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5-31

苼子: 雩梦而生 1 - 17

一个是上古山神,一个是被山神捡来的。

☆、第一章 坚持不住就要让我都进去(H)

敖岸山位于黄河中段以南。站在北面的山崖上向下眺望,能清晰的看到宽阔的黄河翻卷著浪花奔腾而去,河水拍打的轰隆声经过层层迭迭的枝叶传到山顶已经变得微弱,都抵不上天热时的虫鸣。敖岸山自古有之,又是负山山系之首,占地十分宽广。上古时盛产金玉,后来人间灵气逐渐稀薄,金玉也就渐渐的少了,只有常年青翠的山林一如往昔。
敖岸山山峰众多,相互交迭十分险峻,四周多是悬崖峭壁,只有一条小路可供上山。这条路相传是早年间为了祭拜山神才开出的栈道,因为年久失修,如今堪堪翻过两个山头就到了绝地,再也无法深入。山脚附近有不少村落,再东南十多里地就是交通便利的繁华小镇,其中有不少人会上山,猎户打猎,文人踏春,樵夫砍柴……却也都只在那两个山头的范围内。
没有人知道,敖岸山地形特殊,越过四周层峦迭章的保护,在高耸的云海之上,有一片广阔的平地,其中瀑布林立,山涧小溪捐捐不息,水源尽头还有方澄淨的湖泊,湖水清凉。在湖泊不远处,有一个篱笆隔开的院落,大小不一的几间屋子,隐在三三两两的花树之后,若隐若现。
时至傍晚,院落深处的一间屋子里,传来了若隐若现的呻吟声。
屋内是间卧室,佈置的简单,但装饰之物精细非常,无一是凡品。进门之处是方屏风,那压抑的呻吟声,就来自于屏风之后。那是张宽大的床,素色的床幔挂的完好,露出床中的两人来。
敖岸山君谢重光剑眉星目,正慵懒的靠在床头,棱角分明的脸上一双眼眸漆黑如墨。他的衣襟大方的敞著,堪堪挂在肩上,裸露的胸腹与腰腹线条明显,块块肌肉鲜明又不夸张的隆起,仿佛蕴藏著巨大的能量,再往下,一根粗壮的紫黑色阳具竖立著,马眼上儘是粘液,又顺著柱身流下,经过饱胀的囊袋,在床单上留下暗色的一滩。
另一人的身量在少年与青年之间,全身不著寸缕。他手脚修长,因为常年生活在这山灵水秀之地,一身皮肉养的洁白光滑,温润如玉。他两腿大张著跪在重光身侧,腰腹因为用力挺的笔直,因为情动而绽放的女穴离身下的阳具不过寸馀。股股淫水从身体中虚痒的那点蜿蜒而下,积聚在两片嫩红的媚肉边缘,再一滴滴的滴下,落在阳具上。女穴前是秀气的阳具,此时也流著泪翘著。他的双腿微微颤抖著,为了保持平衡紧紧的抱著重光的脖子。
他从重光眼里看到的是克制的欲望,分量本就巨大的阳具上隆起了青筋,更显得恐怖,这却只让他想起了肉柱在身体里摩擦的快感,带著不容拒绝的力量捅进他窄小的穴口,撑开他的身体,填满,肏遍他穴道中的每一个瘙痒的地方,让他高潮,让他射精。
“啊……”身体深处又喷出一股淫水,身前的阳具也渗出了些许液体,滴在身下男人的腹部。他缩了缩花穴想阻止淫水流出,却只是加剧了快感,也扩大了身体内部的空虚感。
快要忍不住了……好想……好想主人的肉棒能插进来……可是……太大了……
“乖雩生,按照我们说好的,还有一主香的时间,你坚持的下来,今天就放过你,不然就要让我都进去。”重光好以整暇的说著,微微抬了抬下身,柱头与淫穴稍一接触就分开,而那瞬间,高热的穴口一记用力的允吸让他舒爽的忍不出歎了口气。
“啊……不要……”雩生惊呼出声,说是拒绝,却按捺不住的扭了下腰,仿佛迫不及待的想把肉棒吃下。但他还是忍住了,颤抖著两条腿努力把身体支高。
雩生双眼湿润,眼角还漫著泪痕,仰著头紧紧的喘息了一会儿,道,“我何时……与主人说好的……”
“咦,没有吗?前日你央我让你高潮的时候,你说——主人……让我去……什么都答应你。”
前日雩生到后来已经被肏的意识涣散,除了感受紧紧的包裹住的肉棒的热度与脉动,其他什么都顾不了了,说了什么都不记得,这又怎么能算数。
可是在重光山君的眼里,又有什么是不算数的。
“主人……求你……肏我……”重光坏心眼的模仿者他的淫叫,又故意的在他耳边喘息呻吟著,声音低沉性感,勾的雩生浑身虚软,穴肉与阳具几乎碰到了一起,两者间是捐捐的淫水,阳具在下方都能感受到穴里的热度,让人不禁想想肏进去是怎样的舒爽。
雩生开苞以来已有两月,却每次进入一半就叫疼,那穴滋味太好,饶是重光再怎么心软,到这时也忍不住了。
雩生知道逃不过,又真心是怕,咬著唇,不甘的轻声道,示弱更像撒娇,“山君大人……太大了,会坏掉的……”
“呵,平日里养的好,到是把你这处养的太嫩了,”重光伸出两根手指伸进雩生的女穴搅动,感受著层层迭迭的穴肉紧紧的包裹著他的手指允吸,在抽插间又因为淫水扑赤扑赤的响。
雩生又舒服又不满足,大声呻吟著,整个眼角都是红的。
“雩生,你是想要我的,”重光抽出手指,把淫水抹在雩生脸上,又去逗弄他胸口上的两点红缨,张开手掌包著他的胸口大力揉弄,又捏起他早已挺立的乳头轻轻拉动,粗糙的指尖滑过乳头的凹陷处,激的雩生下意识的抬起了胸部,脚趾尖绷的笔直。
“啊……主人……”
“你体质特殊,天生就是给人肏的,刚才给你喝的茶里加了令你放鬆的药粉,放心,你受得住,”重光扬起了嘴角,温柔的哄著人。
雩生这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情欲来的那么快,但也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一波一波的快感几乎把他的神智侵蚀殆尽。
重光看出了雩生的妥协,欺身而上,把雩生压回床上,拿龟头去顶他的穴口,顶他那两片娇嫩的花唇,还有掩盖在其中的突起。淫水与肉棒泌出的液体混在一起,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肉棒退开时还有银丝相连。
雩生承受不住般的颤抖,脖颈往后扬起,张著的唇好像在呻吟,细听又只有抽气的声音。重光探过身去吻他的唇,舌头撬开牙齿,强势的勾著他的舌头与自己缠绵,搅出水声。雩生的呻吟支离破碎,吞不下涎水顺著嘴角流下,白玉般的身体耐不住快感的泛起了绯红,整张脸都是被情欲侵染的豔丽。
重光也要忍不住了,双手毫不留情的揉著雩生的臀肉,柔软的臀肉在他指缝中漏出来,“乖雩生,答应我,让我好好肏肏你。”


☆、第二章 你连子宫都有(h)

雩生还是怕,那柱身太过庞大,只是勃起就已经有儿臂之粗,况且射精之时还会涨大,平日里吃一半已只是勉强,更不论要全部进到身体里。
可压在身上给予自己这般重量,拿阳具桶在穴口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的主人,是抚养他长大的人,是他甘愿付出一切的人,哪怕让他为之付出生命,也只会甘之若饴。
况且,撇开对开膛破肚那种惨状的恐惧,雩生也是渴望著重光的,就像淌著水的淫穴渴望著被肉棒填满一样,只住过一个人的心也渴望著对方的熨帖。
早已有了觉悟不是么,明明根本不可能拒绝的了这个男人的要求。
于是雩生伸手主动抱住重光拥吻,讨好的亲吻他的唇,轻声道,“主人……雩生只求你轻点……啊……”
重光等的就是这句话,话音未落,便一个挺身,把柱头插进了那饥渴许久的肉穴。
“啊……好涨……”雩生轻轻的抽著气,身下的饱胀让他觉得身体仿佛要被撕裂,前身的肉茎也有所疲软,但他想到穴里含著的是谁的肉棒,又觉得心里饱胀的要溢出来。穴口被撑到了极限,酸麻中隐隐带著疼,而身体深处又觉得异常空虚。雩生恨不得重光能马上肏到他的最深处,止住他的瘙痒给他快乐,又担心自己承受不了阳具的粗大。两种不同的感觉交彙之下,他却也只能努力的放鬆自己,方便重光进一步的肏弄。
重光温柔的吻著他的唇,把他的唇瓣咬在口中轻柔的舔弄,直到微微发肿。然后顺著他的脖颈一边吸允一边往下,在他锁骨处留下斑斑红痕。重光两手包著雩生的胸肉,粗粝的拇指按著他小巧的乳头按压,搓揉,继而绕著他的乳晕画圈,不碰他最敏感的一处。
雩生被新一波的渴望淹没,肉棒坚硬的翘著。他难耐的挺著身,身下不停的流著淫水,却又被粗大的柱头堵在了体内,只有些许顺著肉穴与阳具的交界处渗出,把两人的交合之处粘的湿亮。
“雩生,你的水好多,”重光感受到马眼上的水意,不由的歎道。雩生的穴又紧又嫩,好像有无数的手,四面八方毫无遗漏的抚慰著他的阳具,连顶端的凹陷也不例外。而这,不过只进去一个头而已。
“乖,放鬆。”重光挺起上身,抓住雩生无力的双腿打开,让他把双腿缠在自己腰后。又顺了顺雩生汗湿的额发,继而弯腰吻著他半张著,不断漏出呻吟声的嘴角,同时身下温柔又坚定的往前推进。
雩生生来男女同体,既有男性的阳茎,又有女人的花穴,但两者都比正常人小一些。双儿于寻常人家看来或许是灾难,传宗接代难,生儿育女亦难。然而实际上盘古开天闢地至今,古早的大神大妖都是天地灵气孕化,并无性别之分,直到女娲捏土造人,考虑人群繁衍才分了男相女相。
双儿在人类中是特殊,可放在其他族中实在平常,而且双性的人类大多体质特殊,灵气极其充沛,对于像重光这样的山神,或其他一些功体合适天神大妖来看,又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况且双儿一般身带淫窍,肏起来极其舒爽,肏开后又淫荡入骨,难免一些大妖会刻意去人间找双儿养著。不管是肏也好,做炉鼎也好,总是不亏。
雩生是重光意外捡来的。
十多年前黄河犯滥,四处为灾,洪水退去后又是瘟疫四起,民不聊生,重光看到顺河漂流的脚盆,当中放著个不停哭叫的婴儿,一时心软就救了下来。之后发现是个双儿,当即就萌生了要养来伺候自己的意思。
但他是山神,山中灵气所化,本不重欲,不像一些大妖恨不得自己阳具是生在别人穴里的,时时刻刻就想著抽插这回事。山神大多年岁极长,重光也不例外,长久的岁月让他看过的太多事,也让他渐渐的把大多的事都看的不那么重要,其中自然包括雩生。
雩生自小灵巧懂事,十多年的相伴以来,双修这个念头在重光心中,不过只是一个念头,只想著雩生若愿意呆在山上,便呆著,若不想,下山也无妨。左右也不算亏欠他多年来给他带来的乐趣。
之后两人交合,说不上是谁勾引了谁,又好像顺理成章,是情理之外又情理之中。雩生的身体格外美味,令重光享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极乐,反而令他有点放不开了。只想著来山神寿命与山同岁,而人不过短短百年,雩生吃著仙珍灵水,又有重光神格护佑,多了也不过几百来年,这般下去不管怎样,顾他一生总也无虞。
而此时雩生大张著双腿,腿根处不断流著淫水,他放荡的呻吟,扭动著腰,艰难的承受著粗大的阳物,承受著男人的肏弄与佔有,直到意识弥散,直到那张泛著水光的双唇里只能吐出淫词浪语,直到哭著哀求,而他看著重光的眼神里也只有信任与交付。
这点认知让重光整个心都是暖的。
重光缓缓的推进,前半段肉茎进的并不艰难。
雩生挨了他两个月的肏,平日里还含著玉柱来适应男人异于常人的尺寸,一张宝穴早就退去了青涩,露出了些许它应该有的模样。雩生的两片花唇从初始的粉嫩变成现今的殷红,好似一朵绽放的肉花。内中柔嫩湿热的嫩肉层层迭迭,平时紧实插入手指都艰难,稍微抽插就开始泌水,被肏开后便是从四周密实的挤著其中热烫的阳具,随著雩生的喘息有节律的吸允,好似拒绝又好似迫不及待的要把肉棒吃入腹中。
重光的肉棒肏进了一半,里面越发的紧实,细密的嫩肉堆迭在前方阻止的他的前进,仿佛已经到了尽头,只有从肉缝中挤出的股股淫水昭示还有更深处可以被佔有。
重光喘了口气,拉来雩生的手到两人交合之处,让他握著还露在外面的半根,“感受我是怎么肏穿你的。”
那滚烫的肉棒一手都不能尽握,柱身湿滑,沾满了淫水。
雩生全部的精力都在被纳入穴中的肉棒上,手握著柱物,又随著两人的动作上下套弄,好久没有意识到手里的滚烫是什么。
重光被他握的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爽意从下身只蹿脑海,又漫到四肢百骸,不由的一挺身,却是捅的更重。
“啊……好大……好撑……啊……我不行了……好烫……”
雩生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战慄,想併拢却只是夹著重光的腰让他更贴近自己,穴口被撑的透明,雩生下意识的扭著腰逃离,但最终只能被钉在床上,感受著男人的粗大一点点的撑开肉壁,越进越深。
“疼……主人……好疼……”雩生失神的双眼通红,眼角不断的流著泪,他的另一隻手握拳放在嘴边,或轻或重的咬著,来排解这种仿佛要被插穿的痛苦,与媚肉被阳具刮擦的极乐。
重光拨开了他的手,把自己的手指伸入他口中,交合一般的抽插,又用指尖去揉捏他柔软的舌。雩生在极乐与极苦间徘徊,自发的伸出舌头来回舔弄重光的手指,仿佛在品尝什么极品的美味。他的肉穴也随著动作不断紧缩著。
重光被绞的更爽,眼神幽暗。他拿拇指刮去雩生唇角的涎水,抚弄著他嫣红的唇,道,“真是张贪吃的嘴,含住就一缩一缩的往里面吃。”
不知道他说的嘴,是上面那张,还是下面那张,又或者都是。
“没有……我没有……”雩生的声音因为挺入变得破碎,禁不住的求饶,“主人……主人……好深……不要再进去了。”
重光并不想放过他,一边享受著他的求饶的媚声一边深挺,肉棒又进去了一截,只留了三分之一在外面。
这下好像真的到底了。重光能感受到尽头处顶著的一块软肉。因为他的挺进而凹陷,柔软的包裹住他的柱头,摩挲著他马眼凹陷处的嫩肉。
重光沉沉的呼了一口气,稍稍退开些,待欲望稍退才继续用力顶入。
雩生腰腹一缩,上半身弹起,整个人绷的死紧,浑身都在战慄,肉穴不受控制的痉挛著,死死的绞著含在其中的阳具。他的头用力的向后仰著,睁著茫然的双眼无声的呻吟著,一串串泪珠滑过眼角,掉到床单上。好一会儿才无力的躺回床上不停的喘气。
只是插入,他就已经泄了。
前方秀气的肉棒没有安慰就射出了白液,肉穴更是淫水犯滥。
重光只觉得柱头顶著的软肉似乎开了一条小缝,热烫的汁水从那缝中喷射而出,正中他的马眼,熨的他浑身舒爽。十几股后,春水渐少,那条缝隙也随之隐在了肉壁之后。
再往后,是女子才有的子宫了吧,这,是真的捡到宝了。
“好大……要被插穿了……”雩生回过神来,伸出一隻手按上小腹,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因为巨大的肉棒和被堵住的淫水微微隆起,隔著皮肉都能感受下麵的热度与脉动。那根泡在淫液里的阳具,好像又膨大了些。
雩生被撑的难受,极爽过后是难以忽视的酸痛,他慌忙按压著肚子,好像这样能把肉棒推出去,然而那根火热不动分毫,反而更往深处顶弄,雩生忍不住哭出声来,“求你了主人,到底了……不能再进去了……好涨……好酸啊……要被肏死了……”
重光深深的看著他,看他满身的红痕,以及一片泥泞的下体。高潮过后的雩生脆弱的仿佛一握即碎,而他那双修长的腿,依然乖巧的扣在重光腰后。
呵呵,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重光握住雩生放在肚子上的手,带著他一起抚摸那洁白的腹部,尤其是隆起的地方,来来回回的按揉,动作轻柔,满是疼爱。又俯下身去吻他汗湿的额头,还有他红肿的双眼与唇,温柔道,“乖,放鬆些,让我肏穿你的子宫。”


☆、第三章 你的宫口真紧我还是没能全部进去(h)

“不要……会坏的,”雩生流著泪,意识迷糊的他实际上并不理解重光在说什么,只知道滚烫的肉棒死死的抵著他最敏感的点,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地方,连龟头轻轻的刮弄都能让他战慄,那肉棒却想肏的更深。
雩生伸出一隻手去推重光精壮的胸膛,然而他全身绵软无力,说推更不如说是抚摸。
重光抽出一小截肉棒,又轻柔的顶进去,直到马眼碰到深处的淫肉,抵死研弄一阵,再缓缓的抽出一小截,重新顶进去。
雩生天生著张淫荡的肉穴,被巨大的肉棒破开身时因痛叫的凄惨,这时在缓慢又极深的顶弄下,只觉得快感像浪涛一般,一波高过一波的淹没自己。刚刚吐过精的阳具又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好涨……啊……好舒服……主人……恩……”
雩生自小脱离人群长大,没有被教过什么是掩饰什么是羞耻,让他挨肏他就毫无保留的打开自己的身体,让他叫,就只有最真实的感受,放荡又纯真。
重光这么温和的抽插了百来下,只觉得整个肉穴鬆软又紧致,仿佛为他量身定做一般包裹著他的阳具。层迭的媚肉在他插入时鬆软的好似邀请,抽开时又死死的咬住挽留,紧的他偏要牢摁著雩生的臀,用上不少腰力才能脱身。整个肉道滑腻非常,满肚子的淫水因为抽插四溅,沾满了两人的腿根,甚至有不少直接喷在了他绷紧的囊袋上。肉穴尽头最淫的那一点也软嫩非常,因为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顶入变得愈加凹陷,仿佛下一次就会被戳破。
“啊……好酸……要被肏穿了……”雩生夸张的扭著腰大叫著,失禁的涎水顺著嘴角滑下,隐进已经被汗水湿透的发丛中。
又插了十几下,那护著子宫的软肉终于不堪重负,颤抖著打开了一条肉缝。
重光连忙一个深顶,塞了些许柱肉进去。
“啊……要死了,要被肏死了……进……进来了……不行……好酸……啊……”雩生崩溃的尖叫,张大了嘴大声的喘息。紫黑色的阳具依然还有一小截寂寞的伸在穴外,硕大的囊袋还未能碰到他的腿根。宫口被撑开的极致酸麻已经让他眼前发黑,仿佛下一刻就要晕厥。
太深了,实在太深了。身体最深处的隐秘就这样毫不留情的被刺穿,什么其他感觉都没有了,只有被插穿的那一点,被捅到极致酸疼与电流般蹿动的快感,好像泉涌一般,越来越满,就要溢出来一般。
“要死了……主人……恩……饶了我吧……”雩生虚脱的躺在床上,浑身泛著红,脱力的连指尖都无力抬起。
重光安慰的吻了吻他的唇。柱头被宫口的软肉吸的极爽,他忍住狠狠抽插的欲望,只是抵著小口轻轻揉弄,给雩生适应的时间。
雩生无力的承受著,他的双腿早就因脱力的放下,大张著伸在重光身侧,随著重光的抽弄摇晃颤抖。快感一波接著一波,绵延不断的堆积,仿佛要爆发,又好像要把他推到不可及的高处。
他已经承受不住,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主人……救我……救我……好难过……好酸……好涨……”雩生的声音嘶哑脆弱,浑身是被狠狠操弄过后的狼狈。
“你这是太爽了罢,”重光笑道,俯身吻上他的唇,度了口气。
敖岸山山灵毓秀,山神自然有生生不息之意,包含著灵力的气息被雩生吞入腹中,只觉得一股暖意好像流水一般弥散,浸润到四肢百骸,驱散了眼前弥漫的黑影。
雩生这才意识到,原来那根紫黑色狰狞的阳具,已经深深的刺入了他腹中深处。
两个月前那个主动找上重光要做炉鼎的自己,真是天真的可爱。
重光看他缓和过来,抬腰往前狠狠一送,把雩生好不容易清晰起来的思绪撞的支离破碎。宫口的软肉紧的咬著粗黑的阳具,不留一丝缝隙。整块软肉因为柱头的插入向内拉扯,又随著离开向外。
雩生又酸又痛又爽,只觉得整个人都要被男人肏碎。他浑身虚软,仿佛马上就要晕过去,可脑海中却因为重光的一口气息无以伦比的清明,连肉棒上的脉动都感知的一清二楚。还有光滑的柱头磨过宫口的感觉,好似有电流滑过,温柔又坚定的不可反抗。
雩生舔了舔干热的嘴唇,想男人来吻他的唇。
重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往日里挨肏也是这般,被肏的狠了就开始粘人,好像只被遗弃的奶猫。重光宠溺停下身下的动作,低头和他接吻,低俯的胸膛与雩生的紧紧相贴,不留空隙。雩生张大著嘴承受男人的侵入,感受那粗粝的舌头舔遍他口中的每一处,他颤抖著主动伸出软舌与重光的触碰纠缠,发出清晰的水声。鼻腔中因为满足断断续续的逸出哼声。
两人足足吻了靠一盏茶的时间,把雩生吻的几近窒息,红肿的嘴唇愈加的明豔。重光转头去吻他的耳朵,舌尖仿佛交欢一般在他耳洞舔弄,又把柔软的垂肉衔在口中轻轻咬动。
雩生印满红痕的胸膛不住的起伏,呼吸变得尖锐又急促。重光对著他的耳洞吹了口热气,感受著雩生不可抑制的颤抖,以及肉穴痉挛般的吸允,继而贴著他的耳朵说,“乖雩生,醒醒,我要肏到你子宫里面去了。”
“子宫……”难得有一瞬清醒的雩生楞了半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颊涨的通红,“那是女人……”
“女人的什么?”重光问著,手不停的揉捏著他紧实的腰肉,在他隆起的腰腹间揉弄。惹的雩生敏感的身体一次次的颤抖。
“生孩子的地方……”雩生无措的回答,声音细如蚊蚋。
雩生虽然有意识开始就跟随在山神左右,很顺从的接受了自己与常人不同的身体,但同样也是以男子的自觉长大,子宫的存在到底还是超出了他的认知。这无关于羞耻之心,只是属于男人的自尊罢了。
“主人,放过我,不要进去了罢,就肏外面好不好……”雩生软著声音求饶。
“好啊,”重光答应著,托著雩生的臀肉,乾淨俐落的抽出了肉棒。被肏透了的媚肉绞紧著挽留,在肉棒粗大的柱头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撑大的穴口一时无法恢复,形成一个半张的孔洞,露出里面不断收缩的鲜红媚肉。
一直被肉棒堵在腹中的淫水争先恐后的往外涌,几乎是从穴口喷射了出来。
“啊……”排泄般的快感让雩生舒爽的发出长长的一声喟歎。
重光坐在床边,看著兀自享受馀韵的雩生,暗自好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特意无视掉雩生那硬的流著水的肉棒,体贴的说道,“今天就算了,休息吧。”然后起身披上外袍,推门离开了。

☆、第四章 这么小的洞这么娇气还想给我生孩子哼(不要信)(h)

重光没有走远。他知道自己不会走远,连下裳都没有套,宽大的外袍堪堪盖住翘起的阳具。这幅摸样要被好友看到,定会被笑上千年,但他并不在乎。他在等雩生求他,大张著流水的穴,心甘情愿的求他肏他。
天早已黑透,璀璨的群星星星点点的围著月华,倾泻下清冷的白光。屋子里的镶著的夜明珠莹莹的发著亮,从屋外都能感受到里面透出的幽光。重光耳目极好,他数著床上那人的呼吸,从自以为逃过一劫的放鬆,逐渐变的绵长,然后突然的急促起来,其中还伴著被压抑著的呻吟。
是啊,傍晚时亲手递过的茶水,加了特殊的树汁,哪怕效果再差,也不是一次射精能纾解的。更何况雩生的体质,肏开了只会越来越淫荡。被肏穿子宫的快感,只要经历过一次身体就会牢牢记住,然后驱使人不顾一切的去追求这种快感。重光见过南海一个大妖豢养的双儿,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廉耻的哭著求肏,直到前后两穴都塞满了鸡蛋大的鲛珠才作罢。
重光自然不捨得雩生的淫态被别人看见,但自己的福利,总要争取一下罢。
屋内,雩生浑身绯红,他无措的看著身下不断儒湿的床单,心里一阵慌乱。
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泄过一次……以前有了欲望,忍忍也就过了,为什么现在……
情欲仿佛燎原大火灼烧著雩生的神智,一切仿佛回到了不久前,他张著腿虚坐在男人狰狞的肉棒上,而这一次,他更加溃不成军。
啊……肚子里好空虚,好想有什么来填满。
雩生并紧了双腿摩擦,但与猛烈的欲望相比,这点快感简直微不足道。
好想什么……能塞进去……
雩生颤抖著伸出两根手指抚上了花穴,被肉瓣上的湿热惊到,迟疑良久,还是咬咬牙,插进了自己的穴中。饥渴的淫肉层层挤压,竭尽全力的吸允来之不易的棒物,然而手指太细太短,只能抚慰短短一段穴肉,最瘙痒最渴望的深处,依然狂嚣著不满足。
肉棒……要粗大肉棒……
雩生的手指快速的抽插,好像饮鸩止渴,却是越来越觉得空虚。他高仰著头,眼底是被欲望炙烧的红,张合的唇中述说著无声的渴望。
主人……好想要主人……插进来啊……
重光的耐性从来很好,屋内的人开始呻吟时他还离开去了趟藏宝房,拿回一个沉香木盒子。那是很久以前四海龙王还活跃时,在一次龙宫的宴会上拿到的东西,因为用不上在架子上摆了几千年。等他端著盒子推门进屋时,正看到雩生在自犊,不著章法的自我安慰,一张好看的脸因为发洩不出的情欲涨的通红。屋子里弥漫著淡淡的淫水味。
指头在肉穴中搅动,扑赤……扑赤……扑赤……
雩生剧烈的喘著气,流著涎液的嘴不住的喃喃。
重光看懂了,他说,“主人,肏我。”
本来有点心疼有点心软有点愧疚的重光,这下什么都顾不了了。他放下手中的木盒,走到床边,拔出雩生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指,揽著腰把他抱到了怀里,低头一口咬住的一边的红缨允吸。
“啊……主人……”终于得到安慰的雩生高高的挺起胸,仿佛主动把乳头递给重光蹂躏。
重光吐出明显涨大的乳头,把渗著淫液的肉棒堵上穴口,然后捧住雩生的头让他看著自己,声音低哑,“你要什么,只要说出来,就给你。”
“肉棒!我要主人的肉棒!”雩生高声淫叫。
“还有呢?”
“肏我……肏穿我……”
“能肏你的子宫么?”重光边问,边慢慢的挺腰。雩生身下这张,不亏是极品宝穴,方才才被肏开,这时又恢复了紧致,一层层的堵在柱头前方,随著他的挺进退开,又收缩,吮他的柱身。
“啊……进来了……”雩生下意识的伸手摸上了肚子,仿佛期待著肉棒的重重捅入,在肚皮上留下痕迹。
重光被他满腔的淫肉绞的舒爽,用力往前一撞,柱头抵上了宫口的软肉。
体内最敏感的点又一次被撞到,雩生爽的流出了泪,满口淫乱,“啊,到了,到了……好舒服……啊……动一动……主人……求你动一动……”
“再动就要肏到子宫里去了,”重光附在雩生耳边说道。
“进来……都进来……”雩生在狂热的情欲下完全丧失了理智,主动握住了重光留在穴外的一截肉棒往里塞,又因为肉棒上的淫水频频打滑。
雩生带著哭声央求,“进来……雩生的什么都是主人的……求主人肏进来吧……我好难受……”
重光双手紧紧的箍住雩生的腰,身下一个用力的挺动,只听噗的一声,整根肉棒都插进了穴里。紧绷的两颗肉囊打在白嫩的臀肉上,啪啪作响。阳具突破宫口的阻碍,插进了雩生的子宫深处。
身体秘处被强制打开的酸胀,与子宫被研磨的强烈快感席卷而来,惹得雩生髮出长长的一声尖叫,曲折婉转,淫媚非常。
重光安慰般的紧紧的抱住他,不住的在他脸颊耳畔轻吻,“乖雩生,我忍不住了,让我肏你。”说罢也不等雩生缓和,起身抓著他的腰,就这两人下身紧密贴合的姿势,摆弄著雩生翻过身,趴在床上。
肉棒在穴里旋转的滋味,满腔的淫肉都因为肉棒的转动拉扯,强烈的快感激的雩生浑身都在战慄。
重光托著雩生的臀肉,让他把臀高高翘起,就这从后面插入的姿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瞬间,淫水四溅。
阳具缓缓抽离时只有龟头留在肉穴,感受肥厚的穴肉紧含著挽留,狠狠插进入时次次全根没入,捅开宫口的软肉插入子宫,窄小的宫口紧紧的箍住柱头,微弱的收缩吸吮都能带来极大的快感。
滚烫的大肉棒在体内深处搅动猛肏的感觉太过强烈,几个回合下来,雩生就忍不住射精了,重光只觉得包裹著阳具的穴肉一僵,然后疯狂的痉挛,紧的抽插都困难。乾脆停下来,感受穴肉主动的收绞。
雩生天生宝穴,满穴的淫肉,肏起来仿佛漩涡一样一层一层往里吸允。高潮时吸力更强,若是一般人早就被绞出了精。重光也被吸的腰眼发酸,然而好不容易把全部分身肏进窄洞,这时不肏够本怎么对得起从头到尾的努力。
高潮过的穴道又湿又热,重光待到肉穴稍松,就又大力抽插起来。持续的高潮让雩生更加敏感,稍稍一碰就全身颤抖,射过精的阳具并没有软下去,依然一口一口的吐著稀液。雩生被插的失神,整个半身都无力的趴在床上,只有臀部还高高翘起,腿根被饱胀的囊袋打的通红。肚子里容纳不下的淫液顺著交合的缝隙流下,一滴一滴的滴在床上,滴答作响。
“恩……不行了……我受不了了……”雩生满脸泪横,过多的快感让他神智不清,只能重複著求饶的话。
重光依然在兴头上,不停的拿柱头去研磨宫口的软肉,感受身下人不住的痉挛和颤抖。
无力淫叫的雩生还是忍不住叫出声,只是那个声音已经变得嘶哑。
就在雩生觉得自己要被肏死时,嵌在体内深处的肉棒开始胀大。
“啊……好涨……好满……”
重光抚摸著雩生的背脊,感受他光滑细腻的皮肉,“不想主人射给你么……”
“射给我……都给我……我要主人的精液……”
重光低下身,掰著雩生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接吻。下身却是毫不留情的挺进,猛插十几下后深深的肏进子宫深处,开始射精。
滚烫的液体一股接著一股,强劲的打在敏感的子宫内壁上,烫的雩生直哆嗦。
“被射了……射到子宫里了……好烫……好多……好饱……”雩生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
“肚子……我的肚子……好涨……”雩生不自觉的伸手按在小腹上,清晰的感受到里面液体的流动。
“不要了,我不要了……要撑破了……”雩生被射的下身酸麻难忍,不知道那来的力气,往前爬了几步,肉棒因为他的动作脱出了一截,然而下一秒,就被重光拽住腰狠狠往后一摁,把肉棒捅的更深。一声无声的呻吟,彻底没力的雩生只能乖乖趴在床上,承受著男人持续灌入,灌满整个子宫。
重光射完精,还意犹未尽的捅了两下。意识到雩生的精神状态已然不好,肉穴也被磨的红肿发胀,也只能作罢。
“拿出去,好涨……”被射了一肚子精液的雩生捧著腹部呻吟。
重光拿过之前摆在床头的木盒打开,只见里面是一支透明的没有一点瑕疵的水晶阳具,尺寸比重光的略小,上面柱头淫筋栩栩如生。阳具在黑夜里隐隐发光,细看才发现中间裹了十多颗拇指大的夜明珠,亦是透明。这是海里极品的水晶在深海岩浆池里融化灌注而成,在当年只是个淫巧的小玩意,到如今却称得上巧夺天工。
重光缓缓抽出肉棒,不等里面的精液流出就顺著未闭合的肉洞把水晶阳具塞了进去。惹得雩生又是一阵战慄。被肏透了的媚肉有节律的收缩著,在水晶阳具下被看的一清二楚,还有被堵住的白色精液,一丝丝的充满著肉壁的皱褶。
“乖乖含著,对你身体有好处。”
透支过度的雩生昏昏沉沉,即便觉得涨的难受,也已无力顾及了。
重光用术法做了善后,调暗了夜明珠的亮度。然后抱著雩生躺在整洁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雩生隆起的小腹。
“真像怀孕了一样,”重光自言自语。
“给主人生孩子……”昏睡的雩生无意识的接了一句。
重光有瞬间的忪楞,脸色一僵旋即又缓和下来,搂紧了雩生的腰,轻声道,“现在这点尺寸都承受不来,还想给我生孩子,好好休息吧,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第五章

从月华高悬,到第二天清晨林雾被初升的太阳蒸腾殆尽的这段时间,向来是重光修炼的时刻,他往往会去敖岸山最高的峰顶上打坐,但这夜,他只是抱著雩生。
夜深静谧,仿佛回到了雩生幼年时,重光倚靠在床头,雩生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怀里,因为他的陪伴睡的香甜。后来雩生年长懂事,有了自己的屋子,两人就再没有睡在一起过。
重光轻轻地抚著雩生黑长的头髮,想,当年那个柔弱的只会哭啼的婴儿,是怎样在这样不知不觉中长大,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原本团在一起的五官已然长开,变得挺拔俊俏,修长的眉眼如远山,又像印在湖上晨星,灵动惹人怜爱。一身皮囊养的润滑,手骨纤长,掌中是常年练剑而有的薄茧。
除却双儿的身份,走出去,也算是个令人侧目的翩翩少年吧。
雩生向来是勤奋又坚强,练功到脱力有,下山办事受伤更是常有的事,不过他从未叫过苦累。以至于重光自己有时候也会忘记,雩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
重光抚摸著雩生泛红的眼角,想他在他身下哭叫求饶,露出少有的纤弱神态,想他毫无保留的打开自己的身体,还有他情迷时说的话。
他说,雩生的什么都是主人的。
雩生总是说,他的命是主人救的,心甘情愿侍奉主人一辈子。过去重光从来不把这些话当回事,他从未限制过雩生下山,也默许了他可以一走不回。并非是重光不信雩生,只是他不信人。自女娲拿泥土捏第一个人开始,这个种族的诞生就伴随着虚伪,欺诈与贪婪,生长在血脉之中,代代相传,是人都不能幸免,修道之人尚且不能,何况雩生。
“主人……恩……”怀里的人呢喃,翻了个身,变成了依偎在重光胸口的姿势,神色安静平和的一如他幼年时。
“是因为你希望我是你的唯一,还是因为……你习惯了只有我……”重光的手指下滑,滑过雩生依然殷红发胀的唇。
重光就这样静静的看了他一夜。只知道,因为开始在意,才觉得是真是假,是件需要答案的事情。
清晨,屋外渐亮,林雾弥漫,阳光照射下来,一片暖红。一隻报信白雀扑棱棱的飞到窗外,笃笃笃的轻啄著窗櫺。
重光手指微抬,窗户开了一条细缝,那只白雀连忙钻了进来,飞到重光肩头,嫩黄的喙张张合合,吐出的却是清越的男声,“谢重光你人呢?五里亭等你,有事快来,带上酒和炉子,你们这山真是他妈太冷了。”
雩生这一觉睡的黑甜,迷迷糊糊好像有人和自己说话,但那声音太远,什么都听不清。之后又有人喂他喝水,他努力的睁开双眼,奈何眼皮仿佛千斤重,竭尽全力只撑开一条缝,看到半张棱角分明的脸。
“主人……”缺水的喉管乾涩,声音也嘶哑。
“乖雩生,起来喝点水……”宽大又温热的手掌贴著雩生不著寸缕的后腰,抬起他虚软的上身。深埋在穴肉里的水晶阳具因为姿势的变化稍稍移动,磨到红肿的穴肉,惹得他战慄。
重光的动作更轻柔。
艰难的喝完水,重光把雩生放回床上,体贴的掖好被子,又把手伸到被中,摸了两把他依然有些隆起的小腹,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把阳具拿出来。我天黑前就会回来。”
雩生下意识的恩了一声,翻身又陷入了沉睡。
这一次,雩生开始做梦。梦中也是一片黑暗,他看不到自己,也看不见其他,只有一种自己在看的感觉。接著,周围响起了声音,有草芽突破草籽‘噗’的轻响,有水流拍打礁石的啪啪巨响,有林风拂过松林,沙沙的好像蝶蛾的幼虫蚕食嫩叶,还有熟悉的瀑布声,绵绵不绝。
这是敖岸山上?雩生睁大了眼睛四处观望,只是周围依然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声音,越来越繁杂的声音,紧紧萦绕在耳边,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暖流袭来,浸透到四肢百骸,周围好像有了光,逐渐映出敖岸山的蓝天和青草地,还有一个站在阳光下的模糊人影。
正在雩生想看清楚时,天旋地转,景色已然变换。
依然是在敖岸山上,英俊的山神坐在湖边的大石头上,对著一个乖巧的稚童展示手里的书册。
“这是本剑谱,一千年前两个剑仙在我山上打架,毁了我两座山头,拿这剑法做赔,这时西海第十三任太子练的经世宝典,喝醉酒赌输给我的,这是神农神上第一百五十八代弟子编的百草编绎……我都摆你面前,你抓到哪个就练哪个好不好?”
“好!雩生都听主人的!”童音清翠。
之后画面又转,披著玄衣的男人把一个清秀少年死死的压在身下,淫筋毕露的肉棒狠狠的抽插他红肿的肉穴,少年因为男人大力的撞击不住的往后退,又被抓著腰拉回。粗大的肉棒次次顶开宫口的软肉插肏进子宫,几乎要顶到他娇嫩的宫壁。重光粗糙的手大力的按压著他像怀孕般高耸的腹部。
重光红著眼睛,疯狂的揉捻著雪白的臀肉,边插边问,“你让我这么肏你,是因为习惯了只有我,还是真心想要我。”
“主人,反正我都是你的……这样与那样……有什么区别么,”与雩生一模一样的少年喘息著回答。
梦中的雩生一个激灵,四周的景色像潮水一样退去,再次彙聚的时候,已是自己熟悉的床顶,身体好像被车碾过,酸痛异常,动弹不了分毫。依然插著水晶阳具的穴道隐隐胀痛,身体深处被狠狠研磨过的那点大约也被肏肿了,泛著别样的酸。
屋外夕阳西斜,又是一个黄昏,雩生被射涨的小腹早已恢复了平坦,一天没有吃东西,这时已经饥肠辘辘,而重光还没回来。
雩生躺在床上可怜巴巴的想,再没人来投喂,就要饿死了……
敖岸山的西面侧峰,距离峰顶五里的地方,有一个骤然突起的悬崖,崖边有一顶古早时留下的凉亭,牌匾破旧,依稀辨认五里两字。空无一物的亭中突然微光一闪,出现了两个人。两人都是长髮玉冠,衣带飘翩,一副谪仙的气派。
其中一人是重光,另一个穿著红狐大裘,正是早上用白雀传信的那位。
“你觉得怎样?”
“尺尧既是凤君与玄粦上神之子,又有西王母作保,哪里轮得到我们插手。”
“可……”
“析木,现在不是从前了,”重光见天色渐晚,想到雩生,开口打断了好友的话,“以前那些人,十步一叩首的上山祭拜我,就在这里,他们献生牛吉玉,有些年头里甚至还有童男女,可是现在呢,诸山君是山神,因为长了个羊脑袋就被当作妖杀了。好友,我知道你的心结,只是有些事可为,有些事不可为,不要乱了分寸反而添乱。”
“我只是担心万一……恐怕又是场大战,”析木一脸愁相。
“若真有那么一天再说吧,”重光淡然道,“上一次如此苦心安排,也不过就那样的结果。不如回去看好你的山头,说不淮哪天他就回来了。”
析木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歎了口气。
重光转身要离开,迈出一步又回头,问,“好友,你会煮粥么?”
“你又不用吃东西,要煮粥干嘛?”
“喂猫。”


☆、第六章 上药

敖岸山占地宽广,山灵水秀,物资也格外的丰富。山神谢重光的居所中,有一间仓库,坐落在院落不著眼的角落里,上面绘著聚灵的法阵,维持里面瓜菜鱼肉的新鲜。
这里向来只有雩生造访。山神不用吃东西,自然也不会烹调。雩生吃了五年的树籽浆果,一日下山时破天荒的吃到了肉包,回来后天天奶里奶气可怜巴巴的说要吃肉。
重光温柔的问他,想吃什么肉。
雩生转了转灵动的大眼,说,就是肉包子里的那种肉。
重光倒是知道包子里的是猪肉,眨眼间就弄来了一块,新鲜割下来的,血淋淋的冒著温热,然后递给雩生,“自己做。”
雩生:“……”
“哦,对了,还有,”重光搬了有整整两个雩生高的书,放在他身边,“这是菜谱。”
从那以后,在敖岸山罕有人迹的峰顶平原,常常看到一个六岁多的稚童,搬著半人大的铁锅扑赤扑赤的跑来跑去……儘管他大约生来没什么厨艺上的天赋,做的东西十年如一日的只是勉强能入口。
重光把好友领到仓库前,打开门,让他挑食材。
“要烧怎样的粥?”
“素点的,不要肉。”
“你家猫不吃肉?”
“身体不适,不能下床,只能吃软的。”
析木这才回过味来,“是你家小雩生?”
“是啊,”重光供认不讳。
析木和重光是结识了上万年的好友,但他并非是山神,而是盘踞在东南方山上的一隻大妖,向来热衷于情事,平日里常常扮作富家公子的模样去人间猎豔,更不用说洞府里豢养的泄欲用的男男女女,经年下来,总有千人之数。精于肉欲的析木敏感的读懂了重光的言外之意。
“你肏过他了?”
重光点头。
“什么感觉?”
“会吸的紧,大约比你养的那些奴美味。”
“……”
重光继续补刀,“捡到雩生那天我们一起喝酒,我也不比你多看两眼,是你自己不想养。”
“放你娘的狗屁!”析木恼羞成怒,“明明是你赌输与我才……”
“闭嘴,快挑菜,”重光一脚踹上,打断了好友的话。
析木挑了点好消化的蔬果,又切了点人参山药,搅一起煮,待倒白花花的米粒在水中爆开花,空气中弥漫起香味,就被重光赶走了。
重光亲手耐心的做完后面的事,盛好粥端去了雩生的房间。恰好夜幕降临,也不算破了清早的承诺。
雩生闻到粥香,眼里都冒著光。重光上前把他扶起让他靠在床头,又体贴的在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伸手摸过他平坦的肚子,道,“饿这么快。”
不知道说的是他的胃,还是他吃饱了精液的子宫。
雩生的脸通红。
重光端过粥,勺起一勺吹凉,然后送到雩生唇边。雩生顺从的张嘴,嫣红的唇包住洁白的瓷勺,看到他两颊微缩做著吮吸的动作,待他的唇退开,勺中的粥被舔舐的一乾二淨。
重光想到了雩生身下的那张嘴,昨日里也像这般一样津津有味的吮著他的肉棒,顿时觉得下身有些胀痛。
少顷,一碗粥见了底,重光放下碗,捞过雩生的腰和他接吻,伸出舌头在他嘴里攻城掠地,又拿舌尖去戳刺他脆弱的喉。雩生在情事上还是生涩,陌生的部位被玩弄的感觉让他无措。
重光一手附上他的胸肉搓揉,又夹起他乳粒搓揉,接著那双粗糙温热的手,顺著腹部往下,来到两腿之间,毫不客气的把两根手指插入了穴里。
雩生佈满红痕的洁白身躯在重光身下不自觉的扭动。他的肉穴因为一直含著水晶阳具,一整天都是湿润高热的。
“主人……疼……”
“还是有点肿,”重光抽出手指,抓住雩生的脚踝把他的腿掰开。笔直的双腿根部,露出一朵豔红小花,两瓣穴肉因为肿胀显得饱满多汁,因为阳具的存在而合不拢的花穴一缩一缩,不时的吐出些许透明的淫液,分量并不多,堪堪把穴口与花瓣染的油亮。
“我给你上药,忍著点。”
雩生顺从的点头,主动把腿张的更开。
重光拉开他娇嫩的穴口,伸入两根手指,摸索著阳具根部供人抓握的细柄。指节曲张,不时擦到肉壁,敏感的穴肉一僵,收缩的愈加厉害,重光只觉得紧致的媚肉四面八方的挤过来,夹的他手指一动不了分毫。
雩生喘著气,胸部高高的挺起。
“放鬆,”重光拍了拍他的臀肉。
雩生咬著唇,忍耐著胀痛与快感,努力的放鬆著穴肉。
重光只觉得一阵绵密的吸允后,穴肉终于有所鬆动,而他的手指也终于夹住了被媚穴熨热的水晶阳具,然后缓缓的往外拉。
“啊……”雩生难耐的叫出声,大张的双腿因为太过强烈的感觉伸的笔直。
‘啵’的一声,阳具脱离穴口,软嫩的穴肉因为拉扯微微外翻,又收缩著恢复原状,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口。被堵住的淫水不住的淌出,顺著肉瓣流下,沾湿了臀缝与身下的床单。
雩生急促的喘息,肉穴也以类似的频率一缩一放,一口一口的吐著新鲜的淫液,透明的液体中,还夹杂著丝丝未被吸收乾淨的白色的残精。
重光忍不住伸出手掌,包住他不住流水的阴穴大力搓揉,整个房间回荡著清晰的水声。
“啊……主人……轻点……”
“你水这么多,怎么上药,”重光道。
“堵住……堵住就不会流了……”
“真是淫荡,”重光鬆开手,从床头的暗格中拿了一根细长的玉棒,沾上药膏,旋转著插进雩生的穴道,直到没顶。玉棒极长,几乎戳到了宫口,清凉的膏药随著玉棒的推入沾满肉壁,火辣辣的感觉顿时减轻了不少。
“啊……”雩生舒爽的歎息著。
一根手指插进来雩生的后穴,没入了一个指节。
雩生的后穴生的不前穴差,粉嫩的肛肉像朵重瓣的花,皱褶细密,平日里紧锁著。如今穴口被前面流下的淫水浸透,竟微微的张开,缓慢的伸缩著。
“痛……主人,不要……”雩生惊呼,紧紧的缩起了肠壁。
重光也知道不可操之过急,后穴毕竟不比前穴,不会主动泌水,开发起来更需耐心。重光轻轻捅了两下,只觉得肠肉乾涩,绞的死紧,进去一个指节就无法再推进,便抽了出来。
重光温存的吻了吻他的脖颈,道,“南边出了点事,我有一个多月时间不在山上。自己照顾好自己,”重光摸到雩生的阴穴,“这处天天都要上药,”又顺著臀缝往后,摸上臀瓣中那张紧闭的小口,“这里你自己扩张,一月后回来肏你这里,功夫做的不够自己吃苦头。”
雩生红著脸点头。
“给你挑了点书,都在书房里,自己去看。下山的话莫忘了把山里的禁制打开,还有,给你的玉佩随身带著,我要随时知道你在哪里。”
“是的主人。”
雩生又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能下床,腰腿还是虚软,走在地上都仿佛走在棉花上。这时重光已经离山了,这种事常有,山神身为地神,也有不少的交往与事务,物件往往是其他神或者大妖,不方便带著雩生,就只能放他一人在山上。所幸重光从来不限制雩生的行动,山上呆呆,山下逛逛,一个人的日子也不难熬。
雩生把重光的嘱咐记在了心里,首先去了书房,看重光究竟留下了什么书要他看。敖岸山上有专门藏书的秘境,里面藏书千万册,是重光万年来的收藏,需要时才会拿出来,在宽敞明亮的书房里看,看完又放回秘境。所以说是书房,只有桌椅软榻,鲜少堆积的书册,但是今天不同。
雩生退开书房,之间里面整整三分之一的空间被书册塞满,那些书一册迭著一侧,直直摞到顶,底下还散落著不少玉简竹册。
雩生随意抽了一本翻开,是本图本,图中一个男子仰面躺著,另一个男子坐在他腿根,后穴大张,吞吐著身下男子粗壮的阳具,坐立的男子仰著头,一脸淫迷。
原来是本男子交合的春宫。
雩生又翻了另一本,入眼便是:“龙虎交泰,进退相度,女阴闭张,其精外溢,男益盛。”
再翻一本,“紫鞠者,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
……
主人留了他一屋子的淫书浪图……难道是要让他精进伺候人的技术?雩生顺著书牆滑到在地,满脸羞红。


☆、7

实际上重光肏人经验甚少,因为他本身并不贪图欲望。只是浸淫在洪荒诸部的圈子里一路至今,听得多看的也多,再加上他幼年时求知欲极其旺盛,如今山上的藏书秘境里的书他大多都看过,所以于情事上,只能说是理论十分丰富,实践不足罢。
但终有些事情,单靠单薄的知识与道聼涂说,总是不足的,比如说他只想著给雩生一个月实践扩张后穴,待他办事回来定能利利索索的肏上一肏,却忘了雩生并非是那些大妖手里千人骑万人压的性奴,也不是妓馆里有老嬷嬷调教的熟烂的清倌,两个月前的雩生在交欢一事上还几乎单纯的像张白纸,怎么可能做到一个人拓展乾涩的肉洞?
这倒真的不算重光不体贴,只能说他没经验。他知道男人的后穴不容易情动,也不容易泌水,心想著多肏肏也就顺了,却不知道,若一个处子心甘情愿雌伏在男人身下,拿后穴去去服侍别人的肉棒,支持他的大多是心理上的快感,而并非来自于身体。若重光在场,说不定雩生更容易情动,反而有助于他放鬆。但是重光并不在,整个山头寂寂寥寥只有雩生一人,张开腿也不会有人看,扒开肉穴也不会有人插入,没有拥抱也没有亲吻,哪怕熟稔的呼吸声也没有。雩生的前穴在每天上药的过程中都是干乾涩涩,更不用谈还未开发过的后穴。
雩生从不知知难而退,因为成长至今,在重光的庇护之下,还真未有什么难处,只知道遇事随心,竭尽全力。如此这般,十天过后,耗费了无数的花油香露,雩生那乾涩狭窄的后穴倒也真的能吃进一根巴掌长手指粗的玉棒,不过其中过程艰辛难表,还险些见了红。更何况那短小的玉棒与重光伟岸的阳具相比,实在是不值一提。
开发后穴一事做的不顺利,读书一事也是不尽如人意。但凡淫巧之事,书上都写的隐晦艰涩,雩生看了多日,也就是懂了一些新姿势,知道了些许名器阳具,肉穴的逸闻趣事,至于如何让身上的人更舒爽,依然是不甚了了。
这样又过了五天。清晨,一隻灰头白喙的信鸽就飞了来,丢下一个传信的竹筒。竹筒中是重光的书信,只说事有变化,大约要推迟一个月才能回来。
一个半月,大约是够了。毫无进展的雩生乾脆的收拾了贴身衣物与银两,给女穴施了一个障目法,让那处看上去平坦,就和寻常男子一般。然后去藏宝阁搜了张两张传送符,当即烧了一张,去了天朝的国度,禹兴。
千里之外,重光手执宝剑,除了额发略微散乱,其他还算得上从容。析木站在他身边,亦是防备的姿态。
“雩生下山了,”重光按了按额头,突然道。
析木翻了个白眼,“有心担心他,不如担心你自己,我说区区人类怎么可能杀得了诸山君,原来是得了这等神器。”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诛仙大阵,阵法四周静坐著九个老道士,阵中央是一截龙骨,旁边放著从诸山君身上截下的七齿羊角。
盘古天神的血脉毛髮化山川水脉,山川化形而成山神水伯,这般的身份,如何容得区区蝼蚁般的凡人轻薄。
此时,雩生已经顺著人流,进了禹兴的城门。
和地神与妖的式微相比,人间却是无比的繁荣兴盛,天朝自建朝开始持续至今有百来年,经过两代人兢兢业业的积累,终于有了个太平盛世。富硕久安之下,人性也愈加开放,在禹兴,往来的男男女女服饰穿戴各不相同,也不会有人觉得惊异,集市中的商贩来自天南地北,有北原的牧人,也有南海的珠民,各自咬喝贩卖著,惹得行人驻足。
民风开放之馀,男风也光明正大的盛起。家里养娈童是风潮,找男妓泻火也是寻常。禹兴东市里最大的妓院春风楼,就只做好男风之人的生意。因为楼里养了一群精于调教的师父,不仅他们自己的公子一身淫巧,以致春风楼夜夜门庭若市,还有不少达官贵人会把自家的娈童公子送去教养,每每总不会让人失望。
雩生如今就站在春风楼的后门口,穿著绣有暗纹的淡色单衣,腰间是敖岸山上的玉雕的玉佩,配著清秀的五官,看上去软弱无害。时值午后,一条春街上都没有什么人,雩生背著包袱,敲开了春风楼的门。
“我家主人要在你们这调教一个人,”雩生说著,掏出了一块黄金,“这是定金,把你们管事叫来。”
春风楼的管事是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花名云岫,长得优雅,穿一袭儒衫,眼角因为并不年轻而爬上了些许皱纹,但依然能看出他年轻时的姿色——定然不错。
云岫看著一块黄金的份上来的很快,又看雩生颇有气度,穿著打扮不像寻常下人,便恭恭敬敬的把雩生迎入内室,递上上好的香茗招待。
“公子是哪个府上的?”
雩生摇头,“主人不愿别人知道他的身份。”
“调教一个人,可用不到这么大的代价,公子可有什么要求?”云岫抓著那块黄金,意有所指。
一般府里送人来都会附上要求,有的是把穴养的湿软耐肏,或者学会品箫淫叫之法,这些都是寻常,开价也不高。有的要把人调教成奴,那稍贵一点,再往上的需签生死协议,最贵,那也抵不上一块黄金。这还只是定金。
雩生说,“主人不喜欢他的人被别人碰。”
云岫玩弄著黄金的手一顿,笑道,“公子可是给我出了个难题,不知府上要调教的人是谁。”
“我。”
云岫并不意外,嫣然一笑,站起身来,姿态万千的走到雩生面前,居高临下的看著他,道,“完全不被人碰,也做不到,不过由我来的话,说不定你主人并不会介意。”说完解开了自己的衣服。
云岫并没有穿里衣,拨开外袍就是一丝不挂。只见略微有些发福的身体上佈满了伤痕,凭雩生的眼力,也只能认出其中的一部分:刀伤,烫伤,以及锐器的划痕。雪白细嫩的胸膛上两点红缨大约被玩的太多,泛著些许褐色。腹部往下,只有一指大的阳具软趴趴的俯在腿间,阳具根部空荡荡的,并没有寻常男子有的肉囊。
“我是天阉之身,生来不能人道,与宦官无虞。这样的安排,府上可会满意?”
雩生斟酌了一会儿,想重光让他练一身淫功,其实也并未限制方法,若他能学成,重光肏的爽了,也未必会追究过程,便点点头答应了。
“那公子和我说说,你要学些什么?”云岫从容的披上衣服,腰带系的鬆鬆垮垮,毫不在意胸腹的裸露。
雩生顿了顿,道,“一个月,全部。”


☆、8

饶是雩生再天赋异禀,也不可能一个月里面学会人家全部营生的伙计。云岫也只能先助他开发后穴,再挑些简单的,容易做的教与他。
第一天,云岫让雩生脱光衣服趴在暗室的竹床上,摆出腰腹下塌,臀部高高翘起的姿势,再用双手掰开臀肉。雩生乖巧的做了。云岫手指上沾满花油,伸到他穴口,绕著褶皱耐心的轻轻按揉。浸润了花油的肉穴在有技巧的手指之下颤抖,以微弱到几乎没有的幅度收缩。
“你这处倒是个宝穴,”云岫歎道,“褶皱多又带旋,弹性极大,夹在别人的阳具根部,不用废什么功夫就能让人欲罢不能,你家主人真是有福。”
云岫在手指上又沾了些花油,想再往里探,这时却发现了雩生的异样。
雩生满头大汗,一张煞白的脸几乎都埋进了床里,下唇被咬的渗出了血丝,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疼?”云岫问。
雩生摇摇头否认,到“继续吧。”
云岫满腹疑问,指尖继续施力往里,这时,他听到雩生的轻哼,那声音从紧咬的牙关中逸出,轻飘飘又好似千斤重。
他说,“主人。”
云岫这才明白,这个少年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调教成了非他不可。
雩生身体上的排斥,即便是经验老道的云岫也没有一点办法。只好教他按揉肉穴的手法,让他自己处理。然后给他拿了根最细的玉棒,交代到要先用手指和花油让肛口鬆软再插入,含满了四个时辰再来给他看。
雩生回到房间,用云岫教的方法,果然顺利的把玉棒插进了体内。之后几日,雩生的后穴里日日夜夜的都含著玉棒,而且那些玉棒一日比一日的粗长。到半个月后,拿到手里的已经是最粗的一根。
当晚,雩生跪趴在床上,一隻手掰著臀瓣,另一隻手沾满花油,握著同样被花油浸润的玉棒对淮了自己的后穴。雩生的后穴因为一直含著玉棒,又有花油浸润,不再像最初那般紧涩。肛口的褶皱随著玉棒的插入层层鬆开,仿佛一朵正在绽放的花。充盈的花油有些顺著他的腿根流下,在敏感的皮肤上挑起战慄的触觉,有些流到前面的花穴,集聚在花唇上,凝成颤抖的一颗,然后滴下,好像淫水一样。障目法,一叶障目,只是让人看不见,不代表它不存在,雩生每日开拓自己后穴的同时,也没有忘记照顾前面那张小嘴,重光吩咐了日日上药,他自然是一日都不荒废。
手中的这根玉棒不再像之前那样,只是普通的柱形,而是被雕出了肉棒的模样。这样的尺寸用在调教上已算的上伟岸,毕竟这类的玉棒大多用在未开身的清倌身上,只为了日后能顺利接客罢了。春风楼里调教清倌甚少用到这么粗的玉棒,毕竟花大价钱开苞的恩客也不想肏个松货,再者他们调教时并不只是简简单单的含著,调教师父一边用玉棒抽插他们的肉穴,一边要他们展现平日里学的淫词淫态,玉棒顶到肉壁的不同位置还需要不同的反应,超有差池就会被惩罚。所以与真正的调教相比,雩生所经历的,只能说是简单的开身罢了。
云岫把这根硕大的玉棒交予雩生时还有些迟疑,反复的说,开身未必是越大越好,也要看肉棒的尺寸,若一开始就把肉穴撑开,日后肏起来少了趣味不说,自己也难以满足。
雩生倒是毫不犹豫,只说,‘这点尺寸,和主人的宝器比起来,还差远了。’
饶是见多识广的云岫也惊愕了,歎道,“京城中竟有这样的人物。”
雩生知道他有心套自己的来历,所以只是微微的笑,并不搭话。
玉棒与重光的肉棒相比,的确差的远了,不过就这点尺寸,雩生还是吃的艰难。他的额发散落,一缕缕的贴在脸上,一隻手用力的掰著臀瓣,又因为臀肉汗湿,不停的打滑,只能一次次的用力,弄的白嫩圆润的臀上浮出条条粉红的指印,另一隻手用力把玉棒往身体里送。他清晰的感觉到坚硬玉棒破开身体,紧闭的肠肉一寸寸的被撑开,然后紧紧的包裹在玉棒上。
玉棒进入大半时,因为肠肉的咬合,再进已有些艰难。雩生脱力的放下双手喘息,整个上身趴在了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的翘起,臀缝间,插著一根粗大的玉棒,两瓣臀肉因为汗湿而油亮,在烛光下发著温润的光,多馀的花油顺著臀缝流下,划过他战慄的双腿,淫荡非常。
雩生没让自己放鬆太久,稍作休息,便继续握住了玉棒根部,坚定的往里塞。身体被不断打开的强烈感觉让他的思绪迷离,幻想著拿玉棒肏他后穴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重光。
就这么一想,后穴禁不住的一僵,继而竟鬆开了些许。
“主人……主人……”雩生忍不住叫出声,“都进来主人……雩生要你……”
手下同时用力,只听扑赤一声,整个玉棒都埋入了雩生体内,不露分毫。这十几天里都未有过的情欲,在这一刻翻涌,雩生知道不能纵容,躺回床上,拉过被子紧紧的盖住身体,强忍著等他自己消退。
也许是因为太累,一会儿雩生就陷入了沉睡,梦中是重光,精壮紧实的腰身大力的前后摆动,带动深埋在体内的狰狞肉棒,肏的他淫水直流,满脸泪痕。
清晨,雩生从春梦中转醒,感觉胯间湿凉,掀开被子看到床单上儒湿的一大滩,脸颊上爬上了羞涩的嫣红。他的身体比他诚实,用这种方法表达著对重光的思念,想到再过不久重光就会回山,雩生殷殷的期待,又有些隐隐的害怕。
午后,云岫检查雩生含著玉棒的肉穴。雩生下意识的排斥别人的触碰,所以云岫也只能看看。
云岫让雩生自己掰开臀缝,只见那一处紧闭的幽穴,穴口绯红,紧紧的闭合著,丝毫看不出里面竟然含著那么粗大的器物。偶然的一个收缩,鬆开时,露出里面豔丽的肠肉,虽然只是短暂一瞥,已足以让人幻想其中的美味。
这种宝穴,穷极一生都未必会碰到,可惜已经是他人所有,不能为己所用。云岫不由在心里感歎著。
经过几日来的相处,云岫也看出来了,雩生一颗大无畏的赤子之心,断然不是给人养在家里泄欲的身份,若用教他寻常公子讨好人的作法,说不定还会坏人好事。思来想去,最终决定让雩生观摩楼里公子是怎么承欢的,学多学少,但看他自己。
青楼的房间里都凿有暗孔,这是行里不成文的规矩,春风楼也不例外。雩生拿著云岫给的万用钥匙,待有公子接客,而隔壁恰好得空,他就拿钥匙开门,透过牆壁上的暗孔往里看。那些公子都是被好好教过的,无一不把最淫糜的交合之处展露出来,正对著牆上暗孔的位置。
短短一个晚上,雩生看到有人给客人口交,把一根粗黑的肉棒全然纳入口中,看到有人骑坐在客人腿根处,一边吞吐著肉棒一边抚摸著自己大声淫叫,腰腹扭出阵阵雪白的肉花,还看到双龙入洞,两个壮汉把一名清秀公子夹在当中,两根肉棒同时插入一个肉穴,肏的那个公子双眼迷离,口水尽流……
雩生觉得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崭新的大门,他想到自己有多不足,从来只会被动的承受肉棒的抽插,丝毫没有考虑过重光的感受。
他是不是真的觉得快乐,是不是真的想出精……
若只是一味的承受,怎么谈得上侍奉。雩生把看到的都暗暗记在心里,只想下一回能主动回应一些。
眨眼已是约定的最后一天。楼里恰好有批清倌调教完成,按照惯例公开竞卖初夜。这也算是不多的盛事,楼里每到这时都特别热闹。这一次尤其,因为传闻其中有一个身负名器,并且也参与竞价。
清倌开苞总是要有人在旁看著的,担心他们初次难以应付,也担心客人乱来,这时,牆上的暗孔就派上了用场。雩生对表演竞价没什么兴趣,只想要围观那个名器开苞。云岫也并不拒绝,只说让他倒是去便是,反正调教师父们都在,不多他这一个。
今晚的春风楼格外热闹,到处都是嘈杂的人声。雩生收拾好东西,备好传送符,只等著今晚结束后回山。然后提前去了约定的房间等待。时间尚早,众人大多还在前厅,调教师傅们也还没来,左右就雩生一人。喧闹声遥遥传来,更显得周围安静。
雩生熟门熟路的打开暗孔的插销往里看,只见里面佈置的极其华丽——一张可供几人横睡的大床,金红色的丝绸布幔层层迭挂,床角是两面一人高的铜镜,磨的极其光滑。地上铺满了柔软地毯,刷过暗红色漆桌椅软榻都雕著精巧的花纹,一概磨圆了边角,谨防人纵情之下磕碰。一鼎高脚香炉放在屋角,烟气嫋嫋,吐著含催情成分的淡香。
不知道今晚,这间屋子里会是怎样的光景。雩生有些期待。
门外突然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其中还夹杂著人声,“王爷,王爷,您走错了……公子在那边……”
一个脚步声跌跌撞撞,把其他都甩在了后面,越过隔壁佈置好的新房,停在了雩生所在的房间门外,然后一脚踹开了房门。
雩生早就警觉的站起,戒备的看著来人。
那人衣著华贵,二十出头的年纪,长的也并不差,只是大约喝醉了酒,满脸酡红,平添了几分邋遢,那人看到屋里的雩生,眼睛一亮,猛的就扑过来,嘴里不住的喃喃,“欣儿……欣儿……我的宝贝儿……”
雩生打定了一脚踢走的主意,却不想那人自己被桌腿绊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而他摔倒的过程中为了保持平衡胡乱挥舞的手恰好拽住了雩生的衣带,连带著把他也拽倒在地。雩生只觉的一时天旋地转,身上一沉,却是被那人压在了身下。那人顺势的紧紧搂著他的腰,一脸享受,嘴里还在歎著,好香,好香啊。
雩生一楞,旋即又羞又怒,正要出重手,却觉得身上徒然一轻,接著不远处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房间的大门‘砰——’的一声巨响紧紧的合上,阻隔了门外不绝于耳的喧闹。
一时静谧。
雩生连忙抬头,只见重光低头看著他,清冷幽深的眸子里看不清喜怒。他的头冠散乱,身上的衣袍也满是划痕,身上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主人……”雩生心头一颤,忙要站起,却被重光制止了。
重光伸出两根手指紧紧的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冷冷道,“你已经淫荡的要到妓院来求肏了吗?”


☆、第九章 舔主人的肉棒

“没有,”雩生被捏的生疼,但还是挣扎著反驳道。
重光当然知道他没有,但却如何也压抑不住心中不断升腾的怒火。
一个多月前,重光与析木受人之托去夺回诸山君被人截走的神骨,两人出发后辗转多处,好不容易才在西南的群山岭中找到他们的本营。
那是一帮致力于杀尽天下妖邪的老道士,侥倖得了一段龙骨,又狗屎运的成功摆出了上古阵法。他们凭藉这个阵法杀了诸山的山神,又截了他本体上的羊角来增加阵法的威力。于情于理,都不能坐视这帮道士做大。于是重光与析木合计,一个都不能留。
雩生下山之时,正是两人淮备破阵之时。重光能感应到雩生去了禹兴。一个国的国都,多是龙脉所在,天罡灵气充盈,一般邪祟不能靠近,加上雩生身手并不差,在凡人中应算得上佼佼。所以重光就算牵挂,也不至于太担心。
直到有一天,他从玉佩上感应不到雩生的存在了。那时,九个道士已经被杀了六个,剩下的三个分带著龙骨与神骨,朝著三个不同的方向去了,重光他们当机立断的先追上了两人,却只收回了龙骨。这时重光已经不耐,恨不得立马转身去找雩生的下落。
是析木浇了他一盆冷水,说,“堂堂山神,竟要抛下正事去找一个凡人小奴,难不成你还爱上他了不成?我是妖,昆仑山有令不许杀人,你若现在走了,难道要纵虎归山么!”
重光能承认自己对雩生强烈的佔有欲,却也不敢轻易说爱,再者析木说的也是实情,最终也只能按捺下焦躁,耐著性子去寻找最后一人的踪迹。
三天后,他们在一个废旧的女娲祠堂里发现了那个老道士。那道士捧著羊角,大大方方的坐在祠堂前的空地上,不屑的看著追寻而来的两人,道,“你们有本事,就在女娲神上的眼皮底下杀他的子民。”
这时,虽然女娲神隐已久,但馀威仍在,供奉女娲的祠堂神庙,依然是凡人的庇护。
析木只是踏近,就已经感觉到了灭顶的神威,重光稍好,却也不轻鬆。他们大可等人饿死,或引一大群野兽来把人咬死,只是都费时间。重光说什么也不肯再拖,直接提著剑,顶著神威踏入了祠堂的范围之内。
瞬间,罡风呼啸,飞沙走石,无数神力凝结而成的风刃连绵不断的向重光割去,重光运气自身的神力抵抗,两者相碰发出金玉断裂的铮铮脆响,迸出星星火光。
依然有漏网之鱼,穿过重光周身的防御,割破了他的衣袍,有些划过皮肉,留下一条难以立刻痊癒的血痕。但这些都阻止不了重光的脚步,他一步,一步,衣角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宛如踏著尸山血海而来的修罗。
祠堂中央的老道士因为恐惧而浑身颤抖,怀里的羊角抱不住的咕鲁鲁的滚到了地上。那人连忙弯腰去捡,却被随之而来的重光一剑穿心,钉在地上。鲜红的血顺著剑柄汩汩而流,滴在腥黄的土地上。“有眼无珠,神妖不明,善恶不分,女娲神上若知道他当年的善心,结果都便宜了你们这帮渣滓,估计得要自杀谢罪吧。”
被人类鲜血激怒的天神馀威狂啸而来,更胜于前。这回,却是赶来的析木聚起周身妖力把它击退。
重光面无表情的拔出长剑,“走,去禹兴,找人。”
这找人倒是出人意料的简单。春风楼后院一间厢房的床上,整整齐齐的摆著包裹,符文,以及敖岸山产的玉佩。析木在人间是浪荡惯了,春风楼这种地方怎可能不熟识,找来云岫一问,就知道了雩生的所在。向来并非是人失踪,只是没有吧玉佩带在身上罢了。
云岫还在问,“析爷,那是你的人么?”
析木翻了个白眼,“是我的人就好了。”
这边重光已经忙不迭的去了雩生所在的地方,却看到了那个男人装醉装摔把雩生抱在怀里的模样。心火烧的恨不得把人化作齑粉,但他忍住了。只是把人扔出门,把那些嘈杂的蝼蚁关在门外。
屋内,一片静谧,烛光在雩生身上投下片片阴影,他的腰带已经散开,衣襟也有些凌乱。重光捧著雩生的脸颊,粗粝的拇指在他唇角摩挲,声色依然听不出喜怒,“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来妓院?”
重光对雩生向来是温柔体贴又纵容,从来没有这么霸道过。但雩生不觉得害怕,也不觉得奇异,好像这幅睥睨的形态早就扎根在他心中,又仿佛真正的重光山神,原本就应该是这幅模样。
雩生臣服于这样的重光,心甘情愿。重光的气息仿佛是春药,弥散在空气里,波动他身体里那根名为情欲的琴弦。
他跪起身,膝行,一寸寸的靠近重光,呼吸渐重。他抬头仰望重光,他那短暂生命里的唯一,耀眼的恍若明星。雩生伸出颤抖的双手,拉开了重光的腰带,然后拉下了他的亵裤。
那双手软若无骨,触碰在身上,仿佛是无声的勾引。重光被他迷恋的眼神蛊惑,竟一时忘了动作。
巨物就那样乖顺的垂在胯间茂密的毛丛中,没有勃起。
雩生飞快的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伸出舌尖,舔上了肉棒的柱头。灵巧的舌尖从马眼画著圈,又软软的划过棒身到达根部,然后张开嘴把整颗肉囊包在嘴里,一记用力的吮吸。
重光满腔的怒火戛然而止,却变成了滔天的欲火,他紫黑色的肉棒已然半勃,直直的打在雩生俊俏的脸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雩生吐出肉囊,微微后退,一把拉开自己凌乱的衣襟,露出白洁胸腹。上面缀著的两点红缨,因为主人逐渐高涨的情热而挺立变硬。雩生就维持著那样卑微的姿势,深深的看著重光,眼里是飞蛾扑火般的义无反顾。
他轻声的说道,“就是为了这个……主人……我想让你快乐……”
重光捏著他下巴的手移到了他脑后,习惯性的摩挲,继而掌心用力,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下腹。他的眼漆黑,声音低沉暗哑,“那就给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第十章 喜欢吃精液

雩生就著抬头看他的姿势,顺从的偏过头,把肉棒的柱头含入口中。红唇包裹著龟头后一圈凹陷,微微施力抿紧,又用舌头去舔被含在口中的部分,时而用整条软舌从上到下用力的舔弄,时而轻提舌尖在马眼的敏感处戳刺。重光的阳具并没有他人所说的腥臊滋味,反而有股微弱的草香,淡的几不可闻,却让雩生欲罢不能,遮掩在衣服下的肉棒在没有丝毫安慰的情况下变硬,吐著透明的粘液,把衣摆儒湿。
重光被他吸的舒爽,无法抑制微微抬起头喘息。仿佛从喉咙深处发出声音,深沉沙哑,饱含著无限的情欲。他的五指弯曲,深深的插入雩生髮间。
雩生继而去舔弄他的棒身,仿佛在品尝什么美味,顺著那笔直的肉茎,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的舔舐。每次舌尖划过根部都会在鼓囊的囊袋上留恋,留下湿痕;经过柱头时又会有节律寸寸吮吸,细腻的舔弄他马眼上的嫩肉。
肉棒已经全然勃起,又粗又大,滚烫坚硬。雩生一时无法完全含下他的柱头,只能更卖力的舔弄男根上的敏感之处。
一时,砸咕砸咕的水生,不绝于耳。
重光的眼愈加的幽深,他低下头,能看到雩生半阖著双眼,神态痴迷的吞吐著他的肉棒。紫黑色的冠头在殷红的唇中若隐若现,偶尔又与舌上的嫩肉纠缠,已有透明的淫汁渗出,而雩生总会把汁水一卷而尽,然后吞入腹中。
重光精壮的腹部,瞬间绷紧,良久才恢复放鬆。他放开按在雩生脑后的手,转而伸到他下巴处,捏著他的下巴上抬。
“好吃么?”重光问。
“好吃……恩……”雩生已然情动,勃起的肉棒贴在衣摆上轻微的蹭动,他剧烈的喘息著,用脸颊去摩挲重光粗壮的阳具,说,“雩生……喜欢吃主人的肉棒……”
重光抚摸著他水光连连的唇瓣,然后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抵在他唇上摩挲,龟头凹陷处流出的液体沾上雩生的唇,又被抹开。
雩生被唇边滚烫的阳具激的浑身一战,忍不住叫出声来,“啊……恩……”
重光趁著他红唇半启,一个挺身把柱头塞进了他淫叫的口中。
“恩……”雩生的唇顺从的张大,接纳著肉具的继续深入。
“那就都吃下去……”重光重新按住他的后脑固定住,挺著腰,缓缓的把肉棒塞入雩生口中。
雩生竭力的张大著嘴,收起牙齿,但是重光的阳具实在太大了,雩生清晰的感受到唇角因为过度拉伸而产生的刺痛。但吞食主人阳具的快感大大的淹没了这种细小的痛楚,雩生一个微弱的颤抖,身下已经湿透了。
因为长时间大张著嘴,眼角好像有什么被挤出体外,然后顺著脸颊蜿蜒而下,但雩生无法分出丝毫的思绪去关注。那根滚烫的肉棒还在持续深入,直到抵著他窄小的喉。马眼处有粘液流出,和阳具一样滚烫,滴在敏感的喉口上,仿佛要把他灼伤,那股热流缓缓的顺著食道流入身体深处,雩生只觉得整个人都烫的仿佛下一瞬就要被燃烧殆尽。
“恩……唔……”他的呻吟化作声声呜咽,从鼻腔深处逸出。
还有一截肉棒还在唇外,重光引雩生的手去摸,雩生很自觉的握住,用掌心的软肉上下套弄。重光紧紧的看著雩生,看他被情欲蒸腾的通红的脸,还有眼角像珠串般流淌滴下的泪珠,禁不住伸手去抹他的泪痕,然而又有更多流下,怎么擦也擦不乾淨。
一如他在追寻那九个道士时,内心深处时时刻刻萦绕著的思念。
这种想念在这一刻被放大到了极致,让重光恨不得把人拆解入腹,从此就可以再也不会分开,也再也不用挂念。
重光只觉得有股热流疯狂的在他体内流蹿,烧的他双眼发红,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不断叫嚣:“肏穿他,肏穿他……”
雩生的口腔湿热,又紧紧的包裹,恍若他身下勾人的小嘴,引人深入。重光仰起头,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指按揉雩生那被拉扯到极致的唇。
“雩生,放鬆。”
雩生抬眼看他,因湿润而有光闪烁的眸子里依然只有信任与交付,他强忍著不适,努力著把嘴张的更大,然后鬆开喉部不住痉挛的肌肉。
重光心里一颤,缓缓的抽出肉棒,又深深的顶了进去,虽然在最后关头,控制住自己敛去了不少的力道,但依然是一插到底。
那粗大的柱头越过喉口,挤入了食道。因为太过敏感而不断痉挛的喉部软肉急剧的收缩著,仿佛要把肉棒挤出体外,却反而磨的重光更舒服。
“呼……好紧……太爽了,”克己如重光,都忍不住歎出声。
雩生一张脸涨的通红,眼泪掉的更快了,好像汩汩的水流,连绵不断的流过脸颊,又如珍珠般滴下,落在他白润的胸上,溅出细小的水花。
太深了,深的连呼吸都困难,整个人都仿佛要被插穿一样。但雩生从未曾看过重光被情欲左右的模样——看他张著嘴喘息,嗓音低沉的仿佛勾人的爪,伸到心里抓挠,舌根上传来的是肉棒的脉动,砰砰砰的恍若重光急速的心跳。他接纳亲吻的仿佛不是重光灼热的胯下之物,而是重光的全部。
雩生只觉得,怎样都是值得的。
重光收腰把肉棒抽出一半,又快速的插进去,肏起雩生嫩滑的嘴来。终究他还是顾及著雩生的感受,插入是总是留著一截,但也次次肏到极具弹性的喉肉。
雩生的眼眯起,腰腹无力的牵伸,身体在重光顶弄的动作中轻微的颤动。他的双手自觉地抓住重光宽大的衣裳下摆拽紧,仿佛是在洪流中抱著救命的浮木。全身的感觉都积聚那粗大的阴茎上,那肉棒贴著他柔嫩的内壁来回抽插,磨的他嘴里火辣辣的疼,但他依然不忘讨好自己的主人。垫在肉棒之下的软舌微微翘起,抵著肉棒的根部与柱身舔弄。
紧致的唇箍著肉棒,一寸寸的吞吐著棒身,那口中湿热柔软,待肉棒插入深处,柱头又被痉挛的壁肉裹紧,狠狠的吸损挤压。整个肉棒被口水浸的湿漉漉,咽不下去的津液顺著雩生红肿的嘴角流下,而他自己毫无知觉。
重光的呼吸愈加沉重,他挺动的动作愈来愈快,但还控制著自己不至于大用力把雩生弄伤。他的腰腹逐渐绷紧,肌肉的线条清晰可见。不过肏弄了百来下,重光已觉得腰眼处传来的酸麻。
肉棒开始涨大,雩生承受的艰难,他皱著眉眼角通红,紧紧的攥著重光的衣摆,发出阵阵的呜咽声,但他依然不后退,依然舔弄著重光的巨大,柱头不住的吐著淫液,都被他允食殆尽。
重光安慰般的抚摸著他的后脑,一双漆黑的眸子静若深潭,又像风暴前的黑夜,平淡无波的眼波之后,是一触即发的热烈。
“这么想吃主人的精液?”重光的语调上扬。
“恩……”雩生含著肉棒不能说话,只能从鼻腔里哼出回应。他的嘴吸的更快,仿佛迫不及待的要从阳具中吮出白液。
重光大开大合的十几下重重的撞击,然后把肉棒深深的塞入雩生嘴中。雩生睁大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肉囊抽动,然后肉棒徒然一抖,被喉咙抵住的马眼开始张大。
他被射了,滚烫的液体击打在肉壁上,然后顺著食道流入腹中。
骤然,所有的声音都好像退去了,精液喷射的声音好像擂鼓般,夹杂著从棒身上传来的剧烈心跳,惊雷般在耳畔炸开,雩生只觉得眼前浮起斑斓的光,又瞬的消失,只馀下刺目的白光。
他也射了。
突然,大门被人推开。重光正在射精,竟然未察觉有人接近,懊恼之馀,连忙掀开外袍把失神战慄的雩生拢在其中。重光的衣袍向来宽大,但也只堪堪遮住两人相连的部位。
“滚!”重光冲著门口的析木低喝。


☆、第十一章 用力肏穿我

析木一眼看清了屋内的情况,心里想著这个好友平日里总是一本正经,真玩起来花样也不少,那副表情,真不知道几千年没见过了。脸上却装著一不小心撞破人家好事的模样,满脸都是忱挚的歉意,连连道,“担心你们等不及回山就想做,让云岫把隔壁房间空出来了……好吧你们已经等不及了,今晚这层都不会有人,你们好好享……好好好,我这就滚了。”析木看到重光扬起的手,连忙退走,大门就在他身后重重的阖上,一道蓝光闪过,却是门内的重光布下的禁制,外面的人一概进不去,里面的声音的一概出不来。
析木遗憾的摇摇头,离开了。
屋内,被极致的快感送上高潮的雩生对周围所发生的一无所知,口中含著的肉棒持续的喷精,他恍然觉得周围变暗,又有隐隐的人声,但高潮中的身躯不可抑制的剧烈颤抖,他也只能软软的俯在重光胯间,拿痉挛的喉部去挤压柱头,然后一口一口吞咽著射入嘴里的精液。
“恩……呜……”小兽般的声音从衣袍下逸出,伴著滋滋吮吸的水声。重光低下头,看到雩生下身处的衣角已经湿透,深色的湿痕从内到外的扩散著。
重光掀开外袍,捧著雩生的脸抽出肉棒,那肉棒抖动著吐了几口残精,充盈雩生的口中,又打在他的脸上。粘稠的白液沾湿了他的睫毛,顺著脸颊流下。雩生茫然著,追随著肉棒而去,伸出舌尖舔淨了上面的馀精。
重光放开了扶著他的手。
雩生没有肉棒与手的支撑,软倒在地,高潮还未完全褪去,残浪袭来,惹的他不住的战慄。他的衣服早就褪去了大半,鬆鬆垮垮的挂在手肘处。洁白光滑的脖颈与背脊埋在堆迭的衣物中宛若美玉,盈润发光,漆黑的长髮四散,缀在背上,美的好像幅画。
画里的人因为高潮颤抖,嘴角是来不及咽下的白浊。
重光觉得自己的渴望非但没有被满足,反而是烧的更烈。他挥手把桌上的摆设全部扫到地下,然后抱起雩生放在桌上,一把撕开了他的衣服,然后大大的掰开他的双腿。
只见两腿之间,刚刚射过的阳具安静的伏著,阳具之后是一朵豔红小花,两片肥厚的花瓣之后,是张不断的吐著淫水的小口,透过小口能隐约看到里面饥渴的收缩的穴肉。那含不住的淫水顺著大腿内侧流下,所经之处儘是湿亮。
“别看……主人……别看……啊……”感受到自己大张著腿接受著重光的审视,那炙热的目光徘徊在他不断泌水的下身,雩生破天荒的感到了羞耻,他说著,胸膛剧烈的起伏,淫水却是流的更欢了。
“为什么我不能看?”重光伸出两指,拨弄著雩生充血的花瓣。
“恩……好淫荡……啊……出来了,又要流出来了……”雩生尖叫,双腿绷紧,只见一波淫水涌出穴口,打湿了重光的手。
重光搓了搓湿透了的手指,只觉得滑腻非常。
“为什么说自己淫荡?”重光满是淫水的手抚摸著雩生战慄的双腿。
“好想要……想要……主人……”雩生的刚泄过的肉棒在重光不断的质问和逗弄下战战巍巍的站起。
“我不在的时候,你也是这样……在别人的阳具底下,大张著腿,流著淫水求肏的么?”重光粗糙的手掌抚过雩生腿根,却丝毫不碰那挺立的肉棒,雩生难耐的抬腰想把阳具送到重光手中,求他揉一揉,却回回都被避开。
“回答!”重光大力的捏了把他腿根内侧的嫩肉。
雩生的声音粘了哭腔,“只有主人……只有主人能让我湿……”
重光满意的停下来不断惹火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臀,道,“自己翻过身趴著,把屁股翘起来,我要看你的后穴。”
雩生听话的站起,转过身去,把整个上半身伏在了桌上,浑圆的臀因为桌边的折角自然而然的高翘著,臀缝两侧隐隐的透著水光。
“你屁股也能流水了?”重光揉捏他细嫩的臀肉,听到细微的水声。
“不能……”雩生满脸通红,滚烫的脸颊紧贴著冷硬的桌面,“后面还不出水……这是前面……流过去的……”
重光两手齐上,大力的揉著两片臀瓣,留下斑斑指印,白嫩的臀肉从他指缝间漏出。
“啊……啊……主人……”雩生难耐的呻吟。
重光揉的够了,抓过雩生按著桌边的双手放在臀瓣上,说,“来,自己把屁股掰开。”
雩生连忙乖乖的照做了。
臀肉两分,露出里面嫩红的小穴,螺旋状细密的褶皱被前液浸的透亮,又因为主人的情欲时而紧缩,时而张开。待穴口张开时,露出里面鲜红的肠肉以及一抹青玉色。
重光顺著那张开的小口深入一指,只觉得里面异常的紧致,又湿又热,再往里,指尖触到了硬物。
“这是什么?”
“是开身的玉棒……雩生不会开身……又不想主人失望……不得已才下山求助……”雩生忍受著后穴被抚摸的快感,喘息著,断断续续的说道。
重光一腔的怒气至此被消的乾乾淨淨,他微曲著两根手指伸入雩生的后穴,摸索著握住玉棒,缓缓的把它抽出。被玉棒堵住的花油顺著棒身流出,顺著穴口,沾湿了桌沿。重光把玉棒扔到了地上,只听叮的一声脆响,玉棒已被摔成了好几节。
“我很后悔……”重光的两根指头勾著雩生不住的收缩的穴口,朝著两边拉开,露出里面不断摩擦挤压的媚肉,又拿粗糙的拇指揉按著层迭的褶皱,那穴口在他手下变得柔软,好像朵绽开的花,色泽红豔,不复最初的青涩,“让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成熟了……”
“那主人……正好可以……吃了……恩……”雩生承受著下体被亵弄的快感,呼出的热气在桌上结成一层水珠,他的臀高翘著,承担著重量的双腿微微打颤。
重光直接在穴中塞入了四根手指,时而张开扩张,时而併拢著旋转,有时乾脆曲起指节,抵著紧致高热的肠肉一寸一寸的按揉过去。穴道里还含著残馀的花油,在手指的搅弄下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
“啊……舒服……好舒服……主人……深点……再深点……”雩生禁不住的叫出声,屁股翘得更高,在手指插入的时候朝后摆动,渴望被插到更深处。
“手指满足不了你么?”重光拉起雩生的一隻手,放在唇边亲吻,那指节因为用力的掰著臀肉而有些发白。
不满足……更深的地方也想被狠狠肏弄……
雩生红著脸喘气不回答,却是直接伸手向后摩挲,首先摸到的是紧致的腰,往下是肌肉鲜明的腹,顺著湿滑的汗液再往下,是茂盛的毛丛,其中是已经勃起的肉棒。
雩生一把握住滚烫的肉棒,轻轻的套弄两下,然后握住,往自己的后穴引,直到硕大的柱头抵住一缩一缩的穴口,“好烫……进来……主人……好想要你……”
送上嘴的美味,自然不会拒绝,重光遂著他挺腰,只听噗的一声,阳具已被吃进了一小截。那穴没有前穴湿,却是更紧更热,穴口的褶皱被拉开了一些,紧紧的勾著棒身,爽的重光深深的吸了口气。
重光两手紧握著雩生的腰,下身坚定的用力,把粗硬的肉棒一点一点挤进雩生的后穴。肠道高热,紧紧的裹著著他的肉棒,漩涡般的肠肉随著雩生的呼吸收缩,拉扯著他的肉棒更往深处。
雩生竭力的放鬆著,只觉得一根滚烫的肉柱插到了肚子里,仿佛要把他劈成两半。重光是他的春药,带给他疼,也带给他无尽的渴望。前方的肉棒已经完全变硬,连绵不断的淫水从他阴道中汩汩留下,顺著大腿的内侧,在地上留下湿滑的一滩。他知道自己容易出水,被重光摸一摸,吻一吻,下身就仿佛犯滥决堤,却没想过哪怕在疼痛中,依然这么湿。
“疼吗?”重光看雩生紧闭著眼,声音也变得微弱,伸手抚他颤抖的眼皮,温柔的问道。
“疼……好疼……”雩生抓过重光的手,放在自己发烫的脸颊上摩挲,那掌心粗粝乾燥,熨在脸上,好像已经抚到了心里,“没关系……主人的话……什么都可以……”
重光被紧夹著也是难受,大约已经肏到玉棒未开发过的地方,那里的肉壁紧紧的闭合,干乾涩涩,重光不忍雩生受伤,又想著长痛不如短痛,他俯身亲吻著雩生光滑的背脊,说,“还有一点,会有点疼,你且忍一忍……”
雩生只是伸出舌尖,抵上重光的掌心,然后一路舔到指尖,把整根手指含入口中吮吸。
我不怕痛,主人……只要你肏我,雩生在心里说道。
重光握紧了雩生的腰,狠狠往后屋摁,同时下身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棒撞进了雩生体内,碰到了肠道深处的软肉。肉囊重重的打在饱满的臀肉上,发出清晰的脆响。
“呜……”雩生含著重光的手指,高高的仰起头,好像悲鸣的天鹅。疼,却也不是难以承受。难以承受的是被插穿的恐惧,整根肉棒深深的契在体内,把整个人都佔有,再也没有丝毫保留。雩生睁开眼,眼前却一片模糊,床影烛光幢幢,唯独看不见佔有他的人,孤独的让人害怕。
重光一把把颤抖的雩生搂在怀里,紧紧的抱住,不住的吻著他的脖颈,嘴里不住的道,“乖,乖……不疼了,再也不会疼了……我喜欢你,再也不会让你疼了……”
雩生吐出手指,转过头对上重光的唇,用力的亲吻。重光连忙回应,贴著他的唇瓣吮吸。又抓住雩生无处安放的手,放在胸口,十指交迭。
雩生满脸泪痕,脸颊还沾著乾涸的精液,淫荡又脆弱,他与重光接吻,间而断断续续的说著话,“主人……主人……我想看著你……好不好让我看著你……肏我……好不好……”


☆、第十二章 后穴被肏出水了

雩生的声音是饱含著情欲的低哑,又带著一缕专属少年的清亮,轻轻柔柔的,像抚过心间的软毛。重光觉得一腔热血烧过,浑身都是燥热,他一把扯开身上碍事的外袍,转手丢在地上,然后低下身,重新搂住雩生的腰,滚烫的胸膛紧贴著他微凉的背。
“啊……”
两人均是一声满足的歎息。
重光含著雩生温润的下唇不住的允弄,下身同时轻轻耸动,顶弄肉道深处依然乾涩的肉壁,“等一等……等你里面松一些,不然会受伤。”
“恩……”雩生动情的伸出舌尖与重光缠绵,后穴深处的软肉被轻柔的对待著,痛感早就退去,变成了一丝丝的酥麻,顺著脊椎如电流般四散,“啊……肚子里面好暖……”
雩生拉过重光附在他腰间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你摸一摸……好深……都插到这里了……”
重光大力的按揉他的肚子,透过光洁的皮肉,仿佛真能感觉底下热烫的阳物,重光一边摸著,一边凑在他耳边说话,“主人的肉棒,大不大?”
“恩……好大……好烫……”雩生喘息著,不断放鬆著穴口,又在重光挺腰时撅起屁股回应,只想把那肉棒吞的更深。
重光奖励的亲了亲他的眼睛,身下加大了些力气,慢慢的感受到那僵硬的肉道开始软化,生涩的收缩起来,便一把把人抱起,摆弄成了仰躺的姿势。
雩生稍稍仰起头就能看到重光,那个在他生命中宛如永恒的存在,看他因为欲望而幽深的双眼,因为喘息而微张的唇,看他宽阔健壮的身躯上布著的一层薄汗,在烛火下熠熠发亮。雩生紧紧的搂住重光的脖子,凑到他下巴处痴迷的亲吻,留下一个个湿润的痕迹。
重光的腹,有一瞬的绷紧。
“主人……不用忍……肏我……肏坏我……”雩生有心想讨好重光,主动的扭腰吞吐起他的硕大来,漆黑的眼里是闪著亮的渴望。他的阴道在重光的注目下不断的泌水,湿滑的淫水顺著臀缝流到身后,把两人交合的地方染的泥泞不堪。
重光深深的吸了口气,缓缓的抽出肉棒,直到只剩龟头卡在穴内,然后重重的撞了进去,捅开层层环绕的肉壁,直到根部。
“恩……都进来了……好满……好胀……”穴道被肉棒撑开的感觉太明显,雩生忍不出伸手去摸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却摸到了一手的湿滑,穴口的皱褶好像已经消失,紧紧的贴著又热又硬的阳具,中间不留任何缝隙。
“恩……主人……好大……”雩生喘著气道。
重光下身不停,又是一个深深的顶入。雩生的后穴极紧,里面的淫肉一圈环著一圈,好像一张张的小嘴,不住的吮著他的肉棒往里面吸。重光有心要找雩生的骚点,收紧著腰抵抗这股吸力,拿肉棒的顶端在紧致的肠道中换著角度不断著戳刺。
“要破了……要被干破了……主人……啊……不要……”雩生被干的失神,双眼都蒙上了水汽,他放在穴口的手握住了重光的肉棒,却也顶不住那坚硬滚烫的肉柱摩过他的掌心,一寸寸的玩弄他的穴肉。
“忍一忍,乖……”重光伸手安慰他胸口上两朵寂寞的红缨,把那敏感的肉粒放在指间摩挲,腰部却是顶的更快。
乳头被玩弄的快感涌上,雩生难耐的挺起胸,两腿间的肉棒愈发的硬挺,顶部的小眼不断的吐著淫液,把他光洁的小腹弄得水迹斑斑。重光挺动著肉棒专心找著雩生的敏感之处,进的并不是很深,雩生在重光的安抚下很快适应了被大力戳弄肉壁的感觉,然而没有被肉棒顶到的深处却渐渐泛起了绵绵密密的麻痒,身体内部的空虚感像快感一样一波盖过一波,惹得他不由的缩紧了肉壁。
“痒……主人……里面好痒……肏肏里面……”雩生轻哼著,眼角都是媚意。
重光被那一下一下的收缩吮的舒爽,再也无心去照顾雩生感受,抽出水淋淋的半截阳具,用力的往里捅,只想把身下人捅穿,插的他那张嘴除了浪叫再也吐不出其他词语。
这一插,却恰到好处。
重光觉得自己的龟头触到了一处突起,身下的雩生却是一僵,连带著整个肉道都缩紧了,那滚烫的肉棒趁著馀力捅开从四面八方紧紧缠上的淫肉,一冲到底,撞到了肠道尽头的软肉。
敏感点被磨到,又被插到了阳心,双重的快感让雩生爽的连声音都叫不出,只能挺著腰重重的喘息。
重光只觉得肉穴在短暂的僵硬后,快速的涌动起来,那一圈圈的淫肉大力的收缩著,挤弄著他全根没入的阳具,摩的他极爽。
“你的骚点,竟然那么深,就长在阳心旁边,”重光爱怜的抚摸著雩生满是春色的脸,把他汗湿的头髮拨到两边,“凡人那些细软的肉棒还真满足不了你。”
雩生喘著气,说,“我有……主人的……大肉棒……”
“真乖,”重光架起雩生两条因为快感而无力的腿放在肩上。
雩生只觉得那已经顶在阳心上的阳具又深了一寸,龟头深深的陷入了鬆软的肉芯,弄得他酸胀不已。然而还不等他适应,重光已经托著他的臀,毫不克制狂插猛捅起来。热烫的阳具破开层层的淫肉,次次磨过那突起的一点,然后全根没入,大力的打在阳心上。
“噗呲……噗呲……”
前穴不断涌出的淫水流过臀缝,湿滑的水液被肉棒带入后穴,湿润著高热的肠道。重光大力的抽插因为这些许淫水变得愈加爽利,更是把一处春穴搅的水声连连,些许白沫被肉棒带出体外,粘在红嫩的穴口,显得无比淫靡。
重光一低头就能看到紫黑色的阳具在嫩穴里进进出出,些许嫩肉被肉棒带出来,又在下一瞬被扯入穴内。
“那一点……啊……不……舒服……好舒服……”雩生被插的淫水直流,浑身颤抖,嘴里吐出的儘是淫叫。后穴的快感来的猛烈,却不如前穴般绵延,他的肉道越缩越紧,仿佛下一瞬就要疯狂的痉挛起来,雩生只觉得托著自己的浪愈来愈高,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却始终到不了顶点,。
雩生伸手要摸自己的肉棒,却被重光一掌打开,“我要你靠后面高潮。”
雩生眼圈通红,眼角积满了泪,他只能转手摸自己的乳粒,仿照著重光做过的那样,捏起乳头揉捻拉扯以增加快感,嘴里却还是央著重光,“主人……快些……想射……好想射……”
重光紧紧的抓住他的腰,骤然加快了速度,对淮他的敏感点狠狠的碾压顶弄。
“不行了……啊……”抽弄了百来下之后,雩生颤抖的更厉害,突然伴著一声高昂的淫叫,笔直粉嫩的肉棒在无人安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雩生浑身僵硬,在肉棒喷出了三四股精液后,才慢慢软下。
重光只觉得那肉穴疯狂的涌动起来,本就紧致的肉壁不断的痉挛收缩,死死的咬著他的阳具,骤然,一股微小的热流润湿了重光还插在肉穴深处的柱头。重光连忙拔出了阴茎,紧紧的盯著被肏干的一时合不上的穴口,只见那鲜红的穴肉收缩著,不一会儿,从里面吐出了一团团的透明液体,重光抹了一把捻了捻,却是与前穴不同的黏腻。
大张著腿躺在桌上的雩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因为高潮的馀韵时不时的颤抖,抓著乳头的手依然习惯性的抚摸著鲜红肿胀肉粒。
重光揽著雩生的腰把他抱起,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吻著他的脸颊,在他耳边轻轻说,“雩生,你的后穴,被我肏出水了。”


☆、第十三章 被插的昏迷,肚子被射大了

雩生浑身虚软的靠在重光紧实的胸膛上,无力的双腿打开著放在他腰侧。
“淫穴……被主人……肏开了……”雩生失神的亲吻重光汗湿的胸膛,宛如膜拜,表示著他身与心的臣服。重光把他抱在怀中,感受著两人紧紧贴靠在一起的肌肤,两人交融在一起的温热呼吸,感受著他敏感的身体在在高潮后时有时无的抽搐,还有他的下身伴随著颤抖时不时流出的热液,一股一股的淌在他的腿上。
那刹那的安静,只让重光觉得无以伦比的安心。
雩生渐渐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却是腿根处传来的的炙热,他低头,只见那根刚刚在他体内驰骋抽插的阳具依然坚挺的抵著他,上面湿漉漉的,沾满了他的淫水。
“主人……你还没射……”雩生想到本该是自己服侍重光,到头来主人的欲望还未纾解,他自己却已经射了,连忙伸手圈住那根肉柱上下套弄。
雩生长年练剑的手长了一层薄茧,撸过肉棒时那力道恰到好处,弄的重光舒爽的直喘气。那低沉的喘气声就在耳畔,勾的雩生满脸通红。
重光却是伸出两指插入雩生的花穴中轻轻的抽插搅弄,饱满肥厚的花唇可怜兮兮的含著他的手指颤抖,上面挂满了淫汁。雩生刚刚高潮,身体极其的敏感,轻微的触碰都会引起战慄,但感觉却来的不那么快。他乖顺的靠在重光胸口,轻微又急促的喘著气,承受著粗粝的手指在花穴中亵弄。
雩生这才看到重光胸口上的伤痕,顿时觉得心疼不已,儘管那些伤口细长,都已经收敛,只有靠近了细看才能看到。
“主人你受伤了……”雩生两隻手都还握著肉棒,便伸出舌尖,一道一道的描摹那些泛红的痕迹。
那湿热的软舌舔在敏感的伤口上,传来阵阵酥痒,和著阳具被套弄的快感一起冲上脑海,让重光恨不得马上把人压在身下再狠狠的肏上一肏。
但他知道高潮后的人禁不住肏,终究还是顾及著雩生的感受,才不过是拿手指抚慰,企图再次勾起他的情欲。重光伸手把雩生的脑袋紧紧的按在胸口,不让他乱动,“别动,要忍不住了。”
雩生却是最听不得这样的话,在他心里,与主人交合便是要承受他全部的欲望, 哪怕被肏到死也是理所当然的。重光越是体贴,他越是觉得自己的不尽责,只恨不得被弄痛,被无限的索取,被摆弄成各种淫荡的姿势插入,然后被射的满身都是精液,让他觉得自己是狠狠的被需要著。
“主人,在我身上……不需要忍耐……我都受的住……”雩生说著,轻轻拨弄手里的肉棒,让那狰狞鼓涨的柱头,对淮了自己不断流水的前穴,“都进来……主人……子宫给你肏……”
只见那粗硬的肉棒徒然一抖,龟头收缩,吐出了一股淫液,顺著棒身流下,沾湿了雩生的手。雩生很自然的把沾湿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雄性微苦的麝香味充斥的唇舌之间,让雩生禁不住有些动情。
“主人的……好吃……”他意犹未尽的把手指一一舔过。
重光的下身涨的发痛,他本就忍的辛苦,更禁不住雩生不知死活的勾引,更何况雩生一举一动都是由心而发,满是被肏熟后的痴态,让人怜爱不已。
重光的眼底都是红的,他无奈的按住雩生乱动的双手,“别乱动,再缓缓,我怕衝动伤了你。”
雩生见勾引不成,思绪一转,之前妓院里的公子挨肏时的淫词浪语浮上心头。雩生当真乖乖的不再动作,只是微微的抬起头,呼吸间的热气尽然喷到了重光胸口,然后软著声音道,“好哥哥,骚穴里痒的狠,求你的大肉棒伸进来肏一肏……”
重光再也忍不住,托起雩生的下巴,对著他的唇凶狠的吸允,又咬又扯,把本就红豔的唇蹂躏的通红发胀。他大力的掰开雩生的腿,露出其中不断流水的花穴,那穴刚被手指肏过,微微张开著,时而一个大力的收缩,能看到里面的淫肉饥渴的挤压搅动。
重光挺著自己硬的无以复加的肉棒,对淮了那淫穴,一个用力,只听噗呲的一声,柱头已经全部没入。肥嫩多汁的两片花瓣不堪称承受般的含著肉棒微微颤抖,些许淫水从交合的缝隙中喷出,把两人的下身弄的一片湿滑。重光动作不停,把肉棒插入了花穴深处,直到柱头顶上宫口闭合的软肉。
“啊……顶到了……子宫被肏到了……”强烈的感觉上涌,惹得雩生仰头淫叫。
重光一口啃上他高扬的脖颈,拿牙齿磨咬他血脉处的软肉,直到上面出现斑斑的血痕。
雩生又爽又痛,只觉得那牙齿尖锐,仿佛下一刻就会咬开他的皮,吮食他的血肉。但他不觉得害怕,也不畏惧,反而是那种被粗暴对待佔有的感觉,让他愈发的情欲高涨,主动的把脖颈伸到重光嘴下。
重光舔淨雩生脖颈的破皮处渗出的血珠,两手托著他滚圆滑嫩的臀肉,直接把人抱了起来。
“啊……”雩生为了保持平衡,紧紧的把双腿扣在重光腰后,双手也自然而然的抱住了他的脖颈。
重光就著这样的姿势开始走动,水淋淋的肉棒随之抽出了一小截,又被狠狠的捅进雩生湿热的小穴,研磨他宫口敏感的软肉。
这姿势让肉棒捅的又深又重,洁白光滑的腹部被顶的隆起,雩生禁不住的夹紧的双腿,俯在重光肩头喘息淫叫。
“好深,被肏了……太用力了……啊……”
那肉穴在强烈的刺激下不断涌动,层层的媚肉紧紧的套在阳具上,有节律的吮吸挤压。
止不住的淫水顺著两人的交合之处溢出,滋滋直响,有些流到了重光的腿上,最终从脚跟处流下,有些滴滴答答的直接滴落在地,溅起水花,只见两人所到之处,地上儘是蜿蜒的水迹。
重光托著雩生走到了房门口,把人架在门板上狠狠的抽插了百来下,雩生全身重力都集中在穴里滚烫的肉棒上,只觉得那肉棒越肏越深,几乎要戳进了他的子宫。
“主人……好爽……好舒服……肉棒捅的我……好暖……好舒服……”
随著一记狠狠的插入,重光凑上前去吻那张高声淫叫的嘴,两人唇舌相交,纠缠间儘是水声,接吻的间隙,重光哑著声音说道,“雩生,你被我肏的这么淫荡,也让别人看看好不好。”
雩生被肏出了淫态,闻言有略微的清明,却又瞬间被快感淹没,他因为过于舒爽不住的抽气,嘴里断断续续的重複著重光的话,“被肏的……好淫荡……要给别人看……”
重光重新抱紧雩生,砰的一声推开了大门。
大约雩生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怕的,脸深深的埋在重光颈侧,全身绷紧著,连带著肉穴也绞紧了。
重光一边走,一边肏著雩生,把人带到了廊边的栏杆前。
这是春风楼的后院,是真正供人淫乐的地方。后院进门后就是个圆形的大堂,其中总会有表演,与前院的琴曲歌舞的演出不同,往往是群交调教之类的各种淫巧,客人若是交足了银子,也大可上去在众人面前爽一把。
今日表演的,是兽交。
重光边走边肏,带著雩生来到栏杆前,稍稍低头就把楼下厅堂中的景象尽收眼底。三个公子赤身裸体,或躺或跪,身上都伏著只一人多高的黑毛大狗,粗硬赤红的狗茎在久经人事的熟穴中进进出出,淫叫声叫好声此起彼伏。
重光所在的是顶楼,虽然最高却也并不隐蔽,下面人稍微抬头就能看到上面正进行的好事。
重光却是毫无顾忌一般,从肉穴中抽出阳具,然后转过雩生虚软的身体,让他趴在了栏杆上,再重新把阳具对淮前穴,缓缓的插了进去。
雩生一睁眼就能看到下面的淫事,公狗儿臂般粗大的肉棒深深的捅进熟烂透红的穴肉中,啪啪声水声连绵不断。
啪——这声确实来自于自己身后,重光猛的一记深插,全根没入,阳具破开收缩的淫肉,重重的顶上宫口的软肉,把龟头挤进了雩生的子宫。肉囊大力的打在雩生臀上,留下红印。
“啊……好酸……被肏开了……”雩生淫荡的高声呻吟,却突然看到底下有人抬头,正看著他的方向。他硬生生的把那声淫叫吞回了腹中,无措道,“有人……主人……被看到了……”
“被看到不好么,”重光死死的抓著他的腰,用力的肏著身下湿滑的小穴,次次深入敏感的子宫,“这样别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了。”
“恩……”被肏的失神的雩生无力应付他的话,他的宫口被火热的肉棒摩擦的仿佛要生起火来,强烈的快感仿佛烟花一样蹿上,他不敢发出声音,只能把拳头放在口中咬著,制止呼之欲出的淫叫。他的肉棒才射过两次,已经没什么存货,之前被插了许久都一直是软著的,这时才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
重光大开大合的肏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阳具埋在暖嫩的肉穴里,不断的继续胀大,柱身也浮起了青筋,这是精液上涌,就要射精的表现。
“好粗好胀……不能再大了……啊……”雩生的媚肉被隆起的青筋刮擦研磨,爽的大张著嘴,剧烈的喘息。他皱著眉,压抑著声音哼叫著,止不住的淫水汩汩流下,在两人脚边彙成一大滩,隐隐有流到楼下的趋势。
这时,楼下的淫事也差不多接近了尾声,公狗的阳具深深的埋在肉穴之中,根部鼓出了特有的结,死死的卡在被撑的没有一点褶皱的穴口。
“看,那些狗都要射精了,”重光捏著雩生的下巴,在他耳边说道。
只见楼下已到了高潮,三人的淫叫声一个比一个的淫荡。
“啊……骚穴要被撑破了……好大……呜……”
“都射给我……射到肚子里把我灌满……”
“啊……干死我……干死我……好爽……要被干射了……”
……
雩生睁大著眼睛,恍然觉得自己仿佛是其中的一员,像雌兽一样被猛肏,被射精。
楼下的公狗相继射精,只见那些公子被钉在公狗粗大的肉茎上,不住的扭动,平坦的腹部肉眼可见的逐渐隆起。
“主人……射给我……呜……”雩生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叫起来。本来就快到极限的重光最后用力的抽插了十馀下,在肉穴强劲的痉挛之下把肉棒深深的捅入雩生子宫,然后精关大开,一股股的精液强有力的打在子宫壁上。
雩生被射的浑身打颤,他的肉棒在长久的浇灌下喷射,稀薄的白液直接弧线装射到了楼下。雩生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顺著栏杆软倒在地,只有被重光抓著的臀依然高高翘著。
“好涨……好涨啊……肚子都被射大了……”雩生两眼无神,被精液填满的感觉一波一波宛如烟花,在他眼前炸开,然后变成一片白,接著那些白光渐渐退去,连带著周身所有的感官,最终隐入了一片黑暗。
重光射完精,把晕过去的雩生摆弄成仰躺的姿势,然后抽出了阳具。过多的精液混杂著雩生潮喷的淫水,从闭不拢的淫穴里喷射而出,足有几尺之远。
雩生满脸潮红,在昏迷中仍然颤抖著,他的手下意识的放在隆起的小腹上,双腿大张,完全暴露在重光眼中的肉穴不停的缩放,一口一口的吐著白液,全然一副被人狠狠奸弄过的模样。
重光两手垫在雩生的背和腿弯处,轻轻的把人抱起,亲吻他汗湿的额头,温柔的抚摸他灌满了精液的小腹。
雩生醒来时,入眼是磨的光滑的铜镜。镜中是一个满身情欲痕迹的少年,被人抓著腰抱在怀里,上上下下的耸动著,洁白的臀肉间,一根粗大的紫黑色肉棒进进出出。少年的腹部微微隆起,两腿之间儘是乾涸的白浊,却还有更多的不断流出,沾湿他的两腿内侧。肉棒抽插的臀缝间,淫水犯滥。
雩生的思维是停滞的,好久才认出镜中的人是他自己,重光那根粗硬火热的肉棒,依然在深埋在他体内抽插著。雩生浑身无力,软软的倒在重光胸口,随著重光向上顶弄的姿势起起伏伏。
“恩……”
重光见他清醒,搂的更紧,道,“你里面太舒服,我实在忍不住……你若累了,就睡吧……”
雩生也实在是无力回应,在温和的抽插中昏昏沉沉,睡睡醒醒,不知道换过了多少姿势,那不知疲倦的肉棒总是插在他腿间抽弄。
天色渐亮的时候,雩生有瞬间的清醒,发现自己被重光紧紧的搂在怀里。重光闭著眼,呼吸绵长,一副睡著的模样,而那根分量极大的肉棒,仍然深深的埋在他的前穴中,半硬著。不知道一晚上被射了多少精液,雩生只觉得下身儘是黏腻,仿佛还有液体顺著交合的地方缓缓淌出,他的小腹高耸,宛如怀孕的妇人。重光的一隻手正搭在他隆起的腰腹间,一副霸道又爱护的姿势。
雩生实在太累,短暂的清醒后,就又陷入了昏睡之中。正待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一个念头浮上心间——主人射了这么多精液在子宫里,会不会真的怀孕。


☆、第十四章 山神的表白

雩生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房里洋溢著温暖的烛火光。腿间的黏腻感消失了,被汗浸透的身体头髮现在一片乾爽,腹部也恢复了平坦,身上松松的系著一件素色的亵衣。大约是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有人给他做了清理。
四周的摆设简单精緻,原来已经回了敖岸山。
重光不在屋内,身侧的床单上还留著温热的余温,雩生嗅著空气中残留的重光的味道,只觉得心下一片安然,暖暖胀胀的都要满溢出来。
房门轻响,重光端著碗药粥走了进来。
“主人……”雩生轻声唤著,那声音却因为昨夜过度的淫叫变得乾涩沙哑,他想起身,然而稍稍一动,剧烈的酸痛感猛的袭来,仿佛每一寸筋骨都被打碎重组一般,酸麻难忍。身下两个使用过度小穴火辣辣的抽痛,雩生有心想伸手揉一揉,看看是不是被磨破皮了,但他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嗯……好痛……”
重光连忙上前,握住他虚软无力的手,道“我来,你不要动。”
雩生的眼睛湿漉漉的,眼角是还没褪去的红痕,重光在他清亮的眼眸里读出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依赖与委屈,仿佛无声的控诉他的索求无度。
实际上雩生只是在想,早知道交合之后这么难熬,不如当时直接被做死在床上好了。
重光没来由的感到了些许愧疚,摸了摸鼻子,又伸手掖了掖盖在雩生身上的薄被,道,“是我不好,昨夜做的过分了些。”
何止是过分了一些,凌晨时,重光最后一次深埋在雩生子宫里发洩出来,极度脱力昏睡的雩生即便这样被大力的射精,都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重光低头看那承欢的人软若无骨的躺在床上,浑身青紫,佈满了精液乾涸的痕迹。被肏弄了整整一晚的两朵小花变成了熟透的桃红色,稍稍一动,就有汩汩的精液混著淫水涌出。重光射的又多又深,哪怕穴口不停的吐著白浊,他的肚子依然有著明显的隆起。
射精后软下的肉棒依然插在穴里,搅动著雩生满腹的浊液,那穴又湿又热,紧紧的含著那根在身体驰骋了一夜的肉棒,不时的吮吸著。
重光只觉得爽,从来没这么爽,恨不得日日夜夜的把肉棒插在那销魂的穴里,随时随地都能肏弄他。窗外已有些许亮光,重光干了雩生一晚上,射的舒爽,这时也有些累了,乾脆就著肉棒深埋在雩生子宫中的姿势,抱著他睡了。
几个时辰后,重光神清气爽的醒来,怀里的雩生还在昏睡,一张俊俏的脸上满是极度劳累后的苍白,深深的埋在他怀里,眼角与唇却还是红的。
两人交合的地方满是流溢的精液,重光伸手摸了一把,又湿又滑。重光抽出肉棒,只见那被肏的合不拢的穴口又红又肿,剧烈的收缩了几下,喷出一大团浓稠的残精。
雩生沉浸在睡梦中,也只是蹙了眉,轻轻的哼了两声。
重光亲自端来热水给他清理,那柔软的布巾一寸一寸的抚雩生佈满痕迹的身体,擦去汗液与精斑,间而在他嘴角处印下轻柔的吻。这种事情原本用术法眨眼就能完成,但他头一回体验到亲力亲为的乐趣,看不够的抚摸著雩生被狠狠佔有后的身躯,心里想著这样的好时光最好没有尽头。
重光接著端来安神养身的汤药,嘴对著嘴把药汁一一哺入雩生腹中。然后一件一件的给他披上外衣,仔仔细细的系好挡风的披风与兜帽,在一边静静的看了他许久,最终轻柔的抱起雩生,离开了温存了一天一夜的暖房。
屋外,是好以整暇的吃茶聊天的析木。析木看著重光怀里那被从头裹到脚的一团,忍不住的拍了拍手,戏谑道,“好友,肏了一晚上,这才知道捨不得了?”
重光的脸上极其罕见的爬上了红晕,他不接析木的话,只到,“雩生吹不得风,我先回山。”
“等等,”析木扔给重光一张折的四方的信笺,“不过一个凡人,按你这种肏法,再宝贝的穴也要废,这是温养的方子,自己照著用。”
“多谢了,”重光红著脸,一本正经的道谢,然后抱著雩生回了山。
重光也知道自己做的过分,回山后脱掉雩生的衣服,检查他身下两个饱受摧残的小穴,只见那红豔的肉穴愈发的肿胀,紧的连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重光心疼,也的确有些后悔,不该把他肏晕了,又来来回回的插了半宿。重光拿出析木给的药方展开,却见开篇第一句话:所谓宝器,做的越多,越得妙处。重光把那信笺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两遍,最后闭上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
床上的雩生呼吸开始急促,是转醒的迹象。重光忙去厨房,端来一直热在炉火上的药粥,回头便见雩生醒了,睁著湿润的眼睛看著他。
重光摸了摸他依然泛著疲色的脸,端起药粥一勺一勺的喂他,待一碗粥见低,又细细的擦去他嘴角的痕迹。这过程中雩生一直乖巧顺从,直到重光收拾碗勺,交代他好好休息,然后起身欲走时,才软软的出声。
雩生低垂著眼睛,脸颊泛红,“主人……昨晚……你舒服吗?”
“怎么这么问?”重光重新坐回床边。
“云岫说,服侍别人做这种事,不能只顾自己舒服……主要还是要让对方……”雩生清醒时并不习惯把床第之事挂在嘴边,难免羞赧,声音越来越低。
重光轻轻把他搂到怀里,轻轻的吻他一侧的眉眼脸颊,低声道,“我若是不爽,能肏你一个晚上,能在你肚子里出精?傻雩生。”
雩生点点头,又问,“书上说与双儿交合,对功体有益,主人可有什么感觉?”
“那是在双儿高潮泄身之时,锁住元阳,再吸取他泄出的春水中的阴气。我回回射在你穴里,自然不是拿你做炉鼎的做法。”
“若是主人想要……我也是可以的。”
“想要什么,炉鼎?”重光皱起眉,柔和的表情有瞬间僵硬,“你可知成为炉鼎的后果,不到二十就会开始苍老,几年后便油尽灯枯,你想变成这样吗?”
“我……不想看主人受伤,若主人愿意,雩生也可尽绵薄之力……”雩生看重光面色不虞,连连解释。却是让重光愈发的恼火又无奈。
昨夜的巧取豪夺,重光已经意识到自己对雩生恐怕是动了心,之后体贴照顾,心中只想著两人如何长久,这边雩生却自荐要做短命的炉鼎,做他短短几年的露水情缘。偏生重光还不好发作,因为雩生一举一动,却都是为了他。
重光抬起雩生的下巴,让他看著自己,郑重其事的说道,“雩生,我从未有拿你做炉鼎的念头,今后也不会有,这话在你我初次时就与你说过,你听不进去,不碍事,我再说一遍。我与你交合,不是为了功体,只是单纯的喜欢与你做,除了自己舒爽,也想让你快乐。雩生,我想百年千年甚至更久的和你一起,所以也希望你能爱惜自己。应当如何做,你自己去想,”重光说著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床头,“在你想明白前,我不会再碰你,这是消肿的药膏,你自己来罢。”
重光说著,推门离开了。
雩生躺在床上,听著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合上,脚步身越来越远,直到一片安静。
良久才听到雩生自言自语的声音,“可是主人,你才是我的全部,若不是有你,我这皮囊性命,又有什么值得爱惜,你若不要,我又有什么可以报答你,再者,一个凡人,又能陪你多久……”


☆、第十四章 神助攻析木君

重光果然说到做到,从那以后再也没有碰雩生,连平日里亲昵的小动作也消失的一乾二淨。雩生几乎立刻就感到了不习惯。开始两天他被肏的不能下床,重光还会日日来喂他稀粥和药汤,待之后身体恢复,重光就甚少出现在他面前了,有时甚至几天都不能见到一次。
习惯了一个人的温柔与体贴,习惯了一个人的肌肤相亲,习惯一个人的味道与温度,乍然的淡漠,让雩生身体的每一处都觉得难受。尤其是给自己上药的时候,被阳具肏开的身体熟练的吸允著伸入的手指,又自觉的流出春水,渴望著被插入。
这和上次重光离山不同,雩生知道重光在山上,哪怕看不见他,空气中也弥漫著他的气息,清冷又温暖,霸道又柔和,仿佛林间的晨雾,浓郁的把他包裹在其中,像春药一般勾他发情。
这是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意识到,他自己是多么的渴望重光,不仅是身体,空虚的心也一样。
可他依然想不通重光不碰他的理由,明明说在他体内射精很爽,为什么不能就简简单单的顺从著欲望,简简单单的用他爽一爽。明明只要重光要,他什么都可以给。
可他终究还是不能去敲门求重光肏他,求他把阳具捅到他饥渴的穴中,堵住他怎么也止不住的淫水,然后狠狠的肏弄。自己渴望是一回事,把渴望说出来是另一回事,主人的恩赐已经够多,还要开口说要,是一件多么贪婪又可耻的事情。
两人就这么僵持著,直到一天析木来找重光,当时重光在山上的别处,便是雩生招待的他。说来析木和重光往来亲密,每年都会来敖岸山好多次,见过雩生的次数也并不少,但林林总总的算来,两人并没怎么说过话。大约是因为重光总在一边的缘故,需要雩生做的不过只是温酒,煮茶。
时值夏天,敖岸山顶四季如春但也比往日热了一些,析木脱掉了裘衣,但依然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雩生照例给他温了酒,便收拾东西淮备离开,却被析木叫住了。
“小雩生,你主人不在,不如你陪我说说话,”析木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看著雩生的眼光总有些不怀好意。
雩生乖巧的点头,神色呆呆的捧著酒具站在一边。
“我想你帮我一个忙,”析木道,“想你帮我杀一个人。”
雩生静默。
析木自顾自倒了杯酒,继续道,“我是昆仑山下的妖,西王母有令不许杀人,这事本想与重光商量,但我一时倒也忘了,这时候他大约也是抽不出时间的。不如你来帮我,也算给你主人分忧。”
雩生乾巴巴的道,“我都听主人安排。”
析木又说,“小雩生,重光从未限制你,也不把你当奴,何必都听他的。”
雩生脱口而出,“我愿意。”
析木听了一楞,继而大笑,“傻雩生,你这般愿意,于你有何好处。你哪怕把一辈子都交给他,对与山同寿的重光来说,也不过是沧海一粟,何足挂齿。”
“主人救命之恩,雩生服侍主人,不求好处。”
“救命之恩,哈哈,”析木靠在椅背上,慵懒的玩著手里的酒杯,“捡你那日我也在场。当时我与重光在北山崖上喝酒,然后河上正巧飘来个装著婴儿的木盆。我说,今日浪大,这盆大约顺浪沉浮不过十次就会被打翻。重光说不会。我说那我们乾脆来打赌,输的人就要把这孩子捡来养。重光答应了。结果那木盆直接撞上了浮木,碰的粉碎,瞬间就沉了。”
“你看,”析木摊了摊手,“重光并未特意救你,不过是打赌输给我,所以你也未必要特意报答他,随心所欲岂不是更好。”
随心所欲。雩生闭了闭眼,觉得好像有什么堵在了心间,一片酸涩,儘管从他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
重光也从来不与他提捡他时的事,不提他人间的亲缘。雩生从有意识起来就接受了自己是个弃婴的事实,也从未有念头去找亲生的父母。大约是敖岸山上的生活太安逸,大约是重光待他太好,大约并非是他心甘情愿的报恩才留下,只是他别无去处。
也许,与重光相比,更离不开的人是他。他只是个输掉的赌约,而重光之于雩生,却是全部。
又或许,自己掌控人生,与把性命交付给重光相比,更艰难。
雩生曾经以为,不管重光怎么待他,他都能无怨无悔,毫无芥蒂。但重光这半月来的冷淡,就已经让他有些无所适从。雩生可以为重光做任何事,就是没想过如果哪一天重光会说再也不需要他。
雩生低垂著双眼,放在身侧的手不由的收紧握成拳。
析木把他的神情举动一一看在眼里,又说道,“小雩生,并不是付出就一定会有回报,但若你想要什么,自己都不去想,那就定然不会有人塞给你。”
“上仙说的是,”雩生逐字逐字说道。
析木喝光了一壶酒,重光还是没出现,他站起身把衣服裹的更紧一些,道,“重光大约去看熏池了吧,熏池以前住这里时,与重光几乎是形影不离,却不想在封神之战中陨落。算算时候,也该是去祭拜的时候了。今天怕是等不到重光了,改日吧。”说完欲走。
雩生不想在析木口中听到陌生的名字,那个人重光也从来未曾提过。雩生知道重光有很长很长的过去,也有很长很长的将来,他知道他有各种朋友与交际,但那些曾经都太遥远,遥远的他没见过也没听过,遥远的不过佔据著重光偶然下山的时间,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而当他面对这些事时,才知道自己原来从来不是大公无私,也从来不是不求回报。
他只是被重光宠的太好,把恩赐当做理所当然。那些以为自己能不在乎的,并非真的不在乎,原来只是因为一直拥有著,才以为自己可以轻易割捨。
雩生想到了和重光相处时的每一件小事,心里却是越来越凉。原来自己找了那么多理由,说了那么多誓言,归根到底不过是他贪恋和重光一起的时光罢了。
就是那么贪婪,可耻的,想和重光一起生活罢了。
析木的一隻脚跨出房门时雩生说话了,音色里是不同以往的坚定,他说,“上仙,你口中那个要杀的人,是谁。”


☆、第十五章 析木的过去

雩生并非没有杀过人,下山办事时,在偏远之处总能遇到穷凶恶疾之徒,一来二去手中也攒了几条人命。他并不喜欢夺人性命的感觉,但也不觉得痛愤。
雩生自小在山神身边长大,甚少接触其他凡人,亦不用在人群中讨生活,所以对人类的情感总是疏离。哪怕他自己是人,对人的理解也只是十分概念的几样——抛弃他的是人,析木口中的蝼蚁是人,还有话本中诛仙灭神的,也是人。
他从未特意去伤害谁,但真的提上兵器下山时,却觉得心里一片平静。身后愈来愈远的庞大山脉仿佛是他无坚不摧的倚靠,不管他去往何处。
析木要杀的人,是西北一座伏羲庙里的撞钟人。
那座神庙早已经废弃,里面杂草重生,古树参天,遍地佈满了碎落的瓦片,只有正殿还勉强保持著完整。正殿前是一小块荒秃秃的黄土地,上面有一个一人半高的青铜古锺,上面佈满了红黄的鏽斑。托著锺的木架不知道是什么材料,非但没有断裂,反而扎根在土中,长出了枝桠,藤蔓一般绿油油的把古锺包住了一半。一根铁链焊在锺的顶部,拖到了地上,蜿蜒而上,最终消失在了正殿之中。
雩生踏入那空地的瞬间,正殿的大门吱的一声开了,里面走出一个耄耋老人,他的脸上堆满了皱纹,一双手却如少年般光洁。他脚踝上扣著锁链,正是连著青铜锺的那根。
老人浑浊的双眼看向雩生的方向,突然大笑了起来,笑的连胸膛都在剧烈的起伏颤动,声音像破碎的风箱一样嘶哑难听,“怎么,析木终于要放我解脱了么?”
雩生提著剑,细细的打量著老人,并不说话。
老人身上穿著长的几乎拖地的袍子,那袍子破破烂烂,但也依稀能看到上面的花纹。普天之下只有一种人会穿这样的衣服——伏羲神座下的巫。
巫族覆灭在第一次封神大战的时候,雩生只有在重光的书阁里才看到过相应的记载。时间要追溯到远古洪荒,女娲用泥土与自身灵力创造了人,从那以后,一部分人成为了神忠实的僕从。其他人需要依靠他们聆听神的旨意。这些人,被叫做巫。后来四大神神隐,巫族壮大,蚩尤率巫族与黄帝大战与逐鹿之野,却惨遭败亡,巫族一夕之间,惨遭覆灭,只有少数血脉还艰难的延续著,却也渐渐的销声匿迹了。
伏羲神座下的巫,至今,也有上万年了吧。
老人浑浊的几乎灰白的双眼动了一动,嗤笑道,“来的竟然是一个凡人,”说著转身进了殿中,拿出了一个木盒,那木盒颜色暗红发紫,四周雕满了花纹,那些花纹反复非常,又环环相扣,隐隐是个法阵的模样。
老人捧著木盒战战巍巍的来到青铜锺前,小心翼翼的折了木托子上的一支枝干放在了盒中,端端正正的放在了面前的空地上,然后席地而坐,沉沉的一声歎息,“一万年,我为他养活扶摇山上的一株灵木,从此往后,我们再无相欠。听闻上次大战之后,亡魂皆有轮回,老者只愿生生世世,再也不与他见面。”
说罢缓缓的闭上双眼,纹丝不动。
雩生被老人的情绪感染,心里油然而生一种悲凉,他握紧了手中的剑,高高扬起,又迅速的斩下,只听锵的一声脆响,链结著老人与古锺的锁链应声而断。
突然一阵大风,把地上层层的枯叶卷起,又抛下。老人身上无端出现了密密麻麻龟裂的红纹,从他的双手绵延开去,佔据了他的全身,又是一阵风吹过,老人的身体瞬间化作齑粉,随风四散。
地上空馀一件破烂的长袍,无火自燃,眨眼间也变成了灰烬。
雩生弯腰捡起了木盒,小心翼翼的放在了包裹之中。
那天晚上,雩生做了个漫长的梦。
他看到了析木,与一个巫族服饰的年轻男子有说有笑的结伴同行。
紧接著画面飞快的旋转变换,变作了满地的尸骸,有人,有兽,有妖。地上,空中都是金玉相交的声音,还有嘶吼的喊杀声。血液仿佛红雨一般倾盆而下,在地上彙成血河,汩汩不停的流动著。一个身著白衣的男子被一柄巨剑穿胸而过,猩红的血液喷涌而出,染红了他大半的衣衫。
一头青面的巨兽咆哮著从远处飞奔而来,临近时一个高高的跃起,于空中化作了析木的模样,把朝后倒下的白衣男子抱在怀中。
析木龇牙瞪目,满目狰狞,眼角处都崩出了鲜血,顺著脸颊流下。他紧紧的捧著男人的脸,大喊著他的名字,而怀中的人却始终毫无声息。
不远处,一个巫族装扮的青年,维持著操控神剑的姿势,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一幕,全身都在抑制不住的颤抖。
最后雩生看到了一座山,山阳是青葱的树木,棵棵都有寻常树三倍之高,山阴是潺潺的水流,如蛛网密佈。山阳山阴交界之处,是一个山谷,穀中芳草萋萋,野蝶群舞。草地中,铺著一方巨大的绸布,那上面是两具紧密交缠在一起的肉体。
上方那个,是析木,他紧紧的亲吻著身下那人的脖颈前胸,深埋在对方体内的阳具大力又凶狠的抽动著。有细细的水从交合之处漫出,沾湿他们身下的绸布。
析木满脸痴狂,不住的叫著对方的名字。
扶摇……扶摇……扶摇……我爱你扶摇……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不会弃你而去。
山神之命,与山同寿。神陨山衰,山毁神忘。
雩生曾有幸去过析木真正的洞府,只有坚硬的巨石与乾裂的土块,一方巨大的石床孤零零的放在山洞之中。
析木管那处叫做扶摇。说话间目光缱绻,仿佛穿越时空,看到了万年前与他并肩的情人。
重光曾经说过析木并非生来怕冷,也不是生来浪荡,只是孤独的太久,总要些许慰藉来支持他的本心。
原来这不是梦,这是那株灵木的记忆,属于曾经的扶摇山山神的记忆。
雩生清醒时还是深夜,屋外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纸,投下一条条的白线。这里是人间的客栈,周围悄无声息,一片静谧。
雩生抱著朱色木盒坐在床头,一遍遍的想著析木在梦中说的话。
析木提到了爱这个字。
如果说,相互陪伴是爱,不离不弃也是爱。那他渴求的,是不是就是这一种难以割捨的羁绊。
雩生把胳膊横在脸上,心跳快的仿佛要从胸口蹦出来,他深深的呼吸著,维持著这样的姿势一直坐到了天亮。
阳光照入的瞬间,雩生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坚定。


☆、第十六章 重光的过去

雩生把木盒安然无恙的送到了扶摇山,交到了析木手上。
说是扶摇山,实际上已经不能称作山了,昔日参天的大树相继枯萎,清澈的溪流乾涸,坚硬的山石经过万年风化,最终只剩一个土丘般的荒漠。又因为有大妖盘踞,精怪小妖都避而远之,更显的死寂。
析木小心翼翼的把那株碧绿的枝桠栽在洞府门口,细心的拿千百里外取来的灵水浇灌,又咬破手指,用鲜血在周围细细的画上聚灵与防御的阵法。这年头不及过去,曾经充沛的灵气已经变得稀薄,上古时能移山倒海的法阵到如今大多都不能再用,哪怕侥倖能用,效果也大打折扣。
只是析木不在乎能起多少用,哪怕一点点都是好的,这株灵木的存在支撑了他万年,也许还会有今后数个万年——这是他所知道的唯一能让扶摇复活的方法,儘管希望微渺,儘管他也不能确定,如果扶摇山兴盛,那新的山神,是不是曾经爱他的哪一个。
但是他不在乎,他心里只有可能。
待做完这些事,析木的脸有些苍白,他伸手按了按额角,看向在一边一声不发的雩生,“你还没回去,是有什么事么?”
雩生的目光终于从那抹翠绿上移开,看著眉眼泛著倦意的析木,想了会儿,还是说道,“我想知道些关于主人的事情。”
“哦?”析木来了兴致,问,“你想听哪一段?”
雩生垂下了眼皮,不做声。他有心想听所有,又觉得强人所难,若说最在意的是与熏池天神有关的一段,又说不出口。
析木看著他的模样,心底一片了然,便乾脆搬了石桌石凳,从头开始说起来。
盘古大神开天闢地,身躯变做山川河流,山川占地气聚灵气,化形之后成为山神水伯。昔日四尊大神还未神隐时各有所辖,伏羲管天,女娲管地,西王母管生灵,神农管山河。那时候女娲还没有创造人类,天地间的神明与生灵经历了一段漫长又和谐的时光。
天神熏池,就是在那个时候,到了敖岸山。那时的敖岸山不宏伟也不险峻,在洪荒早年诸多的大山,比如昆仑,不周比起来,实在是太过渺小,小的连山神都还没孕育的出来。但是熏池就是选择了那里作为自己的居所。天神从奎山盛来玉膏埋在山阴,从昆仑移来灵木载种在山阳,挖渠道让周边的河流来此迴圈,又在河道边载满灵草。敖岸山在熏池的改变下日益繁茂,然后有一天,重光出现了。
那是一个傍晚,夕阳西下,当时的太阳离地近,晚霞映红了整片天空,连地上的草树河流都沾染了火焰一般的颜色。
熏池就在漫天的红光之中看到了一个人,遥遥的站在草地上,一阵微风拂过,吹起他及地的长髮。他回头的那瞬间,熏池只觉得这绚丽的晚霞都失去了颜色。
熏池给他取名叫谢重光,教他语言文字,带他去众神的聚会,和他一起去女娲的新子民——人——的集市游荡……
两人就那样形影不离的度过了千年的时光,连黄帝与蚩尤的大战都没能打扰到他们的平静生活,直到一天,山脚下的河流里,开始不断的飘来妖或人的尸体。
第二次的封神大战,初始只是修道人的争执,一者说,只有人才有资格修炼封神,一者说,凡是求道问仙之人,不管披毛戴角,还是湿生卵化,都该一视同仁。之后牵连却越来越广,几乎所有的妖,人都波及其中,甚至连天上的众神都分成了两派。
与日益增多的尸体相应的,是不断有人上山问熏池重光的意见,重光是山神,天生的偏安一隅的性子。但熏池却有其他的想法。
他说,“如今九天上的众神,一部分是当年黄帝绝地天通带去的部下,一部分是之后的各种生灵通过苦修获得了飞天之力,去得九霄才被封的新神。这其中複杂非常,恐怕事情不能善了。”
再问他支持哪一方,熏池却是看向了重光,略带忧虑的说道,“若真说来,重光也是披毛戴角之类,如今众人都记得他的身份,年年有人上山祭拜。等到万年后往事都被遗忘,那他是不是也要被当畜生看待。”
熏池就是这样简单的选择了自己的阵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居所多一点,还是为了重光多一点,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熏池死在了最后一战——对争斗并不积极的他最终还是瞒著重光,独自一人去到了极北那片众神的墓地。
最后那一场战争,对方派出了玄粦上神。玄粦是应龙,也是没有神隐的最后一条应龙。当年皇帝与蚩尤大战,应龙一族追逐蚩尤的残部到极东之地,之后就一直盘踞在东南方。黄帝放了他们自由,只要了一个人质,那就是玄粦。后来东南方的应龙逐渐消失踪迹,玄粦却一直周旋在九天之上,随著时间的推移,地位也越来越尊重,被封上神,但他依然只是一个人质。
通天教主一派出来应战的,是重明鸟的族长辛梓。重明鸟一族继承凤凰的血脉,自洪荒起一直生活在奎山——那是通往西方神众的门户山脉,无论在众神中还是人中,都有著极高的声望。
辛梓是一只能涅槃成凤的重明鸟。最后,他燃尽身上千丈灵羽,化作了几乎能遮蔽天地的火球,想与那半空中盘旋的巨龙同归于尽,玄粦聚集了周身全部的龙气与他相撞。昔日共工与颛顼争斗,共工头撞不周山导致神州倾塌。如今两个堪比洪荒大神的生灵相搏,逸散的灵气把整片山脉都化作了焦粉,瞬间,哀鸿遍野。
熏池修为深厚,侥倖逃命,正要离开之时,却看到重光从远到近慢慢的走来,及地的长髮在积雪中拖出痕迹。熏池不设防,连忙迎上去,却被那重光一剑刺穿了心脉。他不可置信的抬头,却见重光的脸如蜡烛般融化,最后变成一张阴霾又陌生的脸。
“原来通天教主门下,儘是轻易信人之徒,这一个个的杀起来,也太容易了一点,”那人说罢,狠狠的拔出了剑。
熏池捂著伤口跪倒,又倒下,心里念著重光的名字,最终看到的,只有北境漫天飘飞的大雪。
敖岸山上从来不下雪,最初他想的,其实不过是这个。
重光急忙赶去北境时,找到的只有熏池的尸体,双目紧闭,毫无声息的被掩埋在雪中,肉身还有些软热。重光把那具身体放在了冰棺之中带回了敖岸山,存放在群山中一个无声无光的石洞,期待著靠敖岸山地气滋养,或许有一天能再睁开双眼。
后来又过了平淡无奇的几千年,便到了现在。
雩生回山时,已经入夜。他只觉得心里一片混乱,五味纷杂。山上有重光的气息,但是整个院子一片漆黑,了无声息。
雩生抹黑回了自己房间,也不点灯,就那么呆呆的坐在桌边,仿佛在等待什么。
等什么呢,等重光推门进来,帮他点开灯,然后温柔的抚摸著他的脸颊问他在想什么。还是突然带著那个在棺中沉睡千年的人出现在他面前……
雩生突然站起身来,凳子摔倒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音,但他丝毫没有顾忌,一把推开屋门跑了出去。
主人……我想和你在一起,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时时刻刻都希望能和你在一起,不管你如何看我,还是你另有他爱,但我希望你能知道……从始至终,我的目光因为你而驻足,我的喜怒因为你而波动,是因为我爱你,才愿意为你做任何的事情……
雩生心里默默的念著奔跑,心跳快的几乎蹦出胸膛,他想见重光,想的片刻都等不了。
敖岸山山洞众多,但无声无光又阴冷的石洞,却只有一处。
雩生终于到了那个山洞口,连些许的迟疑都没有,就直接跨了进去,却一下子跌入了一个温暖又宽阔的怀抱。
重光紧紧的抱著他,大力的亲吻著他的唇,说,“我等了你好久,怎么才来。”


☆、第十七章 被肏著往前爬以及我爱你

雩生毫无淮备的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属于重光的熟悉味道席卷而上,仿佛没顶的暖流一般把他紧紧包裹,他贪婪的轻嗅著,怔楞之馀,又是无以伦比的满足。他心里深深的歎息著,仰起头痴缠的回应重光的亲吻。一时,黑暗又安静的洞穴中,响起来黏腻的水声。
雩生的目光扫过重光身后,只见那幽深漆黑的甬道尽头,山洞中唯一的光源——一块大的几乎触到洞穴顶端的水晶牆壁,晶莹剔透的发著柔和的白光,从他的角度上看不见里面的人影。
“嗯……”未等雩生看仔细,依然与他保持著唇舌相缠的重光伸出一隻手,熟练的从雩生下摆中深入,大把大把的揉捏著他敏感的腰肉。乾燥又粗糙的手掌抚过他的身体,把他整洁的衣服揉的凌乱,露出胸口大片大片的白肉,一颗红缨隐隐的探出了衣襟之外,颤抖著,仿佛熟透的果实,勾人去採撷。
“啊……主人……不……”雩生已有月馀没有情事,被重光稍稍一摸就情动不已,他的腿早就软的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全靠重光搂在他腰后的手堪堪站立,全身的重量都埋在了重光怀中。
光滑的脊背,微微凹陷的腰,还有柔软又有弹性的臀,圆润丰满的一手不能尽握。重光上上下下的抚摸著,只觉得怀里的人喘息渐重,鼻音也变得甜腻起来,软的好像滩水一样乖乖的靠在他身上。重光忍了一个月,日日肖想著雩生软嫩美味的身体,如今一上手,摸遍了他身上每一寸软肉,却依然觉得欲罢不能。
空气中逐渐弥漫起了淡淡腥涩的淫水味道,重光咬著雩生的耳垂撕磨著,继而一声低笑,那声音低沉又好听,“湿的这么快,”说完伸手摸上了雩生已经收缩泌水的花穴。
雩生浑身一个颤抖,两片肉瓣被粗粝的手指轻捻著分开的感觉太过强烈,反而让他从铺天盖地的情欲中清醒,他连忙按住了重光正要探入穴中的手,“主人,不要……”
“恩?不要?大半夜的张著淫水滴答的洞来找我,难道不是要我肏你?”重光的手指打著圈按揉著雩生柔嫩的穴口,感受著那因为充血而愈加肥厚的花瓣在他手下轻轻绽放,迫不及待的吸入他半根指节,紧紧的一个夹弄,继而又承受不住一般的鬆开,吐出一股湿滑的淫水,儒湿了重光的手。
雩生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咬著唇,固执按住重光几乎要探入体内的手。他的目光越过重光宽厚的肩膀,只觉得通道尽头仿佛有一道目光看著自己,看著他被男人抱在怀里玩弄,淫水直流的淫荡模样。
“不要……不要在这里……”雩生带著哭腔,软软的趴在重光肩头道,“我想来和你说,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才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我是心甘情愿和你交合,哪怕被你肏晕也没有关系,只是……不想在这里……”
重光听到雩生说情话,心里不由的心花怒放,但他想著淮备对雩生做的事情,还是绷住了面皮。他不顾雩生的阻拦,揉弄著花穴的手顺著臀缝往后,摸上因为情欲而微微开合的后穴。沾满了淫水的两根手指绕著层迭的褶皱稍加按揉,待到穴口变的变软变湿,便顺著那张开的小口,直接插了进去。
“你是不想我在这里,当著别人的面肏你么……”重光说著,一边搅弄著雩生后穴里紧致又高热的媚肉,一边逐渐深入。雩生的后穴有出水的经验,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就记住了这种感觉,饥渴的肠壁在手指的肏弄下渐渐的湿润起来,“你就不想不在别人面前,拥有我么。”
“嗯……不要……主人……”雩生闷哼著,身体因为进入而变得僵硬。重光的话加剧了他的快感,被人观看的错觉让他觉得羞耻,但他拒绝不了重光,嘴里说著不要,双腿却不自主的打开,方便重光进的更深。
重光紧紧的搂著他,承担著他的重量,一手在他背上轻拍著,以示安慰。深入雩生后穴的手指不停的按揉抠挖著,时而扩张,时而抽插,弄得穴里淫水连连,叽咕叽咕的水声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明显。重光在那变得鬆软的肉穴中又加入了两根手指,齐上齐下的大力抽插起来。
“主人……啊……主人……”一波淫水顺著手指涌出,沾湿了雩生柔嫩的屁股,雩生终于忍不住的呻吟出声,双手紧紧的抱住重光的脖颈。
雩生敏感的身体很快适应了这样的肏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上,熟练的蠕动著挤压重光的手指。重光又插了一会儿,拔出手指,一把把雩生推到了地上。
雩生维持著双腿打开的姿势倒在地上,他的亵裤早就被重光脱下,凌乱的上衣堪堪遮住半个臀部,两腿间鲜豔的花穴在微光之下泛著水光,清晰可见。他迷茫的抬头看著重光,仿佛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重光走到他身后,按住他的背让他趴在地上,摆弄成跪著的姿势,然后捉著他的腰,抬起了他的臀,雩生无力的腰腹自然下凹著,露出一条迷人的曲线。
重光掰开他沾满了淫水的臀,只见里面的肉穴不断开合著,因为方才的扩张与肏弄张著小口,露出里面殷红的穴肉。他一把掀开下摆,把已经全部勃起的阳具对淮了饥渴的蠕动著的穴口。
雩生只觉得一根热烫的巨物在他股间磨蹭,烫的他浑身战慄,被开发过的后穴愈加剧烈的收缩著,直接把凑近的柱头吃进了一小截,紧紧的含著不放。
雩生就这样维持著畜生交合的姿势,高高的翘起臀,在白光的注视下,把重光硕大到狰狞的肉具一点点的吃入。
重光第一次这般清晰的看到阳具捅开后穴的场景,只见那细密的褶皱如花儿一般旋转著绽放,红豔的穴口逐渐变薄,直到褶皱彻底消失,紧紧的箍住他紫黑色硬挺的棒身。
“不行了……呜……好大……要坏了……”雩生难耐的摇著头,带著哭腔叫著。他扬起的脸正对著通道尽头,微弱的白光照亮了他潮红的脸,他仿佛看到了水晶中的人影睁开双眼,默默的注视著这场淫靡的交构。
“不要……不要看……呜呜……不要……啊……不要……好涨……进来了……主人……呜呜……不要……”雩生被顶的往前耸动,被一点点填满的感觉让他浑身都在战慄,无力的双腿不停的颤动,大大方方的大开著,直到柔嫩腿根处触到了重光鼓囊著垂著的阴囊。
啪——皮肉相碰的脆响迴响在静谧的石洞中。
重光不待雩生适应,直接抽出了半截水光油亮肉棒,然后重重的捅了进去,把雩生整个人都往前撞的移动了些许。
肉棒狠狠的擦过敏感的凸起,把阳心的软肉顶的凹陷,雩生高声的淫叫,眼神变得空茫,湿润的眼角处禁不住的滴下泪来。
重光大力的揉著他手感极佳的臀肉,把那两团软肉捏成各种形状,又从两边往里挤压,带动著肉穴更紧的套弄著他的阳具。他舒爽的歎了口气,按住雩生难耐的扭动的腰,把肉棒顶的更深,用仿佛要把人肏穿的力道,刮擦著雩生敏感娇嫩的阳心。
“到了……好烫……要被肏穿了……轻点……主人……啊……受不住了……轻点……呜……”雩生又酸又爽又痛,实在忍不住往前爬了半步,脱开肉棒狠狠的顶弄。重光也不恼,跟著他往前走了些许,又是一记深深的顶弄。
“啊……”雩生整个上半身都瘫在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分开著,狼狈的颤抖著。
重光扶著他的腰继续往前顶,问,“乖雩生,告诉我,为什么知道我在这里。”
“析木说……熏池……天神……啊……好酸……主人……求你轻点……”雩生被顶的难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咽著,断断续续的回答。
“听到我与熏池的事情,你有什么感觉?”重光转动著肉棒,感受身下人因为穴肉与阳具紧密的摩擦而剧烈颤抖。
“好难受……我好难受……啊……主人,饶了我……”雩生好似回答了,又好似只是讨饶,他禁不住再多的快感,泪流满面,那空虚的花穴不停的流著淫水,好似流不尽的溪流一般汩汩,混著他肉棒顶端一波一波吐出的淫液,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滩。
重光弯下身,托起雩生的下巴,强制他看著不远处那个发光的晶体,凑到他耳边蛊惑一般轻轻的说,“乖雩生,何不去看看那被我挂在心尖上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说完直起腰,顶著雩生往前移动了些许。
雩生终于明白了重光的意思,是想让他爬过去,一边挨肏一边爬过去,去看重光一直放在心上的——熏池天神。雩生心里又酸又涩,可捅开身体佔有自己最深处的那根滚烫的肉棒依然深深的插在身体里,丝毫不退开,而他哪怕这样都依然感受到快乐,依然拒绝不了重光。
雩生移动著无力的手脚,后穴因为姿势的变化把肉棒夹的更紧,因为纠虯的青筋而粗糙突起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摩擦著他柔嫩的穴肉,强烈的快感让雩生整个腰肢都软了下来,只有臀部在重光抓伏下依然翘著。
重光挺动腰身,扑赤一声,脱出的那一小截肉棒又被捅回了肉道深处。
短短的十余米路程走的艰难无比,重光随著雩生前爬的姿势抽插著,毫不留情的顶撞他的敏感之处,把他雪白的臀肉顶的不断颤动。雩生爬到一半时就射了出来,紧紧的含著肉棒剧烈涌动穴口也有些许水迹满溢出来,把交合之处染的一片泥泞,稍有动作就能听到叽叽咕咕的水声。高潮的雩生高亢的淫叫著软倒在地上浑身痉挛。但重光不放过他,只待他稍稍平复就继续大开大合的肏弄起他因为高潮而紧缩的肠壁,催促著他继续往前。
雩生终于爬到水晶牆前已是半个时辰以后,回头看两人经过的地方,只见淫水,精水混在一起,蜿蜒了一路,在微光的照射下水光连连。
山洞地上不知道被什么打磨过,原本坑洼粗糙的地面变得光滑平整,雩生爬了一路,膝盖与手肘也不过是微微发红。
重光最后一个用力的顶撞,把雩生顶的半个上半身都贴在了冰冷的水晶之上,又就这这样的姿势,整根的拔出肉棒,又凶狠的整根的插了进去,淫水四溅,甚至有些许溅到了水晶上,又顺著无瑕的晶面缓缓淌下。
重光大力的抽送了几下,只觉得那肉道越肏越紧,恨不得吸出精液一般。他亦是到了顶点,不想忍耐,便深深的顶著雩生阳心,开始射精。
滚烫的精液在肚子里喷射,一股股的灌满整个肚子,早就被肏的失神的雩生只觉得仿佛被泡在暖流中,浑身的毛孔都舒爽的张开,他敏感的肉壁承受著精液持续不停的浇灌,快感持续不断的上涌,挺立的肉棒再一次喷射出来,稀薄的精液全部打在了水晶壁上。
高潮过的雩生这才分出些许思绪,控制著自己的目光往水晶之中看去,却惊愕的发现里面空无一物,有著无数棱角转面的水晶仿佛无数面镜子,倒映出浑身潮红满身淫液的千百个他自己,一副狼狈翘著屁股,被男人又粗又长的阳具肏到射精喷水的淫荡模样。
身后的重光一声轻笑,俯下身紧紧的抱著他,在他耳边说,“熏池是我的恩人,他在敖岸山上住了千年,我们的确相伴过一段时间,但不过是君子之交,他在大战中被人陷害陨落,连尸身都没有留下。我感激他让敖岸山丰茂,也很后悔最后没能帮上什么忙,但我不会过了这么多年还纠结于此念念不忘。雩生,这些年来我都是孤单一人,遇到你才有了寄託,答应我,要陪我一起走下去。”
雩生软倒在重光怀里不断的颤抖,喘息。他的腹里满是饱胀的精水,心中亦被填的满满的。他蒙著水光的眼睛睁开,又缓缓的闭上,最终伸出虚软的手,按住重光的后脑,转头去亲吻他温热的唇。
“我答应你……主人……”
“叫我重光,”重光把雩生主动伸出的舌尖含入口中吸允。
“重光……重光……”雩生痴迷的叫著他名字,“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