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邀请陷阱
回到家,刚把车停车库里,看见蓝言蹲草坪上浇草坪。我走过去拍了拍蓝言的肩膀,"怎么了,才歇一天就自己找兼职了,草坪要是你这种浇法早成水塘了,算了,还是让师傅干吧。"
蓝言气得扔下水管走人了,晚上,我让蓝言下了回厨,结果端上了的菜愣是看不出原料是什么,我继续拍了拍蓝言的肩膀,"看来,厨房不适合你待,要不你就蹲大门口吧,本来我想摆一对石狮子的,老头子不让,摆你好了。"我笑得一脸的奸诈。
蓝言气得扔下盘子走人了,我喊来阿姨让她做点饭吃,蓝言做的比较有观赏性,像是火山喷发过凝结的岩浆块。
晚上,我让蓝言给我放水泡澡,结果由于下午三鞭酒喝得太多了,那活儿自己就竖了起来,蓝番茄红着脸骂了声下流扔下毛巾走人了,我一脸的迷茫,当年是谁半夜爬上我的床的啊,敢情不是你?
最近也没能去找女人,怕被楚悠然报复,下了班直接回家,禁欲的日子不好过啊。我哀叹着握着自己的分身躺在浴缸里套弄着,快感一波波的袭来,我不禁呻吟出声,闭上眼睛享受着美好的时光,在热水里扭动着身体,双腿不自主的摩擦着浴缸的内壁,想象着美女的大胸和红唇,手上越来越快,最后白光乍现,泻的一塌糊涂。
我满意的舒了口气,睁开眼睛,"啊---"
蓝言傻站在门口,手上拿着我要的睡衣,脸上红的连西红柿都得含恨而死。不过,那个眼神,倒是像极了那天晚上的样子,我赶紧把身体沉到水里,用丰富的泡沫挡住重要部位,"看什么看,没见过啊,没见过自己对着镜子摸,搁我这儿看免费的,没门!"我大声的呵斥着占了大便宜的蓝言。
蓝言再次被我气得扔下睡衣走人了,你看看,就不如钱潮稳重,要是钱潮碰上了也当没看见,指不定还问我要不要来杯香槟。
洗完澡,我对着镜子擦润肤霜,镜中的人明眸皓齿,皮肤细腻,唇红齿白,面如冠玉,尤其是睫毛,跟假的似的,又浓又长,怎么看怎么不像大老爷们,倒像个被包养的小白脸,跟那个高丽假男人似的,随便一个眼神,都是魅到了骨子里。
唉,天生丽质,我想弃也弃不了。
风平浪静了几天后,我心里的危机感减轻不少,下班的时候,我开着宝马优哉游哉的吹着风,结果半道上被一辆凯迪拉克拦下来了。我打开车门跳下来大骂谁这么不长眼,敢拦本少爷的坐骑,这还得了!
看清从那车上下来的人后,我心里直接凉了,真他妈背,什么都没准备,钱潮蓝言都不在身边,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楚悠然一身白色的休闲装迈着修长的腿向我走来,靠,扮什么白马王子啊,砢碜人。我大笑着上去搭话,
"呦,这不楚大少吗,今儿怎么这么有空啊。"楚悠然肯定是一早守在这儿了,就等着我来才把这么笨重的老凯搁中间拦着我的道。
"龙少爷,你可是真难请啊,家姐想你想得紧,让我一定把你请去吃个饭。"
楚悠然优雅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眼中精光四射。我刚想回绝,谁有空去狼窝里吃饭。身后突然传来有发动机的声音,我急忙转头看向自己的宝马,已经有人坐在我刚才的位置上把车开走了,妈的,办事真利索,我心里暗骂到。
"楚悠然,上次的黄瓜没吃够还是咋的,跟我玩报复,别忘了我是谁。"我低声的警告着眼前白晃晃的人。
楚悠然脸色一变,但马上以最标准的微笑挎着我的手臂硬是把我拖上了老凯,"龙少爷,真是想请你吃顿饭,今天是家姐的生日,你总不能不给面子吧,还有,龙老爷子也去。"
"什么?老头子也去,我怎么不知道?"我问着楚悠然。
"老爷子直接打电话给我让我来接你,说你现在下了班就往家跑,什么酒会都不参加,连他都见不着你的人,只能让我亲自出马了。"楚悠然无辜的翻出号码以示他的清白。
我恨恨的扭过脸去,这老头子不知道我跟楚悠然有仇啊,还让我去他家,这不等于让我去玩一把半条命嘛。
一路上楚悠然倒是蛮规矩,只是那个眼神,好像拎着鸡回家改善生活的黄鼠狼。我一阵阵的起鸡皮,这个楚悠然,最近是怎么了,不一少女杀手吗,合着跟我较上劲了。
今天果然是楚家大小姐的二十岁生日,办的酒宴那叫一个盛大,跟豪门婚宴似的,几乎上流社会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老头子见到我后狠狠的批了我一顿,说什么不出来见见朋友以后怎么在社会上立足,我点头说是是是,心里想着下回一定不来了,因为从进门,楚悠然的视线就没离开过我,一直黏在我身上。
好不容易把该见的人见了,该敬的酒敬了,该拉的关系拉了,这几个小时的酒宴也差不多了,我喝得不少,头重脚轻,车是开不回去了,打电话叫蓝言来接我,刚摸出手机,楚悠然不知从哪个埋伏的地儿冒出来了,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揣他兜里了,我急了,"喂,楚悠然,你这是抢劫!"声音提高了八度,正在送人的老头子也注意到这边了。
楚悠然一脸奸诈的笑容,居然还理直气壮的来了一句,"龙少爷,我只是想邀请您留下来小住几天,跟家姐活络活络感情,咱们龙楚两家世代交好,总不能到了我们这一辈把关系扯远了不是?"
看样子他是不会轻易的放我走了,我放弃要回手机的念头,正想找个人搭便车回去,不想跟过来的老头子发话了,"扬儿,就在楚家玩几天吧,跟悠然也熟悉熟悉,以后我们两家还有很多的合作机会,悠然,那扬儿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死老头根本没有给我拒绝的机会,说什么跟楚悠然联络感情,还不是想让我和楚小姐来点事好成就龙家的大业。我只能点着头说好,老头子跟楚悠然乐呵呵的说了几句后心满意足的跳上车走人了。
楚老头刚开始说了几句话就没影了,管理楚家也不容易,你看把楚老头忙得,自己女儿过生日一共出席了五分钟,那不过生日的时候估计见面都难。楚怡倩早就知道弟弟的花花肠子,借口溜走了,让我连搭讪的机会也没有。
我恨恨的一个人喝着闷酒,眼睁睁的看着宾客的车一辆辆的开走,最后,只剩下我和楚悠然。
"龙少爷,已经很晚了,我带你去你的房间吧。"楚悠然突然开了口,"呵呵,那就烦劳楚大少了。"我也客套客套。
楚家很大,是一个庄园,有很多栋别墅,楚悠然七拐八绕的领着我来到了最僻静的一处别墅前,我白了楚悠然一眼,抬脚走了进去。楚悠然笑了笑,跟着我一起进去了。
我随意的看了一下环境,还不错,见到楚悠然还杵在原地,就开口撵人,"楚大少,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结果楚悠然非但不走,反而坐了下来翘起了二郎腿,晃晃的,笑得那叫一个春光满面。
"喂,楚悠然,你不会想留在这儿过夜吧,楚家的房子不够睡还是怎么着?"我见阵式不对忙开口说到。
"是啊,我这几天都跟你一起睡了,这才能更好的联络感情嘛!"楚悠然大言不惭的说着。
我脑袋上满是黑线,看着楚悠然那张脸都火,干脆找了一间卧室进去锁上门,一头栽在床上,唉,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怎么惹上了这么个厚脸皮的流氓啊。
正哀叹自己不幸的时候,我听见门外传来钥匙转动锁眼的动静,完了,楚悠然有钥匙!我立马从床上跳了下来,刚落到地上,楚悠然进来了,一脸失望的样子,嘴上还嘟囔着,"我还以为你要先脱衣服洗澡呢,居然没脱,可惜。"
"你...你说什么!"我气得大吼,这家伙明明就是赶点进来的。
"我是说,龙少爷,你应该先洗澡。"楚悠然笑呵呵的提醒。
"哼,楚悠然,我告诉你少打我的主意,我对你没兴趣!"我直接把话挑明了。
楚悠然也不急,继续维持着标准的色狼笑容,刚才那个彬彬有礼风度翩翩的富家公子早不见了,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只流着口水的大尾巴狼。
"是是是,既然龙少爷对我没兴趣,那我们一起洗好了。"楚悠然慢悠悠的说着。
"什么!不行!"我想不明白,这兴趣关洗澡什么事儿?
"哦~~那就是龙少爷口是心非了,是不是怕见到我的身体把持不住哦?"楚悠然一边说着腻死人的话一边慢慢的解开自己衬衫上的纽扣。
"呵呵,楚悠然,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难道你还想尝尝黄瓜的滋味?"我故意揭他的伤疤。
结果楚悠然根本没有受打击的样子,反而脱得更快了,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说,"既然龙少爷这么有自信,那为什么连洗个澡都要退缩?难不成真的怕出事?"楚悠然媚眼如丝的望着我,调笑的弯起了嘴角。
我看着已经脱光的楚悠然走过来,心里想着,头可断,血可流,衣服坚决不能脱。
拉扯了半天,最终的结果是楚悠然半拖半拽的把我弄进了浴室,而我则是穿着衣服坐在水花四溅的浴缸里,气得鼻子直冒烟。
【10】 色狼骚扰
楚悠然要死不死的赖在我身边,往我头上倒洗发水,慢慢的揉出泡沫,我坐在热水里,衣服紧贴在身上,怪难受的,不禁动了动,但是这一动,楚悠然沾满泡沫的手直接抹上了我的眼睛。
"啊----"
我大叫一声闭上眼睛急忙捧起水清洗,眼睛里疼的跟针扎似的,突然双手被抓住了,我使劲挣了几下都没挣开,气得大吼,"楚悠然,放开我,我眼睛疼!"
楚悠然根本不理我,抽出我的领带把我的手绑在了一起,顺便系在了水龙头上,这样我只能仰躺在浴缸里,双手被绑在头顶的水流开关上,跟一只待宰的猪差不多。
"妈的,快他妈把老子放开!"我一急就开始爆粗口。
楚悠然摁住拼命挣扎的我,抬脚也进了浴缸,跨坐在我身上,我扭了半天也没把他弄下来,累得直喘。他帮我用水清洗了眼睛,我流了半天眼泪还是睁不开,只能眯着眼睛眨巴眨巴的看人。
"龙扬,你知不知道现在的你多么的诱人?"楚悠然趴在我的耳朵上轻轻的吐着气。
"滚开!你要是女人老子还得考虑考虑要不要上你!"我大声的对着楚悠然近在咫尺的耳朵吼着。
结果楚悠然暴走了,一把撕开我的衬衣,纽扣噼里啪啦蹦了一地,俯下身死命的撕咬着胸前的一粒突起,手上还不停的折磨另一颗,粗暴的手法让两粒茱荑迅速充血肿胀。我疼得大喊大叫,拼命的挣扎着,但是换来的是更残暴的对待。
皮带被解开,裤子撕得跟破布似的,楚悠然用撕下来的布料一边一只绑住了我的脚踝,刚才我还纳闷这浴室的设计有点怪异,原来早就做好准备了。
浴缸里的热水几乎都被我扑腾出去了,楚悠然调整淋浴器的喷头,对着我的脸把开关拧到了最大,热水铺天盖地的淹没了我,脸上被水流打的生疼,我被呛得连呼吸都困难,哪还有力气挣扎,只能大张着嘴,艰难的喘息着。
楚悠然陶醉的在我身上舔着咬着,纯熟的挑拨着男人的敏感带,手上不停的摩擦着大腿的内侧,继而在我的腰侧流连,时不时还逗弄着下身的两个小球,间或又爬上来舔咬着耳垂,嫣红的唇瓣间漏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急不可耐的他手上有些重,几乎是又掐又拧,疼得我左躲右闪来回的扭动着身子,浴室里满是情色的水蒸汽,两具赤裸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暧昧的扭动摩擦着对方的身体,两个人不停的呻吟着,喊叫着,旖旎暧昧,只不过我是疼的,楚悠然是急的。
当他火热的硬挺摩擦着我的的时候,那一直疲软的活儿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我心里大惊,刚开口还没骂出一句,马上被灌了一大口的热水,呛得上气不接下气。
好不容易等到没天良的楚悠然良心发现把水关了,我瘫在浴缸里大口的喘着气,恶狠狠的瞪着他,不过现在的情形是我瞪的再狠也没用,手脚被绑着,衣衫不整,身上满是吻痕,一看就是下面的主儿。
"楚悠然,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我觉得自己都快给他逼疯了。
楚悠然没有立刻回答我,只是微笑着抚摸了我的脸,我扭头躲过那只狼爪子,楚悠然不介意,爪子沿着脖颈往下走,慢慢的划过我的胸腹,最后停在了已经挺立的部位,没等我反应过来,伸手在顶端使劲的一掐。
"啊~~~"
我惨叫着抽搐了几下身体,楚悠然大笑起来,俯下身在我耳边暧昧的说着,"扬,还是你的身体比较诚实哦。"
我奋力挣扎,终于有一只脚上的布料松动了,使劲挣脱开来,狠狠的踹向贴在身上的楚悠然,他早就料到我的动作,伸出有力的大手扣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抬扛上了自己的肩膀。这下好了,他挤在我两腿之间,姿势要多专业有多专业,楚悠然乐得跟朵大王花似的乱晃,"呦,小扬扬等不及了,我这就给你!"
说完那只狼爪子往我身后摸去,这下我可真急了,大吼大叫着乱扑腾,楚悠然也很费劲,根本得不了手,想打晕我,抬了几次手都放下了,最后无奈的放弃了。
"我说龙扬,不就是被一男人上嘛,你怎么反应这么激烈啊,大不了等会我再让你上回来,怎样?"楚悠然坐在浴缸外面,点上烟慢悠悠的跟我聊着天。
"操你妈的,老子不是GAY,谁要上你,白给都不要!"我气得火燎火燎的,因为我还是被绑着的。
"唉,看来把你这直人掰弯是一个很艰巨的任务啊。"楚悠然悠闲地吐着烟圈。
"妈的,快给我解开,勒得手疼!"我想着先解开束缚再说,指不定楚色狼一激动再扑上来。
"先绑着吧,解开了你肯定不会老实的听我说话了。"楚悠然拿过浴巾披在身上,顺便把浴缸的水龙头打开,以免水凉了。
"有话快说,我等着睡觉。"我不耐烦的催到,谁愿意被四脚朝天的绑在浴缸里聊天啊。
"好,我长话短说,我们交往吧!"楚悠然一本正经的对着我。
"楚悠然!你脑袋被门挤了啊!我是男人!交往个屁!"说着又要发急,发现被绑着没法暴跳。
楚悠然紧了紧我手腕上的领带,"看,我说吧,得绑着你,否则你肯定把我打的出不了门。"
"我说楚大少,我们才认识几天啊,总共见面这是第二次,不会是一见钟情吧,我不信!想找男人我去给你找几个牛郎去,保证你爽的找不着北!"我咬着牙说到,手腕上的领带马上就要挣开的时候被楚悠然发现了,打了个死结。
"不是,去年我就见过你了,在龙家的酒会上,你当时才进龙家不久就能统领全局,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从那以后,我开始关注你,一直到现在,我发现,一天没有你的消息就会感到空落落,我从来没有这么关注过一个人,你已经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了,我离不了,所以,我决定从幕后走到前面来,让你看到我,了解我,包容我,我们一起垄断大陆市场,作一对最耀眼的情侣......"
我打断楚悠然的自说,"喂,你脑袋里都是什么啊,豆腐渣?还是泔水?两男的成为情侣,还是公众人物,你想把我拉下水,没门!"
"呵呵......现在的人只认钱,只要你能给他们带来效益,就算人兽恋都没人管,钱老爷子家的小儿子不就有一个男朋友吗,听说还是风尘出身,但是现在跟钱家做生意的人根本不在乎这些,有钱赚就行......"楚悠然越说越起劲,我再次打断他,"可是,关键的是我不喜欢男人!"我大声的阐述自己的观点。
"我知道啊,所以才要好好的调教你,把你的性向改过来。"楚悠然乐呵呵的说到。
"他妈的,我是正常的,改什么改!"我气得大吼。
"扬,爱情没有界限,无关男女,无关年龄,只要相爱,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完了,跟楚悠然这种变态在一起,我觉得没等我过完这几天就得疯,这什么事儿啊,怎么我的身边全是这种变态了,你说以前在下面混,人渣多了就不觉得怪了,怎么上流社会也好这一口,看着平时人五人六的,敢情全是披着人皮的狼。
"扬,想什么呢?"楚悠然突然靠近我,鼻尖盯着我的鼻尖。
我倒吸一口气,忙扭过头去,妈的,长成这样不变态也就怪了,因为没有女人能比他漂亮,心里想着不能这么说,我自己长得就够呛,为这张脸没说吃苦。
"呵呵,当然是在想,我不喜欢你,你放过我吧,我喜欢女人,要不把你姐嫁给我,这样你就可以天天见到我了,怎么样?"我笑着跟楚悠然商量。
结果楚悠然的脸立马就变了,掐着我的脖子跟我呲牙,"不行,你是我的,甭管男人女人都不能碰你!"
我一听这话也急了,"格老子的,老子就是不喜欢你咋的了,你还能软禁我不成!"
楚悠然居然阴险的笑了,"呵呵呵......正合我意,在你改变主意以前,就住在楚家吧,我想龙老爷子不会介意的。"
说完起身要出浴室,我急了,"喂,给我解开啊!"
"扬,你在水里好好的反思反思吧,我先睡了,嗯,舒服的床啊,我来了。"说完走出了浴室,马上听到床那边‘噗'的一声,楚悠然倒在床上睡了。
我气得大骂了几句觉得嗓子疼就住了口,在浴缸里扑腾了好一会儿,但是无果,只能在硬邦邦的浴缸里以这种怪异的姿势过了一夜,等到天亮楚恶霸起来上厕所的时候才把我放开,那时腰都快断了。
我实在累的不行了,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疼,跟散了架似的,只能任由楚悠然把我抱出来放在卧室的地上。
楚恶霸把我身上的破布剥下来扔进垃圾箱,利用擦身体的机会上下其手了一番,我困的不住地点头,懒得计较这些了,一擦完就栽床上睡过去了。
【11】 逃出生天
这日子没法过了,我刚躺下没一会儿就开始做梦,一个接着一个。
半睡半醒的先梦见蓝言又摸到我床上了,一个劲儿的求我上他,我告诉他徐老大算错了,就算你长的像辉哥我也不会对你动心的,我这人认死理,辉哥死了,我不会找一个替代品代替他的,因为没有人可以替代他,连一根头发都不行。
迷迷糊糊的又做了一个梦,好像是那晚喝醉酒的情形,我抱着辉哥(蓝言)大哭大闹,一会儿说哥你回来了,一会儿又掐着辉哥的肩膀喊哥你快跑,皇甫回来了,不停的倒腾,累得我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头也昏昏沉沉的。
神智是从梦里醒过来了,但身体还动不了,就像是鬼压床一样,其实是夜里没睡好,大脑的运行慢了半拍,歇一会儿就能缓过来。
我正闭着眼迷糊,但是没过一会儿觉得不对劲,怎么老有个东西在我耳边呼呼的喘着粗气,还一个劲的在我身后蹭来蹭去。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我现在在楚家,肯定是楚悠然那个变态在我背后乱得瑟。我越急越动不了,楚悠然的手都摸到胸前了!
楚悠然见我睡得‘很熟',大胆的摸开了,先是上半身,后来是大腿,越来越过分,最后居然攥住我的分身套弄起来,我咬着牙心里想楚悠然你给我等着,身上动不了,但是呼吸却越来越粗重了。
楚悠然像是得到了鼓舞一般,越发快速的移动着手指,我的身体也随着快感或紧或松的绷直着,纯熟的手法没有让我支持多久,很快就有要泄身的感觉了。
但就在这要命的时刻,楚悠然突然停下了动作,身体难捱的扭动着,意识已经回到了身体,我不自觉的伸手握住涨挺挺的分身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没几下一阵电流击中身体,一声闷哼,分身弹动着射的满手都是,黏黏的,烫烫的。
我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刚一转过身去就看见楚悠然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的脸,恨恨的咬着牙背过身不理他,妈的,怎么老搁他这儿丢人现眼呢?
楚悠然从床头的纸抽里抽出几张面巾纸塞在我手里,忍着笑下了床,进浴室里洗漱去了。
我拿着纸巾擦净手后下床找衣服穿,翻遍了所有的衣柜和抽屉,除了性感的丁字裤以外就是一些乱七八糟的衣服,穿上这种衣服,业内人士称‘制服诱惑'。
等到楚悠然弄得光鲜亮丽出来的时候,我已经裹着被子窝床上生了半天的气了。
"呦,谁惹咱的龙大少爷了,瞧这小脸气的,通红通红的。"说着不搭调的话爪子就往我脸上摸。
一把打掉那只狼爪子,我跟你很熟吗?翻了个白眼,开口质问楚悠然,"楚悠然,我衣服呢?"
"哦,龙扬,我正式向你宣布,从今天起我软禁你,衣服,呵呵,柜子里多的是,不过以龙大少爷的身份,肯定不能穿出门,所以只好委屈您在这间别墅里待上一段时间。"楚悠然摇头晃脑的阐述着这个严重的事实。
完了,真被软禁了,我大骂着脏话就往楚悠然身上招呼拳头,结果被被子绊倒直接扎到他的怀里,看似很‘投怀送抱'。
"呦,扬宝贝,这么舍不得我啊,乖啊,在这里等我,今天我去把公司的事儿交代交代,以后的一段时间就陪着你,好不好?"楚悠然一把抱起我扔回了床上。
"你快给我滚!"我大吼。
"好好好,我争取早去早回。"说完冲我飞吻一个才恋恋不舍的出了门。
等楚悠然出了门,我裹着一张床单开始了逃跑计划,楚家这么大,我自己是肯定出不去,而且总不能裹着被单出现在楚家人的面前吧,那我的脸才叫彻底的丢尽了。
但总不能在这里等着楚悠然回来,那接下来的几天不是他死就是我疯,还不如冒险跑出去,我就说这楚家不能来,简直是一龙潭虎穴。
披着床单翻了半天才找着一身比较像样的迷彩装,虽然胸前露点,后背透风,紧身性感,但总比光着强吧,我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又撕了一条绿色的床单围住露点的地方,伸头看了看下面,居然有人把守,看来楚悠然还是蛮了解我的。
撕开床单,分股打结,我从三楼的天窗把绳索放下来,只有这一边没有人,下面是一个小人工湖。我折腾了半天才爬出那个小天窗,还好身材比较苗条,再胖一点都出不来。顺着绳索慢慢的下到了水里,在不惊动守卫的情况下潜游到了岸边。
上了岸,我想着肯定会留下痕迹,就在原地打了好几个转,让他们追踪不到我逃跑的方向,醒来的时候是中午,我躲在一个大树的后面等了一下午,天黑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动身。
摸了半天才找到了一辆车,车上没人,停在一栋别墅的前面,看着别墅挺眼熟才想起来是楚怡倩的别墅,后来的事就好办多了,撬车还不简单,老本行了。
捣鼓了一会儿车子就发动起来了,我凭着记忆开着车往外走,没有人质疑,只是走到大门口的时候我见到楚悠然的老凯迎面驶来,忙低着头以正常的速度与楚悠然擦肩而过。
还好,我舒了口气,一踩油门,奔着自家的别墅去了。
回到了别墅,蓝言跑出来接我的时候见我这一身怪异的行头脸色立马就变了,我低头一看,围得被单不是什么时候丢了,那两点露在外面,肿的老高,上面还有一些青紫的痕迹,再加上我一头的枯草和光着的脚,不用说,蓝言肯定也猜到了。
我讪笑着跑进了别墅,妈的,楚悠然,老子弄不死你跟你姓!
第二天我手下的人跟我说昨晚楚家闹翻了天,说是找一个人,而且楚小姐的爱车也丢了。我嘿嘿一笑,说找个人把楚小姐的车还回去吧,顺便把我的宝马开回来。
最近正是楚家股东分权的关键时候,也就是说,谁的股份多,谁说的算,楚老爷子手里有百分之三十,楚怡倩有百分之十,楚悠然手里有百分之二十,还有一个叔伯辈的外戚叫楚雄的掌握了百分之二十,剩下的二十都在市面上挂着,我笑了笑,难怪楚悠然昨天早上赶着出去,原来是危机来了。
拨了徐天擎的电话,"喂,徐老大吗?我龙扬啊"
"哦,龙少爷啊,今儿怎么有空找我聊天啊。"徐天擎浑厚的嗓音震得我耳膜生疼。
我把话筒拿的远了些,"呵呵呵,当然是有重要的事了,这个月的利润打过来了吗?"
"哦,钱我前几天打过去了,绝对童叟无欺!"徐天擎在电话那边拍着胸脯保证。
"呵呵呵,那就好,徐老大,能不能再借我点,急用,从以后的利润扣就行,利息嘛,就免了三个月的利润好了,你看怎么样?"我有条不紊的说着。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好,你要多少?"
"三千万。越快越好。"
"可以,三天之内到账。"
那边保证都下了,看样没问题,我跟徐天擎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才放下电话,他叫我出来吃饭我推辞了,老推也不好,下次肯定推不了了,我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下班回家,这回我学乖了,找了一票的弟兄跟着,楚悠然现在肯定气的暴跳如雷,到嘴的鸭子飞了,呃,不太对啊,妈的,什么破比喻!
蓝言还是闲得满院子乱转,见到我回来跟见了亲爹似的,黏上来就不肯走,一会儿端茶一会儿拿拖鞋,一会儿问我看哪个频道,一会儿又问我晚上想吃什么,忙得不亦乐乎。
我看他乱转就眼晕,直接来了一句,"晚上吃你!"
结果蓝言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人了,直到睡觉的时候都没出现,落得眼前清静。我想着忙完这阵钱潮他们也差不多该出院了,到时候就把蓝言支走,省得看他乱转心烦。
蓝言居然当真了,半夜我睡得正香的时候翻了个身,抱着人肉抱枕睡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蓝言,你怎么又跑过来了,快回去。"说完,我翻身接着睡。
"我回来了。"
月光下,那双桀骜的眸子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光芒,我一时间恍惚了神智,真的以为是辉哥,但是几年前的事情不是虚幻的,每一天都深深的烙在我的心上,恍惚的神智被瞬间找回。
"蓝言,你永远不可能成为他,回去睡吧。"
蓝言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起身离开了,我一个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皇甫明宇,为什么没有动手?他在等什么?辉哥已经死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第二天我顶着熊猫眼出了门,但是接到徐天擎的电话后立马生龙活虎起来,钱到帐了!三千万加上内部流动资金一共是七千万,呵呵呵,足够了。
到了公司跟秘书下达指示,把这七千万全部用来购买楚氏集团的股票,尽量多得买进,秘书久经商战自然不会问我缘由,领命马上就去张罗了。
下班的时候,秘书进来告诉我,今天赶上大盘下跌,收盘之前我们以极低的价格购进了楚氏所有剩下的股份,用了不到六千万,我笑着对秘书说干得好,月底发奖金。
这也就是说,楚氏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在我手上,换句话说,楚悠然想登上楚氏董事长的位置,还要靠我手中的股份,毕竟这百分之二十可是近一个亿的资本。
我哼着小曲让司机开车送我去医院瞅瞅钱潮他们,这回叫上了专业人士,跑到专门的保健专柜买的东西。
钱潮一见到我出现在病房门口,马上冲下床向我跑过来,"少爷,我真的好了,可以回去服侍你了。"
我把钱潮看了几遍,拍了拍钱潮的肩膀,
"好,休假休够了就回来吧,没骨折的跟我回去,其他骨折的人再给我在这儿蹲一个月才能回去啊。"
钱潮伤得不重,看着吓人其实就把脑袋碰破了,身上没什么大伤,本来住几天观察观察有没有内伤就可以出院了,我想着他一年四季跟着我没有假期就强令他多住了一个月的院,看样子是彻底休息够了。
其他的弟兄们也是叫苦连天,恨不得都跑下来给我看看自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大吼一声,"都给我老实待着,你你,肋骨的钢钉还没下就想回去?不要命了?还有你,腿上的石膏前天才拆就想跑了,都给我回床上去!"
弟兄们这下老实了,乖乖的回去躺着了,我让外面的人把东西搬进来,把钱潮原来睡得床都摆满了,钱潮一本正经的站在我身后,就是那身病号服实在是可笑。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钱潮开车,我坐旁边,哼着小调,快到家的时候,楚悠然的电话进来了,消息传的蛮快的嘛。
"龙扬,你要干什么!"气急败坏的声音。
"没干什么啊?"我跟他犯迷糊。
"你买这么多楚氏的股份不就是想制住我吗?说说你的条件。"楚悠然开门见山。
"呵呵呵,没想好,要不你帮我想想?"我笑得乐呵呵的。
那边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接着说了句再议就挂了。我不急,过几天就是股东大会,到时候楚悠然要是没有三十以上的股份,这么多年的心血就白费了,他肯定会找我的。
从性骚扰到侵犯到监禁,我还真想不出该怎么提条件。不过不要紧,现在头疼的是楚悠然,他怎么忘了我是龙氏唯一的继承人呢,他们楚家再强盛也免不了窝里斗,而我只是一个人,老头子再不喜欢我也不能把龙氏交给外人,所以说,我比他有优势。
【12】 魔鬼契约
果然,第二天楚悠然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看样子是急得不行了,恨不得借高利贷把我手里的股份买回去,问题是我根本不会出手的,再说了,一个亿的高利贷借了还的起吗?就这样,又过了一天。
拉了几天的锯,明天就是楚氏集团的股东大会,若是楚悠然坐不上那个位置,让那个外戚坐上了,再想把他弄下来可不容易,所以今天是最关键的一步,走偏了,楚悠然近十年都不可能有大的发展了。
今天楚悠然直接冲到我的办公室,满脸的憔悴,我悠闲的坐在老板桌后面晃着腿,看着楚悠然装孙子跟我道歉道了一个多小时,就差跪下来求我了,当时猥亵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呢,这人呢,得给自己留条后路。
后来我终于说了句,"我以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支持你,但是,你要给我作三个月的宠物。"
"宠物?"
楚悠然一时间没回过神来,随即明白了,因为我说过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但是对于SM,呵呵,算不上专业也是个高手,没办法,久病成良医,见多了也就会了。
楚悠然抱着头蹲沙发上想了半个小时,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行!"
我乐呵呵的跟一头冷汗的楚悠然握了握手,轻松的说了句每次交易成功后都会说的话,"合作愉快!"
第二天我出席了股东大会,明确的表明了我的立场,楚悠然有了我的支持自然很顺利的获得了董事长的头衔,那个叫楚雄的外戚沉着脸出了会议室,不过,楚悠然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的喜悦,因为从今天起,他一下班就要入住龙家当我的宠物。
呵呵呵,这年代流行养宠物,我也赶赶时髦。
这是我跟钱潮说的话,宠物的事儿只有钱潮知道,当时久经风雨的钱潮居然脸色大变,上下打量了我好几遍,像是不认识我一样,我只是笑了笑,唉,我这不是被楚悠然骚扰怕了吗,换我来调教调教他,省得他老对我虎视眈眈。
下班回家,我一进别墅就看见楚悠然等在门口,脸上难得有了忐忑的表情,不错,心虚了。我坐下来吃饭的时候,钱潮站在我身后,楚悠然立在我面前,垂着头。
我笑了笑,没说什么,继续吃着饭,蓝言让我支到后面去了,让他跟忠叔学学技术,比如说撬保险柜按窃听器之类的活儿,这可是保镖必备的技能。
吃完饭,我让钱潮把我订得一大筐东西搬到楼上来,拉着傻站了半天的楚悠然进了卧室。钱潮把东西放下,看了一眼楚悠然转身走了。
"把衣服脱掉。"我笑眯眯的看着楚悠然。
楚悠然脸色变了几变,还是一件件的把衣服脱掉了,脱到内裤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我示意他继续,他咬着牙脱了下来,这下,楚悠然赤条条的站在我面前了。
我直直的盯了他三分钟,等到楚悠然面子上快挂不住了才收回了视线,蹲下身在那一大筐的道具里扒拉出一个项圈,上面满是金属锥和铁链,看起来很是狂野,我喜欢。
"过来。"
楚悠然用手捂着下身挪了过来,我给他戴上那个项圈,扣上了两只手的锁链,这样他的手只能被锁在项圈上面,只有一尺长的铁链限制了他的动作,又扒出一对儿乳夹给他戴上,还有一个阴茎环,扣上去的时候我能听到我的小宠物的磨牙声,心里比拣到金子还高兴。
我找出小皮鞭,在楚悠然白皙的屁股上狠狠地抽了一下,楚悠然的脸马上青了,气的怒发冲冠,做势要扑上来,我伸手一拽铁链,楚悠然立刻被拽到了地上,跪伏在我的面前,不甘心的仰头瞪着我。
"呵呵呵,楚悠然,从今天起,你是我养的宠物猫,在这里你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叫龙猫,除了我谁也不能碰你,你明白吗?"我一字一句的交代着。
楚悠然不屑一顾的哼了一声,接着我手中的皮鞭毫不留情的抽了下去,雪白的臀瓣上马上出现了层层叠叠的鞭痕,他想反抗但手腕根本够不着我的身体,想站起来项圈还在我手上,最后只能恨恨的趴在地上。
"龙猫,来,主人教教你宠物应该做的事。"我慢悠悠的说道。
楚悠然又冷哼了一声,我再次毫不留情的抽打了他十几下,"这是第一条,你现在应该说的是‘是的,主人。'来,跟着我说一遍。"
楚悠然根本不理我,把脸扭到了一边,无声的反抗着我。我笑了笑,看来头回调教宠物就比较棘手。
"龙猫,你不听话,我现在要惩罚你,若是你能照我刚才说的做,我可以减轻惩罚。"我谆谆善诱,不过宠物似乎不领情。
我只好把手中的铁链扣在了地上的一个铁环里,找来了口塞给他戴上,又用绳索将他的双腿弯折后绑在一起,膝盖后面还夹着一根铁棍,铁棍的中央有绳索跟项圈相连,把两手之间也锁上一根铁棍,这样,楚悠然的所有行为都受到了限制,只能保持一个姿势,就是标准的狗爬式,双手双腿与肩平行无法合拢,腿也被弯折成M型,这样的楚悠然更美了。
"龙猫,若是你现在亲吻我的脚,我会考虑放过你的。"我给了他最后的机会,不过我认为这个小宠物很想见识见识我的惩罚。
找来一个中号的假阳具,我摁住不停挣扎的楚悠然,就着润滑剂在菊穴外面研磨着,小菊花受惊般的禁闭着,不肯接受外来的异物。
楚悠然本身也不停的躲闪着,但是扣在地上的项圈让他只能脸贴在地毯上打转,根本没有反抗能力,我扣住他的腰,用力把阳具往里面旋转着挤入,费了半天的劲才进去了一点点,楚悠然已经疼得发抖了,一身的冷汗。
"龙猫,原来你后面还是处子啊,这么紧。"我一边说一边拔出那根阳具换了个小号的,又多挤了一些润滑液在股缝里。
这次好进了一些,但是也只能进去一小半,剩下的说什么也进不去了。我停下手中的动作,轻轻抚摸着楚悠然的后背,"龙猫,记住,以后见到我要爬着过来亲吻我的双脚,先左后右。"
趁着身下的人注意力转移的当口我猛地将阳具推到了最深处,楚悠然惨呼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疼得脸都白了。
翻出贞节带给他系上,防止阳具脱落,这样那个东西就会被牢牢的埋在身体里,宠物自己是无法解开的。我伸脚踹了一下刚缓过气的楚悠然,"龙猫,记住,这三个月,我是你的主人,在这里,你只是我一个人的宠物。"
楚悠然满脸的汗水,愤恨的盯着我看,我用皮鞭把柄挑起他的下巴,"这样可不好,我喜欢柔顺的宠物,看来今天的惩罚还不够。"
说完拿出遥控器把频率调到最大档摁了下去,马上就听见楚悠然的鬼哭狼嚎,被塞着口塞的嘴无法合拢,发出‘呜呜嗯嗯'的惨叫声。人也在地上打着转的翻滚,看样是疼得不轻,也是,据说那感觉就像是一个绞肉机在绞肠子。
过了五分钟,那东西自动停止,满身大汗的楚悠然虚脱的跪在地上,要不是浑身的束缚恐怕已经瘫在地上了,我看着地上的人舒了口气,接着打击他,"喂,小宠物,不是我要停下的,是这个装置的自动定时,它会每隔几分钟停下来让宠物休息,这样才能更好的迎接下一次的振动啊。"
我满意的看着楚悠然的脸拧成了苦瓜,他软手软脚的爬过来像要亲吻我的鞋子,我看着浸满口水的口塞有点反胃,抽回脚躲了过去,坐到楚悠然活动的范围之外,静静的等着下一轮的开始。
果然,几分钟后,残酷的刑罚又开始了,楚悠然再次倒在地毯上翻滚嚎叫,痛不欲生。铁链被扯的哗哗直响,真是美妙的乐曲啊,比什么劳什子的音乐会强多了。
几个来回下来后,满脸都是汗水泪水口水的楚悠然看我的眼神再也没有了凌厉,眼巴巴的看着我恳求我,我没理他,径直的走到了浴室里洗漱。
等我洗好出来后楚悠然的脸都疼得扭曲了,见到我出来急忙往这边快速挪了几下,大声的‘呜呜',似乎是想认错让我把东西取出来。我拍拍他汗湿的头发,笑得特残忍,"乖啊,这个东西你要戴一整夜哦。"
楚悠然发出一声凄惨到极点的哀鸣后开始嘶吼着满地打滚,又开始了。呵呵呵,我伸了个懒腰,上床睡觉了,多动听的摇篮曲啊。
一晚上惨叫声不断,钱潮守在房门外听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一夜无梦,早上醒来的时候看到我的小宠物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瘫在地毯上喘着粗气哼哼,眼睛红肿不堪,手腕和脖子都磨出血了。
我检查了一下,手铐和项圈内里都嵌着厚厚的丝绒,这样都能磨破了,看样子昨晚上一定很惨烈。解开贞节带,缓慢的拔出电动阳具,上面满是血丝,后面的菊穴也是红肿不堪,我轻柔的抱着一滩烂泥似的楚悠然去浴室起了个澡。
楚悠然已经体力透支了,软绵绵的任由我摆布,当我拿着清洗好的阳具过来的时候,他吓得缩成一团躲在大床的最里面。
"过来。"我冷冷的命令到。
楚悠然哆嗦了半天才慢慢的爬了过来,身上的装置洗澡的时候已经卸下来,露出了满身的伤口和瘀青。
"记住,除了我,谁也不准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包括你自己,这些伤我不喜欢,下次你给我忍住,不准再满地打滚弄伤自己。"我严肃的教导着宠物。
"嗯。"楚悠然乖乖的应着。
抬手就是一个大巴掌,打的他莫名其妙,捂着肿的老高的脸泫然泪下,我心疼的搂过宠物光溜溜的身子,"要回答‘是的,主人。'来,说一遍。"
楚悠然在我怀里眼泪汪汪的抬起头来,咬了咬嘴唇小声的吐出了一句,"是的,主人。"
我满意的摸了摸宠物香香滑滑的头发,把阳具拿了过来,楚悠然身体猛地绷紧了,看来他是怕极了这个要人命的东西,但是我必须得训练他听从我的命令。
"龙猫,趴在床上,撅起屁股。"我下达着催命的指示。
楚悠然想跑,刚一行动就被我拽着脚拖了回来,被折磨一整夜没有休息的人怎么是我的对手,两下把他摁倒在地上,不顾他身上的擦伤又把装置给他上了。楚悠然绝望的闭上了眼睛,趴在床上等着我的施虐。
故意拿着冰凉的阳具在他股间滑过来滑过去,引起阵阵的战栗,最后还是把涂满了药膏的阳具缓缓的推了进去,楚悠然闷哼一声后咬着牙不吭声了,我给他系上贞节带,拍了拍白嫩的屁股,"好了,你也累了,睡会儿吧。"
楚悠然恨恨的剜了我一眼,吱吱唔唔的叫着,我解下他的口塞。
"我还要上班!"楚悠然大吼。
"哦,我有可视电话,你就用这个好了,先休息一会儿,等会儿我带你去。"
说完,不顾楚悠然的反抗把口塞给他上了。
【13】 调教宠物
快中午的时候,我从公司回来,跟秘书交待了不少的事情,接下来的几天就可以放大假了。回到卧室,发现楚悠然已经醒了,只能以一个姿势跪着或仰着,肯定累得睡不着。
"小猫猫,见到主人应该怎么办呢?"我好心的提醒着。
楚悠然明白过来,带着一身的铁链绳索爬过来先左后右的亲吻了我的鞋子,乖巧的真不想平时乖张跋扈的楚大少,虽然很勉强,但进程还是蛮快的,看来他已经认清了形势。
"虽然速度很慢,但是你做得很好,我要奖赏你。"
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橘子,慢慢的拨开橘皮,马上房间里充满了橘子的香甜气息,楚悠然不经意的咽了口口水,他从昨晚就一直没有进食,加上一夜的折腾,肯定早就饥肠辘辘了。
我剥出一瓣橘子,放在手心里,示意他过来吃。楚悠然看来是饿狠了,什么也不顾伸手抓来,我缩回手去,他扑了个空。
"你见过猫咪用手吃饭吗?"我冷冷的看着饿得两眼冒绿光的宠物,
再次摊开手心,橘瓣已经被捏碎。楚悠然犹豫了一会儿才艰难的挪过来用牙齿小心翼翼的叼走橘瓣,还把手上的橘汁舔的干干净净,然后眼巴巴的等着我给他下一瓣。
我没有再给他,自己一瓣接一瓣的吃着香甜可口的橘子,楚悠然急了,往前凑了凑,我开始点化他,"想吃?那就说出来。"
楚悠然想了想开口说道,"主人,我想吃橘子。"
我摇了摇头,"在这里,你归属于我,不能自称‘我'。"
楚悠然改口说道,"主人,您的宠物想吃橘子。"
我再次摇了摇头,"不对,宠物不能说‘想或者要',而且不能用第一人称。"
楚悠然磨了半天牙,终于领悟到宠物纲要的精华,说出了正确的请求,"主人,能不能赏给您的宠物一瓣橘子?"
我摸着越来越上道的可爱宠物喜欢的不得了,把手中的橘子都给他了,起身拿了一个大型狗用的狗碗,里面放上清水,摆到了楚悠然面前。
楚悠然看着我的动作,脸上布满了阴霾,但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把他的双手用手铐锁在了身后,然后又放了另一个狗碗,里面是几块饼干,虽然不多,但是对从来没有挨过饿却被饿了三顿的人来说,诱惑是相当大的。
我躺在床上,耐心的观看着楚悠然的内心挣扎。不一会儿,楚悠然撑不住了,使劲的咽着口水,我起身出了房间,过一会再进来的时候,饼干已经没有了,水也少了很多。楚悠然老实的趴在专用地毯上,见到我进来,急忙快速的爬着过来亲吻我的双脚。我笑了,聪明的宠物谁都会喜欢的。
"真乖,这就带你去工作。"
我拆掉楚悠然腿上的装置,抱着他来到了我的书房,那里有远程会议所需要的所有设备,我知道,楚氏今天下午三点召开会议,很重要。
我帮着楚悠然穿好衬衫打上领带套上西装,把他的公文包递给他后才把摄像头打开,楚悠然跟秘书说了情况后进行远程会议。我把铁链锁在桌腿上,起身离开了书房,商业机密知道多了不是什么好事。
会议进行了三个多小时,等到结束的时候,楚悠然已经累得趴在了桌上。我抱着他回到了卧室,让钱潮把晚饭端到我的房间里。
钱潮送饭进来的时候,我正抱着光溜溜的楚悠然从浴室出来,除了项圈,他身上的装置我都卸了,钱潮愣了一下急忙放下手中的几个食盒走了出去,门被甩得放出巨大的响声。
楚悠然一直都把脸埋在我的脖子里,不光是因为钱潮的出现,刚才我帮着他方便就让这个小宠物害羞的连身上都红了。
让楚悠然坐在我的腿上,几乎饿了一整天的他即使眼冒金星,但没有我的允许也不敢动手吃东西。我自己吃了一会儿,感到怀里的人口水都快把自己淹死了,才开始喂他。
刚夹了一个肉丸,还没等我送到他的嘴边,楚悠然立刻伸头叼走了肉丸。我冷哼一声,脸色马上变了,"吐出来。"
楚悠然可怜巴巴的看着我,见到我确实生气了才十分不舍的把肉丸子吐了出来,眼中马上噙满了泪水,娇生惯养的楚大少落到这种田地,也真是惨到了极点。
我没有管他,任由他自己在那抽泣,自己喝着小酒啃着油汪汪的鸡腿,这可是我专门让人从山里捎来的,绝对吃虫子长大的鸡,那叫一个香,比那些鲍鱼之类的好吃多了,那玩意噎人,还不好吃,就一肉饼子还死拉贵。
等我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了,以为楚悠然还在哭,低头一看是在咽口水,良心发现般的又夹了一块鸡肉给他,这回楚悠然学乖了,抬头看着我,用哭红了的眼睛询问我。
"好了,可以吃了。"
这下楚悠然才放心大胆的叼过来吃掉,我看他咽下去了又夹了一块,直到把饿了好几顿的楚大少喂饱了,食盒里几乎只剩下骨头了,还好钱潮多准备了一些,否则我的小宠物又得挨饿了。
吃完饭,我蒙上楚悠然的眼睛,用绳索牵引着他在房间里慢慢的溜着,告诉他一切听从我的指示,不准碰倒东西。
一开始,楚悠然很不适应,总是撞到自己,后来慢慢的就习惯了,跟着绳索牵引的方向在房间里爬得很顺利。
为了奖赏他的进步,我把他后面的阳具取了出来。让他能好好的睡一觉,我指了指床脚边的那块专用地毯,楚悠然立刻爬过去趴在上面闭上了眼睛。
我笑了,去浴室洗澡了,洗完了才发现没拿睡衣,心里想着无所谓,都是男人,就光着走了出去,结果一出来就看见楚悠然眯着眼睛偷看我,见到我是全裸的时候居然忘记自己在偷看,直接睁大了眼睛两眼冒着盈盈的绿光。
我不怕他看,径直的走到他面前,蹲下来,温柔的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龙猫,你是在偷看主人吗?"
楚悠然反应过来,急忙把眼睛闭上,拼命的摇着头,后来觉得不应该这样,居然小心翼翼的伏在我的脚边,闭着眼睛小声的说,"主人,龙猫知道错了。"
"呵呵呵,有错就有罚,把你喜欢的东西叼过来吧。"我笑眯眯的指着墙角的那一大筐SM道具。
楚悠然随即明白过来,我是让他选择惩罚的东西,他快速爬到大筐那边,在里面扒拉了一会儿,然后叼着一根小羊皮鞭爬过来,递到我的手上。
"二十下,你要报数,还要说‘谢谢主人',做得好明天早上给你加餐。"我清楚的教育着宠物。
"是的,主人。"
楚悠然说完这句话后就乖乖的趴在地上,撅起屁股等着我开始。手起鞭落,皮鞭搭在肉上发出‘啪啪'的声音,每抽一下,楚悠然就哆嗦一下,并且大声的报数。
"一,谢谢主人。
......
"二十,谢谢主人。"
惩罚完毕后,我找来药膏涂抹在刚刚鞭打的地方,虽然羊皮鞭不会伤到皮肉,但是我不希望宠物的心里留下阴影,伤害不是目的,警告才是关键。
慢慢的将药膏涂抹在红肿的部位,轻轻的按摩着,刚想问问还疼不疼,结果听到身下传来轻微的呼噜声,这样也能睡着了,看来我今天累着我的宠物了,没经验,有些心急,呵呵呵。
把空调的温度调高了一些,我自己也上床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楚悠然还在睡,蜷缩在羊毛地毯上,小小的一团。我笑了笑,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吃过早饭后拿了几盒牛奶和三明治回到了卧室。
楚悠然已经醒了,见到我进来急忙爬过来亲吻我的双脚。我放下东西摸了摸宠物的脑袋,把牛奶倒进了狗碗里,示意他可以喝了。
楚悠然看了看我,低下头舔了几口牛奶,脸马上红了,移动了下身体,背对着我用身体挡住脸继续舔食着,过了一会儿觉得把光溜溜的屁股对着我更害羞,转了几圈,最后趴在一边不喝了,眼睛直直的盯着我手中的三明治。
我笑了笑,把三明治撕成小块,放在手心里,示意楚悠然过来吃。楚悠然大喜,慌慌张张的爬过来,小心的从我手里叼走三明治,吃完后舔着嘴角,眼巴巴的瞅着手里的没撕开的那一块。
"去,面对着我把牛奶喝光,不许留下一滴。"
楚悠然哀怨的看了我一眼,慢慢吞吞的爬回去,脸红脖子粗的把牛奶舔完了,等到他爬过来的时候,整个就一茄子,都紫色的了。
我继续拿小块的三明治喂他,喂完后叫钱潮搬一箱牛奶上来,楚悠然的脸色马上变了,似乎猜到了我要干什么。
我拆开包装,把大盒装的牛奶倒进了狗碗里,"喝。"
楚悠然愕然的看着我,我眉头一皱,他立马爬过去面对着我开始‘叭嗒叭嗒'的舔开了。依然是面红脖子粗,还差点呛着。
我拆开另一盒,继续倒在那个碗里,楚悠然已经饱了,一个劲的打着奶香味的饱嗝,但是我依然不放过他,"喝,宠物在主人面前没有‘害羞'这个词,你什么时候不脸红了,就可以停止了。"我冷冷的吩咐到。
楚悠然虽然满心的不愿意但是也没办法,只能垂着头慢慢的舔着,我走过去挑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看着我喝。"
楚悠然这下才抬起眼来,一边舔牛奶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我,满脸的红晕,没发现这小子还是很有姿色的,现在看来,绝对是极品,抛开完美的纤腰翘臀不说,就凭这张艳若桃李的容颜,真是美得不像话,尤其是现在脸上布满了羞涩倔强楚楚可怜还有一点点妩媚,真是极品中的极品。
在喝了五大盒牛奶后,楚悠然终于不脸红了,我估计是撑得。把肚子撑得圆圆的楚悠然抱过来,晃了几晃,听到他腹中水声不断,我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楚悠然的脸都快埋到腿缝里了。
【14】 情迷大桥
抱着奶香四溢的宠物优哉游哉的看了会儿电视,怀里的宠物开始不安起来,焦躁的一会儿抬头看看我,一会儿看看浴室的方向,心思根本没在电视上。
我摸了摸他隆起的小腹,笑眯眯的问到,"想去厕所?"
楚悠然赶紧点头,我抱着他起身去了浴室。因为下身扣着一个阴茎环,和腰上的一根细细的链子相连,而楚悠然的手被两个细链拴在项圈上根本够不着,所以若想方便,只能让我帮助。
帮他解开阴茎环,方便完再扣上,此时的楚悠然又变成了茄子,刚想把他抱出去却被拉住了,楚悠然面红耳赤的拉着我的衣服不愿意离开,哦,明白了,他是想撇条的。
我把他放到了坐便器上面,解开了手上的链子,然后坐在浴缸的边缘上直直的盯着他看。楚悠然为难的看了我半天,见我没有要走的意思才认命般的闭上眼睛专心办起事来。
简直是酷刑,看看楚悠然的脸就知道有多痛苦了,前天晚上的伤还没好,再加上这两天折腾的大便干燥,楚悠然的手扣在旁边的瓷砖上,指甲泛出了白色,嘴唇也被咬出一道道的红印。
好不容易弄完了,楚悠然一身的大汗,喘着粗气哆嗦着腿起不来,我摁了一下旁边的按钮,一股温暖的水流冲洗着刚才使用的部位,楚悠然渐渐放松下来,靠在了后面休息。
清理干净后我把他抱到了床上,拿来了那个噩梦般的假阳具。楚悠然一见到那个东西就王床里面缩,吓得不住的发抖,我沉下脸来,喝道,"过来。"
楚悠然磨蹭了半天才挪了过来,眼泪汪汪的瞅着我,我找来药膏,当着他的面把药膏涂满了阳具的全身,然后举着阳具在他面前比划,
"小笨蛋,是给你上药呢,里面太深了手指够不到,只能用这个。"我耐心的讲解着。
楚悠然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生怕我放进去后再打开开关把他折腾个半死,迟疑的僵在了那里,我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翻了过来。
掰开臀瓣,缓慢的将阳具旋转着插了进去,楚悠然轻声的呻吟着,扭动着雪白的翘臀试图阻止阳具的深入,我一阵的眼花,心砰砰的在胸腔里振动,忙用手摁住他的后腰,坚决的把阳具推到了最深处,旋转抽动了几次后慢慢的抽了出来。
上面挂着零星的血丝,看样子那晚伤的不轻,什么破玩意儿啊,不是说没什么副作用吗?要是把我的龙猫弄坏了怎么办啊!
心疼的搂过楚悠然,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着焦躁的情绪。过了一会儿找来了几片消炎药喂他吃了下去,楚悠然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一脸的白痴相。
由于心里有些愧疚,我对待楚悠然好了很多,主要是这个宠物太听话了,说一不二,东西教一遍就记住了,想罚也找不着理由,况且有这么乖巧的宠物在身边依偎着,我哪舍得惩罚,就算犯了错,也是小惩大诫。
晚上楚悠然依然是睡在地上铺给他的专用毯子,不过那张羊毛毯已经从墙角移到了床下,我一伸脚就能触到宠物光滑温暖的皮肤,这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舒心。
就这样过了几天,楚悠然不能老窝在我家,他是楚氏集团的董事长,有很多重大的决策等着他批阅,所以我决定放我的宠物一天的假,让他回公司处理一下事物。
楚悠然听到我的这个人性化政策时,感动的热泪盈眶,连我的要求也欣然接受,就是把他讨厌的电动阳具放在后面,系上贞节带,还有阴茎环乳夹之类的,除了没戴项圈差不多都齐了。
装置上面都有锁,钥匙在我手上,所以不怕他逃跑或是自行解下,这谁发明的,真损,不过我很喜欢。
送他出门的时候,我使劲抱了一下宠物,再次低声的在他耳边强调,"六点前必须回来,否则......"
楚悠然忙不迭的点着头登上了轿车,老凯吐着尾气扬长而去,心里居然有点失落,我是直人,不应该对他有这样的情愫,不会的,一定是弄错了,可能是这几天的相处让我对他有了感情吧,就是这样,爱车出门都想得紧,何况是悉心喂养的宠物呢,我这样想着,叫上钱潮也去了公司。
几天没上班,老头子昨天又打电话来兴师问罪,大骂我败家,我理直气壮的告诉他公司这个月的利润,然后那边没声音了,我冷笑着挂了电话,但心里想得是楚悠然的事,他才当上董事长就翘班一个星期,肯定会被人非议的,想了半宿才决定让他回去处理事务。
也许是心里感到不安吧,我给他上了能上的所有道具,生怕他一去不回,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他要一天不吃不喝不能去厕所坐立不安提心吊胆直到回家。
一整天我都埋在一堆堆的文件里,不停的看表,这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我觉得应该快下班了一看表才三点,找来秘书交待了几句我叫上钱潮回家了。
回到家才三点半,我焦躁的在房间里团团转,一会儿去收拾房间,一会儿去床边看看那个土里土气的凯迪拉克回来了没有。
终于捱到了六点,钟声敲响时我的脸已经跟外面的天色一般黑了,那个阳具里有定时器,六点就是噩梦开始的时间,楚悠然,你居然敢不回来!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抓回来狠狠的虐待!妈的,敢不听主人的话,我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SM,对你好几天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真后悔把他放出去,我怎么忘了他是楚悠然,是条狼,不是可以驯化的猎狗。
正当我后悔不已胡思乱想的时候,楚悠然的电话进来了,我按下了接听键后开始破口大骂,
"他妈的楚悠然,我操你老子的,你居然敢跟我玩逃跑,不想活了昂!识相的赶快给我回来,否则别让我逮着你,弄不死你我跟你他妈姓!"
发了一通火,突然发现那边没动静,不太对劲,仔细听听,有粗重的喘息声传来像是很痛苦的样子,我慌了神,急忙抓着手机吼道,"楚...楚悠然,你不会没把东西拿出来吧......"
等了好一会儿,那边才传来楚悠然疼的变调的声音,"主......龙扬......我被堵在路上了......嗯啊......疼......"
我急的大吼,"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啊嘶......在海信高架桥上......"楚悠然的声音都发颤了,在车上又没法喊叫打滚,拼命忍着疼更痛苦。
我听清地点立马飞奔下楼,跳上宝马一口气把油门踩到底,宝马嘶吼着冲出了大门,地上留下两条黑漆漆的轮胎印。
这是下班高峰时间,高架桥是堵车最严重的路段,我驾着车在干架桥的另一边查看着挤成一团的车队。
相反的车道上几乎没什么车,我把速度降到最低,几乎是爬着在车流里寻找着那辆要命的凯迪拉克,快到中段的时候,终于见到那辆醒目的老凯了。
我把车一扔,直接翻过护栏跑到了另一边车道,拉开老凯的车门时看见楚悠然抱着肚子蜷缩在后座上,疼得满脸都是汗水,那个司机急的跟什么似的,但堵车也没办法。
心疼的搂过楚悠然,赶紧掏出口袋中的遥控器按下了停止键。楚悠然疲惫的跟我笑笑,碍于外人在场只能扒在我耳边小声的说了句,"主人,您的宠物迟到了,能回家再惩罚吗?"
我恶狠狠的瞪着脸色发白的楚悠然,咬牙切齿的说道,"不行!"
楚悠然的脸马上暗了下来,眼中满是委屈。我一把把他提到自己的胸前,抱着他的脑袋狠狠的吻了下去,死命的吮吸,热烈的纠缠,激烈的撕咬,血腥味扩散开来,分不清是他的还是我的,我凶狠的占领着那里的每一寸肌肤,无论是什么都抢夺过来,直到那里满是我的味道我的痕迹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已经瘫软的楚悠然。
他难以置信的望着我,眼中满是泪水,嫣红水润的双唇折射出暧昧的光泽,惹不住俯下身再次掠夺了一番,这次他终于有了回应,两人热烈的纠缠在了一起。我们抱在一起不知吻了多久,两人的衣服都被撕开了,气喘吁吁的揉捏着对方的身体。
恨不得马上就占有他,让他完完全全属于我,让他哭喊着我的名字在我身下辗转承欢,让他在高潮的时候抓紧我的肩膀,留下爱欲的痕迹。我大力揉捏着他的腰侧和臀瓣,点燃了猛烈的欲焰。
突然,身下的楚悠然缩成一团,痛得直抽冷气,我急忙俯下身查看,楚悠然死命的抓着皮带就是不撒手,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掰开他的手把皮带抽了下来,一把扯开西裤和内裤,这才发现他的下身由于迅速勃起被死死的卡在细小的环里,已经涨得发紫了,我手忙脚乱的倒腾了半天也解不下来,细小的机关都嵌在肉里了,根本够不着。
楚悠然脸红的跟什么似的,顾不上疼痛一个劲儿的推我,还不停的把裤子往上拉,我火了,一把把楚悠然拽出老凯,打横抱着翻过护栏,到了另一边,把他扔进宝马里后,我加速往别墅奔去。
【15】 揭开伤疤
一进别墅我抱着楚悠然就往浴室里冲,赶紧打开冷水开关,瞬时间,冰冷的水流打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欲望慢慢的被浇灭,肿胀的器官也渐渐软了下来,我小心的取下那个罪魁祸首,狠狠地摔在了地板上。
那里已经被勒出一道紫黑色的痕迹,不会落下什么毛病吧,我心里想着,关上水龙头,蹲在浴缸里来回拨拉着已经软趴趴的小兽,慢慢的,那只小兽又站了起来,看起来比刚才的还要粗壮。
应该是没问题了,我抬头看了看楚悠然,他的脸红的跟被人煮了似的,身上也滚烫滚烫的,挺立的下身趾高气昂的杵在我们中间。
楚悠然脸上挂不住了,伸手像要捂住那个破坏气氛的东西,我打掉那只手,提着楚悠然的衣领把他拖出了浴室,扔在外面的地毯上。
"说说今天为什么迟到?"我冷冷的问到。
楚悠然见到我快速的变脸愣了一下,但马上反应过来跪爬到我的脚边,亲吻了我的双脚后小声的解释着,原来是公司财务出了纰漏,紧急召开了会议,这才没能及时赶回来。
我蹲下身扯掉他身上的湿衣服,楚悠然老实的任我摆布,不知是冷的还是吓得直哆嗦。把他的衣服剥干净后,我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除下,抱着他再次进了浴室。
卸掉他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后,我缓缓的抽出他后面的阳具,还好,上面没有血迹,那就是没有受伤,我在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开开热水开关放了一池子的热水,挤了点浴液,抱着楚悠然一起进了浴缸,楚悠然大气不敢出的任我给他洗头洗澡洗后面,以为我要做什么,居然脸红的跟小姑娘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身体似的,缩手缩脚的样子让我脸上心里直抽抽。
抱着洗得干干净净的楚悠然一起躺到了床上,还是找来药膏以防万一的给他用阳具上了药,然后拉过被子搂着他小睡一会儿,楚悠然等了一会儿不见我有动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悠然,怎么了,很失望吗?"我突然开了口。
"那个......是的,主人。"楚悠然犹豫了一下,诚实的说了出来。
我搂紧了怀里的人,轻声的在他耳边低语着,"悠然,你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吗?"
"喜欢。"毫不犹豫的回答。
"然,我知道,你喜欢我,关注我,尽心尽力的做好我的宠物,满足我许多苛刻的要求,为的就是想让我多看你一眼,能把你留在身边,你知道吗,这样做,已经丢失了爱情最基本的前提,那就是平等性,我现在确实是对你有种莫名的感情,不知道是真的跟你产生了所谓的爱情,还是长久的相处培养出来的亲情,但我知道,现在的你不是你,你把自己伪装成我喜欢的样子,我不清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宠物龙猫还是楚悠然,我不能就这样草率的和你发生关系,那样,对你不公平。"
怀里的人收紧了圈在我腰上的手臂,我同样紧紧的回拥着他,"然,我已经报复了你对我的羞辱,明天你就可以回到楚家了,我们之间的契约已经终止了,这是我单方面毁约。"
话音未落,楚悠然立马从床上跳了起来,恶狠狠的掐住我的脖子,"什么,你要赶我走!不行!"
我看着暴跳的楚悠然苦笑,这刚说解除契约就把这几天教的全忘了。楚悠然似乎也认识到这个问题,讪讪的躺好缩在我的怀里,"主......主人,我......龙猫不走。"
我在被子里拍了拍楚悠然的屁股,笑呵呵的说道,"悠然,你再待几天我怕会真的爱上你了。"
"那不正好!"楚悠然又从被子里蹿了出来。
"悠然,然,我很怕爱上你,从心底里怕,因为我曾经爱的人就死在我的面前,那种痛,一次就够了,我受不了再次的打击了,所以不想再爱了,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呢,随便找一个就行,你明白吗,不是我不想爱你,而是不能。"我扬起脸来,不让泪水流下来,辉哥那双桀骜闪亮的眸子,是我永远的痛。
"不会的,我能保护自己,绝对会比你活得久,到时候我会把你抱进棺材里然后我也跳进去,咱们一起进火化场,来世也一起投胎。"楚悠然没有意识到我的忧心,自顾自的说着美好的前景。
"然,我告诉你,我是一个不配有爱的人,你放了我吧,行吗?"我拉着楚悠然的手求着他。
楚悠然觉察到了异常,上前捧住我的脸,"扬,出事了?"
我笑着擦去了眼角残留的泪水,"没有,现在还没有,若是我爱上了你,就一定会出事。"
楚悠然是什么人,马上就猜到了问题的所在,沉着脸问,"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是谁?明天我就找人干掉他!"
"呵呵呵,没有,是我命不好,克妻。"我笑着安慰着一脸严肃的楚悠然,"走,下去吃晚饭吧。"说完拉着黑着脸的楚悠然下床穿衣服。
"不!"楚悠然甩开我的手,气势汹汹的瞪着我。
"悠然,又怎么了,下去吃饭不好吗?"我耐心的哄着正在生气的楚大少。
没想到楚悠然突然发力,一把将没有准备的我扑倒在床上,疯狂的吻着,大声像命令一般的吼着,"不行!我要你现在就开始爱我!我不怕!就算死,能带着你的爱,值!"
我手上使劲,拼命的想架开暴走的楚悠然,楚悠然不依不饶的跟我缠在一起撕扯着,两人一起倒在床上,卷起了被单,踹飞了枕头,踢掉了被子,一开始是拉扯,后来蹭着蹭着直接改亲吻抚摸了,再后来是上演激情戏码,正当楚悠然把我摁在下面要坐下去的时候,有人闯进来。
"你......你们......"蓝言哆嗦着手指着床上赤身裸体的我们。
挺立的欲望瞬间被浇灭,分身立刻软了下来。楚悠然感觉到了,恨得直咬牙,怒吼,"他妈给我滚!"
蓝言惨白着脸跑了出去,门被大力的甩上了,我大喊着‘蓝言'就要往外冲,刚一起身,马上被楚悠然的大手摁倒在了床上,他的眼睛里有着可怕的风暴,正在怒吼着盘旋在黝黑的瞳孔中,我使劲动了动身子,反而被压得更死了。
"你爱他?"楚悠然磨着牙,目露凶光。
"不。"我摇着头否认。
"不对,你的反应骗不了我,他在你心里一定很重要!"楚悠然跪趴在我身上,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不放过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我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叹了一口气后不再开口了,楚悠然问不出什么,倒在我身边静静的沉默着。
后来,我们还是下楼吃了饭,期间我使劲的瞪了几眼守在一边的钱潮,钱潮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脸上皱成了霜打的茄子。
楚悠然始终没有再提这件事,优雅的吃过晚饭后回到房间,自己脱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戴上项圈,爬到专属的毯子上睡去了。
我知道阻拦也没有用,楚悠然跟我一个脾气,认死理。只能走过去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上去了,从后面抱住了他。
约摸着他已经睡着的时候,我挪动了一下压麻了的手臂。
"扬,我要怎样做你才能看到我呢?"楚悠然的声音突然响起。
"悠然,别这样,我和蓝言没什么。"我解释着。
"我知道,但是你的眼里一直不曾有我。"他的声音里满是悲凉,
搂紧了怀里的人,他在微微的颤抖着,今天是有些冷,我裹紧了身上的被子,连楚悠然身前的被角也压得紧紧的,"不要逼我,给我点时间。"
沉默了很久,怀里的人才幽幽的开了口,"扬,就算我等你,你能忘掉那个人吗?"
"悠然,我和蓝言真的没什么。"我再一次重申。
"我说的不是蓝言,是那个跟他有着相同容貌的人,皇甫辉。"楚悠然字字掷地的揭开了我最狰狞的伤疤。
皇甫辉!皇甫辉!皇甫......辉......辉哥......辉哥......
"不......不不......他不是皇甫辉,他叫龙辉,辉哥不是皇甫家的人,你记错了......"我抽回手臂,抱紧了自己的身体,空调坏了吗,怎么温度越来越低了。
楚悠然猛地转过身来,双手紧扣住我的肩膀,虽然是黑夜,但我仍然能感觉到那两道锐利的眼刀慢慢的切割着我心上的腐肉。
"龙扬,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皇甫明宇回来了,所以你把蓝言关在家里,为的不就是怕那个人下手吗?你敢说一个月前的车祸和那个人没有关系吗?"楚悠然步步紧逼,我快缩到被子里面了。
我没有回答,使劲的往被子里蜷缩着身体,皇甫辉,好熟悉的名字,不不,辉哥怎么是皇甫家的人呢,他是我的亲人,一定是皇甫明宇弄错了,辉哥怎么能是他的弟弟呢?我不信,肯定是弄错了,楚悠然这个笨蛋居然也弄错了,真是可笑,楚家也会搞错信息,哈哈哈......可是,可是那张化验单,上面的数据......哈哈哈......一定是皇甫明宇搞的鬼,他这么有本事,伪造一张破纸有什么难的?哈哈哈......辉哥,你看看,你到死他们还不肯放过你......
"扬......龙扬!"楚悠然大声的吼道。
我悠悠的回过神来,迷茫的看着一脸冰霜的楚悠然,"啊?"
"龙扬,皇甫辉已经死了,忘记他!我叫你忘记他!"吼声震得我的头嗡嗡响。
我笑了,一脸的祥和宁静,"不,悠然,辉哥没有死,他一直都在这里。"我指着胸口的位置望着脸色苍白的楚悠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有,辉哥姓龙,一直都是,就算到阎王爷那里登记,他也会告诉那里的小鬼,他叫龙辉,是龙扬的哥哥。"
楚悠然冲上来使劲的晃着我的身体,"醒醒!龙扬,你给我醒醒!皇甫辉死了,他死了!是他的亲哥哥皇甫明宇害死了他,他知道!"
"啪--"
我重重的甩了楚悠然一个耳光,一字一句的重复着,"我再说一遍,他叫龙辉,是龙扬的哥哥,跟那个人渣一点关系都没有!"
楚悠然难以置信的捂着脸,眼睛里已经被伤痛占满了,不断膨胀的伤心慢慢的流泻了出来,化成了滚滚的热泪,烫伤了两个人的心。
"龙......龙扬,你行......行!"
楚悠然跳下床快速的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床上,我打了他,我动手打了他,打碎了一个男人最珍贵最脆弱的尊严,他的碎片和我的心碎混在了一起,浸在了汩汩流淌的鲜血之中。
【16】 祸不单行
钱潮冲上来告诉我,楚少爷没用轿车自己一人走出了大门,我愣了一会儿,想起来现在已经是午夜了,让他派几个人跟着,必须看到楚悠然进了楚家的大门才能回来。
钱潮忐忑不安的守着我,我这才想起来下午的事,问他蓝言怎么样了,钱潮吞吞吐吐的告诉我蓝言铁青着脸跑出去了,跟着的人回来说跟丢了。
"妈的,一群饭桶!"
我抓起一个杯子狠狠地摔在钱潮的身上,指着他大吼,"马上给我出去找,把人都派出去,还有,快去接楚少爷回来,就算打昏他也得带回来,快去!"
钱潮见我大发雷霆火速去安排了。我换上衣服也冲下了楼,千万,千万不要出事,被捅几刀都不能落在那个人的手里,三步并两步的跑到车库,反动宝马出去找人。
刚开出大门,看见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奔这边来了,黑布隆冬什么也看不清楚,我急忙停下车,跑过去查看,这一片都是龙家的地界,这么晚出现的人一定是我的人。
跑近了一看,居然是蓝言,他喝得酩酊大醉,脸上还挂着彩,我气不打一处来,拎起他就要开打,看到蓝言的脸已经被打的无从下手了,只能咬着牙把紧握的拳头收了回来,"蓝言,你他妈还知道回来!"
我气的大吼,声音在寂静的夜空里扩散的很远,甚至能隐约听到回声,钱潮的车跟在后面,也停下来察看情况。
蓝言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醉醺醺的往我身上靠,我厌烦的一闪身,他直挺挺的摔在了地上,钱潮走过来告诉我那边已经找到楚少爷了,楚少爷不肯回来,正打着呢。
我让钱潮把蓝言送回去关起来,跳上车冲着楚悠然所在的方向狂踩油门,他并没有走出多远,几乎不到三分钟,我已经看到了被团团围住的他。
我下车拨开人群径直走到楚悠然的跟前,他的脸肿了好高的一块,嘴角还挂着血迹,我下手居然这么重!心里又悔又恨。上前一把抱住他低声的一遍遍地重复,"悠然,我错了,我错了,跟我回去吧......"
楚悠然一使劲挣开我转身就走,我从后面抱住他,继续重复着这句话,他挣开我再抱紧,再挣开,我再抱紧,直到走出了几百米之后,楚悠然终于不再挣开我的手臂,任由我抱着他进了车里。
回到别墅后,我找来冰块和伤药,手忙脚乱的给他冰敷着脸颊,楚悠然既不说话也不动弹,只是坐在那里任我摆布,看着那双曾经神采飞扬的眼睛变得晦暗无光,心里说不出的痛。
弄好的时候天也快亮了,搂着楚悠然和衣在床上躺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睡,静悄悄的维持着诡异的气氛,一夜无眠。
早上,我把早餐端到房间里,一口一口的喂着肿的快张不开嘴的楚悠然,他很乖的慢慢的吞咽着,像一只温顺的猫,但是我知道,这只猫的心昨晚被我冷漠的毫不珍惜的打碎了。
喂进去的粥里放了安眠药,吃完不一会儿,楚悠然倒在床上睡着了,满脸的憔悴,我心疼的抚摸着他红肿的脸颊,深深的叹了口气。帮他换好睡衣,细细的掖好被角后我出去了。
蓝言已经醒酒了,脸上肿的跟猪头一样,正垂着头站在我的面前。
"谁干的?"我沉声问到。
没有回答。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别墅的大门。"
还是没有反应。
我摆摆手让他赶紧滚,看着心烦,能把蓝言打成这样,那边肯定也吃了不少亏,待会让钱潮去打听打听,看看谁这么有种敢动我的人。蓝言一声不吭的转身就走,不过脚步有些不稳,腿也有些哆嗦,看得出他是极力想维持步伐的正常。
无意间瞟了一眼,突然想起来原先在酒吧里做事的时候,经常有MB回来的时候是这样走路的。
"站住。"我强忍着心里的怒火尽量保持声音的平和。
蓝言的身形猛地一顿,接着很自然的转过了身体,我慢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直直的盯着他的眼睛,他似乎像要躲闪,但还是被我的视线逮了个正着。
"脱,一件不剩。"
蓝言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褪的干干净净,连红肿的嘴唇也呈现青白的颜色,我紧盯着他的表情,已经明白了一切。
见蓝言不肯动手脱,我再也难以压制住心里狂躁的怒火,上前一把撕开他的衬衣,白皙的胸脯上有着密密麻麻的痕迹,我不甘心,继续扯开他的西裤,在看到内裤的时候,我停了手,那上面满是斑斑点点颜色深浅不一的血迹。
我闭上眼睛,慢慢的调整着呼吸,
"蓝言,你只要告诉我,你不是自愿的,我就原谅你。"
蓝言一直没有开口,我就这样闭着眼睛走出关着他的地下室。心里的滋味,一言难尽,真他妈烦,家里的事儿前所未有的棘手,一个被我打了,伤透了心,一个看到不应该看的,跑出去自暴自弃。
问题更郁闷的是,徐天擎又打电话邀我出来,我实在推不过只能应了下来。想想徐天擎那双贼亮的眼睛和跟我大腿一般粗细的手臂,我头都大了。
回去抱着楚悠然补眠,感觉刚躺下天就黑了,谁想到我居然睡了十个小时,楚悠然早醒了,跑到下面的地毯上蹲着,我起来的时候没看清,一脚踩了下去,吓了一跳。
被踩得人也不吭声,乖乖的拖着毯子跑到墙角待着去了,我叹了口气,过去把楚悠然抱回了床上,"悠然,今晚我有事,你就在床上睡吧。"
楚悠然闭着眼睛不理我,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安慰人的话我从来就不会说,先拖着吧,下楼的时候让钱潮找人给楼上楼下的两人送点吃的还有伤药,这才开着宝马出去了,钱潮跟着我一起,我没让他开,叫他闭目养一会儿神。
这次换了地方,在海天夜总会的顶层,到了那儿,钱潮理所当然的被拦在了外面,徐天擎见到我乐的哈哈哈大笑,拉起我的手就往里面走,我回头给钱潮一个你放心的眼神,徐天擎看到了,大笑着说,"怎么,龙少爷舍不得留他一个人?"
我呵呵的跟着他一起笑,"哪儿的话,我是怕这小兔崽子不懂规矩出去惹事。"
"哈哈哈,那好,来啊,带着这位客人去VIP好生照料着。"徐天擎指着钱潮大声的吩咐着,钱潮担忧的看了看我,跟着徐天擎的人走了。
跟着徐天擎进了套间,一进门,我差点把鼻血喷出来,一屋子全是赤条条的人!而且全是男人!我脸刷的一下全黑了,猛地拉住徐天擎,沉声喝道,"你他妈要干什么,老子是来吃饭的,不是来嫖的!"
徐天擎就着我拉他的手把我扯了进去,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屋子的人都低着头,整整齐齐的立在墙边站成一排。徐天擎笑了半天看到我转身要走才解释到,"不是不是,我今天请龙少爷来是想让您欣赏欣赏真人GV,上次你不是说真人秀比较过瘾吗?怎么?还是怕自己不行,对付不了这么多人?"
欠扁的徐天擎用着最恶劣的激将法,我走也不是留也不行,妈的,真受够了。正想着,徐天擎把我按在了椅子上。既来之则安之吧,今天看样是跑不了了。
既然人家说了是我的要求,我总不能再甩脸子,只能尽量保持面上的平静,其实心里翻江倒海,不清楚这变态徐天擎下面还有什么节目。
我和徐天擎相对而坐,一丝不挂的男人灵活的穿梭在房间里,精美的菜肴很快上齐了。我举起酒杯,像模像样的跟徐天擎客套,没办法,即使心里再厌恶,面子上也得做足了。
"我说徐老大,你这是上的那一出啊?"我咽了口红酒,努力压制心中的翻腾。
"呵呵呵,我想龙少爷也是同道中人,有好事当然不能少了你啊。"徐天擎看着我两眼直冒精光。
我冷笑一声,"同道中人?徐老大,我喜欢的是女人,你弄错了吧。"
"没有,能看GV面不改色的男人一定好这口,是吧,龙少爷。"徐天擎说着话就往旁边的裸男大腿上摸,看的我一阵阵的起鸡皮。
我干笑了几声,妈的,老子总不能说见多了俩男的蹲一块得瑟,吐啊吐啊就习惯了吧。徐天擎眼睛一直盯着我,手上不停的揉捏的那条白晃晃的大腿,还渐渐的上移,突然,大手一把抓住男人已经挺立的那活儿。
那裸男娇媚的哼了一声后扭开了,在徐天擎的粗壮的手臂上蹭的那叫一个起劲,呻吟也是一声高过一声,跟在场的人都是大白菜似的,贱呗。我这胃里翻江倒海,刚吃了几口菜想压压,那男的猛地嚎了一声,接着一道白光乍现,看着盘子上溅得白白的黏黏的稠稠的东西,我毫不啰嗦的扶着桌脚吐了起来。
徐天擎扔下那个瘫软的跟烂泥一般的裸男直奔我这边,一边帮我拍着脊背,一边笑得阴险,
"龙少爷,你没事吧?"
"没......没事,刚才酒喝得有点急,没事,歇歇就行。"我一边擦嘴一边打着圆场。
好容易平复了下来,我跟徐老大摆摆手说今儿身体不适,得先回去了,徐天擎说什么也不放人,他请了三次我才来,能这么容易就放我走吗?当然不能!
徐天擎让人端来一杯热牛奶,说是给我暖暖胃,我一看那白稠的牛奶更反胃了,忙说好了,真没事了。
耷拉着脑袋靠在沙发上,问徐天擎还有事吗,有事说事,没事我回去睡觉。徐天擎笑着把大熊掌搭在我肩膀上,说精彩的马上开始。
【17】 好戏连台
一声令下,所有在房间里的裸男全部行动了起来。
甭管2P还是3P,大家一块儿上,一时间房间里淫声大作,水声不断,摸得那叫一个欲焰连天,舔的那叫一个嫩滑爽口,插得那叫一个如火如荼,泄的那叫一个飞流直下,叫得那个浪啊,连快进棺材的公猪都得一炮冲天。
更有甚者直接跪趴到我面前,冲着我撅起白花花的屁股,扭啊扭,露出粉红色的小菊花,一张一缩,可真是一个荒淫之处啊。
我惨白着脸色僵坐在沙发上,一点欲望也没有,只觉得恶心,极度的恶心,我明白了,这挨千刀的徐天擎报复我来了,嫌我前几次拨了他的面子,这回可好了,操。
看着眼前真真正正的‘群魔乱舞',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才是变态中的极品,比如说眼前这个,一边用手指抠挖着自己的后穴,一边媚叫连连,什么‘人家受不了了',‘狠狠地疼爱我吧',看着那两根进出后穴的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黏液,我这心里,跟坐了几十遍过山车似的,直抽抽。
正深呼吸努力抚慰着抽筋的胃,突然觉得一只大手摸上了我的后腰,我转头一看,徐天擎色迷迷的眼睛里满是猥亵的淫光,心里就一想法,真是可惜了这么一张好面皮。
我甩开那只熊掌站了起来,冲着房间的门口走去,徐天擎轻轻一拽,我立马被扔回了沙发,
"操你妈的,想怎么着?老子不玩了!"我气的大吼,挣扎着想要起身。
徐天擎一把摁住胡乱扑腾的我,张开大嘴就笑,"怎么了,龙少爷怕了?"
我一边扑腾一边不住的大喊大叫,徐天擎钳制我跟玩儿似的,毫不费力,我绝对肯定要我不是龙少爷只是龙扬,他马上就能扑上来把我那什么了。
折腾了一会儿我也累了,停了下来,不住的喘着粗气。徐天擎笑眯眯的看着我,"呦,这么快就不行了,那今晚龙少爷可有的受了。"
说完,示意一个妖媚的男人跪爬到我的脚下,轻巧的脱下我的鞋子开始熟练的舔舐,我心里一毛,急忙收回脚,徐天擎乐的跟朵仙人掌似的,嘲笑着我,"龙......龙少爷,亏你还是见过世面的人,没想到一个男人就让你怕成了这样,哈哈哈......"
虽然心里明知道这是激将,烂俗,但现在的我骑虎难下,只能顺着人家下好的套一个一个往里钻,硬着头皮把高翘的脚放下来,那男人立马谄媚的捧住,大马金刀的啃舔起来。
脚趾间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有点痒痒的,舒服的紧,我也渐渐放松了下来,任由那个媚的让人直喷鼻血的男人在我腿上身上按摩。
他手法很到位,每一下的揉捏都是恰到好处,让人沉醉着漂浮在空中,那两双如若无骨的双手渐渐的开始不老实起来,不过我没在意,也不能在意,徐天擎在旁边盯得死死的,他身上也攀着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不明白给他按摩的男人美得惨绝人寰怎么他的眼睛老在我身上?
我长得虽然比较英俊,但比起那种绝色肯定差老远了,更何况我是一直人,这他早就看出来了,而我的身份又不是他能亵玩的了的,这个徐天擎,到底想干什么?
胸前突然传来酥麻的电流,我低头一看,男人已经不知不觉间解开了我衬衫上的衣扣,正在陶醉的吮吸着那粒突起,翘挺的臀部就在我眼前晃悠,白花花的优美曲线,好美的双丘啊,一股股的热血涌向了下身,心里的骚动开始活跃。
男人不停的逗弄着我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我有些坐不住了,在沙发上偷偷的挪动了下身体,妈的,这叫什么事儿?比耐力?老子早一柱擎天了,不信你还能坐的住!
徐天擎脸上也满是隐忍,不过他到不像是要跟我一决高下的样子,忍了一会儿就开始揉捏着身上男人的臀部了,手指在后面快速的进出着,发出旖旎的水声,那男人媚叫连连,左扭右晃,拼命的舔着徐天擎已经发紫的分身。
我被这活春宫刺激的血气翻涌,要不是定力好早把身上的男人压倒了,管他娘的男人女人,老子快忍不住了,妈的,满清第十一大酷刑啊!
我这边忍得满头大汗,甚是辛苦,那边干的如火如荼,只见徐天擎挑衅的冲我扬了扬下巴,抱着已经跨坐在身上的男人一冲到底,男人发出欢快的叫声,飞快的耸动着下身,肉体间的撞击声夹杂在两个人的喊叫中透了出来。
徐天擎紧握着男人的腰侧,快速的抽动着紫黑色的肉刃,发出爽到极致的低吼,脸上的表情前所未有的舒爽,性感的汗珠沿着刚毅的下颌滚落在结实的胸肌上,看的我喉头一阵发紧,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
忙收回视线,专心致志抵御越来越难压制住的想要,我这边的男人早就把我的分身掏了出来,用舌尖细细的调弄着,我不住的抽着冷气,手指紧紧的扣紧了沙发上的靠垫里。
那男人逗弄了一会儿知道我是个不好摆平的主儿,竟坐在了我身上,背对着我撅起了白晃晃的双丘,那淫乱的小菊花就在我眼前,只要我稍稍一探头,就可以触碰到那泛着暧昧水光的花朵。
菊花缓慢却大幅度的收缩着,我像是被那朵邪恶的妖花吸住了魂魄一般,再也拔不出眼了,直直的盯着花瓣的张吐,里面粉红的媚柔隐约可见,魔力般的吸引着我,鬼使神差的把手指插了进去,火一般热的内壁,死死的咬住我的手指。
脑中一片空白,茫然的跟着菊穴的收缩抽插着手指,身下传来阵阵淹没理智的快感,男人没有忘记照顾着我已经涨到极限的下身,用手指灵活的套弄着,但是这远远不够,心里塌陷了一个大坑急于填满。
男人扭动着诱人的双臀,极力的邀请着我的进入,蚀骨的呻吟在耳边跟催命似的,我心中那根绷到极致的弦"嘣"的一下断了。
狠命的抓住扭的跟蛇一样的男人,对准了那邪恶的菊穴就把他死命的摁了下去。
"嗯哪......"
我满足的吐出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浊气,接着就开始了疯狂的抽动,男人高叫着配合我扭动着水蛇腰,胯摆的跟高速运转的机轴似的,铺天盖地的快感瞬间淹没了我,我什么也顾不上了,大喊大叫着只想再快一点,再爽一点。
天地间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无穷无尽的肉欲,我贪心的一次又一次的冲锋陷阵,每一次都会更加粗暴,更加深入,强烈的快感冲击着我的头脑,让里面的理智啊伦理啊全部变成了一堆糟粕。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以为就会这样沉沦下去的时候,一阵被电流击中的感觉突然袭来,我本能的快速抽插了几下,颤抖着搂紧了身上的人,把炽热的精华射进了那令我疯狂的甬道里。
趴在男人肩头上使劲喘着粗气,理智渐渐回到了身体里,回想着刚才疯狂放荡的一幕,我猛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已经软下来的分身带着大量浓稠的白浊从那人的后面抽了出来。
背上身上全是汗水,挂在身上的衬衫黏黏的贴在了身上,西裤半脱不脱的闯开着,我呼呼的喘着粗气,突然想起来旁边还有个徐天擎!
猛地转过头去,发现他那边早就完事了,他一直睁大了眼睛在看我免费的好戏!他妈的!把老子这一直人给拉下水!我操死你!老子的第一次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我一声怒吼,顾不上春光乍泄就往他身上扑去,我管他是不是青帮的老大,把我拉下水我要你的命!
腿上一使力,人马上就向徐天擎那边飞了过去,但是挂在膝盖上的裤子成了最大的阻碍,我被绊住停在半空中,由于没有借力点直直的砸了下去,正好落在了张开双臂迎接我的徐天擎的怀里。
"呦,龙少爷,你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刚刚泄完就又想要了。"
徐天擎说着轻佻的话把我搂在了怀里,我什么都不顾了,抡起拳头就往他脸上砸去,带起了一阵拳风,眼看就要把那张笑得邪恶的脸打开花。
"啊......"
我惨叫着卸掉了浑身的力气,跌落在徐天擎的怀里。妈的,居然把老子的手腕给卸了!笑容满面的徐天擎‘歉意'的不停的跟我道着歉,"真对不起,你说说,龙少爷你喜欢我也不用这么激烈啊,爱抚用的可不是拳头,你看,弄伤了吧。"
说着就‘分外关心'的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捧着脱臼的手腕疼得直冒冷汗,恶狠狠的瞪着徐天擎,他居然这么对我动粗,看来他是豁出去了。
不行,受伤的手腕动一下都疼的要死,牵制了我所有的战斗力,想到这里,我咬着牙握紧了手掌狠命的往上一推,只听‘喀'的一声,手腕是接回去了,但人也疼的昏了过去。
别说我一天一夜没吃饭还吐了几次,就凭着刚刚剧烈运动完体力透支的差不多了还冲上来跟实力悬殊的人打架,而且还被弄伤了,接手腕的疼比捅一刀疼多了,不晕才怪。
感觉我没有昏迷多久就醒过来了,因为缺氧。眼前是黑的,我‘呜呜'的大声哼哼着,手脚也奋力的挣扎着,但是我的反抗好像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嘴里的两根舌头还是激烈的纠缠在一起,脸上的大手牢牢的扣住了我的下颌,我是既合不上牙齿咬人又动弹不得,只能拼命的张大鼻孔吸取氧气。
‘缺氧'状态一直持续了很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刚要睡着就被摇醒了,睁眼一看,妈的,徐天擎!
我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指着徐天擎的鼻子大骂,"我操你祖宗的!"抄起手臂狠命的擦着嘴唇,这他妈恶心。
徐天擎还是笑得跟什么似的,‘满脸委屈'的解释着,"龙少爷你昏了过去,我这是给你做人工呼吸。"
我气的站沙发上暴跳,对着徐天擎刚想开打,突然觉得身上不太对劲,低头一看,妈呀,一丝不挂,跟挂在架子上宰好褪完毛的生猪似的。
赶紧蹲下身来挡住重要部位,横眉怒视着优哉游哉的徐天擎,"人工呼吸?操,老子头回听说人工呼吸还有脱衣服的。"我冷哼一声,嗤之以鼻。
徐天擎不急也不躁,理所当然的来了句,"呵呵呵......人工呼吸的前提是保持呼吸的畅通,我看龙少爷的衣服太紧,怕耽误了治疗才脱下来的,要是龙少爷生气,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我气恼的看着狡猾的徐天擎一阵的抢白,心里想着,妈的老子是不愿意跟你翻脸,现在不是时候,你他妈的把舌头伸进来搅和干熊!
火大,真是火大,我冷着脸让徐天擎拿来一身衣服,跟他说我要走了。徐天擎这回不阻拦了,我急急忙忙穿上衣服出了房门,叫来钱潮几乎是跑着出了海天夜总会。
钱潮一脸的担忧,见到我脸上挂着很厚的冰霜什么也不敢问,只能默默地开着车回别墅了,一路无语。
我面无表情的坐在车里,心里恨得直咬牙,妈的,老子连楚悠然都没碰过今天竟然鬼迷了心窍上了一个连脸都记不清楚的鸭!而且还被徐天擎这个色鬼给占了便宜,真他妈背!
【18】 东窗事发
到了别墅,天还没亮,我噔噔噔的上了楼,抬起脚刚想把门踹开,一想楚悠然还在睡,就把脚收了回去,轻轻的拧开门把手,蹑手蹑脚的进去了。
房间里很黑,但窗子透进来的少许月光足以让我看清楚悠然的身影。他躺在大床上,睡得正香,我暗暗松了一口气,轻手轻脚的拿了件睡衣进了浴室。
一边洗澡一边恨恨的骂着徐天擎,我找来沐浴露往身上挤了一大坨,又拽着下身闯祸的玩意儿使劲的搓洗着,妈的,天知道那人后面被多少人插过!
洗了很久直到全身发红,下身也刺挠挠的疼时,我才勉强满意的出了浴室,天已经微微凉了,楚悠然的侧脸美得像雕塑一样,我坐在床边,手指在他光滑的脸颊上浅绘着轮廓。
一边的脸颊还是有些红肿,我找来药膏,轻轻的涂在上面,小心的揉开,楚悠然依然没有醒,像刚才我进来的那样,似乎睡得很沉。
"悠然,楚悠然,我觉得,我有一点点爱你了,怎么办?"
嘴上轻声的说着,心里想得却是另一句话,悠然,我有一点点爱你了,但是我做了错事,背叛了你,怎么办?
注视着楚悠然的睡脸坐了一会儿,心里烦闷不堪,起身想去楼下喝点东西。刚一起身,手腕就被猛地攥住了。
"嘶---"
受伤的手腕在大力的拉扯下传来了剧痛,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坐回了床上。
"呵呵呵,悠然,你醒了。"
楚悠然没有回答我,抓起我的手查看,手腕肿的跟手肘处不多粗细,刚才一直没注意,现在才痛起来,我试图抽回手臂,但被握的紧紧的。
"谁伤了你?"
楚悠然抬起头,眼中满是阴狠。我笑了笑,上床搂着楚悠然躺下来,"没事,不小心杵着了。"
楚悠然不再问了,两人静静的躺在了床上,各自想着心事。天很快大亮了,我抬头看了看表,叫楚悠然起床,楚悠然嗯了一声后坐了起来,不经意间瞟了我一眼,马上脸色就变了,我纳闷的看了看自己,没什么啊,身上也没留下痕迹。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到。
楚悠然气的脸色发青,光着脚跳下床从浴室找来镜子扔在我身上,"自己看!"
抄起镜子一看,马上,我的脸色也变了,嘴唇的四周都被吸出了血印,泛着点点的紫色,妈的,徐天擎!
心里慌乱成一团,不知道该跟楚悠然怎么解释,是实话实说还是掩饰过去,这是个问题,不过,就算再怎么样,我都不想再隐瞒楚悠然了。
楚悠然冷冷的盯着我,等着我或真或假的解释。我垂着头,心里揣度着该怎么说才能把伤害降到最低,操,跟人谈几个亿的工程都没这么痛苦过。
"扬,你昨晚出去干什么了?"楚悠然先开口了。
"跟......跟朋友吃饭。"心里想着徐天擎应该不算是朋友吧,但总不能说是跟觊觎我的人出去鬼混了吧!
"那这吻痕怎么来的?"冷冷的问话。
"那个......那个......"我头回这么心虚的吞吞吐吐,确实是一言难尽。
"行,为什么刚才洗澡的时间这么久?"楚悠然从我进来就一直是醒着的,我进去了几乎有一个小时,确实久了点。
"这个......"又是一言难尽的话题。
"你上的是男人还是女人?"楚悠然一点点的向我逼近。
"......男的......"我心虚的往后挪了挪身子。
"谁?"楚悠然紧盯着我的眼睛。
"......不认识......"我慌乱的低下了头。
完了楚悠然肯定是认为我出去找鸭子了,这下误会大了,我站起来拉住失魂落魄的楚悠然想要解释,但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摆摆手示意我没有必要了,起身去衣柜找了件衣服穿上,要走出房间,我急忙上前从后面抱住了他,"悠然,不要走。"
楚悠然没有理我,掰开我的手打开了房门,我上前再次抱住了他,"悠然,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再也不敢了,不要走。"
任我怎么苦求,楚悠然还是坚决的走了,连头都没有回,我站在别墅的前面,看着楚悠然的身影消失在大门的一侧,心猛烈的抽痛起来,我以为我只爱他一点点,没想到,我竟然已经爱如此之深了!
但是,我不能说出真相,仅凭这件事就拉开与青帮的对峙,不但会使刚登上董事长地位的楚悠然面临着下台甚至破产的危机,就连我也保不住龙氏,更何况我是楚悠然的后台,没了我的支持,他的位置坐不久,我们两人奋斗多年的事业会和青帮一起同归于尽的。
青帮的势力遍布全国,是个庞大的关系网,这几年黑白两道的矛盾少了许多,都是青帮来调节的,徐天擎能看上我,大半是由于我管得几个码头是海上的几个重要关口,这才给我下绊子使手段,若是真翻脸,拼着龙家所有明的暗的力量,也无法跟黑道上的第一势力争斗。
这事若是跟楚悠然说了,他肯定会跑去找徐天擎算账,本来徐天擎就想着从楚家的利润中分一杯羹,万一和楚雄这样的外戚联合对付楚悠然,那这事就大条了。
我还好说,已经在外面打拼了十几年,龙氏垮了我只不过是回到了原点,还是可以凭着小聪明混吃混喝,但是楚悠然怎么办,他是一直都在楚家,过惯了大少爷的生活,社会底层的黑暗他这辈子也想不到。
但是因为这些身外之物毁了我们之间的刚刚发芽的爱情,值得吗?
我坐在门前的台阶上,抱着头苦苦的思索着,想来想去,决定把这事隐瞒下去。钱潮走过来,轻声说,少爷,该用早餐了。我抬起头来,嘱咐钱潮昨晚的事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还好昨晚开出去的宝马是另外一辆,家里有三辆宝马,昨晚出去的宝马一般是钱潮在用,是前几年退下来的,一般很少露面,就上次救蓝言的时候用了一次。
我起身去餐厅吃早饭,心里堵的很难受,一点也没有胃口,原来没有饭吃的时候想着为什么有人吃不下饭,现在才晓得,有饭吃不一定是幸福,吃着香才是幸福。但是,我必须得吃下去,我需要能量,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比如说对付徐天擎,比如说蓝言的事。
问钱潮打听出来了没有,钱潮说前天晚上渔家嘴那边出了事,说是一群混混打群架,不过是一群打一个,被打的那个人应该是蓝言,因为那群人都受伤了,有这样身手的人这附近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
想了想也不可能是外边的人,毕竟渔家嘴离这边很近,而且那里酒吧很多,归徐天擎管。想想八成是徐天擎找的茬,但是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蓝言,明知道他现在是我的人,就算打一顿也没什么,弟兄之间冲突挂彩的有的是,但若是做了这禽兽不如的事,那就是性质上的问题了。
我相信不是徐天擎做的,因为他昨晚没有提这件事,以他的作风,既然已经做过这样的事,下次就会换花样。
若不是蓝言自愿找茬的话,这事儿可就复杂了,但是蓝言为什么没有否认呢?就算他不说我也会找人调查的,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心里有个不好的念头,会不会是他?
正想着,钱潮告诉我蓝言一直在地下室,送进去的水和食物都没有动过,昨晚人就发着高烧昏了过去,我在外面,找不到我也不敢叫李医生过来,就让一个会点医的属下给挂上了点滴,现在还没醒。
我心里又是猛地一抽,让钱潮赶紧把李医生叫来,心里已经明了了,蓝言这是对我无声的指责,我心里哀叹一声,怎么当时昏了头以为蓝言是自己找事,但想想又不太对,以蓝言的身手,能上的了他的人,除了徐天擎没别人了,若是下药蓝言不肯能走回来,还不肯说出真相,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开始心急火燎的盼着天黑,因为天黑渔家嘴的人才会出现。中午的时候钱潮过来告诉我,楚悠然回到楚氏上班了,一个早上撤了三个行政助理,其他还在观望的人立刻投向了楚悠然这边。
我想着楚悠然肯定伤心的不得了,以为他会萎靡不振,没想到,刚上任就大刀阔斧的改革,行,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跟我一样,有魄力,我越来越喜欢这个有着温柔眼神和锋利利爪的龙猫了。
但是,我们之间怎么挽回?我又抱着头倒在了沙发上,嗅着那熟悉的味道,心里酸的皱成了一团,
悠然,我的龙猫,你现在在想我吗?
【19】 黑夜惊魂
迷迷糊糊的窝在沙发上睡了一觉,梦见楚悠然再也不理我了,直到徐天擎死了之后才知道真相,那时候我们两个白发苍苍的在敬老院碰见,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醒来的时候脸上湿漉漉的,我叹了口气,没管那些,叫上钱潮和几个弟兄出发了。
夜晚的渔家嘴鱼龙混杂,我带着这一大票人浩浩荡荡的闯进了一个酒吧,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中年男人带着一伙人冲了出来,"干什么?干什么?也不看看谁的地盘?"
我没有说话,一挥手,带来的弟兄纷纷抽出身上的胶棍木棒冲向了措手不及的人,一时间,酒吧里乱成一片,叫骂声,惨呼声,震耳欲聋,钱潮没有加入战斗,紧紧的护在我的身边,严阵以待。
不一会儿,那群人就被我带去的人全部摞在了地上,一个个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直哼哼,就这水平,也能动得了蓝言?
那个刀疤男看起来是个头头,刚才嚣张的跟拔了老虎嘴上的毛一样,现在,像是喝过刚咬完鸡的黄鼠狼,满脸都是血。
我上前一把扣住那刀疤男的下巴,身后的钱潮突然大喊了一句小心,我的另一只手已经本能的架住了砍向我的板刀,忍着痛用力一扭,刀‘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说,前天晚上你们干什么了?"
刀疤男被我制住,刚刚偷袭我的手被我拧伤,只能软了口气,一张老脸上满是不甘,"前天晚上,哼,来了一个吃白食的,兄弟们打了他几下,怎么着?"
吃白食的?我不解的继续追问,扣住刀疤男的手更加用力了,眼前那男的疼的脸都变形了,这才老老实实的说了起来,"哎哎......大哥......疼疼......我说我说......前天晚上,有一个男的,挺高的,就是脸上惨白惨白的,老碜人了,走路摇摇晃晃的,我以为是喝多了或是磕了药的,就要赶他走,谁知那男的不走,非要酒喝,我,我就给了他一瓶,结果他喝完了掏了半天兜,跟我说没钱,敢在爷地盘上吃白食,这还得了,哎吆!"
我抬手给了刀疤男一个巴掌,喝道,"继续说!"
"是,是,后来就打了起来,兄弟们也吃了不少亏,我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是您的人,实在是对不起,赶明儿您带兄弟们来我这里玩玩,算我给您赔罪!"
重点说完了,我扔下刀疤男,捂住了正在冒血的左手手臂,刚才被刀疤男砍的,妈的,看老子右手手腕不好使把左边的也伤了!
钱潮这才上来给我包扎,也就是用领带缠上两圈完事。我踢了踢瘫坐在地上刀疤男,"那人来的时候是不是衣衫不整,像是......像是跟人打过架吗?"我改了口。
"这个......这个我没看清,就......就是感觉那人好像受了伤,动手的时候男人腿脚很不灵活,否则兄弟们肯定得吃大亏。"
刀疤男哆哆嗦嗦的看着我手臂上的伤,生怕我再还给他一刀。我注意到了,蹲下身来,紧盯着刀疤男的眼睛,"那为什么人回去后就死了?还不老实交代!"我开始讹诈他。
"没了,真没了,兄弟们都可以作证,只是打了他几下,连家伙都没用,这拳脚怎么能把人打死呢?肯定是出了我这儿出的事儿,这不关我们的事啊!"
刀疤男一听死人了吓得趴在地上之哆嗦,不停的重复着不管他的事,我问了问其他人,没有发现什么破绽,蓝言脸上的伤是他们做的,但后面的伤不是他们干的,那就是另有其人了。
我蹲下身来,"行了行了,既然不是你们下的手,那我也不追究了,今天砸了你的场子算给你个教训,以后少干这种事,不就一瓶酒吗,妈的,还值当的打一架,操!"
说完起身就要走,结果那刀疤男死也不走,非得缠着我,说什么大恩大德,什么效忠之类的,八成就惧怕砍了我一刀回头我再来报复,干脆入到我这边,反正他们现在也是三不管。
我烦得甩开手走人,但转念一想,这块地皮不就是下期工程的23号地段,若是拿下了它,龙氏一年都不用干活。
我伸手扶起刀疤男,跟他聊了几句,才知道青帮里起内讧,这里已经快被划出青帮的地界了,因为没人管,所以治安乱成一团,也难怪刀疤男见着吃白食的杀鸡给猴看。
两边的兄弟都捡起能坐的椅子坐下来谈了半夜,最后的结果是不打不相识,好的跟几十年的老朋友似的,一个个勾肩搭背的。要是他知道我是讹诈他的,非当场跟我翻脸不可。
我让钱潮挑几个人留下来帮他们整理,顺便渗入里面,又划了一笔钱给他们,听说这里的生意也不太好,不过,这一片很快就可以归到我龙氏的管辖了。
见刀疤男眼睛还是盯着我冒血的手臂,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头,"没事,兄弟被人砍惯了,不差这一刀。"
刀疤男肯定不信我的话,但听我这么说就知道我已经放过他了,脸上终于露出了轻松的表情,拍着胸脯说只要大哥有事,弟兄们头一拨上!我笑了笑,出了门。
我和钱潮出了这里开着车返回别墅,那边打来电话说蓝言已经醒了,拔掉了针头,任谁也拦不住,我让钱潮加快速度,想着赶紧回去。
手上的伤开始叫嚣着疼了起来,我低头解开被血浸透的领带,妈的,真狠,老子多少年没被人砍了,这回一个月都够呛能下水了,烦。不过倒是挺值的。
我这正想着,钱潮突然来了个急刹车,要不是我有系安全带的习惯,早飞出去了。抬头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拦老子的车,除了楚悠然还有谁?
大半夜的什么也看不清,我让钱潮打了大灯再看时,马上惊出了一身的冷汗,那张笑盈盈的脸不正是那个鬼魅般的人,皇甫明宇!
皇甫明宇下了车走到我的车前,敲敲车窗,我按下了按钮,车窗徐徐的落下,"小扬扬,不去我那边坐坐?咱们好久没有聊天了?"
我看着那张脸就从心底里怕,十分十分的怕,即使看起来表面上很冷淡,其实心里早就动摇了,既然他这么说了,就算我不去,他一样有办法让我乖乖的过去。
我悻悻的下了车,尾随着皇甫明宇上了他的车,刚关上车门,我立马开口说明,天色已晚,有话快说,说完我就下车。
皇甫明宇也不急,脸上永远都挂着温和的微笑。嘱咐司机把车开到路边,我们就在车里谈。钱潮开着宝马紧紧的跟在这辆车的后面停住了。
"有事吗?"
我只想着尽快结束谈话,在这个人面前我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杀了他。
"也没什么,就跟你说个事,只一句话。"皇甫明宇还是淡淡的微笑着。
我看着这笑就毛骨悚然,提心吊胆的等着他往下说,果然,皇甫明宇看出我的紧张,竟然温柔的拍了拍我放在腿上的右手,"那个跟辉长得差不多的蓝言,滋味比辉差远了。"
平平淡淡的一句话,在别人听来有些不明所以,但在我脑中却像一个巨大的滚雷在我耳边轰鸣,是他!果然是他!
骨子里的恨全部翻涌了上来,我仇恨的瞪着那个人,眼眶欲裂,双目血红,脑中全部是他强暴辉的画面,胸腔里的血液像是马上就要喷薄而出般的沸腾着,我以为我会忘记,但是我错了,那一幕,永远不会忘记,辉那双桀骜的眸子,闪着不逊的精光。
皇甫明宇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又说了一句话,"不知道你的龙猫滋味如何?"
话音未落,我的拳头已经出去了,用尽全身力量的一拳,带着摧枯拉朽的劲风,直直的冲向那张我憎恨到极点的脸,但是,在马上就要接触到他的皮肤时,我心里大骇,他是皇甫明宇!但是巨大的力道无法收回,那一拳重重的打在了皇甫明宇那张美得没天理的脸上。
他还是淡淡的微笑着,优雅的擦去了嘴角的血丝,"小扬扬,你可是越来越不乖了,看来我得补上这两年的空缺了。"
刚才打人的手哆嗦的厉害,说什么也提不起来了,完了,心里冰冷一片,这种瑕疵必报的人一定会以千倍万倍的高额利息回馈给我的。
龙猫!他刚才提到了龙猫!坏了,皇甫明宇连这都知道,楚悠然!我心里一惊,慌忙摸向车门。身后还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声音,"不要急,你的宝贝现在没事。"
我猛地转过头去,死死的盯着皇甫明宇的眼睛,"你说的‘现在'是什么意思?"我咬着牙问到。
"呵呵呵,扬扬,你是我的,心里怎么可以有别人呢?"似笑非笑的眼睛里一片的冰寒。
我知道,这是警告,他的意思是,若是我再和楚悠然有联系的话,辉哥和蓝言的下场就是榜样。多年来的虐待让我从心底里惧怕这个人,他看起来温文尔雅,谈吐大方,其实根本就是一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狼。
我所有的兄弟朋友凡是有点关系的人无论男女都被他一一处理掉,每个人临死前都会被录成一卷带子,这就是皇甫明宇让我每天必须温习的功课,所有人都是一种死法,先奸后杀,一棍一棍的打断身上的骨头,像极了古代的棍刑。
这个喘着气的生物不是人,是地狱来的魔鬼,即使我偶然间对着街上的老乞丐笑了笑,第二天,我温习的录影带便会多了一盘。
他总是这样,对我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逆来顺受,从来不会强迫我,但是他会在精神上给我百倍的折磨,他处理掉所有我关心的东西,就算是一只狗一片花园,他都不许那些东西占据我的思想,他要我只剩下他一个人,只能看着他,只能对着他说话,我的眼中只能有他的存在,不能有其他的东西,无论是活得还是死的。
他霸道的让人恐惧,偏执的性格在我身上得到了完美的体现,他要我全心全意的为他,变成他的傀儡宠物奴隶,但是我是人!他对我越温柔,我身边的事物就会越凄惨。
那段时间的精神虐待让我从心底里害怕,当他拿着新的录像带或者某只小狗的尾巴进来的时候,我都会大喊大叫的攻击他,让他滚,但是他依然保持着温和的微笑,等着我累了倦了然后抱着我讲述血淋淋的纪实。
他就是这样折磨了我一年,让我成为他的禁裔,让我只能为他而活!可能吗?可能,在我死的时候会实现。
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大堆新的带子送过来,还有一些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尸块,那些瓶瓶罐罐堆满了我的房间,我每天就是跟着这成百上千个冤魂一起吃住,每天坐着跟坟墓一般死寂的房间苦苦的熬着,因为我没有权利去死,死对我来说是一件奢侈的事。
即使我得了严重的厌食症和神经衰弱,他依然把屏幕放到我的面前,温柔的搂着浑身上下插满了导管的我津津有味的观看着录影带,一盘接着一盘,直至我昏迷不醒。
那时候,我十五岁,他二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