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16

鹊: 悲天 下

☆、十六 发情

“这是……发情了吧?”半夜三更被玄胤从被窝里拎出来的静柳捂著双眼从指缝里偷瞄著身前仿佛连体婴般的两人。
玄胤一回到房内明崇就缠了上来,潮红著脸攀在玄胤身上,精悍结实的腰部扭动磨蹭著玄胤的腰胯,玄胤冷著脸淡定地抱起仅著一件单衣的明崇坐在桌前,示意静柳也坐下。
静柳一双眼在手指后面滴溜溜地转,“明崇的母亲是鮫人吧?据我所知,鮫人是有发情期的,每到交配季鮫人就会从体内释放出香气,引诱异性与自己交配,直到怀孕為止。”他从进门起就一直有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明崇平时虽然豪放但看起来还是颇為正直的,没想到……嘖嘖。静柳从指缝里看著坐在玄胤腿上的明崇淫媚地抬起头亲吻舔舐著玄胤的嘴唇与脸颊,觉得自己的推断绝对正确。
“摸我……”明崇舔著玄胤的唇瓣,伸手抓著玄胤的冰凉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挤压著,让自己红润挺立的乳尖磨蹭玄胤的指尖。
玄胤看了看好好捂著脸的静柳,冷著脸将手从明崇衣襟内抽出,把明崇的衣襟收紧整理好,“那他现在……有吗?”
“还没呢。”静柳想起自己刚才為明崇把脉的结果,耸了耸肩,“他现在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
这个时期发情?玄胤制止住明崇的扭动,皱著眉问道,“有什麼办法可以让他不怀孕吗?”
他想起太君说过仙者们已经开始行动了,找到他们不过是时间问题,届时明崇若是怀上了,胎儿对他一定会有影响。
有啊,你别射进去就好了。——当然这个方法静柳不敢说,手指后的双眼眨了眨,“可以用避孕药,不过……他的这个状态会一直持续到怀孕為止。”
“……”玄胤按住明崇不安分的扭动的臀部,“你回去休息罢。”他摆了摆手示意静柳退下。
静柳转过身打了个哈欠,走到门边又回头问道,“我帮你们提两桶热水上来?”
玄胤低垂著眉眼,“不必了,你明日一早整理好行李去前边的绿洲找我们。”
待静柳离去,玄胤抱著明崇静坐了良久,窗外的月光照射进来為他打上了沉重的阴影。
“你在犹豫什麼?”心魔又出现了,他轻飘飘地落在玄胤身边,“你在害怕吗?害怕他再一次被那些杂碎抹杀?害怕他再一次拋下你?”
回忆起那铭刻在记忆深处的漫天殷红,玄胤漆黑的眼泛起血色。
“难道你觉得你,觉得我们不足以护他周全?”心魔俯下身挑起玄胤光洁的下巴,嘴角泛起一抹邪笑,轻佻的嗓音随著他渐隐的身形逐渐消失,“和我融合吧,彻底释放你的力量,从我们接受他的命名的那天起,我们就只是他一个人的‘寒陌’,只要他安好,我们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不是吗——”
明崇挣开玄胤钳住他腰身的手,下身在玄胤胯间磨蹭著,湿润的花穴中因為情动而溢出的液体很快将玄胤腿间的布料打湿,“抱我……呼嗯……唔……”
眼里血色隐匿在墨黑之中,玄胤捏著明崇的脸颊将他的头拉低,柔软的双唇轻吻著明崇的鼻尖,细细碎碎的向下吻上了明崇,两人的唇瓣相互摩擦著,玄胤轻轻啃咬著明崇的唇瓣,咬住明崇的舌尖吸舔著,红嫩的舌尖勾著明崇的舌交缠著探入明崇火热的口腔,在他口中有节奏的,律动般的缠绕著明崇的舌尖,画圈似的舔吻。
“唔唔……嗯……唔……”明崇被吻得舒服得眯起眼,他摸索著抓著玄胤的微凉的手按压著自己的汗湿的胸膛,“嗯嗯……唔嗯……唔嗯?唔!……”
玄胤驀地将明崇压倒在冰凉的桌面上,一手捏著明崇的脸颊将舌深入他的喉部重重舔弄著,过度的深入让明崇不舒服地推著玄胤,丰润的嘴唇被迫大张著承受玄胤蛮横地掠夺,玄胤的舌尖搔刮著明崇敏感的上顎,霸道地深入细嫩紧窄的喉部重舔著,明崇被刺激的舌根不断地分泌出大量唾液,混合著玄胤渡去的津液让他口腔中盈满了唾液,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交合的唇间缝隙中溢出,打湿了他的鬢角。
“唔唔……嗯……嗯嗯……”明崇被吻得满面潮红,敏感至极的身体轻颤著,下身大开的花穴不断地随著收缩挤压出晶莹的液体,被重舔著的紧窄喉部蠕动收缩著,体内升腾起莫名的快感,明崇抬起酸软的双腿圈在玄胤的腰间,抬高臀部让剧烈收缩的花穴贴紧玄胤的腰腹,“唔唔……嗯————”
仅仅是被亲吻就达到高潮的明崇颤抖著臀部,花穴内喷涌出的热液将玄胤腰腹间的浸得湿透,身前挺翘的性器也抖动著吐出一口黏液。
“唔哈……”玄胤舌尖的抽出带出了一道长长的银丝,大量津液从歪著头的明崇嘴角溢出,在桌面上汇聚起了一小滩。
玄胤俯下身又吻上明崇红肿的双唇,舌尖挑逗著明崇的将它引诱到自己嘴里,舌头灵活地舔了舔明崇红嫩的舌尖后将它包覆起来,放肆地带著它旋动著,指尖同时探入明崇单薄的衣裳内捻上了红润的乳尖,用坚硬的指甲抠挖著。
“唔嗯……嗯嗯……唔嗯——”明崇浑身颤慄著又一次攀上了高潮,湿红的花穴淅淅沥沥地喷溅著汁液,身前的性器又半挺起来。
玄胤鬆开了明崇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伸手搂起明崇翻找出两套乾净衣裳后就带著明崇从大开的窗户掠了出去。
两人坐在绿洲中的一处巨石下的阴影中。
“抱我……好热……痒……”明崇靠在石壁上潮红著脸掰开自己的双腿,被艸得烂熟的艳红穴口洞开著对著玄胤,从大敞的洞口甚至能看到艳红的内壁,层层蠕动挤压著送出黏腻的液体。
玄胤摸摸明崇的脸,他轻声道,“乖,这里不能用了。”
明崇皱著眉甩著头将玄胤的手甩开,“能用,要做,好痒……抱我……抱抱我……”他暴躁地坐在玄胤身上解著玄胤的衣带,一边用柔嫩的花穴在玄胤腿上摩擦。
玄胤抓住明崇急躁的双手,低头吻了吻明崇红肿的唇瓣,“我不进去,只帮你舔舔,好不好?”
“舔?”明崇迷茫地睁著双眼,他的思维很迟钝,想了许久只知道有东西会进入他瘙痒的地方,他开心的地点点头,自发的躺倒在地上掰著腿根用手指将正对著玄胤的艳红花穴撑得更开。
肥厚的花唇被手指拉开,露出里面翕张著的穴口,湿漉漉的肉花彻底绽放开来热情地朝玄胤张合著,内里的汁浆缓缓地流淌出来,花穴下的菊穴也不甘示弱地溢出晶莹的肠液,翕张著引诱著入侵者。
玄胤跪坐在明崇身前,伸手捧著明崇结实的臀部,低头咬了咬暴露在花穴外的肿大阴蒂后剥开肥厚的花唇柔软的嘴唇吻上了内部的小口,鼻尖埋入湿润的花唇,玄胤深深吸了一气,浓郁的淫靡香气顿时充斥了他的鼻腔,柔软的红舌探入了湿漉漉的穴内。
“啊啊……”明崇的臀部紧缩著,花穴夹紧了玄胤的舌头,从内里涌出一小股清流。
玄胤抽出舌尖向下舔弄起明崇紧绷的会阴处。
“啊啊啊……唔嗯……哈啊……”明崇挺著腰部,却因為双腿大张著被压下的姿势的缘故将臀部更加的凑近了玄胤,花穴里满溢的汁液顺著明崇的臀部与阴蒂淌下,淅淅沥沥地淌湿了他的腹部,小股小股的清液喷射著打湿了玄胤白玉似的脸庞。
真的太敏感了。玄胤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晶莹的水珠,搂起明崇将他抱起,他靠著石壁坐下,引导著明崇张开腿跪在自己身前。他低下头张嘴含住了明崇的阳具。
“唔啊!”明崇挺直了腰,双手撑上石壁,花穴中哗啦啦地淌落著汁液。
玄胤抬眼看了明崇一眼,对著明崇的阳具吸舔了几下后,那青涩的肉棍子果然将好不容易又积蓄了些许的白浊交代了出来。
玄胤咽下那点腥苦的粘液,吮了吮明崇疲软下来的性器头冠之后将身体下滑了一些,按著明崇的臀部将湿漉漉的花穴凑到自己臀边。
不知是否因為发情的缘故,明崇的花穴仿佛藏了一处泉眼一般源源不断地流著水,两天来从未乾涩过,现在也是滴滴答答地淌著水濡湿了他的下身。
玄胤凑上前含住明崇一瓣肥厚的花唇,用粗糙的舌面摩擦著,舔弄了好一会儿之后他又同时含住了另一边花唇,粗糙的舌苔摩擦著花唇间的缝隙,让情动的花穴挤出更多的汁液。
玄胤一手伸到了明崇身后,指腹轻轻抚摸著佈满褶皱的菊穴口,冰凉的指尖让明崇的菊穴瑟缩了一下,挤出了几滴晶莹的肠液,灵巧的指尖便就著这点液体轻轻戳刺著菊穴。嘴里也没停下动作,柔软又坚硬的舌尖深入花唇,挑开了内里的小肉瓣,嫩红的舌头在穴口周围打转绕圈,或轻或重地戳弄著红嫩湿润的穴口,玄胤侧了侧头将柔软的嘴唇与明崇火热软嫩的内唇紧贴著,鼻尖蹭过肿大的阴蒂抵在肥厚的花唇上,浓郁的淫靡香气冲入他的鼻腔,他深吸了一口气,嘴唇嘬吮著湿漉漉的穴口。
“啊啊……嗯……好舒服……”明崇一手撑著石壁一手抓著玄胤的头髮,将下体朝玄胤的嘴唇压去,他现在几乎是坐在玄胤的脸上,花穴挤压著玄胤的嘴唇蹭动著,汩汩地流著清液。
玄胤舔进湿热滑腻的甬道,一寸寸地舔舐著火热的肉壁,舌尖戳刺碾压著最為敏感的地方,逼出更多的液体,柔软的嘴唇包覆著花唇蠕动吮吸著。
“啊啊——”埋在明崇后穴的手指抵上了那处略微坚硬的点研磨著,明崇哭叫著发出高亢的呻吟,花穴紧缩著夹紧了玄胤深入的舌根,玄胤手指研磨的动作不停,勾起了舌尖,在穴道口打著圈搔刮著内里,鼻子磨蹭著肿大挺立的阴蒂,双唇也更為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啊……啊啊……啊——”明崇紧缩著腹部,酸胀酥麻的快感不断堆积,他酥麻得浑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最终火热的甬道剧烈蠕动抽搐著,从深处涌出了大量的热液。
玄胤捧著因為高潮儿软了腰身的玄胤的臀部,张嘴贴紧花穴接饮著花穴内涌出的甘甜汁液,过多的液体溢出他的嘴角打湿了他的下巴,他重重吮吸了一下以后抽出了舌尖,带出了些许清液。玄胤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张嘴又含住了眼前颤巍巍地挺立著的肿大花核,瘫软了的明崇细碎地呻吟著抽搐著还处在高潮中的身体任由玄胤吸咬拉扯他愈发肿大如紫葡萄的花核。
过了一会儿,明崇似乎恢復了点精神,他转动迟钝的思维,撑起身子推开埋在他腿间的玄胤,他恼怒地将玄胤推在石壁上,“你骗我,我不要舔!”他暴躁地撕开玄胤的上衣,扯破玄胤的裤头掏出玄胤即使绵软蛰伏著也还是异常粗大的巨物。
玄胤低垂著眉眼看著明崇急躁地用手揉搓擼动他绵软的性器。
明崇委屈的看著任他如何揉搓都不硬挺起来的巨物,夹著腿磨蹭了一会儿之后向后退了些,趴伏在玄胤的胯间,张嘴舔了舔玄胤的茎头。
“唔!”玄胤闷哼一声,捧著明崇的头将他拉离自己的胯间,还来不及开口,明崇就暴躁地甩著头伸手掰开他的手,几乎是用扑的,明崇趴回了玄胤的胯间,宝贝地抓著弹动著胀大起来的半挺性器,嫩红的舌尖饥渴得从敏感的会阴舔到愈发胀大的红润茎头,眉开眼笑地看著泛起青筋几乎完全勃起的粗长性器,他毫无章法地吸舔了好一会儿之后直起身子挪动著膝盖将湿漉漉的花穴对準热腾腾的冒著热气地硕大头冠,柔嫩得几乎能掐出水的肉唇吐著泡泡含吮著赤红敏感的头冠。
“唔嗯……啊……好热……好大……”明崇仰著头压低身体将粗大的肉具缓缓纳入自己体内,不满青筋的狰狞茎身缓缓隐没在艳红漂亮的穴口,才送入大部分,滚烫的茎头就抵上了甬道深处的火热壁垒,明崇小小又压了压身子之后还是害怕得又抬起了身体,缓缓起落著身体让粗热的茎身摩擦著自己敏感的甬道。
“你动一动……动一动嘛……”自己有限的动作让明崇不满,他只觉得自己的体内愈发的瘙痒,他哀求地看向一动不动的玄胤。
玄胤沉静著脸看著骑在自己身上扭动的明崇,他已经拼力忍耐了许久,偏生明崇还要这样撩拨他,理智的细弦断裂开,玄胤眼里弥漫起的血色淹没了墨色,抹去了他最后一点温柔体贴,他抬起手握住明崇精悍结实的腰部,毫无预兆的将明崇向下压去,同时配合著向上挺动的胯部,粗长的性器直直捅开了那处火热的壁垒,抵上了最深处的细嫩肉壁。
“啊啊啊————”明崇嘶哑地高声尖叫著发出浓重的泣音,花穴被迫达到了高潮,柔嫩火热的甬道层层蠕动挤压著玄胤的性器,急速涌出的热液从交合的缝隙喷溅出来。
玄胤前倾著身子将明崇压倒在地上,将明崇一条肌肉紧实的修长大腿扛在肩上,腰部快速地大起大落地挺动起来,粗糙的茎身每一下都重重摩擦著敏感的甬道,茎头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开柔嫩的宫口冲撞著最深处的肉壁。
“啊啊……啊!……唔啊!”还处在高潮餘韵中的身体抽搐著承受体内重重的摩擦与撞击,还在喷水的花穴蠕动著穴口,黏腻的液体被快速的摩擦打成细沫,让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不要……啊啊——太刺激了啊啊……好深……呜……”明崇湿红著眼眶哀求著玄胤,“停下……停一停……啊啊……”
玄胤看著身下高大的男人為自己张大双腿,腿间最為柔弱的部位大敞著任由自己进进出出,湿润著双眼哀求他的可怜模样消去了玄胤眼里最后一丝清明。
刚消了点肿的花穴被粗糙的囊袋重重拍击著,粗硬的耻毛不时摩擦著艳红的花唇,异常肿大的花核被不断摩擦著几乎要破皮,硕大的茎头不断地撞开宫口,在它来不及闭合的时候又再次蛮狠地冲撞开,粗鲁的顶弄著内室深处最為敏感的肉壁,从穴口到宫口都被冲撞得几乎失去了弹性,都大大张成圆洞被火热的茎身碾磨。
明崇敏感的身体一次又一次地不间断地攀上高潮,花穴内不断地喷挤出晶亮的汁液,身前挺翘的性器硬挺著却是连尿液也射不出了,一次又一次抖动空射著,连身后的菊穴都颤抖著挤出大量滑腻的黏液。
玄胤的思维还是很冷静的,他看著身下哭泣呻吟著几乎化成水的男人,冷静地思考著,铭刻在记忆深处的漫天血色一旦被翻出就再也收不回去了,心魔说得不错,他的确是在害怕,害怕明崇再一次悄无声息地离开他。
——他要他,他想要他,想要这个人,想要这个人只属於自己。他只是他的“寒陌”,他希望他也能只是他的“明崇”,自己不能离了他,他希望他也离不开自己。想要他,想要标记他!在他身上盖上只属於自己的记号!
“明崇……崇崇……你是我的,是我的对不对?”眉间的莲纹变得血红,玄胤掐著明崇的下巴让他看向自己。
明崇模糊地看著玄胤,清冷的月光让他身上的人的身影一片漆黑,唯独眉间那抹莲纹与赤红的双眼无比清晰。他迷糊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玄胤冰凉的脸颊,轻轻点了点头,“陌……你的……都是你的……”
“明崇,崇崇,我的崇崇……”玄胤眉间的血色渐消,与此同时明崇的胸膛上出现了一抹与玄胤一模一样的浅红莲纹,玄胤低头吻上了明崇,粗鲁的啃咬著他红肿的唇瓣,火热的性器快速地重重在明崇敏感的内室挺动摩擦著,最终停在最深处抖动著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唔唔——啊……好烫……”明崇扭头躲开了玄胤追逐著他的唇瓣,红润的舌尖舔著唇瓣,手掌抚摸著自己滚烫的腹部,模糊地笑了,“好舒服……”
玄胤将脸埋入明崇的胸膛轻蹭著,明崇条件反射地顺著他柔顺的长髮,他浑身都湿透了,高潮中的花穴还在收缩吸吮著埋入他体内的粗大,从细微的缝隙中吐出细小的泡泡,“嗯……嗯……嗯?唔……唔啊啊啊————”
明崇抚摸著玄胤长髮的手指驀地收紧,他仰著头,精悍的腰部挺起弯成一道圆弧,体内的已经射精完毕的性器没有变软变小,又再一次抖动了起来,比精液更為滚烫的液体带著强悍的力道激射而出,沉稳有力地不断冲刷著敏感颤动的甬道。仿佛永无止境地射入让明崇扭动起来,粗大的性器紧紧堵塞著鬆软地含著它的肉穴,将过多的液体全都堵在了明崇腹内,让他平坦结实的腹部缓缓隆起一个弧度。
玄胤抬起头舔了舔湿润的双唇,将还硬挺著的湿漉漉的性器抽了出来,紧缩的花穴口不舍地含著粗大的巨物发出“啵”的一声,而玄胤硬挺的性器很快又塞入了明崇濡湿的后穴,穴口的褶皱被完全撑开,平滑柔顺地吞吃著火热的粗大,将性器埋到深处后,玄胤放鬆了腹部,滚烫的液体击打著肠壁,让明崇迟迟不能放下高挺的腰,玄胤动了动胯部将性器抽出了些许,滚烫的液体边有力地冲刷起后穴内敏感的那一点。
“啊啊啊——”明崇再次被眼泪模糊了双眼,大颗的泪水溢出通红的眼眶,超出他承受力的快感让他猛烈挣扎起来,莫名执著地紧闭著的花穴没有让体内的液体漏出一滴,鼓胀的腹部传来的排泄感与后穴不间断的快感让他又是欢愉又是痛苦,身前的挺翘的性器剧烈抖动著又流出了一小滩不知是精液还是尿液的液体。
玄胤抓紧明崇的臀部,重重地又挺动了一次之后,终於轻叹著将半软下来的性器抽了出来。他看著身下湿漉漉的男人紧缩著下身两张小嘴的模样,眯著眼伸出手撩开了明崇软嫩的花唇内的小口,指尖抽插了一会儿以后拔了出来,带出了一股浊液,同时另一手按压著明崇鼓胀的腹部,明崇体内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著从突兀的被打开的穴口喷涌出来,激射而出的力道让它形成了一道道浑浊的水柱,一股一股地喷涌而出喷上玄胤的衣襟,一同鬆懈开的后穴里也喷挤著清澈的液体。
明崇浑身颤慄著感受著这让他头皮发麻的排泄式的快感,嘴里细细碎碎地呻吟著。他下身脏污不堪,通红的下体沾染著各种乱七八糟的的液体,大张的两个穴口还在翕张著喷溅出浊液,把他身下的土地浸染成更深的顏色,浑浊的液体在他身下被浸透的土地上汇聚成一滩滩的水洼。
玄胤勾著色泽浅淡的嘴角,妖异的血色双眸微眯著,嫩红的舌尖伸出舔了舔唇瓣后又俯下身朝身下的男人压去。


☆、十七 萌芽

——变成大松货了!
明崇捂著脸缩在马车角落,使用过度的下体泛著酸涩的疼痛,即使现在衣著整齐,他也还觉得有什麼东西塞在他下身前后两个洞里。
当他恢復理智的时候首先看到的就是玄胤的脸,还是那麼美,还是那麼淡漠,还是那麼出尘……但是為什麼这麼一个出尘的美人儿会拥有一根一点也不出尘的狰狞兇器,而且这根兇器还在他下体的那个长错的部分里进进出出?!
然后明崇就清晰地回忆起了自己放荡的姿态,再如何的粗神经厚脸皮明崇也觉得这过於羞耻,那个死扒著男人不放的人是谁?!那个留著口水抓著男人性器的人是谁?!!那个淫荡地勾引男人被做到失禁的人是谁?!!!那个被艸得半死还作死地继续勾引男人的人是谁?!!!!是谁?!!!!!他不认识他啊啊啊啊啊!!!!!!
明崇用头“嘭嘭”地撞著马车的车壁,恨不得把自己撞死。
——喔,又开始了,真是激烈啊。马车外的静柳一边赶车一边嚼著果脯。
“怎麼了?”玄胤制止了明崇的动作,掰过他的头揉了揉被撞红的额头。
明崇兇狠地瞪著玄胤,大吼一声扑到他身上双手恶狠狠地捏著玄胤的脸颊,喘著粗气道,“你!你你你!”
“?”脸颊被横向拉长的玄胤无辜地眨了眨眼。
明崇想起这几日似乎是自己不要脸的勾引的人家,他压著嘴角鬆开了玄胤的脸颊,看到那两块被捏的通红的皮肤后又摸了摸吹了吹,吹著吹著突然注意到玄胤异常红润的嘴唇,他胯部一紧,感觉下面又开始疼了——连续几日的交合让他下面变得乾涩,碰一碰都疼——“啊啊啊啊啊——”他捂著脸又蹲回了角落,继续用脑袋“嘭嘭”地撞著座面。
“明崇。”玄胤俯身伸手覆上明崇的前额——他俯身的动作让明崇一惊反射性地加紧双腿往后退了退。
“……”玄胤抿著嘴把明崇拉坐到自己身边,他看了看明崇的腹部——发情停止了证明了这个地方已经埋下了他的种子了吧,虽然静柳并没有诊出喜脉。
明崇顺著玄胤的视线看向自己的下身,他长腿一迭,伸出手对著玄胤还红红的脸颊又是一掐,“你看什麼?不准看!”
玄胤依旧盯著明崇还很平坦的腹部,“还疼吗?”他的视线低了低,看向明崇交迭的双腿间,那个被使用过度地方可能现在还闭合不上吧。
“疼死了!”明崇脑门绷起青筋,他咬著牙抱著玄胤的脑袋撞了撞——然后喜闻乐见又抱著自己的脑袋哀嚎起来。总有些人就是长不了记性。
“刚刚我明明都清醒过来了你為什麼不停下来?!”明崇揉著脑门指控。
玄胤低垂著眉眼,细声道,“对不起。”
明崇总觉得玄胤最近装可怜的愈发地拿手了,这傢伙本体是花吧?為什麼他老看到狗耳朵狗尾巴?——明崇硬是觉得在玄胤表情淡漠的脸上看出了一丝委屈求饶,他觉得自己应该让静柳给自己写个治眼睛的方子了。
明崇抓抓脸,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腹,嘀咕著,“真是的,怎麼每次都是在我意识不清的时候……”
玄胤帮著明崇按摩著腰部,“下次我……”
“没有下次了!”明崇哼唧著打断玄胤,下次要是自己再作死地勾引这傢伙他就掐死自己!
看著玄胤又低垂下去的眉眼,明崇嘟嘟囔囔著伸手压低玄胤的脑袋,抬头吻了吻玄胤的唇瓣,笑道,“好啦,以后只能再我清醒的时候做!”
“嗯。”玄胤托著明崇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咳嗯!”静柳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玄胤看了看一手掀著门帘看著里边的静柳,皱著眉收回了自己在明崇嘴里的红舌,他舔了舔嘴唇,抬头示意静柳继续。
“小师叔,我们已经到了。”静柳飘忽著双眼道。
三人这一行的目的地是上任观主静修的一处幽深洞穴,这洞穴隐藏在北漠边缘的山脉中,玄胤带著两人穿过狭窄的石缝,曲曲折折绕了许久后,三人面前便出现了一间宽敞的石室。
“哇哦!”看著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的石室,明崇感慨出声——石室内就像一间完全打通的宽敞的屋子,仅仅用多扇屏风阻隔划分室内的佈局,里面从炉灶到书案一样不少,甚至还有一汪水池,而且还是活水,石室并不是完全封顶的,水池上方中空著可以看到碧蓝的天际,阳光洒在池面上,让清澈的水池泛著粼粼波光,很是漂亮。
“此处隐蔽,且外部设有结界与法阵,无论是人或鬼神都很难寻到这里。”玄胤。
“是个安胎的好地方啊。”静柳瞥了明崇一眼。
明崇瞪著眼,“安什麼胎?谁要安胎?”
“当然是你啊。”静柳翻出水壶清洗乾净,升起炉灶烧起水,“你现在能恢復神智,一定是怀上了的缘故。”
“怎麼可能?”就算自己的身体不同寻常,明崇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孕育功能。
“不然你现在还在粘著小师叔呢。”静柳打了个呵欠——他这几日為了赶车都没睡好。他耸耸肩,“你不相信我也不能说什麼,过几日你自己就会有感觉了。”说罢他翻找出乾净的被褥撑在阳光下晒著,又想起什麼,他看向玄胤,“小师叔,往后百日内不能行房事,无论如何都不要行房事。”
“……”明崇顿时满脸通红,他恶狠狠地又瞪了玄胤一眼。
安安稳稳地过了一段时间,明崇理解了静柳说的自己能感受到是什麼意思了。他的体力明显下降了,经常呆著呆著就睡了过去,看到酸甜的食物就想吃——為此玄胤去偏远的镇子里买来了许多罐酸果脯。
而此时明崇正坐在床沿皱著眉摸著自己的胸部。
“怎麼了?”原本已经躺下的玄胤撑起身子问道。
“唔……”明崇又揉了揉自己的胸部后索性拉开衣襟将上衣松垮垮地褪到腰间,大片的蜜色肌肤就这麼赤裸裸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他抬脚转了个身坐到床上,“我的胸肌变软了!”
玄胤愣了愣,他看向明崇袒露的胸膛,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玄胤感觉明崇结实的胸部似乎变大了一些,凌厉的线条也似乎也变得圆润了些,原本小巧的褐色乳粒变得异常红润,似乎也大了几圈,在夜间冰冷的空气中颤巍巍地抖动著。
明崇捏了捏自己的乳尖,他觉得它们有点疼,却又带著些麻痒,让他不太舒服。
玄胤抬手触上明崇的赤裸的胸膛,收了收手指——的确是变软了,虽然依旧紧实,但是比起以前的确是柔软了不少。
“欸欸!不要那样揉啊!”明崇恼怒地拍开玄胤在他胸部揉搓的手。
“明早,让静柳再看看吧。”玄胤抱著明崇躺下,把明崇抱进自己怀里。
明崇一手摸上自己平坦紧实的腹部——这里真的已经孕育著生命了吗?——他觉得有点惊奇,他的思绪四处飘散著,一会儿想到一个与小时候的玄胤一模一样的小团子,一会儿想到记忆里那朵孤零零的雪莲,一会儿又想到太君与一群面貌模糊不清的人。他感觉到抱著他的玄胤动了动身子,钻入了自己怀里。他摸了摸玄胤的头,闭上了双眼,感觉有个跟这傢伙一模一样的孩子也不错啊。
“把手伸出来,我看看。”静柳抓起明崇的手,细细感知著。
明崇绷著身体看著静柳,看著静柳思索了许久后冲他一笑,“确定了,恭喜,种子已经发芽了。”


☆、十八 悸动

明崇最近很是苦恼。
因為他实在是太无聊了!
静柳一大早出去镇子里採购去了,在床上躺了半天的明崇看了看坐在一旁冥想的玄胤,他伸手在玄胤面前招了招,又捏了捏玄胤的脸见玄胤依旧一动不动地闭著眼盘腿静坐著,他咧嘴一笑,轻手轻脚地爬下床,踮著脚尖溜到清泉下游麻溜地脱了衣服伸了伸腰身就往里跳,他早就想下去游游泳什麼的了——然后他就保持著伸著手往下跳的姿势被一隻手搂住了腰身。
“#!”明崇脑门上绷起一根青筋,“我就下去泡一泡!”
“不行。”玄胤冷著脸把明崇拖回卧室,拿出一套新衣服严严实实地给明崇穿上然后把他塞回被窝——孕夫注意手册第六条,怀孕期间不能受凉。
“我要出去玩!出去玩!”明崇抱著被子在床上耍赖翻滚。
他们三人居住在石室里本就没有什麼可以娱乐的东西,对於多动的明崇而言简直是受刑,他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
玄胤也不冥想了,他爬上床带著被子把明崇抱进怀里制住他的动作——孕夫注意手册第四条,忌大幅动作,腰腹受力——玄胤很严肃认真地把静柳交代的注意事项给写了下来。
“我觉得自己差不多是个废人了。”明崇挎著嘴嘟嘟囔囔,“我觉得我完美的肌肉正在萎缩,我听到了它们的哭泣,啊,我的心好痛。”
玄胤叹了口气,他摸了摸明崇粗硬扎手的短髮,“你今日若是乖乖的待著,明日我就带你去附近的镇里转一转,不过只有一次,明日过后你要乖乖呆在这里。”将两人的气息暂时隐藏起来他还是做得到的。
“真的?”明崇双眼一亮一个翻身将玄胤压在身下,他笑嘻嘻地低头用力亲了玄胤一口,“爱死你了!要去镇子里买些玩物回来,还有糖葫芦,肉夹饃不知道有没有,还有……”
“嗯?”玄胤轻哼一声打断明崇的碎碎念。
“噢!”明崇闭上嘴乖乖躺回去。
嘖,怎麼感觉哪里不对?以前明明只有他哼玄胤让玄胤乖乖听话的份!
天才微亮,明崇就兴奋地拉起了玄胤和静柳,洗漱完毕后,三人就动身去了小镇里。
此时正是早市时间,小镇的市集里熙熙攘攘的都是买卖货物的人。
“豆花豆花!我要吃豆花!”明崇兴奋地带著两人来到早点铺喊了三碗豆花。
看著唏哩呼嚕毫无形象的明崇,玄胤掏掏袖子拿出一块手帕给明崇擦了擦嘴。
“你这臭乞丐怎麼又来了?”店门口传来的嘈杂声引起了店内食客的注意。
明崇好奇地抬起头抹抹嘴走到门边。只见一个衣衫襤褸的浑身脏兮兮的低著头小孩跪坐在街道边,他身前的草席上用破烂不堪的薄毯草草盖著一个人。一个肌肉大汉正举著杀猪刀嚷嚷著,“你天天坐在我的铺位旁,那尸体的臭气都熏得没有人来买肉了!快滚!”
那小孩抿著嘴一声不吭。见他倔强地不肯挪位,屠夫抬脚就往他身上踹,“叫你滚开听见没有?你是聋子吗?”说著一脚踢在薄毯上,“带著这脏东西快滚!”
随著周围行人的惊呼声,薄毯下掩盖的躯体滚了出来,那是一个与小孩差不多大的女孩,面色已经是僵冷的灰白色。
“你怎麼能这样!”小孩忍著眼泪扑过去抱起女孩的尸体。
“要是觉得这尸体不好般,我可以帮你切了。”屠夫冷笑著抬起手就要用刀斩下去。
“喂!”看不过眼的明崇上前抓住了屠夫的手腕,“你这样也太过分了吧?”
屠夫瞪著这突然出现的高大男人,用力挣了挣手腕,却发现居然挣不动。
“多管閒事!”被一个体型不如自己的男人轻易制住让屠夫羞恼起来,他抬腿就要蹬向明崇的腹部,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动弹不得。
明崇抓住他抬脚顿住的瞬间扭动屠夫的手腕让他吃痛放开刀子之后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明崇看著吃痛在地上翻滚的屠夫冷哼了一声。
“没事吧?”玄胤摸摸明崇,在他腹部抚了抚,刚才出来看到屠夫抬腿的那一幕吓到他了。
“怎麼会有事?”明崇笑嘻嘻地拍拍玄胤的脸,却看到玄胤眼里一抹血色转瞬即逝,“嗯?”明崇愣了愣,甩甩头仔细看看玄胤——双眸如墨,深邃而澄净——他抓了抓头髮,大概是看错了吧,他摸出玄胤的钱袋走向浑身颤抖的小孩。
“嘿!小傢伙!”明崇蹲下身看著脏兮兮的小孩,递出钱袋,“好好安葬她吧。”
小孩愣了愣,看著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囁囁嚅嚅了半晌才说道,“我……我只是买个棺材……不用这麼多银子。”
明崇笑了笑,也不嫌脏,伸手摸了摸小孩乱蓬蓬的头髮,“剩下的钱你去买套乾净衣服,吃点东西。”
小孩黑溜溜的双眼红了起来,一直憋著的泪水从眼眶中滚落,他摇摇头,“我……我只要买棺材的钱……”想了许久他似乎鼓起了勇气,他看著明崇,“恩人!让我跟著你吧!烧饭打扫我都会做的!我……我力气很大!还能帮你搬东西砍柴!让我跟著你吧!……呜呜呜……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
明崇愣住了,看著哗啦啦地哭得满脸都是鼻涕泪水的小孩,他抬头看了看玄胤,见玄胤没有皱眉没有冷脸后又转回头看向小孩,他哈哈笑了笑,“可以啊,那你跟著我吧!”
三人又陪著小孩买了棺材请了人置办了一个简单的葬礼后,由静柳带小孩去洗澡换衣服,明崇则拉著玄胤继续逛市集。
“下次,不要再如此莽撞。”玄胤抱著满怀的酸梅罐子,看著身旁开心地啃著糖葫芦的明崇,严肃道。
“我要是不上去那人就要砍尸体了哦!”明崇一边啃著糖葫芦一边含糊道,“虽然死去的人不会再对阳世有留恋,但是这麼对死者可是大不敬,会招来报復的。而且那小孩也太可怜了。”
“我会担心。”玄胤垂下眉眼,“若是你受到伤害,我……”
明崇舔了舔嘴里的糖葫芦,看著低著头的玄胤,嘖,这人怎麼总是说些可爱的话呢?他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到这里,飞快地在玄胤白嫩脸颊上亲了一下,“我不会有事的啦!别担心!我可不是弱者,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被亲吻的玄胤吓了一跳,他空出手摸了摸脸颊,看向明崇。
纵使阳光明媚,也掩不住男人眉眼弯弯的灿烂笑容。
——剑眉星目,器宇轩昂,这是他的所有物,他一个人的所有物,想和这人一起并肩走下去,从天光乍破,到暮雪白头。他是神,他是魔,两人的生命都永无止境,可以一直一直地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十九 情动

“师父,您蹲在这干嘛呢?咦?观主在干什麼呀?”前些日子被三人捡回来的小孩好奇地和静柳蹲在一起,两人齐齐从屏风后探出脑袋盯著蹲在灶台前笨拙地用树枝拨弄著炭火堆里的一颗圆滚滚的物体的玄胤——三人问了小孩后才知道这孩子原本并没有很正规的名字,以前都是被称呼為“狗子”,所以明崇给他重新起了个名字,静柳见他医药方面颇有天分就收了他為徒。
这孩子洗净之后三人才发现这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小男孩,虎头虎脑的模样也颇為讨喜,跟三人住了一段日子后原本瘦弱的小身板也胖了一圈变得结实了点。
“他在给你主子弄早餐呢,我得守著预防意外事故。”静柳摸著自己光洁的下巴,“明路啊,你要好好向观主学习,这才是一个好男人啊,以后你娶了媳妇儿也要好好对她。”
明路眨眨圆溜溜的大眼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原来观主这样的就是好男人啊,“我以后也会给媳妇儿烤土豆的!”
“嗯?好香,在弄什麼呢?”明崇迷迷糊糊地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他打著哈欠朝厨房走去。
听到声音的玄胤丢下了手里的小树枝,“你怎麼起来了?还要一会儿,你再睡一会儿。”说著揽著明崇小心翼翼地将他又带回了卧室。
“啊?我睡够了啊,欸,你鬆手,我不想睡了!”两人的声音又渐渐远去了。
明路懵懂地看著两人,“师父,主子是不是很不舒服啊?”他最近看明崇经常地呕吐,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
“嗯……是啊,所以你要更加努力地跟我学习医术,好好照顾你主子,还有,不要靠近你主子和观主的卧室知道吗?”静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拉著明路去捡草药去了——这里大概是因為灵气充足的缘故,石室外生长著大片的草药。
玄胤回到厨房把烤好的土豆捡了出来,仔细地把焦黑的外皮剥乾净后放入碟子里撒了点盐捣成泥,又去泡了一杯蜂蜜水,端著餐盘走回了卧室。
明崇正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戳著自己的肚子,已经两个多月了,他的腹部依旧平坦结实,根本感受不到里面正孕育著一个新的生命——如果不是最近吐得厉害的话。
“明崇,先来喝点水。”玄胤将餐盘放下,端起水杯递给明崇。
明崇的吃相很豪迈,端著盘子低著头吭哧吭哧地扒,衣服也不是很正经地鬆鬆垮垮地穿著,大敞的衣襟口内两颗红润挺立的小肉粒若隐若现。
饶是神经粗壮的明崇也感受到了两道火辣辣的视线,他咽下最后一口土豆泥抬起头,果然看到玄胤正直勾勾地盯著他的胸口,他摸摸自己有些痒痒的乳尖朝玄胤咧嘴一笑,“你成天盯著我的胸部看……怎麼?想吃奶吗?”
玄胤脸一红,一手松松握著拳抵著鼻尖扭过头去。
明崇嘿嘿地笑著,他伸手拉过玄胤将他抱在自己怀里,暴露在衣襟外的一颗挺立的乳尖恶意地戳在玄胤柔软乾燥的嘴唇上磨了磨,“要试试看现在能不能吸出奶吗?”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玄胤的鼻息炽热了些许,“静柳说要在生了孩子之后才……才,出奶。”
随著说话而开合著的嘴唇摩擦著明崇的乳尖,让他不由得挺了挺胸膛,小巧的乳尖与微微鼓胀的乳晕被整个送入了玄胤的湿热的嘴里,玄胤微微睁大了双眼,颤抖地舌尖抑制不住地重重舔了舔那颗小巧的温润。
“唔啊!”明崇的惊呼惊醒了玄胤,他推开明崇,僵硬地把黏在那颗小巧红润上的视线收回,“不行,还有两日才足三月。”玄胤深吸了口气,收拾起餐盘一边默念著要忍耐一边走出了卧室。
真有意思。被推得仰躺著床上的明崇哈哈笑了几声,笑完后又苦闷地将手伸进自己夹紧的双腿间摸了摸——一手濡湿——感觉自己最近似乎变得有些饥渴。
“啊——”明崇抽出手大吼了一声。
就这麼平淡地又过了约莫一个月,总於有一种,明崇在跟静柳仔仔细细地确认了一遍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大吼一声扑倒了刚坐上床的玄胤。
被扑倒的玄胤惊讶地看著撑著手俯在他上方的明崇。
“我憋不住了!”明崇豪气地吼了一嗓子就开始麻溜地解玄胤的衣袋,他压低胸膛将麻痒了许久的乳尖戳在玄胤唇上磨蹭著,“快帮我舔舔,痒死了!”
玄胤瞪著眼被迫含著温润的乳尖,没反应过来的双手也被明崇抓著放在了两瓣浑圆饱满的臀瓣上。
第一次面对情欲上头时完全清醒的明崇,玄胤觉得明崇似乎更加的饥渴了,他的胯部被摩擦地逐渐胀大起来,硬硬的戳在明崇四月大的肚子上。玄胤抽了一口气翻身将明崇压在身下,小心地避开明崇隆起的腹部。
明崇勾著嘴角笑眯眯地看著玄胤,他舔了舔红润的唇瓣曲起一条腿抵著玄胤滚烫的胯间轻轻磨蹭著,衣摆因為他的动作而滑落到他腰间,而他张开的双腿间露出的白色*犊裩前方已经隆起了一团,勾勒著形状,偏下的地方也已经被浸湿而微微显现出了皮肤的顏色,上身的衣襟大敞著,露出了两边挺翘小巧的红润乳粒。
玄胤闷哼一声伸手握著明崇磨蹭著自己胯部的膝盖将这条腿压平在床上,他一手挤进明崇身下,纤长的手指拨开卡著明崇臀缝的布条,原本浅浅含著布条的后穴空虚地翕张著,热情地夹上玄胤微冷的指尖。
明崇伸手压下玄胤的头,挺著胸膛示意著玄胤,低沉的嗓音磁性而魅惑,“快,舔一舔,你不想试试麼?说不定真的会出奶呢?”
玄胤抿起嘴唇,埋下头含住了明崇引诱了他许久的红润肉粒,柔软的嘴唇轻吻著敏感的乳尖,在明崇不满足地压紧他的后脑时,玄胤舒展著灵活的舌头用粗糲的舌苔摩擦起明崇越发肿大的乳粒。
明崇低喘著看著趴在他胸前舔舐的男人,他舔了舔嘴唇,拉起玄胤的手放在被冷落的另一粒小巧上,“这边也要。”
仅靠胸膛的刺激让他愈发的不满足,明崇皱著眉伸手自己抚弄了一会儿下身后推了推玄胤,调转了自己的身体,挺了挺跨示意玄胤爱抚他挺翘的阳具。
明崇咽了咽口水,轻轻拉低玄胤的裤头,狰狞的巨物便立刻弾动著跳了出来,他愣了愣神,这还是明崇第一次完全清醒地直面玄胤的兇器,他一想到这东西进入过自己的身体不止一次,突然觉得自己特别有潜力,他握上玄胤的硬热,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冒著晶莹液体的顶端舔了舔,觉得这腥涩的味道并不是很难接受后便张嘴含住了眼前硕大的头冠,他恶意地用粗糙的舌苔摩擦著铃口,双手也揉捏著胀大的囊袋,满意地听到了玄胤的闷哼,心情颇為愉悦地继续逗弄著嘴里的性器。
“唔啊!”下身传来的电击般的快感让明崇张著嘴惊呼了一声。
玄胤吸吮著明崇的性器的同时剥开了明崇湿润紧闭的花唇,指尖撩拨出隐藏在花唇内的肉粒报復似的用力捻动抠挖著,同时指尖探入湿热的内里弯曲抽插起来,另一手也不安分地掰开明崇变得有些柔软的臀部是,指尖深入臀缝直直挤入火热的甬道四处碾压著。
多方刺激让明崇只能张著嘴叫唤呻吟,玄胤的性器却趁著他张嘴的时候塞入了他湿热的口腔一下下挺动著。
“唔唔……嗯……”浓郁的气味盈满了明崇的口腔,鼻尖埋入了浓密粗硬的耻毛间,呼吸间全都是玄胤的气息,粗大的性器偶尔深深挺入明崇的喉部,刺激得细嫩的喉部变得更為紧窄。深入明崇后穴的手指找寻到了敏感的那点细细研磨著,原本柔软小巧的阴蒂被玩弄的肿大硬挺,被手指不断摩擦的花穴内部源源不断地淌著清液,明崇下腹紧缩著,腰部一阵一阵地抖动起来,他流著泪抬起腰,口中发出一声含糊地泣音,随著四溅的清液,花穴吐出一大泡粘稠的白液。
玄胤收回埋在明崇体内的手指,咽下口中腥苦的液体后吐出了明崇疲软下来的阳具,他在明崇嘴里挺动了两下后抽出了自己肿胀不少的性器,起身时湿漉漉的性器在明崇通红的胸膛上划出了一道淫糜的水痕,被火热不经意间摩擦到肿胀的乳尖的明崇发出了一声敏感的呻吟。
玄胤俯身看著浑身潮红还在抽搐抖动的明崇,伸手抚了抚他湿润的红唇,两指深入明崇湿热的口腔玩弄著他颤抖的红舌。
好性感……承受著玄胤火热的舔吻的明崇看著身上人不同与平时的表情,迷迷糊糊地想著——原来玄胤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啊……


☆、二十 热夜

“啊……啊……”
石室内回荡著低哑而充满磁性的诱人呻吟。
还好静柳早早就带著明路住到小镇里——玄胤一边这麼想著一边冷静地保持平缓的动作让自己赤红硬热的性器在身下人的后穴内缓缓抽插。
“嗯……”明崇四肢撑在床褥上跪趴著,身后艳红的穴口的褶皱被粗大的性器完全撑开,被撑得平滑的穴口湿漉漉地随著玄胤的动作吞吐著佈满筋络的狰狞巨物,内里艳红嫩肉随著摩擦动作时不时被带出,晶亮的肠液顺著巨物的筋络流淌滴落。
缓慢的动作让明崇的后穴愈发的瘙痒难耐,他不满地反手拍著玄胤的腰,“你快一点!”红嫩的穴口热情地收缩著,火热的甬道也热情地挤压著硬热的茎身。
“哈……”玄胤下腹一紧,几乎绷不住想要用力挺动起来,湿漉漉的赤色性器被抽出,硕大的头冠与菊口还黏连著一丝银线,铃口处翕张著吐出了些许浊白的黏液,从菊穴内带出的大量清液划过狰狞的茎身“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床褥上,将浅色的床单浸染得深沉。
“你干什麼?”明崇不耐地摇晃了下臀部,还没得到浇灌的菊穴不满地开合著,一收一缩间挤压出晶莹的液体。
等了一小会儿也不见身后的人动作,明崇撇著嘴自力更生,他反手摸索著抓住玄胤湿漉漉的性器,向后递著臀部,饥渴的菊穴為即将到来的入侵者感到欢欣,明崇放鬆著后穴打开入口,一手抓著火烫的粗大在臀缝间滑动找寻入口,一手掰著臀瓣将穴口拉得更开,红艳艳的穴口嘬含上了火热的头冠,努力长大著嘴将粗热的性器吞吃进去。
观察明崇的动作好一会儿的玄胤垂了垂眼帘,漆黑的眸子愈发地幽深,他小幅后摇了一下腰身后猛的将性器用力插入了湿热的穴口。
“啊!唔……”突兀的一下让明崇抵著床的肩膀猛的向前滑了一段,明崇汗湿的脸埋入了堆迭起来的床单中。
玄胤呼了一口气,又缓缓抽动起来,动作虽慢,但进入得很深,壮硕的茎身将肠道塞的满满当当,不平的表面紧紧贴合著柔嫩的肠壁,粗糙的筋络不断摩擦过敏感的那点,明崇身后红嫰的穴口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敏感点被密集地摩擦使软嫩湿滑的肠道痉挛著蠕动起来。性器被不断挤压吸吮的快感让玄胤的动作不禁加快了些许,他低喘著揉捏著明崇圆润饱满的臀瓣,性器在红嫩的穴口进出间飞溅起细小的水花。
“啊啊……唔啊……好……舒服……”明崇挺著腰尽力向后撅起臀部,被插弄得鬆软的穴口柔顺地吞吐著愈发胀大狰狞的性器,后穴内的嫩肉外翻著在吞吐的间隙吐著被过度摩擦打成的细沫,透明黏腻的液体从后穴口淌下,将本就湿漉漉的水嫩花穴打得更湿,晶莹的液体蜿蜒著滑入凹陷的花穴口,又带著更多的清液滑出,部分顺著挺立的阴蒂尖端滴落到早已被浸湿的床垫上,剩餘的部分则继续滑向半挺的青涩阳具,顺著嫩红的柱身淌落到床垫上,明崇撑起自己的上身,边舔著丰润的唇瓣边回头看向玄胤,他收紧穴口夹了夹埋入自己体内的性器,“嗯啊……再用力……点……啊啊啊!”
玄胤被明崇淫荡的姿态刺激得下腹一紧,他双眼一眯,一手托著明崇的下巴,一手从下往上划过明崇光滑的下腹,先是捏了捏明崇胯前的阳具柔嫩的顶端,又摸了摸明崇弧度明显的肚子,瓷白尖细的指尖在微凸的肚脐上画著圈磨蹭了一会儿后滑到了他肿胀挺翘的红润乳尖上。
“啊……啊……哼嗯……”明崇被托著下巴仰著头,敏感的喉结被带著薄茧的手掌若有若无的磨蹭著,一边的乳粒被粗糙的指腹揉捏著,细嫩的乳尖被坚硬的指甲搔刮著,后穴内的敏感点也被滚烫的茎头一下下冲撞著,“哈啊……啊啊……那里……呼啊……好……好奇怪……”红嫩的舌尖微微探出湿润的双唇,分泌过多的唾液溢出嘴角划过被迫抬起的下巴湿了玄胤一手,敏感点不断被灼烧撞击的激烈感觉让明崇红了眼眶,后穴逐渐酸涩起来,穴口痉挛著剧烈收缩著。
“是舒服吧?”玄胤趴在明崇背上,扭过明崇的头碰了碰他湿热的唇瓣,下身持续研磨著让明崇酸软的那点,“舒服吗?嗯?”
明崇被迫抬起的脸被不受控制滑出眼眶的泪水打湿,原本低哑的声音带上了一次颤抖的泣音,“啊……嗯……舒唔……舒服……再…啊…”
玄胤直起腰身,抽出性器的时候不经意间瞥到了菊穴下方微微张著口淌水的嫩红肉缝,他勾了勾嘴角,伸手精准地捏上将肿胀的头部探出花唇的肉粒,粗糙的指腹搓动著重重摩擦起夹在中间的细嫩。
“啊啊!呜……那里……不行……”明崇想要夹紧大张著岔开的双腿,却被玄胤用腿顶住,花穴无助地收紧又张开,只能任由细嫩的肉粒被粗鲁的指尖揉捏得紫红肿大,“呜呜……停手……啊啊疼……要……要尿了啊啊……啊——”
伴随著明崇低哑的尖叫,潮湿的花穴蠕动著,粘稠的白液伴随著大股清液喷涌而出,身前的阳具也完全硬挺起来,艳红的铃口冒著一股股黏腻的白液,鬆软的后穴也收缩著喷挤出一股清液。下身被密集地挤压的快感让玄胤闷哼了一声后也打开了精关将滚烫的浊液洒在潮湿火热的甬道中。
“啊啊!”明崇被烫得臀肌一缩,身前的阳具与花穴又喷出了一小股黏液。
“呼啊……”被鬆开的明崇瘫软下身子,侧躺在了脏污濡湿的床褥上,他眯缝著湿红的双眼看著还跪在原地的玄胤,那根滑出穴口的性器半硬著,粗壮的茎身上黏糊著各种淫液,顺著头冠滴落下去落在明崇黏腻湿糊的下半身,明崇伸手在自己脏污的下身处捻了一丝浊液,放到嘴里舔了舔,他眯起眼,又撑死酸软的腰身俯趴在玄胤身前,反过粗糙的双手,厚实的指尖划过鬆软开口的后穴来到下方红嫩的肉缝处,指尖掰开肥厚的花唇撩开小巧的内唇对著一言不发的玄胤,“还有这里……也要。”
玄胤看了看鼓胀的腹部,又看了看在粗糙的手指间瑟缩的肉花,捂了捂脸还是顺著明崇的意思将自己再度勃发的巨物送入了紧窒的肉穴。
“啊……好大……好热……”明崇鬆开手捂著腹部,额头抵著臂弯,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胯下的景致,高翘著紧贴腹部的青涩阳具后是两瓣鼓胀的花唇,粗大赤红的巨物缓缓隐没在艳红的肉缝中。明崇的臀部微微摆动著,比起后穴更為柔嫩水润的花穴热情地将已经熟悉无比的粗壮性器吞吃进去,明崇高翘著臀部,身体向后挪动著,嫩红的花穴流著水大张著企图将性器吞入得更深,“嗯哈……好硬……热热的……好舒服……再深一点……啊……”
进入明崇的花穴让玄胤更為谨慎,他小心翼翼地深入著热情湿滑的甬道,感觉到头冠抵上了什麼东西后在明崇痉挛著腰部的同时立刻撤出了一点。
“唔唔……”刚才的那一次触碰让明崇抖著腰,花穴发出尖锐的“噗嘰”一声响喷溅出一股清液,淫靡的水声敲击著玄胤的理智,随著入魔的时间的推移,他的自控力便日益下降,明崇的一举一动都能轻易撩起他的情欲。
玄胤垂下眼帘掩去眼里涌动升腾的血色,压抑住想要大力挺动胯部将身下人肏弄得泪流满面哭叫著求饶的欲望,缓缓抽动著自己的硬挺,為了转移注意力他又揉捏起了暴露在花唇外的肿大肉蒂,另一手也握著明崇挺翘的阳具揉捏套弄著。
“啊啊……不要这样……弄……”明崇的背脊划出优美的弧度,宽阔的肩膀舒张著,肩胛骨不断合拢靠近著,下身传来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被异常肿胀的阴蒂与铃口被抠挖著带来的疼痛与花穴内不温不火的摩擦带来的瘙痒让他难受又愉悦,脚趾不断地蜷曲又绷直。
“都说了……啊……”明崇咬著牙忍受著下体疼痛的欢愉与瘙痒撑起身体,“不要这样弄!”
明崇低吼了一声爬起身推倒玄胤,在玄胤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长腿一跨,坐在了玄胤腰胯上,水嫩的花穴大张著挤压摩擦著被他坐在身下压得紧贴腹部的粗大性器,给它刷上一道又一道湿淋淋的水跡。
“你以前都是这样慢吞吞的上我的吗?”明崇撇著嘴嫌弃道,“那我还不如买根黄瓜自己玩!”
他微微抬起了臀部,扶正玄胤的性器抵著自己湿漉漉的穴口磨蹭了两下后便舒张著穴口吞入这硬热的巨物。
玄胤看著骑在他身上自己动作的明崇,双眼愈发的暗沉,他拉下明崇蹭了蹭他的鼻尖吻上微啟的丰润唇瓣。
“啊……好深……”明崇在亲吻的间隙发出含糊的呻吟,红嫩的舌尖主动舔著玄胤的,他扭摆著腰部,臀部起起落落间不断将玄胤的性器吞入得更深,完全勃发的性器异常的粗长,明崇觉得这根硬物几乎要顶入他的胃部,反手一摸却发现粗壮的茎身居然还有几乎一半露在外面。明崇的下腹泛起酸意,他抖著身子将玄胤的性器又吞入了一部分后终於还是害怕得不敢继续,被完全撑开的花穴口紧含著火烫的柱身蠕动著瑟缩了几下,清液被堵在体内滴水不漏。
玄胤咬了咬明崇通红的耳朵,“怎麼不继续了?还有这麼多呢。”他挺了挺腰胯让性器又深入了些许。
“啊啊!不要!不要!太长了!”明崇双手撑著床面抬起腰,刚插入一半的性器又几乎脱离了穴口,穴口含著硕大的茎头瑟缩著。
玄胤笑了笑,他揉捏著明崇充血肿胀的敏感肉蒂,一手向后,指尖浅浅戳刺了下还黏滑的后穴,“这里都吃进去了,前面也可以的。”说罢驀地拉开明崇撑著身体的双手,猝不及防的明崇突然失了支撑,酸软的身体立刻重重落了下来,粗大的茎身破开艳红的穴口磨开内里紧窄湿滑的肉道,随著“噗嗤”一声响,粗长的性器在一瞬间就整根埋入了明崇的花穴,囊袋“啪”地紧紧贴住大张鼓胀的穴唇。
明崇瞪著双眼仰著头,过大的刺激让他连声音都发不出,喉结抖动著从嘴里挤出细微的抽气声,他身前高翘的性器在喷出一股浊白黏液后疲软了下来,垂头丧气地耷拉下去软软的瘫在玄胤下腹粗硬的耻毛上。
玄胤揉了揉明崇颤抖的臀部,双手将明崇的花唇拉得更开,看著自己耻毛间若隐若现地紧贴著自己腹部的艳红小口,他朝明崇微微一笑,“看,这不是全部进去了吗?它似乎还想继续吞入点什麼呢。”玄胤压了压明崇的臀部,性器又硬是挤入了些许,大张的肉花浅浅含著巨大的囊袋,嘰嘰咕咕地又挤出了些许清液,孕期中的花穴内部更為水滑,深埋的性器仿佛被置入一口温泉,黏腻温热的水液完全包覆著它,火热的甬道也层层挤压著粗糙的茎身,让玄胤轻叹出声,他动了动腰,硕大的头冠扣了扣紧闭的宫口。
“啊啊不行!”明崇立即扭动挣扎起来,下腹的酸涩感又升腾起来,花穴翕张著发出嘰咕声,内部涌出的液体却不能溢出,“太深了!拔出去!出去!”
玄胤低低笑了一声,顺从地抬高明崇的腰部将性器缓缓撤出,黏腻的水声从交合处发出,糊满穴口的黏液在粗大的茎身上留下了道道水痕。
明崇还来不及松一口气,腰部就又被按低,“啊啊!”明崇的腹部晃动了一下,他哆嗦著伸出双手本能的护著腹部,“肚子……孩子……啊啊……不要这麼……快……唔啊……”热烫的肉刃不间断地快速进出著他的肉道,交合处被打磨出的白沫“啵啵”地炸裂著,后穴也发出著“噗嘰”的声响吐著残留在体内的浊液。
“啊……啊啊——”明崇仰著腰身发出高亢的尖叫,腹部又微微涨大了点,瘫软著在玄胤腹部摩蹭的性器微微抖了抖了流出了小滩液体,顺著玄胤的耻毛蜿蜒而下。
玄胤加快了动作掐著明崇的臀部在他体内快速挺动了一小会儿后也轻颤著腹部将滚烫的浓浆浇灌给彻底绽放的肉花。
被鬆开的明崇向后瘫倒在玄胤腿间,承受浇灌的敏感身体微微抽搐著,还在抖动著射精的性器随著明崇瘫倒的动作滑出了艳色的穴口,剩餘的精液喷洒在明崇双腿间,失了堵塞的穴口大张著喷涌出内部积攒许久的杂乱黏液,被肏熟的肉花糜烂而艳丽,肉道被肏干成了直筒状,从失了弹性的穴口可以一眼望进被清液阴精以及精液糊满的艳色内里。
太刺激了,舒服过头了。原来玄胤在床上是这麼粗鲁的吗?衣冠禽兽!——被坐起身的玄胤翻了个身的明崇迷迷糊糊地想著。黏腻的下体很快又被塞入了一根粗热的肉棍。
夜,还很长。


☆、二一 包子

“噢~很大了嘛!”
略為耳熟的嗓音钻入明崇的耳朵,肚皮上时不时传来的瘙痒的感觉让他睡得不太安稳,他伸手挠著肚皮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深褐色的眼珠迟缓地转动著,终於看到了那个身著紫色锦袍的罪魁祸首。
“你醒了?”太君冲明崇一笑,手掌毫不客气地盖在明崇圆滚滚的肚皮上,“你这肚子都这麼大了,怎麼我看了这麼久它一点动静都没?”
“什麼动静?”明崇坐起身张嘴打了个哈欠,看了看四周发现玄胤并不在附近,他摸了摸自己的大肚子。
“就是里面的宝宝动作啊。”太君又摸了摸明崇的肚子,“这麼安静,是个女孩吧?”
明崇眨了眨还不太清醒的双眼,他不太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记得自己昏睡前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棍子还在他变得些许乾涩的下面进进出出,现在双腿间已经没有仿佛还塞著根东西的胀痛的感觉了,估计是睡足了一天一夜吧。
明崇半睁著双眼看著趴在床边戳他肚皮的太君良久。
“欸?你怎麼会在这里?”明崇清醒了,他瞪著眼看著太君。
“哈哈,你真是一点没变。”太君笑眯眯地揉了揉明崇的头顶,在他还是“净如大师”的时候明崇就是这种刚睡醒起来的一段时间内反应迟缓的模样了。
“玄天子说要来找玄胤,我就顺便来看看你啦。”太君坐在床沿,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贯微笑的脸严肃起来,他凑到明崇跟前小声问道,“你们最近有吵过架吗?”
“啊?”明崇没反应过来,吵架?他和玄胤似乎从小到现在一次架都没吵过吧?
太君摸摸下巴,“还是,房事不和谐?”
“……”明崇抽了抽嘴角,和谐,这方面太和谐了,他的小弟弟现在还疼著呢!
太君看看明崇一脸便秘的表情就知道答案了,他嘀嘀咕咕著,“那不可能啊,怎麼他现在……”
“玄胤有什麼问题吗?”明崇挑挑浓眉。
太君思考了一下看向明崇,“你刚拿回修為没多久所以看不到吧,我们平时是隐约可以看见玄胤的‘核心’的,大约是他无意间显露出来的。”
“核心?”明崇一脸迷茫。
“就是……相当於是本体吧,神的本来面貌,那是神的力量来源,一般来说是不会轻易显露出来给其他人看到的,大概是他对我们比较信任,所以偶尔会让我们看到他的‘核心’,以前我们看到的是一朵顏色猩红的血莲,这次来找你们,看到的……”太君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发生什麼了吗?”明崇紧张地看著太君。
“看到的顏色变了点。”太君抹抹脸,“变成粉红色了。”想起刚刚看到的粉嫩嫩的冒著粉色光芒的花,太君的脸扭曲了一下。
明崇瞪了瞪眼,“洗澡洗掉色了吗?”
太君抬手敲了敲明崇的脑瓜子,“怎麼可能。”
“开个玩笑嘛。”明崇抱著脑袋嘟囔,“会有什麼影响吗?是不是因為总是跟我在一起的缘故……”他摸著肚子,想到了什麼,“是不是入魔了?”
“别紧张。”太君握著明崇箍成拳的手,“入魔的话,很早就开始了,不过他倒也支撑了这麼久,一直维持著半神半魔的模样,现在仍是神的部分佔据上风。我和玄天子倒不担心他因為欲念而堕魔,这样的话他依旧保有神格。”太君看著明崇,“魔本没有错,你是第一个自然诞生的魔,但你与常人无异,仙者因為他们的野心与私欲而做出的事已经违背了天道,他们迟早要遭受天谴的。”
“不说这些了,想点开心的事。”太君微微一笑,指了指明崇的大肚子,“有给小傢伙起名字吗?叫什麼?”
明崇闻言抓抓脑袋,他嘿嘿一笑,“起了小名,叫包子!”他摸摸自己的肚子,“圆圆的不是很像个包子嘛!”
“……”
玄天子与太君此次前来,是為了告知两人他们被天道召回,要是不能阻挠仙者的行动,让两人多加小心,交代完后两人就匆匆离去了。
“怎麼了?”玄胤看到明崇一直一言不发地抱著肚子——难道是肚子疼?他紧张地走向明崇。
“本来我还没注意到……”明崇摸著肚子,“刚刚太君一问我就想起来了,包子真的这麼久都没动过欸!是不是有什麼问题?”
玄胤顿了顿,坐到明崇身旁,“静柳一直很注意你的情况,并没有什麼问题。”
明崇若有所思地摸著肚皮,“那这孩子肯定不像我了。”他笑眯眯地看著玄胤,“这麼安静,肯定是个像你一样的小傢伙。”无论遇到什麼事都永远眉眼弯弯,充满了无尽活力,只会欢笑的乐天派。
玄胤勾起淡色的薄唇,“我希望是个长得像你的孩子。”他伸手盖在明崇摸著腹部的手背上。
“啊!”明崇紧了紧身子,他瞪著眼盯著肚子,“动了欸!”他又摸了摸刚才颤动的地方,扒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圆滚滚的肚子,“包子,包子,小包包~再动一下嘛~”
玄胤失笑地看著一脸諂媚狗腿的抱著自己肚子说话的明崇,却也将注意力集中到明崇的光裸的腹部上——过了许久,一个小小的隆起出现在了明崇的肚子上,隔著肚皮与两人交迭的双手贴在了一起。


☆、二二 暗潮

玄胤觉得很头疼。
怀胎八月,明崇的肚子已经圆滚滚的很大了,可是不知什麼缘故,明崇最近愈发地好动,仿佛有无限的精力与体力——大约是在枯燥的石室内憋太久了?
刚去给明崇找来零嘴,玄胤走回去的途中就撞见了明崇,他脑袋一阵眩晕,“你在干什麼?!”
明崇正在……爬树,没错,爬树——石室侧方的被一棵老树的枝干贯穿,四散的枝干趁著深灰的石壁在平时看来也颇有意思。但玄胤现在只想把它砍了。
硕大的肚子似乎丝毫不能影响明崇的动作,他麻溜地爬到接近石室顶部的树干上,一屁股坐在分叉的树枝上,伸手够著上方树枝尖端的果实。
“我看这个果子似乎很好吃的样子啊!”明崇发现了玄胤,他笑呵呵地眨眨眼。
“你下来!”玄胤丢下手里装著零嘴的食盒,快步朝明崇走去。
“略略略,不下!我要摘到那个果子!”明崇对玄胤做了个鬼脸,扭了扭身子继续他的摘果子大业。
听到明崇身下的树枝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玄胤心下一紧,“你别动了!我帮你摘!”
“啊?”明崇没听清玄胤说了什麼,他转头看了看玄胤,被转动的上半身带动的树枝出现了裂痕,终於承受不住得断裂开来。
啊,糟糕——明崇僵住了下坠的身体。
……
“咦?”砸在略為柔软的物体上的明崇好奇的睁开双眼,看清了被垫在自己屁股底下的玄胤。
“明崇。”刚飞身接住明崇就被过重的重量反压下去的玄胤黑著一张脸,阴测测地看著明崇。
“哈哈哈!不要生气嘛!”明崇大笑著拉起玄胤在他紧抿的薄唇上吧唧了一口,鼻尖蹭了蹭玄胤的,“我知道我肯定会没事的,因為有你在。”
玄胤叹了口气,明崇总是能将他刚冒头的怒意在滋生前就掐灭。
看著明崇眉眼弯弯的模样,他觉得头更疼了。
“喂喂!光天化日之下,你俩能不能收敛点啊?”晒完药草带著明路回到石室的静柳也觉得很头疼,这两人每天都腻腻歪歪地黏在一起不腻吗?
“耶欸,你们回来啦!哎呀呀小柳儿是吃醋了吗?”明崇闻言笑眯眯地起身,凑到静柳跟前在两人脸上各亲了一口——动作之快速矫健让人根本看不出这是一个有身孕的人,他捧起还未反应过来的明路软乎乎的小脸揉搓著,“小路路越来越有肉啦,让我好好揉揉!”
猝不及防被糊了半脸口水的静柳浑身僵硬地抬著袖子擦脸,看著玄胤有是一脸无奈的表情,他叹了口气,这里唯一能制住明崇的人对他又捨不得打又捨不得骂,捧在心尖尖上宠著,静柳觉得明崇这个性格多半是玄胤宠出来的。
“爬树?!还掉下来了?!”刚為明崇把完脉的静柳心下一跳瞪著眼看明崇,他抓过明崇的手腕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他觉得很不可思议,有身孕的人怎麼会这麼莽撞?这精力也太充沛了吧?!而且居然还能爬上树?这体力也非同凡响啊!
明崇的脉象一切正常,静柳看看明崇,“肚子不疼吗?”
“又没吃坏肚子,怎麼会疼?”明崇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摸摸自己的大肚子。
静柳抚了抚额,晃晃悠悠地起身去煎药,这段日子他感觉自己夭寿了不少。
明崇眨眨眼,看到明路正仰著小脸一脸好奇地盯著他的肚子,他笑了笑,招招手示意明路过来,“要摸一摸吗?”
明路双眼一亮“啪嗒啪嗒”地跑到明崇身前,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搭在明崇圆滚滚的肚子上,“主子,这里真的有个小弟弟吗?”
明崇哈哈笑了,“也有可能是小妹妹哦。”话音刚落,明路的小手掌下就微微地凸了起来。
“哇!”明路抬起手,看到自己原本放著手的位置隐隐浮现出一个小手印,他好奇地又将手放了上去,贴著那个小手印。
“哈哈哈,看来包子很喜欢你啊!”明崇大笑著。
“弟弟妹妹会跟主子一模一样吗?”明路看著明崇。
“嗯……我觉得会跟玄胤一模一样呢。”明崇搓搓下巴,脑袋里幻想出了一个粉雕玉琢地小版玄胤流著口水奶声奶气地喊自己“爹爹”的模样。流著口水的小玄胤!奶声奶气地小玄胤!泪眼汪汪的小玄胤!粉嫩嫩的小玄胤!——世界第一可爱啊!
玄胤看著明崇色眯眯地盯著自己的模样,不禁背脊发凉。


☆、二三 消逝

如果让明崇倒回半个时辰前,他绝对不会选择趁玄胤去给他买零嘴时威逼利诱地带著静柳和明路走出石室去绿洲玩。
“哼,原来太君把你藏在这里了,让我们好找啊!”
明崇三人身前站著一群面色冷肃的人,身后是大片的湖泊。
“是仙者。”明崇握紧拳头,悄声对静柳道,“你带著明路看準时机沿岸逃出去!”
静柳冷著脸上前一步挡在明崇身前,明路也紧紧抓著明崇的衣袖不放手。
“我们不伤害凡人,你们让开。”為首的仙者冷哼著祭出法器。
明崇抓著静柳的衣袖,“小柳儿,听话,快走!”他观察著对面的接二连三祭出法器的仙者们,即使他们说不伤害凡人,但一旦动手难免会伤到静柳和明路。
“你都快要分娩了,我怎麼能置你於不顾?”静柳和明路都是凡体俗身,直面大批仙者让他们產生了很大的精神压力,却都倔强地不愿拋下明崇。
“哼!”為首的仙者一拂袖,一阵强风将静柳和明路掀到了一边,“既然你们不愿走,那就待在一边吧。”
“你们做了什麼?!”静柳瞠大著双眼,身体却是仿佛被千斤压顶般一动都不能动。
“主子,主子!”明路红著眼眶看著明崇。
“真吵。”一个仙者不耐烦地挥挥袖,静柳与明路就再发不出声音了。
明崇咬牙扶著肚子后退了一点,他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呵,你们这次全部都来了啊?是怕向上次那样讨不了多大好处吗?真是一群懦夫。”
“你!”一个仙者低吼著向前了一步,却被為首的仙者拦住了。
那仙者冷笑著,“现在看来倒是我们多虑了。”他厌恶地看了明崇的腹部一眼,“传闻第一个魔乃雌雄同体,现在一看果不其然,真是个噁心的怪物。”
明崇箍紧拳头,狠狠瞪著对面的仙者们。
“不过这倒方便了我们,你现在用不出魔力吧?”那仙者扭曲著嘴角露出一抹笑,“对我们来说,你现在只是一个与凡人无异的废物,随便一个人都能轻易地让你魂飞魄散,带著你肚子里的那个杂种一起。”
“在我看来,你们这群野心勃勃想要取代神的傢伙才是杂种,废物。”明崇冷哼一声,“如果两位神祗在,你们这群废物又能干什麼?”他趁仙者们心神不稳的时候移动了两步沿著湖泊沿岸跑开。
一条白綾飞出,有生命般地缠绕上他的脚踝,将他绊倒了。
朝前扑倒的明崇抿著唇护著肚子奋力在落地前翻了个身,背脊重重磕在碎石上传来的尖锐疼痛让他闷哼出声。
“我们速战速决吧。”一个仙者低声对為首的仙者道,“他们快回来了。”说罢他拎著手里的长剑走向被白綾紧缚著动弹不得的明崇。
他朝明崇的腹部踢了一脚,“如此污秽之物,不该存在於世。”
腹部传来的剧痛让明崇脸色一白,细密的冷汗冒了出来。
那仙者一脚踩著明崇的腹部,一手举起手里锋利的长剑,“不过也多亏了你诞生於世,才让那位有了弱点。”语毕手起剑落,锋利的剑身直直撕裂明崇的皮肤,贯穿了他的胸膛。
“啊!这位公子您没事吧?”小镇内酸梅铺的小贩吓了一跳,眼前的白衣男子眉间突然溢出殷红的血液,著实吓到他了。
玄胤看著滴落到衣襟上的血液,瞳孔骤缩著颤动起来,修长的白色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小镇街道上,装满酸梅的瓦罐跌落在地上碎裂了一地。
“唔!”明崇瞪大了双眼,皮肤因為疼痛紧绷的身体而变得通红。
“所以我们也该感谢你呢。”剑身撕裂著肌肉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咯吱声,殷红的血液涌出,淌到明崇身下晕染出一片赤红。
明崇瞪著眼睛咬紧牙关,不愿发出示弱的哀鸣,身下传来异样的濡湿,他不甘地瞠大的双眼冒出了丝丝血丝。
那仙者看著明崇逐渐涣散的双眼,嘴边的笑容不断扩大,当他张嘴打算再说些什麼的时候,却看明崇原本涣散的双眼突然变得赤红,随著一阵突然扩散的沉重的压力,他手中的长剑断裂成了两截。
“怎麼……”仙者的疑问还未发出,就眼睁睁地看著自己的身体随著阵阵“咯咯”声逐渐扭曲变形。
“怎麼回事?”看著同伴惨死的样子,仙者们骚动起来,“不是说他不能使用魔力了吗?”
“是胎儿!”一个仙者注意到明崇的腹部,“一定是胎儿!母体受到伤害让他催动了那秽物的魔力!”
“包子,包子,别怕……”明崇捂著肚子,紫色的魔气形成了一道屏障将叫嚣著的仙者们阻隔开来。
明崇挣扎著爬起身靠在树干上,他轻声道,“包子,别怕,爹爹会保护你的。”明崇咬著嘴唇握住还插在他胸膛的一截剑身一使力猛的拔了出来,鲜红的血液喷溅出来,明崇浑身都被冷汗浸湿了,下身也逐渐溢出了殷红的液体。
明崇努力保持著清醒,他笑了笑,温柔地摸了摸鼓胀的腹部,低声喃喃著,“小包子,包子,我的包子……”
静柳几欲瞠裂的双眼中,明崇缓缓抬起了握著剑身碎片的手,朝自己的腹部划下。
腹部与胸部传来的剧痛让明崇的神智模糊起来,暗紫色的魔气形成的气墙不稳地晃动著,原本丰润的嘴唇被咬得残破不堪,明崇将手伸入腹中,摸索著抓住了一隻小小的手臂。
“包子……包子……还没给你起名字呢……玄胤……寒陌……”明崇褐色的双眸逐渐黯淡了下去,终於连最后一丝光彩也消散了。
紫色的魔气散去,仙者们涌动著拿著法器冲上前,却在下一瞬被齐齐定在原地。
两抹白色的身影突兀的出现在明崇与仙者们之间。
“这就是你容忍这群渣滓的后果。”心魔站在玄胤身前,面无表情地看著倒在血泊里的一大一小两具身体,他转过身,漆黑的双眼中淌出黑色的痕跡,他动身朝玄胤走去,两抹白色身影缓缓融合在了一起。
玄胤身后的仙者们看不到他驀然变得猩红的双眼,眉间莲纹溢出的血液浸染了他瓷白的肌肤,顺著眼角淌下,衬著猩红的双目宛如泣血的炼狱修罗。
他一步步走向浑身被血液浸染毫无声息地垂著头倚著树干而坐的明崇,跪下身子将他抱入了怀里。
随著玄胤的到来而可以动身的静柳带著满脸泪痕的明路踉蹌著跑向两人,他抱起小猫咪般的婴儿,婴儿断断续续地呼吸著,却是毫无声响。
“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玄胤低喃著,他身下突兀地出现了一朵浅红的花苞,随著花苞的绽放,顏色缓缓变得血红,空气中弥漫起浓郁的清香,夹杂著若有若无的的血腥气息。
“什麼味道?”仙者们慌乱起来。
玄胤身下的血莲虚影蔓延生长著,一朵朵血莲在土地上绽放。
“啊啊啊啊啊——”
血莲生长之处,芳草树木焦枯腐烂,被血莲触到的仙者们皮肉逐渐溶解化為了血沫,森森白骨接连跌落在地上,仙者们几乎在一瞬间就通通化為了血沫,这方天地被漫天血雾遮掩,看著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静柳不禁抱紧怀里的婴儿捂住了口鼻,他不忍看向血泊中的两人,抿著嘴低下头蹲下身抱住了呜呜大哭的明路。
玄胤抱紧怀里逐渐冰冷的身体,眼角溢出的鲜红液体似血,又似泪。
“你又要离开我了吗?”


☆、二四 复生

北漠的天空被血色侵染,大漠上平白无故绽放起朵朵似血红莲,红莲所生之处寸草不生,植物本就稀少的北漠如今已是不见鲜活的一草一木。
在目睹了一隻不小心触碰到一朵红莲的野犬的皮肉在一瞬间化為血沫之后,北漠城镇里的居民纷纷逃上屋顶,躲避还在不断蔓延生长的红莲。
整个北漠被夹杂著血腥气的花香包裹。
“师父,我想去主子那里……”明路拉了拉静柳的衣袍。
“不行。”静柳抱著怀里虚弱的小婴儿,他和明路周围已经被血色莲花包围,大片的白骨落在花丛间,他的视野中已是一片血红,若不是玄胤还存有一丝理智,他们现在怕是也已经化為血沫了。
“明路,你跟师父一起照顾小包子。”由於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生的,静柳只能脱了自己的外袍外袍包裹住包子,小婴儿的皮肤是不正常的病态苍白,眉间一抹细长红纹被衬得愈发艳丽,微弱的气息断断续续的,却始终顽强地呼吸著。
静柳不禁看了眼不远处的玄胤,他仍旧一动不动地抱著已经没了气息的明崇,仿佛一座精緻的雕塑一般,一身白衣在漫天血色中突兀又和谐。
再这样下去,他和明路估计也难逃一死了。
“哇哇哇!天呐!这是怎麼了?”
一道温和的嗓音突兀地响起。
熟悉的一紫一白两道身影出现在静柳眼前,似乎是感受到地上的血莲的侵蚀性,他们并没有直接落地,而是堪堪飘浮在一地血色上方。
“崇儿!”太君看清一切后快速移动到两人面前,看到明崇后他闭了闭眼,复又睁眼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明崇后他松了一口气。
“这就是与天地同生的古神的力量……天道原来是这个意思吗?”玄天子冷淡地瞥了一眼满地的白骨,低声道。
想要触摸明崇的太君被一道无形的气墙反弹出去,他稳住身子,一抬头对上了一双妖异的红眸,玄胤的眉心眼角犹带著血痕,原本俊美的面容变得诡异又可怖。
“果然还是入魔了……明明已经快被净化了……”想到不久前才看到的粉色莲花,太君无奈地笑了笑,如今他已经看不到玄胤的核心了,不过看这遍地血莲也知道玄胤的核心定是又变回血色了。
“要阻止他。”玄天子落在太君身旁,“这血莲已经蔓延出北漠了。”
太君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朝玄胤喊道,“停下!玄胤!他还活著!”
血色双眸缓缓看向了太君,强大的精神压力让两位新神感到头疼,太君扶著脑袋继续道,“他本就不是凡人,死去的不过是凡体,只要魔元尚在,崇儿就能复生!”他顿了顿,又大喊了声,“明崇!玩够了就给我出来!你男人失控啦!你孩子不要啦?”
不远处的静柳顿时目瞪口呆——什麼情况?
只见一颗拳头大的暗紫色光球从明崇尸身被贯穿的胸膛处缓缓升了起来,它亲昵地绕著呆愣住的玄胤转了两圈,在玄胤的鼻尖上点了点后朝静柳飞去,静静地落在了包子的颈项间,小婴儿原本青白的肤色顿时染上了些许血色。
“明崇?”玄胤喃喃著看著那颗忽明忽暗仿佛在呼吸一般的光球。
——我说过不会再拋下你了!
熟悉的略微粗獷的低沉嗓音直直传入玄胤脑内。
漂亮的双眸里真正的溢出了清澈的液体,随著尽褪的血色,地上的绽放的血莲纷纷飘散开,细长的红色花瓣漫天飞舞。
“魔的生命力极强,只要魔元尚在,他们就可以重铸自己的躯体,当年崇儿被仙者屠杀时他的父母就拼尽全力护得他的魔元,将大半的魂魄投入了凡间被遗弃的婴儿体内。”太君落在地上,拉起玄胤,“如今褪去肉体凡胎,崇儿现在已经变回真正的他了。”
看著玄胤眼里隐隐涌动著的血色,太君低叹了一声,“如今真真只餘下我与玄天子两名神祗了。仙者被屠尽,是必然,魔神出世,也是必然,任何事物的诞生与消逝都在天道的计算之中。”
静柳抱著怀里呼吸逐渐平稳的婴儿递给玄胤,紫色的魔元随著婴儿的呼吸在婴儿白嫩的颈项间忽明忽暗,和谐而自然。


☆、二五 归来

时间如白驹过隙,已经过去一年多,明崇重铸身体的进度却很是缓慢,如今仅能在短时间内化出人形。
“小包子,来我这儿!”明崇蹲在小孩不远处晃了晃手里的狗尾巴草,半透明的身体不稳定地晃动著。
明崇与玄胤都没有姓氏,所以他们给孩子单起了一个莲字,这孩子明显与玄胤更為相像,除了眉间的细长红痕与浅褐色的双眼外,几乎就是玄胤的缩小版,他体内蕴藏了比身為古神的玄胤更大的力量,但小身板却非常虚弱,或许因為在那种情况下诞生的缘故,最初几日经常维持不住人形变成一朵雪白晶莹的小花——第一次变形的时候差点吓坏静柳和明路。
“爹……爹……”粉雕玉琢般的可爱孩童摇摇晃晃地朝明崇走去。
“你当他是猫吗?”坐在一边的静柳一边嗑著瓜子一边撑著下巴看明崇用狗尾巴草逗弄长得粉嫩嫩的小孩。
“我觉得他应该换个小名了,应该叫小猫崽才对。”明崇的声音很不稳定,时不时含糊著消下去,他上下摆动著手里的狗尾巴草,看著自家儿子一颠一颠地伸著柔软的小手去抓它。
“啊,小师叔来了,你时间快到了吧?”静柳拍乾净手里的残渣,招来明路。
“夫……嘰……”看到走入院子的玄胤,小孩立刻颠颠地迈著小短腿跑向玄胤,一把扑倒在玄胤腿上。
玄胤抱起浑身软绵绵的小团子走向明崇。
明崇耸耸肩丢掉手里的狗尾巴草一晃身子变回了圆滚滚的小颗光球飞到玄胤怀里。
“明路,你主子要修炼了,你带著小包子去玩吧。”静柳朝明路招招手示意他去领走黏著双亲不放的小团子。
夜色渐浓,明崇在玄胤的帮助下修行了一会儿之后又耐不住地躁动起来——这或许是他重铸身体的进度如此缓慢的最大原因——暗紫色的光球晃晃悠悠地绕著玄胤转著圈圈,时不时调皮地轻轻碰一碰玄胤。
自从明崇变回魔元后,本就寡言的玄胤愈发地沉默,现在几乎一日里都不见他吐出个字来。
玄胤接过忽明忽暗地暗紫色光球轻轻抚摸著,浓密纤长的眼睫经月光照射在眼瞼处打下浓重的阴影,“对不起……”如果那天他没有离开……
魔元轻轻晃动了一下,从玄胤手中挣脱出来。
——你看我!
明崇带著笑意的低沉嗓音清晰地传入玄胤脑内。
魔元在玄胤抬起头的时候微微抖动著画起圈来,细碎的淡紫色光点从中洒落,衬著月色与星子遍佈的夜空仿佛流动的星光一般,光点细细碎碎地朝玄胤落下,在玄胤周身飘动飞舞,仿若点点萤火。
——嘿嘿!我最近无聊研究出来的,好看吧!
玄胤怔愣地看著在半空中舞动的光球,光点在触到他冰凉的指尖时四散成了更為细小的萤光。
“开心点嘛。”魔元缓缓化成了半虚的人形,明崇虚虚抱住了玄胤,鼻尖蹭了蹭玄胤的,夜幕下变得漆黑幽深的双眸折射著尚未消散的紫色萤光,仿佛一片浩瀚星海,“笑一笑会更美哦!”
在明崇的注视下,玄胤缓缓扯动著嘴角露出一抹浅笑。
“这样才对嘛!”明崇笑眯眯亲了亲玄胤,半透明的身体晃动著又变回了魔元。
宿鸟动前林,晨光上东屋。
又是一个清晨到来。
微凉的晨光透过窗櫺為窗边床上的人覆上一抹微蓝。
玄胤听著窗外鸟儿的嘰嘰喳喳声缓缓睁开双眼,漆黑的双眸对上了一双褐色眸子——真真正正存在的,并非虚影的双眸。
侧躺著用枕著自己手臂的明崇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玄胤早已铭记於心的低沉嗓音从那双丰润的唇瓣间传出。
“早啊,玄胤。”

完结


☆、番外01 心魔

那是发生在明崇有身孕前的事。
“咦?这是哪里?”明崇好奇地打量著四周,他身处在一片皑皑白雪中,片片雪花从天空中飘落,身体感受到的却不是冰冷,而是些许的温暖,明崇就这麼踩著厚厚的积雪在这满目雪白中漫无目的地行走。
“欸?”他眼前渐渐出现了一棵光秃黝黑的大树。
树下一张方形石桌,桌上是一副棋局,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静坐在桌前,一手撑著下巴一手执著棋子百无聊赖地同自己对弈。
明崇眨眨眼,走近了几步,“啊!玄胤!你在这里干什麼?”他快步跑上前,“呜哇!”跑的太急让他磕到了埋藏在雪地里的石块,超前扑去。
“唔……”身体撞入一副熟悉的怀抱,鼻尖縈绕起熟悉的香气。
“你怎麼……在这里?”玄胤扶起明崇,神色中满是惊讶。
“啊哈哈!我也不知道欸!”明崇抓抓头,“你在这里干什麼呢?”
玄胤嘴角勾起一抹笑,“嗯?我一直都在这里呀。”
明崇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他盯著眯著漂亮双眼露出笑容的玄胤——感觉,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玄胤坐回桌前,撩了撩髮鬢后继续摆弄著棋子,猩红的眼眸低垂著。
——是了,眼睛不一样!
“啊!你的眼睛!”明崇扑上前揪住玄胤,双手捧起玄胤的脸,“你的眼睛怎麼了?”他担忧道,“莫不是得了什麼病吧?”
玄胤一愣,随机哈哈大笑起来,他捏起明崇的下巴,微凉柔软的嘴唇贴上了明崇的,相贴著缓缓磨蹭,“我没病,这是自然的。”
明崇愣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很担忧,玄胤从来不会这麼笑的,病坏脑子了吗?“你果然是生病了吧?”他摸摸玄胤漆黑柔顺的长髮,把玄胤的脑袋抱进怀里,“放心,就算你病成智障也不漂亮了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脸被迫埋入明崇怀里的玄胤沉默了一会儿,他眯起血色的双眸,嘴角的弧度大了些,玄胤蹭了蹭明崇的胸膛,纤长的手指悄悄将明崇的衣襟拉开了些。
“嗯?”胸前的濡湿触感让明崇低头看向怀里的玄胤——这傢伙正隔著衣服舔舐啃咬他胸前的肉粒——“你在干吗?”
“你不觉得有点热吗?”玄胤一把将明崇推倒在柔软的雪地上,趴伏在他胸膛上隔著布料吸了吸明崇胸前挺立起来的肉粒。
明崇下意识摸了摸玄胤的头,被积雪半包覆的身体的确感到有点热,“我从刚刚就觉得奇怪了,这雪不太对吧?怎麼是热的?”
“热吗?那把衣服脱了吧。”玄胤说著就动手扒起明崇的衣服,很快,明崇大片麦色的结实胸膛就暴露在了暖融的空气中,胸口与玄胤眉间一模一样的莲纹很是惹眼。
玄胤抚摸著明崇拥有结实腹肌的腹部,小声嘀咕著,“怎麼还没有?不够努力啊……”
“有什麼?”明崇听到了他的嘀咕。
“没什麼……”玄胤撑起身子朝上挪了挪,柔软的嘴唇贴上明崇的,舌尖在舔吻的间隙撬开明崇的牙关探了进去。
欸欸欸????為什麼朝著这个方向发展了?????
察觉到一隻手抚摸上自己股间的明崇瞪著眼看著一寸寸舔舐他口内的玄胤。
“等等!”明崇抓住指尖隔著布料陷进自己秘地的手拉开,他夹紧双腿,“你……在这里?”
“嗯,我在这里。”玄胤重重吻了明崇一下,挣开明崇的手从裤头伸了进去,握住了明崇还软绵绵的性器,拇指上下摩擦著还未胀大的茎身。
“唔……”与周身暖融融的温度相悖的冰凉手指让明崇夹紧了腿。
“嗯?有感觉了吗?”玄胤低低一笑,低头含住还未被他爱抚过的另一边挺立的乳粒,舌尖包裹挑逗著愈发坚硬的肉粒。
“你的身体,真敏感。”玄胤抬起头看向明崇,舌尖拉出的银丝与红润的乳尖黏连在一起,他舔著嘴唇,随意摸了摸明崇已经变得湿润的花穴,套弄著花穴前的性器的手也停了下来。
“自己用手把腿打开。”玄胤拉开明崇遮著脸的手臂。
明崇红著脸听话地用手抱著自己的大腿向两边张开,股间的风景立刻完全暴露了出来,胯前的阳具因為羞耻又颤动著胀大了些许,娇嫩的花穴因為大大张开双腿的缘故打开了柔嫩的花唇,小巧的内唇微微开著口,红嫩的穴唇上掛著些许细小的水珠。
“真美。”玄胤摸了摸柔软的花唇,一指插入湿热的内里浅浅抽插了一下,身体后退著压低,俊美的脸蛋突然凑到明崇腿间,嫩红的舌尖舔了舔明崇敏感的腿根,“我可以舔舔它吗?我想亲亲它。”
明崇不自在地想要捂著脸,却又不敢鬆开抱著腿的双手,他撇过头去,“你……话好多……”他记得平时玄胤在这时候几乎都不说话的,所以果然是病了吗?
玄胤眯起眼笑了,“那我不客气了。”他咬了咬明崇细嫩的腿根,目光触及眼前挺立的青涩阳具,他思索了一会儿,撑起身子抓住了那根硬挺的青涩肉具,嘴里嘀嘀咕咕,“你太敏感了,射多了可不好……”
“……?”明崇见玄胤一动不动地握著自己的挺翘,性器的尖端传来些许瘙痒感,疑惑地睁眼看了看,“……呜哇!你要干什麼?!”
只见玄胤手里不知何时拿了根茎杆细长的狗尾巴草,尖细的根部正戳弄著细嫩的铃口。
“你你……住手!”為什麼这里会有狗尾巴草?!明崇哆哆嗦嗦地想要鬆开手阻止玄胤,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双手。
“不行哦,乖乖抱著。”玄胤舔湿手里的草茎,一手上下套弄起手里的阳具,嫩红的阳具尖端逐渐冒出了黏腻的清液。嘴边带著笑意,玄胤将草茎根部对準赤红小巧的铃口,手指出力缓缓将细长的草茎送入,“嗯……大小刚刚好。”
“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停下!”明崇惊恐地看著一点点没入自己铃口的草茎,草茎摩擦著柔嫩的小道,一点点深入自己体内,鲜明的刺痛感灼烧著明崇。
“别挣扎,如果断在里面了要怎麼办呢?”玄胤带著笑意吻了吻明崇湿红起来的眼。
断在里面?!明崇倒抽一口凉气,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真乖。”玄胤满意的亲亲明崇颤抖的嘴唇,手下出力继续将草茎塞入,“你看,很快就好了,还差一点点。”
“呜……疼……别塞了……好疼……”明崇想要闭上眼,视线却不受控制地黏在草茎与铃口的交合处,草茎的茎身比铃口大了些许,小巧的铃口红肿了些,交合处的一小圈嫩肉随著茎身的进入微微内陷著,偶尔一些清液被茎身挤出铃口,顺著笔直的性器往下流淌到明崇的腹部。
“会疼吗?”玄胤的手顿了顿,看看还差一点点就全数没入的草茎,“再忍忍,不会坏的。”
“呜呜……啊……”明崇的腹部紧绷起来,仿佛经过一段漫长的时间,铃口终於触及到微硬的毛茸茸的触感。
“看,很可爱吧。”玄胤满意地看著顶著一截毛茸茸的狗尾巴草的嫩红阳具,伸手拨弄了下那截毛茸茸。
“好难受……别动……”明崇皱著眉动了动腰臀。
“难受吗?你这里明明都已经开始泄水了。”玄胤弯著赤红的双眸,手指搅动起明崇已经变得湿漉漉的花穴,拇指撩起隐藏的阴蒂摩擦著。
“啊啊……唔……”明崇抬著腰部,花穴蠕动收缩著含著玄胤的手指喷溅出一小股清澈温热的液体。
玄胤从收紧的花穴内抽出自己的手指,略為粘稠的透明液体在他白皙的指间黏连流淌,他舔了舔自己湿漉漉的手指,挥开桌上的棋子,俯下身抱起明崇将他放在石桌上。
明崇一双长腿无力的从桌边垂落,腿间的花穴内流淌的液体很快在石桌上汇聚了一小滩。
玄胤伸手捻上小巧的阴蒂,一手握著明崇被堵塞的性器套弄起来。
“啊啊……不要……”明崇敏感的身体颤动起来,花穴张合间又吐出了一大股清液,身前的性器抖动起来,塞入铃口的草茎向上退了些许。
“舒服吗?”玄胤把玩著明崇的下体,手指深入湿软的花穴抽动抠挖起来。
“不……舒服……拿掉……”明崇抬起颤抖的手想要拔出狗尾巴草。
“还不行。”玄胤挑了挑眉,明崇的手就仿佛有自我意识般抱住了自己的大腿,玄胤亲了亲明崇,插在花穴内的手指转动了一下,“这里舒服吗?”
明崇红著眼摇摇头,“痒……不舒服……”
“想舒服吗?”玄胤伸出舌尖舔舔明崇被泪水濡湿的眼睫,“想不想我舔舔?”
“唔……”明崇诚实地点点头。
玄胤嘴边的笑容扩大了些,他抽出手指,捻起一粒棋子凑到淌水的花穴边,小小蹭了蹭后将它塞了进去。
“啊!”冰凉的棋子进入到火热的体内给明崇带来了莫大的刺激,他腹部一收,黑色的棋子就被挤了出来。
“不乖哦。”玄胤接住湿漉漉地带出一道黏液的棋子,重新将它塞了进去,他将被推出些许的草茎又按了下去,“好好吃下去,我就让你舒服。”
“呜呜……”性器内传来的刺痛感让更多的泪水从明崇湿红的眼眶中滚出。
玄胤端起装满棋子的棋盒,“乖乖把它们吃下去,我就让你舒服哦,如果掉出来一颗,我就要惩罚你了。”
“啊啊……”明崇被迫抱著腿朝身前的男人打开著自己的身体,花穴内被送入一颗又一颗的黑白棋子,他的腹部逐渐鼓胀起来,“啊啊……不行了……呜……已经满了……”光裸的下身大开的花穴满满当当地塞著一颗颗的棋子,从大张的穴口看去都能看到黑黑白白的一颗颗棋子。
“夹紧哦。”玄胤拨了拨充血的花唇,手指捻著一颗棋子蹭了蹭发现的确是塞不进去了,他苦恼地看看还有大半盒的棋子,“白色的还剩这麼多呢,怎麼办呢?吃不完我可是要惩罚你的。”
明崇咬著嘴唇瑟缩著看著玄胤。
“这样吧,用后面的小嘴也可以。”玄胤笑眯眯地摸了摸明崇仅仅浅浅开了个口的菊穴,指尖触摸到一片黏腻,“你这身体,真的是被教育得很好呢。”
“啊啊啊……好满……”后穴内也被塞入一颗颗的坚硬棋子,明崇努力夹紧花穴,不让棋子从被淫液湿透的滑腻花穴中掉出。
“你夹这麼紧,我放不进去了。”玄胤拍拍明崇的臀部,紧缩的菊穴紧紧咬著一颗外露了一半的棋子。
“可是……前面……”明崇小心翼翼地放鬆了一下,察觉到体内的鬆动后又赶紧夹紧了穴口。
玄胤又笑了——明崇觉得这样的玄胤很是可怕。
“你看,还有一半呢。”玄胤举起手中的棋盒给明崇看,“吃不完也要被罚的哦,你想一辈子都塞著这根东西吗?”他拨了拨狗尾巴草。
“呜……”明崇哆哆嗦嗦地抬高了臀部,尽力让花穴朝上。
“哭得真可怜,我帮帮你吧。”,玄胤拉过明崇两条腿掛在自己肩上,手上不停,继续往殷红的后穴内塞著白子。
“唔啊……啊……”后穴内的白子滚动著蹭到了敏感的一处软肉,明崇挺了挺腰,花穴内棋子的间隙中喷挤出了一些液体,向下濡湿了后穴,一颗湿漉漉地棋子滚动了一下,从花穴口处掉落,带出了一道水痕敲击在石桌上发出了一道脆响。
明崇身子一绷,无助地看向玄胤。
“嗯?”玄胤停下手中的动作,冲明崇一笑,眼里闪动著猩红的微光,“掉出来了呢。”
“我……不是故意的……”明崇抬起腿扭身想要逃离,动作间从鬆软的穴口中掉落出了更多的棋子,一粒粒的落在石桌上敲击跳动著。
“掉出来这麼多呢。”玄胤一手压住明崇,“该怎麼惩罚你呢?”
明崇摇了摇头,“不要……惩罚……呜呜……”
玄胤吻了吻明崇,“你自己把草茎推出来好了,不许用手哦,来,自己打开双腿,把这些棋子排出来。”他舔舔嘴唇,“很痒了吧?你把棋子全部排出来之后我就舔你,如果让我高兴了,我或许会帮你把草茎拔出来哦。”
“呜……”明崇红著脸抱著腿弯,在玄胤的注视下放鬆穴口,腹部微微使力,花穴中的棋子立刻顺著被克制了许久的清液劈里啪啦地滚落了出来,在石桌上积累了一堆,带著水液滑动著从桌边滚落到积雪上,“啊……”鼓胀的腹部一空,让明崇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这里怎麼不出来呢?”玄胤点了点明崇紧闭的后穴。
明崇红著脸扭过头去,后穴口缓缓放鬆,让等在穴口的棋子滚落了一颗。
“不止一颗吧?”玄胤将手指挤入明崇的后穴,棋子被往里推了推,“你很喜欢它们吗?那再吃进去一点吧,还有前面的也是……”另一手三指併入花穴,探到了残留在花穴内的几颗棋子将它们又往里推了推。
“啊……不要!”明崇挣扎起来,鬆开抱著腿的手撑著身子往后缩。
“别乱动。”玄胤抓著明崇的腿将他又拖了回来,“来,继续。”
明崇抿著嘴忍著羞耻尽力排挤著体内的棋子,一粒粒被肠液濡湿得晶亮的白色的棋子挤开微微鼓胀的后穴掉落出来,棋子落下的脆响让他羞耻地用手臂挡著脸。
“出不去了……”明崇哀求地看向笑得轻挑的玄胤,后穴的棋子全部都排出来了,但花穴中有几粒塞得过深的棋子怎麼都排不出去。
玄胤笑了笑,伸手捏著狗尾巴草在铃口处上下浅浅抽插了一下,引出明崇可怜的呻吟声,他将明崇的腿根掰得更开,跪坐在地上让他刚好能将头埋入明崇的双腿间,他咬了咬明崇大腿内侧的嫩肉,“没关係,我来帮你。”纤长的手指在通红的穴唇上摩擦了一下,捻了捻指尖沾染的黏腻液体,“用你小嘴里的水,把它们冲出来吧。”
嫩红的舌尖搔刮著柔嫩的花唇,玄胤将明崇的臀部抬高了些,舌尖舔上佈满褶皱的菊穴,从后穴处一路向上舔到微微探出花唇的肉蒂。
“啊啊……嗯啊……”明崇双手按在玄胤脑袋两侧,似乎想要推开他,又似乎是想要让他更加的深入。
玄胤侧著头,柔软的嘴唇与花唇紧贴著,舌尖在外转了几圈后挑开了微微闭合的内唇转动著伸了进去,略為粗糙的舌身不时摩擦过敏感胀大的花核,让明崇发出浓重的喘息。玄胤收回舌尖,坚硬的牙齿悄悄啃咬上花唇内的嫩肉,敏感柔弱的嫩肉被坚硬的牙齿摩擦著,快感随著细微的疼痛攀升,花穴蠕动著挤压出淋漓的汁水,全都被玄胤的舌头舔入了嘴里。
“啊啊!那里……停……太刺激了……”明崇的腰部向上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腿间外露的花核被玄胤吸住,粗糙的舌苔包裹著敏感的肉蒂四处摩擦著,坚硬的牙齿时不时啃咬著它,让它充血肿大起来,完全绽放的肉花哆嗦著吐出一股股清液,湿淋淋的花唇微微外翻著露出内里艳红的嫩肉。
“水还不够多呢,棋子还没被冲出来。”玄胤叼著肿大的肉蒂含糊地说著,一手捏著塞著明崇性器的狗尾巴草缓缓抽动起来。
“啊啊啊……不要……呜……不要动它……”明崇按著玄胤的手阻止它动作,“憋不住……疼……”
玄胤贴著明崇花唇的嘴脸缓缓勾起一个弧度,朝敏感的阴蒂重舔起来,明崇哭泣著发出高亢的呻吟,被堵塞著一直不能发洩的性器变得紫红,颤抖著从铃口与草茎交合的间隙挤出一点粘稠濡湿了毛茸茸的狗尾巴草,花穴内的水流一股一股不间断地涌出,体内的棋子当真被冲刷到了穴口,挤在一起堪堪卡在了出口处,玄胤恶劣地用舌尖把棋子又推了回去,朝花穴重重吮吸了一下,抬起身子的同时迅速将狗尾巴草一下抽了出来。
明崇绷紧身子大张著嘴,过度的快感让他发不出一点声音,花穴深处涌出的液体将卡在穴口的三颗棋子推出,被濡湿的棋子在半空中划出几道水痕飞落在雪地上,身前的性器颤抖著在草茎完全抽出时喷出了一小道白液后后续的液体便断断续续地从铃口处流了出来。
看著瘫软在石桌上下身一片狼藉腿间还在淌水的明崇,玄胤满意地勾著嘴角眯起了猩红的双眸。
明崇睁开双眼,感觉到身下一片濡湿,他转头看看躺在他身侧熟睡的玄胤,想起梦中的内容,他红著脸狠狠在玄胤脸上捏了两把,翻了个身扒掉自己裤襠湿淋淋的裤子,拉低玄胤的裤头随手搓了几下就把半挺的粗大塞入了自己还在淌水的花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