有变化,也做好了坦然面对的淮备,可是真实的感受到这一切之后,李溪还是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李雄这些天跟他说了不少事情的后续发展,外面的传言是周季因为染上急病而暴毙,他府中众人也被他传染,接连死去,一个偌大的将军府,因这一场急病,已是去了大半。
李溪听罢笑了笑,说:“给他留个名声也无妨,总之他已经死了,连带著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折损大半,周国要恢复过来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李雄点了点头道:“出了这么大的事,周国皇帝不会放过咱们,咱们还是早些回国吧,免得节外生枝。”
李溪也没反对,只说:“那人找到了?”
“找到了,不过是个女人。”
“女人?我可不记得咱们什么时候接触过女人。”李溪一边回想著一边说道。
“是个李国女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帮周季做事,她很不简单。”
“李国女人……该不会……不会的,他还不至于做这么下作的事。你再去探探她的虚实。”
“是。”
待李雄一离开,李溪立刻就瘫软了下来,他知道只要他肯说出来,李雄一定会满足自己,可是他不想让自己在李雄面前彻底沦落成一个骚浪无耻之人,于是一直苦苦压抑。
突然一个人影从院子上方掠过,若是平日,李溪绝不会在意这种情况,可是眼下他不得不谨慎一些,便决定跟去看看。
起先他还悄悄跟在那人身后,可是凌空时后穴中的空虚感更甚,渐渐地他就跟不上那人了。此时他已经来到了一处装潢富丽的院落,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酒气,他正淮备起身跳过牆头,却忽然被人扑住。
那人口中酒气熏天,凑到李溪耳边说道:“你这小骚货还真能躲,让大爷我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不就是个上门求肏的骚货,在南风馆裡被人捧多了,真当自己是什么金贵人物。”
李溪不知道那人想说什么,他正想挣开那人,却被一把抓住裤子扒了下来,白嫩的臀肉就这样落入宽厚的手裡。李溪最近本就忍得辛苦,被这样揉捏臀肉更加觉得酥麻,那点挣扎倒像是在那人手掌上摩擦臀肉解痒。
那人伸出两根手指就在李溪后穴裡搅弄,边搅边说:“骚穴都湿了啊,看来接客不少嘛,这是被调教多少次才能湿起来的?本来还想和你算帐,不过看在你这裡是处宝穴的份上,大爷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李溪被他充满酒味的嘴一直舔吻著耳测,他都觉得自己快被熏晕过去了,可是又有种莫名的激动,连那股酒味都让他觉得身体更加虚软。
那人见他一直很老实地站著没有动,感觉到非常满意,把他扛到院中的亭子裡。李溪直到被放在铺著地毯的地上这才发觉这处原来就是个供人取乐的地方。亭中垂著四股丝带,正好在四肢处,立架上挂著各式各样的假阳物,其他一些类似鞭子锁链夹子的,全都堆在一起,他也没心思细看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内心有一种奇异的快感,他知道自己即将要被一个陌生的男人肏干,理智让他想拒绝,可是沉积已久的欲望让他生出一种放纵自己的衝动。他拒绝不了这样的衝动,所以浑身都酥麻起来,肉棒和乳头都硬了起来。
那人迫不及待地扒下了李溪上身的衣物,紧接著细密的吻就不停落在李溪身上,他贪婪地吮吸著李溪的每一寸皮肤,手裡也用他特有的调情手法在李溪敏感处抚摸。李溪被他摸得一阵阵战慄,忍不住开始抬腰,将下身往他手裡送去。
那人对著李溪的乳头一边哈气一边说道:“大爷可不像那些男人那样惯著你,自己想要什么就说,不说可就什么也享受不到了。”说完就含住乳头开始吸了起来。
被大嘴吸得很爽,但李溪一开始只是扭动著把乳头往他嘴裡送去,后来发现他怎么也无动于衷之后,终于妥协,叫道:“再吃深一点,乳头好痒,快用牙齿磨一磨!”
那人满意了,终于对著乳头就是一阵猛吸,等他再吐出乳头的时候,这一颗已经被吸得比另一颗大了一倍。那人像只狗一样在李溪身上舔著,偏偏又能把他舔得很爽,把他浑身都舔得湿透了,全身都是那人的味道,仿佛被他彻底佔有。
那人舔完了李溪的阴囊之后就将舌头滑进了已经被手指开拓得湿软的后穴。他一张大嘴可以包住整个穴口,舌头又肥又长,轻轻在后穴裡勾一圈,就可以把李溪舔得浑身一抽。不多时又被他找到了穴心,他舔得更来劲了,舌尖就在穴心周围一直滑动著。
舌头的触感到底与坚硬的肉棒不同,被开发到极致过的李溪正渴望著得到满足,这样的快感当然满足不了他,他一直扭著肉臀催促那人快些用真刀实枪上,别用舌头这种软软的东西。
那人知道李溪发骚到不能自製,可他就是装作不知道,非要从李溪嘴裡听到他想听到的淫声浪语才肯甘休。
已经发起浪开的李溪当然不是他的对手,终于开口浪叫:“好哥哥快用肉棒肏肏骚货,快把骚穴裡的汁堵住,要流出来了!”
那人却还没有听过瘾,对李溪说:“就这么几句话,对著百十个男人也就这套?大爷要来个新鲜的,别想糊弄过去!”
李溪能知道什么淫声浪语,不过为了快点挨肏他也是豁了出去,叫道:“大鸡巴哥哥快来肏浪逼!浪逼一直发骚流淫汁,快用大鸡巴治治!骚逼裡又湿又软,水越肏越多,大鸡巴一定会喜欢的!”
那人总算满意起来,往他本就硕大的阳物上套了几个毛圈就肏进了李溪已经流出淫水来的小穴。
毛圈的触感让李溪都快疯了,穴肉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刷到了,他夹也不是松也不是,想要逃开却又被那人摁著,根本逃不开。
“小骚货敢躲,看大爷不肏死你,自己送上门来找肏的,凭什么别人肏得大爷肏不得!我肏死你这个骚狐狸!”
李溪被肉棒肏到后穴最深处,又被毛圈上的绒毛刷到了穴心,整个后穴都凌乱了,现在他别说控制后穴,对后穴的感知都已经不分明瞭,就像是一个熟烂了的果子,只要再有谁轻轻戳一下,立刻便会流出甜美的果肉来。
“好奇怪……好难受……不要再磨骚心了……啊……鬆开我……求你了……”
听到这话那人反而肏得更有力了,绒毛一直擦著穴心,李溪一个没忍住便射出了一大滩。
那人嘿嘿笑了两声,说:“骚货不错嘛,这就射出来了,看来以前调教得不错,大爷也不能输了,今天骚穴没肏烂你可别想走!”说完就开始用力往深处挤。
他这样发了狠似的往深处挤,裡面的毛圈不停刺激著深处的软肉和穴心,根部的毛圈一直在穴口上刷著。刚射过的李溪哪能承受这么多的快感,求饶起来:“大鸡巴哥哥肏轻点,骚穴……骚穴要烂了……好麻……不行了……”
那人知道他这是爽翻了,要是这会真轻点小骚货还会骚得哭,所以还是用力在后穴裡肏干著。骚穴裡已经凌乱了,把他绞得也很爽,又热又紧得泡在裡面,那人不得不感慨这个骚货真是太骚了,这么好的穴不被肏都是可惜了。他正泡在裡面呢,一股热流喷在在龟头上,他猛打一个激灵也就射出来了。
后穴喷出浪水的放鬆感和被精水爆冲的快感让李溪浑身发酸,从没有过的轻鬆感和充实感袭遍了他的全身,他发出一种满足快乐的低吟。
那人也终于从射精的快感中缓了过来,一边揉捻李溪红肿的乳头一边说道:“真是个骚逼,竟然还会潮吹,长了这样一个浪逼,不被肏你还能干什么?多亏你是在南风馆长大不缺男人,要是是在外面,还不一定要勾引多少姘夫呢。”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溪一掌拍昏了过去。


第十章 嫖客 上

李溪回到院子裡赶紧将自己收拾好,终于确定自己身上既没有酒味也没有精液淫水的腥臭味了这才冷静下来。
“太堕落了”,他想。他看著自己满身的红印,有些回味那种极致的快感,可更多的是内心隐隐的痛楚和对于前路的迷茫。
李雄出去查探一直没有什么消息,对方实力不弱,竟然在周季死后还能不乱阵脚,让李雄也没找到机会摸清楚情况。
过了几日,李雄带著手下的人去查探,因为李溪本身实力不弱,现在又是非常时刻急于回国,也就没有留人在院子周围守护。
李溪一个人坐在院中,忽然听到牆外一阵嘈杂,原来是几个彻夜寻欢的地痞正在互相打趣。李溪也没有其他动作,就静静地听著他们胡侃。
“小三子,最近那玩意用多了,昨天在暗娼那裡肏了两次就不行了,年轻人,可别早早就不行了啊!”
“我打死你个大头鬼,老子那是对著小花那张脸烦了,觉得没意思!”
“不行了就不行了,还来嫌弃人家小花,之前还不特意买了几尺绸子去讨好人家。年轻人啊,可惜了。”
其他人顿时哄笑起来,一阵打打闹闹过后,他们渐行渐远,李溪在牆内再听不到什么声息。
他们只是说说罢了,却被李溪听到了心裡头。从前他只是洁身自爱不爱与女人接触,可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儿女成群承欢膝下的,如今自己这样还能过正常的生活吗?他不确定,或者说是不肯相信那个坏的答案。
眼下正是手下的人都不在的时候,李溪决定去从前从没有踏足过的青楼妓馆试一试。他换装之后站在门口,内心有些惶然,可是又不愿承认这是对于李雄的愧疚感,咬咬牙还是决定要去。
他虽然从没去过,不过为了瞭解周都的情况,他们一行人早已摸清了城中的佈局,章台路上全是青楼楚馆。而他们为了掩人耳目,正好就住在鱼龙混杂的章台路边上。
李溪随意走进一家妓馆,他没有理会揽客的龟公,而是自行探看了起来。从前他对这样的地方多有不屑,以为进行肉体交易的地方总是粗俗不堪的,没想到这裡佈置风雅,根本不是他想像中那种每个人都随意袒胸露背的,地方。
他走到一位歌姬正在表演的台边,听她唱著一些清丽的句子,难得露出了近来少见的笑容。歌姬唱完便离开了,李溪没有去处,不自觉地便跟著歌姬走了到了里间。
那位歌唱时清丽脱俗的女子说话间带著几分愁意,对著一位精神不振的女子说道:“自从被卖到这裡,咱们便逃不过这样的命,可是妓子也有高低贵贱,能站得高些总能自主一些,说不得熬过去便能赎身。在这裡要站得高只能凭著一张脸,小舞你这么折腾自己,要是连这张脸也没有了,便更加只能逆来顺受。何不振作起来,好好为将来打算,进了这裡自然是不可能保持完璧,可有一天能够出去,也总比彻底烂在这滩泥裡要好啊!”
李溪只觉得一阵眩晕,这些天他强迫自己接受现实,可是从前自命清高的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接受被男人们玩弄的现实。现在听到那女子的一番话,他终于醒悟过来,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么便只能接受,若是因此放弃自己的志向那才是真正让自己烂在泥裡,变烂腐臭。
他既然想明白了,便也不想继续待在这裡,转身就要离开。
这时,一个身体健硕的男人拉住了他,说道:“清风馆花样越来越多了,小骚货拌成男人还真他妈像,这脸嫩的嘴红的,一看就是个极品。老子注意你很久了,走路骚屁股都扭出花来了,让老子给你的下麵骚花浇点肥。”
那汉子看起来不过是个身材健硕的普通人,其实很有力量,李溪用力挣扎都没有挣脱他。他在李溪脖子上一边啃著一边说道:“小骚货还挺有劲儿的嘛,待会让老子当著所有的人肏得一地淫水了也这么有劲儿才好。”
李溪被他又是舔脖子又是揉屁股的,本就觉得酥麻无比,听到他说什么当著所有人的面,脑海裡顿时出现了自己被所有人看著然后被这个汉子肏得大声浪叫的样子,立刻就软倒在那人怀裡。
这边动静不算小,很多人都在一旁看好戏,那汉子对于这种情况更加得意,抱起李溪纵身一跃就跳到三楼栏杆处。这裡正好是清风馆裡最高的地方,他在这裡肏人,大家都看得见,可谁也看不分明。
“这个骚货不服老子,今天就请大家做个见证,非要把她给肏服了不可!”说完便一件一件的往下扔李溪的衣服。
这楼裡虽然气氛清雅,可到底架不住就是个青楼,来人皆是为了寻欢作乐,有了这样一场好戏,都看得津津有味。
李溪被那汉子压制得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被他一件件脱了衣服。他想著自己不是女人,等那汉子脱到裡衣总会发现的。
没想到等那汉子发现李溪是个男人之后更加激动起来,在他耳边说道:“我还以为是个骚娘们,没想到是个骚兔子,怪不得一副求肏的样子,平日裡没有男人肏,骚洞饿著了?不要紧,今天老子一定喂饱你,楼下还有那么多人看著呢,过会让他们也用大鸡巴干死你好不好?”
“不要……千万不要……”李溪心中无限惶恐,他虽然已经被好几个男人肏过了,可是让他想个妓子一样在青楼裡被一群男人轮著干,还是让他无法接受,更无法想像自己会怎样。
“不想被他们干也行,老子要是不想让他们碰你,他们连你一个手指头都摸不到。不过,你要乖乖地被老子肏,老子干得爽了,自然捨不得你被那群人给肏烂了。”
李溪反抗不了这个汉子,自然只有拼命点头。
那汉子对李溪的识时务非常满意,大声说道:“小骚货,扭扭你的骚屁股,让大家都看看骚屁股有多白。”
李溪并不想配合他,可是比起被一堆男人轮著肏,李溪当然愿意选择这个。他冲著楼下摇了摇屁股,底下的人看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扭得起劲,都发出下流的起哄声。李溪想要停下来,却被汉子抓住乳头用指甲抠著。
原本李溪就被这种袒露在众人眼前的羞耻感刺激得皮肤发酥,现在他敏感的乳头又被汉子毫不留情地抠弄著,让他浑身都泛起情欲的红色,已然发起骚来。


第十一章 嫖客 下

楼下的人看著楼上那个扭得更淫荡的白屁股更加热闹起来,爆发出各种下流的哄笑声。
那汉子对此颇为得意,大声说:“老子要开始舔骚逼了,不把骚逼舔得发大水,老子的舌头就不抽出来!”
楼下又是一阵叫好声,有些急色的人已经拉著身旁的妓子干了起来,还有些捡起李溪的衣物,色情地闻了闻,包在胯下就开始用手撸动。其实楼下的人也就看见个背影,一个修长柔顺的背部,一头散下来的青丝和一个白白嫩嫩的大屁股,真正关键的部位一点也没看见。可是架不住在这种环境下观看的施暴感,大家都十分激动,仿佛那汉子肏得好就能代表自个儿一起肏那骚穴一般。
那汉子将李溪架在栏杆上,俯下身就开始舔李溪那骚红色的穴口。他一边舔还一边分出心思说:“怪不得这么骚,骚逼让人肏得颜色都变了,一般人能有这种骚红色的洞?那么多男人都满足不了你?还跑到青楼裡来找肏。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一顿渴了肏就逼痒。”
李溪被他掰开两条腿,想夹也夹不紧,可是当穴口的褶皱被粗糙的大舌头舔弄时,他又忍不住想要夹紧两条腿,好让汉子舔到裡面去。
那汉子倒嫌他不老实,抽出腰带就把他两条腿捆在胸前,让他的肉臀更加突出,双腿却是动不了了。汉子又专心致志地舔起穴来,大舌头像肉棒一样肏干著小穴,感觉到软嫩的肉穴流出淫水来时,汉子一边吸掉一边用大手色情地拍拍李溪的屁股。
肉穴被大舌头舔得很酥很麻,不由自主地分泌出香甜的淫水,臀肉又被大掌拍得震颤,带动著穴肉去夹紧舌头。原本李溪就快被汉子吸淫水时吸得魂都掉了,偏偏汉子又找到了骚心的位置,伸长了大舌头,一次又一次地擦过那裡。
李溪被舔得身上一抽一抽的,因为被捆著,他又不能扭动,可是那股骚气已经上来了,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喊道:“好哥哥不要再舔了,舔到花心了,骚水流出来了!好麻……好痒……不要再舔了!”
楼下的人还未曾听分明,那汉子便大声说道:“听到了没,骚货被老子舔发骚了,骚水都快把老子喂饱了!”
楼下的人看戏的热情更高了,嘴裡喊道:“快上真家伙,肏死这个小骚货,肏烂她的浪逼,让她不敢再发骚!”
李溪听到楼下那些污言秽语之后只觉得身体都快要灼烧起来,虽然那些人都在楼下,可是他觉得那些淫邪的目光仿佛在烤著自己的背。他觉得羞耻,想要藏起来,可越是如此,裸露在外的皮肤就越酥麻,被舔的后穴就越饥渴,肉棒又酸又涨,可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直挺挺的立著,却又射不出来。
汉子仿佛知道他在渴求著什么一样,没有停止舔穴,反而是更加用力的舔著穴心,那一处不大的凸起,被舌尖又是戳刺又是勾弄,玩得李溪整个腹部都挺了起来。他在舔穴时一直不轻不重地拍打著肉臀,让李溪酥麻的皮肉一次次被拍得更酥麻,却就是不肯去碰那个已经开始吐水的肉棒。
虽然肉棒没有直接被触碰,可是李溪早已习惯直接被肏射,只要骚穴被肏得够爽,肉棒就能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来。于是那汉子舔得正起劲的时候,一阵白浊液体射到了他脸上。
他抽出舌头诧异道:“骚货不错嘛,舔舔浪逼就能射精了,到底是你太骚了,还是那些男人调教得好?看来老子今天遇到对手了,不把你肏到射尿,岂不是不如那些男人。你放心你这浪逼挨过不少肏了都这么紧,老子大虽然大了点,不会把你肏烂的。”
等到他真的插进来,李溪才知道他那个“大了点”到底是多大。汉子那玩意比之前肏过他的所有都大,尤其是前端的龟头,足足有一个鸡蛋大,就算他穴裡淫水充沛,可龟头还是被卡著强塞才塞进去。大肉棒不仅粗还很长,李溪感觉到已经被肏到深处了,可是却还没有感觉到阴囊和耻骨和自己贴在一起。他不由自主地说:“好大。”
那汉子得意洋洋地答道:“老子这杆大枪,一定肏得你这骚货爽死,哭著求大鸡巴多肏肏你。以前没被这么粗的鸡巴肏过吧,裡面紧的哟,老子不能给你开苞,那就给你裡面那些嫩肉开个苞,免得它们只能干看著外面的骚肉流水。”说完他猛地一插,顿时插到了李溪从没有被肏到过的地方。那裡的肉比外边的肉更嫩,而且龟头竟然还碾到了一处和骚心一样敏感的嫩肉,汉子也激动起来,接著说,“我操,哪裡来的骚货,这不是天生就该挨肏的逼吗?只有一个骚心的时候都被人肏红了穴,现在有两个了,还捨得吐出来老子的鸡巴吗?”
李溪确实被肏得前所未有的爽,深处的媚肉第一次吃到大肉棒却没有丝毫的不适。他本就在一次次被肏中习惯了用后穴去获得快感,现在裡面那处骚心被大龟头碾压,外面的骚心被粗大的肉棒磨蹭,这不仅仅是简单相加的快感,而是让他疯狂的躁动。他浪叫道:“大鸡巴好厉害,肏得骚逼好爽,再肏深点,把骚逼胀破,骚心好麻,好厉害!”
他此时的声音早已因为欲望的原因变得慵懒沙哑又带著酥软的媚意,根本听不出是男是女。汉子听过之后计上心头,对著裡面的骚心戳了两下又停了下来,说:“想要大鸡巴肏的话,就大声浪叫,叫得楼下的人都听见了,老子就使劲肏浪逼,要是楼下的人都听不见,那就让浪逼这么浪著吧!”
真到了欲望直冲头顶的时候,李溪哪还能有什么坚持,大声叫道:“好哥哥的大鸡巴好大,比之前肏过浪逼的鸡巴都要大!大龟头好硬,肏得骚心都麻透了!骚穴流了好多口水,求求大鸡巴再肏重点,不要让骚穴再发骚了!”
他这几声又高又亮,引得楼下的人顿时轰动起来,那汉子也说话算数,操起胯下的大鸡巴就开始在骚穴裡猛肏。他那鸡巴撑得李溪穴口都变成了圆滑的一片,原来小花似的褶皱都不见了,大龟头在骚穴裡滑动,勾得一环一环的骚穴想夹又夹不住,想放又放不开。倒是两个骚心都被伺候妥当了,大鸡巴找著角度就猛肏进去,一次能把两个骚心都肏一遍,穴裡的浪水塞都塞不住,被大鸡巴带出来之后又被阴囊拍散在李溪的屁股上。


第十二章 路人 上

李溪爱那汉子给他的快感,大鸡巴仿佛要肏到他心裡去,越来越多的快感堆积在身体裡,让他浑身更加酸软酥麻。他终于确认自己已经彻底沦落在肉欲之中了,那药性不解,自己根本就无法抗拒欲望的诱惑,一次又一次地在不同的男人怀裡变得放荡无耻。他根本不敢猜想是不是淫药其实已经解了只是自己原本就这么骚,才会屈服于欲望。
那汉子对他现在的呆滞很不满意,停下了大肏大干,对他说:“小骚货还想不想挨肏了,要是不想了,这楼裡的浪逼多得是!还不快叫!”
李溪已经不知道可以叫什么了,他在脑海裡搜索了一阵总算想起零零星星一两句话,叫道:“大鸡巴快把骚心肏烂了!骚货受不住了,好哥哥太厉害了,快把骚货给肏死了!”
他喊出这些话以后,汉子又噗嗤噗嗤开始干起了穴,穴裡被干的快感和被围观的快感同时侵袭著李溪,让他不自觉发出了更多浪叫。
就这样,在清风馆裡,一个肌肤白嫩的妓子被一个雄壮大汉肏得嗷嗷直叫,最后又是潮吹又是失禁流尿的传闻很快就传遍了章台路。
李溪舔乾淨汉子滴著精液和从骚穴裡带出来的淫水的鸡巴之后总算回过了神,他还没有心思去回忆自己为了求肏到底说了哪些浪话,没有仔细感受过极致快感后的酥麻,便对著汉子说:“你先别走,把我抱进房裡,不然所有人都会知道你干的是个男人。”
那汉子原本是真的想要围观他被一群男人肏得死去活来的样子的,可是被对方这样一说,他又觉得让别人知道自己专门在青楼裡大张旗鼓的其实是肏了个男人很没有面子,于是把李溪抱进了房裡。
李溪浑身的骨头都被肏得酥软,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赶快离开的话将会面对什么,于是强撑著穿起一件青楼裡的衣物就从窗口跳了出去。
他们的住处离清风馆不远,可是他现在衣著凌乱怎么可能走大路,只能从小路上赶快绕过去。
他正在巷子裡绕著呢,不知道从哪裡冒出来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男子见李溪披头散髮衣不蔽体以为他是个落难女子,便强行要带她去讨回公道。
李溪心中暗骂这是个爱多管閒事的大傻子,根本不想搭理他。可是他刚刚被肏得浑身酥软,哪有力气和这么一个正常男人抗衡,推搡间连唯一一件蔽体的外衣也从身上滑落。他以为那男子看到自己是个大男人之后总算不会再多管閒事,却感觉到对方明显呼吸一滞。
他想到自己满身的淫水精液,还有吻痕掐痕,顿时觉得不好,依这男人的表现,只怕又是个男女不忌的淫棍。
果不其然,那人看了他身上的欢爱痕迹之后声音都变得邪魅起来,在他身上一边摸索一边说道:“怪不得不让我去帮忙,原来是个偷腥的小猫,穿成这样出来,是和情哥哥肏穴的时候被发现了跑出来的?看你这一身淫水见著男人就走不动路的样子,是还没有被肏爽吧?刚好哥哥也有杆大枪,许多骚弟弟都恨不得长在哥哥的大鸡巴上呢,这次就便宜你了。”
李溪一直想要暗中积蓄力量,然后等那男人放鬆之时好全力一击,只要能再绕过一段路,自己就快到了住处了。然而他刚刚在清风馆被开发得太彻底,两个骚心一起被肏,他能跑到这裡都已经算是他底子不错,若是换做不习武艺的人,现在说不定还瘫软著动弹不得。
那人并不知道其中缘由,还以为真的遇到个任肏的小骚货。其实以他的条件本不应该对著这么一个浑身上下都是其他男人精液的骚货动欲,可是世事总有例外,或许是今日阳光分外的好,打在小骚货身上让他如同浸在水裡的芙蓉玉,晶莹剔透,连那些欢爱痕迹都在为他的诱惑增色。
男人一手揽过李溪,手顺著臀缝摸下去,黏黏的全是淫水。他笑了笑,直接伸了三根手指头到穴裡,手指刚插进去就汇出不少精液和淫水。他对著李溪的耳朵一边吹气一边说:“骚穴夹得挺紧的嘛,情哥哥的精水都捨不得吐出来。小骚货别怕,哥哥我也有根大鸡巴,不把你肏开了,今天哥哥就不抽出来。”
李溪敏感的耳廓被他口中的热气喷得愈发红起来,刚被肏透过的骚穴被手指轻轻玩弄就又发起骚来,实在是刚才那种被彻底开发的感觉太美妙,骚穴食髓知味,还没缓过劲来。
那人用手玩弄著李溪已经被玩肿的乳头,用指缝把乳头夹得紧紧的,李溪想要扭动胸膛磨蹭都不敢动。他见李溪双眼双眼迷蒙,一副等著挨肏的样子,反倒不急了,用已经完全勃起的大肉棒顶著李溪的胯下,说道:“发骚了?骚穴裡是不是又忍不住发大水了?大鸡巴就在这裡,小骚货帮哥哥脱了裤子,好把大鸡巴放出来肏穴。”
他的手指在穴裡按著骚心不放,李溪被他挑逗得淫水直流腰肢酸软的,骚穴裡的饥渴直冲上头顶,什么坚持都记不得了,费力伸出酸软的手,无力地解著男人的裤子。偏偏男人还要使坏,时不时地用把裤子都撑起来一大块的肉棒去摩擦他的手。李溪本就是急著挨肏,又摸得到吃不到大肉棒,开始还努力解著,后来直接软著腰把大屁股沉在男人正在抠穴的手上,摆著屁股求肏。
男人捏著骚心不放,他这一摇,自然骚心就相当于被男人不停拉扯著,他浪叫起来:“好哥哥快放开骚心,骚心好麻!啊!大鸡巴哥哥快来肏浪逼,浪逼裡都是小骚货的淫水,给哥哥洗鸡巴!”
男人也被他这股骚劲撩到了,一手扯掉裤子就用紫黑的大肉棒对著李溪挺起来的肉红色肉棒撞了起来。虽然他身材不算魁梧,可他的龟头比刚才在青楼中的那汉子只大不小,足足是李溪的两倍大。
李溪被他撞得肉棒有些酸痛,急需抚慰的肉体却把这样的酸痛转变为快感,让他忍不住浪叫:“大鸡巴哥哥不要肏骚肉棒了,快来肏肏骚穴,小骚货就爱被大鸡巴肏,骚穴想被大鸡巴肏烂!小骚货等了大鸡巴哥哥很久了,专门就在巷子裡等著大鸡巴哥哥来!把小骚货的衣服扯烂,然后压在石板上用力肏,肏得小骚货的浪肉只能吃鸡巴,不敢发骚!”
男人听他这些浪话也激动,边把他按在地上边说:“果然是个浪货,叫得真骚,你那情哥哥也算会玩,调教出这个淫物来。既然让我撞上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帮你拓拓穴,用精华把你喂饱,免得你还要找别的男人要精水喝!”说完跪蹲在在李溪双腿间,把他的腿架在腰上就开始对著湿漉漉的骚穴肏过去。


第十三章 路人 下

就算之前通过手指知道李溪的穴很紧致,真到了上真家伙的时候男人也没想到会这么紧。虽然骚穴裡的淫水一大滩,可是龟头还是卡在了小小的穴口上,男人被夹得一痛,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真让我遇到了一个极品,要不是之前从骚穴裡挖出了那么多精水,我还以为在替小骚货开苞呢!”说著俯下身对李溪的涨大的乳头吹了口气,接著说,“骚穴保养得这么好,一般人家可做不到,莫非是和人私通的男宠,既然不能替你开苞,那我就替你主子好好教训教训你,免得你发起骚来张著腿找人一次次帮你‘开苞’。”
穴口吃到了大龟头,让骚穴又回忆起被大龟头肏过两处骚心的快感,李溪恨不得被男人肏穿了,迷迷糊糊听他还在说著荤话挑逗自己,便浪叫道:“骚穴好痒!大鸡巴快往裡去一点!不是浪逼紧,而是大鸡巴太大了!浪逼裡有好多水,肏一肏就会松的,大鸡巴快来!”
听到他说自己鸡巴大,男人当然也激动,他看李溪也不像是个经不起风月的,于是也不再有顾虑,用卡在穴口的龟头在穴口处转了几圈,然后猛地肏了进去。
李溪开始觉得有几分酸胀,可是随著熟悉的充实感回到他的身体,他又觉得分外满足。尤其是男人的龟头很大,不需要特别碾压就可以在肏干时欺负到两个骚心,龟头坚硬的触感和可以给肉穴充分充实感的大小,李溪从没有这样渴望过承受坚硬火热的巨大阳物在身体裡抽插,穴肉恬不知耻的迎合著穴肉,而他却只觉得满足,仿佛就应该是这样。
因为肉棒的粗大男人第一次肏进去就肏到了两个骚心,第一次肏到这种极其敏感的骚货,他亢奋得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看著李溪一副被大肉棒肏得如痴如醉的样子,他胯下没停,一边肏一边对李溪说道:“老子今天运气好,肏到你这么个极品,骚穴裡有两个骚心是不是每天都要找男人肏,把两个骚心都肏肿才能解痒?真是个天生的浪货,长得不弱,骚穴倒是很有意思,比那些男宠长得好看,还更骚更浪,大白天的还在路上勾搭人,看老子不肏死你这个小浪货!”
李溪刚被开发了深处的骚心,短时间内那处软肉已经被两根大鸡巴干过了,自然是又酸又爽,酸软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撸动他那随著肉棒肏干而不停晃动的肉棒。他的羞耻心已经彻底被欲望所蒙蔽,听到男人直接说出他是有两个骚心的骚货觉得整个身体都愈发敏感起来,叫道:“小骚货长两个骚心就是为了给哥哥们肏的,两个骚心肏起来才爽,把小骚货日到登天,肏得小骚货再也不敢发骚!啊!轻点!骚心要磨破了!”
“肏轻了你还能这么爽吗?”男人一边肏一次说著。
李溪接连被两个充满力量的男人猛肏,整个下身都被撞酸了,他虽然又习武又来执行任务,可到底是个王子,从没吃过这样的苦。他缩著就想往后撤,却被男人固定住腰胯,只好求饶道:“大鸡巴哥哥放过我吧,被撞得好酸!”
“浪逼裡的淫水像发个大水一样,大鸡巴要是饶了你,你不是又要接著在巷子裡发骚了吗,哥哥也是为了你好,乖……”正说著呢,男人看到不远处有两条狗正在交配,突然笑了起来,接著说,“你这么可怜把哥哥我也心疼坏了,那哥哥就像那条公狗一样肏你吧,你的大屁股又肥又厚,撞不疼的。”
听他这样说,李溪开始还有些开心酸软的胯部不用再被撞了,可是当他抬眼看到正在交配的那两条狗之后,突然就恢复了一理智,挣扎了起来。
他现在比之前更加酸软无力,他的挣扎在男人看来也不过是情趣。男人将他换成脸朝著两条狗的跪伏姿势之后,巨大的肉棒就要从他身后肏进去,却被他摇著屁股躲开了。男人狠狠拍了屁股一巴掌,直把被肏成粉色的臀肉拍成了深红色,然后捏住还没缓过来的两团臀肉掰开就往水嫩嫩的穴裡肏去。
“我肏死你个小浪货,还敢不敢不听话?再敢不听话,老子肏完了,就找条公狗给你配种,那玩意儿,不把你那浪逼肏烂不会抽出来,到时候一条街的人都看你被狗肏!”
李溪现在正处在痛楚和快感交接的时候,大肉棒从这个角度可以把骚穴戳得更爽,他不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会不会真的让自己被狗肏,所以扭著肉臀叫道:“小骚货给大鸡巴哥哥肏,千万别让公狗把小骚货的浪逼给肏烂了,小骚货什么都听大鸡巴哥哥的!”
“肏……挺会夹的!只要你听话,哥哥自己还嫌肏不够呢,怎么会让公狗肏你!夹那么紧,都快被浪逼夹射了,还怎么满足你!”
知道男人暂时打消了这个想法,李溪总算放下心来。他一放下提著的心,神智自然又被如潮如浪的情欲盖了过去。肉棒肏进穴裡时带来无上的满足,肉棒抽出去时让他觉得甚是失落,只能不断把臀抬高希望肉棒抽出去的时间短一点。他正被肏得眯著眼睛张著嘴大声喘息,忽然又看到了前方正在交配的两条狗。他想到自己正在用一条母狗一样的姿势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干,却爽得淫水直流,背上都能感觉到从骚穴裡拍出来的淫水在流淌,这样的自己和随处发情随处就干的畜生有什么分别。
可能是因为两个骚心正在被大肉棒碾压,也有可能是经历了在青楼被当众肏干之后他已经变得愈发淫荡,感觉自己正在像一条狗一样被一个陌生男人肏干的想法不仅没有让李溪觉得难受,反而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伴随著一阵直冲脑髓的酥麻,骚穴裡又喷出了几股淫水。
男人被温热有力的淫水打在龟头上,差点就射了出来,憋著一口气继续在更加滑腻的骚穴裡肏干,边肏边说:“小骚货真是条母狗似的,还会潮吹呢!穴紧肉嫩,有两个骚心,还会潮吹,这周都别说男人,就算女人也没几个比得过你啊!骚肉棒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浪水都没几滴,该不会是这天生骚浪的身体不行吧?那还真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
即便是刚被肏到后穴潮吹,可是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忍受别人说自己是不行,李溪迷乱之间说道:“肉棒刚刚已经射过了!”
“哦?那射了几次?”
“三次精水,一次尿。”
“哈哈哈哈,怪不得就出来几滴淫水呢,原来是尿都被人肏出来了!被肏射了四次还在找肏,果然是个极品,老子今天运气真好,遇到这么个极品!爽!”男人一边说一边肏,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很快就射了一大股精液到李溪穴裡。
李溪虽然被那股精液冲得肉棒又跳了几下,到底是什么也没射出来。他心裡一直有对男人的防备,所以这一次从快感中清醒得比男人快,没有力气就用巧劲把还在回味快感的男人击昏了过去。
李溪抓起之前滑落的外衣就跑,他的后穴已经被彻底肏开,随著他的步伐淫水混著精液就从大腿根滑落。可他没有精力顾忌这些,一条不长的巷子他跑了半晌,总算在遇到其他人之前翻进了院牆。


第十四章 温存

回去之后的李溪陷进了深深矛盾之中。他已经被开发得很彻底,根本忘不掉那种被肏到最深处的充实感和射到空无一物的解脱感,还有后穴被肏到极致时又酸又软喷出浪水时的快感。可是他也有自己的骄傲,之前是因为中了淫药索性也是为了达到目的豁了出去了,可是这几次都是莫名其妙的被陌生人压在身下肏干。他觉得肮葬龌龊,可是又无法消除身体的记忆,让自己不要去回味那些下流的快感。
这天晚间他正在沐浴时,李雄进来禀报,说是已经摸清了下毒之人的情况,明日他便可亲自过去抓人。
在李雄进来之前,李溪正好在用温水洗涤著后穴裡的淫水,他洗著洗著就开始用手指抠弄起来,爽得全身发红。可是手指终究是不够长,只能摸到外面那处穴心,在肉穴深处的穴心只能一直饥渴著。李溪被欲望冲昏了头,抓起舀水的木勺就把勺柄塞进了肉穴。
所以当李雄进来时,他一直努力维持著面上的平静,可是当他看到李雄眼睛裡对自己的渴望之时,忽然就像是被雷击中了一般,不顾一切地站了起来,转身趴在木桶沿上,对著李雄抬起了肉臀,让他看到自己夹著木勺的屁股。
李雄也被他这一番动作惊呆了,可是当他看到李溪屁股外插不进去的勺头之后,压抑的欲望全数涌现,胯下立刻就涨了起来。他走上前去,抓著露在外面的勺头就开始在抽插起来。感觉到穴肉把勺柄吃得紧紧的,他手上力气不小抽插都颇为费劲,于是轻轻拍了拍李溪的屁股,脱下裤子就跨进了浴桶裡。
他覆在李溪的背上,用粗糙的舌头舔舐著对方线条流畅的背,一隻手抓著勺头继续抽插,另一隻手抓住对方的阳物开始撸动。
李溪背上的皮肤细腻又敏感,被粗糙的舌头一舔钻心的痒意让他只想躲。可是李雄却一直舔个不停,两隻手都在他的要命处用力,他只能扭著腰臀,像是在躲避,又像是在迎合。
“别弄了,快插进来,木头好硬!”李溪扭过头来对著李雄说道。
李雄抽出勺柄带出来一大股淫水,他把勺柄上的淫水涂在李溪臀上和背上,说:“流了这么多口水还嫌木头硬,不硬能插得骚穴这么爽吗?”说完随手扔下木勺,用手扭过李溪的头,开始亲吻他。
李溪感觉到那粗糙的舌头到了嘴裡还是一样的灵活,把他口腔裡的嫩肉都舔得钻心痒,他正要用牙齿咬那作恶的舌头时,感觉到李雄的肉棒深深地插了进去。他立刻就软了下来,顺从地任李雄在嘴裡又吸又舔,努力地咽著越流越多的口水。
李雄虽然上次就已经意识到肏穴不是蛮干也需要技术,可他那次之后就再也没做过那事,因此还是显得有些生疏,还是在凭著肉棒的粗大坚硬一味往裡捅。
可是李溪却已经被开发到最深处过了,蛮干虽然也可以把饥渴的肉穴肏得酥麻,可是到底没有穴心被肏来得爽。他摇著臀迎合著李雄的肏干,也在摇摆的过程中试图自己调整角度用穴心去撞击龟头。
一阵咕叽咕叽的水声之后,李溪终于摇著屁股被撞到了深处的穴心上。李雄感觉到他浑身一绷,也有些明白过来这裡是他的软处,调整好角度就对著那一点猛干。
黏腻的淫水被肉棒带出来又肏进去,发出沉闷的水响,李溪被肏得浑身都软了,张著嘴任李雄的舌头在嘴裡乱舔。穴裡的嫩肉终于被肉棒撞到要紧处了,可是胸前红豔豔的乳头还是一样寂寞,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渴望著被揉捏。开始李溪还能忍耐这一点不满足,随著肉棒对穴心的肏干,那股钻心的麻痒又在他的身体裡彙聚,挺立的乳头又无助又空虚,让他只好抓著李雄的手放乳头上放。
要保持正在干穴的这个姿势,李雄现在是一手掰著臀肉方便肉棒肏穴,一手揽著李溪的肩膀免得他磕到桶沿上,根本没有手去捏他的乳头。可是听见李溪难耐的呻吟他又心软起来,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架在桶沿就开始往穴裡肏,终于腾出来一隻手去安抚发骚的乳头。
这个姿势让李溪的臀部彻底打开,李雄无论想要怎样肏都方便,他乾脆将两隻手圈在李溪胸前,用手揉捻著挺立的乳头,胯下力道不变,却打著圈地在穴裡抽插。
李溪原本是在李雄往深处肏时抬臀相迎的,结果对方开始转著圈地肏,本该落在穴心上的撞击最终落到了一边,原本正撞著其它位置,又有可能突然碾到穴心。他摸不淮对方的节奏,做好淮备的时候没有肏到最厉害处,没做好淮备的时候突然又被肏得浑身紧绷,只能发出一声声不满足的呻吟。
李雄就用这个姿势把李溪肏得射了精,后穴裡虽然没有喷水,不过一直不停涌出的淫水比起潮吹也差得不远。一种更深的饥渴出现在李溪身上,他哑著声音喊道:“快射到骚穴裡!骚穴要吃大鸡巴射的精水!”
饥渴的后穴紧紧绞著,李雄还算能忍都觉得被挤得又爽又痛,也就不再忍耐,对淮穴心就将强有力的精水打在穴心上。饥渴的骚穴终于吃到精水,骚心又被精水狠狠衝击了一番,李溪原本已经软下来的肉棒弹了几下,涌出一些稀薄的液体。
李雄射了之后就抱著他深呼吸,下体小幅度地在肉穴裡抽插著,亢奋的状态一直没有过去,好一阵了理智才重新回到脑内。他摸了摸李溪还在滴著淫水的肉棒,感觉到液体已经很稀薄了,他克制住自己还想再来一次的欲望,淮备帮主人洗身体。
李溪却不肯依他,转过身来挂在他怀裡,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说道:“还要再来,你不想看骚肉棒射尿吗?骚穴也会喷水哦!”
李雄哪裡忍得住,感觉到浴桶裡的水已经凉了,抱起李溪就往床上去了。就在他想要把李溪的两条腿架在肩上时,听李溪说道:“你躺下来,今天我要骑马。”
他当然什么都听李溪的,于是仰躺下来,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身上。


第十五章 锦幄

李溪用手握住李雄的肉棒,然后抬起臀,将肉棒对淮穴口之后用龟头在穴口的褶皱上磨蹭。骚穴裡不停有淫水滴出来滴到龟头上,直到两个人的淫水融在一起,李溪才开始往下坐。等他吃进去一个龟头之后,深吸了一口气,对著李雄笑道:“你这玩意儿就要被我吃了,到时候连渣也不留给你!”
看他这个样子应该是喜爱情事裡讲些荤话的,李雄也就接著他的话头说:“肉棒这么大,不怕骚嘴巴吃,别把骚嘴巴给撑坏了。”说完轻轻向上抬了抬胯。
李溪刚好被他撞在穴心上,绵长地呻吟了一声,说道:“谁怕谁!别到时候被我吸干了求饶!”
知道他说这些只是个情趣,李雄也不和他斗嘴,抬起胯就往上顶去。
李溪被他这一顶,猛地坐在了肉棒上,两个人接合得紧紧的。他抓著李雄的手就往小腹上摸去,说著:“大鸡巴都被我吃下去了,不把我伺候舒服,我就不吐出来。”说完便坐在肉棒上扭动了起来。
他坐在肉棒上当然不好用力,之前又刚被肏射了一回,也就是嘴上说得厉害,身子软绵绵的根本没多少力气。好在李雄也自觉,一直扶著他的腰把肉棒狠狠往上送,让他只需要出个扭腰的力气把穴心往肉棒上送就行。
就是这样,李溪动了一会儿也觉得累,坐在肉棒上不动了,任李雄动著肉棒把他肏得起起伏伏。
挨了一阵肏,他觉得后穴裡快要喷水了,连忙让李雄停下,说道:“野马要不要看看骚穴喷水?”
看李雄额角凸起的青筋都知道他的回答了,李溪强忍著要射的欲望抬起肉臀,趴到李雄身前,掰开自己的两瓣臀肉,扭过头来对他说道:“知道你这野马想看,赏给你看!”
李雄看著他骚红色的翘臀只觉得胯下更涨,站起身来将手掌盖在对方的手上,肉棒俐落地肏了进去。
因为两人都快到极限了,李雄对著穴心就是一阵猛肏,感觉到肉穴抽搐得越来越厉害,便抽出肉棒一边用手撸动著,一边盯著那还在摇摆的肉臀看。
李溪本就只差最后一击,被李雄看得又是一阵酥麻,抽搐的肉穴开始涌出透明的液体。因为他自己掰著臀瓣,穴口大张著,有些液体甚至溅到了李雄的脸上。
李雄舔掉脸上的淫水,手裡的节奏越来越快,终于也射在了床帷上。
两人射过之后都有些懒散,就那么躺著喘息著,谁也没有动。
李雄先缓过来,给趴在床上后穴淫水还没流乾淨的李溪盖上薄被,说:“属下曾听歌女唱道‘吴盐胜雪,并刀如水,纤手破新橙’,当时还想文人甚是无趣,吃个东西还这么多话。到今日破了公子的肉橙才知个中滋味啊!属下这把刀厉不厉害?可把公子的小穴破得溅出不少水来。”
李溪爽过之后只想赶快睡觉,可他莫名得不想让李雄觉得自己和他行这事只是为了抒发欲望,于是含含糊糊地说:“你这武夫听什么唱词,作些奇怪比喻,本公子还好得很!”
看著他红红的耳朵,李雄笑了笑,顺势也躺了下来,没感觉到对方踢自己下去,便大著胆子逾矩了一回,倒头睡了。
等第二日李溪醒来时,李雄已经带了下毒之人回来。李溪之前本是要亲自去抓人的,毕竟这人将他害的不浅,可是他知道自己的情况也不适合亲自去,李雄也是为了自己好才擅自行动的,于是什么也没说。
他来到捆著那女子的房间时觉得颇有些意外,因为她十分平静,而且有些怜悯地看著自己。按照李溪的想法,这女子要么和自己是仇敌,要么是周季的下属,无论是哪种情况,等到她见到自己时总归会冷嘲热讽一番。结果没想到她不仅面容平静,反而有些愧疚和怜悯。愧疚?李溪想不通一个敌人为什么要对自己愧疚,可能女人总是没有男人的魄力吧。
他其实也不知道把她抓来到底能做什么,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周季也死了。他本该让她安安静静的死了算了,可她眼底的愧疚还是让他想听听她有没有什么话要说。
布团刚从嘴裡抽出来,那女子嘴裡便流出乌黑的血来,她快死了,可是她依然很平静,小声对李溪说道:“对不起,我解不了锦幄香。”
说完她就这么咽了气,可李溪却只觉得眼前一黑,他想起来自己在那些陌生男人胯下陶醉的样子,突然浑身发寒。之前他也以为自己是天生体质敏感,他不在意这些,他本就可以享受世上最好的,体质敏感那就享受男人。可是现在他才知道那种会让自己空虚到崩溃的毒一直没有清除,自己以为是身体贪图快感,其实是被药性控制著变成了不能控制自己的淫兽!
他短时间内心绪动盪,这些日子又一直损失元气,抖得站都站不住。李雄见他这样,顿时急了起来,抱起他就往外走。
之前李雄虽恨那女子给李溪下药,可是一来想她也是听周季之命,二来到底无法为难女子,只淮备给她个痛快。可李溪这个样子让他心痛不已,哪还管其他的,对著远远在院门处守著的人大喊:“快去找个大夫!剩下的人把她拉出去,鞭尸过后挫骨扬灰!”
他虽然跟在李溪身边多年,一直是李溪最为信任之人,可是向来并不暴虐。手下的人先是急匆匆地走了两个去叫大夫,剩下的人骤然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很是惊讶。不过他们都是下属,没有质疑上峰的权力,只有几个人默默地抬著尸体出去了。
在周国最后的事情也解决了,李雄本想等李溪醒来就问他是否立即离开。可没想到当天夜裡便有几个敌人来袭,原本凭著那几个人不过是以卵击石,李雄也没想通这些人跑过来送死做什么,可等他回到从门外回到房中,李溪却不见了。


第十六章 赌约

李溪还没睁开眼便觉得有些不对,因为他闻到了浓重的花香味。他们一行人出门在外行事一向精简,而且并没有携带女眷,所以根本不可能有这样浓豔的味道。
正在他犹豫是否睁开眼时,忽然一有人一口气呵在了他乳头上,敏感的乳头立刻就凸了起来。他听到有人轻笑了一声,说道:“小乳头都醒了人还没醒吗?也罢,反正外面有很多人都正要找洞肏呢,不如就让他们在‘睡美人’这裡先爽爽吧。”
听到这话李溪也知道自己睁眼还是闭眼对那人来说都没有区别,于是大方地对著那人看去。这一看让他吃了一惊,那是个极豔丽的年轻男子,倒不是说打扮得豔丽,而是看著便带有魅惑的风情。
那人也正微笑著看著李溪,他眸中泛著柔和的光,仿佛正看著心上人一般。
李溪知道这样的人不简单,越是看上去温和无害的人就越有可能如同沼泽般危险。他看著那男子轻轻一抬手便脱了他自己的衣服,原来对方只穿了一件外袍,秀美的身体上满布欢爱痕迹,两颗红豔的乳头上夹著两个银夹子,秀气的肉棒上不知是穿环还是挂著什么东西,一根带子穿过胯下系在腰侧,李溪倒是没有看懂那是什么。
男子弯起细长的凤眼对著李溪璀然一笑,顺势侧躺在床上,对著李溪张开了两条修长白嫩的腿,说:“你那后穴倒是被开发得好,一摸就流水,颜色也骚得诱人。不过你那肉棒看样子还没用过,要不要来试试,说不定你会喜欢呢?”
对方这一张开腿,李溪就看到那布带原来有一处陷进了那朵骚红色的菊花裡。他眼下虽然什么也不知道,可是他看那男子媚得撩人,却又坦荡自然,就感觉到这裡不简单。
男子见他一直盯著穴裡的布结看,索性解开了缠在腰上的布头,把布结从穴裡抽了出来。
抽出来的东西让李溪很是吃惊,那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布结,而且连带著被抽出来的还有鸡蛋大的琉璃珠,最后甚至抽出来一方印章。男子有些苦恼地歎了口气,说:“总有些男人喜欢做些奇怪的事,连这种东西也往裡边放,不过骚心被戳得确实很爽。”说著他就露出了一种风骚入骨的回味表情,然后笑了起来,接著说,“你也不用羡慕,到时候他们也会过来,把你也玩得很爽的。我听说你脾气不好,把周季都给弄死了,这些男人你也随意,他们要是伺候得不好,死几个也不要紧。”
李溪总算听到他吐露一点事情了,问道:“你知道我。那你是谁?这裡又是哪裡?你们有什么目的?”
男子还是那般魅惑笑著,说:“我不过是个喜欢享受的人,这裡是我享受的地方,至于你嘛,有人跟我说你那肉洞裡有两个骚心,把他吸干了,让他在巷子裡躺了半天。我可是有些好奇能让他躺上半天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就让人去查,果然是个合我胃口的人。对了,我还和他打了个赌,他一定会输的,你猜我们赌了什么?”
听他这话李溪才知道自己会被虏到这裡来是因为那天在巷子裡的事,他原本以为巷子裡和那个男人日后各不相干,没想到还会牵扯到这些麻烦。他知道自己什么都不猜男子也会把话说完,于是没有回答。
男子果然接著说:“我和他打赌,你那骚洞裡不止两处骚眼。他说他亲自肏过不会错的,一定只有两处,可我是最瞭解人的乐处的,你既然能有两处骚眼,那为什么不能有三处,甚至是整个穴裡都是呢?锦幄香可是个好东西,你从前不是骚穴没发过骚吗?能有一次为什么不能有第二次?”
李溪被他说得浑身发冷,可是敏感的后穴却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他忍住夹紧双腿的衝动,对男子说道:“你们何必如此呢,那日他也是爽到了的,为何又要为难我呢?”
“我们可不是为难你,就是想看看你到底能骚到什么程度而已,这可是很快乐的事,你也会爽的。再说,你若是有实力我们自然也不能拿你怎么样,不过眼下看来嘛,你只有随我们的意了。”男子还是笑著,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后穴裡抽插一边说道。他用手插了自己一阵,觉得还是有些空虚,叫了一声“进来”,便走进来几个只有胯下围著一块布的男人。
男子媚惑一笑,说:“我赏给你们肏我的机会,随便你们怎么来,只要肏爽了就行。”他话音刚落,刚才还毕恭毕敬的男人们立刻换了幅姿态,扯掉身上的布片后往他身边围去。
一个男人抬起他还淌著淫水的屁股就往裡肏去,因为之前一直塞著珠子和布结,穴裡已经又软又湿,男人粗大黝黑的肉棒被骚穴一口就吃了进去。另一个男人将同样粗大黝黑的肉棒伸到男子眼前,男子毫不犹豫地就开始舔起了肉棒,还时不时地用嘴唇含住巨大的龟头吮吸,男人也顺著他吮吸的姿势把肉棒往他嘴裡肏。其他男人也没闲著,有的吸著他敏感的乳头,有的在用嘴抚慰他的肉棒,有的在用舌头一寸寸地舔过他细腻皮肤。
男子比之刚才更加有淫媚风情,刚才那股傲气已经从他身上消失,只剩下一个全心享受欲望的骚货。
男人们肏起来个个都不含糊,李溪看到男子被肏得身体起起伏伏,时而酸软无力地摊开著身体,时而手指脚趾都蜷缩起来。豆大的汗珠从几人身体上滑下,但所有人深陷在情欲之中,根本无人在意。男子被肏得发出一声声闷哼,因为他嘴裡一直塞著肉棒,所以不能叫出声来,叽咕叽咕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仿佛可以穿透人的心魂。
李溪从头到尾看著男子被几个男人干,看著他从一开始的积极迎合到后来瘫倒在床上被男人们摆成各种姿势干著。他们几个人的精液射了一波又一波,整个房间都充满了一股麝香味和一股奇异的淫香味。
李溪被淫糜的场景刺激得发起骚来,男子就在他旁边被肏得死去活来,他却只能用手指抚慰著自己。不过这种场景中就算用手指也格外的爽,等他回过神来时,男人们已经离开,只剩下一个抱著满身精液的男子躺著。
男子看到李溪手指上的淫水之后说:“还是太少了,这么点水几下就被肏干了,要想一直爽那就要一直湿著。我待会叫个人来好好帮你开发开发,日后你一定淫水流不干。”
就算理智对男子的话很不屑,可是李溪的身体还是不争气得越发空虚了起来。


第十七章 开发骚穴

男子说到做到,很快就让一个大汉进来。这次进来的大汉连连块布也没围,那一团巨大的阳物随著他的步伐而起起伏伏,看得李溪心动不已。
大汉也毕恭毕敬地对著男子行了礼,听男子说道:“这骚货水还不够多,你帮他好好开开穴,让骚水多起来。”说完男子便被之前抱著他的男人边走边肏的抱了出去,只留下李溪和那个大汉。
等男子他们走出去了,大汉这才把肉棒伸到李溪面前。李溪以为他的意思不过是让自己帮他吹箫而已,立刻便吸住了能把他嘴角撑圆的肉棒。没想到他刚把肉棒吸进去,就被大汉提著两条腿给倒立了过来。他头朝下嘴裡含著肉棒,脸都涨得通红,可是两条腿却被大汉分开,然后一根温热的舌头就舔了进去。
其实李溪被舔得流了不少淫水,可是倒立的姿势让他淫水一直在骚穴裡积著,让他肚子裡胀得不行。
门外听了半天还没听到动静的男子双腿被架在男人肩上,一边用力抬起肉臀迎接肏干,一边对著房内说道:“这么温柔做什么,还怕肏坏了不成,这可是个在青楼裡被当众抓著肏的骚货,还怕你不成。”
李溪立刻觉得嘴裡的肉棒帐大了一圈却从他嘴裡拔了出去,随后他被翻过身来,脚踝被挂在床前的链子上,双腿大张悬著屁股的挂著,只有头背部靠著床沿。虽然这样的姿势并不舒服,可是已经被勾起情欲的李溪还是在渴望著肉棒对骚穴的激烈挞伐。
然而想像中坚硬粗大的肉棒却没有肏进穴裡,进到穴裡的是一根细细的棒子。开始李溪还摇著悬空的屁股求肏,觉得这么跟细棒子实在是不足看,等棒子全部插进穴裡之后李溪发现这根棒子也是个玩弄人的东西。它的前端是柔软浓密的短毛,在骚穴裡一阵乱转,把原本就湿透的穴肉刷得更湿,不知道触到什么机关的时候还会突然刺出来不少又粗又硬的毛,扎得穴肉骚动了,又退了进去。
李溪这才发现原来被人压在身下肏的动弹不得并不是最折磨人的,最折磨的人的是这种被撩拨到欲火焚身却无法满足的时候。他对著男人哼道:“小骚货要吃大肉棒!好哥哥快来肏肏浪逼,不要再玩了!”
男人虽然胯下的阳物硬热如烙铁,却也没急著真去他那骚穴裡享受一番,而是抽出了细棒在他大腿上刷著。李溪白白嫩嫩的腿根被刷得泛起骚红色,痒得只想把两条腿合起来磨一磨却又被链子扣著,只能在空中摇著屁股求道:“好哥哥别玩了,痒死小骚货了,快把大鸡巴放进来解解痒!”
看他白嫩的屁股都快扭出浪来,男人用细棒拨开了穴口,看到裡面全是淫水这才笑著说:“果然是个骚货,浪水都装满骚逼了!老子只要一想到你被青楼裡那些男人肏得直叫唤就涨得鸡巴疼!那时候你是不是也像这么摆著屁股叫‘好哥哥快肏死小骚货’?骚逼这么痒不知道用手抠抠?老子可没绑你的手!”
李溪只想让男人快点肏进来,淫叫道:“哥哥们的鸡巴都好大,把骚逼都肏到合不上,两个穴心都要被肏烂了!手怎么比得上大鸡巴,才不要用手指肏穴!”
男人哪还忍得住,从上往下就直直肏了进去。随著肉棒往裡深入,黏腻的淫水不停从李溪的肉穴裡涌出来,甚至有些顺著他的臀一直淌到背上。根据李溪刚才的反应,男人早已找到穴心的位置,肉棒重重肏到了穴心上。
李溪只感觉到肚子都快被肏穿了,可是来自穴心的快感让他迷醉,穴裡又是一阵紧咬。男人越肏越起劲,上上下下的干著也顺畅,只咬著牙往骚穴裡猛肏。倒是陷进欲望之中的李溪觉得这样只有水响和肉响的情事太过无趣,大声喊了出来:“大鸡巴哥哥好厉害,骚穴好爽,好多水,都挤出来了!快把骚货肏死,肏骚心,肏重点,把浪逼肏烂!”
他腿被吊著夹不住,半吊著身体手也不能箍在男人背上,只能完全由男人决定给他多少快感。然而他正浪得起劲,男人却依然闷著声狠肏,根本不接他的这些淫声浪语,他只好自己一直说下去,好将正在猛肏的肉棒撩拨得更猛。
“就是那裡!大鸡巴好厉害!肏得浪逼快要喷水了!大鸡巴快把骚货肏射尿了!骚货的肚子好热,好酥!再肏重点!”正当李溪把男人撩拨得发了狠劲,一下下都肏到最深,顶得穴心都快陷进去的时候,门外突然爆发出一阵更大更骚的淫叫。
“啊!骚母狗要喷水了!快!用大鸡巴堵住浪逼!骚母狗要怀著浪水被肏死!喷出来再挨肏就不能爽上天了!快!多来几根鸡巴,不要停!只管肏!”
李溪仿佛受到了男子放荡的刺激,骚劲上了头拼命抬起臀迎合著身上男人的肏干,叫著:“快把骚货放下来,骚货要夹大鸡巴哥哥的公狗腰!骚货要抱著大鸡巴哥哥!”
男人一摁床柱两根链子便鬆开了,他在李溪的屁股落到床上之前就抓住了他两条腿,架在肩上就开始狠肏起来。而李溪正是被肏得快要高潮时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挣扎著起身抱在了男人胸前。
男人也没有客气,以这个姿势抱住李溪,把他摁在床柱上接著肏那个水滑的骚穴,他的任务就是让骚穴不停流淫水,正好这个骚货这么骚,让他随便一肏就是一肚子淫水,肏起来又爽,这么轻鬆的任务他当然愿意干,连带著对首领都充满了感激。
又是热火朝天地干了一阵,李溪穴裡的淫水总算被肏干了,连穴口的沫子都黏得不像话,男人想著李溪那穴可是在青楼裡被肏过的,自己让他流了那么多淫水又全部都肏干了,也算得上是完成任务了,于是抽出肉棒一边在李溪红肿的乳头上擦著一边说:“今天就肏到这裡,首领是要一个水穴,又不是要一个烂逼。你底子不错,要不了多久就能被放出去享受了,这院子裡的男奴个个都是训练过的,到时候肏得你连自个儿是谁都忘了。”
李溪脑子那股刚射过的混吨劲还没过,男人前面的话都没怎么听清楚,只听到‘男奴’什么的,还没来得及细想,乳头上就被夹了两个莲花样的银夹子,肉穴裡也塞进了几颗银丝绞的珠子。
“首领只说让我调教你,可没有给你身份,这院子裡没有身份的都是男奴,不能穿衣服的。你可记住了,夹著这个夹子就说明首领给你指派了人调教你,别人不敢对你怎么样。可你要是敢不夹夹子出去,那些常年得不到赏赐的男奴还不把你肏死。”
他这半是恐吓半是告知的话没让李溪有什么反应,反而是骚穴裡的银丝珠子把穴肉硌得不停蠕动,让李溪刚刚消散的那股浪劲又上了头。男人看他那股迷醉的样子,淫笑道:“真是个浪货,才从首领身上闻到一点药味就浪成这个样子,要是真的用了药,还不浪得满院子爬著求鸡巴肏。你且休息一阵,晚上还有大乐子呢!”


第十八章 组织的淫荡内情

李溪一直昏昏沉沉的不太清醒,乳头上的夹子和小穴裡的珠子让他难以忽略,也没有真正睡过去。他还记得中间似乎被喂过一次吃的,不过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幻觉。
过了一会豔丽男子又被抱了进来,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不过那股承欢后的媚气还是没有散去,懒懒散散地偎在抱著他的男人身上。
男人抱著这么一个尤物,自然有欲望,可是克制得很好,对男子毕恭毕敬的,若是不看他挺立的阳物只看他的面上,还以为他怀裡抱的是不可侵犯的神物。
男子声音变得有些慵懒,对李溪说道:“看样子我送你的见面礼你也挺喜欢的,享受得很。到时候你那侍卫会不会也感谢我?一般人可享受不到这样的调教,以后绝对是男人们得剋星,把他们都‘吃’得死死的,让他们都困在你的手掌心。”
原本李溪不觉得有什么,可是听他说到李雄莫名就有些怪异情绪,答道:“我见你这般权威,定然不是靠著身体掌控这些人的,何必又来挖苦我。”
“嗯?你对我的话不满意吗?谁不想手中握著这天下,只要能拿到,用手段又有什么要紧?”
“你们并无尊卑称呼,想必定然是不在意世俗规则的,怎的又和我说起天下来了?”
“也对,小王子出身高贵,自然不屑于这些手段的。不过我想其他的王子殿下不在乎,这肉欲却还是免不了的,我这裡的男人都只伺候我和我的几位朋友,尚还算得乾淨,也请好好享受。”
见他丝毫没有上位者被反驳之后怒气,李溪倒是不知道该答些什么了,索性随意问道:“你们对我瞭解得清清楚楚,我却连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哪裡是来享受的,分明比之囚犯尚有不及。”
男子依然温和地看著李溪,笑道:“倒是我疏忽了,王子殿下算是客人,我却忘了介绍自己了。这裡是逍遥宫,我就是这裡的主人玉笙,不用尊卑称呼是因为我不喜欢,想必王子殿下也是懂的。我与阿平的赌约何时分出胜负便何时让你离开,到时候莫要捨不得了,我这裡好几位客人从前可都不简单呢。”
刚听玉笙说完,李溪便是一吁,说:“原来是逍遥宫的主人,怪不得因为一个赌约就可以把我困在这裡这么久。可以决人生死自然也不在意称呼之事了。只是不知何时才算二位分出胜负呢?”
玉笙笑道:“一个月后,阿平再肏你一次,到时候你有几处骚眼,他还不是一肏便知。”
就和玉笙说了一会话,李溪的觉得后穴裡的珠子渐渐变得明显起来,一道道的银丝又开始刮挠穴壁。他直觉是玉笙身上的问题,便抬眼向对方望去。
果不其然玉笙也发起了骚,让抱著他的男人又肏进了穴裡,一边骚媚地呻吟著一边对李溪说:“我身上的药可比锦幄厉害,不仅我自己时时离不得男人,就是身子敏感些的人闻到我动情时的味道都会情动,更何况你本身就中著锦幄。不过你刚来,我可不想让你被肏死了,就让铁犀带你去看个有意思的东西吧。”
他话音刚落,白日裡肏过李溪的男人就出现在床前。李溪这才知道原来他叫铁犀,却仍不知道到底要去看什么。
铁犀直接将一个粗大的假阳具插进李溪还含著银珠的后穴,然后一把抱起他就离开了。
李溪心想,这些人也真够随意的,主人就现在边上呢,就这么走了,连个招呼也不打。他正自顾自想著呢,铁犀突然开口说:“我带你去看看真正的骚货发起骚来是什么样子,待会你要是也发起骚了,用假鸡巴自己干穴就行,大鸡巴今晚只给你上面的嘴巴吃,下面的嘴巴吃不吃得饱就看你自己的了。”
李溪对他说的事并无什么好奇,他自己被男人在青楼裡当著那么多人的面肏过了,又被人在巷子裡肏得死去活来,仔细想想也算是极骚的了,更何况他不久前刚看到玉笙被一群男人更肏得浪态尽显,对于“真正的骚货”也就没什么期待了。
李溪被铁犀抱到了高处的亭子裡,那裡边也是淫具丰富,不过铁犀并没有开始玩弄他,而是把他双手固定起来就和他一起静静看著下方。
因为姿势的原因,李溪的腹部不得不用力,这就让菊穴深处的珠子变得更加硌人,又因为假阳具堵著,菊穴一直蠕动也排不出来珠子。他胸膛也被迫挺著,乳头更加涨,乳夹的刺激感也更加分明。
就当他正想著办法扭动身体寻找快感时,听到铁犀说:“看,玉梨来了。”
李溪顺著他的眼睛望去,看见一个穿著月白色袍子的男子正往亭子下方的温泉池边走去,应该就是铁犀所说的玉梨。
玉梨赤著脚散著发步履悠然地走到了池边,就这么看著时他身上媚气不显,可是等他把外袍脱掉露出如玉一般的身体时,又骤然摄人心魂起来。他身上什么淫具玩意都没有,只两个红红的大乳头如同宝石一般缀在胸前,下身一根细毛也无,粉嫩的阳具就出现在白嫩的阴部。
这时铁犀说道:“在这个院子裡能穿上衣物的人都算是主人,男奴不敢对著主人放肆,但是一旦脱下了衣服,那就可以随便男奴们玩弄。”
李溪记得那日玉笙明明脱光了还在自慰,那些男人也对他毕恭毕敬的,便问道:“那玉笙呢?”
“首领就算是脱光了躺在外面,没有他的命令,男奴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再说首领一般只玩有资格围布巾的专属男奴,这些普通男奴,还碰不到首领。”
“哦?”李溪有些玩味地对著铁犀看了一眼,接著说,“我见你也什么都不围,你也是普通男奴?”
铁犀这才把眼神又落回李溪身上,说道:“我现在什么都不围是因为对你的调教还没有完成,等到首领赢了赌约,我自然要围上等待下一个任务。”
李溪眼裡泛著情欲的水光,对他努努嘴,说道:“可是我看你很想下去,一定要在这裡守著我?”
“这些天我会一直守著你。他嘛,你看了就知道,挺有意思的。”


第十九章 求肏的一般姿式

他们正说著呢,池边的玉梨已经引来了许多男人,那些男人个个皮肤黝黑肌肉饱满,让李溪也不得不感慨了一下在这满地都是瘦弱书生的周都,竟然有一个地方有这么多健壮男子。
玉梨丝毫没有即将被这么这么多健壮男子肏干的恐惧,反而跪倒在地冲围在身边的人摇晃著又白又嫩的大屁股。男人们也没有客气,有人直接就把黝黑的大鸡巴往他嘴边伸去,看著他粉嫩的舌头灵活的舔著鸡巴,然后用红唇开始吮吸龟头;有人用手指在敏感的肉穴裡抠弄,让白嫩的大屁股差点扭出花来;还有人躺在玉梨身下吸咬他红豔的大乳头,让他的浪叫声大得亭子裡的李溪都听得清清楚楚。
“啊……骚穴被抠得好舒服……奶子好涨……快使劲吸……啊……快把大鸡巴肏进来……骚穴好饿……啊……”
“大鸡巴再肏快点……啊……肏到花心了……快……啊……快把骚母狗肏怀孕……骚母狗给大鸡巴相公生儿子……”
“啊……乳头好舒服……大鸡巴相公好会吸……啊……轻点……花心要被肏破了……啊……啊……肏重点……肏到骚母狗潮吹……给大鸡巴喂蜜水……”
“呜……啊……好厉害……两根大鸡巴……浪逼好舒服……啊……好胀……好满……快大鸡巴相公们一起把骚货肏死……啊……好爽……骚货不活了……肏死我……”
开始李溪听著玉梨的浪叫声,看著他被几个男人围在中间肏得发骚发浪,看著玉梨白皙的身体被黝黑的肉体所包围、侵犯,觉得塞著假鸡巴的骚洞裡也开始发痒,可是他的双手被束在头顶,不能用手拿著假鸡巴肏穴,便只好扭动著腰用骚穴不停与珠子和假鸡巴相互摩擦,来缓解肉穴的瘙痒。男人肏著肏著不知怎的又性起起来,抱起正在挨肏的玉梨就站了起来,分开他的两条大腿对著李溪。
李溪这才发现那个男人根本不是在肏菊穴,而是在肏小肉棒下面的一个花穴!他这才反应过来玉梨到底有何不同,先前他没有看出不对来,现在再看玉梨的身量根本与普通男子不同,纤瘦的身体格外柔韧,尤其是那又白又嫩的大屁股,更是媚气横生。
玉梨粉嫩的小肉棒下面并没有正常男人应该有的卵蛋,而是一个已经被黝黑的大肉棒撑开的骚红花穴。逍遥宫的男奴个个胯下都十分雄伟,偏偏玉梨的花穴又紧又小,还十分的浅,男奴的一根鸡巴全肏到花穴裡,不仅撑得花穴大张,而且还会戳进他小小的子宫裡,把子宫壁也结结实实肏一顿。
“啊……大鸡巴要把骚穴胀破了……肏到花嘴裡……好爽……啊……花蜜都给大鸡巴吃……啊……要把子宫肏破了……大鸡巴相公快射进来……要给大鸡巴相公生儿子……啊……”
他这种发起骚来不要命的样子,勾得几个男人又让正肏花穴的男人把他放下来,干看著鸡巴都快爆了,这么个骚货不一起肏怎么过瘾。
可那男人已经快射了,也就不管其他人的催促,迳自抱著玉梨狠肏著,不仅深肏进去摩擦子宫壁,还在抽出来的时候变著法的折磨敏感的宫颈口,一根大肉棒恨不得把骚穴肏出个口来。
玉梨也受用他这一番狠肏,高声浪叫著:“啊……浪逼好爽……啊……要被肏破了……大鸡巴好厉害……骚嘴巴快要磨烂了……啊……骚货要死了……啊……快射进来……骚逼要吃大鸡巴相公的精液……啊……”
男人受不住他原本就紧致的骚穴裡在高潮来临之前的挤压,一个狠肏肏到子宫裡,就开始喷起大股的精液,把玉梨打得一颤一颤的,猛喷出一股浪水来,却被大肉棒堵在了花穴裡。
“啊……好胀……快抽出去……肚子要胀破了……啊……骚货要升天了……骚穴要爽死了……啊……”
其他男人立刻把玉梨从那个男人怀裡抢了过来,对大鸡巴依依不捨的花穴正不断蠕动著淌出被淫水稀释的精液。儘管刚吃到满满一肚子的精液,可是玉梨还是发著骚,哼道:“嗯……肚子好空……要吃大鸡巴……要喝精液……”
本来把他抱过来也就是为了让他吃鸡巴,其他人当然也没有客气,几个人一起就在他身上肏了起来。抱著他的男人从背后肏进菊穴,另一个男人一挺鸡巴就肏进了他还在流著之前那个男人精水的花穴。两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就在两个淫水丰富的骚穴裡抽插起来,把玉梨肏得“嗷嗷”直叫唤。
他们是爽了,其他看著的人又不乐意了,骚货浪叫著求肏,自己怎么能只在一边看著,便让正肏得起劲的两人换个姿势,好大家一起爽。那两人也无法,只好肏花穴的人仰躺,让玉梨花穴裡含著肉棒趴在他身上,身后肏菊穴的人还是肏著菊穴。不过其他人却有的开始肏嘴巴,有的开始肏乳头,有的握著玉梨的手开始肏手掌心,总算是各忙各的,谁都没闲著。
按理说这么多粗大的鸡巴同时肏著一个人,这种感觉应该美妙不到哪裡去,偏偏玉梨享受得很,只是嘴裡含著鸡巴叫不出声,便用鼻子发出同样淫媚的声音催促男人们用力肏。
他下身两个骚穴都被肏得湿透了,淫水像是失禁一样流著,大鸡巴在小小的骚穴裡随意肏干,随便肏肏就是敏感的骚心,子宫都快被肏酥了,随时期待著精液的灌溉。他两颗本就不小的乳头被肏得更大,沾满了龟头上沁出来的淫液,让两个骚红的乳头泛著水光。
他这副身体太习惯被人毫不怜惜地猛肏了,这些男人粗大的鸡巴和滚烫有力的精液都让他满足,连嘴巴也变得饥渴不已,努力吸著嘴裡的鸡巴,想要吸出来能够喂饱自己的精液来。
不知道谁的手开始揉捏花穴外边的阴蒂,骤然来临的极致快感让玉梨不仅两个骚穴都开始潮吹,小肉棒也射出来淡黄色的尿液,他压抑不住浪叫的欲望,吐出嘴裡的肉棒叫著:“啊……好爽……浪逼都在喷水……啊……再捏捏花蒂……太爽了……快……大鸡巴别肏了……浪水又被打回肚子裡了……浪逼要怀孕了……啊……”
肏穴的男人们还在用力肏著,这一阵淫水喷得他们也坚持不久了,不过还是咬著牙想要把骚逼肏上天,于是也不讲究什么技巧了,花穴菊穴的骚心都一起肏。
“啊……啊……啊……骚货要被肏死了……啊……快射进来……啊……肏死浪逼……”
下面肏得热火朝天,李溪看得也是浴火焚身,扭腰摩擦假鸡巴的快感哪裡够,可是他也没有办法,只能扭得更快,咬得更紧。
铁犀赏赐一般的把肉棒伸到他眼前,在他脸上拍打了几下,说:“快吃吧,小骚货。”
李溪什么也顾不了,马上就“吃”起了大肉棒。


第二十章 选鸡巴 上

最终李溪还是靠著被肏嘴和扭腰让假鸡巴肏穴高潮了。他高潮过后就被抱回去休息,不过他躺在床上时总觉得自己变得更敏感了,皮肤与被子摩擦都会让他的身子一阵发麻,然后流出淫水来。
他回忆著刚刚看到的玉梨的浪态,记得玉梨被那些男人肏得死去活来却又如同发情的猫一样一直骚叫来勾引男人们肏得更深更狠。可是他自己只被假鸡巴肏了一会,现在骚穴裡流著淫水的时候也只能回忆起别人挨肏的画面也收缩肉穴,让饥渴的穴肉相互摩擦。
他看到的这些淫乱的画面逐渐让他的心绪产生了变化,他开始渴望像玉梨一样被许多男人压在身下轮番肏干,甚至恨不得自己也长了像玉梨一样的花穴,然后可以被肏到两个穴同时潮吹,登上极乐。
第二天铁犀再来时,看到李溪带著媚意的眼睛和身下那一滩淫水,顿时露出满意的笑容,对他说:“虽然你没有两个穴可以挨肏,不过相信我,等你这菊穴发起骚来不会比两个穴差,一样会被肏得淫水直喷的。”
被激起的欲望一直得不到缓解,药性又在李溪身体裡发酵,他努力对著铁犀打开双腿,希望用塞著假鸡巴的肉穴勾引对方赶快来肏自己。
铁犀握著那一截没有插进去的假鸡巴在李溪骚穴裡狠狠插了几下,一边磨著他深处的骚心,一边说:“别著急,待会有的是大鸡巴吃,昨天只吃了我一个人的精液饿得厉害吧,今天给你加了几个,一定喂饱你。”说完就抱著李溪往外走去。
原本铁犀还没打算开始肏他,但李溪一直在他怀裡又是扭又是舔他饱满胸肌上的乳头,点燃了铁犀腹下那把火。他托著李溪的屁股就把原本塞得紧紧的假鸡巴抽抽了出去,原本还想把那几颗珠子给抠出来,结果它们都被肏到深处去了,于是也就不再理会,直接就肏进了湿淋淋的骚穴。
他一路走一路肏,李溪浅处的穴心被大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摩擦著,深处的穴心被大龟头死死抵住,那几颗银丝珠子还在穴裡做恶,磨得穴壁直抽。
“啊……好爽……快肏死小骚货……啊……不要再抽出去……啊……浪逼不要离开大鸡巴……不要过了……好爽……啊……再重点……”
听他叫得这么浪,铁犀也觉得腹下的火更大了,不过他在逍遥宫走到今天,不知道见识过多少一挨肏就骚得像母猫母狗一样的浪货。于是依然沉著气,一边狠肏著骚穴,一边说:“骚货一挨肏就这么爽啊?待会会有肉棒给你吃饱的。你看,这满院子的男人是不是都想肏你,把你按在地上猛肏,像畜生似的交配,然后天天用精液喂饱你上下两个骚洞。”
李溪听他一说,赶紧用水光敛艳的眼睛看了看周围,发现果然有很多赤身裸体的男人正充满欲望的看著自己,要不是他正被铁犀抱著,一定会被这些人按著猛肏。他本能的觉得羞耻,可是只要一想到自己被这些强壮的男人按在地上被肏得喷水,他又浑身发起酥来,连穴心都比之前酥了几分。
“啊……骚货要喷了……啊……大鸡巴相公们别看小骚货……好羞……啊……又顶到了……好酥……别看小骚货……啊……被肏到发骚了……”李溪一边浪叫著,一边扭动著大屁股,恨不得白白嫩嫩的大屁股被男人们的目光给烧著。
铁犀也不再托著李溪的屁股,就让他把两条腿圈在身上,拍打了肉臀几下之后,又用大手盖住发麻的臀肉揉弄,带动著穴肉在肉棒上摩擦。
“啊……骚货要喷水了……太骚了……不要看……啊……啊……”话音还没落,骚穴裡果然喷出一股淫水打在铁犀肉棒上,让正在猛肏得肉棒停顿一下之后肏得更狠。
李溪刚高潮过,话也说不清了,只呢喃著:“唔……好深……肏坏了……”
这时铁犀已经抱著他走到一个大厅裡,朗声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这也是个可以潮吹的骚货,浪逼比骚肉棒还敏感,喷的水又香又甜,还是个习武的,可以随便肏也肏不坏。”他顿了顿,看著蠢蠢欲动的众人接著说,“不过他的骚穴关系到首领的一个赌约,所以不能一次给这么多人肏,现在就让这个骚货自己选几个男人肏他,大家都把鸡巴立起来,让骚货自己选。”
让李溪选人肏他自己,一方面是为了限制人数,免得在他骚穴还没练好的情况下被肏得太过,另一方面是为了彻底让他挣脱羞耻感的束缚,全心全意享受在快感之中。李溪之前都是被动地被陌生人肏,虽然他被肏到潮吹射尿,可是心底总会自己开脱,如今让他选人肏干自己,就是让他承认是他自己渴望被肏到高潮,他的骚穴想要被男人的鸡巴肏。
虽然心底还有最后的羞耻心,可是肉体的骚动远远盖过了羞耻心,李溪闭著眼睛就对著这一群有著大鸡巴的健壮男人指了几下,窝在铁犀的怀裡等待快感的来临。
可是铁犀却不让他就这么待著,一面示意被点到的男人围上来,一边大声说:“小骚货还挺会选的,选的大鸡巴都不错,这根很翘,待会一定能把骚心干化了。这根入了珠的,别把骚穴给磨起火了。这根大啊,小骚货恐怕还没吃过这么大的鸡巴。”看到李溪的骚屁股都偷偷翘了起来,他又接著说,“不过大鸡巴们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来喂饱骚穴,小骚货说点好听的来讨好讨好他们,让大鸡巴把浪逼给干得失禁好不好?”
李溪受他这些淫词浪语的蛊惑,骚穴裡更加饥渴,叫了出声:“大鸡巴相公快来肏骚货的浪逼,把浪逼干得失禁,给大鸡巴泡澡!”
那些男人也早忍不住,听他浪叫了就对著铁犀看著,看到他点了点头,立刻就从他怀裡接过李溪。


第二十一章 选鸡巴 下

此时的李溪已经高潮过一回,无需男人们开发就已经是穴湿身软了。他们还没决定好用什么姿势才能大家一起玩的时候,听到铁犀说:“每个人肏十下然后轮著来。”
逍遥宫只是言语称呼上尊卑不显,其实每个人对上层的服从都是从骨子裡散发的。铁犀说每个人肏十下这样轮著肏,根本不用他强调后果,每个人都会按照他的命令,一下也不会多,一下也不会少。
一个同样健壮的男人被要求抱著李溪,让李溪靠在他怀裡,大张著腿挨肏。这个男人之前没有被李溪选中,所以他只能看著李溪在自己怀裡被男人们轮著肏,却不能参与进去。
男人抱著李溪站在大厅中央,之前被选中的男人们则是排好了次序,一次肏十下,然后轮转。
李溪的大腿被抱著他的男人掰开,骚穴正对著排队的男人们,让他们并不需要怎么费劲,就可以肏到湿软的骚穴。
每个男人肏穴的时间都太过短暂了,让李溪不得不抓紧时间去习惯不同肉棒的特点,不然骚穴还没有尝到滋味这一轮就结束了。
渐渐地,李溪已经可以分辨出男人们的肉棒了。那根不那么直的肉棒每次都会把骚穴戳得更厉害,大龟头可以在骚肉上狠狠擦过;那根入珠的肉棒质感独特,每次都能把骚肉带出去一些,让火热的骚肉猛地一凉;那根最大的肉棒每次肏进去时都能听到骚穴被撑开的滋滋声。等李溪习惯了这些肉棒,每一根他都爱得不行,每一根都火热坚硬充满力量,可以把骚穴裡的瘙痒都肏没了,可惜就是时间太短。
“啊……大鸡巴别走……再肏肏骚心……嗯……别走……”李溪不仅嘴上叫著别走,骚穴也用力吸著不让肉棒抽出去,可还是改变不了只能肏十下的男人们的节奏。
其实男人们也忍得不好受,这么个骚货就在自己面前大张腿等肏,还浪叫著让自己别抽出去,他们当然也想肏个痛快,可是命令就是命令,不能违背。
好在铁犀终于发话:“小浪货叫得再骚点,就让你吃肉棒吃个痛快。”
李溪脑子虽然一片空白,可是吃个痛快他还是能听明白的,又哼叫著:“啊……弯鸡巴相公好厉害……两个骚心都被磨得好爽……啊……再磨磨……啊……骚母狗就要射尿了……把弯鸡巴相公射成公狗……啊……使劲肏母狗的浪穴……啊……”
他这一番淫叫铁犀还算满意,于是说道“叫得不错,那公狗们就放开了肏母狗吧,骚母狗最喜欢潮吹,就让他试试浪逼被肏干了的感觉吧,对以后也有个心理淮备。”
铁犀发了话,男人们就不用再束手束脚地只肏十下了。他们从抱著李溪的男人怀裡把人夺过来,让李溪先骑在一根肉棒上,然后把他压倒在底下的人身上,另一个男人从他背后又肏进骚穴。
男人们的肉棒都甚为可观,虽然李溪已经挨了这半天肏,可同时吃两根这样大的肉棒对他而言还是有些艰难。看他的原本只有骚浪表情的脸上渐渐有了痛苦之色,他身下的男人立刻用有些弯曲的肉棒抵住他深处穴心,幅度不大地摩擦著。其他男人有的在他耳际上亲吻,有的仰著头吸咬他两颗骚红的乳头,让快感渐渐又佔领了他的身体。
第二根肉棒在他被各种快感围绕的时候终于肏了进去,两根大肉棒在紧窄的骚穴裡相遇,它们没有互相配合著肏,而是按著各自的意思在骚穴裡猛肏,让骚穴不知道何时才是最爽的时候。
两根各自为政的大鸡巴在骚穴裡猛肏,过度的饱胀感一开始还会让骚穴有些难受,不得不分泌出更多的浪水让肉棒肏得更顺畅,可是后来习惯了两根鸡巴的满足感之后,李溪只觉得骚穴裡被轻轻一碰就开始流水,大肉棒像是在肏嫩豆腐似的,轻轻一戳就有水流出来。
不仅如此,他还感觉到自己本就骚浪无比的穴肉变得更加敏感,被大龟头磨一下所产生的快感和从前穴心被肏得快感一样,都让他脊柱发酥。
“啊……好酥……浪逼被肏得好酥……啊……大鸡巴相公肏重点……啊……好酥……要坏了……唔……好麻……啊……”原来是见他这么发骚,弯鸡巴的男人特意在骚穴裡狠狠磨了几下,让李溪把两根大肉棒挤得一丝缝隙也无。
在愈发淫浪的骚穴被玩弄得爽快的同时,李溪感觉到本就敏感的乳头也比之前更加敏感了,从前他被玩弄乳头也会很爽,却不会像现在这样被舌尖轻轻一戳奶孔就有种想要射奶的衝动。他当然知道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决不会像女人那样分泌奶水,可是乳头就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涨痛。
“大鸡巴相公快咬咬乳头……啊……小骚货的乳头要喷奶……啊……骚奶子给大鸡巴相公喝奶水……”
他正爽得人事不知呢,男人们又在铁犀的安排下并排躺在了地上。铁犀用一根发带遮住李溪的眼睛,然后把他放在第一根肉棒上,说:“浪逼快认认这是你哪位相公,要是认对了就让大鸡巴把你肏到潮吹射尿,要是认不出来,骚货你就接著发骚吧。”
在快感的诱惑下李溪当然要好好用骚穴去感受自己骑的是那根肉棒,不过这几个男人特徵都挺明显的,对他而言倒也不难猜。
“是弯鸡巴相公!”他这话音刚落,他身下的男人就开始用力从下往上地肏干起来,一根肉棒把骚穴肏得噗噗响,整个胯下都被淫水给打湿了。
“啊……弯鸡巴相公好厉害……浪逼被肏得……啊……好爽……要喷水了……”他现在觉得整个骚穴只要一被肏进去就变得敏感得难以形容,只被大鸡巴塞在穴裡磨了一阵,就跟从前骚心被肏烂了一样肚子裡又酸又麻,骚肉抽搐著只想潮吹,让潮涌而出的淫水将灭顶的快感散开。
男人不少,能肏的穴又只有一个,所以这个男人在李溪的肉棒射出来的时候,就把一大股精液射到了不断抽搐的骚穴裡,打在穴心上让骚穴又涌出来一股淫水。
李溪就这么被每个男人的精液都打了一回骚心,等铁犀要抱著他离开时,他已经是浑身沾著精液酸软无力,眼睛还被那根发带遮著,显得更加淫糜。


第二十二章 玉笙回忆第一次 上

李溪被饱肏一顿之后,浑身无力地在床上躺了两天。男人们的精液让玉笙身上的淫药对他影响渐渐消失,骚穴裡终于只剩下中了锦幄的饥渴,那种渴望被男人们肏死的瘙痒已经消失。事情已经发生,后悔或者自暴自弃都无济于事,李溪索性不再想这些,安安静静地休息著。
不过他心底有些好奇,玉笙情动时的味道都能诱发极致的情欲,那他本人中的药到底让他能疯狂到什么样子。
原本李溪也就在这种无所事事的时候想一下,他根本不可能去问玉笙这样的事,倒是这天玉笙来看他,自己说了起来。
“你看上去精神尚可,果然王子殿下就是王子殿下吗,第一次同时被这么多男人肏也不痛不痒的。倒是比我想得好多了。”
李溪无奈笑道:“先前玉笙不是还说这是享受吗?既然我也得了乐子,总不好现在说什么不愿意。”
玉笙也笑了,说:“你倒是看得开,你可知我那时……我……”他顿了顿,发现李溪脸上有些好奇,却并没有追问的打算,还是接著说了起来,“我那时倒是看不开,如今再想想,也是笑话似的。”
玉笙是富商的独子,从小锦衣玉食不知忧虑,后来更是拜在名师门下,习得一身文武之艺。一帆风顺的经历让他性情乐观为人单纯,直到他被一直宠爱的表弟龙宇下了药性至淫的情黯。
他在保有最后一丝理智时曾问龙宇,这么多年兄弟何至于如此。龙宇回答他,有的人生下来便高人一等,这就是他最大的错,而情黯这种永远解不了的淫药,会让他所有的骄傲都化成灰烬。
那是他第一次杀人,杀了自己的亲人,十几年裡一直关心爱护的表弟,可是这种被背叛的痛苦和杀人的折磨都抵不过情黯的药劲,他浑身麻痒,似乎只有把骨头都挠穿了才能解了钻心的痒。
正是因为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痛苦,所以玉笙现在还记得第一次挨肏时的快感,空虚的身体被火热的阳物填满,难耐的瘙痒被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驱散,那种眼前尽是神光,周身一片宁静的极端放鬆感,让他从此选择享受肉欲,驾驭肉欲。
那时玉笙已经被药性所控制,软软的只能躺倒在地上,心裡的渴望让他觉得无论是谁只要能把刻骨的痒祛除就好,可是他却浑身无力动弹不得。就在他以为自己就要这么空虚而死的时候,龙宇为了羞辱他而提前叫来的屠夫刚好推开了们。
龙宇当时找上屠夫一来是因为他地位底下,让这样的人给玉笙开苞才能羞辱他,二来是因为屠夫在小倌中的风评很不好,那玩意本就巨大,偏偏又极粗暴,接了他的生意就要在床上躺个好几天。这种人正合龙宇的意,他找让人上屠夫,跟他讲介绍给他一个自甘堕落的富家公子,偷偷在倌馆裡接客,是个被玩烂的烂货,发起骚来一晚能接好几个客,正好喜欢他这种粗暴的玩法。
屠夫来的这一路一直想著总算不用再玩那些娇滴滴的小倌了,一定能够在骚货身上玩个爽,一路裤裆都是被鸡巴顶著的。他越想血气越旺,原本就巨大的鸡巴涨得更大,等到了门外急匆匆推门而入,连一旁倒在血泊裡的龙宇都没看见,直接就趴到了浑身赤裸又正发著骚的玉笙的身上。
他本来解了裤腰带就打算一杆进洞的,可是突然想到好不容易有个任玩的骚货,别一肏进去又把骚逼给肏破了,于是举起玉笙两条修长匀称的腿就要往骚穴上舔去,嘴裡还念刀著:“骚货的腿摸上去就比那些小浪货们有劲儿,待会夹著老子的腰一定很紧!”说完对著骚穴深吸了一口气,还没仔细闻闻骚穴散发的骚味,舌头就先就舔了上去。
这一舔他才觉得这骚货真是不得了,还没挨上肏呢,浪水就流了一逼,他舌头舔在穴口上就全是带著骚味的水了。这下可把他乐坏了,他只爱玩男人,从前一直听说什么水穴水穴的,可他玩得起的小倌能有几个是会流水的,也就干干的玩著,没想到这次竟然被他遇到一个这么多浪水的骚逼。
从前那些小倌让他先舔湿的时候他都觉得噁心坏了,可是这个他却越舔越有劲,肥大的舌头在湿哒哒的骚穴裡一通猛舔,大嘴包著穴口就是一阵狂吸,骚穴裡的水没有被吸干反而越来越多了。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玉笙也觉得终于有了一丝快感,无力地喊著:“嗯……啊……好舒服……啊……再用力点……哦……啊……舒服……啊……”
屠夫听著这又软又浪的叫声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看见他沾满口水的唇又红又豔,立刻就躁动起来,把肉棒往玉笙嘴裡塞去,嘴裡骂骂咧咧地说著:“老子给浪货吃鸡巴,老子舔了你的骚逼,你给老子吃吃鸡巴也是应该的!”
玉笙的呻吟全被粗壮的阳物堵在嘴中,虽然他极力配合著屠夫在嘴裡的猛肏,可是第一次吃肉棒就遇到如此粗鲁的对待,让他无法找到调整的机会。
屠夫也只是为了自己爽,他根本没期待过玉笙的配合,只是这么猛肏红嫩的嘴巴他就爽得不行,毕竟从前的他可从没机会肏到这种又骚又好看的极品。可就算是他这么自顾自地猛肏著,也渐渐感觉到了玉笙的配合,小舌头绕著粗大的鸡巴打转,在龟头杵向喉咙时还会自己张来喉头迎接。
“干他娘的骚货,竟然连喉咙都这么骚,果然是个淫娃!放著好好的富家公子不做,爱在窑子裡被男人肏,一天不吃鸡巴就浪得翻天!看老子不用大鸡巴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怎么发浪!”说完他就抽出黝黑丑陋的阳物对著浪水早已流了一滩的骚穴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