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8-07

千语: 少年米尔克的祈求 1 - 23

少年米尔克因部落中的饥荒,去向神明祈求改善土地的方法。从那天起,他的身体越来越不对劲了……

01 土壤

寒冬已经过去,土地却没有恢復活力。
不论部落里的大家如何努力地耕耘,深埋下种子都宛如石子一般,再也没有长出幼苗来。
原先储存的粮食正在一天天地减少,种子也消耗殆尽,而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却无动於衷。
族长扎克蹲在田边,捻起一撮干黄的土壤。只要稍稍施力,那些毫无肥力的土就化成沙尘一样的碎屑,飘飘扬扬地消失在风中。
他眉头深深拧起,从鼻子里出了声粗气。
族里的岐玛建议,拿出大家打猎存下的皮毛与骨架,到远一些的部落交换新的种子跟粮食。岐玛是部落里大家族的长子,一名二十岁的强壮小伙。扎克族长打算採用他的主意,眼下正让整个部落打理出些可供交易的物品。
只是这个方法并不是长久之计。他们这片土地如今只是无法播种,很快会因為同样的原因,植物也难以生长。没有植物,食草动物便不会来这里觅食,食肉动物也无法捕猎。
他们部落会被迫离开这片土地,迁徙到别处。
作為族长的他,必须在得到这批粮食跟种子的同时,决定整个部落的去向。
想到这里,扎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富饶又安全的领地,并不是这麼容易找到的。
“爸爸,你看这个!”一道清脆嗓音由远而来,“这个花纹的班吉兽很少见,一定可以换个好价钱!”
金髮碧眼的少年踢踢踏踏跑来,手里提著一匹斑驳圆点的黑色皮毛。
他容貌秀丽,肌肤赛雪,整个人似被最清澈的溪水冲刷过的宝石,耀眼喜人。壮汉扎克见到他的小儿子,不由地松了眉头,咧开一个笑容。
拍乾净灰,他一把抱起娇小的儿子,笑呵呵地说。
“我们小米尔可说值钱,那一定能换很多东西回来!”
“放我下来!我已经十六岁了!……爸爸!”金髮少年被如同孩子一般被举高,惊讶过后,有些窘迫地向他父亲喊。
和铁塔一般的父亲不同,他更像她母亲,同样的金髮,同样美丽到过分的脸庞。
年轻时的母亲像春神吹奏的乐曲那般美妙,能让当时所有的年轻人都疯狂。只可惜她的生命也似乐曲一般短暂,在生下米尔克后,就力竭逝去。
失去母亲的米尔克,全由扎克一手带大,两人感情非常深厚。
米尔克想起好朋友维塔说的,这几天部落就要去远方交易,他向父亲请求随大家一起去。
“这……路太远了,米尔克,”扎克有些為难,“你会累的。”
“父亲,从小我就没有离开过这里,我想去外面看看,带上我吧!”米尔克仰头看著他的父亲,“我也是男子汉不是吗,不会怕累的!”
他在向扎克祈求什麼的时候,总会叫他父亲。
“好吧,你知道我总是拿你没有办法。”扎克好无奈地笑了起来,揉了揉儿子柔软的一头金毛。
那手感比最好的皮毛都要好,软得似棉絮,却又如此顺滑。
“我们可能还要在路上找个可以迁徙的地方,带上你一起看看也好。”
扎克将土地的隐忧也告诉了米尔克。
米尔克蹙起秀气的眉,他担忧地问:“……我们一定要离开这里吗?”
“如果土地还是这样的话……”扎克摇头笑了笑:“刚才是谁说想去外面看看的?不是嫌弃一直住在这里住腻了吗?”
米尔克脸上一红,激动地解释道:“那不一样,爸爸,这里是我们的家啊!去别的地方玩跟再也不回来可不是一回事!”
扎克看他一脸正色,哈哈大笑起来。
“知道了,我们米尔克是个恋家的孩子!”
他大力地揉著儿子的脑袋,正在生长期的儿子完全无法反抗成功。
因為实在是太娇小了呀。


02 神坛

月亮升起,白日喧嚣的部落也安静了下来。米尔克想著白天父亲提到的事,有些难以入眠。
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重新寻找领地吗?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这样,这片土地拥有他出生以来的所有记忆,米尔克并不想离开。
他自石床上坐起,取过外袍披上,走出屋子。
他们部落在以前是信奉卢卡耶神的,米尔克小时候也跟著在卢卡耶神像前跪拜过。后来神明的传说渐渐被人们遗忘,往日总是信眾颇多的神坛也再无访客。
米尔克将那里当做自己的秘密地点,一旦有了无法忘怀的烦恼,便会到那个静寂的神坛去倾诉。
今夜,他也打算如此。
明月将圆,小径周围也围绕著薄雾。金髮少年将神坛周围的落叶整理乾净,然后跪在冰冷的石阶上。
“尊敬的神明,卢卡耶大人。”
他十指交握抵在下顎,闭上了翡翠色的眼眸。
“我向您恳求,让我们的土地重获生机。”
月光照耀著他,令他有了一层朦朧的光衣。
“如果我们无法耕种,就必须离开这里了,请原谅自私的我,我不想离开家乡……”
清润的嗓音似划过乾涸喉咙的酒液,令人心动。
“请让神跡再现吧,卢卡耶神大人……”
有微风卷著几片残叶滚在他白色的衣袍边。
“我愿意付出我的所有,请让我们的土地获得生机。”
米尔克自顾自地诉说著自己的愿望,他不曾发现那几片残叶,自始而终都被奇怪的风卷著,在绕著他转。
好似有什麼东西,正在控制著风。
云雾渐浓,渐渐遮住了圆月,有人低低地笑了一声。
“呵,付出所有?”
那声音很轻,却悦耳勾人。
米尔克一惊,张开双眼四下看了看,神坛还是只有他一人。
高处的卢卡耶神像正半敛眼眸,好像正看著他。
年轻的少年他紧了紧身上的衣袍,他有些心慌了,匆匆忙忙地往来时的路跑了。
那笑声又响了起来。
“真的愿意付出所有吗?”
细碎的字眼在四下无人的神坛中浅浅回荡,叫人不觉毛孔直立。
回到房间的米尔克胸口直跳,他不知道那个笑声是谁,深更半夜难免害怕。他躲进被窝,深深地将自己藏了起来。
“米尔克!米尔克!”窗外有人在叫他。
是维塔。
这个大个子的嗓门可真大,米尔克想爬起来让维塔小声点,却怎麼都抬不起四肢。
“天哪,你发烧了,这麼烫!你烧了一晚上吗?”
有力的双手将他抱了起来,维塔宽宽的额头贴著他,带来了一些清亮。
湖水支流出了问题,族长一早就被叫去喀尔湖。他的小儿子还在沉睡,只好嘱託儿子的竹马好兄弟维塔来看顾一下。
米尔克这孩子常常会懒得吃饭,总是让人不太放心。
好心的大个子维塔是部落里另一个大家族的儿子,比米尔克大几岁,从小就非常喜欢这个漂亮小弟。眼下米尔克烧得面颊通红,身上滚烫,昏睡不醒的样子让维塔非常著急。
他手脚麻利地打来水给金髮少年擦了胸口,米尔克全身都出了好几身汗,换下的水都起了轻微的浑浊。
顏色是很浅的白色。
维塔没有在意,频繁地打水来给他降温,脏水都随手倒在了田边。
直到晚上,米尔克身上才不再烫了,渐渐转醒过来。一张开眼,就看到床边守著个身材壮硕的大个子。
棕色的短髮,结实胸腹上掛著几片动物骨珠做的装饰物,刚毅的面容有些如释重负。
“终於醒了,怎麼突然发烧了?昨天著凉了吗?我给你带了些肉汤,要喝一些吗?”
维塔一连串的话,让米尔克没法回答,只好浅浅一笑:“谢谢你,维塔。”
他昨天从神坛回来,吓得躲在床上一夜,也许是捂得太紧才热伤风了吧。只是这麼胆小的原因,实在不好向人直言。
他本来就已经因為身材比大家纤细,一直被小看了,怎麼还能承认自己胆小呢?
米尔克因為发烧后的虚弱,显得更加柔弱,翡翠色的眼珠蒙著水色,看起来闪闪动人。维塔莫名脸红了起来,藉故取汤走开了。


03 初乳

扎克回来后得知小儿子病了,十分自责,若是早晨到他房内看一眼,就不会让他难受这麼久了。
米尔克安慰他:“爸爸,我已经没事了,只是发烧而已,没什麼大不了的。”
扎克却摸了摸他的额头,有些担忧:“好好休息吧。”
他想起今天看到的喀尔湖,随同一起观流的老人说,这条维繫著他们生命的河流已经有著乾涸跡象。
食物的短缺还能有些想办法向其他部落交易,水源的短缺却是极其致命的。
看起来,离开这里已经成了定局。
他看著自己的小儿子,有些担心他是否能适应长途跋涉。
然而……奇怪的事情就在第二天发生了。
一天前还荒芜一片的田地,在临近田边的地方,突然窜出了几株幼苗!
扎克在自家地里惊讶极了。
那天他亲手摸过自家的土地,这块土地失去了肥力,几乎都成了砂砾,他以為埋在其中的种子早已死去。而今天,不但有种子发了芽,在那几株嫩芽之下,贫瘠的土壤再次变成了深黑色。
代表著丰富的营养与活力的深黑色。
那些土壤湿润,散发著潮湿的气息。
他再次蹲在田边,捻起泥土,深深地嗅著那生机勃勃的气味。
得知有种子发了芽,消息瞬间就传遍了部落。几位长老都来到扎克家,对著那些幼苗看了又看,最后都连连叩拜起大地。
虽然不知原因,至少现在部落并没有变成死地。这些微希望让族长与长老们都鬆懈了一些,扎克让痊癒的小儿子留在家中,好好照看那几株幼苗,他则带上几个青壮前往其他部落,换取下季的粮食和种子。
米尔克被族长大人强硬地留在家里,百无聊赖之下,只好在田边看著珍贵的幼苗。
他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家突然就长出了芽苗。田地边缘的几株土壤是深色的,跟其他地方都有著明显的分界线。
看上去像刚浇了水,可是摸上去却是干的,的确是变了顏色。
独自一人的米尔克研究了一会幼苗,看不出什麼奥妙,只能呆呆坐在田边,想著部落里的大家在外面会遇到什麼事,什麼样的人。
他取出一隻笛子,缓缓吹奏了起来。这只笛子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材质是少见的玉石,听说当时还不是族长的父亲,用三头奇亚兽才跟途径这里的商人,换来了这只玉笛子。
又滑又凉的材质非常少见,更何况顏色也是透明的绿色,就像他们绿色的眼睛。
米尔克吹了一会,放下手臂揉了揉肩膀,这几天他的肩膀和胸口附近总是会有酸痛。有时候抬手伸腰都会拉扯到,今晚更是严重了一些。
不但酸痛的位置扩大了,酸痛的程度还加重了。
眼下家里只有他一人,田边也不会有其他人来。他抿了抿唇,往四周虚看一眼,在田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露出了雪白的胸膛。
白嫩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皮肤下只有隐约的肌肉线条,虽然瘦弱,却不难看。
胸前的两点非常红,眼下受了夜风寒意侵袭,正微微凸起。
他揉了揉胸膛酸痛的位置,触手竟然真的有些高热。顺著酸痛的位置,他的手一直在胸口打转。
用力按揉虽然会更加酸痛,但是也有难以形容的爽快。
手里的玉笛冰凉,触到皮肤的瞬间,似乎缓解胸膛里的烧灼。他拿著玉笛,贴在自己胸膛上,笛身的清凉让他轻呼出声。
其他火热的皮肤叫嚣著也要这冰凉柔滑的抚慰,米尔克不由按著笛子,慢慢在胸口滚动揉搓起来。
硬质的玉笛按压著肿胀的肌肉,将酸痛一寸寸压制、释放,模模糊糊的痛苦化成无名舒畅。
玉笛可以接触到的肌肤有限,他另一手自发地整个贴住胸口,大幅度的揉起来。
米尔克觉得自己被迷幻的酸疼浸透了。他瘫软在田边,袒露著胸口,大力地搓著自己的胸部。原先就立起的小点在手掌跟玉笛的刺激下,越来越凸起,米尔克腰腹抽起劲,半跪立起来,他的阴茎不知何时硬了。
“啊,啊……”他喉间控制不住地轻喘。
两手指尖直接捻到了那两个痛痒交加的乳头上,他轻叫起来,意识空白了一瞬。
如同紧绷的弓箭,射出了蓄力已久的一箭。这过分的爽快,让他整个身体都微微抽搐著。
刚才有什麼从乳尖里溢了出来,他低头看了看指尖沾上了奇怪的白液。
乳尖有些火辣辣地痛,也沾著那些白液。
米尔克睁大眼睛,又轻挤了一下乳头,瞬间又溢出了一小股白液。
“什麼……”他吓呆了,胸口的酸痛随著白液有了缓解,而且这些白液散发著一股奶香味。
这,这是乳汁?
他……他的乳头,射出了乳汁?
比起这个震惊的事实,连下身随著胸口的刺激射了精都无法让他回神。
那些白液有些滴在不远处的田地里,泥土像是吸水一样,将他的初乳吸入土壤内,变成了深色。
只是变色的位置太少了,米尔克完全没有发现。
他完全呆楞地坐在地上,双手还沾著从他胸部里挤出的乳汁。米尔克鬼使神差地舔了一口,真的带著奶香味。
“我的奶……?我怎麼会……”
同样难以理解的是,从刚才挤出乳汁后,令他腰酸腿软的爽快感,还在全身乱窜,使他无法站立起来。


04 发芽

那一夜后,米尔克再也不敢那样触碰自己的胸口,虽然给他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爽快,可是他隐约知道这样不对。
明明是男人,怎麼可以像女人一样出奶?他难道得了什麼病?可是平坦的胸部看起来并没有什麼异常,连酸痛也随著那夜射出的奶水,消失不见了。
如常过了几天,怪事却又发生了。
他家地里的幼苗,增加了。虽然只是零散的两株,却生长得比先前几株都要高。部落里的人都嘖嘖称奇,大有一切都好起来的预感。他们在米尔克家的田边叩拜了大地,回到自己加更加勤劳地鬆土浇水,期盼同样的生机也会降临。
在大家带著笑容忙碌的时候,只有躲在门边的米尔克偷偷慌了神。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两株新生幼苗的位置……就是他射出奶水的地方!
他两手不禁挡在胸前,看著恍若怪兽的幼苗们。
这……只是巧合吧?可是这些天整片田地的浇水施肥都是他来做的,每一处都是同样细心,為什麼偏偏就是那里长出了幼苗呢?
在他惶惶不安的几天中,胸口的酸痛却又捲土重来,一日重过一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原本平坦的胸口里面挤压著东西,甚至让不怎麼明显的浅色乳晕都凸出了。
与酸胀一起恢復的,还有对那晚上奇妙的渴望。
他的身体在想念发洩出去的那刻。
年轻的少年在深夜梦中摸索著,一手在胸部揉搓,一手探到胯下安抚起早起挺立的肉茎。金色的长发散在床上,和洁白鬆散的衣袍混在一起,緋色的唇轻轻呻吟著。
他模模糊糊地想要将酸胀的欲望释放,却怎麼都不得法。柔嫩的阴茎在掌中颤抖,乳头也被搓弄起来,胸口内部有什麼堵住了。
另一边乳头寂寞地靠在床铺上蹭著,不算光滑的表面擦过肿胀的乳尖,终於令他腰腹紧了紧,射出了精液。
高潮的短暂失神令他大口吸著气,缓缓张开迷蒙的双眼。翠色的眼睛一片春色,他乳头周围有少量的白液。
米尔克知道,他又偷偷地挤出不该流出的东西了。
他用手指擦去那些微奶水,伸出舌头将它们一一舔去。窗外新月如鉤,夜色昏沉,令他的自慰行為更加大胆了起来。
自从那天后,他每次手淫都会觉得有些不满足,哪怕是弄出少量奶液,胸口的酸胀也没有得到完全的消除。那天晚上的爽快,再也没有来临过,替代它的是胸脯下有些僵硬的触感。
是要像那天那般,将肉块里酝酿的东西,通过细小敏感的乳孔,一口气射出才能好吗?
他两手完全贴上胸口,除了触感有些硬,并没有像女人那样隆起的乳房。双手像是有了意识,自动揉了起来,他袒露著上身,跌跌撞撞地往田边跑去。
他一路都在说服著自己,他并不是為了想要揉搓自己的胸部!只是為了试验,上次幼苗的成功是不是跟他奇怪的出奶有关。并不是為了想再次体验乳汁从胸脯里分泌,被挤出乳孔的快感!
他跑到田边,膝盖几乎都因為期待那久违的快感而脱力。他迫不及待地跪在什麼都没有长的土地上,大力地揉捏著贫瘠的胸部。
“啊……”
洁白的身体在昏暗的夜色下颤动,他将酸痛的每一处都往乳尖挤压,期待痛楚都变成快感。
平日里淡红的乳尖,现在红得像晶莹的果实,涨大了不少,乳晕也从浅色转成深粉色。
原本平坦的胸部,在米尔克狠力挤压下,形成了轻微的隆起,像是营养不良的小女孩。
巨大的酸胀令金髮少年弯下背脊,他跪在地上,上身越来越没力,头都已经顶在了地上。
一波又一波无法平復的胀痛,被他挤弄出来,却无处可去,令他痛苦不堪。可是下身直挺的肉茎却彰显著完全相反的事实。
他在给自己挤奶的过程里,勃起了。
“啊,啊……出来,我要出来……”他眼角隐含了泪,食指和拇指大力挤压著乳尖,手掌还在推揉。
终於,红色的乳尖中央,泌出一滴微小的白液,接著是一股奶水。散发著奶香的液体一落入土壤,就被大地吸收,而少年的呻吟已经无法停止,他两手摆弄著胸部,又让那对可怜地乳头射出了两股奶水,才气喘吁吁地躺在大地上。
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著,受尽折磨的胸部终於得到解放,乳头还沾著少许奶液。米尔克的胸部还是微微发著烫,他不禁将胸口贴著冰凉的地面,胸口残留的奶水也被乾涸的土壤吸了个乾净。
裤子里湿漉漉的,他又在出奶的时候,射精了。


05 疑竇

等到族长他们从远方回来,扎克家的田地,已经有一半都长出茁壮的幼苗了。扎克搂著小儿子大力夸奖了他,米尔克在父亲的怀里有些羞涩。
“看来你将我们的地照顾得很好!”
“没有……我只是……”他红了脸,说不出他是如何“照顾”田地的。
在田地里放纵地第二次挤出乳汁后,那些沾到奶水的地方,真的长出了新幼苗。或许因為奶水的量比第一次多了,长势是前所未有得好。
米尔克好像找到了玩弄胸部的理由。胸部没几天就会重新肿胀,那时候他就会带著酸胀的胸部到田地浇灌土地。虽然这个行為非常变态,可是出奶的快感令他无法罢手,他依然用著照顾土壤的藉口说服自己。更何况,多次试验下,证明这些幼苗的确是因為得到他的分泌物,才长出来的。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玩弄得太多次,胸部比起原先的样子,有了些厚实起来的错觉。乳头顏色倒是没有什麼变化,只有在挤压时才会变成深红色。
而且……他发现胸部胀痛的间隔,正在慢慢缩短。
一开始隔了十多天,接著是七八天,现在几乎两三天就要挤一次。不然胸部会因為胀痛而变得硬,碰一下都会十分痛苦,他甚至只能佝僂著背。
与米尔克的烦恼不同,部落里的人烦恼的还是毫无起色的土地。扎克家的土地长出幼苗,令他们也对自己的田地產生了希望,可是忙碌了这麼久以来,连颗草都没有长出来。
扎克得知并不是整个部落的土地都好转了,绝大多数还是老样子,他拧起了眉头,自己家的种植方法跟大家是一样的,為什麼其他人的幼苗迟迟没有长出?
他将这次换来的粮食分发下去,同时决定将家里长出的幼苗也分些给大家种植。大家对待这件事自然是感谢连连,非常珍重地将挖出的幼苗抱回家。
因為父亲的回归,怕被看出端倪,米尔克不敢再像之前那样“照顾”田地,就算晚上胸部有些胀痛也不去理会。
他尽力克制著自己。
过了三天,被胸口酸胀折磨得苦不堪言的米尔克,再次发起了高烧,胸口好似灌入了沙泥,翻身都会疼痛。
同时因為离开了能够提供营养的特殊土壤,那些被分给部落住民的幼苗都纷纷萎缩死亡,而扎克家的田地也因為米尔克的缘故,再没有长出新的幼苗。
儿子高烧不退,土壤问题无法好转,族长扎克难免有些焦头烂额。他跟著住民去看枯萎的幼苗,床铺上的米尔克清醒了过来。
就算补充了大量的水分,还是无法令他舒服半分。不单是胸部,他整个人都因為无法发洩出的欲望而滚烫著。
一掀开被褥,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米尔克总觉得自己身上有著淡淡的奶味。胸口的乳尖甚至已经挺立得隔著衣服都看得到了。
他鬆开衣服,原先平坦的胸膛上,因為积压著几天的乳汁而形成了轻微的鼓起,粉色乳尖正随著他的喘息上下颤动,像个刚开始发育的少女。
他拢起衣服,偷偷跑到田边,跪在土地上,再也按耐不住地急急抚慰自己。
积压了三天的乳汁让他急欲出乳。
当他一边挤著微小的乳房,一边套弄自己的阴茎时,上下交叠著强烈的快感,好像把理智都要烧断了。
扎克家的田里,再次出现了新生的茁长幼苗。与那些在别人田里死气沉沉的苗芽不同,扎克家的种子似乎每天都在苏醒,每天都在有新冒出来嫩芽。
部落里的住民都很好奇。
族长扎克将他们家的工具和用料拿出来给展示,他自己也不明白这些东西跟其他住民用的有什麼不同,為什麼只有自家地里的土壤在孕育幼苗呢?
米尔克心虚,怕大家怀疑到他头上,不敢在这种场面出现,只能躲在门后观察大家。
连部落里的长老也无法猜透其中的奥秘,大家只好散去了。
代表家族而来的岐玛却没有离开。
他是他们家族的长子,体魄强健,脑子也很聪明。上次那个向其他部落交换粮食的的提议,就是他提出的。
他在原地思索了一会。
如果工具用料一样的话,区别会不会在其他地方?
岐玛寻到扎克家的田地里,握起了一把土来。
他捻碎土块,细细闻著土壤的味道,脸上凝起深思。


06 偷窥

一样代表自己家族的维塔却不怎麼在意那些土壤的事。之前去其他部落交易的时候,族长和他们已经看中了一片林子,那里虽然离这里有些远,但是水源和附近的土地都富有活力,是可以迁徙的地方。
他等大家都离开了,往屋子后头去找他的小米尔克了。他有好多天没有看到这个漂亮的小弟了,听说前几天这个瘦弱的孩子又病了一场,让他如何不著急呢?
米尔克穿著白麻长袍,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面,姣好的容顏似乎因為发烧又清瘦了几分,让那双翠色的双眼更让人心碎。
金髮少年正垂著头,靠在门后发著呆。
“嘿,米尔克!”他走近米尔克,鼻间闻到一阵沁人馨香。
秀美的米尔克朝他望过来,维塔莫名得红了脸。他觉得这个童年玩伴变得有些不同了,却说不上什麼缘故。
在他转眸间,似乎多了很多让自己心动的小动作,以前的米尔克也会这样吗?还是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米尔克走近他,抬头问道:“维塔,你家的幼苗也枯萎了吗?”
维塔揉揉鼻子,点了点头:“是啊,不明白怎麼在你家长得挺好,一到我家就菴了。”
维塔说喀尔湖的乾涸似乎有了好转,只有土地还是老样子。不过他们已经找到可以迁徙的领地,如果这一季还是无法播种,族长一定会让大家迁徙的,让米尔克不要著急。
米尔克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他想的是,如果多“照顾”土壤的话,能不能就不需要迁徙了呢?
於是当天晚上,米尔克趁父亲熟睡后,悄悄来到自家的田边,鬆开衣服,开始“照顾”土壤。
他不知道有人正偷偷看著他。
岐玛白天里闻过扎克家的土壤,觉得里面似乎有些奇怪的味道,怀疑他们掺了什麼东西,而没有告诉大家。於是等夜晚一到,他就埋伏在田边,想验证自己的猜测。
他看到族长家的小儿子偷偷摸摸地到了田边,跪在地上,解开了衣衫,开始大幅度的挤压自己的胸部。
那个小子的确是长得不错,但也是个活生生的男人,挤压胸部是要做什麼?岐玛怀著疑问静静地看著。
直到米尔克开始岔开腿,露出挺立的性器,岐玛才明白,这似乎是族长儿子奇怪的自慰方式。他皱了皱眉,有些嫌弃地别开了眼睛。
“哈,哈,还差一点,我想出来……”米尔克仰著头,大力揉搓著不怎麼明显的胸部,腿间小巧的性器也垂下水液,呻吟在静寂的夜晚益发响亮。
雪白的身躯好似手艺最好的雕刻师父,不,比最好的雕刻师父做出的美女像还要迷人,石像不会这麼柔软,这麼洁白,还泛著诱人光华。
岐玛不知什麼时候被他勾去了註意力,紧盯著精緻美丽的少年手淫。
米尔克捏著胸前毫无用处的乳豆,好似要把它们拧下来,那条纤细的脖颈绷得紧紧,每一声喘息,皮肤都会颤动。
岐玛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米尔克喜欢摸自己的胸口?他刚想说男人的那部分毫无用处,就看到那两颗晶莹的小豆子迸射出一线白渍。
因為一边是被米尔克的手揉捏著,射出了一道比较完整的白线,另一边只是淅淅沥沥流出几颗白液。
而少年的手淫还没有结束,他套弄性器的手加快了速度,噗嗤噗嗤的水液声搅动著岐玛的神经。
他那根细小,有些粉嫩的阴茎也在岐玛的註视下射了精。米尔克仰头抖了几下,又抬手挤起了另一边的乳房。
是的,乳房。
看过方才表演的,岐玛不得不承认,这个少年拥有一对不怎麼大的乳房。乳头里射出的,总不会是精液吧。
他喉头突然干了起来,想尝尝那对小乳头的滋味。
米尔克全然不知,他低下身,将另一侧的胸部,对準土地揉捏挤压起来。因為刚才已经流过一些,乳道已经通了,他的动作让胸部里残留的奶一股股分泌出来,滴落在土壤中。
而他性器上的手一直没有放开,配合著胸部挤出乳汁的动作,一下下地套弄著射完精的自己。
米尔克在原地呆了一会,整理好自己的形容,才悄悄回了房间。
而躲在田地里的岐玛双眼发亮,一手已经掏出忍耐不住的性器,打起手枪。
他鼻息沉重地想:所以,这才是扎克家土壤的秘密?


07 撞破 上

岐玛细心观察了扎克家,那些被米尔克浇过奶水的土地,果然都一一长出了幼苗。他每天晚上都像做贼一样埋伏在田地里,借著夜色和植物的掩护,看著给自己挤乳的少年,然后再闻著那人留下的奶香手淫。
白天里的米尔克还是那样,和维塔那个傻大个在劳作之餘,尽玩些无聊的游戏,不是去掏树洞就是挖野外的辣味果。
他在旁边冷眼看著,目光会不自觉地往米尔克胸前滑去。不知道那对贫瘠的乳房,现在是不是也在酝酿乳汁?
想到那副画面,他就会下体发紧。
他快要疯了。
这天晚上,照例独立一人在半夜来到田边的米尔克,浑然不知危险将近。
他连日都来“照顾”土壤,胸部肿胀的间隔似乎又缩短了。之前他躲不开父亲,只好打消当天的计画,第二天的胸部就会胀痛起来。以前他明明需要三天才能重新储满的乳汁,现在只消一天就能恢復了。
这对他而来并不是好现象,可是挤奶的行為给他带来了太大的快感,他借著拯救作物的名头,暗自给自己推脱。
原本瘦弱的胸口变得有些丰厚了,乳尖直直地立著,虽然的确有些怪异,但是平日在衣服的遮掩下,还是可以蒙混过去。
米尔克心里知道应该停止这种行為,以免胸部涨得更大,可是……一旦尝过快感,他就再也无法忘记。
双手搭上胸部,他开始了每天的“工作”。
等他大脑空白地挤出第一道乳汁,腰部绵软地塌了下去。他胸部不像女人那样丰满,每次胀满也不过挤个两三道,之后就再也挤不出来了。他想要好好享受这不多的乳汁,於是一边按摩著乳肉,一边闭著眼睛回味起奇妙的出乳。
就在他全身放鬆的这刻,背后突然贴上一具火热坚硬的身体。
还有一隻粗糙的大手捂住了他的嘴,另一隻抓住还磨著自己胸口的手指,色情地揉搓起来。
耳边传来低沉的笑:“米尔克,你在干什麼?”
他吓得背心发凉,发不出声,也完全动不了。
僵硬地回头看向身后的人,那人并没有阻止,他根本不怕被米尔克认出自己。
是岐玛!
“呜!”米尔克认出是认识的人,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岐玛轻易地压制了。在岐玛高大的身躯面前,米尔克的小身板根本不值得一提。岐玛完全可以单手将他抱到肩上。
那只粗糙的大手在他胸前移动,像是在确认什麼。
“米尔克,如果我没看错,你这里出了奶?”他低沉地笑声里隐含欲望,“我看看,这麼平坦的胸部,怎麼会有乳汁呢?”
米尔克想要躲开前胸的骚扰,身体自动往后逃去,却发现他后腰顶著火热的硬物!
他僵住了,随即更加激烈地扭动起来。
岐玛好像很享受他的动作,用那根硬物顶了顶他。
“呵,我希望你等会也能扭得这麼厉害。”他解开了米尔克本就鬆散的腰带,直接摸上那根有些绵软的小棒子。
被人撞破的恐惧让米尔克软了。他鼻间哼了几声想要求救,却毫无作用。
身后的人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贪婪地舔起他的肌肤。
“你好香,白天总是带著这股奶香四处走动,我真想扒了你的衣服尝尝。”
他故意发出嘖嘖的声音亲他。
米尔克急促地吸著空气,无法摆脱身后的男人,令他越发可怜。而岐玛还不放过他,他捏了捏少年的阴茎,换来米尔克急高的鼻音。
“怎麼这麼软呢,”他舔起米尔克的耳垂,“啊,我想起来了,米尔克喜欢挤奶,挤奶的时候才能硬,对不对?”
米尔克被羞耻笼罩,无法克制地摇著头。不知道是想反驳他的话,还是想让他别再说了。
男人的手指再次捏到了胸口,“可是米尔克,你不是男孩儿吗?為什麼会有奶呢?难道族长家其实是生了个女儿吗?”
米尔克心里惊慌不已,他不知道岐玛知道多少,只能不停地摇头,想要逃出这可怕的境地。
“告诉我,米尔克,你為什麼会有一对可爱的小乳房?你就是用这里面的奶水浇灌你们的土地吗?这就是你们家种子能够发芽的秘密吗?”
米尔克被羞耻的话语激得面色通红,他虽然会用挤压胸部的方式来获得快感,却从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胸部变成乳房。光是想到那个字眼,他就无地自容起来。
而用自己的奶水“照顾”土壤,也是他偷偷做的,并没有被人知道过。原来被人这麼直白地说出来,会让他这麼难以接受。
他一贯的藉口——“拯救作物”不管用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用宽大的手掌揉著他的乳肉。与他完全不同的力度和方式,像是要把那一块肉从胸口剥除一般,他胸口激烈的痛著,里头的乳汁也被捏得胀满他每条乳腺。
疼痛顺著脉络直达内部,男人的大手挤压乳肉,指尖还快速地揉捏乳尖。从没有这样抚慰自己的米尔克几乎惊叫出来,强烈的快感正在慢慢增生,腰腹都失去了力道。
他开始瘫软在男人的怀中,任他搓动自己贫瘠的胸口。
很快第二道乳汁也被男人无所顾忌的手法催促著流出,米尔克在岐玛怀里猛地挣动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都软在他怀抱里。
少量的乳汁流了男人一手,他伸出舌尖舔了舔。
这滋味是他从未尝过的香甜,没有半点腥味,只有少年诱人的体香,在唇间悠悠环绕。
他看著几乎昏倒在他手臂间的男孩,那几乎已经失神的可怜模样。
岐玛鬆开了捂住他的手,少年的鼻息加重了几下,翠色的眼睛还是散的。
他美得让人心醉,没有人会不想征服他。
岐玛难耐地捏开他的嘴,讚叹著:“你真该尝尝你的奶水,美味极了……”
说罢,他凑近男孩,没有给他一丝机会就深深地吻住他。他的口腔内带著清新的味道,岐玛舔著他的舌头,将他吸在自己齿间,轻咬著男孩粉色的唇。
他们分享著米尔克的乳汁味道。
岐玛在他的口腔里搅拌,男孩还没有回过神,偶尔无意识地动了动舌头,让岐玛更加兴奋。他两手都摸上了米尔克的胸部,一侧的小乳房已经有些瘪了,另一个里面似乎还有存货。他耐心极好地按著,终於让男孩喉间呜了几声。
他发觉自己嘴里有滑动著的生物,连忙想要转头躲开,却因為被男人控制著整个上身无法成功。胸口作乱的手还在给他带来期待的挤压,他唇间像可怜的小兽一样呜咽起来。
这个人在亲他!
口腔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再次被男人侵犯了。男人故意模仿著性交的动作,在他口唇间进出著,让人脸红的口水声不断地在耳边响起。
男人最后还彰显领地一般,在他唇上轻咬了一口。
“你想好你的答案了吗?”
男人在他耳边问。
米尔克除了无力的身体和通红的面颊,再也想不起要回答什麼。
“我,我不知道……”
男人惩罚性地捏起他的乳尖,一侧乳尖开始不争气地流出些微奶水。
“你知道的,你是用这些奶水让种子发芽的,对吗?告诉我实话,米尔克。”
身上的衣服早就鬆鬆散散,起不到什麼遮掩作用。他的下身又在胸部的抚摸下硬挺,男人的胯下紧紧贴著他的后臀。
“我的耐性有限,”岐玛低低笑了起来,“要我把你操老实吗?”
米尔克从没听说这麼下流的话,他的耳朵都红了起来,终於累积了一些力气从男人身上蹦了起来。
“放开我!”
而这反抗几乎瞬间就被岐玛压制了,他一把将男孩抵在土地上,扯开他的衣服,让他光溜溜地趴在地上,两手被腰带反绑著。
“你儘管叫得大声一些,看看族长是不是也想知道你的秘密?”他在米尔克身后鬆开下身的衣物,看来是不打算放过这个男孩了。
他偷看了米尔克几天,当然知道他是瞒著所有人偷偷来浇灌土地,绝不会愿意其他人知道。
果然,米尔克瞬间就紧闭上嘴,全身都颤抖了起来。岐玛在他身后,摸上男孩的大腿和臀部。
年轻的肌肤,紧实而富有弹性的臀肉让他舔了舔嘴唇。
他的手指来到腿间,从前往后慢慢地磨著,想要让米尔克说出土壤的秘密。
米尔克紧咬著嘴唇,屁股都收紧了,他不想说出实话,一个字眼都不想说。可是眼下的困境要怎麼才能逃离呢?
“你不肯告诉我吗?”岐玛摆弄著少年的性器,“你知道我想做什麼吗?”
他沾了点男孩流下的清液,捏了下青涩的阴茎和春囊,点在了臀间那个无人造访过的穴口。
后穴突然被入侵,米尔克一惊之下就要往前爬,口中也连连喊著:“不……”
可是岐玛伏在他背上,一手捏著他已经瘪下的一侧胸部。
“放鬆点,小米尔克,不快点挤奶出来,你的屁股可要遭殃了。”男人边说,边毫不留情地推进了整根手指。
那怪异的入侵感让米尔克恐慌。
“别这样岐玛……我没有了,我已经没有……奶了!”他向身后的男人求饶,第一次向别人突出那个羞耻的字眼。
男人恶意地挤了挤那块鬆弛下来的乳肉,深粉色的乳头勉强流出了些许奶液。
他将那些奶汁都涂在男孩的穴口,乘机又探入了一根手指。
“看来左边是没有了,右边呢?”说著又用力挤压起米尔克右侧的胸脯。那块乳肉比起左边更硬一些,明显还存著些奶水。
右胸的刺激使得米尔克后穴更加紧张,把男人的手指绞紧了。岐玛往深处抠挖著穴肉,体会这高热又紧致的包裹。
胸部被人压榨著仅有的乳汁,后穴又被人插入了手指,米尔克小声地哭了起来。
“岐玛,放开我……求求你了!好痛……”
与他嘴上不同的是,胸前乳头在男人手里受尽了甜蜜的折磨,正一股股地分泌著香甜的奶水。
男人将满手的奶水涂在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上,对準了那个还未完全放鬆的肉穴。
他控制住男孩的腰身,倾身在他脖颈上亲了一口。
“你可以继续求我,求我更用力地操你!”
接著,他就坚定地捅入了男孩的身体。
火辣辣的疼痛让米尔克惨叫出声,令他下身完全萎靡。
岐玛嫌他太紧了,不由拍了拍他的屁股。
“小声点,米尔克,大家会听到的,”他调整了下兇器的位置,小幅度地抽出了一些,“你的屁股真紧……”
米尔克被按在地上,无法动弹,他只能小声地抽泣。
“别这样……岐玛,放过我……拔出去,我要痛死了……”
明显太过紧致的后穴,也没有给岐玛带来多大的快感。
他抽出小半根,跟米尔克交涉起来:“告诉我,你是用奶水让种子发芽的吗?”
米尔克沉默了,岐玛不耐烦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生嫩的臀肉瞬间就浮起了掌印。
男孩好似被打懵了,他只惊叫了一声,接著连躲都不会躲,只能翘著臀部惊恐地颤抖。
岐玛又把阴茎抽了些,只餘个头部在里头。
“说吧,我想听实话……”他的嗓音有些沙哑,看来压制欲望的确不好受。
男孩没有给他回答,依旧只是发抖。
兇狠的男人瞇了瞇眼睛,完全拔出了性器,在对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再次毫无徵兆地挺入!
米尔克几乎哭叫了起来,他手脚并用想要离开那根可怕的东西,却被男人无情地按在地上。
挣扎的四肢令他看起来像个可怜的乌龟。
臀肉被男人的大手连连击打,米尔克被恐怖的疼痛和对男人的害怕击溃了。
他哭喊著:“不要打了,好疼!求求你了岐玛……”
男人却并没有心软,甚至抽动起那根肉棒。因為被击打臀部,男孩的肠道整个都在发抖,那楚楚可怜的颤抖把男人的阴茎伺候得很舒服。
他每抽动一下,里面的软肉都会天翻地覆地挣扎,可是却无处可避地被操弄著。
“呜……是我,是因為我的奶水……才会发芽的……”
他承认了。


08 撞破 下

岐玛的眼睛亮了。
他依言拔出了性器,伏在米尔克耳边,笑了笑:“好孩子,告诉我,你怎麼会发现的?还有你為什麼会有奶水?”
替代了性器的,是岐玛的手指。
他并没有放弃要继续侵犯男孩,只是以温柔了一些的手法扩张著男孩的后穴。
而无法分辨的男孩只知道后穴没有刚才这麼痛了,那把匕首一样的兇器离开了他。
他哭著将近日来的事情告诉了岐玛,从神坛回来发烧后,他的身体就有些奇怪,无意中才发现沾过他奶水的土地会长出幼苗。他不想部落迁徙,就天天来地里“浇灌”。
岐玛瞇起眼睛想了想,随即伸手抚摸起男孩青涩的肉棒。
“看来是卢卡耶神的旨意了。”
后穴的扩张跟性器的手淫双管齐下,岐玛想要征服这个男孩。
“既然你能够让土地恢復以往,那就要好好使用啊……”
他摸索著米尔克的后穴,一寸寸地按压过去……直到少年的腰不自觉弹了一下。
岐玛一直掌控著他的性器,知道刚才那里是让他舒服的地方。
米尔克耳朵里嗡嗡的,太多刺激让他没法好好思考,明明屁股之前都只是觉得痛,可是刚刚一瞬,似乎有些不同了……
岐玛在他耳边如同催眠一般:“米尔克,你也来我家浇灌土地吧?”
米尔克听了,有些不明白。
男人在他后穴持续不断地刺激那个点,让他腰间说不上的酸麻,热流在胯下汇聚了起来。本来已经偃旗息鼓的小米尔克又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微小的麻爽从后穴传来,一阵阵一下下,互相叠加。等米尔克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模糊地呻吟了起来。
岐玛看他已经放鬆,又再次将肉棒抵在他身后。
“我们可以好好相处的,是不是?”他慢慢插进男孩的身体,这次推拒再也不强烈了,穴口的肌肉只是抵抗了下,就将柔软的穴肉迎向他的阴茎。
“岐玛……?你不是拔出去了吗……嗯……好大”
缠人的甬道包裹住他的茎身,温暖又紧致,原先些微的润滑有些不够,可是并不影响快感的生成。抽送从生涩慢慢变得顺畅,他的腹肌亲吻上男孩的臀肉。
“你的里面开始尝到甜头了,”米尔克的嗓音已经从哭泣掺入了春意,岐玛开始加快了抽插,“我们要深入瞭解一下才行。”
他又去摸男孩已经排空的乳房,今晚的折磨让雪白的胸口上儘是指印。
“你以后要浇灌两家的地呢,这里可要加油啊,多出点奶。”
岐玛极為无耻地笑了起来。
米尔克闭著眼睛,承受著身后的抽插,渐渐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渴望。那根可怕的东西在他屁股里抽动的时候,磨蹭到的地方好舒服。是他自慰没有尝过的滋味。
身体被人控制著被迫得到快感,一波波叠加袭来,将他的理智拍打得粉碎。
“好涨……岐玛……我好奇怪!”
回应他的是啪啪的皮肉声响,男人在他体内鞭挞,每一下都擦到那个点。捆著双手的腰带被解下了,而米尔克却没有逃走,反而用双手撑著自己,稳住自己的身体,配合其身后男人的攻击。
“啊,啊,岐玛大哥,要射了!”他胸口也在发热,胯下也在发热,后穴更是要烧起来一样,“再弄我一会……里面好酸!”
岐玛知道他被操舒服了,背后的肌肉几下抽动,胯下奋力往他后穴侵袭。
“米尔克,让我操是不是很爽?”
米尔克紧闭著眼睛,这话太色情了,他不敢回答,只是呻吟著。
这个面皮极薄的男孩羞耻得雌伏在岐玛身下,根本不知道他这样乖顺得让人操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在被顶出精液后,岐玛也将雄性的种子喷在他的肠道内,双重射精叫他回不过神。
原先空虚的乳尖也溢出几滴奶水。一直捏著它们的岐玛看了,勾了勾唇角:“看起来,多操你,可以帮助你出奶呢!”
岐玛将沾著奶水的指尖伸进他嘴里,玩弄起男孩的唇舌。
口腔里再次充满香甜奶味的同时,米尔克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又什麼被改变了。


09 沉迷 上

之后,米尔克的生活被迫跌入了糟糕的境地。
他遇到了一个恶魔。
每天半夜的“浇灌”被强硬地更换了地点。在族长睡著后,恶魔会来到米尔克的窗前,邀请米尔克去他家里。如果米尔克推说不舒服,想休息之类的,岐玛就会大摇大摆地推开房门进来,将他一把扛在肩上带走。
而不敢让别人发现的米尔克,只能小声地反抗,当然他从来没有成功过。
把米尔克放在自家的田里,岐玛开始脱下自己的衣物。
米尔克扯紧自己的衣服,往后慢慢退去,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岐玛看他这样,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
米尔克每次开始时总是被迫的样子,真的干起来就是另一个模样了。不过岐玛对这小媳妇的模样也很喜欢,总是想逗他。
“别这样,小可爱,”他抬起米尔克的下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也喜欢做这个的。”
“让我摸摸看,你又攒了多少奶水?”
他说著,手脚麻利地解开了米尔克的衣服。
米尔克想阻止,可是手脚都没有用什麼力气,他感觉到男人喷在脖颈上的鼻息,身上就失去了力道。
期待快感的身体,正在背叛他。
白嫩的身体展现在岐玛眼前,少年柔软的腰肢和精緻的锁骨都非常诱人。最让他转不开眼睛的,是胸口那对微微凸起的乳房。
在岐玛每天努力地揉捏按摩催乳之下,米尔克平坦的胸部比之前长大了许多。
虽然比不上女人的丰满,但是也已经不是普通男孩的胸部了。
乳肉开始厚实,乳头粉嫩嫩的,散发著似有若无的奶香。
米尔克别过了头,他不想看这幅场景。
而岐玛喉结动了动,轻轻地碰了碰男孩的小乳房。
“涨满了吗?”他的嗓音因為欲望而更低哑。
米尔克想往后躲开那双手,可只是动了动肩膀,就停住了动作。
他闭著眼睛点了点头。
承认胸部胀满了奶水,好像在许可男人对他做些什麼一样。
他很不好意思。
岐玛抓出他的两边乳房,在手里掂量了一下:“好像比之前多了。”
因為是男孩子,胸部再怎麼涨,也比不上女人的乳量。岐玛第一次把米尔克带回家,迫不及待地吸起他的乳头,只吞咽了几口就把男孩可怜的乳房吸干了。
為了让米尔克在浇灌土地之餘,还能有餘量供他取乐,岐玛每次都愿意花大量的时间刺激他的乳房。
他亲了亲那对可爱的乳头,暂时放开了米尔克,从衣服堆里翻出了个小罐子。
“我今天带了好东西来。”
岐玛打开罐子,里面是半透明的白色膏体,好像是什麼油脂做的,散发出药味。他每次操米尔克的后穴,米尔克一开始总会痛得哭喊。於是他问朋友要来了可以让妻子快乐的东西,花去了三张好皮料。
不过岐玛并不在意,他是米尔克的第一个男人,為可爱的小傢伙花些钱是天经地义的。更何况,他发现每次把米尔克操得厉害了,这个男孩就会再次分泌乳汁。
那可口的乳汁令他著迷,他正在想办法让米尔克多出乳。
他把米尔克的双腿掰开,让他露出臀部,挖出药膏送进那个窄穴。
“这是什麼?”米尔克没有反抗,他躺在地上,背后有岐玛垫好的野兽皮毛。
“让我方便操你的东西。”岐玛勾起嘴角笑了笑,然后低下头亲吻起男孩,手指已经捅到肛穴里,开始了扩张。
男孩很喜欢亲吻,会不自觉地勾住岐玛的脖子。两人距离近了,米尔克的腰肢开始挺动,想要蹭到男人。
岐玛也很享受他的配合,从花瓣一样唇下移,在雪白的脖颈印下几个红印,就舔上男孩的胸口。
只是顺著浅浅的凹陷滑下来,男孩就拉高了呻吟,渴求地望著岐玛。
“岐玛……快点,我好涨,碰碰我……”
他手在男人的后劲压了一压,把他的嘴压向了自己的胸部。
岐玛伸出舌头围绕著他右侧的乳晕轻舔,并没有含到嘴里。
“不……不岐玛,不是这样……”米尔克难耐极了。
岐玛的舌头很热,在乳晕上的轻触都让他想入非非,他需要男人像以前那样强力的索取。米尔克胸部随著呼吸上下起伏,乳尖在求而不得的诱惑下发起了痒。
男人呵呵低笑起来,“那要怎麼碰你?”
他明知故意,将火热的吐息吹在粉色的乳尖上,米尔克感觉到胸口里的奶水正在因為男人而奔涌。
他捏住右边的小乳房,往岐玛唇边送:“吸我,岐玛,求求你了……我里面好难受……”
岐玛总算含入了送上门的嫩乳,他的舌尖绕著乳头转圈。米尔克的乳头被湿润的口腔包围,发出了甜腻的叹息。
男人吸著他,却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完全不足以吸出里面存放的乳汁。他吸著男孩整个乳晕和乳头,然后突然放开,让乳肉和他的嘴唇因為吸力发出“啵”的声响。
如此这般,吸乳、放开、吸乳、放开。
啵啵啵的空气声让米尔克扭起了上身,他被这故意玩弄逼得粉颊通红。
“不,岐玛,再用力一点……吸我的奶……吸我的奶水,求求你,把我的奶都吸出来,我好涨……”
岐玛得逞地笑了,他开始用与方才完全不同的力道吸咬男孩,整个乳晕都在他的口腔里被抚慰。
乳汁在嘴唇的挤压下,激烈地从细小乳孔里突破,喷射在岐玛嘴里。
每次乳道的打开,都让米尔克著迷,他觉得从胸部内部开始都窜起了火花,一直烧到了他的乳头。乳汁被从内部吸出的感受,一点点舒缓了饱涨的酸痛乳房。
“岐玛,岐玛……里面还有……”他抱著男人的脑袋,磨蹭起他的短髮。
他的后穴也因為出乳的刺激而收缩,药膏被涂满了内部,滑腻地绞著岐玛的手指。
男人却停止了吞咽的动作,他放开米尔克,舔了舔唇边的奶渍。递给米尔克一个皮制水囊,让他自己将奶水挤在里面。
米尔克的出乳量还是太少了,完全不够岐玛喝,他不得不停下来克制自己,不然珍贵的男孩奶汁就无法浇灌土地了。
男孩的后穴已经可以含住他两根手指,岐玛又伸进一根。他指尖在男孩的肛口抚摸著,确认著,然后缓慢而坚定地指奸他。
他的手指很粗,上面有劳作时的茧子,在柔软的穴肉上磨过,会让米尔克腰身打颤。
男孩啊啊地叫著,可是并没有反抗的意思。
他翡翠色的眼睛註视著男人隆起的手臂肌肉,将水囊对準自己的乳头,将那个小小的红珠塞进水囊口,然后随著男人手指的进出节奏,挤压起自己小乳房。
在男人指奸他的同时,他正向岐玛表演著挤奶的淫乱戏码。
手指深入他的内部,按压著让他快乐的地方。
又是那个地方,那个美妙的地方,岐玛每次都能找到。
这个地方好像跟他乳房内部也有联繫,被男人捅到的时候,他的乳汁就能顺畅地溢出来。而似乎因為那个奇怪的药膏。他的后穴今天特别容易软化,窄穴已经开始欢迎岐玛的入侵了。
男孩揉著自己的乳房,因為后穴被人玩弄著,让他的动作有些不稳,奶水通过乳头流进水囊,也有一部分顺著他的小乳房,那个微妙的弧形,流到他的肋下。
岐玛眼中欲望更重了,他大口舔上米尔克的皮肤,将那些差点要浪费的奶水都舔乾净,还回味无穷地在他乳房下侧轻咬起来。
“米尔克,你太浪费了!”岐玛的呼吸加快了,米尔克的奶水有种甜美的味道,让他难以把持。
“对不起……”
因為姿势的关係,米尔克没有办法完全将奶水都挤进去。他翠绿的眼眸浮起水光,显得脆弱又无助。
岐玛舔了舔嘴唇:“我来帮你吧……”他把米尔克的双腿往两边压了压,奖励式得套弄著那根青涩的性器。
他按著那个已经存量不多的乳房,指挥米尔克。
“把水囊固定好。”
米尔克将乳头往水囊口里面多塞了一些,然后男人的大掌从下方推了过来。整个乳房里的酸痛都被累积在一起,从敏感的乳孔争先恐后地喷射出去。
“呜,出来了!奶水出来了……!我又出奶了!”他无法控制地叫了起来,强烈的快感从胸部发散开,乳尖畅快的痛著。
等到这个乳房被挤空,岐玛拿开那个水囊,里面只存了小半袋奶水。虽然比一开始多了一些,但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他将那个残留著奶液地乳房舔乾净,一点奶水都没有留下。柔软的小乳头被牙齿碾磨著,舌尖甚至可以舔到那个小小的乳孔。因為一下子排出了所有的奶水,那个小孔有些虚弱的张开了。
米尔克喜欢被舔这里,但是这个小孔并不是每次都能张开,岐玛当然不能放过这次机会。他甚至用尖牙刺了刺这个敏感的孔。
“不!岐玛!”米尔克几乎差点就被弄射了,“已经没有奶了,放过我……”
“另一边还有很多吧,”岐玛放开了那个软榻的小乳房,转向另一边依旧有些硬的乳房。因為今天还没有出过乳,乳头还是又小又粉的,跟右侧被玩弄过头的比起来,简直小了一圈。
他抽出姦淫男孩的手指,让男孩的腿盘在他腰上。他打算一边操这个男孩,一边尝尝那个饱满的乳房。
米尔克显然也想要尝尝他的阴茎,两条细白长腿夹在岐玛腰侧,动作细微地蹭了几下。
粗壮的成年人阴茎抵住了肛穴,岐玛腰背的肌肉鼓起,速度很快地抽了一下。他已经準备好好进入米尔克,而那个软化下来的穴口也準备好被人入侵了。
“呜……”
米尔克感觉到肉棒的顶端缓缓地破开滑腻的入口,因為药膏的关係,这次进入似乎很顺利,一点都没有停顿,茎身也慢慢没入甬道了。
整个最粗的部分都含入了那个窄小的穴,两个人都发出了叹息。
那里头像是最顶级的丝绒,却又湿润紧致。岐玛抽出一些,再顶入,渐渐加快动作。
“今天你的小洞很想我呢!”他每次撤出都能感觉到男孩对他的挽留,“放心吧米尔克,我会好好操你的!”
“不,太里面了,一开始就这麼深……為什麼会这麼舒服,一点都不痛……岐玛大哥”米尔克似乎也很喜欢药膏带来的效果,他腰肢摆动了起来,配合男人侵犯他的动作,让每次抽送都更加方便。
他漂亮的脸上满是入迷,唇间溢出呻吟。
男人将他托起来,他们的下体更加紧密了。岐玛附身咬住那个没有出奶的乳房,大口吸著乳肉,乳晕乳头都被他舌头抚慰著。
他的嘴唇箍著小巧的乳房,不断挤压里面的乳腺。米尔克后穴被男人全根插入,胸口又被吮吸,身体内部的酥麻重叠起来,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他眼角流下清澈的泪,被快感夺走了理智。
“岐玛大哥,米尔克的奶水都给你,吸重一点!”他恨不得男人用牙磨一磨那个痛痒的乳头。
男孩的性器在上下夹击下,也不停地流下水液。随著男人性器的插入,一挺一挺的。
“我要出奶了,不行了……屁股好舒服,两边、两边都好舒服!”
在他哭喊下,胸部里的酸胀抵达到一个顶点,储藏了一整天的奶水通过乳头,点点滴滴地喷了出来,成為男人口中的美味。
奶水从深处被吸起来,再顺著窄小的乳孔挤压出来,这个过程让他心醉神迷。
他已经做不回正常的乖男孩了,那根没有人抚慰,光靠出乳就能高潮的阴茎就是证明。


10 沉迷 下

岐玛没有将他的奶水喝掉,而是含著奶水来吻他。男人下体插入的力道非常兇狠,亲吻却意外缠绵。
米尔克伸出舌尖,出乳的快感让他全身都很敏感。
他们舌尖分享的乳汁清甜香醇,可是这来自於自己,米尔克总是有些害羞,不肯喝下去。
而岐玛却坏心地舔他上顎和舌底,整个口腔都被男人涂上了自己奶水的味道。
亲吻的同时,那个皮水囊再次放在了米尔克的胸前,这次由男人来控制著出奶的速度。
他的阴茎一次又一次地挺入米尔克体内,推挤乳房的手也用同样的频率榨乳。米尔克拿著那个水囊,感觉得到奶水正在一股股地冒出来。
“很爽吧,米尔克?”
“是的,胸部……很酸,但是很爽……”
更不要说他们下身的纠缠,已经感觉不到乾涩和勉强。他的那里明明不是用来插入男人性器的,為什麼会这麼舒服?被男人侵犯,榨乳,為什麼会这麼爽?
岐玛的阴茎破开肉壁,将硕大的头部顶在米尔克的后穴那点上。米尔克脑袋迷糊一片,缠著岐玛扭起腰来。
“那里!那里!岐玛,再进去,不要拔出来,捅我!”他发出淫荡的邀请,“插到那里了,你知道的,我好喜欢……!”
肉道里好像要沸腾了,肠壁上的粘液让男人的兇器进出更加顺畅,每次插入都会让男孩的屁股欢快地颤抖。
一旦拔出,穴口又会恋恋不捨地刮过阴茎每一寸。从茎身到顶端都被男孩的肠道贴合了,岐玛后腰快速地移动著,一次次捅到男孩发狂的那点上。
肠壁也热烈地拥过来,将这根带来快乐的兇器包裹住,给他最上等的摩擦。
“米尔克,我把你干得发浪了!”岐玛的脖子也因為兴奋鼓起了青筋,“你以前不是还怕我太大了吗,现在,你是不是爱死我这根了?”
他有些下流地笑了,男孩乳房的奶水被他挤乾净了,可是水囊还是瘪瘪的,“看来我们做得还远远不够,总有一天我要把你操得喷奶!”
米尔克被他的下流话弄得羞耻不堪,可是那根肉棒实在弄得他舒服极了,他无法反驳岐玛的话。
“我,我好爱岐玛的这根……操得我要飞了!”他模模糊糊地说了心里话。岐玛大笑起来,他将米尔克的两腿又分开了些,兇悍地干了起来。
那个水囊被系紧了口子扔在一边,岐玛全力操起金髮少年。他张嘴把男孩胸口的奶水吃掉,叼著那个发烫的乳头猛吸。
米尔克攀著他:“哦,不……岐玛,里面已经没有了,我两边都没有奶水了……放过我!嗯,轻一些……”
他的阴茎在又一次的插入中恢復了硬度,随著岐玛的动作上下摇晃著。
岐玛将男孩可怜的一对乳头都吸得一样大后,才放过它们。他抓著男孩因為排空乳液而有些鬆软的胸脯,猛力地进出著男孩的身体。
“吸得你爽吗?你再弄点奶出来,这麼点根本不够!”
他说著,由下到上的揉搓起那对可怜的小乳房。
米尔克想阻止他,可是一来力气比不过岐玛,二来是这麼一边被操后穴,一边被揉胸,让他也產生了奇怪的快感。乳房因為没有了之前的胀痛,有些空虚起来,男人大力地揉捏带来地轻微的酥麻。
胸脯里疲惫的乳腺也被按压著,在痛和爽的边缘游走。
米尔克只能虚抓著岐玛的手,看起来像是他想要男人揉他的小乳房一样。
屁股里除了先前药膏带来的润滑感,更多了一些不知名的粘腻。岐玛飞快地在他后穴进出,在肠道内带起一串激烈的火花。
那个屁股洞成為了和男人交配的性器官。明明第一次被岐玛插进来的时候,是那麼痛苦,如今却爽得离不开了一样。
他细小的肉棒在性交行為中,磨蹭著男人坚硬的腹部,最后总会射的对方腹部一塌糊涂。岐玛会指著那些痕跡,要米尔克说些下流话。
“米尔克是被男人插,插了屁股就会射的男孩子……”
被操得神誌都不清的米尔克想到了以前的下流话,他明明应该讨厌那种行為,可是羞耻让他的快感又激烈了起来。
明明是男孩子,被男人的性器插入,被男人在体内喷射精液,还被男人榨乳……这些淫荡的行為都是他做的。
更可怕的是,他从中体会到了无法忘怀的快感。
“啊,不要射我——!”
岐玛用性器把他钉在地上,不管不顾地往他肠道洒下雄性的种子。
两人拥在一起喘息著,岐玛听到米尔克无意识地哭喊,好笑地说。“你又不是女人,难道还怕怀孕吗?”
“不过你都可以出奶了,说不定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不,不可能的!”米尔克被他的话吓呆了。岐玛却不以為意,决定以后每次都要射在他肚子里,说不定真的可以得到个孩子呢?
他笑了笑又去捏米尔克的乳头。
刚才强烈的高潮,让这个男孩乳房又受了刺激,岐玛惊喜地发现那对小乳头又可以流出奶水了。
“真的把你操出奶了!”岐玛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吸了一口。米尔克在这麼短暂地时间里再次被迫分泌出乳汁,自己也被吓到了,他想要推开岐玛的脑袋,可是又捨不得被吸乳的快感,只是软软地喊了句:“放开我……”
“都让我操出奶了,还装什麼装!”岐玛完全不管他,自顾自地享受他的“劳动果实”。
可惜这次的奶水连之前都不如,只让他吸了几下,就被吸空了。
从这次开始,米尔克的被迫榨乳时间又延长了。积压在胸内的奶水是用来浇灌土壤的,而每次被岐玛操完之后流出来的,是男人享受的点心。哪怕只有几小口,岐玛也要那少得可怜的奶水吸出来。拜他所赐,米尔克好像形成了条件反射,被操出来的奶水越来越多了。


11 脚印

每天晚上都被岐玛操弄榨乳,米尔克的乳量正在稳步增加,乳房也变得有些明显了,还好他的衣服很宽鬆,只要微弯背脊,就能遮挡起胸部的隆起。
他有些害怕,如果胸部再大下去,总会有露陷的一天。
米尔克忧心忡忡,考虑是不是应该尝试拒绝岐玛。
白天,他带著要吃的果子和肉类穿过林子去河边清洗。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泌了太多乳汁,他的胃口也比以前大了点。
林子里传来嬉闹叫喊,米尔克听到其中有岐玛的声音。他转过头,看到岐玛跟部落里其他的几个青年赤裸著上身,往这里走过来。
他们年轻力壮,负责著部落里的体力活。米尔克个子太小了,他的父亲都捨不得让他干什麼粗活。
那些光著上身的小伙子们互相开著玩笑,推搡著到河边冲水。
一上午的工作,让他们都满身大汗,汗水顺著他们隆起的肌肉下滑,形成诱人的痕跡。
岐玛发现了他,用眼角瞥了他一眼,又转头跟朋友若无其事地谈笑。他们结实的长腿踏进河里,三三两两地清洗起来。
岐玛装作随意地走到米尔克面前,自说自话地拿起他篮子里的果子咬了一口。
“嘿,米尔克!”
他叫他。
米尔克只好抬起头来,向他点了点头。他们从来都是晚上见面,在太阳底下碰了头,让米尔克莫名地心虚,好像那些见不得光的淫荡事,也被曝光在阳光之下。
岐玛往两边看了一眼,那些青年正笑得开心,完全没有註意这里。岐玛弯下身,快速地抓了一把米尔克的胸部。
只要摸一把就能知道,衣服下面的手感,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男孩的胸部。
他有些得意地低声问米尔克:“涨奶了吗?”
米尔克被他吓了一跳,心臟都要从胸脯里跳出来了。他往青年们那边看,那些人并没有註意他们。可是他还是被岐玛大胆的举动惊到了。
岐玛的手是湿的,现在他胸前有个明显的手印。米尔克羞恼起来,他脸色涨的通红,心里扑通直跳。
而始作俑者并不觉得哪里有错,还神态倨傲地咬著那个果子。
米尔克咬紧了嘴唇,他怕别人看出他的不对劲,只能憋著气将篮子端起来,遮掩著胸口的湿手印,头也不回地逃走了,
岐玛看他无地自容的样子,冷笑一声,撇了撇嘴角。
“假正经。”
当天晚上,岐玛来到米尔克的窗前,金髮男孩拒绝了往日的“浇灌”要求。
米尔克想到白天的逗弄和越来越明显胸部,他毅然摇了摇头。
“你,你白天那样,太过分了,如果被人看到了怎麼办?”
“看到又能怎麼样,反正也是我帮你破身的,”岐玛提到这个,探过窗户,下流地摸了米尔克的下巴一下,“你忘了我是怎麼操开你那个‘处男穴’的吗?”
米尔克往后退开,他脸色浮上红晕:“你走吧,我的胸部……已经很明显了,再这样下去,我会被人发现的……”
岐玛的手落空了,他瞇起眼睛,冷哼一声:“昨天是谁让我操得奶水直流,还抱著我不鬆手的?怎麼,爽过了就不理人了啊?”
米尔克只是往后退,他不敢听那人口中的淫荡话。
“你再不走,我……我就要叫人了!”
他居然用了这麼老土的臺词,像个被佔便宜的小姐。
不过某种层面上来说……的确是这样。
岐玛并不相信他的威胁,在被人知道这件事上,从来都是米尔克更害怕。他怎麼敢叫人来?
正在他故技重施,想要爬进窗户把人直接带走的时候,米尔克却大喊了起来。
“爸爸——快来!!!”
岐玛的动作僵了,他维持著攀在窗户上的姿势。
米尔克面色苍白,紧紧靠在墙边:“爸爸,快来救我!救救我……”
顷刻间——
“米尔克!你怎麼了!”族长扎克雄厚的嗓音传来,并且夹带著咚咚地脚步身。那个今年才三十四岁的壮汉,他的拳头会有多少力量,岐玛一点都不想瞭解。
他狠狠地盯著米尔克,咬牙切齿地说:“你最好一辈子别离开你的父亲,不然我一定会操死你的!”
他动作迅速地从视窗跳出去,飞快地离开了这里。
米尔克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他真的能拒绝岐玛。他松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大口地喘息起来。
房门被大力地打开,扎克冲了进来。这个年轻的父亲赤裸著上身,明显是从睡床上直接跳下来的。
他看到小儿子贴在墙上,几步过去按著他的肩膀,上下打量著他。
“怎麼了,米尔克,你还好吗?发生什麼事情了?”
他儘量用轻柔地嗓音问他,可惜他的声带和他的体格一样粗壮,并没有什麼效果。
可是米尔克看著满脸担忧地父亲,却感受到了亲人的关怀。他扑进扎克怀里,含糊地回答:“对不起爸爸,我只是做了噩梦,我很抱歉让你担心了……”
扎克咧开嘴,安抚地笑了一声:“很可怕的噩梦吗,你还说自己是男子汉,怎麼还能被噩梦吓成这样?”
他摸了摸儿子的头髮:“我还以為是有野兽袭击你……没事就好!”
米尔克头也不抬,埋在父亲可靠的怀抱里点头。父亲的身上有股稳重的成年男子气味,米尔克闻著就安定了下来。
扎克拍了拍米尔克的背部,低沉地笑了笑:“需要爸爸陪你睡吗,小米尔克?”
“不,不用了!我已经十六岁了……怎麼能还要爸爸陪著!”米尔克连忙摇头,他刚才被父亲身上的气味熏得有些迷糊,竟然丢脸地抱了这麼久。
扎克又笑了起来,他知道孩子长大了,肯定会拒绝他。但是看到米尔克有了点精神,他就放心了。
壮硕的男人把儿子送到床边,看他盖好被子,正要离开,却看到窗臺上有个脚印。
那个脚印比米尔克的要大很多,绝对不会是他自己的。
有什麼人刚才在窗臺那儿,想要爬进来?所以米尔克才会求救?
“米尔克,你刚才做了什麼噩梦?”
他的小儿子在床上抖了一下。
“嗯,嗯……没什麼特别的,就是有个很可怕的野兽在追我。”
“是吗,”扎克背对著儿子的床铺,看向窗户,“放心睡吧,他追不到你的。”
“……嗯,晚安,爸爸。”
米尔克没有看到,在他回答的同时,他的父亲收敛了温柔的神色,显得严肃了起来。
一瞬间,温情的父亲角色从他身上褪去了。他是整个部落的族长,他自然是有气势的,只是从来不在小儿子的面前展现。
他盯著那个脚印,用手摸了一下。
到底是谁要闯入他儿子的房间呢?而他的儿子又是為什麼要说谎?


12 蛛丝

接著的几天,他的父亲扎克到哪里都带著他。不管是查看河流的情况,还是巡视领地的边界,族长大人都会牵著他漂亮的小儿子。
米尔克在部落住民的眼中,就是个乖顺的小男孩。因為个子比部落里的男性要小很多,大家总是会特别照顾他。
以前米尔克总会希望大家把他当做未来的男子汉来看,可是这几天却暗暗感谢大家的照顾。
因為,米尔克的胸口,正酸胀到直不起背脊的程度。
他的父亲这几天都与他形影不离,甚至在他睡觉时,都会在他窗外巡视几番。可怜的米尔克积压了几天份的奶水,完全找不到机会抚慰自己。
他拒绝岐玛,是因為对方太过频繁的索取。他以前无意中听到过妇人们的谈话,说奶水是会越吃越多的。如果孩子食量大,母亲的奶水自然会调整為适合孩子的胃口。
虽然他的情况并不相同,但的确是因為被岐玛激烈索取后,奶水变得比以前多了。
而且对方完全不在乎他会露陷……
胆小的米尔克像是站在即将滚落的巨石之下,惶恐不已。
他不想再依照岐玛的心思把自己的身体弄得更加奇怪了。
更何况,实在难受到无法忍受的时候,他还是可以偷偷地给自己挤乳的。毕竟……从一开始,他就是因為给自己挤乳才会被岐玛看到。
以后他只要小心一点……应该就没事了吧。
他的胸部绝对不可以再长大了!
他原本……是这麼考虑来著。
没想到父亲似乎因為那天晚上而特别关照起自己,这样的紧迫盯人之下,米尔克只能忍受著奶水积压带来的酸胀。
终於,他因為无法排出奶水,再次发起高热。他的父亲在他床边照顾著,米尔克紧紧抓著被子不肯给他擦身。
他只说自己想安静地睡一觉,扎克从来不想勉强自己的小儿子,更何况他都病得泪眼朦朧了。
“好吧,你好好睡著,实在不舒服一定要叫我,爸爸就在外面守著你。”
扎克妥协了,他想等儿子睡熟后,再来请他擦身。
房门一旦关上,米尔克就咬住了被角。他的胸部里好像要烧起来了,乳房里多日积压的奶水形成了硬块,让他的胸口一碰就痛。
他眼角不停地落下泪,双手轻轻地挤压的乳房。
它们在少年的胸口形成两个隆起的小包。
“呜……”米尔克痛苦地呜咽著,他只有一个念头,把那些奶水统统挤出来!
让充满了他乳房的奶水带著高热,从那对已经堵塞的乳孔里喷射出来!把那条小小的通道冲开!!!
他狠狠地捏著乳尖,手掌推著乳肉。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胸口滋出两个湿印,然后少年的双手在衣服下面耸动著,一股股白色的奶水从他的乳头里流出来,把前胸的衣服都打湿了。
被子里充满了浓郁的奶香,米尔克咬著的被角已经被他的口水沾湿了。久违的出乳高潮让他非常疲惫,上身和下身都黏糊糊的。
乳房里的高热被带了出来,虽然里面还有奶水,但是米尔克已经没有力气再挤了。
“米尔克,你还好吗?”他的父亲扎克在房外关心地问他。
“……我,我很好,就快睡著了。”他虚弱地回答,话里带著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媚意。
孩子居然还没有睡著,他父亲想要等他入睡,再给他擦身的打算落空了。扎克只好在门外继续等著,儿子病弱的声音听起来跟平时有点不同,有些……勾人的味道。
他楞了一楞,然后快速地甩了甩头。
他在想什麼呢!
而房内的米尔克也意识到这个样子是绝对不能给父亲看到的。他挣扎地撑起身体,把沾满他奶水和精液的衣服换下来。那件衣服的奶味太浓烈了,他不能放在屋里,米尔克只能暂时将它扔在窗外,打算等能出门了再将它找地方烧了。
族长家的小儿子又病了,维塔听到这个消息,担心起他可爱的小弟,那个看起来娇弱的米尔克这段时间已经病了好几次了!
他想去米尔克的房间探望,却被米尔克的父亲婉拒了。扎克说米尔克好不容易才睡著,不希望有人打扰他。
维塔看了看禁闭的房门,只好作罢。他回去的时候绕到屋子后面,想从视窗望一眼他可怜的朋友,没想到却在视窗捡到了一样东西。
那是一件白麻衣袍,应该是米尔克的衣服。可是……这件衣服似乎曾经沾染过什麼液体,带著将要干透的潮湿感,还有……一股维塔从没有闻到过的香味。
跟米尔克身上的味道有点像,可是没有这麼浓郁,这麼让人……无法罢手。
维塔无法控制地把脸埋在那件衣服里。
清甜又浓郁,在口鼻之间辗转著让人遐想的回味。
他不知道体内涌起的欲望是什麼,像是食欲和性欲的结合物。
维塔,一个二十岁的健康小伙子,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对著充满无名香气的朋友衣物,硬了。


13 求亲 上

岐玛到处都没法堵到米尔克。那个小骚货不是躲在他爸爸身后,就是称病躲在屋子里。
岐玛气得牙齿发痒,却又无处发洩。他想狠狠地咬住米尔克的乳头,大口吸他的乳房,插入那个欠干的屁股,把人绑在他家的牲畜栏!给他戴上牛铃,每天只能被迫榨乳和被他操干!
他要气疯了。
怎麼才能名正言顺地把那个骚货抓过来呢?
他家是部落里的大家族,拥有足够的威严和眾多的青壮年,或许他可以用家族的名义,做一些事情?
这是他没有操到米尔克,没有尝到他香甜奶水的第七天。
岐玛大清早就起来了,他把自己打扮得威武非凡,在脸上画上只有庆祝时才画的图腾。
他已经向家族请求了,他想要娶一名妻子,对方是族长家的米尔克。
虽然家族里的各位都很意外,但是因為这片大陆偶尔会发生男子和男子成家的事,他们已经不会太反对了。男子和男子的家庭虽然没有后代,但是部落里总有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他们可以抚养那样的孩子。
而且那个米尔克比全部落的女孩都要漂亮。
他更像是河底巖石块中嵌著的月光宝石。那样美丽的孩子,和自己强壮的儿子是多麼地相配啊!
岐玛的家族同意了,并且请来了部落里的长老们,陪同岐玛去向族长扎克提亲。
米尔克一直在持续地低烧,他需要补充大量的水分,并且在他父亲的监督下吃下足够的食物。
虽然他可以偷偷在睡觉的时候挤奶,可是似乎因為在低烧,他的手脚有些无力,没办法把奶水挤乾净,每次总是偷偷地挤出大半,缓解了酸胀就罢。
最主要的是,这些都要在他父亲的眼皮底下偷偷完成,他无法尽兴而為。
他的朋友维塔总是来看他,虽然米尔克非常感谢他的关心,但是也因此他可以挤奶的机会又减少了。
胸部总是被疼痛和酸胀充斥著,前一天的奶水还没有挤乾净,今天的奶水又在累积了。
他把旧衣服剪成手巾的大小,他出乳的时候就用这些布巾把奶水弄乾净,再趁著每天饭后的散步,把手巾带出去处理掉。
维塔问他是不是需要出去散散步,米尔克答应了,并且悄悄带上一块吸了他奶水的手巾。他的胸部还是酸痛著,走路时不由自主地弯著背,维塔以為他还很虚弱,於是扶著他的手臂慢慢走著。
“嗯,米尔克,你有没有闻到什麼味道?”
维塔抽了抽鼻子,他似乎又闻到了那个味道。那件被他捡到的衣服被藏在他的房间里,他每天都会拿出来闻嗅。那令他神魂颠倒的香味。
米尔克有些紧张,“什麼味道,我什麼都没有闻到啊!”
他藉故说去喝水,将手巾扔在正在烧煮的火堆里。
维塔露出了恍惚的表情:“或许是我不太对劲……总觉得有股好闻的味道,就在这四周。”
“……可能是我家有些闷,我们还是出去走走吧!”
米尔克先一步拉著维塔走出屋子,微风将他身上的味道打散,也更加快速地传递给维塔的嗅觉。
维塔觉得自己或许也病了,他觉得朋友身上的味道是如此好闻,他拉著自己的手是这麼温软。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岐玛他们来到了扎克家。
高大的岐玛身上掛满了珊瑚和骨珠的项链,他露出的肌肤上画著繁复的图腾。岐玛的家人带来了好几筐肉干和动物皮毛,上面装饰著红色的带子。
扎克迎出来,看到打扮隆重的岐玛,还有后面那些代表喜庆的礼物,他下意识就皱了眉。
“这是怎麼了,岐玛……还有长老们,怎麼突然……”他好像困惑著笑了笑。
长老之中,有位满头白髮的老人走了过来:“扎克,我们是应了岐玛的请求而来。”
他显然是在场之中最让扎克恭敬的人,族长大人并没有询问岐玛的请求是什麼,而是上前笑著扶住了老人。
“尤恩长老,辛苦你了,快进来坐吧!”
老人抬了抬眉毛,看著满脸笑容的族长。
原本按照风俗,求亲的年轻人要画好威猛的图腾,带上丰厚的礼物,在心上人的家门口跳克多舞的。如果心上人同意的话,也会出门跳一支舞回答。通常来说,男女总是在彼此中意的情况下,才会同意对方来求亲的。
而作為整个部落的族长,扎克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风俗。他却无视了满地的礼物,甚至无视了盛装的岐玛。这让在场眾人,都有些奇怪。而岐玛更是有些下不来臺。
他上前一步:“族长大人,我是来……”
话未说完,扎克打断了他。
“你也一起进来吧,米尔克去散步了,不在家。”
这句话让岐玛知道,族长并不是完全不知道他的来意,可是他根本不想听岐玛提起这事。
他的脸色沉了下来,跟在长老们身后走进了族长家。
而送来的礼物则被留在了外面。
扎克给长老们準备了咸茶汤,这才开始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
岐玛在他印象里,是非常聪明出色的青年。他的家族大而富裕,是年轻一代中的主心骨。扎克甚至觉得,岐玛可以作為下一任族长候选人之一来培养。
而今天,他却觉得这个年轻人非常不顺眼。他家养的可是儿子,这个臭小子想要干什麼?
打破了沉默的是尤恩长老,他抿著茶汤:“我喝过米尔克泡的咸茶汤,和扎克你的是一样的味道。”
“那当然了,尤恩长老,我是他的父亲,我们是一家人,自然手艺是一样的。”
他似乎加重了“父亲”和“一家人”的字眼。
从他的笑容来看,他只是个疼爱儿子的族长父亲,恰到好处的威严和他的父爱溶在了一起。
没有一丁点怪异。
岐玛听了,脸颊旁咬合处的肌肉动了动。
他在暗暗咬牙。
尤恩长老又喝了一口:“听说最近米尔克身体不太好?”
“是有一些发烧,不过已经好多了,再休息一些时间应该就痊癒了。”
尤恩长老到底是受岐玛家请求来的,只好和扎克寒暄著,慢慢把话往来意上走。
他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看著就让人心疼,是需要人好好照顾。”
“呵呵,让尤恩长老担心了,我会……”
“你觉得岐玛这个年轻人怎麼样?”老人没有让他说完,自顾自地接了上去。
扎克的脸色也变了,他的笑意缓缓收敛。
岐玛在他前面行了礼。
年轻人的右手按在左边胸口,“扎克族长,我向您诚心地请求。”


14 求亲 下

“我向您诚心地请求——”岐玛弯下身,他身上的那些装饰物发出喀拉喀拉的声响,“请让我娶米尔克,我想和他组成家庭。”
在他说出那些字眼的时候,族长扎克原先的笑意全都消失了,整个人都透出冷硬的攻击感。
岐玛再次感觉到,面前的是一个强者,一个很不好对付的男人。
他全身的肌肉也收到了对方散发出的不友好信号,正在慢慢地充血。
谁都能看出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
扎克勾了勾嘴角,他好像没有听清楚一样地笑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岐玛,米尔克和你并不熟悉。”
“那是从前,这段时间,我们的感情很好。”岐玛也笑了,他盯著扎克,简单的字眼里似乎有很多含义。
而长老们打起哈哈,尤恩并不想把事情搞糟。求亲是件好事情,他没想到扎克会这麼反对。在他眼中,岐玛很不错,而扎克家的小米尔克的确需要这麼一个可靠的伴侣。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不应该他们两家先同意再来找他这个老骨头吗?
他这麼想著,心里就有些责怪起岐玛。
再喜欢别人,也不能这麼先斩后奏吧……
他用拐杖点了点岐玛的背:“小伙子,别太心急了,今天米尔克都不在场,你可以改天趁他在的时候来嘛!”
岐玛却说:“尤恩长老,我迫不及待地想娶米尔克,我可以在这里等他回来。”
尤恩和其他几个老头都做出了不怎麼赞成的表情,扎克的脸已经完全黑了,几乎可以听到他肌肉鼓起的动静。
“唔……好吧年轻人,我们几个老头子要先回去了,太阳落山后我们的骨头都痛了。”
岐玛却不想让他们离开,他们是牵制扎克和米尔克的重要筹码。
他挽留了尤恩:“请原谅我的无理,能否多等一会,我想在长老们的见证下求得妻子一家的同意。”
“妻子?!”扎克几乎大吼起来,他怒极反笑,“你觉得米尔克已经是你妻子了吗?”
他的怒火快要从他脖子里烧出来了。
“不,现在还不是,不过他在我心里已经是了!扎克族长,米尔克一定答应我的。我们已经交换过誓言,在月神的见证下互相坦白身心……”
岐玛却还火上浇油,他就是要从这个男人手里,带走他视如珍宝的小儿子!!!
扎克猛地站起来,一把掀翻了沉重的石桌。厚重的石桌在猛烈一击下,碎成四块。
这个愤怒的男人有著铁塔一样的身躯,他一把抄起岐玛的衣襟,露出一个几乎狰狞地笑容。
“你再说一遍?”
岐玛神色不动,任他的“岳父”抓著他。
他甚至还微笑著,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告诉扎克。
“米尔克已经和我睡过了,无数次。”
长老们只看到扎克瞬间眼睛泛起血色,他喉间发出野兽一样的怒吼,锤子般的拳头往岐玛砸去!
就在这时——
“爸爸,外面的东西是谁送来的?看起来好奇怪,像是要办喜事一样呢!”说话人好像觉得有些好笑,他明亮的嗓音从门外传来。
精灵一样的米尔克回来了。
他身边是他的好朋友维塔,面上带著几分奇怪的恍惚。
他们一进来就被里面的场面吓了一跳。
地上一片狼藉,杯碟倒在地上,桌子都碎了!而一直温柔宠爱他的父亲,正抓著一个年轻人,怒意沉沉地要殴打他!
米尔克连忙跑到父亲身边:“爸爸,这是怎麼了!”
儿子的到来让扎克找回了一丝理智。从头到尾,都是岐玛的一面之词。他有些失态了,作為族长,哪怕是不合心意的求亲,他也应该适当地婉拒。
可是……去他妈的婉拒!
这个小畜生说他和米尔克睡了!
长老们三言两句地向米尔克解释起来。
“唔,米尔克,事情是这样的……”
“东西是岐玛带来的。”
“他想来求亲,似乎……你父亲和他交谈得不太愉快。”
米尔克听到岐玛的名字“咦”了一声,这才发现在他父亲手下,全身都是图腾的人竟然是岐玛?!
他们说什麼,岐玛想要求亲?向他吗?
米尔克觉得荒诞极了,他后退了好几步,离那个全身油彩的人远了一些。
“什麼?求亲?岐玛向米尔克?”维塔也听到了,他心里莫名地反感这件事,他下意识地就要说:“不……他们……”
他也不知道要说什麼才能将这件事完全否定掉,他只是下意识地不想让它发生。
扎克好像冷静了下来,他鬆开抓著岐玛的手,压制著怒火地说:“你们自己问他。”
年轻人咳嗽了几下,他身上的珊瑚骨珠因此彼此相碰著。
他抬起头,满脸的图腾让米尔克觉得很陌生,他又往后退了一步。
“米尔克,我是来求亲的,我想娶你。”
他嗓子因為扎克的攻击有些沙哑,却死命地低沉。


15 撕裂

娶他?米尔克不明白岐玛在说什麼,他还记得几天前这男人被他赶走时,兇恶地说要操死他。
这是什麼新的玩弄他的方式吗?
米尔克有些害怕。
“我,我是男孩啊,你……你在说什麼呢?”
岐玛听著他傻乎乎的拒绝,笑了起来。米尔克总是这麼可爱呢,他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抱回家操一顿,他连他的阴茎都摸过,怎麼会不知道他是男孩。
“和男孩女孩没关係,米尔克,我想娶你,是因為我们是情人啊。”
米尔克听到那个词语简直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岐玛為什麼要说这麼奇怪的谎话。
“情,情人?不,我们才不是情人关係!”
岐玛脖子下青筋鼓了起来,他今天被扎克下了面子也没有改变的镇定,在少年不假思索的回答下却破碎崩析。
米尔克的否定让他舌底无缘无故地泛出些苦味。
他儘量放轻鬆语气,嘴里却吐出了让米尔克害怕的话。
“别和我赌气,米尔克,你不是说在我怀里很舒服吗?你喜欢我舔你,我喜欢你身上每一个地方……”
“不,别说了!”米尔克头皮都炸了起来,那些可耻的话被袒露在眾人面前令他害怕极了。在场眾人也没有想到,岐玛跟米尔克竟然有肉体关係,而米尔克的反应更是坐实了岐玛的话,大家神色各异起来。
米尔克惊恐地去看他的父亲,他多希望这些话他的爸爸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可是扎克紧握的拳头却给了他回答。
米尔克以為他父亲会再次发怒的时候,族长大人并没有。他只是把指节捏得劈啪作响,然后沉著脸,把米尔克拉到他身后。
“够了岐玛,”他命令道,他并不是用米尔克父亲的身份愤怒,而是用族长的身份说,“米尔克已经拒绝了你,带上门口的东西,离开这里。”
扎克的身体挡住了处於惊吓的米尔克,语调甚至比刚才的任何一句都来得平缓,可是谁都能听出他声音底下,深深压抑著的怒火。
任谁都能看出,这场求亲糟糕极了。
长老们都想要乘机告辞了。
“等一下,尤恩长老。”
连续两次在这对父子面前下不了臺面,岐玛他有些气急败坏了。他拦住想要离开的尤恩长老他们,他转头看了眼躲在扎克身后的米尔克。
对方恐惧的表情又刺激了他,他鼻子里发出冷哼。
“米尔克不愿意嫁给我,那我也没有办法。”他做出遗憾的样子,“但是我不能隐瞒关於部落的土壤情况。”
岐玛扔出了他的筹码。
米尔克睁大了眼睛,他浑身颤抖,发出无助地低叫:“不,岐玛,你不能!你不能这麼对我!”
他面色苍白,腿弯因為恐惧而虚软,整个人都往地上滑。
他知道岐玛想说什麼,他想在所有人面前,撕破他苦苦隐藏的秘密。
那对不该存在的乳房!
扎克扶住了他,他不知道岐玛想说什麼,但是米尔克的反应让他知道,肯定跟自己的儿子有关。电光火石之间,他想到了米尔克窗户上的那个脚印,是岐玛?岐玛想要闯入米尔克的房间,而米尔克因為某些缘故為他隐瞒?
他们的秘密是什麼?
他们的土壤又和米尔克有什麼关係?
还没有等他想清楚,尤恩长老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了。
“我们部落的土壤?”老人的口气再也不似之前的散漫,土壤的沙化关係到整个部落。
“不要说……不要说岐玛,我求你了!”米尔克的祈求却没有让岐玛心软。
“米尔克,你已经拒绝我了,不是吗?”
岐玛画了图腾的脸因為止不住的奇怪笑容,显得有些怪异而恐怖。
尤恩长老却抓著岐玛的手臂,急切地追问:“孩子,求亲的事可以等会再说。我们的土壤到底怎麼了?!”
“你们都不奇怪,為什麼幼苗只在我家和族长家生长吗?那都是因為一个人。他的胸部像女人一样可以分泌乳汁,而那些无法耕种的土地,只要浇过他的奶水,就可以培育出幼苗来!”
岐玛大声地说出了所有的事,目光灼灼地盯著米尔克。男孩已经几近崩溃的样子取悦了他,谁让他拒绝了自己的求亲呢?
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他恶劣而愉快地笑了起来,往米尔克走了两步。
“米尔克,不给大家看看,你那对神奇的乳房吗?”
族长扎克在听到这麼惊人的故事后,震惊地立在原地,他感受到身边儿子的瑟瑟发抖。可是他没办法像以前那样搂住他,安慰他。
他的儿子用奶水浇灌土地,让地里长出幼苗?
如此荒诞又匪夷所思的事情,让他如何相信?
长老们面面相覷,哪怕是见多识广的他们也闻所未闻。
“你们不信吗?”岐玛环视著周围的人,然后残酷地伸手把米尔克扯出来。
米尔克一直在挣动:“不!放开我!放开!别这样……”他蹲下身子蹲在地上,想要保护自己,他已经被疯狂的岐玛吓哭了。
扎克的手臂神经质地动了动,他想拦下来,却不知為什麼迟疑了一下,正是因為迟了这麼一步,他看到了让他终生难忘的画面。
岐玛抓住米尔克金色的长髮,将他拎起来。米尔克哭叫著被拉起来,他秀美的脸流满眼泪,翡翠色的眼眸满是恐惧,他双手捂著头部,岐玛楸得他痛极了。
下一刻,男人就撕开了他的衣襟,白麻布料下藏著的,真的是一对端正的乳房!虽然没有女人那麼丰满,但是那对乳房的大小早就脱离了正常男子的范围,突出的弧度和形状都告诉所有人,这个男孩长出了女人才有的乳房!
因為头皮被楸著,米尔克无法低下头遮掩,只能挺著脸和脖颈,将怪异的胸部袒露著。
他被迫任由所有人观察那对乳房,那对正因為积压著奶水而酸痛的乳房。


16 痛楚

尤恩长老让岐玛把米尔克放开。对那件事的解释,他只相信了一半。
“你是说,他的……”尤恩长老顿了一下,他纠正道:“米尔克可以让土壤培育出幼苗?”
“是的。”岐玛一鬆开米尔克,可怜的男孩就跌在地上,他拢起自己残破的衣服,低著头抽泣著。
扎克后悔了,整颗心都像被什麼东西压碎了。他向米尔克伸出手,想把他抱起来,男孩却摇著头往后缩了一缩。
扎克双手僵在那里,他的手脚都沉重地无法移动了。
扎克的族长生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他带领著部落经过无数次战斗,和人类、和野兽的。那些战斗只在他身上留下了伤疤,无损他英俊的容顏和兇狠的魅力。
可哪怕是最厉害的伤,他也没有体会过如此的疼痛。
这个壮汉木訥地站著,他看著他的小儿子,觉得自己窝囊极了。
尤恩长老看了一眼不停发抖的米尔克,有些於心不忍,可是出於对整个部落的考虑,他还是开了口。
“我需要证明,米尔克,你真的可以让拯救土地吗?”
米尔克楞了一下,明白过来所谓的“证明”是什麼后,他又一次将自己蜷缩起来,不停地摇著头。
岐玛又想让他站起来,让这个男孩出乳对他而言并不是什麼难事。虽然没有把米尔克顺利地捉到自己家,但是男孩凄惨的样子已经取悦了他。
看,这就是想要甩开他的下场!既然米尔克不肯让自己碰了,那他就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的秘密。
可惜他还没有碰到米尔克,有人冲了出来,像头强壮的狮子。
扎克撞开他,把娇小的儿子抱在怀里,目光像刀锋一样地盯著岐玛。
“我不会再让人碰他了。”
他的话是种保护,也是一种拒绝。尤恩长老叹了一口气:“扎克,这关係到整个部落。”
米尔克就算被扎克抱在怀里,还是无法抑制地发著抖。
扎克甚至可以听到他牙齿发出格格声。
他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把他的儿子交出去。
可是身為族长的他,也无法将部落的希望置之不理。
“我们自己来。”
他抱著米尔克,走进了儿子的房间。
他把米尔克放在床上,男孩一下就钻到被子里躲了起来。扎克看到这样的他,非常心痛,却又不知道怎麼才能帮助他的儿子。
他带著些小心翼翼,坐到了儿子的床边。
“……米尔克?”他轻声地叫他。
“他说的……是真的吗?”
米尔克躲在被子隔成的小世界里,不肯回答,但是从被子外面都能看到他的颤抖没有停下来。
“米尔克……米尔克……”扎克张开手臂,将他连人带被子抱住,他觉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被腐蚀掉了。
“為什麼不跟爸爸说呢,爸爸都不知道你发生了这麼多的事……”他将儿子搂得很紧,抵著他的头顶深深叹了一口气,“你有点把我吓到了,亲爱的。”
那团被子剧烈地抖动了起来。
“对不起……爸爸”里面传来了瓮声瓮气地道歉,以及米尔克终於爆发出来的哭声。
“……对不起爸爸,我,我很害怕……不敢告诉你,这……这太奇怪了!”
扎克不停地抚摸他的背,呜咽的儿子向他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事情的经过。
扎克一边听著,一边帮他把被子拿了下来,米尔克一头柔顺的长髮在被子里变得凌乱,漂亮的脸上儘是眼泪鼻涕,翠色的双眼更是红肿了。
他都明白了,所以那天夜里,想要闯入的的确是岐玛。而他的儿子也是為了隐瞒身体的秘密才会对他说谎。
“所以,问题在神坛那边?”他抓到了问题的关键。
米尔克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也不确定,但是的确是去了那里之后……才开始变得奇怪的。”
他想到这里,更加低沉了起来。他的秘密被别人知道了,部落里的人会怎麼看他,会怎麼看他的爸爸呢?
他的父亲為他梳理了下头髮,然后在他额头亲吻了一下。
“并不是你的错,米尔克,你是我的儿子,是我永远心爱的宝贝。”
他宽大的手掌捧著米尔克的脸庞,抹乾净后用力挤了一下,把那张漂亮的脸弄成了怪腔。
“别哭了,男子汉可不能哭鼻子!”他夸张做了个鬼脸。
父亲的安慰似乎带了给他安全感,米尔克提起嘴角笑了笑,眼睛却里还是含著水雾。
他的爸爸并没有捨弃他,并没有觉得他奇怪。
米尔克饱受惊吓的精神感觉到了疲惫,他靠近父亲宽阔的胸膛里,抱住了这个保护他的人。
扎克收紧双臂,把儿子牢牢抱在怀里,他仰头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心神归位的感觉吧。


17 等待

尤恩长老他们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一小碗白色的乳汁。老人捻了捻眼角,有些不知道拿那碗东西怎麼才好的尷尬。
他看了下周围的人。扎克虽然维持著表面上的恭敬,神色间却有一丝不悦,似乎嫌弃他们这群老傢伙让他儿子难受了。
还有没有天理,他们早想走了,还不是那个混小子拦著,这事才变成这样的吗!
说起那个混小子……
岐玛站在屋子另一边,抱著手臂靠在墙上。眼神却死死盯著米尔克禁闭的房门。直到扎克拿著茶碗从里面出来,他眼珠含著妒火地看著,好像全部落都欠了他的钱一样。
尤恩又转开目光,屋子里还有个一声不响的年轻人。
维塔从刚才就一动不动,好像被惊呆了。米尔克的身体,他的哭喊,他的香味……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尤恩知道维塔是个老实的年轻人。他叫了他几声,对方才从楞楞的样子里回过神。
“尤恩长老,怎麼了?”他的声音里带著迷糊。
“我是说,我年纪大了,手拿不稳,维塔你陪我把这个拿回去吧。”老人将那个小巧的茶碗放在他面前。
里面的白色液体正微微晃著,在碗边留下一层奶渍。维塔伸出手将那个茶碗接了下来,他的手指有些发抖,因為他又闻到了那个熟悉的香味。
原来……是这个味道。
他恍惚地看著那碗从他朋友身体里分泌出的奶水,心底里隐隐翻出一丝莫名欢喜。
奇怪的欲望正在滋生,隐晦的期待渐渐显露。
维塔的喉咙乾渴极了。
他一路都十分小心地端著那碗东西,尤恩长老絮絮叨叨地说了什麼,他完全没有听进去。
等到了长老家,才面露不舍地把茶碗交了出去。
他目光流连,舔了好几下嘴唇。
尤恩长老用拐杖敲了敲他,他以為这个老实的孩子被吓到了。
“行了,回去让你妈给你煮些辣姜豆汤。”
“……尤恩长老!”维塔对这个调侃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辣姜豆的汤在他们的习俗里,可以定神收惊,通常是给做了噩梦尿床的小娃娃喝的。
而维塔早就过了那个年纪了。
长老们说要回去验证这些液体是不是真的能让土壤发生转变,等验证后,会再来与扎克商量。
岐玛在长老们离开后,被扎克“请”了屋子。对方用极為防备他的眼神,盯著他把门口的那对礼物搬走后,才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岐玛拒绝了族人的帮助,独自一人,把那堆现在看起来有些可笑的礼品来回了几次才搬完。家族里的大家都很惊讶他会遭到拒绝,要知道岐玛可是部落里数一数二的年轻人!
谁能成為他的伴侣,绝对会受到大家的欣羡。
岐玛的汗水把脸上的图腾弄花了,他的奶奶心疼地為他擦了擦。他的父母在他幼时离开了,抚养他的是家族里的奶奶。
老妇人有些担心孩子的受挫。
“岐玛,你没事吧?部落里还有许多喜欢你的年轻人……”
岐玛低著头笑了笑:“我没事,奶奶,你看著吧,米尔克迟早是要来我们家的。”
老人不懂他孙子為什麼在这件事上如此执著,但是岐玛从小就是这样,他认準的事,从来没有办不到的。
岐玛、扎克、米尔克、还有维塔,所有人都在等待,等待著长老们的商量结果。


18 私欲

尤恩长老将那一碗奶水稀释了一些,分给每一位长老,让他们到各自的田里试验。几天后,长老们人人都得到了许久未见的芽苗。
他们对著土地里生机勃勃的绿色,都彼此叹息了起来。
还记得以前唯独扎克家长出嫩芽时,他们几个老骨头趴在地里看了这麼久,也没有猜出事情的真相竟是这样的。这让他们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不管这份奶水来自哪里,它确实可以拯救部落里的土壤,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们再次敲开了扎克家的大门。这次没有喜庆的礼物了,岐玛却还是跟著他们。尤恩看到他就觉得有些头大,可是那傢伙也是知情人,跟著就跟著吧。
而除了这位不请自来的年轻人,在去扎克家的路上还遇到了维塔。
这个憨厚的小伙子似乎守在这条路上很久了,看到尤恩就跑上前去。
“尤恩长老,你们是要去找米尔克吗,我可以一起吗?”
自从那天后,扎克让米尔克在家里休息,那孩子精神还是不太好。维塔几次想去看他,都被自己尚不清晰的波动心绪给挡了下来。
……於是等到扎克打开大门,看到他们时,脸色似乎隐隐沉了一沉。
因為扎克是米尔克的父亲,更是部落的族长,长老们不能无视他的意见,他们必须达成一致。
尤恩长老说他们得到了验证,米尔克的确可以拯救土壤。
“扎克,米尔克可以帮助我们。”老人苍老的语调非常缓慢,“只要有他的帮助,部落的土壤都能重新耕种。我希望他可以向整个部落提供这种帮助。”
扎克坐在长老们的对面,两手放在膝头,紧握成拳。
他是父亲,更是族长,他有义务帮助所有住民走出困境……可是他的儿子……
為了拯救部落的土壤,他必须要把儿子贡献出来吗?
“他要怎麼提供呢?”扎克生硬地开了口,“这不同於其他,米尔克没办法忍受的。”
所谓的提供帮助,是要米尔克源源不断地向部落提供他的奶水。
尤恩看出他的挣扎,他乾枯得像树皮一样的手附在扎克紧绷的拳头上。
“这也是我们的来意,我们不想伤害他,最好可以像以前一样生活。可是扎克,米尔克也是部落的人,他也有义务在需要他的时候,為部落献出他的力量。”
“嘿,能听我说说吗?”岐玛一直跟在最后,他抱臂靠在墙上,静静地听他们的谈话,不知道他们哪句话让他发笑,他居然笑著开口了。
他从角落里走出来:“整个部落的土地都需要一个男孩的奶水,你们要怎麼向部落的大家说明呢?米尔克这麼胆小,他会崩溃的。”
说到崩溃,岐玛想起了那天被他揭开秘密的米尔克。脆弱无助,透出惊人的美丽……该死他又要硬了。
“他又要如何提供他的奶水呢,让大家在他的房外排队领吗?”像是看到了那个可笑的画面一样,他哈哈笑起来,用夸张的口气道:“米尔克会吓得晕过去的!”
隔著一层随时会被撩开的窗帘,男孩被困在房间里没日没夜地给自己榨乳,外面都是希望得到他乳汁的人。乳房得不到休息发出了疼痛,男孩翠色的眼睛又一次涌上泪水……
虽然岐玛觉得自己的想像非常适合米尔克,可惜他的奶水并没有充沛到这种程度,而且那样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操到他了。
他摸了一下下巴:“我倒是有个好主意。”
房间里的人都看著他,连扎克都露出了一丝焦急。
岐玛摊开手:“他是因為向卢卡耶神祈求后才这样的,我们就说是卢卡耶神垂怜部落的信徒,使米尔克成為了使者,為我们带来了可以拯救土壤的神水。”
“米尔克的奶水和大量清水混合后,也能让土壤起变化,只是见效慢一些罢了。”这件事他是有经验的,他每次在帮米尔克榨乳后,都把不多的奶水收集在一起,然后混在清水里浇灌土地,这样不但让整片土地都能得到米尔克的少量奶水,而且田里的变化不会太过明显,不会惹人註意。
“我们将这些混了奶水的清水分发给大家,既能让整个部落都得到‘帮助’,也不会暴露‘神水’的真正来源是米尔克。”
听起来似乎没有什麼问题,虽然这些年部落已经不太叩拜卢卡耶神了,但是神明的名头总是好用的。
“我们只需要一场像样的仪式,向部落宣告米尔克得到了神的垂帘就行了。”
岐玛的话里有种令人信服的力量,他的确可以成為候选人之一的。要不是因為之前的事,扎克一定会觉得他是个优秀的年轻人。虽然现在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只是在扎克的眼里,岐玛的可恶要大大超过他的优秀。
“岐玛,听起来很棒,我同意你的主意。”尤恩长老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容,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然后尤恩又徵询扎克的意见。
“扎克,你觉得怎麼样?”
扎克思考了一会,点了点头:“我想,米尔克也可以接受。”
得到了扎克的首肯,岐玛眼中划过一丝得逞的愉悦,他又补充道:“不过我建议分发神水的时候,最好是让米尔克亲手送到部落的每一个家族。由卢卡耶神的使者亲自传达神明的善意,我想部落里的大家会喜欢的,也更加真实可信的。”
扎克瞇起眼睛,他并不喜欢让米尔克在这件事上拋头露脸,离神水远一些才能更好地保护他儿子的秘密。
“这并没有必要,由我和长老们在广场分发,一样具有信服力。”
“我倒是觉得岐玛的说法很有道理,神的使者更加让人可信,我赞成岐玛。”
“在我看来,只要神水真正起效,部落的大家并不会在意是谁分发。”
长老们的意见產生了分歧。
这个细枝末节的问题并不会影响整件事的进行,尤恩倒是没有发声。
在大家坚持不下的时候,从头到尾只坐在一边听的维塔,却出了声。
“那个,我觉得岐玛的话很有道理,我赞成他。”
他怀著无法见光的期待和不能说出口的欲望,举手投了岐玛一票。


19 仪式

因為维塔,使得岐玛那边的赞同人数更多。扎克不得不同意了这个看似无害的建议。
尤恩宽慰他:“扎克,这对米尔克也是好事。他的确是拯救了部落,我们虽然不能将真相告诉整个部落,但是大家会因為他带来神水而感谢他,他应该获得那些感谢。”
这似乎把扎克说服了。
他闭著眼睛叹了一口气,有些疲惫地说:“好吧。”
等眾人离开后,扎克敲开了米尔克的房门。他的小儿子紧张地等待著他,他等待著最后的结果。
扎克将岐玛的主意向他解释了,米尔克听完后,低著头咬了咬嘴唇。
那双饱满的粉色双唇像是涂过蜂蜜一样,泛著诱人的水光。洁白的牙齿轻轻咬著唇肉,让见到这幕的每个人都会对那双唇遐想起来。
他尝起来该有多柔软,又会有多甜美呢?
在米尔克思索的时候,扎克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著那双唇。
他根本无法移开目光。
男孩想了一会,最后点了点头。
扎克应该像往常一样,把他的儿子抱在怀里,夸他是个勇敢的孩子。
可是他没有。
扎克两手在身边捏紧又放鬆,想要拥抱男孩的欲望被压制了。他最后只是伸出手揉了揉米尔克的头。
“你很勇敢,米尔克,我為你骄傲。”
米尔克没有获得父亲的拥抱,似乎有些不习惯,但是得到父亲的夸奖还是让他快乐了一些。他朝扎克露出了一个笑容。
扎克只看了一眼,就生硬地移开了目光。
他自从那天之后,就有些奇怪。自从那天他看著儿子在他面前挤压自己的乳房后……
扎克停止了回忆,他拍了拍米尔克的脑袋,大步离开了儿子的房间。
仪式在三天后举行,部落里的住民来到了原本冷清的卢卡耶神坛。
这里被彻底打扫了一番,装饰著奉献给卢卡耶神的祭品。高大的神像矗立著,英俊的脸庞好似正註视著他神坛下的住民。
米尔克一身雪白的长袍,赤著双足跪在神像之下。他微弯著背脊,闭上双眼,双手抵在下巴上,看起来十分虔诚。岐玛盯著他白嫩的脚趾,有些心痒。一切都按他的设想在进行,他喜欢掌控著男孩的感觉。
族长和尤恩长老告诉大家,尊敬的卢卡耶神看到部落里的情况,怜悯他的信徒。他让族长的儿子米尔克成為他的使者,赐给大家可以改变土壤的神水。
因為族长家和长老家都长出过幼苗,大家自然而然地相信神水的存在,这个消息让人民欢呼起来。米尔克有些惴惴地站起来,将祭臺上的银瓶拿起来,里面有準备好的水液。他分给住民后,大家都连连地感谢他。
所有人都迫不及待地把神水带回家,米尔克望著他们带著希望的笑容,心里的委屈不平似乎散去了。
扎克来到了他身边,米尔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他的父亲。
“爸爸,我刚才看起来怎麼样,我有点紧张。”
米尔克的金髮梳得很整齐,绿色的眼眸因為期待而一闪闪。
纯白的衣服是如此的适合他,配上一整套仪式上使用的耀石链子,令他看起来非常圣洁。
“再好没有了,米尔克!”扎克本想摸摸他的脸,不知想到了什麼,又改成摸他的脑袋。就在要触及那丝绸一样光滑的头髮时,他又住了手。
他捨不得弄乱这麼美的头髮。
最后,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
為了缓解自己的奇怪举动,他轻笑著说:“看起来像个真正的小巫师!”
米尔克楞了楞,随即知道父亲在跟他开玩笑,於是故意大声地哼了一声,偏过头不再理他。
扎克弯下高大的身躯,跟他的小儿子求了绕。
“好吧,爸爸是开玩笑的,米尔克看起来棒极了。”
是的,棒极了,棒到扎克觉得自己才是那个中了巫师诅咒的人。


20 牢笼

将所有住民居所都跑一遍需要三四天的时间。一开始米尔克很忐忑,因為把自己的奶水送给别人,还要接受别人的感谢,这实在让他彆扭极了。
不过好在因為他的奶水不够多,每次都要加入大量的清水才够全部落的人使用,每个家族只能分到一支小小木筒的量。而住民如果想要浇灌整片土地,又需要加入大量的水来稀释,至今没有人会从那淡得可怕的水液里发现什麼不对劲。
而且住民们从他手里得到那些东西的时候,无一不发自内心的感谢他。这令他好过了很多,甚至觉得给自己榨乳这件事并不怎麼羞耻了。
他现在每天都会给自己挤一次乳,不用再偷偷摸摸的了。没有了积压的奶水,他的胸部好受了很多。
这几乎是他会出奶以来,过得最舒适的几天。
今天他要去岐玛的家族,这让他有些紧张。不过近来他去了很多人家,大家都对他很和善,米尔克安慰自己可能是多想了。
可是他错了,岐玛完全在等著他自投罗网。他被捂著嘴拖到田边,那个熟悉的地方。
他每次都是在这里被岐玛侵犯。岐玛说过,这里没有人会过来。
那里多出一间新建的小屋子,米尔克被拖了进去。这种屋子很小,一般是给看顾田地的人小歇使用的。
“米尔克,最近好吗?”男人贴近他的耳朵,贪婪地吸著他身上的味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在你拒绝了我之后!”
“自那天之后,我就亲手建了这件屋子,你喜欢吗?”
这件屋子只放了很少的生活用品,只供一人使用的桌子上有些瓶罐,地上却奢侈得铺著厚实的皮毛。
屋子的另一边很奇怪,在中间的位置装了好几条横木,彼此之间穿著网。
看起来……就像是牲畜栏。
可是那个牲畜栏的横木经过了打磨,透出圆润的光泽,防止牲畜跑出来的网也没有採用长小刺的枝条,而是用细细布条搓成绳子后,再进行编织的布网,非常牢固又不会造成疼痛。
这些东西看著非常怪异,米尔克甚至看到牲畜栏里面的地面上,都铺满了动物毛皮。
岐玛想用它来关什麼动物呢?这麼一个精心準备的牢笼,会装入什麼样动物呢?
什麼样的动物会如此容易受伤?
粗糙的木栏会弄疼他,带刺的枝网会割伤他细嫩的皮肤,凹凸不平的地面会磨破他柔软的脚掌。
米尔克看著那个為他量身打造的牲畜栏,心里泛起无边的恐惧,他在岐玛的手里剧烈地挣扎起来。
男人牢牢地抱住他,抑制了他所有的动作,宽大的手掌压住他的嘴,让他只能发出呜呜的哀鸣。
“看起来你很满意,米尔克,你会喜欢这里的。”
米尔克激烈地反抗著,可是脸被捂得太牢,让他来不及吸进空气,不过几息间他就昏厥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岐玛带到了牲畜栏里,全身赤裸。
“呜呜……”米尔克的嘴上绑著布条,他无法叫喊。
刚才短暂的缺氧让他脑袋有些轻微的疼痛。
双手被固定在光滑的木栏上,两脚都使不上力,他的整个腰部好像被很宽的绳子绑住了,有什麼东西将他提在半空,脚掌没有办法完全踩到地面,他只能虚掂著脚。
岐玛在他身后打量著米尔克,男孩太适合这幅模样了。纤细的腰身被一整块深棕色的皮毛包裹著,有著柔软长毛的那面是贴著男孩身体的,将他脆弱的腰腹保护住。屋子顶上装了齿轮,岐玛用很粗的链子隔著厚实的皮革,把毫无知觉的米尔克吊了起来。
说吊或许不太正确,因為米尔克的脚趾可以碰到地面,他只是整个腰臀都被提了起来。
白嫩细长的双腿向下垂著,隐约可以看到丰润臀肉间的股沟。
固定他双手的木栏高度和链子的长度很合适,并没有给他的身体造成太大的负担。只是被摆出这样的姿势,米尔克会不由自主地想要伸直双腿,希望踩到地面,可是刚触到一些地面,就会因為重心的改变而让自己摇摇晃晃的。
铁链发出了哗啦哗啦的声响。
因為米尔克的姿势关係,他的胸脯完全地暴露了出来,突兀地垂著,随著他的动作而轻微地摇晃抖动。
岐玛从他身后探过来,手掌包裹住他的乳房。
“怎麼一点都没有长大呢,看来你没有用心地出乳呢。”他开始揉捏米尔克的胸部,“不过别担心,以后我会好好帮你的,它们一定会变得很大的。”
米尔克挣动起来,可是他没有办法使力。只能任由乳房在岐玛的手里变得柔软,开始慢慢发烫。
这对小乳房很久没有经过别人的揉弄,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岐玛索性钻到他的身体下方,大力地揉著乳肉。他的手掌很大,用力抓的时候,乳肉会从他的指缝里鼓出,然后他突然开始故意抖动起双手,让米尔克发出了高扬的哀鸣。
整个乳房都落入岐玛的手掌之间,震动从他敏感的乳尖到乳腺之下的乳底,飞快地传递著。麻痒和让人心醉的舒爽从内部抖落出来,他的奶水正在乳腺里互相碰撞!
岐玛今天打算再次把米尔克的身体变成他的,他会再次狠狠地操他,让他没法再说出拒绝的话。这个小骚货会爱上自己给他的快感,无法抵抗地渴求自己。
“你今天还没有挤过奶,里面是满的,”他说,“我会把它们都吃光。”
他一会揉搓蕴藏著奶水的软肉,一会快速地抖动双手,把要命的快感推进米尔克的身体里。
米尔克被他交替的手法弄得颤抖不止,铁链哗啦啦地响著。
岐玛开始舔弄他的胸部了,他感觉到那条火热的舌头在他的胸口游走,有时候甚至会跑到他的腋下。
在几乎舔遍那对小奶子的之后,岐玛在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了几个吻痕。
然后终於把一侧粉嫩的乳头和浅色的乳晕都含入了他的口腔。米尔克的腰身抖了起来,他整个人都晃动著,岐玛拉住了他,把他固定在自己的面前。
被火热的嘴唇包裹住乳尖的时候,米尔克的身体明显软化了,他感觉到岐玛的舌尖绕著自己的乳头打转,再顶著乳头钻动,像是要把他的乳头塞到乳房里去一样。
乳头被埋到柔软的乳晕里去,可是岐玛的舌头一放开,又会精神勃勃地挺立起来。
米尔克“呜呜”地叫著,他摇著头,想要躲开岐玛的舌头,可是他的乳房内部已经被唤起了记忆。他需要兇狠的索取,更加兇狠的……
岐玛嘴唇箍住他的乳肉,开始猛吸里面的奶水。
米尔克的脑子空白了,他的力气从腰间开始失去,挣扎和晃动越来越缓慢。
狭小的乳孔被乳汁冲开,奶水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急切地涌进岐玛的嘴里,米尔克多日没有被人吸过的乳房,从内部发出欣喜的颤动。
身体不争气地感到了久违的快感,米尔克无助地闭上了眼睛。
岐玛连续吞咽著他的奶水,他也同样想念米尔克的身体,想念他乳汁和嘴唇,想念他每一寸肌肤。
他的下体快要撑破裤子了。
香甜浓郁的奶水从他嘴角溢了一些出来,湿润的皮肤让吸奶的动作发出了“嘖嘖”的声音。米尔克听到了。
“这声音太下流了!”他这麼想著,下体的小肉棒却硬了起来。


21 秋千

岐玛一边吃著他的奶水,并没有忘记继续揉捏另一个乳房。在没有吃空一个的情况下,他又去吸另一个,那个寂寞的乳头已经硬得像石榴籽了。
岐玛笑了笑,然后把它含进了嘴里。
他把这个乳房也吸通,然后把奶水涂在米尔克的两隻乳房上,让奶香弥漫在空气里。
米尔克已经在强烈的吸乳快感中哭了,他翠色的眼睛微微闭著。
“可别爽得昏过去啊,”岐玛拍了拍他的脸,从他底下爬起来,拿出了一个木盒。他在米尔克面前打开,里面是个小巧的金色铃鐺。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铃鐺上穿著红色的布带,岐玛把它系到了米尔克的脖子上。
“你看起来棒极了!”岐玛满意地端详著他。
金色的铃鐺垂著胸口,映著下面雪白的皮肤和涂满奶水的乳房,让米尔克非常羞耻。
“嗯……呜呜……”
岐玛从外面的桌上,拿出了米尔克见过的药膏罐子。
他在这里準备了这些,是早就想把自己抓过来吗?
岐玛看到他的眼神,轻鬆地笑了起来。
“你还记得你把我赶出房间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麼吗?”他和米尔克的脸贴得很近,男孩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表情变化。
“我说过,除非你一辈子都躲在你父亲身后,不然一旦让我抓到你,”他咧开唇角笑了笑,露出雪亮的牙,“我肯定会操死你的!”
米尔克颤抖著,他偏过头,想要离男人远一点。可是男人示威式地扯了扯铁链,米尔克整个身体都被扯动了。
“劝你不要再拒绝我,米尔克!下一次,如果还有下一次,我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麼事情,”他阴沉地在男孩耳边吐息,“说不定我会告诉大家,你不但是个可以出奶的男孩,还喜欢被人操著榨奶!”
如果真的在别人面前操弄男孩,他又会露出怎样的绝望神情?
岐玛这麼想著,不由得更加兴奋起来。
让其他人都知道米尔克在他的身下是如此诱人,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张狂地炫耀。不论别人是用什麼样的目光註意著米尔克,对他怀著怎麼样的心思,他们都绝不会像他这样,将他抓在自己手心,然后随心所欲地抚摸他美妙的身体,肆意享受操干他的绝佳滋味。
“……似乎也很不错啊,我们向所有人宣佈怎麼样?你呆在我的牲畜栏里,像个真正的动物一样贡献出你的奶水……你想被别人知道吗?像是你的朋友们,还有你的父亲……”
米尔克听到他提起的人,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激烈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双眼急涌著泪,像纯色的星光一样凝在他的眼眶,随著他动作而掉落。
“所以,乖一点。”岐玛又轻笑起来,他挖出罐子里的膏体,涂在米尔克的后穴上。
男孩的腰臀被外物控制著,脚也使不上力,根本没办法反抗。岐玛只要分开他的腿,為了可以站稳,米尔克自然就会伸直腿,向身后的男人露出后庭。
冰冷的药膏让他的后腰弹动了一下。
“米尔克,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小洞是粉红色的。”
男人的手指抚摸著他的入口,然后插入一个指节,紧张的穴口一下就把他咬著了。
岐玛带著足够多的药膏推开内部,摩擦著高热的肠肉。
“呜……”米尔克挣扎的意识被一点点抹掉,任由男人的手指慢慢扩开他的后庭。
手指增加到三根,岐玛已经找到那个让米尔克呜咽的地方了。他的指腹磨著男孩的弱点,每一次按压,男孩的腰身都会振动,那根小阴茎不停地往地下淌水。
岐玛摸上那根小东西,从顶端到春囊都抚摸了一遍,男孩子年轻的味道沾满了他的手心。他将这些液体都涂在他的肛口,然后两手把著米尔克的腰。
米尔克觉得那双手托住了他腰部,将他又往上抬了抬,他脚尖快要被拉离地面,身体在一种无力支撑的不稳中,被火热的男性躯体贴上了。
岐玛坚硬的男体在他的屁股缝上滑动,从上到下地刮蹭。米尔克的身体无处可靠,只有那双扣在他腰身的手托著他,还有那根铁链。
在将要悬空的紧张中,他被男人的阴茎插入了。因為他无法控制的微小躲闪都会引起身体的晃动,这次插入被特意延长了,他就像被即将串到铁棍上的动物一样。
他清晰地感觉到男人性器的形状,每插入一点,都会让他臀肉一紧。
男人的手在他的腰和臀之间色情地抚摸,将他更往上地提了一提后,米尔克的双脚完全离开了地面,他的体重对於岐玛来说根本不算什麼。失去立足的地方后,无论米尔克怎麼踮起脚尖,都只能堪堪擦到地面而已。
“呜呜……嗯!”
就在他试探著伸长腿接触地面的时候,男人的阴茎完全插入了他的身体。
每次他碰到地面,然后再打滑的过程,都变成一次让他头皮发麻地抽插。男人看他笨拙地被串在自己的肉棒上,发出了笑声。
他的笑声会从他结实的腹部传给米尔克,男孩可以感觉到皮肤上麻麻痒痒的。
“米尔克,你真的很可爱,”男人夸讚他,“这里真的太适合你了!”
他说完,就开始了抽插,频率并不快,似乎要给他适应的时间。药膏在慢慢发挥作用,等到男孩内部变得烧灼的时候,岐玛才会放开全力。
他要操开米尔克的所有防线。
米尔克因為重力的关係,有种时刻都在被晃动的感觉。插进去的时候似乎插得更深,而抽出来的时候几乎都要含不住龟头。
岐玛也察觉了其中的奥妙,他们的交配行為因為晃来晃去的米尔克而事半功倍。
“米尔克……我又操到你了,”他加快了抽送,“你这个小骚货根本拒绝不了我!”
米尔克的眼泪口水已经沾湿了布巾,他只能哭著发出鼻音。
“你喜欢我吸你的小乳头,你喜欢我这样操你!”他们的抽插前所未有地顺畅,药膏和摇晃的米尔克让岐玛的阴茎飞快地进出著。
粉色的肛口被操红了,内部的肠肉正因為岐玛毫无修饰的话而纠缠著兇器。
“你这个淫荡的骚屁股,咬著我不放!”岐玛弯下身子,啃咬著米尔克背上的蝴蝶骨。壮硕的腰前后耸动不停,两人结合的地方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
膏体里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米尔克脸上开始发红,他鼻息加剧,想要吸入更多的空气。后庭在男人性器的攻击下,越来越滚烫了。
肠肉把那根巨物咬著,缠绵地裹著它。米尔克的屁股不自觉地细微移动著,想要让男人刺到让他更加舒服的地方。
岐玛却不让他如意,更加使力的固定住他的腰,开始往外面拔出性器。
“嗯!嗯!”米尔克激动地发出了呻吟,好像在抗议。
肠道被操得一片酥软,红艳艳亮晶晶的肠肉缠绕在那根可怕的兇器上,似在挽留它。直到完全拔除那根粗长的阴茎,米尔克的肛口还张开著,内部的肠肉被肉棒拖出来了一些,正在缓慢往回缩。
过了一会,这个緋色的肛口才恢復了原状。
岐玛看著这幕血脉賁张,他吹起了口哨:“米尔克,你的屁股棒极了!操了这麼久,它又缩回去了!”
他用大拇指拨弄著穴口,柔软的穴口任他入侵,确认米尔克的小洞已经在等待下一场操弄后,岐玛擼了下滑腻的阴茎表面。
他调整了链子的长度,米尔克又被悬高了一些,现在他的屁股不需要岐玛的帮助,也正好可以对上那根兇器了。
他没想要这条链子还可以调整,紧张地回头想要看到岐玛。
岐玛大声地笑:“这个屋子里的机关多著呢,不用心急,我们会一样样玩过来的~”
他拿掉了米尔克嘴上的布条,米尔克大口地呼吸起来,一时间说不出话。
“等会要玩的有点刺激,不拿掉这个我怕你又要昏过去了。”他捏了捏米尔克的脸。米尔克翠色的眼睛里还有情泪,双唇张开不停地喘息,轻轻的呼吸喷在岐玛面前。岐玛瞇了瞇眼睛,然后深深地吻住他,搅拌著他的口腔,米尔克的舌头软软地被他吸住,无力地随他起舞。
男孩完全失去了抵抗的气力。
岐玛满意地亲了亲他的唇线,再次来到男孩的身后,湿漉漉的穴口在空气里收缩。岐玛扶住那个翘臀,轻轻推了一下,米尔克的身体往前晃了晃,再晃回原来位置的时候,后庭碰到了男人火热的性器。
岐玛握著阴茎等著往他身上撞的男孩。
米尔克沙哑地低叫,可是他的挣扎只会让他更深地往男人的兇器晃。
穴口浅浅地含住了那粒硕大的龟头,像是在亲吻它一样,没等它含进更多,米尔克再次被岐玛握著腰部推了出去。
后穴和阴茎分开了,米尔克又被惯性带了出去,再回到原处的时候,岐玛这次插入了更多。
米尔克这才知道岐玛的用意,他要像打秋千一样地插他!
“……岐玛,岐玛……这样太,啊!”他根本没办法说出完整的话,他不断地体会插入一些再拔出的滋味,先前被岐玛控制著操弄,他已经完全记起来被人操干的快感,他受不了这样只浅尝而止的抽插。
“太什麼?米尔克,你想要什麼?”岐玛再一次将他推开,然后又等他撞回来的时候快速地插了他两下,他的嗓音也在这种无休止的游戏里更加低沉,“好不好玩?”
明明他自己也忍受著欲望的侵袭,米尔克感受到那根火热的阴茎,在他屁股里恶狠狠钻入的时候有多迫不及待!
“我,我……不要这样子,岐玛,嗯!深一点!”
随著反復增加的深度,米尔克尝到了一次爽快的插入,那个坚硬的龟头撞在他的那点上!
可是只是这麼一下后,那根让他舒服的肉棒就要抽离出他的肠道,他的肠肉都颤动了起来,紧紧地围绕著男人的性器,想要它再次攻击自己。
“不!求你了!别这样!”他哭喊了起来。
“米尔克,你想要什麼?想要我像之前那样操你吗?”男人明显也忍耐得辛苦,他的声音里有浓重的欲望。米尔克在半空因為他的操干而扭动,让他愉快极了。
“我,我……”米尔克记得自己说过拒绝男人的话,他有些抵触回答这个问题。
下一刻,他又被推开了,他在空中晃著,男人再次迎著他撞过来的力道猛力操干他的穴肉。
两边互相撞在一起的摩擦,好像把快感又提升了一倍。
岐玛没有给他回味的机会,下一次摇晃又开始了!
铁链和他胸口的铃鐺都响个不停。
“啊!啊!不要再来了!”米尔克流下了无法克制的泪水。其实因為双手还被困著,米尔克被推开的幅度不会很大,可是在尝到被操弄的滋味后再失去那根让他快乐的大傢伙,他觉得时间和空间都被无限的拉长了。
“米尔克,我刚才撞到你喜欢的地方了!”岐玛加快了推动的速度,“还想再尝一次吗?”
他几次都对著米尔克的深处戳动,甚至故意拖长时间,在里头微微磨蹭著转圈,把米尔克的肠道弄得火花四溅,又退了出来。
米尔克全身都在发烫,他的内部急切地需要男人插入,甚至让他的胸口都疼了起来。
岐玛似乎也有些著急了,他抓住米尔克,性器在他丰厚的臀肉上磨蹭了起来。时而把两片臀肉挤压在一起操弄,时而从穴口下面一路摩擦,就是不碰那个微微开合的穴口。
岐玛的焦躁缓解了一些,米尔克却是愈演愈烈。他可以察觉到那根阴茎的热度和硬度,但是阴茎就是在他穴口附近摩擦,根本不肯插入!
“说点好听的,米尔克。”
“呜……岐玛,求求你!我好难受!”
米尔克带著哭音求饶了。
可是这并不是岐玛要的,他再次推开了米尔克。
“噗嗤”接著他们的身体又一次结合在一起,发出湿润的声音。
“啊,啊,岐玛,那里好烫!!!”米尔克以為岐玛满意了,準备好好操他了,“再弄一下那里!好舒服!”
可是他没想到下一刻,那根肉棒再次被抽出了他的肠道。
米尔克尖叫了起来,他漂亮的脸满是泪水。
“不!不!岐玛,求求你,别抽出来!”
他扭动起来,铁链和铃鐺都噹啷作响。
“米尔克,你不是拒绝了我吗?不让我碰你,不肯成為我的伴侣?”
男人又捏著他的腰,把他推开后,再次戳弄了进去,他狠狠地抽动了几下。
粗长的阴茎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那个肠道内的小点,龟头一下冲著那里钻顶。
“哎呀!顶到了!顶到了!”米尔克的胸口在没有人挤弄的情况下,流出了一些奶水,胯下淅淅沥沥地射了精液。
“还敢不敢拒绝我了?”男人恶劣地问他,作势又要抽出性器将他推走。
“嗯~不,不了,岐玛不要……呜呜”他发出了像小孩子撒娇一样的鼻音,可怜兮兮地答应了岐玛,再次哭了起来。
他的身体在叫嚣著不满足:“不要那样戏弄我了……我里面好难受,岐玛再,再顶一顶那里!”
“是要我再操你吗?”岐玛纠正他的说法,“麻烦别人的时候,小米尔克是不是应该客气点?”
他说话的时候,也一直维持抽插他的动作,只是不再照顾米尔克舒服的地方,随心所欲地抽插著,享受著男孩因為欲求不满而特别殷勤的肉道。
“对,对不起,请岐玛大哥干我的小洞洞……让我可以多出奶!”男孩哭著,乳房随著男人的侵犯而晃动著。
“再多说点!”
控制著男孩让岐玛非常兴奋,他搅拌起男孩的后穴,穴肉收缩著按摩他的阴茎,贪吃地吞吐著。
“啊!米尔克是色小鬼,喜欢岐玛大哥操我!唔……好舒服,小穴好热,被大鸡鸡插得好爽!岐玛哥哥摸摸我,奶,乳头要被你干出奶了!”
他眼角泛红,从来没有这样说过下流话,米尔克觉得羞耻,快感一波波得袭来,让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男人再次捏住了他的乳头,羞耻成為了快感的催化剂。
“岐玛哥哥……米尔克的奶都给你吃,你再操我一会吧……”
“我是不是想操你就能操?”岐玛捏著他的乳头,下体不停地鞭挞。
“是!是的!”
“你这个喜欢要吃男人鸡巴的骚男孩,屁股再翘起来点!”
“嗯,嗯!米尔克好喜欢吃鸡巴,我喜欢哥哥这样弄我……唔,要到了!!!哥哥操得好棒……小穴要被捅破了!”
米尔克在他时深时浅地抽插下,防线溃不成军。
岐玛知道,这个男孩终於被他征服了,他又得到了米尔克。


22 隐瞒

等岐玛把米尔克放下来,他的身上佈满了情爱的痕跡。手腕上有细小的红痕,岐玛伸出舌头把它们都舔了一遍。
他原本想要米尔克每天都到这个房间来,可是米尔克还要去部落的其他家族分发神水,一直被他纠缠的话,时间根本来不及。
岐玛只能勉强答应米尔克的讨价还价,每次来岐玛家族送圣水时,男孩必须到这个屋子来。
米尔克的胸部又因為后穴彻底地操弄而分泌了乳汁,岐玛吸著他的乳头,手在米尔克的身体在不停爱抚。等到岐玛兴致又来的时候,就顺势继续尽情玩弄他的淫荡男孩,把精液一次次地射进他的深处。
男孩对他还是很害怕,可是似乎因為抵抗不了快感,再也没有办法拒绝岐玛。
他在岐玛家休息了很久,才能让双腿正常行走。但在回去的路上被人叫住打招呼时,他还是会心虚地觉得别人知道他干了什麼。
他整个人都心事重重起来。
回到了家里,父亲似乎还没有到家,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虽然岐玛已经為他清洗过了,可他还是打了清水把自己擦洗了一遍,换上一套乾净的衣服。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让父亲知道,他的儿子又被岐玛干了。
扎克到家后,看到了他有些疲惫的小儿子。米尔克因為性欲得到了紓解,全身都散发著慵懒的性感,红唇微肿著,眼睛看人的时候,不自觉地会半瞇著。
这令他看起来惊人的诱人。
“爸爸,欢迎回来。”米尔克在椅子里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极為放鬆的笑容。他嗓音轻微的沙哑,略带著拖长的尾音。
扎克的手还带在门上,看到这样的儿子,他顿时楞住了。
他定了定神,如常掛起笑容:“今天还好吗?去了谁家?”
米尔克膝盖蜷缩在椅子上:“去了琴理家,莫亚家……”他说了几个人的名字,然后低下头不看他的父亲,小声又含糊地加上一个名字:“还有……岐玛家。”
扎克听到那个名字瞬间就皱了下眉,片刻又舒缓开。族里所有人都有权得到神水,这是他们一开始就商量好的。
“……辛苦你了,米尔克。”
他关好门,準备和儿子吃饭。米尔克现在每天都要挤乳,扎克虽然嘴上从来没有提过,但还是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给他準备了很多营养的肉汤。
米尔克喝了两碗后,目光有些呆滞了起来。
性欲和食欲相继被满足,困倦也席捲而来。
扎克看著儿子快要把脸跌到碗里的样子,有些好笑又心疼地叫他:“米尔克?米尔克?困了就去睡吧,今天很累吗?”
儿子只是发出一声迷糊的“嗯”,人却坐在凳子没有动。
扎克拿他没有办法,只好抬手把儿子抱了起来。
米尔克在他怀里好像很舒服,动了动嘴唇,说了一串听不清的囈语。
扎克可以感受到他柔软的身体,乖巧地依偎著他,这让他有些莫名心跳。
他把儿子放在床上,将他把手放进被子里时,却看到米尔克的手腕上有些擦伤。
扎克眉头又皱了起来,他的米尔克受伤了?是跌倒了还是撞到的?他怎麼没有跟自己说呢?
他执起那只白嫩的小手,褪下他的袖子,细细地痕跡断断续续,但是可以明显地辨认出,这是一个环形的擦伤。这种擦伤一般只有被什麼东西绑住,在挣扎时才会留下。
扎克心里一沉,他又查看了米尔克另一隻手。
这个父亲的怒火正在升腾,是谁弄伤了他的儿子?
他想到今天米尔克神色有些慌张地说今天去过岐玛家。
扎克又联想到之前岐玛对他说的,他和米尔克睡过。
他压抑了下心头的怒火,闭了闭眼睛,然后伸出手,翻开了儿子的衣领。
一盆雪水浇灭了他的心头火。
脖颈之下密密麻麻的红痕,似乎说明当时的欢爱有多激烈。
扎克像是被毒蜂蛰了手,他快速地收回手指,把儿子裹在严实的被子下。
直到关上儿子的房门,他的手指都不受控制地轻微抖著。
儿子今天的样子,是那麼的性感,是因為岐玛?他没有流露出一点不愉快,是不是说明……他是自愿和岐玛……?
那手上的伤呢?
是他们的爱好?
扎克在外面的房间走来走去,高大的身体好像突然颓唐了下去。
他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又不敢过问。他知道自己心里埋著奇怪的种子,再任由自己制止儿子接近别人的话,种子会钻出,发芽,长出可怕丑陋的东西。
他不知道种子在什麼时候种下的,但他是在那天后才发现它的存在的。
那天,所有人都在外面等著证明。
房间里,他的儿子怀著羞耻的表情,对著他露出了一对小小的乳房,然后伴随著他极力压抑的勾人喘息,用那双柔软的小手给自己挤乳。
扎克现在都能想起那副画面。
这就是他的种子,瞒著所有人的种子。


23 困惑

第二天米尔克睡得迟了一些,前一天被岐玛磨去了太多精力和体力。
他本以為父亲一定已经出门了,没想到那个高大的男人似乎在等他。
“爸爸?”米尔克揉了揉睡眼,打了一个软绵绵的哈欠。
“米尔克,”扎克笑了笑,他想使自己看起来儘量自然,“昨天很累吗?饭都没有吃完就困了。”
米尔克动作停了一下,然后含糊地点了点头。
扎克走近他,低下身体,和儿子平视著。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最和善的样子。
“也许昨天那些几家太远了?需要以后爸爸替你去吗?只是这几家而已,没有人会说什麼的。”
他的儿子不知為什麼,心虚地移开了视线:“嗯,其实还好,只是昨天……有些累,我,我可以坚持的,谢谢爸爸……”
扎克从他低下的脖颈后,又看到了数枚红色的咬痕,他只觉得耳朵嗡了一下。
米尔克并没有看到扎克忽然难看起来的脸色,他抬起头的时候,只听到他父亲仓促地往外走。
“那没事了,爸爸出门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扎克几乎有些落荒而逃。他的儿子拒绝了他的提议,他还愿意去找那个岐玛!哪怕是发生了那麼多糟糕的事情后,他还是让那个男人触碰了他!
并且,他还打算继续去找岐玛,容许那个男人对他為所欲為。
因為什麼?他的儿子爱上他了吗?
扎克知道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把拳头捏得吱嘎直响。
身為族长的他,正想著如何料理那个理应受到他庇护的住民,这绝不合理。
而身為父亲的他,会想著如何干掉那个夺走他儿子身心的混蛋,这,似乎也不正常。
是的,不正常。
扎克将拳头捏紧又放开了几次,鼻间浓重地呼吸著,他闭著眼睛将心里的种子又往下压了压。
米尔克在下午的时候到了维塔的家。他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维塔的家人都待他很好。
“哦,米尔克!你有多久没来我们家了!”维塔的婶婶一看到漂亮得像个精灵的米尔克就拥抱住了他。
米尔克有些紧张,除了家人,他已经很少像这样和人进行肢体接触了。他怕自己的胸部会在这种时候露陷。
一个男孩子的胸口却有两团触感柔软的东西,这太让人奇怪了。
因為长老和他父亲都為他掩盖了身体的秘密,部落里的大家只认為他是為大家带来福音的使者,从而非常感谢他。
“你是来看维塔的吗?”好在丰满的妇人并没有察觉什麼异常,“那孩子最近总是傻乎乎的,天天念叨你!我听说你之前又病了,还好吗?”
米尔克感谢了妇人的关心,并且将带来的窄细木筒给她,说明了用法后,準备去找他的朋友。
他的确有几天没有见到维塔了,米尔克想借机看望他。
维塔似乎非常意外会看到他。
“米尔克!我,我不在做梦吧,你来找我吗?”老实的青年有些紧张,他将一团白色的衣物塞在角落。
“我是来送神水的,想来看看你,没有打扰你吧?”他有些在意朋友的紧张,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拜访得太突然了。
“怎麼会呢!快来坐吧!”维塔的面色有些红,他开始频繁地站起来,拿出一切他想得到的东西招待米尔克。
米尔克在维塔的房内坐了下来,他可以感觉到维塔并不讨厌看到他,这让他先前的担心消失了。他原本害怕维塔是否会因為他的秘密而疏远他,现在看来,他的朋友也很看重他们的友情,这让米尔克有些欣慰。
维塔笨拙地在屋子里东翻西找,不断地拿出东西给米尔克。
“维塔,我不冷,”米尔克看到维塔甚至拿出了冬天使用的披风要给他,只好笑著制止了他,“坐下来陪我说会话吧。”
“可是你看起来穿得很少。”维塔只好有些遗憾地将披风收了起来,然后跟米尔克挨著不大的桌子坐下。
明明是在他家,明明身高马大,可是他在米尔克面前却带著不知原因的拘谨。他觉得或许自己看起来很可笑?但是维塔也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他要如何在心爱的男孩面前保持平常心呢?
维塔為米尔克準备了茶汤,金髮男孩拿在手里,小口小口地喝著。
米尔克比他上一次见到的时候,更加迷人了。维塔说不上是為什麼,只是觉得他动动手指的模样,都让他心跳加速。当他的绿眼睛对著他笑的时候,维塔会尝到一种轻缓的甜味,在他的舌尖蔓延。
米尔克的嘴唇微微开啟,可以看到里面一闪而过的舌尖……天,维塔简直想变成那个杯子。
这个杯子一定不洗了,他要藏起来。
“好想变成这个杯子……”
“什麼杯子?”米尔克奇怪地问他。
维塔吓了一下,在他胡思乱想地时候,嘴巴似乎不受控制了起来。
“不,不是的,我是说,是说你今天怎麼会来?”维塔神色尷尬地转移著话题。
米尔克听著更加奇怪了,他哭笑不得地说:“今天我是来送神水的呀,这不是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了吗?”
维塔低著头握著前面的杯子,乾笑起来:“是吗……原来已经说过了……”
他紧张得额头都流了汗。
“你怎麼了,维塔,你的脸好红,还出了好多汗,是不舒服吗?”米尔克很担心他的朋友,他探出手,搭上了维塔的额头。
大个子的额头很烫,米尔克皱了眉头:“维塔你好像病了!”
维塔在米尔克来之前,正抱著那件他捡到的衣服闻嗅。这是他最近经常做的事,闻著那件衣服,放在脸上轻轻地磨蹭,好像可以碰到这件衣服的主人一样。
然后他会把头埋在衣服里,在那阵浓郁的香气中抚慰自己,一次又一次。
米尔克没有发现他的裤子是鼓起的。
他的朋友还忍受著欲望的烧灼,只感到那只冰凉又柔软的手掌贴在他的额头上。维塔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刻,随即清楚地听到了理智崩弦的声音。
就像经过了炙热的火焰再碰到柔软的河水一样,他轻而易举地抓住了那只手。
他把米尔克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呼吸在加重。
“我或许,真的是病了……”
他开始用脸感受那只细嫩的小手,和他相比,米尔克的手要小很多。
手指细细的,却很好捏。掌心柔软,和他的心一样。
他著迷地感受著。
“米尔克……”
也许是他的举动太奇怪,米尔克想要将手抽回去。他本以為维塔会察觉到,然后鬆开他,可是并没有。
大个子感觉到他的动作,抬起头看了米尔克一眼。
那眼神叫米尔克莫名地有些害怕,里面似乎有著一丝狂乱。
维塔一直没有鬆开他的手。
“米尔克……我几天一直想著你。”大个子有些痛苦地说著。
他将米尔克的手捧在双手间,然后闭著眼亲吻他的手背。
米尔克似乎被烫到了一下,他几乎要跳起来。
“维塔,你在干什麼?”男孩慌张了起来,他觉得维塔很不对劲。
对方始终没有放开他的手,甚至改成抓住了他的手腕。
他们本是坐在地上的,维塔的膝盖动了动,他朝著米尔克的方向半跪著倾身。他两条粗壮的大腿分开了,隆起的襠部明显了起来。
这个姿势非常具有攻击性。
大了米尔克四岁的维塔本就比他高大许多,简直像是把米尔克罩在他的身躯之下。
“维塔……你怎麼了,你,是不是烧糊涂了?”
米尔克下意识开始往后面退,可他的手还在大个子的手里,他想抽回来,扣著他的手却像个铁夹子。
维塔把他的手掌贴在自己的左胸,从上方俯视著男孩,脸上恍惚和愁苦交杂。
他像是在為男孩的害怕而悲伤。
“米尔克,不用怕我,我想,我可能喜欢上了你……”
“什麼?喜欢我?维塔,你在说什麼……”
米尔克睁大了眼睛,他惊讶极了!他的朋友在说什麼?喜欢他?他们不是朋友吗,他怎麼会突然喜欢上自己?
他几乎想问维塔,这是什麼玩笑吗?
可是他知道性格老实的维塔并不会开玩笑,维塔隐含著痛苦的表情让他无法蒙混过去。
“这……这听起来有些荒谬,不,我是说……”他怕他的话会伤害他的朋友,“这,这有些突然,我们一直都是朋友,维塔,我们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了!而今天你说你喜欢我……这让我不知道要怎麼办……”
他低下头,诚实地将自己的困惑告诉了维塔。对方是他重要的伙伴,他并不想伤害他,同时也不想欺骗他。
维塔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他伸手抱住了米尔克,将头埋在他的脖子里,深深地闻著他的气味。
“我也不知道,我迷上了你的味道……”他大口地吸著,“那天看到了你的身体……之后我知道了这个味道是你的……你的胸部发出来的。”
维塔发热的硬物因為拥抱的动作,将欲望直白地传达给米尔克。
他的朋友对他发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