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5-09

奢侈品: 性爱童话书 21 - 35

21.紫色香调与疯帽子的初见

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爱丽丝两手枕在脑后躺在粗大的树枝上。他本来打算走的,但柴郡猫劝他暂且先树上将就一晚,夜裡的这个世界并不安全。许多邪恶可怕的东西习惯晚上出来觅食,任何有血有肉的生物都被列為它们的食谱。
与白天仙气繚绕的景色不同,夜间没有月亮,天空上的星子居然是暗红色的,散发著血腥的光芒。远处不时传来呱呱呱的粗哑叫声,混著草木翻动发出的悉悉索索声响,胆小的人怕是要吓得不敢合眼了。
柴郡猫变成一隻小奶猫,缩成一团趴在爱丽丝的怀裡很快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嚕。爱丽丝则被树下的动静驱散了睡意——
一点点昏黄的灯光晃晃悠悠的前进,那是穿著简陋衣服的稻草人。它们左手打著灯笼右手抓著镰刀,排成一列跳著行走。灯光映在那些由扣子和针线缝製的脸上十分诡异。有几个瞥见了树上的人影,朝爱丽丝笑了笑。他本想点头示意的,结果看到笑著的嘴裡突然冒出了锋利的钉子状牙齿,还是默默地缩回了头。并不明亮的灯光渐渐消失在黑暗中,而爱丽丝脑海裡迴圈播放这恐怖的一幕直到半夜才睡著。
第二天上午,一切又变的平静充满生气,告别优雅挥舞手帕的柴郡猫他再一次踏上旅程。这一次道路变得坑坑洼洼的似乎长久不曾修葺过,而前方地面上却出现了一个菊花样子的大嘴,嘴裡含著一张小纸片。爱丽丝好奇的抽出纸片,上面写著“虫洞——通往未知的地方。”
看著脚下菊花大张的虫洞,爱丽丝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尝试一下异界传送阵的效果。
三分鐘后,“呕……”扶著树干干呕不止的冒险者為自己的虫洞感到由衷的后悔。那经歷就像是被丢进洗衣机逆时针转五下又顺时针转5下,肠子都被转出来了。
等不再那么难受,爱丽丝才有精力打量自己被送到的地方。这是一片典型的枫叶林,有肥美的野兔,零星的小花,还有正进行到高潮的歌剧。
“Anna Netrebko sings Nel dì della vittoria…… Vieni t’affretta! from Verdi’s MACBETH,Anna Netrebko sings Lady Macbeth’s Cavatina from Act I of Giuseppe Verdi’s MACBETH "Nel dì della vittoria... Vieni t’affretta!”
最后以一个华丽的咏叹调收尾,明明是女性充满内疚与惶恐的独叹却男人唱出了几分慵懒随性,很显然这只是他的即兴之作。
爱丽丝循著歌声越走越近,他并不算是莎翁的崇拜者,但也好歹读过几本代表作,知道唱歌的男人唱的有多么的出色。直到后来的后来,一切都尘埃落定,爱丽丝也仍然记得他与疯帽子的第一次见面——我没有目睹你的容顏,却已经沉沦在你的歌声裡。
***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以后会怎样,爱丽丝正震惊於在这个毫无人烟的野外竟然会有人举办茶会,而且是一场很讲究的茶会。瞧瞧那些铺著蕾丝的圆桌,那坐落其上的精美瓷器,一应俱全的茶具就知道主人显然是一个懂得享受的绅士。
不过下一秒爱丽丝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因為这个“绅士”正站在坐人的扶手椅上,并不在乎应有的礼仪风度。他肩膀宽阔,腰却极细,脚踩鹿皮筒靴。穿著打扮也走雅痞风格——用花花绿绿的方巾做领结和腰带,红发调皮的从高帽裡跳出来,拼格手套。儘管如此出色的高歌,身前唯一的观眾却只是一隻肥肥的白兔,不,或许还有一隻窝在茶杯中的睡鼠。他们显然对莎士比亚和歌剧并不感兴趣,只是碍於情面不好走开。
“啪啪啪”随著掌声的响起,娇小的身影缓缓从林间走出。“我叫爱丽丝,从现在起是你的歌迷。我喜欢你。”
“你可以叫我疯帽子,為什么喜欢我?”疯帽子不知道自己还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潜质。
“因為乌鸦像写字臺。”
“乌鸦為什么像写字臺?”疯帽子一脸莫名,对爱丽丝回答感到很疑惑。
“因為我喜欢你。”爱丽丝似乎在转圈圈。疯帽子从一脸诧异转為会心一笑,他明白这是一个天真的另类解释,告诉他喜欢没有任何理由。  
那你為什么喜欢我?因為乌鸦像写字臺。乌鸦為什么像写字臺?因為我喜欢你。你為什么……疯帽子觉得此刻很幸福。


22.灰,白香调与裸体足球(4p)

“滴答,滴答”疯帽子看了一眼怀錶,上面的指标指向了十二点。“已经中午了,时间该到了。”他嘟囔著。
“什么?”爱丽丝询问的话语未落,只见桌上的三月兔和睡鼠就在一阵白雾过后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有著婴儿肥的娃娃脸青年和一个睡眼惺忪的少年。两个人都是赤裸著身体没穿衣服。
“每个十二点后的三个小时,它们都会保持著人类的模样。”疯帽子解释道,脸上忽然带了点邪气。“这时候我们就会玩点有趣的游戏好消磨这段时光。”桌上的两人已经开始好不害臊的準备热身运动了。
“什么游戏,我可以参加吗?”爱丽丝笑了,他有预感他会喜欢这个游戏的。
“裸体足球,不过因為你是女孩子,可以不脱衣服。”疯帽子三下五除二的解开扣子扯下腰带露出一身精健的肌肉,和他优雅的外表全然不符。傻瓜才会在这个时候告诉疯帽子自己的真实性别,爱丽丝对此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输的人要满足赢的人一个要求哦。”
***
枫林环绕的草地上,疯帽子与睡鼠一队,爱丽丝与三月兔一队。由身為女士的爱丽丝先发球。
“控球!一定要控球!然后要把握机会射门!”经验丰富的三月兔两手叉腰,挺著自己可观的下身站在球场冲著爱丽丝大喊:“虽然你腿短身子矮,但要相信他们不敢真对你动手的。”
他的这句话让睡鼠和疯帽子脚下一个踉蹌哭笑不得,本就有些束手束脚现在更是拦下也不是不拦也不是了。
爱丽丝一个远射,将球传给了三月兔,他的大腿修长有力轻轻一跳就可以带著球落很远,跨步时隐隐露出双臀间的淡红小穴。但是自己却并不在意,接住队友传球后,立刻带球闪人,闯入了对方禁区。
睡鼠此刻也十分清醒了,立刻回防向三月兔跑去,由於跑的太急带动前面的阴茎和丰满的两办屁股也上下颤个不停。一个猛铲浑身顿时沾满了草屑,可惜被三月兔灵活的躲开了。
正当他準备再传给爱丽丝时,身体被人有力撞了一下脚下的球也被勾走了。爱丽丝气愤的看到疯帽子朝他拋了个飞吻,转身带球跑远了。
“可恶,要是我赢了肯定干死你。”狠狠的望向那背对著他不停扭动的挺翘双臀。爱丽丝决定动用法力。
正午的太阳火辣辣的,草场上运动的人们此刻都满头大汗,尤其是三个没有衣服遮挡的男人赤裸的身体泛著油光,饱满的胸肌连带著上面点缀的乳粒都一起一伏的。甚至本来平静的阴茎因為彼此身体上的摩擦和碰撞也都勃起了。爱丽丝被一群裸男包围,看著他们或动或停,或打闹或争执,只觉大饱眼福。
此时比分还是0:0,而时间只剩下最后几分鐘了。
“传球!哎呀,球过高了!”险险用胸口接住球,这一次是全场比赛离球门最远的距离。爱丽丝虽然面对疯帽子和睡鼠的围堵却分毫不乱,只是淡定回过身,暗中一掐灵诀纵身带著球跳起三米高一脚抽射,球进了。“滴答”最后一秒到了,比赛结束。
“我的愿望是——服侍我。”爱丽丝对满脸沮丧的两人说道,“就是让我射出来,让我高兴。”
疯帽子从没想过爱丽丝会提出这种要求,不过在约定的逼迫下,他和睡鼠只好硬著头皮上了。
20分鐘后 
正在抽插著睡鼠肛穴的疯帽子明显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原本的抗拒也不见了。
沉溺在情欲裡的睡鼠则被身边两人视奸得脑袋发热,扭动身体浑身的皮肤都变成了粉红色。
爱丽丝死盯著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殷红的肛门艰难的吞吐著别人粗大的性器,肠肉都被带了出来。
他在睡鼠迷茫的目光中吻上微张的唇。 然而睡鼠被身后猛烈的撞击弄得得不能与爱丽丝接吻,爱丽丝有些恼怒的走到正埋头苦干的人身后,伸手抚摸著结实的臀部,另一隻手在左边的乳头打圈。同时低头,亲吻著疯帽子的脖子。遭突袭的疯帽子腰肢一软险些滑出来。
不等疯帽子反抗,爱丽丝抹了一把结合处的液体用作润滑缓缓的把手指伸入乾涩的肛口,不急不缓的按摩。 他示意一旁有些看呆了的三月兔弯下腰分开无力的两人,之前包裹著阴茎的的小穴顿时流出白色的精液和肠液。
三月兔把早已勃起的性器摩擦著已经摆操成一个小洞的括约肌。 身下的睡鼠闭著眼睛呻吟,完全不介意突如其来换一个人的侵略。
另一边爱丽丝则伸手勾起疯帽子的下巴,把他将要抱怨的不满话语尽数堵在口裡出不来。他虽然挣扎却力度不大,欲迎还应。双手把疯帽子抱起来架著双腿 就像给孩子把尿一样。
爱丽丝随手揉捏著疯帽子的乳头,看了眼和三月兔滚作一团的睡鼠,勾了勾手指,“舔这裡。”一边说一边把M型的双腿打的更开,让肛门曝露在空气裡。
“喂!嗯……”疯帽子又羞又怒却不禁喘息一声,下意识的伸手遮住自己的后面,却被挡了开来。
睡鼠伸出舌头舔弄著眼前的菊穴,身后三月兔胯部一顶就把阴茎捅了进去大力抽插起来。
被上下夹攻,疯帽子只能无助的摇头发出一阵阵呻吟。
爱丽丝把身上不停摇动的臀部一抬,握著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性器,直捣黄龙。 三月兔和爱丽丝同时操干著身下的两人,周围只剩下阴囊拍打在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最先射的是睡鼠,已经被疯帽子操了好多下的他早就敏感的不行,内部轻轻触碰就抖个不停。紧接著,爱丽丝感觉疯帽子的菊穴一紧,白色的精液喷在草地上,却是他也到达高潮。
爱丽丝用力的掰开疯帽子的臂部,加快了速度,每一次的推出都能看见龟头沾著肠液,每一次地进入都务必顶到最深处。
又操了上百下,操得疯帽子再次勃起才把精液尽数射在裡面。 而三月兔此时早瘫在了睡鼠身上交了抢。


23.燉肉利器好顶赞——起点同人史上第一祖师爷

“……想那玄门天宗如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就连圣地太虚观都要让他三分。其宗主林峰更是被称為史上第一祖师爷,不尽尽自己发力通天就连坐下亲传弟子都个个是人中之龙……”
人间一座古朴茶楼内,说书先生唾沫四溅的在中央檯子上歌颂新崛起的巨头——玄门天宗的光辉事蹟,可惜底下的观眾对这些已经说烂了的故事并不买帐,一个个或闷头品茶或交头接耳。
“嗨,我说,你就不能讲点刺激的吗,老子的钱可不是白花的!”一个粗獷的声音打断了说书的长篇大论,好在说书先生脾气好,反而真换了个话题。“那咱们今天就说说玄门天宗宗主林峰和他那几个弟子的风流韵事。”底下观眾瞬间都来了精神,拼命催促快点讲。
说书的脸上掛著曖昧的笑容,接著说道:“整个千世界谁不知道林峰护短啊,各种法宝灵药可著劲的砸,谁欺负他的宝贝徒弟他就跟谁拼命。你看那素有杀神之名的三弟子汪林,以前就是个废柴的体质结果林峰还不是照顾的跟什么似的,要我说这些人之间没有点什么,谁信啊!”
“哈哈哈,说的好……好……哈哈”茶楼顿时充满了叫好声,大笑声。
谁也没注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三师兄,让我杀了他们!”红色长髮的俏丽女子狠狠说道。
“算了,红岩师妹,现在整个千世界都这么说,你还能把全世界的人都杀了不成。”面目阴鬱的白髮男子声音平静。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作為故事主角的他心中有多么复杂,还有一丝丝羞恼。
汪林拜在林峰门下已经一百多年了,和几个师兄弟一样至今仍单身一人。不是不想找个志同道合的道侣,然而无论多么貌美出眾的女修他都提不起半点兴趣,似乎除了自己的家人唯一在乎的就是师傅林峰了。以前没有多想,现在面对眾人的流言蜚语他竟无法理直气壮地反驳。
情绪低落的两人也没心情继续游玩了,索性直接返回玉京山打理事物。
告别岳红炎师妹,汪林一路心事重重不知不觉间竟然来到了林峰的寝殿。看著眼前紧闭的门扉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勇气去见师傅那张越来越威严的面孔,正打算返回一阵细微的呻吟传进了耳中。
“……嗯师傅……磨死徒弟了……啊不要了。”汪林不禁越到门前偷偷往裡看去,作為一个就连面对元神大能追杀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狠人此时却面红耳赤,生平第一次被窥到的景象吓到了。
只见他雍容俊美的师傅正斜靠在美人榻上,衣襟大敞露出大片光滑细腻的肌肤。胸前趴著一个英俊少年,身材健美只披了件单衣,正是最小的弟子石天昊。谁能想到一转眼曾经咿呀咿呀的奶娃娃已经长这么大了,甚至爬上了自己师傅的床。石天昊满脸潮红,嘴裡不住呻吟著,哀求的望著林峰。他的大腿间一隻手没入衣摆不停动作,正是林峰的手。林峰邪笑著将另一个手的手指探进小弟子的嘴裡,两指夹住发出哀求之声的舌头把玩,石天昊只能呜呜叫著,口水淌湿了胸膛。
“行了清儿,让开吧。”林峰低声吩咐,汪林这才发现原来美人塔下竟还跪坐著他五师弟杨清。此刻的杨清和以往淡然平静的模样差距甚远,髮髻散乱眼含媚意,正努力埋头吞吐林峰硕大的阴茎。听到林峰的话语还恋恋不捨,伸出舌头又细细舔舐了几下才让开。
石天昊好歹还有件单衣遮体,最是靦腆的杨清此时却一丝不掛,赤裸著身子匍匐在师傅脚下,像只猫儿一样用细嫩的胸脯磨蹭师傅的小腿。他的两办屁股中间夹著一根透明的玉势衬著皮肤更加白皙漂亮。
“在外面也看够了,还不进来。”听见师傅不知喜怒的声音,汪林心虚的推开门走了进去。林峰正掰开石天昊紧拢的双腿,扶他坐在自己身上。“嗯……师傅轻点……昊儿害怕……啊啊”石天昊还没说完就被一阵惊叫替代了。原来林峰直接两手抓住胯部往下一按,下身一顶,婴儿小臂粗的性器破开层层紧致的软肉就捅了进去。
“啊……师傅……嗯好大好粗……啊啊……啊捅死徒弟了!”林峰一隻手抓在小弟子厚实完美的的胸肌像玩女人一样揉出各种形状,一隻手伸出向原地已经傻掉的三弟子勾了勾。汪林看著眼前和平时判若两人的师傅,散发著魅力十足的雄性荷尔蒙让他无法抗拒。思维还是混沌的,脚步却已经自觉地停在了林峰身前。林峰揽住汪林的脖子交换了一个舌吻,然后不容拒绝的命令道:“把衣服给本座脱了。“说完直接把已经沉溺在情欲之中对外界充耳不闻的石天昊推倒在榻上,抓著他的腿扛在肩上大力迅猛的操干起来。
”啊啊……师傅好深……嗯慢点昊儿要被干死了……嗯啊要被师傅捅穿了!“石天昊爽的两眼翻白,口中淫声浪语喊个不停。
汪林被师傅火热的眼神注视著,不禁生出一种此时被操干的是自己的错觉。他慢慢的把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直到所有布料散落在地上,然后被林峰一把拉到身边。
此时石天昊已经快高潮了,脚趾紧紧绷著两腿乱蹬,全身都泛起了红潮。”啊……来了来了……嗯太爽了”感受著体内敏感的嫩肉被摩擦碾压了数百下石天昊终於在尖叫中达到了顶点。林峰拋下已经失去意识的小弟子,伸手搂住仍然还有些羞涩的汪林在他脖颈和肩膀留下一个个青紫的吻痕。“嗯……”汪林被挑逗的细细喘息,闭上双眼任他摸弄,身体也放鬆下来。
“清儿,过来伺候伺候你三师兄。”
“弟子遵命。”
汪林感到唇上被湿漉漉的舔舐,受惊的睁开眼才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师弟。杨清含笑的吻住汪林,用舌尖扫过牙齦,勾住牙齿,唇分时还能看到一线银丝掛在嘴边。“没想到吧。你的五师弟别看平时温柔沉静其实是个小荡妇。”林峰笑著将杨清摆成屁股翘起腰部下塔的犬式,牵起汪林的手放到那玉势上转动。
“你看,你师弟的小穴多淫荡啊,贪婪的咬住别人的阳具不鬆口。”因為玉势透明材质的关係,汪林能清楚地看到杨清肛门深处的景象。褶皱的艳红色的肠壁不停地蠕动著试图把玉势囤的更深,肛口也烂红熟透了,看的他直咽口水。
“给你师弟舔舔,待会让你爽个够。”听到林峰的吩咐,汪林毫不犹豫的将嘴凑到穴口用力吸了上去。“啊啊啊……三师兄……嗯不要……啊好爽嗯嗯”杨清扭动屁股往前爬了几步就被拉回去吸得更加过分。没一会被舔的爽飞了竟主动往后迎合。
林峰在最后用巴掌使劲扇著汪林紧实的臀部,直把屁股肉打的一阵乱颤。等打够了就两指探入那未经人事的肛穴抽插著开发了起来,手指神的越来越深找寻王林的前列腺。
“嗯啊……师傅那裡……嗯不可以……啊啊”在手指擦过某一处时,埋头舔的正欢的汪林顿时如遭雷击发出难耐的呻吟声。可惜林峰反而在那裡按得更用力了,强烈的刺激使肠道迅速分泌出肠液,一进一出间更加容易了。抽出手指还没等汪林鬆口气就换上一个更粗更大的物事。
“嗯好痛”在王林的痛呼声中,阴茎一寸一寸挺进了紧窄的肠道裡,适应了一会就开始抽查起来。林峰採用九浅一深的方法,前插几下然后深深挺入,还在前列腺一点用龟头左右碾磨。
“啊啊……好爽……嗯好猛……不要了……啊。”汪林一边把头埋入杨清的臀肉裡,一边口齿不清的淫叫著、
“為师想干你很久了,嗯,今天就让你尝尝為师的厉害。”林峰此时已经打算把自己的三弟子也变成自己的胯下之臣了。
就这样从白日干到晚上,师徒四人把能想到的姿势全部尝试了一遍,直到三个徒弟全部浑身青青紫紫,沾满了白色的液体林峰才有些意犹未尽的罢手。
“师傅,弟子萧炎有事稟报。”门外传来首徒充满磁性的嗓音,林峰眼中深沉一片,邪邪的笑了。


24.燉肉利器好顶赞——起点同人邪气凛然

依然是那个天字一号房,房间裡到处是水气,衬著那华丽精美的雕琢倒像是仙境一般。欢哥,不,也许马上就不是了,叶欢独自一人静静地趴在北欧女神像前,任强劲的水流击打在身上,一如多年前的景象。可惜物是人非,当年那个用磁性的声音欢快的叫著欢哥的小五如今摇身一变成為了五爷,那憧憬的目光也被墨色掩盖。
“五爷,只有一个人在裡面,很安全。”
“嗯,你出去吧。”沉稳的男声过后,是帘布被撩起的声音以及规律的脚步声。
叶欢仍旧平静的趴在那裡,不為所动,只有微微颤动的睫毛暴露了他内心的复杂。
这假像直到一隻冰冷的手掌放在背上才被打破,他原本放鬆的肌肉顿时从背部开始迅速紧绷起来。
“欢哥,嗯,叶欢?真是好久不见了。”手掌抬起,修长的还带著老茧的手指一路从脊柱慢慢划至尾骨。
“这么多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每当夜深人静时我都在想如果一切都没有发生那该多好,我还是当初傻头傻脑的小五,即使粗茶淡饭也乐在其中,每天上班下班,和朋友打屁聊天。而这一切都被你给毁了,因為你我连家都不敢回,像个丧家之犬似的逃到国外,受了多少罪,死了多少兄弟,你知道吗?我最崇拜最信任的欢哥?”
陈阳的声音如毒蛇一样传入耳中时,叶欢终於忍不住了,他挣扎著想坐起来却被一隻手用力的按住。陈阳从背后打量著叶欢的身体——腰部以下仅用条毛巾围著露出精装有力地小腿,麦色的皮肤虽然不像女人那么细嫩却有一股特殊的吸引力,臀部由於常年运动的关係依旧十分挺翘饱满,再往上是劲瘦的腰,宽厚的肩膀。胸部两点被压住不知道现在什么模样,他记得以前洗澡时看到是深红色的。陈阳禁不住用舌尖舔了舔唇角,眼底暗色一片。
“小五……嗯……我知道我现在没资格要求什么,但你至少给我个体面的死法。”叶欢强装镇定的和身边人商量,他感觉事情好像朝他没有也不敢预料的方向发展了。身上的手逐渐游走在那凸起的臀丘上,隔著浴巾捏弄著饱满的臀肉,甚至不时插入深深的臀缝中。
“我怎么捨得让欢哥死呢?你看你现在还宝刀未老,正值壮年,死了多可惜啊。”布料外的手指突然捅进穴口,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惊喘,陈阳尽情的享受著自己曾经最重要的人的肉体。“你不可能就轻轻鬆松的死掉,太便宜你了。放心,我会让你直到朵朵结婚还活著,活著做我的奴隶。”
“你休想!”叶欢愤怒的直起身来,这次陈阳没有再压著他,只是轻而易举的接住用力击来的一拳,然后嘲弄的看著他踉踉蹌蹌的转身欲逃——那裡有一瓶红酒。
“欢哥你是想誓死捍卫贞洁吗?哈哈。”
叶欢终究是老了,比不上年轻人的体力与灵敏,只是被陈阳一拌一带便面朝上被他压在身下。
用左手将叶欢的手腕握住举到头上,右手分开紧拢的双腿扒掉早已摇摇欲坠的毛巾。陈阳张口含住饱满胸肌上挺立的的乳珠,用牙齿细细碾磨,即使多年过去那裡仍然呈现粉嫩的顏色。“嗯啊……放了我吧,小五,别再折磨欢哥了……啊”回答他的是试探性抠弄穴口的手指,那是陈阳的手。
未经人事的肛门十分紧致乾涩,只一个手指就把穴口撑得满满的,连活动都不能。陈阳在叶焕的哀求声中将手指越送越深,轻轻刮弄著火热的内壁试图找到他的前列腺。
“啊……哈…”叶欢咬著唇努力咽下到口的呻吟以维持住自己最后的尊严。
“啊啊……那裡不要……嗯碰……啊”精壮的身体在体内手指擦过一点时猛地向上弹动了一下,巨大的快感之下他再也顾不上抑制自己的淫声浪语。
陈阳得意的看著以往在自己面前如一座大山般威武高大的欢哥此刻却化身為胯下的荡妇,被调教的欲仙欲死,有骚又浪,连女人都比不上。还有什么比把自己的仇人变成连尊严都没有的奴隶更让你更带劲的吗?
肉穴在接连被刺激前列腺和抽插按摩中终於开了些,继第一根手指后第二根第三根也慢慢捅了进去带给已经欲火焚身的叶欢更大的刺激。
身為青洪代理人之一的他身边从不缺少女人,环肥燕瘦都有。但却从来不曾涉猎过龙阳之好,更别提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了。如今被小五调教的羞耻,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悲愤,身上煽风点火的快感,体内的阵阵异样更加大了身体的敏感度,让他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
陈阳粗喘著摆弄身下这具诱人肉体,他看到叶欢浓密的剑眉紧蹙著,隐忍的张口发出难耐的呻吟,不禁抽出后穴活动的手指送到微张的嘴裡。都说男人全是下半身动物,这话果然不假,沉迷情欲的男人哪还管身上是谁,伸出舌头舔舐送到嘴边的手指,似乎上面腥咸的液体是什么山珍海味一般。
“贱货,真应该让你的小弟看看他们视若神明的欢哥的骚模样,说不定他们也很高兴在你身上来一发。”
“嗯……小五,五爷……啊不要说了……嗯啊。”叶欢口齿不清的抗议,他竟然感觉体内的手不够完全满足他,总是少了点什么。
陈阳见火候差不多了,收手欲把两条长腿扛到肩上,怎奈身下人极其不配合,不是转身要逃就是双腿紧绞,气得他一巴掌扇在那两块肉感十足的胸肌上。
“若是欢哥一直这么不配合,我不介意把我的属下叫过来饱饱眼福,说不定到时你会更有感觉呢,嗯?”最后一个字威胁力十足,叶欢无法想像自己在眾人面前被小五干屁股,只得羞愤的慢慢冲他张开腿。
陈阳此时反而不著急了,他附上叶欢勃起的阴茎力度适中的擼动,欣赏他追寻下身的快感不停挺动下身,劲瘦的腰肢也开始扭了起来。
等叶欢马上就要喷发时及时收了手,任人在那裡嗯嗯啊啊欲秋不满的磨蹭著地板。前面的爽感蔓延至全身,连原本乾涩的后穴都变得湿润起来,再捅进去竟然有黏腻的水声传来。
陈阳微微一笑,把两条大腿盘在腰上,腰部一送,粗长的分身势如破竹的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太大了……嗯要破了啊”叶欢手伸长似乎是要够著什么,两脚紧紧夹住陈阳的腰身也不只是迎合还是抗拒。
“嗯等一会就有的你爽的。”陈阳两手把身下的人死死钉在地上,腰部像打桩机一样大力插入拔出。他的分身在国外就入了珠,本来尺寸就可观的庞然大物现在看上去更加狰狞,效果也远超常人。粗大的龟头加上凹凸不平的珠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摩擦著稚嫩的肠壁,碾磨著前列腺,再加上陈阳有时一使劲可以一举插到最深处,有种开膛破肚的错觉。
“啊嗯……要被干死了……不行了……哈”叶欢爽的要昏过去了,就是以前和那些美女少妇上床也不曾让他如此快乐。他能感觉到陈阳的阴茎使劲操弄他,尤其是前列腺带来的那种又酸又麻又痒的感觉,简直就像那些女人在床上叫的顶到她们花心了一样,让他想尿尿,让他想要更多。他从不知道原来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淫荡,被男人一摸弄就呻吟连连。
陈阳的抽插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大,似乎要把对他的恨都发洩出来。每一下龟头合珠子都务必顶到最深处,慢慢抽出来再使劲捅进去,快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叶欢终於忍不住了,在一次前列腺被狠狠顶到的时候低吼著射了出来,同时后穴也不停地收缩,按摩的陈阳一阵舒爽,他也不再控制索性直接在肠壁深处缴了枪,烫的还沉浸在高潮餘韵的叶欢前面又喷了几股。
“哈……哈”陈阳站起身从上到下打量著他欢哥现在的模样,刚被男人凌辱过,浑身都散发著情欲的气息,遍佈齿痕与青紫,两条笔直的长腿被草的大张开来,屁股间的肛口直接操成了一个小洞,一动就流出一股又一股的红红白白的浊液。
“欢哥,你再也不是那个兄弟们眼中顶天立地的爷们了,嘿嘿,哪个大哥会被小弟操的跟个荡妇似的啊啊只叫,哈哈!”叶欢没有言语,只是抬臂挡住双眼,似乎有晶莹的液体划过眼角。
还少了点什么,陈阳想著。他掏出分身,酝酿了一会对準叶欢麻木的脸射出一道黄色的水流。液体浇的人睁不开眼,散发著刺鼻难闻的气味。
“好了。”陈阳后退几步笑的像个孩子“欢哥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丑。”他看著那人极度糜烂的样子,“不过我喜欢。”陈阳补充道。
***
三年后
叶欢女儿朵朵的婚礼上,光彩照人的新娘挽著他父亲的胳膊一脸幸福的步入红毯,宴请的宾客好友都纷纷夸讚这一对父女简直像兄妹一般。红毯另一头的英俊新浪握住新娘的手与她在牧师的见证下交换戒指,这是世上在幸福美好不过的时刻了。
“啊啊……主人慢点嗯……啊母狗要被草死了……啊哈”与此同时在酒店偏僻的更衣室裡却隐约传来男子浑厚低哑的呻吟以及曖昧的水声。叶欢合身的礼服已经被扯烂掛在身上,跪趴在地毯上被比他小很多的男人干的身体一窜一窜的。
“小母狗,等回家让你尝尝主人的厉害。”陈阳大力揉捏著两办麵团似的屁股肉。
朦朧中叶欢迟钝的想起以前的自己似乎不是这样的,不过,是什么样的呢?混乱的思绪很快就被下体传来的一波又一波浪潮打散了。算了,这样不是挺好吗。叶欢迷迷糊糊想到,接著很快又放任自己浪叫起来。


25.你试过与恐龙做爱吗

“哈……哈”
男子急促的喘息著,他绕过一颗颗树木,越过岩石,穿过灌木丛,他的步伐匆忙凌乱似乎只想儘快远离这片可怕的地方。然而努力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效果,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动静也越来越大。树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树叶也被撞得莎莎作响,就连路上的石子也被震得一跳一跳的,光从这番动静就可以看出追著他的是一个大傢伙。
“嗷……”
终於,男子跑不动了,他绝望地靠在树上任凭追逐者向他扑来。那是一头比霸王龙还要狰狞可怕的巨兽,满嘴利齿,前肢类似迅猛龙粗大锋利,更加发达的后肢可以轻易撑起整个庞大的身体让其在雨林中健步如飞。
“玩够了吗?”看著扑面而来的血盆大口,男子反而收敛了脸上的惊恐之色。他淡淡的问了一句,语调并不高亢,情绪也不激动,但兇猛的恐龙反而顿时刹住了脚步,像小狗一样围著他摇尾乞怜。粗糙的舌头不停的试图舔舐男子光滑的脸,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跡。
这种令人惊骇的关係并不是一朝一夕养成的。
起初对於身边忽然多出来的一个小龙崽子,实验体一号完全是作為备用粮对待的——什么时候想吃了就啃一口,弟弟什么的,能吃吗?不过在被二号收拾了几顿后,大脑已经非常发达的一号学乖了,知道自己这个看似瘦弱的弟弟并不好欺负。
於是日积月累在一号的调教下,对待其他生物血腥残暴的恐怖暴虐龙在二号面前就变成了小天使,会撒娇要抱抱,要陪玩。即使有时候二号会化成人身,也骗不了嗅觉高度灵敏的她。
“嘟嘟嘟”培养池的蜂鸣器响了起来,空气中也穿来甜美的血腥味,显然是那些噁心的研究员引诱他们走出丛林的遮蔽,供一波又一波的投资人或专家参观。
“这些该死的虫子!”二号面目阴沉,拍了拍身边低下的大头。收到讯号的一号高兴地打了个响鼻,主动把弟弟顶到头上坐好,然后隐去身型,从头至尾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而观望台那边已经开始骚动起来。
“怎么回事,暴虐龙不见了!”克雷尔惊慌的拨动调控台,然而热感应器上始终一片空白。旁边军队出身的欧文则发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他慢慢走近左侧落地窗,凝神注视,一滴冷汗从额角划过。
“克雷尔,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他指著围墙上一道又一道爬行留下的巨大痕跡。
“笼中之鸟应该飞走了,笼子已经空了。让我们看看她留下了什么线索没。”欧文让克雷尔打开通往外面的大门,率先走了出去,两个研究员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
茂密的雨林把天空都遮住了,不仅是鸟鸣连虫子的叫声都没有,显得周围的环境更加阴森。欧文一行人小心翼翼寻找有用的线索,不放过一丝角落。
“哢嚓 ……”
”小心。“本就紧张的人们听到树枝被踩后发出的动静更加惊慌,他们死死盯著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有不对拔腿就跑。
“请帮帮我。”一道修长的人影从树丛间蹣跚著跑出来,那是一个充满异域风情的美男子——白色的短髮,薑黄色的眼眸,五官深刻,即使衣衫襤褸也无损他的魅力。
男子看向虽然依然警惕但神情明显放鬆不少的人们,眼中似有一道猩红的光芒闪过。开口仍是无助悦耳的。“我玩极限跳伞时误掉进了这个地方,虽然担惊受怕了很久但总算等到同类了,求你们救我出去。”
其实男子的话存在著许多疑点,不过还不等欧文细细盘查,克雷尔惊恐的尖叫就从对讲机传出来,迴响在这片死寂的地方。
“该死,欧文,汤姆,兰德尔,她没走还在培养池裡!你们快点出来!快!快!”
来不及多想,附近的地面已经开始震动起来,沉重的脚步声离这裡越来越近。“嗷……”暴虐龙捕食前的嚎叫让在场所有人都白了脸孔。
“快跑!”欧文一马当先拉住男子的手腕转身欲逃,却反被带的往后倒去。
“来不及了。”迎著欧文愤怒不解的眼光,男子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轻轻说道。
“啊啊……”成年暴虐龙的速度每秒堪比一法拉利跑车,人类的双腿还没迈几下就已经被追上了。佈满利齿得大嘴一口一个没一会就把两个研究员下了肚。
“真惨”男子夸张的用手指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泪水。
“你……”看著眼前的情景,欧文质问的话语还没说完就感到脖子一痛,再也没有了意识。
***
欧文是被身下的震动震醒的,“唔,好痛。”他揉著酸痛的脖子坐起来,惊讶的发现他现在正跟噩梦裡一样坐在暴虐龙的背上,而那个神秘的男子竟然在给她身上的伤口涂药,旁边放著每只恐龙体内都会被安置的定位仪。
“照这个速度,再过五分鐘我们就会到游客体验中心了。”男子扔掉定位仪,以非人的速度抢过对向他的枪支,揉碎。
“暴虐龙会杀死所有人的,决不能放他去那裡。你肯定有办法转向。”欧文试图用2000名游客的生命说服男子合作。可惜他的努力註定不会有效果,因為他面前的并不是人,这从男子眼底猩红的血光就能看出来。
“是的,我能做到。求我,让我看到你的诚意。”一号在看到欧文眼裡亮起的希望之光后恶劣的补充。
“我该怎么做?”形式比人强,欧文强忍住怒火,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试过在恐龙背上做爱吗。”一号说完就朗笑著扑上去,含住欧文因惊讶而大张的双唇。
“你还有四分鐘。”他抓住欧文推搡的手臂,然后满意的看到身下瞬间僵住的动作。将紧身上衣卷到胸口以上,恰好露出光滑饱满的胸肌,以及上面两粒浅褐色的乳头。一号低头含住一颗肉丁,犬齿轻咬竟给欧文一种要被咬穿的错觉。
等把两颗乳粒都啃得湿漉漉红艳艳的,灵活的舌尖舔过紧绷的小腹,然后挑逗起圆圆的肚脐。
“唔……哈啊”欧文一身坚实的肌肉绷得更加分明,他努力克制住下腹部引起的想尿尿的感觉。然而这还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的几十分鐘,他敢用他的小兄弟打赌绝对超过了五分鐘,欧文体会到了有生以来从没体会过的地狱般的感受,原来过度的快感也会变成折磨。
“啊啊……嗯不要了……要死了……啊要被干死了啊啊啊。”做爱的体位已经由狗爬式变為侧躺式。欧文的一条腿朝上高举,把两腿间深藏的穴口充分的暴露出来,以便使身后人插入更深的部位。这个姿势正好每一下都能让龟头戳到菊心,顺便碾磨一番,爽的大腿都抽筋了。
“啪啪啪”阴茎与肠肉不停地摩擦在肛门处搅出了白色的泡沫,混著肠液流下大腿。
恐龙一直晃动的身体更是加快了抽查的频率,终於随著后穴的又一次高潮,一号闷哼一声深深射在了裡面。
欧文疲惫的摊在恐龙背上,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一罐装满热牛奶的容器。
“你的诚意我收到了,放心,我们还不想那么早就暴露在眾人眼前。”一号在欧文耳边低语,然后一脚把他揣进暴虐龙第三次路过的湖裡。
等欧文挣扎著游到岸边时,早已没有了一人一龙的身影。


26.在弟弟面前被侵犯

“扎克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非要进入禁林我们现在也就不会迷路!更不会被一隻大恐龙差点吃掉!”格雷边跑边对同样慌不择路的哥哥抱怨道。
“得了,你就不能说点有用的吗?”扎克十分讨厌弟弟的指责,他努力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天已经快黑了,而他们对回去的陆还一点头绪都没有。
鲜有人烟的丛林是各种猛兽以及食肉恐龙的天堂,你永远也不会知道身边的树丛裡下一刻会蹦出什么。
20分鐘前两兄弟还正乘坐旋转球在宽广的草原上欣赏戏水的雷龙与成群结队的腕龙,结果好奇心旺盛的扎克发现了一处通往禁林的缺口,他用侏罗纪世界探险的诱惑说服了有些不情愿的弟弟,开始了这场冲动的冒险。而私自行动的两个人很快就发现好奇心害死猫简直是為他们量身定做的,仅在丛林裡呆了几分鐘就碰上了食物链最顶端的霸主,这也是格雷与扎克此刻会在毫无人烟的地方上演极限追踪的原因。
“快看,树上有个房子!”格雷惊喜的指著不远处一颗大树上搭建的一座精緻的小木屋。而当气喘吁吁的两人爬上树顶时,显然没想到屋裡居然住著人。
一身越野装扮的男子背对著他们擦拭手中的枪支,白色的头髮在阳光的照耀下尤其耀眼。听到响动,他转过身微笑的看著一脸警惕和不安的不速之客们。
格雷注视著眼前的陌生人,却总觉得有股亲切的熟悉感,就好像在哪裡见过似的。当然他可不是指宝玉见黛玉美丽多姿而脱口而出的那种“这个妹妹我原是见过得”熟悉感(儘管他确实很帅),而这种感觉在男子笑问他巧克力好吃吗后最终得到了肯定。
“你好,我是格雷,这是我的哥哥扎克。”格雷兴奋地向意中人介绍自己,顺便介绍一下他的哥哥。和单纯快乐的弟弟不同,扎克此刻的心情却复杂多了,他清楚地感到在刚刚握手时男子的尾指轻轻在他手心扣了扣,那是一个充满暗示意味的信号。
扎克飞快的收回右手,但手心却一直残留著微微的酥麻感。
“如果你们不介意,今天可以睡在我的底盘。你知道。”男子帅气的耸耸肩“身為一个生物学家,我总需要在近距离观察目标期间搭几座营地以供我长期居住。”
又惊又怕还歷经长途跋涉的两人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了,在他们看来和一个有著丰富经验的野外专家在一起无疑会安全的多,再说他们也没有丁点力气继续寻找回去的道路。
太阳渐渐下山,林间传来各种鸟啼和虫鸣,如果不考虑周围危险的环境,听著乐曲入睡也是一种不错的享受。
儘管木屋内不可以生火也不可以点灯,但地板上铺著不知名动物的毛皮,踩上去毛茸茸暖乎乎的,男子还為他们提供了高级睡袋,本以為会睡不著的两兄弟却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远离城市的岛屿有著繁华所没有的满天星辰,无数的星光镶嵌在黑丝绒的幕布上给索拿岛平添一份静謐。
扎克是被脸上的触感唤醒的,略带薄茧的手指划过笔挺的鼻樑,落在饱满的唇上。在微弱光线裡的男子比白天更增一分妖异——白天浑圆的瞳孔在晚上竟然是竖直的。
扎克坚信他一定是入魔了,不然為什么只对美女感兴趣的他此时竟不舍躲开脸上流连的手。男子被他一副英勇就义的神情逗笑了,俊美的脸凑上来在眼瞼和额头上留下一连串轻吻安抚了少年紧张的情绪。
扎克被牵引著爬出睡袋,随著不知不觉得脚步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散落在地,少年虽然青涩但已初有轮廓的身体就这样暴露在陌生人的面前。
***
格雷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有一隻大恐龙在兴奋地追他,还留了一路的口水,而且附近也似乎隐隐约约有什么声音传来。还肉呼呼的手揉了揉眼睛,格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哈啊……嗯……轻点。”
曖昧的呻吟儘管已经努力调低了音量仍然十分清晰的传入格雷的耳中。脑海中的小人尖叫著对他说不要看,在他翻了一个身面向声源处后绝望的发出了一声叹息。
“停下”缠绵的人影警觉地向角落看去,在格雷梦囈的嘟囔了几句后才小心的继续草干了起来。
在自由之都长大的格雷对性已经有了初步瞭解,接著昏暗的星光,他能看到扎克骑在意中人的身上上下起伏,脸上的表情似愉悦又似痛苦。他把手指塞进嘴裡堵住快要发出的呻吟。
2号躺在鬆软的地毯上,下体被湿热的肠壁紧紧包裹,他不时挺动胯部在扎克坐下来的时候狠狠一撞让阴茎能通到更深的地方,桶得扎克直哆嗦。
“嗯……嗯我不行了……啊。”扎克在体内的前列前又一次被重重碾磨过后再也支持不住了,他无力的瘫在二号的身上,后穴情不自禁的收缩给阴茎带来更多快感。
“你可真没用,你的女朋友是不是一直欲求不满啊。”二号嫌弃的把扎克推到地上,阴茎离开后穴发出响亮的啵声,他把扎克的腿分的更大几乎成一字型,躲在被窝裡的格雷都可以隐约看到哥哥两腿间的肛门,褶皱的穴口还没有合拢,这导致裡面的肠液流了一地,晶亮的液体在地板上十分显眼。
二号似乎不经意见瞥了眼格雷的方向,他唇角微微勾起并没有揭发偷窥者行径的打算,反而调整角度让格雷看的更清楚。
“嗯……快进来啊……啊啊啊”扎克犹有未尽的勾起两期摩擦著男人坚实的腰身,两手也不闲著,一手擼动自己的分身一手玩弄著受冷落的乳头。
二号把少年两腿往前一拉腰部一挺,没有打招呼就直接插进了湿润的后穴,然后深入浅出的抽查起来。扎克被干的嗯嗯啊啊直叫,好在还记得弟弟仍睡在屋裡不敢放生叫床,只是发出抽泣般的喘息声。
格雷看著哥哥和男子还尝试了老汉推车,狗爬式好几个体位,整场性事持续了几个小时,这还是二号体谅扎克明天还要赶路才意犹未尽的放了手,不然他能折腾到天亮。
而格雷也在哥哥和二号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才合上眼进入梦乡。


27.蠢作者不知道叫什么好

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欧文发誓他绝不会今天踏进游客中心的大门。外面四处閒逛的暴虐龙至今还没有找到,而始作俑者竟然身处人群中心与克雷尔,扎克,格雷他们谈的正欢。
“嘿欧文,我要向你介绍一个人!”克雷尔眼尖的喊住转身欲走的欧文,她不由分把欧文拉到谈话队伍中有一种推崇之至的语气向他介绍不久前刚把他干的欲仙欲死的二号。
“这位不愿透露名字的先生救了我两个外甥的命。谢天谢地,他们在野外遇上了一个好心人,而不是进了某只恐龙的肚子裡,如果我姐姐知道会杀了我的!”克雷尔把胸部拍的波涛汹涌,完全没有注意到在场男士微妙的表情。除了二号之外,他的微笑似乎已经长在了那张英俊逼人的脸上。
游客大厅裡人来人往并不是一个适合交谈的场所,几人的话语在多次淹没在嘈杂之中后,便另开了一个vip房间,那裡无疑会安静许多。
“欧文,其实我今天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要拜託你。”克雷尔并不是一个过於感性的人,她没过多久就收回了私人情感,重新变成冷静理智的侏罗纪公园运营主管。
“我知道你有一群特殊的宠物,抱歉,朋友。”克雷尔注意到欧文微皱的眉峰及时改口道。“我们现在无法定位暴虐龙也就是实验体一号的位置,这给我们的灭杀行动增加了许多困难。而如果有迅猛龙的帮助无疑会方便许多。它们的嗅觉与听觉高度发达,可以嗅到几公里以外暴虐龙的气味,你可以指挥它们找到她。”
无论是来自军方的强大压力还是和克雷尔的私人关係,欧文都很难拒绝这个提议,儘管他和朋友们关係紧密,但一方是人一方是龙,该怎样选择不言而喻,或许这也是人类的劣根性。
在正事谈的差不多后,两个当了半天壁画的孩子纷纷表示想要去看看欧文的宠物。每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英雄梦,而在他们看来拥有一群迅猛龙做宠物简直帅呆了,就像电影裡一样。
欧文一直在犹豫,他很想告诉其他人离二号能多远有多远,这个男人的可怕和凶名在外的暴虐龙不相上下。而他却没有理由证明自己劝说的可信度,毕竟昏迷之后的经歷他现在想来还脸红心跳,不能為外人道也。
他也不敢告诉别人二号的真实身份,因為他不知道二号是怎样联繫暴虐龙的。如果这边抓住二号那边暴虐龙就冲进游客中间大开杀戒,这后果太过严重谁都承担不起。
“失陪一下,我去趟洗手间。”欧文冲眾人说道,他需要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以防一时冲动酿成大错。
“我也去。”在欧文走后不久,二号也站起来冲明显对他还没说够的几人微微欠身,转身走出贵宾室。
正在镜子前洗手的欧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进来的身后男人推搡进了厕所隔间,豪华的卫生间此时并没有游客,但这不代表一会也不会进来人。
“你疯了!”欧文压低声音对男人吼道,他心底的惧意让他不敢动手,即使身為一名退伍军人从他的肌肉就可以看出其身手不凡。
“嘘”二号修长的食指抵在欧文嘴边,止住了接下来的一连串质问。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只要人类不出手,我们是不会主动攻击的。”欧文并没有注意到二号话语裡的违和感,比如為什么是你们人类,他只听到了不会主动攻击的保证,然后松了一口气。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憋屈过了,而这种憋屈在听到二号问你要怎么报答我时达到了顶峰。
“这裡太危险了,换个地方。”欧文忍著心中的愤怒说道,此时二号已经把手伸进紧身T恤裡了。
“每次衣服都穿的这么紧,你是想勾引我吗?不想做也可以,但你要帮我咬。”迎著他不敢置信的目光,二号表现的十分理直气壮,就好像刚刚说的是请我吃饭一样自然。
你要是出现在战场一定最先弄死你,或者给迅猛龙加餐也不错,欧文心裡发狠,慢慢蹲下身子。随著裤子拉鍊的拉开,一个趾高气扬的大傢伙跳了出来,跟鼻子打了个招呼。
先用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柱身,觉得没有让他特别受不了的气味才张口含住整个分身,生涩的像吃冰棒一样吮吸,期间几次牙齿不小心咬到阴茎。
“嘎吱”卫生间的门打开了,几个打打闹闹的男生走了进来。二号看著胯下性感强壮的男人此时却两腮撑得鼓鼓的,眼裡含著生理性泪水,整个人紧张的僵在了那裡。
他恶劣的把阴茎又往裡挺了挺,欧文被插得差点想吐出来,又不敢发出声音。他抱著早死早超生的信念小心翼翼的粗大的一条整个吞进喉咙裡,用紧缩的喉头带给二号无上的快感。
那几个男生终於走了,二号也在抽插了几下后射入欧文已经发酸的嘴裡。
“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两个男人是一起回来的,这时克雷尔已经先行离开了,為了收拾暴虐龙她还有许多事要忙。
***
“这就是你的朋友们?”
扎克和格雷趴在栏杆上,羡慕的看著园中跑动的迅猛龙们,有一股偷偷抱一隻回家自己养的冲动。
欧文和黑人助手Barry则没那么开心,深知恐龙习性的他们发现今天的迅猛龙格外的躁动不安,就连平时喜爱的追逐游戏都不屑一顾了。
“啊啊啊……救命啊”
桥上一个小伙子想拿绳索套住玩命狂奔的猪,却不慎反被带著掉了下去,下麵正是几隻狂躁的迅猛龙。
“你们呆著别别动。”欧文制止了要开枪阻止恐龙伤人的工作人员,準备自己进去把青年救出来。
“我和你一块去吧。”二号提议,欧文本打算拒绝,但又想到他的身份以及如果被伤到也不错就爽快的同意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要在场所有紧张的人都以為他们面对的是小猫小狗,而不是食人的恐龙。看那在另一个男人掌下俯首贴耳的小模样,喉咙裡呼嚕呼嚕的,就差伸出舌头舔手了。几隻迅猛龙围著二号或打滚或卖萌,乖乖的任他抚摸,从头到尾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园裡另一边偷偷溜走的两人,这让原本以為不死也会丢半条命的那个小伙子高兴地快哭出来。
“好帅啊~~”这是其他人。
“……”这是欧文。


28.洛丽塔(恋童+拳交)

我的名字叫桃乐莉.海兹,作為一个11岁的男孩子,拥有这样一个充满少女气息的名字还是拜我早夭的姐姐所赐,母亲把对刚1岁就病逝的女儿满腔思念寄託在了刚出生的小儿子身上。
而奇妙的是,我越长越像姐姐,一样的褐色卷髮,金棕色眼珠,西班牙南部的阳光赋予健康的肤色和匀称的身板,不过疯疯癲癲无法无天的性格可能是我与生俱来的。
我的人生可以分為两部分,认识亨伯特之前的短暂童年,以及认识亨伯特之后的迅速成熟。当我写到这儿时,亨伯特正在给我们的猫糖饼洗澡,连相隔一个客厅的距离都挡不住糖饼凄厉的尖叫以及亨伯特的抱怨。这只苗条高傲的英国短毛猫不幸的被他喂成了一隻硕大的毛球,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凑到他脚边喵喵取宠,平日裡更喜欢窝在我怀裡或看两隻公猫為她打架。
亨伯特是一个讨人喜欢的男人,只要他乐意他甚至可以让所有的法国小妞為他神魂颠倒,用他的话说,就是养成了不过意留心妇人的习惯,以免她们飘飘然,满面通红的坐到他冰冷的腿上。可惜他遇到了我,一辈子只能牢牢地栓在我身边,对此,他倒是挺乐在其中的。
我仍能记得我们初次相见时的情景,从花田回来时遇到坐在客厅裡与母亲相谈甚欢的男人,笑声像大提琴一样低沉悦耳,举止优雅,有一种抑鬱但格外诱人的风度。听见母亲的招呼声后他转头看向我,那时在风中,在花粉和尘埃裡奔跑的,沾著青草气息的12岁男孩。
他后来告诉我,当时我的模样点燃了他眼中蔚蓝的火焰,他知道那个孩子就是他一直要找的洛丽塔,他梦寐以求的“裡维艾拉”之恋。
亨伯特成為我们家的房客让我母亲高兴不已,不仅是从此多了一笔不菲的额外收入,还有谁不希望能多看几眼外表迷人的男子呢?另亨伯特很能讨她的欢心,这从不过几天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接我放学回家,带我去玩等就可以看出来了。
身為一个12岁的孩子,我对亨伯特的情绪模糊又敏感。我可以清晰感受到他对我的热切喜爱,他总是用大手抱住我稚嫩的手掌,有时轻轻抠弄我的手心;用手帕擦去脸上的汗水,顺便在额角留下火热一吻;对於我的要求,无论是任性的还是合理的,他只有一个回答,那就是纵容。我也曾迷惑过他看我眼神,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狮子看待羚羊,透露出强烈的饥饿和渴望感。这和他一贯的绅士风度可毫不相符。
让我对他的本性有一丝瞭解的,还是两个月后的一件事。
我站在树下揉眼睛,让眼裡的沙子更容易随眼泪流出来,但偶然路过的他却执意用大手捧起我的脸颊,好像我的眼已经瞎了似的。
“我没事,不用你插手……”剩下的话被我自动吞入了腹中,我承认那一瞬间我被他狂热的表情吓住了,只好囔囔的答应他的帮助。然而当火热的舌尖舔过颤抖的眼瞼,吮吸眼角的泪水,我明白这行為绝不是一个正常的大人对孩子做的。
“亲爱的,我要加薪。”亨伯特委屈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写作,他从浴室裡出来,就像从海裡刚上岸,抱著一脸生无可恋的糖饼。我先给他们拿毛巾擦身,糖饼一鬆手就飞快的跑走了,只剩下越大越幼稚的中年男人裹著毛巾抱著我。
18岁的我和他只差了半个头,毕竟一米九的个头不是谁都能拥有的。他乖乖坐在我身边看我继续写完剩餘部分,脸上的表情既尷尬又得意。
在亨伯特的安排下,起码我坚信这裡面一定有他的手脚,我的母亲海兹夫人变成了班纳特太太,班纳特先生是一个胖胖的富商,不善於与女人打交道的他对我的母亲也是他的妻子很是推崇,婚后一年裡两个人就给我添了一个妹妹。新生儿分去母亲绝大部分精力,这给了亨伯特终日与我在一起的绝佳理由。
他开始伺候我起床穿衣,在我早上穿一隻袜子时叫我罗,将我抱在怀裡轻唤我的小名洛丽塔,当我被他的骚扰弄得咯咯直笑时又叫我小妖精。夏令营中途他把我接出来,我们两个打算一起去旅游。可惜拜他那瓶愚蠢的安眠药所赐,这场旅游到变成了我们的蜜月行。这是我和他记忆裡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以至於我仍可以轻而易举的忆起那场面的任何细节。
“罗,你睡著了吗?”
我躺在旅馆的床上,睁开大眼睛望著他,不清楚為什么亨伯特变得如此沮丧。他拼命併拢双腿试图掩盖两腿间高高翘起的,丑陋的东西。
”过来。“我命令他驯服的跪在床边,然后把赤裸的脚掌踩在那张野蛮又漂亮的脸上。亨伯特当然不会感受到屈辱,相反,他高兴极了,一个劲的用双唇亲吻我的脚心,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禁不住笑倒在了床上。这就像是一个挑逗的讯号,起码亨伯特是这样认為的,他迅速脱掉上衣露出精壮的胸膛,解开腰带,踩掉鞋子与我滚作一团。
说实话,我还没有到產生性欲的年纪,看待赤裸的他与其说是床伴不如说是一道可口的大餐。比如褐色的乳头,柔软又有弹性,一咬亨伯特就会发出低沉的呻吟。我用舌头舔弄中间的乳孔把小小的乳粒吸进嘴裡,好似回到了婴儿吃奶的时候。等把两个小东西弄得湿漉漉可怜兮兮的,男人下身张牙舞爪的阴茎吸引了我的注意,虽然那东西我也有,但是未成年的成年人无论是形状还是顏色都有很大差别。亨伯特脸颊通红,期待的望著我玩他的私密之物。我的手劲并不小,下手也没多大怜惜,有时好奇的拿指甲扣弄马眼看裡面溜出粘稠的液体,有时痒痒龟头和冠状沟,观察对方会有什么反应。
“嗯……不啊不行了……嗯啊小妖精你弄得我好爽……哈啊。”亨伯特叫床叫的很凶,对痛苦的忍耐力也很高。他已经被快感淹没了却还控制著自己任我折磨。他已经射了一股又一股,我就像挤牛奶一样从他身上榨取乳白色的液体。
亨伯特张开的大腿露出裡面隐藏的肛门,我感兴趣的把腿摆成M型好让我将那朵小花看清楚。褶皱的穴肉旁还长了一点毛髮显得十分可爱。
孩子纤细的一根手指对它来说还是很轻鬆的,肠肉紧紧地包裹住外来物,一伸一缩的有点像充满弹性的橡皮筋。
“啊……啊”亨伯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最隐秘的连自己都没见过的部位被孩子插进去这件事让他羞耻,却更加快感十足。
贪婪的后穴很快不满足一根手指了,它开始分泌液体,蠕动著吞下第二根第三根甚至第五根手指。亨伯特此时已经眼神迷茫,完全沉溺在下身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裡,每当手指在肠壁瘙痒或快速进出时,他都会猛地挺起身子扭动腰肢,也不知是抗拒还是迎合,粗长的下体也跟著甩来甩去。
我本打算这样就结束了的,但当我要把手抽回时,他不小心猛地一坐,我的手就整个都捅进了他的后穴裡。亨伯特两眼一下子睁大,喉咙裡发出一声似哭泣又似尖叫的喘息,阴茎直接就射了出来,那后穴也紧紧绞住我的手不放,不停收缩,想必他是前面和后面同时高潮了。
我小心的把手抽出来,看著那处本来紧闭的小花竟然被开成了一个黑洞,洞中缓缓溜出浑浊的液体,弄脏了床铺。亨伯特还没有缓过劲来,他瘫在床上四张大张,浑身充满了被陵虐的气息。
从那以后,我们的关係就变了,变得更加成人化。我彻底看清了他的本质,不过我并不害怕,也不反感,说实话陪亨伯特做这种游戏其实也挺好玩的。
不久,他在外面买了一套新房子,把我也接了进去。基本上我是在那裡长大的,直到今天,我们仍生活在一起。
“亲爱的,你写完了吗”亨伯特耐著性子看我落下最后一笔,他欲求不满的凑上来亲我的唇角,发出浓烈的性暗示。
“你想一直躺到明天中午吗。”我好笑的使劲掐了一把他的大屁股,与亨伯特相拥著向卧室走去。



29.惊声尖叫

刚满10岁的玛丽和家人无聊的坐在游客大厅,身边是许多跟他们一样的游客,听著一直在重播的抱歉通知。
“妈妈,為什么他们要我们呆在这裡不能出去呢?我想去看大恐龙。”玛丽细声细气的发表意见。
“宝贝儿,我们今晚就要坐船离开了,回去妈妈带你去海洋馆看海豚好不好。”一身正装的女士忍住心中对侏罗纪公园的不满,仍然在耐心安抚自己的女儿。见鬼,他们5个小时前被突然要求立刻返回游客中心,询问工作人员他们给出的理由竟然是可笑的设施故障,什么时候修好也不知道,如今又突然把所有游客都遣返,公园是把游客当猴耍吗?
侏罗纪公园高层一面要安抚严重不满的游客,一面又要加派人手搜寻在外游荡的暴虐龙,实在苦不堪言,这段时间大大小小的会议就没有停过。
而这边被军方给予厚望的迅猛龙探查队也没有很大进展,反而给一切有蒙上了一层迷云。在欧文的有意无意下,二号并没有参与这次行动,他由Barry陪同呆在营地裡,看著欧文帅气的跨上摩托车带领一队迅猛龙飞驰而去的身影,表情意味不明。
装备齐全的搜寻队被带到了一片密林与草地的交界处,迅猛龙们发出卡卡的交流声后就只在原地焦躁的转来转去再也不肯多走一步了。欧文等人谨慎的拨开灌木丛,想像中的暴虐龙并没有出现,原地只留下一个巨大的脚印,光脚掌就有半人大小。
“她跑了。”Vic Hoskins虽失望也松了口气,毕竟要亲自面对一隻食物链顶端霸主,还要近距离接触实在需要勇气。
“更糟糕,你们过来看一看这个。”不远处欧文扒开一处草丛对围成一圈的人们说道。那是另一对巨大的脚印,一模一样的尺寸和形状。
“也就是说,还有一隻暴虐龙。”Vic Hoskins倒吸一口冷气,哆嗦著下了结论。
“这不可能!”一个研究所出来的陪同人员尖叫著反驳道,应著眾人惊讶不解的目光解释“刚开始的确一共有两隻暴虐龙幼崽出生,但在吴博士把它们放到一个培养池后,那只先出生的就把同伴当零嘴吃了。”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事发当天监视器故障,等他们修好机器后那只红眼暴虐龙已经不见了。
眾人并没有花太多时间疑惑,因為他们发现等在原地的迅猛龙跑了,趁著头上枷锁被解下的功夫,几隻恐龙一溜烟就消失在了丛林裡。留下眾人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只能干瞪眼。
两隻暴虐龙的出现打乱了所有的部署计画,一隻就足够让他们头疼了,如果还有一隻大傢伙,老天,事情已经超出了人类的掌控范围。
似乎麻烦总是成对出现似的,欧文接到基地来自Barry的电话,Barry抱歉的通知他自己被打晕了,刚醒过来发现二号也神秘失踪。
“现在还能更糟吗?”一名成员苦笑著说道,先是追踪任务失败,紧跟著竟然发现不止一隻暴虐龙游荡在外,迅猛龙也趁机跑了,似乎还嫌不够乱似的充满谜团的二号也不见了。
“吧嗒”地上的小石子有节奏的跳了一下。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们此刻都有了一种可怕的猜测。
“嘣……”沉重的脚步声将这种可能变為了现实。
“现在才是最糟的。”Vic Hoskins冲士兵们吼道“所有人準备,听我命令开火!”
他们还不知道究竟有几隻暴虐龙,只能原地围成一个圆圈,等待声音的主人越走越近。
树叶哗啦哗啦作响,叫的在场眾人更加紧张了。“开……what the fuck!等等!”Vic Hoskin在看清树林裡逐渐出现的身影时急忙制止了士兵试图开枪的行為。那是一头腕龙,虽然更大,但是人家是素食主义者。它的嘴裡叼著一个小小的木牌,看到那么多人虎视眈眈的围著它不禁有些局促不安,它一不安就控制不住自己。迎著那么多人的目光,腕龙胆怯的叫了一声,然后哗啦一阵异味,好大一坨和谐就摊在了地上。腕龙把牌子一丢,慢悠悠的走了,留下眾人看著就躺在和谐边上的牌子,谁也没勇气去捡。
究竟最后是谁捡的暂且不提,5分鐘后,欧文手捧木牌高声念出了上面的字体:“人类有两条路可选——一条是立即撤离索拿岛,不再干涉恐龙的繁衍,相信你们也看到了侏罗纪公园隐藏的隐患;还有一条,就是继续这些行动,然后等著暴虐龙进入游客中心把那裡变成真正的地狱。”
这是一个艰难的抉择,不论怎么选都不是什么理想结果。
“我们应该继续……”Vic Hoskins的发言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电话被接听后是游客区域负责人的声音,还有慌乱的尖叫声以及嘈杂的其他背景声音。
“请求支援!游客中心刚刚被漫天的翼龙包围了,许多游客被翼龙攻击受伤,目前暂无人员死亡。”
侏罗纪公园完了,所有人都想到,在这场事故发生后,无论有没有人出现伤亡,游客们都不会选择相信这裡了,这座耗资巨大的主题公园会像最初一样被关闭。
“我觉得我们别无选择了。”欧文无奈的说道。
“我们中了调虎离山计。”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赶回去,克雷尔和扎克格雷还在游客中心,而在现在无人防守时,那些墙上的划痕是真是假不重要,暴虐龙说不定真的可以从墙上爬过去。到时候才是黄鼠狼进了鸡窝——遍地是肉。
***
游客中心的大厅内,哀鸿遍野。伤患们躺在空地上痛苦的呻吟著,他们的亲属则陪在他们身边一个劲的抹眼泪。没事的人们此时也心有戚戚焉的坐在一起,心底暗暗发誓如果不让律师起诉这个公园他们就是猪,而如果他们再来这个公园那就是猪狗不如。
克雷尔和两个外甥狼狈的坐在窗边上,她惊恐的觉得她的老姐知到消息后一定会把她给生撕了,这种心理一直持续到她对上窗外向内注视的巨大眼珠,红色的瞳孔透著说不出的血腥与不详。
“啊啊啊啊……啊啊啊。”惊恐的尖叫声引起大厅内所有游客的注意,紧接著,尖叫声接二连三的响了起来。


30.我怕被你压死

“奶奶,然后呢?那条大恐龙吃人了吗?”金髮的小女孩摇著奶奶克雷尔的手臂追问道,她对后面的故事又害怕又好奇。
“没有,至今人们也不知道它為什么要这样做。”如今已经60多岁克雷尔从那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变為了一位面容慈祥满头银髮的老太太,她坐在摇椅上一边品尝杜松子酒一边给孙女将故事。
当年侏罗纪公园发生的经歷让她至今都难以忘怀。克雷尔望著小女孩稚嫩的脸庞,思绪渐渐飘远,又回到那个惊险时刻……
“吼……”
红色眼睛的暴虐龙似乎很满意他带来的效果,他得意而响亮的冲著大厅内的人群高吼了一声,引发了更大规模的恐慌和尖叫。
“呜呜……爸爸,妈妈,我好害怕!呜呜。”
“喂,是公园管理人员吗!上帝!為什么窗外会出现一隻食肉恐龙!我不管,你们一定要赶过来!要十分鐘?哈,那时候我们已经变成一坨肉了!见鬼!”
门外突然出现的暴虐龙成為了压垮游客内心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们疯狂的给侏罗纪公园施压希望派出强有力的救援人员,离开索拿岛估计已经成了所有人的目标。
不久前大量翼龙的袭击摧毁了游客中心几乎所有的保安力量,而更有威胁的军队则正好全部出去追捕暴虐龙了,这也造成了游客中心此刻的危机局面。
“吼。”
暴怒龙又叫了一声,他并没有攻击大门试图破门而入,只是守在屋外逼迫游客联繫能够联繫到的所有有关人员。
“扎克,格雷,你们还好吗?”克雷尔询问人群中的两个外甥,他们已经换了一个远离窗户和门的位置,对於两个少年来说这几天经歷的一切未免太过刺激了,她怕吓坏了他们。
“我想我们还可以。”扎克牵著弟弟的手,儘管脸色发白但好在还算镇定。克雷尔这才放心的给欧文打电话寻求帮助,在得到对方很快就可以到达时略松了一口气。
“姨妈。”身边的格雷捅了捅克雷尔。
“等一下,我在跟欧文说事情,”克雷尔正在向欧文抒发自己的惊恐,有点不高兴被别人打断。
“姨妈,你必须看看这个。”这次是扎克又狠狠捅了克雷尔一下。
克雷尔这才不情愿的抬起头来,“哦,我的上帝……”手上的手机顿时掉在了地上。在另一面的窗外,也出现了一隻巨大的眼睛,虽然这个瞳孔是薑黄色的,但毫无疑问也是一隻暴虐龙。
克雷尔捡起手机,用梦游班的嗓音对欧文说道:“这裡刚刚又出现了一隻暴虐龙。”
“奶奶你在发呆吗?”孙女稚气的话语唤醒了沉浸在记忆的克雷尔,人老了总是喜欢回忆过去。
“最后怎么样了?”小女孩对最后的结局还是很感兴趣的
“最后啊,最后包括我们所有人都被闻讯赶来的海上救援队救走了,那两隻暴虐龙在救援队赶来之前就神奇的消失了,似乎他们本来就只是想吓唬一下我们,赶我们走罢了。”
“确实,比起膘肥体壮的其他恐龙,人类对於暴虐龙来说实在太瘦小了还不够他们塞牙缝的。”孩子气的撇撇嘴克,赖尔在孙女催促的目光中继续讲道:“侏罗纪公园在民眾的抗议声中很快就关门了,政府為了不让悲剧再一次上演隔离了索拿岛為代表的相关几个小岛,让裡面的生态自然发展,只在裡面设立了一个观察站以防出现什么不可预测的变化。”
“那欧文爷爷呢?你為什么没有跟欧文爷爷在一起?”
“他自愿留在索拿岛当观察员了,说是要相应心灵的号召与大自然融為一体,我可不愿意和恐龙争一个男人,那也太悲惨了。”
“扎克和格雷舅舅也是观察者吗,我看到他们也经常往那边跑。”
他们当然不是了,至於為什么放著舒适安全的生活不过经常跑到索拿岛去活受罪,你可以理解成男人都有抖M的隐藏属性。”
虽然小女孩对这些话似懂非懂,不过看到奶奶说完后开心的哈哈大笑她也配合的笑了起来。


关於欧文的小剧场~

欧文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一隻迅猛龙。它打量了一下四周,床还是那张床,屋子也还是观察站简陋的屋子,只有自己变态了。
“欧文,你在磨蹭什么呢。”一隻别為他為什么他就是知道这是Barry的迅猛龙大大咧咧的推开房门,催促他快点洗脸刷牙。
Barry估计是被他仍然迷糊的动作逼急了,一把抓住刚做完的欧文迅速的出门直奔一个方向跑去,身边还有同样的迅猛龙在奔跑,脸上充满了期待。
“我们要去哪裡?”欧文很佩服自己在三观都碎掉的情况下还能保持镇定。
“你竟然忘了!”Barry见鬼一样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一个月前就盼望著今天吗。二号殿下将在今天从眾多恐龙中挑选一隻作為自己的床伴。“
”成為床伴还有这么多龙抢?”欧文觉得二号这名字有点熟悉,不过他的主要关注点在后半句话上。
“你今天怎么了!”Barry觉得欧文今天和往常判若两人,不过还是耐心解释道:“那是因為二号殿下是索拿岛上唯一一隻暴虐龙雄子,身上流著高贵的血统,还长得那么英俊。”Barry想到暴虐龙那狰狞的身影,忍不住小女儿样做双手捧心状,周身围绕著粉红色泡泡。
欧文不忍直视迅猛脸上的愚蠢表情,他现在觉得越来越熟悉了。还没等他想明白到底哪裡熟悉,身边的迅猛龙一个急刹车,连带著他也一个踉蹌。他们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周围有许许多多种类不同的恐龙,这些平常上演著吃与被吃的角色此刻却相安无事的呆在一起,热切的望著前方的一块空地——那裡一头暴虐龙雌子懒洋洋的趴在那裡,上面坐著一位高挑修长的男子。
男子只在腰间為了一块兽皮,裸露的身上显现出许多神秘而美丽的图腾,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著迷人的诱惑。
欧文目瞪口呆的看著男子,他终於知道二号是谁了。
”呜呜呜”恐龙祭祀吹响了选拔的号角,所有恐龙都站在原地,等待王子将花朵投向选中的床伴。
二号在恐龙群中扫视的目光突然一凝,他发现了(别问為什么作者就是这么写的)欧文的身影。看著那只脸上写满三观已碎的迅猛龙,二号恶趣味的勾起唇角,手轻轻一动眾多恐龙期盼已久的花朵就落在了欧文身上。
“什么嘛,二号殿下竟然选了长得那么猥琐的迅猛龙。”
“肯定是它迷惑了殿下,我一看就知道它是个狐狸精。”
“这个小贱人。“
没被选上的恐龙议论纷纷,嫉妒的注视著欧文跟著暴虐龙走进丛林。
而此时欧文也不好受,他惊恐地看著二号由人变成暴虐龙然后狞笑著压向迅猛龙的小身板。
“你等一下……不要过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喂醒醒。”男人被身边的惨叫声惊醒了,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欧文被他摇醒后庆倖的一个劲嘀咕是梦啊。
“二号。”
“嗯?”
“你以后不要再变成暴虐龙了。”
“為什么?”
“我怕被你压死。”


31.夜访吸血鬼

那天早上我还没有变成吸血鬼,我最后一次看了日出。我完全记得它的细节,但是我已忘记之前的每个日出。我最后一次欣赏这壮观的景色就好像我是第一次看一样。然后我就对阳光永别了,变成了我现在这个样子。
路易斜靠在阳臺栏杆上注视屋内的灯火辉煌,他看著莱斯特轻巧的打开留声机,然后将手裡的烟递给身边经过的侍者。即使身在阳臺,路易仍能清晰地辨别播放的维也纳森林的节奏。莱斯特耀眼的金髮用一根墨绿色缎带扎起来,整个人在灯光的映射下英俊的会发光一样。他随便牵起一位美女走入舞池,即使在翩翩起舞的人群中,莱斯特仍然是当之无愧的中心。
屋内屋外是两个世界,莱斯特有多纵情声色,路易就感到多么的寂寞。因為他发现那对蓝色的宝石从头至尾都没有向这个方向撇过一眼。
“你被人拋弃了,路易。”克劳迪婭抱著洋娃娃走进阳臺,很高兴有人陪她一起陷入痛苦。自从再也无法长大后,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就变成了内心性格古怪的老女人,对两个挽救了她又毁灭了她的男人感激与仇恨并存。
路易并没有回应克劳迪婭的冷嘲热讽,他只是怔怔的看著手中的酒杯,思考他们是如何走到了这一步。路易还记得刚开始在丧失妻女的巨大悲痛中莱斯特的陪伴对他是多么的重要,然而慢慢的满足开始变得贪婪而丑陋,他渴望阳光与人类的体温,又捨不得身边仅有的温暖,在一次次的争吵中,终於爱情逐渐褪色,莱斯特对他越来越不耐烦,他只是需要一个人类帮他消磨这无尽的时光,而现在路易却消耗了他所剩无几的耐心。
“克劳迪婭,我们两个同病相怜。”
“是的,路易。我失去了恋爱的可能,而你失去了拥有幸福的机会。”
***
五年前
“老爷,你要振作起来,夫人和小姐如果泉下有知也不会高兴您现在的样子的。”
尽责的管家劳尔拿走餐桌上空了一大半的酒瓶,换上了一碗热汤。他看著路易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不知是睡著了还是单纯不想理他,不禁叹了口气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顺便带上了门。屋内充斥著酒精刺鼻的味道,偌大的空间只点了零星几根蜡烛,男人昏暗的剪影投射在墙壁上,显得说不尽的孤独。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蜡烛然到尽头,房间只剩下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时,路易才慢慢抬起了头。然后迷茫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他看到餐桌对面的椅子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人。
男人的五官隐在黑暗中模糊不清,他优雅的将双手抵在下巴上,一对蓝宝石一样的眼睛凝视著他。
“迷途羔羊,我可以解除你的痛苦。”神秘男人的话十分有诱惑力,如果换成以前,路易八成会把这个装神弄鬼的人赶出他的庄园,但现在痛失家人的他已经没什么好怕的了,因此只是挑了挑眉示意男子继续。
“相爱的人拋下你一个在尘世间受苦,我明白你的感受。所以我有办法让你再也不用為此担惊受怕。”
“我需要向你付出什么?”儘管心底叫嚣著不可能,路易仍然忍不住意动了。
“叫我莱斯特。”男子打断他的话。
路易被莱斯特带到楼下的花园,那裡长满了大片大片的紫罗兰,还有几根爬满藤蔓的木头支架。
莱斯特打量著这个还年轻却已经经歷了巨大痛苦的男人,英俊的脸上充斥著忧鬱与伤感,让人忍不住抚平他微皱的眉心。他在路易惊讶的目光中低头吻上了那两片饱满的唇,舌尖撬开牙齿,勾住躲闪的舌头。这是一个不含情欲的吻,带著安抚与怜悯。莱斯特低语: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厌倦為止。你将再也不用為爱人的逝去而痛苦,我们将永远幸福。”
“你说的是真的?”也许是月色正好,也许是气氛正浓,路易并没有為刚才的轻薄而生气,他害怕孤独,妻女的死亡更是加深了他对孤身一人的阴影。由於童年父母的忽视,能够有一个人永远相伴是路易此生最大的梦想。
莱斯特用行动回答了路易的问题,他用嘴轻吻脖颈,感受著血管的跳动以及血液的香气。他的双眼不自觉变红,犬齿也变长变尖。
因為在外面,当然也出自自己的恶趣味,莱斯特只解开了路易的裤子,保持著上身的整洁与完整。他有掌心包裹住前面还有些疲软的部位有技巧的按摩,感受著阴茎慢慢充血变大。
“唔……这也是要求的一部分吗?”路易咬住嘴唇,努力不发出羞耻的声音。
“不,这是免费赠送的,帮你快乐。”另一隻手顺著完美的臀型插入臀缝,分开紧闭的两团软肉,那裡褶皱的穴口由於紧张死死绞住试探的手指。
“放鬆。”莱斯特响亮的打了路易屁股一巴掌,他并不喜欢过於漫长和充分的前戏,只是草草的开发了几下就将路易按到木架上,分开腿插了进去。
“嘶……嗯。”路易被下体的疼痛折磨的冷汗直冒,他自虐式的用身体上的疼痛来麻痹心灵的痛感。
艰难的抽插随著血液及体液的润滑变得逐渐容易了起来,肠壁也不再箍的他发疼,两个人几乎同时感觉到了快感。
高潮来临时,莱斯特一口咬住了路易的脖子,犬齿插进血管吸取腥甜的血液,在身下人脸色逐渐苍白后再及时注入自己的血脉。
吸血鬼的唾液本身就具有麻痹和催情的功效,路易并没有感受到刺痛,只是在情欲退去后才感到自己的变化——世界变得更加清晰,耳朵可以听到几公里外的动静。
“欢迎来到吸血鬼的世界。”莱斯特抱著他躺在鬆软的草地上。
“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吗/”
“当然了,我会一直陪伴著你,永远。”


32.爱在西元前

“实验体一号出壳了,身体状况如何?”
“经检查各方面指标均正常,许多方面甚至比理想峰值还要出色,会长成一个大傢伙。”
“很好,继续保持关注。实验体二号应该也差不多了。”
而此时的实验体二号正在封闭的环境裡与兔头人身的小女孩进行交涉。“我想我上个世界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吧。”虽然不用继续干活是件好事,但一向对此很重视的萝莉却在故事还没完结就把他扔进了这裡实在不得不让他心生疑问。
“爱丽丝仙境有不好的东西混进去了,处於為你的生命安全考虑,那个世界你暂时先停止攻略任务会另行通知。”萝莉毛茸茸的兔子脸上第一次呈现出严肃忌惮的神情。她大意了,以為入口处有人脸花的守卫就能万无一失,谁能想到终日沉睡的花朵并不单单意味著安全,还有已被封印的可能——一旦世界的大门没有了护卫,爱丽丝仙境也就将充斥著危险。作為儿童读物的童话裡最可怕的反派应该就是整天嚷嚷砍头的红桃皇后,然而那天晚上迅游的稻草人可是这本书原本没有的,黑暗裡其他的东西也开始蠢蠢欲动。萝莉显然不是徵求意见,她说完就直接消失了,留下仍然还有许多疑问的实验体二号在一片黑暗中欲哭无泪。
双手似乎不是人类的手掌,而是如同鸟类一半前面三根手指,后面一根手指,指尖尖锐但却有些软,显然还没彻底孕育完全。肚子处有一条类似脐带一样的东西正连接在椭圆型内壁上,一股股莫名柔和液体正从脐带输入体内。
显然他是处於一个蛋壳的胚胎裡,而且就要成熟到可以破壳而出了。随著时间的流逝,像无底洞一样贪婪吸取营养物质的身体越来越强,鳞片和指甲也越来越硬。
“哢嚓。”
直到有一天,尖利的爪子无意中划过蛋壳时,曾经坚硬的蛋壳内壁居然自己碎了。
“快看!实验体二号也準备出壳了!”
“所有仪器準备就绪,各项数值正常,这会是一条雄性。”
“太好了,公园的未来就靠它们了,两颗明日之星哈哈……等等那是什么!”
隔离窗前原本或欢呼或理智的科研人员此时都惊恐地看著佈满裂痕的蛋壳裡面,灯光照进裂口将黑暗中藏著的幼生体眼睛显现出来——那是一隻红色的眼睛。
“上帝,我们造出了什么怪物!”满脸络腮胡的法国男人已经忘记该怎么说英语了。
“杂交种本来就不可能和想像中的一模一样,它总会出点意外,你忘了我们究竟混合了多少生物的基因了吗?“精通法语的吴博士是这群研究员中少有还保持冷静的人。他静静看著刚出壳的小傢伙用那已经初具规模的血盆大口把蛋壳统统吞入腹中,然后踉踉蹌蹌的巡视著自己的领地。
“虹膜的顏色代表不了什么。把它和那条小母龙一起放在4号培养池中,要和其他幼生体隔离开来。”吴博士吩咐身旁的助手,恐龙终究只是恐龙,永远也逃不出人的手掌心。
***
北纬33度,东经57度的索拿岛是全世界最火爆的旅游景点之一。这座四面被海环绕的岛屿在眾多的海岛中并不显眼,却每年吸引著成千上万的游客前来观赏,门票也是一票难求。究其原因就是两年前在这裡重新建造的侏罗纪公园的魅力。
侏罗纪公园以其先进的基础设施,独有的近距离接触恐龙的主题,以及每年都会推出一种新品种恐龙的传统迅速抵消了以前在这座岛屿上发生过的种种血腥歷史。
“嘿扎克,你可爱的弟弟已经要饿死了,而你却只顾著和漂亮女生调情。”挤满游客的码头上,格雷试图把自己风流成性的哥哥的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然而却并不成功。扎克连眼神都没忘这边飘一下仍然在身边比基尼女郎的耳边窃窃私语,逗得她娇笑不断。无聊的格雷只能把精力放在周围形形色色的游客身上好让自己忽视咕咕直叫的肚子。
“也许你需要这个。”
一块巧克力被一隻修长的手握著递到面前。眼前的男子逆著光站立面容看不清楚,只余声音如玉石敲击般传入耳中。在格雷短短的人生歷程中还从没有哪个人可以只凭声音和气质就让他丧失了反应能力,和辩论社社长的身份判若两人。似乎是男孩呆呆的表情很好的娱乐了他,男子发出了一声好听的轻笑,把巧克力塞进了格雷的手中。
“扎克,格雷亲爱的,我是你们的姨妈克雷尔!”就在他禁不住想要询问男子的姓名时,一声来自姨妈的呼唤打断了格雷将要出口的话语,抬眼看去远处的美丽女士正在向他们挥手示意。
“是的姐姐,我看到他们了。放心,我会保证我两个外甥的安全并给他们一个难忘的假期之旅的。”儘管一再对姐姐做出保证,但克雷尔并不打算把全部时间都耗费在陪两个小鬼玩捉迷藏上。上帝,她是整个主题公园的负责人,有一堆的工作等著处理,可不是专业照顾孩子的护工。
而这边再回头的格雷伤心的发现身边的男子在这短短时间内竟然不见了,他还没来得及询问意中人的联络方式。小孩子的失落显然不怎么受哥哥扎克的重视,他对弟弟是掉了一块糖还是饿肚子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一点都不感兴趣,只是拉著格雷的手穿过人群,顺便告别那个依依不捨的比基尼美女。
“很高兴见到你们,亲爱的。身為大小伙子的你们肯定不希望整个假期都被长辈陪著,是不?”克雷尔调皮的对他们眨了眨眼睛,在收穫了两个外甥赞同的表情后笑的更欢了。“所以我会跟你们VIP最高许可权,利用这个身份你们可以尽情的享受侏罗纪公园的一切设施。现在,孩子们,自由的去玩吧!记得10点前回到酒店。”克雷尔对已经跃跃欲试的外甥们叮嘱了最后一句然后笑看他们欢快的跑远了。
“女士,吴博士问您暴虐霸王龙什么时候可以面向游客展出。”一位工作人员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克雷尔身后。
“走吧,我想最后还需要為我们的明日之星配备一个驯兽员。”面上笑容已消失不见,克雷尔蹬著高跟鞋,率先向那处培养池走去。


33.燉肉利器好顶赞—蛊真人(方正篇)

“方正啊,你要是有你哥哥的一半我们也不用為你操那么多心了,你害的古月方烈腿折不说还让他双亲告到族长那裡去,你舅父舅母这辈子就没那么丢人过!”
“我是被冤枉的,不是我……”
“别说了,你回去给我好好反省,多跟你哥学学。”
古月方源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后,听著屋内尖锐的斥责声和少年软弱的辩解,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是他第三次重生回到少年时代,在经歷过未来因方正的敌视而產生的一系列麻烦后,他深感如果从小可以把古月方正调教乖顺了,以后需要他為自己送死时岂不是容易许多。还有白凝冰……十二三岁的少年,还带著没褪去的婴儿肥,脑子裡翻腾的各种恶毒念头却在青涩的脸上平添几抹阴森气息。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出来的是古月方正,本来就个字就不高的他在看到方源时更是可怜兮兮的缩了一圈。这时候的方正还保留著对各种高大上的哥哥的崇拜,即使心底那颗名為嫉妒的种子发芽但到底还是一个渴望哥哥关爱的小小少年。他望向方源的眼中隐藏著自己也没有发现的希冀。
“跟我来。”
方源对此只是冷冷甩下一句就逕自走向自己的屋子,似乎完全不在乎身后少年是否会跟上。方正犹豫了一下,在男孩的尊严?和来自哥哥久违的关心?中挣扎了一下,果断快步追上了不远处的方源。
***
院裡唯一的丫鬟沉翠在方源重生的第一天就被他找个由头打发走了,毕竟前世见惯了白凝冰那种身兼男子颯爽与女子嫵媚的极品,再被样貌中等还成天对他发春的沉翠缠著,没直接动手杀人已经算方源难得仁慈了。
冷清的屋内除了雕花大床显眼的只有一张书桌和贵妃榻,榻上凌乱堆散著锦缎绸子充作薄被。方正手足无措的站在方源面前,这是他最近几年第一次进入哥哥的地盘。
方源把他扯到榻上,自己则以一种十分曖昧而又压迫性的姿势附身压向方正。他紧紧锁住少年躲闪的眼睛,呼出的气息喷在少年脸上,恍惚间古月方正仿佛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苦涩的香味,那是他哥哥的味道。
“你的眼裡有对我的嫉妒。”方源掐住少年的下巴,在两人的脸即将距离為零时说到,语调中透著玩味,“我的好弟弟,你在嫉妒你哥哥?”
“……没错。”也许是这时的气氛太撩人,也许是古月方源难得的亲昵,古月方正终於决定把心底埋藏多年的愤懣和不满倾露而出。“你从小就高人一等,才华横溢。族裡都道古月方源是难得的风流人物,少有早慧。就连资质也必是甲等。可我呢,我也很努力的,我也在努力的让自己变得成功啊,為什么没有人注意过我呢,為什么呢,我只能是那个方源的弟弟。明明我们是一起的不是吗,我什么都没有,就连哥哥你都不关心我,我的世界什么都没有了……”少年将手咬在嘴裡试图堵住涌上来的哽咽和哭腔。不过这并没有起多大作用,因為他被接下来脸上传来的触感惊得忘记了哭泣。湿热的舌尖灵巧的舔去泪珠,在少年殷红的眼角细细廝磨。
“哥哥……”
“嘘。”古月方源用食指抵住方正微张的唇,磨蹭了两下淡色的唇瓣,然后辗转含住少年细白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了一串桃色的花瓣。
“这不正是你一直期望的吗,还是说你嫌现在我给你的关爱还不够多,嗯?”
古月方源一直对外的形象都是冷漠而矜持的,因此即使相貌中上也并不怎么引人注意。然而此刻的他却散发著一股惊人的邪气,显得格外迷人。无论是上挑的眼尾还是似笑非笑的薄唇,都让还是单纯少年的古月方正心跳加速,以现代的科学词语描述,那就是方源雄性荷尔蒙超标,方正当机了。
纤长的手指灵巧的解开少年的扣子,在腰侧,腋下,胸口曖昧揉捏,试图找到隐藏的敏感点。古月方源作為一隻活了几百年的老魔,就算不耽於床事也早已不是很么都不懂的童子鸡了,只消露了几手就让身下从未尝过情语滋味的古月方正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你看,其实我们是一体的不是吗。”
“嗯……一体的?“
“对啊,我生来就是高人一等,供人仰望的,而我亲爱的弟弟生来就是伺候我的,让我高兴。我会永远宠爱你,留你在我身边。这样我们永远都能在一起了。”
“是……啊……”
此时的古月方正已经被身下抚慰的双手夺去了神智,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哥哥的劝慰好像有点道理,便含糊应了一声就放任自己沉入欲海中不可自拔。
古月方源望向身下弟弟的表情是温柔而缠眷的,眼底深处却含著冰。他抚慰方正分身的手速加快,却在他将射未射只是抽回双手,引得方正急忙用双腿夹住意图收回的手,雾濛濛的双眼乞求的看著身上主宰自己全部感官的人。
“求我。”
方源恶劣的将还粘著前列腺液的手指插入方正的嘴裡,本想噁心噁心方正却不料感到他讨好的用舌头将手指舔舐乾净,末了还不捨得亲了指尖几下。
“我竟不知我最亲爱的弟弟居然这么淫荡。”方源目睹上辈子深恶痛绝的方正此时的放荡情态,只觉得身心一阵舒爽,难得仁慈的将手抽出探入方正两腿之间,只不过这次忽视了方正还在可怜兮兮流泪的分身,在他紧闭的后穴处探索。
此刻的景象在外人眼中就是贵妃榻上两个体型修长的少年滚做一团,居上的少年衣著整齐神智清明,反观下麵的少年面目潮红,除了腰间还掛著几块布料,纤长的双腿和单薄的胸膛尽数露在外面。他上身红红紫紫好不淫靡,下身则紧紧缠住上面少年的腰不住扭动,似乎受不了强烈的快感想要挣脱却被人残酷镇压。“嘰咕,嘰咕……“清晰的水声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方源已将三根手指全部送进方正的体内,在找到方正的前列腺后便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每插几下还用指甲轻轻刮弄那处极其敏感的地方,直弄得方正呻吟连连,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嗯……啊啊……不要了,我要射了……射了……啊啊啊“方正在体内不但没有减缓反而更加兇猛的进攻中,身体一阵弹动射出好几股初精。后穴也紧紧缴住作怪的手指,直到高潮的的餘韵过去才放鬆下来。
方源缓缓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将它们全部蹭到还没回过神来的方正的脸上。
“我去打桶热水。”说罢也不管神志不清的方正是否听见便出了情欲气息还没有消散的室内。院裡春光正好,一片明媚之色。方源随手抽出一张帕子反復擦了擦刚才用过的手指,然后手一抖帕上便燃起一缕火苗。
“真脏。”少年清冷的话语被树上鸟儿的嘰嘰喳喳掩盖,他看著手帕被火烧成灰烬,面上一片漠然。


34.燉肉利器好顶赞——蛊真人(白凝冰篇)

“熊丽快走,不要管我!”
“不要,野哥你坚持住马上就会有援军来救我们了。”
鬱鬱葱葱的山谷间,高大健壮的汉子遍体鳞伤的抵挡著周围雷电豪╘就要耽◇美狼的攻击,他身后的熊家少女哭的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两人数狼并不知道,就在高处的悬崖上,一位白衣白髮的少年正冷眼瞧著这感人而危急的一幕。
“人生真是无趣之至……”他侧卧在地,一手撑头,一手举起酒杯向口中倒去。只是倒出的不是酒,而是清冽的山泉。白凝冰不爱饮酒,唯鐘清水。
“战吧,死吧,平凡人的人生只有生死激战才能给你们平添精彩,这样你们的人生才有价值。“
他冷眼如看戏一般,全无出手相助之意。
哪怕他有这样的能力,哪怕山脚下就有他们百家的盟友,但那又怎样呢?
对於一个中二病晚期的少年来说,救人这种无聊的事情他才不会干呢_(:3)∠)_
白凝冰就这样无视了下面正在发生以及即将发生的惨剧,打了个哈欠头一歪进入了梦想。直到一轮新的激战将他唤醒。
“又是这种无聊场面。”他就睡在悬崖边上,微微侧身就看到了山谷中的景象,正打算换个地方继续睡觉,忽然餘光瞥到了一个身影,长眉细目薄唇,明明年纪不大却有一股老练的狠辣与从容。
方源背靠著大树,吃著随手摘来的野果,正冷言旁观下面的战场,同样无动於衷。白凝冰从未遇到过方源这样的人物。皆因从小到大他身边之人无不醉心于名声,忠诚於家族。
但在方源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他极其熟悉的孤独与冷漠。
“他是谁”这是白凝冰首次对一个人產生好奇和想瞭解的欲望。
而另一边,方源正咀嚼酸甜多汁的果子,忽然右耳一动,察觉到身边有动静。方源眼中利光闪现,侧身望去却见一位高挑的白髮少年指尖冰刃吞吐,从峭壁上一路滑行而下,落在他不远处。
白凝冰?!
青茅山当之无愧第一天才,身负北冥冰魄体,初期逃离三大家族灭族之灾的好用武器(对方源来说),后期设计差点置他於死地的人。当然,也是一个不错的鼎炉。
方源舔舔唇角,想起前世白凝冰女儿身的样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道是山不就我我便就山,如今却反过来山主动找我了。
“哦……”白凝冰走过来,怔怔地看著方源,嘴巴微张,声音拖得好长。
他好奇地盯著身前少年打量,好像是瞧著一件新奇事物。
他不断走近,越看方源,眼中越是发亮,心中越是欢喜。
“这个人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就好像是以前见过的,似乎我们很久之前就是朋友。”白凝冰冰封的内心首次泛起波澜。
朋友这个词,他一直不屑,鄙夷,甚至是唾弃。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朋友,身边的那些凡夫俗子只配仰望他,怎么有资格和他并肩齐驱。
但是现在,他忽然有了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但他坚信自己的直觉,只因他看到方源,就仿佛看到了他自己。
两人的距离有些过於近了,近到方源都能闻见白凝冰身上的味道,那是一股冰雪的清冽气味,就好像很久以前夏天打开储藏雪糕的冰柜时扑面而来的味道。
方源抬起黑沉的眸子,用目光淡淡的盯住他。这是两世以来方源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细看白凝冰的脸。少年的脸上还有细细的绒毛,他所有的毛髮都是淡银色的,在阳光底下近乎透明,连嘴唇的顏色也十分浅淡,此刻唇角微弯,显得很是孩子气。
白凝冰被方源调戏的目光看著也不恼,他逕自说出来自己的心声“喂,你看起来很有趣的样子。”
若是熟悉他的白家蛊师在此,听了这句话,势必要羡慕嫉妒恨一番。
因為,白凝冰从小到大都未说过如此讚赏别人的话。
方源看够了便不再理会他,一边叼著果子,一边看山谷中的激战。
白凝冰则忽然蹲下身子,从底下仰望方源。他一尘不染,剔透如水晶的髮丝顿时垂在地上,洁白的衣摆沾上泥土他也不管。
沉默了半晌,白凝冰疑惑地开口道:“你看我啊,山谷的战斗一点也不精彩,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我呢。”
方源抽回视线,低头与他目光相对。
他懂这个人。
因為这个人也是个天生的魔头——摒弃世俗,不顾伦常,被孤独包围,只追求自己的快乐。
这个人就像是方源的缩影,只是方源更深邃,而他白凝冰则多了份纯粹。
方源沉沉笑起来,这是他见面以来第一次开口。
“你想杀死我吗?”
身下少年双眼猛地从黑瞳,化為了蓝色水晶。他腾的一下站直了身体,激动万分的对方源道“你果然是我的知己,没错,我就是想杀死你,你也来杀死我吧。生死之战是最有趣的事情了,又碰上你这么有趣的人,我发誓从未做过这么有趣的事情!”
“我答应你,不过条件可以改一下。”方源将心底翻涌的恶念尽数藏於眼底,他舔舔唇角 看著白凝冰的表情就像一头狼注视即将落入魔爪的兔子。“你赢了就杀了我,如果我赢了,你随我处置,如何?”
“一言為定。”单纯的少年并不知道这世上死亡并不是最可怕的结果,於是没有多想就爽快答应了。
对於已经活了四世的方源老魔来说,此时的白凝冰虽然惊才艳艳,但放在他面前还是不够看。上一世差一级的方源用放风箏的方法最后还能赶得白凝冰满山跑。这一世有了古月方正这个好用的鼎炉以及前世的经验,已经和白凝冰平级的方源直接取出了锯齿金蜈,然后手一抖,原本坚硬的蜈蚣顿时身子软了下来,远远看上去倒像是一条金光闪闪的长鞭。
“哗啦哗啦“两人身边的树木草叶无风自动,為此刻的场景平添了一份肃杀,就连树上嘰嘰喳喳的鸟儿和鸣叫的昆虫也在这压抑的气氛下销声匿跡。
白凝冰单足而立,平伸冰刃,整个人旋转起来,修长的冰刃带出一道道的冰寒利光,光芒劈在空中形成龙捲风一样的盛况。
面对抢先攻来的敌人,方源面色淡然,脚尖一点避过闪射而来的一道寒光。
月芒蛊!
人在空中甩手数记月刃,威力远大於冰刃的脸盆大小的银白月牙飞出,穿透空气,发出呼啸之音。接著趁白凝冰用力抵挡之际,方源迅速接近目标反手一鞭上去。
“啪”
”撕拉”
这是鞭子打在身上和白凝冰衣袍撕裂的声音。
本来整洁的少年瞬间胸口衣襟上出现一道口子,春光外泄,若是仔细看去还能瞧见淡色的乳珠若隐若现。
“再来!”白凝冰牙关紧咬,伸出左手轻轻一抹。本来磨损的冰刃重新焕然一新。
方源勾起一抹邪笑,一甩手上金鞭重新迎了上去。
已经没有人烟的山谷,啪啪声接连不断的响起。
三十分鐘后……
白凝冰喘著粗气,极力压下身体上传来的被鞭子抽打后的酥麻感。只见如今的他浑身上下只掛著零散的布条勉强遮掩裸体。髮丝被汗水沁湿凌乱的贴在身上,白皙如瓷的肌肤上遍佈一道道红色的鞭痕,原本淡色的乳珠也红艳艳的挺立著,行动间两条大腿若隐若现,让人直想上前凌虐一番。
“啪”
“啊”
这一鞭直接抽到了他的下腹边缘,擦著分身和囊袋划过,直抽的白凝冰再也压抑不住到嘴的呻吟,脚一软跪倒在地。
方源的攻击也慢慢变了味道,杀伤性减去许多,鞭子却尽往人身上敏感的地方打去。他没想到白凝冰居然还有受虐的潜质。
“嗯……别打了……嗯不要了……”少年半趴在地,一道又一道的鞭子挑逗的抽在他身上,使他只能轻轻摩擦自己的身体试图缓解身上一阵一阵的热潮。鞭伤引起的,不仅是火辣辣的疼痛,还有酥麻的痒意,就像身体裡有无数蚂蚁在爬一样,鼠窸部更是不停跳动。
方源看著卑微的趴在自己面前的白凝冰,已经几乎全裸的身体敏感的颤抖著,向他发出隐晦的邀请。他轻蔑的笑了,抬起左脚放在伏地的头颅上,在莹白的髮丝上留下一个骯脏的脚印。
“想要吗?求我。”
“唔,求你……”白凝冰眼角流下一滴泪珠,他已被欲火折磨的神智全无,强忍著羞耻向自己的敌人发出求饶。
方源一把将白凝冰扯起来压倒树上,抬起他修长的双腿没有做任何前戏便将自己的阴茎顶了进去。
“啊啊啊”白凝冰的双眼猛地睁大,嘴裡禁不住发出一阵惨叫。紧窄的没有任何人拜访过的后穴被强制性撕裂,那感觉就好似被一根烧火棍从下就要┩耽╬美面捅进来,即使变态如白凝冰也痛叫出声。
方源也不好受,他眉头紧皱,借著交和之处的鲜血腰身用力,一点点将自己的阴茎埋进了仍然十分紧致的后穴。
“啊?哪裡好奇怪。”方源不知碰到哪一点,疼的分身都萎了的白凝冰突然哼唧著弹动了一下,不只是避让还是迎合。方源了然,知道是阴茎顶到了他的前列腺,开始马力全开向那一处展开猛攻。
“嗯嗯啊啊啊”白凝冰两条腿掛在方源的腰上,浑身上下只有两人搅合的地方可以借力,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捅穿了。他脸色潮红,再也看不到平日的杀气和冷酷。冰蓝色的眸子也化成了水汪汪的一潭。随著下面越来越快的插入和拔出,一阵阵浪潮直冲脑海,肠肉在最初的疼痛麻痹之后只感到快感,正不停收缩试图挽留冲入身体的柱状物,快感越来越强,他变成了只有后穴的生物。
“啊啊啊我要射了!”火热的后穴缴紧仍然在不停摩擦敏感肠肉的阴茎,方源身下不停头一低狠狠咬住白凝冰艳红色的乳头,紧接著便感到一股股精液射在了两人的中间。
“我也要到了”他接著快速在已经失神的少年身体裡抽插了几百下,然后果断抽出阴茎一边擼动一边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在了瘫坐在地的白凝冰的脸上。


35.清晨公交上补眠的上班族(上)

“这是什么?”
桃夭低头看著脚下的各种交通工具,以及裡面上演的各种污的场景,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不是童话系统吗,為什么会出现这种成人限制级的故事?”
儘管长著兔子头的小萝莉有著和她外表截然不同的说一不二的性格,从未被他策反过,但一想到这个故事都要和不同的人嘿嘿嘿的桃夭还是想要再垂死挣扎一下。
“对啊,是童话系统啊,但是成人童话也是童话嘛。”萝莉两手背后,儘管表情诚挚而纯真但从她的嗓音裡不难听出她的跃跃欲试与幸灾乐祸。
“15人遇害,初解禁,痴汉电车”模型上漂浮的标题被软萌的的萝莉音读出,饶是自以為内心无比强大的桃夭也忍不住捂脸。
不知何时戴上了眼镜的兔头小女孩右手掏掏,掏出一本小册子。
“嗯,我看看,啊找到了~~~ 这个故事的剧情很简单,R国是一个交通运输十分发达的国家,而且由於公共交通工具的盛行,大部分的R国人都会选择乘坐它们出行,这个故事的主线就是痴汉电车那么也可以理解了。而你负责扮演这些交通工具裡的各种痴汉,对目标人物上下其手这样那样。”
“那怎么样才算攻略成功呢?”桃夭不放过任何机会,试图找到剧情的漏洞。他对要扮演痴汉猥褻陌生人的任务有些忐忑,谁知道会不会被萌妹子当场甩他一耳光,再奉赠一句:流氓!
“到时会有提示哦,提示声响起就表示攻略成功。”
“那如果提示声一直没响呢?”
“那就说明你痴汉的尺度还不够大,下限再拉低一些就有了。”小女孩解释了那么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的脾气搬来就不算好。”好了,问答环节到此為止,其他事情等你下去再说吧。”说完没等桃夭反应过来就一把将人推入了下麵的世界。
***
第一弹——清晨公交上补眠的上班族
上午6.30 在辽阔的天空时细细的,丝缕的光线,到临近江北市的时候像奔流一样壮大起来。落在沿著天边伸展著的城市轮廓上,给它修出了一道清晨特有的剪影。此时的江北市已焕发出了他该有的活力,无论是熙熙攘攘的学生,还是行事匆匆的上班族,亦或是沿街叫卖早饭的小摊,都如前一日一样寻常。
不,或许不太一样。
吴莉莉偷偷用餘光瞄了眼身边男子,心裡面小鹿乱撞。其实不仅是她,身边很多年轻女性都装作说话的态势,目光时不时在这男子身上打转,原因无他,只是往日熟悉的等班车的面孔中突然多了一个,而且还英俊十足。
男人专注的盯著手中的报纸,对周围关於他的窃窃私语既不关心也不在乎,薄唇微抿,剑眉微蹙,一副典型的关心国家大事的社会精英形象。他似乎有著外国人的血统,五官要比亚洲人深邃的多,皮肤也更為白皙。将近一米九的高挑身材即使只是身著简单的三件套也能在眾人中间鹤立鸡群。
“滴滴”开往Y公司的班车到站,这是一个眾多公司班车都会经过的月臺。男子见到车身上Y公司龙飞凤舞的标誌,报纸一收,在眾女性失望不舍的目光中瀟洒的上了车。
车裡暖气开得十分的足,刚刚在清晨微冷的环境中站了一会的人们猛一置身於这暖融融的室内,不禁哆嗦一下,困意上涌。
桃夭上车后没有像其他职员一样或被伙伴唤过去,或找一风水宝地坐下,而是停驻一会,目光环视车内,扫过数排黑压压的头颅,终於在最后一排发现了自己的目标。而在别人眼中,只见这新来的帅哥并没有顺著那些热情邀请的目光去应邀坐下,反而长腿一迈,大步向车的最后一排走去。
鉴於班车很大而职员并不算多,前几排做得满满当当后排人数却寥寥无几,甚至最后一排只有一个人。那人头上戴著顶鸭舌帽,双手抱胸,头垂著靠在车窗上,儼然已经陷入美梦当中。桃夭走近了还能听见他已打起了幸福的小呼嚕。
“滴,发现目标中
目标:林淼,30岁,Y公司人力资源部副经理。性格温和有善,是公司远近闻名的老好人一名。因為昨天熬夜写调研现在正在补觉中。”
桃夭轻轻的坐在了男子旁边的座位上,这样他们两个正好被前面高高的椅背挡住了大半个身子,再加上车内窗帘拉上光线昏暗,如果不发生太大动静的话是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
林淼的脸被帽檐挡住,他也身著Y公司的西装三件套,只不过领口因為嫌热解开了两颗扣子,西装外套也只是披在身上,露出微凸的锁骨和一小截麦色的脖颈。
修长的手慢慢的不引人注意的爬到了熟睡男子的大腿上,由上至下轻轻抚摸揉捏,感受著手下传来的结实,丰盈的触感。这轻微的动作并没有惊醒林淼,只是让他含糊的嗯了一声,歪歪头继续睡去。
试探性的触碰没有得到抵抗,桃夭的胆子大了许多,手指开始向上方延伸,揉了一把两腿间鼓起的一包,将裤襠的拉鍊拉开,露出裡面黑色的内裤,以及下面沉睡的阴茎。桃夭轻巧的将阴茎握在手中,16cm不算太大也算不上很小,他用两指捏住林淼的龟头。不停揉搓,指腹处的薄茧时不时划过敏感的龟头,那是男人全身最娇弱,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待到阴茎微微勃起,手指离开龟头,拿出一罐小小的塑胶瓶,瓶子来自系统对於首次做痴汉任务他的新手福利——带有微微(注意只是微微 所以想不劳而获只要把润滑剂抹目标身上就能让目标哭著喊著扑上来求操还是趁早死心吧)催情效果的润滑剂。食指挑起一抹粘稠的粉蓝色膏体,沿著阴茎腹侧,从根部摸到顶端,先用指尖将融化的膏体送入顶端的缝隙,然后灵活的绕著肉柱,舔起周围棱起的冠沟,此时的润滑剂已经彻底融化开,随著手指的上下巡迴把整个阴茎都抹得湿漉漉油汪汪的。
此时林淼的阴茎已经勃起的很厉害了,肉红色的一根雄赳赳气昂昂很是神奇的直至天空。桃夭满意的看著自己的杰作,可惜久等的任务完成的提示音一直没有响起,显然系统是认為这个任务的完成度不够。桃夭撇撇嘴,任命的把痴汉行為进行到底。
“嗯,呜~”男人被体内不断传来的快感弄得眉头紧皱,只是昨晚他睡得太晚,到底还是捨不得美梦的诱惑,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沉沉睡去。他两条手臂搭在大腿上,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下身的异样,露出一直被保护得好好的胸膛。
桃夭目光一黯,放下已经蓄势待发的下身,微微侧过身体,两手灵活的解开林淼衬衫的纽扣,然后对著腰带搭扣一拨一挑,腰带便滑落到座位上,这样林淼的整个胸膛连著小腹都暴露在外人的视线内。
他的性格虽然温和不喜欢打架惹事,身材却保持的很好,腹部肌肉有著流畅的线条,无一丝赘肉。淡褐色的乳头暴露在外界的空气中,惹得桃夭不禁探头上去,对著其中一个慢慢哈气,看著那个小东西瑟缩了一下,顏色渐渐转向深红。当湿热的舌尖接触到乳珠时,两个淡色乳珠已经完全变成了殷红的色泽,看上去有点像是成熟的樱桃,引诱人将它们吞入口中。
桃夭埋头在熟睡男人的胸膛上,用力吮吸一边挺立的乳珠,牙齿轻咬,舌尖舔舐,把那乳尖弄得又红又大,另一边则用手整个附在这半边胸肌上,对著饱满的胸肉又抓又揉,娇嫩的乳珠正好按压在掌心中间,不住揉搓,可怜兮兮的也步入了它兄弟的后尘。
“晤,嗯~”林淼是被舔醒的,不,更準确的说他是被胸口的重物压醒的。当朦朧的睡眼睁开,他惊恐的发现一个陌生男子刚刚鬆开口中的自己的乳珠,男子没有一点干坏事被抓包的慌张,反而对他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充满了天真和不知世事的恶意。
“你干什么!放手唔……”林淼急忙用手捂住嘴掩盖出口的呻吟。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桃夭已经伸手捂住还没有疲软的阴茎迅速擼动,并用上了他所知道的所有手段来挑逗已经即将喷发的分身。
勃起的阴茎越来越兴奋,那感觉和自己在家裡解决生理需要时的感觉完全不能相提并论,无论是车上不远处的同事,还是敏感处被尽情挑逗的来自陌生人的手掌,都让林淼在羞耻中更加敏感,将本就十分巨大的快感放大了数倍。
终於,在手指有一次重重碾过龟头中间的马眼时,阴茎跳动几下射出了一股股粘稠的精液。
“哈啊……哈……”男人失神的瘫坐在座位上,连身上的禁錮消失都没有发现。他的腿部还在抽搐,那是快感过於强烈而引发的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