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她本是个普通的大三学生,却在母亲的逼迫下嫁给了天宇财团的董事长。
屈辱而难堪的初夜后,她匆匆逃离,没想到,竟在电梯里遇到一个野兽似的男人……
看她的眼神狂野,危险,充斥着欲望。
自此,她就陷入了黑色的欲望之海,再难自拔……
1. 电梯里的情事
舒怜从恶梦中醒来,下身刺疼,她挣扎著撑坐起来,浊白夹杂著血丝的液体从腿间溢出,提醒著她发生了什麽.大脑一片发白,说不出是什麽情绪,好象空荡荡的,又像是被什麽堵满了.
旁边的一只枯巴巴的手臂横在她枕边,依稀可见老头花白杂乱的头发,他睡得很沈,似乎还在打鼾,像是睡得十分香甜满足.就是这样一个人,夺去了自己的初夜麽?就是这样一个人,以後要成为她朝夕相对的丈夫麽?舒怜咬著下唇,艰难的起身起漱,每走一步,都觉得腿间钻心的疼,脑袋昏沈沈的,应该是醉酒的後遗症,幸好,幸好她醉了,否则昨夜,应该是很难熬的.
叮呤--
电梯门开了,舒怜攥紧领口低头匆匆进去,声音如蚊:“1楼,谢谢.”
“不客气.”回答她的是一个低沈的男声,而非酒店的服务生.
舒怜惊讶抬头,男人已经伸手按下1楼键,他竟精赤著上身,薄软的棉布花色大裤衩,古铜色的精壮肌理起伏,还带著未干的汗珠,一股浓重的男人汗味扑面而来.男人头发乱得像被揉过的狂草,胡渣满脸,只是那双眼却黑亮得出奇,如同狩猎的野豹,既狂野又危险.
舒怜顿时脸红,马上想到这是这个七星级酒店的豪华专用电梯,怎麽会出现这样一个格格不入的赤膊男人.莫名的惊惧让她不由自主退後一步.
“顶楼的排水管道有问题.”男人不轻不淡甩来一句.
原来是疏通工人,舒怜松了一口气:“哦.”
她低著头往边上靠了靠,像只鹌鹑一样把自己紧紧护起来,她的脖颈细白柔美,却有著大小不一的青淤与红紫,她原本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存在的,只是因为紧张,把领口攥得太紧,以致於原本想要遮住的东西,却全都暴露了出来.
可她不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一样,她不知道,旁边男人的眼神像一只狼,一只饥饿许久的狼,他的眼神黑暗深沈,带著浓浓的欲望与审视,像刀子一样狠狠的剐在她的身上,似乎要拆皮扒骨,把她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铃--
电梯停了,却没有开门,突然震动了一下,舒怜一个重心不稳,急急向旁边倒去.
她惊叫一声,却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里,紧攥著衣领的手撒开,密密麻麻的吻痕顿时曝露在明亮刺眼的灯光下,男人的瞳孔紧紧收缩,微微眯了眼,自上而下的看进她的衣领.
由於拉扯,她的T恤领口被扯得大开,雪白绵软的肉露出大半,她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连带著上面的吻痕也上上下下的浮动,像点上了草霉果酱的馒头,引诱著人上去咬一口.
明显的感觉到身後传来厚重的呼吸,腰间的大手如同烙铁般滚烫,舒怜急急站直,整理自己的衣领:“对,对不起.”
“没关系.”男人的声音低哑暗沈,带著莫名的暧昧与欲望,他没有松手,粗糙的指节隔著薄薄的衣服摩挲著她的腰,一片炽热.
舒怜咬紧唇,往边上缩了一下,男人的手却如带了粘胶,仍死死帖在她身上.
“别,别这样。”她伸手试图去推开他,心里如同捶著巨大的鼓,又惊又怕,却不敢大声推攘。
“你习惯带著一身的吻痕出来勾引男人?嗯?”男人凑近她的脖颈,灼热的呼吸喷在她颈上,烫得她一阵战栗。
“没,没有。”她又羞又气,伸出小手将他往外推,因为男人的唇已经印在她的脖子上,就著那些暧昧的紫痕轻咬细啃。
“你做什麽,这里是电梯,会有摄像头,会被人看见……啊!”舒怜惊喘一声,那双大手已经顺著她的腰肢向上,迫不及待的握住了一只丰盈,粗鲁的揉捏著。
“你是说不让人看见你的脸就行?”男人将她纤细的身躯顶向电梯角落,让她面向著冰冷的镜面,她的眼神一往下,便看见自己的乳房被身後的男人捏成各种形状,有什麽东西硬硬的顶著她的腰,让她急促的抽气。
“不,别!”她焦急的扭动著身子,不敢想象一会电梯门开的时候会是什麽模样,男人的手强壮有力,将她挣扎的两只手反别在後,使得一双娇乳更加突出,更方便让他空著的另一只手肆意蹂躏,他的呼吸变得十分急促,重重的吸吮著她的脖子,硬硬的一根东西抵著她的腰,不断的来回摩擦著,即使隔著衣物,舒怜也清楚的感觉到那根东西的巨大与炽热,尤其是她越挣扎,那东西便越大上一分。
“你身上好香好滑,那麽多的吻痕,小骚货,昨夜被人干了一夜吧。”男人一边说著下流的淫话,一边将手探进她的裙子里,不顾她的挣扎,强力将手摸上她最私隐的地方,拨弄著那颗敏感的小珍珠。
“啊!”舒怜猛的一颤,只觉得小腹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一股热潮蜂涌而出,一种奇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她羞愤得不知所措。
“别,别碰那里!”她尖叫著哭了出来,“求求你,不!”
“不要停麽?”男人喘著粗气,两根手指粗鲁的挤进她的花穴,抠弄著里面的软肉,“小骚货,你夹得我真紧,哦,真想干死你!”
“不要!求求你,电梯马上就要开了!一会让人看见,你放过我!”舒怜哭著挣扎,她不知道在这种高级的酒店也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被人看见了,不仅她新婚的丈夫不会放过她,她的父母也会打死她的。
“电梯坏了,一时半会没人能进来的。”男人的手指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一股股滑腻的花液,“看你,明明那麽想要,却死命装出贞节烈妇的样子。”
他抽出手指,将指尖透明的液体在她脸上擦了擦,呼吸不稳的咬住她的耳垂,将她的裙子用力往上撩,声音低沈沙哑:“宝贝,你会求著我操翻你的。”
舒怜惊恐的挣扎著,却被男人死死的按在镜面上动弹不得,男人脱裤子的动作很利落,下一秒她便感觉到一根巨大粗长的东西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臀上,烫硬得像一根铁棍。
“我忍不住了,宝贝……”男人重重的喘息,声音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你简直是为了勾引男人而生的!”
“不!不!”察觉到男人要做什麽,舒怜紧张得全身都紧绷,虽然经历过昨夜一次,但是在她被灌醉的情况下,从未经人事的她,对性事有著莫名的恐惧与慌张。尤其是,这个男人,她并不认识!
“不要说不,你会求著我要你的!”男人咬牙,猛的挺身,将炽热的坚挺强劲有力的捅了进去!
“啊──”
“啊──”
两人同时发出叫声,舒怜是疼的,男人是爽的。
“出去!出去!疼……啊!”舒怜哭泣著,使劲的挣扎扭动,却只绝望的感觉到体内那根将她几近撕裂的东西越发的坚硬与巨大。
“你想弄疯我麽!小妖精!”男人只觉得她的里面紧窒得令人发狂,像是有无数张小嘴狠狠的吸吮著他,让他濒临失控,差点缴了械。
男人低吼一声,兴奋的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狠拍一下,不顾她的哭叫,猛力的挺动著健腰,疯狂抽插起来。
“啊!疼!放,放开!”舒怜被顶在墙上动弹不得,她的双腿被男人霸道的撑开,在强力的撞击下站立不稳,却又坐不下去,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聚集在与他结合的那一点,每当她要落下来,便被男人重重的顶回去,疼得她全身哆嗦,却又有股难以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感到羞耻,却又在来不及思考的下秒再跌回去,再次迎上男人的欲望!一下,一下,又一下,男人的节奏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强而有力的冲撞,次次冲到顶点,每每顶到花心,硕大的龟头蛮横的撑开她尚未愈合的受伤甬道,再快速抽回,刮弄著柔嫩的肉壁,尖锐的刺痛与陌生的快感揉合在一起,让舒怜发出猫一般的哭叫声。
“小妖精,你夹得我真紧!哦──”男人兴奋的仰起头,喉结不断的上下滑动,厚实的手掌粗鲁的捏揉著她的臀肉,然後重重的拍下来,发出清脆的啪啪击打声。
“啊!”舒怜哭得泪眼模糊,屁股上突然传来的疼痛让她颤抖不已,小穴猛的收缩!
“该死!”男人眸色一暗,猛的将肉刃抽了出来,鸡蛋大的龟头剧烈的抖动著,似乎随时都要决堤。
半晌,男人咬牙切齿的看著舒怜,突然将她扳回身,俯头重重吻住她的唇,湿滑灵巧的舌趁她惊喘的时候长驱直入,肆掠著她的口腔,最後勾吸著她柔嫩的舌,深深吮吸。
“唔──唔要,啊!”舒怜刚逮著他松口的时间说话,便被男人抬起一条腿深深的进入。
男人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横冲直撞,而是继续深吻著她,作缓慢的抽插,让她能感受到那根坚硬的灼热,是怎样一点一点撑开她的内壁,以一种强硬的姿态,不容置疑的侵占她最隐秘的地带,用他的欲望,将她潜伏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慢慢唤醒。
“嗯……”无意识的发出第一声呻吟,舒怜被自己充满情欲的娇吟吓到了,那是她自己的声音吗?她从来都想不到原来自己会发出这种淫荡的呻吟。
男人充满情欲的黑眸里闪过一抹难以捉摸的神色,他微微勾唇,一边用舌头描绘著她的唇瓣,一边用手指摩挲著她的脸,像是热恋的情人般,缓缓滑过她的眉,她的眼,最後深深插入她乌黑的发丝间,感觉到她腿间的春潮狂涌,男人恶意的缓缓褪出分身,再重重的顶入!
“啊啊啊啊──”不同於之前的呼痛,舒怜几乎是哭叫著攀上了高潮,她的大脑已经完全空白,只知道无意识的抱著男人的脖子,小穴里的嫩肉疯狂的压挤著男人的肉棒, 恨不得将男人榨干般的痉挛哆嗦。
“真是够淫荡的身体,这麽快就到了高潮。”男人重重的咬上她的脖颈,不顾舒怜仍在痉挛著的小穴有多麽敏感,狠狠的抽出硕大,再狠狠的撞击进去,就著舒怜高潮分泌出来的淫水,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噗噗作响。
“啊!不要不要!不要了!”舒怜毕竟才经人事,哪经得起男人如此粗暴的撞击,然而她的推攘对於面前强壮的男人来说,却如同小猫挠痒般不值一提,反而她的小手使劲的推抵著男人的胸膛,柔白细腻的触感让男人红了眼,健臀耸动得飞快,将她顶在墙上一阵狂插。
“小骚货,我干得你爽不爽!嗯?”将脸深深的埋进舒怜柔软的胸前,男人声音沙哑,充满著浓浓的情欲和得意。
“嗯……好痛,放开我!放开我,好不好。”舒怜被他顶得东摇西晃,一条腿已经不足以支撑她的重量了,高潮的余韵让她两腿发软,她不得不伸手攀住男人的肩,以防自己滑下去。
身体似乎又违心的起了反应,男人嘶嘎的低吼,身上浓重的汗味,以及空气里淫靡的肉体拍打声,都让她感觉面红耳赤,她的下面很疼,被男人撞得发麻发木,却仍然有压抑不住的快感涌上来,来势汹汹,让她措手不及。
“嗯……”舒怜微仰起头,贝壳一样的牙齿紧咬住嫣红的下唇,湿润的眼角有掩不住的春意,尽管她羞耻万分,却仍然阻止不了自己身体的渴求,她弓起身体,不自主的迎合起男人的抽插,红肿的小穴原本的皱褶被撑成豔红的水润,艰难而又淫荡的吞吐著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像是在抗议男人的粗暴,又像是在邀请他来蹂躏。
男人明显被眼前这一幕激发了兽性,他将她剩下的一条腿也抬了起来,让她的两条腿都被他强壮有力的胳膊抬撑著,整个身体的重心都落在了男人的肉棒上。
“啊,别!”舒怜被他吓了一跳,忙吊住他的脖子,低声央求,“别这样!会,会坏掉!”
“不把你搞坏,你怎麽记得住我呢?”男人邪邪的一笑,胳膊微微一松,舒怜的身体便对著肉棒坐了下去,重重的劈开她的花蕊,直捣花心!
“啊!!”一股绝顶的快感扑山倒海的冲击著舒怜的感官,她几乎觉得自己就要被他这样顶死在这里,然而下一秒,男人有力的胳膊将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再次重重的放了下来!
“啊!天!天哪!”舒怜哭叫著哆嗦,这种快感太汹涌太刺激,让她几乎难以承受!
“别叫天,叫我风。”男人咬住她的耳垂,再一次将她抬起放下,感受著她的紧窒死死的咬住他的快感与舒畅,“记住我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风!风!”舒怜哭得泪眼朦胧,一口咬在男人的肩上,“够了,够了,别,别做了!”
“嘘……”男人堵住她的唇,将她抵在电梯墙上,大手扣紧她纤细的腰肢,身体紧绷,狠命的在她身体里抽插起来。
“啊,风──”舒怜一张小脸哭得通红,只知道不停的喊著男人的名字,像是濒临死亡的人抓住的最後的稻草,她已经忘记了是这个男人强奸的她,她只知道他现在是她的天,是她的神。
“想说什麽?嗯?”男人额前的汗滴落下来,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溅起一小片浅渍,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又大了一圈,硬得像铁一般,疯狂的捅操著她,如同脱缰的野马,空气里肉体拍打的声音啪啪作响,两人却不觉得疼,只想再深一点!再重一点!再狠一点!再猛一点!
“好舒服!风!好舒服!我不行了,不行了!啊啊──”舒怜狂乱的摇著头,已经完全忘记了羞耻忘记了顾忌,只知道哆嗦著搂住男人的腰,像虾米一样弓起身体,眼前一阵白光闪过,灭绝的高潮袭击了她,让她难以抵挡的晕厥过去。
男人紧绷著臀部,飞快的在舒怜跨间耸动著,喉咙里发出破碎的低吼,终於在一阵狂抽猛插後褪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竟喷射得缓缓滑落的舒怜脸上头上到处都是。
男人握住仍然坚挺的紫红色肉棒上下搓弄著延长高潮余韵,直到挤出最後一滴精液才睁开幽深的眼,他伸手捏住舒怜的脸颊,微微用力便让她的嘴张开,将仍然微微颤抖著的龟头挤进她嫣红的小嘴,让她温软的口腔裹洗著上面残留著的淫液。
2. 当电梯门打开
昏迷过去的舒怜紧紧皱著眉,然而口腔里那根炙热的东西搅得让她十分不舒服,她轻吟一声,想要挣开,下颌却被固定住动弹不得,男人低头看著自己的硕大将她的嘴一点点撑开,情欲渐褪的黑眸又渐渐变得幽深,本已变得疲软的男根又一点点的变大变粗,将她的一张小嘴堵得满满当当,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小妖精!”男人咬牙闷哼,仰头闭上眼睛享受著她口腔里的温软,缓缓的在她嘴里抽插起来,“你很有让男人为你发狂的潜质。”
舒怜的嘴被迫撑得大大的,让她的呼吸都变得困难,男人的抽插虽然不猛烈,却在慢慢的加快速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唔……唔……”舒怜在快窒息的时候终於苏醒过来,口中的异物让她惊讶片刻,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麽,巨大的羞耻笼罩了她,让她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天啊,她怎麽还没有摆脱这个噩梦,如果这一切是场梦,求求老天爷,让她赶快醒吧!
舒怜涨红了脸拼命的推攘著男人的腿,伸长了脖子想往後退,却退无可退的抵上身後的墙,她艰涩的咽了口口水,口腔收缩间将那炙热得吓人的硕大狠狠裹住,几乎咽进喉咙里。
不仅男人闷哼了一声,她也被呛得干呕不已。
“该死的!”男人低咒一声,顾不得她是否会窒息,挺动著窄臀紧绷著全身的肌肉在她口里重重抽送了几下,啵的一声拔出来,将娇小的舒怜像拎破布娃娃似的抓了起来,狠狠的捅进她的花道。
“啊!”舒怜疼得不停挣扎,他的那个还是太大了,他的进入太凶猛,每每让她承受不住,“放了我!放了我吧!”
男人喘著粗气,飞快的在她的甬道挺动几十下,直撞得她站立不稳才咬住她的的唇:“你就那麽想离开这里?”
看著舒怜拼命摇著潮红的小脸,男人眼里浮起意味不明的笑意,他深深的吮著她的唇,直到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才将分身从她身体里褪了出来。
突然撤离的压力让舒怜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软软往下滑,她已经完全站不住了。
男人眼疾手快的揽住她的腰,声音低沈微哑,带著男人特有的磁性:“不是求我放了你吗,这麽快又投怀送抱。”
舒怜低垂著头,红著眼睛整理著被男人揉成一团的衣物,眼泪啪嗒啪嗒直往下掉。
看著她拼命的搓著裙子上沾染的精液,哭得一塌糊涂,男人英气的眉不由得紧紧皱在一起,伸手将她脸上和发梢上的体液胡乱抹掉,不容她反抗的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还想做什麽!”舒怜的声音有些变调,她被他吓坏了,生怕这个种马一样的男人再发情。
叮──
电梯门在舒怜惊悚的目光中一点点打开,不要……她这个样子怎麽能见人……
潮红的双颊,染著桃花似的媚态,娇羞的闭著的双眸,不断颤抖的眼睫,让面前这个娇弱的女子惹人怜爱到了极点。
男人轻声笑了下,声音有些戏谑。“不想被人认出来就把脸埋进来。”舒怜如蒙大赦,拼命的把小脸往他怀里拱,像只受惊的猫儿。
男人嘴里嗤了声,上弯的嘴角却分明彰显著对她的表现分外满意,大步走出了电梯。
电梯外等著许多衣著高雅的男男女女,看著两人的目光充满了惊讶,而後这惊讶在察觉到舒怜身上的污液时立刻转为了鄙夷。甚至有年轻的男子大大吹了声口哨:“哟,这是哪家的小姐啊~”
舒怜上身挂著白色的衬衣,但这件衬衣已经基本不能叫衬衣,不仅有被撕裂的口子,还粘满了男人的精液。更可怕的是,里面的内衣都没来得及整理,左边的乳尖露了出来,红豔豔的,颤巍巍的瑟缩著,引人犯罪。
吹口哨的声音越吹越大,越吹越多,舒怜又怕又羞,泪水扑哧哧往下落,她身形颤抖,没有内衣约束的硕大双乳便越摇越剧烈,简直就像是大海里的波涛。
令人难堪的注视、情事後软绵绵的身子,都让舒怜羞愤到极点。她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脸上烧得滚烫,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让人瞧她不见。她怯怯的蜷缩在男人怀里,仿佛这个人就是她的港湾。
但明明……这一切都是这个男人带来的……
是他在电梯里,不顾她的反抗,粗鲁的进入她。回想起刚才令人面红耳赤的情事,舒怜更羞了。男人将她往上搂了搂,娇嫩的胸脯刚好紧紧贴在男人胸膛上,柔软的嫩肉磨蹭过男人结实的胸膛,顿时如一场电流,冲刷而过。
“啊……”舒怜轻轻叫了声,那声音比小兔子大不了多少,男人却因为这极轻的娇喘展露出笑意。他搂在舒怜左腰上的左手开始不规则的动作起来,缓缓往上移动,摸上她的胸脯。
火热的大掌在胸上到处点火,连著被疼爱了一夜的身体很快弃械投降,舒怜呜呜的叫著,抓著男人的手,不让他动作。但是周围都是人,她也不敢动作太大,唯恐被人发现,却不知路上的人都紧紧盯在她身上。
男人对周围那些淫邪的目光极为不悦,凝起双目,狠狠扫过那些人,有的人被男人的目光所摄,不敢再看,还有的不怕死的伸长脖子,像想看看那只大掌是怎样玩弄著那个娇弱女子的胸乳。
“不要……不要……呜……”舒怜受不了了,她好怕,好怕被那些人认出来,呜……要是被认出来怎麽办……“求你了,不要……”
“不要什麽?”娇媚的女子在自己怀里不敢挣扎,怯弱的求著他不要,极大的取悦了男人。但男人是不会放过这个女人的,他倏地一把掐住那只可怜的乳尖,乳尖已经胀得很大,像一颗葡萄。男人修长而略微粗糙的手指隔著薄薄的衬衣蹂躏那只乳尖,“不要什麽,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
“不要,不要……摸我……”舒怜再次羞得哭出来,娇美的脸上挂著泪珠,楚楚可怜,不过她死死的埋在男人怀里,所以没有人看到这样一张脸哭得梨花带雨是怎样一副美景。
“摸你哪里?”男人邪气的笑著,笑容迷人而危险。挺立的乳尖时而被他掐时而被他揉,很快就变得色泽明亮,让人想埋下头去尝一尝,“说啊,不要摸你哪里?”
“乳……乳……”呜……那麽羞耻的地方,让她怎麽说的出口……
“乳,乳什麽?”男人装作不明白,手上的动作却是加大了,让怀里的女子几乎发出几声闷闷的娇吟。
“乳头……不要摸我乳头……”好痒,好胀……“不要再摸……”她受不了了!
周围看热闹的人多了起来,男人拧起眉毛,神色极为阴沈。他不再玩弄舒怜,将她搂得更紧,大步向外走去。
“少爷。”制服笔挺的酒店保安对於男人惊世骇俗的花裤衩视而不见,恭敬至极。
男人从裤兜里摸出一串钥匙扔给保安:“把车停到门口。”
“是的,少爷。”
整个过程舒怜都不敢抬头,泪水将她的脸打湿,看起来楚楚可怜。
刚被扔上车,舒怜就哇的声哭了出来,她怕惹到身边的恶魔,又不敢哭得太大声,只低低的呜咽,看起来可怜极了。
“你哭什麽?”男人似乎是知道自己刚才过分了些,爱怜的抹掉舒怜的眼泪,“乖,别哭。”
男人的怜惜让舒怜哭得更大声了:“呜……我又没得罪过你……你……你为什麽这样对我?”
“你怎麽没得罪我!”男人忽然板起脸,抓过舒怜的头便一阵狂吻,直吻得两人都喘息连连,舒怜更是通红著小脸,不断抽泣。
“好了好了,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宝……宝玉街……”
车子缓缓开动,男人注视著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伸手摸了摸她凌乱的头:“别哭了,反正别人也没看见,而且也不知道你是谁。”
“万一知道了呢,万一知道了怎麽办,我妈妈会打死我的,”刚刚平息下去的惊惧又涌了上来,舒怜抽抽搭搭的说,“我还在读书,我好怕事情传到学校里。”
“有我在,谁敢传!”男人语气猖狂,眉宇间盛气凌人,“你妈能准你嫁给一个富老头,难道还会在意这种小事。”
“呜……”想到自己被母亲逼著嫁给大了自己好多岁的老头,想起那枯瘦的手臂,想起自己的初夜是被这样一个人夺走,舒怜眼里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明明已经准备好了不是吗,明明早就知道自己的未婚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明明自己就是为了对方的钱才嫁的。
虽然是为了母亲才嫁的,但是这样的自己还是好恶心。
舒怜失神的望向车外,行人匆匆而过,每个人都急著忙自己的事情。那麽她呢,她又急著赶往哪里?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绝望的痛楚快要将她淹没。
舒怜夹杂著忧伤和悲恸的眼神让男人胸腔里某处柔软的地方狠狠敲了下,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女人明明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势利眼,21岁的年龄,却找了个六十岁的老头。
天宇集团董事长这个头衔,果然是好用呵!
但为什麽,她的眼睛那麽清澈,那麽明亮,像能照到他心里去。
“在想什麽?”任辰风伸手,想要抹平她眉间的隐痕,手伸到一半,眼底却突然滑过厌恶之色,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什麽也没想。”舒怜垂下头,她还没有脆弱到,要向一个陌生的路人诉苦,尽管这个路人,之前和她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
看著她瑟缩成一团,眼里明显的疏离,任辰风只觉得有股莫名的火往上涌。沈下幽深的眸,猛的踩下油门,红色的跑车绝尘而去。
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跟这个势利的女人慢,慢,耗。
3. 继父
看著舒怜一瘸一拐的走向那个破烂的巷子,任辰风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点了支烟。
这个女人看来非一般的迷糊,不仅对他突然的身份转变没有任何疑问,反而在下车时还小声的说谢谢。
要不然她就是个,天生淫荡的女人。
任辰风眼睛眯了起来,看来她真是很适应这样被陌生的男人搞上床,完事还不忘说谢谢。
Shit!
忍不住爆了粗口,任辰风看著那个破烂得几乎没人出入的小巷,突然打开车门,大步走了出去。
刚穿过巷子便听见舒怜招牌式的哭泣和微弱的声音:“不要……别这样,啊!”
任辰风敢发誓,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气得头发都立起来了,刚刚才被他干得走不稳路,现在居然马上就勾引起男人了!
就地捡了根废弃的铁棍,三步并作两步冲上那幢摇摇欲坠的危楼,长腿砰的一声将腐朽的门踹得四分五裂。
舒怜的哭叫嘎然而止,那个正对她上下其手的猥琐男人也瞪目结舌的看著门口,打著赤膊的任辰风在一阵尘土飞扬中如同吃人的野兽,因为过度用力攥捏著手里的铁棍,胳膊上的肌肉虬结,眼里满满都是要杀人的怒气。
眼前的舒怜已经衣不蔽体,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双乳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小巧的嫣红在一堆青紫的吻痕中颤巍巍的挺立,简直是引诱著所有的男人都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
感觉到下身的紧绷任辰风低咒了一声,这个女人简直让他发疯,竟然能让他像头打了激素的种马一样不分场合的发情。
视线转向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已经半褪的裤子,隐约可见丑陋的性器,任辰风眯起眼,声音低沈得可怕:“告诉我你哪根手指碰过她。”
看著男人被吓得没用的哆嗦,任辰风手里的铁棍点了点他的嘴,手,和下身:“是这里?这里?还是──这里!”
“你,你想怎麽样!”紧张的护住自己的命根子,唐卫恼羞成怒,这个长得一天比一天水灵的继女,他早已觑觎已久,要不是冲著那笔巨额的聘礼,他早就下手了,哪会等到现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瘟神男人,却在最关键的时刻打断了他的好事。
“天宇财团,听过没有?天宇董事长算起来还是我女婿……”唐卫想起自己的新身份,不由又有了底气。
没有看到任辰风眼底的怒气如狂澜翻卷,唐卫越说越洋洋得意:“你敢得罪我,就是得罪天宇……”
“砰!”铁棍上的锈屑被砸得四处乱飞,唐卫颤巍巍低下头,看著帖著他裆部直接捅到墙里去的铁棍,顿时吓得尿了裤子。
“你敢再在我面前提起和天宇有任何关系,我保证……”任辰风一字一句的说道,“你!会!立!刻!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唐卫早已吓得小便失禁,下身软成一团,看样子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勃起了。
“滚!”
看著唐卫连滚带爬的滚出了门,任辰风一把抓起仍蜷缩在地上的舒怜,声音里的怒气抑制不住,原先在车上对她生出的些许怜惜早已飞到爪哇国:“小骚货,连自己的继父也勾引,真够淫荡的呵!”
可笑他刚刚竟然会莫名其妙的觉得自己误会了她,明明是这样下贱的一个女人,却总是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可是明知道她的清纯与可怜只是表面,他却该死的忍不住想要怜惜她,蹂躏她,狠狠的要她。
“不是,我不是……”
舒怜的解释显得十分无力,她怎麽可能想和继父有什麽,她没想到回来收拾东西会遇上继父拿著她的内衣手淫,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她有这样的欲望!是继父逼她的,呜……都是继父逼她的啊……
任辰风飞快的扯掉身上唯的一块布,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抓住她的头按向自己的坚挺。
“既然你那麽离不开男人,就让我喂饱你饥渴的嘴!给我含!”
带著膻腥味道的巨大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舒怜被迫仰著头,张著嘴,屈辱的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
与之前虽粗暴却不失温柔的性事不同,此时的任辰风几乎毫不怜香惜玉,恨不得将所有的欲望全部埋进她柔软的口腔里,硕大的龟头蛮横的顶撞著她的喉咙,叫嚣著拼命往里挤。
舒怜被他顶得几近窒息,一边干呕一边流泪。然而男人觉得这样还不够,粗鲁的抓住她曝露在空气里的乳房,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直到捏出青淤的紫。
“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看著舒怜满脸泪痕,任辰风说不出的烦燥,伸手捏住她的下颌,“连吸都不会?”
“哭哭哭,就知道哭!”见舒怜的眼泪流得无声汹涌,任辰风终於被她打败了,他虽然在性事中霸道无比,但还不至於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迫一个女人。
之前的欲望消失得干干净净,被松开束缚的小女人哭得抽抽咽咽,眼睛都肿了。
从简陋的衣柜中翻出一条裙子扔给她:“给你五分锺,把衣服换上。”
看著满屋的狼藉,他很确定这个地方他再也不想来,当然,也不允许舒怜再来,依她这种柔弱得任人宰割的性子,他难以想象她过去的二十一年怎麽安全活下来的。
回到车上打了个电话,刚刚挂掉,便看见舒怜吃力的拖著一个行李箱从巷子里出来,乌黑柔顺的头发还带著些微润,衬著白色的长裙,像是不食烟火的精灵。
若不是她的眼睛还有微微的红肿,脖颈上还有遮掩不住的吻痕,任何男人见了她,都会忍不住想要怜惜她的吧。
咬著唇看著任辰风把她的行李扔在後车厢,舒怜怯生生的问道:“你……要带我去哪?”
“去你该去的地方。”把她塞到副座,任辰风发动车子,在侧视镜里看她一副想下车又不敢开口的为难样,不由弯了唇角。
“其实这车是我偷来的,估计现在车主在满大街找我。”任辰风观察著她的反应,看她唰一下变白的小脸,他实在想扔开手中的方向盘咬她一口。
“反正一个人跑路也蛮无聊的,不如带上你一起,也不用担心路上寂寞。”任辰风特意咬重寂寞两个字,再看著她的脸唰的变红,心情顿时无限舒坦。
一路无话,车子很快驶进犁园别墅群,这里是最大的富人聚集地,舒怜看著四周,她来过这里,因为,她丈夫住的地方,她未来的家,就在这片地区。
任辰风熟门熟路的将车开进任家大门,看著一路上的佣人都对顶著鸡窝狂草头打著赤膊穿著花裤衩还开著偷来的车的男人恭敬有加,舒怜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是谁?他怎麽会对这里这麽熟悉?
那麽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她简直不敢想象!
“少爷,”任府的管家刘伯亲自上前接过男人从车上拿出来的行李,再向舒怜点头微笑,“太太,老爷还要再过一会才回来,请太太先回屋休息。”
“少,少爷!”舒怜觉得自己要立刻晕倒在这里。
“刘伯,这里不用你操心了,我会带舒小姐熟悉她的新家的。”任辰风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舒怜咬住下唇,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跟著他上的楼,打开那扇陌生的房门,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转身以手撑墙,将她娇小的身躯圈在墙边不能动弹,呼吸炽热的抵近她的脸,另一只手肆无忌惮的攀上她柔软的胸,幽黑的眸子里闪著危险的光:“是不是感觉特别的惊喜呢?我的继母大人!”
4. 背著丈夫偷情
“啊,呜……”深色柔软的地毯上,舒怜以手支地趴跪在地上,白皙娇小的身躯被迫摆成一个N字,柔嫩的隐秘地带,正被一根粗大紫红猛烈的贯穿,狂野的节奏与力度,让她的双腿吃力的微微颤抖。
任辰风眯著眼,健臀紧绷,飞快的将欲望不断抽出插入,舒服得不断溢出细微的闷哼。
从电梯一直憋到现在,他实在是再也忍不住了,她的紧窒让他迷恋不已,她的哭咽像柔嫩的猫咪,让他想要狠狠的蹂躏,一刻也不停止。
“嗯……少,少爷……”舒怜皱著眉,努力适应著他的巨大带给她的强烈刺激,他真的好粗暴,像是要将她捅穿似的,但她却居然发现自己起了反应,这点认知让她羞愧不已。
啪!一声清脆的击打响起,舒怜呜的哭叫一声,白皙的臀部顿时起了道红色的印记,然而她的小穴却越发的红润微张,被粗壮的肉棒拉扯得连里面的嫩肉都翻卷了出来,淫靡得让人发狂。
“不是教了你该叫我什麽吗?嗯?”任辰风不悦的揉捏著她雪白的臀肉,眼底的欲望如蓝幽幽的火,厚实的手指慢慢的移到了她绷得紧紧的後庭上,只轻轻一按,便见那层层可爱的皱褶猛的一阵收缩。
“啊──”舒怜猛的仰起头,惊慌的伸手去挡他,“风,别,别!那里,不可以!”
“嘘──宝贝,”任辰风倒抽一口气,她的菊穴真可爱,让他想试试埋进去到底是怎样可口美味的感觉,“放轻松,别紧张。”
“风,不要……”舒怜低声哀求,她不敢相信她就在自己和新婚丈夫的卧室里,跟她丈夫的儿子做著这样淫乱的事,如果,如果一会任启华回来……
“风,啊!”
任辰风明显对她的菊穴产生了强烈的兴趣,光是手指亵玩著,他的分身便已涨大了一圈,将她的小穴撑得满满当当,尽管已经流了很多淫液,但进出仍然开始显得吃力起来。
舒怜咬著下唇,娇小的身躯被他猛烈的撞击,让她支撑不住的一点一点往前移,巨大的龟头以快得惊人的速度飞快的抽出再重重的捅入,每一次都直捣花心,每一次都刮刷著她敏感柔嫩的肉壁,他的坚硬与滚烫,让她几乎难以承受,却总是在以为自己将死的那一刹那被重重的撞上天堂,疯了一般的刺激。
“哦,小荡妇,你夹得我真紧!”任辰风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她咬得死紧,像是要将他折断般,每一次抽出都显得十分吃力,每一次插入都显得越发艰难,然而这更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那根巨大的男根上,狠狠的撑开她紧得令人发指的甬道,像打桩一样贯穿她,将她从未被其他男人开发过的隐秘霸道的印上他的痕迹,他的气味!
“风──啊!”舒怜终於哭叫出声,她受不了!受不了了!她不得不用力咬住自己的手臂,才能阻止自己大声的哭出来,“快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受不了了!”
她想尽快结束这一切,她好怕,她怕任启华突然回来,怕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怕他看见自己淫荡的张开双腿躺在丈夫的儿子身下,被他巨大的肉刃重重的贯穿,叫得像个荡妇。
“我干得你还不够爽麽?嗯?”明明知道她在怕什麽,任辰风却恶意的曲解她的意思,他弯腰吻著她光滑的背脊,修长的手指轻佻的滑向她的腿间,轻抚著那颗敏感的肉核,然後重重掐捏。
“啊不──”舒怜小脸通红,一阵猛颤,一股热潮如决堤般的从两人结合得紧密的地方滑出。
“真湿啊……”笑得邪肆的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插入她的唇间,亵玩著她柔滑的舌,顶住她的花心用龟头不停的妍磨,帖著她的耳垂低低的笑,“宝贝,你说,要是老头子看见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气得心脏病发作呢?”
舒怜布满潮红的脸顿时变白,身体变得僵直。
正当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把手被转动的声音,舒怜噤了声,大气都不敢出,连带著小穴里的肉也变得僵硬无比,疯狂的挤压吮吸著体内的巨大,几乎让任辰风立马缴了械。
“舒怜?舒怜?”任启华的声音从传讲机里面传出,吓得舒怜大气都不敢出。
被紧窒的肉壁夹得快要疯掉的任辰风几乎是未经思考的猛的拔出分身,再重重的顶了进去,坚硬的硕大粗暴的将花穴撑得大张,舒怜被这阵力道顶得再也支撑不住,猛的扑向地面,赤裸的上身帖著细软的毛毯,唯有挺翘的雪臀在空气里高高的撅著,豔红的肉穴不断的收缩著,像一张饥渴的小嘴,贪婪的吸吮著男人热铁似的肉棒。
“呜──”舒怜一口咬住地上凌乱的衣物,硬生生将哭叫咽了回去,身後的男人却丝毫不放过她,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每一次撞入都全根尽没,每一次抽出都狠戾迅猛,肉体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将两人结合处的淫水全都妍成了白白的液沫。
舒怜小脸憋得通红,哭又不敢哭,叫又不敢叫,男人操弄的节奏狂猛激烈,似乎故意想让她出糗,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她是怎样被他骑在身下狂操猛插的,她只能无助的摇著头,乌黑的头发在空气划出杂乱而惑人的弧度。
“奇怪,才这麽一会,辰风会带著她上哪里去。”任启华仍然站在门口没有离开,不死心的握住门把手旋了旋,那声音虽小,却把舒怜吓得够呛,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隔著一面墙被人操,是不是特别爽呢?”任辰风将她绵软的身体抱了起来走到梳妆台前,就著插入的姿势,像抱著婴儿把尿一样把她摆成羞辱难堪的样子,雪白的大腿张得很开,淫液夹杂著白沫不断顺著腿根往下滴,豔红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撑得淫靡无比,与她羞怯的模样形成强大的反差,“看看你,多麽的淫荡,被我操得多爽,啧啧。”
“不,不是……”舒怜伸手捂住滚烫通红的脸,她不想承认境子中那个淫荡得令人面红耳赤的女人就是自己,那样羞耻的姿势,那样泛著春意的朦胧双眼,怎麽可能是她。
任辰风并没有马上停下来抽插,而是在欣赏够了她的羞态之後,用有力的双臂抬著她在屋里四处走动,每走一步,他的粗大都会深深浅浅的在她的小穴里抽动,看著她压抑的咬住下唇,潮红的小脸泛著无尽的春色,明明很舒服,却老是因为怕羞而口是心非,他简直对欺负她上了瘾。
“不是?”将她紧紧的抵在门边的墙上,感觉到舒怜紧张的绷起身体,任辰风再也不想隐忍,粗喘著气,放任自己的欲望在她体内疯狂的驰骋,“哦,小妖精,看你下面的小嘴多麽的饥渴,你听,它被我操得咕叽咕叽乱叫。”
“唔──”舒怜几乎将下唇咬出血,也阻止不了自己发出声音,他怎麽可以说这样下流的话,可是他越这样羞辱她,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就越强烈。
“你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小嘴,後面的小嘴……”任辰风每说一句,都重重的往她花心猛撞一下,“都是为了被我操而生的!”
“啊,啊──”太羞耻了,可是她却可耻的起了强烈的反应,她的全身细胞都似乎被他的淫话调动起来,叫嚣著要打开所有毛孔,引接他所带来的欲海狂潮,让她沈沦,让她疯狂。
“老爷,不如我去拿钥匙。”刘伯的声音响起。
“好。”
“看看你的淫荡样,噢,你想夹断我吗!”任辰风咬著牙,死命的将炽烫的热铁往她花心耸,“一想到会被人看到你被操翻的样子,你就兴奋得连下面的小嘴都会吸了吗?”
“呜──不,不是──”舒怜难耐的哭叫出声,再也顾不得外面的人听不听得见,她伸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双腿大张成M型,像狂风骤雨中的一叶小舟被他撞得上下起伏,却仍然控制不住的往他的欲望迎合。
“风!啊,我不行了!啊──”舒怜仰起头,流著泪发出高亢的尖叫,近乎崩溃的拼命摇头,像是藉此发泄她盛得满溢的快感。
“骚货!荡妇!求我,求我干死你!”任辰风咬紧牙关飞快的耸动著健臀,因为过度兴奋原本英挺的眉拧得有些扭曲,眼底的血丝让他看起来像一只久未食血的猛兽。
“呜……风,求,求你了,”舒怜流著泪,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完全沈沦在男人制造出来的欲望之海里,“给我,给我!”
“给你什麽?嗯?”男人的目光紧紧锁住她潮红的脸,看著她为他而变得淫乱变得放荡,男人强烈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是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要让她彻底为他臣服,他要她变成他的专属性奴,不,这还不够,他要让她死心塌地的爱上他,将她的全部身心都奉献予他,“想要什麽,说出来!”
“啊!我……我……”舒怜眼里一片水光,在被他顶得上下乱晃的汹涌中楚楚可怜的望著他,传讲机里面突然传来的钥匙声让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她突然猛烈的哆嗦起来,花穴里的嫩肉急剧的弹跳收缩,一双小手摸索著插进他狂乱的发间,在男人把她送上最顶点的那一刹那帖上了他的唇,“风,爱我──”
“呃,啊!”任辰风低嘎的嘶吼一声,颤抖著窄臀将浓浊的精液尽数喷洒进她的花心,在钥匙插进门孔的一刹那他快速的扫起地上凌乱的衣物抱著舒怜从窗口翻了出去。
“还真是狼狈呢。”任辰风赤裸著身体帖著墙外狭窄的沿边翻进另一间屋的窗,看著怀里已经晕过去的人儿,不由得自嘲一声。
他跑什麽呢?让老头子看清楚这个表面清纯的女人有多淫荡不是很好吗?可他却该死的抱著她裸著身体在自己家像做贼一样翻了半个别墅的墙!
略微失神的摸了摸尚留著她齿间余温的唇,任辰风幽黑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神色变得狂野不羁。
想让我任辰风爱你?那简直是本世纪最令人发笑的笑话!
将舒怜放在柔软舒适的在床上,任辰风的手指缓缓的抚过她的额,她的脸,她的唇,慢慢往下握住她娇翘的乳房,恋恋不舍的轻揉慢拈,男人眼里的邪气越来越重,他缓缓低下头,声音缓慢而又低沈:“宝贝,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身体。”
5. 神秘澈少爷
一辆醒目的红色跑车缓缓驶来,门口的警卫马上一阵小跑上去开门,能来这所贵族私立学校上课的都是上流社会的显贵公子千金,哪一个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
车上下来的男人高大挺拔,宽肩窄臀,简单的衬衣胸襟微敞,精巧的银色饰牌将优美起伏的古铜色肌理衬得十分性感,偏偏这男人还长著张微微上扬的笑唇,邪气得令人莫名心动。
摘掉墨镜,男人幽黑的眼狂野不羁,慵懒的伸了个懒腰,他斜睨著吃力拖著两口大行李箱的舒怜,心情似乎十分愉悦。
刮了胡子洗了头发换了花裤衩的任辰风,仍然是那个霸道得野蛮的男人,看著一身白裙的舒怜像个小女佣般的忙这忙那,他就觉得份外舒畅。当然这份舒畅,少不了有吃“饱喝足後”的满足。
警卫小心翼翼看了看男人的脸色,犹豫著:“呃,这位小姐,需不需要……”
“不需要。”低沈的嗓音打断了他,任辰风好整以暇的看著舒怜怯生生的拖著箱子跟到他身边,“她是我的小女仆,本少爷心情好,允许她跟我一块读书。”
“谢谢,我一个人可以的。”尽管对於警卫的好心十分的不适应,舒怜仍然红著脸道了谢。
为了能平静的将她剩余的一年大学读完,她与任启华的婚礼十分低调,否则也不会在新婚之夜的第二天一个人跑出来都没人知道,还被假装成疏通工人的任辰风给吃得干干净净。
而且任辰风十分霸道的直接给她办了转校手续,
女仆也好,佣人也好,只要任辰风不透露她与他们父子的关系,他说什麽,她都不敢有意见。
“oh my god!”一个女声激动的响起,“我是不是眼花了,那个不是辰风学长吗!”
“对呀对呀,就是他!前两届叱吒学校的最风云人物啊,天,他好有型好性感!”
“辰风学长不是早就修完所有课程去国外深造了吗,怎麽会突然回来?”
“管他那麽多,他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天哪我受不了了!”
两个花痴女很明显忽视了舒怜的存在,只知道一个劲的叽叽喳喳,舒怜拖著两口大行李箱,一阵小跑,才勉强跟在大步前行的任辰风身後,却没有注意到身後的那道视线,一直追著她踉踉跄跄的背影不放,直到消失在视线里。
暗黑的车窗後面,少年清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蓝白相间的制服,修剪得整洁的短发,他应该是这里唯一穿著校服的学生,然而那股冷清高贵的气质却怎样也掩不住。
“澈少爷,可以开车了吗?”一身黑衣的司机恭敬的问道。
垂下纤长浓密的眼睫,掩住那抹略微失望的神色,韩澈的声音轻得空灵:“嗯。”
他要找的人,怎麽可能出现在这里。
她现在,一定过得穷困潦倒吧,这个城市这麽大,她会在哪里,这些年,她到底过得好不好……
若有似无的叹息,最终湮没在汽车行驶的微小发动声音里。
6. 温柔试探?
在学校专门为学生准备的私人公寓里,任辰风一边飞快的敲击著电脑,一边不停的用笔在一叠东西上写著什麽。
舒怜捧著杯水,在他身後站了半晌,怯生生的开口:“少,少爷……”
“我记得我有教过你怎麽称呼我。”任辰风头也不回的说道,凝神做事的他,与平日的狂野不羁完全不一样,只是那嗓音仍然低沈好声,带著男人特有的磁性。
“风……”一根葱嫩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屏幕,看著任辰风讶异的回头看她,舒怜不由往後缩了缩,“那个,这里,好象出了点错。”
那是一张分公司的递上来的文件,天宇财团之所以在这短短两年发展迅猛,快速的吞并了几家濒临倒闭的企业不说,还在短时间内扭亏为盈,与任辰风在背後的操控有著密切的关系,实际上,在几年前,老头子早已厌倦了商场的你争我斗,已慢慢将手里的大半权利交付给任家唯一的长子。
她指出的,正是这个分公司财务总监私挪公款留下的纰漏。
尽管早已看出这张文件有问题,但任辰风仍然有些惊讶,他似乎小看了这个外表柔弱的小女人,她的羞怯与楚楚,极大的满足了任辰风男人的征服欲与占有欲,而正因为这一点,任辰风犯了个致命的错误,他将她看得太无害,以至於忘了她原本是财大经管系里拔尖的优等生。
“对不起,对不起。”舒怜实在是怕极了这个如野兽般的男人,慌乱的放下手中的水,“我只是,怕你渴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
见任辰风没有不悦,舒怜像受惊的小兔子般拿起旁边的抹布:“我再把屋里收拾一下。”
天知道她把块地板擦了多少次,都可以反光照出人的影子了。
行李箱里的东西被她一件件的拿出来归置整理,屋里所有的事物都被她擦拭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她甚至还把自己的小浣熊摆了出来,给这间明显是男性装修风格的房子凭添一种家的感觉。
放下手里正在处理著的文件,任辰风看著舒怜跪在地板上仔细的擦著地板,她似乎从进门之後就忙得没有停过,鼻尖上有薄薄的汗,小脸也有些红,几缕柔顺的发丝垂落在脸颊,将她清纯的脸衬得有些模糊。
任辰风突然觉得,他似乎一点也看不清,这个数次在他身下吟哦承欢娇小柔弱的女人,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
“过来。”他招了招手,像是在唤自己养的宠物般。
舒怜迟疑了一下,脸上泛起可疑的潮红,最终在他探照灯般的注视下不情不愿的挪了过来。
一把揽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腰,将脸深深的埋进她胸前,呼吸著她乳间好闻的味道,男人的嗓音有些微哑:“累不累?嗯?”
“不,不累。”她摇摇头,几次欲言又止,“风──”
“嗯?”
“我……那个,还很疼……”舒怜羞得发窘,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今天可不可以……不那个……”
“不哪个?”如果不是感觉到她害怕得全身都在轻轻颤抖,任辰风真的怀疑她是不是在故意勾引他,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便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
“就是……那个……”舒怜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脸上的红晕快速的蔓延到了脖子根。
真要命!他竟然因为她的羞怯,欲望在瞬间便贲张到了极致,只想狠狠的进入她,狂野的要她。
“那个到底是哪个?”他的声音变得粗嘎低哑,大手在她的腰间慢慢的揉捏,“你不告诉我,我怎麽知道呢?”
“就是……做……爱……”她几乎将整个头都埋进他的颈窝里,声音小得如同蚊蝇。
“哦,原来是做爱啊……”特意把最後的三个音拖得长长的,任辰风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左手却已悄悄的解开了裤扣,将早已昂扬的欲望毫无保留的坦露在空气中。
一把将如同鸵鸟般埋在他颈窝的舒怜打横抱了起来,然後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让她的身体躺平,脑袋枕在他腿间,舒怜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眼前紫红的硕大,顿时瞪大眼睛惊呼一声。
他,他的那个好大!天,她还是逃不过吗!
“宝贝,帮我吸出来,我今天就放过你。”将炽热的顶端靠近她的唇,水润的粉色被他深紫的龟头抵得微张,隐约可见里面那排洁白的贝齿,男人眼底的欲火层层涌了上来,如同幽蓝的火苗。
“真,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麽时候有骗过你。”耐著性子哄著小兔子般的女人,任辰风早就把自己当初是怎样把她骗到手的情景抛到爪哇国,将龟头一点点的挤进她的樱唇,强抑著炽热的欲望,一点点的引导著她堕向欲望的深渊,“乖,含住它。”
舒怜迟疑著,伸手慢慢的握住那根青筋暴涨的昴扬,刚一触手便感觉到它猛烈的跳动几下,似乎又涨大了几分,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受了惊的小鹿。
舒服的抽了一口气,任辰风眯起幽深的眸,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握住他,丝滑般的小手,让他舒爽得想要得到更多。
“舔一下它,宝贝。”炽热的眼神分毫不肯错过的看著她的一举一动,舒怜怯生生的伸出粉色的小舌,飞快的在巨龙的顶端舔了一下,像猫咪一样呜咽了一声,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他,“有点腥。”
该死的!她能不能不要这样吊他胃口,要不是顾忌著她的下身还未完全愈合,他真想立刻就要了她!
看著男人因她小小的举动拧起英气的眉,舒怜的恐惧慢慢少了些,试探性的张开嘴,将硕大的龟头一点点的含进去。
“哦……”感受到自己的欲望被温热柔软的口腔慢慢的包裹,任辰风舒服得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声音沙哑无比,“好乖,再含深点……”
原来这个霸道野蛮的男人也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舒怜一边努力的将他的炙热包裹进嘴里,一边认真的观察著他的反应,却不知道自己的小嘴被紫红色的贲张撑得大开,清纯中杂夹著能令所有男人发狂的淫糜诱惑,整个画面淫荡得令人发指。
“难受吗?”将她额间垂下的发丝别在耳後,以便让他更清楚的看清她是怎样含著他的,男人的动作难得的温柔。
被嘴里的东西撑得满满的,舒怜说不出话,老实的摇摇头,却在不经意的动作间加大了对男人的刺激,晃动的口腔如同她的花穴一般滑嫩温软,裹得那壮硕的男根又粗大了几分。
男人坐了起来,让舒怜跪趴在他胯间,一方面方便更好的享受她的服务,一方面,通过沙发对面宽大的镜子,他能够很清楚的看清她裙底的风光。
由於跪趴著的关系,短短的裙子根本挡不住什麽,洁白的棉布小内裙早已被浸湿,形同虚设,美好的花瓣轮廓若隐若现,旁边还有几根毛发俏皮的跳出来,衬著四周白皙的皮肤,格外的诱人。
伸手缓缓的摸上她的臀,感觉到舒怜瑟缩了一下,任辰风声音低哑得充满了魅惑的磁性:“不要停,宝贝。”
“想象著你在吃冰淇淋,吸一下,哦……对……”他一手缓慢的摩挲著她的脸,放在臀上的那只手缓缓滑进那片幽谷,若有似无的轻轻挑拨著她最脆弱敏感的一点。
“唔……”感觉到她抗拒的夹紧双腿往後缩,原本摩挲著她脸的手强硬又不失温柔的扣住她的後颈,另一只手却变本加厉的挑开她的内裤,直接抚上那颗肿胀挺立的花珠,麽指轻柔而又快速的揉著它,中指缓缓的在花穴门口来回轻抚,挑逗著她的情欲节节上升。
从未被如此爱抚过的舒怜哪经得起这样的挑逗,男人温柔又高超的调情技巧让她再也含不住口中的巨大,呜咽一声便将它吐了出来,豔红的嘴唇与紫红的龟头连起一股细亮的银线,小脸无力的帖在粗壮的男根上面,磨著暴涨炙热的茎身,急促的抽著气,忍耐著越来越疯涨的快感。
她觉得她要疯了,她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陌生而又疯狂的欲望,让她难以自已的开始迎合,迎合这个强占了她身体的男人,迎合这个她名义上的继子,迎合这个,她本应该逃离得远远的人。
体内突然加入了一根手指让舒怜猛的仰起头,纤密的眼睫上挂著晶莹的泪珠,她不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有多诱人,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出声,随著那根长指的进入,她有种要死掉的错觉。
“风!呜──再,再快一点……”天,她好舒服,又好难受,像是随时都要小便失禁,那根手指不知道触碰到她内壁的哪一点,只是狠狠的一按,便让她丢掉了她的矜持,她的羞怯,只想不断的坠落,坠落,一直坠向黑暗的欲望深渊。
眸色幽暗的看著清纯的她在自己的手里变得如同春水一般,任辰风邪肆的勾起唇角,再加入两指,飞快的在花径中抽动,感受到她柔嫩的肉壁一阵一阵的收缩挤压,他一边揉按著那颗涨得发硬的小珍珠,一边抵住穴壁上那块微硬的突起,猛的施力──
“啊!啊啊啊……”舒怜终於忍不住痛哭失声,在极致的高潮中她似乎看到了烟花盛放,男人温厚的手掌一遍遍的抚过她的长发,像是小时候父亲的抚摸,温情而又细腻。
“还记得韩家老宅里的栀子花吗?那麽香,那麽美,却又毫不腻味……”低沈的嗓声如同催眠般,蛊惑著她的心神,迷朦中她似乎真的看到了那片花海,那时候她还是幸福的小公主,穿著她最喜欢的白纱裙,在里面快乐的奔跑。
“嗯……”模糊的回应著他的问话,舒怜没看到男人原本充满情欲的眸色渐渐暗沈下来,一点点变得冷冽。
7. 暴走的澈少爷
那是一片白得纯净的花海,一阵微风吹过,便拂起层层白浪,幽幽的香气扑面而来,闻之欲醉。
那是曾在少年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女孩清纯的笑靥如花,每一次午夜梦回,他似乎都能听得见她清脆如铃的笑声,那样的天真活泼,那样的,无忧无虑。
干净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优美的起舞,清脆的音符悠悠然的飘扬,如同空气中的花香一般沁人心脾。
少年闭上眼,似乎闻得见那股花香,音符不断跳跃著从他指尖跃出,女孩的声音软软甜甜:“澈,再弹一首来听听,我要听那首,上次你在生日宴上弹的那首!”
“澈少爷,车子已经准备好了。”
音符嘎然而止,韩澈的手在空中顿了顿,然後按下,琴键发出一声低嘎的残音。
他的手,还能弹出当年她最爱听的曲子吗?
浓密的眼睫微颤,再次抬起,那双星子般的眸,已经没有任何涟漪。
闹声哄哄的教室里,教授在讲台上唾沫横飞的发挥他的全部教学热情,然而下面却没几个认真听讲的,有人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有人手指飞快的在笔记本电脑上捣腾著时下最热门的游戏,有涂指甲油的,有化妆的,这些未来商界政界的骄子们,趁著早被规划好的人生最後一点黄金时间,拼命的挥霍著他们短暂的自由青春。
当韩澈背著单肩包出现在门口时,有短暂的寂静。
他的装束是再标准不过的学校制服,乌黑柔顺的短发剪得清爽干净,眼睛是夜幕般的黑,却又清亮得如同星子。
几乎是在刹那间,这张如同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般的面孔便成功的吸引了所有女生的注意。
“咳。”教授打破了这片寂静,对於这帮叛逆又骄纵的学生们,他唯一的用处,除了走走形式讲课,便是对眼前的所见所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位同学,请找个位子坐下。”
韩澈点点头,走到最不起眼的角落,寻了个空位坐了下来。
“嘿,你们有没有瞧见这次辰风学长带的那个妞,真是正点得紧!”
“怎麽个正点?莫非是巨乳萝莉?”接话的人声音猥琐得像A片男猪脚。
“巨乳个头!你小子眼里就只有乳牛!”笑骂了一句,“说实话我上过那麽多妞,还没尝过像她这样的,跟电视里演的小龙女似的,那个清纯,啧啧……”
“原来你小子油荤吃多了,改青菜啦!哈哈”
“去去去!你没看见过她真人,知道个P!而且……”那声音压低了一些,“昨天我无意间从学生公寓楼下过,你猜我听到了什麽?”
“听到什麽?”
“做爱的声音!”那人咂吧咂吧嘴,“辰风学长还真有一套,在阳台上把那小妞搞得哭天喊地的,那叫声,啧啧,像猫儿似的,咪呜咪呜的挠得我心里头直打颤!”
“真的假的!”
“骗你是猪!要不改天咱俩再去路过路过?”
“哈哈哈哈……”
“嗨。”
韩澈的眼神有些游离,直到眼前有只细长的手晃了晃,才回过神,女孩落落大方的对著他微笑:“你好,我叫苏子恩,能坐你旁边吗?”
“哟!”那群笑得猥琐的男生中突然有人吹起响亮的口哨,有人指著窗外,“快看快看,那就是我说的小龙女,啊不,我觉得应该叫小芙蓉更帖切些。”
“哪里哪里?”
顺著那人指的方向,韩澈往窗外看了一眼,点头,声音礼貌疏离:“当然可以。”
“谢谢。”苏子恩眼睛一亮,刚想坐下,便觉眼前一花,韩澈已经起身走出了教室。
那对身影原本是在教学楼下,只是短短出教室门的片刻,韩澈便看不见两人的形踪。
那是他那天在车上看到的女生,不知道为什麽,明知道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还是抱著那麽一点微小的希望。
希望看到她,希望,她就是她,是他多年来,一直在找的那个人。
有些失控的冲下楼,空荡荡的校园里,稀稀拉拉的走著几个人,树荫下有人看书,还有情侣在肆无忌惮的接吻,却没有他想看到的那个人。
怔怔的站了一会儿,韩澈回身上楼,却在拐角的厕所处停了下来。里面发出的隐隐声响,让他红了脸。
“啊,嗯……别,别在这里……”带著哭音的女声细声细气,像猫咪一样,“会,会被人听见……”
“不要吗?嗯?”男人的声音低哑戏谑,轻佻而又放荡,“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我操你的小骚穴。”
“没,没有……啊!疼!”有什麽东西咚的撞在门上,韩澈清楚的听见衣服摩挲的声音中混著不可言说的暧昧声响,“太深了!太深了!我受不了!呜……”
“这样就嫌深了?我才只进了一半呢。”男人的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与欲望,“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嗯啊……风,慢,慢点,慢一点……”女人开始求饶,声音明显带著哭腔,像是真的疼得厉害。
“放松点宝贝,相信我,你会爱死这种感觉的。”男人粗喘著,将女人猛的往门上顶,隔著那道厚实的门,韩澈都能听见肉体拍打的剧烈声响。
浓黑秀挺的眉皱了起来,他肯定是认错人了,他的那个她,怎麽会在这样的公共场所,做出这样淫荡疯狂的事。
不过他是没有心思再上课了,他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嘈杂,肮脏,他甚至觉得就算是黑街,也比这里要好上很多。
下楼拨通电话:“我下课了,来门口接我。”
因为堵车的缘故,梁启卫比以前慢了些,看到韩澈安静的站在学校门口,他有种错觉,这明明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可他眼底的冷漠与淡然与他的年龄差得也太多了些,像是经历了许多的沧桑,尤其是他做事的果断与狠决……
他只能说,丰哥看上的继承人,很特别,但绝对没有看走眼。
“少,少爷!”女生怯怯的喊声不大,却十分清晰。
“风!风!”舒怜一路小跑,有些踉跄的追赶著男人的步伐,“我错了,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风,等等我……”
她应该再忍忍,再忍一下就过去了,可是她实在疼得受不了,尤其是在那种随时都可能被发现的地方,所以她在任辰风性趣正浓的时候使劲的推开他,看著他骤然变得铁青的脸色,她知道他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麽经过那天之後,任辰风对她的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但她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他将她现在的处境抖出去,她会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韩澈漠然的看了他们一眼,低头坐进了车里。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实在受不了身後小女人一成不变的哀怨哭腔,任辰风头大的转过身,黑著脸怒吼:“舒!怜!你敢再哭一声试试!”
迟迟没有听到韩澈的声音,梁启卫疑惑的回头看他:“澈少爷?”
“枪。”韩澈伸出手,声音没有任何情绪。
“哈?”枪!他没听错吧。
“枪。”少年的声音仍然一如往昔的平静,却隐含著暴风雨欲来的前奏,梁启卫识趣的把枪递给他。
动作利落的上膛,开窗,抬臂,韩澈的唇抿得很紧,修长的手指轻抠,便听见“砰”的一声巨响。
梁启卫几乎咬掉了自己的舌头,澈少爷,疯了麽!
没错,韩澈开了枪,而且不止是一枪,枪膛里剩下的四发子弹像棱子似的统统射了出去,梁启卫後悔得肠子都青了,虽然丰火堂在本市的势力不容小觑,但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贵族学校里耍横,还是太过张扬了。
最起码,梁启卫摸了摸鼻子,他应该装一个消音器。
听到枪声的刹那任辰风只怔愣了半瞬,便迅速将那个吓得哭不出声的女人护在怀里就地一滚,两发,三发,四发,五发,每一粒子弹,几乎都是擦著他的发丝飞过去的。
“操!”他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惹上了哪一路的黑帮,竟然被人明目张胆的追杀。
典型的欲求不满,再加上莫名的被枪袭,任辰风暗黑的眸子像野兽般眯了起来,看著那个从车里缓缓走出的少年,沈声说道:“这位同学,我想我并没有得罪你吧。”
韩澈的手仍然抬得笔直,如果不是手里的枪口还冒著青烟对著任辰风的脑袋,他淡漠的表情堪称完美的雕塑。
“放开她。”一字一句,淡然无绪,却又掷地有声。
“什麽?”任辰风困惑的回过头,看著舒怜吓得惨白的脸,清亮的眸子里满是惊恐,很明显,她也不认识眼前这个少年。
“拿著枪出来抢我的女人?”任辰风危险的眯起眼,心底的愤怒却一点点上涌,进校後他才第一次带她出来,她便成功的又勾引住一个男人!
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的愤怒里泛著浓浓的敌意,还有些许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的妒忌与醋意。
“你可以再开一枪试试。”挑衅的看著脸上还带著些许稚气的少年,任辰风敢保证,只要他的手指敢动一下,他便敢扭断他的手,让他後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而且他的枪膛里,应该已经空了。
“不要!别!”舒怜惊呼一声,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了出来。她不知道这个少年为什麽要突然开枪,但只要一想到任辰风倒在血泊里的样子,她便害怕得浑身都在颤抖,以至於,害怕得忽略了少年那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还有那突然受伤般紧缩的黑瞳。
韩澈的手几不可见的轻颤了一下,曾几何时,她也曾这样护著他,曾几何时,她所有柔弱下的勇敢,都只为他一个人展露。
“舒怜……”少年的声音飘渺而又恍惚,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一阵急促的警笛由远至近,几名穿著防暴装的警察快速的下车,警戒,高声喊话:“那个拿枪的!放下手里的武器!”
坏事了!坐在车里看戏的梁启卫飞快的摸手机,却被一支黑洞洞的枪管抵住了头。
韩澈的手慢慢放了下来,星子般的眸里,有些失神,有些恍惚,他垂下浓密的眼睫,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松了手,枪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四周的警察吁出一口气,收枪入腰,便上前去铐人。
没人看清韩澈是怎样出手的,只是利落的转身,顶膝,那双本是弹钢琴的修长手掌似乎蕴著巨大的力量,只是狠狠一劈,便将一位警察砍倒在地,也是在同一瞬间,旋身侧踢,另外一位警察大叫一声被他踢出几米远。
只是短短半分锺的时候,少年便如浴血的兽,撂飞了几个人高马大的警察,直到稍远处的警察掏枪瞄准,大声喝止才被五六个人七手八脚的按在地上。
粗糙的地面磨破了他的脸,那双星子般的双眸仍然紧紧的盯著舒怜,只是像有什麽东西在一点点裂开,直到支离破碎。
8. 澈的第一次
尽管下著密密的小雨,这条街仍然灯光靡迷,各种嘈杂声聚集在一起,有男人粗野的笑声,女人娇气的嗲嗔,热闹非凡。
韩澈背著书包,蓝白的校服被淋得湿透,帖在原本隐在衬衫之下的优美肌理上,短发湿漉漉的帖在两颊,雨水顺著他的脸颊慢慢滑落,他却似乎浑然不觉。
“小帅哥,要不要人陪啊?”女子的声音妖娆妩媚,韩澈的学生打扮,在这灯红酒绿的红灯区,显得格外醒目,从他走入这条街她便注意上了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见过长得这麽标致的少年了呢。
韩澈抬头,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女人注意到他的面颊被磨破了皮,似乎还有被掌打过的红印,但这一点不影响少年的面容,干净而又纯粹。
“小帅哥,人家技术很好的。”诱惑似的眨了眨眼睛,女人手臂如蛇般缠上他的臂,感觉到紧致结实的肌理,女人不由心里一喜,这小帅哥一定天天打篮球,体力一定很不错。
当然,如果她知道韩澈这双手臂不是用来打篮球而是用来砍人的,估计便不会这样大胆了。
“做爱……很舒服麽?”昏暗的小巷,处处可闻放肆的呻吟和低喘,韩澈突然抬头认真的问道。
女人打开门,勾住少年的脖子将他扯了进去,抬腿踢上门,嫣红的嘴帖上他的唇,吃吃笑道:“试试你就知道了。”
感觉到他别开头,女人会意的轻笑,温热柔软的舌尖挑逗般的舔吻著他的脖颈,少年的气息很干净,带著淡淡的板子花香,她简直对这个客人满意极了,哪怕是倒帖也愿意。
女人极尽所能的挑逗著韩澈,对於男人的欲望,她再清楚不过,手指每抚过一处肌肤,那一处的肌理便微微紧绷,韩澈的呼吸有些紊乱,却仍是一动不动的抵著门,感受著女人的唇舌从他锁骨一路向下,吻过起伏的胸,结实的小腹,最後搓揉著他早已挺立的炙热,将那昂扬的欲望释放曝露在空气之中。
“好大!”女人惊呼一声,只觉得自己的腿心泛上浓浓的春意,她一手握住他的昂扬,眯著眼睛将脸在那丝绒般的顶端蹭了蹭,她似乎捡到了个宝,既是个雏,又如此粗大,更重要的是,他像极了所有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那张因为情欲而隐忍的脸,让她忍不住想要引导他堕落,与她一起感受地狱里最极致的狂欢。
“嗯……哦……”女人呻吟著,另一只手滑入自己的腿间,快速的抠弄著,低头将他的欲望一点点含进去,他的下身硬得像铁,让她忍不住想象著它埋入她体内时的感觉,那样粗壮的东西,将她的口腔撑得满满的,插进去,一定十分舒服吧。尽管她已经很努力的吞吐,却发现还有一部分粗长塞不进去。
韩澈闭著眼,感觉体内的欲望在温暖潮湿的口腔中疯涨,前所未有的快感冲激著他所有的神经,几乎是未经思考的抱住女人的头,胡乱的在她口腔中冲刺了起来。
“呃!唔……”女人被他没有经验的冲撞顶得喉咙发痛,然而她却强忍著不适吞含著他的巨大,他的力道很猛,每一下都重重直抵喉咙,将她的嘴唇都磨肿了,她痛苦的呻吟著,下身的淫水却似有受虐倾向般一股接一股的流溢,使她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快速的在自己的甬道里抽插。
好想被这样的粗壮狠狠的进入,好想被这个帅气又勇猛的少年压在身下大力的抽插,让他的精液喷洒在自己的身上,将她全身都染上他的味道。
因为是第一次,韩澈很快便射了出来,浓浊的白液喷了女人一脸一嘴,女人自下而上妖娆的看著他,伸出舌尖缓缓的舔噬著嘴边的白液,淫靡,糜烂。
急促的喘息,韩澈闭上眼,大脑里一片空白,极致的欢愉让他有些失神,这就是发泄欲望的感觉吗?她就是这样沈沦的吗?像只雌兽一般,在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不分场合,不分时间。
“嗯啊……风,慢,慢点,慢一点……”
“你不是很喜欢我干你麽?是谁刚刚又哭又叫的,求著我操你的小骚穴。”
“哦,你夹得我好爽!口是心非的小骚货!”
“舒服吗?”女人炽热的气息帖近他的耳根,丰满的乳房帖著他的胸膛挤压著,涂著凡蔻的手带著韩澈的手摸向那团高耸的柔软,明显感觉到少年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刚刚发泄过的欲望很快挺立起来,硬硬的顶著她的小腹,她湿得一塌糊涂。
“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女人饥渴的舔咬著他的颈项喃喃,她的下面好空虚,好酸,好希望他能马上冲进来,狠狠的填满她,充实她。
韩澈突然睁开眼,粗暴的将女人掀到床上,扯下她挂在腿边的蕾丝内裤,将她的腿掰得大开,漆黑的眸子紧盯著那片红豔豔的淫肉,修长的手指使劲的捅了进去。
“啊──好人……轻,轻点……”痛得皱紧了眉,她的腿却张得更开,淫豔的穴肉像饥渴的嘴一样一张一合,含住他的手指,不停的挤压弹抽。
“插,插进来!人家好难受!”女人难耐的吸吮著自己的手指,豔丽的红唇模仿著刚刚给他口交的场景,妩媚的眼里春意无边,“好痒,好酸……好人,给我……”
胡乱的捅插著她的肉穴,韩澈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涨痛到极点,很疼痛,心里空洞洞的。
扶著叫嚣不已的肿胀,将湿漉漉的手指褪出来,一个重重的挺身,便将他的欲望毫无怜惜的插了进去,没根而入。
“啊啊啊!”女人尖叫著甩动著波浪般的长发,“好粗啊!好大!好人,人家快被你涨死了!”
一手抓住她的腰,韩澈飞快的抽插起来,那种湿润柔软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的乱冲乱撞,只想不断的深入,深入。
粗大的肉刃带著鲜红的嫩肉翻卷出来,每抽一下都带出阵阵淫水,每插一次都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肉与肉猛烈的拍击,和著简陋的木床发出的嘎吱嘎吱声,少年沈默的发泄著自己的欲望,挺秀的鼻梁上满是细细的密汗。
“辰风学长还真有一套,在阳台上把那小妞搞得哭天喊地的,那叫声,啧啧,像猫儿似的,咪呜咪呜的挠得我心里头直打颤!”
“哈哈哈哈!”
“不要!”舒怜从男人身後冲出来的时候活像一只护犊的母猫,她看他的眼神如此陌生,如同看一个神经错乱的精神病人。
强烈的酥麻顺著他的脊椎不断向四周的神经末梢蔓延,韩澈将女人的腿按压在她的头部两侧,雪白的臀部高高打开被迫承受越来越迅猛的狂抽猛送,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不知疲倦的在女人腿间耸动,心底的疼痛却似乎越来越明显。
“啊,啊……嗯……啊!”被持续猛烈的攻击著,女人再也说不出淫荡的话语,除了双颊潮红的呻吟,她似乎什麽技巧都想不起来了,只是无力的张开双腿任他在肉穴中快意驰骋,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著嘴角滑落下来,将床单濡湿一片。
舒怜,这就是你这些年来过的生活吗?抑或是,你自己选择了这样极致的黑暗,如地狱一般,致命的吸引,让你堕落?
一阵狂烈的快速抽动,少年终於发出一声闷哼,颤抖著将自己的欲望释放,濒临极点的那一刻,韩澈迷朦的眼突然变得清晰起来。
如果这是你喜欢的,那麽就让我陪你一起,堕落……
9. 守护
“辰风,我看我是越来越纵容你了!分公司的报表你也敢做假,把我大老远的骗到韩国来,你到底想做什麽?”一向脾气温和的老头子在电话里怒气冲天,由此终於可见任辰风的火爆脾气到底是有来由的。
看了一眼像小女佣一样忙个不停的舒怜,任辰风起身走到阳台,声音沈稳:“我只是帮你收拾你扯下的烂摊子而已。”
“烂摊子?”任启华的声音又高了一阶,沈默半晌後,“你对舒怜做了什麽?”
挑眉看向舒怜,任辰风似笑非笑的挑眉:“自然是做该做的。
“我警告你,小子!舒怜是个好女孩,你别把心思打到她身上去!你别以为我由著你在外面乱搞就无法无天,她不是外面那种随随便便的女人,你要敢动她一根汗毛……”
“好女孩?”任辰风嗤笑一声,“天下的好女孩多了去了,父亲大人,你是不是要把所有的好女孩都弄到你的床上去?哪怕你已经是花甲高龄?”
不顾那头任启华气得直哆嗦的声音,任辰风慢悠悠的说道:“对於这种势利又有心机的女人,我根本看不出她好在哪里。”
“董事长……”电话那头传来方秘书的声音。
“我不管你对舒怜有什麽误解,总之,我娶她是有原因的。”任启华压著怒气,“回来之後我会给你解释,总之,你别对她乱来!就这样,我先挂了。”
扔掉手机,任辰风烦燥无比。
看著跪在地上擦地板的舒怜小心翼翼的回避著他的目光,任辰风心里不由狠狠一抽,她对自己的女仆的角色融入得很快,可是她却原本应该是骄傲美丽的公主。
如果,如果她可以换种方式来接近任家,他或许会给她相应的尊重,但是他怎麽也不能容忍舒怜嫁给一个几乎可以当她爷爷的老头子。
老头子虽然是他的父亲,但任辰风很清楚那个性格大大咧咧的老家夥是多麽不喜欢商场的尔虞我诈,自小起他就开始帮著任启华打理自家的生意,如果不是他,现在财大气粗的天宇财团,可能还只能是一家碌碌无为的小公司而已。
他很明白那些看似滚雪球一般疯涨的钱其实是通过怎样的艰辛才换来,所以他才更不能容忍,这个没有为任家出过一分力的女人毫不费力的将他数年的辛苦揽入囊中。
除非,她这一辈子,都不能翻出自己的手掌心。
没有注意到自己奇怪的逻辑思维,任辰风的拳头突然狠狠的捏了起来。
只是该死的,一想到那个少年看她的眼神,以及为了她不顾一切的跟警方起正面冲突,他便无可揭止的愤怒!
是的,愤怒!她太会勾引男人了,这简直让他忍无可忍!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当舒怜从他背後冲出来挡在枪口的时候,他心里不小的震动。
误解?真的是误解麽?
有些不习惯的扯了扯拉直的长发,秦莹拿出镜子照照自己未施脂粉的脸,没想到她穿上这身校裙,洗掉浓豔的妆,看起来还蛮像个女大学生。
梁启卫下车打开车门,用手扶住车框,彬彬有礼:“秦小姐,请。”
看著眼前别致的景色与豪华的别墅,秦莹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狗屎运,莫非她的苦日子真的要到头了?
看著前面走得不紧不慢的身影,秦莹下了车一阵小跑:“韩澈,等等我。”
宽大的书房里,男人勾写完最後一笔,将那未干的墨迹吹了吹,优雅的拿布拭手,漫不经心道:“带了个女人回来?”
“是的。”黑衣笔挺的人恭谨答道,“好象是从黑街带回来的。”
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男人淡淡的笑意像极了修炼成精的狐狸,尽管已过而立之年,他的脸上却丝毫不见岁月的刻画,倒是如同酿得悠久的美酒,悠扬香醇。
“这样也好,让他尝尝女人的滋味,免得为了那麽些不清不楚的儿女情长,将丰火堂都给败了。”不愠不火的语气,像是在警局重重给了韩澈一个巴掌的人不是他。
将自己深深的埋到柔软的大床里,直到感觉到两团高耸柔软的肉挑逗似的在他身上摩挲,韩澈才注意到自己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那个他从红灯区带出来的女人。
秦莹妩媚的看著他,尽管卸了浓豔的妆,她在挑拨男人的时候仍然媚态十足,朴素的校裙掩不住火辣十足的身材,她的手像是柔滑的藤蔓,一点点的将男人缠住,想要引诱对方义无反顾的与她一起堕落。
伸手拿开她滑向他腿间的手,韩澈的眼神毫无波澜:“记住你说过的话,否则你会後悔你现在的决定。”
平铺直叙的语调,淡漠得没有一丝感情,却又让人忍不住有些惧怕。
掩住心底微微的失望,秦莹坐直身子,收起了媚态,她果然还是异想天开了一点,以她的出生,又怎麽能吸引这个干净的男孩,尽管她得到了他的第一次,但很明显,她抓不住他。
韩澈起身,飞快的填了一张支票递给她,秦莹一看上面的数额,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叭唧一声亲了那张纸一口,笑得十分灿烂。
“谁会笨到和钱过不去呢?韩澈,只要我能做到的事,你尽管开口,我一定尽我全力。”
不卖笑,不上床,便能挣到她半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何乐而不为呢。
“你只需要帮我照顾一个人。”韩澈低下头,声音淡淡。
她那麽柔弱,怎麽能保护得了自己呢。秦莹在红灯区见惯了形形色色的人,精明如她,应该懂得教她怎样更好的应对一些事情吧。
不能守在她身边,就让秦莹替他守著她,就如同,当年的她守著他一样,尽管害怕得瑟瑟发抖,她依然替他遮掩著那些黑暗,让他在那个昏暗的雨夜,看不见那样的血腥,那样的惨烈,那样的刻骨铭心……
10. 较劲?
舒怜发现,最近那个朝著任辰风开枪的男孩,总是出现在她视野能及的地方。
比如他明明是大一的学生,却偏偏来上大三的课程。
她原本有些惊怕的,那天男孩拿著枪的姿态很凌人,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那几枪分明是冲著任辰风开的,他的眼睛,却一直看著她。
然而男孩却一直沈默,似乎那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似乎并不认识她,他只是静静的坐在教室的最角落,安静的垂著眼睫听讲,有时会看著窗外走神,却没有再看她一眼。
将新涂的粉色指甲吹吹气,秦莹一边懒懒的应付著身边男生的搭讪,一边观察著那个垂著头做题的女生。
她的皮肤很白,柔顺的黑发别在耳後,隐约可见淡色的血管,仿佛晶莹得剔透,一触即碎似的。
这就是韩澈让她照顾的女生?长得还真是清丽,并非张扬的美丽,却又让人很难忽视她的存在,毫不夸张的说,她的形象,完全符合所有男生梦中情人的样子。
她搞不懂这些少爷的思维,喜欢就去追呗,偏要让她一个女人在中间搅和,尤其这个男的,还和她有过最亲密的肉体关系。
一道纤秀的身影出现在韩澈面前,微微笑著:“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有允许过我坐在这里。”
韩澈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他约摸是记得她的,她姓苏。
对於韩澈的淡漠,苏子恩不以为意,坐下来将课本打开,她往韩澈的课本上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
舒怜,舒怜,舒怜,几乎整个页面,都写满了舒怜这两个字。
因为枪击事件,韩澈与舒怜还有任辰风的关系,早就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只是亲眼见到这样的情景,仍然让她有些微微的妒忌,那个叫舒怜的,难道就这麽大魅力麽?
没有忽视苏子恩眼底一闪而过的锋芒,秦莹叹了口气,原来这传说中纯洁无比的象牙塔,并不比红灯区的那些破事简单得了多少。
看来她以为看似轻松的任务,还得颇费些心力呢。
款款的站起身,秦莹伸展了一下细软的腰肢,丰挺的胸脯引得周围的男生大跌眼镜,她回身对著那个紧巴著她不放的男生眨了眨眼,笑得妩媚无比:“想约本小姐,先排队去。”
秦莹很清楚跟怎样的人该用怎样的方式打交道,舒怜是个心思十分单纯的人,从她跟她说第一句话开始,秦莹便明白,韩澈让她来照顾舒怜是有道理的。
尤其是从苏子恩的方向不断的传来打量的眼光,秦莹敢保证,如果没有其他人帮她周旋,舒怜一定会被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这周末学校要举办一个舞会,舒怜,我刚转到这个学校,又不认识什麽人,到时你陪我一起去看看?”秦莹撑著头,妩媚的眨眨眼,几年的卖笑生涯,让她早已习惯了走到哪电到哪,这个毛病一时半会还真改不过来。
舒怜却觉得这个身材火辣劲爆的女同学性格很直爽,也许在她眼里谁都不是坏人,就算坏也坏不到哪去,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不由左右为难。
“就算要去,她也得跟我一起去。”低沈的男声帮她接了话,任辰风双手插兜斜倚在两人身後的课桌上懒懒说道,刚从公司开完会回来的他还穿著衬衣西裤,只是解开了两颗衬衣的扣子,便硬生生将正规的职场装穿出不羁的味道。
“只要你能去,就再好不过了。”在风尘里摸爬滚打几年的秦莹直接忽略掉这个狂傲无比的男人存在,亲昵的挽住舒怜的手,“现在也下课了,走我们去逛街,顺便给你添件像样的小礼服。”
“辰风学长,我想我们女人的事,你肯定不会来搀和吧。”秦莹娇笑著把任辰风即将出口阻止的话堵了回去,看著从他们身边背著包擦肩而过的韩澈像个孩子似的嘴角几不可见的微微上翘,她不由暗笑自己真会把握时机讨金主的欢心。
呵,这三角恋情还真有意思!
11. 什麽在变质?
“嗯……好累,不要……”舒怜从睡梦中迷迷糊糊醒来,便感觉到下身被撑得满满的,男人炙热的欲望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酸酸麻麻的感觉像小虫子般吞噬著她的神经。
“醒了?”任辰风咬了口她红得发烫的耳垂,明明昨夜已经狠狠的要了她一次,但只要一想到清晨就要飞去外地谈一个项目,他便忍不住又冲动起来。
习惯了舒怜天天像个专属小女仆似的跟在身前身後,再想想明天一个人上飞机,他倒似乎有点不习惯。
那个城市的Anna知道他要去,早早的订好了餐厅约他共进晚餐,他却一口回绝了,说不清楚原因,也许是习惯了天天抱著舒怜睡觉,所以连欲望,也只对她一个人忠实。
炙烈,而又灼热。
伸手缓缓的抚上她腿间的花珠,轻轻的揉拈,舒怜像猫一样弓起身体:“嗯……别……”
“宝贝,不喜欢我这样吗?”吻著她光滑的颈项,任辰风的动作温柔得连他自己都没发觉到,“感觉一下这里,它和我连在一起呢……”
“嗯……”舒怜眯著眼,难耐的扭动起来,被他调教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轻易的被他挑起了反应,她的腿不自觉的张开了些,更方便他的进入。
真是个小妖精,她难得的主动让任辰风的坚挺顿时又涨大了几分,撤了出来再重重的撞击,满意的听见她的呻吟,任辰风吻住她的唇,温厚的掌揉搓著她的柔软,微微粗糙的麽指摩挲著挺立的小葡萄。
“明天我要去外地,宝贝,明天你有什麽安排?”粗喘著强忍著在她体内肆虐的欲望,任辰风低头含住她的乳尖,浅浅的作小幅度抽插。
舒怜睁开眼,黑暗中看不清男人的脸,他难得的好脾气与温柔,让她有些意外。
一直以来,她的生活只有简单的一条线,上课,吃饭,做爱。她的生活重心都给了任辰风,这是他第一次,问她想要做什麽。
“秦莹约了我去逛街……啊……嗯,你,你不喜欢的话,我就不……不去了……”她被他插得浑身发软,温柔的性爱方式反而让她更为潮湿,整个身体软成一滩春水。
“喜欢就去。”任辰风将她抱起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他的身上,就著窗外微弱的路灯看著她胸前挺立的娇乳,抬腰狠狠撞击,那对小白兔便猛的晃动一下。
“啊!”
“再叫得大声点,宝贝,我喜欢听你的叫声。”沙哑著嗓子禁锢住她的腰,男人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闷哼著将她顶得前後乱晃,粗壮的男根和著淫液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响。
她太紧了,又热又软,让他再也温柔不起来,伸手罩住那对上下跳动的小白兔,下身不停的往上顶,次次都大力撞入最深处,让她娇吟不已。
“嗯……风……”失神的唤著男人的名字,舒怜低柔的声音像猫叫一般。
“舒服吗?”任辰风觉得不过瘾,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将她的腿架在肩上,狂野的冲刺狠撞,感觉到她的花心突然一下收拢死死的绞著他,不由爽得背椎都发麻,“喜不喜欢老公这样干你?嗯?”
“喜欢,喜欢!”舒怜湿了眼角,伸手胡乱的摸索著,似乎想抓住点什麽,她想细细的思考一下,却被他冲撞得大脑一片空白。
任辰风的动作有短暂的停滞,就在下一刻,他吻住了她的唇,极致缠绵……
12. 可怕的阴谋
有了韩澈这个大金主撑腰,秦莹刷起卡来那是潇洒异常,眉头都不皱一下。
倒是舒怜看著那些价格高得离谱的标签,扯著秦莹的衣服:“这个,好贵……”
“有你秦姐姐在,怕什麽!”秦莹捏了下她的脸,笑得灿烂。再说了,这钱本来就是拿来花在舒怜身上的。
“这件,这件,还有这件,都包起来。”看著购导小姐殷勤的跑来跑去,果然还是有钱人的日子过得舒心啊。
坐在环境幽静的咖啡厅,浓黑的咖啡搅出柔滑的圈圈,秦莹撑著脸:“舒怜,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就这样……过下去?”
她指的,当然是舒怜与任辰风的关系。小女仆?看来任辰风对她,也不算如何上心。
舒怜摇了摇头,脸上的神色有些黯淡,以後?她有什麽以後?她的未来早已被规划好,而且现在又这样不清不楚的跟著任辰风,以她现在的处境,她真的没资格,去幻想以後。哪怕交一个朋友也是奢望,如果任辰风不点头,她也不敢这样跟著秦莹出来。
她本就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却永远也过不上平平淡淡的日子。
“那个姓任的,对你好不好?”什麽学长学长的,见鬼去吧,她本来就不是什麽大学生。
“还……可以吧。”如果抛却两人认识的过程,还有那禁忌的继母继子关系,任辰风并没有真正为难她,也没有将她的丑事曝光,而且他对她的态度,由忽好忽坏到现在的慢慢温柔……
舒怜的脸红了起来,秦莹看著她的表情,有些头痛。
有句话叫什麽来著,宁拆一栋庙,不毁一门亲。莫非她真要为了那笔不小的钱,做这种棒打鸳鸯的事?
当然,如果秦莹知道舒怜和任辰风的真正关系,估计就不会这样想了。
至少身为一个风尘女子,她只知道男人是用来踩著往上爬的,而不是用来压迫自己的。
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回到舒怜住的公寓,舒怜突然拍拍头:“啊,我刚落了东西在警卫室,秦莹你等等,我马上回来。”
看著舒怜一阵小跑,秦莹不由失笑,这样的舒怜,才有点像她这个年龄的样子,至少不是一成的死闷。
无聊的站在楼梯口四处打望,几个身影偷偷摸摸的从不远闪过,秦莹收起笑,缓缓向後退了两步遮住身形,屏住呼吸看著他们。
一个男人熟门熟路的掏出铁丝之类的工具,捣腾了几下便将门打开,那个身材纤细的女生先进了门,然後两个男人也跟了进去。
那是任辰风和舒怜住的地方。秦莹将高跟鞋脱下来,轻手轻脚的跟了过去,看著那个女生往桌上的水杯里倒著什麽,一边吩咐著:“一会……衣柜里……喝下水……你们就……”
秦莹不敢靠得太近,隐隐约约的觉得那声音有点耳熟,女生突然侧头往这边看了一眼,秦莹忙缩回去。
她认得那个女生,和韩澈搭讪时笑得落落大方的人。
苏子恩。
苏子恩拿出手机,摁了几个键,往门边走了几步:“喂,你好,还记得我吗?苏子恩。”
女孩的笑容温柔可人,完美得无可挑剔:“别挂!是这样,明天早上6点你能来458号公寓吗?有关舒怜……”
!!!!
秦莹忍住骂粗话的冲动,拧著眉毛想要冲进去,又突然想起了什麽,又缩了回来。
看著苏子恩又走回去,一收之前的笑意,颐指气使的对那两个男人吩咐著什麽,秦莹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缓缓拧开盖子,顺著门缝倒了进去。
轻轻的把门带上,秦莹又将包包上的金属挂链拆了下来,一圈一圈缠在门把上,缠成死结。
做完这一切,秦莹若无其事的穿上高跟鞋,款款的迎向跑得气喘吁吁的舒怜,突然捂著头娇嗔:“唉哟,舒怜,我头好痛!”
“怎麽回事?”舒怜忙伸手探她的额头,“是不是中暑了?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那麻烦你了。”将大半的身体倚在舒怜身上,感觉到她吃力的托著自己,秦莹心里一暖,“要不你今晚就在我那睡吧,我刚来还没住习惯,晚上有点怕。”
“嗯好,你别说话了,先回去休息。”舒怜未经思考的一口答应,她也担心秦莹半夜如果发烧,没人照应就不好了。
“苏小姐,你是说,一会我们真的可以……”染著一头黄毛的阿光满脸淫猥的笑容,只要一想到照片上那个清纯得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妞会躺在他的胯下婉转承欢,他竟然现在都觉得下身有些发硬。
“一整晚的时间,你可以慢慢来。”苏子恩笑起来的时候十分的阳光天真,眼神却玩味的从他下身扫过,“除非……你坚持不了那麽久。”
“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苏小姐。”被叫做奇哥的人色眯眯的在苏子恩起伏的胸脯上瞄来瞄去,“咱哥俩的性能力,你如果不相信,大可以先验验货。”
苏子恩脸色变了变,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如果惹火了这两个小混混,她得不到什麽好处。
“事成之後,你们的报酬绝对丰厚。”苏子恩强调丰厚两个字,转身开门,“我希望明天早上能看到日本动作大片一样的精彩场景。”
两人一听报酬丰厚,忙按下蠢蠢欲动的淫心,连声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噫,这门怎麽打不开?”扭了扭门把,苏子恩疑惑的回头看看黄毛跟奇哥。
“不会吧,刚进来我没锁门啊。”奇哥嘟哝著走过来,伸手拉,果然没反应,探看猫眼,外面也没人,“难道是门锁卡住了?”
“我看看。”黄毛拿出开锁的家夥,在锁眼上捣腾。三人都全神贯注的盯著锁眼,没有人注意到地上的一滩水渍正无声无息的挥发,一点点的往看不见的空气中蔓延。
似乎有点热,苏子恩拨了拨压在颈後的长发,咽了口口水,却发现喉咙似乎干渴得要命,连吞咽都很费力。
黄毛不知道什麽时候停下了开锁的动作,直勾勾的盯著她微敞的衣衫领口,喉结猛的滑动一下,发出咕的声音。而奇哥更是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看向苏子恩的眼神,明显变得不对劲。
那是极其淫狎的眼神,夹杂著浓浓的欲望,直白,赤裸,毫无遮掩。
13. 残酷的轮暴
空气像是凝固了,苏子恩侧身便迎上男人血丝通红的眼睛,吓得连连後退:“你们!你们想做什麽!”莫名的危险感袭上她的感知,她突然意识到,有什麽事情不对劲。
打不开的房门,空气里若有似无的浅浅香气,两个突然变得像野兽的男人……
她脸色惨白:“你们别过来!我们被人设计了!先开门,开门出去再说!啊……”
奇哥猛的箍住她的腰,将她像麻袋一样扛起来走进卧室,重重的扔到床上,被摔得骨头都快断了的苏子恩顾不上痛,在柔软的床上使劲扑腾著想要翻下去,却被黄毛一把抓住腿猛的拖了回来,然後重重的压上她。
“混蛋!放开我!你们不想拿钱了吗!啊,不要!”苏子恩又惊又怕,猛烈的挣扎似乎更激起两个男人的兽欲,身上的衣裙被唰唰几声撕成破布,露出少女特有的饱满与娇柔,被内衣衬得丰挺的胸乳与那三角小内裤遮不住的黑色森林,将两个男人的兽性更加激发了出来。
“哦,好大!”奇哥伸手粗鲁的握住一只乳房揉搓,一边在她的另一边啃吸著,“唔……好香!”
黄毛更是用手拨开她的内裤,抠摸著那颗嫩肉:“好淫荡的小骚逼,竟然是湿的!”
“不要,不要!呜……求求你们,放过我!”苏子恩吓得眼泪都掉了下来,意识到自己要被这两个小混混轮奸,她便觉得要崩溃了,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起了强烈的生理反应!
不!她不能就这样认命!她不能让自己在这奇怪的异香中沈沦,强忍著两人的嘴和手在她身上纠缠的恶心,苏子恩颤抖的摸索著自己包包里的手机,按通了之前打的那通电话。
“韩澈,韩澈!”她几乎像是抓住救命稻草般,救我!
“对不起,我现在有事。”那头的声音淡漠,然後便是嘟嘟的忙音。
“妈的!竟然敢打电话!”奇哥此时已经完全暴露自己的本性,红著眼睛的他根本不认得眼前的女人是谁,什麽身份,他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涨得难受,他需要她帮他泄火,立刻,马上!
将她的手机夺过去扔到地上摔得火花四溅,奇哥蹬掉早已脱得七七八八的裤子,粗鲁的扯开她的内裤,照著早已湿滑无比的地方狠狠的捅了进去!
“啊──”苏子恩一声惨叫,下身的鲜血如泉水般狂涌,她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哦!好爽!”奇哥被她紧窄的处女穴夹得几乎要疯狂,抱住她的腰一阵狂捅猛操,次次都直捣黄龙,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毫不留情的将那团还在痛得痉挛的肉壁狠狠撞开,撑得所有皱褶都平了,再浅浅抽出,再猛力深顶。
一旁的黄毛早已被眼前一幕刺激得两眼发红,急促的欲望憋得他头眼发花,猴急的扯下裤子,他整个人都趴到苏子恩的上方,将粗硬的肉棍挤到她的嘴里,像操穴一般使劲的抽插。
“咳咳!”苏子恩被黄毛粗暴的抽插顶得直发呕,窒息的感觉让她从昏迷中醒了过来,下身撕裂般的剧痛伴著打桩一般的插入让她清晰的明白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没有了,而且还有一根丑陋紫黑的男根,正以快得难以想象的速度在她嘴里狂撞,几乎要将她的喉咙捅穿。
“哦哦──”黄毛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野兽一样,他已经爽到不知所以然,只知道拼命的将下身往面前的洞里顶,不管它能不能承受,不管那张嘴的牙齿将他的男根刮得厉害,小小的疼痛根本抵不过那致命的快感,他只想狠狠的插穿这个女人的嘴,将他的精液都射在里面。
“唔……唔……”放开,放开我!苏子恩被他的粗大撑得说不出话,猛烈的摇著头,眼泪狼狈的流了一脸,她感觉一股湿热顺著她的腿根汩汩的流,那一定是她的血,她会被他们干死的!
“啊──”奇哥发出一声粗嘎的吼声,将苏子恩的屁股整个抬了起来,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在她腿间疯狂的耸动,发出巨大的啪啪声,所有的快感都强烈的聚集在那根肉棒上,尾椎酥麻,他要射了!
“呜……”苏子恩疯狂的摇著头失声痛哭尖叫,她觉得自己要死了,男人根本像只疯狂的野兽,把她不当人似的糟蹋,她好痛,痛得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里。
“啊!骚货!贱人!我要干死你!干死你!操死你!”奇哥爽得一阵乱骂,将浓浊的精液尽数喷进她的身体,一滴不剩。
“啵”的一声褪出她的身体,一阵白浊和著鲜豔的血喷了出来,奇哥累得侧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见他让位,黄毛马上顶替了他的位置,抬起苏子恩的一条腿,便从侧面狠狠的插进去。
“哦!干,这里更爽!”一进入她狭窄的肉穴,黄毛的肉棒更加坚硬的撑开她受伤的内壁,“哦,你这个贱女人,想夹死老子吗!”
“啊!天啊!放过我吧!”嘴里一得空,苏子恩便尖叫起来,“我给你们钱!钱!放了我,求求你们!”
早已欲火攻心的黄毛哪里听得进她说的什麽,女人哭泣的求饶和满床醒目的鲜红刺激著他的所有神经,只想更加狠戾的蹂躏她,将她干死在这里。
不,不够,这样还不够,还不够爽!黄毛使劲揉捏著她的乳房,将它们捏出阵阵淤紫,红著眼睛将苏子恩整个身体抱了起来,让她像个布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他挺动著结实的臀部将女人顶得上下乱晃,苏子恩本身的重量让他的插刺更加深入,每一下几乎要戳进她的子宫。
正在休息的奇哥突然睁开眼,眼里泛著浓浓的血丝,他伸腿将黄毛绊倒在床上,两人的重量将这张结实的大床压得一阵巨响。
“操!你他妈没长眼睛啊!”黄毛被压在苏子恩身下火气十足,破口大骂,根本不认得眼前的这个人,对於奇哥的打断十分不满。
“老子也要爽!”奇哥喘著粗气,本应该疲软的肉棒硬得像根棍子,上面还夹杂著血丝,看起来十分狰狞。
他掰开苏子恩的臀瓣,吐了口唾沫在上面,然後提枪上阵,狠狠的对著那个菊花穴捅了进去。
“啊──”苏子恩痛得全身痉挛,翻著白眼几乎又要晕过去。
隔著一层薄薄的肉膜,奇哥的加入让黄毛爽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极烈的紧绷把他的男根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他却爽得一阵乱抖,直接射了出来。
奇哥红著眼睛,使劲的将剩下的半截肉棒往里面插,喉咙不断发出破碎的吼声。
殷红的血从被绷得紧紧的菊穴里不断往外溢,苏子恩痛苦的呻吟著,却绝望的感觉到黄毛刚刚才射过的欲望很快在她体内苏醒,一点一点变大,最後再次变成坚硬的热铁。
就著这股血液,奇哥的抽插由一开始的艰涩无比到慢慢的能够移动,黄毛这时也缓过神来,抱著苏子恩一抽一抽的往上顶,奇哥感觉到即使他不怎麽动,也能享受到肉与肉厮磨的强烈快感。
与此同时,苏子恩也感觉到自己体内有股陌生的感觉涌了上来,怎麽回事,她好痛,全身都痛,尤其是被两根粗壮同时贯穿的下身,让她感觉自己要被他们就这样撕裂,可是却有一种莫名的快感从那痛得钻心的地方涌了出来。
真是报应吗,她明明是想让韩澈看看那个他心心念念的女生是怎样和这两个粗鄙不堪的男人在床上翻滚的,可是现在躺在这两个混混身下的人,却是她,苏子恩。
奇哥艰难抽出再次染上血丝的肉棒,看著不断收缩的菊穴,欲念非但没有因为发泄过一次而减褪,反而不断的疯涨。
“啊!”一记重重的撞入,苏子恩痛苦的仰起头,却感觉到那股空虚越来越强烈。
好舒服,好想,好想再一次被这样贯穿,被他们填满。
奇哥和黄毛没有让苏子恩失望,两人一上一下,像三明治一样把苏子恩夹在中间,争先恐後的将肉棒使劲往她身体里捅,大力而又粗狂,像是三年不知肉味。
“啊啊……顶死我了!顶死我了!”苏子恩猛烈的晃著头,闭著眼睛尖声哭叫,奇哥粗壮的身躯将她压得喘不过气,她的腿张得大开,淫荡的吞吐著两根紫红色的肉棒,明明两个洞都还在流血,可她却觉得好舒服,舒服得要死掉。
“就是要顶死你!插死你!哦,贱货!老子搞得你爽不爽!”粗糙的手掌啪的一声拍上她的臀部,奇哥的表情扭曲得狰狞,猛烈的捅插著她的肠道,像是要将女人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啊!啊!再用力!再用力!”苏子恩淫叫著,空气里的香味不停的钻入她的鼻腔,将她的大脑洗得一片空白,只剩赤裸裸的肉欲,劈啪劈啪的肉体拍打声,咕唧咕唧的水声,都像催情药一般提醒著她是怎样被男人操弄的,她正在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凌虐,她好难受,好想他们更粗鲁的蹂躏她,虐待她,将她前後两个洞都操穿,让她爽得只想当一只雌伏的母狗,就这样被他们干到死。
黄毛伸手勾住她的头,将滑腻腻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通乱搅,苏子恩从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哼声,忘情的抱住黄毛的脑袋,伸出舌头与他的舌头一起在空气中纠缠,两人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
因为她的越来越潮湿,肉与肉不断的磨擦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三个人结合的地方不断的往外溢著淫水,顺著杂乱的毛发往床单上晕开,将原本慢慢干涸的血迹晕成深沈的黑。
三个人像肉虫一样缠叠在一起,不知疲倦的耸动迎合,不知道到底插抽了几千下,奇哥抱住苏子恩的屁股狂捅猛操:“啊呃──要射了!”
与此同时,黄毛也似要达到极点,疯狂的抬著屁股往上顶,苏子恩翻著白眼,只觉得小穴里一阵猛烈的收缩,将两根粗壮的肉棒绞得死紧:“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插死我了!啊──”
三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到达顶点,极致的欢愉让苏子恩晕了过去。
奇哥和黄毛大口大口喘著气,似乎缺氧的鱼半晌才缓过来,然而刚发泄过的男根仍然怒挺,似乎永不疲倦的一柱擎天。
将昏迷中的苏子恩翻了个身,摆成像母狗一样的姿势,奇哥红著眼睛又捅了进去,黄毛也不甘示弱的掰开她的嘴,两人一前一後的耸动,淫靡至极。
整整一夜,三人无眠,直到凌晨才昏昏睡去,就连外面的门被人打开,也没人听见。
14. 好戏中的意外
舒怜是被秦莹叫醒的,她担心秦莹发烧,一晚上起来了好几次,直到确定秦莹有所好转才放心睡去,所以现在只觉得上下眼皮直打架。
睡足了觉的秦莹却显得十分有精神,把赖床的舒怜拖了起来,神秘兮兮的说要带她去看场好戏。
迷迷糊糊的被秦莹带到自己住的楼下,舒怜迷惑的眨眨眼,这不是她和任辰风住的公寓?这里有什麽戏好看的。
凌晨六点,似乎有点早,天色还未大亮,舒怜看见远处有车灯闪过,一辆黑色的轿车缓缓停了下来。
从车上下来的韩澈明显没有睡醒,原本清爽的短发还有一缕微微翘起,看著那辆车开走,韩澈转身,在看见舒怜的那一刹那怔了怔,惺忪的睡眼慢慢变得清澈。
舒怜半晌没有说话,不知道他怎麽会出现在这里,韩澈却在她迷茫的眼神中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被忽悠了。
舒怜根本就没有约他,所以,她也根本没有认出他。这一切,都是苏子恩从中耍的把戏。
掩住心底的失落和愤怒,韩澈礼貌的点头,回身便要走。
“唉,这位同学。”秦莹出声叫住他,“难道你不是也来看戏的吗?既然来了就一起上去吧。”
看戏?韩澈有短暂的疑虑,在看到秦莹使劲的对他眨眼睛时,便沈默著跟了上来。
短短一段路程,舒怜却觉得十分有压迫感,少年十分沈默,沈默得让她有些不知道该怎麽面对。也许她该打个招呼,不过仔细想想,似乎没这个必要。
走到门口舒怜正准备掏钥匙,秦莹却伸手轻轻一推,那门便悄无声息的开了。
看著韩澈率先一步走了进去,舒怜瞪圆了眼睛,她记得她明明有锁门啊。
有莫名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韩澈看了秦莹一眼,低头扭动门把。
女人的吟哦夹杂著男人的粗喘顿时涌了出来,韩澈挺直的背突然变得僵直,短暂的沈默之後他突然扯上门转身。
“都出去。”他伸手蒙上舒怜的眼睛,声音竟似有些慌乱的微微颤抖,“别看。”
少年手间有淡淡的栀子花香,那一刹那舒怜有些恍惚,然而那阵刺耳的呻吟却让她心头猛震。
胡乱的掰著他的手,舒怜有些失控:“放开,放开。”
“别,别看。”韩澈一惯淡漠的声音似乎带著微弱的乞求,他不敢想象,她看到那个场景会怎麽样,那样的肮脏,那样的淫乱,那样的……无耻!
“放开我!”舒怜终於愤怒的打开他的手,“我的事不用你管!让我进去!”
不顾少年眼底受伤的神色,舒怜猛的推开那道门,却被眼前的一切震惊得呆若木鸡。
不仅舒怜惊呆了,就连一早做好心理准备的秦莹也惊呆了。
屋里像是被世界大战破坏过一般,苏子恩光裸著身躯无力的叉开双腿呻吟,她已经被插得神智不清,前後都含吐著男人的肉棒,而且不止下面,连嘴里也被堵得满满的,那个双眼通红低吼著不断将欲望往她口腔里挤送的男人,俨然是任辰风!
任辰风什麽时候回来的!秦莹惊得合不拢嘴,回头看向紧抿著双唇一言不发的韩澈,她却发现有东西从舒怜的眼睛里掉下来,啪的一声,在地上溅出几不可见的水坑。
伸手胡乱的在脸上抹了一把,舒怜勾起一个勉强的笑容:“眼睛进沙子了。”
张爱玲说,通往女人灵魂的通道,是阴道。
舒怜也知道,无爱的性是多麽的卑劣肮脏,所以她一直觉得自己很下贱,很令人不耻,所以她总是瑟缩起来,不管任辰风说什麽,她都会去做,因为她没资格去辩解,去争论。
她以为自己的懦弱与退让能够保护自己,但是她忘了,她的灵魂,一直都在为任辰风敞开。
毫无保留。
所以,眼泪掉下来的时候,来得那麽措不及防。
不知道怎麽离开那个地方的,直到韩澈的手伸过来,棉布格子手帕折得整整齐齐。
“谢谢,我想我用不著这个了。”舒怜侧头看窗外,刚刚看到的那个画面却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她的脑海。
她曾经也那样躺在那个男人的身下,羞怯的,耻辱的,愉悦的,难过的,像那个女人一样曲意承欢。
多麽的难堪,多麽的淫荡,多麽的,下贱。
捏著手帕的手紧了紧,韩澈其实很想问,舒怜你……难道一点都想不起我了?那个男人,值得你如此失魂落魄?
话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回去了,出门之前韩澈转身,诚恳看著秦莹:“好好照顾她,拜托了。”
看著那道身影慢慢消失,秦莹突然站起追了出去:“韩澈!”
少年回头看她,俊秀的轮廓干净纯粹,在微暗的走廊上,他眼底的晶莹有些刺伤秦莹的眼。
“既然喜欢她,为什麽还要那样做?”为什麽还要去红灯区,为什麽要找上她,为什麽,不去亲自守护,而是将所有的希望都寄予一个并不靠谱的风尘女子。
清澈的眼有微微的挣扎与痛楚,韩澈垂下眼眸,淡淡道:“我不能……”
“不能夺走她的幸福?你觉得她现在幸福吗?”虽然任辰风的出现让她有些意外,但说到底,秦莹并不觉得他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所以她不打算说出真相。
“她要的幸福,我给不了。”微微打直身体,韩澈抬眼,迎上她的视线,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内心话。
“为什麽给不了?懦夫!”如果他不是她的金主,秦莹真想开口大骂。所有男人都是懦夫!否则她怎麽会沦落到今天这种境地!
“我只知道,想要什麽,就要去争取!就算会受伤,也没什麽大不了的,总比你什麽都不做,自甘堕落的好!”
全身轻轻一震,韩澈眼里有些游移:“哪怕冒著世人的唾弃,道德的谴责,也要去争取吗?”
“去他妈的唾弃和道德!你这个衣食优渥吃穿不愁的公子少爷,哪里看得清楚这世界上的黑暗与堕落!你进老娘屋里的时候,怎麽没有想到什麽狗屁道德!”
秦莹已经口不择言了,看著韩澈突变的脸她猛的深呼吸几口气,这是大金主,这是大金主,不能得罪,不能得罪。然而话到嘴边却跟爆豆子似的:“舒怜这样的女孩,自然有比你们更好的男人珍惜她!到时你别後悔!”
砰的一声甩上门,秦莹胸口急剧的起伏,完了完了,得罪了韩澈,她这回死定了!
只是今天的舒怜,何尝不是当初的秦莹,秦莹只是为舒怜不平,她完全可以找到一个真正珍惜她的人,而不是像任辰风那样自大狂妄连眼睛都长在头顶上看不见路的种猪!她不会让舒怜走她从前走过的路,绝不。
舒怜静静的站在窗边,乌黑的长发柔顺的披散著,晨起的朝阳将她纤细的轮廓勾出一道细细的金边,像是一幅静止不动的画。
人总是要经历过挫折才会成长,才会懂得怎样保护自己,这个道理,她似乎明白得太晚了,等她有了勇气去反抗的时候,却发现很多事情,早已失去了反抗的意义。
“舒怜!”门砰的一声被撞开了,少年的眸色黑如纯夜,却又亮如星子。
伸手拉住她的手,韩澈的声音有些喘,却带著他这个年龄本应该有的雀跃与阳光:“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15. 和澈相认
韩澈的开车技术不是一点糟,黑色的轿车横冲直撞像没头的苍蝇似的驶向郊区。
手心已渗出密密麻麻的细汗,舒怜坐著一动不动,脑海里却转过数个念头。
他认识她?他是谁?他要带她去哪?
为什麽她总觉得,他身上总有一种让她觉得很熟悉的感觉,可是又觉得似乎很陌生,仿佛那样的熟悉,只是一种错觉。
下车拉开舒怜的车门,看著她微微迟疑,韩澈再次拉住她的手,这一次,固执而又强硬,哪怕两人的手心都是细汗,他却觉得像是又回到了久违的小时候,舒怜的手软软的,暖暖的,不管在什麽时候,只要她牵著他,他就会觉得无比安心。如今他要将这同样的安心,毫无保留的回赠於她。
被韩澈牵著一步步走向那个她无比熟悉的地方,舒怜只觉得大脑像是卡机一样,停止了转动。
朱红色的铁栏雕花大门,弯延曲折的画檐走廊,月牙形的石头屏障,将里面内院的风景隔在了另一边。可是舒怜却似乎透过了那道石墙看见了里面的风景,那里有一大片花海,不染纤尘的洁白,如果有风吹来,那花海便如波浪般起伏。
花海里一定有两个小孩子,一个总是流著鼻涕,像只跟屁虫一样围著女孩子打转,女孩子最喜欢用手捏他肉嘟嘟的脸:“澈,你好丑哦,一点都不像王子。”
像是突然想起什麽般,舒怜震惊的看向韩澈,少年的轮廓俊秀而又挺拔,眼睫纤长浓密,小时候她最喜欢在澈练琴的时候用手指去撩那两排小扇子,澈总是扑闪著清澈分明的眼睛委屈的看著她,舒怜就刮他的鼻子:“澈,我觉得你弹钢琴的时候最像王子,我是公主,你是王子,咱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有什麽东西不可抑制的涌了上来,将她眼前的世界一点点变模糊。像是回到那个漆黑的夜,老天爷像是发了怒,下起瓢泼大雨,父亲头和脖子几乎分家般倒在血泊里的样子,母亲被人拖到客厅里肆意凌辱,小小的韩澈被她捂住眼睛拉著往门外跑,昏暗的小巷子,到处都听得见追赶他们的人的声音,他们躲在垃圾桶里,六岁的澈哭都不敢哭得很大声,她抱著他低声哄他,她说王子是不能害怕的,王子会长大,会变成勇敢的骑士,就连凶恶的怪兽,也会在骑士面前感到害怕。
那时的她,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瑟瑟发抖,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害怕,只有她勇敢起来,才会让澈不那麽害怕。
可是她还是把他弄丢了,为了抢回被小乞丐抢走的一片馍馍,她追著小乞丐跑了足足半个小时,等她拖著沈重的步子回到街角时,澈已经不见了。
他一定是饿坏了,见她迟迟不回来才一个人出去找吃的,又或者,他被人欺负了,再或者,他被那些人发现了,带了回去,然後……
舒怜不敢想象韩澈遭遇了什麽,他还那麽小,从来没吃过苦,没受过一点委屈,如果他落到那些人手里,他一定活不成了!
她找了他很久,走遍了大街小巷,问了许多人,疯了般的求他们帮忙,她常常在半夜哭著醒来,梦见他被砍成了一块一块,血淋淋的,和父亲一起躺在那堆血泊里。
舒怜闭上了眼睛,全身都在轻轻颤抖……
像是感觉到她在想什麽,韩澈迟疑著,轻轻的拥住了她。
“我是不是在做梦……”舒怜的眼泪浸湿了他的衣服,声音发闷,“澈,你还活著,你没有死……”
韩澈眼底的温柔一点点涌起来,她终於认出了他,她叫他澈,像小时候一样,似乎一点都没变过。
“澈,对不起,对不起……”她终於明白他那天的愤怒从何而来,他眼底的伤感从何而来,他是她的澈,可是她却认不出他来了。
已经是九月,早过了栀子花开的季节,少年拥著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却似乎闻到那阵浓郁的栀子花香,小女孩撑著头看他弹琴,笑得活泼可爱:“你是王子,我是公主,我们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伸手抚上她柔顺的长发,韩澈的声音很轻:“王子变成了骑士,要带公主回家。”
16.
“啊……嗯……你插得人家好麻,轻点……啊!”面容甜美的少女脸色潮红无比,粉色的护士裙被撩了起来,露出赤裸的下体,与一根紫红色的粗大肉棒做著最亲密接触。
“刚刚还说痒呢,怎麽现在又麻了?”男人戏谑的低笑,伸手揉捏著她高耸的乳房,欣赏著她的媚态,性爱中的声音显得磁性无比。
“嗯……坏人!还不是你勾引人家……嗯……”少女娇嗲嗲的声音像棉花糖一样,双腿却像蛇一般缠著男人精瘦的腰,努力的挺动著翘臀向上迎合。
“还不是因为我的小甜甜太诱人太可口了,看著就想吃下去……”男人温雅的声音带著魔魅般的诱惑,九浅一深的高超技巧将身下的人插得媚眼如丝,明明做著很淫猥的动作,偏偏不让人觉得下流粗鄙。
“讨厌……啊……风少还在休息,别,别吵醒了他……”诱惑似的抬头吻上他的胸,挑逗的吮吸著那颗小小的茱萸,少女口是心非的说道,忽略了身下摇得嘎吱嘎吱响的病床。
“他醒了不是更好……咱们可以来个双龙戏凤……”
“啊!下流!”少女一阵颤抖,死死攀住他的腰,娇喘吁吁,“快,快点,人家要到了……嗯……”
洁白的隔帘被唰的一声拉开,男人顶著爆炸似的鸡窝头,眼睛通红,即使穿著病服仍然一脸煞气:“傅容凡,你们两个够了没有!”
看著任辰风铁青的脸,傅容凡笑意更深,温雅的面容与他所做的事情完全不符,他低低笑著,吻了吻小护士的脸,下身却开始快速的抽插,将小护士撞得前後猛摇:“小甜心,看你把风少都吵醒了,怎麽办?”
“嗯……啊……”顾不得那麽多了,小护士红著脸将腿敞得更开,以方便傅容凡更方便的捅插自己即将高潮的小穴,“风……风少想要的话……啊!人家……人家都给你们!”
“你想清楚了?”傅容凡坏坏的说道,颇有深意的看了任辰风一声,意思很明显,人家都已经在请君品尝了,还不享用?
“风少的那个东西可是比我还要大,还要粗,常常搞得女人几天下不了床。”傅容凡嘴里慢条斯理的说著话,下身却一点也不含糊,飞快的在少女粉红的花穴中抽插,感觉到她里面的痉挛,更是猛力的往那最敏感的一点上深顶。
“啊!傅,傅少爷,人家到了!到了!啊──”少女明显被这话刺激到了,娇声呻吟,顾不得自己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人捅操,将腿张得开开的,一抽一抽的将身体往上迎合,强烈的高潮让她身上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简直诱人无比。
“搞完了就给我滚出去!”任辰风黑著脸拉上帘子,将床边的垃圾桶踢得满地翻滚,重重躺回到病床上。
即使睡了一天一夜,他仍然感觉头痛欲裂,该死的傅容凡到底是来探病的还是来泡妞的!明明知道他被人下了春药发泄了整整半天还故意在他面前挑火。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发现刚才那一幕比欧美A片还要精彩的场景,竟然让他毫无兴趣,他与傅容凡一起长大,两人好得只差穿一条裤子,也不是没有一起玩过女人,只是看到刚刚那一幕,他脑海里浮现的却是另一张面孔。
她会用什麽样的眼神来看他,震惊?不耻?还是……
“嗯……不要……不要再做了……人家……人家一会还要查房……嗯……”
“你舒服了,我还不够呢……”
隔壁的动静并没有因为小护士的高潮而停止,相反,似乎演变得更激烈,快速抽插发出的啪啪声,和著淫水的噗嗤噗嗤声,小护士叫床的分贝也慢慢变得高亢起来,咿咿呀呀像是在练吊嗓子。
捂著耳朵在床上像蛋炒饭一样翻了几个来回,任辰风突然坐起来,凝眉思考了片刻,拨通电话。
“你好,是张律师吗?”
“关於这次的案子,我希望你能帮我找到更多有利的证据。”
“不,不止是那个下药的主谋,我要让社会各界都知道苏氏千金终身不孕和精神崩溃的现况,这麽大的丑闻,我想所有的媒体都迫不及待的想要抢到第一头条,你明白我的意思?”
眸色暗沈的合上电话,任辰风攥紧了手机,苏子恩啊苏子恩,你敢动我的人,我要让你整个家族都为你陪葬!
重重吐出一口气,听著隔壁激烈的交欢声,任辰风又困又累,在高分贝的叫床声中再次昏昏沈沈睡了过去。
“唔……嗯……好大啊……”瞪圆了眼睛看著手里原本软趴趴的东西慢慢的膨胀起来,圆滑的龟头一点点从褶皱里面伸出来,一下一下的弹跳,小护士不由惊呼一声。
伸出粉色的小舌轻轻舔了一下敏感的马眼,顿时感觉到那根肉棒又涨大几分,小护士不由春心荡漾,将那鸡蛋大的圆端含进水润的小嘴里。
“嗯……嗯……”一边努力的含套著嘴里的肉棒,小护士一边揉著自己的乳房,想不到风少的宝贝竟然如此粗大,早知道她就先勾引这一个了。
晶莹的口水顺著她嫣红的小嘴滑溢出来,将紫红色的肉棒涂出一片淫靡的颜色。
睡梦中的任辰风只感觉自己的硕大被一个温软的口腔包裹著,那根小舌头十分灵巧的刮弄著冠状的沟渠,像是小狗舔食般的轻吸浅吮,让他舒服得忍不住向上一顶。
“啊……”
被这一叫,任辰风终於醒了过来,少女正埋在他胯间卖力的吞吐著他的男根,粉红的护士帽和著这样一副淫荡的场景,简直让人血脉贲张。
而傅容凡正悠闲的坐在他们对面,修长的双腿交叠,带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喝著茶,像是在欣赏一幅风景画。
“醒了?”傅容凡放下茶杯,笑得温文尔雅,“我还以为你从此会不举了呢。”
深吸了一口气,任辰风坐起来抽离自己的欲望,哑著嗓子低喘:“出去。”
“啊?”小护士明显没搞清楚状况,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让她刹车的男人,她还从没见到过,是她技术退步了?
“我让你出去!”任辰风危险的眯了眼,声音里隐有怒气。
“出去就出去!”小护士恼得羞红了脸,扣上衣服重重的甩门而去。
“怎麽?我这才出国几天,咱们浪荡的风少就转了性?”傅容凡饶有兴趣的看著任辰风扯著纸擦拭自己的下体,一脸嫌恶。
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任辰风没有回答。
不是没有欲望,也不是他真的不行了。只是面前的那个女人,不是她。
他觉得他中邪了,而且有点不轻。
“现在都几点了?学校里的住宿又不好,你非得现在回来。”傅容凡解开安全带,似笑非笑,“别告诉我你在学校金屋藏娇,又或者是……”
“到时你就知道了。”任辰风拿著外套下车,视线却突然看到对面停著的那辆车。
车里坐著一个安静的少年,低著头不知道在想什麽,嘴角微微上扬,倒是凭添几分稚气。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韩澈看了眼来电显示,皱了眉。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任辰风额角的青筋都突起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进了公寓。
门没有关,之前屋里的狼藉,已经被人整理过,客厅里摆著一口大大的箱子,里面装了不少女性的衣物。
舒怜背对著门,将自己的东西一件件收起来,包括之前她放在客厅里的那只小浣熊。
尽管眼里快要喷火,任辰风站在门口没有出声,看著她将钥匙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後拖著箱子转身,正好对上他森寒的目光。
“什麽意思?”任辰风的声音很冷静,心里却不断想起那个韩澈,他正开车等在下面,等的是舒怜吧。呵,她当自己是什麽?抓见丈夫偷人的小怨妇?跟他玩离家出走,跟人私奔这种戏码?
微微瑟缩了一下,舒怜暗暗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麽怯懦:“对不起,我想这不是我应该呆的地方,我应该回去了。”
“回去?”任辰风冷笑一声,丝毫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回我爸的床上去吗?”
亏他担心她一个人会害怕,提前结束项目连夜飞回来,所以才喝了那杯加了料的水,亏他担心将她吵醒了,所以才蹑手蹑脚去洗澡洗得药效发作神智不清,所以在迷迷糊糊的时候把卧室里那具柔软的身体当作是她,所以才会丢脸到因为纵欲过度进了医院。
当他清醒过来,看到那个被奸得昏迷不醒的女人不是她时,他心底的震怒和突然提起又放下的心,还好,不是她。
伤害?他是脑袋秀逗了还是春药嗑多了!他竟然会担心她会受伤害,他小看了她,在这麽短的时间内跟那个看起来多金多款的韩澈勾搭到了一起,她不知道他是什麽身份吗!丰火堂的少主子,未来的黑帮老大,又或者是这样的身份让她有恃无恐,竟然破天荒有了胆子想从他身边逃开!
舒怜拉著行李箱的手颤了一下,任启华的床?对呵,名义上,她还是任启华的妻子,可是她却和面前的这个男人,发生了数次关系,她的身体,上上下下,没有一处他没见过,没有一处他没抚摸过,他是强暴她的罪魁祸首,他用最卑劣的手段将她当做自己的禁脔一再肆意凌虐,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沈沦,在那样邪恶的欲望下循从自己的身体……
对,他说得没错,她是个荡妇!
有什麽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像小虫子一样挠得她一阵鼻酸,仰头眨了眨眼,舒怜弯起嘴角,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些:“怎麽?我这样淫荡的身体是不是任少爷还没有玩腻?”
门口突然响起一声响亮的口哨,一个长相温雅的男子笑得眉眼弯弯,看著舒怜突然涨红了的脸,傅容凡的声音带著浓浓的调侃:“想不到这麽清纯的女生,说起话来可真辣,啧啧。”
舒怜眼睛一红:“任辰风,如果你想羞辱我,大可不必叫这麽一个外人来搅和!”
“我想羞辱你?”任辰风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这几个字,看著笑得十分温雅但明显带著邪气的傅容凡,他伸手砰的一声将门推上把傅容凡锁在外面,看著舒怜倏然变白的脸,他突然怒极而笑,“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羞辱!”
17. 凌辱
意识到任辰风要做什麽,舒怜惊恐的扔下手里的箱子,冲向门,颤抖著双手想要在任辰风阻止之前打开门。
暴怒中的男人反应极快,将她整个抱了起来,重重的掼在沙发上。
“澈!救我!韩澈!救救我!”舒怜已经被这样的任辰风吓坏了,她不敢想象,一会韩澈等得久了上来会看见什麽样的情景,她和他才刚刚重逢,她才刚刚想要开始新的生活,她怎麽可以让澈看见这样不堪的她!
用劲全身的力气挣开任辰风,舒怜扑到窗台上,抱著仅有的一点希望敲著玻璃:“韩澈!救我!”
她什麽时候竟然学会了反抗他!任辰风眼里的怒火一点点燃烧起来,因为她一口一个韩澈而变得深遂暗沈,他猛然抓住她的裙摆一撕,布帛裂开的声音哗啦作响,两条光洁白皙的大腿裸露出来,隐约可见腿间若有似无的春光,舒怜尖叫一声,捂著私处往後缩著:“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飞快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高大精健的身躯,任辰风重重的压向她,狠狠的吻著她的脸,她的唇,她的颈。
他想念她的味道,她的柔软,她的温暖,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底线,她叫他澈,呵,多麽亲密的称呼啊!
伸手捏住她的丰盈,任辰风像只饥渴的兽,惩罚性的隔著衣服咬了她一口,听见她的呼痛声,一股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
将她的手禁锢在头顶,他狠狠的撕开她的衬衣,舒怜闭上了双眼,屈辱的眼泪终於忍不住掉了下来。
并没有急著品尝她,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她,撕裂的衣裙掩不住她光洁如雪的胴体,挺立的酥胸,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因为想要遮掩而屈起的双腿,一分一寸,都曲线毕露,白皙得几近晶莹的皮肤,衬著那两点鲜豔的红梅,隐隐可见的幽谷暗色,足以让看到她的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她的诱惑。
感觉到任辰风半天没有动作,舒怜睁开眼,她的眼是分明的黑白,尽管夹杂著水气,却丝毫不掩其中清澈:“任辰风,放了我,别让我恨你。”
伸手抚上她的眼,感觉到她长长的眼睫在他手心扑闪,任辰风突然觉得,她和那韩澈,倒真像是金童玉女般的相配,就连眼睛,都那样的澄澈,像是不染人间烟火般的纯净,可是她却如此淫荡下贱,让他不得不感叹,这个女人的外表,还真是欺骗人。
“恨我?”任辰风看著她的眼睛,幽暗的眸色滑过丝异样,转眼便不见,“有爱才会有恨,舒怜,难不成,你爱上我了?”
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眼神里,分明是有丝期盼在里面的。
服个软,道个歉,或者解释一下和韩澈的事情,他都会放过她。或许一开始他是想羞辱她,想用这种方式让她清楚明白自己的身份,可也许,老头子说的是对的,或许他对她有什麽误会,懦弱如她,哪会有什麽深沈的心计。
深深的吸了口气,舒怜再次睁眼,却是前所未有的倔强与绝决:“爱上你?任辰风,这一辈子,不,不止这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也不可能爱上你这个强奸犯!”
强奸犯?任辰风的瞳孔一阵紧缩。
“我恨你,是恨你如禽兽一样强占了我的身体!我恨你,是恨你将我推入这种不清不楚的不伦深渊!我恨你,是恨你一次又一次将我的自尊践踏得粉碎!我恨你,是恨你这样肆无忌惮的羞辱我糟蹋我!”舒怜咬住唇,全身都激动得微微颤抖,她终於还是说出来了。
她不能再这样懦弱下去,就算是为了澈,她也不能让自己成为任辰风的禁脔,那样的她,怎麽配!怎麽配当韩澈的姐姐!
“你不是要我的身体吗?我给你!做完了就放我走!”舒怜闭上眼睛,如同赴死一般,她还是如此渺小,如此卑微,如此懦弱,但她只有这一点点自尊了,即使再次躺在他的身下曲意承欢,她的心,也永远不会为他停留。
“很,好。”任辰风的声音很平稳,眸里却似燃起幽暗的火,看著面前这具他迷恋无比的身体,涌起来的却不是熟悉的欲望,而是陌生的冷意。
伸手解下领带,把她的手腕一圈圈绑了起来,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像是情人般喃喃,吐出的字却让她如堕冰窟,“我不止要你的身体,我还在想,应该怎样毁了你,让你的韩澈看清楚,你清纯的外表下面,到底有著一副多麽淫荡下贱的身体!”
“不要!”舒怜强撑的坚强终於像绷断的弦,她不能让韩澈看到她这个样子,不可以!
抬头对上任辰风的视线,舒怜难堪的,羞耻的挺了挺胸:“你喜欢什麽样的姿势,只要你喜欢,我都可以……”
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哭出声,眼泪如断了线般滑落,明明知道自己在哭,舒怜却仰起脸让自己笑:“还是,你喜欢从後面,只要别让澈……别让他看见,怎样……都随你……”
像是心底有什麽东西被重重的剜了一块,钝钝的,不算痛,却很不舒服,十分不舒服,任辰风面无表情看著她主动摆出各种姿势,声音冷得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跪下,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
猩红的沙发上,舒怜被红色的皮绳绑成一个N字,赤裸的身体毫无遮掩的敞开,皮肤在猩红的衬托下显得越发晶莹剔透,绳子从她丰满的双乳中间经过,再从下方绕到背後去,让她的胸膊越发的挺翘饱满,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由於跪著的缘故,她的雪臀高高的翘著,两腿间的私密毫无遮拦的展露在男人面前。
面前的玻璃桌上摆满了各种情趣道具,有口塞,有跳蛋,还有仿真阳具,那应该是之前那两个男人带来的东西,不过他们当时都中了春药所以失去了理智并没有用,现在倒是被拿来派上了用场。
将小巧可爱的乳夹夹上被他舔吮得挺立起来的乳尖,满意的听到舒怜一声痛呼,任辰风伸手拨了拨乳夹下面坠著的小铃铛:“真可爱,你看,它们都硬起来了。”
舒怜难堪的侧过脸,只希望这一切,能快一点结束。
“看看这个是什麽,西班牙苍蝇……催情水……可以让人情欲旺盛,却又不失理智……”任辰风伸出指尖在里面蘸了蘸,一边观察著她的表情,一边缓缓的探入她娇嫩的花蕊,眼里明暗难辨,“不知道涂在这里,会有什麽效果……”
全身猛的一颤,因为他突然侵入的不适,舒怜咬著牙阻止著自己发出声音,她又要变成一个荡妇了吗?如果说之前她还期盼著他能对她网开一面的话,那麽现在,他已经将她的期望粉碎得一干二净。
他仍然是那个不可一世的浪荡公子,肆意的玩弄著她的身体,她只不过是他的玩物,供他发泄过了,玩弄过了,那麽,他是不是应该把她像扔垃圾一样扔出去。
“想做的话就快点。”即使被他就这样扔出去,舒怜也觉得,比她躺在这里忍受他的羞辱来的好。
眸色一沈,任辰风眯起眼睛,抓住她的一只椒乳大力揉搓:“你就这麽迫不及待,想要滚到那个男人的怀里?”
舒怜只愣了一瞬,便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韩澈:“你胡说什麽,我跟澈是……”
“澈?叫得可真亲热。”看著雪白绵软的乳肉在他手里变成各种形状,乳尖的小铃铛随著他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响声,任辰风的手滑向她的腿间,不轻不重的揉著她的花珠,然後重重一掐,“他也曾经这样对你吗?嗯?他的技术比我还好?能不能让你爽上天呢?小骚货!”
“啊!”舒怜被掐得痛得几乎要痉挛,可是她的生理却背叛了自己的意志,她分明觉得有种奇异的快感,夹杂在痛楚之中,让她心惊莫名。
是那个催情药水!她竟然轻易的就起了反应!看著任辰风得意的眼神,她歪过头,咬住自己的舌尖,似乎让自己清醒一点,不要再一次被欲望左右。
“你想要快一点让我上你?”任辰风俯头含住她的乳尖,和著乳夹一起裹进嘴里,重重的吮吸挑拨,看她痛得泪眼朦胧的样子,格外引人想要狠狠的蹂躏,“你放心,我一定会操得你又哭又叫的,不会比任何一次差,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来玩些好玩的。”
一点点的将瓶子里的液体倒在那具白皙的裸体上,看著滑腻的浅粉液体沿著她的曲线向下滑落,每一滴,每一缕,都美得那麽惊心魂魄,性感得撩人无比。伸出舌头在她身上轻舔:“嗯,好甜……”
舒怜已经将下嘴唇都咬出了血,她动不了,也跑不掉,只能依靠这种痛楚来维持自己的神智,那条舌头像蛇一样在她身上缓缓滑过,每经过一处,便激起一片细小的疙瘩,体内的空虚越来越明显,她不敢松口,生怕一松口,溢出来的便是呻吟。
他的舌舔吻著她的乳房,慢慢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经过稀疏的森林,伸手拨开柔软的花瓣,看著那朵娇嫩的花儿迫不及待的盛放,透明的液体顺著花口流下来,将身下濡湿一大遍。
“你湿了……”任辰风低笑说道,将她的双腿掰得更开,肆无忌惮的盯著她最私密的地方看,像是仅仅用目光,便将她奸淫了数遍。
见舒怜的脸羞得通红,仍是死死咬著唇,任辰风邪邪一笑,俯头下去,直接含住了那颗娇嫩的小珍珠。
“啊!”舒怜第一次被人这样含住那里,顿时失声叫了出来,然後男人却似恶作剧似的,极为色情的用舌尖快速勾划著她的阴蒂,将那点脆弱的软肉吸进嘴里用舌头狠狠的裹搅,再用舌尖抵住它一阵快速的刺动。
“不要这样!不要!放开!”舒怜尖叫起来,全身无可抑制的泛上一阵粉色潮红,本来就已经湿透了的花径里淫液狂喷,竟然就这样高潮了。
将她的淫液裹在嘴里喂进她的嘴,任辰风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她的血丝沾在他的薄唇上,竟如吸血鬼般妖娆惑人:“哪里不要?是这里不要?还是这里?”
他的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阴蒂,换来她一阵更猛烈的颤抖後,便狠狠的挤进她的花穴中。
“不要不要!都不要!”高潮过後的敏感身体被狠狠的玩弄,让舒怜终於哭了出来,“你出来!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似乎没有听见她说什麽,任辰风又加入了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将她的肉穴撑得很开,丰盈的汁液随著他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舒怜羞耻得不断摇头,身体却因为药物的作用违心的迎合,她受不了,她好难受,谁可以救救她,救救她!
一阵快速的抽插後,任辰风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看著舒怜像缺氧般的鱼儿般大口呼吸,他将沾著她淫液的手指刺进她的嘴里:“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很美味呢?”
闭著眼的舒怜不断的抽泣,哭得犁花带雨,格外惹人怜惜,然而她被乳夹夹得巍巍挺立盛放的小红梅,还有下身的一片水渍狼藉,都在更深的邀请著男人,去品尝,去折磨,去蹂躏。
掰开她的花瓣仔细的观察著被插得微张还在轻轻抽搐的肉穴,任辰风嗓声发哑:“宝贝,想不想被进入?你会很舒服的。”
“我不会求你的!”舒怜把舌尖都咬破了,说话开始大舌头,短暂的剧痛让她有些头晕目眩,但好歹清醒了些,“任辰风!你死了这条心吧!”
很好,很好!那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到底给她灌了多少迷汤,能让她有这麽大的胆子跟他说话!
任辰风将口球粗鲁的塞到她嘴里,避免她咬断自己的舌头:“舒怜,我想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18. SM
看著任辰风从冰箱拿出几盒冰块,舒怜白了脸,越来越炽热的欲望让她难耐至极,她好热,头也晕晕的,下身开始像蛇一样不安扭动,她在害怕,可是,又在渴求,她的脑袋已经完全成了浆糊,几乎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想被什麽东西充实,填满,再狠狠的律动。
任辰风将她翻了过去,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由於被捆绑著,她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腿缝间的淫水湿嗒嗒的落下来,将沙发打湿一大片。
大麽指按上她像菊花一样的後庭,任辰风无视她绷得死紧的身体,抠出一块冰,用力的挤开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缓缓将那凉到极点的东西送了进去。
刺骨的冰一刹那便让所经之处寒到发木,寒冷像是过电一般瞬间让舒怜全身都微微痉挛,小腹有些疼,闷闷的,麻麻的,又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让她直不起腰,瑟瑟发抖。
第二块,第三块,第四块……
舒怜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完全依靠著绳子的固定才勉强保持住跪姿,她觉得肚子很涨,里面冷冷辣辣的,什麽样的感觉都有,小腹一直在剧烈的痉挛,疼得让她脸色发白,明明在不停冒冷汗,身体却烫得吓人。
不知道任辰风到底拿了有多少冰,一直塞到舒怜的肚子都涨起来,看著她疼得发白的脸浮起不正常的酡红,任辰风轻柔的替她拭掉额上的汗:“很难受对吧?你如果乖一点,就不用吃这种苦了。”
舒怜睁开眼,所见皆是一片迷朦模糊,冰很冷,身体很热,像是身处水与火之间,让她看不清出口在哪,未来在哪,可偏偏正是这样锥心的痛苦,却让她变得前所未有的清醒。
她想笑,笑他的自以为是,笑他的自说自画,可是嘴里被塞著东西,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咽喉里。
“注射器……”任辰风又翻出一样新事物,“让我研究一下它的作用……好象……可以用来……浣肠……”
一根细细的东西抵上她的後庭,然後便是液体缓缓顺著肠道流进身体,舒怜挣扎著,却被男人按得死死的,被迫将那些液体吞咽进身体里,直到小肚子慢慢的鼓起来,因为她撅起的姿势,小肚子明显看得出有点往下垂。
“原来这样灌肚子会变大。”任辰风惊讶的看著她一向平坦的小腹鼓得高高的,“嗯,再多灌点,看看会变成什麽样子……”
越来越多的液体在注射器的推动下进了她的身体,看著舒怜痛苦却又喊不出声的样子,任辰风嘴角勾起一抹笑,眼底却没有笑意,冷得发寒。
“你的下面还在流水……这种情况下,你都还能这麽嗨……”长指邪恶的挑拨著舒怜湿淋淋的花瓣,舒怜猛的摇头呜咽,疯狂的抑制著那股憋不住的强烈尿意,肚子里辣辣的感觉更明显,刚刚灌进去的水像是沸腾了一般在她的身体里跳跃,叫嚣,都想从後面一股脑的冲出来。
夹紧双腿狠命的扭动著,她不想这样尿出来,不想在他面前这样崩溃丢脸,再痛再难受,过了今晚就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眼角的泪像是未经大脑思考般不止的往下流,她想不明白,她到底做错了什麽,他为什麽要这样对她!她好痛,好难受,又热又冷,韩澈呢,韩澈在哪,他怎麽不来救她……
“嗯,看你忍得很辛苦的样子,我帮帮你吧。”将巨大的仿真阳具一点点挤进未做任何润滑的後庭,微暗的菊花皱褶被绷成浅浅的粉色,任辰风眸色暗沈的看著那根巨大,一点一点的,将那圈软肉绷得死紧绷得发白,然後发出轻微的嗤声,鲜红的血珠便浸了出来,迅速的涨溢,再顺著腿根快速滑落下来。
除了死命的摇头,舒怜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麽了,好痛,好冷,好难受,她的脸一片惨白,唯有脸颊浮著病态的酡红,下身的花瓣早已潮湿肿胀,不断溢出的淫液昭示著她有多麽的饥渴,多麽的淫荡,脆弱的後穴却被插入一根粗得吓人的仿真阳具,她的肚子被灌得鼓涨起来,像是充了气的皮球,只需要轻轻一按,便会爆炸。
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任辰风取出她口中早被唾沫浸得湿淋淋的球,声音低沈:“这样是不是就不会泻出来?嗯?”
舒怜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她只是漠然的看了他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那是怎样的眼神,没有懦弱,没有害怕,没有痛苦,也没有哀求,那是任辰风第一次看见这个他认为他能一手完全掌控的小女人眼里出现懦弱与服从之外的神色,仅仅是一眼,便让他觉得,他们虽然曾毫无遮掩的赤裸相坦,可现在却真的是,越行越远了。
将心底那股奇特的感觉压下去,任辰风伸手拨弄著她的花瓣,感觉到她明显轻颤,他伸出手指对著那湿淋淋的小穴插了进去。
“啊──”舒怜没能抑制住自己的叫声,被撑得要爆炸的肠道让她的下身比以往敏感数十倍!他不能碰她那里,只要一碰,她就有失禁的感觉,她真的忍不住了。
“这样是不是很舒服?你的小穴咬得我好紧……”任辰风看著她死命的咬著嘴唇,一边快速的在她花道里抽送著,他知道她已经憋到临界点,可她不服输的样子,让他无来由的火大,他没想到她真的有胆子反抗他,忤逆他,这种原本轻松掌控的感觉被突然抽离,让他想要彻底的毁灭她,毁灭她的身体,毁灭她的自尊,毁灭她的一切!
“唔──”有东西顺著嘴角滑下来,咸咸的,腥腥的,腹内剧烈的绞痛,和著花穴强烈的刺激,在极乐与极痛之间,舒怜咬著舌头,表情憋到扭曲。
好想上厕所,好想将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赶出身体,可是她不敢松开牙齿,生怕一张口,便发出无耻淫荡的呻吟。
“这样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我想这个你应该会喜欢……”舒怜不开口,并不影响任辰风的自言自语。在极致的痛苦中,舒怜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更没有了希望,这已经是地狱,还有什麽,会比这更可怕的呢。
他的手从她花道里抽了出来,然後用一根粗大的电动阳具代替了原来的位置,由於後庭插著东西的缘故,要进入她的阴道比进入後穴还要艰难,他伸手拨开她的两片花瓣,将电动阳具蘸了蘸水,毫不怜惜的一捅而入,全根尽没。
“啊──”撕裂的痛楚和春药带来的剧烈刺激让舒怜失声尖叫,但是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看著她像缺氧的鱼一般弓起身体,任辰风面无表情的按下按钮,舒怜便恐惧的感觉到那根粗大得吓人的东西在她体内剧烈的震动起来,像是要将她捅烂般狂猛颤动。
“啊不──不──”眼泪和著鼻涕口水一起流,舒怜失神的仰著头颤抖,雪白的颈项如天鹅般优美,娇弱的胴体被殷红的皮绳捆绑得愈发引人想要凌辱,被两根阳具撑得满满的两个肉穴间混著殷红的血和透明的淫水,淫靡而又妖豔。
“别光说不,你的身体很喜欢这样……”伸手在她腿间拭了一把,全是湿淋淋的,任辰风把手里的按钮再加大了一个档。
“不要──我,不行了!啊──”舒怜狂乱的哭叫著,小腹里绞痛得让她痉挛,下身的强烈刺激让她崩溃,她明明到了地狱,却又像被抛上了天堂,抖著双腿哆嗦著失了禁,一股浑浊的液体强力的冲开後庭的束缚,像水枪般喷射而出,将地板打得哗啦作响。
“啊──”发疯般的哭叫,舒怜抽搐著翻下沙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到处都是水,都是她的排泄物!她觉得好恶心!好难受!这不是她!这不是她!
她仅有的一点自尊与骄傲,都被他撕得粉碎,在这一刻,她终於清楚的明了,自己是肮脏的,淫荡的,如果可以,她宁愿就这样死去,或许死了,就真正的解脱了……
看著她歇斯底里的疯狂嚎啕,任辰风的眼里明暗不定,有那麽一瞬间,他想要冲过去抱住她,安慰她,他突然发现,这样做他丝毫没有任何快感,他只不过是,很幼稚的玩了一场,十分幼稚的把戏而已。
19. 黑吃黑
韩澈手里拿著枪,银白色的,精巧雅致。
他的手指干净修长,骨节分明,像是毫无缚鸡之力,只是握枪的姿势娴熟标准,像是拿著餐刀一样自若,正是这样的自若,让面前的人,即便是对著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少年,也没来由的紧绷戒备。
天空开始飘雨,梁启卫为韩澈撑开伞,如英国绅士一般站得笔直。
即使做流氓,也要做一个有素质有文化的流氓。
这句话不知是从哪里听来的,道上一直都说丰火堂的老大脑子有问题,明明是混黑社会的,偏偏喜欢把自己扮成贵族。他选中的小子也不例外,毛都还没长齐,架子倒摆得十足。
林轩有点想笑,却笑不出来,尤其是在韩澈淡漠得毫无波澜的注视之下,他竟感到有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
“澈少爷,虽然这笔交易数目不小,但也不必劳师动众把你也请来吧。”林轩皮笑得有点勉强,这次黑吃黑的交易并非他本意,只是迫於青龙会的威胁,让他这个没什麽势力背景的,只能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
“把货留下,你们可以走。”韩澈轻描淡写的开口,倒是身後的梁启卫猛吸一口气,憋得进也不是吐也不是。
他们是单枪匹马杀过来的,里面青龙会的人足有近百个,而且都是抄了家夥的,而丰火堂只有二十多个人。要不然胡二也不会贸贸然向脾气古怪的韩澈求救,以致於天快黑了还让这个还没拿到驾照的大少爷在街上玩命似的狂飙飞车。
只是丰火堂的兄弟离这里最近的,至少也得半个小时後才赶得过来,韩澈和他唯一可以依仗的,恐怕就是那把只装了三颗子弹的枪。而他竟然还敢狮子大张口的要吃掉对方的货。
林轩脑子瞬间转了数遍,什麽有备而来,早有预谋,十面埋伏统统都设想了一遍,一边观察著梁启卫的表情:“澈少爷这样说,未免有点欺负我们了。”
梁启卫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弧度,意味深长的看了林轩一眼,很真诚的让对方感觉到自己的自信膨胀到满溢。
看到林轩的眼里浮起犹豫,梁启卫缓缓吐出口浊气,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还应该再锻炼锻炼,这种压力,比直接提刀砍人还要人命。
“你可以考虑拒绝。”韩澈抬头看了看天,已经黑得暗沈了,他不能呆太久,舒怜还在等著他。
不知道为什麽,心里有些浮躁。
晚夏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空气有些微潮,夹杂著树叶和草木被洗净後的清新,鹅黄的路灯下,舒怜纤秀的身影拉下道长长的影子。
韩澈是从车道上小跑过来的,寂静的小道上他的脚步声分外清晰,有些急促,有些迫切,像是自己的心跳,七上八下的,有只小兔子在擂著大鼓。
看到树下那抹纤秀安静的身影时,他长长吐出一口气。
“对不起,我……”
“我知道,你一定在忙。”舒怜声音很轻,她抬头,轻轻浅浅的笑,略显苍白的脸像是易碎的瓷,“没关系的,姐姐很久都没等过你了。”
“你不是我姐姐!”未经思考的脱口而出,看著舒怜微愣一下,韩澈突然侧过脸,似有些懊恼。
小时候,他也总是这样说,你不是我姐姐,你不是我姐姐,没人听得懂,连他自己也不懂,现在却是有些明了了。
看著韩澈孩子气的表情,舒怜拉起他的手,把行李拉杆塞进他手里:“回家吧。”
摇摇欲坠的感觉,下身一片濡湿,一定又流血了,锥心的疼,疼得她看眼前的景色都是黑白色的,舒怜咬住下唇,额际全是冷汗。
每走一步,都沈重得像腿灌了铅,每迈一下,都会清楚的感觉到那个难以言说的地方撕裂般的剧痛。
一只温暖的手将她的手牵住,舒怜抬头,看见韩澈俊秀的侧脸模模糊糊,他的脸颊似有隐约的阴影,声音很轻:“你的手很凉。”
将她冰凉的手指一点点裹起来,韩澈侧头认真的看著她:“都是我不好,以後不会再让你在外面站那麽久。”
眼前阵阵发黑,舒怜机械的勾唇摇头,她的大脑很混乱,昏昏沈沈的,像是被人扔到火里烤烧,再丢到冰水里浸泡,她想回应他一两句什麽,却发现好象听不清他在说什麽了。
幸好,他离开了,幸好,他还在。
感觉到她全身都在轻轻颤抖,韩澈终於意识到不对劲:“你怎麽了?”
没,没怎麽。舒怜想要回答他,张开口却发现说不出声音,世界好象瞬间颠倒了几个来回,她努力的睁大眼睛,不想就这样昏过去,不想让澈发现她身上的秘密,只是她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眼泪终是抑制不住滑落下来,陷入黑暗前的最後一秒,她听见自己微弱的喃喃:“澈,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看见我的不堪,对不起,我是个肮脏的人,对不起,请不要为我难过,因为我不配。
终成黑暗。
“舒怜!舒怜!”韩澈急声唤著她的名字,扶住她下滑的身体,触手一片湿润,还有滚烫。
呼吸一紧,韩澈屏住呼吸,缓缓的将那片濡湿的裙角往上提,一片暗色温热的血一点点出现在路灯下,他的瞳孔像针芒般紧缩,心底像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痛得那麽措不及防。
将她打横抱起冲向汽车,他的手一直在抖,连点火都点了好几次,黑色的汽车像匹横冲直撞的野马,在马路上飞驰。
拨通了电话,韩澈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急迫:“请赵医生来韩宅,现在,马上!”
看著舒怜紧颦的眉,还有额上湿漉漉的汗,韩澈眼里明明灭灭,全是道不尽的痛楚。
原来她一直承受著的,是这样的痛苦,原来她一直忍受著的,是这样变态的折磨!早知道会这样,他早就应该下定决心,而不是像个傻瓜似的站在道德伦理线之外,眼睁睁的看著她被伤害得体无完肤!
车子很快到了韩宅,韩澈将舒怜抱了出来,还没转身,便听见身後阵阵的引擎声。
几辆面包车呼啸著冲过来,将韩澈与舒怜团团围住,然後从上面跳下几十个人,个个手里提著钢管和砍刀,最後才从车里下来一个十分儒雅的男人,他漫不经心的将衬衣袖口扣起来,狭长的眼眸微微上挑,声音清越:“澈少爷的空城计,唱的可真有水平。”
韩澈眼眸微闪,脸上的慌乱渐渐褪去,被一片冷漠代替,他淡淡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抱著舒怜缓步走到大门前,声音平静无绪:“让开。”
“如果我不让呢?”男人挑了挑眉,笑得温文尔雅。
韩澈抬眼,漆黑如星的眸里似有狂妄:“傅容凡,你可以试试。”
傅容凡笑笑,眼底微有意外,初次见面,这个少年便能猜出他的身份,只不过当他的眼神瞟过舒怜的时候,微怔之後轻笑一声:“这不是任辰风家的那口子麽?按理说她现在应该在任辰风的床上。”
身後几十个人哄笑起来。
“原来丰火堂大名鼎鼎的澈少爷,竟然喜欢捡别人不要的二手货……”
“瞧那妞人事不省的样子,估计被搞得走不了路了!哈哈……”
韩澈神色淡淡,眼底却飞快燃起看不见的火苗。将舒怜轻轻放在副座上,他转身:“你想怎麽样?”
“好说,”傅容凡笑得十分无害,“澈少爷的心机与胆识,让我佩服不已,不过道上有道上的规矩,青龙会的货不是谁都可以吞得下去的。”
“味道很一般。”韩澈眉毛都没动一下,只是手已经攥成拳,那些人说的每句话,每个字,都像针一样扎进他心里。
“这批货如果澈少爷看得上,青龙会自然不会吝啬,不过作为等价交换,我想青旺和平街的生意……”
原来是冲著那里的地下赌场,韩澈答得很干脆:“抱歉,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早料到他会这样说,傅容凡也不生气,只是似笑非笑的瞟了舒怜一眼:“那麽这位小姐,恐怕今天是看不了医生了。”
他当然不是来找韩澈谈判的,趁著丰火堂的人现在都在押送那批货,找到落单的韩澈,只有一个目的,就是把他捉回去。
舒怜的出现绝对是个意外,傅容凡轻笑著活动了下手腕,从韩澈的眼神里他就看了出来,这个女人,是他的软肋。
“把那位小姐请过来。”他下了命令。他倒要看看,被激怒的韩澈,能够撑多久。
几乎是话音落地的同时,韩澈便如离弦的箭,直冲向人群。
天空似乎又飘起了雨,凉丝丝的雨打在他的眼睛里,有些酸涩。
他要让所有对舒怜口出污言的人,都死!
猛的腾空起跳,笔直的腿霸道直接的踹向面前冲过来的人,右手肘借著身体後倾的力度重重撞击另一人胸口,速度快而猛,力道十足。
在对方的闷哼声中韩澈利落的旋身落地,趁两人踉跄後退时的紊乱劈手夺了把刀。
刀光森寒,少年的脸冷漠得淡然,只是那样持刀站著,便似修罗。
“呀!”不知道谁喊了一声,一群人便蜂涌而上,个个杀气腾腾,似要将他拆吞入腹。
昏暗的路灯下,把把长刀泛著森寒的冷光,雨丝如针,打在脸上生疼,混乱中他的手臂挨了重重的一棍,却不觉得疼,胸腔里似有一只兽在叫嚣跳蹿,让他不知疲倦的砍劈,只恨自己不能多生几只手,哪怕毁天灭地,也在所不惜!
曾经无数次在黑街不顾一切的厮杀砍戮,只是为了活下去,而现在,他是想要舒怜活下去,她曾是他心中的天,若是这天垮了,活著,又有什麽意义。
傅容凡看著韩澈以一挡十,一时间凶悍无比,竟让二十来号人暂时对他无可奈何。
韩澈的身手无疑是十分漂亮的,如果没有经历过数年的厮杀滚打,不管他在武术室练多久,也不可能达到这种地步。
只是他的眼神,太过愤怒与悲恸,虽然他掩饰得很好,但在他动手的时候,他的神情便有了破绽。
若有所思的看向车子里睡得昏沈的舒怜,傅容凡嘴角弯得颇有些愉悦,或许抓了她,真是事半功倍也说不定。
趁著他们一阵混战,傅容凡将舒怜从车里抱了出来。
察觉到他的意图,韩澈奋力挥刀砍退几个人,脸上溅著不知道是自己还是别人的血,嘶声喊道:“放下她!”
少年的嗓音带了丝尖利,淡漠的伪装被打破,只剩恐慌与无措,生平第一次,他觉得很无力,想要冲过去保护她,都无能为力。
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笑意,傅容凡抱著舒怜坐进车里,看著失了方寸的韩澈被踢倒在地,重重的棍棒一阵铺头盖脸的殴打下来。
“别弄死了。”声音不大不小让他们能听得见,傅容凡摇上车窗,将那一片混乱隔在窗外。
20. 丰尽染
还真是比想象中的顺利呵,傅容凡微笑,想起那个素来狂妄得不可一世的任辰风面色铁青的样子,他可以想象,如果他把这小妞送回任辰风那里,那个家夥不知道该有多开心。
好吧,不是开心,他肯定会踹上他一脚,然後再美滋滋的把这个小女人抱上床。
做了这麽多年的兄弟,他对他的性格,还真是摸得相当透彻。
一举两得啊。
正要发动汽车,却又有一辆跑车呼啸著冲了过来。
傅容凡皱眉收起了笑意,拧著眉看著那火红的车门打开,然後从上面冲下来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
女人看到面前混乱的场景,先是尖叫了一声,有些惊慌的四顾看望,眼神突然恶狠狠的盯住了傅容凡所在的车。
好凶悍的眼神,傅容凡摸了摸鼻子,也不知道她看见他了没有。
秦莹快速的从包包里掏了瓶东西,几乎是未经思考的冲向傅容凡坐的面包车。
没有武器,傅容凡还没搞清楚这个女人想干什麽,车门已经被拉开,女人在看清舒怜的脸时原本凶悍的脸变得更狰狞,二话不说拿起手里的东西一阵狂喷。
“啊!你这个疯女人搞什麽!”突然传来的刺鼻味道让傅容凡猛打喷嚏,有没有搞错,这女人竟然用防狼喷雾来对付他!找死麽!
“你这个禽兽!”秦莹大吼一声,完全不顾自己平日的形象,拿起包包对著傅容凡一阵铺头盖脸的乱砸。
情势突变得十分滑稽,傅容凡怎麽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栽在一瓶防狼喷雾的作用下,被一个女人用女士包包砸得狼狈不堪,而後尾随而来的几辆车上下来几个人,只是砰砰放了几声空枪,就把那堆以多欺少的混混给震住了。
“澈少爷!”一个中年男人快步上前将全身是血的韩澈扶坐起来,仔细的检查著他的伤势。
“丰哥。”梁启卫恭敬的拉开暗黑车子的门,迎出里面的人。
考究的黑色手工皮鞋稳稳踏地,车里走出的男人身材颀长,狭长微挑的丹凤眼,像是蕴著万年不散的一潭秋水。
淡淡瞟了一眼站不起来的韩澈,男人线条优美的唇角微挑,声音不紧不慢:“又变得没用了些。”
饶是傅容凡见惯了大风大浪,在狭小的空间里被秦莹扁得狼狈不已,听到这声音还是变了脸色。
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架下车,傅容凡眨著红通通的眼睛笑得十分勉强:“丰,丰堂主,近来可好?”
“好,好得很呢。”丰尽染抚著小指上的尾戒,狭长的凤眼微弯,“如果没有今晚唱的这出,估计会更好。”
他的神情极为闲散,面对著一帮杀气腾腾的人,像是闲步庭院般悠然,然而眉宇间却隐隐透著让人不敢逼视的气势。
“咳咳,今晚的月色真好。”傅容凡开始打哈哈,抹了一把脸上的雨丝,开始胡说八道。
别人可以不知道,他心里可是清楚得很,丰尽染是出了名的笑面狐狸,杀人不用刀,别看他对著你笑,他笑得越是动人,下手便越是狠,可以说整个西南黑道,所有人都对这个人唯恐避之不及。
“月黑风高,的确是杀人放火的好时机。”丰尽染看了看天,唇角噙著淡淡的笑意,如果给他穿上一身古装,估计他还真能乘风而去。傅容凡开始在心底诅咒天上掉块陨石把这只狐狸砸穿越,否则今晚他别想有好果子吃。
“替我向令尊问好,”示意手下将傅容凡放开,丰尽染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有些意外的傅容凡,“老人家年龄大了,胃口也不应该太好了,否则容易吃坏肚子。”
“丰堂主的话,我会向家父转达的。”傅容凡脸上的笑有些僵,对那帮不会看眼色呆站著的蠢货打了个眼色,“那我先告辞,就不打扰你赏月了。”
“你可以走,其他人得留下。”韩澈半瘸半拐强撑著口腔里翻涌的血腥,将舒怜抱出来,冷冰冰的开了口。
这下傅容凡真是笑不出来了。
淡淡扫了一眼韩澈抱著的人,丰尽染眼神微异。
“少爷想怎麽处理?”梁启卫帮忙扶住他,轻声请示。
“把嘴都缝起来,这辈子就别说话了!”不同於平日的冷静,韩澈的声音里带著从未有过的狠戾。
犹豫了一下,梁启卫征求的看向丰尽染,出人意料的,丰尽染斜睨了韩澈一眼,淡淡开口:“依他。”
心里喀了下,这下丰火堂与青龙会的梁子,是正大光明的结上了。
这两个主子,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