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6-09

色色君: 冷淡经理求欢身下记 29 - 38

29.护士引诱

第二天,陈寻的病房外出现了两个不速之客。
唐鑫笑眯眯的跑到我面前嘲笑我,“陈寻,头上破了块皮就要住院你矫不矫情啊,你是女人吗。”
陈寻忍著想打这人的衝动使出了必杀技,“唐鑫,被滋润的不错啊。”陈寻的眼神无意的瞥向傅伟。
滋润,“什么?”唐鑫瞬间红了脸,傅伟还是那张扑克脸。
“你们两昨晚一起放了我鸽子我就猜到了,纠结了这么多年终于献身了也是一件喜事啊小鑫鑫!”陈寻的语气贼兮兮的。
“你还说我,你和你的上司也不正常吧,普通人会这么照顾你吗,又是陪睡又是煲汤还亲自回家给你做饭。”唐鑫指著我气势又扬了起来。
“好了,阿鑫。”傅伟开口了,将水果放到了我的床头,唐鑫瞬间就闭嘴了,果然,恶人还要恶人惩,陈寻心想。
“看到你没事我们就放心了,唐鑫有事和你说,我出去接个电话”傅伟说完就出了病房。
“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我这次回来就会在这定居了。”唐鑫开始严肃起来。
“猜到了,你都成功献身了怎么会捨得谈异地恋,怎么样,第一次后面痛不痛。”陈寻贼笑著。
唐鑫努力忽视他的笑容有点后悔接下来要说的这件事了,“我打算在国内开个工作室,你要不要过来帮我忙。”
“我去。”陈寻万分认真的看著唐鑫的眼睛,“别的先不说了,工资怎么样。”
“你放心,工资肯定比你现在的高。”唐鑫看著眼前的老朋友,虽然两人一见面就会斗嘴,但一旦需要帮助,第一个考虑的还是老朋友,更何况陈寻还是有相当的实力,关键时刻也很靠谱。
“对了,为什么你床前挂著面镜子,让我来照照我的俊脸。”唐鑫说著就在镜前摆弄起自己的髮型。
“滚你个自恋狂。”陈寻真想把鞋子甩这人脸上,忍住忍住,今后这个人就是自己的老板了“我也不知道,今天早上有人抱进来的。
唐鑫和陈寻谈了一阵工作室的细节后就和傅伟一起离开了。
一阵敲门声,陈寻抬起头,进门而来的竟然是穿著粉红护士装的易繁,易繁e杯罩的胸部将护士服撑的满满的,不知道是不是我每日揉捏的原因,总觉得易繁的胸部比以前更大了,只要看一眼他的胸部,都觉得色气满满,下面硬了。护士的包裙也将他的肥臀包裹的曲线玲珑,丰满的s形身段,让人看一眼就欲火焚身,裙子下两条修长的美腿,让人好想顺著光滑的美腿一直摸到那幽深的两个小穴,现在陈寻知道为什么这裡会出现一面镜子了。
“医生!”易繁穿成这样觉得脸上烧烧的,包裙让他只能小步的走路,更让他产生一种女人的错觉。
“过来,我要给你检查身体。”陈寻开始在心裡酝酿怎样爱抚这具充满肉欲的身体。
“好。”易繁顺从的走了过来,他胸前的粉红色纽扣一直系到了脖子上,却因为过于饱满的胸部而让人看一眼鼻血都要流出来,更加想要查看衣服后波涛汹涌的绝美风景。
陈寻让易繁坐在床边,他的面前摆著一面镜子,镜子将两人都照在裡面,易繁害羞的不敢看镜子裡的自己,陈寻捏著他的下巴让他抬头,易繁的脸顿时红透了,镜子裡那个性感的尤物就是自己吗。
“漂亮吧,不如说是性感,充满了让人疯狂的肉欲。”陈寻在他旁边舔著他的耳朵,易繁双手抓著床边缘的被子指节微微颤抖,还没有开始,他的下面就已经硬了,一想到接下来会被怎样对待。
“裡面穿内衣了吗。”陈寻从他的耳朵舔到了锁骨。
“没有。”易繁双腿紧紧的拢在一起有些颤慄,他慢吞吞的回答,“没有,但穿了一件粉红色的透视肚兜。”说完这句,他就低下了头,避开了镜子裡妖娆的自己。
陈寻笑了一下,“为什么要低著头呢,你看镜子裡的你多美。”
“阿寻,喜欢这样的我吗。”易繁看著镜子裡的自己,阿寻更喜欢自己扮成女人的样子吗。
“不管是怎样的易繁,我都喜欢。”陈寻从桌子上取过了听诊器,“好了,打衣服打开,我要检查你的心跳。
“嗯。”易繁应承的声音用蚊子一般细微,他缓缓解开了自己胸前的纽扣,一对浑圆的大肉球将粉红色肚兜顶了出来,两颗嫣红的茱萸摩擦著飘逸的肚兜,透视的肚兜根本罩不住两隻大白兔,粉色的纱衬著嫣红的肉粒更加美豔动人,陈寻哪忍得住这般诱惑,一低头把其中一颗含在嘴裡用舌头去舔那迅速胀大的嫣红肉粒,连乳晕也被他吸的肿起来,另一颗慢慢抬头的茱萸他也没有放过,用手指沿著乳粒的边缘摩擦,使小小的乳粒在他手指中不断滚动胀大,惹得易繁娇喘吟吟,两个大肉球被他吸的同时娇颤著。
真是越来越敏感了,陈寻摸进了易繁的包裙裡,底下幽秘的原始森林已经湿了。
陈寻将嘴中敏感的大奶子吐了出来,拿过听诊器,将冰冷的吸盘一样的东西摁在了他的乳头上,乳尖被冷了一下易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刚刚放佛要在阿寻口中融化现在又落入冰冷的铁器中,刺激的他的乳头更大了,下面更是蜜水犯滥,肉棒也完全抬头,现在他只想要阿寻,赶快来爱抚他敏感的身体。
陈寻将听诊器顶著他的两个乳尖开始往裡摁,往四周揉,带动著两个大肉球在胸前滚动著,“繁繁,看看镜子。”
易繁睁著迷离的眼睛,嘴边还留著一道银线,他看到镜子裡那淫乱的身体,还没有杯男人碰触就已经淫汁连连,肉体娇颤不已,从这个角度,他甚至都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前端开始流水,他看到易繁将手伸到了他的包裙裡,摸了一把他的花穴,他的花唇就抖个不停,“啊啊!!”“阿寻!阿寻!快碰碰我!”
“宝贝,这就不行啦。”陈寻用舌头压著乳球从下面舔到上面,舌头经过肉粒把嫣红的肉粒折成两半舔了过去,易繁按耐不住的抓著陈寻的手肆虐的揉弄自己的两个乳房,自己则伸到自己的包裙内抚摸欠操的两个淫穴。“阿寻!阿寻!”易繁一边摸一边张著殷红的小嘴喊著心上人的名字淫叫著,刺激著陈寻一把将易繁的包裙从大腿扯到了腰上,丰满的肥臀和挺立的肉棒正在被易繁抚弄的花穴都暴露在镜子裡,“不淮碰自己,把手拿开!”陈寻恼火的将易繁的双腿打开到极限,易繁忍著欲望顺从的将手拿开,两个流汁的花穴再也没有任何遮拦,“骚货,连内裤都没穿。”陈寻捏著易繁泛著红晕的脸扭到镜子前,“繁繁,看看镜子裡的自己。”繁繁睁开已经有些湿润的两眼,妩媚的向上挑著,他从来没有如此仔细,近距离的欣赏自己的下体,“真是靡乱啊!”易繁伸手从小穴裡勾出一道淫汁碰到了陈寻嘴裡,“阿寻,快点干我,把精液都注射进去!”
“骚货。”陈寻啪的一声打在白润的肥臀上,弹性极佳的屁股打起来肉感丰满,陈寻禁不住又多打了几下,打得易繁的屁股抖个不停,淫液被甩到了被子上。
陈寻拿起一个震动器塞到了易繁的花穴口,“啊!啊!”花穴抖的如同被狂风拍打的花,花心深处传来阵阵瘙痒,陈寻用手按著震动器,噗呲一下子摁倒了花穴裡,“啊啊!!”易繁的双腿不断颤抖,下面水声噗噗,“啊!啊!”易繁急切的将陈寻的裤子脱了下来,张嘴就含住肉棒上下舔弄,狰狞的肉棒如同一条巨龙,每一条青筋下的沟缝裡都被易繁舔的水光滋亮,“阿寻,插进来,唔!唔!不行了!”易繁主动撅起肥臀抓著自己的两片臀瓣往两边掰开将流水的肉洞抵在陈寻的肉棒上,眼角已经流出泪水湿漉漉的哀求著。
陈寻将紫涨的肉棒对著易繁的肉洞一下捅了进去,“啊!”易繁舒服的仰著脖子甩著头,肉洞裡面淫汁连连,又湿又热紧紧的咬著粗壮的肉棍不放,媚肉自动的吞吐著肉棍,易繁跟著肉棒抽送的节奏摇著屁股,熟稔的控制著括约肌一松一紧的吞吐肉棒,让肉棒插进肉洞的时候裡面松松的好操干,出来的时候又依依不捨的咬著巨龙,哆的一声陈寻将肉棒肉棒又对著淫贱的肉穴狠狠地插干,“老公!好棒!好棒!”易繁被肏的大汗淋漓,他情不自禁的看向镜中被操的舒服到直流口水的自己,“好大!太大了!”狰狞的肉棍在白花花的屁股裡一进一出,迅猛的击在易繁穴内最敏感的一点上,易繁的腰一阵痉挛,白花花的屁股被粗红的肉棍插的直抖,淫液从屁眼裡流出,整个屁股流满了骚水,胸前的两隻大肉球随著肉体激烈的抽送像被拍打的篮球在他胸前活蹦乱跳,易繁摇著屁股求著男人干他的样子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
陈寻抓著易繁修美的两腿将他转了个一百八十度面对著自己,淫汁跟著转圈一路被挤出来,还埋在穴裡跳动的肉棒将整圈媚肉狠狠地碾了个遍,“啊啊!!”易繁失神的尖叫一声射了出来,精液流满了陈寻结实的小腹,两个人就著骑乘的姿势继续享受云雨之欢,易繁抓著陈寻的肩膀肉棒抽出他便主动抬高屁股,肉棒狠狠插进时他的快速的往下一坐,“啊!”“啊!”两人被刺激的都叫了一声,肉棒好想火钳一样插进了穴肉深处放佛小穴已经被青筋暴涨的粗大肉棒干穿。
“啊!啊!”两人不知疲倦的抽干的,“啊!啊!”陈寻抓住易繁的的手伸到两个啪啪啪的没有一丝间隙的结合部位,“繁繁,摸摸看我是怎么干你的。”陈寻掐进他的肥臀将他的屁股掰开抬起对著菊口快速抽送,病房裡响满了肉体撞击声和易繁令人脸红心跳的娇媚呻吟声,“啊!啊!”“啊!啊!”陈寻撞击之凶猛连两个囊袋都快撞进易繁的屁眼,易繁被干的哪还有馀力回答他的问题,只能努力抬起屁股让肉棒干到屁眼的更深更深处,给他淫荡的小嘴止痒。


30.四人晚餐

易繁被干的浑身是精液,不知过了多久陈寻才停下抽送,一个挺身,又一波精液注射在盛开的小穴裡。
两人躺在床上休息,陈寻掏出纸张为易繁擦拭身上的精液,当陈寻擦到屁股那时,易繁低喘著“阿寻,那裡我自己来吧。”如果被阿寻碰到那裡的话,又会想要了,易繁看了眼镜中交缠的两人,整个场景淫靡到不成样子,尤其是穿著粉红色护士装浑身被射满精液的自己,易繁看了一眼就低下头去,把头埋在陈寻温暖的胸膛上。
“繁繁。”陈寻正在措辞,自己要是去了唐鑫那边的工作室这边肯定要辞职,不能和易繁一起上班的话有些遗憾,不过去了工作室后自己更能大展拳脚,对自己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繁繁应该也会替我高兴吧。
“嗯。”易繁安静的呆在他的怀裡感受著他的心跳。
“刚刚唐鑫和傅伟来看我了,就是之前喊我去参加同学会的那个老同学。”陈寻翻了个身面对著易繁吻著他的黑髮。
“嗯。”易繁被亲了一下脸又红了。
“你知道吗,唐鑫和傅伟打小就认识了,唐鑫从高中就开始喜欢他,和傅伟考入同一所大学继续暗恋他,被我发现后我就怂恿他去表白,结果那家伙纯情的要死,怕被拒绝一直在那耗著,后来傅伟有了女朋友他就伤心的出国了,好事多磨这次他们俩终于在一起了,所以这次唐鑫回来就不打算再出国了,凭著他在国外学到的先进的技术,这次回家他打算开一个工作室,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干我就同意了,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好的机会,你说呢。”陈寻拨弄著易繁额前的刘海。
“很好啊,你在那裡更有发挥的空间,所以,你就要辞职了是吧。”易繁睁开了眼睛
“嗯。”
“让我每天送你上下班。”易繁看著陈寻。
“不用啦,不顺路的话多麻烦,况且你工作也很忙。”
“阿寻,这一点就听我的吧,我想更多的和你在一起,让我送你上下班的话,就好像我们又在一起工作了,听我的。”易繁说完就上前亲吻陈寻,两人又一阵交缠。
下午两人就办了出院手续,“我说没事吧,你非要我在医院呆一晚。”不过繁繁的护士装真是非常可口啊,陈寻又有点想入非非了,下次来个军装什么的,把穿著军装的易繁压在身下娇喘肯定特别过瘾。
“对不起啦,阿寻,我太在乎你了,你出一点意外我都受不了。”易繁凑上去吻了下陈寻的脸颊。
“放心吧我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意外,让老婆担心了。”陈寻回亲了一下他的脸颊,要不是医院门口人多,一定要把繁繁搂在怀裡好好亵玩一番。
“阿寻,我有一张五星级酒店的会员卡,有四张自助餐的券快要过期了,今天下午就不回家吃了,去酒店吃自助餐怎么样。”
“好啊。”
“把你的朋友也喊上吗。”易繁笑眯眯的看著陈寻,我想要更多更多的瞭解你。
“好啊,正好唐鑫回来后我们还没有正式的聚一聚,我打电话给他看他下午有没有空。”
唐鑫站在甜品区前,一个两个三个,所有的甜品我都要,再往蛋糕上浇点巧克力,傅伟站在一旁帮他把甜品端到桌子上。
陈寻左手一杯红酒右手端了几迭菜来到桌上,吃吃看鳄鱼肉,跟一般的肉也没什么区别嘛,“繁繁,这三文鱼是吃生的吗。”陈寻拿叉子戳著盘中的三文鱼。
“对啊,三文鱼肉质鲜美细嫩,可以尝试下看。”易繁笑的人畜无害。
“阿寻,问这种问题显得你很没常识耶。”唐鑫两手端著甜品放到桌上,戏谑的看著他。
“阿鑫,一个大男人喜欢吃甜品显得你很娘耶。”陈寻模仿著唐鑫的口气更加阴阳怪气的回击他。
“你。。”该死的,总拿我喜欢吃甜品说事,喜欢吃甜品怎么就娘了怎么就娘了,唐鑫在内心咆哮。
“好了,你们两个。”傅伟无力的扶额,这样子真的能在一起工作吗,突然好担心。
“阿寻,我去帮你拿点烧烤和牛排过来吧。”易繁浅笑著拉开了座椅。
“还是繁繁懂我的心意。”陈寻和唐鑫又开始瞪眼,“我和你一起去。”傅伟跟上了易繁,两个人离开了身后硝烟弥漫的餐桌。
易繁回来时带了本旅游杂志,“阿寻,这上面介绍的都是本地的旅游景点,你看看有没有你喜欢的,放假的时候出去散散心。”陈寻正要接过杂志就被唐鑫抢了去。
“我看看,嗯,爬山怎么样,既可以锻炼身体又可以看风景。”
“就你那身板你确定你要去爬山,不会中途要阿伟把你背上去吧,唐鑫,傲娇也不是这种方式。”
“滚你的,爷在国外经常爬山。”
易繁在一边帮陈寻把牛排切成小块,“爬山不错啊,就这样约好了。阿寻,快吃吧,冷了就不好吃了。”
一顿丰盛的晚餐就在两人的打打闹闹中度过。


31.爬山

我们去爬山吧,爬武功山,可以在上面搭帐篷露宿。记得昨晚易繁是这么说的,所以一大早,两人就在超市里购买两天的食物,陈寻挑了很多饼乾水果,易繁反倒抱了一大堆零食,易繁拎了一包辣条在陈寻面前晃了晃,“最近辣条很火呢,要不要买一包叙叙旧。”易繁的笑容明晃晃的。
总觉得这次易繁特别开心呢,陈寻想,不过说来两人也的确没有出过远门,幸好唐鑫因为吃坏肚子而不能一同前往,他也是想要和易繁单独相处的,更何况现在两个人已经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了,放假一起出去玩是个不错的选择。想著想著,不觉中已经挑了一车的食物,貌似太多了,陈寻又一个个的将它们放回去,这些应该够了,突然陈寻的手被易繁握住,“怎么了。”陈寻回头问道。
“没什么,就是开心,原本约了唐鑫他们,想和阿寻的朋友多接触,不管仿佛他们没来我更开心呢,果然和阿寻单独相处是最重要的。”易繁笑的像小孩子,语调上扬有点撒娇的口吻。
陈寻微微有点脸红,被告白什么的果然还是有点不习惯,他没有回话继续推著购物车往前走去柜檯结帐。
陈寻站在户外运动用品店裡挑了一顶两人用的帐篷,“顶上这块布是可以打开的,下面有层纱,这样晚上如果不下雨的话就可以躺在裡面看星星,蚊子也不会进来。”店长是这么介绍的,“不错啊,看星星什么的。”易繁想想画面都觉得很幸福。
“希望不会下雨,虽然天气预报说会有小雨,不过只有这几天放假也没有办法。”
淮备工作做好后又经历了四个小时的车程,两人到达了目的地武功山。
“风景还是很漂亮的。”两人环顾四周。
“阿寻,帐篷我来背吧。”易繁提著零食袋。
“不用了,你提著零食就可以了。”陈寻一口气否决了,怎么能让老婆提重物,让他的男性尊严往哪放。
“好吧,不过如果你累的话就跟我说一声。”看穿了陈寻的心理易繁也没再坚持。
武功山十分陡峭,石阶的宽度十分狭窄,有时候甚至只有陈寻脚长的三分之一,这让两人爬的十分专注,不过正是由于武功山尚未被完全开发,自然的风光秀美绝伦,陈寻的心情不由得大好,一路上两人都说说笑笑,“那裡有麻辣烫买。”两人每人端一碗麻辣烫站在一大块石阶吃的十分尽兴,“繁繁,今天晚上有惊喜哦,对了,我让你带的充电宝你带了吧。”
“放心吧,你交代我的我都不会忘。”易繁戳起一个牛丸放到了陈寻碗裡,自从两人在一起后,易繁很快就掌握了陈寻所有的爱好,每每吃东西,易繁就会把陈寻爱吃的尽数夹到他碗裡,当陈寻戳著牛丸在他面前显摆说撒尿牛丸是他的真爱后,易繁还默默的在一旁吃了一会醋。
由于两人走一会玩一会,遇到小型的瀑布总会在那逗留一番,所以快到黄昏的时候,两人还没爬到指定的山顶上搭帐篷,而此时的武功山,已经刮起了大风,不再是山脚下温顺的模样,站在山顶上放眼望去,四周都是山,腾腾的雾气从底下生起,一下就将对面那座巨山完全笼罩在其中,风打在山谷裡发出呜呜呜的响声,“这叫的怎么像黑山老妖。”陈寻忍不住打趣。倏的一下,在狂风中对面的山峦烟雾尽散,又恢复了苍翠的模样。“繁繁,这黑风怪是想把你绑去山洞做压寨夫人吗。”陈寻笑著拉著易繁的手,眉目英挺。
“那你会让吗?”易繁笑著反问他。
“当然不会了,除非我死了。”说最后一句话时,陈寻兴奋的三两步跑到一个山顶上,“诶,黑风怪,我是不会把我老婆让给你的,你就别在那叫了,死心吧。”
易繁上前握住陈寻的手,“快走吧,要是天黑还到不了山顶就麻烦了。我来背帐篷吧,我还有很多力气。”
“不用,我们快走吧。”其实陈寻已经有些累了,五个小时的崎区山路可不是这么好走的。
经过山头又一个山头,就在陈寻忍不住要发牢骚时,两人终于到了。
“阿寻,帐篷就我来搭吧,我经常出来露营对帐篷很熟悉,你在旁边休息一下吃点东西吧。”这下陈寻没有反对,拧开一瓶矿泉水咕鲁鲁灌了一大口,果然还是要多锻炼。


32.帐篷裡的小陈寻

晚上两人坐在帐篷裡聊天,虽然是两人帐篷但坐进去后并不宽敞,两人挨在一块,在狭小的空间裡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看到,呼吸声重了点对方立马就能察觉,“繁繁,把顶上的那块布拉开,这样就能看到星星了。”
“晚上山上有风,会不会有点冷。”易繁坐起来把布拉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近处灰濛濛的一片,远处是凝固的靛青,深沉优雅的居住在云端之上。
“快进来。”陈寻把包裡的棉被打开,“到被子裡来。”
两个人都钻到被子裡,身体和心都暖暖的,放佛天地只剩下彼此,这一刻有白头到老的错觉,“繁繁,给你看个好东西。”陈寻从口袋裡掏出手机,点开了一段视频,“过来,让我抱著你。”陈寻抱著易繁,两个人贴在一起如同藤蔓绕树而上。
手机裡的画面开始播放,一个六七岁的小孩胖乎乎的拿著根扫把,“我开始有点后悔了。”陈寻在一旁声音有些幽怨。
小孩的不远处摆著一个摇篮,天蓝色的摇篮摇摇摆摆的哄著怀裡一岁大的婴儿,婴儿肉都都的脸上眨巴著一双水亮的杏仁眼,手裡捧著一个奶瓶砸吧砸吧的弄得满嘴都是牛奶,溜圆圆的盯著不远处沉浸在自海裡无法自拔的小陈寻。
“我的热情,好像一把火。”小陈寻披著花色床单,头上戴个玩沙子用的大红色塑胶桶,在那挥舞著扫把不时的闭上眼睛放肆飙歌自海到顶点,“燃烧了整个沙漠!!!”
“哈哈哈哈哈。”易繁的笑声串成了一串珠帘,在风中飘扬。
“卧槽,我已经后悔了,不看了不看了。”陈寻伸手就要去关闭海在兴头上的小陈寻。
“不笑了不笑了。”易繁赶忙去抢手机,再三坚定表明立场,“让我看嘛,我都没见过你小时候的样子。”又连连在陈寻脸上亲了几下平息他的怒火,“卧槽,我当年要是知道我老妈在房裡放著dv24小时开著我会做这等蠢事。”最后陈寻无奈妥协点开视频继续看。
在跳了十多分钟后,小陈寻终于跳累了,他环顾四周找水喝,“水呢。”小陈寻看了下桌子上,“水呢。”又跑到沙发上把毯子翻开,“奇怪,妈妈把水放哪了。”小陈寻把柜子一层层打开,查看房间的四个角落,炉子上,又跪倒地上往上瞅床和桌子,“这是在找窃听器吗。哈哈”就算是温柔的易繁也被小陈寻的举动连连逗乐,“繁繁,你晚上还想要我的棒棒插进你的洞洞吗。”陈寻觉得自己的忍耐又到了临界点。
“我明白,我闭嘴。”易繁立刻紧紧的闭著嘴巴,小陈寻找了一气后找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视线和婴儿的视线对上,电光火石之间,小陈寻屁颠屁颠的跑到婴儿那将他的奶瓶夺下放到自己嘴裡砸吧砸吧,“好喝,嗯,好好喝。”砸吧砸吧,弟弟每天都喝这么好喝的东西呀。当小陈寻还沉浸在牛奶裡时,旁边的婴儿哇的一声响亮的啼哭响彻了整个房间,在隔壁房间熟睡的妈妈被惊醒闻声赶来,咦,为什么弟弟要哭啊,小陈寻一遍喝奶一边好奇的看著弟弟,妈妈跑过来看了一眼拿起扫把就是对著小陈寻就是一顿抽,“要你欺负弟弟,要你欺负弟弟,做哥哥的不好好看著弟弟连他的奶水都抢。”
“呜呜,我没有欺负弟弟,我是口渴了。”小陈寻一边满屋子跑一边觉得委屈的掉豆豆,为什么妈妈要打他,为什么弟弟有奶喝他没有,呜呜呜,不公平。
“好了,没有了,我知道你心裡已经笑开花了,但你不淮笑出来。”大陈寻义正严辞,要不是因为觉得自从两人分开工作后易繁就有些闷闷不乐,他也不会把这段丢尽他脸面的黑历史翻出来。自从父母逝去后就没有人来记录两兄弟的生活了,所以这段影像显得异常珍贵。
“我听说,如果一个人知道你所有的丑事,那你只有两个选择,一是杀了他,而是嫁给他,你选择哪个。”
“我要嫁给你,我要一辈子陪著你,我要生生世世缠著你,”易繁还没说完,陈寻就吻了上来,两人伸出舌头如同两条小蛇一样缠著对方,用舌头儒湿对方颤簌的灵魂,两人的腿也交缠在一起,双手在对方身上游走,有如过年的鞭炮在对方身上点起炙热的火苗,两人吻的气喘吁吁,面颊潮红,像个情窦初开的小伙子一样心跳的厉害,在月儿下,柔柔的月光裡,对方的容颜在月色裡隐现,此刻春风正绿,花儿正好,不知名的鸟儿啼转,山上的空气清新的如同雨后嫩芽上欲滴未滴的露珠。
“我爱你!我爱你!阿寻!现在我爱你爱到恨不得吃了你!”易繁吻著陈寻的锁骨,一手摸著他的腰另一隻手在他臀上抚摸。
“宝贝。”陈寻拿下体蹭了蹭易繁的胯部,他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男根很快就抬起了头,“你说到底是谁吃谁。”他伸出手去他胯下抚弄他的两个小穴,一会儿,易繁的裆部就湿湿的,他扭著腰,颤在陈寻身上,伸手去套弄他的肉棒,陈寻很快硬了起来。
“吞了我吧!干死我!”易繁隔著裤子就去舔陈寻的肉棒,内裤都被舔湿了,肉棒受到唾液和舌头的刺激很快就胀大了一圈,易繁快速的脱下两人的裤子,将自己湿润的阴户对著陈寻的肉棒坐了下去,肉棒太大,大龟头顶开了阴蒂,被紧紧的穴肉包裹著,易繁的花唇慢慢的往下吞噬有婴儿手臂大小的肉棍,“嗯啊!好大!”易繁被插的呻吟起来,由于是自己主导小穴往下吞肉棒,所以更能描摹出肉棒撑开小穴的形状在他穴内不断深入,他甚至都描绘出每一根在肉棒上暴起的青筋,它在自己湿热的穴内跳动著,擦过自己柔软敏感的媚肉,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
“宝贝,你夹的好紧,吞的好卖力,快点动起来。”陈寻躺在易繁身下,肉棒在易繁穴内硬挺著。
易繁收到鼓励,扶著陈寻的腰往下狠狠一送,花穴咬著肉棒往下直吞到两个囊袋间,“啊!”两个人都舒服的呻吟了一声,“宝贝,快点动。”易繁闻言扭著腰,主动抽送著阴穴,“嗯!嗯!阿寻!”易繁抬臀花穴擦过肉棒到达龟头,用阴蒂磨著乒乓球大的龟头,“啊!嗯!”磨的马眼开始流水,往下一坐花穴噗呲击过带著骚水的肉棍直坐到底,“啊啊!!”易繁开始有节奏的抽送著,如同蛙跳一般使唤著肥臀去迎击大肉棒,紧小湿热的穴道主动的一次次求著肉棒插干它,穴裡流出了淫水,让肉棒顺利的插到肉穴的最深处。


33.野战

“阿寻,干我舒服吗。”易繁靡红的小穴被肉棒大力的抽干著,每次肉棒插进花蕊拔出,都会带出粘稠的淫液,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在寂静的山上格外清晰。
“你说呢,宝贝。”陈寻一个挺身坐起来,肉棒顺著腰力挺进了穴道更深处,插的易繁“啊!!”的叫著,这下陈寻掌握了主导权,扶著易繁的腰开始大力抽插,“啊!啊!”插的易繁雪白的身子只知道随著肉棒摇摆。
“繁繁,我要吃你的奶子。”陈寻将易繁胸前的纽扣一颗颗打开,将束缚带解开,叼著弹出的一隻奶子就开始吸乳,肉粒被他含在嘴裡轻轻拉长,“唔!嗯!嗯!”易繁觉得有点痛又被舌头舔的不能自拔,只好主动将胸凑上去任陈寻尽情的吸吮,舌头磨过光滑水凝的乳球表面,刺激的两个大乳球不停的颤抖,酥酥麻麻的又痒又爽。陈寻两手托著两个大肉球往乳沟裡挤压搓揉,身下肉棒不停的往上插进流水的骚穴,一遍遍磨过裡面每一处嫩肉辗过每一个敏感点。“啊!啊!嗯!嗯!嗯嗯!啊!!”易繁上下都被玩弄,被肉棒干的失魂落魄,陈寻沿著两乳边缘转著圈揉捏,嘴巴含住整个乳晕往裡吸,催奶一般亵玩著双乳,两个大乳一下子就被揉的,吸的红通通的,乳头被含的充血,比平常胀大了一倍,在唾液中楚楚可怜又激起人的兽欲去凌虐它。“为什么吸不出奶水。”
“要!啊!啊!嗯!哼啊!!”头顶的月光洒在易繁皎白丰满的身上,他发情的耸动身体紧紧的夹著股缝间的大肉棒。“要!嗯!要!生孩子!啊!才会!嗯!有奶水!”易繁被肏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弱弱的呻吟著,“把精液!嗯!都射在!嗯!裡面!”
陈寻更是开足马力驰骋在易繁身上,“都给你,你要一滴不流的给我接著。”两个人如同两隻发情的野兽不停的磨干对方,夜,还很长,肉体的插干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让林间休息的鸟儿都觉得脸红心跳。
还想要更多更多阿寻的精液,把裡面填的满满的,塞满我的体内让我怀孕。
第二天早上两人起的很晚,吃了早餐后就去爬最高的山顶,苍翠的绿野遍佈眼帘,一眼望去如海般波涛起伏无边无际,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总是超出人们的想像。
从山上下来的路就更难走了,在弯弯扭扭的狭窄山路上,脚的不远处就是万丈山崖,总觉得惊险万分,陈寻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恐高症,但这次他默默的觉得有点头晕,于是他拉著前面易繁的手,易繁紧紧的回握著他,回头看他的脸满是笑容,如草原一般让人看了心旷神怡,一下子陈寻的心就镇定下来了,施施然在小栈上走著。
“阿寻,那裡有一个饭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好啊。”这么一说,陈寻就觉得肚子有点饿了,在疲劳的时候能吃一碗热腾腾的面总让人感动。两人朝饭馆走去,陈寻坐在餐桌上,易繁去点餐,不一会儿就端回来两碗牛肉麵。
“嗯,味道还不错。”陈寻扒拉了两口,随口问道,“多少钱一碗啊,山裡的面应该贵些吧。”
“三十。”易繁的目光柔柔的投放在陈寻身上,不管阿寻做什么动作,总觉得很可爱,想上去狠狠的亲一口。
“多少!”
“三十啊阿寻。”
“三十一碗,坑爹啊,吃碗面要三十。”
“山上只有这一家饭馆当然要贵些了,你喜欢就可以了,价钱什么的不重要。”易繁笑容明媚如同三尺春光。
陈寻被笑容晃了一下低头默默吃面。
“对啊,阿寻,本来有件事我昨晚要和你说的,后来,嗯,忘了。”
“拢么事。”陈寻嘴裡含著面呜呜的说话含糊不清。
“后天是我生日。”易繁眼睛垂著看不出高兴的神采。
“那要好好庆祝一番,放心吧,包在我身上了。”第一次陪易繁过生日,不知觉中两人已经在一起这么久了,岁月如梭啊,一想到以后的生日都有易繁陪著,陈寻就觉得心裡实实的满满的。
“可是,我大概不能和你一起过生日了。”易繁的心情明显的低落下来。
“为什么。”
“因为我要回家看我阿姨,我是被她抚养大的,每年生日都要回家陪她过,不过,如果阿寻你愿意和我一起回家。”
“我愿意。”易繁还没说完陈寻马上介面,“不过,繁繁,为什么是你阿姨不是你妈。”
“我五岁的时候被医生查出了双性的体质,我妈接受不了就把我丢给阿姨自己出国了。”本来听到阿寻愿意陪他回家正高兴著,原本他也不打算和阿寻分开,他知道只要他提出阿寻肯定会答应陪他回家,他想要阿寻也见见他的家人,阿姨虽然不是他的亲生父母却对他有养育之恩,现在一想到抛弃他的父母心情又低落起来。
“什么。。”看到易繁落寞的神情陈寻有些后悔刚才问出来,虽然陈寻妈妈本著男孩子要糙养的心态来管教小孩,但对两兄弟的舐犊之情却是赤裸裸的,虽然两夫妇离世的早,陈寻的童年却享受了不比其他孩子少的父爱和母爱。
“对不起,繁繁。”
“没关系,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不是有阿寻陪著我吗,我已经对生活充满感激,因为有你所以再也不会羡慕别人有我不曾有过的东西,在阿寻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一天。”
绿野上微风嫋嫋,倔强的草儿任你践踏,它终会站起来,春风是它们的号令。


34.空姐

“繁繁,送点什么好呢,你阿姨喜欢什么,第一次去你家可不能失礼啊,啊啊,烦躁,送什么呢,我要得选择强迫症啦!”陈寻抓狂中。
“随便啦,阿寻,我叔叔阿姨都是很随和的人,况且我们只是去住一晚,过一个很普通的生日。”易繁在一旁有条不紊的收拾行李,他们要赶三个小时后的飞机。虽然每次回阿姨家都很开心,但这一次,他拿起阿寻的衬衣在鼻尖嗅了嗅,阿寻紧张的心情他可以理解,因为此刻,他同样心跳不已。
“对了,叔叔的话送瓶茅台酒,阿姨的话燕窝啥的只要是送给女人就不会错,再加点阿胶之类的补品,嗯,没错,就这样,繁繁你说呢。”陈寻回头看向易繁,繁繁拿著自己的衬衣在那嗅什么嗅,难道是衣服上有味,不会啊,“这么忙的时候你在干嘛,我刚刚说的话你有没有听到啊。”
易繁惊了一下慌忙把衬衣折好塞进皮箱裡,“可以啊,送什么都好,不管阿姨叔叔们的反应怎么样,我最在乎的是你。”当易繁看向陈寻时,会专注到眼裡浮现出陈寻的倒影,说出的话如春风吹绿的岸。
“哎,你是这么说可我还是有点紧张,一定要对自己有信心,没错,笑容是最好的装扮。”
陈寻站在镜子前捋了捋刘海,易繁走过来从背后抱著他伏在他耳边,“没错,我的阿寻是世上最帅的男人。”
易繁这么说反倒让陈寻有点不好意思,世上第一什么的好像不适合安在自己身上,也因为这样才觉得安心,而且他怎么记得自己是个屌丝,情人眼裡出烟花吗。
“好了,都弄好了就出门吧。”
清晨的风一吹,人也清醒些,看著窗外逝去的风景,难免会有些恍惚,日子一天天被抛去,情怀却会长存心中,两人在车裡握著手,陈寻看著窗外,易繁看著陈寻。
“阿寻,等下飞机起飞的时候,耳朵会有点疼,过一会就好了。”
“知道了。”陈寻漫不经心的答道,在飞机场裡左看看右看看,他还是第一次坐飞机呢。
飞机一啸入天,把地面抛在脚下,“听说空姐都很漂亮,你说呢繁繁。”陈寻有点微妙的兴奋,他看著坐在他身边的易繁,易繁一直挂著笑容的脸慢慢的冷了下来,陈寻突然意识到问这种问题是在作死,“额,我的意思是,她们没你漂亮。”,易繁拿起包裡的财经杂志看起来,陈寻舒了口气,看来繁繁没有在意,咦,这裡有个按钮是用来做什么的,召唤怪兽吗,陈寻期待的按了一下。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为你服务的吗。”陈寻耳边响起一道亲切甜美的声音,陈寻抬头看到一个漂亮的空姐正弯著腰笑语盈盈的看著他。
“嗯,麻烦你,给我端杯白开水吧。”身材也很好,陈寻凝视著空姐离去的背影,缓缓转过头和易繁投过来的视线咔嚓撞在一起,易繁握著杂志的手都快把杂志扭成一团麻花了,他强忍著把视线慢慢的移到杂志上,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阿寻什么都没有做。
“先生,您的水。”空姐甜美的声音再度响起。
“哦,谢谢。”
“先生,飞机就要起飞了,请您把安全带系好。”
“嗯,好,谢谢。”
陈寻觉得耳朵一阵疼痛,“没事吧,阿寻,过一会就好了。”易繁帮他揉了揉太阳穴。
陈寻看向窗外,太阳刺破云层洒遍四海,云朵静谧流逝如冰蓝色湖面上伫立的谯石,脚下山峦如沙海,陈寻突然想起大学时看过的一首诗,山,快马加鞭未下鞍,惊回首,离天三尺三。当年发出此等豪言壮语的人已经逝去,自己这一无是处的肉体凡胎还在人间,最重要的是珍惜现在,不是吗,陈寻伸手握住易繁的手,五指相扣“你靠著窗,风景是不是更美。”易繁眉眼舒开笑了一下紧紧的回握住,“更美的风景,不是在我身边吗。”


35.洗澡被偷看了

下了飞机赶到到沛城的时候,天下起了浙沥小雨,雨降下灰尘,洗刷著靛青色天空,街道上行人稀疏,抬眼望去,一片烟雨朦胧。雨是两人走到半路才下起的,没有预备雨伞,两人躲在屋簷下,身后是一个小卖部。
“阿伯,有雨伞卖吗。”易繁操著一口熟稔的沛城口音问道,沛城地靠江南,说话的口气也似江南人家,带一点浓情蜜意的软糯,骂起人来也没有刮人的刺耳,总像是小俩口在说情话。
“没有没有,只有吃的。”老伯坐在籐椅上,摇摆著扇子,小卖部裡斑驳的牆壁,似这老人脸上纵横的皱纹。
雨越来越大,天也显得灰濛濛的。
“易繁,我们在这摇辆的士吧。”
“沛城人少,不像城市裡一样能随时摇到的士,阿寻,你在这呆著,我去买把雨伞。”易繁说完就冲进了雨裡。
“欸。”陈寻刚想喊住他自己去买,人已经在雨裡消失,只好呆在小卖部裡对著摆架上的零食发呆。
“老人家,就你一个人吗。”陈寻向老伯伯打起招呼来。
“就剩我一把老骨头了,儿子儿媳都去城裡打工了,孙子也在城裡读书,过年才回来一趟。”老人的声音慢悠悠,如旧唱片裡八十年代的歌谣。
“您老人家怎么不搬到城裡,和孙子儿子一起住呢。”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懂什么叫故乡,叶落归根啊。”
“阿寻,伞买到了,我们走吧。”易繁一身湿露露的闯了进来,拉著发呆的陈寻出了小卖部。
“我来替你打伞吧。”陈寻左右手都提著礼物打伞有些不方便,易繁右手提著行李,左手把伞遮在陈寻头上,伞虽然大,却也不能完全盖住两个大男人,雨在风下总是斜摆摆的打来,儘管易繁把大部分的伞都分给了陈寻两人依然都淋湿了。
沛城不大,一段路就到了家。易繁俐落的掏出钥匙开了门,进门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看来阿姨他们还没下班,应该就快回来了,阿寻,你快去冲个澡别著凉了。”易繁一边说就一边把陈寻往浴室裡推,陈寻还没来得及打量房子就被推了进去,易繁打开蓬蓬头,说了声“我去给你拿衣服换上。”就出了浴室门。
可惜啊,易繁也淋透了,要是在家裡,两个人就可以洗鸳鸯浴了,陈寻把健硕的身体埋进洒下的热水裡,舒服的他把什么都忘了。两人都在房裡,没听到门卡嚓一声响了,门缓缓打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门直通客厅,他看了眼桌上的礼品盒,没太在意,听到浴室裡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一步一步,脚步轻盈,脸上即兴奋又紧张,心裡即期待又不安,慢慢向浴室走去,他站在浴室门口,听著水流击打肉体的声音,他感到自己兴奋的要流鼻血了,门上模糊的人影,一想到门裡的人什么都没穿,都摆出了什么样的姿势,那光滑妖娆的身体,抚过自己每一寸肌肤,带著热腾腾的雾气,皮肤会更加剔透,他把手伸到把手上,此刻他什么都不管了,只想冲进去抱住他,他也的确是这么做的,他转动把手,门一点一点打开,裡面的人一寸寸曝露在眼前。
陈寻听到开门声,以为是易繁就没太在意,继续哼著歌冲洗著沐浴露的小泡泡,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吼“你是谁!!!”对方的声音裡弥漫著怒气,如同猛兽出击,又刺耳又愤怒。陈寻条件反射的回头,这瓜娃子谁呢,易繁呢,陈寻丝毫没在意自己是裸的,沉默的看著眼前突然冒出的少年,少年秀气的脸庞越来越扭曲,“阿寻。”陈寻看到易繁冲了过来,看了眼少年,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后一把把少年推了出去,把手裡的衣服塞到陈寻手上,“阿寻,你先穿好衣服,他是我婶婶的儿子。”婶婶的儿子又在敲浴室的门了,陈寻无语的穿上衣服。易繁的脸色有些阴沉沉的,好烦,阿寻的裸体被别人窥视了,真的好烦,忍住忍住,先解决好这件事,易繁打开门把谢晋拉到了客厅。
“小晋,你怎么能随便冲进浴室。”易繁一向都对这一家人倍加珍惜,对他的表弟向来也是好言好语,有求必应,加上小时候缺少玩伴,两人关系至少好的很,可此刻,易繁好似浑身散发著黑气,语气也有些冰冷暴躁。谢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表哥,在他印象裡,表哥总是温文尔雅,才华横溢,两人既是兄弟也是朋友,只要是他的要求,表哥就没有推诿过,可现在,谢晋惊的有些说不出话来,唯唯诺诺低著头不敢看平时那双溢满笑容的眼睛。
“表哥,我,我,我以为是我爸回来了。”谢晋急中生智拿他爸做挡箭牌。
易繁觉得心裡的火山要爆发了,他简直不能想阿寻的裸体被别人看到这回事,一想他就想磨刀霍霍,“表哥,你在那磨刀做什么,我们家的菜刀还很锋利。”谢晋的气焰完全泯灭在表哥反常的举动裡,露出半个脑袋担忧的看著易繁忙碌的背影。
“易繁,你在干嘛。”陈寻边用毛巾擦头边走了进来,“大白天的磨刀干嘛。”陈寻走近易繁,易繁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回头有些委屈的看著陈寻,陈寻看著他这幅受气小媳妇样瞬间乐了,“好了,我都不计较你计较什么。”陈寻用手抚摸著易繁纤长柔嫩的手指,易繁感受著手上传来的温度,面色柔和起来,“好了,给爷笑一个。”陈寻调笑的用手指抬起易繁的下巴,易繁五官媚柔,眼角上挑睫羽浓长眼裡柔情似海,“冤家,晚上我要舔遍你全身。”
陈寻“……”为什么我有种被听奸的错觉。


36.想著你自犊

不多久,谢晋的父母谢海陆就回来了。
“哎呦,这就是小繁带回来的朋友,长的真帅啊。”谢伯母热情的握著陈寻的手,“哎呦真是,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来,太破费了,小繁就跟我们的亲儿子一样,你是小繁的朋友来家裡玩怎么能要你的东西。”
“伯母你就收下吧,这个燕窝,吃了对皮肤最好了,虽然阿姨还这么年轻漂亮,根本不需要吃这些东西来保养皮肤。”
“这孩子,嘴真甜。”谢伯母也不再推诿,高兴的收下了,“破费了破费了。”嘴裡不停念刀。
“伯父,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茅台酒,第一次见面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希望和你的心意。”
“和心意,和心意,这么贵重的东西真是不好意思,以后常来家裡玩,你伯母做的一手好菜,孩子他妈,孩子们应该都饿了,进来做饭吧。”
“来了,小寻啊,不要客气,就跟在家裡一样,小晋,倒两杯茶来。”谢晋不情不愿的挪开步子去烧水倒茶。
“叔叔阿姨都是好人啊。”人心是样很难测的东西,即经年才见又总是表露在脸上。
“是啊,父母走后,多亏阿姨一家照顾我,我也算有了一个家,阿姨对我很好,就跟我妈一样。”
“看来我阿姨很喜欢你,嘴真甜啊,阿寻,我第一次发现你,什么时候也表扬表扬我。”
“我对你的表扬不都放在床上了吗,几天没干你,下麵的小嘴想不想我那根棍子。”陈寻凑近易繁咬他的耳朵,伸手在他丰满又弹力十足的屁股上揉捏著。
“别揉了,阿寻,我会起生理反应的,晚上随便你怎么弄我,等下就要吃饭了。”易繁红著耳根喘息都有些粗了。
“知道了。”陈寻重重掐了几下易繁雪白的屁股。
“不过真好啊。”陈寻翘著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都很轻鬆,肩膀也耸搭下来,嘴边擒著一抹淡淡的笑。
“什么。”
“当我遗憾过去不能陪在你身边的时候,庆倖还有好人照顾你,你还不是那么孤单。”,陈寻顿了顿,两人视线交汇,“现在你有了我,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你说得对,有了你,我不会再孤单。”易繁想要亲上去,把两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情感放佛溢出了身外,抽长出枝桠,弯弯的缠向那个人,回绕著,又返回自己的体内,两个人的嘴唇越来越近,缓缓的,缓缓的,花儿落下,化作春泥,就要贴上。
“嗯嗯。”耳边突然传来咳嗽声,两个人看了一眼就分开坐在沙发上,谢晋端著茶杯有些尴尬又有些不满,总是护著他的表哥,就要属于别人了吗,不需要他的感受,谢晋握著杯子的手有些紧。
“喝茶,表哥,陈哥。”谢晋面无表情的把茶杯端到两人面前。
“谢谢。”陈寻虽然觉得这个表弟有些古怪不过也没太在意。
饭桌上,各色菜品玲琅满目,啤酒鸭,糖醋排骨,可乐鸡腿,红烧鱼,粉蒸肉还有时令小菜“伯母手艺真好啊,易繁,你这么瘦对不起伯母的手艺啊。”
谢伯母被夸了喜滋滋的,“易繁小时候也有些肉都都的,比现在要胖一点,小繁,是不是工作太幸苦了,工作再重要也不比身体重要啊。”
“放心吧伯母,我会照顾他的。”陈寻立马表示接下这个重任。
“小陈,你们是在一个公司吗。”谢伯父问道。
“之前在一个公司,易繁还是我的上司呢,现在我去了朋友的工作室,不在一起工作了。”
“年轻有为啊小陈。”谢伯母对这孩子是越看越顺眼。
“看您这话,易繁之前是我上司不是更年轻有为,我听易繁说了,伯母你就跟他亲妈一样,都是伯母你教导有方。”
“易繁这孩子啊,从小就懂事。”谢伯母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又有些低落,姐姐出国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打一个电话回来,小繁是个多好的孩子啊,虽然体质和一般人不一样,可其他的样样不比别人差,不知道他这朋友知不知道小繁的体质,要是知道了会不会看不起小繁,哎。
“怎么了,伯母,是不是我说错话了。”陈寻不知道谢伯母为什么突然就无精打采起来。
“怎么了,阿姨,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易繁也担心的看著她。
“不是不是,吃饭吃饭,我呀,就是想起了点往事,没事,吃饭吃饭,来来来,小陈,尝尝阿姨最拿手的可乐鸡腿,在外面可吃不到,这是阿姨的独门秘技。”
“谢谢阿姨。”陈寻端起碗接了过来,易繁又夹了一隻鸡腿给他。
谢晋坐在房裡把玩著钢笔,他的视线有意无意的落在相片框裡,那是他和表哥的合照,小时候他想带表哥一起去游泳,可是妈妈从来就不许,只让他一个人去,他还以为是妈妈偏爱他,捨不得那点游泳馆的钱,为了这件事他还找妈妈理论为表哥抱打不平,说什么表哥不去他也不去。直到有一次,表哥在浴室裡洗澡,门没有关紧,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却惊讶的发现了表哥居然有女孩子的胸部,他脑袋晕晕的,回到房裡久久不能平静,总是想起雾气下表哥湿润丰满的肉体和姣好清秀的面孔,他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裸体,而这个人居然还是他表哥,表哥那裡真大,比班上的女孩子还要大的多,白天上课他听不进,晚上他睡不著,就想著表哥胸前一对明晃晃的奶子,他觉得自己下面胀的疼,不由自主的就用手去摸他,下麵的硬棍第一次射出浓白腥臊的液体,第二天早上,他梦遗了,他只记得在梦裡,他把表哥压在身上,两人都流著汗,还有一股说不出的味道促使著他不知疲倦的挺身,下麵又胀又爽,表哥的肉体散发著勾人的香味。
自那以后,他就常常想著表哥自犊,有一天,邻班的一个女生向他表白,他对那个女生毫无感觉却依然答应了,他把女生压在身下,他想,是不是这样,他就会从魔怔中走出来了,完事后他坐在床上,不对,不对,不是这个味,好想,好想,把表哥压在身下做一次,看他哭泣的哀求他,在他身下求饶,就在这时,表哥考去了外地读书,之后工作很忙也很少回来。好想做一次,再闻闻那个味道。
陈寻坐在沙发上思忖,不对啊,如果当时在浴室裡洗澡的是易繁,那么谢晋冲进来繁繁的身体不是就暴露了吗,他记得易繁说过只有阿姨知道他特殊的体质,连伯父都不知道,他总觉得这个表弟怪怪的,一般人会无缘无故冲进明显有人在洗澡的浴室吗,如果是故意冲进去的话,谢晋又想做什么,不会,他早就知道易繁的特殊体质,那么……
陈寻正思考著,谢晋从房间裡走了出来,“陈哥,我表哥呢。”
“他和阿姨还有伯父出去了,好像是一起去看某个亲戚吧,毕竟易繁难得回来一次。”
“哦,陈哥,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
“我希望你离开我表哥。”谢晋面无表情。
“你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突兀的问题让陈寻摸不著头脑,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他猜的没错,表哥应该已经知道了易繁的特殊体质,他说出这话,是担心自己在玩弄他的表哥吗,可这话不应该先跟自己的表哥说吗,再说他下午的行为依然解释不通。
“你们是情侣,或者床伴?”
“我们是恋人。我们都是非常认真的对待彼此”陈寻斩钉截铁的回答。
“无所谓,只要你离开他。”谢晋斜睨著他。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谢晋瞪圆了眼,说出这话时浑身都在颤抖,他好像非常生气一样,因用力过度而显得脸部在抽搐,双手蜷下攥的紧紧的。
听到这话,陈寻的瞳孔迅速收缩了一下,其实这个答案,已经在他心中呼之欲出,他感到愤怒还夹杂著其他的感情,他觉得他这话不仅触犯了他也侮辱了易繁。
“他是我的。”谢晋又重複了一句,“你是个外人,也根本不会珍惜表哥,我理解你,能够玩弄一个双性人应该非常爽吧,好像同时上了一个男人和女人,我可是每天每天都想著,我和你说哦。”
谢晋凑近陈寻的耳朵,刚才的一句一句话,都化成了一把刀刮在他身上,他的心冰冷著,又被流出来的血煮热,他脑袋皮层像被人用锤子砸著,他一团浆糊,蹦著一根弦努力维持理智,可接下来的话,让那根弦,如拔河的粗绳,一旦一边放手,就如击流的瀑布一泄不可收拾。“每次他洗澡,我可都在门外听著,一边听一边想像著我是怎样肏他的。”
噔的一声,那根弦断了,怒火喷发著从名叫心的火山口涌了出来,他每一根神经,每一块肌肉都在抖动,给我闭嘴给我闭嘴,哪怕是把眼前这个人打碎也要让他闭嘴,脑海裡突然弥漫了这样的声音,就在那一瞬间,他已经不是他了,他的情绪已经主导了他,他挥舞著手上的拳头一下一下击在眼前人的脸上。
易繁三口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门外,谢伯母掏出钥匙一下打开了房门,她震惊的“啊!”了一声合不上嘴巴呆愣在原地,身后的两人赶进了屋内,看到眼前的一幕来不及思考赶紧把骑在谢晋身上挥舞著拳头的陈寻拉开,易繁抱著陈寻把他拖到了门口,谢伯母和谢伯父都围在谢晋身边查看他的伤势,谢伯母看了伤痕累累的儿子一眼就掉了眼泪。
门口的风一吹陈寻就冷静了不少,易繁也跑到了谢晋身边,看了一眼是皮外伤就松了口气,回头看向陈寻时却发现门口站著的人已经消失了,他正淮备去追谢伯父一把拉住他的手,“小繁,你的朋友为什么要打谢晋。”
陈寻出了门在社区花坛转了几圈就完全冷静了下来,他现在没办法面对那一家人,那小子是个混蛋,但他也不应该贸然动手,这会给易繁带来多大的麻烦,这可是他视为最亲的一家人,陈寻想著想著就觉得头疼,他不能放鬆下来,一放鬆他觉得他就会瘫在地上,他摇了辆的士,当司机问他去哪时,他说随便逛逛,司机看了一样他没说什么开动了车子扬长而去,把漂亮的花坛窗上温暖的灯光都抛在脑后,先冷静冷静再想对策吧,陈寻疲惫的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却又头痛的厉害。


37.求婚

陈寻坐在计程车上,开著窗,风冷冷的刮进来打在他的脸上,他心中有了一丝懊悔,这样下去繁繁不好收场啊,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也太不成熟了,还是回去吧,正当时,电话铃声响了。
“喂,谁啊?”陈寻的声音有气无气的,透著一股疲惫。
“你boss,你在哪,赶紧收拾行李去机场找旅行社。”
“唐鑫,发酒疯的话需要我给傅伟打电话吗。”
“现在公司需要你,本来派往三藩市的monica因为阑尾炎犯了要去割阑尾,总之你快点,今晚就要上飞机不然会错过会议的开幕式,对公司信誉造成影响。”
阑尾犯了,陈寻感到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幻听吗,逗我呢,阑尾犯了,怎么也像编出来的理由吧,“你在玩真心话大冒险吗,能别拿我寻开心吗,知不知道我在这边惹了一堆事我正烦著呢。”
那头的唐鑫也是一阵无语,这家伙怎么油盐不进,阑尾炎这种理由一开始他也不信,但现在他正在医院裡照看monica由不得自己不信,“别废话了,快去赶飞机吧,旅行社会在机场接你的,你也知道能参加这个国际知名的行业会议是多好的h一个机会吧,一切费用由公司报销,回来还有奖金,你不是没去过国外吗,这次由公司出钱给你进修你还可以在那玩一阵,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别废话了,这是命令,你想被炒鱿鱼吗。”
“可是我这裡还有。。”电话突然挂了,怎么回事,陈寻乱摁了一阵键盘,靠,没电了,再想打过去时手机就自动关机了,陈寻再次深深体会了祸不单行这句话的深刻含义,没办法了,只好先赶去和旅行团汇合好了,等下再找人借个充电器和易繁解释好了。
易繁左手拿著碘酒,右手拿著棉签给谢晋消毒。
谢晋看著温柔的表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愤怒慢慢消散了,因为脸上的伤,他露出一个很滑稽的笑容,“表哥,我就不行吗。”
“阿晋,你还小,你的人生才刚刚起头,你还没有太多经验来作出淮确的判断。”
“表哥,我不小了,我就快成年了,而且什么才是淮确的判断,这是没有定论的。”
“阿晋。”碘酒擦完了,易繁停下动作,和谢晋并排坐在床上,他没有离得很远也没有挨的很近。“所谓淮确的判断,并不是指能带来最好的结果,最有利于自己的结果,而是你是否对得起自己,对得起这世上独一无二,每一段不可错过的黄金岁月,你会犯错,但我更希望你不要纵容自己的不成熟,你会错过很多过了这个年纪就没有的东西。”
“阿晋,也没有女孩子喜欢你,或者说,也没有你觉得比较特别,有趣的人。”
“有,有些人我还觉得还蛮有趣的。”谢晋低著头,表哥说的话,他好像懂,又好像不懂。
“我不可能绝对的知道你的心思,但从我来看,你对我的那些想法,应该是佔有多过喜欢,阿晋,我们从小玩到大,不管怎样,我们之间都有斩不断的亲情,可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你真的有在追求你想要的东西吗。”
易繁的声音出乎过往的低沉,他侧头看著谢晋,男孩低著头,目光落到地上。
“你值得更好,阿晋,每个人,都值得被珍重的对待,被安放在自己最悸动的角落。阿晋你对我很重要,记得小时候,你看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有一个玩伴,我每晚都想父母想到哭,被其他小孩欺负的时候我也不反抗,因为我觉得即使我被欺负了,也没有人会在意。可你在意,你还小小的,就知道为我出头,你也不知道打不打的过对方,你就是本能的去保护我,所以我不再任人欺负,我变得强大了,因为从那一刻起我决定保护你。阿晋,但这和爱一个人是不一样的,你想听我和他的故事吗。”
待易繁娓娓道完时,天上月皎洁如玉,一轮钩儿,钩住了多少人的情思,夜风徐徐,吹翻窗帘吹落昏黄的灯光。
“也没什么嘛,很普通啊。”
“阿晋。”易繁笑了笑,“有些事的意义,存在于陪在你身边的那个人。我希望陪在你身边的,是和你相爱的人,到那时候,就算是互相看一眼,也胜过人间无数。”易繁说给他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因为看不见阿寻而焦虑的情绪渐渐平缓下来,待两人谈完时,已经是深夜,“睡一觉吧。”易繁关上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手机,没有任何简讯,他呆愣著眼裡暗沉汹涌,劝别人容易,开解自己难啊。易繁没有一点睡意,现在阿寻在哪他没有一点头绪,不管阿寻是怎么想的都应该依靠自己,让他来处理,现在人不见,他的心就如波涛汹涌上无助的帆,没有一点力量去抵抗明天。
阿寻,你在哪。他发了一则简讯过去,倒在床上等回复,回复如起飞的鸽子,不知何时才能回到主人那。
赶了一夜的车才赶上飞机,陈寻困的在飞机上倒头就睡,不行了,天大的事也要等睡一觉再说了,沉沉昏睡中,夜幕渐渐拉开,第一缕阳光破窗而入,带来新一天的惊喜和生命的热度。飞机缓缓登陆,三藩市在一片金色中拉开序幕,天刚破晓,人们开始活动,沿著大桥,公园奔跑,陈寻在酒店稍作休息后就去参加行业会议,临走前他委託酒店给自己的手机找一个适用的充电器并给它充电,一天的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去喝一杯吗。”说话的是一个金髮美女,一身职业装依然能看出玲珑的身段。
“不了。”陈寻礼貌的拒绝。
“怎么了,中国朋友,有美女邀约也不去。”走过来的是Nikesi,今天的演讲人,也是it领域的革新者,在java的完善及推广上作出了不少贡献。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哦,听说中国男人很专情,看来是真的。” Amanda附身在陈寻耳边,我在菲斯酒店1407号房间,有空来找我,说完就朝门外接他的男人走去。
1407,不对,虽然金髮美女的确是个很大的诱惑,但回酒店给老婆打电话报平安才是该做的。陈寻坐在计程车裡看天上碧空如洗,每个人紧绷的身体显得即健康又忙碌,开车的是个黑人,陈寻想起大学时候的英语老师住在外国人多的地方,有一次上课说她昨晚吓的要死,听到有人喊他一回头看到黑暗中一排牙齿,班上的男生都喜欢带东西去老师家裡玩,因为老师家附近经常有漂亮的外国妹子出现,一个个穿著低胸装形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哥们,你第一次来三藩市吗。”前面的黑人小伙发话了。
“是啊,我来出差。”
“三藩市好啊,但我还是更爱我的故乡墨西哥。”
在欣赏著窗外风景又不断和黑人司机搭话,住宿的酒店慢慢出现在眼帘裡,陈寻给了钱下了车,迫不及待的走到大厅中,他手上的行李一下子落在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人。那人一言不发,满脸疲惫,看到他时眼睛放出喜悦的光,屏息著朝他走来,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两人像隔了一个世纪,等的太久太久,以至于见面时,都不敢相信眼前就是自己等的那个人,以为,还会有很多的阻折,幸福来的太突然,当看到你时。
“繁繁。”陈寻冲上去抱住那人,“我不是在做梦吧。”想你,比在想你还要想你,见到你,又更想你。
易繁站在珠宝柜檯前,一夜没睡,给阿寻发了无数短信,一条没回,不知不觉中就走到了这,“先生,想买什么,是送给女朋友吗。”易繁在一片璀璨光芒中,指著一个样式最简雅朴致的银戒指,“拿出来给我看看。”
“好的先生,不过这是男士戒指,是用来求婚的,如果是要送给女朋友的话。”
“不,我不需要女士的。”
“好的,先生,在戒指内侧,可以刻上两个人的名字,这是由公司免费提供的。”
“如果我现在要的话,什么时候可以刻好。”
“不好意思,先生,最晚要下午。”
“我的恋人现在在三藩市,我马上就要去赶飞机去见他,我等不到下午了。”
“我们公司在美国三藩市也有专卖店,我可以马上联繫那边的专卖店,等先生您飞到三藩市时,戒指就已经刻好了,您可以去店裡取回戒指马上向您的恋人求婚,祝您成功。”
“阿寻。”易繁单膝跪下,陈寻低著头,那人乾燥的嘴唇哆嗦著,湿润的眼睛下两个浓重的黑眼圈,惨白著俊美的脸好像随时会倒下,他的脊背却笔直的纹丝不动,他的头髮有些杂乱他高举的手有些颤抖,他的声音,他的声音,就这样听到了,不甘心,不甘心,陈寻吞了口唾沫,鼻子忽然酸酸的,他不想承认,这是第二次流泪,第一次是父母死的时候,不甘心啊,就这样得到了,长久以来不敢想像的幸福。


38.免费节日肉番

今天是腊八节,易繁熬了一锅腊八粥,他乘了两碗走到客厅,无奈的对正在游戏裡酣战的陈寻喊道,“别玩了,阿寻,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打猎吗,快吃了这碗粥,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等会,等会……”过了好一会,陈寻才慢吞吞的走过来喝粥,“真香啊。”
“虽然我们现在在国外,但中国的习俗还是要过的。”
两人吃完后,拿上猎枪穿好装备就出了门。
雪扑簌簌的下著,一片白光覆盖著苍翠的林子,只听得人的呵气声,和脚踩在枯枝上,咔嚓卡嚓混著雪被摁紧的声音,两人举著猎枪,小心的林子裡搜查,等待猎物的出现,突然一声扑簌声,一道白影闪过,是一隻兔子,两人同时举起猎枪,雪被惊的从树枝上落下,良久,又渐渐恢复平静,如同沙哑的旋律,不时就会摩擦一声,预示著主人的胜利。
“今天虽然数量不错,但都是兔子獐子之类,要是能猎到一头鹿就好了。”
“那裡有座木屋,我们去那裡休息休息吧。”易繁建议到。
“好啊。”两人说著就朝木屋走去,一进门,见一屋的猎户设备,就知道是专为猎人淮备的。
“虽然我们不是专业的猎人,在这裡休息应该还是可以的。”
陈寻在屋裡四周打量,今天追兔子追的有些远,这座小屋还是第一次来,两人捡了柴枝来生活,坐在一起驱寒。陈寻搂著易繁,低头和他深吻,手不不安分的解著他的衣服。
“去床上。”易繁指著不远处的木板床,说床也算不上床,只是一个供坐的长凳,陈寻一把抱起易繁,他的上衣被解开,一对大奶子跳了出来,陈寻张口便含住津在嘴巴裡细细品尝,易繁呻吟一声,感到有些冷,更紧紧的抱住陈寻,双腿架在他的腰上。陈寻先是戴著手套揉著他的双乳,“好冷。”易繁一哆嗦撇过头,原来手套上还沾著细末的雪花,白亮亮的胸脯上两点红果细细雪花,在冰雪的刺激下两颗茱萸慢慢挺立起来红中带白美不胜收,陈寻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两粒茱萸,用舌头在嫩嫩的肉粒上打著圈爱抚著它们,红果在一冷一热的刺激下更是胀的不堪,被亵玩的快感让易繁忍不住发出一阵阵呻吟,陈寻脱了手套,滚热的大手蹂躏著两隻乳球,一摸便圆滚滚的颤抖著,乳球太大,手掌完全盖不住,陈寻含一会揉一会,弄地两个乳球酥酥的痒痒的,乳晕呈现出豔丽的殷红,陈寻用舌头一下下倒舔著乳晕,不时碰过两个小尖,碰一下就摇摇摆摆的哆一下。
陈寻含住其中一个在嘴裡吸吮,一隻手伸到胯下隔著裤子摸他的花穴,陈寻一揉那易繁就溃不成军,“阿寻!嗯!阿寻!别揉了!快进来吧!”易繁忍不住用胯部去顶陈寻的腹下。
“别急。”陈寻揉了一会就把两人的皮带解开,用皮带将易繁的双手捆住,将肉棒对著阴蒂磨了磨,磨的花醇流出骚水来。”
“怎么快就出水了。”陈寻用手逗了会花唇,每当他把手伸进花唇一点点,花唇就会难舍的将手指夹住,他又摸了摸后穴,后穴的水没有花穴流的多,却比花穴紧致,每每高潮时都夹的他想射。”
“繁繁,你想要我先操你哪个小嘴。”陈寻从花唇摸到后穴,一路顺著他的胯下揉来揉去,揉的易繁软成一滩水,红著脸颤抖著腰,大腿也不住的抖。“嗯!嗯!先操花穴,操完花穴再碰碰我的屁眼”易繁羞的满脸通红,难耐的双腿上下抖动。
陈寻见他淫荡的样子也再也忍不住,对著阴穴就将自己的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小穴裡,易繁被插的浑身一抖,肉棒也颤巍巍的吐著银液,用下体主动往囊袋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