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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加拉达坐落在东半球的一个孤岛上,靠着岛上特有的物资矿产令这座岛变的相当富有,成为一个非常先进的国家。
由于地壳的变化把沙木加拉达切割成东区,北阁和西泽三大板块,围绕着这个强大的国家,如同一个天然的保护伞。
其中以北阁的势力最为神秘。它位于沙木加拉达的最北边,.这里是山峦重叠,四面为崖的一个极冷之地。
远处隐约中有着一团灰影在向前移动,速度快的惊人,它所到之处滴落下触目惊心的鲜红,引来了狼群,瞬间空旷的天际响起狼嚎!
“影,去叫风!”黑影继续向前奔驰,回头对着狼群吼叫。
喔――狼群加快速度挡在黑影面前。
“你在干什么?”黑影停住身形,手里滴着鲜血。
一头白狼步出狼群,眼里闪着森冷的红光,前蹄踏着雪地,嘴里发出呜咽声。
“我没事,带风过来!”烟灰色的头发吹乱在风中,夹杂在其中的蓝紫色如同燃烧的火苗。
白狼在原地来回绕着圈子,却始终不肯让路。
“影,叫他们让开,不然别怪我下重手杀它们!”黑影腾出一只手,嘴里默念着。一团火球在他手中凝聚,狼群开始向后退缩,但依然没有让开的意思。“放心,我不会死的。”
白狼紧紧瞅住黑影,随后一声长啸带着狼群冲往另一个方向。
黑影不敢停留,再次展开身形向前掠去。留下还在发热发烫的血迹,浓浓的与冰融为一体。
进入山区才算真正进入北阁的势力范围。翻过陡峭的山颠,淌过结冰的溪流,黑影站立在湖边注视着怀中的人跃入湖中,溅起点点水花,久久不能退去。原来这令人心动的湖泊,只是进入北阁内部中心的一道屏障而已。
回来了,黑影嘘了口气,苍白的脸上露出疲惫,双臂的伤痛因他的松懈感染了全身,虚脱地滑入在地,耳盼听着那零乱的脚步声,合上了沉重的眼皮……
守侯是安静的,等待是焦急的。然而时间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走得太慢,它只是忘我地发出规则的声响。
滴答!滴答!从半透明的玻璃房中悠悠传出。
“唔……唔……”司允刃从痛苦的折磨中醒来,插在下身的异物本分地做着它的工作,他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因为本能的反映在逐渐胀大。“嗯……”
“你还是那么吵啊!”一道黑影悄声伫立在司允刃的面前,外界的光线遮盖了他的脸。
“呜……喔……”司允刃想站起来,从黑影进来的同时他就猜出他是谁,因为没有人会有像他那样的发色,只是他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不过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你想去哪?”低沉的嗓音中流露出他的怨怼,一双孤寂的眼眸了燃烧着熊熊的怒焰,一头零乱的灰发中依然夹杂着蓝紫色的发丝,把他精悍的五官衬托的更为冷澈与自傲。
司允刃不敢去看他的脸,可得不到解放的痛苦却让他无法自制,留连在唇齿间。
“你在诱惑我吗?”火蚀压下自己沉重的身体,强烈的烟草味冲塞着司允刃的鼻腔,一只手伸入薄被中,寻找着他爱的根源。指尖的触动令司允刃抽搐起来,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他胀红的脸,火蚀像似得到鼓舞般,将自己的手指伸向他日夜思念的。
冰冷的硬物吓退了他的手指。他站起身,掀开薄被。“该死!”火蚀低咒一声,大手覆盖在司允刃的股间,用力一抽,将那冰冷的异物抽了出来。“他竟然这样对你,这个混蛋。”
司允刃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一边艰难地咽着口水,的身躯在床上瑟瑟发抖,受伤的泪水沾湿了洁白的床单。
“对不起!”火蚀将司允刃搂进怀里,却被他僵硬的手挡开。“刃?”
司允刃依然拒绝火蚀伸来的手,他无声的将脸转向一边,不去注视火蚀那懊悔的脸。
“我明白了,这里有你需要的一切。”吐出的话语沉痛如悲鸣一般,双眸已染上氤氲的情,却又不得不将满心的潮压入心底,硬是扑灭早已狂烧的火。火蚀站起身决然地离开房间。
司允刃咬紧牙,不去尝试火蚀残留在唇瓣上的味道,又一次他将他推拒在门外。他就这样卷曲在床上,动也不动。有多久了?也许久得都忘了时间还在运行吧!
深山中的气候不是人所能猜测的,前不久还是阳光明媚的天空,过一会也许就会成为大雪纷飞的冬季。
夜黑了,突来的雨势变大了,原本奚落的小雨滴,竟在刹那间转为惊人的大雨,肆虐地鞭挞着寂静的夜,扰乱了平静的湖面。
耳盼的风声在低吟,仿佛远处婴耳的嘤嘤哭泣声。司允刃穿着宽大的衣物穿梭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寻找着出路,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
“啊……爷,你好棒……再来……再深点……”妖娆的叫喊声划破天际。
推开虚掩的门,两具的身体交缠在床上,女性成熟的果实在男性的爱抚下如同盛开的玫瑰。司允刃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胸膛,发出难耐的。
轻微的声响立即引来男人的注意。
“谁?”火蚀抽离身体,披上外衣。
“……”司允刃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房间。五年了,任何事都可以改变,更何况像火蚀这样的人呢?穿过一道道回廊,推开一扇扇门,像似一条走不完的路,望不见尽头。他就这样无目的跑着直到精疲力竭为止。
“真的是你。”只是一眼,火蚀完全肯定是他。“为什么要逃?”
‘放开。’司允刃在火蚀的怀中挣扎,他讨厌还残留在火蚀身上的香水味。想大声的诉说他的不满,然而,干枯的嗓子发不出声音。
“别动。”火蚀将司允刃压在身下,感受着俩人之间的摩擦,暗暗地发出低吼。
‘我……’司允刃张着嘴,扭动着身体不知如何是好。
“该死!”火蚀低咒一声,毫不留情的将舌头直接入侵司允刃口中,粗暴贪婪地翻绞,仿佛一只久未进食的野兽,恣意的掠取其中的甜美。一只手迫不及待地罩上他平坦的胸膛,“这个不需要了。”他霸道地摘下圆环丢在一边,继续逗弄司允刃胸前的突起,直到它变得坚挺绽放后,才甘心放过它。
接着,他移开在司允刃唇上的嘴来到另一边的突起,张大嘴将它含入自己的口里,像个贪婪的婴儿般尽情地着。
火蚀伸出手来到他隐秘的私处,隔着裤裆忘情地搓揉他的勃起,直到感觉他在自己手下狂颤不止,他才满意的发出邪笑,拉下拉链,褪去他身上缠人的衣物,并伸出邪佞的手指插入微湿的,另一只手抚上他分身的顶端。
“唔……”司允刃整个人仿若置身火海中,亢奋不已。
“喜欢吗?”火蚀稳稳地按住司允刃的双腿,以唇代手占据那已溢满蜜汁的穴径,恣意妄为的戳刺。
“啊……啊……”这种感觉是那么刺激又舒服,过多的欢愉聚集在下腹,仿佛要爆炸似的,司允刃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同时也感觉到套在根部的环在不断收缩。
“嗯……啊……”好难受,好痛苦,却又无助地想得到火蚀的碰触,难以宣泄的流令他发狂地扭动腰枝,不断出声。
火蚀抽出沾满蜜汁的手指,看着他被情染红的双颊,再也无法克制涨得发疼的男性望,于是低吼一声,将早已亢奋的坚硬奋力挺入他体内,浑然忘我地冲刺起来。
“啊……啊……嗯,嗯……”一波波快感涌上来,体内的流在火蚀超速抽送下使他浑身颤抖起来。
膨胀的下身在火蚀搓揉下达到极限。‘不要了,不……要了……停……停下……’司允刃在心底哭喊着,‘让我射!’
痛苦的折磨与甜美的快感使司允刃彻底掉入崩溃的深渊,他再也感觉不到火蚀的威猛与硕大,也感受不到自己身体带来的痛感,如一条刚死的鱼,不时的翻动着,抽搐着。
5
“真的没有别的方法吗?”火蚀深痛地闭上眼,仿佛是一个被宣判了死刑的囚犯般。“如果不发生性行为呢?”他睁开眼,希望有一线生机。
“司捷瞳设计的东西与常规不同,有时连他自己都没有破解的方法。”瑟怅抱起脚边的短尾兔,清理着它身上的毛发。“小刃身上的控制环有着定时启动的程序,即使你不碰他,他一样会受到折磨,直到他死去。不过,如果你同意,我可以为他……”
“不。”
双方突然沉默下来,这沉默显得很奇怪、很深沉,而且沉默得那么久!
火蚀倚在窗边,无论窗外色彩多么艳丽鲜明,可在他眼里都是一种颜色,没有什么区别。“风,告诉我,五年前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焰,追忆过去是没有意义的。”
“第一次见到刃时,就被他的深深悲哀吸引。我不是Gay,却时刻留恋他的身体。我真后悔那次没杀掉那个混蛋,当时我只想到那样做,刃一定会伤心,难道这样也错了吗?”
瑟怅知道自己无言以对,毕竟火蚀的矛盾思绪在挣扎中疲乏地进入他隐隐浮动的内心深处,不是任何人可以去说服的。现在的火蚀需要的只是一个安静的,耐心的听众。
“五年前离开他,不是我自愿的。当凝视着他眼里绝望的恐惧时,我能做什么?五年来,我回到这,逼自己承认是个神的事实,不断重建扩大这里的领土,像头野兽般随处纵,为了什么?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火蚀用头顶着窗框,从不在人前表露脆弱的他,此刻尽无助的不知所措。“我是神,一个可以掌控全世界火种的神,却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还有什么用!”
瑟怅放下手中的宠物,无声无息的从背后圈住火蚀,给予他最大的安慰。
“风,为什么它们连他的声音都要夺走呢?为什么?”谁说男人不会哭泣,只要是人都会有感情,即使是坚强的火蚀也有他说不出的痛苦,一旦找到熟悉可靠的肩膀,积压许久的泪也有溃堤的时候。“风,我该怎么办?”第一次感到自己的心是那么的彷徨不安。
“焰,有些事是强求不来的。司允刃的声带并没有损坏,不能发声的原因应该在他身上,给彼此一点时间。”
瑟怅的话没有减去火蚀心中的痛,但提醒了他。沉静在悲哀中的他,并非失去冷静的头脑。他抬起头,未干的双眸中透着疑问。“风,你有事瞒我。”
“没有。”放开火蚀,走向房间的另一边,为自己斟杯红酒。“怎么这么问?”
“你太认真了。”从哀伤中苏醒的火蚀,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危险。点上烟,烟雾中的他有点不那么真实。“和我有关?难道……”一把楸住瑟怅的衣领。“你有方法就刃,对不对?”
不用回答,从瑟怅的表情上就可以找到答案。“为什么说谎?你应该知道刃对我的重要性,为什么不肯告诉我。”火蚀愤怒地推倒瑟怅。“快说,别挑战我的怒气。”
瑟怅当然清楚盛怒中的火蚀有多可怕,但是他能让北阁陷于危机中吗?虽然北阁是火蚀独立重振起来,这期间的艰辛是非人所能体验的。他能看着他自己亲手毁掉吗?看着无辜的人尚生吗?“焰,如果要你在北阁和小刃中选择,你会怎么做?”
“什么意思?”从没见过瑟怅对一件事这么认真过。“我只想救刃,与北阁何关?”
“你先回答我。”失去笑脸的瑟怅叫人不寒而栗。
“该死的!你非要每次这样挑战我的怒气和耐心吗?”
“救小刃的办法只有一个。”瑟怅盯着火蚀的脸,一字一字的讲出了答案。“你――的――命。”"就这么简单吗?容易。”火蚀随手拿起笔筒中的拆信刀,扎入自己的心脏。
嘶!刀被弹珠打歪,斜斜地插入一旁的书橱上。“影!你敢对我出手。”
“我只是靠本能做事。”影收回弹珠,瞬间化为一匹巨大而漂亮的白狼穿窗而去。
瑟怅取回拆信刀。“焰,你令我失望。”
“是吗?”火蚀凝视着影远去的身影。“你知道爱上一个人的感觉吗?那你知道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却无法碰触时的感受吗?眼睁睁地看着心爱的人在痛苦折磨中慢慢死去的滋味吗?它很苦。”
“但是你也不能为此放弃生命啊!北阁可是你一手重建起来的。”
“刃死了,我还留着这些有什么用。”
“虽然,我不了解你说的爱是什么,不过我知道一定会有办法,相信我。”
“可是,小刃……”
“我无法解开司捷瞳设下的程序,至少能控制它发作的时间。”
“谢谢!”
房间里的空气那么混浊,没有一丝流动的迹象,沉积不动的味道,在空气中沉淀,压抑着司允刃的身心,而他的忧愁也是显而易见的。湖底的世界是美丽新奇的,而在湖底看外面的天空更是一种奢侈。然而他牵挂的人却离他好远好远。不知思怎么样了,叔叔一定不会放过她的。焦虑的情绪占满了他的心头。
“如果你想去救她,就跟我走。”冰冷的话语飘散在空气中。
司允刃打开门找寻着声音的来源,一头巨大的白狼正用阴森的目光盯着他。“上来,我带你出去。”
司允刃摇着头,他不能就这样走掉,他不要就这样离开火蚀。
“既然决定了为什么还要见焰呢?奇怪的人类。”影读着司允刃脑波。“听着,你的存在只会伤害到焰。如果你爱他,就走得越远越好,不然,我就杀了你。”没有留恋没有妥协,白狼蹿入茂密的树丛消失。
“焰是他的救命恩人。”司允刃回过头,一张熟悉的恋给他孤独的心增添一丝暖意。瑟怅拉住司允刃的手,在一根斜倒在地的树干上坐下。“你一定有很多疑问吧!也许是该告诉你的时候了。”
地球是美丽的星球,在这之前,在人类还没有撩开宇宙厚厚面纱时,太阳和月亮的神力支配着每个藐小人类的性格和命运。
二十五年前,出生了一个男婴。他的平凡却为贫困的村子带来希望和灾难。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时光飞走,男孩逐渐长大。无暇的面容时而会出现不明的伤痕,瘦弱的身体常常依偎在一个疯女人的怀中瑟瑟发抖,承接着她咸咸的泪水。
“妈,妈。”男孩抱着暂时清醒的母亲,瞪大的双眼却流不出一滴泪。“妈,我是妖怪吗?”
“不,不是。你是妈的宝贝!”怎么能说呢?为了这个秘密她已经失去太多了,也承受了太多,何须再增加一个人进来,接受这悲剧的命运呢!
“那为什么我的样子和你们不一样?”两种不同颜色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动着,如果这只是颜色的话,那并没有什么希奇,可那是一个人的瞳孔就另当别论了。
“你和我们没什么不同啊!”女人抚摸着孩子的头发。“蚀儿,记住哦!你是上天赐给我们的,无论做什么都不可以放弃生命,你要留着它去保护你要保护的人,知道吗?一定要记住。”温柔的注视着儿子的双瞳,黄色的、红色的,那是火的颜色,是你的命运!
“知道了!”
“好,去玩吧!”
“嗯!”男孩离开母亲的怀抱,奔驰在茫茫雪地上,灰色的短发在风中漂浮,蓝紫色的碎发在其中跳跃。
他应该是快乐的,应该是无忧无虑的,为什么要让这样的孩子去背负如此重大的使命呢!上天啊!为什么如此不公平呢!女人两眼直直注视着远方,发出奇异的笑声。她疯了!
白茫茫的雪覆盖了山脉的每一寸土地。银色的世界让人暂时忘却了世间的丑恶,相信一切都是美好的,正如这片美丽的雪景般洁白纯真。正如雪地上奔驰的男孩,红朴朴的脸上闪着耀眼的光芒。突然他停下了,被眼前的景象骇住了,成群的野狼倒卧在雪地上失去了呼吸,红色的血液相凝在一起,残酷地释放着它独特的美丽。
这是怎么了?男孩站立在如同屠宰场般的雪地中,这里不再有纯洁,不再有美丽,有的是残忍与不仁。
“呜……”远处蹒跚地奔来一只小狼,白色的皮毛的抖动着,左边的前腿正不断地滴血。
“抓住它,要活的。”狂奔的马蹄声震动整座山头。
男孩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一直与外界保持距离的地方,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外族人前来捕杀狼群呢?甚至连幼狼都不肯放过呢?
小白狼跑过男孩身旁发出呜鸣声,绝望的眼里充满对人类的憎恨和仇视。
“让开,小鬼。”一群手持枪械的人骑马围剿过来,赤红的双眼如同来自地狱的厉鬼。“看你还能跑多远。”
“唔……”小白狼歪斜着身子竟靠右腿来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吞吐着舌头准备做最后一搏。
“受死吧!”
“等一下。”男孩张开双手,挡在小白狼面前。“放了它吧!”
“小鬼,少罗嗦!如果今天放了这只怪物的话,将来会有更多的伤害出现。”冰冷的枪管瞄准男孩深厚的白狼。“你再不让开可别怪我们的枪不长眼睛。”
“不!”
枪响了。划破天空也震碎男孩的心,殷殷的鲜血再次染红了这片洁白的土地。小白狼倒在雪地上不停地抽搐着,痛苦很快地传染到一旁男孩的身上。他抱起它,泪水无法控制地落下。“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是它活该倒霉。”
“太过分了。”男孩收紧双臂怒视着眼前的这群人,从没有过的愤恨在胸前凝聚。好热!好象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又好象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体内般痛苦。
“啊…………”
恐怖的叫喊传出天际,但是即将发生的事已不是天所能挽回的。死亡的氛围慢慢靠拢在四周,过高的温度将脚下的雪逐渐融化,滚烫的气流穿梭在场的每一个人的体内。男孩置身在一个大火球中,汹汹烈火在风中燃烧。
“上帝,那是‘焰之魂’啊!”
“抓住他。我们要发财了!”
“可是……”
“怕什么。乘他还没完全觉醒之前先抓住他再说。”
“哈哈!”男孩开始旋转起自己的身体,顿时如同一条火龙腾飞向前直冲无人能挡。一眨眼之间活的生命化为灰烬,消失在空气中,它就像一条狂龙寻找着生命的迹象,然后将他们毁坏。所以它是可怕的,但也是耀眼的。而它的光彩在整个山谷变为焦碳的同时坠落在另一边,还给大自然一片安静!
大地恢复了原有的寂静,只是留下的却再也无法复原,也正是从这刻起北阁真正的被人给遗忘了。
天空中下起了雪花,纷纷冉冉降在了地上结起厚厚的积雪,像是个帮凶在掩盖所有的罪证。男孩无助的垂手站立,这都是他做的吗?是他毁了村庄还杀了人,难道他真的是妖怪吗?
“主人。”在这场灾难中会有生命的存活下来是个奇迹,暗中缓缓步出一抹矮小的黑影。男孩木然地看着对方,眼里没有惊异。“我们狼族世代守侯在此就是等待主人的重生。恭喜主人!”
“主人?你在说我吗?”
“您是火神之子,掌控这个世界的火种,我们狼族随时听候主人的吩咐。”
“不,不是!我叫火蚀。”男孩喃喃的陈诉着。“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也不想懂。”他继续在飘雪的天空下往前走。他已没有家了,是他用自己的手毁了家园,杀了那些和他一起生活的人。突然男孩停下了脚步。“不要跟着我,看在我为救过你的分上不要再跟着我。”
这次小白狼没有再跟下去,他知道自己的使命,不过远处瘦小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它那只是个孩子,要他一下子承受这么多实在太难;同时自己身上的伤已经让它无法再向前迈一步,灼热的鲜血还在不断向外溢出,圆睁的双眼默默的滚动着,有那么一刻冷酷的眼底闪过一丝温柔。“在我心中你将是我白狼一生的主人。”一刻坚定的心埋藏在雪地中,如同冬眠的动物般白狼进入漫长的沉睡。它需要为自己治疗,同样也为它的神创造了时间去消化他的不同命运……
在这世上每天都会有事发生,但也会意外的消失,一切都结束,一切也都将重新开始,天依然是蓝的,草依然是绿的,漫洒的阳光依然如同暖盒,但对他来说却不再是一样的意义。
火蚀靠坐在窗台上弯曲一条腿,一手抓着尚未喝光的酒瓶,嘴上叼着烟,眺目远望着北方。十年了!一走就是十年。窗外的夜色像铅一般的沉重,死寂而黑暗的大地仿佛已被它压得发不出半点声息。相等的他也被那样的错误压得喘不过气,至始至今他依然不愿承认自己是火神之子,就如白狼依然不肯放弃追随他成为影子的事实一样,他真的感到厌倦了,跳下窗台徘徊在潮湿阴暗的小巷中……
“十年来,他就象现在这样寄居在东区的最地层,用自己的拳头打出属于他的一片天空。在这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因为他特殊的发色,人们不再叫他的名字,‘焰’成为他的象征。因为他是火暴冷血的,也因为在他如火一般的闪光背后,一个强大但从不见人的影子紧紧跟随在身旁。那时的火蚀是玩世不恭的。直到在一个夜晚捡回了一个人后,他变了。变的更为暴躁,却有了属于人的人性,在他的字典之中有了温柔的注解。不过,烟火是短暂的就象是昙花一现般得不到支持。为了那个人不陷入他的痛苦中,他运用他的禁忌消失在世界中。孤独的他企图使自己永远沉眠在其中,但是那份骇人的感情不得不让他再度回来,因为他无法不去注视那份爱,无法丢下那个不爱他的人。即使只得到那个人的身体也无所谓,即使被那个人厌恶和憎恨也没关系。他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他就是这样单纯的爱了。他用整个心在爱他。爱得可以不要生命,爱得可以放弃身为火神之子的重大使命。”瑟怅站起身,蹲在司允刃的面前。“看着我,告诉我,你爱他吗?”
司允刃拼命的点着头,他爱他啊!五年前那场以外的见面就已经牵动命运的转轮,已经被放弃过的,还能找回来吗?
“焰,他很脆弱。为你他成为他使命的奴隶,现在又为了救你,要辜负这个世界成为一个背叛者,你愿意他这样吗?”司允刃摇着头,从没想过火蚀是个那么复杂的人或是神,也许正是彼此的相似才会接近吧!
“舍得吗?”司允刃又摇头,他很难选择。
“影,明天会来带你离开。五年了,你们都已经长大,应该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任何决定都联系着你们彼此的命运。”一阵风吹过,瑟怅消失在风中。正如他的名字般,来无踪,去无影。
大地散发着一股闷人的酷热,远方却有一片乌云在徐徐飘扬,似是下雨的前兆。
这是一场雨……
夜幕已经低垂,想不到这场萧萧的雨,会是如此连绵不绝,犹在滴答滴答地下个不停。
本来是酷热的日子,顿时变得凉快,人的心,亦渐起冰凉。
黑夜中充满着望、诱惑、美色,而在雨中的黑夜却变的更为具体和生动。
司允刃踏在街道上深深叹了口气,离开火蚀一个星期了,正如风说的他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渐流失。叔叔设计的东西绝对是无人能解的,也许他会死,但是在那之前他必须找到思才行。酒红色的长发整齐地梳在脑后,几缕散落的发丝遮掩不住他憔悴的脸旁。
“郁!”
司允刃在听到声音后僵直地站在原地,拿烟的手在颤抖。慢慢地回过头,白净美丽的脸旁清晰地映在他的眼里。
“郁!”思一边又一边地呼喊着火蚀的艺名,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司允刃张开双臂等待着她投入他的怀抱。当看见思完好地出现在面前时,他将再无顾虑。拍拍她的头,温柔地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
“郁,好想你。”钻在司允刃的怀里,泪水流出了眼眶。“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瞬间,司允刃像被电触中似的,所有的表情都僵化了,惟独那对眼睛,带着悲痛地瞪视着思掀动的嘴唇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对不起!我不能将你交给那个男人。”
闭上沉重的眼皮,意识离他远去,唯一的感觉只剩那一颗颗滴落在皮肤上冰冻的触感。
“我爱你!”柔软的唇瓣吻走了司允刃最后的思想、意志,使他的身子往下沉,下沉,像似很深很深的深渊里翻腾着黑色的波涛在向他冲击――波涛还在轰鸣……
当风暴吹散了一粒粒堆积的海沙,当雨线正忙着编织自己的网罩时,海滩上的沙是如此黯淡落寞,也凝聚着危险的因子,随时迎接着下一个风暴的到来。同样,也许夜下的城市是平静的,但对于东区来说平静只意味着死亡。
“你们答应过不伤害郁的,为什么他还不醒来?”东区的中心大楼中传出质问声。“你们……啊!”被卡掐住的喉咙使她无法说话更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令她的小脸扭曲在一起。
“出去。”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摔出门去。“不知死活的女人。”
没有会知道门外的人会怎样,因为没人会去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人。
“仇翼,你对她太凶了。”
“怎么?心疼了?”
“我……唔……”
司仇翼毫不客气地将舌头蹿入司捷瞳口中,并肆无忌惮地四处凌虐。
“呜……”
司仇翼以两指夹着司捷瞳挺起的部分,并用大拇指的指腹,不断恶意地揉搓着前端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
听到司捷瞳发出,身体微颤,司仇翼刻意加重指头的力道。
“啊……不,啊……”
随后司仇翼将沾了唾液的指头缓缓插入司捷瞳的后蕾。在这股冲击引诱下,司捷瞳情不自禁抓着司仇翼的身躯。
“舒服吗?就这么一根指头就想射了?”
司仇翼一面在司捷瞳的身边低语,一面以湿润的舌玩弄着他的耳垂。
“嗯嗯……啊……”
司仇翼修长的指头探进了司捷瞳内壁深处煽情地抽送,导致他的内壁在无意之间开始紧紧地收缩。
“太好了,捷的这里还和以前一样热情,它一直在我的指头。”
就象是刻意玩弄司捷瞳的拒绝游戏一般,司仇翼有力的指头在司捷瞳的内壁里摆动,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不要……”
在司仇翼毫不留情地侵犯下,司捷瞳尝到了快感的滋味,身体强烈地扭动着。
“你真的不要吗?你这么可是不断的分泌出润滑液喔!”
每次司仇翼的指头一往里搔,司捷瞳内壁就会发出湿润的声音,让他拼命地摇头。
“啊,啊,啊……”
司捷瞳抿着唇想忍,可是娇喘声依旧夺唇而出。他的肉体已经到了极限。
司仇翼加快了侵犯的指头速度,让司捷瞳不再保留的进入他设下的狂乱中……
“穿上衣服,我们该去见见客人了。”
冷酷的命令深深刺伤了司捷瞳,紧盯着仇翼宽大的背影迷惑了。他不知道这五年仇翼去了哪?也不知他是怎么过的?没了温柔,就连在时都那么吝啬的不肯释放一点点。
“你怎么了?”司捷瞳着从背后把抱住仇翼。“这些年你遇到了什么?告诉我。是什么把你变成这样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要扮演,你是我的叔叔,司是我的替代品,至于我嘛,则什么都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
仇翼转过身,眼里的冰冷冻伤了司捷瞳。“不是?那你说该是怎样的?”
“我……”司捷瞳无话可说。他知道仇翼没有说错,如果没有那个人,或许一切都不会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
“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用跟来了。”仇翼踏出门,紫色的长衫拖在地上,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衬托出他异人的苍白,一双绿眸深处有一股无可言语、令人颤栗的古怪意韵流露出来。
一个冷得几乎没有气息的人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连最基本的解释也没有。司捷瞳像是一条被主人遗弃的狗般匍匐在床上,如果说在司允刃面前他是个强者,那么在仇翼的身心里自己又是什么呢?原本以为的重要性在一瞬间变得好单薄、好微不足道……这就是生命吗?在不断的受伤和修复中成长吗?难道就无法在变化中停止吗?是不是就象窗外的滴答声,连绵不觉呢?紧凑地催促着良夜快尽呢?那么一旦结束的良夜是否会呈现一片白色呢?谁都不知道。
不过在这里至少是黑色的,在这里埋藏着所有的黑暗,是黑暗的最后归属,而他的心就象一个黑色的箱子密不透风,在历经百劫、伤痕累累后,他还是带着这个箱子孤单的上路,从没有把箱子打开,让人看他的意图。
烟圈的灰度为这里的黑带来了一点动态的变化。在这,有人站着也有人躺着,除了呼吸还是呼吸。他们是相同的,就连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的一致,他们应该是一体的,应该是幸福的,但是过多的仇视与伤害早已掩盖了脆弱的幸福。
浓重的烟味呛得床上的人连连咳嗽。“真是娇贵啊!”倾斜的上身拉长了仇翼的高度,微张的嘴里吞吐着烟雾。“看来没有我的存在,你过的不错啊!”
睁开地双眼是湿润的,牵动的双唇久久发不出声音。是他,司允刃感到寒冷,莫名的颤抖似乎述说着他心中的恐惧。
“哈!你在怕我吗?”仇翼大笑起来。“这太可笑了吧!当初的你不是很勇敢吗?”七年前的记忆从不曾在脑海中抹去,相反的它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凭什么你可以得到爱,你只是那老头的实验品,我的替代品而已,为什么到最后被遗弃的人不是你。
不。不是这样的!司允刃摇着头,他不是替代品,他会哭、会笑、会疼、会流血,他不是被制造出来的。
“真可怜!不会说话了吗?”仇翼用手指抬起司允刃的下巴,邪肆的目光里充满鄙夷。“没关系,只要这里会就可以了。”
没有预告,仇翼的手指直接闯入司垣刃的后蕾,残酷地在里面翻搅。
“啊――”干涩的疼痛,使司允刃紧紧地夹住下面的异物,本能迫使他抬高整个身体,迎合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
“呦!想不到这里还是那么紧呐!”仇翼眯着眼,高高弯起的嘴角更加深了他冷冷的笑意。这时候,还会有人说他可怜吗?“看来火烛对你不错嘛!”突然他勾起指头以强而有力得速度贯穿与司允刃的全身。
“啊!啊啊!”随着节奏运行的身体,如同半挂在空中的拉力器般无助。
“真是哦!我可不记得那老头子交过我们这些呀!”仇翼抽出沾满爱液的手指,放进嘴里吸着。“美味可口!只是不知道放进去的感觉会怎样呢?”
‘蚀――’苦涩的喉间发着难听的嘶嘶声。
“你想说什么?”司仇翼扬起嘴角,看不到隐藏在黑暗下的真正表情。“在叫谁?爱人吗?”
浑身无力的司允刃挣脱不了司仇翼的钳制,只能默默祈祷这一切快点结束。
司仇翼扳开司允刃的双腿,低下头,用嘴去感受那里的蠕动。
“唔……”受不住对方的挑逗,司允刃发出背叛的低吟,抬高下身向司仇翼提出请求。
“哼!枉费火蚀对你那么痴情,像你这样求不满的人,真叫人恶心。”
汗淋湿了司允刃的肌肤,逐渐变红的色彩在对人述说着他的需求,下身的肿胀感如浪鼓般敲击着他的心旋。
司仇翼抽回身形,拉开了的距离并没减少俩人之间的紧迫感。
“看看他最后一眼吧!”长臂一挥,一道彩光乍现。“他将会死在我的手下,哈哈!”
耳边只有隆隆叫喊声,司允刃充耳未闻地投入在自己的精神世界中,他永远不会忘记彩光背后那抹身影……
一个人死去大不了就是痛哭一场,但是失去一个活着的人的消息,远不如得知他死亡更叫人难以忍受。
“是你们,对不对!”火蚀对着身后的人嘶吼,那个晚上司允刃象空气般消失了,他知道他去了东区,为了那个填补他五年空虚的女人。“为什么?”
“焰!”影挡在火蚀身前。“是我做的。”
“该死的!”动怒的双眼燃起汹汹烈火,可怕的如同厉鬼。
“你想杀我?”影幻化成人形出现在火蚀面前,独特的他露出从没有过的疑惑和痛心。他受伤了,一颗忠诚的心受到伤害。“为了那个人,你要杀我吗?”
“我说过没有可以从我身边带走他。包括你,让开!”
“不可能!”
“白刹!”这是火蚀第二次呼叫影的真名。“别逼我。”
“焰,他已是个快死的人。可是,你有很多事情必须去完成。”
“我不是神。”
“但你是被选招的人。”
“我现在只想带他回来。”
“那么那些人呢?那些跟随你、信任你会为他们带来光明的人呢?你又打算如何处置。”
“那你要我怎么做?”
“回去!”
“不,决不可能!我已放弃五年,这次决不会!让开!”
“除非杀了我!”
一场不必要的杀截即将展开,俩个彼此信赖的人在东区的边境拉下战线。混惑中看不见俩人布下的结界,无辜的生命为这场还没开始的战争送掉生命。
远处的山头瑟怅只是冷眼旁观这场战争的开始。他在等待一个奇迹的出现。
时间在这一刻停止,瑟怅聆听着自己心跳的鼓动声,感觉着每个细节的发生。
突然,狂沙飞走,风云聚集,气流逆转,就在这片极其灰暗的色彩中划出一道沉淀的暗红。这场战争落幕了,既然是战争就会有伤亡,就会有人落泪!
“笨蛋!”影流泪了,悲伤哽咽在喉咙里,久久不能停止。犀冷的眼中流出的不仅是泪,更多的是他的血,他的疼。“这就是你要的吗?”
逐渐失去温度的躯体如同断线的珍珠,软软地倒在影怀里,他放弃了这世界。为了友情!
风能带来凉意,也能带来灾难。在这个神奇与隐秘的世界中,它是最不受约束的。它无味无色,没有形态,所以它是琢磨不定的。
“死心了吗?”瑟怅如风般出现。“还需要坚持吗?”一向温柔的他就是在这一刻也不会改变自己。
“我……”影孤然地站在原地,他陷于忘我的思绪中。
7
如果说东区是木加拉达的邪恶集居地,被最上层遗忘的地方,那么伫立在它西南面的欧萨小教堂也许是唯一说得上神圣的地方了吧!
简陋的建筑呈现了东区的一贯作风,属于夜色的美包围了欧萨,升起的亮光很快照亮这座圣地。金色的卷发融入在烛火中,忧伤的小脸上悬挂着迟迟未干的泪珠,身前的十字架因胸口剧烈起伏而不断的摇晃着。
“神父!”思抬起头望向不远处正在整理书架的背影,湿润为美丽的瞳孔增添了一层薄雾。“我是不是很坏?”
“做任何事都会有个出发点,只是它取决于各自的想法不同而已。”墨色的长袍下是顷长的身躯,即使隔着一层衣服也可以轻易地推测出坚硬肌肉的所在,浅褐色的长发扎成马尾摆在脑后,低沉的嗓音缓缓地从他的薄唇中传出。
“可是我背叛了郁。”
“所以觉得自己很坏?”将拆信刀插入笔筒后坐进摇椅里。“天主创造了我们,给予我们生命的轨迹,无论是好还是坏你都只是在做自己的事,这是你的命。”
“我明白,但郁好可怜。神父,请你救救他。”
“无能为力!”
“勒奕德?对不起……”思咽下剩下的话语。
“思,你该回去了。”合上书,细长的单凤眼中射出精芒。
“为什么要这样?”思抓住胸前的十字架。“郁那么好,为什么连神都不肯帮他?”
勒奕德从摇椅里站起来,转身步入内堂,风带起墨袍悬在半空中,有那么一瞬间,思仿佛看见他身后的黑色翅膀。
“神父曾经不也是人人憎恨恐惧的恶魔吗?”双手依旧抓着十字架,眼里依旧有着泪水。“思情愿受罚的是自己,可郁没有错啊!思求你。”
勒奕德停住脚步,甚至连头也不想回。空气中似乎随时都有被冰冻的可能。
“从你带回他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是个死人了!你的自私只是为了加快它的到来。”
“不!”
“原本他就是个连神都要遗弃的人,除非他死,不然毁掉的或许会是整个世界。忘了这个不属于你的男人!”
“不!我爱郁,只要他能幸福,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思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水,头也不回的跑出教堂。
正如天主创造了世界,造就的生物,有了维持平衡的特有定律,才能将事物延续。有了思想,有了情绪才会在平淡中呈现一点乐趣吧!
风走了,它带走一个人的信任。勒奕德转过身,注视思离去的背影,宽大的帽袍虽能遮住他的一切,但掩盖不了恶魔特有的气息。
“呦!还真是冷漠啊。”紫发紫眸,典型的水晶族,一个神秘的种族,穿梭在黑暗与光明之间。
“紫堇?哼!你还真是空闲啊。”
“没办法,替人办事嘛。给你带礼物的。”瘦小的身子如同精灵般在空中漂浮。
“什么时候起你和你的族人开始替人效命了?”
“是人都会有兴趣吧!”紫堇凌空翻个身停留在窗上。“东西我已带到,拜拜!”
这就是那个人吗?紫堇并没有离开,只是在远处眺望。真的是他吗?曾一度让西泽陷入黑暗中的人吗?传说中的他是残忍的,是嗜血如命的恶魔,而刚才从他身上传来温柔是那么的真实啊!
神圣的地方又恢复到原来的清净。既是回到原有的面貌那也是短暂的。
砰!门开了。触目惊心的空洞叫人不寒而栗,是恐怖是森冷。
一口高大漆黑的棺木出现在教堂并不希奇,然而肃立在棺材旁的畜生却不得不叫人望而却步,通体雪白的羽毛直直立起,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
“是你!”勒奕德动容了。
砰!门又被关上了。门外的人走了进去。
“为什么会是你?”
“救他!”
咻!棺盖被打开,平躺在里面的尸体被周围自然形成的火焰包围。
“火焰之子?”
“……”
“白刹,你要知道这里可是东区,不是你们的北阁。你太冒险了。”
“救他!”
“哼哼!外面有下红雨吗?”古怪的笑声使这房间更为阴冷。
呜!一声嘶吼划破阴冷,却改变不了房内的温度。
“生气?当年你执意离开时可曾想过今天。”勒奕德脱下帽袍,在它面前他不需要这些累赘的掩盖。“把他带走!”
呜呜!又是一声嘶吼。只是这次带着丝丝的屈服。长长的低鸣中幻化出人影,白发竖立在脑后,琥珀色的眼眸里不再清澈,没有衣物遮蔽下的躯体是诱人的。
“你想要的尽管拿去,只有你肯就他。”白刹张开双臂,面无表情的脸述说着他的妥协与条件。
“你的条件的确很诱人。”长长的指尖划过白刹的脸,来到他的胸前停滞在那突起上,恶意地拨弄着。
“唔!”久的几乎忘记的感觉在白刹心中重新燃起。
“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敏感。”勒奕德扬起头,突然从后面突然一把楸住白刹的头发。“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
“那么这样呢?”巧妙的从勒奕德手中脱逃,回身一旋,从侧面将他摁倒在地……
“嗯!”勒奕德捧住白刹的头发出惊叹,身下的傲物被湿润的唇包围。
白刹用生涩的舌头着勒奕德的顶端,舒适的快感在齿间流连。
“这样够吗?”白刹抬起头,脸上的红晕尚未消失,嘴角还流着剩余的液体。
“你说呢?”勒奕德斜着唇角,细长的单凤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你要干什么?不……”还未有任何反抗,身体再次被压制在勒奕德的躯体下。
“太晚了!”
早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却因为一时地冲动陷入另一个危机中。面对勒奕德的钳制,白刹转过头。
“这只是刚刚开始哦!”一只手便粗鲁的在白刹的胸膛上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不要……好痛。”原本以为会用嘴唇温柔地,没想到他竟会下这样重手,疼的白刹皱起双眉,额头也微微渗出汗滴。
“你喜欢这种方式吗?还是要再粗暴点?”勒奕德用食指和拇指搓弄着白刹的胸前敏感之处,直到它们因自己地抚弄而挺立。
“勒奕德,住手……”
“怎么可以住手呢?条件是你自己开的。”勒奕德脸上的笑意逐渐展开,手指用力地捏了一下那对殷红挺立的突起。
“啊……”一阵尖锐的痛感瞬间划过白刹的背脊。“可恶!”
看着他紧咬的双唇,勒奕德加深了笑意,即使在屈辱中他还是那么强韧和美丽。修长的手指沿着他的躯体缓慢地向下游移,寻找着他每个熟悉的兴奋点,直到……
“不要!快停下来……”被勒奕德强而有力的一握,白刹整个身体顷刻间弹跳起来。
“还没硬呢!”歪着头,露出一付不好办的样子。“刺激它一下好了。”勒奕德迫不及待地张口就含住白刹的分身,刹时口腔中灼热的刺激让白刹不由地打了个冷颤。
“不!你快住手!”白刹拼命推开勒奕德的头,但是,这么一推反而让勒奕德得更加用力。
“应该是住口。”
“唔……”看到自己的分身被勒奕德含在嘴里,白刹只有咬紧牙关不让逸出。
“这里已经很湿了!”勒奕德就着含着白刹分身的姿态,添了添嘴角说。
“你……”
“我很快就让你舒服。”勒奕德打开他的膝盖进入双腿之间,紧接着手指便探进白刹的摸索。
“呵……”感觉到异物地入侵洞口,白刹情不自禁地叫起来,中带着些许湿意和回味。
“喜欢吗?”
“嗯……唔……”白刹被勒奕德的手调弄的不能自己,他本能地伸出双手想拥抱那宽厚的背部。
“怎么,想抱我吗?”勒奕德轻藐地笑了笑,随即增加了在中畿刺的手指数目。
“啊!”白刹扭动身体抗拒着勒奕德的手指,但是逐渐在体内胀开的热辣快感又让他不自觉的缩紧肌肉。
“这里还是那么紧啊!”加剧了手上的动作,引来对方的阵阵颤栗。
“前面越来越湿了,不把它弄干净的话会很难看的哦!”勒奕德再度含住白刹,湿热的舌头直往前端。
“呀!”已经敏感至极的分身再次受到刺激,白刹不禁把头往后一仰,口中还不停地呼出可以融化一切的气息,尽管白刹是如此的难受,但是勒奕德仍然不肯放过他,随着手指畿刺的速度渐渐加快,白刹开始摆动起自己的腰。
“啊……啊……”再怎么凶狠冷酷,他还是一个人,有着同样的情。半开的星眸,狂摆的腰肢,整个身体都展现出在一种极度诱惑人的媚态。
可以了!勒奕德抽出手指满意地凝视着白刹躺在地上的摸样,羞耻、自责,但是却又无法控制地追求快感,甚至沉沦其中。为此,他为自己感到无疑伦比的高兴,他又一次将这个人拖入深渊。
“啊……嗯嗯……”感觉体内的手指被抽离,白刹发出了不知是解脱还是叹息的。
“光几只手指就能让你叫成这样,这么多年你的主人都没有人喂饱你吗?”勒奕德掏出自己早已胀痛火热的巨物朝白刹洞口逼近。
“混蛋!”白刹一个翻身就想逃跑,但是勒奕德以更快的速度压制住他的行动,并粗鲁繁荣搬开他的双腿。
“还想要比手指更粗的东西吗?”勒奕德对着双脚被大张M型的白刹问。
“……”
确定了正确的入口,勒奕德立刻把方才还在白刹后方游移的坚挺插进那柔软且毫无防备的体内。
“啊啊啊……."当勒奕德灼热的前端穿透之际,疼痛也紧随而来,被强力撕扯地冲击使他发出如同被野兽吞噬般的哀嚎。
“放松点!”勒奕德不停拍打着白刹的臀部。
“啊……啊……”白刹的体内充满着灼热壮硕的男性坚挺,不仅翻搅着他的内脏也蹂躏着他的心灵。
“呀……啊……”白刹就这样仰躺着被勒奕德侵犯,在那一进一出粗暴的动作中勒奕德滚烫的傲物在白刹体内变的更加硕大坚硬,同时也一再地摩擦着白刹那所剩无几的理智。
“啊……再……再……快点……”白刹迎合着勒奕德的动作扭腰寻找最有快感的位置,甚至将双脚缠至他的腰间渴望更深的侵入。
“不错嘛。”攸地停下的动作,勒奕德用力地抓住白刹不断溢出濡湿液体的前端,又重新摆动起腰部冲刺。
“呃……呵……”勒奕德的气息开始变得絮乱,他知道自己已快到极限,堵在白刹体内也坚硬到一触即发的边缘。
“不行!不可以在那里!”白刹扭动着身躯,他不容许自己的身体里留下任何属于他的东西,这是耻辱的。
“唔……”勒奕德自喉咙间发出一声低吼,将自己大量的热液遗留在白刹的体内……
静静地聆听对方的心跳声,从而确认彼此的存在。白砷匐在地上,恨与痛深深地驻扎在他心里,至始到最后他都没有从勒奕德手中逃开。
“就这样离开,舍得吗?”勒奕德抚摩着他的背部。
“何时起你变的那么多话了。”
哈!哈!
只是一刹那,血从白刹的身体中射出,散落开的血滴,如同宝石般闪闪发光。
“刹!”一声温柔地呼唤从勒奕德嘴里冒出。“真的愿意吗?”
“我是他救的,他是我杀的!”
血滴碰到燃烧的火焰,眨眼间化为薄雾,吸入火蚀的鼻中,源源不断。
算不上太小的房间如同锅炉般闷热。勒奕德面色慎重地注视着半空中的人,丝毫不敢怠慢。随着渐渐失去血色的脸他动容了。
“骗……我……”愤怒的喉声低低地传来。
“那又怎样?”邪恶有时就是那么顺其自然地发生着。“别忘了,我可是恶魔哦!”
“你……”过多的失血使白刹已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
“闭嘴!”这个傻瓜就如此不懂珍惜自己吗?举手覆盖在白刹的嘴上。
“为……什……”沉重的眼皮合上了,他带着疑惑和不安进入梦乡。
宽敞的房间里恢复了以往的沉静,只有棺木中的火焰在沸腾。
啪!啪!他换出了‘色’。
“主人!”
“色,护送它去西泽。”顺手一推,将棺盖盒上。
“不!”
“你敢违抗?”
“主人,如果我走了,你身边怎么办?”顶着一头触角,强硬的五官上惟有那双绿眸透着焦虑。“空去了北阁,悠去了天楼,如果我再走的话你怎么办?”
“立刻!”健壮的肌肉在鼓动着。
“是!”
一切都在顺命运之轮旋转着,返有着生命迹象的任何物体都在发生着变化。
勒奕德斜坐在竹椅里,这是他最喜欢的一张椅子,双手交叠在胸前。安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
白刹紧闭的双眼没有睁开的意图,微弱的呼吸延续着他的生命,一头白发贴在脸颊上。
“不管用多久,我都会等。”
眼眶中飘落一滴泪,烧灼了空气。一个强大的人落泪了。勒奕德明白,现在唯一支持着白刹的生命体正逐渐进入睡眠状态。而他则让自己陷入了无限的等待中。
摆在胸前的双手,慢慢拉开距离,一张薄屏呈现他眼前,不久勒奕德露出笑意。
“刹,你的心愿完成了,我们也该走了!”他托起白刹,走出了这个属于他的世界。
………
“翼!”
“……”
司捷瞳在司仇翼远处停下,强烈的气流叫他不敢靠近,那种要把人冰冻的热度如同他人一样可怕。
“勒奕德走了!”
“哈!哈哈!”围绕他的强烈气体迅速转动吸入体内。“伟大爱情只会教人愚蠢。随他去!”
“这样太危险。”
“危险?”司仇翼从喉间发出阴冷的笑声,尖锐的指甲掠过司捷瞳的脸,一抹血痕立即闪现。
“翼?”微张的嘴如同一张请柬般打开着。
“嗯……嗯嗯……嗯……”嘴唇被塞住,一次又一次变换角度接吻,敏感的齿侧被舌头过引来一阵战栗。热潮往腰部集中过去。
司仇翼卷起司捷瞳的衬衣,并上胸部的突起。“啊……嗯……”
司捷瞳发出了连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娇喘声,乳尖被舌头过宛如电流划过的感觉贯穿全身,忍不住弓起背。
“啊……啊啊……呜……”
“还是一样的声音。”司仇翼低沉的嗓音盘旋在司捷瞳耳盼。
“……啊啊,啊!”同时另一边的也被上,全身灼热无比,腰又热又疼的鼓动着。
“嗯……啊……”司仇翼就这样吻上胸部及腹部,将司捷瞳的身体翻转过去,让他的脸贴上岩壁。
“翼……”
“别叫我!”司仇翼的唇落在裸露的背部。
“呀!”又是一阵颤栗,使司捷瞳高高翘起臀部。
司仇翼趁这机会从后方抓住司捷瞳的皮带,轻易地打开结扣,将其长裤及短裤一起脱下来,凉凉的秋风抚上肌肤。
“……我……”忽然感觉到司仇翼蹲下身去,然后――
“啊……不……不行,那……”臀部被左右分开,潮湿的感觉爬上司捷瞳的后蕾。
“啊……啊……”湿腻而的声音更加煽动司捷瞳的身体,秘蕾追寻着司仇翼的舌头,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真漂亮,一开一合的……”
“……不要把我当成那些玩偶……”
“啊……啊……啊,嗯……”司仇翼像要仔细探索正不停收缩着的秘蕾一样,细细地加以爱抚,司捷瞳的脚再也无法施力,就这样趴在岩壁上。
“不行……呃……”虽然这么说,但一被翼的舌头过的敏感部位时司捷瞳又忍不住发出娇喘声。
不行了,已经是界限了。司捷瞳把手伸向膨胀得几乎发疼的分身,于是,司仇翼站起来,从后方将手重合在司捷瞳的手上。
“你……”这样的温柔叫司捷瞳无法言语。
“没关系,就这样动吧!”
“我,可是……”司捷瞳明显的感到翼是那么的不同,他的翼回来了吗?
“再也不能忍了不是吗?”司仇翼转吸在司捷瞳的耳朵,缓缓移动手掌。
“啊……啊啊……”虽然只是自己在做却仿佛被翼爱抚一般。被翼的手指抚弄前端,分身便不住颤动。
“湿成这样,那么舒服吗?”
“……是,是的……嗯……”司捷瞳喘息着,扭动着。“还要!”
司仇翼伸出手指插进因舌头的爱抚而放松的秘蕾当中,动也不动。
“……啊……”当最敏感的部位受到插戳时,司捷瞳的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
“我的手指被紧紧地夹住了,这么好吗?”
“啊……不要……”腰在不知不觉间摆动起来,前后同时受到爱抚,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哪里的感觉了。
“阿瞳,变大了……”
“……我……不知道……”司捷瞳断断续续的回答着,极限就快来了。
“啊……啊啊――”絮乱的声音随着灼热地喘息声从口中挤出。“只差一点,……再一点……”虽然觉得现在跟司允刃没什么区别,手的滑动却越来越快了。就在这时,司仇翼的手指从秘蕾抽离。
“……呀啊……”忍不住发出失望地叫声,可是随即听见拉链的声音,司仇翼的身体闯进了司捷瞳的两腿之间。
“再让你更舒服一点。”随着低声嗫嚅的声音,司捷瞳羞涩的轻轻点头,于是腰被抱了起来――
“啊啊啊啊!”巨大的物体侵犯至最深处,汗水从额头沿着脸颊滴落到下巴。
“嗯嗯……嗯”
“唔……真好……”司仇翼的低吟声传即司捷瞳的耳里,顿时引来点点的感动。
“嗯……啊……啊……”司仇翼巨大的分身粗暴地贯穿司捷瞳的身体,前方的手拨开他的手,巧妙地抚弄分身的顶端,快感包围了全身,配合司仇翼的韵律登上高峰。
“啊,啊,啊啊,啊啊!……”
司捷瞳任由快感将他狂卷,直到被淹没为止。现在的他即使是死掉也不会有任何怨言,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翼的痛苦与无奈――
没经过爱情,永远无法体会热恋的狂热;没受过伤,永远无法体会心的荒凉。
虽不曾真正恋爱过,但是她很了解那份对郁的渴望,在得知无法得到外界的帮助时,她更痛悔当初的一时贪与自私。望着一览无底的夜空,她再次系紧腰带,向前一跃隐入黑暗中。
深夜的东区要比早晨来的冷,风在耳边怒吼,思飞跑过大街小巷,穿越进丛林,来到‘克德斯’。抬头仰望着这座传说中的建筑,自古以来,就不曾有人能活着离开这地方。在这里有着神秘的力量,同时也是囚禁重要犯人的地方;在这里没有凶神恶煞的士兵,没有重重机关把手,有的也只是陪伴犯人虫蚁。
思深深吸了口气,即使是拼了她这条命也必须救出郁。金色的卷发飘扬在空中,闪亮的叫人刺眼,推开沉重的铁门,又悄然的被关上了。隐隐约约的火光在不知处闪烁,它只能偶尔忽隐忽现地照射出前面的道路,外面的风声透过石壁间的缝隙挤了进来,还时不时地发出阵阵阴笑。她试着移动自己的脚步,才发现此刻的它们是那么的沉重,她害怕了!听着心脏的鼓动声,猜想着任何的假设,踏上似乎永无止尽的阶梯。
四周,是没有结局、漫无边际的永远的黑暗!
不安的灵魂在跳跃着!
思抱紧双臂抵御着逐渐逼入的寒气,僵硬的表情,笨拙的步伐,大腿也好象伤痛似的往上抽搐。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无形吧!所谓人心的恐惧吧!
一样迷蒙的月光,映在另一个人身上,竟格外显得冷若似冰。
只因他的心也冷!
月色幽幽,他正以不同常人的方式躺在石床上,双手被牢牢钳制在头上方两侧的圆扣里,弯曲的双膝内侧用一根铁棒固定住,纤细的颈项与腰分别被粗粗的铁链锁住,别说想要翻身,就连动一下都很困难,唯一可移动的双眼定定地看着同一轮月亮。
清澈透明的双眼悴然流露一股痛彻心扉的哀愁,现在的他全身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他将是一个快死的人。
这就是思看到的,小小的心灵被刻上一道道血痕。上帝,她究竟做了什么?现在她才明白到自己的私是如此的可怕。
“郁!”
艰难地转动着头颅,眼里的意外是鲜明的,刚掀动的双唇又闭上了,转过头,眼光再次对上那轮月亮。
“对不起!”落泪的女人总是叫人无法弃之不理。
哐啷啷!重重的锁链发出声响,想要为之挥去泪水的手却伸不过去,很想说些什么,也很想做些什么,可是……身下地颤动已逐渐明显,紧咬住双唇不让那之音传出,拼命地吞咽着自己的口水,压抑着这突如其来的骚动。
“郁!我……我不想那么做,真的!”小脸贴在司允刃的身上,冰凉的手抚上他的肌肤,这无疑是雪上加霜,心中难奈的火苗迅速上窜。
“唔……咳……”
“怎么了?”察觉到不对劲,思抬起头。
不断冒出的汗水,沾湿了他的长发,雪白的肌肤开始发红。
“啊――”最终司允刃输在自己的望上,郁闷从齿间溢出。什么自尊,什么骄傲,都抵不过那小小的环扣。被锁住的双脚向后扭转,大腿的根部不断抽搐着,即使想抬高臀部,可深深钳制的身躯却顽固地钉在石床上,只有重重的锁链发出闷闷的声响。
“呀!”思突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小手捧住自己发烫的脸,羞涩地站起来,眼睛却不听话地瞄向那个不属于她的禁地。
“噢!上帝呀!”她小声尖叫起来,高高翘起的小伞正有节奏地震动着,那是……
“嗯……”甩动着头的司允刃早已忘记外人的存在,自顾自的沉浸在痛苦与快感中。
“郁!”思收回视线,泪水沿着通红的双颊而划出一道晶莹透彻的美丽弧线。她知道他痛苦,可是她该怎么做?究竟怎么做才能减少郁的痛苦呢?
抖动的身体似乎在为下一个高潮做准备,挥洒在灰蒙中的酒红色则刺眼夺目。
褪去身上的束缚,露出匀称的线条,在微弱的光线下瑟瑟发抖。四周顿时被处子特有的香起所包围,司允刃睁开眼凝视着背影。
小手慢慢拉下那高高耸起的小伞,轻轻地触摸着那不为人知的禁地。它是滚烫的,是硬挺的。
“啊!啊啊!”柔柔的触感只能加速司允刃火的增长,这种少女般的细腻是他陌生的。
这同样也令思无法自拔,它就像一块巨大的吸石般将她吸引。伸出粉舌起司允刃的顶端。
‘不……要……’司允刃发着只有自己听得懂的声音,扭动着无法动弹的身体,但却阻挡不了思的行为。
湿热的小嘴吞并了司允刃的阳刚,快感一波随着一波接踵而来,司允刃在湿热的粉舌下放弃了挣扎…….
啪!啪!
“精彩,精彩,真的很精彩!”如同幽灵似的司仇翼出现在石室里,跟随在后的是光,一个耀眼的人,太过精致的脸旁在黑发的衬托下,如同一个易碎的瓷器。
与生俱来的仇恨早已把他的个性磨灭,对他而言人性是种垃圾。狭长的细眼中飘忽着淡淡的嘲弄。
“小女孩做这种事可要受到神的惩罚的!”只是凌空一抓,将不远处的思硬生生地从司允刃的身边提起,甩向墙角。
“啊!”柔软的躯体如落叶般坠落在地上,唇角流下一抹鲜红。
‘思――思――’勉强可以抬头的司允刃,从干涩的嘴里断断续续发着单音。
“带他去‘地谷’,不许任何人见他。”
光从石床上解下司允刃,将自己身上的披风该在他的身上。
刚获得自由的司允刃迫不及待地冲向倒在一边的思。‘思――’但是无论他多用力、多想,都挣脱不了光强硬的臂膀。
呜!随处可见的伤痕因她的用力流出血来。
“郁!”思撑着脑袋从晕旋中清醒,寻找着司允刃的身影。“不,你不能带走郁!”卷曲的金发拌着思身上聚起的真气倒数起来,圆睁的眉目紧盯着光。“不许你带走他!”陡然,空间被扭曲,石室内开始下起雨来,雨滴形成一根根丝线射向他。
“箭雨!”挡开射来的劲风,光不敢相信的呼叫起来。“水织族?”
怎么可能?连始终在一旁观看的司仇翼也有点吃惊,不过看来事态变得越来越有趣了。
一次进攻失败,思再次发起进攻。身盼的雨滴幻化成一张网向光盖去。
“没那么容易!“一声爆喝,司仇翼将自己置身于火焰中,接下思射来的气流。
火包裹着司仇翼,形成一个巨大火球,兰色的火焰散发着冰冷的温度,这足以冻死人的温度正悄悄压向思。
冰冻的温度在思周围环绕,飕飕的度感在全身扩张,还在流血的伤口因过低的气温结成冰。
“就凭你?还早呢!”司仇翼收回火焰,站在思面前,手指抚上她的小脸。“本来你可以活的更好,可惜!”
带着残酷的笑意,将早已变化成利刃的手臂全部插入思的心脏。
思倒下了,连最后的喊叫也没有。睁着双眼,美丽的瞳孔流下泪水,清澈的如同清晨的露珠。
室内的雨还在下,死去的人像似被融化成水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就是水织族。一个可怜的族类,一个没有完整形体的生物。
司允刃想狂叫!嚎叫!撕叫!可至始至终他还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死去的人始终还是带着遗憾。
绝望!悲哀!不舍!已经占据司允刃整个心坎。思之死更把他的感情推向地狱,在这个他完全不懂的世界里,他不再要什么需求。也明白,他真的是个被神遗弃的人。
一头给雨打至湿透的散发,正凄厉地洒在他的脸上、额上,他的双目之下更布满泪痕,混合了犹未干透的雨水,也不知是雨还是泪?
9
鸟语轻啼,树影重叠,峦峦青山随处可见飞流直下的瀑布。六月的木加拉达在东区是炎热的,在北阁是寒冷的,而在这是不是春暖花开的。也正因为这样,西泽被称为世外桃源。
‘飞萧’以险著称,潜浔急下的溪流冲刷着沿路而过的石子,最后聚在一起倾泻而下直入潭底。清澈的水色令过路的旅人停歇片刻,以尝它的甜美。
一道黑影袭来,修长的双腿停留在潭边。酒红色的长发就如眼前的瀑布般垂在脑后,一双幽怨的黑眸痴痴地注视着远处宽阔的背影。
被急流冲洗的背部传来阵阵凉意,即使在六月,这里的水凉得还是有点伤人!忽然察觉到异样的波动,背影的主人稍微动了一下。
“我回来了!”双腿迈入潭中,话中有些迟疑。
可能吗?有多久不曾听到他的声音,然而背后传来的热切目光是那么真切。
当手臂温柔地环上他的腰时,疑虑如晨间的迷雾飘然散开。
火蚀反身一把抱住身后的人,迫不及待地寻锁着他日思夜念的双唇。
“唔!”发出一声叹息后,拉开彼此的距离。“焰,我回来了!”
经过急流地洗礼,那双不同色泽的眼睛变得透明迷惘。
“焰!”同样的黑眸深不入底。
“嘘!什么都不要说,就让我这样看着你。”
如果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记忆的钥匙,那么在这双熟悉的黑眸里,火蚀却什么也找不到,是错觉吗?
“忘了我吗?”司允刃褪去湿透的衣服,酒红色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肌肤上,黑眸中闪烁着长久的期待。“不想要我了吗?”微翘的双唇刹时印落在火蚀刚毅的薄唇上。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问?”司允刃双手攀上火蚀的颈项,拉近俩人间的距离,使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可言。“我好想你,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黑眸闪着亮光,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难道真的是错觉吗?
“焰,快抱紧我!”司允刃伸手来到火蚀的望之源,将其轻轻握在掌中,美丽的脸旁泛着裸的渴求。
红黄双瞳在司允刃的挑逗下慢慢变为深红,眼角透着冷硬,沉沉地虐气在四周流转,双手同时将司允刃抱得更紧。
“啊!”司允刃吞吐出他的兴奋,上下滑动的咽喉述说着他的激渴。
“准备好了?”烟灰色的头发还在滴水,健美的肌肉在阳光的沐浴下,愈发突出他的强悍。
“等不及了!”
哼哼!英俊的男人通常都很吝啬,即使笑也是那么淡如轻烟。压低头,吻上司允刃的红唇,指尖玩弄着他的长发。
“嗯!”司允刃沉浸在醉人的吻中无法自拔。“啊!好痛。”
酒红色的长发形同杂草般被拽在手中,在火蚀的脸上找不到一丁点怜惜。
“焰,好痛……”司允刃被火蚀挟持在臂弯中,被撕扯的疼痛使整个脸部扭曲在一起。“放……手,焰……呀……我是刃啊!”
“仅此而已吗?”火蚀笑了,笑得狂放邪魅,凝住司允刃的眼神看似无害,实则充满了狠戾与冷酷,它似一头魔兽正在轻嗅它的猎物。“你是谁?”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刃,重来不叫我焰,他更本不知道我的名号。”松开手,双眸由暗变换为金色。双掌合十,燃起一团烈火。“你是谁?”
“哈哈!哈!不愧是火焰之子。”司允刃纵身一跃停在一边,撕开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头墨色长发,一对仿佛地狱恶魔的绿眸藏着邪气。“只可惜,生不逢时!”
同一张脸,却又那么不相同。望着这张脸,火蚀的心震撼而恐惧。“你究竟是谁?刃在哪里?”
“愚蠢的家伙,我会在‘地谷’等候你的大架光临,哼……”人影消失在空气中。
“别走!”
砰!双拳锤击着平静的水面,激起高丈浪花。“刃!”悲怅地呼唤宛若破碎的霜花迷落在天际。
‘地谷’,在木加拉达有谁不曾听过这个名字,又有谁不知道它的另一个代言词――灵魂坟墓。
在那里聚集着没有灵魂的人,他们把自己的灵魂卖给了恶魔,从而得到所谓的力量实现他们的愿望。既然得到了就一定会有付出,这是一种自然规律。
为什么?火蚀在心中问着自己。
“风,你也知道‘地谷’吧!”
“嗯!”
“是不是要阻止我呢?”
“阻止得了吗?”瑟怅淡淡地挥开飘落下的花瓣。“你故意让影伤到你,知道他会傻得去求勒奕德;你遣走你身边所有的人,这样的决心与叛离,我还能说什么。”
“我担心的还是你!”火蚀望着瑟怅,他眼中那抹淡薄的浅笑,渐渐褪成丝缕惆怅。“对于我和刃,你表现的太过平淡了。”
“你变得多愁善感了!”
“留在西泽,这里的万物精灵会保护你,在这是安全的。”
“明知是个阴谋也要跳下去吗?”火蚀眼里的冷冽寒光令瑟怅发指。
“至少是唯一的讯息。西泽的领主!”
“你把我当敌人了?”
“对我和刃来说,所有的人都是敌人,包括你!”
“该死的!”发怒的瑟怅是危险的,他纵一旁的潭水形成一条水链,紧紧圈住火蚀的脖子,拉近自己身盼。“想赶我走吗?像赶走影那样激怒我吗?”
“你也说过这是个阴谋!你应该比谁都清楚那个人不是吗?”对于瑟怅的怒气火蚀有点吃惊。“我只是去找回遗失的东西,所以答应我,别去找那个人。”
“焰,我不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他身上强烈散发着魔鬼的气息,我……”
“对我来说,失去刃才是最可怕的。”轻而易举地挣脱颈上的束缚,穿上衣服隐没在丛林间……
蒙蒙的天色一片凄瑟的灰,了无生气的沉闷,忧忧地压迫着这片苍凉的土地!
轰隆!轰隆!外面沉重的机器又开始运转起来,沸腾的人声逐渐扬起。
是清晨了吧!
与东区的克斯德相比这里热得叫人喘不过气,透过所谓的窗户也只能依稀看得见一些光彩。司允刃盲目的凝视着这微乎其微的亮光,然后掉转头看了一眼外面那些面无表情的人群,这是熟悉的,但在回忆中却无处可寻,再次把眼光调向那丝丝光线。
哐的一声,铁门被打开了,司仇翼曲着身体走了进来,今天的看来很高兴。
“怎么不敢看这里的人吗?他们可曾都和你一样,只不过没有你那么好命罢了。难道你会天真的以为魔鬼会可怜你、放过你吗?”审视着这张相同的脸,那明显流露出的恐惧正是司仇翼想要的,拍掉身上的灰尘,嗜血的笑容慢慢扩大。“为了欢迎你回来,天黑后我为你准备了一些余兴节目哦!呵呵!”
他是真的在恨自己,司允刃知道。
原本的他和外面的人一样只有个躯壳,日复一日地在地下开垦着,直到一天来了个神秘的男人将他从这里带走,让他重见天日,从此他就成为了另一个人,有了父亲、兄弟、亲人,原以为一切会变得不一样,可是……那天的情景一直环绕着他,不,他不想的,真的不想的,泪水从司允刃的眼角悄然落下,他真的不知道那个瓷偶会掉下去,真的不知道父亲会迁怒于仇翼,甚至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当时的他应该站出来替仇翼说话的,可是他害怕的什么都没做,只能看着仇翼被赶了出去,那双绝望的眼睛充满了愤怒与仇视。
是的,他应该恨他的!
收回飘远的思绪,外面已听不见嘈杂的声音,连仅有的光线也藏了起来。
天黑了,心脏旁的晶片记载着他微微跳动的心跳声,最近的他最发觉得无力,即使这样躺着也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正在悄悄流失。
“跟我走!”眼前的有点眼熟,美丽的脸庞始终表露着厌恶。“能站起来吗?”
挥开伸来的手,司允刃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可麻木的双腿只是呆呆的像个精美的装饰品般摆放在那。
“可怜!”
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被别人抱着走路的痛苦,这种屈辱,司允刃承受了下来,对他而言这就像他的影子一样紧紧跟随着他……
天真的黑了!新鲜的空气有点潮湿,头顶上的星空却依然耀眼夺目,好想和蚀数天上的星星,好想他!
“到了!”
司允刃环顾四周,他们已在‘地谷’的最上层,一个不大的六角亭中,这是唯一进出‘地谷’的大门。
“还记得这吗?”司允刃点了下头。
“每当看到你这张脸时,我就觉得恶心。”司仇翼狭长的细眼暴射出怨毒光芒。“被抛弃的人有什么资格穿衣服。”话落之余,碎片纷飞。司允刃失去仅有的支撑点扒在地上,酒红色的长发遮不住他雪白的肌肤。“好好享受吧!他也该来了。”