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5-01

uszzcism: 路人甲[乌龙茶的遐想] 6-63

by uszzcism

6.  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女人!

我蹲在树下抽泣著,突然从身旁冒出背著竹篓的两个当地人,我被吓到了,还以为是见鬼了,因为当地人长的黑又皱巴巴的,突然出现很有惊悚感。
他们两人叽叽喳喳著我听不懂的话,好像要带我离开这里,指指天又指指地的,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他们又不懂英文,看起来他们也不像坏人,因为他们一脸的焦急为难,我手里抓著从地上捡来的石块,一脸防备的跟著他们离开深山。
我很怕他们是从不同的村子里过来山里的,那这样就算沈诀真回来时, 也找不到我,我一路上担心受怕著,泪一直掉。
後来等我看到熟悉的村子时,才松了口气,一路哭著狂奔回下塌的饭店,不管沈诀真有没有回来,我都要等他。
当我视线模糊的见到沈诀真的身影站在饭店门口时,我拿出有生以来最快速度冲向他。
「沈!」我跑著扑向他怀里。
「你跑哪去了?」沈诀真沉下脸,很恐怖骇人,可是这回我不怕他了。
「你一晚没回来,把我吓坏了,我以为……我以为……我想跑去找你,可是我找不到,我一个人在深山里,又找不到回来的路。」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他叹口气,将我揽在怀里。「我没回来,你也不能出去啊!你一个小女孩,万一遇到危险了怎麽办?你出去了,我一定能找的到你,可是找到时,你还活著吗?」
後来,他才告诉我,昨天他去了更远的地方,要赶著早上回来,所以没来的及通知我,没想到一开门,就发现我不见了。他马上请村里的人帮忙寻找,又找了当地的熟人来支援,幸好我是在村民行走路线中被发现,要不然就要动员人力去搜寻,还有可能花上几天的时间,到时我的尸体早就开始腐烂了。
当天,他就带著我离开泰国,一路上我都窝在他怀里,寸步不离,受到惊吓的泪水不断,即使已经平安回到他身边了,可是那种在荒郊野外找不到路回来的感觉一直存在,甚至回想起来都一身冷汗。
他一直很有耐心的安抚著我,回到国内时,我的情绪还是没有缓和下来。
「胆小鬼,明明胆子这麽小,还敢一个人出来找我。」晚上,他在床上抚著我红肿的眼眶,将我抱在怀里轻拍著。
「沈,下次不要丢下我了,我一个人怕。」我畏怯的说著。
「好,不丢下你,去哪都带著。」他俯下首,亲吻我的唇,进入我微张的唇,找到我胆怯的舌尖,纠缠不休。
我有点讶异,也有点感动,因为他从不吻我的唇,我以为他是不屑或是觉得没必要用嘴去哄一个女人,甚至我能感觉到他有轻微的洁癖,口舌交缠在他眼里是难以接受的事,可是他现在接受我了,虽然带著怜惜、安慰的成份居多,不过我还是很热情的回应著他。
我燥热的贴著他扭著身子,主动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将脚勾上他的腿上磨蹭著。
我好怕醒来後还是在泰国的深山里,荒凉野外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我根本就没有被村里的人找到,而沈诀真一直没出现,我也没有劫後馀生,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临死前的幻想,所以我的紧紧的抱著他,用他炙热火焰狠狠的燃烧著我,虚空燥乱的心,需要被狠狠的占有著来证实眼前的一切不是虚幻。
他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想伤我,我却一步步逼进,逼著他理智渐消,露出欲望的最原始面目。他将我压在他身下,两人密不可分的融合在一起,他咬著我的唇、我的舌,吸吮著我口中的液体,我夹著他的硕大,动情的摆动著,即使是两人都高潮过後,都不肯离开对方。
「你想听听关於我的事吗??」他俯在我的耳边,轻声问著。
我眼神布满氤氲水气,望著他点点头。
「外面都传说我是白手起来,创起这个黑暗王国,其实那不是真的。我从小就没有父母,没人告诉我他们是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带我、养我、教我的是三个老头,一个专门教我怎麽生财,一个教我如何管财,一个教我挑选人才,我都叫他们长老,而他们一直都在掌管这个地底黑暗王国的运作,只是缺少一个领导人,他们选中我,只是因为我的生辰八字算出我的命格很强大,可是算命的东西,真的能作准吗?我从来都不信。
「我没受过正统的教育,我的出身来历都是谜,那是因为从小他们就在磨练著我,不让我接触外面的世界和人,只让我活在他们的控制之下,他们常说的话就是,玉不磨不成器,所以坚信从小就让我过苦日子,等我长大後就能有王者的气度、心智也会异於常人的成熟稳重,可以成为最理想、完美的领导者。
「他们找个会打拳的人天天来打我,一开始我不会反击,只会躲,後来慢慢的我学了他的招术,一拳、一脚的可以踢中他,再慢慢的他会被我打到停顿两、三秒,最後,我打败了他,我很兴奋,几乎都要喜极而泣了,可是长老说我不够强,他说,除非我能打死他,要不然不算赢,後来,他真的死在我的拳下了,当时我很徬徨、很无助,因为我还只是个孩子,可是这种事历经多了,我也麻木了。
「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身份与和我对打的人不同,他们永远都只是打手,迟早是会死在赛场上的,而我不同,我是长老们期许下培养的接班人,我是要站在最高度俯视众人的,我不能退,也不能败,因为我要背负的责任,比别人更重上几百倍或是千倍以上。
「我不能有朋友,不能有知心人,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成为我的仇人,我不能喜怒形於色,要不然就容易被别人捉住心思利用,我不能软弱无气势,所以他们用很多的训练造就今日的我。
「你知道如何从受伤发狠的狮子脚掌中取得中伤它的镖针吗?我当时只有三天的时间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全场三十名人员待命,只要我一有不慎要落入它嘴里时,那三十个人要从他口中救下我,不能用麻醉针,不能用电极棒,不能用枪,只能用那三十个人的身躯去抵挡狮子的暴虐,你知道为什麽吗?当一个领导者,要学会如何用最快的效果,最少的人力去完成一件事,我必须一气呵成的完成动作,要不然那三十个人就会有性命危险,这就是领导者的责任。
「领导者这个身份从小就压著我,我很理所当然的承受它给我的一切苦难,三个长老的用意就是要告诉我,领导者身上可能会发生的事,我必须要经历过一遍,这样才长记性。
「我不懂什麽是孤独,因为我从小都孤独,我不懂什麽是朋友,因为我注定没有朋友,我也不知道什麽是感情,因为它会害了我。
「我每认识一个人,都会将他定位在适合的位置上,牢牢的钉住。JOE,是处理我所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非法的勾当、解决冒犯到我的人,所有的违犯行动都是由他处理,因为他适合,天生的冷血残酷。
「像大鳄,是专门我的安全治安工作,他训练的手下不输国外特种部队的强悍坚固,甚至他还会把下属送到国外去和那些特种部队厮杀,看是谁实力手段比较厉害。他还有一个强项,就是武器的研发与运用,他的存在就是我一直以来安全无生命忧虑的原因。
「澄子,是财务管理,我所有产业、所有的公司都是她来掌管收支,能搬上台面的,见不得光的帐,都是她在处理,她一天接触过的金额高达上百亿,可是从来都没有出过差错。
「像微安,你一定以为她是个妈妈桑吧?其实她的工作没那麽单纯,她是我的公关人员,她底下的小姐都是在帮我收集情报,帮我打通个个关节。男人总是脱不了好色与好赌、好酒,微安只要一见到那男人,马上就能捉住他的软肋,加以击破,让他成为我的下线,替我做事。
「而你,你刚开始只是一个好玩的宠物,一个明明胆子小却又很妖媚开放的小女孩,我喜欢逗著你玩,看你生气却又不敢发出来的样子,看你被情欲控制却又要装矜持,装不了一会又开始露出性情的真面目一直缠著我要,真的很可爱,後来,我像看顾著一个孩子似的照顾著你,你缺乏安全感,怕黑,环境如果发生异常,你就会泪汪汪的一点处理的能力也没有,你渴望有个人陪著你、有人能照顾你,所以当这次事件发生的时候,你就崩溃了,这样的情形很糟。
「小宝贝,你该长大了,我不可能一辈子都看顾著你,你的身旁也不一定时时都有人可以帮你,你需要靠自己成长,我可以疼你、宠你,给你像金丝雀一样住著精美的笼子里,可是那是害了你。知道宠物狗的故事吗?一只从小就被娇生惯养的宠物狗,从没饿过肚子、吃过苦,看到野外的流浪狗还会狗仗人势的叫个两声,很趾高气扬的样子,可是当它有一日被主人无情的抛弃了,它没有生存的本能,不会过马路、不会注意车子的行驶方向与速度、不会与别的流浪狗抢食、不会在冬天到来之前找著舒服的窝定居,它什麽都不会,你应该可以猜到它的下场了。小宝贝,我不想让你成为那只宠物狗,所以,我要让你接触我的生活,接触我的工作,你说好不好?」
我含著泪点头,感动的抱著他。
「你管家很为你著想,她说,只要你能成长,让她花上再多的心力都值得。」
管家?!管家什麽时候跟他有交集了?「管家?」我诧异的问著。
他亲著我的额头。「你可是林家的千金,我要把你锁在身边,你以为只靠叶荃一个当门神够吗?若不是有你的管家鼎立相助,可能你爸爸就会杀过来要我放人了吧!」
所以……卖了我的不只是叶荃,还有管家?!我周遭出现的女人,难道都是为了出卖我而存在的?想想也真巧,老妈和罗明致谈过之後,我就被罗明致掳走了,这真的是巧合吗?还是他们根本就乐见其成?让我去体会不同的人生经历,踏出我封闭的视野吗?
「若是以前的你,还有可能当个平凡无知的女人,现在你爷爷快要病危了,等到他死了,你爸爸上位,你以为你还可以这麽与世无争的过日子吗?林家继承人的女儿,不能像你一样是个娇气惹人怜的娃娃,这样可帮不了你爸爸与你堂哥的斗争的。」
我爸爸上位?管家不是说他没资格上位吗?我震了一会。「我爸爸与堂哥的斗争,什麽意思?」
「你爷爷一去世,林家有两个继承人,一个是你爸爸,另一个就是林承钦,如果你爷爷没有留下遗嘱交代的话,你爸爸是顺位继承人,不过你以为林承钦会乖乖的让你爸爸上位吗?他的野心可大的,最近动作频频,又结婚又怀孕的,就是企图要利用姻亲的利益关系去打压你爸爸,顺利当上继承人的位子。」
我的心都凉了,我想不信他说的话,可是沈诀真不可能知道我和林承钦的关系,他的分析应该是客观又理智的。
林承钦临走前说的话我还记得,阻挡他路的人他都要清除掉,我被他迷的晕头转向的,怎麽忘了我爸爸也是合法又正统的继承人,更何况他辈份还大林承钦一级呢!可是林承钦不甘人下,他当时的话,就是要抢继承人的位置,我还傻傻的以为他是为了我,他真的是为了我吗?还是我也只是他的一颗棋子?一颗牵制著我爸爸的棋子?越想,我的心越慌,也越心寒。
他怎麽可能是喜欢我呢!他连一句话都没有承诺,只是模棱两可的丢出让我误会的话,从他平常的言行举止和情绪上的波动看来,他是一个很理智很有心计的人,这样的人会为了要保护我而抢夺继承人的位置吗?
不是的,我没这麽重要,在他的心里,我一样是个玩物,况且他也说了,他先是林家的继承人,才是男人,我怎麽没想到,我真是傻啊!他早就有暗示他的行为会伤到我及我家人了,我还在他怀里乐著,还说要等他来接我回去,等他来接我的时候,不就是正面与我老爸冲突时吗?不行,我不能如他意,我必须去和管家谈谈。
我与沈诀真提议说要见管家,他倒是没有刁难我,很爽快的答应了,於是我们约在被很多他的下属监视著的咖啡厅里见面。
我一见到管家,很好,她的面色安祥、气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因为替我担心而面黄肌瘦的样子出现,果然是出卖我的帮凶之一,而且还有可能是幕後主嫌!
但是气归气,我一看到管家,仍是泪汪汪的扑上去,将头埋在她的肩上哭。「管家早就知道了吗?以後我会和堂哥的正面冲突,你早就知道了吧?」
管家叹口气,拍拍我的肩。
「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淳安,别怪我们的残忍,一当我们听见你爸说要把你带到美国时,我们就知道了,我们做的所有举动与筹备,就是为了要面临这一天。」
意思是说,从我瘦下来,被带去整容、整形,还教我许多关於女人的事情,就是为了要让我去美国时大展所长?
「管家,我不懂,我能做什麽?为什麽要这样做?」她将我带到座位上,轻轻的拍著我的背。
「我说过的,要成为一个不受人控制、享受著自己人生的女人需要的是什麽?权力、财富、背景?不,是男人,因为男人可以为你制造财富、建立权力、给你背景,你只要征服一个男人,就可以得到这些东西,那如果你征服了一群有权势、有背景的男人呢?淳安,你会成为万人之上的女人的,我们的目的就是要造就这样的你,造就一个将来林家的女继承人。所以一开始的教育、学习、实践都是要为增加你的经验。
「就像是让你胆战心惊的罗明致,是我们为你找来的磨刀石,你妈妈把你推出去给他,为了就是要让你成长,有什麽比和男人相处更能进一步的成为女人中的女人?更何况他是男人中的极端角色,好,他能给你最好的一切,坏,他能把你折磨的死去活来的,让你体替天堂与地狱的落差。
「而林承钦,他是你爸的敌人,他别有用心的接近你,你爸也居心不良的将你推丢给他,为什麽?你以为我们真的会让一个素未谋面的堂哥来照料你的生活吗?不过就是互相的试探与利用,他想利用你来牵制著你爸,你爸想利用你去影响他的心绪,有我看著,不会让你有受到伤害的机会,至少,我可以在你陷进去时通知你爸让林承钦离开,就像这次一样,利用老头子假传圣旨,逼著他回美国去重新布局,而我会慢慢的让你忘记与他相处过的情形,让你认清眼前的事实。
「而沈诀真的出现,让我意识到你的魅力越来越运用自如,虽然他对你的态度只是想找个逗著玩的宠物,可是只要你运用的当,你也可以把他拿下。
「淳安,不要相信爱情,在商业斗争的世界里,没有真爱,别像你妈这麽傻,以为可以当个无事一身轻的小女人,就无视其他人的影响力,如果自身不够强大的话,任谁也可以推倒你。」管家语重心长的说著。
我的泪水不停的下。是我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不怪别人对我的利用,管家与老妈一直跟我说过这世上的阴险黑暗,可是我却一直躲在壳里不肯出来,以为藏著躲著就不会伤到我,只要他能陪我就好,我连他的爱都不奢求了,可是他不能伤害我爸、妈,也不该利用著我的感情去伤我的家人。
「他不爱我吧!是我一直自作多情的缠著他,是我自己送上门去让他利用的。」想到这我就很气,怎麽就栽在林承钦手里呢!以前有种种迹象显示他的不在意、心不在焉、漫不经心的对待我,我居然还傻傻的被他吸引,我真是……贝戈戈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麽用呢!重点是要看清事实,转正你的心态,因为迟早你还是要和他见面相处的,在这之间,你必须要充实自己的内在与扩充自己的野心。相信我,淳安,你不是爱他,只是日久生情,真正的爱,现在的你根本就还不够成熟到去感觉它的存在,等到时机到了,适合的人出现在你眼前时,你会知道说,就是他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宁可你爱上的是沈诀真,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与伴侣,可以教你很多的事情,还可以给你尊贵的身份、无上的权势。」
我摇摇头。「他给我的感觉太像长辈了,我心里有疙瘩。」我与他之间,可以很亲密,可以很依赖,可是我知道,那不是爱情。
管家瞪了我的眼。「你们连床都上了,再讲这个不是很虚伪吗?还疙瘩咧!他年纪又不大,只是老气横秋罢了,又不是真的老头,你嫌他老气沉沉,不会去改变他、改造他吗?一味的排斥他你能有什麽收获?」
我嘟著唇。「我怎麽改造他啊!他很大男人主义的,我不被他牵著鼻子走就万幸了,哪还敢去逆他的毛?」虽然他很宠我、很疼我,可是也不代表我就能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啊!
管家摇摇头叹气著。「要等你开窍,有得等了。」
我很相信管家,基本上我对她的依赖与感情胜过我自己的亲爹、亲娘,所以她说的话我都会听,她既然说我对林承钦不是爱,那我就催眠自己那不是,因为我的确不知道何为是爱?爱是怎麽样的一个面貌与情况的发生?书上写的,电视上演的,别人说的,都是用他们的主观意见去阐释,并不见得可以套用在每个人身上,我也相信,经过这次的事件,我会更谨慎的把我的感情与心意藏起来,不轻易交给别人,想要来拿?可以,那就拿命来换!

沈诀真说要我去接触到人性的险恶面,但是我不够勇气和心智去接受,怕我一个受不住又崩溃了,所以要加强对我的训练。
我舒服的趴在他怀里,享受著他大掌轻柔的抚摸著我的背,闻言,抬起头惊恐的问他:「你是不是也要让我去拔狮子伤口上的镖?」
他笑著吻著我的额头。「以你的胆小鬼个性,给你三年的时间都完成不了任务的,到时那只狮子早就破伤风死了,你放心,我不会这样吓你的。」
结果,X的,不是说不吓我吗?那让我一个人待在夜店里的视听室里看鬼片是怎样?我几乎一整片从头到尾都把眼闭著,还是被声音特效吓的够呛的,等到它完结时,我松了口气的擦擦冷汗。
突然视听室的电话响起,见鬼了,怎麽会有电话打来这里?我战战兢兢的接起。
「宝贝,你睡的很香吧!没关系,我叫澄子准备了十几部鬼片让你看,片片惊悚恐怖,等到我觉得你的心里已经可以承受这种视觉上的压力时,我再放你出来。」沈诀真低笑著,身旁还有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我知道那是微安在替他做口交服务,因为当时我被带到视听室时,见到微安一脸得意愉悦的进了沈诀真的休息室里。
「你在视听室里装上监视器?」我睁大眼在视听室的四面墙上望去。真是变态啊!变态,连视听室都要装,他到底是有什麽恶趣味啊?
「小宝贝,因为我想一直看著你啊!」看著我饱受折磨吧!从我第一次见到他就知道了,当时还以为他是在看恐怖的国产血腥片,结果後来才知道他是看真人LIEV秀。在南方小岛也是,买了一座小岛,建造一座世外桃园般的山庄,只是为了要满足他残忍暴虐的视觉享受,匪夷所思啊这个人。
「沈老,舒不舒服?」 耳旁传来微安甜的发腻的问声。
知道微安是故意要打断我们的谈话,我心里切的一声,你以为人人都稀罕这个老头啊!「沈,你就忍心让我待在这一整晚?就算你人不来陪我,至少也要看著监视器里面的我,要不然我被吓晕了怎麽办?」我可怜兮兮地说著。
沈诀真呵呵笑著。「好,我陪你,等你睡著了再把你抱回来。」
知道他在另一间房的电视里关注著我,感觉上我并不寂寞,就像是他在我身旁一样,所以我抱著抱枕迎接第二部鬼片的来临。
可是当我看到女人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她听见有异常的声音时,就被急速而来的卡车给撞飞出去,镜头还照到她躺在地上,死状凄惨,身体扭曲变形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要闭上眼不敢看,可是又想到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沈诀真的个性,如果我不勇於接受这个训练的话,他一定很乐意继续虐待我。
女人的妹妹在国外出差,接到女人的死讯後,哭著从国外赶回来,然後故事情节发展到妹妹与她的姊夫发生了畸形的恋曲,上床还怀了孕,可是姊夫一直不肯娶她,他说不想对不起她姊姊,甚至突然远走他乡,和妹妹分手,妹妹难过不解,不过她打算把孩子生下来,独自扶养他。
然後就是在妹妹周遭发生了很多诡异的事件,例如去照超音波检查时,她看到她姊狰狞的脸出现在银幕上,把她吓的脸色发白,或是妹妹在家里切菜时,冰箱里发出异常敲打的声音,她胆战心惊的打开来看,是她姊姊扭曲变形的身体塞在里面,头卡在胸前看著她。
我被那一幕吓的全身发冷,一度忘了呼吸把自己憋的脸色潮红猛咳嗽。
当做到妹妹要临产了,昏暗的产房里,神色不清的医护人员在一旁走来走去,妹妹难产了,明明照过超音波一切正常的,可是临盆时才发现胎位不正,婴儿已经没有生命迹象,如果再不取出来的话,母体会大量出血不止。
妹妹恍惚中,她见到她姊姊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她,然後伸出手往她正张开的腿想拉她的孩子出来,她被吓坏了,赶紧缩起大腿,无视身旁医护人员的阻止,她哭喊著对不起,姊姊,我对不起你。
姊姊还是一脸的阴郁,一手往她的下体捉去,一手掐著她的脖子,然後妹妹就这样死在手术台上了。
画面退到有一天姊姊在街上逛街时,见到老公与一名女人亲密的相拥著走在路上,她惊愕、不能置信的瞪大著眼望著他们,那天晚上,姊姊和老公吵架了,老公气的甩门离去,然後姊姊请徵信社去查她老公的行踪,然後看到照片,原来那女人是她妹妹,她妹妹已经和她老公在一起很久了,当天,她失魂落魄的走在路上,就被车撞死了。
然後等到她妹妹的出现、上床、怀孕,姊姊的魂魄一直都冷冷的站在一旁看著他们。
她老公有一晚半夜起来时,感觉到身旁有人,他习惯性的推一推身旁的人说,老婆,拿水给我,旁边的人递给他,他迷迷糊糊的喝了下去,把水杯还给旁边的人之後就躺下去呼呼大睡了,直到隔日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空的水杯,他才想到昨晚的事,他的头皮一阵发麻,因为昨晚他根本就没有倒水放在床头柜上,那,是谁倒水给他的?心里有鬼的老公连忙打包行李,离开这里。
剩下妹妹一个人面对愤恨凶恶的姊姊,然後终於下手来报复她妹妹了。
我看完之後,发觉原来鬼片也不尽然是恐怖无情理可言的,至少它标榜的是善恶终有报,如果没做亏心事的话,根本就不用怕鬼的。
这部片子是告诉我,尽量不要一个人睡,要不然半夜要喝水时,突然有人伸手递水过来时,还有,不要抢自己姊妹的老公,要不然她死了绝对也不会放过我的,会躲在冰箱里做瑜伽给我看……
我发现,每一部鬼片,只要以很阿Q的心态去诠释片子的拍摄角度和内容,其实一点也不恐怖,反而很搞笑。
到後来,我居然是看到女鬼出来时还会品头论足一番,互相比较泰国鬼片、香港鬼片、韩国鬼片、国片的鬼片、国外的鬼片的化妆技术与拍摄手法、风格差异性,还在心里默默的打著分数,乐的我一点睡意也没有。
最後,我居然看到女鬼一回头,我就笑喷了,因为这个画面太恶俗、太经典了,完全就是六十年代拍的鬼片嘛!现在谁还流行倩女幽魂式的回眸一望?

连续几天,我与沈诀真都待在夜店里,白天我就倒在床上呼呼大睡,晚上就被挖起来看鬼片,看到後来都没有新意了,一点刺激也没有,见到鬼突然出现也不怕了。
回到房间时还会和沈诀真讨论鬼片里的情节,例如有个男人一直见到女鬼,弄到後面他跑去看心理医生,他一直见到女鬼在杀人,可是他一点证据、线索都没有,被误会成犯人被押解,然後他逃掉了,他要去找证据证明他是无辜的,他跑去找他的心理医生,要她帮忙,可是那心理医生哭喊著要他清醒,原来那心理医生是这男人的老婆,他老婆一直见他先生的病都没有好转,还一直杀人,心灰意冷的想报警,被男人拿花瓶砸头晕了过去,自己也被赶来的警察开了一枪中肺部,画面转到男人在医院开刀要取出子弹时,那女鬼又出现了,拔掉他的氧气管,男人临死前才想起一切事情。
原来那个女鬼是他包养的情人,和他一样在一所学校当教授,女的是催眠心理学的教授。
後来他厌烦了想甩掉她,却被她要胁要破坏他家庭,所以下计要害死她,她在喝了下药的饮料,头脑昏沉沉的时候对男人下了催眠术,要他一听到店里播放的这首歌时,就要变成另一个人,浑然不知的男人拖著女人的尸体,将其肢解烧毁。
原本生活应该要回归平静的,结果有一日,男人和家人去听演唱会,就听见了这首他被催眠的音乐,马上的,他就变成另一个人了,展开了一段,精神错乱见鬼杀人的旅程。
我轻轻的哼著这首男主被催眠的歌曲,问沈诀真这故事恐不恐怖?
沈诀真轻笑著。「这故事情节挺有趣的,那女人被肢解的画面有被拍下来吗?」
我无言,一山还有一山高,我在纠结著故事的情节发展,他只在意那尸体被肢解的拍摄过程。

独自一人看鬼片这个训练课程算是完美结束了,这天,沈诀真将我带到郊外的一间房子里,经过里面的专人带领下,走进了一道门,里面是绿化丛林生态,气温凉爽湿润,还有造假的河流在丛林里流淌著。
房间的对面墙是玻璃,外面有几个穿著实验白袍的男女都紧张的盯著我们看。
「沈,这里是做什麽的?为什麽他们要站在玻璃外看我们?」我不解的指著那面玻璃墙。
他没回我,只是摸摸我的头。「等你接受它们,习惯它们,甚至能喂它们吃食物了,我就把你放出来。」
喂它们吃食物?喂谁?我一下子皮就绷起来了。「沈?那是什麽?别吓我!」我马上捉著沈的手臂,惊慌的左顾右盼著,看有什麽恐怖的物体出现。
沈将我按在怀里。「只是一些不会伤你的小东西,放心,我就在外头看著,这里人很多,不让会你出事的。」
「沈,我怕,我不要。」对於未知生物的恐惧让我顿时失措无助,眼眶里水光闪闪,缩在他怀里紧紧的抱著他。
「宝贝乖,你必须要面对它们,就像你当时不也勇敢的挑战了独自一人看鬼片的恐惧?事在人为。」他温柔的吻著我的额头,经过鼻尖,然後落到我的唇上,与我纠缠深吻著,可是手却残忍的被放开了。
他就这样丢下我转身离开了,我战战兢兢的往前踏一步,耳里传来一阵沙沙声,离我越来越近,就在我的身後,我像是被定住一样,不敢往後看去。
玻璃窗外的沈诀真面带笑容的看著我,我心里一肚子火。
他X的,遇到沈诀真算我倒楣,变著法子来整我,他一定是想把他幼年所受的苦都加诸在我身上,看我绝望的挣扎,然後他再装做是救世主的脸孔与姿态出现,真是他X的恶心老头!我一边愤愤不平的在心里咒骂他,一边又庆幸他在一旁看著我,若是他不在身边的话,我那荒凉无依的感觉会越严重。
突然,我的眼前冒出长条型的生物出来,它的身体不怎麽惹人喜爱,而且扭动前进的姿势很让我反感,它越靠近我,我的心跳声就越大。
它像是发现有人入侵它的土地似的弓起身子面向我,我突然想起,DISCOVERY里所看到的景象,蛇弓起身子时的反应代表著什麽?好像是防范与准备攻击吧!我靠!这是不是毒蛇啊?!
这条大约有一米的翠绿颜色的蛇,一直盯著我,我也一直盯著它,我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的滑落下来,我到底为什麽会在这里?训练胆量也不是这麽玩的?我会精神崩溃的!
身旁传来低不可闻的叹气声,我回头一看,不知何时沈诀真进来了,我冲进他怀里。「沈,我不要训练,我不要。」
「看来是太过火了,并不是一般人都可以接受它的,算了,我们换别的吧!」说著,他就带我离开,我畏畏缩缩的再看一次那条蛇,不知何时在在我的周围已经有三、四条的出现,我吓得直发抖。
从小到大都没有亲眼看过蛇,只有在电视上知道有这种恶心冷血的动物,它们缓缓滑动的身躯和外表的不讨喜,都让我觉得很头皮发麻。
我在轿子的後座上含著泪直抖。「沈,你为什麽这麽残忍?都把我一个人丢下?」
他摸摸我的头。「宝贝,你得要加紧脚步,你爷爷快不行了,不知道是你爸还是林承钦哪一派人动手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近日你就要到美国去了。」
我摇摇头。「我不管,我为什麽要去美国,我不去还不行吗?我和那老头又没有感情,他的死活都与我无关。沈,我不想去美国,你帮我,我不想离开你。」
不是因为感情而舍不得,只是因为在他身旁很安心,很自在,没有勾心斗角的环境,没有欺骗与利用,沈诀真对我都是宠爱与呵护居多,渐渐的我产生了如果要去美国接受这麽诡谲的场面,那我还不如留在沈身旁永远当他的宠物的念头。
他微笑的搂著我,俯下首在我耳旁低语。「我真想在车上就要了你,可爱的小宝贝。」
如果能让他把我留下,要我叫他爸爸我都肯。我侧头环住他的颈子,吻含著他的唇,剥开他的浴袍,伸手抚摸著他抬起头的欲望。
他一手揽著我的腰,一手滑进我的股沟里,挑逗著我下体的感官情欲,我动情的扭著身子迎合著他的触摸,当他的手指进入我的体内时,我发出舒服的喘息声,握著他膨胀欲望抽动的手也越来越快。「沈,我要。」
他将我倒在车椅上,勾起我的腿,把他的欲望崁进我的体内,正当我们嘿咻到激情忘我、畅快淋漓时,车子突然紧急煞车,我和沈诀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全往脚踏板那滚过去。
我靠!身体被卡在车椅与前车背的脚踏垫上已经很难受了,再加沈诀真压在我上面,我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沈老,看来有人死堵我们。」一路上都当著空气的司机警机的巡视著四周。
我们的车被卡在一处荒废的工业道路上,前面有一台货柜车打横挡住我们的路,後面有也一台,偏偏左右两边都是围墙,我们连退路都没有。
死堵?死堵是什麽?不是堵死吗?黑道的专业术语?我还在分析著司机说的话,就见到前後两台车的司机突然下了车,拔腿狂奔。
「沈,这是怎麽回事?货柜车上的司机怎麽跑了?」我不安的问著。
「他们在车上放定时炸药。」沈诀真临危不乱的解释著。
「耶?!」我睁大眼。这情节……好像在什麽片子里看过啊!是不是那个新版的霹雳游侠?可是人家有KITT,我们这台并不会说冷笑话,也不会变身为上天入地、水火不侵的机动性能跑车啊!「那……那我们快点弃车逃跑啊?」
沈诀真搂著我。「来不及了宝贝,快趴下。」把我又往脚踏板处压下去,他护在我身上,我连一口气都没还喘到,就听见外头惊天动地的一阵巨响,像是什麽东西被炸开了一样,震的我们的车子都在晃动剧烈。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刺鼻难受的化学味,薰的我泪汪汪的,过了很久,一点动静也没有。
「沈?完了吗?」就这样?没有把我们的车子给炸飞?没有把四周的车窗给震碎?怎麽车子一点损伤都没有?
「嗯,没事了。」沈将我从脚踏板处拔出来。
我望向四周,除了两边的货柜车的後柜口破了一个大洞、扭曲变形之外,好像杀伤力也没像电视上演的这麽劲爆啊!意思是说拍电影的都是有钱的大爷,实际上会拿它来使用的人,没人会像电影一样砸大钱去炸屈屈一、两个人吗?
我把我的疑问提出来,换到沈诀真的大笑。「宝贝,我这部车光是改装安全性防护设备就花了我二千多万,你说我要是被炸飞了,那得要多少的炸弹啊,可能四周建筑都夷为平地才可能。」
原来它不是KITT,却是铁金刚变身来的,只差没有被外星的能源给照射到,要不然它就会开口说话变身打跑坏人了。
「沈,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像我这种善良无害的小老百姓哪里会碰过这种事,虽然发生的时间与冲击比我想的还短少,但这也是惊险万分的场面。
沈诀真仍是笑脸盈盈。「这有什麽?比这更险恶的我都碰过了,这一次只是小意思。」
我觉得,我还是去美国好了,在他身边待著,迟早会被炸的尸骨无存。
我一直都误会沈诀真,我以为他是黑道份子,因为外面对他的评论都是绕著他是黑暗帝王、幕後的总统,还有他的行事作风残忍狠绝,下属都叫他沈老,这不就显示著他是黑道人物吗?後来我才知道,其实他并不是,应该是说,并不是很『纯』的黑道,他只是习惯用歹毒的手段去对付不听话或是有阻碍的人,他的生意和产业都是正正当当的赚钱得到的,他和白道、黑道都有挂勾,所以道上的人都敬他、怕他。尊称他一声沈老,是因为他给人的感觉、气质,就是个老头般的沉稳内敛,还有他很习惯对著同辈人露出很慈爱的笑容,或是包容关怀的口吻,让人不知不觉的就把他当成是老人家,原本是喊沈先生的,後来慢慢的不知道谁先开口的,都称他为沈老了。
我问沈诀真,会不会在意这称呼把他叫老了,他说这样很好,因为不会有人会想拉著老头子去参加什麽活动或是宴会,所以他的日子过的很悠閒清静,因为大家都把他当做是退休的老人般,整天逗逗鸟、下下棋,喝喝老人茶。
我无言,他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老头子跑去做拉皮美容手术,外表很年轻,可是一开口就老气横秋的,视觉上与听觉的落差很大。

明天晚上,夜店关门不招待外来客,请国内的一些政商名流来参加夜店举办的派对,我听澄子说的很有趣,她说这些有钱有势的人什麽没见过,所以她这次砸重成本的到国外请人来表演这个很特别、很别开生面的节目,她不敢邀沈诀真去,所以她从我这下手,想把我引过去,然後沈诀真就会上门了。
我听了很心动,因为她说那场表演只有某些特定的国家才可能合法的表演,在国内绝无仅有,澄子的口风很紧,我无法探听是关於什麽的表演,只好晚上在房间床上缠著沈诀真说要去。
「宝贝,别去了,想要看的话事後找澄子拿带子来看就行了。」沈诀真果真是老头去换人皮!一点好奇的反应也没有。
我贴近他怀里,轻咬著他的喉节,没反应,我舔吮著他的乳头,听到他的轻笑声,我低头望著他的贲发的欲望,心想不会要我去含吮它,他才肯去吧!
心里挣扎著。虽然我们两人很亲密、很融洽,可是我还是对这行为有些抵触,感觉很掉价,就像是见到微安在替他做口交服务似的。
「沈,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我看到房间里的吧台,突然灵机一动,用著娇软的声调问著他。
他点点头,一脸的笑意望著我。
我想起之前管家给我看的一部国外禁片,妖娆的舞娘跳著性感挑逗的舞蹈,惹得底下看的男人都化身为野兽控制不住的向前扑倒她。
管家特别选这片给我看,她说国外有很多魅惑人心的舞蹈都已失传或是不外传别人,只有这一部是最经典又最真实的完整舞蹈呈现。在当地播出时,就马上遭到勒令禁播的下场,因为男人一看之後心跳加快,开始有了欲望的冲动,为了怕危害社会风气及女性的自身安全,这部片成了禁片,名声还没流到国外去就被挡下来了,而管家不知道用什麽管道得到这片子,不过管家手头上各个国家的禁片多的是,我都想叫她禁片达人了。
我缓缓的扭著小蛮腰,整个人半跪在吧台上舞动,眼神一直挑逗勾著沈诀真,红唇微张,举手投足都带著异样的风情。
「小妖精,过来。」没等我跳完,他招招手让我过去。
我听话的跳下吧台,乖巧的伏在他怀里,心里因为他眼里带著欲望的情愫而暗自窃喜著。
「下次别乱跳这种舞,尤其是在男人面前,小心你会受伤的。」他摸著我的脸,淡淡的说著。
我故意的将手伸进他的浴袍里,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半敞开的浴袍露出白雪柔软的酥胸,轻轻的磨蹭著他的胸口。「那你呢!你看了有什麽感觉?你会让我受伤吗?」
他轻笑著吻著我的额头。「我怎麽会伤了你呢!小娃娃一个还跳豔舞呢!乖,睡觉了。」
耶!什麽?难道对他一点作用也没有吗?还是在他眼里真的就是小娃娃在跳豔舞般的可笑?
我不敢置信的望著他将床头灯关掉,准备要躺平的动作。
蓦地,他捉住我的手,将我放倒在床上,整个人翻身压在我的身上。
「沈?!」我被吓得惊声一叫。
「小妖精,哪来学到的舞?」他扯开我的浴袍,掰开我的腿 ,一个挺身就挤进去,我痛的倒吸一口气,还没挣扎就被他的速度给冲的晕头转向的。
「沈!沈,慢一点,好痛啊!」我又推又挡的,可是他依然故我。
不一会体内已习惯它的巨大,开始分泌出体液,可是仍然敌不过他的速度与爆发力,我全身开始发热,喘气与呻吟并行,抓著他肩头的手因为紧紧钳住他而变的酸麻疼痛。
他的力道很大,却能控制著不会伤到我,只撞得我全身酥麻无力,一直哀声连连。
到结束时,我全身都是汗水和两人的体液,别说是去冲澡洗净身体了,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很虚弱的拉住正要下床洗澡的沈诀真。「沈,我没力了。」
他揉揉我的头发,抱著我进浴室,先将我揽在怀里站著用莲蓬头冲洗身体,然後等浴缸的水放满後,他小心翼翼的先将我扶进里面,然後他在从後面环著我,像帮小孩子洗澡似的,用不著我动手,他就帮我洗洗刷刷著。
这种感觉真好,我微微扬起唇,享受著他的温柔,不时发出舒服感叹的声音。
「还痛吗?」他用沐浴棉轻搓著我的颈部,我怕痒的躲开,缩著脖子埋在他怀里。
「不痛,很舒服。」沈诀真的节制,是因为他宽容成熟的成年男人心态,他不会打女人、不会欺负女人,因为他觉得欺负弱者太没品,所以在床上他对我都是用呵护宠爱的态度。有时被他使用过度了,他都会在睡前替我揉揉肚子或是腰,让我很舒服很愉悦的睡著。
「小娃娃,你就这麽想去看夜店的表演?」
我闻言精神一震,大力的点点头。「带我去吧!我想看……我想看。」他喜欢我对他撒娇,尤其是光著身子的时候,我紧贴著他,晃动著身体磨蹭著他,他会很受用,要求什麽都比较容易得逞。
「小妖精。」他捏著我的鼻头,然後手往下滑,握著我的乳房揉搓著。「想要我明天带你去看的话,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罗!」
呃……色老头!

隔天晚上,沈诀真带著我再度光临夜店,他依然不肯让我出现在派对现场,在我的强烈拒绝下,他只好放弃了原本打算在视听室看实况转播的念头,带我到走廊中另一间没进去过的房间里。
这房间是长条型的格局,是一般房间加了三倍的长度,一面墙是被黑布遮盖住的玻璃,另一面墙都是面朝玻璃的沙发,长长的连成一排。
沈诀真拥著我坐在沙发上,服务人员端递著饮品酒水和水果、小吃,还拿著餐牌问我要不要点什麽东西吃,我摇摇头,看来这里是VIP顶极观景套房,服务招待的这麽好。
「沈,为什麽不打开黑幕布?」我好奇的东张西望的。
「时间还早,活动还没开始,等到开始了才会开帘。」沈诀真像大爷似的坐在沙发上,说渴了,我就端著他喜欢的热茶给他喝,说想吃水果了,我就要一片片的喂他吃,说想抱我了,我就要敞开大腿投进他的怀抱……真是x的腐败的老头。
「我想喝西瓜汁,现榨的。」他含著笑意的对我说著。
西瓜汁?懒得用咬的了直接用喝的比较快是吗?果真是个老头子,牙齿不经用了。我起身想要按服务铃,却被他制止住。
「我想喝,你榨的。」
我榨的?什麽意思?我放到嘴里咬出汁液了再哺给他?好恶心!我心里不停的咒骂著他,可是仍乖乖的拿了一片西瓜,在他面前缓慢的咬著,然後倾向前,将口里的果汁渡给他。
他食髓知味的要求了几样果汁,後来还来个综合果汁,把我折腾的快吐了,他还不满足,居然还点了个草莓威士忌。
我觉得还没开场表演,我可能先醉倒在这里了,我们两人满身的酒味和清甜的水果味,我有点微醺的伏在他怀里。
「告诉你一个笑话,小女孩总是向小男孩炫耀自己的新玩具,小男孩没办法,只好脱掉裤子说:这个你永远没有!女孩也脱掉裤子说:我妈说只要有这个,你那玩意儿要多少有多少!
「还有一个,一名汽车司机经常被交警罚,非常恨交警,他妻子劝他说:以後生个孩子起名叫交警,你生气的时候你就打他,如果还不解恨你就操交警他妈!
「再说一个给你听,一艘船失事後,1名女乘客和10名男乘客漂到了一个荒岛上。一个月後,那个女的自杀了,因为她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埋了,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再一个月後,他们决定把她挖出来,因为他们觉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一个月後,上帝把那个女的复活了,因为他觉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实在太恶心了,哈哈哈,你知道最後一个笑话是什麽意思吗?」我现在终於了解我的酒品如何了,才吞下去没几口,我就开始开黄腔了。
一开始沈诀真还微笑的听我的胡说八道,让我自己自得其乐,後来我越说越色情,还手舞足蹈的学著故事里的情节学著叫床声,和被强暴时的惊慌尖叫声,学的微妙微俏的,突然他封住我的口,火热的手掌贴著我的身躯,身下坚硬炙势顶著我的花穴,被酒精醺的全身粉红的肌肤变的敏感与急迫,被他的手拂过的地方一阵酥麻,感觉很舒服、很不舍他手掌的离开,不等他的主动攻击,我已经自己缓缓的含入他的巨大,带著意乱情迷的表情,忍著不适接纳它的进入。
我被他推倒在沙发上,上半身一部分悬浮在沙发外,一边享受著他带给我的情欲冲击,一边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掉下去。
他喝了一口酒,俯下身灌到我嘴里,我被呛到满脸通红,酒精的入侵加上这姿势的被动,我的脑子越来越昏沉。
不行,我一定要撑住,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要办事的,我要看表演……
就在我意识摇摇摆摆之时,挡在玻璃前的布帘被拉开了,我睁大眼见到人来人往的大厅景象,吓得原本紧抱住沈诀真的手一缩,身体顿时没了支撑力,滚下了沙发。
「宝贝,你怎麽了?」沈诀真也怔了一下,将我扶起来
「那……我们会不会被看到?」我缩进他怀里,不敢看到玻璃外。
「那是单向透光玻璃,外头看不到我们的。」沈诀真似乎觉得我的行为很搞笑,将我抱著怀里时胸口还不停的震动著。
我乾脆装死不看他,看著大厅主持人在介绍著今晚办活动的目的,和几个美豔的女人走进大厅里,坐在每个男人腿上或是跪在他们的双腿间埋首替他们服务。
我傻楞楞的望著这一幕。「沈,这是……色情派对?」
沈没说话,只是抬著我的屁股,将他未舒解的欲望塞进我的体内,然後抱著我侧躺在沙发上,一手撑著头,一手抬著我的腿抽动著。
这实在是太……色情了,来的客人中不仅是夜店提供女人,也有自己带女伴的,表演都还没正式开始,底下的人就已经蓄势待发的开始情欲活动了。
那麽说今晚的表演,该不会也是朝著助性做用的吧!这下我可开心不起来了,这种助性的表演,通常都是起了帮助男人性侵女人的作用。
「我劝过你不要来的。」沈诀真带著笑意俯在我的耳旁说著。
「不行,我还是要坚持等到澄子说的表演出现。」是什麽样的表演要她跑到国外去把人请回来,又是别开生面,在国内从所未闻的,想到这,就算是助性用到表演我也认了。
可是我没想到会下流残忍到这种地步!我睁大眼看到一名年约十五、六岁的黑发碧眼女孩身下被塞进一条活生生的蛇,她丝毫不以为意,还很享受的唉唉叫,我头皮都发麻了,蛇入体内?想想都觉得恶心,一旁有个妇人不停的在小女孩的洞口四周和蛇身上涂一些液体,看起来像是扩张润滑作油,看著蛇像是入了自己的家门口般的钻进洞里,那扭曲缓慢的动作让我忍不住想到沈诀真一直放在我体内的长条形肉块,感觉上也挺像蛇的。
那只大概像是十圆硬币大小的蛇被妇人捉住蛇尾拉出来,再放进去,如此十多下之後,她又从笼子里又捉出来一只比它更粗更长的蛇,将液体抹在它的头和身体上,就将它塞进少女的洞口,与另一条小蛇一起进出。
我看的恶心想吐,可是见在场的男性观众们个个神情兴奋,狠不得就是那条蛇似的狠狠进入身下女子的体内。
少女的叫声越来越激昂,身体的扭动也越来越激动,两只蛇一前一後的蠕动著,甚至在少女平坦的腹部上还看的到蛇们的身影,终於少女受不了了,偏过头晕了,男性观众们见状,拍手叫好。
那名妇人则是拿出一瓶东西递到少女的鼻前,让她嗅一嗅,她就幽幽转醒,此时妇人要她屁股躺在一个大抱枕上,将後庭与花穴都露出来,妇人从另一个用黑布遮住的笼子打开,捞出一条像是成年男子手腕大小的蛇出来,将蛇放在少女的花穴里,缓缓慢慢的将它塞进去,少女舒服的直呻吟,伸手捉著蛇尾控制著深浅,然後妇女再从同的个笼子捞出一样大条的蛇,这次却是对著少女的後庭。
少女努力的抬高臀部让蛇能更容易进入,等到第二条蛇也进入她的後庭一起蠕动时,少女已经激动到全身抽搐,无意识的翻著白眼,猛流口水,那画面真的是很淫乱不堪。
我还以为这已经是最离谱的表演了,没想到後面更劲爆。妇女不知道在少女的花穴及後庭里涂了什麽,厚厚的一层黄色的液体,一会,妇女牵著两只约肩高的猩猩出现在现场,猩猩的手脚处都绑著一条银色的环,可能是要控制它行为,不让他狂疯攻击别人的通电环吧!
妇女将猩猩带到少女身前,让两只猩猩嗅闻著少女的味道,突然一只猩猩闻到少女身下的味道时,激动的跳著,然後拍拍少女的腿,将她的腿掰开,将头塞进少女两腿间,舔拭著少女花穴里的黄色液体,少女饱受刺激的不住哼哼的叫著。
妇女将黄色液体抹在少女的胸口处,引来另一只猩猩去吮吸她的乳尖,少女被两只猩猩的舌头攻击的弓起身体叫嚷著。
最後,妇女将套在猩猩胯下的银环解开来,让它半蹲在地上,并且把被猩猩弄的神智不清的少女扶起来,让她跨坐在猩猩的身上,被它抱来嘿咻,另一只则是在妇女的引导下从少女的背後进入她的後庭,两只一起淫奸她。
少女从最先的痛苦不堪到後来的主动扭动身躯来配合它们,直到少女高潮整个虚脱的晕了过去。
後来等到猩猩被带走时,少女的下身已经布满了一堆各色混杂的液体,少女的洞穴已经被扩张到极致,里面的嫩肉已经被翻了出来,看起来很恶心恐怖。
不管後面还有没有别的动物来侵犯她,我已经忍受不住了,一把推开欲望还埋在我体内的沈诀真,我跌跌撞撞的冲进VIP房里的附属厕所,吐了起来。
沈诀真跟著进来,见到我的反应,他叹口气,拿著浴袍帮我穿起来。「下次看你还好不好奇夜店所表演的节目!」
不了,下次就算是澄子说是马戏团表演我也不来了,搞不好那个当火圈让狮子跳的就是女人!
之後有一段日子,每当沈诀真要进入我的体内时,我都会用一种很诡异的眼神看著他的欲望,看到沈诀真都快要拿身份证出来证明他是人类,不是什麽动物伪装的,他的器官也是自然生长,并不是用拚接的。

7.  老爱偷吃的男友

有一天,沈诀真又要出差了,这次他神秘的没告诉我要去哪里,只是要我准备行李要出国,我们换上正常的外出服时,我才惊觉我和他一样爱上了舒适宽松的浴袍,要换上别的衣服都觉得刮著肌肤不舒服。
一路上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又想把我骗到南方小岛去,可是他笑而不答,直到过了南方小岛的下机地点时,我才松了口气,这辈子再也不想去第二次了。
「我早年在这个国家投资了很多的事业,也提携了不少有能力的人,但是有能力的人通常野心也不小,渐渐的他们就不甘人下,一个一个争著要往上爬,做最高领导者。这次我会过来,就是因为他们的斗争已经到达了白热化的地步,再过没几天,真正的赢家就会出现,而我的目的,就是要摧毁他。」沈诀真淡淡的说著。
「摧毁他?为什麽?他不是凭自己的能力和力量爬上来了吗?就算他夺得了最高领导位子,也是他应得的啊?」我不解的问著沈诀真。
沈诀真摸摸我的头。「小丫头,很多事你不懂。如果不摧毁他,再造一次动荡不安的局势,我怎麽会赚钱呢!他们想当领导人,也得看我这尊神点不点头。」
的确,我是不懂。为什麽那个人辛辛苦苦赢得了胜利,却要被沈诀真无情的打压或是毁灭呢!沈诀真根本就不缺这些钱,感觉上他只是因为无聊而跑来捣蛋似的。
这个国家在这十年的时间进步快速,可惜江湖味浓厚,官商匪三方勾结严重,让国外的投资方不敢进入,除非是像沈诀真这样比他们更大尾的去压制他们。
国家的政治领导权是由黑道背景的总统掌权,而这一任总统又因为在国内的枪杀事件快挂了,实际上可能已经挂了,只是瞒著全国上下不敢发丧,就怕这国家的政坛会因此动荡不安,被外来的国家介入分裂。
最有能力与希望角逐总统接位人的有三个人,其中一个已经在前天宣告死亡不治,只剩另外两个在争,而沈诀真,就是再等最後的胜利者出现。
沈诀真的出现很低调,我们入住了当地最大、最豪华精美的饭店,要了不同栋楼层的三间顶级套房,可是我们住的却只是一般的豪华大房。
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问他说怎麽不住进顶级套房里,订都订了,还订了三间,不住很可惜啊!其实我只是想看看这国家所谓的顶级套房是长什麽样的。
他摇摇头。「狡兔有三窟,我们这麽做比较保险,在没有一位新总统的诞生前,我们不能被发现行踪。」
「为什麽?」我不解的侧过头问著。
「我们的行踪一暴露,那两个想角逐总统位置的人就会派人来追杀我们了,因为我既然有本事把他们捧上位,当然也会有本事把他们扯下来,或是帮他们树立敌人。人类为什麽又怕神又爱神,因为神总是做得到人类无法做的事,让人类又怕他们的能力,却又想从他们的手里得到什麽,当人类知道有什麽办法可以把神给消灭时,他们就会称原本尊敬的神为魔鬼,打著除恶的心态去毁掉原本帮助他们的神,这就是人性。」
我听了觉得心情上有点沉重,想开口反驳他的想法,却又说不出什麽强而有力的话来,索性不说了,将头埋在枕头里。

第二天一早,沈诀真将我挖起来,我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了衣服被他塞进车子里,在车上还一直闹著他说要回床上睡觉,他很有耐心的哄著我,却仍然执意要带我出门。
我们进了山区小道,一路急速的奔驰著,直到拐进了一条隐密的道路,眼前有一整排的新建好的住宅区,不过都空荡荡的没住人,像是完工後发生什麽事,不能如期的入住。
我馀眼看见沈诀真的下属掏出枪,朝著背向我们的司机开枪,然後迅速的处理他的尸体,我很镇定,没有什麽反应与表情,沈诀真拍拍我的肩,让我跟上他。
沈诀真带著我进其中一栋楼房里,那楼房里头也是空荡的连一件家俱都没有,下属走在前头,然後在一间房里停下,蹲下身体将地上的地砖搬开,他挡住我的视线,我不清楚他在做什麽,只知道突然眼前的墙上往上升,露出来的是往地下的阶梯。
沈诀真熟路的拉著我往阶梯下去,已经迎来两个昨天就失踪的下属,原来他们是被派来先整理环境啊!难怪刚才的路上停著一台计程车,原来是被他们下手咔嚓掉的计程车司机的车。
地下室的空间很大,隔著一间一间的房间,就像一般的住家环境一样,因为空气不流通,所以地下室的抽风流动设备做的很完善,一点也感觉不出来是在地底下。
「沈老,看来他们已经得到消息,我们住的饭店今天早上被封锁了。」下属带著我们进一间房里,里面都是电脑与电视银幕,有监视著周遭的影象的画面,也有连接到国内电视的画面。
「这应该是华斯做的,他的情报网一直都赢过安则洛。」沈诀真不以为意的笑著。
我听著却感到心惊胆跳的,难怪他一早就逼著我离开,原来是这样啊!天啊!我又落到危险惊心的环境里了。
「我等著看他们是会先联手消灭我,还是一边争个你死我活,一边来追杀我?」沈诀真还是一副兴味浓厚的表情。
「沈老,要不要让兄弟们过来支援?还是要在当地找人帮忙?」下属询问著。
沈诀真摇摇头。「不,那多无聊啊!我就看,看他们能在我面前翻出什麽浪出来。」
感情你只是无聊再找刺邀?我快晕了,这是就是胆量的差异性了,我为此胆战心惊的,但是他却不以为意的准备接受挑战,这是他脸皮不老的原因吗?因为他永远也不紧张、也不担忧。
为了不让我自己长期处在惊弓之鸟般的处境,我待在房间里转著电视摇控器。
不的不说,这个国家还真的很封闭自我耶!所有的电视台都与政治或是这次的竞选活动有关,要不然就是新闻,其他没了。
我缠著沈诀真想办法,要不然我又没书、没任何的乐趣,整天瘫在床上也不是办法啊!
然後沈诀真的下属不知道从哪帮我接了一个频道,我兴冲冲的打开一看,靠!全都是A片,人种从白到黄到黑俱全,里头的男主角从人到狗到马都见的到,我无言了,这是下属们从哪弄出的频道啊!
可是比当地的血腥暴力新闻耐看多了,我只能挑著看,看著千篇一律的活塞动作,只是换著花样去玩罢了。
沈诀真无聊时也跟著我看,他很惊讶我会看这种片子,还看的津津有味的,我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我以前都拿这个当作教科书,学习里头的姿势与叫床的神韵,只能装死当作很新奇好玩的看著。

某天凌晨,我们都还没睡,这是很难得的一件事,因为沈诀真是个老头子个性,标榜著要早睡早起身体好的人。
他躺在床上,拿了瓶红酒喝著,不带杯子的那种,直接以口对瓶口的灌著,一边喝还一边很情色的吻著我,然後我就被吻醉了。
我一醉那张嘴就管不住,开始开黄腔逗弄著沈诀真,还学起电视上的女主角被操到浑然忘我的表情问他谁比较像,明明这一切我都是有意识的行为,可是就是不明白为什麽我要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我一边说一边鄙视自己的行为。
沈诀真很有节制的看著我表演,不停的把酒渡给我,喝到最後,我是整个人趴在他胸口索讨酒喝,然後直接抢走他的红酒瓶,灌进自己的嘴里。
他也不阻止我,笑意浓厚的望著我。
「告诉你,我从以前就看你不顺眼,你明明才三十出头,为什麽就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老是摸著我的头说我好乖、真听话、小宝贝的,会让我有错觉把你当作是长辈似的。还有,你不熬夜,不兴时下年轻人的流行和玩乐,就真的把自己当作是退休养身的老头了。我不爽,真的很不爽,我不爽的时候就想欺负你。」说完,我居然冲上去咬著他的唇。
「唉,小宝贝,你喝醉了。」他揽住我的腰,将我手中的红酒瓶拿下来。
「干嘛?你怕我拿红酒瓶不小心打伤你?我没醉,我知道我要做什麽?告诉你,沈诀真,你最好乖乖的躺在床上等我临幸,要不然我有的是本事让你禁欲一整晚。」我大言不惭的威胁著他,还一副高姿态的表情俯视他。
「好,小宝贝,都听你的。」他笑著躺好,真的是一副等著我临幸他的模样。
我要从哪下手呢!我要怎麽下手呢!我在心里喃喃地说著,然後手像是有意识似的握著沈诀真的欲望,感觉到它在手里缩了一下,我呵呵的笑著,知道是因为沈诀真被我的行为紧张了一下,怕我伤了他的命根子。
我俯下首,轻舔著它,明显的感觉到它的兴奋与激昂,我像受到鼓舞似的继续含吮著它,用牙齿轻咬著他的两颗囊,听见他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
「你不淮动哦!」我抬起头警告蠢蠢欲动的他。
「是,宝贝,我都听你的。」沈诀真的声音里明显的带著情欲与压抑。
好几次都能感觉到他快要爆发时,我就捏著他欲望的前端,不让他出来,沈诀真忍的满头大汗,却也没说什麽。
到最後我含的口腔发麻,於是躺在床上,大字型的摆开。「来吧!换你来服侍我了。」
沈诀真轻捏著我的脸皮。「真是妖精,这种事你也做的出来,真的把你宠坏了。」
我还一副嚣张的口吻回答他说:「本大娘就是有本钱嚣张。」
他覆在我的身上,带著惩罚意味的狠狠刺穿我,一下又一下的大力冲撞著,我被撞到神智支离破碎的,不停的娇吟著,拱起身子贴近他。
一下子泫然欲泣的求他别这麽大力,一下子却又妩媚的勾的他的臀部磨擦著,他的吻落在我的唇上,手搓揉著我的花蒂,引起我不能自拔的叫声连连,高潮快感猛烈的袭击而来,我被这一波波的快感冲到头昏脑胀的。
沈诀真又恢复到他的恶趣味,让我趴在床上,上半身悬空只用手撑在床边,他在後面狠狠的顶撞著我,每当我承受不住的哀求或是挣扎时,他才安抚我似的将我拉回来一点,然後又恶劣的撞出去,我被他这样重覆折磨了几回,手撑的酸软无力,终於忍不住的放弃支撑重量了,就被动的让他扣著我的腰律动著,自己像个尸体一样只要随著他的冲撞摆动就行了。
「宝贝?」沈诀真发现我的异常,有点担心的问著,可能是以为我被他操到晕过去了。
「没事,你就当做是在奸尸吧!这你没试过吧!」我哼笑一声。
「宝贝,你的身体也一点也不像尸体哦!」他轻笑的说著,松开钳住我腰的手,一手抚著我的背脊顺势往下移动,一手则是抚著我们两的交接处,轻轻的按摩著。
我怕被他给撞跌下床,我赶紧用手撑著床边。
这姿势撑的太久了,我的身心都到了临界点,可是沈诀真却残忍的不放过我,一直刺激著我的情欲。
蓦地底下室的警报器响起,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一松,就随著沈诀真的撞击给跌下了床,幸好地板上有铺地毯,我还不至於摔到很狼狈。
「宝贝,你乖乖的待在这,我一会回来。」沈诀真不见慌乱的表情,将我扶起来後就披上浴袍离开房间。
我揉揉被摔痛的手臂。沈诀真该不会就是在等敌人来袭才一整晚不睡的吧!要不然怎麽可能刚好今天他就特别有兴致,拿著瓶红酒来灌我,可见他一定提早接到消息。
我虚脱的爬上床,一点也不担忧沈诀真与外面的情况,我相信沈诀真的能力,他既然可以一手创造出这个国家的兴盛,还可以把这些政坛人物耍的团团转的,就有一定的能力去解决发生的事情,例如有敌人找上门来。
说是这麽说,可是我的身体又忍不住往衣柜里躲去,唉,我的胆量还是一样的小……
最後,回到房间沈诀真已经很习以为常的将我从衣柜里揪出来。「小宝贝,你以为躲在衣柜里,敌人就会放过你?他们通常都会打开衣柜检查有没有藏人的,当然,还有床底下。」

我们在地下室总共待了四天,局势就明朗化,情报能力强盛的华斯落败了,安则洛登上总统的宝位,不过他似乎并不知道沈诀真的到来,因为当我们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一脸的惊恐。「沈先生,您怎麽来了?也不通知我一声让我去接风?」
沈诀真微笑著。「安则洛,恭喜你赢得最後的胜利,不过我并不是来参加你的就职典礼。」
说完这句话後,他就将我带走。
「就这样?後来呢?怎麽处置他?怎麽不留下来看到最後?」我还以为能看上最後的结局,结果沈诀真以小孩子不宜看血腥暴力片为由将我带开了,我靠!我还是小孩子吗?我都不想告诉他说……老头,我都已经超过二十岁了,而且都被你压在身下让你逞兽欲无数次了。
「这有什麽好看的?就是变成死人罢了。」沈诀真一副不想多谈的模样。
最後这个国家的总统後选人与当选人全部都挂了,没人敢再出来参选,被国外的组织介入控制。当我告诉沈诀真这个消息时,他说,这个组织就是他旗下的,现在已经成功介入不少的发展中国家。
我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弱弱的问了他说是不是要统一全世界?他笑的很开怀,捏捏著我的鼻子,一副很宠腻的样子。「宝贝,你当过地球统治者的女人,这样想你会不会比较开心?」
我一阵恶寒,不愿再提起这种话题了。

回到国内之後,又过著被沈诀真虐待训练胆量的日子,不过幸好,他再也没提过去养蛇的实验室里让我与它近距离接触了。
我与管家又见了几次面,管家告诉我,老头子已经接受第三次的休克急救,我们要去美国生活的日子也指日可待了。
听到後我的心情很沉重,与我当时的兴奋期待不同,我对林承钦,已经没有以前的感情与幻想了,他是我堂哥,还是我爸的头号敌人,他对我抱持的心态是利用大过於喜爱,这一点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我也许不懂人世的险恶,但是不表示我没有判断能力,也许下次见面时,他会惊觉我已经成长很多,再也回不到原来的那个我了。
「你说林家的老头生命力怎麽可以如此的顽强呢!都被送进急症室三次了,都还救的回来,偏偏那家医院的主治医生是那老头的至交好友,不好收买,要不然怎麽会让他拖这麽久还不断气?」管家气呼呼的说著。
「管家,你与那老头有仇?」不是我乱猜的,而是管家的种种态度与迹象显示,她很熟林家,至少是以前的林家,她对我爷爷、我爸很熟悉,而且带著痛恨且不谅解的态度,见她与我爸说话就知道了,挟枪带棍的,我觉得她像是有什麽目的似的要接近林家,可是她对我和老妈又很好,那种关心呵护不像是装出来的。
管家楞了一下。「你也看出来了?没错,我就是讨厌林家人,不过那都是上一代的事情了,跟你没关系的,只要你家的老头挂了,我的气就消了。」
我没再继续追问,管家要瞒著的事情,再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的。
在加强胆量的课程中,有一项训练让我印象很深刻,那就是要训练我的处变不惊的态度,他们在我行走的路途中丢掷易碎物,像是盘子、杯子、玻璃杯、陶瓷物品、镜子,当然以不伤我为重点,而我要坦然的面对周遭发生的异状,一点反应也不能表露出来,甚至连女人的惨叫声、突如其来的尖叫和急速煞车声都曾出现在我的耳边,我要做到二耳不闻身外事。
从一开始的躲开或是惊叫,到最後的微笑应对,我一直都以为我成功了,直到他们丢了一条蛇到我面前,还真他X的跟我之前去实验室里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我当时就被吓到定在原地。
但是一见到沈诀真一脸的无可奈何时,我就鼓气勇气的无视它,越过它而去。
我知道往後或许不会遇到像沈诀真这样宠著我、呵护著我的男人,我必须要靠自己成长才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外表的保护色不长久,内心的坚强才是实在的。
我们两人都知道没办法绑住对方的脚步,我不舍他是因为他那如大海般的气量与宽容,能将我整个包起来不受外界干扰,他不舍我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能真正接触他,得到他喜爱的女人不多吧!
尽管如此,该到分别的时候,沈诀真还是义无反顾的放我离开,一点伤心难过的表情也没有,照他的说法,就是小宝贝要开始历经长大的冒险了。
我无言,一场应该是带著离别之情的感伤气氛被他这句话一说,像是爸爸送远行到外地游玩的女儿出门一样,迟早还是得要回家的口吻,我和管家的额边都掉下三条黑线。
不过管家还是很感谢他对我的照顾,一直感谢著他。
沈诀真微笑的揉揉我的头。「小宝贝也带给我很多的欢乐,像是一遇到事情发生就会躲在衣柜里或是一喝酒就会开黄腔。」
我倒,能不能别在这时候说这些让人觉得扫兴的事?
在送我上飞机时,他将我抱在怀里。「我会等著你回来的。」
「即使当时你身旁有别的女人了也等著我?」我狐疑的问著他,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
他思考了一会。「如果她比你还可爱的话,我可能会考虑两个都收。」
我生气的瞪了他一眼,跟著管家转身离开,一直走到尽头时,我都不敢回头看他,我怕我会哭,会忍不住的冲回到他的怀里,告诉他我不走,我要永远当他那个恶心的宝贝。
「沈诀真是一个难得的好男人,他的修养和气度都异於平常人,那是要受过多少的苦难和经历才能达到这种境界啊!」管家不住的夸赞他。「可惜你还是没能捉住他,像他这种男人,要对一个女人动情实在是太艰难了。」
前提是我根本就不爱他啊!谁说女人对男人的感情就一定是爱情呢?难道就不能有没有血缘关系的亲情与超越友情的存在吗?我们两在一起,也不一定需要靠爱来支撑啊!况且……用爱能支撑多久呢!像他这种男人,捉的住才有鬼吧!

这次我和管家到美国纽约的事很低调,这是管家说的原话,但是当我们到达肯尼迪国际机场时,时间是早上的六点,居然在飞场出口处停了一整排同样款式的车子,这还不打紧,毕竟当时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来迎接我们的,我们还说说笑笑的路过他们,可是当第一台车走下来一个人叫著我的名字时,我就被吓到了。
这是一名很漂亮的男人,他的五官很立体,看起来是个混血儿,不像是亚洲人的轮廓,反而是偏向英国人的白皙深邃,他的眼睛很亮、很有吸睛效果。
「林淳安?」他用著不标准的中文询问著管家,是的,他是面对管家叫著我的名字,可见他并不知道我的详细资料。
管家还点点头,承认他说的身份。
男人露出漂亮绝色的笑容。「你好,我是林政希的助理,我叫白林居。」
因为他口音的问题,我和管家对他的自我介绍听的一头雾水,不晓得他说的名字是哪个字,只听出来他姓白和他是我爸的助理。
管家一脸的不信任,这当然了,谁会相信一个连身份都叫错的人?所以当时管家就马上联络我爸。
「是啊,我请霆均去接你们的。」
原来他是叫白霆均,不是白林居……
当时老爸只是匆忙的叫他来接一个叫做林淳安的女人,也没说是什麽身份,只说是一个中年妇女带著一个女孩就是了,所以白霆均就直觉的认为林淳安是一名中年妇女。
我和管家满头的黑线,沉默的跟著他上车,也没和他解释他认错人了。
这台车是加长型的双排座车,他就坐在我对面。这漂亮的男人有很严重的洁癖,一上车就见他拿著面纸在擦著身上看不见的灰尘,还拿著喷雾朝著自己的脸喷个两下,才拿湿纸巾擦拭著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差,还是个人因素?
我从一下飞机就戴著墨镜,这是管家要求的,她怕我的身份曝光,让林承钦发现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要我一直戴到回到安全的地方。
但是这个漂亮的白霆均好像误会了,他把我当作是瞎子,因为我的脸动也不动的看著前方。「林小姐,这位是?」
「她也姓林。」管家冷冷的开口,没打算多解释我的身份。
白霆均也不在意。「她是来美国接受换眼角膜手术的吗?」
这人的想像力也未免太丰富了吧!戴了墨镜不吭声不东张西望的就是瞎子?!他还懂的避讳不说我瞎,直接问我是不是来开刀动手术的。
「并不是。」管家仍然冷冷的回答他。
这男人倒不是白目,看了管家的反应,知道这女人并不好说话,所以他一路上就乖乖的不说话,只是在电话来时谈论著公事。
我觉得老爸的这个助理很逗,无论任何人抱著什麽态度与目的打给他,到最後都是皆大欢喜的收线,他能言善道、临机应变的反应快,说话虽然有点轻浮与油腔滑调,可是他的语气与声音却让人觉的舒服与好感,男女通杀。
他并不知道我与管家听的懂英文,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著他刚毕业出社会就到老爸的底下做事,想要闯出一番成绩给在家乡过著苦哈哈的家人过好日子,所以请客户答应赏脸与他家老板吃饭,让他受老板器重之类的废话一堆。
这男人说起谎来呼啦啦的一堆,面不改色还张口就来,不去当政治人物实在是浪费了。
说他家人过著苦哈哈的日子,可是这个白霆均明显的看的出来就是身娇肉贵的公子哥样,白白净净的,穿戴的都是名牌货,手指漂亮整齐,眼神乾净无杂质,虽然痞子气味很重,但是看的出来他出身的环境不差,举手投足都是受过良好的教育下才有的风范,和林承钦的正正经经、正统贵族风格不同,他是无赖痞雅的贵公子。
老爸身旁怎麽会有这一号人物的存在呢?而且还是个身份很普通的助理?看来林家真的是一个卧虎藏龙的诡谲环境,一个助理就够引人注目了。

到了位在曼哈顿的林家,我望著铁门缓缓的打开,露出里面的花园喷水池美景,在最里面,有一栋像城堡一样的建筑,这样的建筑在曼哈顿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岛上古式城堡与新时代的大厦并存著,一点也不突兀。
重点是,我就这样从大门口直接被送进去,难道不会被林承钦发现?还是现在爸爸已经控制住林家的大权了?
「林承钦现在不住在这了?」管家问出我心中的疑惑。
白霆均有点讶异管家的问话。「他很早就搬出林家了,他现在和他的老婆住在中城。」
很好,这样我就不怕遇到他了,至少不会是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送我们下车後,白霆均很热情的拿了张名片给我。「林小姐,有空找我出来玩吧!我带你去玩遍全纽约,呃,再远我就跑不了了,现在我还没有年假。」
我没什麽反应的接过他递来的名片。他不是以为我是瞎子吗?而且还是不准备开刀换眼角膜的瞎子,他为什麽要这麽热情的招待我?要讨好我吗?还是因为我年轻的关系?
他兴冲冲的带著车队离开,听他的意思是还要去别的地方接客户去见我爸,行程忙的很。
转过头面向眼前的林家大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就是我往後的战场,也是我整容、开刀和改头换面的目的,原本就应该是我成长的地方,林家。

林家不像我想的人口众多,至少,他们现在都不住在这个老家里,自从我爷爷病倒之後,大家都纷纷离家居住,像是林承钦,像是别的一些叔叔伯伯的,几乎都搬到外头去住了,很难想像它曾有的热闹繁荣景象。
所有的亲人只在有大事决议或是宴会时才会聚集在一起出现,感情比朋友、同事还淡泊,这就是富裕人家的亲情吗?
这样也好,我还以为会受到一大家子人的冷眼或是排挤呢!家里没人的感觉真好。
晚上见到久未见面的老爸,两人尴尬的说了几句话,就被不耐烦的管家打断,直接问著老爸的下一步计画和如何安排我的生活。
老爸居然语出惊人的要我跟著白霆均去当助理?!管家倒是没什麽反应,只有我瞪大眼望著他,害他被我瞪的说不出话来。
老爸的想法很单纯,我的定位就是他女儿,他是林家的掌门人,如果没意外的话,他会传位给我,我再传位给我的下一代,所以我必须要了解林家的业务及性质内容,只有当上助理才能合理的接近内部核心。助理虽然事很杂又忙,但是却是最能了解老板工作及决策过程的人,把我安排到这里从头开始,是最好及最快速的管道。
老爸说他底下有六个助理,每一个人都处理专门的业务,只有白霆均,他是面面俱到的全能助理,所以要我跟著他不是没有道理的。
於是我就隐藏住真实身份的被安插到白霆均的身旁做事,当老爸助理……的助理,甚至我和管家也搬到白霆均住的单位隔壁,白霆均住的地段是这个区的精华住宅大厦,每一层楼只有两间住户,门口是眼角膜分析防护锁,每层楼都有专门的保安人员驻守,房间里奢华的程度一点也不输国际知名的饭店,什麽设备、家俱都不缺,二间睡房一间杂物房,客厅、饭厅、厨房和观景台、後阳台,如果这只是配给助理住的公司房,那我不敢想像配给经理级的房子是夸张成什麽样子。
听老爸说我跟著白霆均会很辛苦,因为他是个天生的工作狂,与人相处与忙碌是他的乐趣,什麽夜生活和年轻人的玩乐活动他都不感兴趣,就只爱工作,享受工作,这种人的步调很快,一般人跟不上他的脚步,所以我必须做好心理准备,因为等到一和白霆均真正接触的时候,我会了解什麽是……永无止尽的急速运转。
果然,当他隔天早上出现在门口时,我就感受到他的快节奏的行动力。
「嗨你好,今天起我们就要一起工作了……咦,你不是瞎子?!」他後知後觉的发现管家的身影,才联想到我是昨天的那个不肯开刀的瞎子女孩,而且叫做淳安的并不是妇女,而是我。
我点点头。「是的,我并不是。」
白霆均是个十足的工作狂,从一早上和他一起行动时就发现他完全都停不下来,连吃午餐和晚餐都是拎著快餐在车上或是在快餐店吃完就走,可怜我完全都跟不上他的节奏,一直追著他跑。
打电话找他的人很多,甚至有专人承办的业务都会找上他来解决,难怪老爸说他是全能的,简直就是来者不拒,明明行程上没有的事,常常会因为这些突如其来的电话打乱了行程,明明下午要到东城的,却被一通电话临时改为中城,把中城的事解决後,再马不停蹄的催司机加速到东城去赴约。
这样的强人还没过劳死,实在是太让人佩服其身体构造了。
可是这样的强人居然还有女朋友?!这让人不得不感叹造物者的神奇了,他哪来的时间去风花雪月啊?
他的女友是个像洋娃娃的美国人,褐发棕眼,但是脾气很大,常常电话来烦白霆均,或是在他回公司的路上、必经的路上拦截他,一点也不像是男女朋友,像是疯狂的歌迷追星行为。
後来我才从司机口中得知,这个女孩才十七岁,是某大客户的女儿,在一次宴会中看中了白霆均,後来一直透过她爸爸的关系与白霆均接触,然後死缠烂打的要当他女友,当时白霆均正和她爸爸接洽一宗生意,其实他的工作只是和对方的秘书约好时间,到时两方的老板见面就行了,根本就没他的事,可是偏偏这个女孩来捣乱,硬是要她爸爸用权力迫使白霆均接受她当女朋友,要是他不妥协的话就让他失业,在曼哈顿待不下去。
也不知道是白霆均真怕了她还是别的原因,反正这女孩如愿以偿的当了他的女朋友,可惜本质上没什麽差别,她还是看的到吃不到,因为白霆均忙到一回家倒头就睡,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存在。
司机神神秘秘的告诉我说,别看白霆均好像没时间找女人,时常到晚上他就让司机送他到酒店去,然後隔天出现时,身上就出现了女人弄出来的痕迹,司机怀疑白霆均是跑去和女客户上床。
我反问司机怎麽知道是女客户?
司机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说白霆均是工作狂,他做的任何事都与工作有关,要他没有报酬的和女人上床他肯定觉得浪费没必要,既然要上床也要找个能够让他利用的人。
我听了之後很无言,这个司机的逻辑观真是强到让人佩服。
不过这个白霆均倒也不是一个无趣的工作狂,问他纽约的名胜或是精品大道他都答的出来,还能说出哪一家什麽时候会打折扣,什麽时候会出新品展览,问他怎麽知道的,他会回答说电子信箱上看到的,我倒,他哪来的时间看这些无用的资讯啊?
跟他跑上跑下的,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甚至有时还会在外地赶不回来,索性就在当地的饭店过夜。他是习以为常,随身就把换洗衣服放在後车箱里,顶多不够再买新的,白大爷就是有钱不怕。
我就麻烦了,在曼哈顿要买到我这种尺寸的衣服只有几间专门的店才有,其他的都要用订的,所以每次临时听见要住外头,都会紧张一下放在後车箱里的衣服能不能撑到我回家。
像有一次我没带到换洗衣服,因为当天去乾洗店取时,他们说还没好,要再等上一天,眼看时间就要来不及了,我就没有回家再拿一套,上车就走了,心里还想著也不是每一天都会遇到住外面的情况。
结果倒楣的是当晚真的要住在外面了,我是绝对无法接受同一件衣服再穿一天,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个性就是这样,况且我如果真的打算这麽做,白霆均会直接往我的身上喷清新剂,直到整瓶被他喷完为止。
司机说,他的洁癖很严重,有天司机开车时忍不住把皮鞋脱掉抠脚指,不知道怎麽被他察觉,他当时就很激动的喷了整罐的空气清新剂,还强烈的要求司机不要脱鞋,或是当与客户握完手之後,他一定拿出乾洗液来搓著手,反覆的搓上三遍才肯罢休。
只要一接触到外头的空气,等到回到车内时,总是要自我消毒一番,我和他相处久了之後,他也把我一起消毒了,时不时会问我昨天洗头了没,有没有接触到别人之类的,他是怎麽样?电影看太多了是吗?对人类的病菌这麽恐慌。
住在饭店的某一晚,我拿著明天要用的资料敲著他的门,我们住的是商务套房,一间里面有三间客房,一个客厅与会议室,他让我把资料准备好之後无论多晚都要交给他。
他一打开门我就被吓到了,因为他戴著防毒面具般的头罩出来开门,知道我是要拿资料给他时,他伸出的手还是戴著手套的。
「你……」我指著他的一身行头,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麽他要做出这样的打扮,而且是在深夜的时候,难不成他的睡衣就是这样?
「我在洗厕所,吓到你了不好意思,我觉得这间饭店的厕所实在是太脏了,对了,你那间需不需要洗洗?」
我摇摇头,一脸的不敢苟同,马上转身离开。
隔天我问司机,他是不是到每一间饭店都做出这种举动?司机一脸的你才知道啊!他说曾经有离谱到白霆均打电话到柜台,要求换房或是请清理人员上门打扫,等到他检查合格後才入住,让司机又累又困还要陪他疯。
最恐怖的是有一天假日,他把我拉到医院去,逼著我做血液、口腔、肌肤、毛发的检查,我还以为是公司的需要,乖乖的配合接受检查。
过几天收到报告时,却发现司机的同情眼神,原来这是白霆均自己要的报告,来确认我是乾净无病源的,司机早年也被他押著去做过,而且还要每年检查一次。
经过这次检查报告出来之後,白霆均对我明显比较亲近,至少不会像以前一样,每当我靠近他要和他谈公事时,他都问我昨晚洗头了没。
有一回我们住在饭店时,我的房门忘了锁,我正在一边泡著澡,一边把浴室里的门推开,看著外头的电视节目。白霆均就这样突然冲进来,一时之间他怔怔的看著我,我也呆住的望著他,他马上把门关上,可是人还在里面。
我说大哥,正常情况下你不是应该要避开吗?你要我怎麽反应?
「这份报告晚上你打一打传给老板,记得要在明天之前传给他。」他将资料放在我的床上,然後快步的走出去。
我想想也对,他这种工作狂,照著司机说的话,即使要上床也要找对他有利益,可以一石二鸟的对象,应该不会对我有什麽念头,别紧张。
本来以为他经历过这次之後会学乖,进我的房门时要先敲门等候通知再进来,而不是急惊风似的象徵性敲个两下就冲进来,结果并没有,他依然故我的,好像在他眼里我只是同事,而没有性别的差异性,後来我也问了司机,他赞同我的话,他说白霆均眼里只有客户有分男女,同事,没有男人与女人的差别。
所以当他第二次在我换衣服时冲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将内衣扣好,边谈公事边穿衣服,这种画面真是诡异啊!
有一晚我们去参加客户举办的宴会,碰到了他那可爱的十七岁女友,但是她对我十分不友善,我猜想可能是她误会了什麽,但是我不吭声的待在白霆均身旁,片刻都不离,当然不离开啦!我又不认识这些人,离开了他我根本就不会面对这种情况。
那女孩很坏心的将酒倒在我身上,偏偏这里离家里很远,远到今晚我们要住在饭店,我必须要赶回饭店去换衣服。
白霆均也表示要回去了,再被他的小女友缠下去,我想饶是他再怎麽能说善道也会脱不了身。
今天的白霆均喝了一点酒,但是他的神智还是很清晰的,只是行为大胆了点。
因为和跟司机约好的时间未到,也联络不到不知道跑到哪去过夜生活的司机,所以我们只好搭计程车回家,参加宴会时我穿的是底胸露背装,就算有加上外套,但是那计程车司机的眉眼透过後视镜一直往我身上转,我不怎麽舒服的往一旁偏,不让司机视奸我。
白霆均好像感觉到什麽,他将我揽在怀里,叫司机眼睛不要乱瞄。
这是一件很贴心的举动,在电视剧、电影里是很多男人都做过的行为,所以我并没有多想。
可是白霆均好像以为我对他的行为没反应,就是允许他接下来的行为。
在我没有意料到的时候,他突然将手伸进我的胸口里,抓著我的浑圆丰满,我被他的行为吓呆了,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在做什麽。
他……不是工作狂吗?他不是不碰没有利益相关的女人吗?那他现在在做什麽?
「白霆均……」他不是有洁癖吗?他怎麽会摸我?难不成因为看过我的检查报告书就认定我是乾净的?还是他喝醉了?
我应该要推开他的,实际上我也在推,可是他紧紧的抓著我的丰满,我一推他,就等於是把我的胸口往外拉,靠!这是什麽情况?
坐在前面的司机似乎也察觉到我们俩的暗潮汹涌,一脸兴味的从後视镜看著我们。
「白霆均,你清醒一点,我是林淳安啊!」我小声的叫著他,以为他认错人了,想要嘿咻去找你名义上的女朋友,虽然她未成年。
「我知道啊!」他俯下首吻著我的唇,唉,别说,他的吻技很好耶,一边揉捏著我敏感的乳尖一边勾著我的舌,我还是起了反应。
当他的手指探进我下体的潮湿处时,我缩了一下,一边想推开他回到原本的关系,一边却忍不住想让他爱抚著我让我更舒服,在两面为难不定之时,他的手已经深进我的体内了,轻刮著我的软肉,我一阵轻颤,几乎要举旗投降了。
我被他挑逗的情不自尽、不能自拔时,饭店到了,我面色潮红的推开他,自己开门下车,快步的冲进饭店里按著电梯,像是他是毒蛇猛兽般。
先他一步回到房间时,我立即把房门给锁了,不让他有趁机而入的机会,幸好他一直也没来烦我,甚至连回房间也没有,就这样一整晚失踪了。
隔天我才从司机那得知,他早上是从别的地方坐计程车回来的,可能是去找女客户上床了,因为早上他的唇有被咬破皮的伤口,我有点心虚,因为我也不清楚那是我咬的还是别人咬的。
而且隔了一晚之後,他对我的态度还是没变,可见他昨晚真的是喝醉了把我当做是女客户来勾搭了,想到这我松了一口气,打算以後他喝醉了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我觉得他有像男鸭,因为只要女客户打电话来约他晚上见面,他都会笑呵呵的答应,然後就一整晚没回家,可是像是他名义上的女友,他却避之危恐不及,我问他为什麽不搭理人家,他说不行,万一不小心发生什麽事让她握住把柄逼他娶了人家,他的人生就毁了。
我觉得他的逻辑不对,如果真如他说的家境苦哈哈,那不是应该要娶个富家女少奋斗二十年吗?况且他连人妻都给睡了,还在乎人家小女孩吗?反正被捉到都是要吃上官司的,睡了小女孩是皆大欢喜,睡了人家的老婆或是别人的妈,就有点不伦不类了。
可是他却顾左右而言他,把话题给带过了。
也许他就爱睡成熟有韵味的妇女也说不定,回去让管家离他远一点,省得他把管家给骗上床了。
有天他和女客户去饭店了,我和司机在回家的路上閒聊,他说白霆均对事业心很重,重到为了利益什麽事都做的出来,例如和女客户上床,为了能得到得标书的内容或是合作的机会,他都不惜以身体去卖价钱,难怪他是林政希最器重的助理,为了林家的产业做到这种地步。
我好奇的问说,那他接不接男客?他长的这麽漂亮,也许会有客户是好这口的。
司机摇摇头。他光是和女人上床就要洗到皮都快被搓烂了,如果是跟男人用那个器官去接受别人的进入,他会疯掉吧!
我想想也是,那个地方不是普通的脏,以白霆均的洁癖来说,那可能比杀了他还痛苦。
有一日,我和白霆均与一名客户吃饭,与他讨论合约的细节,那客户的眼贼溜溜的一直望著我,还一直暗示白霆均说不是没有合作的机会,可是要看我们的诚意,我一听心里就明白了,他想要我陪睡呢!
我还以为这边的男人不兴这一套,因为之前见过的客户都斯文有礼,不会这麽低俗没品的,结果就被我碰到了。
我有点担忧的望著白霆均,怕他把我给卖了,毕竟……他连自己都能卖给老女人了,把我卖给老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但是他笑笑的搂著我。「她是我的女朋友,你就别吓她了,她还嫩的呢!」
那客户听了之後再也没有盯著我不放了,还好,老外都很懂得适可而止。
之後,要是再碰到类似的情况,他都替我出来挡,我也顺其自然的跟著他一起演戏。
他的名义上小女友听到风声,一脸的暴怒的甩开车门,冲到我们面前,她一张手就想学电视剧一样赏我巴掌,却被白霆均用公事包挡了下来,他连这时候都不想用肢体去碰触她。
她的小女友不知道原先是哪里人,我听她的口音很怪,现在她一生气起来呼啦呼啦的骂,我更听不懂她说的话了。
白霆均也不哼声随她骂,直到她要打电话时才将她的手机抢过来摔在地上,换他拿起手机打给她爸爸。很微婉的告诉他说你女儿太小了,他实在是没空和一个小女孩玩游戏,而且自己已经有个很要好的女友了,无法离开对方,所以向他道歉,无法欺骗小女孩的感情和她在一起,哄的对方老爸一直说没事、没事,然後就当著女孩的面徜徉而去。
我问他说既然有办法可以甩开那女孩,为什麽之前不甩,要拖到现在?
他笑著眨眨眼说:「因为现在有你啊!」
想想也对,除了睡觉和下班时间,其他时间我都和他形影不离,加上我们俩外形都不俗,别人很容易将我们看成一对。
有一次我们回到公司总部去见老爸,在办公室外面见到另外五个男助理,他们对白霆均的态度和对我老爸的态度差不多,可见在他们眼里,白霆均的地位比他们高一层,甚至还比我老爸还高也说不定,因为我发现很多事情,老爸都必须靠白霆均的分析判断才能做决定,或是要照著白霆均的理念去分布工作。
白霆均就像是老爸的幕僚军师,虽然职务上只是个助理,可是他说的话比其他人的建议更能被老爸接受,而且他的决策很少有出错的时候,可以说,如果老爸没有他的话,可能就无法坐上林家主事位子和林承钦抗战了。
好几次,老爸都在暗示我与白霆均的亲近,似乎想靠我绑住他,让他对林家死心踏地的,这让我想起之前也是他一手策划让林承钦和我同住,也是想让我绑住他,成为他的绊脚石,这个想法让我很不爽,好像我成了老爸的利用工具,虽然我们没有多少的父女之情做基础,可是拿女儿的身体去换事业的顺遂,他不会觉得很无耻吗?
当我与管家谈到这件事时,管家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林家的人,能利用就不要浪费,这种观念已经根深柢固的存在林家每一个孩子脑海里了。
幸好我不是在林家长大,要不然现在的我是什麽样子啊?
有一回,我们与一名女客户在包厢吃日式料理,中途我离席去厕所,回来时正要打开门,就听见里头发出情欲呻吟声,我吓了一跳,赶紧把手松开,一直待到女客户打开门面色潮红的走出来,我看著她的背影,这女人应该也有五十多岁了吧!真是……
一进房门,就见到白霆均一脸厌恶的用乾洗液擦拭著自己的手,还拿清新喷雾在包厢里猛洒,我无言了。
他明明当著女客人的面说我是他女友,可是我一转身离开他就和女客户搞上了,这是什麽诡异的情形?还是这是他调情的一种手段?这个白霆均真的不简单啊!
我在他心里可能只是个纯情无知的少女吧!因为我时常因为他的举动或是行为感到讶异震惊,而且对他漂亮的脸庞一点反应也没有,他心里不是怀疑我是个同性恋,就是心智没成熟的小孩子,可惜我两个都不是,我只是不想再生枝节,在这里和别人的男人牵扯不清的,再说我已经看过很多极品类的男人,对他这种漂亮的外表,诡谲心思的男人能躲多远就多远。
有一次在快餐店里吃晚餐时,他突然对我说他好像不排斥我的亲近,我被这句话弄的一头雾水,心想他想跟我说什麽,还是他在等我回答他什麽?可是我就是反应不过来,只是一脸的疑惑。
他说,要不然我们就假戏成真吧!
我惊愕的望著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他就突然的哈哈大笑,说我的反应很蠢,我怒极了,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
他也不生气,只是捉著我的手一直道歉,说尽甜言蜜语的哄我,不过本小姐又不是纯情小女孩,也不是寂寞难耐的女富豪,所以一律不接受。
我们俩的感情越来越好,他会一直逗说一直讨好我,可是我却不为所动,他送花送礼物送香水,我都接受,可是他的要求我一律驳回,像是约会吃晚餐,一边在高级餐厅吃晚餐,一边讨论公事,那还叫约会吗?那乾脆去小吃店或是快餐店吃比较快吧!像是在车上,他喜欢一边摸著我的手一边问我这份资料传回公司了没,见我瞪他,他就一副痞痞的笑著。
见了女客户,他还是明目张胆的一边勾引对方,一边搂著我的腰,真是……厉害的男鸭啊!不过他只有摸了我之後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他说的,他好像不会排斥我。
每次他摸了女客户而像自虐似的搓著自己的手,我都会拿著湿纸巾替他擦拭著,他的心情就抚平下去了,或是他刚才吻了女客户,他事後就会一直想强吻我,但是都被我挡开,让他去漱口,有时被他烦到受不了,就会让他亲我的唇,但是舌头不淮伸进去,我很清楚这个情场高手级别的男鸭的手段有多高明,万一没守好,一个吻就能把我带到床上去了。
每次司机见我们的情况,都要我从了他。我从了他?!那种感觉好像是和一个鸭子在交往,明明知道他的工作内容是什麽,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我想想就觉得怪。
白霆均的十七岁前女友又出现了,她这次不打扮成洋娃娃的样子,而是浓妆豔抹的,穿著暴露的衣裙,让我们都傻眼了。
原来是她知道白霆均喜欢成熟味的女人,於是将自己改头换面的出现在他面前,企图讨好他的欢心。
小孩子喜欢装大人,大人喜欢装嫩,这社会真是乱啊!
最绝的是她让她老爸出面和白霆均谈,只要他肯与我分手,和他女儿交往,多少钱、多少条件让他开,我一直在後面怂恿他说吞了他的家产、等吞进去之再把她给休了,不过白霆均仍然是摇头拒绝。
他老爸也聪明,山不转路转,他居然拿张支票要我当他的女人,随便我填多少,还一脸的遗憾的告诉我说跟著小助理是得不到什麽幸福的,还是趁早离开他,选择更好的男人依靠才是。
我心里冷笑著,如果我不是林家的小姐,可能真的会被他这张支票?弄过去,可惜,本大小姐什麽都缺,就是不缺钱。
白霆均根本无视他的举动,真不晓得他是对我太有信心了,还是他对自己自信过了头,总之到最後大家是不欢而散。
我事後问他说为什麽不怕我收了那个男人的支票?
他很松散的笑著说:「你当了他的情人,我再当你的情人,意思还不是一样?」
我都忘了,这没什麽节操的男人专上人妻或是别人的情人,只要对他的工作有利益的女人他都敢去泡,就算我真的抛弃他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对他而言也不痛不痒吧!
不知道为什麽好像全公司和业界里的人都知道白霆均在追我的事,可是我一点感觉也没有,谁会把他的玩笑般的戏言当真?再说,会在女朋友面前挑逗勾引别的女人的男人,谁会想要啊?

有一天早上,我正要出门时,管家也和我提了这件事,我正讶异管家从哪听来的消息时,她告诉我一件让我很震惊的事。
林承钦已经将他妻子家的产业正式并在他名下,现在,他的势力与财力,已经成为我爸的严重威胁,昨天的家族会议里,有六成的林家成员赞成重选继承人,将我爸的主事位暂退为代主事,变成他与林承钦共同竞争这个位子。
管家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如果要保住我爸的位子,就只有两条路,一条就是从林承钦那下手,但是这条路困难重重,甚至还有可能血本无归,还有另一条路,就是白霆均,如果能把他变成林家人,他或许能帮我们扳回一城。
我睁大眼,彷佛管家说的是外星语言。「你要我嫁给他?」这比管家说她要嫁人了还令我吃惊。
管家摇摇头。「只是订婚罢了,意思意思走走场,让他死心踏地的为我们所用。这个白霆均的身份不简单,我向你老爸问了几次,他都闭口不谈,说他有背景又不像,说他只是个助理又小看了他,总之,他并没有尽全力去帮你老爸出策献略,只是照著他的心意去做事,如果他真的如外界所言的对你有意思,你不妨试试,看看能不能帮你爸赢得胜利,毕竟,如果你爸挣到这位子,将来还是要给你继承的。」
我怎麽变成了和番公主了?!还要靠著我来抢救事业!

那天和管家谈过之後,我对白霆均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不像之前那样冷清的对待,却也不敢过於热情让他的怀疑,顶多就是被他缠了三次会回应他一次的比例。
像是出差时,他晚上会在我房间越待越晚,名义上是在谈论公事,实际上也是,但是有些事可以明天说的,一定要谈到半夜吗?别当我是小女孩,他那居心我一看就知道,想松懈我的心房麻痹我的矜持,把我带上床是吗?他要耗我就陪他,於是我装做是无知的纯情女孩,一脸的虚心求教,就是不让他有机可趁。
我们俩就像是在玩心理攻防战,他要拿下我,我要防守他,他探不清我的虚实,我费尽心力的防备他的攻击。
某日,他买了几个蛋塔说要给我一个惊喜,要我先吃完它们才说,刚好我的肚子很饿,没听清他说的话,一股脑子的就将它们塞进肚子里,等他阻止我时,我已经都给吞了,他一脸的惊愕,抢过我手中的蛋塔盒。
「你……都吞进去了?」他紧张的望著我。
我点点头,一脸不解的望著他的行为,用面纸擦拭著嘴角。「你要吃吗?要不再买一盒吧!」
他张口欲言,一会,他拍打著司机的椅背。「快,去医院!」
「怎……怎麽啦?」司机被他的语气及行为给吓到。
「她把我藏在蛋塔里的戒指给吞进去了!」
他一会要我催吐,一会催著司机开快点,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说戒指早就被我吐出来了,就藏在刚才我擦嘴唇的面纸里包著,谁让他想出这个明为浪漫,实为阴损的招式,他就没想到我会吞下去吗?我就故意吓吓他。
送进医院检查照x光,都没发现我胃里有什麽异物,这让白霆均更胆战心惊了,他带著我跑了几间医院都没有结果,甚至要让我住院接受更详细的检验,後来司机在後座发现被我故意丢在地上的戒指,这件事才落幕,可怜的白霆均被我耍的团团转。
最後他还想把钻戒送给我,被我拒绝了,我说……我不接受差点害死我的礼物,把他噎的够呛了。
别人的心态我不清楚,不过白霆均的我倒是猜的出来,他现在对我是又爱又恨的,一方面是觉得我高傲冷漠,不好得手的女人很有挑战性,一方面被我拒绝的想放弃,却又一直不甘心,於是就这样卡在暧昧的态度之中。
我是没他调情手段高明,但是我懂得猫捉著老鼠玩的心态,他想退一步,我就进一步勾著他,他进一步时,我就退一步装懵懂无知,他恨的牙痒痒的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我比他占优势的地方,就是我的伪装,白霆均还一直以为我是个未嚐过情欲的小女孩呢!因为他每次对我开黄腔时,我都装做很羞涩、很难为情的样子,或是见到他和女客户调情时,我都装做没看见,可是耳根子都红透了。
还有一个让他不得不深信我的清纯的证据,那就是我的眼神。
要一个身体情欲没被开发过的女人扮淫荡是件困难的事,因为没试过是无法诠释它的媚色与姿态,但是要让一个有受过训练、被情欲长期开发使用的女人扮清纯羞怯却是很容易,因为只有这种女人会控制神情与眼神的收放自如。
这世上只有两种女人对情欲最敏感,一个是处女,一个是欲女,处女扮不成欲女,可是欲女却可以时时刻刻的扮处女。
在白霆均眼前,我是一直扮著处女的欲女,而且还要处处留下我的香味引的他步步跟随。
晚上我回到自己的房间,白霆均则是回到他隔壁的房子里,家里有管家在他不太会来找我,一方面是因为他摸不清管家和我老爸的关系,另一方面他误会管家是我亲人,这两点我从来不向他说明,就让他这样一直疑惑下去吧!
我们俩人开著视讯谈论公事和听他对我说调情的话,後来我看时间晚了,就跟他说我要去洗澡睡觉了,视讯也没关就离开了。
我知道他一直在线上,我也敢打赌当我全身围著一条浴巾走出来时,他一定会发现,但是我装做不知情的样子拿起身体乳液,开始很情色、很挑逗的擦著身体。

8.  你未婚夫睡了我老婆

从颈子到肩,到手臂,然後缓缓的解开浴巾,露出我的丰盈坚挺,我手捧著我无法掌握的胸部轻揉著,那姿势与动作,像极了情人的爱抚。
手一直往下擦去,侧著身体将乳液抹向修长匀称的大腿,将美丽私密处显示在镜头前,若显若现的女人私处,带著神秘与遐想。
我不知道他此时的反应如何,但是我知道他肯定熬不了多久,最近一定会对我动手,能不能一举将他拿下,就看这次了。
我知道他勾引女人的手段很高明,所以等著他对我出招,可是我没想到他居然没品成这个样子,居然在餐厅对我下药?!
我浑身发热,一直喝著冰水想降温,看著眼前模糊不清的他,心里自嘲著真是自讨苦吃,把他给逼到了不得不下药迷奸的地步了。
喝完了冰水,我口乾舌燥的拿起閒置在一边的红酒一口气饮完,眼前笑的很灿烂的男人挥挥手不让服务生帮我加酒水,自己替我补充著红酒,见我一杯杯的喝下去。
我明知道自己没有酒量,也没什麽酒品,不过白霆均可不知道,所以……他想要让我自动送上门,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把我吞下去。
等我喝到醉醺醺,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时,我已经开始对周遭的事物失去警戒心,最後意识沉入黑暗之中。

等我醒来时已经是隔天的下午了,我睡在一间陌生诡异的房里,看起来不像是白霆均的房间,倒像是饭店,不过摆设与设计有点异於一般的客房,因为,它四面墙都是镜子,我心里冒出来不安恐惧感,因为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一起身,头痛欲裂,不知道是喝太多酒的关系,还是白霆均拿著我的头去撞伤助性,棉被底下的我已经被清洗乾净了,可是在肌肤上的红痕点点,雪白的胸口坚挺一摸就觉得刺痛发痒,可见昨晚被极度的疼爱过了,张开疼痛不已的双腿,我看到花穴边的肿胀、擦伤和无法闭口的洞口,我到底被他玩的多凶啊?怎麽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觉得我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完整的,一下床几乎是整个软倒在地上。
最恐怖的是,这间房里没有一件让我穿的衣服,没有电话,门还被反锁了,这是什麽意思?白霆均将我监禁了?天啊!我怎麽看不出来他是玩重口味的?这种情节不是只存在於得不到女人喜爱的闷骚男、变态男才会做的事吗?白霆均好歹也是鸭子本质的男人,有本钱、有外貌可以去勾搭上他看中的女人,怎麽会做出这麽偏激的事啊?
就在我慌乱不已之时,白霆均开门出现了,他拎著早餐回来,一见到我醒了,他笑的很灿烂,让我狠不得一脚踢飞他那碍眼的笑容。
「白霆均你到底是在做什麽?」我气极败坏的质问著他,才发现我的声音都哑了。
他啧啧称奇的打量著我。「真是没想到啊!春药加上酒,你就完全变了另一个人了。」
我装死不认帐,反正就把一切推到春药和酒身上,把事情推的一乾二净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你到底昨晚对我做了什麽事?」
他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拿著摇控器打开电视。
我正要发火的冲上去痛扁他时,就被电视上的画面吓傻了。那个被白霆均抱进房间的女人不就是我吗?怎麽会出现在电视里?靠!我被偷拍了!
「白霆均你欺人太甚!」我没想到他可以没品到这种地步,居然偷拍我们的性爱影像!我爆发了,冲上去一顿拳打脚踢,什麽女性的优雅姿态荡然无存,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灭了他。
他乐不可支的用手架住我,将我整个人压在床上,俯身望著我。「原本只觉得你漂亮、身材好,怕你在床上像条死鱼一样才下药助性,没想到居然让我捡到宝了,你根本就是个修女荡娃。」
修女荡娃?!这是什麽鬼形容词啊!我气绝。
「你不信啊?看看电视里的你,哪里是平常正经的你?」白霆均将我拉起来,按在他怀里,将我的脸转向电视银幕。
里头的我被白霆均剥光衣服,在床上滚来滚去,还一直发出让人心跳加速的吟叫声,白霆均坐在床上背对著镜头,不过看到镜子反射的画面,他似乎在笑我的举动,他伸出手拉住我的腿,马上我另一条腿就主动的勾上去,白霆均一边扑向我,还一边发出愉悦的笑声。
不得不说白霆均是个调情的高手,看他只是用吻就把电视里的我吻到弓起身子磨蹭著他,可见当时我一定被他勾起情欲了,更厉害的是当他含吮著我的乳尖时,我还情不自禁的一手压著他的头,一手玩弄著另一个乳尖,淫荡的叫声连连不绝。
後面的画面就更别提了,当他将头埋在我的腿间时,我整个被他舔到不能自拔,high到最高点,他还没正式进入,我就已经高潮了几回,大腿内侧流淌下来的液体还被他情色的刮起,放到我的嘴边,让我舔掉。天啊!我的颜面何存?
他不是有严重的洁癖吗?怎麽可以舔遍我全身还面不改色?被我的体液弄脏手了还一脸笑意?
等他褪下裤子,我终於知道为什麽女富豪对他都死心踏地、如痴如醉了,那玩意的尺寸果然是很惊人啊!不过电视里的我没有注意这个细节,还在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的快感。
幸好他并没有要我替他口交,可能他自己也排斥用别人的口水去洗他的器官吧!因为我花穴的紧缩难以接纳他的巨大,我开始挣扎不让他进入,甚至又哭又闹的跳起来跑给他追,被他扑倒在铺著地毯的地上,我还是激烈的抵抗著,尖叫著,还是被他强行进入,我疼的哇哇叫,他也没怜香惜玉之心,像是强暴般的侵犯著我。
过一会,我渐渐适应他的粗大,开始溢出酥媚的呻吟声,手脚都缠上他,随著他的动作而摆动著身体,甚至还将唇附上去吻著他。
白霆均将像八爪鱼一样缠著他的我抱上床,然後开始漫漫长夜的滚被单游戏。也不晓得是爽到谁、苦到谁,当他觉得心满意足要抱著我去洗澡时,我又不满足的缠著他不放,逼著他继续下一轮,如此重覆两次,他的脸色已经有点惨白了,可是对面神智不清、意乱情迷的我,他也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的任我予取予求。
最後一次时他很坚决的抱著我进浴室洗澡,洗完後就将陷入昏睡状态的我放在沙发上,洁癖上身的他则把床单、棉被丢在地上,从橱柜里拿出新的换上,再将我抱回床上,我一接触到他,我的手脚就很自然的勾上他的身体,把他吓了一跳,可能以为我醒来又想嘿咻榨乾他吧!
可惜他连睡觉都睡的不安稳,因为到了半夜,我就开始折腾他,一下子口渴要喝水,一下子嫌热要踢被,一下子又冷的抢他的被子,一会手脚缠上他,一会又推开他。
他乾脆起来不睡了,有点发火的望著我的睡容,突然伸手狠狠的朝我的屁股一拍,把我给惊醒了,他还不解气的捏著我的脸,口中念念有词,可是距离太远,收声器只听见他的声音而听不出内容是什麽。
我迷迷糊糊的被他吵醒,很慵懒娇媚的扭著身子冲著他笑,伸出手要他抱。
白霆均的脸就变了,还退了两步,深怕被我摸到似的。
我指指厕所方向,好像要他抱我去,他无可奈何的接近我,伸手正要抱我时,被我拉倒在床上,立即手脚缠上去,吻著他的唇,他被我的激情给吓到,想推开我,却发现我的手已经握著他的命根子,动弹不得。
简直就是换我强暴他了,他不得不认命的提枪上阵,等到他把我服侍的舒服了,再一次很苦命的抱著我去清理身体,回到床上时,他将我放好後就再也不接近床边了。
看完这影片,我陷入沉默之中,不敢看他也不敢说话。
「你别说我欺负你,到最後我觉得是你在欺负我了。」白霆均笑的很邪恶,手抚摸著我的颈子。「你别紧张,我现在一点精力都没有,全部都被你给吸光了。」
我瞪著他。「我的衣服去哪了?还有这影片你……」他该不会想拿这影片来威胁我吧!
「你的衣服被我送去洗了,晚一点就送回来。这影片你别担心,出这个房门前我就会洗掉,这是这间旅馆的特色,不会外漏,也不能拷贝,很刺激吧?」白霆均讨好般的问著,手还不安份的在我身上游移。
刺激个屁啊!都快被你吓死了。
我虽然有猜到他会行为,可是我没想到他会走这种另类的路,害我准备好的表情、台词都浪费了,白白的让他玩了一整晚,呃,说他被我用了一整晚也行。
「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没经过我的允许,你这样是在犯罪的。」我垂著头,面色潮红的问著他。
他的手拂过我的乳尖,我轻颤著,他俯下首轻含吮咬,还不时用舌尖去顶著敏感的坚挺,我越来越压抑不住喘气声,我知道我的下一句台词应该是要他放开我,可是我做不到,我渴望著他的爱抚。
「现在我需要经过你的允许吗?」他舔著我的耳骨,一手揉捏著刚才被他咬过的坚挺,一手在我的股沟处按摩著。
我的眼眸带著水气,望著他露出羞怯和哀求的表情。
他完全不为所动,也对,我的招术对他这种顶极的鸭子来说是嫩了点,我将头埋在他的肩上。「我都已经被你这样了,你还问我?」
他缓缓的将手指滑进我的体内,配合著他的吻与刺激我乳头的手劲,我又在他怀里享受到高潮的快感,这实在是……太恐怖了。女人的身体他了若指掌,知道什麽样的手法与深度可以让女人的身体达到临界点,要不是长期的经验累积加上有熟手的教导,他怎麽可能如此厉害?
看来要请管家派人去调查他的身世与经历,他不可能是个简单的助理,难道说他是鸭子来从良?

自从我和他发生关系後,他越来越黏著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与我们最亲近的司机大哥笑呵呵的问我们什麽时候要举行婚礼,这让我紧张了一下,一方面怕白霆均对我只是玩玩罢了,根本就没存这个心思,一方面我也怕他要是真有此意的话,我不就很难脱身?
白霆均笑盈盈的搂著我,从口袋里掏出那枚曾经差点被我吞下肚的钻戒,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你……你在做什麽?」我的心漏跳了一拍,傻傻的望著他。
「把你订下来啊!你这麽漂亮又热情,我怕你被别人抢走,还是先抢为快比较保险。」他的手紧扣著我的手,一时之间,我只听的到我的心跳声怦怦作响。
「可是……可是……我不喜欢我的男人上别的女人的床。」我含糊不清的说著。
他吻著我的唇。「不上了,除了你的床,谁我都不上了。」
甜言蜜语他张口就来,可是不知道为什麽,我相信他的这句话,也许是因为长期漂流无依靠的心想要靠岸,也许是因为他追了我很长的时间还留在我身边,也许是因为他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更多的也许,是因为他的才能被老爸与管家所需求,总总原因,我在他怀里点头。
当晚,我向他坦白了我的身份,我想到那个十七岁的前女友,我怕他会认为我是千金小姐,所以不肯高攀我,所以一脸紧张的望著他,幸好,他笑笑的接受我的身份,说我与她是不同的。

我带他去见老爸与管家,但是他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他家人,我也没问,老爸像是早就知道他的身份,但是也没告诉我实情,我们就像是谍对谍一样,互相欺骗隐瞒真相。
林政希的女儿要与林政希的助理订婚,这个消息马上传遍整个曼哈顿商界,我不晓得为什麽老爸要把这事情闹的这麽大,毕竟男方并没有家底,只是个小助理,这样传到别人的耳里不是很怪吗?
白霆均无所谓,照样做著他的超极助理工作,只是再也不接女富豪的电话。他对我的态度和以前一样没变,没有因为即将而来的订婚仪式或是他的身份改变,而紧张或是表现异常。
只有我在烦恼,我觉得一切都不对劲,无论是因为他对我的态度还是当他知道我是林家千金时的态度,都让我觉得很不安,我开始产生被害狂想症,怀疑著有阴谋的发生。
自从被林承钦的事件伤过之後,我不再相信所谓的爱情与真心,尤其是像白霆均这种人精,怎麽可能会单纯的只为了我这个人而想与我结婚?他甚至还不了解我,只是被我的外表所欺骗。
要说他追求我,只是因为不甘心,还有无聊占大多数吧!那他为什麽肯为我放弃他的富婆团?肯和我订婚?如果他真是为了钱的话,他当初就应该接受十七岁女孩的交往,而不是被我後来居上,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我问管家有没有这种想法时,她只回我一句各需所取,我的烦恼被白霆均当做是订婚症候群,一笑置之。
这一切,在听见白霆均和别人通的电话之後,真相大白了。

那日,我和司机被白霆均派去远处的一间公司拿合约,他则留在公司里处理资料,我和司机跑到半路时,发现我的笔记型电脑没带到,於是我们折返回去拿。
当我打开办公室的门时,他背对著我讲电话没发现我的存在。
我静静的听他与对方谈著等他取得林家支持後,要怎麽报复他家人,要让所有人陪他母亲下地狱之类的话,很老套的剧情,很狗血的桥段,可是总是在现实生活中发生,因为这就是人性,为了利用而伤害别人,为了利用而欺骗别人的感情。
我没有等他讲完电话,我就退了出来,当时我的心想……原来我落到与林承钦老婆一样的地步,都是被男人肖想著财产,原来白霆均并不是不爱财,只是他看的比较远,不是林家的他不要,因为只有林家能够帮助他,所以……搞不好他曾经真的做过鸭子,然後利用他的身体与美色开始一步步的展开他的报复计划,如果把他的经历拍成电影,应该很热门吧!就叫做是富豪女婿复仇记,还是要叫做……美男计?
很奇异的,当我知道他的心思之後,我反而松了口气,完全没有生气或是愤怒的情况发生,我知道那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关系,如果我一直找不到他接近我的原因,我才会有陷下去的可能。
只是,我的心越来越孤单封闭了,我才二十出头,为什麽心情像历尽沧桑似的衰老?我想找个人来爱,不是因为我的美色,不是因为我的身份,只是单纯的爱我,难不成,真要我找个聋哑瞎人士才行?

得知真相的我,还是面不改色的与他相处,和他一起筹备订婚宴的事项,只是面对他的笑,越来越难发自真心,也许他有发现,但是也许他不想了解。
好几次我拒绝了他的求爱,不肯与他有肢体接触,慢慢的,他又恢复了以前的生活,与那些跟他有利益关系的富婆交往。
他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知道,但是我一点也不介意,无视别人跟我说关於他的閒言閒语,也不在乎他在外头做的行为,只要他对老爸有帮助,我似乎只留著未婚妻的头衔,但是对他这个人不闻不问的。
在我的心灵很脆弱的时候,我遇见了林承钦和他老婆,当时我一个人在街上閒晃,看到他们从车里下来,一同走向路边的餐厅门口。
林承钦依然是清冷的面容,即使面对他大著肚子的老婆,仍然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可是当我一见到他时,泪水就溢出眶外,根本就没看清他身旁的女人是不是真如我所想的,一副清纯处女样。
他像是有所感应般的朝我的方向看来,我躲也没躲,实际上有什麽好躲的,自从老爸大肆宣传著我与白霆均的订婚消息时,他早就应该知道我在曼哈顿了,他没有动作,是因为还没夺得林家的主位,根本就不打算找我,还是因为我只是一个不起作用的棋子,任他开心一阵子就忘了的?
他有点讶异,甩开他老婆快步向我走来,在路上揽了部计程车就把我塞进去,他和司机说了个地址之後就关上门把我送走了,我惊愕的望著他的身影,不晓得他在做什麽。

计程车很快的把我送到他说的位置,那是一座大厦门口。
我坐在原位和司机乾瞪眼,他向我讨钱,我怒视他,谁叫他枉顾我的人权,要钱,去和林承钦要去吧!
不一会,就听见敲玻璃窗的声音,我一看,原来是林承钦勾著手指让我出来,我又气又恨,可是却乖乖的听话,付了钱下车。
我以为会听见他冰冷不带温度的问我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或是质问我说为什麽不听他的话就直接到美国来了,可是他并没有。
他说……我就等著你来找我。
我靠,当时我就爆发了,哭著打骂他,他都冷静的承受著,直到我发现周遭的人都在对我们指指点点的,我才停下来。
他拉著我的手往大厦里走,直到进了一间房子里,我还没见到房子里的情形,就被他扑倒在地上,很好,这边的地板上都会铺著地毯,不致於让我变成脑震盪。
「你哭什麽?」他将我扑在地上压著我,却只是问我这句话。
我含著泪埋怨的望著他,他像是很泄气的偏过头,然後再转过来。「我不是叫你等我的通知再过来吗?」
「等你收拾了我爸再收拾我吗?」我恨恨的指控著。
「本末倒置了,不是我收拾你爸,是你爸先来收拾我。」他冷静的说著。
「什麽意思?」我皱眉问著,心里想著绝对不可相信他的谎言,不能信!
「老头原本就没有要让他当继承人,是他冒出来跟我抢的,不,不是他,是那个叫做白霆均的男人和你居心叵测的管家一直怂恿他出来抢。
「林政希根本就不是当主事的料,要不然老头就不会宁可要再培养一个继承人也不把大权交给他,他自己也很有自知之明的把决策权交给我,一直退居在幕後辅助我。
「从他好心要帮我逃婚、帮我躲藏著老头的逼婚而带我回国内时,我就该想到他的阴谋,可是我被麻痹了,被你麻痹了。
「你的入住,你的一举一动我都怀疑著你是不是别有居心,是不是林政希的阴谋,可是你这麽笨又傻,一点心机也没有,林政希不是太看重你的外貌,就是太低估我的自制力了。
「即使你对我下药,我还是看不出你的动机,於是我就这样和你耗著,等著你的真面目露出来,我待在国内陪你玩,一直等到在美国的心腹通知我说林政希在撬我的墙角。
「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未婚夫睡了我现在的老婆,还弄大了她的肚子,我能不回来吗?如果我不回来解决的话,现在被林政希收拾的就是我了。」林承钦口气很冷静,但是眼神带著杀气腾腾的。
我被他的话震的晕头转向的,只捉到最後的重点。「你被人戴绿帽了?」
他眯起眼睛。「说你笨,你还真是马上对号入座了。你关心的只有这个问题吗?」
呃,好像惹火他了。「我不喜欢白霆均,我觉得他像鸭子。」
他闻言楞了一下。「他本来就是鸭子出身的,怎麽林政希没告诉你吗?他是林政希从夜总会被挖出来的。」
很好,很强大,把亲生女儿推给鸭子当未婚妻,这就是我爸爸。
「我不知道谁说的是真的了,你们每个人都说一套,我要信谁?」我其实有点相信他的话,因为重重迹象显示,我老爸的确很像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而白霆均也真如他所言的是个心机深沉的人精,管家……我不愿怀疑她,可是在这场争夺战中,也有她的参与。
那林承钦呢?他说的话是真吗?他从一开始就是太子,准备要顺位登上皇位,可是被谋权的叔叔给夺位了,所以他要反攻夺回来,他说的理直气状,可是这会不会也是利用我的一种手段?我的心游移不定。
「你在怀疑我?」不知道是我的表情太明显,还是他太会猜人心了。
我不愿看他的眼,无声的沉默著。
他松开对我的压制,身起背对著我。「你回去吧!去和你那没个节操的未婚夫在一起,以後,我们就是敌人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没有任何话比这一句更伤我的心,我以为我已经忘了对他的感情或是依恋,可是当再次见面时,我发现我的心不受控制的激烈跳动著,是因为他,脑海里都是他,如果这不是所谓的爱,那它是什麽?会因为他的出现喜悦感动,因为他的话而伤心落泪,一切都随著他而起伏不定。
我发现,我一点也不想离开他,尤其是在知道周遭每个人对我的利用,相对来看,我还宁可被他利用,至少我心甘情愿。
「你……从头到尾,有没有想利用我来对付我爸?」我艰难的吐出这问题,想著他会回我的答案,有还是没有?如果他说有,那我该如何反应?如果他说没有,我会信吗?
他顿了一下。「有一件事,我怕我告诉你,你会承受不了,你如果要听的话,就答应我,听完後马上回到你母亲的身边,再也不要回到美国来了。如果不想听,你可以马上走,回到你爸爸身边当他的傀儡。」
这是什麽回答?和我预料的不同,要我怎麽选择?我哪一样都不要。
「我没有别的选择吗?」我可怜兮兮的问著。
「没有。」
「那我留下来听。」也许是一件让我很难以接受事,可是我已经不想什麽事都被蒙在鼓里,与其最後从别人的口里得知这件事,还不如让他告诉我。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按坐在沙发上,然後他再到吧台里倒了两杯饮品。
「林政希遇到你妈之前,你妈有一个很要好的男友,外人都误传是你妈嫌贫爱富甩了她的穷男友嫁给林政希,其实是她是因为男友劈腿,才赌气嫁给林政希。而林政希的家人反对她的入门并不是因为她当过酒家女,这也许也是原因之一,但是更大的原因,是因为你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
「你是那个前男友的种,林家人不接受这个丑闻,也不接受这个媳妇,所以任你妈的狮子大张口给了你们无忧无虑的富裕生活,也不敢把事情闹大。
「你妈也接受了林家的条件,那就是将此事隐瞒不淮公开,永远也不能把你不是林家人的事说出去。
「你妈长的漂亮,她当时的男友也很俊美,生出来的女儿能丑到哪去?所以每年,你的照片都会寄到林政希那里,他等著你长大,想利用你的美色来行事,毕竟你也是挂著林家的名字,不用白不用,更何况他白白养你这麽多年了。
「你母亲肯定知道他的心思,所以她毫无节制的让你增胖,让你不修边幅,想逼林政希放弃这个心思,可是你在十七岁那年发生的事,让她发现,与其让你自生自灭,倒不如想法子让你有本钱可以控制局面。
「所以她找来了一个人,可以一个改变你一生,学识丰富无所不知的管家阿姨,你一定不知道她的原名吧!她叫林若敏,她也是林家人,不过是在争夺家产时被斗输,逃亡海外的林家人,她很有野心能力,可是她也怕受到林家人的追杀打压,所以她隐姓埋名,暗中培养起很多的女人,让她们接近林家人,让她们成为富豪的情人或是妻子,为的,就是要培养起一股势力,来重伤林家人,你母亲也是其中一个。
「你若是不信我的话,你可以去问你母亲,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看了她的表情心里便有数。」
我震惊的脑海里一片混乱,闪过一幕幕的场景,关於老爸的、管家的和老妈的 可是这一切都是假的,再也没有任何事比这个更扯了。
我活了二十年的身份,是假的,我不是林家的千金,我是冒牌货?!这比我听见白霆均是私生子,为了要报复他家人而勾引我还扯,我还笑他狗血,我自己就是大狗血一盆。
「我不是你堂妹?我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他什麽时候知道的?他怎麽知道的?如果他早就知道了,为什麽还说因为我是他堂妹,所以他要当成继承人的位子?如果他最近才知道,那为什麽他不早点出现告诉我实情,让我傻傻的让我名义上的爸利用?
「什麽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点是万一这件事曝光了,我没办法护著你跟你妈。所以你如果不想留在林家,就必须像你那个管家一样,隐姓埋名的过一生,如果你想装不知情的继续待在林家,我也不干涉你,只是你能容忍不是你亲爸的男人对你的任何行为吗?让你嫁给对他有利益的人,枉顾你的想法逼你做不想做的事?你留在林家也不会快乐的。还有,别再信你管家说的话了,什麽让你成为林家继承人的事,那是她还被你妈蒙在鼓里,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再说她如果真的可以让你成为继承人的话,那以前她又为何被逼到流落海外呢!淳安,你该长大了,该要会判断事情的真伪了。」
我已经很努力、很努力的想长大了,可是为什麽都不够?每个人的心里世界都好复杂,都好难懂,我能不能永远就停在这里,不要再继续受伤害了?
「我从来就没有起过要利用你的念头,因为我知道你的处境,你太单纯了,未来的路对你而言太残忍,我冷眼旁观就已经觉得於心不忍了,所以……我没有想过要伤你的念头。」是啊!有时冷眼旁观也是一种罪,尤其是当受害者知道你的冷眼旁观的时候,那种痛,刻骨铭心。
那你有没有爱过我?这句话我连问都不敢问,事实都已经是如此了,我只是个假的冒牌货,谁会爱我?管家吗?等她知道我根本就不是林家人时,她的表情是什麽?最後,是不是只有老妈是真心的爱护我?是吗?她会为了我而和林家作对吗?我却连想都不敢想了。
「在这个时期,我必须要把你送走,你留在这太危险了,我没有把握能护你周全。」他起身,走近我将我抱在怀里。
我抬著头,泪涟涟的望著他。「我不想走,我不想去韩国,我没有家可以回,我一无所有,我连学历都是假的,还有什麽是真实的?」
「难道你还想回到白霆均的身旁去当包养鸭子的富婆?迟早你会被他给卖掉的。」林承钦清冷的脸染上了怒气。
「我不要回去他身边,你不是说要我等你,我等著你,你不要赶我走,我不要离开你。」我像个小媳妇似的揪著他的衣服。
他的怒气化掉,又变的平静无波。「你不是还在怀疑我对你居心不良?」
我摇摇头。「我周遭对我居心不良的人多的事,多你一个、少你一个也没差。」
「白霆均长的比我帅、身材也好、上床的手段也高明,你没动心?」
我摇摇头。「我不喜欢他,就算他再漂亮、手段再好也没用,再说,我觉得他虚伪,探不清虚实,这种人太危险了。」
「那你还跟他上床?」咦!他连这事也知道!他是在我身上装了卫星定位吗?
「我……我……」我解释不出来了,要怎麽说呢?
「在我离开你的日子里,你和多少男人上过床?」他突然开始秋後算帐,让我冒出一身冷汗,男人是不多,但是床上了好几次啊!
「你迷上别的男人了?」他的口气越冷静,我就越害怕。
「我没有,如果我真的迷上别的男人的话,我又何必见到你就犯傻了?」我自暴自弃的说著。真的就是犯傻了,明明沈诀真的气质、修养比他好,势力、权力也强过於他,对我越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是我就是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白霆均撇除他是鸭的前科来说,长的帅、身材好、脾气也好、情事手段也高,真要比较起来,林承钦都被挤到一边去了,可是我对他除了觉得恶心还是恶心。只有林承钦,他的好与坏我都欣然接受,不管他对我的态度是如何,我都对他如痴如狂,即使想戒掉他,再见面时也会疯狂的滋长那满怀的爱意,这不就是爱情吗?
「我怎麽知道你这麽饥渴,会不会忍不住跳上男人床?」他又露出让我熟悉的冷静说著下流话的态度,可是这回我不气也不恼,反而扑向前吻著他的唇。
他将我压在沙发上,扯著我的衣服。「你还没从实招来,你到底跟几个男人上过床了?」
唉,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能不能别问了?「不要管以前的事了,反正,我现在只要你。」我勾著他的脖子吻著他的唇,纠缠不休,将腿勾在他的身上。
正当我们都脱光衣服正要办事时,我突然见到沙发後有个头冒出来,我被吓得跳起身,等到我睁大眼一看,靠,不止一个人,周遭还有三、四个人正傻楞楞的望著我们的举动。
「他们……」他们看起来是在做打扫清洁的工作,是林承钦家的佣人,可是数量也未免太多了吧!这只是个公寓耶!
林承钦像是没发现他们的存在似的,将我压下去,幸好他们很识相,一个个的跑到不知名的角落去待著,否则我实在没有大胆豪放到表演现场真人秀给他们当馀兴节目。

林承钦这个公寓不大,但是很精致,处处都可见他冷清简单的个人风格,家里没有属於女性的物品,可见他名义上的妻子没在这间房子里留下她的痕迹。他房间的浴室摆设装饰与在国内的别墅一样,都是闪晃晃的镜子。他的书房与卧室打通在一起,只有一排的书柜隔在中间。
我喜欢这套公寓,简单明白不复杂,处处弥漫著属於他的味道,让我觉得很安心、很依恋。
离家两天,也没有通知管家,我知道我的失踪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可是当我在电视里看到即时新闻里有我的照片时,我还是大吃一惊,标题打著华侨林氏千金下落不明,照片里是从我和白霆均的订婚照上截取出来的。
那天看到我坐上计程车的路人和计程车司机本人,还有在大厦门口看到我和林承钦吵架的人不计其数,他们一定很快的会寻线找上门,那到时林承钦怎麽办?他会不会被我拖累?我不想回到那个虚情假意的家,有什麽办法可以不被找到?
我紧张的缩在沙发上,林承钦白天会到他的办公室去办公,只有傍晚才会回来,现在我也不敢打电话找他,怕被有心人听见,也不敢出门,就怕一出门口就被捉回去了,只能很无助的望著时钟,希望时间赶快转到他回来的时间。
关於我的新闻刚播完,林承钦的电话就来了,我焦急无助的泣不成声,直到他回到家,我像是看见救世主一样的扑上去。
「你怕什麽?有我在,谁能把你抢走?」他轻哄著我。「你以为你是个金元宝啊!人人都抢著要你,林政希只是想借著这机会来打击我罢了,不管你到底去哪,他最後都会把矛头指向我的,谁叫我们有一腿呢!」
我被他一逗,心里压力少了很多,实际上我也清楚事情不是他讲的这麽乐观,可是我就是相信他能保护我,那种莫名的安全感,我只在他身上感觉得到。
我後来从电视新闻中得知,林政希与白霆均拿到证据把矛头指向林承钦,从路口监视器到目击者的口供,都对林承钦很不利,甚至还有新闻的标题是打著争产风波,波及无辜千金小姐,个个都怀疑林承钦耍阴招把我给藏起来,打算威胁林政希退出林家的主事争夺战。
他们会做出这样的怀疑也没错,谁会想到我们俩是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毕竟我们名义上是堂兄妹关系。
林承钦的表情仍旧是波涛不兴,过著他的日子,无视任何的评论与谴责,我从他的外表和态度完全感觉不到紧张的气氛。
每当电视新闻报导到这件事时,他只会冷冷的说了一句跳梁小丑,然後就转台了。
过几天之後,事情有了逆转的迹象,陆续有目击者提拱了我离开大厦的消息,甚至连买火车票、转车的地点都被描述的很详细,路口的监视器也拍到一名和我当天穿一样衣服的女人低头过马路,似乎对林承钦不利的消息渐渐散去,新闻的焦点都放在我的去向。
我事後问林承钦怎麽做到的,这事绝对不是巧合或是误传,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控的。
他先是沉默了半晌。「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太多。」
我哀怨的望著他。
「反正一切有我。」
我又转为笑脸,笑盈盈的用脸去拱著他的胸口。
「你的脑容量又不大,想这种事伤脑。」
我垮下了脸,含著怨气瞪著他。
此时已经接近秋冬了,我们两人开著暖气,全身赤裸的围著一条棉被抱在一起,每次一接触到他的身体,我就忍不住的想吻他、想抚摸他,然後摸啊摸的,他又莫名其妙的失了身,捐了精。
我们也想克制,可是每当动情时就会很阿Q的想著下一次再克制,一直打著这种想法一日复一日。
家里的佣人一定觉得我们很禽兽,每次明明就很正经的在看电视,还说说笑笑的,等到广告的时候两人就开始热吻,等到下一段广目开始时我们已经抱在一起难分难解了,偏偏林承钦喜欢慢工出细活的做爱法,通常结束时节目也播完换下一个了。
我会吃醋的问他回到美国来之後有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他则是露出兴味的表情看著我。
「你忘了我是被人戴绿帽的老公吗?我能碰谁?」
我被他的话噎住,不敢再接话。
「况且遇到你之後,我觉得其他女人都没味了。」他情色的玩弄著我的花蒂,我将头埋在他的颈边,啃咬著他的敏感处,腿间传来的刺激感让我忍不住溢出呻吟。
「为什麽?」听到这话,比听白霆均的甜言蜜语更让我开心。
「像你这种24H不停发情的女人,光是满足你的需求就已经是精疲力尽了,哪还有别的心思去想别的女人。」
我泄忿似的扯咬著他的颈边,直到听见他的抽气声才解气,但是等到他的欲望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破门而入时,换我狠狠的抽气了。
我问他平常怎麽和他的老婆相处,他摇摇头说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年的林政希一样,明知道肚子里的种不是他的,但是还是要把这口怨气吞下去,当然对他老婆没什麽好脸色看,他老婆也识相,从不干涉他的行为与举动,各过各的。
我心里松了口气,至少林承钦是无法跟他老婆日久生情的,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会一直刺激著他的神经,想要履行夫妻的床上权利时都会有疙瘩。
林承钦很会记仇,谁给他苦头吃,也许当下无法报仇,但是他会忍,忍到机时成熟时再一举攻破对方,外界给他的传闻都说他是儒商,都是虚伪的,只是他比较会忍气吞声罢了,所以我知道将来他一定会将林政希、白霆均加诸给他的伤害原本带利的还给他们,例如……多次淫奸林政希的女儿与白霆均的未婚妻……我被我的想法给寒到。

林政希身边有六个私人助理,清一色都是男的,林承钦身旁只有三个幕僚兼心腹,没有助理这职位,而且是二男一女。
我对有女人当他的幕僚一直耿耿於怀,这让我想起沈诀真底下的微安,後来当我见到这位幕僚小姐时,我才知道我的想法有多可笑,人家的女儿都七、八岁了,是个很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她的老公在国外当志工,一年回到不到二次。
这三人是林家要挂了,却还一直苟延残喘的老头从他年轻时就派在身边的,忠不忠心我不清楚,不过我可以确认的是,比起我那不中用的名义老爸,他们还比较乐意替林承钦做事。
新闻报出我失踪的事之後,林承钦就将办公的地方改在这公寓里,美其名是为了要安静的办公不受外界打扰,其实他是为了要陪我,不让我担心受怕吧!……也许是我自作多情,反正我也不会厚脸皮去问他为什麽要把办公地点移到家里,自取其辱嘛!
这三人就时常会拿著文件来造访公寓,刚开始见到我穿著随便的在林承钦的书柜後冒出来,他们的脸色很精彩,因为他们都知道书柜後连接的就是林承钦的睡房,看我的眼神就带著探究,毕竟他们只知道我被林承钦下了命令要藏起来,可是他们并不清楚我被藏在哪,也没想到我与他亲密的关系。
到後来他们对我的出现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曾好奇我与林承钦的关系,反正就是视我为无物就是了。也难怪,我现在的身份应该是被绑票的林家千金,而且还是被自己的堂哥绑架,他们不面带尴尬与愧疚就不错了,怎麽还敢去了解实情呢!
有天,他们谈到中午了都没谈完,於是林承钦留他们下来吃午餐,这顿午餐气氛很诡谲,可能是因为里面有我的关系,那三人不敢谈什麽公事,也因为多了陌生人,我不敢和林承钦卿卿我我。
「别挑食,你已经很久没吃洋葱了。」林承钦很突然的指著我盘子里的剩馀物说著。
我怔了一下。「这不是洋葱啊!它是金针菇。」它跟洋葱哪有什麽相似处?
全部人的脸色变了一下。
林承钦面不改色。「它又没有异味,你为什麽不吃?」
我踌躇著,最後小小声的说:「因为它怎麽进去的,就怎麽出来,我看著心里有疙瘩。」
说完後,我发现他们盘里的金针菇也不动了。
後来他发现了我的汤也没动过,他眯著眼望著我。
「这罗宋汤的颜色和腥味会让我想到……人血汤。」
然後,大家都没有食欲了。
我不过就是瘦了两公斤罢了,有必要对我的饮食斤斤计较吗?他会如此反应,是在有一天晚上,他摸著我的腰和大腿,突然问我说是不是瘦了,怎麽触感不同?
我没感觉,又不像他天天巡视著我的身体。
他很坚持的说我瘦了,他要检查一下是还有哪里瘦下来,握著胸部,没变小,屁股肉,还一样的丰满有弹性,腰瘦了,大腿的肉也少了,最後他进入我的体内,他说我变瘦了,里面也变紧了。我倒,这两者有相关吗?
之後,他对我的食量有大的意见,没有理由的挑食他不接受。
最後,他让佣人装了一碗白饭,让我要配著菜吃完才能离桌,我苦苦哀求的眼神都改变不了他的旨意。
我想那三个幕僚可能心想,这两个人根本就是在互相折磨,一个挑食也让其他人倒足胃口,一个是逼著她吃不想吃的食物。
有一回半夜,我感冒发烧了,他抱著我喂我喝水,迷迷糊糊时听见女幕僚的声音,我睁开眼,见到她拿著一小包的药走进林承钦的睡房。
女幕僚见他抱著我的姿势掩饰不住的讶然,但是仍是没有表示什麽,只是帮我量体温,替我打退烧针。
「好热,放开我,好热。」我被烧的浑身不舒服,挣扎著要脱离他的炙热的怀抱。
「不要乱动,一下子就好了。」林承钦在我耳边轻喃著。
「热死我了,好难过。」我还是不停的乱动著。
他突然俯下首吻著我的唇,我像是找到散热的出口似的猛烈的缠上去,哪管得著现在的状况和环境问题。
「啊!会传染感……冒的。」女幕僚惊慌的起身想阻止我们两荒唐的举动,但是也於事无补,只能尴尬的转身离开。
这件事之後,他们三人看我的眼神更诡异了,林承钦对此事好像一点感觉也没有,也不和他的心腹解释一下他和我的关系,也从不避讳在他们面前与我的亲密,有时谈论到关於林政希的事情也无视幕僚们的挤眉弄眼,照样在我面前说。
我问他为什麽会毫不在意的在我面前谈起林政希,难道不怕我叛变吗?
林承钦沉默了会,说出来的话却是风牛马不相干的。「他们说我们俩是不是在上演血缘版的罗密欧与茱丽叶,我说一切不成立。」
我无言,这话是什麽意思?意思是说我和他并没有血缘,也不是仇人之女吗?话为什麽不能好好的说呢!非得要拐弯抹角的猜意思,我想那三个看起来很聪明的幕僚一定也不解其意吧!

这个月的月底,林家老头终於撒手人寰了,就在争权风波的最高潮时,他走了,让外界传言纷纷,怀疑是两派之中有人去动的手脚,林承钦一派人冷眼旁观,让林政希这一边的人把事情越闹越大,甚至还把林承钦请到调查局去喝茶,可惜雷声大雨点小,林政希做了这麽多的假证据、线索也拿他没办法。
有消息指出林家老头的看护下落不明,是因为他拿著老头临终前给的指派书,里面有交代林家是给谁掌权,还有代表林家主事的印鉴存放的位置,是一封具有法律效用的遗书。
林政希拿不到,当然就把矛头指向林承钦,希望从他手中抢走指派书,後者对此事不闻不问,像是旁观者似的。
就在外人都以为是低调沉默的林承钦拿到时,林政希突然公布他拿到所谓的指派书,上面写著是他继承林家主事位子。
看著林政希一夥人的欢天喜地,林承钦他们冷笑著。
我还为此忧心忡忡,怕林承钦他们输了,缠著他问他怎麽办?是不是要打算找别的後路了,例如隐居在某个小岛上过著与世无争的日子,我倒是觉得这个退路比他当上林家主事者还好,至少我会比较开心。
林承钦根本就不以为意,他说这份指派书是他们假造出来的,里面的印鉴位置也是假的,根本就没有所谓的指派书,林家老头的看护早就在老头死後被林承钦他们送到国外去了,就是为了下这个套给林政希去钻。
只是我不懂,给他们一个假的指派书和印鉴位置是为什麽?只是让他们玩寻宝游戏吗?

在曼哈顿有一间很有名气的银行,它的保险柜功能可以说是举世闻名,别具一格,存放的货物可由雇主决定是开放式或是封闭式,封闭式就是只有让雇主或是雇主死後的直系亲人、合法配偶才能取得,此方法的争议性较少,因为普遍的银行都实施此方案。
开放式的意思并不是昭告天下说他放了什麽东西,而是雇主将此货物的存在柜号码给非亲人和是非配偶的任何人来领,但是当这个人去银行领物时,必须要缴交雇主所定的压金存放在银行里才能领物出来,除非雇主和领物的人同时到银行进式原物归还的动作,要不然这压金就会成为雇主的。
那这压金的价格就很有争议性了,因为这是完全由雇主定的金额,银行没权利干涉,哪怕雇主放了一张没用的白纸,骗别人说那是房契,把压金定到天价,但是只要有人会出这个钱将这纸拿出来,银行概不负责事後的纠纷。
而林家主事的印鉴,好死不死的就放在这间银行的保险柜里,而且是开放式的。如果是封闭式的保险柜,林政希还可以拿著死亡证明书和亲子证明书到银行就可以领取他的印鉴,不费一毛钱,可是它偏偏是放在开放式的,等到林政希去看领取此物的压金时,他的脸都绿了。
林家主事的印鉴不可能是像一般物品一样的把价钱订个几千块美金就可以拿出来的,它是个宝,这个宝的压金到底是多少?
新闻不可能会报出它的价格,怕有心人砸大钱去搅局,而最有可能知道的林承钦则是闭口不谈,他说,反正林政希拿不到主事的印鉴,那笔钱是多少也不重要。
哪里不重要?!如果林政希真的拿的出这笔钱,换到一个假的印鉴,那还不把他给气死?

有一天晚上,他接到一通电话,他的脸色很差,我莫名的感到不安,心想该不会这次又发生什麽事让我们俩分离了吧!林老头走了,他对这次的主事位子信誓旦旦,还会出现什麽事来考验我们?
我决定不再当个被动的女人,我在他挂上电话时,我主动的从他的背後抱著他,学著电视戏里温情的小女人做法。「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
「你……什麽时候和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搞上的?」
咦?!沈诀真?!我的身体僵直著,脑子里还在想著这名字怎麽会漂洋过海的在这里听见时,我的手已经被他捉住了。
「有一个叫做沈诀真的男人,要我说出你的下落,要不然他会运用他手中的力量来打压我,你要不要解释一下他是谁?」虽然他的表情很平静、很平和,可是我就是知道他在暴怒中,而且是极度暴怒,我从未见过这样的他,这让我很心惊啊!
「他……他是……」我被他的气势吓的说不出话来,灵机一动。「他是一个很像我爸爸的人。」
「爸爸?我前一段日子才告诉你说你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今天就有一个爸爸就冒出来要我说出你的下落,你爸爸的声音很年轻啊?你不解释、解释这个爸爸的来源?」他每说一个爸爸,口音就加重,眼睛就眯了一下。
「他不是我亲爸爸,只是他的气质和他对我的态度,很像是爸爸对女儿一样,他是当你回美国时,我无意间认识的,我们没有什麽的,我不喜欢他,真的。」我只差没有举手对天发誓了。天啊!沈诀真为什麽会打电话过来?他怎麽会知道我在美国失踪的事?最玄的是,他怎麽会直接就打给林承钦了?
「我就知道我离开後你一定会不甘寂寞的找上别的男人,你说你怎麽会淫荡饥渴到这种地步?你说如果我白天不在家的话,你是不是就会勾引我家的佣人了?还是你最近一直看到我的心腹,你也动了这种念头?」
他越问越下流,我又急又气,又找不出什麽话可以解释沈诀真的来电,对他的污蔑更是冤到有口难言了。
「以前是你当我的女人等著我临幸,现在不同了,是我当你的男人等著让你临幸了。」他说完这句话,放开捉住我的手,回到房间里去。
我泪汪汪的看著他的背影,可是不敢追上前,愤怒吃醋中的男人……实在是太恐怖了啦!我完全都震慑於他的气势不敢动弹。
我都忘了反驳他说,他要回美国之前还叫我尽量玩耶,我只是稍微玩了一点点而已,秋後算帐就算成这样了。

这天晚上,我一个人孤伶伶的睡在沙发上,想回房间,可是他把房门给锁了,让我无床可归,家里的佣人们都用一副我外遇,我对不起他们家主子的谴责眼神看著我,我要哭了!
到了十一点多了,我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我被凌空抱起,投入温暖的怀抱中,我用脸去磨蹭那熟悉的胸口,闻到清冷的沐浴香味,我感到很安心的入眠了。
可是他不放过我,将我放在床上後,他突然咬著我的颈子,咬的很重很大力,我几乎是跳著醒过来的。
「你……」我痛到指著他的鼻子,可是见到他冷静无波的表情,我的气势就弱了下来。
「你如果还气的话,就咬吧!咬到你气消了为止。」我指著另一边的颈子靠向他,见他没反应。「还是……你想咬别的地方来泄恨?要不然,就咬屁股肉吧!这里比较有嚼劲。」天啊!我居然还在推销我自己的肉给他咬……还有嚼劲咧!牛排吃多了吧!这种术语都搬上来。
他还是冷冷的看著我,看的我的头皮都要发麻了。「要不然你说你要怎麽惩罚我,你说,我都乖乖的听话。」
「是吗?那如果我说要下药把你弄成只有思想、有感觉,但是不能动、不能开口说话,就像植物人的活体标本你也接受吗?」
我被他冷静严肃的口吻给吓到了,他该不会真的想做出这种事吧?现在我等於是人间蒸发了,他想要怎麽处置我也不会有人知道,说难听一点,他就算是要杀了我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我现在才明白那些没有户口、没有身份证明的人口是多麽的悲哀,被人杀了随地摆著,杀人犯还可以照样在外头逍遥,因为光是警方要追查这尸体的身份就是个问题了。
马上我就换成是小鹿班比般的无辜哀求眼神。「你舍得吗?我要是不能动了、也不能说话,怎麽服侍你啊!那就像是奸尸一样耶!你看,我就不能这样、这样和那样了。」我一边说,一边在他身体点火,一脸情色迷蒙的含著他的欲望,轻舔咬吮著,然後在用眼神勾著他。
如今的他再也不会避著我的眼神了,只是万一把他惹火了,他的动作会很不克制、很粗暴大力,像是要把我当面团一样揉来揉去,以为我最後会发酵膨胀变成面包一样。
就像现在,他将我从他的命根子处拉开,抄起床上的枕头盖住我的脸,然後将我的衣服扯开。
我已经很刻意的不穿有扣子、有拉鍊的衣服了,你能不能不要用扯的,用掀开的行不行?
他压在我身上,猛烈的啃咬著我的乳尖,我被他的粗暴痛的拱起身体,腿一直蹬,想把他踢开。
「怎麽?这麽快你就忍不住了?」他勾起我的腿,松开压在我脸上的枕头,俯首望著我。
我真是变态,居然还认为此时的他帅毙了,我压下他的头,吻著他的唇,带著激烈的情欲与占有欲。如果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想把对方吃进肚子里、融入体内的话,我相信,因为此时我对他就有这种变态的念头。
但显然林承钦比我更变态,因为我只是脑子里想想的念头,但是他是真的付诸实行。
有个牛人说过一句话,爱的越深,操的越深,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假的,我不就亏死了!
被林承钦摁住猛攻,呻吟声都跟不上他的速度节奏,只能随著他的动作无意识的摇摆著,像电流般的麻酥酸痒感一直流窜在身上久久不散。
我咬著唇含著泪,心想,怎麽还不让我晕了,我快被他弄到疯了。
後来我还真的疯了,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拉著他疯了一整晚,直到他忍无可忍的一边骂我妖精,一边压著我的手脚逼我安份地睡觉,只差没有把我敲晕了。
隔天我们俩都有被车子辗过的感觉,全身酸痛,动一下就腰酸背痛的,他去书房和他的幕僚开会时,那走路的姿势和坐在椅子上的表情,隐忍著痛楚,看的三个幕僚的眼皮都一颤一颤的。
之後的几天,他看到我接近他,他都会很镇定的阻止我的前进。「别过来,我的能源还没补足。」
我冏!

事後,他查出原来是管家打给沈诀真求救的,沈诀真也很有义气,查出林承钦是最後接触到我的人,有明显的犯案迹象,所以才会出声警告他,让他说出我的下落。
林承钦这只狼,居然告诉沈诀真说我并不是林政希的亲生女儿,他合理的怀疑我是被林政希送给某个大官或是某个可以帮助他的人当情妇去了,刚好最近因为林老头走了,林政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把林承钦陷害进调查局喝茶,加上林承钦造假出来的监视器里有我离开大厦的画面,所以他顺理成章的把所有疑点都推给了林政希。
沈诀真当然不会轻易的相信他的话,一定会去查我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不是林政希的女儿,以他的手段,怎麽可能会没有结果出来?结果倒楣的是林政希,他莫名其妙的被诬赖了。

有一天早上,林承钦接到电话通知说他名义上的老婆因为跌倒,导致肚子里的孩子早产,他基於道义上还是要出面关心一下,毕竟那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等到他下午回来时,他告诉我,他在医院看到白霆均。
「他去看他的孩子啦!长的像他吗?刚生出来不是就像个猴子脸,他看了也没用啊!」
「你问被戴绿帽的老公说孩子长的像不像奸夫,你要我怎麽回答?」他听不出情绪的反讽著。
我被噎了一下。「那奸夫都敢当著你的面去看淫妇替他生孩子了,我问问也不行?」
换他哑口无言。
「他去医院不是单纯的去看孩子吧!他想做什麽?」想也知道依白霆均的个性,没有利益相关的事他不屑去做,去医院一定是有目的。
「他是来找我的,他想和我谈条件。」林承钦搂著我坐在沙发上。
我惊了一下。「他要和你谈条件?他要拿什麽条件把我换回去?你怎麽回答?你是不是答应他了?」我越想越悲观,虽然林承钦并没有像白霆均一样市侩自私,但是事业有成的男人都会以利益或是自我为主,哪里会理儿女私情呢!况且,他对我有没有情都说不定呢!
他一副像是瞅神经病的眼神望著我。「谁告诉你他是想用条件把你换回去的?你还挺会自抬身价的。」
「咦?不是吗?」原来是我想太多了……
「他倒是聪明,知道情况对林政希不利,带著关於林政希的财务资料和他的机密文件想投靠到我这边来,他的要求也很简单,只要我事後帮他整倒他的家族就行了。」
这个叫做简单啊?他怎麽不顺便叫你帮他灭门算了!
「他这个人两面三刀的,不可靠。」虽然知道白霆均这个人没品,可是没想到可以没品到这麽理直气状的,搞了人家的老婆还想投靠到他的底下?再宽宏度量的绿帽老公也不会答应吧!
「我不这麽想,有利益关系牵绊的人用的才安心,再说,他的确是个很聪明、很厉害的角色,既然他自己送上门了,不要白不要。可惜林政希不是一个好的领导人,没办法留的住人才,这白霆均要是继续留在他身旁,也许会有扳回一城的可能性,只是辛苦艰难了一点。」

9.  绿帽公、奸夫一家亲

我还是算错了林承钦的宽宏大量,他都不在乎当个现成的绿帽老公,也不在乎让奸夫投靠他旗下了,我能说什麽?
「太好了,林政希的女儿和未来女婿都被你纳入门下了,而且那个女婿还是你儿子的亲爸。」我故意要刺激他,谁让他这麽变态的接纳那只别有居心的鸭子。
他突然恶狠狠的将我压倒在沙发上,咬著我的耳朵,我吓得惊声尖叫,把在厨房、卧室里的佣人给引出来。
「你做什麽啊?放开我!好痛!」狼终於受不了羊咩咩厚重的外皮了,露出它狼的刺毛出来透透气。
「他是我儿子的爸爸,他未婚妻是我的女人,算起来我还不如他,那乾脆你先嫁给他,再帮我生个儿子,让他也嚐嚐便宜老爸的滋味好了,反正我也不爱我老婆,你也不爱他,我们两对就这样凑合著。」他的语气仍然是欠揍的听不出情绪,但是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因为他讲的情节画面给气红的。
「你要让我嫁给他?你就不怕我最後爱上他了?他有鸭子的本钱与技术,我会迷上也是正常的,你就这麽放心?还是你……」根本就不在乎我?我气红了脸,想推开他。
他压著我,只是盯著我却不出声,那沉默诡异的气氛让我停下挣扎的动作。
「我光是用想的就想掐死你,你这个妖精,你还跟他上过床,想到我就忍不住。」他手按著我的脖子,一开始我还当他开玩笑的捏著我玩,没想到他说到最後,居然使劲的掐下去,我被吓得脚直蹬,叫也叫不出来,手脚挥舞著。
「先生,先生!」在周遭一边看戏一边打扫的佣人见状,神情慌张的上前阻止他。
「你还真打算要掐死我啊!用这麽大力。」我摸著脖子,心有馀悸的瞪著他。
「我说到做到。」
他居然还冷冷的回我这句话,靠!死男人!劫後馀生的我不怕死的扑上去啃咬他,一边的佣人手足无措的望著我们俩又像调情、又像厮杀的行为,尴尬的想躲开,又怕到时他活活把我给掐死,两难中。

後来听林承钦说,林政希为了要赎出林家的印鉴,被白霆均怂恿向沈诀真要钱,拿我当饵向沈诀真开价,打算要卖女儿了。
白霆均此时已经是林承钦底下的人,可是他还在林政希那当卧底,故意下套给他去跳,白霆均告诉他说,等他拿到林家主事的印鉴,再把钱还给沈诀真跟他说我不见了,这样不就没事了,就当做是跟他先借钱。
可怜的林政希并不知道沈诀真的势力与背景,以为他只是个富豪,而且还是个苦恋著我的傻子。
沈诀真不知道是钱多到没处花还是真的有心把我买下来,他很爽快的付了钱。拿到钱後的林政希与白霆均去银行的保险柜里把那印鉴领出来,打算马上行使林家主事的权利动用林家的资金,结果发现……那印鉴居然是假的,假的也就算了,那印鉴上还刻著林承钦的名字,这还不把他气到脑溢血!
沈诀真也不是个好惹的角色,当天没看到我的出现,马上围堵林政希的车了,可怜的林政希,所有的希望都落空了不说,还欠了一大笔的债给沈诀真。
反正林政希从此之後就失踪了,有人说他买了机票,转了几次机才把追他的人甩掉,可是他到底有没有成功逃脱,还是被捉了,也没有消息传出。
白霆均正式的转到林承钦的名下,成为他的基层幕僚,那表示他要变成高层心腹还有一段日子去磨呢!
林政希的失踪,连带著管家也不见了,有可靠消息指出,管家是与林政希一起失踪的,两个人有没有可能去投靠老妈?还是管家见我变成女继承人无望,自己跑了也不知道。
从国内传来的消息也很精彩。被他老妈压制著的罗明致终於反攻成功,他先是用一件丑闻把罗家二哥逼到韩国去接他原本的位子,罗家大哥和叶荃则是一起被赶到韩国去,他顺理成章的回到国内,慢慢的露出他如狼似虎的真面目,把自己的老爸给逼下位,还把自己的老妈给一起打包送到国外去养老,他的手段狠到让商界人人闻之丧胆,连自家人都这麽收拾了,更何况是外人?
听说他即位後的头一件事就是逼问老妈我的下落,还一边大动作的寻找帮我植入卫星定位晶片的医院。
当林承钦告诉我这事时,他的表情很……压抑的不满。
「罗家二哥是因为什麽丑闻被逼到韩国去的?」我却好奇这件事情。罗家二哥唯一的致命伤,就是他的性向,罗明致不会这麽没品吧!
他瞪了我一眼。「你就只关心这种小事情吗?」
我点点头,一脸的期盼。
他狠狠的掐著我的大腿肉,我忍的泪汪汪的就是不叫,现在打死我也不敢随便乱叫了,林承钦的佣人现在听见我的叫声,都会冲出来看是不是又发生凶杀案了,就算没有,欣赏活春宫也不错。
他见我忍住不叫,他抿著嘴要笑不笑的将手伸进我的两腿间,磨蹭著我的敏感处,然後一捏,我全身一震,还是如他所愿的尖叫出声。
然後那群天天巴望著我被虐待的佣人就冲出来了。
「你这个……」我气愤的咬著他的颈子,被他拉开,吻住我的唇,然後如佣人所意的活春宫秀又上演了。
「罗呈淇同性恋,他爱上罗明致身旁的那个男助理,叫做王心容的,为了他买下他曾经读过的学校,也为了他甘愿抛下罗家继承人的位子。可是那个小助理不理不睬,还跟著罗明致去韩国创业,罗呈淇不肯放弃,默默的注意著他的消息,直到他听到小助理居然在韩国和一个富商有暧昧关系时,他就火了,把人从韩国带回来拘禁,弄的小助理心力交瘁得了躁郁症,有自杀的倾向,他才把人送到医院去治疗,这整件事因此爆发出来,罗呈淇就被放逐到韩国了。」
哇塞!小王,居然是小王!那个公事包里总是藏著八卦杂志,神情严谨的小王?!我震撼了,这世上无奇不有啊!罗家二哥的梦中情人居然是那个表里不一的小王?

10.  滥交的性生活

後来林承钦让我和沈诀真通了电话,因为沈诀真失去了林政希这个线索,他又把矛头转到林承钦身上来,把林承钦烦到不行,乾脆让我和他说清楚,让他别来烦了。
我一接起电话,听见他那轻越优扬的声音,觉得好怀念啊!「沈,我是淳安。」
「小宝贝,你跑哪去玩了?我以为你已经遭遇不测了。」沈诀真的语气还是一样带著笑意。
「我……我其实很早之前就爱上我那个没血缘的堂哥了,一开始我犹疑过、不安过,可是最後当我知道真相时,我还是选择他,他不是坏人,也没有对我不利,是我自己要待在他身边的,所以,你不要误会他。」
「唉,我家的小宝贝长大了,懂得爱了。」他颇有遗憾的说著。「没关系,等到你烦了他、或是他甩了你的时候,回来吧!我会留一个位子给你的。」
这什麽话?留一个位子给我?小宠物的专属位吗?
沈诀真告诉我说,当我去美国时,颜璋的表妹就被放回来了,当他表妹知道颜璋为了她牺牲自己的色相去讨好叶荃时,她面无表情,最後,她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後,看也不看就离开了。
外人盛传因为她无法忍受颜璋为了救她与另一个女人发生关系,也有人说是因为颜璋变心,爱上跑到韩国去的叶荃,还有人说小表妹被囚禁到精神分裂了,众说纷纭。
其实真相只有一个,是由沈诀真说出来的。那就是他表妹在被监禁的时候,爱上了一个照顾她的男人,两人暗生情愫,男人不在乎她怀了别人的孩子,女的也忘了自己为了别的男人要生第三胎的事,两人发展到不可自拔的地步,所以等女的被放出来时,和男人约定,等孩子生下来就远走高飞。
沈诀真对此事乐见其成,笑呵呵的把他们派到别的国家去生活,然後让颜璋活在失去爱人,还要当三个孩子的爸的痛苦深渊之中。
我深深的怀疑著沈诀真与颜璋有仇,要不然他这麽兴灾乐祸做什麽。

林承钦当上林家主事之後,感觉上和之前没什麽差,只是外出的时间变多了,但是基本上,他还是个恋家的人。
到了林家老头百日後的追悼会,场合比他挂了的时候更浩大热闹,听说是因为他挂了的时候争权风波闹的太凶了,没什麽人敢参和在里头,就怕被贴上标签事後被清算,现在主事者定案了,林家的亲人都趁这个日子纷纷出来活动筋骨,来拜见新上任的主事者。
虽然我被解禁了,但是我的身份还是很尴尬。欠债逃亡的林政希的女儿,林政希和酒家女生的女儿,不被林家承认又自己跑来认亲的女儿,总之在林政希倒台後,关於我的评论都是一面倒,这就是人性。
所以当我帮林承钦打著领带,他问我要不要出去透透气时,我摇头。「不要,那种场合严肃的要命,而且我的身份这麽敏感,还是不要出现好了,况且,你老婆不是会出现吗?我看了会想踹她的。」我一直没忘记要踹他老婆的事,就不要让我瞅到机会,肯定踹,踹完就跑。
「怕什麽?有我替你撑腰,谁敢动你?还是你想一辈子躲起来不见人?虽然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好事,你不出门就省得给我找麻烦上门,可是你不出门,我就少了很多的乐趣。」他很情色的附在我的耳边说著,边说还边顺著我的腰身滑过,让人不得不猜测他的乐趣指的是什麽方面。
我扭扭屁股,贴近他的身体。「那……你肯让我踹你老婆?我就踹一下,一下就行了。」让我发泄一下对占据他老婆位子的女人的怒气吧!明知道未来是要嫁给他的,还跟别的男人上床,上床也就算了,偷偷摸摸的就好,她还嚣张到要把孩子给生下来,火大,占了我的位子还这样轻待他,不能原谅。
「哪有你这麽嚣张的情妇?抢了人家的老公还想上门去踹她,不过就算你想踹也踹不到,因为她跑回娘家做月子,追悼会那时她不会出现的,不过,你为什麽要踹她?」他语气里含著笑意的问著。
我眯起眼睛。「因为我得不到那个身份,所以我很怨恨坐在那位子上的女人。电视里的第三者都是这麽说,我的想法也是这样。」
「我不是已经让佣人不给你看那些没营养的电视剧了吗?怎麽你还在疯里面的剧情?」他的确很烦我看这种狗血连续剧,没完没了的一直播下去。
老公外遇老婆捉奸的桥段可以播上四、五集,老婆悲苦的心声可以说上一整集,亲人轮番上阵去骂外遇的老公也要耗掉三、四集,骂完後老公就会跪下来求女主角的原谅也要花上一集,女主角原谅他之後第三者就跑出来说她怀孕了……然後又周而复始的哭闹骂到N集去了。
「他们是有跑来阻止我看,可是到最後,时间一到第一个跑去开电视,催我去看的就是他们。」林承钦家的佣人没看过亚洲拍的狗血连续剧,他们觉得很新奇很搞笑,而且想法思维和他们不同,所以每天都很期待剧情的发展。
就像我看美剧也会觉得很索然无味,不是讲关於异能超人或是追查案件的线索、就是大谈男女之间的乱交关系。
我也曾经看过几集美剧,最後被勒令不淮看的也是他,因为他怕我学了里面的人物关系,个个复杂滥交到不行,除了爸妈兄弟姊妹他们不敢搞乱伦之外,其他的朋友、同事、人夫、人妻、别人的男、女朋友或是邻居,只要看对眼,一个kiss之後就上床了,然後过几天就看他们各拥自己的伴侣擦身而过,我还不清楚他们什麽时候分手的,不是才刚上完床吗?

11.  令人恐惧的真相

我问林承钦说,国外的风气是不是这麽开放?一个眼神的勾引就嘿咻了,不管自己有没有女友,对方也不在意,因为她自己也有男友,更甚的是,自己的女友也不在意,因为她也正在勾搭别人的男朋友。
他听完我的话之後,很长的一段沉默,然後就告诉我,以後别看这种美国影集了,会把我带坏的。
後来我找到接收国内频道的数位电视,开始看国内的连续剧,他又嫌我太入迷了,整天看夫妻间与第三者的情节,然後把自己套进故事情节里不可自拔,常常会哭著揪著他的衣服求他不要离开我,把他搞的好像已经有外遇几百次一样,佣人看他的眼神也带著审视与不谅解。
後来他不知道从哪拿到的历史大戏的DVD,像是雍正王朝或是康熙大帝、唐明皇传之类的让我看,里头少了儿女私情,多半都是关於国家大事或是官场上的勾心斗角,常常佣人一播放,我就倒在沙发上睡了,一连几天睡到佣人播完全集,他才帮我换别的影集。
然後换成是黄晓明演的大汉天子,我有点感兴趣了,看到阿娇的出现和下场,我哭的又泪汪汪的,看到卫子夫的深情与温柔,我又觉得我像她,可是想到她後来的下场与汉武帝的花心浪荡,我又难过了。
看完後一直缠著林承钦要他别像汉武帝一样的花心,一下子说要娶阿娇金屋藏娇,一下子又迷上温柔的卫子夫,林承钦被我烦到受不了,恶狠狠的警告我说,你再拿这电视剧来烦我,我不是要金屋藏娇了,我要金屋藏尸。
後来他想来想去,实在是不晓得要让我看什麽,就让我自生自灭了,反正他也习惯我拿电视剧里的情节来玩角色扮演,因为每次演到最後都肢体交缠、水乳交融。

到了林家老头百天追悼会那天,我一身黑服,戴著黑色头纱帽和墨镜出现在墓地里,白霆均因为身份不符合所以没有参加这典礼,很好,没有人认识我,我沉默的跟在林承钦身後,接收著众人投射过来的目光。
我知道他们在好奇我的身份,不是林承钦的妻子,可是全程都一直跟著他,没开口说过话。
途中,有几个人拦住正要离开的林承钦,我才知道原来他还是有直系血亲的家人啊!我还以为他的家人都挂了耶!
他爸爸、妈妈、弟弟、妹妹,弟弟的老婆、妹妹的丈夫,加上其後代几个小鬼头,林林总总也有九个人。
不过林承钦对待他们的态度很冷清,头一句话就是,你们怎麽回来了?
好像他的亲人都一直在国外,趁著老头挂了之後回来看他,或者,不只是来看他,而是有别的目的也说不定。
看样子他的情况和我一样,和所谓的家人没有感情做基础。
他爸爸,也就是我名义上的大伯父,拍著他的肩膀一直说很好、很好。我倒,原来林承钦的这句话是从他爸那传来的。
他妈妈则是红了眼眶,一句话也不说,哀戚的望著眼前的大儿子。
弟弟对他可能没什麽印象,只是静静的站在旁边,不像他老婆一直猛瞅著林承钦看,像是在看稀有动物似的。
妹妹一边拉著自己的小儿子,一边勾著老公的手,也是一直盯著这边看。
「既然你爷爷走了,你身边也不能没有亲人帮你,所以我们想要回曼哈顿定居。」他爸爸倒也直接,有什麽想法坦诚布公的说出来。「毕竟有什麽事,还是自己的亲人比较可靠。」
这话很有深意,因为林家老头走了,他们就可以回来,到底回来的目的是真的为了自己的儿子著想,还是为了自身的利益就不知道了。
林承钦点点头。「好,我会派人把林家大宅整理、整理,你们搬进去住。」没有罗嗦与废话,直接答应他,好像已经知道他会说的话,一点讶异或是思考都没有。
说完後就离开,完全不像是对自己的家人,像是打个招呼就走的路人。
回到车上後,他闭目养神,我则是不安的望著他。我不了解他从小的生活环境,只知道他是被林家老头养大的,现在看来事情没这麽单纯,可是就算我问他,他也不会老实的说出来。
唉,看了就觉得心疼,我将头埋在他的怀里,手环住他的腰。
「怎麽?你想要了?」他眼睛没睁开,淡淡的问著。
唉,我要哭了,我在替他难过,他居然还误会我!「不是,我在难过。」
「难过什麽?老头的去逝?你连见都没见过他,难过什麽?」
我抬起头。「不是,我是在为你难过,因为你和你家人关系,让我觉得你很寂寞、很可怜。」
他睁开清冷的眼眸。「我可怜?等一下我就让你知道,谁比较可怜。」
我不解疑惑的望著他,但是他又继续闭上眼养神了。

追悼会结束後,众人移驾到林家的主宅去参加宴会,而林承钦身为主人公,理应要出面招待客人或是亲人,可是他并没有,丢下一堆的宾客,他拉著我进一间房里,这间房很简单的风格,没有装饰、没有花纹,这房间的主人明显的是个男人。
「这是……你之前的房间?」一张床、衣柜、沙发、办公桌、书柜,很有他的风格。
他没有回我,从书柜里抽出一本像是相簿的本子出来,我好奇的走到他身旁,以为这是记录著他小时候的回忆相片,结果打开来一看,把我吓到了。
这里面的照片是我?!而且还是从小时候到大的照片,从小孩子时的可爱天真笑容,到慢慢发福变胖,然後胖到看不出原本的面容,最後,是一张整容过後美丽的脸,这落差,真的很大,重点是,这些照片都是被偷拍的,在我浑然不觉的时候。

12.  落入淫贼手中

我脸色苍白的望著这些照片,有著我最想遗忘的记忆和不堪的遭遇,我像是回到以前肥胖被欺负的我,自卑又懦弱,面对事情的习惯承受不反抗,没有勇气面对人群,因为我的身份和我的身体、样貌,我甚至连路人甲和奴隶都当不了,我是非人类,被人人欺压、没有人会顾虑我的想法和感受的非人类。
有些事,并不是不去想它,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一个丑小鸭,就算是变成了天鹅了,还会有人会记得它曾经是丑小鸭的事,还保留照片存证,太……恶毒阴险了。
「这些照片……」我颤抖著唇,想开口问他为什麽要留著这些照片,可是又问不出来。他看到最真实的我了?丑陋、肥胖、没自信,根本就配不上他,现在的我是因为整容和整型才焕然一新,他心里作何感想?是不是觉得恶心?还是觉得很好玩?他抱著我的时候,脑海里是不是一直在想著我以前的模样?天啊!我快要疯了!
「这照片是……」
我不等他开口讲这些照片的历史,我推开他转身就跑。
「淳安?!」
那种伤口被血淋淋掀开的感觉让我很绝望、无助,尤其是在我最深爱的男人面前,我最不想让他知道我的历史,我希望让他看到的一直都是漂亮貌美的我。
如果有人拿著这些照片威胁我离开他,我相信,我绝对会答应,因为我无法忍受他皱眉看著我以前的照片,如果不是整容与整型的话,我的外表也不会引起他的兴趣,如果我变回原本的我,他还会喜欢我吗?哦!他现在也没有喜欢我的迹像,是不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我是披著公主外皮的丑女?
我嫌穿著高跟鞋让我跑不快,戴著墨镜让我看不清眼前的路况,於是都脱掉,无视众人惊异的眼神冲过宴会现场,往大门口奔去。
跑到门口,我无助的望著前面的路,我无家可归啊!我要去哪?我无法面对林承钦,也无处可去,我能往哪跑?
「就是她,快捉住她!」突然在我身旁出现人声,我还没有转过头去看是谁说话,就被人打晕了。

是谁?该不会又是沈诀真吧!他又把我掳走了?我头昏沉沉的感觉到自己躺在车子上,全身都无力,可见他们不只是打晕我,可能还给我注射什麽肌肉软化剂之类的。
耳旁听见有男人的交谈声,像是对著手机说话,说已经成功把人带出林家了,现在正往机场方向离开,有六辆车负责混淆视听,让林承钦找不到方向。
我怎麽倒楣到这种地步啊!才刚跑出来就被绑了,我一点自由透气的空间都没有。
况且,我身上又没带护照,你们要把我押到哪去?唉,算了,当初我也没带护照,还不是照样被沈诀真带著四处跑,在他们眼里,我就和行李箱差不多,订个纸条盖个章就可以上飞机了。
车子行驶了一段时间,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我来抱。」
那个声音……好耳熟啊!耳熟到,我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这个人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再也不想遇到、不想回忆的男人了,怎麽会在美国落入他的手里,这个该死的罗明致!
我发现我还有哭的权利,眼角边不停的滑落液体,我不哭也不行了,我是被吓哭的。
「真好,你在我身边被林承钦带走,现在轮到到我把你从他身边带走了。」他轻笑著,舔著我的泪水。
好你x的头啦!你哪里是用带的,你明明是用掳的。
「你是在喜极而泣吗?真感动,你有没有想我?你放心,我再也不会放你离开了,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去纽西兰的医院帮你植入定位晶片了,以後你跑再远,我也不怕了。」
变态啊!所以你就一直守在林家要来补捉我?捉到了直接送到纽西兰医院去植晶片?我不要!我干嘛要离开林承钦啊!我在想什麽?被他看到我以前的丑样子就让他看嘛!大不了我请催眠师把他给催眠了,忘了我以前的模样也行啊!跑什麽,跑出来正好如罗明致所愿,成了他打了标签的所有物了。
我又不是宠物狗,还被主人植入GPS定位晶片,就怕走丢了找不到,我是人耶!有没有人权啊!
他抱著我在路上换车,原先载著我的车往另一个方向开去,他将我抱在怀里,又吻又亲的,还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著。
先生,你要奸尸啊!我现在和尸体差不多了,你也玩的下去?
事实上,他真的打算要奸尸,他一个人在那边HIGH到不行,用他的手指磨蹭著我的花穴口,他倒是沉的住气,不停的刺激著我的情欲,让我有感觉。
我很想告诉他说,早上才被林承钦狠狠的进入过了,那边还有点红肿,能不能改天再进去,要不然,就轻点,别把我弄伤了。
可惜我发不出声音,也没有力气推开他,只能很无助的任他为所欲为。
情场浪子怎麽会不清楚我身体的反应,当他的手指进入体内时,他就不爽了,露山他的獠牙出来。「你和谁上床了?白霆均?你那个鸭子未婚夫?」
怎麽他是鸭子的事全部人都知道啊?他也是个可怜的人,不过还好,他没想过是林承钦下的手。
「早晚我要收拾他,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他掐著我大腿边,痛的我的泪又飙出来了,你敢碰我,你也找死!
刚开始他进入时还缓慢轻柔,後来他不知道想到什麽,又开始大力的冲撞起来,一边摆动腰,一边骂著林家人,骂他们把我藏起来,不让他见我,最可恨的是明明林家老头走了,林政希也不见了,这个林承钦还把他挡在外门。
别把气出在我身上啊!禽兽!我边哭,边在心里骂著他。

13.  你是妖妇,我是禽兽,多配啊!

不一会我全身都烧起来了,看样子像是因为花穴过度磨擦产生的接触性灼伤,我难受的发出泣音,等到他感觉到温度不对劲时,我已经又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时,身体的状况好多了,至少不会再软绵绵的使不出力,伸手呼巴掌还是够的,虽然力道像是在挥蚊子一样。
我一巴掌打在罗明致脸上,看到他原本是笑意盈盈的脸转为暴风雨的怒容,我缩一缩身体,才发现我还被他抱坐在怀里,我们现在已经是在高空上的飞机里了,而且整个头等舱被罗明致包下来似的空无一人。
「你这个禽兽。」我指控他,虽然声音气势明显不足,有点像撒娇似的娇嗔。
他很受用的缓下情绪,吻著我的唇。「你是妖妇,我是禽兽,多配啊!」
靠!吐血身亡……

我就这样被罗明致掳走,离开了美国,离开了林承钦的身边,他不知道现在是什麽反应?在著急的找我?还是一脸的云淡风清装做不在意?他当时把照片拿出来的用意是什麽?就像他在车上说的,看谁比较可怜?比较一下,我也觉得是我比较可怜。
罗明致身旁已经不见小王的踪迹了,我装作不知情的问他小王跑哪去了,他笑笑的望著我。「你在我身旁还没坐热,就想著别的男人了?」
我寒,不敢接话,只是乖巧的伏在他的身上。
「小王过几天後就回来了,我给他放长假,是时候该回来了。」
那个被罗家二哥逼到精神崩溃的小王,现在不知道还好吗?
「他回来的时候你别在强迫他了,他现在情况不太好。」这……什麽意思?我强迫他?说的好像是我强奸他似的。
「我对他没意思的,你别再又发神经似的想谋杀我了。」想到他对我的恶行,我猛然的打了个颤,千万别让他再掐著我的脖子置我於死地了,我不是每次都运气这麽好能让别人来营救的。
「不会的,我有去接受治疗,已经好了。」这话他说的咬牙切齿的,想必也是让他不堪回忆的往事吧!
这次见到他,我觉的他有点变了,刚开始我以为是因为他接了他爸的位子,有领导者的气势与威严,後来我发现不是,他好像有精神方面的压迫症,一不顺他的意,忤逆他的话,他就开始有明显的发火迹象,一有这种情绪发生时,他马上就抚著额头闭眼,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再睁开他就恢复正常了。
他什麽时候有这种症状的?认识我之前吗?还是之後?我之前可以平安逃脱还真是幸运啊!可是不幸的是,我又落在他手里了。
知道他的情绪不稳可能产生的後遗症,我几乎是事事都顺著他,不敢惹他生气,尤其是在他手里拿著重物时特别注意,就怕他一时没克制住往我头上拍过来。
哪怕是他要把我送进医院里开刀植入晶片,我也含著悲愤的泪水躺在病床上被送进手术室。
听著医生和护士叽叽喳喳的说话,我的意识开始模糊,我知道当我醒来时手术就结束了。
不知道医生和护士会怎麽看待我个进送植入晶片的女人?我听罗明致说这间医院帮人植入晶片是很稀松平常的,当然并不是像他抱持的变态心态一样帮自己的女人装追踪器,他们帮的是特殊职业人员,植入晶片方便追踪位置,甚至还有帮罪犯、嫌疑人或是特殊身份的人植入,总之,帮人植入晶片的事他们家常便饭似的。
我摸著我的左後腰,接近臀部的地方,那边开了一个小口,被植入晶片,没什麽感觉,只有坐下来时会有肿胀的异常感。
罗明致最喜欢抱著我,摸著我被植入晶片的地方,对他而言像是被打上记号一样的满足,做爱时老是要摸著那边,我有时很怕他一激动时,用手指把埋在我皮下的晶片给挖出来。

当我们回到国内,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疗养院去接小王出院,小王看到我,趁罗明致没注意时拍拍我的肩,一副我了解你的表情说:「你又落在他手里啦?」
我有一股想抱著他哭的冲动,谁叫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都有被人禁锢的经验。
有精神病的人特别执著,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还是这根本就是遗传问题,怎麽罗家二哥是样这,罗明致也是,就喜欢把人绑过来享用,不顾当事人的感受。
罗明致虽然对我很变态执著,可是他的爱慕者还真不少,尤其是在他回到国内的时候,他家人都在帮他张罗婚事,介绍人选给他认识,後来他的家人被他一个个的赶到国外後,虽然相亲的热潮过了,但是那些女人不死心的缠上来了,个个都带著家世雄厚的背景来倒追罗明致,甚至还有女人无视罗明致的火爆脾气,硬是要住进他家,说要提前试婚。
後来我才从罗家的老管家口中得知,罗明致对女人来者不拒,很多官小姐、商小姐都被他睡过了,还有些是处女呢!可是睡过後就翻脸不认人了,才会引来这麽多的女人对他的逼婚行为。
偏偏罗明致是软硬不吃,任这些女人或他们的家人来吵闹都不理不睬的,有时被逼急了,他才会回一句『那是她们心甘情愿的,别说的好像是我强暴她们似的。』来打发女方的家人。
如果要闹上法院,这些有头有脸的家族当然不肯让丑事曝光,只好让女孩子自己去闹、去折腾,也许久也罗明致就会回心转意了。
罗明致说,这些官商千金小姐看似大胆热情,不过在床上就是个修女,叫她动一下都不肯,太闷了,哪像你,又淫荡又妖媚,让人爱不释手,边说还边抽动著他的下半身,把我撞的晕头转向的,紧捉著他的脖子不放。

14.  多了一个孩子

自从装了晶片之後,罗明致对我的活动范围也自由也很多,容许我每天下午在外面不受控制的游盪,我不喜欢让别人跟著,他就把小王指派给我,然後再派一些人跟著小王,美如其名是为了要保护小王不被有心人士绑走,还不是一样间接的监视我。
小王倒是很喜欢跟我一起四处跑,反正花的也是罗明致的钱,他最爱的就是跑进书局去看八卦杂志,然後买了一堆的八卦杂志塞进他的公事包里,看得我与柜台收帐人员一阵无言。
我是喜欢坐在一间咖啡厅的靠窗位置里,点香浓芬芳的花茶,看著对面的幼稚园小朋友放学。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发现了,这间幼稚园很高级名贵,出入的都是管家或是保姆接送,而且都是高级名贵轿车,小孩子穿戴的衣服、饰品都与一般人家不同,连小孩子的神情都特别的高傲不近人情。
小王的评语比较好笑,他说这间咖啡厅建在这幼稚园对面,感觉上就是为了要观察这些富家小孩,等待下手绑票时机的专用的隐匿藏身点,把我逗的笑到不行。
「听说颜璋的孩子也读这间幼稚园,不过是哪个我就认不清了,应该很漂亮,因为颜璋和他表妹的外形都不错。」小王翻阅著八卦杂志说著。
颜璋啊!想到他我就想到他那个跟别人跑了的表妹,不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是不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放荡不羁?
想著想著,就见到一个大约四、五岁大的孩子突然从对面的马路冲进咖啡厅,身後好像有几个人像是管家和保姆的人在追赶他,他一进入咖啡厅时,就朝著我的方向跑来,然後无视我和小王睁大眼望著他,他躲在我挂在椅背上的大衣外套後蹲著,小小的身躯一直发抖。
小王看著我,再看看他,再看看我,他迷茫了。
我则是装做没事发生似的继续看我的风景。
几个人也跟进咖啡厅,绕了一圈,在没有惊动其他人的情况下,迅速的离开往下一个店面追去。
「绑架他?」小王小声的询问著我。
我挑眉。「你说……要我们绑架他?」虽然他是自己送上门的,但……貌似我们并不缺钱吧!虽然罗明致并不会阻止我们的行为,但是很可笑耶!
小王一脸像是看见外星人一样的瞪著我看。「我说,他们是不是打算要绑架这小孩,不是要你绑架他。」
小孩露出一半的脸,泫然欲泣的望著我,然後开口:「妈咪。」
我倒,小王喷了,这是什麽情况?!
「妈咪要带我离开爸爸,我不要。」原来如此,把我和小王给吓到了。
小王说,当他听见小孩喊我妈咪时,他被吓坏了,第一个想法就是当我们带著这孩子回去时,他要怎麽和罗明致解释这个突然冒出来叫我妈咪的孩子,罗明致会暴跳如雷的。
後来,我们还是把他带回罗家了,因为我问不出来他爸爸的名字,要带他回到幼稚园,他怎麽也不肯走,揪著我的衣服不放,那无辜水汪汪的眼神可爱到爆,连我这个不怎麽喜欢孩子的人,都忍不住有想抱他亲他的念头了,幸好只是念头,万一我真的对他上下其手,被他家人看到还得了,我会被告性侵儿童的。
罗明致见到这孩子时,他面无表情。
最绝的是,这孩子一见到罗明致,就泪汪汪的喊他爸爸,把他震的脸色大变。
「我没有……」他开口想跟我解释,他可能以为我带这孩子回来,是以为这小孩是他的种,打算带回来认亲。
「爸爸没有来接我,我怕怕。」小男孩揉著眼睛哭著。
原来又是误会……
我把刚才的情形和罗明致解释一边,然後把问题丢给他解决,罗明致跩的很,他说,就把孩子留下来,等他的家长上门要人了再说。
那……不就和绑架同等行为?
可是过了一晚,罗明致就气极败坏的要把这孩子送走,因为这小男孩晚上缠著我不放,睡觉也要抱著我,上厕所也要我带著,连洗澡也不让佣人带著洗,一定要我,把罗明致的性致都破坏掉了。
小男孩嘴一扁,一副就是要哭的模样,我连忙哄著他,这孩子娇弱可怜的不像是男孩子,真不知道他是在什麽环境下长大的。
隔天,我让小王去幼稚园了解一下情况,後来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在国外出车祸死了,孩子的妈妈要和孩子的爷爷争他,昨天就是派人把孩子带走,可是孩子从小就亲爷爷、爸爸这一边,对长期不住家里的妈妈不亲,觉得他们是坏人,所以才跑掉的。
我闻言,心里起了一个念头。「我们收养他好吗?你去和他爷爷说,让他跟著我们,我每天再带他回他爷爷家去让他们看看,等到这争孩子的风波过去了,我们再把他送回去。」
罗明致想都不想的摇头。「没门,有这个小鬼在,我连摸都摸不到你,还是马上送回去好了。」
任我怎麽苦苦哀求都没用,罗明致就是不要这个小孩,後来我铁了心,让小王把孩子带离开客厅,我主动的跨坐在罗明致身上,吻著他的唇,手滑落到他的下身,情色的隔著一层布料摸著他的欲望,然後用嘴一颗颗的解开他的衬衫钮扣,松开他的皮带,咬著他的拉练往下拉,他没忍到我帮他用口扯下内裤,他就已经受不了的把我扑倒在沙发上,一逞兽欲。
等到小王带著小孩回来时,罗明致的态度突然大转变,笑嘻嘻的同意要和这孩子的爷爷谈谈,把孩子留在我们这。
小王的眼睛一直在我和罗明致的身上打转,带著了悟的表情。

15.  这孩子不是我的…

这孩子姓宋,叫宋允今,是国内金融业界龙头宋恩的宝贝金孙,他母亲的家族也是金融业大有来头的,所以当两家争这个宝贝的官司一打,就是没完没了的僵局。
当宋恩知道他的金孙在罗明致手里时,他倒是眉也不皱,大概也知道以罗明致的家世背景,是不可能对他家有什麽企图的,所以很豪爽的同意让宋允今暂住在我们家,然後每天由我带著他,身後跟个一群的保镖,像是皇帝出巡似的到宋家去给他爷爷看。
他爷爷以为我的身份就是宋允今的保姆,不是保姆也是专门照顾他孙子的人,他怎麽就没有想过罗明致一个大男人提出要照顾他孙子的举动很怪异吗?又没有结婚,又不是恋童癖,他吃饱没事养著观赏用的啊!
宋允今还有一个叔叔,他叔叔年纪不到三十,见过一次面,是个很温柔和气的男人,一点也不像金融界钜子的儿子,长的很秀气斯文,一笑起来像是春风吹拂过一样清新温柔,已经有个感情深厚的未婚妻,不过听说因为宋恩嫌女方的家底太弱,一直不肯同意婚事,这个小儿子也不恼不急,就这样拖下去。
这天,我与宋允今趴在宋家的客厅地毯上玩成语拚图,我讲一个成语,他负责找出是哪四个字,然後还要解释出它的意思,如果他全对了,就有香吻一个,如果只找出字,可是解释不出原因的话,得到的就只是摸摸头,如果两种都没有对,得到的就是我失望的表情。
宋允今很喜欢我,很在乎我对他的感觉,如果我失望皱眉了,他就会很自责,然後下一次再问他同一个成语时,他就能很快的找出对的字出来,不犯相同的错误。
等到我们玩到告一个段落,他被保姆带去吃点心,我还是趴在地毯上,懒洋洋的在排著成语的字块。
「允今很喜欢你。」突然出现的声音把我吓到,我抬头一看,原来是他叔叔,叫什麽名字去了……只有听过一次,忘了。
我笑了笑,没回答他。
「等允今回来这边住时,你也跟著一起过来吧!什麽条件都好商量,你考虑看看。」他倚在沙发背边,含笑的说著。
咦?挖角?我带著讶异的表情看著他。
「他奶奶很早就去逝了,妈妈又长期不在身边,他需要母性的关爱。」
大爷,先别说你们的官司打不打的赢对方,再说你们连我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就挖角,有没有搞错啊!母性的关爱……啥时我也有这种母性特质了?
「别太早下决定,考虑几天再回答我吧!」他微笑的阻止我的回答,踏著优雅的步伐离去。
唉,我就算想跳槽,也要罗明致答应才行啊!

有宋允今在的日子,罗明致想和我行房也得要顾虑孩子的存在,每次我哄著他睡,哄到自己也睡著时,罗明致就会把我抱到另一间房,然後进行儿童不宜的举动。
有一次完事後,罗明致突然问我要不要把避孕器拿掉,我疑惑的问他为什麽,他说看我这麽喜欢小孩子,要不自己生一个。
我差点要问他说生?跟谁生?想想幸好没问,要不然罗明致一定飙火的,还能跟谁生,他既然都提出来了,孩子的爹当然是他啦!可是我不愿意,千百个不愿意,於是顾左右而言他,说生孩子很麻烦,专踩著他的痛脚,例如会有很长的时间不能做爱,生下来之後要全心全意的看顾他,然後冷落罗明致之类的。
他想想之後也冷静下来了,又开始警告我说别存著想生孩子的念头,他不让我生。
我气绝,生与不生都是他在说,事後却赖在我头上了。

宋允今都叫我姨,甜甜软软的声音,让我每次听到骨头都快酥掉了似的,他喜欢我抱他,可是我实在抱不动他,只能蹲在地上将他抱在怀里,他就会在我的肩头上撒娇,逗的我笑呵呵。
有一次他妈妈带著律师到宋家,说要见小孩一面,於情於理宋家都不会把事情做绝了,於是就让我和他叔叔带著孩子出来见她。
宋允今看到久未蒙面的妈妈一点表情与反应也没有,不论他妈妈怎麽呼唤他,或是拿糖果玩具来哄他都没有用,他都紧紧的捉著我的手,我心里暗笑,被孩子极度依赖的感觉真好。
我抬眼,不经意间和他叔叔的目光碰触到,他的眼神很柔、很温暖,看向我的时候,那眼神像是凝视情人般的含情脉脉,一个不小心就会融入他的柔情漩涡里。
我愣了一下,他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没道理啊,他不是已经有一个感情深厚的未婚妻了?再说他也没见过我几次,怎麽会用这种情人间恶心叭啦的眼神盯著我看?
我假装不小心的再和他的眼神接触,还真的耶,是不是爱情文艺片看太多了,怎麽他的眼神这麽暧昧啊?
没事的,我自己先稳住,不管他是什麽心态,都不要理他就行了。
「允今,过来,让妈妈抱抱。」他妈妈还再锲而不舍的想把他骗过来,但是宋允今就是不肯过去。
後来他妈火了,露出母夜叉的真面目。「你这个小孩怎麽不听话啊?我是你妈耶,辛辛苦苦怀了你把你生下来,你那是什麽态度?宁可去亲一个跟你不相关的外人也不让我抱抱!」
我这个不相关的外人被她这样指著鼻子也很不爽耶,所以我马上抱宋允今抱在怀里,不让他看到他妈丑恶的脸孔。「这位女士,请你自重,他只是一个五岁大的孩子,很多事他不明白,只是单纯的照著感觉去行事,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这麽简单而已。他今天会有这种反应,你是不是应该要检讨一下自身的行为有没有做错?一个会和小孩子计较的人,不能称为大人,所以你可能要考虑一下争夺孩子的行为到底正不正确,还有,你有没有资格去争。」

16.  你在和我暧昧什麽?

我知道我这个旁观者说的话一定会惹火她,但是我不管,反正在宋家她也拿我没辄,在外头我还有罗明致给我撑腰,我就是看不惯她那自私情绪化的对宋允今,她这种恶劣的行径,会造成小孩子心理的阴影的。
「你是谁啊?这是我的家务事,关你什麽事?他是我的孩子,难道我没资格去争他吗?那谁有资格?你?」果然,这女人跳起来指著我骂,她身旁的律师阻止她都没用。
我面不改色,很有修养、很含蓄的笑著。「这位女士,只要是爱他的人就有资格,并不一定是血缘亲人,有时,血缘亲人带来的伤害更深,例如,你现在的行为。对不起,我觉得此时你的态度与情绪已经不适合见允今了,请你离开。」我跩,我就是跩,一个不相关的人都可以把这位宋家媳妇赶出原本是她的家门了,还有什麽事比我的行径更嚣张?!
这位女士可以说是非常缺乏修养,她居然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我扔过来,扔过来也就算了,居然还扔错目标,直直往她亲生儿子的後脑袋奔去。
我被吓到来不及反应,就见到宋允今的叔叔把我和孩子推到一边去,挡下了这个凶器。
「前嫂子,很遗憾,我必须告诉你,宋家有权利追究此次你的行为,包括你用言语威胁孩子、企图伤人这两点来看,允今的归属权不可能会让你得到的,你还是离开吧!」他叔叔仍然是用一副温和的口气说著。
宋允今的妈妈大概也被她的失手给吓到了,被律师半推半拉的离开了宋家。
我看他叔叔握著挥开水杯的手,看起来好像伤到筋骨了。「你没事吧?谢谢你,要不然你推开我们,允今就被伤到了 。」我心有馀悸的抱著宋允今,摸著他的後脑门,幸好幸好,万一真的伤到了,宋恩一追究起来,我也会遭殃的。
「没事,只是扭伤了手,幸好没伤到你。」他笑著摇头,然後又开始用那种恶心情深的眼神望著我。
我逃避他的眼神,把目光放在宋允今身上。这个男人在想什麽?怎麽老是用他那深情的眼神来电我?现在我的身份是他侄子的保姆耶,他该不会想染指我吧!幸好我的心理够坚定,要是一般的女孩子早就春心盪漾、投怀送抱了。
宋允今後知後觉的抽泣了起来。
「允今,你怎麽了?」我擦拭著他的泪水,担心的问著。
「我不要妈妈,妈妈好恐怖,我不要。」看来他妈妈的行为语气还是让孩子留下阴影了。
「不怕哦!有姨呢!不怕,晚上我们去和罗叔叔说,让他保护你,好不好?」这孩子原本很怕罗明致的,後来有一次他在花园玩时,被突然挣脱鍊条冲出来的杜宾狗给吓哭了,其实那狗是冲著罗明致来的,狗见到主人嘛,都会很兴奋的扑上去,宋允今并不知道,只是以为狗要咬他,吓得跌倒在地上大哭,罗明致马上吼住杜宾狗,让佣人拉回去绑,罗明致见他哭的这麽悲惨,只好抱起他,象徵性的拍一拍他的背,然後奇迹似的他就止住泪了,他还很感恩的亲了罗明致的脸颊,很含羞地对他说谢谢。罗明致事後说其实生一个来玩玩也不错,我不理他,装睡。
宋允今听见我的话,他抬起头,带著可怜兮兮的眼神。「好,晚上我要罗叔叔陪我睡。」
我点点头答应他。反正我是和罗明致一起睡的,跟我睡不就等於是跟他睡,一样啦!
「你今天得罪了他妈妈,小心她事後会报复你,如果将来遇到什麽事,和我说一声,我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略带讶色的望著他。报复我?来啊!老娘我不怕,我的男人拿来做什麽的?就是拿来当盾牌的。「好的,谢谢你。」
「别这麽客气了,叫我儒可就行了,你不介意我叫你淳安吧?」他眨著温柔带著笑意的眼眸望著我,那眼神和语气越来越暧昧低沉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躲避他的目光。「行啊!」原来他叫宋儒可啊!

我一直告戒著自己惹的男祸已经够多了,不能再增加名额了,不管眼前这个男人对我有什麽企图或是想法,一切到此为止,绝对、绝对不能让他有机可趁。
说是这麽说,我管的住自己,但是管不住别人啊!
有天下午,宋允今被佣人带到房间去睡午觉,我待在他房间外的阳台上被暖洋洋的太阳照拂著,坐在躺椅上看小说。
看著看著就昏昏欲睡,在我快要沉入黑甜乡时,听见有脚步声,我心想可能是佣人来巡视宋允今有没有踢被,所以我没动静,然後我就听见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又没盖棉被,你来看我做什麽?
然後就感觉到有人拿起我手中的书,轻轻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我开了眼缝一看,是宋儒可,见他要抬起头时,我马上闭眼装睡。
过了一会,他也没动静,我忍的很难受,他到底一直待在我旁边做什麽?大爷,给我一个痛快吧!
过了一会,他才转身离开,我松了一口气,搞不清楚这男人想做什麽,说他想钓我,可是他又没有做出什麽举动,难不成……他想让我主动去勾引他?让他等吧!我自己就一堆烂帐了,没空理他。

宋允今的争夺官司还在持续中,罗明致说要到国外去陪陪他爸妈,大概要二个礼拜的时间,他原本要带著我去,把宋允今丢回宋家,可是宋允今不肯,哭著要跟著我们去,可是身为争夺风波的当事人是不能出国的,再加上我也不想去见罗明致的父母,万一我出现在他妈的面前,他妈不就又要痛哭流涕了,因为她儿子又变态了。

17.  情人不在家的日子

於是变成罗明致和小王两个人一起去,因为他说小王可能会在他到国外去的时候被有心人掳到韩国去,小王一听到有心人还有韩国这两个词就抖到不行,马上同意出国之行。
罗明致一点也不担心我的去向,反正……他都把定位晶片植入我的身体里了,除非有人肯出一大笔惊人的金额帮我把晶片去除,要不然我还是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他们走了之後,我就应了宋家老头子的邀请,和宋允今一起住进宋家。
白天,我就整天陪著宋允今学习和玩耍,晚上我就哄著他睡觉,陪他一起听佣人念床边故事,但是听佣人说,我永远睡的都比宋允今早,甚至还会睡相很差的用腿把宋允今夹在中间,让我尴尬死了。
我住进来的第一天没碰见宋儒可,我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我住进来最好,要不然我真不知道怎麽和他相处。
可是第二天晚上,他就跑过来和我打招呼了,不过是他单方面的,因为当时我又在佣人的催眠中呼呼大睡了,还是事後听佣人告诉我说宋儒可有进来,我才知道的。
并不是我故意要早睡要避开他,实在是逼不得己,这个佣人说的床边故事根本就是针对我,每次孩子还没睡,我就已经倒下去了,什麽预防的办法也没有。

有天晚上,宋家要举行宴会,因为宋恩的投资大获利,身为宋家的长孙兼这次官司的主角人物,宋允今一整晚都被爷爷带在身边,没有我立足之地,我无聊的待在房间里,刚和罗明致报备完整天的行程,之後就拿著摇控器在看电视。
听说今晚宋儒可的未婚妻也有来,我挺好奇的,不过基於我是个外人的身份,不好参加这个宴会,想想还是待在房间比较自由,就拒绝了宋儒可的邀约。
我住在二楼的房间,如果阳台的落地窗门没关的话,可以清楚的听见在花园里有人谈话的声音,例如现在,我听见宋儒可和一名女人的声音,我好奇的走到阳台去,想偷窥一下宋儒可他未婚妻的样子,可是那女人明显的不是,因为年纪有点大,接近中年了。
後来我有惊人的发现,原来宋儒可并不是想对我搞暧昧,因为他对这女人也是用深情款款的眼神去凝视她,而这女人丝毫没理会他的眼神,照样和他谈公事,所以我想,该不会宋儒可对任何一个人都一样的眼神吧!事实证明我的想法是对的,因为後来他们之中参与了另一名中年大肚男,宋儒可也是用同样的神眼去望著他。
搞了半天,原来是我自己吓自己,这个宋儒可的眼神是天生就这样的,不带什麽邪恶心思的,想到这,我就大大的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我就说嘛!佣人都在说他有一个感情深厚但是不被宋恩祝福的未婚妻了,怎麽还敢对我暧昧呢!如果是八卦杂志上说的,那还有可能是假的,但是被自家的佣人证实,这就假不了了。
之後我对宋儒可的态度就比较热情了,也不再逃避他的目光,反而还会一直注意著他,把他看得手足无措的,我只是好奇他是不是真的对每个人都是摆出情意绵绵的样子,其实我最想看的是他对他未婚妻的眼神,是不是更恶心、更缠绵悱恻?
所以每次当他和我聊天时,我都会故意提到他的未婚妻,先是装做是好奇两个人的交往,然後再好奇她的个性,然後就顺水推舟的问他说什麽时候带回来看看,趁宋老爷子不在时带回来给我瞧瞧也行啊!
他都会露出为难的神情,不过还是很温柔婉转的拒绝我的要求。
相处久了我就发现其实这个宋儒可是个货真价实的绵羊男,只要不过份的超出他的底限,他都很宽容平和的一笑置之,他也不软弱好欺压,只是习惯的息事宁人,以和为贵,待人处事温和有礼,很少人不喜欢他的个性。
虽然宋家老头对他这种任人搓揉的个性并不是很满意,觉得他就是少了一股上位者的势气与威严,不过就只剩一个儿子了,他能怎麽办?况且这儿子虽然个性太温和,但是交代他办的事都很少出错。
有天晚上,我们在吃晚餐时,我又习惯性的挑食,今晚煮的汤是猪血汤,让我一直觉得匪夷所思的汤,居然是煮血块,我碰都没碰。
「姨,喝汤汤。」宋允今很贴心的用汤匙装了猪血递到我嘴边。
我吞也不是,不吞也不行,只好拿下他手中的汤匙,反把这块猪血喂到他嘴里。
「女孩子太挑食不好。」宋家老头子突然开口道,把我和宋儒可给吓了一跳,因为平常这个老头子会跟我说的话都是关於他的宝贝孙子的,很少会针对我个人发表评论。
我笑笑。「有一段日子我都是让营养师调配三餐,所以都习惯有些东西不吃,在某种角度上来看,我真的是严重挑食了。」
「等会你把你爱吃的菜单开给厨师,让他帮你另外煮一份。」宋老头子很有威严的说著。
我微笑的点点头。「谢谢宋先生。」
宋允今虽然听不懂我们之间的谈话,但是听见我谢谢他爷爷,他也很开心的对著他爷爷说谢谢,宋老头子笑呵呵的摸著他的头。
事後宋儒可拿了两杯饮品走到我和宋允今的房里,当时我搂著还没睡著的宋允今,正准备把他用大腿夹到怀里,正在讲床边故事的佣人又急又气的想把宋家的宝贝金孙从我的脚里救出时,刚好他就出现了。
听到男人的声音,我是被惊醒的,一醒来就见到我不雅的睡姿,唉,有点难堪,不过如果是宋儒可见到那还好,反正绵羊温吞的个性也不会责怪我。
「你这麽早就睡了,现在才九点呢!」他看看时钟,有点讶然的望著我。
我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说是因为佣人把我催眠的。「有事吗?」
「嗯,找你聊聊。」

18.  挑逗纯情小绵羊

我们废话了一段时间之後,他终於肯把话题搬上来了。「茹欣的个性和你很相似,她面对人群总是冷漠又疏离,不太会和别人相处,也不会说好话讨好长辈,爸不喜欢她,很大的原因也是因为她的个性,她不得允今的缘,她不会跟孩子玩,可能是因为害羞,也可能是因为她很少接触到孩子的关系,如果她像你一样就好了,如果是你的话,爸一定不会反对我们的。」
「宋老爷子反对不是因为她的家境问题吗?」至少我听到的版本是这个。
他摇摇头。「这倒不是,因为哥哥和嫂子的婚姻状况,让老爷子有所感触,他并不会强迫我一定要娶门当户对,只是他对茹欣冷清的个性并不是很欣赏,不过我今天看到他对你的态度,可能是和相处时间的长短有关吧!如果她像你一样长时间和老爷子、允今相处,也许情况会不同的。」
我心里有个想法。「你未婚妻有什麽过人的长处吗?例如……外文、数学、国文或是别的才艺?如果我们用请家教教导允今的理由把她带到家里,这样不就可以让她亲近老爷子和允今了吗?」
他想了想。「茹欣只是个小助理,好像并没有什麽才艺,我回去问问她。」
「要不然就让她来教允今数学吧!小孩子的数学很简单的,而且又很重要,老爷子应该不会反对。」让她过来吧!我要看看宋儒可凝视她的神情,我要看!好奇啊!
他突然盯著我,欲言又止的。
「怎麽了?有什麽问题吗?」
「我和茹欣交往四年了,虽然两人之间的相处一直是平平淡淡的,不过我很珍惜这段感情,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会娶她进门。」他略带著小心翼翼的语气说著。
哦!很好啊!然後呢?为什麽要告诉我这个?我疑惑的望著他。
「所以,对不起,如果你有什麽想法或是期待的话,很抱歉,我不会有所反应的。」他很艰难的说著,然後不敢看我的脸。
我楞了一下,消化著他说的话,然後我就怒了,感情你以为我在暗恋你啊!你怎麽会有这种想法?我都没有误会你对我暧昧眼神了,你居然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我想钓你?
我起身,气呼呼的转身想离开,後来想想,又不甘心,冲到他面前。「你为什麽会……」我问不下去,气到说不出话来了。
他很绵羊的抬起头,露出温和泛著柔光的眼神。「对不起,因为你每次都盯著我看,而且……你一直问著茹欣的事,还老是要我把她带来给你看,我怕你是不是……」
我靠!我只是好奇,老娘我只是好奇!不说了,越想越气,我冲出阳台,在佣人及宋允今的愕然眼神中冲上床,趴在床上把脸朝下不肯正面对人。
「林小姐?」佣人小声的叫著我。
「我睡著了,晚安。」
「可是……你把小少爷给压了。」
呃,原来我冲上床的时候顺带的把宋允今给搂著当抱枕了。「我就是要压他,我就要。」我已经气到口不择言了。
「没事的,我喜欢让姨抱著睡。」宋允今很贴心的说著。
宋允今的个性也挺像那只绵羊的,温吞吞的又善解人意,不过,那只爱自抬身价的绵羊,看我今後怎麽收拾你。

最近的宋儒可很坐立难安,只要他一在我的视线范围,我就一直用哀怨悲凄的眼神看著他,如影随形的,吓得他逃无可逃,想躲开我不回家,却又不敢过份得罪我,毕竟要把他未婚妻弄进家里还需要我帮忙,所以他都硬著头皮面对我的怨妇目光,有时盯的他吃饭手都会抖。
以前他都会找我聊聊天、说说话的,现在也不敢了,只要见到我单独一人坐在客厅里,他马上转头就走,等我发现时,他已经跑的只剩下小小一点,现在我学精了,只要周遭的气氛一变,我马上抬头揪他的身影,让他没办法遁逃。
「儒可,我有事找你谈谈。」我微笑的唤住他正要转身的身子。
他顿了一下,带著不自然的微笑。「怎麽了?」
我对他招招手。「过来坐啊!」
他扯扯僵硬的嘴角,缓缓的移步到离我最远的沙发上坐著。
「是有关於你未婚妻的事,我打算今天和宋老爷说一声,什麽时候你方便把她带过来?」我慵懒的斜躺在沙发上,带著勾魂的笑容问著他。
「那我让她明天早上过来。」他还是对我的目光躲躲藏藏的。
我起身走向他,让他震了一下,紧张恐慌的直盯著我看,我走到他面前,他想站起身,却被我推回去。
「你最近怪怪的,见到我就跑,为什麽?怕我……吃了你啊!」说著说著,还把手往他的脖颈边滑去。
他捉住我不安份的手。「你……请自重。」
「你紧张什麽,我只是想帮你把领口用好。」我瞪他一眼,然後就走回原本的位置上。「真不晓得你在躲什麽?我只是暂住这里,过几天就回去了,能对你有什麽企图啊!以前你都会陪我聊聊天的,现在却见了我就跑,像是老鼠见了猫似的。」
他窘态的笑著。
我就是故意要让他坐立难安,尤其是在明天他未婚妻过来的时候,让他更心惊胆跳的,怀疑我喜欢他是吗?好,我就让他的疑心病更严重,更有真实感。
我和老爷子提了要让宋允今学数学,然後装做不经意的提到宋儒可的未婚妻是数学底子很好,加上是熟人,教宋允今也自在,不会让孩子对陌生人的恐惧造成学习上的困难,想让她来教孩子数学。
老爷子没什麽意见,即使有什麽意见,也大概不会在我这个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吧!
我知道宋儒可等著我的答案,毕竟这种事只能让我这个不相干的人去说,才有成功的机会,要是让他开口的话,失败的机率太高了。

19.  我是狐狸精

晚上,他买了甜筒回来,我、宋允今和他各一只,小孩子吃冰吃的快,一下子就吃完一只,我把我自己的也让给他吃,然後转头望向一脸无害的宋儒可,一步步的逼近他。
「怎麽了?」宋儒可还一脸的纳闷。
我握著他的手,舔了一口他手中的甜筒,把他惊的差点拿不稳。「你想不想知道老爷子的答案?」
他很挣扎的看著我,许久,他才点点头,乖乖的拿著甜筒任我舔。
我吃完後还不罢休,趁著宋允今很专心的看著电视里的卡通在吃冰时,俯向前去舔宋儒可的唇,这个呆子一脸的震惊抗拒,可是却把唇张开了,什麽意思?邀请我进入,你X的,想的美,我马上退回来,笑眯眯的退了一步。「老爷子让你明天把人带来,他同意了。」
他怔了一下,才面红耳赤的向我说谢谢,窘迫的转身离开。
我笑著望著他的背影,真是个好逗弄的男人。

隔天我见到他未婚妻连茹欣时,我才知道她为什麽不得老爷子和宋允今的喜爱了,不会打招呼,态度冷冰冰的,笑也不会笑,说她是冰山也不像,因为她的眼神很不安、很脆弱,只是外面的保护层装的很坚固,实际上不堪一击。这种女人的确会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可是能保护多久?自己不学著成长的话,很快的她就会受到更深的伤害了。
之前宋儒可说她做助理时常常受到同事的排挤,也是因为她的处境让宋儒可注意到她的存在,不时会出面保护她,然後两人就日久生情了。
我看著两人的互动,很淡泊啊!宋儒可看她的眼神和看别人时没什麽差别,顶多是多了一点宠溺和包容罢了,口气也不亲密,什麽肢体动作也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外人在的关系,还是他们真的这麽相敬如宾,这对情人也太无趣了吧!一点激情的感觉也没有,木头配上冰山啊!怎麽也烧不起来吧!
听她教宋允今数学,糟糕到一蹋糊涂,连小孩子都皱起眉头了,说词反反覆覆,不会举例和情境模拟的教学法,就死板板的照本宣科,好几次我待在旁边想打断她的教学,可是见到宋儒可在旁边,我想想还是不要让他们两人难堪,顶多晚上的时候再替宋允今加强数学理念。
也许我不在旁边看著,她会自在很多,想著我就离开了房间,到客厅去看电视,宋儒可跟著我身後走出来。
「谢谢你给她机会,我知道她教的很差。」宋儒可带著宠溺的笑意望著房间的方向。
你知道就好,虽然明知道她误的是你侄子的心智,不过我这个外人不方便插手,再说,连茹欣以後会成为宋允今的婶婶机率很高,趁早让他们熟悉也没什麽不好的。
我向他招招手,拍拍我身旁的位子,他的脸色马上就变的很恐慌,而且打算要逃跑的样子。
「如果宋老爷子问我……」一句话,就这麽一句话,他就被定住了。
他很泄气、很屈辱的坐到我身旁。
「我说,你未婚妻的个性这样不行哦!与人相处不能这麽被动的,感觉很不近人情,你都没有劝劝她吗?」这个连茹欣的个性如果不改的话,我看要通过宋老爷子那关很玄。
「当然有劝过她,但是她很敏感,总是认为我看不起她的家世背景,然後她就会开始自卑,躲著我避不见面,每次都要哄很久才会理我。」宋儒可的笑容里带著无可奈何。
「那你为什麽会喜欢她?明知道她的个性不适合你家的情况,你还穷追不舍。」这个连茹欣适合的男人应该是像罗明致这一型,霸道又专制,无视他人的想法,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可能会让连茹欣更有安全感,而宋儒可太温柔了,宋家老头又专横独裁,造成连茹欣纤细脆弱的心敏感不安,常常会因为宋儒可的一些话或是举动而退避三舍。
「喜欢就喜欢,我也说不出原因。」他露出温柔的笑颜,突然像想到什麽似的望了我一眼,带著警戒与防备。
我不用想也知道他心里的念头,他在防著我会从中破坏他和他的爱人间的感情呢!
「那你也可以试著喜欢上我啊!喜欢上我的话,你就不用这麽辛苦了。」我贴近他,鼻尖磨著他的脸颊边,轻附在他的耳边说著。
他伸手想推开我。
「你推啊!到时我就大叫,你说到时你的未婚妻听到声音跑出来时,她作何感想?」我眨眨眼,狡黠的笑著。
他忍气吞声的放下手,任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我情色的摸著他的颈子到衬衫里的锁骨,直勾勾的望著他的眼睛,唇离他越来越近,直到快要触碰到他的唇时,我将目光移到他的身後,一副很惊慌的表情。
他果然被我吓到了,激动的跳起来往他身後看,当然,什麽都没有。
我忍不住的哈哈大笑。
他一副又气愤,又觉得松了一口气的神情,把我笑的直不起腰来,把宋允今给引出来了。
「姨,你在笑什麽?」他直扑我而来,我一时没有做好准备,就被撞向玻璃桌。
宋儒可的反应能力真的很强,他手一捞,就把我和宋允今拉回来,免於被撞到会造成重大伤势的可能性。
宋允今也知道自己的鲁莽差点造成意外伤害,受到惊吓的一直抖著。
「没事,你别害怕,叔叔把我们救回来了,没事的。」小孩子容易受惊吓,会让他的胆子越来越小。我蹲下来抱著他的头,温柔的安抚著。
「允今,下次要注意行为,林阿姨不像我一样可以承受住你的力道,万一把林阿姨撞伤了,她以後就不能陪你了。」难得的,宋儒可露出严肃的脸孔对宋允今恐吓著,把孩子吓得泪水都冒出来了。
我不满的瞪了他一眼,轻声哄声宋允今。「你别理你叔叔的话,把我撞伤又怎麽了?大不了我坐著轮椅来陪你玩,要不然……我躺在病床上你来陪我也行。」
宋儒可和宋允今闻言都沉默不语。
「儒可?」连茹欣红著眼眶站在房门口,轻声唤著宋儒可。
「怎麽了?」宋儒可连忙走向前去关心她。
「她怎麽哭了?你欺负她?」我小声的询问著宋允今。
宋允今摇摇头。「她问我听不听的懂,我说不懂,她问我哪里不懂,我说……你教的我都不懂,然後她就跑到厕所里去了,一直都不出来。」
这孩子真的是直率坦白啊!深得我心。

20.  受气包的情路历劫

下午,宋儒可把他那脆弱娇嫩的爱人送回家之後,他有点丧气的望著宋允今,张口欲言,可是考虑了一下,又吞了回去,我大概猜的出他想说什麽了。
「别逼孩子说谎,这是不好的行为,小时为了个人利益而教唆他骗人,长大後他就会为了自己的利益做坏事了。」我义正词严的说著,实际上我只是单纯的不让他为了讨好连茹欣而逼宋允今说谎,就是看连茹欣那受气包似的小媳妇个性不爽。
宋儒可一脸的讶然,可能心想我怎麽能猜中他的心思,可惜,绵羊的表情都是表里如一的。
「茹欣又开始闹脾气,她一路上都在哭,饭也不吃,回到家之後就把我关在门外,我想她明天可能不会来了。」宋儒可很落寞的说著。
我挑眉。「不来?不来她就没机会成为你老婆了,她怎麽一点积极性都没有?感情是要靠两个人去维系,一个人苦苦撑著的话也撑不久,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她以为什麽事都不用做就可以等著做你的老婆、当宋家的媳妇啊!好歹也要主动一下啊!」想当初我和林承钦在一起时,我多主动啊!只要一见到他,就像饿狼见了肥羊似的扑上去,扑到後面肥羊都变成排骨羊了。
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把玩著宋允今轻柔纤细的发丝,突然宋儒可起身离开,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咦?允今,你叔叔怎麽了?」我望著他走向大门,然後发动车子离开。
「不知道耶。姨,天下没有白痴的午餐,那有没有智障的午餐?天才的午餐?那我呢?我有没有午餐?」宋允今抬起头来,一脸很疑惑的问著我。
我冏然无言。

那天晚上宋儒可没有回来,我想,这两人一定有人主动了,一直到隔天早上,我和宋允今一下楼,就见他坐在沙发上发呆,衣服是昨天的没换。
我让佣人带著宋允今去知早餐,我笑盈盈的走到他身旁。「哟,去春风一渡啦!怎麽还沉著一张脸?」
他没看我,只是扯扯嘴角来反应我的话。
「该不会是……她没满足你吧!」我蹲下身,一脸的八卦好奇。
他望著我,很长的一段沉默。
我被看的有点毛,想著还是别惹他好了,退了一步想要回到厨房。
「她自杀了,昨晚我一直待在医院陪她。」
我闻言有点反应不过来,自杀?!为什麽?不过是让小孩子刺激一下,有必要做出过激的行为吗?和小孩子计较也太离谱了吧!
「她说,待在我身旁觉得压力很重,她爱的很辛苦,她说她什麽事都做不好,怎麽当我的老婆?昨天我去她家,让她开门,我们吵了一架,等我出门绕了一圈买了晚餐回去时,她已经拿刀割伤了手腕,她什麽话也没说,只是一直哭,我看著这样的她,真不知道该怎麽办。」
我无言,真的无言,碰到这麽脆弱的女人,能说什麽?
「我之前说你很像她,其实我错了,你还比她坚强,不论碰到什麽事你都能一笑置之,可是她不行,她太钻牛角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一点小事就能让她崩溃,我怎麽做才能让她站起来?」此时的宋儒可很无助,一副为情所困的样子。
「她不是第一次自杀吧!」听宋儒可的口气,这事好像并不是第一次发生,至少,他很平静。
宋儒可点点头。「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第一次拿刀自残是因为有同事笑她麻雀要变成凤凰了,她脸皮薄经不起逗,居然就当众拿水果刀往自己的手腕割下,幸好被我发现的早,把她送进医院里,此後再也不让她上班了。第二次是我把她带回家里让爸爸认识,爸爸的问话她答不出来,当晚回去时和我讲电话讲到一半就没声音了,我觉得有异,冲到她家去看,她又自残了。第三次是我和她的订婚典礼上,两方的亲人都在的场合里,爸爸问了她家人的经济状况如何,就这麽一句话,当晚她又被家人送进医院里。我疼她、宠她,可是也怕她,她像玻璃娃娃,要细心呵护不让她受到伤害,要时时盯著她的情绪有没有异常。其实你说的很对,一段感情如果长久以来都只有一个人撑著,的确不长久,至少,我真的觉得烦了。」
呃,我是不是又在无意间当了坏人了,居然还劝人分手?!「你别灰心,还是有办法解决的,比如说……把她带过来,我开导她,也不让她教允今数学了,就让我天天和她相处,试试能不能让她改变一下心境。」
他抬起头看我,那眼神像是不信任加上狐疑。
我气绝。「我老实告诉你吧!我有喜欢的人了,之前都只是在逗你的,你像根木头一样,想也知道我这种个性的人怎麽会喜欢你!是你先误会我,我才会想耍耍你的。」
「你的意思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对我有意思?」他带著欢天喜地的语气问著我,让我很不爽。他应该是继小王和罗呈淇之後,和我不可能来电的男人了,他的温温吞吞、木头个性让我大为反感,他可能也对我的热情主动、大胆豪放避之危恐不及。
「怎麽?我这种女人喜欢你,让你觉得很有负担吗?」我又磨蹭到他的身边,用手抚著他的手臂,明显的感受到他的僵直。
「也不是,只是比起你,我还是宁可选择茹欣。」他很坦诚的说著。
唉,我一点也不想和你那位会自残的未婚妻比较,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既然你会喜欢那种让你劳心伤神的女人,也是你自作孽啊!

21.  小别胜禽兽

今天是罗明致与小王回国的日子,前一天就接到他的通知要我去接机,我带著宋允今一起去机场。
当我见到他们时,罗明致先行一步的走过来,先抱起宋允今,在我和小王莫名不解的表情中,他在宋允今的脸颊上波一下,也不等宋允今笑呵呵的也想亲回他时,就把孩子塞给小王,然後直直向我扑来。
「你……」我还没说话,就已经被他给抱住,正要抬起头继续话题时,他俯首强吻著我的唇,带著狂烈与激情,不顾此时身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
小王很识相的先带著孩子离开,给我们一个……根本没办法单独安静的空间。
我睁大眼想推开他,因为他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想伸进我的衣服里探索著,我的天啊!这里可是人潮汹涌耶!
一个没弄好的话,可能会被别人用手机录下来上传到网路上,再倒楣一点会上新闻的。
「罗明致,发情要看地方。」我艰难的推开他,喘著气说著。
他冷静了一下,点点头,然後拉著我快步离开现场。
我都羞到不敢看四周的人群目光,太丢脸了。
他将我塞进车里,然後把坐在後座的宋允今抱到前副驾驶位上的小王上身。
小王自嘲的说著:「我还以为你要把我们赶去坐计程车耶,放心,我会抱著小今一路睡到目的地的。」
罗明致根本就没空理他的话,他一上车就啃咬著我的唇,将手覆在我的胸口揉捏著,隔著我的衣服搓著我的乳尖。
我咬著唇,不让呻吟喘气声溢出来,尤其是怕小孩子突然转过头来看见两人正在做儿童不宜的举动,幸好小王一直哄著他入眠。
罗明致将手探入我的腿间,轻触著我的敏感处,他附在我的耳旁。「我好想你,想到一回来就忍不住了。」
我真想回他一句,你大爷从来就没有忍过,连在机场大厅你都想发情了,你有忍过吗?
他的手指进入我乾涩的甬道时让我缩了一下,这让他感到很愉悦,好像我的反应很纯情处女一样。
「不要在这里,回家再说吧!」我低声请求著。这里有熟人,有小孩,还有一名不时用後视镜在偷窥我们的司机,这环境很诡异啊!
他舔著我的耳骨顺势滑落到我的颈部。「不,我等不及了。」
我的花穴里被他灵活的手指入侵後,溢出滑溜的情液,双腿间的酸麻感越来越甚,我的眼眸也越来越迷蒙,忍不住贴近他的身躯,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他抬起头看著我,然後吻著我的眼帘、到鼻头、到唇,然後将我抱在腿间,解放他贲起巨大的欲望,抬著我的臀部含入它。
我全身僵直的拱起身子,忍受著它的巨大,抗拒著罗明致把我往下压的力道,他也不勉强我,我不肯下去,那他自己上来总行了吧!他一个挺身,就把他的欲望塞进我的花穴里。
我闷哼一声,将头埋在他的肩上。「痛,别用力。」
他很温柔的回我说好,可是却卡著我的腰狠狠的律动。「这种力道可以吗?」
我靠!太机车了。我忍无可忍的咬著他的肩头,含泪忍受著他的粗暴。
原本宁静无声的车里弥漫著情色的味道,还有啪啪作响的肉击声,幸好宋允今被小王哄睡了,加上司机为了要遮掩这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开了音乐盖过去,要不然让我颜面何存啊!

回到了家,他把我抱起,让小王带著宋允今回房睡觉,我们俩一进门,他就把我压倒在玄关处。
「你……」他x的别这麽迫不及待行不行?沙发或床离你也只有几步路的距离,有必要这麽克难的在大门口处就嘿咻吗?
他表现的就是这麽迫不及待,换个姿势就插进去,地点环境也不看。
人家说小别胜新婚,我看他是小别胜禽兽了。
小王把孩子安顿好後走出房门,见我们就躺在玄关做合为一体的运动後,很尴尬的又回到房间里去了。
做到一半,罗明致的肚子叫了。「在飞机上光顾著睡,没吃东西,饿死了。」
我无言。「我做碗面给你吃?」
「什麽面?」他抱著我,东西还埋在我的体内,就这样走到厨房。
「泡面。」从你认识我到现在,有看过我下厨吗?问这什麽白痴的话啊!
「小王!小王!」罗明致突然大喊著小王。
「小声点,会吵到小今的。」我捂住他的口。
小王闻声出现在厨房,一脸很惊讶的望著我们,大概在想怎麽做著做著地点就换到厨房了,还经过房门而不入。
「小王,我肚子饿了,随便炒两道菜吧!」罗明致很随意的说著,然後搂著不敢置信的我离开。
小王会炒菜?!小王会料理?!罗明致完全无视我的泡面,叫一个男人做菜给他吃……我该检讨了。
罗明致将我抱到房间里的床上,将我整个压在他的身下。「淳安,你嫁给我吧!」
耶!什麽?!我瞪大眼望著他。
他突然很用力的撞了我一下,我痛呼一声。
「你都已经被我标上记号了,嫁给我也是迟早的事。老爸和老妈把我逼的紧,如果要让他们完全放心不干涉我的生活,除非是我结婚,生个孙子给他们带,别的女人我不要,我只要你,你乖乖的嫁给我,给我生一个孩子吧!」
见鬼了!怎麽刚从国外回来就开始胡言乱语,我疯了才会嫁给你,老娘我不嫁啊!
可是他并没有给我思考回答的时间,一下又一下的把我撞的魂飞魄散,吟声连连。
等小王做好饭菜,招呼我们去吃时,我还得要靠著罗明致抱我出去才行,实在是腰和腿酸痛到没支撑力了。

事後我问小王这次到国外去晋见罗家二老的情况,他说二老把罗明致叫去的原因,是因为他妈手中还握著她娘家的王牌,可以在最後关头压著罗明致,不让他为所欲为,如果罗明致想要这张王牌,唯一的条件就是要媳妇与孙子,等到孙子抱到手了,王牌就给罗明致。
我无言了,罗妈妈还真的有留一手啊!
小王说,罗爸很愧对他,因为他引以为傲的二儿子居然干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隐隐之中见到他虎目含著泪向小王道歉。
我闻言一阵恶寒。之前罗明致差点把我给掐死的时候,他妈也是哭著向我道歉,现在罗呈淇对不起小王了,换成是他爸爸哭著向小王赔礼了。想想,幸好我是面对罗妈妈,要不然我真的无法想像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向我泪汪汪道歉的模样。
我告诉小王说我不并想嫁给罗明致,他表示理解。「现在这种情况,你只有三条路走,第一条,找人来救你,而且必须有庞大的金额把你身上的定位晶片给去除,那比植入还费更多的金钱。第二条,忍气吞声的嫁给他,乖乖当罗太太,然後等他甩了你离婚的时候你就能逃出生天自由了。第三条,就是杀了他,永绝後患。」
我被他最後一条给寒到了。「小王,他不是罗呈淇,他是罗明致啊!」
他猛然惊醒。「是哦!我忘了,最後一条把它删了吧!」
无言啊!

22.  小孩失踪了!!

宋儒可最後还是把连茹欣给哄来了,名义上是让她教宋允今数学家教,实际上她什麽都不做,只要陪我和宋允今玩就行了,我也不让宋儒可出现,他在身边过度保护,只会让连茹欣的玻璃罩越来越厚,没有成长的空间。
连茹欣一开始很抗拒我的接近,我问她几句话她一声也不吭,就算开口了也是小小声的。
我也不敢太过於逼迫她,我怕她会在我面前自残,先别说她的生命问题,小孩子能不能承受这种画面才是重点吧!万一因为这样她挂了,宋允今也因为目睹此血腥恐怖的场景,从此成了自闭或是精神方面的问题,我难逃其究啊!
我要慢慢的化解她的心防,就先从自己开始谈起。我和她谈到我以前悲惨的遭遇,像是我曾经胖到无法想像的地步,还有因为我的身份关系遭到大家的排挤歧视、欺负污辱,还有提那位个连死都要把我拖下水的阮宁,让我被轮奸、强暴还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然後又因为被轮奸的过程流产了,闹上新闻的事。
很奇怪的,谈到往事,我却很平静,一点感受也没有,像是谈论别人的往事一样,淡淡的说著当时我的心情,像是两世为人一样,接受新的世界,别人对我的新的目光,不再是任意欺负、打骂,而是羡慕妒嫉,我因为受到环境的影响慢慢改变我的心态,很坚强的去适应这个新环境与大家对我的新态度。
我也谈到我的爱情观,我遇到第一个让我喜欢、让我无可自拔的男人,可是我并没有告诉她详细情形,只是大略的说一些当时的挣扎与放弃,可是再见到面时的激动与深情,说到与林承钦的事时,我还忍不住的含著泪。
「别看我现在有著一副美丽的表皮,其实我还是很自卑的,毕竟我曾经丑过,我怕他会嫌弃我,或是怕我以後会复胖成那样子,很多因素,造成我们两不能相守。」其实我一跑的时候我就後悔了,还有什麽事会比被罗明致捉到更恐怖呢!
只是我要怎麽躲过罗明致的追踪,和在曼哈顿的林承钦联络呢!更何况还要把我送到纽西兰去开拿除晶片的手术啊!恐怕我还没下飞机,罗明致就已经在医院等著要堵我了。
虽然我还是可以找沈诀真帮忙,这大爷有的是钱,只是承了他这个人情之後,我还能理直气状的回到林承钦身边吗?万一他拿这个来强迫我当他的宠物娃娃,我拿他又没辄。
连茹欣听见我的遭遇之後,突然很热情的拍著我的肩,然後她也泪汪汪的一副找到组织一样的神情。「我也是……」
也是什麽?什麽?我一头雾水的望著她。
「我十二岁的时候我妈改嫁了,嫁给一个大她十六岁的老男人,有一次我妈出门了,我在睡午觉,他居然进来把我给……後来我妈知道後就和他离婚了,可是我一直忘不了那受过的伤害,所以我休学了一年在家里休养,其中我自杀未遂数次,後来正常时,我转到别间学校去读,可是每个人都对我指指点点,说我是那个被继父强暴的女孩,我受不了这种日子,所以我跑去读启智学校,只有那边的人不会嘲笑我,不会伤害我。出社会之後,我以为我变坚强了,可是不知道为什麽大家还是排斥我,没有理由的,和儒可交往後,他们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差,我不明白为什麽他们要对我有敌意?我只是单纯的想安静的过日子也不行吗?」连茹欣抽抽噎噎的说著。
每个人都有难以忘怀的坎啊!我抱著她的肩安慰著。
至少经过这次之後,她对我懈下心房,会告诉我一些连宋儒可都听不到的话,会见到她那稀少纯真的笑容。她像个小孩子,可能是因为她读书的环境都是和一些心智未成长的人一起,所以她的想法和举动很稚气,她不懂与人相处之道,更不会讨好长辈,情人间会做的事她都不清楚,真是难为宋儒可守著她看的到却吃不到。

争子官司还在持续热化中,有一日我和连茹欣带著宋允今到玩具店挑选他喜欢的东西,宋允今说他要厕所,於是我们两人把他送到男厕门口等他,不一会,有一个孕妇在女厕里探出头来要我们进去帮忙,我和连茹欣不疑有他的冲进去,原来是她的手机掉到马桶里了,请我们帮她捡起来。
等我们出了女厕,一直都等不到宋允今的出现,心里警铃大作,请工作人员帮我们进去找,结果他不见了,整个人就这样消失了。
我们请店家调阅监视器,见到有二名男子行迹可疑的拉著一个一直挣扎扭动的孩子离开,看起来就像是孩子要求买玩具,但是家长不同意把他带走似的,所以没有人去阻止他们。
我马上打电话给宋儒可和罗明致,要他们帮忙找人,连茹欣哭哭啼啼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心里也急啊!他只是个小孩子,万一大人的手脚无眼伤到他怎麽办?绑走他的人是要做什麽?是孩子他妈做的?还是要绑票勒索钱?不论是哪一样,受苦的都是孩子。
再说孩子失踪的消息一定会刺激到宋恩,最近他因为头晕送进医院里做检查了,孩子一定要在他知道这消息前平安的送回来,要不然事情就大条了。
我们回到家里等著他们的消息。
罗明致和小王第一个赶到,我一见到救星来了,我上前去拉著他的手。「怎麽办?我把小今给弄丢了,他们不知道有什麽企图?会不会伤到孩子?有什麽管道能尽快找到孩子?」就算孩子是被他妈给绑走的,也不能直接上门找她要孩子,没凭没据的只会让他们反咬我们一口,万一孩子并不在他们手中,被他们知道我们把孩子弄丢了,那还不闹开?情势对我们非常不利。
「别慌,无论是谁把孩子捉走的,都一定是有企图,不会伤他的。我已经找人去探听消息,是哪个道上的人动手,是谁幕後主使,马上会有消息的。」罗家和他外公家的势力在国内很庞大,虽然比不上沈诀真的国际化,但是要查出这起事件还是有办法可寻,比人脉与势力,宋家这个金融业钜子当然比不上罗家这种多样化发展的家族企业。
「孩子的安全重要,无论对方有什麽条件和要求,都答应他。」如果真的是绑票,我心里想到社会新闻上的撕票毁尸,心里一阵寒。
歹徒如果是因为争子官司闹的沸沸扬扬,而起了绑票的心思,两边勒索要钱,拿到钱後再撕票的可能性很大,想到这,我就胆战心惊的溢出泪水。
「别哭,还没有消息传出来,你哭什麽?」罗明致抱著我吮舔著我的泪水,温柔的哄著我。
「小今很胆小,他这麽黏我,突然见不到我,他一定会哭的。」我好怕再也听不到他软绵绵的喊我姨,或是再也抱不到他,也许出现的是他的尸体也说不定。
「小王,你在这等消息,我带她去车上休息一下。」罗明致突然把我抱起,往门口走去。
我讶异的想拒绝,可是见到罗明致一脸的不容置疑,我顺从的环著他的脖子被他带走,省得到时惹他发火,我还得要哄他开心。
离开前还看到连茹欣错愕惊讶的表情,我尴尬的转开视线,怎麽刚才就忘了她的存在呢!还大剌剌的和罗明致搂搂抱抱的。

23.  中东浪漫之旅

他将我抱进车里,擦拭著我脸上残馀的泪水。「睡一下,等你醒来就会有小今的消息了。」
这种情况下我怎麽睡的著?我瞪著他不语。
「你如果不肯老实的睡觉,那我就会让你累到晕,你要哪一种?」
累到晕?累到晕是……想想罗明致的思想里都是情色18禁,不用想我也知道他的方法是什麽了。
我乖乖的躺在他怀里闭眼沉思,感受他抚摸著我的脸颊。
「你对一个孩子都这麽上心,可是对我却都爱理不理的,你知不知道我看了很火啊?」他的语气仍然是轻柔低沉,像是催眠曲似的。
我装睡不理他,这个罗明致又在开始吃醋了,而且是跟个失踪的孩子吃醋,我要是理他我就是个傻子。
「如果今天失踪的是我,你会不会紧张担心、慌张到哭泣?还是……你会喜极而泣?」
他怎麽越说越偏激啊?我身体不住的轻颤,怕他的偏执症又发作了,原因就只是我担心一个失踪的孩子,让他老大不爽的。
其实他把我带到车上并不是要让我休息吧!他是不是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虐待我?我还是很软弱的装睡中。
「装睡啊?我都忘了,装死、装睡、装晕都是你的强项。」
他还真是了解我啊!不过都是负面的方向……
我睁开眼,浓情蜜意的环著他的颈子,唇覆上他的,轻柔勾著他的舌尖,刮著他的口腔上颚,他受到刺激的将我压倒在车椅上。
「我这样对你,难不成还能这样对小今?你怎麽和孩子吃起醋了?」我躺著,抬起膝盖勾著他内侧大腿。「我身无分文,又没有证件护照的,家人又在国外,万一你失踪了,我怎麽办?想想也知道啊!你这个傻子。」
他闻言怒颜化为笑颜,俯身吻著我的唇。
有病,真的有病,迟早我也会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和小王一样,都是被罗家的男人给逼疯的。

不过罗明致的情报网的确很高明,不到一个小时就有消息传回来了,动手的人的确是孩子他妈。
他妈用的这一计真的很毒,把孩子藏起来,再提出要见面的要求,等我们交不出孩子时,她再闹上法庭,利用这一点打击宋家,说他们没资格养育孩子,居然看护不周的让孩子失踪,事後他们再假装把孩子找回来,皆大欢喜的收场。
「她是从哪里学来的烂招数?电视上?」罗明致啼笑皆非的问著。
「以前就觉得她没品,只是想不到可以没品到这种下流的地步。」我恨恨的说著。
「那现在怎麽办?我们要如何把允今救回来?」宋儒可是个活在阳光下的书呆子,碰到这种黑暗阴险的事情一点辄也没有。
「把她阴回来,这次还要阴到她哑口无言。」罗明致阴险的笑著。
「怎麽做?」罗明致本来就不是个好人,遇到宋允今他妈这种下三滥的角色,肯定很乐意去替天行道。
「把孩子带回来之後,低调的想办法弄出国,去玩个几天再回来,急死他妈。」罗明致似乎想到什麽好点子,笑著说著。
「为什麽?」宋儒可不解的问著,法律上是不允许宋允今离开国内的。
「我们斧底抽薪的把孩子救出来,让他妈以为他被另一派人绑走,宋家再出面指控她绑走孩子,人证物证都有,可是孩子就是不见了,彻底的不见了,看她怎麽去生一个出来。」
我摇摇头。「阴啊!真是太阴了,不过我喜欢。」
宋儒可被这个计画给吓到,不过他也没有意见,连茹欣更别说了,从头到尾都很沉默。
「要怎麽送出国?」宋儒可是个奉公守法的好国民,连税都不曾逃过,这种旁门左道的事他什麽门路也没有。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这问题问罗明致就对了,掳人从国外回到国内,什麽证件和手续都不用,行李至少还要盖个章通过检测仪,我却是光明正大的一个活人运送过来,够跩吧!
「这事交给我办就行了,你们收拾行李,找个名目出国,不要让人家怀疑。」罗明致当然不会把这种违法的事说明白,那会吓坏宋儒可和连茹欣这两只纯白绵羊的。

果然,不出一天,宋允今就被罗明致底下的人送回来了,不但毫发未伤,还睡的香甜,一副对周遭事物变化全然无知的表情。
我和宋儒可带著孩子去见住在医院的宋老爷子,把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告诉他,说要把孩子带出国玩几天,要老爷子在国内应付孩子他妈。
老爷子闻言又怒又气,不过幸好孩子平安回来了,他沉著脸让我们快离开国内,他等不及要看那女人气急败坏的寻找孩子的行动。
当晚,我们六人,宋儒可、连茹欣、我、罗明致、宋允今和奶爸小王带著行李浩浩荡荡的进驻这一艘,开往中东渡假的豪华游轮。
我们订了三间房,宋儒可对我和罗明致有一腿的事并不知情,他还以为我是罗明致请来专门照顾宋允今的保姆,所以当他知道只订三间顶极客房时表情很怪,他对罗明致说房间数不够,他自己一间,罗明致一间,我和宋允今一间,连茹欣一间,小王一间,应该要五间才对,就算让连茹欣和我、孩子一间的话,难不成罗明致要他和小王挤一间,或是罗明致自己和助理挤一间?
罗明致一脸你有病的表情看著他。「你和你的未婚妻一间,我和她一间,小王和小今一间,有问题吗?」他说的很理所当然,让大家都不敢提意见。

24.  你晚点搞会死哦!

罗明致是个很享受的人,所以他订的房间都是最顶极、视野最好,有观景阳台,有按摩浴缸,有室内电影院,玻璃鱼缸布满了整面墙、地板和天花板,让人眼花到不行。
符合人体工学的凹型床是必备的,尺寸还很贴心的可以容纳玩4p的空间,就是大到有剩啦!
晚上大家自由活动,小王特地带著宋允今去看晚上的表演活动,隔壁房的两人也不见踪影,只有我和罗明致留在房里。
罗明致一边趴在床上敲打著笔记型电脑的键盘,处理著被他丢下的公事,一边享受著我帮他按摩,不时还要求换地方和控制力道的大小。
我也想出去看表演啊!可是罗大爷就是一副不放人的表情,我能怎麽办?只好很无趣的看著电影。
正做到女主被检查出得了脑癌,我感同身受的替女主难过著,还要眼睁睁的看著她把不知情的爱人推给好姊妹接收,微笑的祝福他们,我靠!太狗血煽情了啦!
突然罗明致把我压到他身下,扯著我的衣服,我挣开他,望著银幕的画面,又被他捉回来,我火了,吼他一句晚点搞会死哦!他就安静了,我则重回大银幕的怀抱,等到播完时,我慵懒的转过身,见到罗明致阴霾满布的脸,我暗叫不好。
「我……」我还没开口,他就整个扑上来,把我压得喘不了气。
「晚点搞,我是不会死,但是死的很惨的会是你。」他阴恻恻的说著。
「不是的,好重……」我拍打著他的身体,可是他不移开,我靠!他真的很重耶!
等他开始禽兽上身时,我突然打断他。「我肚子饿了,你呢?」罗明致最挨不了饿了,一饿他就恼怒发飙,所以他很注重肚子的感受。
罗明致思考了一下。「先叫东西来吃吧!」
我松了口气,幸好转移了他的注意力,两人开始研究要吃什麽,他说要试试泰国料理,我说我要吃烧烤,他说酸甜虾好吃,我说我要韩国泡菜烤肌里肉,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你不是不能吃重口味的东西吗?吃什麽泡菜烧烤?」罗明致口气不善,眯著眼问著。
「酸甜虾也是重口味的啊!我也不能吃。」我嘟著嘴唇反驳著。
他理也没理我的打客服电话,点了他自己要的泰国料理,然後瞄了我一眼,叫客服水煮青菜六百克。
我傻眼,什麽水煮青菜六百克?!这是给我吃的?
「你不服气?你又不吃重口味的东西,只有这道最适合你了。」他还用一副『看,我最了解你』的机车脸对著我说著。
忍无可忍,我拿著抱枕扑上前去殴打他,虽然最後我还是会被他制服,但是夺得先机的感觉就是爽。
当他一边用抱枕捂住我的脸,一边在我身上驰骋著时,门铃响了,他不理,门铃再按,他还是不理,我推推他。「大爷,去拿吃的,我肚子饿了。」
他抓著我的头发往上提,激情的吻著我的唇。「等一下我就喂饱你。」
不用你喂,我自己会吃。我当时并不理解他的话,直到他热呼呼的精液灌进我的体内时,我才知道这个下流的男人是指拿什麽喂饱我。

罗大爷爽够了,就随手拎起毛巾围住下半身去开门,门一开,外头聚集了很多人,服务生两位,还有隔壁房的小情人,还有小王和一眼莫名的宋允今。
小王看到罗明致的穿著及他刚运动完流的汗水,脸色一变,很识相的带著宋允今离开,大概心想这对男女又在苟合了。
宋儒可和连茹欣因为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也不知道小王离去的原因,还跟著服务生推著餐车进来。
「你们没出去吃?」宋儒可望著服务生打开的餐盘盖,疑惑的问著。
他们没注意到躺在床上当尸体的我,可是我的肚子很饿,又不好意思当著他们的面穿衣服,罗明致,还不快赶他们走!老娘我饿啊!
「没有,刚才还在处理公事。」罗明致无视我哀求的眼神,自顾自的坐在桌上享用著美食。
「咦,淳安呢?」宋儒可这才想起我,我不等他发现我,就已经先缩在棉被里当尸体了。
「她晕船了,在休息。」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著。
两人来找我们的目的,只是要问我们要不要看午夜场的表演,要事先预定包厢的,罗明致点头答应後两人就离开了。
我听见关门声後,就掀开棉子,跳到罗明致的身旁,抢走他剥好的虾子放进口里。「我肚子好饿啊!」也不管此时我的吃相有多恐怖,抓到东西就吃。
罗明致也不管我,慢条斯理的挟著菜吃。「吃饱一点,吃饱就好干活了。」
我闻言一惊,缓慢的抬起头。「你说什麽?」
他很斯文温柔的笑笑。「我说过的,会让你死的很惨,所以你要吃饱一点,免得到时撑不住。」
我冏……

当我们出了房门口,要和宋儒可他们一起去看午夜场表演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瘫在罗明致身上,很成功的诠释著晕船的病态。
「好怪,你晕船怎麽会喉咙沙哑呢?是不是发烧感冒了?」连茹欣听我的声音哑了,她疑惑的问著。
我摇摇头。「没事,过一阵子就好了。」我总不能告诉她说,我是被操到叫不出声,把喉咙给叫哑的吧!
我们坐在半透明式的包厢里,宋儒可和连茹欣就坐在我们隔壁包厢,中间是用深色系的透明塑胶条隔著,若隐若现的,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人影和动作。
我一坐在舒适柔软的沙发上就被他搂在怀里,服务人送来酒水饮料,水果小吃,罗明致拿了一根雪茄巧克力,含在嘴里咬著,然後渡到我嘴里,我偏过头不肯接受。
「我忘了,你都吃饱了,你这里吃的很饱吧!」他情色的按著我的小腹,低声的问著。
我瞪了他一眼,不说话,他也不恼,只是一直低头笑著逗我,他拿了一块放在冰桶里的冰块含在嘴里,含到冰块的棱角被磨圆,然後从我的耳骨滑到颈边,然後整颗丢进我的上衣里,我被吓到想伸手把它取出来,但是被他阻止,他将冰块取出来,然後探入我红肿发烫的花穴里,塞进去。
我被刺激的抖了一下,想把异物取出来,他却紧捉著我的手,我忍不了的扭曲著身体。「好冰,我忍不了,快拿出来。」

25.  午夜场销魂记

他俯身吻著我的唇,吞了我的呻吟声,却是用手指将冰块顶的更进去,我夹紧腿去适应这冰块的温度,他却很残忍的逼我打开,用手指去挑逗我的敏感处。
「不要,好冰。」我见他又拿了冰块,赶紧阻止他。
他没说什麽,只是含著冰块喝了一口酒,然後灌到我嘴里,x的,这是没稀释过的高浓度洋酒,把我呛著了。
他低声笑著,觉得我的反应很好笑,一连灌了几口酒给我,好笑是吗?等我喝醉了,有得你瞧了。
罗明致没看过我酒醉的样子,所以当我很大动作的站起身,推倒他的时候,他还兴致高昂的等著我的动作,结果我是很火大的扯掉他的皮带,剥下他的拉练,然後把冰筒里的冰块全部哗啦啦的倒在他的重点部位上。
我的大动作和声音引来不少的注目,但是此时我已经不管别人的反应,自己爽才重要。
他被惊得跳了起来,把我推倒在地上,抖掉身上的冰块,他一脸怒容的望著我,我很无辜的笑笑。「这样硬的比较久。」
他又气又好笑的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原来你嫌我不够持久啊!真是感谢你的方法,你放心,我会久到让你求饶。」
隔壁的连茹欣还想拉开塑胶帘看我们发生什麽事了,却被宋儒可脸红尴尬的阻止了。
罗明致将我压在沙发上,很拚命的撞著我,我被他撞到唉声连连,更狠的是,他边上著我还不解气,还要拿那瓶惹祸的洋酒倒到我嘴里,把我呛到泪都飙出来了。
到底这场表演节目内容是什麽我都搞不清楚,等到半夜我醒来喝水时,才意识到我怎麽回来床上了,不是刚刚才在包厢里吗?
熟睡中的罗明致听见声响,无意识的翻个身,离床边只剩一小段的距离,我坏心的一踢,把他整个踢下床去,然後我就躺回床上装睡。
罗明致捂著额头爬起来,有点疑惑的望了我一眼,可是看不出所以然,他迷迷糊糊的回到床上搂著我睡。

隔天早上我们一群人一起吃早餐,我喂著宋允今吃广东粥,见连茹欣欲言又止的望著我。「怎麽了?」
她望著正在和小王谈公事的罗明致,然後小小声的附在我耳边。「你们昨天好疯狂啊!好多人最後都不看表演,只看你们在……办事。」
我震惊无言了,我完全没印象我昨晚发生了什麽事,难怪早上下楼时宋儒可都不敢看我的脸,还有一些住在顶极套房的客人都一直盯著我看,丢脸丢到外头来了。
「回到房後,儒可问我要不要试试和你们一样的行为,我拒绝了,我说……我不要喝酒、也不要被塞冰块,而且感觉上你很痛苦,我怕。」
我又教坏她了,宋儒可一定恨死我了。「这事情其实只要男生技术好、够细心体贴的话,你会很舒服高兴的,甚至还想求著他再来一次,像我……其实昨天还是很高兴的。」都不知道高潮几次了,整个身体都昏昏沉沉的使不出力来。
「真的吗?把冰块塞在腿间会很舒服?」她是没经历过情事,但是不代表她是傻子,想也知道那怎麽可能会舒服呢!所以她看我的眼光带著狐疑与异样,可能怀疑我有被虐的倾向。
「不一定要用到冰块,那只是助性用的,其实单纯的做爱,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我已经多久没有单纯的幸福了?想哭啊!
我总不能告诉她说,去试吧!去脱光衣服扑到宋儒可身上去吧!你就会知道那种被利器捅进体内的感觉了,一半的痛苦一半的爽。
「姨,我也想要幸福,什麽是做爱呢?是不是要把冰块塞到这里?」宋允今听我们两的谈天一知半解,他指著自己的腿间,好奇单纯的问著。
我与连茹欣冏然不语,连忙转移话题。

吃完早餐後,宋允今说要去看儿童表演,除了罗明致打算要自由活动外,其他人都跟著去看枯燥乏味的表演。
「这船上有很多漂亮身材好的女人,难道你不怕罗明致被别的女人勾走?」宋儒可见到有几个女人望著单身离去的罗明致指指点点的,替我担心著。
我无所谓的瞄了眼罗明致那出色的外表。「有什麽好怕的,他本来就很花心爱玩,只要不得病染传给我就行了。」我还巴不得他快掉把我甩了,让我重获自由呢!
宋儒可露出了震惊讶异的表情,大概他以为我们是一对浓情蜜意、情投意合的情侣吧!
再说,罗明致昨晚玩的这麽疯,还有没有体力再战都是个未知数,就算真的让他挤出一点给别的女人,他也没有兴趣和对方纠缠不休,顶多就是一次嘿咻就把人给忘了。
「你不爱他?」细心的连茹欣发觉了这个问题点。
「爱他就是要给他自由。」我没把话说死,我怕他们多话让罗明致听见,到时死的就是我了。

那位自由人士一直玩到隔天都没有回来,一整晚失踪了,隔壁的两人都在替我紧张,怎麽第二个晚上人就不回来了,怕他躺在别的女人床上,我嗤笑著,除非那女人的房间是顶极套房,或是那女人的手段更高超,要不然要留住罗明致这个奢侈的禽兽很难啊!
果然,隔天早上他出现在自助餐厅里,才知道他跑到赌场去玩了一整晚,原本是一路输到底的,不过他不服气,一直玩到刚才,总算是赢回本还倒赚一笔。
他出现时,身後还有一名二十出头,看起来像是出来玩的富家女紧紧跟随,她很大方得体的向我们打招呼,仅管她根本就不认识我们,还大剌剌的坐在罗明致的身旁,问他要吃什麽,一副很亲密的模样。
宋儒可和连茹欣都很紧张的望著我,我却一脸的云淡风清,拿著餐刀抹牛油到餐包上,然後递给宋允今,看起来就像是……慈母般,那女人可能也是因为我的动作,所以她根本就不把我,及明显的和宋儒可是一对的连茹欣当一回事,还以为罗明致和我们只是朋友,小王事不关己的专心吃的早餐,我们的气氛一下子诡异到了极点。

26.  第三者的出现?!

但那女人感受到了,她望著我们。「是因为我的存在打扰到你们了吗?对不起哦!我叫方蓁群,是昨天在赌场上认识明致的,我问他能不能和他交朋友,他说可以,所以我就厚著脸皮跟过来了。」
只有善良的连茹欣和宋儒可回应著她的热情,我和小王看都没看她一眼。
「今天你们的活动是什麽?要不要去看魔术表演?晚上船才会停靠到岸边,我们再一起下船玩吧!人多比较热闹,我这次跟著姊姊、姊夫,他们都在陪著客户没空理我,我跟著你们好不好?」她边说还边拉著罗明致的手臂摇晃著。
罗明致没理他,他大概是饿坏了,拿了我盘里的东西就吃。「再去拿这个给我,再拿一杯热牛奶。」
我瞪了他一眼,默默的离开位子。
「她是谁?」女人好奇的一直在我和罗明致身上打转。
但是没人理她,她也无所谓的一直缠著罗明致身边,罗明致吃完後问我们行程。
「我要看魔术!」只有宋允今提议著。
「好啊!我们一起去看。」富家女开心的附议著。
「我要回去睡觉,你们去玩吧!」罗明致捏捏眉间。
「那……那我陪你。」富家女口出惊人之语,把我们都给震呆了,她还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望著罗明致。
这下子好像我不说话不行了,连小王都抬头起来看我,还有罗明致也一脸兴味的看向我,好像要等我表态。「需要我陪你吗?」
富家女被我的开口询问吓到了,防备的望著我。
「你的身体好一点了吗?」他问的很有涵义啊!
我咬著唇,很屈辱的点点头。只要你大爷还挤的出来,我就可以。
最後,当罗大爷搂著我起身时,那富家女的神情很精彩,但是她还是沉默的放开了环著罗明致的手,目送我们离开。
「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我带别的女人回来?」罗明致附在我耳旁轻语著。
我脑子飞快的想著怎麽回答,万一答不合他的心意,他肯定又要兽化了。「我干嘛在意啊!你前天都被我榨的光光的,哪还有库存量给别的女人?」我摸著他的脸颊,妩媚诱惑的说著。
他露出邪恶的笑容。「当然被你给榨光啦!你前天喝醉酒时这麽淫荡、这麽饥渴,我都严重透支了,你还不放过我,你说我怎麽可能再去碰别的女人?」
我傻眼了,严重透支?我还死缠著他要?不会是真的吧!
「真的,你还紧紧的夹著我不让我出来,我後来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把你灌醉,让你喝的不省人事才从你身上解救出来。」他露出被夹到黑青瘀血的腰际。「这总不会是假的吧!都是你夹出来的痕迹。」
我的天啊!我将整个头埋在他怀里,不敢见人了,难怪连茹欣会说我们很疯狂,原来是这样!
「你都忘了啊!你连续要了几次,我都说不行了,你还不依不饶的缠著我,还拿冰块来攻击我的兄弟,没冰块时你还叫服务生送来,把人家吓得不敢吭声,那时真是可爱。」罗明致笑著搂著我,低声调笑著。
「那是因为我喝醉了。」我弱弱的解释著。
「所以我决定了,以後晚上就把你灌醉,做起来特别来劲。」
我狠狠的捏著他的乳头,满意的听见他抽了一口气的声音。「我不用喝醉就很有劲了,你要不要试试?」
「X的,你这个妖精!」他兽性大发的将我压在墙边,抵著我的头啃吮著唇。
此时我们还在人来人往的走道上,离我们的房间只有几步路的距离了,大爷你就一定要在这里发情给别人当戏看吗?

半哄半骗的把罗明致带回房间里,放个热水让他泡,还要帮他搓背按摩,等他起身还要替他擦乾身体穿上浴袍,换上拖鞋,他大爷要喝一杯香浓的咖啡,我还得认命的替他冲泡,他坐在沙发上像大爷一样的喝著咖啡,我在他身旁替他揉揉捏捏的。心里一直喊著大爷你不是要睡觉吗?还磨蹭什麽?快上床当尸体吧!
「真舒服,有你真好。」他笑眯眯的说著,大手伸进我的浴袍里捏著我的白雪柔软,搓揉挤压著我的红点凸起,我咬著唇享受著他的抚摸。
他略带粗糙的手指刺激著我的乳尖,不一会我就全身发痒,尤其是乳尖周围,我扭动著身体贴著他。「你别弄我了,不是要睡觉吗?」本来没有感觉的,都被他挑起来了。
「等我先睡了你再说。」他将我推倒在沙发上,他不徐不缓的掰开我的腿,用手指滑过我的敏感处,像是在欣赏艺术品般的将头凑向我的下体。
「罗明致,你在做什麽?」我难堪的想闭拢双腿,却被他牢牢钳住。
「害羞什麽?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我只是在看看把铃铛穿在哪里比较好。」
我闻言一惊,拱起上身推开他。「你想对我做什麽?」
他气定神閒的拉著我欲缩回来的腿。「你身上每一处都是我的,我想怎麽做就怎麽做。」
我靠!我火大的踢开他,不小心踢到他的重要部位,我见到他的脸色变了,心里大叫糟糕了,快闪!我迅速的逃离他身边。「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还好吧!要不要……拿冰块敷敷?」
「冰块?」他咬牙切齿的吐出这两个字。「你给我过来。」
我摇摇头。
「过来!」
我还是摇摇头,正准备把摇头的动作持续下去时,门铃响了,我如获大赦般的冲去开门,心想不管来人是谁,只要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就行了。
「不好意思,我想你们应该还没休息,我只是……」那个富家女很厚脸皮的追上来了,她见到我穿著浴袍来开门时脸抽搐了一下,但是马上恢复过来,笑脸盈盈的望著我。
罗明致出现在我身後,那富家女一见到他的出现,露出欣喜的表情,但是她马上就转变为震惊不解。

27.  鸭子技术好

因为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往後一扯,耶!我这是浴袍耶,会春光外泄的,他才不管,一扯,我就全裸了。
「让你跑!你再跑啊!」他脸色狰狞的拉著我的手臂压向他,强吻著我的唇,大力拍打著我的臀部,将我推倒在床上,扑恶狠狠的压上来。
「门……没……关。」我断断续续的喊著,差点被他压到断气了,幸好这床垫够软,不至於伤到我。
罗明致转头望向富家女。「关门。」
很好,她是听话的关门了,可是却忘了把自己丢出去,就这样傻楞楞的呆在原地望著我们激烈的兽性行为。
我伸手想指著她,要她出去,可是罗明致以为我要挣扎,手一挥,把我的手牢牢捉紧。大爷,房里还有别人啊!
他几乎是整个人罩在我身上,密不透风的,连我的呼吸都要受到他的控制,他分开我的腿,连前戏扩张都不做,就这样冲进来,我痛的哇哇叫,泪都飙出来了。「罗明致,放开啊!好痛!X的,你搞强奸行为。」
「我就是强奸你,我之前还想杀了你了,现在强奸算什麽?」他一边把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一边狠狠的冲撞著我。
他说的也挺有道理的,可是,我还是痛到无法接受啊!
「你轻点嘛!我都已经是你的了,还这麽粗鲁,你真的想把我弄死啊!」我主动的吻著他的唇,勾刮著他最受不了的上颚,眉眼一挑,软甜的嗓音,含情露骨的欲望勾著他。「别生气嘛!」
他果然怒容稍减,力道也轻了不少。
他最怕我舔他的上颚,他说会痒到头皮发麻,可是我偏偏就爱用舌尖刮他那,让他又爱又恨的。
「我会被你给整死,总有一天绝对会!」他将整个头埋在我的颈边,咬著我的肩。
我无言,我觉得我被他整死的机率比较大。
等他发泄完後,还是趴在我身上,我动一动,他没有动静,低头一看,他已经呼呼大睡了,而那位紧追不舍的富家女不知何时不见了,可能见到罗明致在床上恐怖的模样,把她吓坏了吧!

我还以为那个富家女从此以後就会绝迹了,没想到晚上吃自助式时,她又笑眯眯的出现了,真是一只强大又勇敢的蟑螂啊!
不过感觉上她明显的疏远罗明致,反而对我亲切起来,搞的我莫名其妙的,她不会以为讨好我,我就会叫罗明致把她收为二房吧!
感觉上她好像孤单寂寞很久了,所以只要有人听她说话,话题就会滔滔不绝,仅管没有人理她或是回应她的话,她也不在意,上天下地无所不谈,语气活泼内容生动,宋允今第一个喜欢她,不停的问她然後呢?结果呢?缠著她不放,标准的小孩子反应。
第二个是小王,事实上小王和宋允今是对她最没有芥蒂的,宋允今是孩子,没话说,小王的心态就很值得捉摸了,不知道他对富家女缠著罗明致的举动和我一样乐见其成,还是他早就知道罗明致对她没意思,所以才会不理不睬的。
连茹欣对外人一直都有戒心,所以任富家女怎麽讨好她或是找她谈天,她一律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淡漠神情。
宋儒可就是个善良温柔的人,他把我当做是朋友,见到有女人要撬我的墙角,他就会很有道义的吠个两声来通知我,当然对富家女没给什麽好脸色看。
不过我个人认为,这个富家女的个性很可爱,很直率与真诚,有些话平常人不太会对陌生人说,可是她却能毫不避讳的说出来,也不怕别人笑话,就算是被人笑话,她也是理直气状的问别人为什麽笑她,我倒是很欣赏这种人,所以我很轻易的伸出友谊之手,不顾宋儒可和连茹欣诧异的眼光。

有天,我和富家女、连茹欣一起去做精油按摩,三个人躺在床上閒聊著。
「我很好奇啊!你怎麽会和他在一起啊?他看起来很优雅,怎麽在床上就像个野兽似的,你是不是被他的外表骗了?还是……你根本就是个被虐狂?」这个富家女说话真的很直接,这种事也大剌剌的问出来了。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她。
「没想到啊!他的外表和行为真的让我跌破眼镜啊!不过他对你真的很专一呢!虽然他的行为让我联想到花花公子,可是他好像眼里只有你一个似的,一点也不符合他的外型。」她也没等我回答她,自顾自的接下去说。
所谓的相由心生就是比喻罗明致,他本来就很花心浪荡,只是现在被我榨乾了,没有多馀的精力应付别的女人罢了,不要误会他很专情,这种禽兽不要指望他只看一个女人。
「不过你和他真的很配耶,我之前还挺想倒追他的,不过败在你手里,我认了,谁叫你比我漂亮又耐……得住他。」
我狐疑的望著她,她刚才说的话转的很生硬啊!她是不是想说我漂亮又耐操?是不是?是不是?
「我那次看到真人live秀真的好刺激,比A片还震撼人心,当时我真想拿出手机拍下来,好唯美好深情啊!」
你从哪看到深情了?那明明就是强奸,货真价实的强奸行为。
「如果我的前男友能像他一样对我,我就不会把他甩了,好男人可遇不可求,技术好的男人,可求却难遇啊!」
我清清喉咙,终於找到可以开口的机会了。「我觉得,你可以去找鸭子,他们的技术不错。」
很难得,富家女接不下我的话,连茹欣突然呛咳,爬起来喝口水,两人都一脸错愕的望著我。
「怎麽了?我说错什麽了吗?鸭子本来就技术比一般男人还好啊!」鸭子不就是靠身体吃饭的吗?而且还是靠讨好女人的身体与心情吃饭的,和他们做爱一定会比跟别的男人还舒服啊!这不是很正常吗?

28.  你是做过鸭子还是被鸭子玩过?

游轮在晚上停靠在泰国的曼谷港,隔天早上才开启,所以有很多人选择下船到泰国境内去住一晚,早上再赶回游轮继续下一个地点,我们六人对此不感兴趣,只有富家女兴高采烈的跟著她姊姊、姊夫下船去玩。
到晚上回到房间时,罗明致突然兴致很高的把我拉到阳台去看夜景,老实说,并没有什麽可收入眼底的美景可言,我无聊的打著哈欠,想回房间去看电影。
「你又要看电影了?净看一些没营养的电影,哭哭啼啼的烦不烦啊?」是不是男人都很烦女人看那些文艺爱情片,怎麽林承钦和罗明致都很反感我看呢!沈诀真不算,他根本就没电视让我看。
「那要不然呢!你又不让我下船去,又不让我出去看表演,我想去小王房间和小今玩你也不让,去隔壁串门子你也不肯,我闷啊!」我真想把他推出门让他去大玩特玩,别回来烦我了,老是把我当做性爱娃娃似的,抓来就上,随叫随到,完全无视我的人权。
他搂著我不放,我一直挣脱著,突然听见隔壁阳台传出声音,听起来好像是隔壁俩口子准备来阳台看夜景谈心了,见鬼了,这里哪有什麽夜景可言啊?就是港口和污水,真不晓得我们在瞎什麽。
「真的,是淳安说的,她说……技术很好,比一般男人都好。」我听见连茹欣的声音,突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因为她现在所谈的话题,就是我今天和她们在精油按摩时说的鸭子欢爱理论。
罗明致附在我的耳边轻笑著。「你还和她们谈到我的技术?」大爷的,你就笑吧!我讲的根本就不是你,你那个技术是爽到自己,虐到我,你还好意思对号入座?
我冒著冷汗的想把他推进房间,以免被他听见真相,但是他似乎对连茹欣的话题很感兴趣,原地不动的搂著我偷听他们的对话。
「她怎麽会和你谈到这话题?」宋儒可有点气极败坏的质问著,像是在责怪我教坏他心中的宝贝。
「是方蓁群问她关於床上的问题,好像她有在现场看过淳安他们办事,说很刺激。」连茹欣小声的回答著。
「她们连这都拿出来讨论?」宋儒可觉得伤到男人的自尊了,可能想著万一他的宝贝也拿他和别人来比较……天啊!
「嗯,淳安说,这哪有什麽,鸭子的技术都比一般的男人好,她说的很肯定,所以……」
之後连茹欣再说什麽我也听不见了,因为我看见罗明致越来越铁青的脸,我转身就跑。
他扯住我的长发,很轻易的制服住我。「宝贝,你要不要和我坦承什麽事?例如,鸭子,或是鸭子和我的技术比较起来的评论,或是你认为我需要改进的地方有哪些?我们来商讨、商讨一下。」
商讨?商讨个屁啦!我要是和你商讨的话,我的尸体就会被抛到海里喂鱼去了。
「那个……都是玩笑话,不能当真的。」我扯著嘴角,笑的很僵硬。
「是吗?你要不要老实招认一下你到底试过几个鸭子,才能说的这麽肯定呢?」他将我压在放在阳台的躺椅上,俯身轻问著,他的声音越轻越柔,我的心肝越承受不住。
神智提醒我最好别讲实话,因为罗明致会捉狂的。「我是看电视上说的,不是我自己试过的。」打死不承认,绝对不承认我的确叫过鸭子,还不少只。
「那你一开始跑什麽?心里有鬼吧!」他手指轻轻滑进我的浴袍里,挑逗抚摸著我的肌肤,用著他前所未有的温柔与耐心来触碰我的身体。
我又害怕他的禽兽化,却又因为他的爱抚而产生情欲的感觉,忍不住仰起头,轻颤著身体,发出细微的嘤咛声。
他轻舔著我的耳骨,手指滑落到我的小腹间打绕著,我又痒又麻的扭动著身体。「不要这样,好痒!」
「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他将舌头滑进我的耳朵里绕圈,我的呼吸变的很急凑,想要躲开他,却整个人被他钳住,动弹不得。
他从我的朵骨舔吮到我的胸口,含咬轻吮,每个动作都牵引著我的神经,我溢出的吟叫声越来越煽情。
他将头埋进我的腿间,居然就真的学鸭子调情的技术般的用舌头深入我的花穴内,轻刮勾舔著,我难以自拔的呻吟著,手紧紧捉著躺椅的两侧,全身绷直,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还嫌不够刺激,捧著我的臀部抬高,猛烈的吸吮著我渗漏出来的体液,用前齿轻啃著我的花蒂,如果我不是当事人的话,我会以为他这个行为是在啃西瓜,实在是太……猥亵了。
他把我逗弄的全身发热、口乾舌燥的、高潮连绵不绝的冲击著,却一直忍住不肯满足我,像是要和我宣战一样。
「我的技术和鸭子比起来如何?」他抬起头,露出挑逗勾人的笑容。
「好太多了。」我环住他的脖子,激烈的吻著他的唇,勾起腿磨蹭他的肌肤,管他是真话还是谎话,反正现在我能说的话就是……我要啊!
「鸭子的技术我不是不会,就是懒得用,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罗明致明明自己也忍的很辛苦,汗都冒出来了,还一副老子我就是行的臭屁样。
「你是当过鸭子,还是叫过鸭子?」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嚣张样,出声刺激他。
果然,他一听就怒了,露出原本凶残的脸孔。「你说什麽?!」
然後他就在阳台上把我给处理了一遍、从头到脚、从里到外,翻过来、转过去的,把我处理到脚都抬不起来,只能无力的哼叫著。
过程中,我还听见宋儒可把不肯走,在偷听我们办事的连茹欣给喊回房间去,连茹欣还说果然很刺激啊!我也算是听见live实况了。
真是……丢人啊!这下子她们再也不会信我的鸭子理论了。

29.  真人LIVE秀

隔天,我们在老位子吃早餐时,富家女回来了,我还是记不得她的名字,只记得她姓方。
她一脸欣喜的挽著我的手说昨天她下船经历的事。
吃了什麽泰国的小吃,看到什麽表演,还买到什麽风俗产品回来,最让人佩服的是,她一整晚都没睡,跑去泡泰国的酒吧,被好多的男人搭讪,她也有跑去搭讪别人,不过都听不懂他们的语言,别人也对她的破英文感到无言。
「偷偷告诉你哦!早上我上船时,看到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少年呢!他好像是从泰国中途上船的,因为我之前都没见过他,本来想找他说话的,可惜人潮太多,一下子就不见踪影了。不过没关系,都在船上,一定见的到的,等一下我就跑到客服处去问这个男孩的资料。」
感情你之前知道罗明致的客房在哪,就是跑去缠著客服处问出来的?
真是个大胆豪放的女孩,还有……她刚才所谓的少年是几岁呢?富家女好歹也超过二十了,去勾搭人家少年不太好吧!
我对富家女所说的少年不感兴趣,照样的过著在船上看电影、吃饭、看表演、被罗明致扑倒、或是我扑倒他的日子,直到有一天,我和富家女从沐足区走回套房的路上,她突然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的拍著我的肩,把我的头扭向一边,一直指著某处嚷嚷著,说见到她朝思暮想的漂亮美少年。
我拍开她的手。当我的头是魔术方块啊,转来转去的!朝她指的方向望去,瞅来瞅去,没见到她所谓的很漂亮的男孩啊!「你指哪里啊?我没见到你说的那个男孩啊!」
突然富家女像是红蕃茄似的把头低下来,扯著我的衣服,好像低声说了什麽话,可是太小声了,我听不见。
「你说什麽?」
「我说,他就在你前面,拿著相机的那个。」
我抬起头一看,原来是指朝著我们方向走来的少年啊!他的确是个少年,估计不超过十八岁,他的五官脸型很俊美,不像颜璋的妖气美型,而是很像国外五官轮廓深邃迷人的男模特,举手投足带著异样的风情,极俱吸睛的效果,至少在他周围的女人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久久不去。
我看了一下他的穿著,果然都是名牌加身,无论男人或女人要出色或是当上引人注目的焦点,光靠外表是不够的,个人的修养、品性、气质和穿著,都是重要因素,如果有个男人长的很帅,但是穿著不符合或是太差的话,都会被倒扣分数的。
这就是为什麽罗明致这麽受女人喜爱的关系了,长的出色,穿著打扮都时尚昂贵,举手投足就是贵公子哥的作派,就连他发脾气都是带著後天环境培养出来的气势,试问普通人家出身的孩子能有这种气质吗?
眼前这个少年也是一看就知道是出身於良好的环境,走路目不斜视,不会左顾右盼,即使遇到女人强烈直视的目光骚扰也面不改色的离开,步伐统一一致,像是受过军式训练般整齐。这少年该不会是军方权贵的公子吧!
「好帅哦!我想我是真的迷上他了。」富家女望著他离去的背影,眼里一直闪著星星。
「你不是说要去查他的资料吗?查到了没有?」如果查到的话,她现在就没空来找我哈啦,早就上门缠著对方不放了。
富家女泄气的摇摇头。「客服处说要保密,不能再透露客人资料给我了,任我塞再多的钱、再怎麽死缠烂打都没用。」
「这才是他们应有的职业道德。」这次的客服处有进步,有做到保护男客人的自身安全,以免遭到女狼的侵犯。

这天晚上,小王拿著游轮的活动节目表到我们的房间里,他一脸的神秘兮兮的拿给罗明致,不时还瞄向我这边,我不以为意的撇过头装没看见,对他们这种男人间的秘密嗤之以鼻,哦!忘了,小王只能算是半个男人,因为他对罗明致的爱好完全不能苟同。
「晚上有成人派对哦!去不去?」等小王走後,罗明致兴致勃勃的问著。
我躺在床上翻个身,假装睡著了。
他再问一次,我还是不理他。
他有点火大了,站在床边推推我,我的眼睛还是紧闭著,他也猜出我装睡的不合作态度,他离开床,不知道在弄些什麽东西,再回到床边,他掀开我的睡袍,拿了一瓶外表冻结成霜的啤酒夹在我的大腿中间,我吓得跳了起来。「罗明致,你疯了啊?」
他笑的很无赖。「唷,你这麽快就醒啦!我只是想帮你冰敷一下过度操劳的部位,没有别的恶意的。」
我靠!这还没有恶意啊!我一脸的防备,不让他靠近我。「有话就在原地说,少接近我。」
他甩甩手中的啤酒罐,作势要朝著我的方向打开,我闪了闪,才发现他是逗我的。
「过来陪我喝啤酒,不闹你了,我要你喂我喝酒。」他坐在沙发上,对我招招手。
我提防的望著他,不肯过去。
「快啊!我口渴了。」他没什麽耐心的说著。
我慢吞吞的凑向前去,正要接过他手中的啤酒时,他突然抢过来,按住我剥开我的睡袍,在我挣扎扭动时,他朝著我拉开啤酒的拉环,泼溅出来的啤酒淋的我一身湿。
「罗明致,你……」我气极败坏的要开骂时,他钳住我的双手往头上一拉,拿我睡衣的腰带绑住,还打个死结。
「我说我口渴了,要你喂我嘛!要用你的身体来喂我。」他一边说,还很情色的舔吮著我身上的啤酒,舔完还拿著手中的啤酒往我身上倒,弄的沙发上都是啤酒。
「好恶心啊!那味道弄的我整身都是,你放开我啦!」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啊!变态又恶心……衣冠禽兽一只。
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怎麽每次罗明致要变态时,都会有人来按房间的门铃?我不想真人LIVE秀啊!要看回去看A片啦!


乌龙茶的遐想/路人甲
作者uszzcism
51:是帮我们除魔?

  罗明致正含著我的乳尖咬的正兴起,被打断了也很不爽,不过他还是起身去开门。
  死人,就这样把我晾著不管了?好歹也给我披一件衣服挡著吧!我怒气冲冲的瞪著罗明致的背影。
  幸好有沙发背挡著我,不注意是不会发现我的存在,反而我头一转就能看见门口的情况。
  按门铃的是一名穿著很普通的女人,她说她在顶楼看海景时,围巾被海风吹掉到我们的阳台上了,想请罗明致帮她捡回来。
  我忍不住的翻翻白眼,这种只有在电视剧或是言情小说里头会出现的手段也敢拿出来现?也不想想穿著这麽普通的鹅黄色上衣加粉红色格子裙子配上围巾能看吗?根本就是瞅准了这个阳台往下丢的吧!
  罗明致没说什麽,转身走向阳台。
  那个女人没注意到我,见罗明致转过身,她拿起脖子上戴著的墬子,很诡异的往房间绕一圈,像是要让它看房间里的摆设似的。
  我疑惑的皱起眉头,这女的是怎麽回事?学电视上的除魔大师吗?拿个十字架念几句圣文就可以通杀魔鬼。
  女人转到我这方向时,终於看到我的存在,她怔了一下,然後很平静的放下手中的墬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很冷静的等待罗明致回来。
  更让我心中存疑了,任何人如果在不经意的情况下看到我这副模样,都会露出震惊或是尴尬表情,怎麽可能会像她一样面无表情?而且她打著要让罗明致帮她捡围巾的举动,却在他房间里做著像是驱魔似的动作,她到底有什麽居心?难不成…我们住的这间有问题,客服人员不好意思打扰我们,所以请这号女大师来帮我们除魔?
  我越想越不对劲,可是又不能做出什麽举动,难不成要罗明致把她拦下来,扯下她的墬子来检查看看是不是驱魔专用的。
  罗明致拿著围巾递给那女人,一句话也没和女人交谈,随後就把门关上,一转身就急不可待的往我这里扑过来。
  「罗明致,你有没有觉得那女人很怪?」
  他咬著我的肚皮,没理会我的话。
  「她好像是别有所图似的,是不是我们这间房有不干净的东西?还是有人把钻石偷放到我们房里,引来杀机?」果然是电影看太多了,开始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
  罗明致突然拍著我的大腿。「女人,你不知道办事时要专心吗?」
  我冏……
  罗明致对晚上的成人派对很有兴趣,拉著我一起参加。
  「成人派对,一听就知道是讨肉痛的活动,我不去。」我趴在床上紧紧捉著棉被,不去就是不去。
  他一开始还好言好语的哄我,毕竟他才刚享用我不久,也不好意思用完就口出恶言,後来见我实在是顽固不听从他的命令,他也不耐烦了。「我又没说一定要对你什麽,只是去看看,你想我还没有存货了耶!」你当然没有存货啦!整天就想要,变著花样来整我,还用什麽啤酒,弄得我洗完澡了还是闻得出来啤酒味。
  「你傻啦!听名字就知道不是乱交就是杂交的,搞不好还换性伴侣咧,我应付你一个就已经身心疲惫了,我才不羊送虎口,去那种混杂的派对。」成人表演还有可能我会参加,听见派对这两个字,有点悬啊!


52:物尽其用啊!

  「谁敢动你?不要命啦!走啦!去看看,不对劲我们就回来。」罗明致对这类型的活动很积极,又不是要找新伴侣,他在兴奋个什麽劲,该不会想在派对里观摩别人的另类刺激性爱,然後加诸在我身上吧!
  我还是坚绝不肯,死赖著不肯走,一会说腿酸,一会说腰痛的,一副就是不合作的态度。
  他爬上床,俯视著我。「你真的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他突然解开裤头。
  我瞄了他一眼。「你不是没有存货了吗?」此时的他是只纸老虎,没有伤杀力。
  「这玩意就像是牙膏一样,挤一挤还是会出来的。」他很自豪的说著。「你要和我去参加派对,还是要在这里被我玩?让你选一个。」
  牙膏?!我无言了,乖乖的下床。
  进到派对现场,我真的傻眼了,全场女人里只有我穿著最多布料,其他穿著的不是比基尼,就是罩著薄纱若隐若现的,甚至上空赤裸穿著裙子到处跑的也有。
  不只是女人,连男人也是,举著他们的性器四处找目标的,拍女人的屁股,女人一笑就是答应了,女人一怒就赶紧跑,真是…太淫荡了。
  随处可见服务生端著一个大盘子,里面满满的都是保险套,还有分口味和情趣专用的,鹅黄的灯光中还洒著干冰,让空间更加的浑浊暧昧。
  罗明致拉著我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的看著台上表演一女同时被四个男人嘿咻的场面,那女人嘴里塞一个,花穴插一个,菊花口也吞了一个,还有一个在她的胸部上夹著,真是物尽其用啊!
  我觉得无聊的左顾右盼著。「我去一下厕所。」
  我循著指标走到女厕,结果发现里面全部客满,都是男女间交媾的声与呻吟,连洗手台和地上都不放过,都是一堆肉块在玩叠叠乐,我傻眼的退出女厕,望一眼隔壁的男厕,不用猜也知道里面的状况了。
  绕到隔壁不知道通到哪去的走道,一直走到观景台,我靠在杆栏上望著被月光照射的大海,黑漆漆的显得有点恐怖,真是适合杀人弃尸、偷情发浪的好夜色。
  刚想到这个画面,马上在我的视线范围内就出现了一男一女,这阳台楼下的区域是不对外开放的,是工作人员或是游轮高级主管的办公活动区,所以几乎没有什麽客人会经过这里,果然是个偷情的好地点,环境幽、灯光暗、气氛好,还有佳人在怀,其乐无穷。


53:我满18岁了

  男人手一捞,女人就娇呼著投入他的怀抱,两人深情的拥吻,男人的手偷偷摸摸的伸进女人的裙底,女人的手也偷偷摸摸的伸进……自己的怀里,自慰吗?
  不,她把手伸进自己的怀里,取出一把刀,一把刀刃大概有15公分的刀子狠狠的朝著男人的背後捅进去,还好,只进了三分之一不到,如果早点送医的话,过几个月又可以调戏良家妇女了。
  男人顿了一下,挣扎著把女人推开,一脸惊恐疑惑的望著女人。
  女人脚一踢,把男人踹倒在地上,男人一倒地,那刀子等於是整个没入身体,他抽搐著还没断气。
  女人转过身,我看见她的脸时惊愕的退了一步。那个女人,不就是很恶俗的丢围巾到我们阳台,让罗明致去捡的那个神婆吗?
  我开始觉得这件事有阴谋的味道,想著要回到罗明致身边告诉他这件事,一转身,我就撞到坚硬的肉墙,我抬起头来,是那个很俊美漂亮的少年。
  他微笑的望著我。「来看海上夜景吗?」他讲英文的音线很悦耳,可是此时我一点欣赏的想法都没有,推著他往走道里走。
  「怎麽了?」他很听话的任我推著他走,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这件事太复杂了,姊姊现在不方便告诉你,不过奉劝你还是回到房间里待著比较安全,这里不适合未成年少年出现。」成人派对,顾名思义就是要成年人才能参加,他来凑什麽热闹啊!
  他也没恼,含著笑意的解释著。「我满十八岁了。」
  我管你几岁,我走到安全角落後松开推著他的手,转身就往人群跑去。
  突然我的手臂被捉住,我心一惊,回头一看,少年面带笑容。「姊姊,来陪我玩吧!」


54:要玩找别人玩

  靠!我居然被少年轻薄了。「姊姊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你找别人玩去吧!乖!」想把他当作是小今一样的拍拍他的头打发掉他,结果发现他长的太高了,我想要很自在的拍他的头都显得诡异,所以改为拍他的肩膀。
  他还是捉著我的手不放。「我不想找别人,就找你。」
  这死小鬼,他以为现在是在公园找玩伴吗?现在这是成人派对,他想上我也得看我肯不肯。「小鬼,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放开我,要不然等我男人来了,绝对会给你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我恶狠狠的威胁著。
  他还是笑的很痞,死捉著我不放。「是吗?我想见识、见识一下,你那男人所谓的教训。」
  我碰见专业的调戏达人了!年纪轻轻的就可以吐露出这麽老成熟练的对话,这要调戏过多少女人才能练成的啊!
  我膝盖一屈,朝他的下体撞去,没想到他的反应灵敏,被他挡下不说,还把我的腿抬起来挂在他手上。
  「你放开!要玩找别人玩,我不奉陪。」我急了,居然摆不平这个小鬼。
  「我就想找你玩。」他居然就这样把手指伸进我的私处扭转磨擦著,看这手法就是个情场高手,知道女性的敏感处与容易高潮兴奋的点在哪,天啊!他不是才十八岁吗?
  我咬著唇含恨的瞪著他,一边搜寻著罗明致的身影,这个家夥,该不会看得兴起就抱著陌生的女人在嘿咻了吧!我等著看他挤出带著血的牙膏。
  「在找你的男人?这种气氛、这种环境,他可能和我一样,现在正抱著一个女人在温存了吧!」少年将我压在墙上,手指频繁的在我体内抽插,他含著我的耳骨,挑逗缠绵的吮吻著。
  早知道就约富家女来这派对,她看到这少年,还不扑上去把他给强了,还等他现在来把我给强了!
  还有,罗明致跑哪去挤牙膏了,还不快点来救我!我就说参加这派对是体力活,才出来晃一下就被逮住干活了。
  「我这样站著不舒服,不如,我们去更好的地方玩?」我双手环著他的颈子,主动热情的吻著他,勾著他的舌尖激战,果然是老江湖,这法式舌吻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罗明致都要拜他为师了。


55:漂亮的姊姊

  少年显然是个情场玩家,他的眼神还是一片清明,完全不受情欲主导,这种男人,不好呼弄啊!
  「好啊!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少年点点头,拉著我的手往舞台方向跑。
  我感觉得不对劲,拚命挣脱著,可是少年的力气终究还是比我大,他硬将我扯上舞台灯光聚集处,我傻眼了。
  周遭响起叫好的声音,我慌张找著罗明致的身影,可是他像是消失似的,全然无踪。
  他该不会是丢下我跑了吧?还是他以为我这麽久没回来是回房间了?可是他回房间找不到我,应该会回来这里啊?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少年的身材很好,健美壮硕,一样就知道有练过的,他的性器也很雄伟壮观,虽然还是比不上白霆均那只道地完美鸭子,我之所以这麽仔细的观察他的身形体态,是因为我对此时的情况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我被丢在舞台上表演强奸秀,我明显的挣扎和拒绝任何人都看得出来,可是却没有人向前制止他,彷佛以为我们是串通好的演员上台表演的,这一切都是演技,我靠!好像A片里很多这种剧情,连我以前和林承钦玩的角色扮演里也有这种情节发生,真的是玩多了总是会碰到真的,老娘我想纯情一把的时候总是会遇见这种禽兽。
  「你越抵抗我,我就越兴奋,你还不如乖乖的从了我吧!漂亮的姊姊。」他说完,还露出痞子的坏笑,用手指勾著我的长发。
  我要哭了,我真的要哭了,你说你在暗处对我干了什麽事,我都还可以默默的接受,顶多就是多接一项体力活罢了,没什麽大不了的,可是,现在你把我丢在舞台上让众人观看,我心里承受不住啊!
  「淳安?」突然,我听见熟悉的声音,我抬头一看,是一脸惊诧的罗明致。
  「罗明致,救我啊!」我泪汪汪的朝他伸出手。
  少年攫住我的下巴,逼我面向他。「你的男人来救你了,英雄救美啊!也得看我这个怪兽放不放吞进嘴边的美人。」他一个挺身,将他的欲望埋进我体内,猛烈的进攻著。
  「告诉你,这个派对四周喷的干冰都有带著迷幻气体,吸久了会让人不由自主的只想随著身体的欲望而行事,脑子里已经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了,你的男人也是,你看,他被别人带走了,可能他的脑海里把她当作是你呢!」少年在我耳边说著,捏著我的下巴朝罗明致的方向望去。
  果然,他被一个女人拉著往别的地方走了,他的表情迷迷糊糊的,看来是因为他吸了这干冰的原因,而我是因为坐一下子就离开到外面去透气才不至於中标,难怪整个现场的人都这麽的HIGH解放自我,原来是这个原因啊!
  这少年做爱很有手段,加上我的身体已经被多次的性爱调教到异常的敏感,我被他搞得全身抽搐抖动到不能自拔,泪水和汗水分不清楚。
  我真想破口大骂上天,怎麽每次让我碰到的男人都是狠角色?不是爱搞花样折磨我的禽兽罗明致,就是慢工出细活的林承钦,还有不论地点环境揪来就嘿咻的沈诀真,还有一个性器巨大壮观的白霆均,最後连一个比我小几岁的少年都可以把我搞的生不如死的,到底是我的外表吸引这种高级货觊觎,还是我的命格太烂了,总是招惹一些会把我整到死的男人?
  在意识渐渐消失前,我还在思考著这个问题,心想下船时我一定要去算命,让面相师看看我的外表是不是出问题了?容易引来桃花,而且还是开的特别鲜豔浓密的桃花。


56:巨大的阴谋

  等我睁开眼时,已经是隔天的早上了,我躺在我的套房床上,身上穿著的衣服还是昨天去参加成人派对的,而罗明致还是一样的睡相很差的把脚压在我的腿上,揽著我的肩,整个人被他卷入怀中,两人身上的衣服都皱巴巴的。
  我动一动身体,很好,几乎没有知觉了,不知道是那场性爱造成的,还是事後被罗明致压到血液不循环造成的。
  我缓慢的把罗明致推开,他睡相很差,但是他很熟睡不易被吵醒,我起身想下床时,发现我下体湿淋淋的,里头好像还有残留的液体,随著我的动作而滑落流到我的大腿侧边。
  我不想去思考这是谁的,也不想记起昨天的事,反正罗明致中了迷幻剂,对昨天的事有没有印象还是另一回事,还是一句话,装死保命。
  等我洗完澡出来时,见到桌上有一张小纸条,上面的字龙飞凤舞的,大概有二、三行字,而且还不知道是哪国的文字,不过我确定这不是罗明致的字迹,而且之前完全没见过这个纸条,所以……是那个死小孩留下的?我有点心惊的将纸条藏起来,不管罗明致看不看的懂这鬼文字,被他发现了总是个隐患。
  早上大家一起吃完早餐後,富家女神神秘秘的拉著我到人工庭园里的一处角落。
  「我昨天和一名客服务部的人睡了。」头一句话,就把我给震撼了。世风日下啊!和一个男人睡了这事都这麽的普遍常见了。
  「我原本只是想从他口中套出那少年的资料,没想到居然还被我知道了一个秘辛啊!」为了想睡一个少年而跑去和别的男人睡了,这个富家女的道德观我真是佩服不已。
  「我说出来你可千万别透露出去,万一造成整个船上客人的恐慌,我会害死他的。」每个人要把秘密透露出去的时候,绝对会说出那句『你可千万别说去哦!』,可是她之前早就被告诉她秘密的那个人警告过这句话了,所以这句话有任何的公信力吗?没有。
  「他说,我们这游轮上招待的客人,都是各国俱有身份及影响力的人,我说不信,因为和我们一起上船的很多都是普通人家,哪有几个像是有钱人?
  他就说,其实在每个站下船的人都是普通平民,从澳门、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斯里兰卡、到阿曼,一路的放下普通平民,接权贵或是特殊人物上船,他们正在慢慢的驱逐那些普通人,然後吸引每个国家的重要人物或是经济命脉上这游轮来,而且还要做到不让人起疑。
  然後我就追问他说为什麽要这麽做?他说他也不清楚,因为他只是照著上头的意思把客人名单逐一的更换,越换他就越吃惊,因为住进来的个个来头都不小,所以他才会不肯告诉我客人的资料,因为上头下了死令,不淮把这消息外泄的。他怀疑,这个游轮公司是不是有什麽惊人的阴谋要行事,他也很怕,因为他怕到时他没命回家。
  淳安,你听完後有什麽想法吗?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真的有什麽阴谋在进行吗?」
  我突然想起那次发生的神婆事件,还有神婆杀人事件,这会不会和富家女所说的有关联呢?「你和你的床伴多疑了吧!游轮上的客人来来去去是件很平常的事,哪有你说的这麽恐怖悬疑?」


57:我和少年在一起了

  不论怎麽样,我都不想让富家女知道神婆这号人物的出现,这个富家女藏不住话,对谁都一副掏心掏肺的蠢样子,万一把这事给说出去,引起有心人的杀机,这茫茫大海中,怎麽打捞也找不到尸体的好下手方式,会把我们给害死的。
  因为我的坚决不信任,所以富家女把这消失又神神秘秘的告诉了小王,因为除了我之外,她最亲近小王了。
  小王闻言,先是露出很无措的表情,让富家女得意了一把,好像让她找到知音一样,後来小王跑到套房来找罗明致,把富家女和他说的秘辛转述给罗明致听。
  我正在一旁看电影,闻言,真是感叹现在人一点也不懂得替人保守秘密这个美德了。
  「然後呢?你在怕什麽?」罗明致是个神经很大条的人,一点也没有把小王说的事放在心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我一起看电影久了,对现实生活中出现的电视情节,第一个反应就是…你想太多了,又不是在拍电影。
  「我在想…如果他们一直把有钱有势的人送上船,是不是……」小王吞吞吐吐的,就是不肯把话爽快的说完。
  「你是不是想说以这艘游轮环游世界的站点这麽多,你怕迟早会把罗呈淇给送上船?」我接著他的话说下去。
  小王急忙的摇头,想插嘴,却又被罗明致给打断了:「就算是真的,把这游轮挤爆了也轮不到他。」
  这句话说的真是……,我无言了。
  小王很泄气的垂下头。「我想说的是,万一这事是真的,他们这麽做是不是想拿我们来要胁交换什麽东西,那我们不就很危险?」
  原来不是担心个人的安全问题啊!我有点汗颜。
  「有部片是讲在空中被劫机要求当局政府放犯人的那部叫什麽?」罗明致突然问著我。
  我思考了一下。「是Die Hard2吗?还是Air Force OneExecutive Decision也是这内容的。」
  「回去找这些片子来看看,你就会知道你的担忧都是太无聊造成的。」罗明致挥挥手,打发走小王。
  小王很哀怨的离开了。
  「我们什麽时候才能下船啊?都已经上船上十多天了,该回国内了吧?你一直没出现在公司,难道就不会出事吗?」你这个甩手掌柜也未免当的太称职了吧!难道就不怕你家二哥回来夺位?
  宋儒可和连茹欣、小今早就在斯里兰卡站下船了,因为小今他妈已经放弃争孩子的监护权,还要接受警方的侦讯关於她绑架孩子的案件,所以现在争子风波总算是结束,他们就下船坐飞机回国了,可是罗明致却还不肯下船,
  「怕什麽,我就在等他反击呢!赢了,我就把小王送给他,输了,我要他脱离与罗家的关系,把他名下的产业吐出来。」罗明致阴险的笑著。
  「小王是个人,他有人权与思想的,你不能这麽做。」我一听见他有这种想法,马上沈下脸。
  罗明致沈的比我还快。「你这话什麽意思?诅咒我一定会输吗?我敢这麽赌,当然就有一定的把握,再说,小王如果再被他给掳了,顶多再装病就出来了,怕什麽?」
  难不成小王之前的抑郁症只是为了要逃脱生天用的,根本就是假的?「小王之前的该不会是装的吧?」
  「那当然,小王是什麽人啊?跟著我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怎麽可能因为这小小的事就被逼疯了?」小小的事?被男人监禁囚起来性侵是小小的事?我的世界观太狭隘了。
   富家女好久没出来,我还以为她一声招呼也不打的就下船回家了,所以在某天我在游轮的甲板上看到她时,有点惊讶。「你这几天怎麽失踪了?」
  富家女神色有些异常,异常的红润与春色。「我这些日子有点忙。」
  忙?忙和别人上床套秘辛?我哦的一声,没问什麽。
  富家女自己藏不住话的挨近我。「你猜猜什麽事?」
  我对你的事一点兴趣也没有。「我怎麽猜的出来?」难不成你为了套出那死小鬼的资料而跑去和所有的客服高层上床?
  「我和那个少年在一起了。」她羞涩脸红的说著,脸上带著难以演饰的甜蜜与得意。


58:来上你啊

  我哦的一声,没表示什麽。只是心想,往後要离这富家女远一点,省得又碰到那死小鬼,罗明致并不是每一次都能被迷幻剂给呼弄的,万一被他发现什麽或看到什麽,死的会是我。
  「他来了。」富家女刚说完,整个人就飞奔出去了。
  她以为她是嫦娥吗?我望著她的背影扑向的方向,见到那个神采奕奕、俊美漂亮的少年,他也正盯著我看,那眼神带著的笑意,让我觉得很火大,因为他那天就是带著这个表情把我丢上舞台的,我转身想躲开与他的见面。
  「淳安,你去哪?」富家女眼尖的发现我的动作。
  「我想到我有事没做完,现在急著要回去处理。」我扯著笑容挥挥手,逃离这个诡谲的场面。
  之後我就乖乖的待在房间里不出门,除非是被罗明致拉出去参加活动或是吃饭。这天,罗明致说要去赌场玩,要我别等门,他可能又要玩到隔天才回来,我挥挥手很敷衍的回应他,目不转睛的望著银幕上正要殉情男女,在做最後对人生的告别。
  他出门後不到几分锺,门铃就响了,我以为他是房门卡没带到,也没看鱼眼确定是不是他就打开门了,目光还紧紧的盯著银幕不放。「你忘了带房门卡了?」
  门外的人一直没有回应我,我转过头一看,是那个死小鬼!
  等我反应过来要关门时,已经晚了,他轻松的推开门进入,还很贴心的帮我把门带上。「怎麽只有你一个人?啊!我刚才好像见到你的男人离开了,好像是朝著赌场的方向去。」
  废话,你要不是看到他的话,你会进来吗?我防备的退到桌边望著他。「你来做什麽?」
  少年笑的很无邪。「来上你啊!」
  我火了,抄起手边的东西就要砸过去,拿到手之後才发现是电视摇控器,我犹豫了一下,这东西很重要,万一砸坏了还要费一段时间才能换到新的,这样会让我很麻烦,所以我放下它,改换烟灰缸。
  他在我拿起玻璃烟灰缸时,就已经压著我的手制住我了。「你还是这麽泼辣,不过我喜欢。」他将我压倒在桌上,一把扯开我那很容易被掀开使用的浴袍,露出我的里头光溜溜的肌肤,他啧啧两声。「你的男人还真是疼你,这身体明明就是刚被上过的样子。」
  他的手指抚过我敏感坚挺的乳尖,那里早上时还使罗明致咬吮过,还肿胀坚硬的挺著,他的手指一滑过,我觉得有一股酥痒漫延到全身。「你不是已经有方……」方什麽?富家女到底叫什麽去了?「你不是已经有女朋友了,要上去上她啦!」
  少年俯首含舔著我的乳头。「她哪有你这麽吸引人?可惜……还没到,要不然要把你抢过来还不容易?」
  我那异常敏感的地方被他这样含咬著,我全身发热的扭动著身子,可是我一点也不想要啊!我早上才被罗明致一逞兽欲,身体还在休养状态中,我不要再接这种体力活了。
  电影还在播放著,正播到女主角殉情被男配角获救,男主角挂掉的那一幕,女主角又哭又闹的打著男配角,责怪他为什麽要多事跑来救她,男配角二话不说的就强吻著她,把她压在岩石边,激动的脱著她的衣服,女主一时气不过,把他给推下海了。
  我咦的一声,推开少年翻过身趴在桌上,用手肘撑著上身,聚精会神的盯著剧情走向。
  少年轻笑一声,手指滑过我的背脊经往股沟,然後到了我那已经被开发到疲惫的花穴,他突然俯下身,用舌头伸进花穴里来回的抽动著。


59:富家女的失踪


60:把你操到死

  罗明致倒是无所谓的跑到游轮内设的赌场玩,小王还是一样胆战心惊的窝在我们的房里,一步也不肯踏出去。
  我有些心神不宁的走到外头去吹吹海风,就上了顶楼,就是上次那个居心不良的神婆,把围巾丢到阳台上的那个位置往外头看,棕榈岛港口的夜景绚丽光耀,难怪会有这麽多的达官贵人纷纷被这个游轮所招引的上船,多半都是冲著它极尽奢华而来。
  我欣赏了一阵子的夜景,在我周遭的客人越来越少,他们都被海风吹到头晕脑涨的跑到楼下去,我转过身也要离去时,余眼瞄到上次神婆杀人的那块区域,不知道那个男人最後到底是落到什麽下场?我猜百分之八十是挂了被丢在大海里了。
  我正要抬步离开时,见到那个区域里有道门打开了,出来的是一名穿著制服的男人,我之前在电视上见过他,他是这个游轮公司的负责人,也是这次出航的最高领导人。
  他往最里面的舱门走去,按了密码与指纹,等门开了时,突然有个黑影从他身旁冒出来,将他打晕,然後把他快速的拖进舱门里。
  我连惊讶的表情都懒得表现出来了,我每次往那边望,总是会有事情发生,不是我运气特差老是碰这种倒楣事,就是那边早就被人盯上了,时不时就会出事。
  但是当黑影转过身,露出脸时,我还是被吓到退了几步,因为那个人,就是那个上了我两次的死小鬼!
  我见他面无表情的将人拖进去之後,关上舱门,动作利落、一气呵成,可见他对此事已经驾轻就熟,他不仅是个手段高超的鸭子,还是个擅於处理人的杀手?
  我颤抖著,我想起那神婆拿著坠子往房间里绕一圈的事,还有神婆杀人的画面,加上那少年当时就站在我身後,又对我纠缠不休,我怀疑这少年与神婆是同一挂的,而且少年知道我看到了神婆杀人的全程经过,所以才会缠著我,但是他为什麽没有对我下手,把我灭口?是因为我是罗明致的女人吗?怕到时杀了我不好向罗明致交待行踪,会引起不必要的风波?
  那富家女的失踪跟他有没有关系?有没有可能是富家女和他说了那个秘辛,让少年对富家女痛下杀手?那他是怎麽安抚富家女的姊姊与姊夫呢!妹妹失踪了他们总不可能不闻不问吧?
  我的脑子里一片混乱,根本就猜不出少年的意图,也想不透其中的关连,只想赶紧离开这个诡谲的游轮。
  等到整船的人都发觉事情不对劲的时候,我们已经被大批的武装士兵给包围了,这是一件很夸张的事,因为我们刚起床打开房门时,门口已经有一排的士兵堵在外头,如果遇到不肯乖乖的待在房里吵著要出去的客人,那士兵采取的手段也很直接,丢催泪弹到房间里,把人推进去门关上,然後这间房里的人,很久、很久都不会发出吵闹声了。
  小王很怕死的躲进了我们的床底下,露出一颗头望著我们。「你看,我就说是真的,你还非要我看什麽劫机电影,那些电影哪有像我们这麽惊险危机?」
  罗明致站在床前瞪著他。「如果我们这次能平安回国,我第一件事就是要把你送给罗呈淇。」
  小王闻言脸色一白,缩回床底下去。
  「这到底是发生什麽事了?是不是有什麽国家的政变影响到我们?唉,早知道就和宋儒可他们一起下船了。」我有点埋怨的瞪著罗明致,指控是他造成我们今天的局面。
  小王也探出头,一起用指责的眼神望著罗明致。
  罗明致已经为了早上的突发事件在烦躁了,现在见到我和小王的眼神,他更火大,他指著小王。「我警告你最好躲在里面别出来,要不然我就一脚让你永远抬不起头来。」
  小王马上缩进去。
  还没等他指著我,我就已经把整个人塞进棉被里。
  「你以为这样我就饶了你吗?想的美。」他扑上床,恶狠狠的扯开我的睡袍。
  「别扯、别扯,它明明就很好打开的,你为什麽一定要用扯的?我的肩膀很痛耶!」我见他硬拉著我的睡袍,我吃痛的阻止他,自己把睡袍脱了,一副很自觉任他摆布的神情。
  罗明致捉著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压近他眼前。「如果我们没有明天,我在今天也要把你操到死。」


61:我们被抓了

  我寒了一下。这人渣,凭什麽你就能活到明天,我却要比你先走一步?
  他像恶狼扑羊般的饥饿猛烈,又恢复他以前的野兽派作风,咬人不见血不放,拍著我的屁股像拍篮球一样,他的克制力在此时完全失效,什麽深呼吸、闭眼三十秒的招术都对他无效。
  我尖叫著跳起来闪躲他,两人在房间里玩著你追我跑的游戏,他杀气腾腾的追,我拚命的逃,一路上拿起什麽都往他身上砸,小王露出头来看著我们的行为,好几次都差点被我们给踢到头,或是被我随手拿起的东西砸到。
  「你就从了他吧!要不然等会你被逮到了,只会更惨。」小王慢悠悠的说著。
  「从不从都是痛到我,关你屁事!」我边跑边吼著,眼看就要跑到浴室门口,我的手才刚摸到门把,他就把我捉住了。
  他手一拖,将我捞在怀里制服住。「我让你跑,你再跑啊!」
  我举动投降。「我不跑了,我投降,大人,你饶了我吧!」
  「来不及了,以下犯上,斩立决。」罗明致将我丢上床,背部朝著他,用力的掰开我的腿,从後头气势磅礴的冲进我的体内,我痛到快晕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罗大爷像是没有痛觉似的狠狠进入我那干涩的甬道,他大爷神经粗不怕痛,可是我怕啊!那撞击声大到我已经分不清是他用手拍我的屁股,还是他的腹部在撞著我,痛的哼叫不停。
  我们做的太激烈大声了,连按门铃的声音都没听到,小王一直喊著有人按门铃了,但是罗明致不理他,小王也没有勇气去开门。
  直到门被撞开,一群人冲进来,两方人都同时傻眼。
  罗大爷像强奸犯似的奸淫著身下的我,小王像是正在偷情的情人,听见丈夫回来躲进床底下的举动,还有痛到泪流满面、鼻涕糊在脸上的我,这一切看起来是这麽的荒唐可笑。
  他们一定觉得我们太变态了,遇到被包围的危机状况下还能玩……3P
  冲进来的人楞了一下後,举起枪指著我们,呱啦呱啦的不知道在说什麽,好像是要带我们离开房间。
  我急忙的穿上睡袍,被他们推著走,幸好这群士兵训练有素,不会色眯眯的打量著我,那应该不会发生被轮奸的惨事了吧!
  被带到一个大厅里,这大厅原本是宴会场所,笑语欢腾的地方,现在却变的鸦雀无声、寂静诡谲,每个人都胆战心惊的,可是没人敢开口说话,不知道是身份象征让他们压抑住恐惧,还是真的风浪见多了对此不以为意。
  站在上头的,是一个中年的将领,他一脸的严谨肃穆,身旁跟著几名有层级的军方人员,他先是用当地语言和士兵不知道在宣布什麽,士兵们很中气十足的回了他一声话,然後就开始行动了,他们把男人和女人分开,再分为老人与小孩,总共分为六份,然後一一把他们带离,我和一群年轻的女人被关在其中一个大厅,其他人则不知道被带到哪去了。
  「到底是出了什麽事啊?我一睡起来就变天了。」离我最近的一名貌美女人哭丧著脸,恐慌不安的问著。
  「我也不清楚,看他们的打扮,很像是某个国家想利用我们来当人质,逼谁妥协什麽事。」她身旁的清秀女人很镇定的分析著。「他们派士兵前来,应该是个很大的暴动或是军式武力行为,有没有可能在我们上船之後这地方发生了什麽战乱,我们又傻傻的冲进来当炮弹?」
  那我们真的是金光闪闪的炮弹了,随便一枚就可以闪亮全世界。
  「那他们会伤害我们吗?」貌美的女人著急的询问,像是把身旁的女人当做是算师大仙一样可以预知未来。
  「如果是有所求的话,他们应该不会伤害我们的,只是不晓得他们是基於什麽原因来囚禁我们。」清秀女人很理智客观的说著。
  「要他们把我们整条船打包的机率不大,应该会把我们带到某一处安全的地方安置,然後和敌人谈判。以我们游轮的最後剩下人数,少说也有超过5000人,这些人里面,真正可以搬上台面当谈判筹码的有几人?可能连一半都不到,那他们为什麽要保存这大半数的人?这就是为什麽他们要把我们分类,然後逐一核合身份的原因,因为剩下来没有作用的人,他们是当废物来处理的。」我冷冷的说著。
  貌美的女人和清秀的女人被我的言论给吓到脸色发白,清秀的女人想开口反驳我的话,却停顿了一下,还是闭嘴了。
  「那……情妇算是什麽?也是没作用的人?」貌美的女人抖著唇问著。
  我和清秀的女人不约而同的白了她一眼,只差没有异口同声的说『废话』。
  「我只是一个不受重视、而且连户口证明都没有的私生女,这次是和老公来渡蜜月的,在他们看来应该也是属於废物的那一区。」清秀的女人叹口气,很认命的说著。
  我是不是也要划分一下我属於的区块?告诉她们说我虽然是千金小姐,但其实我是盗版的,我名义上的老爸还下落不明,我的男人很有钱,可是我只是他的情人,连老婆的边都沾不到,不过如果他们查出我的身份,我应该是被摆上台面的筹码吧!这麽摆显的话我说不出口,还是保持沈默好了。
  「他们会怎麽处理废物?丢到海里喂鱼?被外面的那群士兵泄欲?被卖到别的国家当女奴?」貌美的女人越说越惊恐,眼睛越瞪越大。
  「也有可能是变卖器官,有些国家很盛行这种活动,甚至是光明正大的交易贩卖,例如…我们所在的这里。」清秀女指指我们站著的方向,很平铺直述的口吻说著。


62:英挺俊伟的身影

  「丢到海里喂鱼的机率比较大,贩卖我们这里面所有人器官赚的钱,还不如被他们随便丢一个到谈判桌上的筹码多,他们军方人应该没有这麽会精打细算,连我们这点蝇头小利都要赚,把全部的人脖子砍上一刀,丢进海里比较一了百了。」我说的比她还冷静且理所当然,然後在我周围的女人都开始发出哭泣的声音。
  清秀的女人看了我一眼,带著不认同的表情,好像是在指责我说的话把她们吓坏了,她明明知道我说的是最客观、最接近的事实,只是太现实残酷,这些女人受不了罢了,况且,她说的变卖器官理论也不会让人开心安慰到哪去。
  突然大厅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排的士兵挡在我们面前,好像在为什麽人护航著。
  全场的气氛寂静紧张,有些站在後头的女人都把身体缩在沙发後,可能心想万一他们真的要屠杀的话,躲在这里比较有可能逃过一劫。
  在士兵身後出现一抹英挺俊伟的身影,如果不是现场的情况及气氛不对的话,我想会有很多女人用痴迷的眼神望著他,因为这人穿上军装真的帅呆了,天生的就适合穿军服似的。
  只是我知道来人绝对不简单,因为他就是那个满十八岁的死小鬼,是个调情高手,还是手段熟练的杀手,现在变成了军官级别的人了。
  他含著笑容一步步朝著我的方向走来,直挺挺的站在我面前。「我说过,你最後还是要屈服於我的。」
  我没说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就算是他打算在这地方把我给强了,我也不敢反抗,所谓的军权份子,就是拿著棍子的是大爷,所以我很识相的装无辜可怜。
  「之前不是挺凶悍的吗?怎麽知道我身份之後就不吭声了?」他眉一挑,漂亮的俊容顿时显得英气勃勃。
  我抬头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现在我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你手里,我还能嚣张吗?
  他手一捞,将我拉出人群中,往外走。
  我必须要小跑步才能跟上他的步伐,他一离开,後面的士兵脚步一顿,整齐一致的转身离开。
  「你就一点也不好奇我的身份?你口里的死小鬼,现在的地位可不一样罗!」他笑的流里流气的,可是还是无损他军装的俊帅。
  「我一直都知道你的身份很不一般,从你在成人派对出现的那一次我就知道了。」我闷闷的回答著。
  「为什麽?」他一定觉得很讶异,他等著看我震惊讶然的表情,我却一脸的平淡自若,他当然想知道为什麽我反应和他料想的不同。
  「因为你知道那个派对放的气体有迷幻药的成份,你的年龄和你调情的手段明显的不成正比,而且你有本事把我和我的男人弄回房间里,还留下纸条,你如果没有一定的背景势力,根本就做不到这些事。」只是想不到他的本事可以大到把整条船给吞了,我本来还当他和神婆都是恐怖组职里的成员,没想到他的身份还是合法的军人,太……神奇了,比我常看的电影情节还夸张至极。
  「那你猜的到我们为什麽要劫游轮吗?」他将我带进一间房里,这间房的豪华程度不输罗明致订的房,只是更大、更多隔间,甚至还有会议室和专门的健身房。
  「政变?还是侵略?」军式化的暴动不外乎就是这两个,不是内斗就是外战,无论是哪一项,对当地的权贵富商的威胁都很大,因为这些人不仅有钱有势力,对当地都有一定的影响力,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过份的是招了几乎是全亚洲、东南亚、中东地区有权有势的人来当他们的战胜筹码,这筹码会不会太贵重了?根本就是引起众怒吧!「你们就不怕引起强国的反扑?你捉的这些人里面,他们隶属的国家你们惹的起吗?」
  他轻笑一声。「女人,还是别太懂政治,要不然会变成没人要的老姑婆的。」
  「你是在说我吗?」突然身後传来女人的声音,我和少年都震了一下,转後一看,是那个神婆!


63:把你的玩具处理掉

  神婆也是一身的军装。我诚心的认为,她只适合穿军装,因为她穿什麽我都觉得不伦不类的,只有军装能让她的气质与面容更出众。
  神婆一脸的正经严肃。「你把她带过来做什麽?」
  少年搂著我,一脸的不正经。「当然是来玩的,要不然我多无聊啊!」
  神婆不认同的望著他。「现在是非常时期,你把一个不相干的人带在身边,只会惹来麻烦,快把她送走。」
  这神婆的权势好像比少年还大,看她与少年说话的口气就知道,因为我也看不懂他们军装上的标志,每个国家的军阶标准与图示不同,很难去判定他们两人谁比较大。
  我可不想回去,万一回去等著我的是砍一刀去喂鱼怎麽办?我缩在少年的怀里,寻求他的保护。
  少年很受用的搂紧我。「我的事你少管,管好你自己就好。」
  这两人好像不怎麽对盘,女的看不惯少年的轻浮爱玩,少年也不理她的命令、我行我素的。
  「你以为我想管你?若不是父亲有交代要保护好你,让你毫发无伤的回去,我才不管你的死活,我警告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搞了半天,原来这对仇人是姊弟啊!而且冒似姊姊很不爽父亲的偏爱啊!
  「你有疑问去找他,别把气撒在我身上,我又没惹你,我带一个女人在身边不会防碍到你的计画。」感觉上,真正在决策行动的是姊姊,而这个弟弟像是无所事事一样,什麽都不在乎,只管玩乐。
  神婆恨恨的瞪了他一眼,然後甩门离去。
  我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啊!随时都有可能被送回人质营去,而且还是待处理的废物人质区,这少年也许能保我一阵子,可是见他姊的态度,好像等这少年厌了我之後就要把我哢嚓掉一样。
  「你们打算怎麽处理游轮上的人?」也许是我想太多了,他们搞不好还会帮我们这群没利用价值的人买机票送回国呢!让我幻想一下也好。
  「你说呢!你这麽聪明,难道猜不到你们的下场是什麽?」我怎麽知道?我连你的身份,你是哪个国家的都不知道,更别说这次的目的是什麽,我连未来的路在哪都不敢深想了。
  我不想死在异乡啊!更不想莫名其妙的被处理掉,别人落在沈诀真手里至少都还知道是犯到他才会被处决掉,我算什麽?无缘无故的被包围,还有可能被去芜存菁,怨啊!
  如果我现在说我是曼哈顿林家的前任继承人的千金,不知道还有没有上谈判桌的可能性……就算今天是林政希在这,他这个过气的继承人都没利用价值了,更何况是我?
  少年把我带回房间,我的用处似乎就只是个有趣的性爱娃娃,而且是麻辣极呛的那一型。他把激怒我为乐,我越生气他越开心,我拿东西追杀他时他就乐到哈哈大笑,他一开心就想剥我的衣服捉著嘿咻,真不晓得他在变态什麽。
  不过他白天都不会在房间里,只有在晚上才出现,最惨的事我只有在他回来的时候才有饭吃,其他的时间都没有人管我的死活。
  我们还是住在游轮里,并没有下船,听他的意思是说还有另一艘游轮在途中正要和我们会合,而且同样满载著人质的身份,等到他们来时再一起处理我们。
  我曾问他富家女的去向,他含著神秘的笑意,只说富家女可不是他动的手,我百思不得其解,看他的表情好像知相真相的模样,却要故弄玄虚,在我一直武力逼迫及追问下,他才说富家女是被神婆解决掉的,我疑惧著问为什麽神婆要对富家女下手,他却不肯再开口,让我胆战心惊著,一见到神婆出现就紧张万分。
  有一天,神婆又出现了。「明天父亲就会到船上来了,你最好把你的玩具处理掉,要不然等他发火了我可不管你。」
  玩具处理掉?!要把我给宰了吗?唉,在他们眼里,我的确是像玩具一样,用完就可以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