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08-26

庭妍:撒旦情人 上

(青梅竹马系列之六)


  内容简介

  虾米?他要检查她的「那里」?!

  喂,虽然她一小时一百万的钟点费是有点昂贵

  但也不需要先「验明正身」吧?

  尤其她开高价是为了吓走他

  不想让他发现传闻被包养的她

  其实还是个干干净净的小处女——

  反正在他的心中和眼中她只是个爱当情妇的拜金女

  哼,真是枉费她爱了他那么多年的光阴!

  而且当年她不告而别是有难以出口的原因

  他硬要她用身体做为补偿,这样实在有些不公平……




  第一章


  雪白沙滩无止尽地延伸,放眼望去,一览无遗的海洋无边无际,像是看不到地平线,宝蓝的颜色惑人心弦。


  三三两两的海鸟在海面上优闲地盘旋,偶尔发出几声喜悦的叫声,悦耳动听。


  从高空俯瞰,几座零散的度假小屋分散在这块丰饶的大地上,伴随着海浪鸟鸣,赏心悦目。


  一架私人小型飞机缓缓降落在狭长而洁净的沙滩上,一个身高一八O ,体魄强健、身材高佻的男子戴着墨镜走了下来。


  古铜色的皮肤充满性感,俊俏的脸型十分酷帅,看了眼辽阔的大海,他随意伸展着四肢,举手投足就像闪开发亮的星星般,让人无法不注意。


  「少爷,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随行人员樊定刚在身后轻问。


  「小樊,我说过了,别问我这个问题。」


  「老爷那边若是问起……」


  「就说不知道我的行踪。」


  「可是……」


  「没有可是!」他脸色凝重地拿下墨镜,用一双让人望而悚惊的锐眸睨了对方一眼。


  「好。」樊定刚抹了抹额角流下的冷汗。


  聂凯翔看着这座天然凿造的美景,这是属于他家的度假产业之一,他好久没来放松了。


  聂家是国内首屈一指的首富,跨国企业的触角从生活用品、休闲旅游、汽车配备、计算机软件、高科技产业、改良种植等等,食衣住行育乐,无所不包。


  一辆汽车从远处慢慢驶来,那是旅馆人员前来接聂凯翔的。


  「你回去吧!以免我爸起疑。」聂凯翔对樊定刚说。


  「少爷……」


  「请问是樊定刚先生吗?」旅馆人员有礼地上前问道。


  「是。」


  「少爷,樊定刚是……」「我」这个字在聂凯翔锐利的鹰目一瞟之下,被樊定刚吞了下去。


  聂凯翔就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分,才会借用樊定刚的名字。


  「你好,樊先生,请上车,我先带你到我们的度假中心。」


  「嗯。」聂凯翔潇洒地坐进车子里。


  樊定刚苦着脸坐上飞机,飞离这片广阔的美丽海域。


  少爷,祝你玩得开心尽兴啊……


  沙滩上,聂凯翔全身上下只着一件短裤坐在海滩椅上,露出精壮的肌肉与结实的臂膀,透过墨镜百无聊赖地看着美丽的服务生在沙滩上穿梭。她们清一色是身高超过一六五的年轻美眉,腰肢纤细、美腿修长,都穿著小可爱与热裤,笑容甜美,活泼亲切,而且每个人至少都会五国语言,中、美、日、法、德是基础该修的语言,因为这里来去的人潮以这五国人最多。


  目光一眺,掩在墨镜后的视线移向平静碧绿的海面,他一时转不开视线,目光定定盯着浅海处一个正与一群年轻学子嘻笑游玩的女子,她的笑容特别亮眼,笑声特别悦耳,穿著小可爱与热裤,全身热力四射,身材无懈可击。


  他的眼神变得诡谲难辨,不动声色地继续看下去。


  女子显然也是在这里工作的服务生,她正与几个醉翁之意不在酒、具有浓浓学生气息的男大学生一起玩着水上游乐设施,俨然乐在其中。


  这张脸……


  聂凯翔目不转晴地直盯着她看。她是商紫晴!


  活泼大方、可爱随性的商紫晴从小就是校园里瞩目的焦点,对于策画活动、游戏,她总有特别多的点子,因此很受同学爱戴。


  聂凯翔跟她从国中开始同班,两人都是耀眼的焦点,因此,爱闹的同学们就把他们配成班对,每每老师在课堂上要分双人组时,他绝对是跟她同组,而两人也都能在各项比赛、趣味游戏中拔得头筹,默契与感情无形中就这么建立了。


  高中时,两人就读不同学校,不过,因为在新生联谊中,她的学校邀请了他们学校里的人,他也参与其中,两人断掉的感情重新联系。


  在陌生的团体中,唯有他和她是旧识,两人打开话匣子,一聊就聊了很久,之后互留手机号码,他先主动打给她,两人利用假日约出来见面,爱情就慢慢地滋生了。


  商紫晴特别喜爱往宁静的山上走,享受森林浴、呼吸甜空气,而聂凯翔总是事先就选好要去的旅游景点,然后再与她一起坐着公车或计程车前往。


  他是优秀的向导,每每都让她惊奇连连;他更是温柔的情人,常常都使她感动频频。陷进恋爱的世界里,她全身上下都充满了幸福,他举手投足都布满了浪漫。


  她的笑容耀眼,一如天上最永恒的北极星;他的眼神柔和,一如世间最美丽的温情。


  他十分尊重她,两人交往的日子里,他们只有牵手、拥抱,纯纯的爱恋胜过肉体的接触。


  牵手,慢慢牵出对方的真心实意;拥抱,细细感受对方的柔情蜜意。她的初吻,是在他当兵的前夕献出的。


  他永远记得,当她知道他要去当兵时,依依不舍的眼里溢满甜甜的爱恋,未施脂粉的素肌透着淡淡的红晕,主动搂住他,依偎在他的胸怀里恋恋难舍。


  她是这么地俏丽动人,这么地清灵出尘,让他心旌一颤,他抬起她光洁细致的下巴,望进两潭水汪汪的露水秋瞳里,她眨眨黑髦的俏睫毛,任浓密的睫毛掩住她似有千言万语的双眸。


  他目光灼灼,直直盯住她绝艳的娇容,她被他灼热的注视看得心跳一片混乱,光看羞涩的表情就知道单纯的她也为他心动。


  她愈羞涩,他愈开心,看她俏颊浮上两抹嫣红,他的目光再也离不开她了。


  她那两瓣玫瑰樱唇闪着自然红润的惑人光泽,他被深深地俘虏了!


  他深情如火的眼眸彷如要将她融化,她缓缓闭上双眼,他迅速以火热滚烫的吻封住她的樱桃小口。


  真甜!他觉得自己像在亲吻柔软香甜的棉花糖,一股甜美的感觉迅速包裹住他,让他心旌深醉。


  青涩的她想要拒绝这么亲密的接触,却又有点舍不得,他乘机加深这个吻,让她浑身虚软、酥麻,本能地逸出娇啼。


  他摩挲她的芳唇,用舌尖抵着她的双唇缝间,她一轻吟,他便借机侵入她的檀口,汲取少女的芳蜜汁液。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都被这一吻给震撼住,吻得欲罢不能。


  因为她的呼吸已经变得急促,他也是,他才不得不放开她。


  「喜欢吗?」他拥着她,怜惜她稚嫩生涩的反应,也感动于她的纯净。


  她的双颊红云生霞,色不迷人人自迷,星眸半启,香唇低喘。


  「不说话,那就是我的吻让妳印象不够深刻啰?」他调侃道,促狭的神情从眼里泄漏了端倪。


  她急急掩口,「不是……我没说……」


  「现在说还来得及。」


  「我……我……」羞赧罩上俏脸,她羞意满布。


  「好了,不逗妳了。」他舍不得放开她,更舍不得离开她。「为了妳,我真想找方法逃避这个兵役,我想要天天都能看到妳。」


  「不……你不能做傻事!」她摇头。


  「我不会的,当兵可以锻炼我,让我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让我脱胎换骨,只是,要让妳等我两年,辛苦妳了。」


  她嫣然一笑,「一点都不苦,我会等你的。」


  「真的?不会有兵变?」


  「不会!我对爱情有洁癖的,才不是花心的人呢!」


  「嗯。」他放心了,轻点她的俏鼻头。「这样,我就能安心去当兵了。来!闭上眼睛。」


  「做什么?」


  「不要问,闭起来。」


  「要给我什么惊喜吗?」她微笑着好奇地问。


  「闭上眼睛一分钟,我叫妳睁开时再睁开。」


  她乖乖闭上双眸,四周显得好安静……


  突然,她的颈间凉凉的,她吓了一跳,睁开眼,摸摸颈间。「你给我戴了什么?」


  「没什么,一条粉橘珍珠项链而已,我觉得很适合妳。」


  她感动得眼里含雾,「你又多花钱了,不用为我浪费钱的。」


  「这不是浪费,妳是我的女朋友,把妳装扮得美美的是我该做的,我喜欢看妳美美的样子。」


  「翔……」她投入他的怀里,栖息在他的胸口,聆听他的心跳。


  「小晴,答应我,等我退伍了,我就娶妳为妻。」他低沉有力的声音里充满了炽烈的深情与不容反抗的霸气。


  她眼眶一热,泪盈于睫。「翔……」


  聂凯翔俊挺的脸庞不知有多少女子倾慕,颀长的身影不知有多少女子追随,但他却把心思全放在她的身上,教她如何不感动?商紫晴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轻轻地用指腹拭去,灼热的目光几乎就要穿透她的灵魂。「妳答不答应?」


  她感动到无以复加,重重地猛点头。


  他再度吻住她芳香的唇瓣,让两人的心互相撞击,撞出共鸣……


  但在当兵期间,商紫晴突然失去踪迹,像是从人世间蒸发一般,让他无处可寻。


  她失踪了好久,邻人说他们一家人搬家搬得匆匆忙忙,也没有交代行踪,让他遍寻不着,成为他心底最深的伤痛。


  从此,他不再放真感情,也拒绝女人的投怀送抱,不愿意惹情伤心,只打算当个单身贵族。


  想不到,她会再度出现在他的眼前。她比五年前更美、更俏,他的心还是隐隐在蠢动。


  唯一让他动心的女人却突然闹失踪,是她有难言之隐,还是她对他只是玩玩而已?


  他会以不打草惊蛇的方法,慢慢了解她在这里的工作性质,看看这些年来,她在这里是如何过生活。


  他要先将她了解透彻,再跟她算一算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的帐。


  聂凯翔的双瞳射出逼人的光焰。


  偌大的度假村除了玩乐,吃喝当然是不可少的,各式各样的海鲜馆、居酒屋林立。聂凯翔沐浴完后,直接走往其中一家海鲜馆用餐。


  在海边食用海鲜是最新鲜最甜美的,统统是采现抓现煮,聂凯翔不想引人注意,故意选择靠近角落的地方一个人用餐,吃得津津有味。


  突然,门口有些骚动,他抬眸看去,一道宝蓝色的纤柔身影走了进来,那是商紫晴。


  在她身边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岁、穿著深蓝西装的中年男子,他五官俊朗,虽然有点年纪,眼角、唇角都有皱纹,头发也斑白了,但从他沉稳历练的举止看来,看得出来他不是平凡人物。


  甜净绝美的商紫晴倚在对方臂膀上,两人如胶似漆,笑语晏晏,看起来感情极好,关系匪浅。


  聂凯翔微瞇起眼,那个男人他认识!


  他在商场上与聂家有过交易,他是日本滨崎集团的滨崎峻!


  他们一走进来,海鲜料理店的老板马上端起笑容可掬的态度亲自帮他们领路。「来,你们的老位置。还是要龙虾大餐跟生蚝吗?」


  商紫晴对着老板点头,「老板的记性真好,没错,麻烦你了。」


  「你们每过来一次,已经是店里的老客户了,我怎么会忘记?请稍等一下,餐点马上就送上来了。」


  他们走后,商紫晴与滨崎峻自然地聊着天,她脸上挂着优雅的笑容,始终不减。


  聂凯翔握住拳头,心里深受影响。都这么久了,他应该将她忘记,但当他重新遇见她,他却发现,他办不到!


  豪华菜色很快就端上来了,商紫晴熟练地为滨崎峻布菜,两人进食间还不时为对方夹菜,亲密的感觉就像一对忘年夫妻。


  聂凯翔突然起身,表情十分难看,充满戾气地跨步走向柜台结帐,迅速走出屋外透气。


  他走到屋外附设的小凉亭,拿出口袋里的香烟,烦躁地点燃,猛然吸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


  在她失踪的期间,就是为了当拜金女而去巴结有钱人吗?


  他从来没有让她知道他的真实身分,因为他不想招摇,因此他行事低调,她也以为他只是一般的平凡学生,有着小康的家世,过着平和的生活。


  其实衔着金汤匙出生的他,一出生就注定是聂氏集团未来的总裁。


  只是,这头衔对他而言不是尊贵,而是束缚!


  他是聂家独子,整个家族都希冀他能挑大梁;偏偏他反其道而行,做事常常违逆长辈的意思,因为他不喜欢,所以他叛逆。


  但他天生的领导风范与尊贵气势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的,他读书一目十行,过目不忘,学习任何东西凡是看过就知道精髓,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也是让学校赞誉有加的风云人物,他的暗恋者犹如排山倒海而来的过江之鲫,但他的心里只放过一个人,就是商紫晴。


  在他们几乎论及婚嫁的当头,她怎么能够走得一声不响?走得无影无踪?


  「里面那不是小晴吗?她又跟那个老男人在一起了……」


  身旁吃味的声音引起聂凯翔的注意。


  「看,每次只要那老男人一来,一定会吃一大盘生蚝。那种已经一脚进入棺材的男人真能满足她吗?」另一名男人别有含意地说。


  「你们都不知道吧?别小看她身旁的男人,对方可是家财万贯,不是你们这些年轻力盛的小伙子比得上的。小晴的追求者实在太多了,几乎每个来这里的人,不论已婚、未婚都会喜欢上我们的度假村之花,只是,真正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的,就只有那个老男人。」


  「这么说,她不是爱那个老男人,是爱他的钱啰?」


  「有钱就可以上她吗?那她一晚是多少,我可以花钱买她一夜。」


  「她很贵的,我记得曾有个吊儿郎当的公子哥来这里指名要买她,她当场就告诉对方说他买不起她!你们知道吗?她当着大庭广众表示,要买她要算钟点,一小时就要一百万!所以一夜若是以十小时来算,就要一千万。」


  「这……这也未免太贵了吧?光是睡一晚就要一千万?」闻言,男子们纷纷咋舌,不敢置信。


  「对呀!所以我才说只有滨崎先生才能成为她的入幕之宾,滨崎先生的财产听说光是动产就价值十几亿,不动产就更不用说了。」


  「真有钱。」


  「难怪小晴每次看到他来都这么殷懃叹地招待他。」


  「要是我,看在钱的份上,我也愿意。」


  「哇!小睛真是不简单,果然是个超级拜金女。」


  聂凯翔在一旁不动声色地听着,愈听眉头皱得愈紧,冷冷地扯动唇角。


  拜金女?原来,只要有钱,她就乐意双脚大张等着对方进入……


  聂凯翔那双寒眸里布满鄙夷与轻视,捻熄了烟蒂,深沉的眸子望了一眼玻璃窗影中的纤细身影,看她笑容可亲、靥颜艳艳,他眼底的神色复杂难测,刀刻斧凿的俊颜上阴郁难解。


  他敛眸,缓缓地踱步离开。




  第二章


  商紫晴倚着栏杆,眺望深沉无波的海面。


  现在是凌晨,再过一个半小时天就会蒙蒙亮了。


  她睡不着。


  五年前,她家突遭变故,父亲因为贪心,被诈骗集团以汇款名义坑了全部家当,他还以为继续汇钱就能拿回失去的钱财,鬼迷心窍之下竟然用现金卡借了一百万。在觉悟到自己受骗后,向来自尊心超强的父亲受不了这个打击,偷偷跳海自杀;母亲伤心欲绝,银行与讨债公司又打电话来催讨,她只能与母亲举夜离开。


  两人从北部逃到南部,又逃到东部,但讨债公司就像索命鬼,早已盯梢良久,她们怎么都逃不过讨债公司的手掌心。


  他们人高马大,面露凶样,发觉拿不到钱时,甚至打算轮暴她,还好她机灵,靠着母亲用身体护着她才逃过狼爪,快速逃离,但是,母亲却成了代罪羔羊,他们居然……居然……


  商紫晴的眼里蓄满泪雾,两行清泪缓缓流淌而下。


  她深夜里偷偷跑回来,发现母亲衣裳残破,下体流血,已经奄奄一息。


  她赶紧把母亲送去医院,虽然生命拯救回来了,却也因为这个打击而崩溃、发疯了!


  她的世界一下子陷入黑暗,生活充满灰色,脆弱的她好想轻生,一死了之。


  但在死之前,她有什么不舍的吗?


  当这念头一在脑海呈现,她的心里就泛起无限思念狂潮。


  他……是她最不舍的!


  她匆勿忙忙离开,他一定无法原谅;但她没有别的选择,也没办法等到他想办法来解救她。


  当医生告诉她美国有专门治疗母亲这类病情的精神科权威时,她好想马上带母亲前去就诊,好想让母亲的病情赶快稳定,能够认出她,叫她一声「小晴」。


  商紫晴热泪盈眶,清丽而娇美的脸庞上满是点点泪痕。


  为了医治母亲的病,她兼了两、三份工作,只想赶紧存够钱带母亲赴美就医。


  这段期间,母亲住在好心的医生安排的疗养院里。


  为了怕讨债公司再来找她们母女麻烦,她向警方寻求保护,也安静了一段时间。


  只是,每每去疗养院探看母亲,母亲都是一副形同木偶的木然表情,她看了真的心好痛!


  泪水不由自主地溢出,忍也忍不住……


  为了能尽快把钱筹出来,她把心一横,走进愈夜愈美丽的夜店担任驻唱歌手。她的歌声甜美,唱起情歌更有一种蒙眬的美感与浓淡适宜的哀愁,让人流连伫足,立刻一炮而红,成为当红的驻唱歌手。


  原本她还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幸好店家老板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看待,在知晓她来这里驻唱的内情后,更是极尽所能地保护她,让她不受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色客骚扰。


  她好感激店家老板的相助,更加努力卖唱。很多客人爱听她唱歌,她也得到很多小费,她满心希望能够早日带母亲出国医治病情。


  店家老板为保护她的安全,每天凌晨下班都派儿子送她回家;某一天,他儿子因为吃坏肚子而猛跑厕所,身子虚软乏力,而其它男服务员又忙着外场的工作,于是她擅自做主自行离去。


  没想到,本以为离家不远应该没事,但……


  她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由后面抱住,对方是个喝醉酒的男人,对她上下其手,让她惊骇不已。


  男人捂住她的嘴巴,把她扑倒在地,让她动弹不得。


  「好棒的身材……我捡到宝了……我变得好大,妳要不要看?让我用一下就好……妳一定会爽死的……」


  男人的粗声鄙语让她害怕,她用最真诚的心向上苍祈祷,救救她……快派一个人来救救她吧!她死也不要让自己的清白毁在这个男人手上……


  不知是上苍听到她的祷告,还是这名男人的运气坏到极点,她感觉压在身上的力量不见了,耳畔听到对方凄厉的哀号声,她起身整理凌乱的衣裳,抬眼望去,那个想要轻薄她的男人已被揍得鼻青脸肿,倒在一旁起不来了。


  「谢谢……谢谢……」她看向出手救她的男人──滨崎杰,是日本来的客人,也是刚才给她最多小费的客人。


  「妳刚才这样子太危险了。」


  「谢谢你救了我,真的谢谢你。」


  「妳家在哪里?我送妳回去。」


  她愕了一下,「你要送我回家?」


  「妳不怕再遇到刚才的事?」他挑眉反问。


  她身子抖了一下,猛力点头。她怕,她怕极了!「麻烦你了。」


  滨崎杰默默地陪她一起走回家,见她进屋后就离开,没有任何踰矩的动作。


  之后,她每晚都会注意他在不在场,看到他,也会主动点头微笑。每当下班,只要他有来,都由他护送她回家。


  他们常常像朋友般聊天,当滨崎杰知道她的苦衷时,对她充满怜惜,因为没有妹妹,他把她当成妹妹般疼惜,而她也因为他的关系,认识了他父亲滨崎峻。


  滨崎峻认她当干女儿,也派人送母亲到美国疗养,用最好的设备医治母亲的病情,更帮她还清父亲生前欠下的一屁股债。


  商紫晴天生有傲骨,她将自己所赚的钱都拿来还给滨崎家,她义正严词地表示:「金钱债易偿,人情债难还。我已经欠了你们天大的人情债,就让我用我微薄的力量来还一些金钱债吧!」


  因此,滨崎峻与滨崎杰都不禁对她寄予更多的怜惜。


  商紫晴对外宣称滨崎峻是她干爹,滨崎杰是她干哥哥,但是没有任何人相信,而且,她对滨崎峻特别好,那种态度在外人眼里就像是在巴结他。


  女人因为嫉妒,说她是滨崎峻的情妇;男人因为吃醋,说她是个荡妇。


  闲言闲语伤不了她,她已经走过太多的辛酸血路,她不管外人对她的评价如何,她过得好就好,她觉得自己行得正、坐得稳,这样就够了。


  因为滨崎父子的关系,她不用再辛苦地兼差,她来到滨崎峻帮她介绍的度假村工作,一待就待了将近四年。


  滨崎杰坐镇日本,不常过来,但是干爹滨崎峻常常来看她,几乎每个礼拜都会来一次,她总是跟干爹住同一个房间,因为,她最爱偎进干爹的怀里,感受从父亲身上失去的亲情……


  滨崎峻简直比父亲在世时还要疼爱她,她渴望的亲情全在滨崎峻身上被抚平了。


  每个月她都会和干爹一起去美国看望母亲,虽然母亲会认人了,知道她是小晴,但大部分的时候母亲还是习惯一个人自言自语,不理旁人,而且情绪反复无常,有时安静,有时吵闹。


  没关系的,商紫晴为自己打气,至少母亲认得她了,那已经很棒了……


  若是遇到母亲情绪不稳时,她只能隔着特殊的防破防震玻璃看着母亲张牙舞爪的陌生模样,这时,她的泪水就会滂沱涌出……


  最近一次去看望母亲,母亲正好在发飙,她只能在玻璃外头静静地伫立,静静地流着眼泪陪伴着母亲,一颗心揉成一团,无法言语。


  滨崎峻放在她肩上的支持手掌给她无形的稳定力量,不过,她还是让所有不争气的泪水狂泄而出,恣意地哭得肝肠寸断。


  痛哭过、发泄过后,她才给了滨崎峻一个迷离而凄凉的笑意。


  「小晴,就算妳妈一辈子都只能这样,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


  「对,至少她还活着,我还有血缘至亲。」商紫晴点点头,鼻端发酸地揉揉浮肿的眼眸。「干爹,谢谢您一直默默给我力量。」


  滨崎峻充满疼惜地望着她,「小晴,我把妳当成自己的女儿,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


  「可是外人可不是这么认为。」她皱皱眉头。


  「那倒是。我要不要公开澄清这些误会?」


  「不用了,我怕到时只会愈描愈黑。」


  「你们台湾人见不得别人好的偏狭个性真的很可怕,只是,小晴,妳的终生大事都被耽误了。」


  商紫晴摇头,「我终生不嫁。」


  「妳没有喜欢的对象吗?」


  她的脑海里浮现一个模糊的男性脸庞,但她却猛力摇头。「没有!」


  要支付母亲每个月庞大的医药费,她已经没有结婚的打算,因为她不想要连累对方。


  这笔经济开销,她怕是要用一辈子来偿还了。


  「好久不见。」


  一个熟悉却讥诮的磁性嗓音在商紫晴身后蓦然响起。


  她的身子突然僵直。这声音是……是……


  「不敢回头看我了?」更浓的嘲讽意味。


  商紫晴很慢很慢地转头,她的眼里有着惊喜,但在看到聂凯翔眼中浓浓的不屑时,转为受伤与哀伤。


  「翔……」


  「妳悄然无声地离开后,我还疯狂地找了妳好一阵子。想不到妳会出现在这里,原来妳是攀到金矿,在这里妳很逍遥、很快乐吧?」


  听到他曾找过她,她心一喜;但他跟一般人一样,都认为她是拜金女,她一颗欢喜的心灵顿时破碎。


  五年不见,他更高大挺拔,也更刚毅不凡,但那双深邃的剑眸却泛着轻鄙,不再是以前的浓情蜜意。


  商紫晴怔怔地望着聂凯翔,潜藏在心里的感情因为他的出现而涌出,她鼻端微酸,不希望他误解,却也无能为力。


  「怎么不说话?忘记我了?」他火冒三丈地重哼一声,「对哦!我不知道是妳的哪一届前男友,妳早就把我拋到九霄云外去了!现在妳过得可舒服了,哪里还会想要见到我?」


  聂凯翔眼中寒光迸射,走到商紫晴身前和她近距离地面对面,从他的眼里,可以看到缩小的她。


  「我是太惊讶了……」


  「妳当然惊讶,妳根本就不想看到我,偏偏我还要找妳算五年前的旧帐。」


  「算帐?」她一头雾水。


  「妳不会忘了妳想当我老婆吧?但妳后来言而无信,欺骗我的感情。」


  「不,我没有欺骗你。」她的脸色刷白,猛摇头。


  他先是发出一声讥刺的冷笑,接着,目光凌厉地瞪着她,「我一来这里就注意到妳,但妳一直漠视我,却对一个年纪足以当妳爸的男人嘘寒问暖,看来妳在这里过得挺好的嘛!当人家的情妇,妳倒也挺行的嘛!」


  商紫晴被聂凯翔阴恻恻的语气与锋利无比的攻击弄得心如刀割,她的脸色苍白又惶恐,方寸大乱,支支吾吾地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棘手的问题。


  聂凯翔看着她的迟疑,心更沉了。「听说妳一小时的价码是一百万,是不是?妳的床上技巧够高竿吗?妳确定妳值得男人为妳付出如此的价码?」


  他的言语像尖锐的利刃,伤得她体无完肤。她惨白地苦笑一声,「你也相信这些谣言?」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妳的行为没有淫荡放浪,谁会造谣生事?」


  她抱住自己隐隐发抖的身子。「是吗?反正我喜欢就好了,我过得好就好了……不论你们怎么说,都与我无关,我都不想管……」她冷笑一声,不在乎地说道。


  「无耻!」他愤骂一声。


  她不怒反笑,微笑里有着愁郁。


  「既然你知道我是那个足以当我爸的男人所豢养的情妇,你也应该知道男人的欲望在早上特别强烈吧?天快亮了,他会需要我的,我要回房了。」她用言词作践自己,反正他已经认定她的身分,她再解释也是多余,她懒得多费唇舌。


  「妳……」他抓住她的肩膀,力气大得吓人。


  她咬紧牙根忍住,明明就痛得眼泪快要流下来了,就是不愿呼痛,美丽的脸蛋上布满倔强的神情。


  聂凯翔看了更火,冷峭地瞇着眼,望着商紫晴吹弹可破的无瑕丽庞、柔软丰润的玫瑰唇瓣,血气突然上涌,眼神变得深沉莫测。


  她被他的眼神盯得脸红心跳,头皮发麻,在她还来不及做防备时,他猛地把她抱紧,灼热而霸炙的热吻洒落在她的脸上,直接侵占她的樱桃小口,狂野地吸吮起来。


  她的身体曲线直接让他的生理需求有了反应,她被迫紧贴着他的身子,起伏喘息的胸部挤压在他宽阔坚宣的胸膛上,让她跟他之间没有缝隙。


  他撬开她的唇,直捣而入,勾引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舍,挑情的技巧出人意料之外,她稍一反抗,他就时而囓咬她的下唇、时而吞噬她的舌头,让她的娇躯控制不住地战栗起来。


  他的双手托着她的俏臀,故意将她顶向自己敏感的坚挺。她就像是被蜘蛛网缠住的小白蝶,只能任由他戏弄。


  她又羞又气,火热的触感让她羞容满面,急着想要挣开他的掌控。


  「妳确实是当情妇的料,妳也发现到了不是吗?妳有让男人冲动的欲望。」


  「放开我……」


  「故作清高、纯真,这就是妳吸引男人的手段之一。」


  「我没有……」


  「没有吗?那就拿出妳的真面目,让我看看妳是如何魅惑男人。」他的大手袭向她的胸口,直接抓起她的胸乳揉弄。


  「你……」


  「很舒服是吗?是不是又麻又颤?」他弯了弯性感的唇。


  她心头酸楚,像被一颗大石压住,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放开……你放手……」


  「为什么要放呢?妳不是很喜欢?还是妳这种情妇喜欢粗暴的?」他加重力道,肆无忌惮地双手齐下,她可以想见柔嫩的胸房已经红瘀满满。


  咬紧下唇,他邪恶危险的气势就像刚从地狱里跑出来的撤旦,但她不会轻易叫出声音,让他嚣张快意。


  聂凯翔面色阴鸷,「原来妳真的喜欢粗鲁的方式。」


  商紫晴冷漠地回视他,「聂先生,现在我的身分是别人的情妇,在他还没有走之前,基于职业道德,我希望你能放开我,凡事都有先来后到,我是很有责任心的。」


  「妳……」聂凯翔愤恨地放开商紫晴,眼里冒出狂炽的戾气。「好一个职业道德……看来妳真的是乐在其中。」


  商紫晴伪装出毫不在乎的表情,不顾内心涌出的酸涩,展现魅惑人心的娇笑,「我真的不能再待下去了,如果需要我,改天再来找我,我会把你列入第一号考量,你不用跟别人一样排队。」


  她朝他眨眨媚眼,送了个飞吻给他,然后转身离去。


  聂凯翔的眼里激射出熊熊怒焰,整个脸庞变得阴沉……



  第三章


  往事不堪回首,回首已是过往云烟。


  是她自找的……


  是她自做自受,认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智能者自能判断谣言的虚假。


  她错了!


  他对她的羞辱让她自惭形秽,让她心酸难受。


  真的没有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下再见到他,她的灵魂在哭泣、在哀鸣,胸口泛疼,被他抓过的双乳也隐隐作疼。


  她把手放在心口,痛苦地闭上眼。


  他在伤害她,他把她当成人尽可夫的情妇,听不进她任何的解释言语,他怎能这样对她?


  这么多年了,就算他是她的前男友,那也已经过去了,他没有资格管她成为谁的情妇,没有必要大发脾气,不是吗?


  除非,他跟她一样,还怀念着过往那段纯纯的恋情。


  毕竟,他们都是对方的初恋情人。


  是这样吗?


  「小晴,明天一早我就要搭机回日本了,这次公司里出了点状况,需要我回去处理。」


  「干爹,不是有杰哥在处理吗?这次的状况比较棘手吗?」


  滨崎峻沉沉地应了一声,「这次比较麻烦一点,不过相信以干爹的人脉还有小杰的能力,我们会处理好的。」


  「嗯。」


  「这次我可能会在日本停留久一点。」


  「没关系,公事要紧,您常常来陪我,我已经很高兴了,谢谢您。」


  「我是想念我的干女儿跟这里的空气、海洋、美食,才会常常跑来的。」


  「我知道。」她赖进他怀里撒娇。「干爹对我最好了。」


  几名年轻男女围着商紫晴热烈地讨论着刚才玩过的设施,冲浪、滑水道、快艇、游泳、潜水……商紫晴不仅人美、气质佳、身材好,她也很会带动气氛,跟任何人都能打成一片,玩起来比任何人还要疯狂。


  「明天再带我们去海底世界探险。」


  「好,没问题。」商紫晴漾开温柔迷人的笑容。「玩了一天也该回房梳洗一下,待会儿就要吃晚餐了。」


  「晚餐要吃什么比较好呢?这里的厨师不论中、西式料理都一级棒,我百吃不厌,实在是每一样都好好吃,不知道该吃什么才好。」


  「试试焗海鲜饭吧!料好实在,味道超好。」


  「我喜欢泰式咖哩……」


  「海鲜锅也不错,煲汤鲜美,不用味精,以食物的原汁原味来做高汤。」


  商紫晴微笑说道。


  其它人纷纷赞成,「就听小晴的,今晚吃海鲜锅。我的房间到了,我先回房。」


  「拜……」


  「我的也到了。」


  「拜拜。」


  商紫晴也走进自己的木屋里,开始梳洗。


  聂凯翔刚与一群人从魔洞历险回来,他玩得惊险刺激,却也玩得全身疲累,在水龙头下冲洗时,就听到几个人嘻嘻哈哈地聊天笑闹着。


  他转头看去,就看到耀眼迷人的商紫晴。


  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脸上难掩的笑意全都送给缠住她不放的年轻学子。


  直到人群散尽,聂凯翔尾随着商紫晴,看她走入房里,他也回房冲澡。


  商紫晴洗完澡,正用毛巾擦拭着一头长发时,敲门声却响起。


  「他们不会已经洗好,要来邀我一起去吃饭吧?」商紫晴还穿著浴袍,她想要换件衣服,偏偏门铃声像催命符一样响着。


  她无奈地掀掀唇角,先去开门。「等我换件衣服再陪你们去……」「吃饭」两个字梗在她的喉咙里。


  「妳要跟谁出去?」门口站着的是聂凯翔,口气十分不好。


  「是你?」商紫晴下意识要把门开上。


  聂凯翔早就料到她会有这个动作,作势要扑向她,她反射性地一躲,让他顺利地进了门,然后反手把门给锁上。


  「你进来做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她防备地瞪着他。


  「我当然知道这是妳的房间。反正妳的房间也住过其它男人,好歹我也是妳的旧情人,妳不欢迎一下?」他闻嗅到她身上沐浴后的淡雅清香,忍不住多吸了几口。


  「你……你想做什么?」


  「妳说呢?」他不答反问。


  她全身上下只着一件过膝的白色浴袍,相信浴袍下肯定不着寸缕……


  她是那男人的情妇,她跟他独处时肯定也只穿这样子引诱他。


  一想到她曼妙有致的娇躯让别的男人碰过,他就怒焰狂燃,无法忍受。


  他的脸庞阴沉难测,一双锐眸直射而来,看得她心惊胆跳,被他危险的气势所震慑,她的身子隐隐发抖,不由自主地慢慢往后退,退到无路可退。


  他一直向前走,直到把她因在墙壁跟他之间。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蛋,「妳在害怕?怕我?」他灼热的鼻息缓缓吹上她敏感的脸庞,她薄薄的脸上晕染红云,撇过头不回答。


  他故意在她滑腻无瑕的颈项上咬了一口,她惊呼一声,转过头来嗔瞪他一眼。


  他噙着猫戏弄老鼠的邪笑,见她转头,红唇对着他的唇,当下封住她的唇瓣,尽情吸吮,逗弄得她整颗心都乱了。


  多么销魂的甜美滋味!他肆无忌惮地狂猛攫取她唇内芳液,让她毫无保留地全部奉献,也挑起她心底纯然的渴望。


  是的,她渴望他,陌生的情潮与情欲让她无所遁形。


  在他的激烈深吻里,她连伪装的能力都丧失了,呈现的是真心的自我。


  他舔完她的唇,满意地微笑。她的唇又红又肿,一看就知道被激狂地吮过,这是他烙上的标记,她……早就该属于他了!


  她娇喘吁吁,秀眉轻蹙。他的掠夺既蛮横又霸道,强迫她开口让他擅入,这个吻只有男人纯粹的欲望,她不喜欢。


  她虽然想抗拒,但却逃不过他的箝制,而且她还深深地察觉,在他略显粗暴的对待下,她心灵深处竟隐隐颤悸,说实在的,她并不是真的讨厌他这样子的吻。


  她是不是潜意识里有被虐待狂啊?


  「那男人是从不吻妳的唇,只有性交易吗?妳的吻技非常拙劣!」


  商紫晴惊愕了一下,顿觉委屈,面罩寒霜。「你不觉得我这种永远都不会接吻的情妇比较纯真吗?」


  「但太虚伪了!」他嗤道。


  「是吗?你跟其它男人一样,喜欢故作纯洁无辜这一套,不是吗?」


  聂凯翔怒气腾腾地逼视商紫晴,眸里寒意凛冽。「情妇除了纯真,偶尔也要骚浪一点,要千变万化男人才不会腻。」


  「嗯,我受教了。是这样吗?」她吻住他微生胡碴的下巴,轻吮慢舔,极尽挑逗之能耐。


  聂凯翔喉结跳动,下腹紧绷,他气怒地抓住她的肩膀,沉重地喘一口气,咬牙切齿。「这点妳倒做得不错。」


  「谢谢恭维。」她甜甜地响应。


  他铁青着脸,「这才是妳的真面目,外表美得像天使,内心骚得像魔鬼,妳实际上是个虚伪又擅于玩弄感情的女骗子。」


  「这是你的个人想法,我不予置评。」


  「照妳刚才的骚劲,那男人一定蠢蠢欲动,只是那把年纪还能禁得起一再的要要要吗?」他讥诮地说道。


  「不关你的事。」她的心被凌迟、被宰割,连嘴唇都失了颜色。


  「这么倔……」他怒光迸射,「我打听过了,那男人回去了,你们每周一次的约会应该暂停了,他能够满足妳吗?即使他吃了壮阳的生蚝,他毕竟有点年纪了,不再那么生龙活虎了,而妳,尝过了那种欲仙欲死的高潮过吗?妳不觉得妳应该要找像我这种身强力壮的……」


  「住口!」商紫晴听不下去了,怒喝一声。


  聂凯翔嘴角扭曲,「妳以为妳还可以像以前那样要我听妳的命令吗?以前我是疼惜妳才听妳的话,现在妳的话……是屁!」他粗鲁而不屑地重哼一声。


  她血色尽失,颤着声说:「放开我!就算我人尽可夫,我自甘堕落,那也是我的选择,不需要你来对我评价。」


  「是不需要。」他杀气腾腾地瞪视她,声音是从齿缝里蹦出来的。


  「那就放开我,离开我的房间。」


  「妳又在命令我?」他扭着嘴冷笑一声,「我不听妳的,我偏不放开妳,我偏要待在妳的房间里。」


  「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我买妳!」他气得咻咻喘气,热气全拂上她的俏颜。


  「我不卖!」她抬高下颚,不愿妥协。


  他说话不留余地,「不卖?为什么?妳身上染了性病?所以不能卖?」


  他的话好毒!商紫晴气得全身发抖,他的言语伤人于无形,她的心已在淌血,他又一再地用言词恶劣地戳刺着,她的心被伤得好痛。


  她用力咬住下唇,一颗不听话的晶莹泪滴滑出了眼眶。


  他心一动,但他咬住牙根,不容自己心软。


  「买妳一小时就要花一百万,妳还让自己染了性病,难怪那男人弃妳而去。」


  「我没有!你不要诬蔑我,我没有性病!」她忍无可忍,气愤大吼。


  「这种事情可不是妳单方面说没有就没有的,我要检查看看。」


  「不!」她大叫。「不要碰我……」


  「又在命令我!女人,妳只有命令我这点没有改变。」他脸上流窜着狰狞的笑意,唇角漾着噬血的寒意,夹着漫天怒涛猝不及防地压上她的唇。


  没有温和,没有柔情!


  只有暴力,只有惩罚!


  她奋力扭动,试着想抬脚重挫他男性脆弱的鼠蹊部。


  但她未能得逞,反被困在墙上,他的膝盖紧紧压住她的双腿。


  他喷进她嘴里的气息又狂又烫,她痛苦地闭上眼眸,两行珠泪缓缓而下。


  他的吻让她无法承受,她狠狠地咬他的唇,直到尝到血丝。


  他没有停止这个吻,反而更加蛮横、狂野地加重力道,吻得她连呼吸都困难,几乎要被夺走了空气。


  她快要窒息了……她张开迷蒙的眼,望进他大张的眼底,彷佛看到了地狱里的青黑色火焰。


  那一瞬间,她彷若看到了撒旦本尊……她真的快要不能喘气了,整张脸都憋得红通通的!


  在最后开头,他心一软,松开她的唇舌。


  她剧烈地喘息,一个呛咳,难受得要命。


  他凛笑地拭去唇畔的血迹,一双狩猎般的鹰眸紧紧盯住她,俊冷的男性脸庞又邪恶又神秘,嘲谑般地勾了勾唇角。


  「自己走上床去,我要检查。」他的声音冷得像冰雹,打得她全身都是无形的伤。


  「不……」她哀威幽怨的声音夹杂着哭意。


  「不要装可怜,妳这副无辜的模样骗不了我。」他一字一句毫无温度。


  她屏住气息,脚底升起重重的寒意。


  他拉住她的手,一把拖向床上,她慌乱地挣扎扭动:心都碎了。「不……我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他的声音就像是令人胆寒的魔音。「妳会要的……我保证我的技术比那男人好,更能满足妳……」


  「不……我不要……我不要……」她的眼里迸出伤心欲绝的泪水。


  他不能这样子对她!他不能这样贱踏她的自尊心!


  他更不能毫无理由地夺走她的身子!


  「他可以花钱买下妳,我也可以。」他的理智己被熊熊烈火焚烧殆尽。「不过,花钱也要让我花得值得,我要先试用看看。」


  「不……」她哭得梨花带雨。「不要这样……不……」


  「为什么不?」他燃烧着欲望的锐眸忽地变得阴沉。


  「我……」


  她还是处子!


  她还没有被玷污过,她的身子一直是清白的,她其实并不是那么随便的女孩子……


  但这些话,她说不出口。


  她不会说,不会让他更有理由嘲笑她。


  擦去眼泪,她风情万种地甜笑。「就算是试用,也要价钱,我是不提供免费服务的。」


  他怒火冲天,鹰眸无比犀利,嗓音冷得足以让人结冰。「说!多少钱?我先付。」


  「一个小时一百万。」她伸出右手。「先拿来。」


  「好。」他咬牙点头。「我付。」


  「在我看到钱之前,我连一根寒毛都不想让你碰。」


  聂凯翔粗鲁地把商紫晴压在身下,让她动弹不得。


  她花容失色,差点惊呼。「你……你想反悔?」


  「在我的字典里,只有一次后悔,就是曾经开口说要娶妳。幸好妳走得无影无踪,我们还没结婚,不然像妳这种爱当情妇胜过主妇的女人,我不晓得要戴多少顶绿帽。」


  「那正好!你看我不顺眼,我也只想让他碰,而且即使他碰我一千次、一万次,我都乐意接受,只有你,我就是不愿意留在你床上!」


  她的挑衅这么明显,他的怒气直线上升。


  这辈子第一次,他气得完全没有理智,迅雷般快速地扯开她身上仅有的浴袍,并且丢到最远的角落。


  「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她简直羞愤欲死。


  他的双腿紧紧压住她,他的手更把她的双手箝制住放在她的头顶上,放纵地看着身下这副几近完美的姣好裸体。


  他的眼神深邃火热,声音低哑。「我从来不知道妳的身子是这样美丽……」


  商紫晴转开头,不愿响应。


  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她高耸饱满的乳房,带点微痛,却又很舒服,这种感觉让她差点就要呻吟出来,她赶紧咬住下唇。


  「妳有感觉了!」他的手指弹弄她的乳尖,让地自然地翘立起来。「都迫不及待响应我了……」


  她痛苦地皱眉,身体的背叛让她无奈。


  他分别玩弄她两只浑圆的胸乳,拨弄她每一个敏感的丘壑,熟练地又压又挤。


  她的身子覆上一层淡淡的粉红色,阵阵痉挛欺上雪白的身子,凡是被他挑逗过的地方,都留下他的指痕。


  她低喘微微,一张娇美的俏颜愈来愈红艳。


  他冷笑一声,邪佞地继续用拇指逗弄着她挺立的乳尖。他轻揉慢捻那两颗小巧而红挺的樱桃,她的身子被他弄得又难受又发热,呼吸愈来愈急促。


  「不要……不要再弄了……」她快要受不了了,狂摆娇躯。


  乳波荡漾,迷惑住他的心与他的眼。他轻轻含住她的一边乳尖,狂野地大吸一口。


  「啊……」她再也止不住地嘤咛出声。


  从来没有人这样子对她过……她躲不开他邪恶的侵犯,也逃不过他狂佞的箝制。


  她的体内骚动,一股压力汇集在小腹,像要泄出些什么秘密似的,让她好害怕。


  这具身体好象已经不是她所能控制住的,诱人的乳香让他迷眩,他烫热的唇瓣不断地来回吮住她挺立的乳尖,看着上头有他专属的唾液印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南海的珍珠。


  「喜欢这种感觉吗?」


  「不……不喜欢……」她羞极地答道。


  「这样啊……」他才不相信,以膝盖有力地分开她的双腿。


  「不……不要……」她神色惨白。


  她不要受这种羞辱!




  第四章


  商紫晴尽力想要夹紧双腿,但聂凯翔置身其中,她又受囿,根本就没办法做到。


  「不要这样……我怕……」她泄漏最真实的自己。


  见她楚楚可怜地表态,他心一软,放柔了音调。「不要再挑战我的权威,也不要再命令我,后果不是妳可以承受得住的。」


  「我知道了……」她可怜兮兮地点点头。


  他的眼光像两把熊熊燃烧的火炬,俯下头吻住她的双唇。


  这个吻,好象回到了过去……


  他的密密柔情,他的款款深爱……


  商紫晴芳心酣醉,浑身燥热,柔顺地沉醉在他的吻里,情难自禁地响应他的吻,用他的方式回吻他。


  他微愣一下,放开她的手,她的手改以环住他的颈项,满心热切地加深对他的吻。


  浪漫醉人、迷蒙旖旎的氛围将他们笼罩住,她全身掠过轻颤,攀着他热烈地与他拥吻,满心悸动。


  他炽热而狂热地吮吸着她的香唇,搅在她口内的舌尖与她纠缠共舞,两人的唾沫分不清彼此,犹如热恋的情人,更像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的唇沿着她的脸部轮廓来到她的耳垂,轻轻呵气,看地敏感的耳朵与脸蛋全染上晕红,他继续呵气,连她的颈项也透着可爱的粉红色泽。


  「跟以前一样,妳的耳朵还是这么敏感,妳的身体反应还是这么可爱……」


  他心旌动摇地含住她小小的耳朵,用舌尖绘画。


  她鼻端一酸,过往的甜蜜回忆全部回笼,比对现在,她竟觉得自己配不上他。所有的羞耻心、自卑感,全部在此时此刻朝她袭来,让她招架不住。


  商紫晴脆弱的眼瞳里泛着点点晶莹的泪光,她推开他,一脸冷漠。「你检查过了,还没付钱就别再碰我!」


  他震惊、失望,像被打了一个大巴掌。嗤笑一声,他面色阴沉,心痛而愤懑地紧盯着她。「好,妳就这么拜金,我会记住的,下次我会带钱来,让妳感受一下被钱砸的滋味!」声音冷得像是从地狱里传来的。


  商紫晴面罩冰霜,指着门口。「请!」


  聂凯翔下颚紧缩,双眉倒竖,毅然离开。


  他走了后,她的泪水立刻狂泄,伪装的冷漠全部崩溃,她的情绪陷入无连无际的落寞与哀戚中,无人可以将她救赎。


  「妳明明就对我余情未了……」


  门再度被打开,浓密的眉毛下是一双炯炯有神、洞悉一切的鹰隼锐眸,聂凯翔站在门口,像一尊高大的神像般一动也不动,直视着床上哭得柔肠寸断、不着寸缕的狼狈身影。


  「你……你不是走了?」商紫晴错愕地瞅着聂凯翔,眼睫下还挂着我见犹怜的晶莹泪滴。


  「我本来是走了,但……我就是不甘心,为什么我偏得听妳的,非走不可?所以我就折回来了。」他撇撇唇,进门、锁门。


  「你……你……」她赶紧抓起身旁的被子把自己的娇躯遮得密不通风,只露出一双尴尬讶异的秀眸。


  聂凯翔两片薄唇微抿,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睛闪烁着耀眼的眸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妳以为这样子把自己包住,妳就安全了?」他嘲谑的眸子闪了闪。


  「你要做什么?」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关在房间里可以做什么?」他意有所指,「身为情妇的妳,应该不会一无所知吧?」


  「你不可以这样。我也有选择的权利。」


  「妳所选的,不就是钱的多寡吗?」他不屑地弯起唇角,「放心,我付得起妳要的价码。」


  「我没有看到钱,男人光靠一张嘴我是不相信的。」


  「嗯……」他低吟一声,「我姓聂,聂雄飞是我老爸,妳应该听过这个名字吧?」


  聂雄飞,代表着权与势、名与利的姓名,一个从地基打起,由名不见经传到丰功伟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传奇人物……


  商紫晴认识聂凯翔时,就知道他的穿著品味高尚,但他很少刻意穿名牌展示自己的富有,随性的穿著,不管名牌或地摊货在他身上都能穿出特有的气质。


  商紫晴圆睁星目,她想过他的家境应该是小康以上,但是从未想过他跟台湾首富会有这么大的渊源。


  「不相信我的话吗?给妳看身分证。」他打开皮夹,递出身分证让她看一眼他的父母姓名。


  没错!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他的父亲就是鼎鼎有名的台湾经营之神──聂雄飞!


  「当我的情妇,离开那个老男人吧!我年轻,绝对能够满足妳。」


  他就非得这样子轻贱她、羞辱她吗?


  她看起来就这么淫荡、这么骚浪、这么没有被满足吗?


  「不!」她意志坚定地摇头。「我已经习惯他了,我不想再换。」


  聂凯翔瞇起眸子,阴沉、犀利、深邃、轻蔑,带着种种复杂的情绪看着她。


  商紫晴深吸一口气,根本不敢迎视他的视线。「我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聂凯翔像一头倏然被激怒的黑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欺近她,粗暴地扯走她身上仅有的遮蔽物,强悍地大声宣告:「我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即使是妳也一样!」


  「不!你不能这样!」


  「我偏要这样!」他冷笑一声,魔魅地紧盯着她,邪恶的大手毫不温柔地揉捻着她的双乳。


  「啊……」她吃痛地低叫出声。


  他狂肆地掠夺她的柔软,她的花拳绣腿对他起不了任何作用,在他愈来愈狂烈的侵犯下,她只能流泪啜泣。


  眼泪刺痛她脆弱的眼眶,沁出了泪液,一颗滴下,另一颗再落下,一颗接着一颗,像断线般的珍珠掉也掉不完。


  「不要激怒我,女人,我的怒气是妳承受不起的。」他放柔动作,怜惜地望着她蜜桃般的酥胸上满满红痕,纷粉的乳尖挺立着,他着迷地理在她胸前吸吮。


  商紫晴一愣,全身轻颤,屏住呼吸,不敢喘气。


  他用食指跟中指夹住另一边的乳房轻揉慢捻,甚至有一下没一下地扯动,让她感到阵阵的欢愉袭身。


  这种感觉好陌生,她害羞得想推却,又舒服得舍不得推开。


  他低头含住另一边乳头,两边来来回回,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从她的胸前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彷佛在这一刻全都苏醒过来了。


  「妳的胸部好敏感……我猜,妳下面也湿了……」他浓浊的呼吸声传进她的耳里,他喷出来的热气全喷在她胸前,让她胸前红成一大片。


  他的舌尖在她的乳尖上头转圈圈,时而用牙齿轻咬,她低喘着,被他蹂躏她应该极力反抗,但她知道这样会让他更加粗鲁地待她,所以她没有这么做,只是顺着他,但竟奇异地得到被爱的欢愉。


  她全身的血液分子都像被注入兴奋剂般,她觉得炽热,觉得好象要燃烧起来了。


  他的大手抚摸她的腰部曲线,停在她可爱的肚脐眼前。就在她纳闷不解之际,他突然吻住她的肚脐眼,还把舌头伸进去轻刺。


  「嗯……」她无力地娇吟出声,全身痉挛,轻轻发颤。


  他的大掌继续往下,来到女人最迷人的三角地带,她反射性地夹紧自己的双腿,不想让他得逞。


  他的手指已先一步进入她的两腿之间,她并拢双腿把他的手指夹得更紧,他的手指像进入无人之境,玩弄着她细软的髦曲毛发,直接寻访她的芳香秘林。


  紧咬着下唇,她怕自己又会嘤咛呻吟。


  她的双腿紧紧夹着,但她知道,他的手指像毛毛虫般极尽所能地挑逗她,她的双腿隐隐发抖,已经明显地泄漏她的虚软无力。


  他的手就像带着千万伏特的电力,在她滑腻的肌肤上点燃了簇簇火苗,全身都被他引起一阵又一阵的热潮。


  「果然不出我所料,妳湿了!」他的手放肆地按在敏感的花核上。


  「啊……你的手……」她语音破碎,全身发颤。


  他轻而易学地就把她乏力的双腿拉开,含苞待放的花瓣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不……不要……」从来没被造访过的地带,更没有被男人这么大剌刺地看过,他的视线好火热,让她感觉好羞人。


  她没有勇气看自己的身体构造,他却看得目不转睛,她大张着双腿任他欣赏,这个动作太不雅观,也太丢脸了……


  商紫晴不只脸红心跳,连耳朵、脖子都红了,娇躯也因害羞映上浅浅的粉红色泽。


  她双腿间那颗美丽的珠蕊是粉嫩细致的,是独一无二的,瑰丽的花瓣上有着点点的露珠,他吞咽了一口唾液。


  对她,他唾手可得,更是誓在必得!


  他捏住她的小花核,让她尖锐地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指并没有温柔地对待她,恣意而霸道地揉捏她最私密的一点,她招架不住,这种似蹂躏又似搅弄的感觉揉和了痛楚与折磨,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动了情,体内流淌出蜜液,潮湿了她的甬道,也弄湿了他的手指……


  他突然将粗长的手指探进她的穴洞里,她惊呼一声,「疼……」


  他皱眉。「怎么这么紧?像个从来没做过的小处子。」


  商紫晴无语凝噎,柳眉皱起,气息紊乱。


  「有人这样子对过妳吗?」


  她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


  「真的。」


  聂凯翔的眼瞳更深更沉了,「那男人竟然没有碰过妳,看来他那方面真的是不行。」


  「不要诬蔑他,他对我很好。」她气呼呼地说。


  「男人在床上没本事,怎么会好?」他根本不信。「妳都怎么伺候他的?用妳的嘴跟妳的双手吗?」


  她茫然。他是什么意思?


  「不懂?别装了!」他拉开自己的裤炼,露出等候良久的男性粗根。


  她傻眼了,这东西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而且是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她恐慌不已。


  他不怀好意地紧盯着她,「用妳的嘴巴试一试。」


  「不!我不会……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不要逼我做……」


  「身为情妇却没有做过,谁信啊?」


  「只要你相信就好了。」她惶惧地说。


  他偏偏不信。别忘了,先前她就是以这种装无辜、装纯真的表情骗他的。


  被骗第一次就算了,再上当就真的是笨蛋了!


  聂凯翔直觉认定商紫晴现在的所做所为都是在演戏。「妳就是这么会装清纯,难怪能把那男人的心套牢,不过我不吃这一套,快点!」


  「我不会……我真的不会……」


  「不会要学!不是吗?」他把她的脸抬高,让自己的骄傲巨大成为她的注目焦点。


  「含住!」他不给她闪躲的机会,霸气阴邪得像个居高临下的撒旦。


  他扶住胯间的男性巨物,直接抵在她的唇前。她摇头,把唇闭得像蚌壳那么紧。


  他双目燃火,欲焰熊熊。「快含住!」


  「不……」她的泪水流了下来,像清露般惹人爱怜。


  不要这样子羞辱她,不要这样子……


  她的心闪过尖锐的抽痛,眼里流露出脆弱而难堪的芒光。


  聂凯翔绷紧身体,他低下头,他的唇在她脸上细细碎碎地吮吻着,将她脸上的泪水全部吃掉,然后堵住她的嘴,品尝她唇齿内的香甜芳津。


  商紫晴迷惑了,前一刻,他是那么愤怒、那么凶恶,为什么下一刻他变得如此多情、如此轻柔?


  她的泪水不知不觉地停止了,他的舌尖像火一样热、像蛇一样缠,两人的舌尖一遇上就像是磁铁般异极相吸,翻腾、纠结……


  火花在她体内窜烧,她星目半闭,沉醉其境。


  愈吻就愈无法满足,他的热唇移向她的颈项和胸房,尽情尽性地又揉又捻、又吮又舔。


  「嗯……啊……」她最真实的感受再也无法隐藏,再也无法骗人,下腹升起一阵又一阵的狂骚热潮,夹杂着莫名渴望的空虚与痛楚。


  她……竟也不由自主地渴望着他……


  他的手指缓缓滑入她的幽径里,动作轻柔,让她全身打颤,又羞赧又带着些许的疼痛……


  这种被充实的感觉让她不再觉得空虚难耐,却情难自禁地将他的手指夹得更紧。


  「放轻松……我的手在妳体内妳就这么紧,万一我放进来的是我的分身,妳……」


  这女人的紧窒足以让全天下的男人疯狂!聂凯翔声音瘖哑,轻叹了一声。


  以她现在的身子,是无法承受他的……


  他的手指慢慢地抽送起来,她的身体像绷紧的弦,感受到体内有一股愈来愈强大的力量在压迫自己。


  娇媚的丽颜蒙上一层羞涩,她在他身下宛转娇啼,他无法不心猿意马。


  「小晴……是不是很舒服?」


  「嗯……」她的蜜啼一声又一声,陷进激情迷渊里,为欲情狂。


  他的长指律动得愈来愈快,她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觉得体内的压力升到了她根本无法控制的顶点,「啊……」


  她的身体里面像是爆炸了,无数的蜜液泉涌不歇……


  强烈而又震撼的性爱欢愉在她的身体里面窜动,她不断地娇吟,身子颤动得好厉害。


  「这就是高潮。」


  她半睁迷蒙的星眸,慵懒而妩媚,他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看清她一开一合、美丽而带露的玫瑰。


  他用嘴巴向她的私处吹着热气,她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潮再次恣意地溃提。


  「啊……」


  他坏坏地对她一笑,她的脸蛋红烫到了极点,下一刻,她晶莹透明的黏液消失了,全进了他的嘴里。


  他饥渴放肆的举动,让她敏感地蠕动,却都无法排除。


  他不只用唇吸吮,还伸舌搅动,她的身子本能地弓起,无言地迎接他更多的刺激。


  他粗喘,她轻吟;他舔吮,她发颤。


  她无法思考,她无力抗拒,她迷惑,她沉沦。


  他的唇舌不断汲取她的甜美甘泉,她忘情地吶喊,「嗯……翔……啊……」


  他邪魅地咬着她大腿根围的细皮嫩肉,让她迷失在感官刺激里,沁出他根本就吸不完的爱液……


  他扶着自己的坚挺,趁她意乱情迷、恍惚迷醉之际,将硕热的巨大抵在汁液不绝的爱穴前。


  那是……


  一个比他的手指大好几倍的热物顶在她的身体外围,她脑中警铃一响。「啊……」


  但他快得像闪电,转瞬间他的男性象征已经消失在她的身下,她根本就来不及反抗。


  她被狠狠地贯穿了!眼泪,自有意识地流了下来。


  她紧到不可思议!他像被最上等的温暖丝绒布给裹紧,舒服到极致。


  她的脸皱得不象话,痛楚让她无法言语。


  「只有第一次会很痛……」他稍稍退开,让手指加入两人之间按摩揉捏着,另外一手捻住她敏感而紧绷的胸前桃蕊,温柔地搓揉,在双重力道之下,让她的痛楚舒缓,呼吸变急,呢喃转柔。


  她胸前好热,下体好烫,像要被欲火烧焦了,娇躯蒙上薄汗,睁眼睨他一眼,她却呆住了。


  他的情况比她更惨,他似乎也忍得超级辛苦,而且他的汗水绝对不比她少。


  她心一动,拉下他的头,印上她的唇。「动吧!我需要你……」


  他心狂喜,托住她的腰身,继续埋入她的花径里恣意穿梭。


  剧痛已慢慢远离,除了被撑大的饱满充实感,还有随着他不断刺入、退开而产生的异样欢愉。


  她全身战栗,娇声轻啼,那声音似撒娇、似轻泣。


  他的欲火被她的娇啼声带到最高点,他狠狠地来回律动,狂野而霸炙,尽情而放肆。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像被他给撞出了体外,她的身子虚脱,不断承受他的疯狂进出,性感而淫荡的躯体被他玩弄着,他用着各种她想象不到的姿势进入她,让她的下腹酝酿更多的压力。


  在他冲到某一点时,她再也压抑不住,狂泄而出……


  「妳到了,不……还没……等我……」


  他更激烈地律动,极乐狂潮像是永无止尽,她的花径剧烈地紧缩,销魂的浪吟声不断从她的嘴里轻逸而出。「啊啊……」


  他的体力太好,她的身子好累,他怎么还不放过她?


  「翔……够了……」


  「妳够了,我还不够。」他低吼一声,一重又一重的璀璨高潮笼罩住两人。


  商紫晴体会了身为女人最幸福的事,却也付出了处子之身与全部的体力。


  在他撞到她的敏感点时,她疯狂地任由爱液涌出,虚软的身子再也承受不了他的撞击,欢愉得昏厥了过去。


  聂凯翔掐住商紫晴的两片臀瓣,咬紧牙卖力一顶,在她的身体深处释放了所有的精力……


  热烫的精液,在她体内着了床……



  第五章


  迷迷糊糊地醒来,商紫晴只觉全身好象被拆了又重新缝过一样,四肢百骸没有一处不酸痛。


  她动了动身子,下体的酸疼尤其严重。


  她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第一次……


  商紫晴没有后悔,她觉得自己被带进了火焰漩涡里不停地环绕盘旋,沉醉在他编织出来的激情里。


  原来做这种事情可以这么幸福、这么满足……


  他教会了她,也让她明了了真正成为女人并不可怕。


  她轻轻地转过身,却吓了一大跳。他……他的脸庞近在咫尺。


  原来,他陪她入睡,他并没有走。


  她不敢面对他,也不敢吵醒他,经手轻脚地离开床铺。


  一只大手用力一揽,她的腰被强劲的力道往回拖,跌进他的胸怀里。


  「啊……你……你醒了?」


  「嗯……昨晚我的表现妳满不满意?」


  她脸蛋通红,艳若桃李,抿紧下唇,羞涩地不发一语。


  「看来妳不太满意……我会让妳满意的!」聂凯翔把商紫晴强压在床上,全身的血液窜到下腹去,眼神深邃而火热。


  「我们已经做过了……」


  「我忘了。」聂凯翔皮皮一笑,眼眸赞叹地看着面前的女性裸体,她身上印下的全是他的指纹与他爱过的痕迹。


  商紫晴动了动身子,双乳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出美丽迷人的乳波,白嫩浑圆的乳房顶端是尖挺的娇粉蓓蕾,像顶级的红樱桃般鲜红欲滴,等候着他的青睐与品尝。


  他的双手爱抚着她饱满的酥胸,她已经体会过美好的性爱,身子在他抚上的那一刻早就背叛了理智,全心全意地投入,并且发出嘤咛娇吟来助兴,让他血脉偾张,更加卖力地进击。


  他的唇吮着她的乳房,像要吸干她的乳香。她闭上双眸,陶醉不已。


  他的手伸进她的密道里,那里还微微湿濡着。


  她的身子大大地战栗,「啊……不……」一丝薄弱的意志让她轻嚷出声。


  他佞笑,手指在她花径里刮搔,让她沁流出爱液。


  她细碎地呻吟,无法遮掩身体对他的渴望。她已经知道性爱的美妙,身子也被他调教得变得敏感,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他让她反转过身子,抬高她的臀,直接冲进她的花心。


  她紧紧地夹住她,体内一阵紧缩。他快意地进出,不时发出满足的低鸣。


  由后头进入的他,次次深捣子宫,她被他的撞击力道撞得灵魂快要飞散了。


  配合着他的律动,他以双手妩捏着她的双乳,唇舌也吻着她滑腻的美背,硕长深入浅出,让她晕眩,让她迷醉,让她沉沦。


  「妳是天全适合我的……我们这么契合……」


  不只是身体的满足,还有心灵的满足,因为是她,他觉得这种滋味好得无与伦比,好得不可思议。


  「哦……嗯……」在他次次推进之下,她的身体深处也骚动着、渴求着,让她如痴如醉、欲仙欲死。


  「小晴……」他咬着她的耳垂,以沙哑磁性的嗓音唤着她。


  「翔……」她扭动着臀,贴紧他的火热。


  他热血沸腾,往上顶着她,她全身发热,随着他的撞击而摇摆娇躯。


  「来,换个姿势。」他让自己躺下,拉起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抬高她的腰臀,直接往他的一柱擎天坐下去。


  两人因这美妙而紧密的结合,不由自主地高喊出声。


  「换妳动了。」


  她拥有主导权,学他一次又一次坐上他的分身,体内狂涌快感。


  他掐着她的双乳不停搓弄,催促着她,「继续……再快一点……」


  「翔,我受不了了……我好象快要死了……」她没力了,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


  「换我来。」他继续动着,还在她体内旋绕刺送,让她连灵魂也疯狂。


  她不禁泣叫,「啊……好了……啊……」


  过度的激情狂爱在她体内积聚,他抽插得愈来愈猛,让她几近发狂。


  胸前的双乳因为剧烈运动而摇晃,下身因为他的抽插而水声淫荡,她的头左右摇摆,她的身子前后抽送,配合着他的节奏,她浑然忘我,不知今夕是何夕。


  她又紧、又湿、又滑、又小,像有股无形的力量吸引住他的身与他的心,他永远也不会腻。


  她柔顺地迎合着他勇猛的进出动作,高潮似乎没有在两人之间停止过。


  他加速频率,她轻喘娇吟,终于,他再也无法忍受地泄洪了……


  而她,闭上眼眸,倦极而眠。


  他将她紧紧圈在怀里,无比温柔地凝睇着她。「小晴,妳终于又回到我身边了……」


  再度醒过来时,聂凯翔已经不在了。


  商紫晴起身拿取衣物,眼角却瞄到床头放了一张支票,上面的价码是一千万,由聂凯翔签的名。


  她如遭雷殛,脸色惨白,呆愣了好久好久。


  他……真的把她当成了应召女郎!


  谣传的价码,他还真能开给她,希望这不是一张空头支票!她自嘲地想着,露出一抹牵强而凄惨的笑。


  把自己给他,这是美好的回忆,但这张支票却亵渎了这份回忆,她把自己埋进被子里,悲哀而凄凉地啜泣着。


  她不该哭……但她就是忍不住……


  一张一千万的支票买她一夜?她想不到自己真的这么值钱,她是不是该高兴?所以她无法克制地流出眼泪?对对对,她流的是开心的泪水,是喜极而泣……


  商紫晴不断地替自己洗脑,不断地想用言语冲掉心碎的痕迹,但没有用……


  她抱紧自己的身子,一张支票就可以买她的身心……她四肢冰冷,她头晕目眩,她全身发颤,她心痛悲愤……


  不!她没有这么随便……没有一这么下贱……


  她紧盯着那张支票,像是看到毒蛇猛兽,像是看到穿肠毒药,她凝视着上头的他的签名,猛地直打哆嗦。


  好冷……心像被丢进了冷冻柜里,凛冽冰寒……


  商紫晴泪光闪烁,柔肠百结,泪水不停从湿润的眼眶里溢出来,她擦了又流,流了又擦,就是擦不完。


  脆弱的心灵再也禁不起摧残,她将支票撕得粉碎……


  她不需要去兑现这张支票,更不想要看到这张物化她的证据!


  将手中的支票碎片往半空中洒去,就像她的心,也化为无数心寒的碎片。


  商紫晴在海边教几名热爱舞蹈的小朋友跳舞,她翩翩起舞,姿态优雅,迎着海风,她的长发飘扬,笑容可掬。


  小朋友们也跳得兴高采烈,虽然跳不出商紫晴独有的魅力,却也跳出一身的活力与热力。


  大家都裸露着双足在沙滩上慢舞着,商紫晴动作灵巧、身形唯美,宛如精灵般灵气逼人,散发出自然的温柔气质,小朋友们都爱围绕着她,她有一种让人乐于亲近的无形力量。


  她轻巧曼妙的身躯在阳光下摆动,一边细心耐心地指导着身旁的小朋友,温柔煦暖的笑靥令人着迷,双颊透着娇嫩的玫瑰红,菱形唇瓣微微喘气,纤细而白皙的足踝在地上交错着舞步,看得一旁的小朋友眼花撩乱。


  她放慢速度,重复动作,直到小朋友记得这个舞步了,她再换下一个动作。


  突然,一个小孩被自己凌乱的脚步绊倒在地,商紫晴赶紧过去扶他起来,帮他拍掉身上的泥沙。


  「我们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好了,大家都累了,我们去喝饮料。」


  「耶!」小朋友们欢呼声响亮,个个脸上洋溢着阳光般的纯真笑颜。


  「等一下。」一名年纪较大的女孩说道,「妳可以再跳一次刚才的舞给我们大家看吗?」


  「我要看!」


  「我也要看……」


  盛情难却,商紫晴微微一笑。「好。」


  噙着浅浅的笑意,她在海边自在地跳起优美的舞步,随着高雅的滑步,她手上的动作千变万化,双脚的动作也扑朔迷离,一个转身,一个微笑,一个回转,一个眨眼,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浑然天成的优雅让人移不开目光,直到她跳完了,小朋友们还看得目不转睛,怔愣无所觉。


  「我跳完了哟!」商紫晴俏皮地在小朋友面前挥挥手。


  霎时,轻脆的掌声响起。


  商紫晴迎上聂凯翔赞叹的眼神,她微愣了一下,并不理会。


  小朋友们听到掌声,也如法炮制,跟着热烈地鼓掌起来。


  「小晴姊姊,妳跳得好美……」


  「小晴姊姊,妳好棒哦……」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商紫晴跳得香汗淋漓、口干舌燥,是需要补充水分跟热量了。


  「好,我要喝奶昔……」


  「我要喝冰沙……」


  商紫晴让一群小朋友簇拥着往冰店走去。


  居然不理他?聂凯翔板起脸孔,冷然地注视商紫晴愈离愈远的倩影。


  在他们已有亲密的肉体关系后,她还能将他视若无睹?他的神情暗沉了下来。


  商紫晴在自己的房门外看到了守候多时的聂凯翔。


  她的心跳倏地漏跳一拍,神情笼上一层冷漠,置若罔闻地拿出钥匙把门打开,直接走进去,反身就要把门给关上。


  「让我进去!」聂凯翔及时挡住即将关上的门。


  「不……我想休息了。」商紫晴坚持。


  「我有话要跟妳谈。」


  「我们之间无话可说。」


  聂凯翔恼怒地大力一推,闪进了屋里。


  「你……你出去!」商紫晴食指抖颤地指着门口。


  聂凯翔阴冷着脸孔,不屑地嗤哼,「我会付钱的。」


  闻言,商紫晴像挨了记闷棍,表情不忍卒睹。「我今天没有心情,我不做!」


  聂凯翔沉郁的眉峰纠结紧蹙,犀利的目光锁在商紫晴身上。「付钱的是大爷,我想做,妳就得做。」


  他将她拦腰抱起,她吓得哇哇大叫。「你……你不能不顾我的心情……」


  「我会改变妳的心情,我有这能力。」聂凯翔自信笃定地望着商紫晴,给人一种凌厉的压迫感。「我相信妳的身子在被我开发后,一定会对我无法抵抗。」


  商紫晴撇开脸,聂凯翔的视线狂热得让她没有勇气去看。


  他踢开浴室的门,「妳需要洗个澡,洗完澡妳就会有好心情。」


  「我还没有拿换洗衣物……」


  「妳不会需要它的,我可以当妳的贴身衣物。」聂凯翔暧昧一笑。


  商紫晴闻言红酡娇腮,美艳极了。


  聂凯翔打开两个水龙头,水势哗啦啦地很快就把浴缸注满了。他大方地脱着身上的衣物,一边催促她,「把衣服脱了。」


  「不……这样太亲密了……我不要……」商紫晴猛摇头,两人要裸体相对让她羞怯赧颜。


  她想要逃出去,他看清她的意图,冷不防地由后面将她抱紧,并且拿起莲蓬头将两人淋湿。


  「全身都湿答答了,妳还不脱?那我帮妳脱!」他快手快脚地拉下她身上的衣物扔到地上。


  「啊……」她尖叫连连,掩住酥胸,紧闭双腿,却遮不住双腿之间若隐若现的美丽风光。


  「如果那时妳没有离开我,妳早就是我的人了。」他粗犷黝黑的肌肤与她的白皙细致形成强烈的对比,他眼神暗沉,声音低哑。


  商紫晴满眼落寞,「那已经是过去的事,再提起也没必要了。」


  「妳都忘了?全都忘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眷恋不舍?」聂凯翔声音拔高,明显地怒气高涨。


  明明知道她是拜金女,他为何对她念念不忘?


  得到她了,他就应该满足了,但他偏偏像是上瘾了似的,非她不可!


  他无法忘掉她,更无法在得到她之后放开她,他要她,就算是拿他全部的家产来换跟她缠绵的夜晚,他也愿意。


  商紫晴幽幽地望了聂凯翔一眼,眼里纠葛着复杂的思绪,但到了唇边却是无言。


  「既然妳丝毫不念旧情,我也不需要再跟妳说这些。」聂凯翔眼神冷悒,「每晚一千万我会付给妳,妳只要好好照顾我的欲望就好了。」


  「每晚?」商紫晴脸色转白,「不……每晚太累了……」


  「累?」聂凯翔嗤笑,「有钱赚,再累妳也要做。」


  他要控制住她,让她没有时间与力气去勾引其它男人。


  「我的生理期来时怎么办?」


  「到时再说。」


  「你……你不能霸住我。」


  「给妳钱赚,这么好的机会妳该把握,何况,妳又不是不爱钱。」


  「我……我不是见钱眼开的人。」


  「是吗?那我付给妳的一千万支票呢?在哪里?给我看看。」


  「在……」她也不知道在哪里,那天她撕完之后,就丢进垃圾筒里了。


  「说不出话来了?妳拿不出我给妳的支票,就代表妳收下了。」


  「就算我收下了,也不代表我会兑现。」商紫晴反击。


  「是吗?」聂凯翔轻视地瞅着她,「再陪我五天五夜,我给妳一张空白支票,金额随便妳填。」


  「五天五夜?」


  「对,就五天五夜。我的假期快结束了,妳只要陪我五天五夜就好了。」


  他要走了?初听到这个消息,她的心情沉甸甸的,整个人无法开朗,像蒙上一层阴影,毫无朝气。


  他满眼氤氲,狠狠堵住她的香唇,尽情地蹂躏,努力地吮吻。她的眼神慢慢迷蒙,轻轻闭上,自然地回吻他,两人的唇舌交缠在一起,舞动着双舌缱绻。


  他的大掌拿起一旁的沐浴乳挤压出一些,直接揉捏着她的乳房,将凝香的沐浴乳往她身上抹去,从乳间、腋下、腰肢直到小腹。


  她缩着身子,敏感怕痒的她逃不出他的掌心,被他弄得欲火焚身,气喘吁吁。


  「妳真可爱……这么怕痒,以后会很疼老公的……」


  「你也信这个?」她讶异地挑眉。


  「妳说过的。」他黑眸凝视着她。


  她无语,眼里盛满动容羞涩的光芒。


  她的手也如法炮制,挤了沐浴乳往他的胸膛涂抹,趁其不备,直接往他的胳肢窝下搔去。


  他猛地一缩,将她的双手夹紧在他身前,她整个人往他身上趴去,两个人直接趺入浴缸里。


  他紧紧地抱住她当作垫背,被撞得龇牙咧嘴。


  「你还好吧?」


  「撞到不该撞的地方,有些痛。」


  「啊?」她小心翼翼地想从他身上退开。


  「不要走!」


  「那我要怎么做?」


  「帮我洗澡,顺便安慰一下我的小弟弟。」


  「我?」她指着自己,张大眼眸不敢置信。「我没做过,我不会。」


  他心一喜,想不到她竟然没有和那个包养她的老男人做过这么亲昵的举止。


  她是把完璧之身给他的,若是也没有帮男人做过亲密的贴身服务,那她跟那老男人之间真的是清清白白,谣言就是无中生有了。


  「学!」他命令她。


  现在她是属于他的,浴室之乐乐无穷,他想教她体验。


  她扁嘴,「我……」


  他也装出一副委屈样,「我的身体现在真的很痛,妳不帮我,谁能帮我?」


  「真的很痛吗?你撞到的地方……」


  他慎重地点点头。其实,只是稍微擦撞到一下,并不是那么痛。


  「嗯……我帮你。」他是因为她才受到这种疼痛,她该负责的。


  「我会教妳。」他声音微哑,眼里带着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