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4-30

爱污及污: 快穿之我是不是看了假的肉文!? 13 - 24

  第13章:魔尊的双性炉鼎之一

  唐霖回到现实世界的时候,又是刚刚天亮。这回他在那个世界待得挺久的,看来不管那边世界的时间过去多少,对现实世界来说,都只是一场梦的长度。

  窗外明媚的阳光也无法照耀他此刻的心情,唐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洗漱。

  他并不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什麼不值得,但也不想再回想起那些事了。

  男人嘛,失个恋也是正常的,时间和新欢可以治癒一切。

  就这麼消沉了几天,唐霖重新开朗起来。但威廉的记忆对他来说太过深刻了,每次想起还是心裡难受,而可惜他在现实中又是个胆小的深柜,对有点意思的对象只敢意淫不敢採取实际行动,搞了半天,他骚动的内心也只是让他又掛著马甲去下了一回肉文。

  然后熟悉的场景再现了。

  「我说系统君,你出现的契机就是因為我打算看肉文?」唐霖无奈地打量著陌生的环境。

  不过系统君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一番已经听过两遍的开场白后,系统君乾脆地丢出了剧情。

  故事发生在修真世界,魔尊原昊钧因渡劫失败后实力大减,体内魔气乱窜又影响了修炼,手下人想了个办法,為他从修炼双修功法的魔门旁支找来了一群炉鼎助他调和魔气,然后小受洛清鸿就在其中入了魔尊法眼。於是霸道魔(zong)尊(cai)和他的小娇妻划掉双性炉鼎就开始了各种鸡飞狗跳的日常。

  是的,这麼好的肉文题材,又是双性又是炉鼎的,这篇文章裡居然所有的肉都是拉灯的,基本上到了肉段子就能看到「两个人的唇交迭在一起,被翻红浪一夜春宵。」、「床帘上映出了他们拥抱的影子,羞羞的声音传了出来,月亮也躲进了云裡。」之类极具暗示性的句子,而这种句子又在文章裡多得不行,唐霖越往下看就越觉得菊花紧。

  而且文章的字裡行间还能看出,小攻对SM兴趣浓厚。

  唐霖蛋疼地表示:「系统君,我不喜欢疼的。」

  【宿主请放心,除了「随便就能被插到高潮」buff以外,已為您新增「极品受虐狂‧痛就是爽」buff,祝您玩得愉快。】

  系统你给我回来,现在马上给我换个世界我们还是好朋友。

  【另外,根据宿主在上个世界的表现,本世界难度增加,剧情设定会有一定程度的改变。】系统君顿了顿,机械的声音突然变了个卖萌的语调,【顺利完成肉文补全任务有惊喜哟~】

  我并不需要这种多餘的惊喜,谢谢。

  系统君当然是不会理唐霖的,不管他怎麼抗议,都不再有回应。无奈之下他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地躺倒在房间内唯一的床上,等著剧情的开始。

  很快,就有人过来敲门了。

  「清鸿师弟,掌门师兄有事找你。」门外传来声音,「我还要去通知其他人,你赶快过去。」

  「好的师兄,我这就去。」唐霖从床上爬起来,理了理衣服。

  在这个修真世界中,正邪之分并不突出,魔门被称為魔门也只是因為修炼的功法与吸收的灵气与正道修真完全不同罢了。魔门的人当然也保有基本的伦理观念,不会把烧杀抢掠当成爱好,只是平时行事比较随意一些,和正道不是一个风格罢了,所以两派人也不太混在一起,基本上算是各坐一边,谁也不搭理谁。

  但无欢门在魔门中也是一个比较特殊的门派。作為一个修炼功法是双修的门派,裡面的人无论男女长相上乘不说,大多没啥羞耻心,只不过即使在门派中,也有不同级别。

  除了修炼境界之外,双修有用灵识双修的也有用肉体双修的,灵识双修功法比较难,使用这种双修方式的修者自然是比肉体双修要来的高大上一些,而最特别的级别就是炉鼎了。炉鼎体质天生修炼快,但是炉鼎既然叫炉鼎,即便是双修也是被吸走修為的那一方,说来和妓院裡的花魁差不多,在还没有破身的时候价值被鼓吹得老高,但一旦下海,却会比一般的妓子更快年老色衰。

  洛清鸿就是无欢门主推的极品炉鼎之一了,天生魔体,修炼不到二十年就已经结成金丹,比较耐吸,不会像普通练气期的炉鼎那样用个没几次就被吸乾了,又是雌雄同体,肉体上的玩法也会比玩普通男女修者的乐趣多。

  也难怪在境界尊卑分明的修真界中,就算那位过来通知的师兄修為较低,对他说话的语气也没什麼尊敬。

  唐霖掐了个法诀后,快速抵达大殿,殿中已有四位师兄弟站在那裡。

  掌门师兄见唐霖走进来,又等了一会儿,直到十个人陆续在他面前站齐,他才开口道:「尊者修炼出了岔子,需要用到你们。你们收拾完随身行李即刻出发,务必要让尊者满意。」

  说著,掌门师兄让侍者给每人递上了空间袋,唐霖用灵识一扫,发现裡面是一些灵石灵药之类能帮助修炼的东西,大概是怕这批人的修為没法让那位已经渡劫期的大能满意,在交上去让魔尊看之前再拔苗助长一回吧。

  所有人都从善如流收下了空间袋,回去收拾盘缠。

  炉鼎在无欢门的身份本身就非常尷尬,几位炉鼎们也是互相看不起,所以明明回去的路上顺路,几个人之间还是没有交流。

  唐霖在这种环境下才待了没几个时辰就有点受不了了,真好奇原文裡洛清鸿是如何保持那副纯良的性子。

  无欢门效率很高,见他们收拾完东西,马上就把他们送到了魔尊的住处,让他们赶著晚宴在魔尊面前露了脸。

  唐霖有点好奇这魔尊长什麼样,好奇地抬头瞄了一眼。

  修真者不论是修道还是修魔,修為稳固到一定程度肉体就不再会衰老下去,而魔尊的相貌显然就固定在最巔峰的时刻。撇去青涩,沾染了些许沧桑却不会显得苍老,眼中同时闪现著自信与暴戾,嘴角一直勾著一个像是漫不经心又像是给予一定程度尊敬的微笑。

  然而魔尊看也没看他们,只是挥手就让人把他们带下去,安顿在一个看著像是个大卧房的大房间裡,端上了些许灵果灵酒随意他们取用。

  这下就尷尬了。十个人本来就是互看不顺眼的状态,又猜不出魔尊想要干啥,其他几个人都十分警惕地看著别人,毕竟在无欢门的时候大家都是炉鼎也分不出高下,但在这裡就不一样了,谁要是得了宠,那可就飞黄腾达了。而唐霖脑子裡不停转著魔尊一会儿过来和他们玩11p的场景,直到回想起这文是1v1,而且他扮演的洛清鸿是主角受,他才慢慢冷静下来。

  但是没过多久,十个人之间还是明显分出了派系,具体就是另外九个人一起排挤唐霖,毕竟洛清鸿的身体太过特殊,而特殊就代表著上位的可能性高。所以待魔尊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洛清鸿嘴裡塞了个灵果被其他九个人五花大绑在柱子上的模样。而闻声而来的目光带著泪水的朦朧与楚楚可怜的求救,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憋的,他的脸颊上泛出淡粉,嘴角还流下来无法吞嚥的涎水。莫名熟悉的感觉吸引著魔尊继续打量他的长相,然而越打量越觉得这副模样还激起了他心底另一番冲动。

  魔尊眼神一黯,回头便对跟著过来的侍者说道:「被绑著的那个留下,其他的都送回去。」

  另外九个人顿时慌了,修真界弱肉强食是常态,他们也没做多过分的事,不至於这样惩罚他们吧?要知道他们这批人出来的时候可以说是无比风光的,而且也各个都想著如何翻身变凤凰,就算修為再怎麼低,只要能攀上魔尊还怕活不下去吗?现在让他们回去,可不知道掌门师兄会怎麼评定他们的价值。

  其中一个长相格外艳丽的青年走出来道:「敢问尊者,您要赶我们回去,我们几个是犯了什麼大错吗?」

  「不必对本尊使你们那些引诱的法子。」魔尊挥了挥手打散了青年使出来能让人心神荡漾的法术,「见到了他以后,你们长得再好看,在本尊眼裡也不过就是些萝卜土豆,还需要别的理由吗?」

  青年强压下因為法术被打破而翻滚的气血,苍白著脸道:「我们能够帮您梳理您的经脉,人数多点能让您更快恢復。」

  魔尊皱起了眉头:「休要再做纠缠。本尊本来就无需别人替我梳理魔气,就算需要,也就他是个金丹中期,还有点用处,你们这些筑基的怕是不那麼耐用罢!」

  直白而毫不掩饰的轻视让九个人脸色都不太好看。虽说他们对自己的炉鼎身份有一定自觉,却不想对方这麼不给面子,但他们修為太低了,就连愤怒的表情也不能表现出来,就被侍者带了出去。

  房内只剩下魔尊与仍然被绑在柱子上的唐霖,唐霖也是有点崩溃。洛清鸿作為白莲花(此处褒义)般的小受,和小攻的初次见面必须出淤泥而不染!必须清新单纯不做作!而不是他现在这样一副已经被人肏坏一半的样子……

  魔尊略施法术就将束缚唐霖的布料解了开来,失去了重心的唐霖一下子扑进魔尊怀裡。

  「呵呵,小东西,去洗乾净,今晚我会慢慢享用你。」魔尊说完后就离开了房间,让侍者进来把唐霖拖走了。

  ……不!你等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麼!尊重原作好吗!洛清鸿破处可不是今晚啊!



  第14章:魔尊的双性炉鼎之二

  不管唐霖如何抗拒,他很快就被洗白白送进了魔尊的卧室。

  魔尊的卧室并不是那种金光闪闪式的豪华,乍一看可能觉得只是普通,但细细看去,桌椅床板上的纹理、瓷器的光泽、桌布床帘等丝绸的质地,处处显出奢华来。

  「你可总算来了。」魔尊看清唐霖身上的衣物后,不禁顿了顿,「他们可真会打扮。这样很适合你。」

  唐霖这才想起身上被强行穿上的颇羞耻的服饰——半透明的薄纱,以及下半身和没穿一样的几块布。

  不自在地遮挡了一下关键部位,唐霖僵站在魔尊面前。属於洛清鸿的记忆告诉他此时他应该下跪行礼,但属於现代人的又没有这种习惯,好在魔尊并没有怎麼介意。

  只见对方抬了抬手,唐霖就感觉到一股吸引力,身体不由自主地朝魔尊靠了过去,慢慢落在魔尊怀裡。两个人也没多说话,唐霖看著魔尊的眼神,那眼神裡都是他看不懂的东西,却让他觉得魔尊放在自己背上禁錮自己自由的手,那麼烫那麼烫,好像要烫进心裡。

  唐霖不由避开了魔尊的视线,不知怎麼的,他莫名有点畏缩。

  「怎麼,怕了?」魔尊十分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微微的震动让唐霖觉得耳朵痒痒的,「无欢门出来的人,对这种事也会害怕?」

  虽然魔尊的话不怎麼中听,但对方的语气并没有带著轻蔑,唐霖小声反驳了一句:「我又没有试过,当然害怕啦。」

  这话说得真是一点都不心虚。

  魔尊低低地笑了,少有人会对「第一次」这个词不心动的:「小东西,你倒是会取悦人。」

  说著,魔尊将唐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认真地道:「别害怕,一切都有本尊。」

  磅礴而强势的气息自头顶压了下来,唐霖不禁闭上眼,但意外的,那个吻并没有落在唇上,而是分别落在了额头、眼角、鼻尖、脸颊、下巴,最后才来到嘴唇。

  唐霖心中一动就睁开了眼睛在魔尊眼裡寻找著什麼,直到那漆黑的眸子从诧异变成了愤怒,他才落寞地低头。

  「你在本尊身上找谁?」魔尊抓紧了唐霖的肩膀,满面阴婺。

  「我……」唐霖张了张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找谁,他不知道该称呼对方為骆鸣还是威廉,甚至是别的名字,他只是在感受到那种亲吻后,下意识地寻找那个人。

  明明说好不再想的。即便已经遗忘了一百次,可在对方第一百零一次突兀地从脑海裡跳出来时,他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而且越来越无法放下。

  他不知道什麼时候开始对那个人的感情那麼深了,最开始只是某种期冀,不知不觉变成了执念。

  「本来想温柔待你的,看来也无甚必要了。」魔尊顿了顿,将唐霖翻过身,将他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先让我见识一下你们无欢门的技艺到底有多高超,本尊可是听说不少修士都对你们门派的炉鼎难以忘怀呢。你算是无欢门顶尖的货色了,可别让本尊失望。」

  唐霖刚讶异地张开嘴,就被塞入了尚未勃起的肉块。无欢门当然為他们做过取悦人的系统性训练,唐霖也的确下意识地就开始替对方含了起来。

  像魔尊这样高高在上的人,受不了自己的态度会作出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唐霖默默地走神劝自己别想那麼多了,自己本来就飢渴得準备看小黄文了,现在有这种机会和眼前明显器大活好的人真枪实弹来几回,还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而魔尊也察觉到唐霖的不用心,他捏住了唐霖的下巴,逼他认真替自己舔舐。唐霖的口活确实不错,龟头铃口冠状沟,甚至是柱身及阴囊和鼠蹊部也都照顾到了,在替自己吞吐著龟头的时候,因从下往上看而显得格外大的眼睛也透著些诱惑,魔尊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硬了起来。他也毫不客气地在唐霖炙热而湿润的小嘴中抽插,捅著他喉咙深处的小口,让他难以呼吸,直到对方被逼得泛出泪花来才拔出阳物,将阳物上沾染的口水和分泌初的淫液涂抹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既然到了本尊身边,就把心收好。要让本尊发现了什麼旁的心思,就别怪本尊无情了。」

  接著,被抬起双腿压在胸前的唐霖只觉得屁股一凉,一根肉棍就抵在了他毫无準备的前穴。

  「阴阳同体,看著确实别有一番风趣,就是不知道用起来滋味如何了。」魔尊冷笑了一下,用两指拨开紧闭的蚌肉,露出粉嫩而瑟缩不止的花穴,用依然湿润的肉棒在穴口磨蹭了两下,毅然决然地捅了进去。

  「哈啊……!」唐霖预想过会疼,却没想到这麼疼,好像下半身被插入铁杵,一瞬间他都以為自己是不是失去了知觉,可是随之而来的又是在上个世界威廉身上曾经感受到过的那种来自灵魂的靠近。

  他回想起前两个世界,不禁无奈苦笑,虽然他也劝自己这几个世界并没有关係,可是这三个人和他的第一次交合留给他的印象都是疼痛,不仅如此,还有许多许多其他细节,这要如何让他不多想呢?

  「这小穴倒是挺紧的,就是太乾了,不好动。」魔尊低哑地说著,撑著身体抽动了一下,看到自己了自己下体上沾染的血液,「第一次麼,感觉确实不一样,但还是肏熟了的好,像你这样不会叫又不会动,本尊又不是在干一条咸鱼……」

  唐霖的泪水从紧闭的眼中流下眼角,落进发中,他听到了魔尊那些侮辱的话语,可是他不在乎。他睁开眼睛用两手扶住了魔尊,原昊钧的脸:「你记不记得骆鸣和骆笙歌?」

  原昊钧的面色沉了下来。

  「那你记不记得威廉和兰斯洛特?」

  原昊钧开口道:「你是想用这些莫名其妙的话来转移本尊的注意力吗?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

  恼羞成怒的魔尊将唐霖翻了过来,对準即便有血液的润滑却依然乾涩的花穴拚命冲撞,小穴因痛楚而不断缩紧,魔尊就一巴掌拍在唐霖的臀上要他放鬆,几巴掌下来肉臀就有些红肿不堪了。

  唐霖咬住身下的床单压抑著呻吟,遭到袭击的地方渐渐开始有了快乐的感觉,大概那个该死的抖M的buff產生了作用,也有可能是因為他有点开心,觉得自己再次找到了那个人。

  不过,系统给的buff真的太可怕了。之前那个插射buff让他每回都被肏射好几次,现在这个所谓「痛就是爽」的buff更是让他觉得光靠屁股被拍打都能高潮。

  「唔、呼嗯……嗯嗯……唔嗯……」唐霖有点忍不住了,下面也开始分泌出和血液不同的液体来,他可以听见抽插的过程中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身后的原昊钧也察觉自己抽送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冷哼一声:「到底是个下贱货色,被强暴都能有感觉。无欢门确实名不虚传。」

  唐霖听了,有些不甘地咬住自己的手指,只是呜咽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地从他口中漏出。炽热的阳物捅进深处,在花心上来迴旋转廝磨;巨大而沉重的阴囊随著动作拍打著阴户,每当拍打在因為有快感而充血肿起的阴蒂上时都会让唐霖一个激灵;被拍打的臀部火辣辣的,似疼又痒,热度从皮肤表面慢慢渗透进去,然后在体内蔓延开来,化成不可磨灭的刺激。

  原昊钧猛烈挺动著腰身,看向薄纱下白皙的脊背。上面并没有一丝多餘的赘肉,可以很明显看出身下人正因慾望而颤抖的肌肉。突起的肩胛像是给身下人安上了翅膀,原昊钧低头亲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麼,下一刻便张嘴咬了上去。

  「嗯啊……嗯嗯……疼……嗯嗯……」唐霖泪眼朦朧地回头看原昊钧,希望他能高抬贵口。

  然而原昊钧却感觉到了对方在呼疼的同时,收缩不止的穴肉,便顺手又拧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道:「嘴裡叫著疼,小骚穴倒是吸得更欢了,你莫不是就喜欢疼的吧?」

  「没、嗯嗯……没有……哈啊……嗯啊……」脱口而出的带著呻吟的反驳连唐霖自己都无法说服。

  原昊钧把人翻回正面,抬起身体柔软的唐霖的双腿,压在他的耳边,下体随之抬得老高,出现在唐霖的眼前。

  最先入目的是那前端沾满不知是精液还是前列腺液的半硬状态的肉茎,它软软地垂在小腹上,明明没有被碰过,却已经射过几次了。阴茎根部的细缝现在却是合不拢的状态,肏得泛白的浊液与血液混杂在一起,让像是被肏坏的穴口看起来淫靡无比,而红肿的阴蒂更是翘出了花唇,饱满而圆润的肉珠上满是盈盈水光。

  原昊钧再次将黑紫的龟头抵上穴口,唐霖眼睁睁地看著龟头挤开了毫无阻挡能力的小阴唇,慢慢地将穴肉撑开,撑得几乎透明,接著在龟头进入之后,猛地扎了进去,在裡面狠狠碾磨了几下后才缓缓地拔出,穴肉也被带得翻了出来。

  在眼前近处看见自己被肏弄的慢动作,移不开视线的唐霖只觉得刺激非常,他张口小声呻吟著,然后在原昊钧伸手隔著薄纱拧捏他胸前的小点时,才像是解开了什麼束缚一般啊啊地叫喊出来。

  「你还真喜欢疼的。」原昊钧下手极重地在身下人的白皙胸脯上留下一条条斑驳的痕跡,「不过也正和我心意。」

  又这麼极慢地肏了两下,原昊钧将双手撑在唐霖的身体两边道:「準备好运行你的双修功法,本尊要来了。」

  「嗯?啊……哼啊啊……嗯啊……啊啊……」唐霖愣了一下,下体就传来一下更胜一下的重肏,强而有力的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尚有规律的呻吟也破碎起来。硕大的龟头每一记都肏到深处的花心,一遍遍试图砸开某个瑟缩不止的小口,直到那个小口忍不住接纳它之时,它又毫无留恋地退出,几乎要将那个小口带著裡面的器官都拖出腔道。

  不适应的开发让唐霖觉得疼痛,可是痛就等於爽,唐霖完全忘了所谓的双修功法,只是随著魔尊的抽插身体起伏,在魔尊运行功法的时候,被动地跟著那在自己体内乱撞的气息四处游走。

  穴口淫液四溅,阴茎又开始漏出精水,唐霖搂住身上的人,迎来了铺天盖地的高潮。而魔尊也快速地冲刺数下后,将精液喷入了由开始的青涩洁白,现在被肏得像是烂桃子的花穴。

  高潮过去,唐霖还抓著魔尊的手臂不住地痉挛,魔尊斜躺在唐霖身边一边歇息一边捏著唐霖的乳头。

  那乳头有些凹陷,乍一看乳晕上只有一条细缝,被挤压的时候粉嫩的蒂头颤巍巍露了出来,但很快又缩回了原样。原昊钧玩弄了几下觉得颇為无趣:「虽说青涩有青涩的滋味,不过本尊还是喜欢能配合本尊一些的。準备好,明日开始,本尊会好好开发你这具身体,你就趁现在好好享受最后的自由吧。」



  第15章:魔尊的双性炉鼎之三

  不知怎麼的,一夜无梦。而当唐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小的石室中,石室是用一种特殊的明珠来照明的,看起来十分值钱,却也掩盖不住石室的阴森,让他觉得有点冷。

  唐霖看到自己身上已经粗略清理过一遍,双手被麻绳束缚在头顶,双脚没有被限制但凭他的能力也干不了什麼。房间角落的桌上放著一些灵果灵茶点心什麼的,闻著味儿就知道这些东西绝不是凡品,可惜也只能看看。

  修士的身体强健,不过经过了一晚上,他就觉得自己身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不过皮肤上还留著红痕,看著并不刺眼,倒是有些别样的情色。

  他突然想起魔尊说了,今天要开始调教他,想必现在就是给他个下马威吧。

  说真的,唐霖对魔尊口中的调教,有些害怕,但也有些跃跃欲试。因為他觉得魔尊就是那个人的缘故,让他不自觉地包容了对方所有的一切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昨晚那场可以算是魔尊单方面的发洩了,可除了最开始那几下难受一些,后面那滋味可是让他食髓知味,光是想想就觉得下身又湿了……等等,流下来的好像还有别的东西。

  想来魔尊压根没有清理过他的裡面,唐霖一低头,就看到腿间流出红白相间的液体,让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而魔尊正巧来到石室中,一抬头就看到裡面的人被绑了手还不安分,正低头看著自己微微打开的腿间打量个不停。

  「你看起来还挺适应的。」原昊钧说著走到唐霖面前,找到束缚唐霖双手的绳子往下一拉,原本站得还挺舒服的人一下子就被拽起,刚好到了一个脚趾尖能点地的高度。

  没了重心的唐霖摇晃了两下,惶然向魔尊看去。即便人被拉高了,他和原昊钧还是有一些身高差距,看著原昊钧的下巴,他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威廉和骆鸣,望向魔尊的视线也不由带上了些莫名的怀念。

  魔尊挑了下嘴角:「你的眼睛很漂亮,可惜本尊不大喜欢你的眼神,还是遮起来吧。」说著,他拿来一根布条,抬手遮住了唐霖的眼睛后,在他的脑后打了个结。

  原昊钧的力道控制得极好,既不会让唐霖觉得眼睛遭受压迫,也没有留给他任何机会偷窥。唐霖失去了视觉后,听力和触觉变得极其敏锐,只听脚步声和衣料摩擦的声音渐渐飘远又逐渐靠近,嘴巴上就碰到了什麼冰凉的东西。

  「含著,别掉了。」

  待唐霖顺从地含住满是馨香的灵果后,魔尊又道:「今天就塞著这个。」

  脚步声又远了,周围原本可以接受的室温像是突然下降了一般,让唐霖身上泛出鸡皮疙瘩。

  双手被吊在头上已经有了失血的冰冷,双足又无法使劲,耳边只有自己心跳的声音,再加上无限的心理压力,只过了一会儿就让他身心俱疲。

  他并不害怕会有别人会看到他的这副模样,他却突然担心,要是魔尊不回来,他就只能这麼一个人待在这个黑咕隆咚的地方了。

  终於,熟悉的脚步声响起,唐霖暗暗舒了一口气。

  一些有东西互相碰撞的声音响起,唐霖听不出那是什麼东西,也猜不出魔尊接下来会对他做什麼。然后,他感觉到有东西碰了碰他的胸口。

  由於乳头凹陷的缘故,原昊钧在碰到乳头的时候唐霖并没有什麼特别的感觉,然而随即,原昊钧的手指就开始按压微凸的部位,将埋在裡面的乳蒂挤了出来。

  「乳头是很漂亮,只可惜总是缩回去,敏感度也不太够。」魔尊用颇為可惜的语气说著,将什麼东西缠在了乳头上。

  「唔……」说不出话来的唐霖呼吸急促起来。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觉到总是躲在胸乳中不露头的敏感部位暴露在了空气中,并且从根部被束缚住无法缩回去,随后另一个乳头也被用上同样的方法束缚在了外面。而且似乎还有什麼东西垂在了乳头下方,当唐霖因乳头上的微风而忍不住身体发抖时,就发出了「叮铃」的脆响。

  接著,他感觉到有什麼轻柔的东西在自己的皮肤上划来划去,时而在腋下打转,时而搔刮颈窝和耳后,连他的肚脐都不放过,却就是不肯碰一碰红肿挺立的乳头。

  唐霖颤抖起来,他迫切地希望那东西能够触碰正瘙痒不已的乳首,却又觉得主动索求的姿势太过羞耻,他似乎听到一声轻笑,然后他的右腿被抬了起来,从膝盖处用绳子捆著束缚在顶上,私密处顿时凉颼颼的,他不禁挣扎了起来,於是那叮铃铃的声音就让他的飢渴与慌乱无所遁形。

  轻柔的感觉慢慢向下,开始搔刮著唐霖的外阴。他有些绝望地想,就算铃鐺的声音不响起来,恐怕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也能够说明一切,而且那轻柔之物不过是在他的龟头处轻碰了几下,他就感觉到那物变湿了,触碰起来有一种液体的黏腻和冰冷感。

  铃鐺响得愈发欢快,唐霖的呻吟虽然被灵果堵住了,来不及嚥下的口水却沿著他的嘴角流下来,从下巴滴下,落在自己挺翘的乳头上。已经变湿的轻柔之物不再轻柔,却带著一种赘滞感,即便改变形态,它也并未放弃挑逗唐霖下体的其他部位,尤其是因双腿大张的动作而微微打开漏出淫水的花穴,还是紧张地不断收缩的后穴。

  唐霖对自己内心的淫荡有所自觉,对洛清鸿身体的敏感度也有了认识,这样的触碰只会让他兴奋罢了,可他却觉得自己的双眼湿润起来,被堵住的嘴巴也发出了急促的喘息。刚刚开始还能忍耐,可是快感和一种奇怪的感觉在身体裡交织,让他泛出一种特别难以忍受的心情,他兀自忍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忍住,喉咙中竟发出了抽噎般的声音。

  也许是觉得他快喘不过气了,对方很体贴地拿走了他嘴裡的灵果:「怎麼哭了?那麼不愿意吗?」

  口水一下子溢出了嘴角,舌头也不太灵活,但听到熟悉声音的唐霖顾不上这些,他急急地辩解:「我没有不愿意,你想对我怎麼样都行,只是……你说说话好不好?你刚刚一直不说话,我害怕……我不想要别人。」

  魔尊从唐霖语无伦次地叙述中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看了看对方蒙在眼上已经变湿了的地方,也未将果实塞回唐霖的嘴裡:「好。」

  从案几上拿起两根细绳,魔尊走到了唐霖面前蹲下身拨了拨硬挺的粉嫩小棍:「今天先不弄这裡,但怕你太敏感会失许多阳气,本尊就先将它束起来了。」

  「啊……唔……」唐霖知道自己的阴茎从根部被扎紧了,下面也和乳头一样垂了一个铃鐺,似乎比乳头上掛的大一些,声音也略显厚重。

  想要释放的慾望一下子失去了出口,唐霖憋住呼之慾出的拒绝,死死咬住嘴唇,只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别咬著,会弄伤漂亮的嘴唇。如果不知道该叫什麼……」原昊钧粗糙而火热的手指摸了摸唐霖的唇瓣,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喊本尊,主人。」

  「唔……」唐霖放开了嘴唇,却也没有跟著叫主人,像是在做最后的反抗。

  原昊钧对此不置可否,他用一手拨开了湿润的花瓣,另一隻手捏住了略微挺翘的花间珍珠。

  「哈啊……那裡,别碰,不行……呜呜……」尖锐的刺激让唐霖扬起脖子弓起背,三个铃鐺的铃声跟著纷纷响起。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称呼?」原昊钧对唐霖的挣扎不予理会,只是用指甲攥著那颗沾满淫水的滑腻肉珠,从根部捋动摩擦著侧面,见阴蒂因刺激彻底肿胀起来,这才用手上剩餘的细绳,将这佈满快感因子的部位也扎了起来。

  「啊啊……不,嗯啊……主、主人!哈啊……别……」阴蒂本来就是极其敏感的部位,这样遭受强行的撩拨让唐霖实在是受不了,而且魔尊下手没什麼轻重,痛楚的感觉更是增加了他的舒服,在充血的肉珠被绑起并恶意拉扯了一下的时候,唐霖还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从花穴中喷射出一股清冽的泉水来。

  「哦?」原昊钧挑眉看著唐霖喷潮,待淫水滴尽后用手指摸了摸明显肿起的阴唇花瓣,「资质不错,但还需要调教。」

  还在高潮餘韵中的唐霖痉挛不已,身上的铃鐺呤啷作响,他感觉到阴蒂处也悬掛著一枚份量不轻的铃鐺,随著身体的抖动甩来甩去,增加著对已经无法承受的他来说多餘的刺激。

  单脚点地的姿势让唐霖累极了,可是他无暇感受那些,他的身体都被慾望佔据,每一寸皮肤都喧嚣著希望得到爱抚。他可以想像自己现在的模样在魔尊面前有多淫荡,他希望自己可以抵抗快感挽回一些自尊心,可是现在这样故意抖动身体让铃鐺的拉扯来刺激自己的动作,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很快他又抽噎著到达了一个顶点,淫水滴在地上的声音无比淫靡,高潮临近结束时还有不少液体顺著腿根往下流,唐霖甚至因為淫液流过尿道的感觉打了个尿颤,简直就像……

  「简直就像一条公狗抬著腿撒尿呢。」魔尊说道,「可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就这样随地撒尿也太没有教养了,要是你再在没有本尊的允许下这样,本尊可要惩罚你了。」

  唐霖呜嚥了几声,慢慢停下了颤抖,可是魔尊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他。他又从案几上拿起了几个夹子,夹到了唐霖的身上,腋下、胸乳、腹部、腿根、脸颊、甚至是龟头冠状沟处,只要是稍微有肉的地方,他都夹上了这些竹质的小夹子。小夹子夹力非凡,卡在肉上就不动弹了,其他地方的疼痛还能忍受,冠状沟的那一夹真是快夹掉了唐霖半条性命,整个人都不住地抖动起来。

  阴茎根部与阴蒂的铃鐺相撞发出了不同之前的响声,可是唐霖觉得自己不仅目不能视,耳朵也听不见了,所有的五感就只剩下了被无限放大的触觉,他倒抽了一口气,像是排泄一般,再次潮吹了。

  「胆子真大呢,在主人刚说完没多久就明知故犯。」魔尊看著唐霖几乎僵直的身体道,「那麼你準备好接受主人的惩罚了吗?」



  第16章:魔尊的双性炉鼎之四+彩蛋

  「哈啊……唔……好疼……嗯啊……饶了我,嗯哈……主人、主人!……啊啊……」拽著绑住自己的绳子的手指骨节发白,唐霖浑身颤抖著,不知如何宣洩体内肆虐的感受。痛和痒混杂著在下体处游走,所有敏感点都翻滚著火烫的触觉。

  「嘴上叫著疼,下面却不停地流水,也真够口是心非的。」魔尊手裡拿著一根与他并不十分相符的细鞭,随手又在唐霖的大腿上甩了一下。

  鞭子与皮肤接触发出清脆的声响,虽然并没有在大腿上留下皮开肉绽的痕跡,仅有一条顏色艳丽的鞭痕,但唐霖的大腿始终处於紧绷的状态,不算特别强壮的股二头肌绷出了健美的轮廓。他的身上还掛著几个竹夹,之前夹上去的有些已经因為他的颤抖和鞭打的缘故掉在了地上,只是冠状沟上那一个还随著他身体的动作左右甩动,让他几乎癲狂。

  唐霖喘息著又喷了一次潮,心中暗嘆痛就是爽buff的可怕。要知道到现在他挨了数鞭,没有一鞭是打在性感带上的,不过是打打大腿打打手臂甚至是背部,他就已经达到了几次高潮,他不敢想像要是真的打在敏感点上会是怎样的刺激。

  下一刻,魔尊就随了他的愿。啪的一声,鞭子被甩在胸乳上的那一瞬,唐霖感觉到的是一种清凉,之后才会感觉到泛出火辣辣的疼痛和肿胀,以及接踵而来的麻痒与空虚。石室内的铃声根本没有停过,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魔尊眼裡是什麼模样,他只知道他的乳头不断充血肿起,像是要爆炸了,可是又迫切地希望能有手指来挠一挠,驱散上面的痒意,最好还能用指甲抠一抠,才能用痛楚把痒感压下去。

  唐霖摇著头拒绝:「不,那裡不行嗯……唔、嗯……啊……!」随之而来的却是打在他另一个乳头上的第二鞭。长时间的高潮让唐霖站都站不直了,他的重量已经全都压在束缚他的绳子上。平时凹陷在乳肉内的乳头此时异常的敏感,彷彿都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而未被触碰的下体却发痒发热,收缩不止。

  「说著不要,你却是不知道你的乳头挺得有多高,下面的水又流得有多欢。」魔尊用鞭子的细柄戳了两下反应有些迟钝的乳蒂,接著低头将那殷红的肉珠含入嘴中。

  湿软的触觉在乳头上盘旋了好一会儿,唐霖才回过神来是魔尊在舔他,原本足够让他高潮的刺激现在虽然只能带给他隔靴搔痒般的快感,却在被鞭打之后也成為了安慰。不过魔尊似乎精确掌握了他的感受,当他好不容易适应起舌头的柔软与温润时,嘴巴离开了乳头,紧接著闪著淫靡水光的乳头又挨了一鞭子。

  原昊钧就这样重复著打一棒槌给颗蜜枣的行為,并且两者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唐霖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水,过度的呻吟让他嘴巴也乾涩不已,可是他已然分不清到底是鞭子给他的痛楚更加让他快乐,还是温柔的舔舐更容易给他快感。他感觉到胸部隐隐发胀,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水来,他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可无论是他尖叫著呻吟还是哭著求饶,魔尊都没有放过他的两颗乳头。

  然后,魔尊解开了矇住他眼睛的布条。他泪眼迷濛地看著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他顺著对方的视线低头看向胸口,原本粉嫩而细小如米粒的两颗乳头,现在红肿得不行,甚至因為被束缚住的缘故泛出一些不正常的青紫,鞭痕在原本白皙的胸口纵横交错,连乳晕都高高挺起,像是在乳头上覆了一个小馒头。

  「是不是很漂亮?」魔尊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像是要把人拉入深渊。

  「唔、嗯……」唐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没有答话。

  魔尊伸手用拇指与食指大力拧捏著那乳头,唐霖瑟缩了一下沙哑著嗓子道:「唔……不能再捏了……哈啊……再捏要破了……」

  「你是不是忘了什麼?」魔尊非但没有放手,反而用指甲抠挖起暴露的乳孔来,还将肉珠不断拉扯。

  唐霖看著自己的乳头被揪起:「啊啊……主人,不能再捏了……哈啊……会掉、乳头会掉嗯嗯……」

  「说起会掉,这下面倒是有东西快掉了。」魔尊知道唐霖现在看不见,就将唐霖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以同样的方法束缚在顶上,让人呈现出双腿大开的姿势。

  他将唐霖顏色青涩的高挺肉棒移开,露出泥泞不堪的下体:「你看,这颗小豆子,是不是快掉了?」

  唐霖已经十分疲累了,可是看到自己下体的状况还是惊诧地睁开了眼,在被蒙眼之前虽然不是专门确认,但他也是亲眼看到自己的下体差不多已经恢復了原本模样的状况,可是经过刚刚的一切,明明下体并没有被特别触碰和鞭打,会阴却也高高充血肿起,像是被肏了好几遍一般;外阴满是水润,稀疏的阴毛蜿蜒地黏在阴户上,因為大腿张开的姿势而合不拢的花穴也失去了阴唇的遮掩,每次穴口收缩的时候都能看到内裡的小口微微打开,又从裡面漏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来;原本薄薄的小阴唇肿成了小指粗细的肉片,最可怕的是花穴顶端那颗昨天还未经受任何调教的粉嫩肉珠,现在几乎被沉重的铃鐺拉扯成条状,从花唇和包皮的保护中翻了出来,显出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这样的场景残忍却淫靡,明明有著难言的刺痛,却偏偏有一丝丝快感传来,穴口一开一合,又是一股水流喷出。光是看著自己的下体变成这副模样,唐霖便再次高潮了。

  魔尊解开掛在那颗阴蒂上的铃鐺,将它丢在了一边,柱状的嫩肉小心翼翼地在空中打著颤,完全没有要缩回去的跡象。粗糙的手指恣意地挑逗起那敏感的豆粒,指上立刻沾上了那些滑腻的汁液,原昊钧这麼随意捋了几下后,突然低下头用双唇抿住了肉蒂。

  「哈啊……嗯啊、那裡……嗯啊……」唐霖不由扬颈尖叫起来。原本绳子解开后,血液流过长时间失血部位的感觉就已经让他既是痛又是爽了,脆弱部位受到的诸多压迫,他以為自己不能再承受更多,可是原昊钧将舌尖伸入柱状肉蒂中间的小孔时,他又开始不住地浑身颤抖。

  「怎麼,阴蒂很舒服?」魔尊一面舔著,一面在心中讚叹,前一天还毫无情色痕跡的肉珠现在却绽放出了慾望的花朵,味道确实不错。

  「舒服、嗯啊……舒服……」唐霖早已累极,甚至以為自己下一刻就会脱力晕过去,可是他的身体还被动地因為魔尊的挑逗作出反应。

  「舒服啊?舒服就好。」魔尊站起身来,「本尊还担心绑得太久把你这儿绑坏了。」

  说著,魔尊抬手一鞭,打在了水花四溅的花穴上,连花穴前部挺立的肉棒也鞭子扫到了。

  原本黏腻而绵长的呻吟戛然而止,石屋内唯有铃声不断地响著,唐霖徒劳地张著嘴,任凭无法吞嚥的口水和生理性溢出的泪水流下来,与浑身的汗水混在一起,滴落在胸前的道道鞭痕上。

  身体痉挛了好久才慢慢停止,但仍然时不时地抽动著,唐霖却始终没有从那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体内的电流依然在四肢百骸中乱冲乱撞,在魔尊抚摸他的花穴时,他试图瑟缩未果,只能掛著眼泪小声求饶:「不、我不行了,主人……你就饶了我吧……呜呜……」

  「呵,今天可就你不停地在舒服,摸你你也舒服,打你你也舒服,你的主人可才没发洩过呢?」魔尊把玩著手裡的细鞭,挑眉道。

  「那主人能不能改天……」唐霖怕极了那根鞭子,绞尽脑汁地和魔尊谈判,「或、或者,我可以用嘴或者用手服侍主人!」

  「哼,本尊还需要人用嘴或者用手糊弄过去?」魔尊将鞭子放到桌上,「既然你都这麼说了,那明天也让本尊看看你可有进步,要知道今天本尊这样陪你几个时辰,可不是為了欣赏你的高潮秀。」

  逃过一劫的唐霖鬆了一口气,心思也活络了,听了魔尊的话顿时觉得槽点太多无处吐起,但面上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感恩戴德地道谢,然后被魔尊从绳子与铃鐺中解放出来。

  唐霖几乎一落地就瘫软了,积累的疲惫让他难以动弹,只能瘫在地上眯眼喘气恢復精力。魔尊将一盘灵果放在他手边能够够得著的地方,唐霖也觉得腹中空虚,在魔尊的默认下拿起一个吃了起来,灵果中蕴含的灵力迅速补充了他的消耗。

  从洛清鸿脑内的知识库中,唐霖瞭解到嘴中的灵果是一种十分难得的果子,十年结一次果,每次也就只结没几颗,灵力非凡,通常在战斗过后使用,能够迅速补充精力与灵力,在无欢门这种级别的宗门裡,大概只有掌门才享受得到,要不是什麼危及生命的状况,估计还不捨得用。没想到在魔尊这裡,这种相当有价值的果子,不是被当成口塞,就是当成性爱后恢復用的食粮,也真够暴殄天物的。

  吃过灵果后,唐霖有了力气,他穿上魔尊丢给他的衣服,和魔尊一起离开了石室。等他来到外面的世界,他才意识到石室是一个完全封闭的、如同一个秘境一般的、只属於魔尊的特殊空间,没有魔尊的允许,任何人都进不来。

  到了外面,魔尊没说什麼就让人带唐霖下去歇息,唐霖也实在是没有餘力再和魔尊周旋,顺从地跟著侍者来到早被安排好的房间,倒头就睡了。

  之后的几天,日子过得十分平静,平静得都叫人害怕了。刚开始唐霖还庆幸魔尊把自己忘在了脑后,自己就此躲过了一劫,可是渐渐的,他的身体开始回忆起当时的感觉,当天似乎是不堪回首的记忆在体内埋下了一颗种子后,它偷偷地开始发芽,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没有规律的三餐转移注意力,他的院落附近也毫无人烟,瘙痒与空虚更是让他无心修炼,唐霖终於忍不住,躺在床上,抚慰起自己来。

  谁知,魔尊偏偏在这时候来访。

  「小奴隶,是谁准许你私自安慰自己的?」



  第17章:魔尊的双性炉鼎之五

  唐霖理所当然地被魔尊带进了小黑屋秘境,衣服自然也没来得及换,為了装清纯穿的白色衣衫上有一大滩明显的灰色痕跡,而且湿润的还是襠部,看起来简直像是尿的……虽然好像也没什麼分别。

  进了秘境后,魔尊就拿出了一卷绳子,将自知有错、并且对即将到来的调教十分期待的唐霖捆成了上回的姿势。在衣服没脱,而且湿透的裤子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的情况下,这种姿势真是羞耻得不行。不过唐霖下意识地挣了两下后发觉,这绳子比上回的要柔软许多,像是用特殊材料浸泡过,不管他怎麼挣扎,都不会像上回一样在手腕膝盖处留下磨破的痕跡了。

  接著,魔尊就拿出一把匕首,挑开了唐霖的衣襟。

  唐霖有些紧张。这匕首看著其貌不扬,却挡不住那种内裡散发出来的属於高级法器的气息,而且它的刀刃反射著钝色的光,看著确实锋利。冷冷的刀锋贴在皮肤上,感觉下一刻就会在上面划上一道。这麼一想,唐霖突然觉得在害怕的同时,心底某处还有些好奇,毕竟被鞭打的痛都能让他那麼爽了,也不知道刀子划上去是什麼感觉。但他马上就制止了自己这种危险的念头,要真再这麼想像下去,他如今这抖M的人设还得加上一个自残。

  胸口的衣服很快就被匕首勾成了碎布条,白皙的胸脯和嫩色的乳头从布条间露了出来,半遮半掩地诱人採擷。

  魔尊和唐霖同时注意到了他身体的变化,具体应该说是乳头的变化。唐霖本身就是刚刚自己抚慰完自己的状态,还没有完全脱离旖旎的心思,再被魔尊带有情色意味的一撩,心痒身体更痒,乳头就这麼主动冒出了胸乳,将覆盖在上面的碎布条顶到了一边。

  「看来,上次还是很有效果的。」魔尊的语气中满是欣慰。他用刀面拍了拍充血肿大的乳头,还用刀背刮了刮敏感的乳孔。

  唐霖没忍住,一张嘴就是一声变了调的「主人」。他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戳到了魔尊的哪根神经,魔尊只觉得脊椎一酥,下体就膨胀了起来。

  袍子明显顶起帐篷的样子唐霖也注意到了,他突然想到,上回他在这石室裡待了许久,高潮了数不清多少次,魔尊却始终没有进入他的身体。他觉得在这个世界裡待的这段时间身体还算满足,但实际上两个人身体交缠也就他被破处时的那麼一次。虽然不知道上回自己拒绝了对方的求欢后魔尊有没有找别的对象解决,可在那种情况下都能停下来不开车,魔尊也真够能忍的。而且他下意识地确信,魔尊并没有找过别人。

  唐霖不由想起不知在哪裡看到过一句话。S是主动的一方,是施与者;而M则是被动的一方,是接受者。

  就好像魔尊和他,不管是快感还是情感,他都是被动接受的人。

  「主人……」唐霖不禁有些动容。他将重心放在被束缚的地方,努力抬起腰来,让自己的下体在魔尊挺起的部位上蹭了蹭。

  隔著裤子也能感觉到泥泞之处传来的湿润,魔尊的确被取悦到了,不过他没有真枪实弹地马上开干,而是抹了把唐霖裤子上的水,转身离开了。

  唐霖真是觉得难受极了,这几天来的压抑和好不容易能开荤的想像让他飢渴不已,恨不得马上来个器大活好的人来给他止痒。就他这体质,估计器大活不好也能爽半天。

  魔尊出去以后很快就拿著一个托盘迴来了,托盘上摆了好几根蜡烛。唐霖在心中暗忖,经过了鞭打捆绑之后,终於要玩滴蜡了吗?

  只是几支蜡烛造型各异,有几支有阳具粗细,上面还有螺纹和凸点,另外几支却又细又长好似钢针,也不知道是用在哪裡的。看著这些蜡烛,即便心中有再多的跃跃欲试,唐霖仍然升起了不详的预感。

  魔尊继续用匕首划开了唐霖下体的衣物,已经发红肿起的部位一下子无所遁形,性器下的两个花穴也正一开一合地向外吐著晶莹的水珠。

  锋利的刀刃在阴户上轻轻刮过,沾了有些淫水:「别乱动,不然本尊手一抖可不知道会发生什麼事。」

  冰凉的刀刃在下体搔刮了数下,唐霖低头看到自己阴户上本就稀疏的阴毛都被刮乾净了,连阴茎根部褶皱处藏得很深的那根都没有被放过。

  「你的毛太少了,多剃剃能长得快点。」魔尊将匕首放到一边,「等你的毛长长了,肏你的时候搞不好还会带进穴裡。」

  「唔……!」唐霖嚥了口口水,下身的小穴也跟著收缩了几下。

  不需要过多的挑逗,唐霖的下身已经很湿,做好了随时可以被肏的準备,可是魔尊一点都不著急,用手指玩弄唐霖的乳头、阴蒂和阴茎,让他先高潮了两三次,才选出一根细长的蜡烛来。

  这根蜡烛除了顶端外,只在烛心的外面涂抹了小小的一层蜡,勉强维持它笔直一根的形状,看起来像是一根巨大的棒棒糖,然而魔尊却将这根蜡烛慢慢地塞入了他阴茎顶端的小孔中。

  「唔、嗯……啊,主人……那裡不行……哈啊,好痛……」本是排泄的地方被强制撑开的感觉十分怪异,比后穴初次被开苞更加怪异。

  对男性来说高潮的数秒正是精液通过尿道受到刺激的时间,所以尿道可比后穴敏感多了,更何况他已经渐渐分不清快感和痛楚的界限,随著蜡烛在尿道中深入,唐霖觉得自己好像一直处於射精的快感中一般,明明没有任何精液射出,他的身体却一直作出高潮的反应,花穴一股股地喷溅出液体,后穴也跟著流出透明的肠液。

  终於,感觉到蜡烛已经戳到了底部后,唐霖缓缓地吐出了憋了许久的一口气,然后慢慢喘息起来。敏感处戳了这麼一根东西,连呼吸时身体的起伏都能刺激到他。随后,魔尊更是将龟头上方的蜡烛点燃了。

  「你可要小心别乱动了,这滴下来可不是开玩笑的。」魔尊说著,又拿来了一根佈满螺纹的蜡烛,贴在了唐霖的花穴处。

  红色的蜡烛沾了些穴口处的淫水后就慢慢地往裡塞了进去,冰凉且坚硬的触感让唐霖感觉到了一丝不适,螺纹又拚命地在穴壁上彰显独特的存在感,顶弄著好久不曾被填满的穴肉。

  「哈啊……嗯啊……那裡!」唐霖克制著自己身体的抖动,可是在螺纹戳到穴内某处的时候,他不住地颤抖起来。蜡烛在他的龟头上摇晃不止,不过好在因為点燃的时间尚短,还没有流下烛泪。

  只是魔尊自然不会那麼容易就放过他:「是这裡吗?」

  「不、嗯哈……啊啊、不要,主人……嗯啊啊……」总是隐在层层嫩肉间的小核被无情地戳刺,与阴蒂上的刺激完全不同的快感袭击了唐霖的理智,一阵阵热流从小腹传开,想要排泄的慾望无法遏制。

  火红的蜡烛在穴间抽插著,将同样殷红的穴肉翻进翻出,不断有水液从穴口缝隙中被挤出来,在过度的摩擦下变成了白色的泡沫,唐霖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连蜡烛的热液滴在龟头上的刺痛都顾不上了,他拚命想要退后躲开穴内的戳捅,可是退无可退的他不过是把屁股往后移了一小点,又因為惯性将G点送上了尖锐的螺纹。

  「啊啊!放开我、放开……嗯啊啊……不、住手……嗯啊……啊……要爆炸了……」唐霖挣扎得剧烈起来,呻吟也变得凄厉起来,他顾不上身份的差异,只觉得身体裡的冲动快要让他发疯了,只有不断呼喊才能缓解他的苦闷。

  可是体内的小核完全不听他的话,甚至擅自肿胀起来扩大了能被戳刺的面积,让他视线模糊,喊都喊不出,只能伸著舌头流下无法吞嚥的口水,抽搐著高潮了。

  然而在清冽泉水从体内喷出来的时候,魔尊却将蜡烛推进了花穴中,戳到了无比深入的地方,卡在了那个小口处。唐霖感觉高潮被无限延长,过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呼吸,从恍惚的状态中察觉到阴茎的刺痛,低头一看发现龟头上滴了数滴蜡油,此时都已经结块了。

  自己舒服过了,唐霖就朝魔尊看过去,后者下半身果然还顶著,也不知道会不会憋坏,於是他舔了舔乾涩的嘴唇开口道:「主人,你还没有发洩过……」

  「呵,终於想起你主人了。还是说,想要主人的肉棒了?」魔尊将凸点的蜡烛拿起后又放下道,「不著急,很快就满足你。」

  原昊钧沾了些花穴口的淫水后摸向了后穴,随即就发现了自己的多此一举。唐霖的后穴早已满是黏腻的肠液,在他摸上那圈褶皱后,穴口不断开合著吐出更多的液体。几乎没费什麼力气,魔尊就将手指插入了后穴,抚摸起脆弱的肠壁粘膜来。

  「唔……」到底还是没有被插入过的地方,唐霖皱了皱眉头,却也很快适应了这种被撑开的感觉,直到魔尊的手指按压到了他的前列腺。

  他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魔尊却不是有心摸到那裡的,他只是突然摸到肠壁上不自然的凹凸,然后突然想起那应该是隔著一层薄薄粘膜的花穴中的螺纹蜡烛,谁想却听到唐霖又是一声变调的呻吟。

  根据唐霖的表情,魔尊细细探索著后穴中的穴壁,在按上某一处硬块时终於看到了唐霖隐忍的表情中一丝龟裂,他时而按压时而抠弄,将唐霖逼得开口求饶后,才心满意足地放出自己的阳物,抵在了后穴处。

  并没有被完全扩张地后穴意外顺利地将硕大的性器吞入其中,穴肉时不时抽搐著吸紧穴内的肉棒。被填充的满足和深处的瘙痒同时侵袭了唐霖,他见魔尊进入以后不再动弹,心中焦急不已,忍不住收缩后穴催促。

  「少发骚。」魔尊一掌拍在唐霖的肉棒上,又是一滴烛泪落下,甩在了阴户上方。

  唐霖一个激灵,却是将一股潮水喷在了魔尊的小腹。魔尊本来还想等唐霖适应,一看他这麼骚浪,二话不说大刀阔斧地就开始了抽插,他记得唐霖被按到后穴小点时的反应,就用龟头去撞那处。

  龟头挤开层层蠕动的穴肉,在前列腺上重重研磨,然后退到穴口,再往裡用力肏进去,明明速度不快,却肏得唐霖汁水横流,震颤不止,插在龟头上的蜡烛自然跟著甩来甩去,一边堵住发洩的出口,一边又摩擦著敏感的尿道。

  男性的器官无法释放,雌蕊倒是已经潮吹了数回,唐霖只觉得下半身都要没知觉了,不料魔尊又拿过旁边另一隻蜡烛,点燃后让烛泪滴在了兀自高耸的乳头上。

  「啊、嗯啊,好烫……嗯嗯……」唐霖扬起脖颈,四肢蜷缩,下体的穴口也不断夹紧,让魔尊抽送的动作都艰难了许多。

  魔尊并未受到影响,而是让蜡油在唐霖的胸口滴了数朵梅花。红色的蜡油与白皙的皮肤相得益彰,像是在胸口画上了美丽而斑斕的花纹。

  唐霖的乳头也没有因為疼痛而瑟缩,反而愈发来劲地肿胀起来,表面覆盖蜡油也挡不住它想要冒出来的慾望。

  后穴中的肉棒开始大开大合地往裡推进,花穴中的螺纹蜡烛不时地被魔尊的小腹撞进深处,尿道里插著的蜡烛不断融化著快要烧到龟头了,再加上胸口时不时有热蜡滴下来时的刺痛,唐霖的花穴开始喷出潮水,连后穴都涌出肠液。

  拔去唐霖尿道中的蜡烛,原昊钧看到来不及合拢的铃口抽搐了几下,从裡面慢慢地流出了白浊的精液。他伸手套弄了几下帮助唐霖射精,高潮中的唐霖颤抖不止,想要合拢腿拒绝魔尊的抚弄,可是魔尊坚定地握住了他的肉棒。

  「不、放开……嗯嗯……不行,我会忍不住……」唐霖眯著眼小幅度的挣扎,他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魔尊却逼著他,从他的肉棒裡挤出更多的精液。然后,精液流完,唐霖一脸崩溃地尿了出来,不仅男性的阳物尿了,连花穴上方的那个尿孔中也溢出了腥黄的液体。

  「呜呜……我都叫你放手了……」唐霖哭了出来,将脸埋进臂窝。

  魔尊却对手上的尿液不以為意,抬手捏碎了唐霖乳头上冷却的蜡油,将他的乳头攥在手裡:「本尊有件礼物想要送给你。」



  第18章:魔尊的双性炉鼎之六

  看著桌上地上各式各样的蜡烛,唐霖就对「礼物」这两个字升不起好感。

  魔尊不知道唐霖心裡在想什麼,也不在意,只是自顾自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包,从裡面拿出一枚银环。这银环看似普通,但给唐霖的感觉和那把其貌不扬的匕首差不多,总觉得那银光中发出了什麼凛冽的气势。更让唐霖心中不安的是,这银环与耳钉长得挺像,却比耳钉大一些,这魔尊不会是想……

  果然,魔尊将银环在他的左乳头上比了比,见他一脸惊悚,竟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莫怕。」

  魔尊的那根还在自己体内打洞,他现在还想在自己乳头上打洞,已经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唐霖连连摇头抗议,魔尊也不说什麼,只是默默地挺腰抽插起来,让他无暇再和自己说什麼拒绝的话。

  唐霖满脑子都是血淋淋的想像,想当年他嚮往偶像明星也想学著在耳朵上打个耳钉,却也因為怕疼打消了这个念头,现在要在比耳垂上的触觉敏感好几百倍的地方打个洞,真是想想就可怕,可是嘴上却控制不住的全是什麼嗯嗯啊啊好舒服主人不要。

  原昊钧是打定主意要在唐霖身上留下这个环了,他下体重复著抽送,不断朝穴内的敏感点攻击过去,手指捏著唐霖的左乳头左右旋转,时不时拉扯,将本就充血的肉粒刺激得愈发殷红肿大,沉重而巨大的阴囊拍打著臀部,小腹也不断挤压著螺纹蜡烛。

  本就刚刚高潮完没多久的唐霖再次迅速地被推上了顶峰,他恍惚感觉浑身上下像是裹了一层叫做快感的衣服,一时间除了快感,他是什麼都感觉不到了,连胸口乳头上的刺痛也只是让他皱了皱眉,就迅速被搅进了热流中消失不见。

  等他尖叫著喷完水回过神,左乳上已经掛上了那枚银环。

  魔尊将乳头上流下的血液舔去,又吮吸了一下乳蒂:「很好看。」

  还沉浸在高潮中的唐霖迷濛著双眼看著自己的胸口,他的脑子不太清醒,此时只觉得视觉上虽然有些血腥,却带著些残酷的美感,而且那刺痛的感觉确实让他很舒服,特别是在魔尊轻轻拉扯银环的时候,从未有过的快感与痛楚混杂在一起向他袭来,更是让他不住地呻吟出声。

  见唐霖也没有太过排斥,魔尊胸中有些满足,那种满足和境界突破时不同,和受人敬仰时不同,和得到灵丹妙药、天地至宝时不同,和他曾经感受过的一切都不一样。

  这样的不一样,让他心生欢喜。

  魔尊这麼想著,就继续动作起来,下体不断在水花四溅收缩不止的后穴中抽插著,手上把玩著银环。修士到底还是有些自癒的能力,乳头上的伤口也很快就癒合了,只要他不太大力把乳头撕裂,唐霖会感觉到的也只有爽而已。而且搞不好就算撕裂了,他也会觉得爽呢。

  唐霖立刻忘情地喘息起来,每当龟头顶到体内深处的时候,都一种内臟都跟著移位的错觉,而当肉棒抽出的时候,吮吸不止的穴肉也跟著被带出了一段,翻出穴口,不自觉蠕动的穴壁将硕大的性器裹得紧紧的,像是不捨得它的离开。

  魔尊也被夹得相当舒服,戴了乳钉的左乳头因為伤口的缘故还有些异样的红肿,而右乳彷彿也感受到了左乳头再也无法缩回去躲进乳肉裡的命运,跟著高高隆起。

  「嗯啊……啊啊,舒服、嗯啊……主人,好舒服……再肏深一点,嗯嗯……」没有痛楚,完全都是快乐的性爱也别有一番滋味,唐霖摇著屁股配合魔尊的动作,发出了甜腻的声音。

  他的袖子和裤腿都还好好穿在身上,然而关键部位除了碎布之外又毫无遮挡,这个造型有些羞耻,却也没有那麼难以接受,可是唐霖不满足地望著魔尊那张灯光下显得分外深邃的脸:「主人,可不可以亲亲我……」

  原昊钧愣了一下,亲了亲唐霖的嘴角后,将人从绳子中放了出来。他让唐霖像树袋熊一样掛在自己身上,然后他则是一边走动一边抽插著。

  淫水从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喷溅出来,将石室内的地板都浸湿了,因為走动的动作和体重的关係,肉棒有的时候会进到很深的地方,也会让唐霖不住地引颈尖叫。只是这样还是不太方便,魔尊最后将人压在墙上做最后的冲刺。

  「哈啊、嗯……慢点嗯啊、太快了……好重,要被肏死了……主人、主人……」凹凸不平的石壁研磨著背后,让唐霖觉得有些疼,但这也不过是在无数的快感上火上浇油罢了。

  「骚穴夹得很紧呢。」魔尊朝上重重肏著。唐霖的穴肉已经湿润、柔软得不行了,却还是执著而贪婪地吸著自己的性器。

  「啊、舒服、舒服……哈啊……主人……啊、我要射了,啊啊……」迅速的抽插让后穴变得红肿发烫,刺痛成了快意的调味剂,唐霖搂著魔尊,让自己的乳头阴茎等各处敏感点在魔尊身上磨蹭,準备迎来最高的极乐。

  魔尊听了,伸手握住了唐霖的肉棒,用手指抠了抠塞过蜡烛以后被撑得不小的尿道:「再憋一会儿,本尊也要来了。」

  舒服却也憋闷,唐霖手脚胡乱拍打著,在魔尊身上抓挠,不知道喷过几次潮的花穴已经开始漏出尿来,儘管雌穴的高潮也很爽,可是到底和射精的感觉不太一样,他居然把自己的阴茎堵上!

  「啊啊啊……」

  肉杵在后穴捣弄了数下后,将滚烫的浊液喷在了裡面。在同时被放开尿孔的唐霖浑身紧绷,四肢僵直,抱著那个在他身上耕耘的人久久说不出话来。体内有温热的气息流转,唐霖本能地引导那些气息在各个经脉游走,然后那些变得更加浑厚的力量又顺著两人交缠的地方离开了。

  魔尊也将下巴靠在他的肩窝裡休息了一下,然后亲了亲他的耳朵:「再来一次。」

  ……臭不要脸!

  ******

  之后,唐霖和魔尊在生命的大和谐一事上,真的挺和谐的。

  魔尊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处理,隔几天才会来找唐霖。唐霖也觉得十分自在,不仅因為魔尊总是在他最飢渴的时候来找他,而且他明明是去被採补的,却没有内需亏空的感觉,反而修為又有了进展。

  儘管还是没有搞清对方是不是他要找的人,不过在搞清楚之前有一个这麼高富帅钻石王老五还器大活好的床伴,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就是不知道系统君什麼时候才会判定他完成任务,让他回去了。

  唐霖觉得自己摆正了心态,可是某些人明显没有。

  当某位小青年翻墙进入唐霖的院子时,和正在院子裡喝茶的唐霖撞了个正著。

  那位青年长得十分乾净清爽,颇有道貌岸然的味道,看到唐霖惊讶了一下后行了个礼:「这位道友,你可是被魔道妖孽抓来的人之一?我看到这院子的禁制下得厉害,你在这裡受苦了吧。」

  「啊?唔……」唐霖纳闷极了,不知道这是闹得哪一出。这青年三两句话就帮他台阶都铺好了,他连解释都不需要。

  「我叫卫涛凌,是正清派大长老的关门弟子。此次前来是為了探探究竟有多少人被抓来关在这裡。」见唐霖面色有异,卫涛凌笑了笑,「哦,道友不必担心,我们一定会将你们解救出去。这群魔修真是太可恶了。」

  正清派是道修中数一数二的门派,想来卫涛凌在道修中声望也是比较高了,只是魔修和道修向来井水不犯河水,怎麼会作出把道修修士抓到这裡来的事?

  当然,唐霖是不会在此时贸然说出,他一无欢门出来的炉鼎也是个魔修。

  之后唐霖隐隐对卫涛凌表示了一下对魔修抓道修过来这件事的疑惑,卫涛凌就开始滔滔不绝地科普魔修的不好,并且强烈谴责了唐霖的危机意识。

  「一直以来,魔修与道修的安稳不过是表面上的,魔修早已包藏祸心,不是正道必然不会永远蛰伏下去,这不就抓了我道修眾多道友折辱吗?」卫涛凌还挺义愤填膺的,完全没注意唐霖一脸脑子瓦特了的眼神,然后突然回过神来问道,「哦对了,道友,我问问你是什麼时候来的,你知不知道其他人被关在什麼地方,有没有……有没有见过那些魔修,都见到些什麼人?」

  唐霖想了想,装作难以啟齿:「我……我来了有十日了,一直都是一个人在这裡……魔修的人……我就见过一次。」

  「哎……是吗?」卫涛凌的脸上满是同情,他又行了个礼,「时候不早了,我还有任务需要完成。还得让你再这裡多待几日,但是我们一定会将你救出来的!」

  说完他转身就跃出了院子。

  唐霖真的挺无语的,从头到尾在这儿说了半天,透露了一堆东西的结果也没想到要问问自己的名字和门派,也不知道这人是有多一根筋。

  第二天,卫涛凌又来了,带来了不少消息。据说被抓来的修士们大多和他一样单独住在小院子中好生待著,少部分有点能力反抗了的都关在地牢裡,值得庆幸的是目前还无人殞命。

  「但是,有一事我不知当讲不当讲。」卫涛凌有些為难,「据我瞭解,只有你……见过魔修的那些人。」

  「不是还有人反抗魔修被抓进地牢了吗?」唐霖问道。

  「这个……」卫涛凌看了看唐霖,欲言又止,「应该说,目前只有你被魔修……」

  卫涛凌的话没说完,唐霖就想抽自己一耳光,在心裡懊悔不已,早知道说从来没见过就好了啊,现在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

  见唐霖低头沉思,卫涛凌马上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张口就是长篇大论,不是邪不胜正,魔修终将消失在歷史的长河,就是要替他主持公道,激情演讲的结论当然是有件小事需要唐霖的配合。

  「你让我想想。」唐霖下了逐客令。

  别说他是个魔修,正是卫涛凌嘴中需要被肃清的人,而且他和魔尊那是和奸,也犯不著谁為他主持公道。但是这事虽然荒唐,却还得听听魔尊的意思。正巧,隔天魔尊就来找他了,唐霖对他匯报了卫涛凌的事。

  虽然因為他们的上下关係还不准许他踰矩询问道修被抓过来的缘由,但魔尊还是主动表示,这件事空穴来风,应该是道修方面有什麼动作想对魔修下手,準备让魔修背锅的。

  原昊钧虽然有预感风雨欲来,但当下最重要的还是将唐霖享用一遍。

  只是这位魔尊大人也不知道怎麼想的,还让唐霖友情客串道修的道友,和他玩了一发「邪压了正」play。



  第19章:魔尊的双性炉鼎之七完+彩蛋

  唐霖在魔尊的示意下,去做了一下双面间谍。

  魔尊并没有特别在意道修的动作,只是觉得唐霖做这些事的时候,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而且他也自信那群道修并没有多大能力对他造成什麼影响,就让唐霖撒手去玩。

  唐霖也确实玩得很开心,而且在自己经歷过这个位置后,他对上个世界的事情有了些猜测。

  那时候他也是第一次喜欢一个人,顾不上理智,又看不见周围,轻鬆地就受到了别人的恶意挑拨,被引向了那个结局。最傻的是,回到现实世界后他忙著顾影自怜,又怕威廉是真的利用自己,也就没让系统君给他看故事的发展后续。

  这回回去以后让系统君把那段调出来让他看吧。唐霖这麼想著,继续跟著卫涛凌往前走。

  所谓正道那群人交给唐霖的任务就是,去摸清正道修士被抓时吃下的药的解药是什麼,有机会的话最好来几份。东西到手以后给他们信号,并到指定地点接头,然后会有人带他离开「魔窟」。

  这个计画看起来是千疮百孔,实际上也是千疮百孔,搞得像是过家家似的。卫涛凌是个脑子直的可能没看出来,唐霖心裡是一清二楚,但是他也想知道那群人到底是打的什麼主意,以及这些主意……对魔尊有没有威胁。

  原昊钧当然没有所谓的解药,唐霖也只好随便找了几颗不伤身就是有点伤肾的大补丸带给他们。没办法,无欢门就这东西多。

  卫涛凌就是与他接头的人,两个人本来就算有点交情了,一路上在唐霖的指点下,也十分有惊无险地与其他几队分头行事的人顺利匯合。另外几队是去营救被关在牢裡的和别的被关在院子裡的人了,也不知道卫涛凌和他们说了什麼,其中有几个人看向唐霖的目光就带著点奇怪。同时他也注意到,这些人看向其他人的目光也十分奇怪。

  唐霖是以散修的身份混入他们的队伍的,这批人的共同点就是顏好,当中也有不少小门派的修士,所以也没什麼人起疑。带队的那位看起来就年长大家许多的领头人杨长老意味深长地看了唐霖一眼后也没说什麼,就是让人在魔尊的住处附近四处放了些火,搞了些爆破,就趁乱带人出去了。

  药物虽然不是什麼正经药,但表面也做了偽装,不是特别厉害的丹修根本看不出药物的问题,杨长老就让几位受制的人吃了「解药」,并留下一颗带回去便於研究。

  修士大多不需要睡觉,只要调息修炼就可以恢復精力,只是有几个修為较低的吃不消了,晚上他们就在林子裡找了个地方歇息。正当大家都在专注打坐的时候,一个修士惊叫的声音引起了大家的注意,接著又有数声不同的叫声传来。

  其餘人纷纷聚拢,然后发现站过来的人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杨长老带领的人,其中一部分人已经吃过「解药」了,手中的法器还带著瘆人的光芒,而剩下对面的都是没有吃过「解药」还处於修為被制状态的人,除了些小门小派的无名小卒,自然也不乏修為高深此时却虎落平阳的修士,在杨长老设下的结界中都是口不能言、难以动弹,只能一脸愤愤地望著结界外。

  「杨长老,这是何意?」站在长老身后的呆子卫涛凌看著结界中的唐霖有些著急,这段时间他自认与唐霖有了革命的交情,儘管唐霖从来无法和他同仇敌愾。

  「贤侄,你将来也是要做大事的人,有舍有得的道理还不懂吗?」杨长老不以為意,「这些人,可都是被魔修染指过的,你怎麼确定他们中没有谁被魔修策反,或者体内种下魔种,為了以后危害修真界呢?」

  「可是、可是……」卫涛凌总觉得有哪裡不对,可是又找不出反驳的话,只能指著唐霖道,「那个人肯定是好人,我能保证!长老你就放他出来吧。」

  「哦?贤侄这麼有信心?」杨长老眯了眯眼,话锋一转,「是不是他给贤侄灌了什麼迷魂汤?此人长相妖媚,可不像是正道中人。」

  去你的,长得比你好看就叫妖啊?结界中的唐霖也很心急,努力想著办法想要逃出去,只是那位杨长老完全不想放过他,卫涛凌越是替他说好话,就越是让杨长老反感,而卫涛凌又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直到他说出杨长老要是干掉了这些道修,别的门派的人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尤其是其中那几个本身修為不错的修士,他们应该是杨长老敌对门派的人。

  杨长老猖狂一笑:「老夫只需要向大家解释这些人会危害到修真界就可以了,不过确实有些麻烦,老夫有更好的法子,贤侄可想见识见识?」说完也不等卫涛凌回答,他就掐了数个法诀,一时间地动山摇乌云密佈,顷刻间原本尚晴朗的夜空顿时失了月色,滚滚雷声配著闪电的闪烁显得异常恐怖,接著数道碗口粗的巨雷就照著结界劈了下来……

  嗯,然后唐霖就回到了现实世界,躺在他的那张床上。

  「系统你特麼给我出来!这什麼玩意儿!」脑中还残留著被劈死的记忆,唐霖的心情可称恶劣。

  【宿、宿主您好。系统君真诚為您服务。】

  系统君居然难得结巴了,无机质的声音结巴起来还有点好笑。

  唐霖捶了下床板:「你给我解释下这怎麼回事?」

  【宿主您好,本次任务世界中,您被雷劈死了。】

  「我知道!用不著你重申这个!我是想让你给我解释為什麼会这样,我不是进去补肉文的吗?怎麼就被雷劈死了?!」唐霖怒气冲冲。

  【请宿主等待系统君的查询……系统君查到宿主在本世界中已按照肉文补全任务规定,与任务对象啪啪啪二十次以上,完成姿势和玩法成就十餘项,解封道具十餘种,超额完成任务,扫瞄宿主意愿后判定宿主更乐意待在任务世界,之后的发展就不受系统君控制了。】

  这个锅我给满分……呸!系统君的前半段话唐霖听著还有点脸红,后半段意思就是说,会造成这种结局完全是他自己作死玩脱了。

  ……怪我咯?

  可是唐霖也知道自己无从指责系统君,平静了一下心情后,便对系统君道:「把我……被雷劈死以后发生的事给我看吧。」

  系统君迅速将一段画面丢进了唐霖的脑海裡,唐霖便以上帝视角观看了之后的发展。

  魔尊在他出事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什麼,心神一动就来到了他们一群人被劈死的结界处。他并没有搭理一脸惊恐如临大敌的杨长老等人,只是兀自从灰堆裡扒出一枚早已看不出原本顏色的银环。

  那银环已经变成了黑色的圆环,不过是稍一用力,就碎在了魔尊的指尖。

  魔尊没有给杨长老他们多餘的视线交匯,只是当著他们的面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等到穿著裡衣、看起来并未释放任何气势的魔尊彻底离开了视线,杨长老才抹了抹自己的汗水,抖著身体让同样面色苍白的下属和晚辈赶紧收拾东西回到自己的门派。

  只是,他们也不过是躲过了一时的追杀,他们却没想到,就因為一个贪婪的念头,真的导致了修真界的浩劫。不过几日功夫,修真界就换了个光景,首先遭殃的就是杨长老所在的门派,就是以这个门派為首策划了一场儿戏的贼喊捉贼的戏码,之后,所有参与的没参与的门派都被洗劫,只要和正道搭上点边的都遭了秧,一时间生灵涂炭,到数年后修真界魔修称大,几乎再无道修。

  唐霖重点看了一下魔尊原昊钧的结局。原昊钧本身就是修魔的天才,之前渡劫失败后受的内伤,根本无需唐霖帮忙就自己好了,在洗劫了修真界后更是进步神速,没过多久就恢復了渡劫前的实力,并且做好準备再次渡劫。

  在别人眼裡这样的魔尊是魔修的骄傲,可谓风光无限,可是唐霖却只能乾著急。原昊钧那样不顾身体极限地修炼,和求死并无两样。

  之后,唐霖的预感应验了。就算杀戮不会对魔修的渡劫有什麼影响,但原昊钧还是没有飞昇,反而陨落了。

  因為他过不了他的心魔、他的情劫。

  唐霖嘆了口气,接著又向系统君要了第二个世界的幕后故事,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望著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明明现在正是早晨该起床的时刻,他却觉得累得不行。对别人来说这不过是一个晚上,对他来说却过了好久好久。

  他转进浴室打算冲个澡清醒一下,脱下衣服时却愣了:「系统君,这是怎麼回事?」

  左乳头上明晃晃的乳环反射著浴室的灯光,简直快刺瞎了他的眼。他抖著手轻轻碰了碰,发现不是幻觉,顿时细思恐极,难道是有变态趁我睡觉的时候爬进我的卧室给我戴了这个?!

  【宿主您好,这枚银环储存了特殊物质。】

  「啊?」唐霖不是很明白,「说人话。」

  【这枚银环是由特殊材质製成,不仅可以跨越时空,而且其中还储存了对您的好感度,也就是说,不管在哪个世界中,当这枚银环的製作者下次再触碰这枚银环的时候,就会想起对拥有者——也就是您,所有的好感。】

  唐霖将系统君的解释在嘴裡回味了数遍才尝出味道来。

  先不吐槽送什麼不好非要送乳环,但原昊钧送这枚银环给他,如果是為了在别的世界认出他的话,是不是就证明了,自己并没有找错人?

  唐霖抬头看到被打湿的镜面,他冲镜子弯了弯嘴角,镜子裡的人也对他露出了一个湿润的笑容。



  第20章:ABO之服从之一

  【宿主您好,由於特殊干扰,本世界起系统君将不再给出剧情,只能给宿主灌注人设,并保留所有已开啟的buff。我们的目标是能来一发的就绝不拉灯,能不打码的就绝不马赛克,请宿主好好享受。】

  到了新的世界后,系统君丢下这麼一句话就不见了,留给唐霖一个大大的烂摊子。

  谁来告诉他Alpha、Beta、Omega都是什麼鬼!

  不过拥有主角部分记忆的唐霖,还是顺利地接受了这个世界有六个性别的设定,并且很好的适应了,只是,虽然他是个受,并且从来没想过要翻身做攻,还是对自己身為可以生孩子的Omega感到膈应。好在这个世界的Omega除了会生孩子以外,也没有别的不方便,只要能应对好发情期,控制好信息素,想干什麼都没人阻止。

  「滴滴」,通讯器响了。唐霖抬手接通后,看向通讯器的屏幕,对面是一个面容清秀的男人,脸上虽然带了些岁月的痕跡,却只是给那本就上乘的容顏增加了成熟的魅力。

  「爸爸。」唐霖打招呼道。

  「嗯,小理,你父亲要你今晚回来吃饭。」男人对唐霖笑了笑,然后偷看了旁边一眼后小声补充道,「傅家的那个孩子也会来。」

  「……我知道了,我会回来的。」唐霖颇无语地掛断通讯。

  正在旁边看书的友人见状:「怎麼了这是,接个通讯心情就这麼差。」

  唐霖翻了个白眼:「我父亲叫我回家吃饭,姓傅的也在。」

  「我就不明白你了。傅靖书学长哪儿不好了,妥妥的学霸,联邦第一军校歷届毕业生中的最强Alpha,家庭背景和血统都好得没话说,未来就算当不上元帅也肯定是个将军,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和学长从小青梅竹马能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还有什麼不满足的?」友人也很无奈,「虽然你也很厉害啦,要是和学长在一起,可以说是强强联手、珠联璧合了。」

  呵呵,你嘴裡的最强Alpha,从小到大被童理,也就是主角受我,见一次揍一次。

  不过為了在外人面前保全一点傅靖书的尊严,这话还是不说了。

  下午,唐霖收拾了自己的课本,扯开校服领带坐上回家的飞行器。

  按系统君的尿性,这傅靖书八成就是自己那对象了,只是也许是灌注了童理本身性格以及特殊生理情况的缘故,以前童理见到傅靖书的时候就是纯虐,最近他每次见到傅靖书都十分烦躁,揍得也比以前更狠。

  是的,唐霖快到发情期了。可人家Omega发情是变湿变软各种求肏,他暴躁。

  「父亲、爸爸,我回来了。」一进家门,旁边的侍者就将唐霖手裡的东西接了过去,唐霖瞥了眼傅靖书的鞋,换好自己的拖鞋向客厅走去。

  「嗯,来这裡坐会儿。」一脸威严的父亲看见唐霖后指了指正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傅靖书旁边的位置。

  唐霖顺从地走了过去。

  童理的父亲童戟是联邦八名上将之一,是除了大总统和三名元帅外职权最高的级别了,也许因為工作时习惯了,在家也总是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只不过唐霖和童理的爸爸严筠之都不会害怕就是了。

  沙发上的傅靖书一看到唐霖过来,就冲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唐霖哼了一声,在他身边坐下来,对面的童父见了伸手就砸了盒纸巾到唐霖脑袋上:「臭小子,对客人什麼态度呢?」

  「什麼客人,不知道的还以為他才是你亲儿子呢。」处於暴躁状态的唐霖在这段时间看见Alpha(包括亲爹)就格外不爽,简直一点就炸。

  「说什麼呢你个臭小子,皮痒了是吧……」童理的Alpha爹也是个暴躁的,两个人差点就懟上,这时严筠之从厨房冒出头来:「好了别吵啦,準备吃饭了。」

  於是唐霖和童戟两看相厌地走向餐厅,后面跟著的傅靖书笑得一脸尷尬。

  餐桌上放的菜对唐霖来说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但在这个普遍用营养剂果腹的时代却相当於大餐了,唐霖坐上桌以后就闷头吃饭,让童戟对他的表现十分不满:「给靖书夹点鸡肉。」

  唐霖看那盘鸡肉有大半被自己吃了,也有点不好意思,夹了一块丢进傅靖书碗裡,只是嘴上还不甘心地道:「俗话说吃啥补啥,当心鸡吃多了越来越弱鸡。」

  「怎麼说话呢!」童戟又炸了。

  唐霖吃得也差不多了,抹了抹嘴放下碗筷就说:「我先上楼洗澡,这两天训练累死了。」

  上楼的时候还能听童戟骂骂咧咧地抱怨一个Omega生成这种性子以后该怎麼办,而严筠之则在旁边细声劝著什麼。

  从第三者的角度来看,这种性子简直是公主病加熊孩子,唐霖知道自己不对却也难以控制。童理的个性向来横行霸道,行為处事看著一点都不像Omega,他虽说也没有多看不起被自己从小揍到大的Alpha傅靖书,可是童戟和严筠之觉得同僚的儿子挺不错的想给他俩拉郎配他就老不乐意了。而这种情况在他快进入发情期的时候更是火上浇油,光是闻到傅靖书身上飘出来的信息素的味道他就浑身不自在。

  一回想起那味道,唐霖又忍不住皱了皱鼻子,脱掉自己的衣服进入浴室。学校裡的浴室只有淋浴,他已经好久没能好好泡泡澡放鬆一下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唐霖上楼后,傅靖书也有点吃不下了,他放下碗说:「两位伯父,我还有事,今天先回去好了。」

  「我能不知道你有没有事吗?今晚你就住下来。」童戟摆了摆手。傅靖书毕业之后就分配到了童戟底下,童戟喜欢老朋友的这个儿子,多提携了几把,现在傅靖书是他的助理秘书,比不上秘书重要,但对刚毕业的他来说也足够不错了。

  严筠之也感觉到气氛有些僵硬,便缓和地道:「靖书,小理他只是嘴巴坏,对你没有恶意的,你们俩从小一起相处,你也很瞭解他的对吧。今天天也晚了,你回去不方便,还是先住在这裡……我们知道你对小理的心意,我们也乐见其成,但有些事还是得看你们自己怎麼走。」

  「嗯,我知道的,谢谢伯父。」傅靖书点了点头道,「我上去看看他。」

  「去吧。」严筠之弯了弯眼角。

  傅家和童家可以算得上是祖辈的交情了,两家走动得相当频繁,所以傅靖书从小就喜欢那个比他小了4岁,总是喜欢用粉嫩的小拳头砸他的三头身Omega娃娃了,即便后来的嫩娃娃的拳头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咳,他就开始庆幸两位爹把他生成了结实扛揍的Alpha。

  傅靖书在童家有固定的房间,就被安排在童理房间的隔壁。严筠之曾经还偷偷摸摸地提过,两个人的房间中间有暗门,以后他们要是在一起了就可以通过那个暗门那啥了。

  想起这茬,傅靖书不禁失笑,等他们在一起那啥,还不知道要多久呢。童理确实对他没什麼反感,可是这麼多年也不是揍著好玩的,反正傅靖书现在对他是有点不知道该拿唐霖如何是好了,心裡想著越靠近对方越好,可是也害怕对方会更加讨厌他。

  站在童理的房门前,傅靖书犹豫了很久,还是敲了门,不过没人回应。他轻轻推开半掩的门,发现房间裡没人,地上散落了脱下的衣服,人应该还在浴室裡洗澡。

  傅靖书花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了去闻一闻那条浅色内裤的冲动,只是捡起了唐霖的衣裤堆在椅背上,然后坐在一边等待唐霖洗完出来。

  等了十分鐘裡面也没有传出动静,傅靖书开始担心唐霖会不会是泡澡太久晕在裡面了,在门口转了转后还是敲门推进了浴室。

  浴室中水汽氤氳,空气中瀰漫著沐浴乳与唐霖信息素的味道,让傅靖书心中蠢蠢欲动。儘管隔著朦朧的薄雾,他还是顺利找到唐霖的所在。

  平时对他总是张牙舞爪没什麼好顏色的人,此时正平静地闭著眼睛在浴缸中休息,看起来真的像是美好的天使,只不过这是个战斗系的天使。

  眼前的蜜色皮肤光滑无比,在粼粼波光下有种半遮半掩的味道,修长的双腿和四肢架在尺寸不够大的浴缸外面,肌肉的线条下蕴含著爆发性的力量。胸口的嫩色乳头正巧在水面的位置,被起伏不止的水流拍打著,腿间的秘处也在水光的折射下隐约可见。

  只是,这也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唐霖的赤身裸体了,小天使胸口亮晶晶的那是什麼?

  傅靖书鬼使神差地伸手碰了碰,在将唐霖惊醒的同时,他只觉得指尖一麻,有电流从他的手指传到了他的四肢百骸,一瞬间只觉得小天使好像浑身都在散发著天使的光芒,连皱著眉头质问自己為什麼会进到浴室裡来的神态都那麼可爱,而自己全身上下都叫嚣著想要碰碰小天使。

  而唐霖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在浴缸裡睡著,还被傅靖书撞见,他从浴缸裡站起,伸手从旁边抓了一条浴巾遮挡自己的身体后,撞开人回到房间,準备翻睡衣出来穿。谁知在经过傅靖书身边的时候,却被一把抓住了手臂。

  「你要干嘛?」唐霖皱著眉头想要甩开傅靖书的手,一时竟然没能挣开。

  「和我在一起。」傅靖书一改平时的温和,此话竟然说得很强硬。

  唐霖稍微用了些技巧,还是挣开了傅靖书的手:「就凭你?」

  「就凭我。」说著,傅靖书又伸手去抓唐霖的肩膀,唐霖身体一侧,两个人就在房间内打了起来。

  两个人用的都是军校教的军体拳,傅靖书号称最强Alpha,唐霖在Omega裡也是出了名的战斗力爆表,和Alpha比起来不遑多让,一时间还真分不出上下。虽然一开始唐霖不太习惯一向不反抗乖乖挨打的人不知是吃了什麼药居然也还手了,可是凭著多年揍人的经验,最终他还是成功地将人双手束缚在身后摁倒在地。

  「就你这样还想上我。」唐霖抬起下巴撇嘴,跨坐在傅靖书背上。本来用来遮掩身体的浴巾早就丢到一边去了,他就这麼光著身子遛鸟也没什麼不自在,反倒让嘴角带血的傅靖书又忍不住嚥了口口水。

  「那你等我,等我和你势均力敌了你就和我在一起。」傅靖书道。

  唐霖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后,故意打击道:「那得等到何年何月?你也知道我发情期快来了,但我是绝对不会和随便就能被我揍趴的人在一起的,我知道我父亲和我爸爸喜欢你,可是他们手裡也有别的Alpha对象可以介绍给我,什麼张家的老二,李家的儿子,王家的三少,反正随我挑,不满意就换下一个。」

  「我不準!」

  傅靖书著急地就想挣扎出来抓唐霖,被唐霖踹了几脚重新按倒:「生理书上说Omega被标记后对Alpha有天生的服从性,我怎麼也得挑个能配让我服从的人吧?好了,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说完,唐霖就把人往门外一丢,锁上了门。

  楼下的二老听到动静,不禁问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傅靖书呵呵一笑回道:「我们没事,你们先休息吧,我也準备睡了。」

  傅靖书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没有开灯就躺倒在床上。

  他在脑海裡回忆从小到大对唐霖所有的记忆,那个小娃娃长大了,他的一顰一笑都让自己為之动容,可是这是自己第一次感受到这麼强的佔有慾。

  他迫切地想佔有那个小娃娃,想和他在一起……想上他。

  一想到那小娃娃可能会选择和别人在一起,他就觉得难以忍受,心中腾起莫名的火焰,燃烧著他的理智。

  他想上小娃娃!想上了他!他绝对不允许他的小娃娃和别的Alpha在一起,被别的Alpha标记!可是,小娃娃说就凭自己配不上他……

  傅靖书握紧了身侧的拳头,心中各种情绪纠结在一起,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压抑的气氛,直到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凭你不行,凭我就可以了。」

  傅靖书一向温润的嘴角,扬起了邪魅的弧度。



  第21章:ABO之服从之二

  这个年纪本来就是发情期到来的时期,周围人蠢蠢欲动的状态也让唐霖越来越不爽,对战训练时所有人都不自觉地躲著他走,谁都不想当那个被揍的对象。

  然而这时候却传来了实习战的命令。

  每年联邦军校都会安排学生实战训练,虽然挑选的战役大多是对联邦安全威胁不大的,但上战场总会有出人命的风险,更何况战况瞬息万变,也是容不得有什麼闪失的。

  唐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已经被盯上了,但他明著暗著表示过数次自己的发情期不需要别人帮忙,学校也答应的好好的,谁知还是被坑了一把。

  在走进锻鍊室的那一瞬间他就察觉不对了,可还是没能及时跑出,只能看著锻鍊室的门在眼前关闭。

  这个锻鍊室是机甲对练用的,墙壁、天花板和地板使用的都是特殊的材料,坚硬无比,门只能从外面打开,想从裡面逃出去确实不容易。而现在,这裡就是一个密闭的空间,角落裡放著一张床,想来也知道是準备要干什麼。

  唐霖嘆了一口气,转过身,看向站在对面的三位一脸倨傲的Alpha学长。

  Alpha作為食物链的顶端,本性就自视甚高,即便从能力和特殊度上来说Omega仅次於Alpha,仍不乏有Alpha把Omega当成是生育机器。

  眼前的这三位学长似乎就是抱著这种心情接下了学校的委託。

  空气中散发出Alpha的信息素来,那种诱惑的香味不断朝唐霖的鼻子裡钻进去,让他有一瞬间的晕眩。

  「我可真荣幸,居然有三位Alpha陪我度过发情期?」唐霖压了压心中的痒意,讽刺地道。

  三人相覷了一下,為首的人上前说道:「童学弟在我们学校裡名气不小,不过Omega还是要有Omega的自觉,你说是不是?」

  唐霖厌恶地躲开学长伸过来想摸他脸的手。这具身体的皮相确实不错,有著属於Omega的俊秀,又有他性格上独有的英气,熟悉他的人都被他霸王花般的个性吓退了,可惜总是有些人不长眼。

  為首的学长觉得有些没面子,回头朝另外两个人示意,另外两个立刻上前想要压住唐霖,唐霖勾起嘴角,抓住先跑近他的左边学长的手肘,一脚踢在对方的膝关节将人撂倒后,又顺手握住右边学长的手腕,直接把人摔了出去。

  為首那个下令的学长愣了一下,露出惊恐的表情,可是唐霖顾不上这些,他只觉得充满周身的信息素像是在他眼前蒙了一层血雾,又随著他的呼吸钻进他的身体裡,让他无比狂躁。

  「我说你啊,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唐霖的手搭在金属墙上,一步步向唯一一个站立著的学长走去,「你是不是觉得Omega就是你的附属品?如果你的实力就是他们这样的,那我分分鐘就能教会你重新做人。」

  唐霖无所谓地用下巴指了指趴在地上根本爬不起来的两位Alpha学长,随著他的脚步愈来愈向前,他的手指在墙壁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学长眼尖发现,唐霖的手指根本就已经插入了墙壁的钢板,在上面留下了深刻的划痕,墙壁表面的钢板更是已经翻捲了出来。

  这可是连机甲都难以破坏的特殊钢材,这人还是Omega吗?!学长冲房间的某个角落跑过去喊道:「放我出去,我不要和这个怪物待在一起!快把门打开!」

  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了,他不敢回头去看。他终於明白学校為什麼要安排三个Alpha来对付这麼一个Omega,但他真的很想说,三个也不够啊!

  「学长是想要出去吗?」唐霖的声音到了他的耳边。

  学长颤巍巍地回过头,看到唐霖猛地将手插入墙壁中,摸索了一阵后扯出来一大把线路,挑出其中几根扯断。

  门,就这麼打开了。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唐霖恶狠狠地对学长道,直到学长跌跌撞撞地跑出训练室,他才踉蹌了一下脚步,也跟著离开了。

  唐霖来到监控室,裡面没有任何人,学校根本没打算今天晚上放他们四个出来。唐霖抬头看了看角落裡的监视器,从手边摸到一个桌上放著的杯子就朝那个摄像头砸了过去。

  三个Alpha的信息素在他体内肆虐,这是一种很特别的感受,那气息不断燃烧著他的理智,撩拨著他的冲动。他自知现在自己这种状态要是回到宿捨去,一定会见谁懟谁大闹一场,他的Omega室友们可没有傅靖书那麼耐打。

  ……不知怎麼的,突然就想起了那傢伙……有点想见他。嘖。

  唐霖撇撇嘴,将自己突然软弱下来的意识重新加固,向学校后山的小树林走去。

  今晚,可能会有点难熬了。

  正当他準备迈入小树林的时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在这裡。」傅靖书走了上来。他的语气十分冷静,甚至有些冷淡,可是凌乱的呼吸和满头的大汗,都表明他找唐霖很久了。

  他走到唐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的衣物和身体状况,确认他并没有吃什麼亏。他伸出手去拉唐霖:「跟我回去。」

  「别碰我!」一股和之前闻到的不一样的信息素的味道排山倒海而来,让唐霖打开了傅靖书的手。

  唐霖头也不回地就朝小树林裡走进去,傅靖书的眼神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黯了黯,也跟著他走入了小树林。

  后山平时并没有什麼人过来,头顶的树木十分茂密,就算是白天走入其中也会觉得好像进入了黑夜般昏暗,脚下也都是盘根错节的树藤,但两个人都是能力出眾的战士,丝毫没有因為地形的缘故磕磕绊绊。

  晚风吹拂,树叶与树叶间碰撞发出沙沙的声响,唐霖觉得自己体内的热气似乎也被吹散了一些,心情也渐渐平和了下来,可是老天总是和他作对,不肯让他平静。

  正当他深呼吸的时候,听到树木间有著一丝不自然的声响,身后的傅靖书也察觉到了这丝不和谐,几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几秒后就靠近了,一隻两米高的米迦虫从树林中钻了出来,随即又有数隻半人高的米迦虫从它的身后出现。

  米迦虫就是这个世界中联邦星球最大的敌人了,长得像是蜘蛛,但身体又如蟑螂般扁扁的,这种丑陋的外形让人实在升不起好感,而且,為什麼会突然有米迦虫出现在学校的后山,就让人十分细思恐极了。

  傅靖书当机立断,立马向他的上级进行了报告,同时让唐霖联繫校方打开警报,在匯报完毕得到个人武器解禁消息的时候,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然后拿出了各自的武器,分别向两端的半人高的米迦虫攻击过去。

  在战场上,因為有很多米迦虫的身形巨大,大部分的联邦士兵都是用机甲战斗的。只是机甲毕竟是一定规模的杀伤性武器,一般都由政府等机关统一保管,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分配出来。机甲不一定每个士兵都能拥有,但个人武器却是每个士兵从军校生开始都会配备的。即便规定是平时不能随意使用,战斗之前需要匯报解禁,但每个人都可以挑选符合自己性格,或是能让自己的战斗效率最大化的个人武器的形态,并在其中灌注联邦科技增强威力,让他们在关键时刻得以自保。

  傅靖书的武器是两把大小不一的双手剑,右手握的是有著火焰型刀刃的重剑,抬手一个直抹就将第一隻米迦虫开膛破肚,然后一个转身,他绕到了另一隻米迦虫的身前,也不必看,左手往后一扎,泛著寒光的刀刃就刺入了那隻米迦虫的脑部,稍稍一搅,匕首上的倒刺将伤口撕裂。不过短短数息,两隻米迦虫就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反抗的可能。

  和傅靖书静如刺客的战斗不同,唐霖的战斗走的就是大刀阔斧暴力碾压的风格,一把两米多长的鬼头刀被他舞得虎虎生风,刀刃所到之处都是残肢断臂虫液乱飞,几隻米迦虫都被砍成了数截。

  两个人很快结束了各自的战斗,几乎同时停下来对向最后剩下的那隻两米高的米迦虫。这样大小的米迦虫和他们刚刚收拾掉的小杂兵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他们都曾试图攻击,但能将小米迦虫轻鬆斩成两段的攻击,在这大米迦虫身上就只能留下浅浅的痕跡,而且虽然身形庞大,它的反应和移动速度却丝毫不逊小米迦虫,更可怕的是它随意挥舞节足就能挥断一人抱粗的树木。

  不过它也不是没有弱点的。

  傅靖书毕竟是上过战场的前辈,他当机立断先行上前,向米迦虫的腹部劈刺,却被节足迅速挡住,刀刃相接之处隐约能看见火花,可见这只米迦虫的坚硬。唐霖不甘示弱,在傅靖书正面对上米迦虫时,他就绕到后方劈砍,可惜两个人的攻击都被弹开了。

  「嘖,要是有机甲,只要一发光束炮就能解决了。」唐霖忍不住抱怨。

  傅靖书看了看手裡的剑,剑身上隐隐附著的光芒已经减弱了许多,没想到短时间内就将附加威力消耗了这麼多。

  「它的关节很脆弱,死穴在腹部,等会儿我会克制住它的节足,你去攻击他的腹部。」傅靖书道。

  「你……」唐霖知道傅靖书是想以身作诱饵,他憋了许久才说出一句,「你少命令我!」

  傅靖书没看他,眼中露出嗜血的光芒:「放心吧,我不会死的,我这条命还要留著上你呢!」

  说著,傅靖书提步向前,靠近米迦虫的前肢,故意引诱对方攻击自己,然后在躲过节足戳刺的时候,看準时机看下了一条前足。这些在极短的时间内发生,看似顺利,可但米迦虫的戳刺还是在他的手臂留下了一道不算小的伤口。

  失去了一隻前足的米迦虫瞬间狂躁,傅靖书喘了口气,心知再不砍断几条节足唐霖是没有机会攻击到它腹部的,於是便数次上前进行攻击。只是事情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如意,当他成功弄断第三条节足时,身上伤口虽然不深,但看著也满是血痕了。唐霖早已迫不及待,三条断臂的空隙已经為他提供了足够的机会,他提著大刀挥开护住腹部的节足,向那最柔软的弱点捅了过去。

  垂死的米迦虫挣扎不止,力道大得把唐霖和试图护住他的傅靖书都甩了出去,两个人摔在树上,撞得七荤八素,恢復过来时,那米迦虫已经了无声息,唯有节足还微微地抽搐。

  「军部的人来得好慢。」唐霖看著米迦虫的尸体道。

  「是啊。」他身边的傅靖书答道。

  两个人都没有疲惫的感觉,肾上腺素的激发反而让他们觉得酣畅淋漓,对方信息素的味道顿时变得浓郁,唐霖转头看向傅靖书,见对方也望著自己,不禁低吼著扑向对方。

  他们同时撕扯起对方的衣物来,他们因想压制对方而在地上打滚,他们互相吻著激烈到嘴唇都破了舌尖都是血液的味道,他们沉溺在对方的信息素之中。

  唐霖没想到,这回竟是傅靖书赢了一筹,那充满佔有慾和攻击性的视线不过让他恍惚了一瞬,强有力的臂膀就把他抱起来压在了一旁的树上。被压制的感觉让唐霖不太爽,可是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让他有种莫名的兴奋。

  被Alpha信息素快要泡化的理智、蠢蠢欲动的身体和焦躁的心情让他知道自己的发情期真的来了,感受到坚硬而炙热的某处抵在他的臀缝,唐霖不甘地挥拳:「你别想让我服从你!」

  「服从不服从,那可得我说了算。」傅靖书一舔嘴唇,顶腰就挺入那早已準备好的后穴。

  「呵啊……」唐霖扬颈,吐出甜腻的呻吟。

  一瞬间,傅靖书只觉得湿润与火烫的穴肉包裹了柱身,无意识地蠕动的嫩肉像是数张小口不断吮吸著他一般,让他差点缴械。他眯了眯眼,低头啃噬著唐霖的锁骨,用牙齿刁住对方胸口那颗让他不顺眼却又感觉很特别的乳环拉扯,在对方痛呼的时候又含住红肿的乳头打转舔吸,一边又未停止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剧烈的动作插得并不特别粗的小树都跟著摇晃。

  唐霖的呻吟在他的动作下支离破碎,反抗的心情在猛烈的攻势下节节败退,在傅靖书感觉到唐霖的反应有些软化之时,他也减慢速度,用九浅一深的技巧,先是在穴口处浅浅抽插,在穴壁忍不住夹紧的时候突然猛地插入,推开所有穴肉,袭击最敏感的小点。

  缓慢而甜美的折磨让唐霖无所适从,这样的攻击最大限度地激起了他的慾望,他咬紧牙冠,双腿夹在傅靖书的腰部,对对方展开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比起自己上半身光裸,下半身只有来不及脱去的裤子掛在右脚上,傅靖书不过是被他拽掉了几个扣子袒露肌理分明的胸脯,拉开拉链露出下体罢了,这样的对比让他的自尊大受打击,但他感觉到有黏腻的汁水从那个丢人现眼的小穴裡流了出来,他的头脑再不甘愿他也清楚地明白他的身体快要臣服了。

  要输了,他不想输。

  数次浅浅的抽插后,又是一记深顶刺入他的后穴深处,彷彿戳在他灵魂上的感觉让他不住地颤抖起来,他连自己身上有痛就是爽buff都忘了,只觉得背后被粗糙的树皮磨的他快感加倍。

  慢条斯理的抽插让唐霖越来越无法满足,他终於忍无可忍一口咬在傅靖书的肩膀上,含糊不清地道:「你动一动……」

  「嗯?」傅靖书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下半身依然故我地慢速抽送,在浅处用龟头将穴口的嫩肉翻进翻出。

  「他妈的我让你肏我!狠狠地肏我!肏进我裡面,给我用力!」唐霖丧气地闭著眼喊道。

  「呵呵。」傅靖书亲了亲唐霖的嘴唇,「遵命。」

  空虚的穴肉终於得到了暴虐的洗礼,疯狂的捣弄在穴壁上不断开凿著,快意一波波地涌上来,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不少肠液,连前方未受任何外力刺激的肉棒都已经偷偷地吐了精。

  在傅靖书的试探下,他们双唇相接,只是甜蜜的亲吻很快就变成了撕咬,口中的喘息也转為嘶吼。唐霖下意识地抓挠著傅靖书的背部,让本就伤痕纍纍的后背愈发伤口狰狞,也许疼痛确实增加了快感,傅靖书也如法炮製,抽插与舔舐的动作渐渐没了章法,嘴巴在唐霖身上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斑驳的痕跡。

  汗水与体液交融,两种不同的体味混合成了催情的味道,有节奏夹紧的穴肉让傅靖书难以忍耐地冲刺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水随著他拔出下体的动作溢出,在他插回两股相撞的时候又溅出些许,两人交合之处都被打湿了。

  树叶被他们晃得纷纷落下,微凉的风也吹不散盘旋在他们周身的热情,在即将攀顶的时候,傅靖书猛地把人翻过来,让他趴在树上,用后入的姿势对準小穴拚命抽插。电流窜身,酥麻感从小腹传来,两个人一前一后地高潮了,傅靖书也倾身向前,用牙齿扣住了那白皙脖颈后独特的腺体。

  「不……!」感觉到腺体受制的唐霖即便高潮脱力,仍然本能地挣扎起来。

  傅靖书并未刺入,只是用牙齿廝磨了几下后亲了一口那个吸引他去咬的器官,颇遗憾地道:「你现在要是不被我标记,以后就会求著我标记你了。」

  Omega的身体一旦食髓知味却未被标记,性慾就会变得无比强烈。

  恢復体力的唐霖一脚踹开傅靖书,随手用衣服擦了擦从后穴流出来的混著肠液的白浊后,瞥了他一眼:「你做梦。」



  第22章:ABO之服从之三

  收到傅靖书消息的军部和学校眾人也是有点崩溃。做好战斗準备紧赶慢赶地到了后山小树林,却闻到了瀰漫出来的Alpha和Omega在干见不得人的事的信息素味道,几个意志力相对薄弱的Alpha当即就有要失控的跡象,被长官紧急地带远了一些。

  一行人在凉风中站到腿都算了,人都麻木了,才看到衣衫不整明显干过某些事的童理从树林裡转悠出来,身后跟著同样造型却面带温和的傅靖书。

  见到长官,唐霖很自然地调整了步子走在傅靖书身后,让他去匯报,一行人捋完事情的经过后,长官和导师紧急回去向各自的领导报告,其餘人也各回各家。

  临走时长官向傅靖书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大概是很惊讶,信息素的味道都这样了,两个人居然还是没有成结的状态,他有点搞不太清楚两个人到底做了没。毕竟Alpha在交合过程中标记Omega是刻在骨血中的本能,鲜少有人能压抑自己的冲动。

  傅靖书将人送回宿舍后,拉住了头也不回就要往裡走的唐霖:「小理,我……我很担心你。」

  唐霖扯回被拉开的领子,遮挡了满脖子的吻痕:「怎麼?」

  「没有标记你,这样真的好吗?」傅靖书有些犹豫,「你现在的这种状态,可能会比发情期更加危险。」

  唐霖睨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忘了,这世上有个好东西,叫抑制剂?」

  说著,不等傅靖书回答,唐霖就走进了大门,用重重的关门声阻隔了傅靖书的视线。

  一进宿舍,唐霖就扑倒在床上,将自己蜷缩起来。

  太激烈了。

  儘管自己一路上都努力维持著云淡风轻的禁慾表情,可是体内这种翻腾的慾望实在是太折磨人了。他原本以為所谓的发情大概和以前他和魔尊用过的助兴的药物感觉差不多,却没想到完全不是一个层次。那种被燃烧理智的失神感,身体不由自主迎合的冲动,再加上每次与那个人交合时独有的直击灵魂的快感,还有系统君的buff,种种感觉交织在一起,简直将他的身体变成了巨大的性器官,唯有一下一下深深的捣弄才能稍稍安抚他躁动不安的心情。

  但更可怕的是在那之后,被开凿过的地方比之前更加湿润,品嚐过情慾滋味的部位飢渴而空虚,浑身上下的细胞叫嚣著想要被那个熟悉的信息素包围,想要与之交融,就算泡冷水澡也消不去深入骨髓的慾望。

  唐霖颤抖著拿出每个Omega的床头柜中都会备好的抑制剂,握在手裡。踌躇了良久,才打开盖子将抑制剂喝了下去。很快,身体中的热意慢慢消退,而性事后的疲惫感也泛了上来,唐霖闭上眼睛,进入了睡眠状态。

  他一点也不想去深想,為什麼一瓶抑制剂就能搞定的发情期,他却一直扛著扛著,扛到与那人交合為止。

  ******

  虽然安排的三个Alpha被揍了,但校方发现唐霖已经明显度过了发情期,不会再散发出那种诱人的信息素后,就不管他了。

  使用抑制剂后无限弱化的信息素中,大家也闻不出他是不是被标记过。但大概也没人会想到唐霖竟然会使用抑制剂吧。

  虽然抑制剂非常强效好用,但对Omega们来说,他们寧可找个普通的Beta紓解也不会使用抑制剂。毕竟抑制剂有后遗症,使用后有数天的虚弱期,这等於是让Omega暴露出一个弱点,本来就因「可以生育」一词而较Alpha略显弱势的Omega怎麼可能愿意变得更加弱势呢?

  好在唐霖一向暴躁的性格和超越普通人数倍的战斗力,让周围人都没有发现他的异常,随著时间流逝,唐霖和他的同级生们跟随学校的安排来到了战场。

  他所在部队的长官,当然是不放心他安危,使用了各种手段开后门空降到这个不属於管辖范围的傅靖书。

  上回的米迦虫进入学校后山的事件之后,经过调查发现,联邦各个星球都有米迦虫安插的侦察部队,只是没想到号称安全保护最严密的首都星都查到了被米迦虫暗中入侵的跡象,这也让本次作战的形势十分严峻。

  而一段时间战场生活下来,年轻的军校生们也从最开始的跃跃欲试和满腔热血中转為怨声载道,儘管没有人员死亡,战场的恶劣条件与直面生死的恐惧都让少年们没有了所谓一战成名、加官进爵的简单想法。

  更让少年们无法接受的是,在时刻準备面对敌袭的时候,每天还有著高强度的训练,这时候还能和长官对打的唐霖就让大家佩服不已了。

  但被眾人佩服的那个人,正一心一意地和傅靖书对练,虽说傅靖书一直被他压著打,但其中不乏傅靖书故意放水的成分,而且此时二人都是拿著各自的武器进行对练,傅靖书的战斗方式显然比唐霖的更加细緻更有经验,一时间两人难分伯仲。

  汗水混著信息素的味道在空气中蔓延,唐霖的鼻翼抖了一下,呼吸顿时有些紊乱,动作也出现了破绽。他压住心中的狂躁,收回了攻势退到一边:「长官,今天就到这裡吧。」

  傅靖书擦了擦汗,点头同意。

  回到自己房间的唐霖立刻进入浴室冲冷水,冲了一会儿以后发现一点都不管用,正打算使用抑制剂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為什麼要用抑制剂委屈自己?这麼想著,他擦了擦水流不止的下身,套了件衣服湿著头髮就敲开了傅靖书的门:「我浴室的淋浴坏了,到你这儿来借用一下。」

  同样湿著头髮的傅靖书看到唐霖身上的衬衫被水打湿,胸口都显出了乳头的顏色,还有那枚明显形状特殊的乳环,眼神一黯:「我也在洗澡。」

  「没事,我可以等你洗完。」唐霖摆了摆手,走进傅靖书的房间。

  傅靖书转回浴室继续洗澡,唐霖则四处看了看傅靖书简单的房间陈设。房间裡有傅靖书的味道,这味道让唐霖既安心又暴躁,他坐立不安地在窄小的房间裡转悠了几圈,猛地打开了浴室的门。

  「嗯?你这是等不及了吗?」裡面的傅靖书似乎并不意外唐霖的出现,莲蓬头裡的水柱打在他精壮的肌肉上,水流沿著肌理分明的线条往下流著,腿间的巨物更是挺立著笔直地指向唐霖所在的方向。

  唐霖走上前挑眉道:「我来替你捡肥皂。」水流一下子将他身上的衣物彻底打湿,原本就诱人的身体更是在濡湿的军装下若隐若现。

  「那我就满足你。」这年代早已没有了肥皂这种低科技產物,但傅靖书莫名理解了唐霖的意思,他一把将人推到墙边,急切地扒下了对方的裤子,在对方的配合之下,一举插入了湿润的穴内。

  「哈啊……」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嘆,只稍微停留了一瞬,傅靖书就开始了律动。

  抽插时发出的水声被淋浴的声音盖住,但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却十分突兀。傅靖书一面舔舐著唐霖的耳垂,一面剥掉唐霖身上的衣服,虽然湿衬衫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是他现在并不希望两个人肌肤交融的时候还有别的阻隔。

  一隻手撑在墙上,另一隻环著唐霖的上半身,傅靖书喘著粗气吮吻唐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吐出不知名的语言。

  唐霖下意识地觉得傅靖书说的话有些耳熟,却听不太懂,激烈的插捅让他的身体随之摇摆,却仍被牢牢得圈在傅靖书怀裡,好像他的俘虏。

  「啊、嗯……让、让我转过来……」唐霖突然说道。

  傅靖书顿了顿,在下身还插著的状况下猛地将人转了过来,龟头的顶端狠狠刮过穴壁上坚硬的小点,唐霖呜咽一声就抽搐著穴肉高潮了,无人触碰的阳具将白浊的精液射在了地上,浮在水面上流向下水道,透明的肠液让抽送的动作更加顺滑,穴内却不失紧致。

  「唔……放鬆点,你夹得太紧了。」傅靖书拍了拍唐霖的屁股。

  唐霖伏在对方身上喘了喘气后,将人推倒在地,傅靖书的下体也滑脱了出来,带出一些淫水:「我比较喜欢这个姿势。」

  说著,他坐到了傅靖书的身上,却没有插入,而是将傅靖书硕大的阴茎压在小腹,用自己的后穴、阴囊还有坚硬的阴毛前后摩擦起来。

  这和插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穴口的褶皱、鼠蹊部的滑腻、阴囊的粗糙和阴毛的刺扎让这来回的摩擦无比刺激,再加上身上人虽然没有表情,脸上却泛著情慾的粉红,还伸手拧捏著自己两颗红肿的乳头的模样,更是让傅靖书无法忍耐。但唐霖也同样受到了不小的刺激,穴口被磨的麻痒不已,敏感的鼠蹊部也遭到对方阴茎的攻击,每当龟头冠状沟刮擦穴口的时候他都有一种酥麻的感觉。

  在傅靖书露出快要射的表情的时候,唐霖恶质地停下动作,弹了弹翘起的阴茎道:「接下来该我爽了。」然后他就舔了舔唇,扶著对方的炙热,缓缓地坐了下去。

  穴口被慢慢撑开,顺利地抵到深处,唐霖双手撑在傅靖书的腹部,开始上下动起来。由自己控制节奏和角度更能戳到自己喜欢的地方,掌握了技巧后,唐霖就慢慢地让阴茎在自己的体内转起圈来。

  肉体被填充的满足感和摩擦產生的快感让唐霖不由自主地低吟,摆动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傅靖书也开始粗喘著配合,在唐霖臀部抬起的时候自己也微微后退,而在唐霖臀部落下的时候,则挺腰重重地朝裡面攻击过去,直插得唐霖双腿打颤,抖动不止。

  「嗯、哈啊……太深了,你、你不许动,呵嗯……」唐霖捶了捶身下的人。

  傅靖书乾脆坐了起来,让唐霖的双腿在自己的背后交叉,然后捧住了唐霖的双臀,往自己的下体压去:「这样你才能舒服嘛,对不对?」

  「哈啊、嗯……」肉棒一下子戳到从未有过的深处,撇开不适和像是被捅开内臟的恐惧,剩下的只有快感,唐霖不愿意承认,可他咬住的唇中却漏出舒适的呻吟。

  傅靖书的眼中流露出侵略的神色,每次攻击都故意戳向前列腺,让唐霖的肉棒在空中不断摇晃著,前端也向外溢出浊液。準备冲刺的大力抽插让唐霖没多久就放弃了去纠结到底是谁佔了上风,而是让自己沉浸在这愉快的性事中,两个人几乎同时上了高潮。

  Alpha的本能让傅靖书想要咬住什麼东西,但他也知道唐霖不愿意,於是一口咬在了他的锁骨上,而对在高潮中的唐霖来说,这点疼痛不过是附加的快感罢了,痉挛著就用指甲在傅靖书背上留下了数道划痕。

  两个人歇息完毕,傅靖书颇遗憾地说:「上回让我标记了就不会这样了。」

  唐霖微眯著眼:「怎样?」

  「你这回根本不是发情期,却这麼飢渴,肯定是没有被标记的缘故。」傅靖书道。

  「既然你也知道了原因……」唐霖扭了扭屁股,让仍然半硬的阴茎在体内动了一下,「你怎麼会觉得一次就够呢?」

  傅靖书看著唐霖放大的脸朝自己靠近,不知怎麼突然觉得心中泛怵。他好像唤醒了一头不得了的怪物。



  第23章:ABO之服从之四

  军校生活节奏紧凑,让人几乎感觉不到时光的流逝。

  自从上过战场感受过真正的战斗之后,唐霖决定在实习战过后以最快速度在学校完成学业后,再返回战场。将多餘的精力发洩在战场上对他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傅靖书当然不是很赞同,可他也无法左右唐霖的决定,只能继续以唐霖上级长官的身份,和他一起待在部队裡。

  之后,唐霖果真在几个月内完成军校还剩餘的四年多的课业,回到了边境小镇的基地中。此时战事已经出现了变化,原本并不重要的边境小镇开始受到剧烈的袭击,而唐霖就这样在同龄人还在学校裡唸书时就从杂兵开始一路因军功晋陞,在短短三年之内就已经升到了上校,成為基地中的二把手。

  一把手自然是不甘落后同样拚命晋陞的大校傅靖书,之前他还只是一个普通的主官,但现在他的级别已经可以完全掌控这个基地了。

  基地的其他人只是无语地看著两个人赛跑般不要命地挣著军功,你升一级我也升一级;却不知道白天见面就像是仇人的两位老大,夜晚却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落在满是褶皱的白色床单上。唐霖的衬衫褪去一半掛在臂弯,下半身赤裸地跨坐在傅靖书身上,腿部的肌理随著上下的挺动颤抖著,脖子扬起,嘴中吐出甜美的喘息。

  傅靖书嗅著唐霖身上散发出诱人的味道,他也不是没有闻过别的Omega的味道,可是没有一种信息素的气味能让他如此沉迷。正啃噬著突出的喉结,脑袋被唐霖轻推了一下:「嗯……别留下痕跡……」

  「嗯。」傅靖书依依不捨地舔了几下,又在上面亲了一口后,才慢慢将嘴唇移向下方。唐霖觉得有点痒痒的,忍不住扭动了一下,双手抱住了傅靖书不太光滑的后背。

  这几年在战场上拚命拼得多了,两个人身上都多了不少「勛章」,唐霖摸著傅靖书背上极深的一道伤疤,这是某一次战役中為了救自己而受的伤。如今科技发达,连修復液都只能让皮肤恢復到这种程度,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

  几年来,他们维持著床伴的关係,相当规律地保持著上床的频率,周围的人并不是没有察觉,但当事人都没有表示了,眾人也想当然地将他们两个人当成了默认的一对。两个人都已经如此亲密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唐霖都不觉得自己还会再看上除了傅靖书以外的人,只是到现在他们依然没有成结,也许是最开始他反抗的态度太强烈,而傅靖书也太过在意自己的感受,之后就不曾提出过标记的要求。

  「走神了?」傅靖书拉扯了几下唐霖胸口的乳环。

  「唔……」唐霖回过神来,故意缩紧了后穴裹住填满骚洞的肉棒,成功地让傅靖书变了顏色。

  「你倒好,还有餘力走神。」傅靖书眯了眯眼,一把扛起唐霖的左腿,架在自己肩上,自己则由躺而跪,对準唐霖蠕动不止的肉穴猛烈地抽插起来。

  「啊、啊……好爽,就是那裡……」唐霖双手抓著床单,闭上眼享受起来。

  多年的性事让那用来得到快感的穴径无比配合地随著抽送的节奏收缩,浪潮般的快感席捲而来,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处肉与肉拍打著,溅出无数润滑的水花。

  傅靖书一手把玩著红肿乳头上的银环,另一手套弄著唐霖那顶端满是透明液体的下体,肉棒更是一下一下坚定地捣弄著肉穴内敏感的一点,没过多久唐霖就抖著腿射精了,高潮时后穴紧紧夹住傅靖书的下体,差点把他也夹射了。不过傅靖书也知道唐霖慾望极强,这麼一两次的射精根本不算什麼,乾脆拔出了阴茎,等待唐霖高潮餘韵过去。

  失去了填充的后穴还无法恢復原状,亮晶晶的穴口敞开著露出黑漆漆的内裡,因餘韵收缩了两下后,还从裡面流出了肠液来,看起来贪婪无比。唐霖歇过以后,果然用脚勾了勾傅靖书硬挺著的阴茎,示意他再来。

  傅靖书也不多话,提枪準备上阵,却被唐霖抵住了小腹:「那个……总是让你配合我也挺不好意思的,你有什麼想玩的姿势我也会配合你的。」

  「真的吗?」傅靖书挑眉,「那后背位。」

  「后背……」唐霖露出為难的表情。

  傅靖书解释道:「没经过你的同意,我不会做你不喜欢的事的。」他也知道唐霖抗拒所有对自己露出脖子的姿势,可是他喜欢后背位除了身為Alpha的本能外,还有别的理由——他无法抗拒唐霖跪伏著对自己露出后穴的诱惑。

  可是他还是要失望了。

  唐霖本来就没有在执著标记的问题了,可是作為Omega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上赶著去求别人标记自己,於是此时傅靖书的态度越是撇清关係就越是让他下不来台。都认识这麼多年了,他又怎麼可能会不知道傅靖书肚子裡几根肚肠,当即就转身背对著傅靖书,跪坐在床头,一手扶著床板,另一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对傅靖书露出湿噠噠腿间被肏得肿起泛红的后穴。

  即便傅靖书并没有看到最想看的画面,但此时的场景已经足够让他动心了,更何况唐霖还面露挑衅的表情,让他的性器更加肿大了几分。

  唐霖总是那麼容易煽动他的征服欲,这麼想著,傅靖书按捺住心中的狂躁,伸手将唐霖掰开的左腿再向上拎到自己能够进入的角度,二话不说就往裡肏了进去。

  「嗯、哈啊……好重……」唐霖扶著床板嘆了一声,重新被填充的后穴不断地传递著快感。

  傅靖书一进去就控制不住快速抽插起来,一下更比一下深,拋却了所有技巧之后剩下的只是单纯的活塞运动,淫水充沛的后穴抽搐著溢出更多的汁液,内裡的软肉似乎都已经被过多的戳捅磨得失了弹性,肠道深处甚至能感觉到,裡面会孕育下一代的器官,已经在没有标记的情况下被强制催熟,正跃跃欲试地张著小口试图容纳自己的下体,但朝唐霖看过去,他都双目含春两颊微醺了,脸上却仍是桀驁的表情。

  这个人曾说自己不愿服从标记自己的Alpha,不愿服从Omega的天性,却不知道他一直都是自己的王,床下的时候的是,床上的时候依然是。

  「可恶!」傅靖书莫名觉得自己输了。他搂住唐霖,不断地刺向最敏感的前列腺,然后还将手伸到前面套弄唐霖的前端。

  已经习惯插射习惯到没脾气的唐霖根本就不需要这样的抚慰,但挣了一下没挣开,也就随他去了。两个人之间没有多餘的言语,只是肉体交合处不断拍打著,在对方身上发洩著精力。

  唐霖敏感地察觉傅靖书情绪有点不太对,便回头作出索吻的样子,傅靖书愣了一下,从善如流地低头吮吸因為喘息而有些干涩的唇瓣。

  和之前的几个世界不同,骆鸣、威廉和原昊钧都喜欢语言调教,也喜欢床上时他嘴裡能说些助兴的淫声浪语,但傅靖书本质是个大闷骚,这个世界的童理也是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就绝对不逼逼的个性,两个人的性事总是没什麼废话直接开干,倒是培养了不少默契。

  同一个姿势维持久了,唐霖觉得脚有点酸,便拍了拍傅靖书示意要换姿势,傅靖书抬著唐霖的大腿就把人转了个身,硕大的龟头在内壁上狠狠磨礪而过,本就处於高潮边缘的唐霖一下子就控制不住释放了,释放完后整个人还不住地抖动痉挛著,来不及嚥下的口水都沿著嘴角流了下来。

  傅靖书不想再忍,从侧面压著唐霖的大腿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不、太快了……哈啊……不行……」唐霖的声音陡然拔高,不由伸手去推傅靖书的小腹。

  然而唐霖越是反抗,傅靖书就越是来劲,丝毫不给唐霖退却的机会,暴风雨般的抽插攻击著肠壁的每个角落,深得几乎到达内臟。他能感觉到唐霖微不可见的迎合,每当插入之时,对方的屁股就会微微扭动,随著抽插的动作调整角度;乳头上的银环在不停起伏的胸口上晃动著,像是引诱自己去啄;更加明显的是,唐霖身上的味道变得越来越香了,香得他头昏脑胀,牙齿也痒痒的,唐霖无意识露出的白皙脖颈就像是在他这只饿狼面前出现的肥肉一般,让他忍不住想在上面撕扯一块下来。

  可是他也知道,唐霖不愿意。他闭上眼,将舌尖的冲动化為下半身的力量,在那被肏得要合不拢的后穴处狠狠捣弄著。

  唐霖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本来就刚刚高潮,毫无停歇地就继续接受刺激的感觉简直让他身上其他的感官都麻痺了,体内似是不断有电流四处流窜。他不禁扭动著想要向后逃去,但他的身体完全被禁錮住了,像是被钉子牢牢地钉在了原处,后穴从一开始的敏感到现在泛出麻木,过度高潮的性器也有了丝丝的疼痛,但最让他难以接受的是下体传来的另一种冲动。

  「放、啊,放开我……不行、嗯哈……」唐霖挣扎起来。

  傅靖书知道唐霖这不是情趣而是真心在挣扎,可是他停不下来了:「再等等、再等一会儿就好……」

  「不行、你放开……嗯啊,要出来了……」唐霖脸色都变了,尿意让他的身体愈发敏感,每次抽插都像是在故意捣弄著膀胱,挑战他的极限。

  对他极其瞭解的傅靖书自然是会意了,他只犹豫了一下便继续进攻起来:「那就出来吧,你的所有样子我都喜欢。」

  「呵啊……不……」大力的贯穿震颤著脆弱的膀胱,岌岌可危的尿意已经攀升到了极致,唐霖知道自己是憋不住了,死心地拽紧了床单,在傅靖书一记深深的肏弄之下,他抖著身体尿在了床单上,尿液中混杂著一些浑浊的白液,竟是在尿出来的同时射精了。

  高潮时抽搐不止的后穴也把傅靖书逼得被夹射了出来,然而释放过后唐霖依然颤抖著夹紧后穴,像是有无数小手在不规则地按摩著性器一般让傅靖书爽极。

  前几个世界中,唐霖也经歷过失禁,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麼让他难以自拔。大概是因為按这个世界他的人设还不曾在傅靖书面前露出过如此不堪的一面,竟是让他跨越了被肏到尿崩的羞耻,在精神上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这种快感有点类似有些人喜欢把爱人拉下神坛或者弄脏,他觉得此时的自己不再是那个总是态度高傲、武力爆表、碾压Alpha的Omega,反倒像是个淫贱的肉便器。

  缓过神来的唐霖回味了一下刚刚的滋味,舔了舔嘴唇:「以后我们也喝了水以后再玩吧。」

  原本看见唐霖尿完后一脸双目无神是生自己的气,还正绞尽脑汁想著该怎麼道歉的傅靖书,听到这话以后默默地闭了嘴。



  第24章:ABO之服从之五完+彩蛋

  唐霖和傅靖书的关係持续著,一直持续到了傅靖书受封少将,唐霖成為大校。即便唐霖很早就上了战场,与同龄人相比他们晋陞速度已经快到逆天,但爬到这一级,他们的年纪也不算小了。

  因Omega身体特殊,一般到了发情期左右就会定下伴侣,二十岁成年时便完婚成立家庭。童家的父母虽然知道自己儿子和傅家的儿子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係,可眼见著儿子都二十四五了也没见两个人对婚事说些什麼,一想到儿子会是吃亏的那一方,就搞得童戟看傅靖书越来越不顺眼,连带著每次开会见到傅靖书的爹也是怎麼看怎麼不爽。

  而唐霖身体上虽然没有什麼不满,精神上也是越来越不满足。自从想通了以后,他对傅靖书明示暗示了许多次,可是傅靖书这个榆木脑袋就是不开窍,怎麼也不肯标记他,让两个人的关係始终僵持不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忍太久了忍出了习惯。

  唐霖嘆了口气,收拾了办公桌上的东西,準备出去走走。到了大校这个位置,书面的工作多了许多,让他这个武力派有些头痛,就算有文书的帮忙,还是有不少文件资料需要由他过目处理。

  刚到门口时,却接到了家裡的通讯联络,又是要他回家吃饭。一想到父亲越来越不悦的臭脸和爸爸欲言又止的表情,唐霖觉得更烦躁了。

  果然,一回到家,招呼还没打完,就听童戟道:「你和傅家那小子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时候结婚?!」

  唐霖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有什麼好催的,想结的时候就会结的!」

  「你也不想想你什麼年纪了,傅家那小子也真是的,把我儿子骗走一句话也不说,到现在也没个表示!」童戟气呼呼地道。

  「年轻人都有年轻人的想法嘛,好了,小理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先吃饭。」严筠之出来打圆场。

  童戟虽然看在严筠之的面子上不再说话,但还是对唐霖吹鬍子瞪眼。

  吃完饭严筠之拦下了準备上楼的唐霖:「小理,结婚的事你确实该考虑一下了。爸爸不知道你和靖书之间发生了什麼,但是你也知道,再这麼下去对你的身体也不是很好。你父亲已经在考虑别的人选了,如果你和靖书真的走不下去,就不要再拖了。」

  唐霖点了点头后回到自己的房间,在床上翻来覆去越想越不是滋味。父亲和爸爸的想法他也是明白的,发育成熟的Omega长时间不被标记对身体影响很大,可是被不被标记又不是他说了算,他只想被那个人标记,可是那个人就是不愿意标记自己啊!

  ……不对,是我想岔了。

  唐霖脑中突然出现这麼一个想法。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翻身起来,二话不说就从房间的窗户跳了下去,一落地就迫不及待地往外跑去,一手还拨通了傅靖书的通讯:「我现在就去你那裡。」

  「啊?可是已经很晚了啊?」对面的傅靖书明显愣了一下。

  「少废话,我想要了。」唐霖面不改色地道。

  傅靖书沉默了一下:「……你现在在哪裡,我去接你。」

  10分鐘后傅靖书在某个24小时的便利店裡找到了等待的唐霖,两个人一走出店门,唐霖就迫不及待地拉著人拐入了隔壁的宾馆。

  「只要10分鐘就能到我那裡了。」傅靖书颇有些无语。

  「我等不及了。」唐霖目光灼灼地拎著人来到随便挑选的房间,把傅靖书扔在了床上后,扯开了自己的衣服。

  这家宾馆带点情趣意味,房间内的灯都有些粉紫,床上用品也用了诱惑的大红,床头的装饰画都像是交缠的性器,看起来气氛撩人。

  两个人并不需要这些渲染,而且今天唐霖的目的也不单纯是為了排遣空虚,他将灯换回正常的白光后,跨坐在傅靖书的身上,脱去了自己上半身的衣物,开始动手扒傅靖书的衣服。

  「小理,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傅靖书说著,并没有要挣扎的意思。

  唐霖并不停下手裡的动作,随口回道:「是吗?我也这麼觉得。」

  将傅靖书扒得赤裸后,唐霖低头抚慰起傅靖书的胸乳来。傅靖书的胸脯并不特别敏感,但还是有感觉,他皱了皱眉:「小理,干嘛弄那裡?」

  唐霖含著傅靖书棕色的乳头道:「不舒服?」

  「也不是不舒服,就是不太习惯。」傅靖书道。

  唐霖挑眉,将已经被啜吸得十分圆润的乳头吐了出来:「好吧,那就换个地方。」然后就来到了傅靖书的下体。

  都已经上了这麼多年的床,傅靖书极少得到如此待遇,不禁伸手想要制止唐霖的动作,但他到底还是慢了一步,唐霖率先将傅靖书半硬的下体掏了出来,先是用手指圈住茎身套弄了数下,然后吐了些口水到硕大的龟头上当做润滑,继续擼动起来。

  到底是面对著意中人的抚慰,饶是自詡意志力超强的傅靖书也迅速站了起来,阴茎明显大了一圈,变得黑紫的龟头泛著慑人的光芒。唐霖亲了一口顶端的小孔后,将龟头含入嘴中舔舐起来,时而舔弄沟壑,时而挑逗茎身,配合著吞吐,傅靖书十分舒适地喘著粗气,忍不住抓住了唐霖的头髮。

  唐霖越发卖力地伺候起来,他将龟头吞入极深的部位,让不自觉作出吞嚥动作的会厌挤压它,还用牙齿轻轻磨礪著冠状沟和繫带部位,等他再抬眼向傅靖书看去时,果不其然发现傅靖书眼中的逆来顺受已经褪去,变成了强势。

  哼,再强势也是个榆木疙瘩,有本事就来标记我啊。

  唐霖没好气地狠狠吸了一口傅靖书早已溢出一些咸腥味道前列腺液的铃口,把傅靖书吸得倒抽一口气,差点就射出来。

  此时傅靖书也有些忍不住了,拍了一下唐霖的腰道:「转过来,让我舔你下面。」

  唐霖放开了傅靖书硬挺的下体,抹去了自己嘴唇和龟头上还连著的银丝道:「不用,直接来比较爽。」说著,他便打开双腿,扶著傅靖书的阴茎,在自己早已湿润不堪的肉穴入口上戳弄了两下后,便对準穴口坐了下去。

  「嗯啊……舒服……」唐霖坐下后,等适应了一下才慢慢开始上下起伏。

  唐霖的暴躁性格也同样提现在床上,在他使用骑乘位的时候,主导权就全都是唐霖的,如果是在以前,傅靖书一定会将一切都交给唐霖,但今天唐霖显然有些别的计画,让他也跟著有点不受克制起来。他试探性地挺了几下腰,发现唐霖并没有抗拒,反而在他挺腰时也配合地坐下让肉棒进入深处,他就大胆地动了起来。

  激烈的运动让两个人流出汗水,房间裡顿时充满对方信息素的味道。即便是通过唾液的短暂标记也无法减弱信息素的诱惑,就算是屏住呼吸也能感受到对方那甜美的味道渗透皮肤的滋味。

  傅靖书咬紧牙关,坐起身来抱著唐霖挺动起来,湿润的后穴不失紧致,经过充分的开发后更是极有技巧地按节奏夹弄肉棒,他能感觉到唐霖也是十分沉迷的,凌乱的呻吟、颤抖的躯体、还有在两人腹间摩擦不断的肉棒都证明了对方的快意。

  他将鼻子埋在唐霖的脖颈,发痒的牙齿廝磨著唐霖的锁骨,在上面留下一条条红红的痕跡,他以為会因此被唐霖臭骂,谁知这回唐霖不仅没有推开他,反而双手搂住了他的肩膀,随即他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尖利的疼。

  「唔……小理你干嘛?」傅靖书不敢乱动,只是因疼痛紧紧抱住了怀裡的人,像是要把人揉入骨血。

  唐霖咬了好久才放开那处已经有些血肉模糊的肉,抹了抹嘴道:「你不来标记我,只能我来标记你了唄。」

  「……你这是在标记我?」傅靖书愣住。

  先不说Omega能不能反过来标记Alpha,Alpha的腺体长不长在那裡也是个问题,但是撇开一切不管,傅靖书迅速在其中得到了最重要的讯息:「小理……你的意思是……」

  唐霖彆扭地扬起下巴:「好了,我已经标记你了,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傅靖书无暇失笑,他彷彿听到什麼东西破碎的声音,理智的枷锁瞬间变成了渣渣。他翻身将唐霖压在下面:「这可是你说的。」

  唐霖只觉得属於Alpha的狂暴气息排山倒海而来,竟然让早已在战场上看透生死的他生出退却的心来,他转个身想要爬走,却被傅靖书抓住了脚踝拉回原处,肉棒重新重重肏入穴内,而傅靖书的身体也从他的背后覆了下来。

  傅靖书似乎并不著急标记,而是握住唐霖的腰细细地肏弄起来,在穴内各个角落到处戳弄著,还时不时旋转著肉棒,肏得唐霖只能徒劳地抓著床单,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喷洒出精液。

  如同野兽般交合的姿势让傅靖书像是释放了本性,他嘶吼著挺动腰身,舔舐唐霖因负伤而并不特别平整的后背,很快,才刚刚高潮一次的唐霖又抖著身体攀上第二次的高潮,傅靖书本想再忍耐一会儿,可是又怕唐霖理智回笼,到时候到手的鸭子还会飞走,乾脆也冲刺起来,低头咬住唐霖脖子后的那处腺体。

  尖利的牙齿刺破腺体,属於Alpha的信息素混入其中,和Omega的味道混杂在了一起。高潮中的唐霖觉得自己被泡在了电流之中,一瞬间身体的敏感度翻倍,刚刚释放的身体在没有任何刺激的情况下又登顶了一次,身体都来不及生產精液,唯有小巧的铃口开合著昭示他达到了干高潮。

  而在他高潮的时候,他的后穴夹得傅靖书下体发疼,标记了心爱之人的无上喜悦与快感临界的感觉让傅靖书也憋不住在后穴中释放了出来。滚烫的精液冲刷著刚刚打开的腔道,让敏感的唐霖又痉挛了数下,但是两个人都没有要休息的意思,等呼吸稍微平復一下后,傅靖书挺著再次勃起的阴茎又抽送了起来,唐霖粗喘著扭动著屁股,化身慾望的雌兽,在被肏到受不了的时候也不住地抓挠傅靖书的身体,一时间除了二人未经处理的脖子,身上也多了不少血痕和咬痕。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渐渐克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标记之夜一般都会大战三百回合,但大概也没人像他们这样搞得像是血案现场。可是他们都顾不上这些,除了血液和体液在空气中飘散的味道,标记之后对方的信息素似乎更加浓郁了,原本契合的身体更是牢不可分,连抽插时的短暂分离都让人无法忍耐,唐霖双脚缠在傅靖书的腰间,每当傅靖书抽出肉棒他都迫不及待地将人勾向自己,简直一刻都不想分开。

  在两人同时到达顶峰的时候,傅靖书突然趴在唐霖耳边说了一句话。

  这话的语音语调让唐霖十分熟悉,却怎麼也想不起它的意思。

  数次高潮后精疲力尽的唐霖别说早已转不动脑子思索傅靖书说的是什麼,他连他们两人在这小宾馆裡待了多久都来不及确认,就堕入了深深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