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11-04

意乱情迷 (轻亦)

by 轻亦

“烈,你一整天都跑哪里去了?”雷君凡墨黑的眼眸闪着两团怒火。
“突然什么都不说就跑出去这么一整天,小烈烈是不是也到了逆反期了呢?看来小烈烈果然与众不同耶,逆反期居然到现在才出现。”展令扬虽然依旧挂着101号笑脸,但眼睛里隐隐闪动的阴影却也同样暗示着他的不悦。
南宫烈有些为难的看了他们一眼,唇瓣微动,最终,却依旧未吐一言。
“烈,告诉我你的理由好吗?我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做这种事的。”展令扬稍敛起怒意,勾起他的下巴,柔声说着。
看着两个人一直盯着他的眼睛,看来他如果不说清楚是不行了,南宫烈微微叹了一口气:“我并不是小孩子啊,就算我现在失去了武功,你们便觉得我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么?你们两个人每天都看着我,从不准我离开你们的视线,这个样子,大家都会很辛苦啊。”低语缭绕,语声淡然,如飘落一阵梨花雨般轻轻柔柔,对于一向温柔的他而言,这便已经是难得的重话了。
南宫烈虽然出身高贵,却并不以此为贵,丝毫没有那种所谓贵族的骄矜傲慢之气,仿佛包裹在巨大的真空罩中一般,无论是感情还是别的什么都是完全没有被玷污的纯粹,宛若一块晶莹透明的水晶,有着澄澈的眼睛,清新的气息,温柔的性情,沾着几许晶莹的晨光……即使是伤了他的人,他首先在意的也并不是自己,反而是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考虑,甚至会在明明最该担心自己的伤的时候还转过头去安慰劝解他人,当年的威利就是因为这样才会一直对烈念念不忘。烈的存在,就宛若春之樱,夏之荷,秋之露、冬之雪,是那样自然而然,却会在不经意的时候,鲜活的诱惑人心。
可是,虽然聪慧绝伦,他却好像对自己那张俊秀无伦的脸、不染尘烟的浊世翩翩贵公子气质和温柔透明的性情对他人造成的诱惑浑然不觉似的,只是一径的用温柔善良的心去揣度别人,完全想不到别有用心的人反而会因此更想把他占为己有。
更何况,现在的他武功全失,一个人走在外头可谓是危机四伏。教他们怎能不担心?即使再聪明,烈在这方面有时候真的是很迟钝耶,作为死党兼情人的他们当然更要义不容辞的担下保护他的重任了。
雷君凡将南宫烈的脸扳转向他,轻柔的嗓音却透着危险的气息:“烈,你还不明白吗?江湖上到处都是危机四伏,何况你已失去了武功只是一个普通人了,任何人都可能伤害到你的。要是你出了什么事的话,我们的疯狂程度绝对会是你想象不到的。”
展令扬突然发现烈的襟口里似乎放着什么物事,他快手一把摸了出来,原来是一把绿色的植物,“这是——草药?看来小烈烈今天偷偷溜出去是为了这个喽。”
南宫烈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事实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
展令扬和雷君凡都怔然了,他们都明白烈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们。虽然并不是出于自我意志,但在烈神智被控的日子里,他确实伤到了他们,以至于烈在清醒后,一直因内心深深的自责而久久无法原谅自己,所以,也才有了这一次的偷溜事件。
烈,因为知道那并不是出于你的意志,所以,我们都没有怪过你,也希望你,不要一直一直的把它放在心上呢。
两人分别在他左颊和右颊印上一吻。
展令扬耍赖兼撒娇的粘在他身上:“小烈烈,对不起嘛,可是因为你都没有交代清楚人家才会担心的嘛。”
雷君凡伸出魅艳的红舌轻轻舔吻着那美丽圆润的耳垂:“要不,为了补偿你,今天就来点特别的,好不好?”
展令扬露出颇具深意的笑容:“这个主意好,扬扬举手赞成。”
南宫烈的眼中闪过一丝嗔意,原本严谨持重的君凡会变成今天这样,要说没有受到这家伙的影响,打死都不会有人相信的。
“用这种眼神看我,人家可会把这当成一种邀请的哦。”未待烈有所反应,令扬已经拦腰抱起他,轻柔的把他放在那张足以容纳十个人的床上,自己也随即贴上去,自背后牢牢的搂住他,让他的背部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
君凡轻轻在他唇上一吻,如同蝴蝶戏弄着娇花,却还没等他有所感受,就如顽皮的风般离开了。那蜻蜓点水的轻柔感觉让烈有些茫然,也有些失望,他轻咬了一下下唇,微带点嗔怨的瞟了君凡一眼。
烈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很多时候,他都没有刻意要去诱惑谁的意思,但偏偏就是在他不经意间,自然流泻而出的风度反而更容易令人意乱情迷。
就好比现在,他穿着一袭雪白的衣衫,本是如同峭壁绝顶之侧独自盛开的雪莲,绽出清丽迷人的光华,但现在这无意识的咬着唇的模样却为那清丽凭添上几分媚丽娇艳,有如暖春中绽放的桃花,引人急欲好好爱怜。
情欲的狂奔一下子窜上来,如同烈焰焚身,君凡没再戏弄他,再度在他唇上下着烙印,细细柔柔的轻咬、吸吮,舌尖挑开他紧闭的唇齿,进入他香滑的密地,与他的舌嬉戏舔吮。粉红的嫩舌明明是无比的敏感,每一次的试探和轻触都能教他止不住的轻颤,偏偏还能在意乱情迷的当儿无意识的缠勾住探进来攻城掠地的灵舌。那种如丝绸般细致柔软的触感教人无法轻易浅尝辄止,还有他克制不住的敏感反应也叫人沉醉不已,真是令人终其一生也尝不腻的甜蜜诱惑。
轻轻一弹指,窗户应声而开,屋外的月光照射进来,幽幽的月辉环绕着素净的身影,仿若潋滟的水光悠然流泻在那缎子一般的乌匹上,星月的光华在其上流转莹辉。
令扬低低笑着:“烈现在的样子,要好好看清楚才行呢。”
“月光这样洒在你发丝上的样子,让我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呢。”
尽管出入如意赌坊的人形形色色,不乏俊男美女。然,那夜南宫烈风仪洒落的走进如意赌坊时,他却在汹涌的人海中一眼即捕捉到那个气质高雅出众的俊逸少年。
最令他印象深刻的是,南宫烈是那种一看便知道出身上流名门的翩翩贵公子,混在龙蛇杂处的赌坊里竟不会有格格不入之感,反而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魅力,强烈地吸引著周遭人群的目光,彷彿在他身边是属于另一个空间,无暇纯净,一点也没有被赌坊的杂秽空气玷污一分一毫。
从那时便决定了……
他要得到他,也一定会得到他。(汗,不好意思啦,诸葛避大叔,把你的话借过来用了)
南宫烈没有说话,但目光中渐渐蒙上了一层迷蒙之色,显然也陷入了对第一次邂逅的回忆中去了。
在他失神的当儿,令扬纤长的手轻轻一抚,烈身上的衣服便整个滑落下来,如雪似玉的晶莹身躯展现眼前,雪白细腻的肌肤让绸缎都显得粗糙不堪,即使早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却仍如初见般教人惊艳感叹。
行动力过人的君凡已经将唇缓缓下移,转移阵地吻上他皎洁的颈子,静静感受着雪嫩肌肤下跳动着的温暖血脉。令扬则将他的脸转向自己,盯着他微肿的嘴唇,那鲜艳的嘴唇正逸出细细的喘息,像在邀请温柔的浅尝,令人不禁想象着,假如从这里吐露出爱语,那又会是如何的天籁之音。在这惊艳的艳色面前,令扬选择了顺从自己内心的欲望,将嘴唇压了上去。
他的嘴唇温暖柔软,光滑柔腻如花瓣,还带着清淡的雪莲馨香,即使是静静的不语不动,亦已柔媚到了极点。
而身下的人正以一贯的温柔静静的承受着,柔顺的含住了男人伸过来的柔软,努力的吞咽下口腔里满载不下的香滑津液。
灵巧的舌巧妙的探入,轻轻刮过他的齿龈,技巧高超的卷住他的舌尖吸吮,不动声色的挑动着他的敏感,与他的舌缱绻纠缠,共舞出迷醉的旋律。
在教人脸红心跳的唇齿缠绵声中,烈的唇瓣已经被完全含住,令扬像是想将他整个吞噬般的含吮着。
从鼻子里发出象撒娇一样的呜咽,暧昧的银丝终于无法承载的顺着唇角流出,更添情色。
因为肺部对空气不足的严重抗议,他终于开始轻轻推拒着,却又不敢太用力,怕会伤到令扬的心。
知道烈已经无法再承受这样的深吻了,令扬终于放开他,令他仿佛无法承担这甜蜜的重量一般缓缓倒在自己探出的手臂中。却见怀中人星眸半睁,双颊潮红,正如异花新胎,美玉生晕,晶莹雪亮的肌肤在费力的喘息中柔美无比,殊不知这样的脆弱宛如点燃了一枚小小的火种,点燃人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欲望,霎那间,烈火燎原。
君凡灵巧的手在他欺霜赛雪的纤细身躯上游走着,轻滑过他柔嫩如婴儿的肌肤……恍若野生的猎豹一般柔韧而优美的曲线,充满了致命的危险,叫人欲罢不能。
君凡时而重时而轻的揉捏着,魔幻般的语调喃喃着低语:“烈是世界上最美的。这迷蒙似雾的水漾双眸,艳若樱桃的娇嫩双唇,晶莹如玉的雪白手臂,莹润修长的纤细双腿,无一不是上天的杰作,是我见过最完美的艺术品,真不忍心损坏这水晶般的无暇剔透。”
令扬在一边撇撇嘴:“说的还真好听哪,就不知道每次都让烈两三天下不了床的人是谁哪。”
君凡不甘示弱的回嘴:“这话应该我说才是吧。更何况,烈在床上的媚态就是圣人也抵挡不住,而且我自认自己不是什么圣人,还不如诚实的遵从自己欲望反而比较符合生存法则。”
此时的烈星眸含醉,一波波的酥麻感令他忍不住的低喃喘息,整个身体因他的抚触而透出动人的桃红色,每一寸肌肤都在诱惑着人的采撷,每一分柔软都在邀请着人的爱抚,每一阵轻颤都在迷醉着人的感官,每一声呻吟都在挑战着人的自制力。随着修长的大手不断的爱抚,他整个人如同化作一滩水,柔软得不可思议。
这样的烈,不能不让人承认君凡所说的话实在是至理明言。这样的媚色,实在没有不好好享用的道理,更何况,即便想撤离,也早已深陷泥沼,逃离不开。
令扬也无心再与君凡享受拌嘴的乐趣了,紧紧抱住在臂弯中化作一滩春水的烈,在他的后肩颈轻咬,时而热时而柔的挑逗着。
君凡则是低下头,含住了他胸前娇艳欲滴的两颗樱果。前后同时的挑逗,令烈忍不住低吟了一声,而这诱人的低吟则是使两人的逗弄更加卖力。令扬修长的手轻轻抽起了那根白玉的发簪,几近腰际的乌发流瀑般飞散,丝绸也似的散披在他身上,若隐若现的雪白在缕缕青丝的欲遮还现下,更加撩人心弦。三千青丝,缠缠绕绕,惊落飞花般的美丽,曼殊沙华不过亦如是。令扬拨开他的长发,将头埋在那片发海中,湿热的唇沿着曲线优美的光滑背脊吻向他盈盈一握的柔软腰肢,享受着它在奇妙的韵动中的颤抖。君凡与令扬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抓紧时机用力舔吻着烈胸前美丽的凸起,唇舌狠狠的箍住吸吮,使它们更加娇艳欲滴。
“啊……”烈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轻颤着摆动腰肢,右手深深插进君凡在他胸前肆虐的头上纯黑的发海中,努力让它离自己更近;左手则是紧紧按住令扬环在他腰间的手臂,似乎想让它环得更紧更紧。
渐渐的,令扬的舌滑进了粉红的股间,而君凡的手则是探进他的大腿之间握住他的火热热烈的爱抚着。
“呜……不要……”烈试图扭动身子避开这令他羞涩的举动。
然而烈的道行在修行千年的头号恶魔展令扬面前简直是脆弱得不堪一击,他又怎么会让他就此逃脱呢?令扬的手臂越发紧紧锁住他的纤腰,唇舌抵在那甜蜜的花园的入口处,舌窜入潮湿的幽穴缠绵,徐进徐退的挑逗着他,尝着那香甜的蜜液。前所未有的快感软化了烈的抗拒,令他不知不觉间再度放松了身体。
君凡湿热的唇含住他胸前的两颗娇艳的玫瑰,舌尖撩弄舔吮着,让它们的色泽由原本的粉红转变为妖艳的火红,一再蛊惑着人的感官。修长的手也没闲着,带着火焰依恋的在他的花茎上轻揉慢捻,极尽挑逗之能事的恣意撩拨着,狂肆的爱抚,熟练的摩挲,点燃邪恶的地狱之火,焚烧他的全身。
虽然在武功未失之前,烈是风流俊逸天下闻的名门公子,而他却在初次拥抱了这具美绝天下的身体之后,惊异的发现了这个倚马斜桥一掷千金的翩翩贵公子竟然是初次经受情欲的熏染。因为,他虽然对任何人都温柔有礼,却不会和任何人深交,只要有人想和他有更进一步的交往,他就会巧妙的和那个人保持距离,一旦有人想越雷池一步,便会突然就永远遇不上他。自然而然的在自身与他人之间划下“安全距离”的他便也因此而一直无缘一窥情欲的神秘殿堂,因为他不会容许任何人和他有如此亲密的关系,直到,他们相遇。所以,君凡此刻握在手中的美丽纤细的玉茎仍然保留着童子可爱娇嫩的粉红颜色,这份不染纤尘的稚嫩纯真,更加令人想要对怀中的玉人好好珍藏小心爱护。(呵呵,这一段中有些是《烈火青春》中的原话哟,按照《最爱》一话中左大小姐对烈的性格的描写,烈是处子的可能性真是非常大哟,还有书中那句“那么受异性欢迎,想在同性间安然无事根本是天方夜谭”实在让人遐想不已啊)
“嗯……君凡……令扬……”烈微启的檀口发出一阵荡入骨髓的低吟。前后同时的夹攻令每一份快乐都变成了双倍,他纤细的身子几乎快要承受不住,如风中的落叶般颤抖不休,全身掠过强烈的颤栗。纯黑的长发在颤抖中散了满身,香汗淋漓的贴在身上,纤瘦的娇媚之态明艳得几乎要眩晕人的眼睛。迷蒙如醉的星眸,呻吟微启的红唇,滑嫩如丝的肤触,染上桃红的冰肌玉骨,都一再的迷惑着君凡和令扬的感官,让他们的动作更加激狂和猛烈,如饥似渴的侵略着。(香汗淋漓这词是左大小姐在烈打完球后用的,我只是照搬而已,呵呵)
“啊……”随着一声低喊,烈的火热释放出了第一次快乐之泉,他无力的软倒在君凡身上。君凡和令扬却在此时从他身上退离,霎时一种空虚感笼罩住他的全身,“别……”他的嘴角逸出不依的声音。
令扬搂住他的纤腰,将他慢慢放倒在床上,自己俯下身去,热唇印上他纤软的足背。他的双足散发着如月光一般柔和的莹白的色泽,宛如用上好的美玉精心雕琢而成,左右足踝上分别套着一个玉镯,和他的足相映成趣。
宁谧的月光被夜风吹进,扬起轻柔的软烟罗,幽幽的月影悄然的洒落,整个房间仿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雾。柔柔的月光在那纤细的身体上轻轻的荡漾着,烈的双腿不经意的轻轻摩擦间,足间便响起一阵细碎的玉石之声,且在月华流转之间,足部弥漫出两轮淡淡的玉光。
这是苗疆特产的羊脂白玉,上面细细的血丝纹路昭示着它们的价值连城,在隐秘的内侧,分别刻着展令扬和雷君凡的名字。
烈刚刚获得欢愉的身体在令扬这样的挑逗下不由得又泛起了微微的颤悸,那轻轻的吻,如羽毛般轻刷,似火焰般轻扑,虽然轻柔异常,但那若即若离的感觉,却比浓烈的吻更加挑情。唇舌移至他腴白的足踝,徐徐上移至纤细的小腿,深深嗅了一下,贴着他低低的吐语:“烈,你身上好香,每一寸肌肤都透着清雅的莲香。真想一直就这么闻下去。”
君凡将脸贴着他温软的腹皮,轻噬了一口:“的确,而且你的血液流动速度越快,身上的香味就越浓郁,没有任何一种香精比得上。若是有办法提炼出来,我们一定会大发其财。”君凡不愧是东邦的财务大臣,知人善用的本性毕露无遗。
烈抬起眸子,正望见君凡那双冷峻的眼眸中的一抹调笑神彩,不由得有些羞恼,虽然纸牌神射在武功尽失的情况下是施展不出来了,拳头却还在,当下反手一拳向君凡打去。这个君凡!
握住了那力道不小的一拳,君凡轻笑一声,“烈不乖哟,要小小的惩罚一下才成。”说着他随手拿起案桌上的一杯酒,由颈部起开始缓缓的倾倒在他温润如玉的身体上,红色的酒液流泄在白如凝脂的肌肤上,宛若雪地上绽开了点点红樱,显得分外煽情。液滴随着他暖玉馨香的身子的颤抖而四处滚动着,轻轻滑过他美丽的曲线。月光洒在这温软的躯体上,随着不同的角度而使液滴呈现流光溢彩的光芒,他的身上仿佛染上一道淡淡的光晕,是如此的撩火迷人。
君凡俯下身去,由他白皙的雪颈开始,一点点的舔舐着他身上的酒液。烈身上渐浓的体香与醇酒的香味混在一起,合成一股香醇的异香,像掺了魔力的催情药般,蛊惑着雷君凡。此刻,就算他身上涂满了毒药,君凡也会情不自禁的放纵舔尝他的全身,死于这最香醇的诱惑中。
令扬的唇已经沿着他滑腻柔嫩的大腿,徐徐上移含住了他稚嫩的根部,轻戏慢侮那已经微微湿润的敏感尖端。
“呜……”柔嫩而脆弱的部位受到攻击,身子猛的变得无力,烈呜咽一声,情不自禁的抬起纤腰,想要被那灼热的湿润进一步包围……
令扬没让他失望,烈火焚烧的舌尖开始毫不留情的挑弄他的敏感,牙齿轻轻的噬着他的柔软。温热湿润的口腔粘膜紧紧包裹着那已沁出露珠的花茎,在他的敏感点上反复噬咬着。舌尖更进一步大胆的挑开顶端的薄皮,直接吸吮着他顶端的小洞,将他的蜜液一点一滴的吸入口中。终于,烈再也抑制不住,热腾的暖流猛然自核心释出,一滴不漏的全数注入令扬口中。
抬起头的令扬嘴角沾着些许乳白的痕迹,烈有些羞赧,纤细的手指无力的伸出,想要抚去那情乱的痕迹,却被令扬抬手止住,诡异笑道:“别急啊,你的蜜液可还有别的用途。”他轻舔着唇角残留的蜜液,双手缓缓的分开了那润滑紧绷的双腿,露出了那雪臀间的美丽花穴,那美丽的花蕊在他的注视下娇羞的收缩着。
在多次的调教下,这美丽的花穴已经不用触碰前方便能柔软缠媚了,就像眼下,那有着美丽褶皱的粉嫩花蕊便已在他火热的视线下,随着主人的兴奋娇羞的一张一合着,宛若在无言的邀请着尽情的占有。
好想马上被那美丽的小嘴缠媚的包围着,尽情的感受着那柔软的媚肉舔舐的感觉……但是,还不是时候,这个样子,烈会受伤的。
呻吟了一声,忍耐住腹中汹涌的欲火,令扬用舌尖将他释放出的蜜液一点点的涂在他柔软的花穴内,让原本干燥的内壁变得湿润。经过两次高潮的烈,身体已经得到足够的放松,令扬也就不再迟疑的将早已硬挺发烫的火热抵住了那柔媚的张开的小嘴,欲待长驱直入,却又抵在了那花芯处,轻轻的在周围摩擦着,有意的折磨着他……
烈迷蒙如醉的星眸湿润了起来,泛着蒙蒙的雾气,欲望被挑起却无法获得满足让他焦躁不安起来,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已经听到自己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一贯温柔的声调居然一变为柔媚入骨:“令扬?”
听到这诱人的声音,令扬精明的头脑乍然休眠,戏弄的念头不再,昂然的火热猛地贯穿了身下人紧缩的花蕾。
烈腰肢一软,媚眼迷离的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紧紧地包裹住侵入体内的昂扬。那正在爱着他的东西象烙铁一般炽热而坚硬,猛烈的强硬撑开柔软的内膜,即使有经过足够的润滑,还是避免不了的有股刺疼从下体的交合处涌上来,这股不适的感觉时他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自己的腰,没想到却更令他陷入了别一种狂乱,他的扭动使得那深入体内的火热在他的媚穴中的冲撞越发剧烈。
令扬只觉得自己进入的地方好软好烫,那火热湿滑的小嘴急不可耐的裹住了他的昂扬。即使是在一开始的不适应下,嫩蕾依然柔顺乖巧的紧紧束住了那硬挺的火热。
令扬喘息着双手紧捧住那饱满圆润的翘臀,使他更贴近自己,嘴里开始轻叹着:“好紧……不管做了多少次,你这里都跟第一次一样紧,好像要被夹断了似的,而且又滑又嫩,一进去了就不想再出来,真是太棒了。”
令扬挑情的话语使得包裹着他昂扬的甬道急剧收缩,烈将他束得好紧好紧,尖端被吸吮得仿佛要要暴掉一般,令扬只觉下腹一酥,差点就要在那又热又软的媚穴里一泄如注,他忙凝气稳住,柔声道:“烈,这样不行哟,要放松一点。对了,就是这样,嗯,再松一点,啊,好滑,好润,烈,继续放松……”
炽热的欲望撞击在温度最高的那柔嫩的肉块上,缓缓的撤退,猛烈的进攻。一次次深深的埋进那火热的小嘴深处,疯狂的占有他,填满他,让一串串销魂蚀骨的呻吟自那红艳如樱的唇瓣逸出。逼迫着他扭动腰部来配合自己,灼热一遍遍的顶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上,不断给那点施与刺激。
没有任何杂质,单纯而最原始的美味。
酣畅淋漓,销魂蚀骨……
原先的疼痛渐渐转变成了醉心的酥麻和曼妙的刺激,一波波翻涌不息的情潮使得烈视线迷蒙,只能迷离的回望着在他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口中不断发出甜腻诱人的呻吟。
这醉人的呻吟使君凡不再满足于舔尝他的全身,他将亢奋的灼热凑近娇艳欲滴的唇畔,将它猛地推了进去,开始在他的口中抽插着。那硕大的灼热将他的口完全填塞,直直顶在了他的咽喉处,让他困难的喘息着。君凡不断在他香滑湿热的口中抽动着,他的亢奋也随着每次抽动而越胀越大,使得烈几乎快要含它不住,但这种紧紧包裹的充实感却使得君凡越加兴奋,抽撤也越来越快。
上下同时的刺激将烈推到了快乐的巅峰,全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动着,使他身上的异香更浓,飘散在空气中,更增添了氤氲的氛围。俊脸如痴如醉,上下狂烈的抽动强烈的激起他的情欲,可是火热的根部却被坏心的令扬紧紧握住得不到释放。他的手下移想要挪开令扬的手,却被令扬一把挥开。嘴里发不出声音,他只能用雾蒙蒙的双眸可怜兮兮的凝睇着令扬。
“不行!”令扬不肯妥协。其实也不是完全为了折磨烈,一大半是因为烈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常常是在他们一次高潮的过程中他就能达到三四次高潮,虽然说是极大的满足了他们的男性自尊心,但他可不想让这美丽无暇的可人儿精尽人亡。然而那水雾般的双眸终是教令扬不忍,他心软的略微放松了一点力道,让温润自他的顶端微微释出。
这软玉温香的身子,紧密柔滑的花径,都教令扬眷恋不已,恨不得将身子融入他体内才好,在他激狂的射出一股热流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手,让心爱的烈得以释放出压抑许久的炽流。君凡也在此时达到他的顶点,喷出他浊白的热流。
三个人同时倒在床上,君凡从左侧拥住烈的肩膀,令扬从右侧环住烈的腰。两人都将脸贴在他身上,嗅着他身上香到不可思议的莲香。在两人的心中,这身体就像使用白玉和香花调和精雕而成,即使只是静静的抱着他,也会觉得有幸福的暖流在全身涌动。
烈的手微动了动,却不小心触到了君凡的火热,他忙将手抽开,却为时已晚,君凡已经双眼灼灼的紧锁住他激情未褪的雪白身体,将他轻轻翻转过来,使他背朝上趴卧在床上,灼热也毫不留情的攻进他楚楚的花蕾,展开又一轮激情缠绵。
令扬吮住了烈白皙的耳坠,玩弄起诱人的腴白柔软。这里是烈的敏感带,唇舌刚一触及,他的蜜穴就开始疯狂的收缩,一张一合的猛烈刺激着君凡的灼热,若非极力把持,只怕早已是狂泄不止。从后面的体位可以进入得更深,精于计算的君凡又不断变换姿势,从多个方向、不同角度挺腰猛插着心爱人儿的媚穴,一会儿直入,一会儿斜刺,将烈的各点都一一刺激到。情涛汹涌在他柔软香馥的身体内,他只能一边逸出荡蚀人心的呻吟,一边伸臂紧紧环着令扬的颈子,试图在狂涛汹涌的大海中找到一个支撑点。令扬的手从他修长的颈部,沿着他美丽似缎的背部线条,在他纤腰上轻拢慢捻,灵巧的舌来到那闪耀着晶莹光泽的红艳嘴唇,不清自入,卷缠住那诱人的粉红小舌,缭绕缱绻,翩舞如蝶。
枕上,黑发与黑发抵死纠缠,欲望淫糜的涟漪缓缓的晕开,在一片恍如烟花坠落的灿烂中,好象连灵魂都被一并蒸发……

烈在经历了销魂的极度欢爱之后,由于过度的欢愉和疲累而昏睡过去。
君凡和令扬深深凝视着怀中的烈,逸出心满意足的低叹。
“令扬,你有没有后悔过,放弃了你的身份?”君凡悠悠开口。
令扬继续凝睇着烈纯然美丽的睡颜,唇角泛起一抹微笑:“你呢?你不曾是武林至尊吗?享受了这么多年的尊荣后,却决然放弃,陪他守在这方小天地中,你不后悔吗?”
君凡唇角缓缓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地位、荣誉、尊崇,都是身外之物,又怎及得上身边熟睡的可人儿一分一毫?他是无价的宝物,天地间绝无仅有的精灵,但得长伴他身边,其他又何足挂齿?只为他身上独一无二的耀华与暖芒,他们心甘情愿献上自己的灵魂。
不管他是什么人,是邪魔歪道也好,是普通人也罢,只要依然是那抹清傲孤华的灵魂,他们的爱就不会有改变的一天。
失去了他,纵有硕大的羽翼也无法翱翔,纵有无边的权力也无法换来快乐,纵有再美的风景也无心赏玩,因为心与灵魂早已被他带走,再也不属于自己。
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们初见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从此,再也无法改变心的归属。
君凡想起了漫天的霞光中那个水中的精灵,令扬忆起了漫天星光中的那个幻影般的惊艳。
令扬像是想起了久远的记忆般笑起来:“这世间的事真是很奇妙啊,那时候你还差点杀了我呢,而现在我们却能平和的在这里谈天。”
君凡睨他一眼,不经意似的反击:“你不也是吗?”
两人再度心领神会的一笑。
这个世间的事充满了太多的变数。他们曾因烈而势不两立过,而现在又因为烈而牵系在一起,甚至还有了惺惺相惜的默契。
他们经历过太多的风风雨雨,一路走过来,有欢笑,有悲凄,有痛苦,有失落,有绝望,有狂喜,有太多太多,而彼此间的牵系却是再也切不断了。回想失去烈的那段行尸走肉的日子,他们都心有余悸,对目前的幸福也就格外珍惜。
真的不能要求更多了,不是吗?
烈已经攫获了他们全部的心神,令他们只想倾注全心去对待、去相守、去珍惜;而烈也只愿意对他们付出真心的亲近,为他们而展现柔媚,与他们共度一生。
烈同样的爱着他们两个人,而这两份爱,都一样的深,一样的真,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当一个人同时爱上两个人时,这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若是硬要他剔除心里的另一个人,那么他的心也会变得残缺。
因为爱他,所以不忍心看他痛苦,就这样安于三个人的生活。或许在旁人眼中有些怪吧,可是他们已紧紧握住了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再也不愿意放开。一切,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不是吗?
他们是幸运的,因为他们终于摘下了天边的那轮孤月。
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